【梦想班级】【原创】你是个好姑娘（姐妹）
在北京第一次打可兰，缘由说来奇怪，回忆起来，更是有些沉重。
那天，和她一起在食堂里吃完饭，收拾了功课什么的和她一起走回家去做。路上，她跟我提起一件事。她们班的同学有个叫陈锐鑫的，今天课上小测验的时候照着书抄，被她当场向轮班班长举报了。今天的轮班班长是个女生，想来也是个雷厉风行做事不计后果的孩子，上去就把人家卷子没收了。陈锐鑫就一直哭，哭了一节课。当时老师不在班上，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听了这件事，很认真地跟可兰说，你这事做得欠妥当。他作弊不对，但你没必要当着全班面那样说出来。让别人太难堪，是不对的。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怎么不对了？他作弊还有理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她特别听不得别人说她不对，尤其是她理解不太了的时候。但这件事我无法妥协。我牵着她的手往家走着，尽量压低声音，希望能让她平静一点。“不是不对，对于一件事不是用‘对！’‘错！’就能评价的，想想，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陈锐鑫，是不是完全接受不了你自己当时的做法？”小孩停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里迅速噙起泪花。“我是会作弊的人吗？”好了，我知道她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听不进去任何的劝导了。
“可兰，姐姐一直惯着你，知道你自尊心强，觉得慢慢就好了。”我的语气里，宠溺少了些。“可是现在姐姐怎么觉得你越长大越厉害了呢？这样曲解别人的话，反应这么激烈真的好吗？姐姐不说，你就任由自己这样了？”小孩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自顾自地快步向前走去。多少次了，像偶像剧里用腻了狗血桥段，看多了，烦躁大于担心，烦躁大于耐心，烦躁大于一切。强压着自己不在外面发作，她走得快，我走得比她还快，也算舒缓一下自己的烦躁和怒气了。一前一后走到门前，拿出钥匙，开门。她就在我身后挺远的地方，洒脱状地看远方，一副百无聊赖、无所谓的样子。我在想，如果我开了门没给她留门，自己进去了，她定会这样“洒脱”地在外面溜达，绝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发一个短信。小倔脾气，你已经挑战到我的极限了。
打开门，虚掩，上楼。听到后面有细小的不急不慢的脚步声。跟上我的时候刚好我已经用钥匙打开家门在门口换鞋。进了门，她在后面刚把门关上，我就很不给她留空隙似的紧接着说：“去把米尺拿来，我在客厅等着你。”她倒平静，连愣都没愣，弯腰把鞋摆好就向卧室去了。一路走着，我知道，她是怕了的。在这方面一直这么“跋扈”，自己自然知道不对，表现得高傲，云淡风轻，内心还是个小孩。我始终觉得，清高一点，傲一点，没什么错，还可以说成很不错。但遇到看低自己的，还是臆想出来的看低自己的，就歇斯底里，算什么？就像美味的食物变质一样，简直玷污清高这个词。尤其是面对我，我一直对她和声细语，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好，即算这样，想跟她探讨一下某个行为是否妥当，反应也要这般激烈吗？可兰。姐姐一直在这方面“放纵”你，是因为懂你的小情绪。可你怎么连知晓收放的灵气都没有了呢？
坐在沙发扶手上，双臂抱胸，丝毫不掩饰此时此刻的严厉。小孩拿着浅黄色的米尺从卧室里出来，眉眼低垂着，不敢抬头看我。我一直觉得让小孩自己拿“刑具”来的情景很耐人寻味，看着即将在她小屁（度娘威武）股上肆虐的米尺由她稚嫩的小手拿着，亲手递给我，很有些深刻的意味。这应该是第一次我打她之前什么道理也不想讲。这应该是所有罚她之前说话最少的一次，接近没说。我从沙发扶手上站起来，指指刚才坐的地方，“趴这。”语气很冷。我看见小孩的眼眶红了，随即乖乖地、表现得无比顺从地走近了，趴到扶手上，又往前挪了挪，把脸深深埋在沙发座里，被白色长毛衣裹着的小屁（度娘威武）股高高撅在扶手上。无言地看着她完成这些动作，顿了两三秒。“还在等什么？”如前的冷。让小孩一愣。这样的委屈真的没有受过，不由分说让摆好姿势，没有安慰没有鼓励。现在感受到这次我狠心的程度了？小孩把长毛衣往上掀了掀，把牛仔裤褪到大腿。完成这些动作时，因为是趴着，而且趴在沙发扶手上，所以非常不方便，扭来扭去像只滑稽的昆虫。她的脸红得很厉害，非常难堪。因为有点向下滑，所以她又“蠕动”着向前挪了挪，让小屁（度娘威武）股又一次“身居高位”。然后右手把内裤脱下，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了。或者说是“僵持”着。难堪，加上紧张，加上不想让我看出难堪和紧张的努力，整个小身子都是僵硬的。
那天，和她一起在食堂里吃完饭，收拾了功课什么的和她一起走回家去做。路上，她跟我提起一件事。她们班的同学有个叫陈锐鑫的，今天课上小测验的时候照着书抄，被她当场向轮班班长举报了。今天的轮班班长是个女生，想来也是个雷厉风行做事不计后果的孩子，上去就把人家卷子没收了。陈锐鑫就一直哭，哭了一节课。当时老师不在班上，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听了这件事，很认真地跟可兰说，你这事做得欠妥当。他作弊不对，但你没必要当着全班面那样说出来。让别人太难堪，是不对的。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怎么不对了？他作弊还有理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她特别听不得别人说她不对，尤其是她理解不太了的时候。但这件事我无法妥协。我牵着她的手往家走着，尽量压低声音，希望能让她平静一点。“不是不对，对于一件事不是用‘对！’‘错！’就能评价的，想想，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陈锐鑫，是不是完全接受不了你自己当时的做法？”小孩停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里迅速噙起泪花。“我是会作弊的人吗？”好了，我知道她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听不进去任何的劝导了。
“可兰，姐姐一直惯着你，知道你自尊心强，觉得慢慢就好了。”我的语气里，宠溺少了些。“可是现在姐姐怎么觉得你越长大越厉害了呢？这样曲解别人的话，反应这么激烈真的好吗？姐姐不说，你就任由自己这样了？”小孩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自顾自地快步向前走去。多少次了，像偶像剧里用腻了狗血桥段，看多了，烦躁大于担心，烦躁大于耐心，烦躁大于一切。强压着自己不在外面发作，她走得快，我走得比她还快，也算舒缓一下自己的烦躁和怒气了。一前一后走到门前，拿出钥匙，开门。她就在我身后挺远的地方，洒脱状地看远方，一副百无聊赖、无所谓的样子。我在想，如果我开了门没给她留门，自己进去了，她定会这样“洒脱”地在外面溜达，绝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发一个短信。小倔脾气，你已经挑战到我的极限了。
打开门，虚掩，上楼。听到后面有细小的不急不慢的脚步声。跟上我的时候刚好我已经用钥匙打开家门在门口换鞋。进了门，她在后面刚把门关上，我就很不给她留空隙似的紧接着说：“去把米尺拿来，我在客厅等着你。”她倒平静，连愣都没愣，弯腰把鞋摆好就向卧室去了。一路走着，我知道，她是怕了的。在这方面一直这么“跋扈”，自己自然知道不对，表现得高傲，云淡风轻，内心还是个小孩。我始终觉得，清高一点，傲一点，没什么错，还可以说成很不错。但遇到看低自己的，还是臆想出来的看低自己的，就歇斯底里，算什么？就像美味的食物变质一样，简直玷污清高这个词。尤其是面对我，我一直对她和声细语，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好，即算这样，想跟她探讨一下某个行为是否妥当，反应也要这般激烈吗？可兰。姐姐一直在这方面“放纵”你，是因为懂你的小情绪。可你怎么连知晓收放的灵气都没有了呢？
坐在沙发扶手上，双臂抱胸，丝毫不掩饰此时此刻的严厉。小孩拿着浅黄色的米尺从卧室里出来，眉眼低垂着，不敢抬头看我。我一直觉得让小孩自己拿“刑具”来的情景很耐人寻味，看着即将在她小屁（度娘威武）股上肆虐的米尺由她稚嫩的小手拿着，亲手递给我，很有些深刻的意味。这应该是第一次我打她之前什么道理也不想讲。这应该是所有罚她之前说话最少的一次，接近没说。我从沙发扶手上站起来，指指刚才坐的地方，“趴这。”语气很冷。我看见小孩的眼眶红了，随即乖乖地、表现得无比顺从地走近了，趴到扶手上，又往前挪了挪，把脸深深埋在沙发座里，被白色长毛衣裹着的小屁（度娘威武）股高高撅在扶手上。无言地看着她完成这些动作，顿了两三秒。“还在等什么？”如前的冷。让小孩一愣。这样的委屈真的没有受过，不由分说让摆好姿势，没有安慰没有鼓励。现在感受到这次我狠心的程度了？小孩把长毛衣往上掀了掀，把牛仔裤褪到大腿。完成这些动作时，因为是趴着，而且趴在沙发扶手上，所以非常不方便，扭来扭去像只滑稽的昆虫。她的脸红得很厉害，非常难堪。因为有点向下滑，所以她又“蠕动”着向前挪了挪，让小屁（度娘威武）股又一次“身居高位”。然后右手把内裤脱下，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了。或者说是“僵持”着。难堪，加上紧张，加上不想让我看出难堪和紧张的努力，整个小身子都是僵硬的。
“啪。”手起尺落，真的没有任何铺垫。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而且说了她也不会听进去。“啪。”安静。她不说话，我也不说。“啪。”“啪。”“啪。”米尺一下下地以比较舒缓的节奏落在她高高撅起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上。小小的一块，一下几乎就能盖住全部。一开始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后来一下下地开始加力，还是舒缓的节奏。小屁（度娘威武）股中间的部分红了起来。依旧沉默。继续加力。屋里只有渐渐清晰起来的“啪”“啪”声。她有点受不了了，扭动起屁（度娘威武）股来。这样不知道何时是尽头的挨打，她还是第一次吧？也不提醒她别乱动，却也不加力了，只是“啪”“啪”地打下去，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等她扭动得烈了，停了五六秒。接下来却是不由分说的快速，没有喘息，没有留情，“啪啪啪啪啪”米尺的前面一小段不停地亲吻着她小屁（度娘威武）股的每一寸，着力点小，遍及全部，一下下的疼交叠在一起。这样的打刚开始她就受不了了，“哇啊……”地哭喊起来，就要跳起来。被我按住了腰，不安分的小腿，屡屡使劲折起，却丝毫救不了火烧火燎的屁（度娘威武）股。这样的打，她没受过。她疼极了，无助极了，我知道。我的眼泪在我狠心继续着这于她炼狱般的快速责打时流了下来。又这么按着她，力道完全没减地打了十几下，才放开她。她趴在沙发里，没有跳起来要我抱，只是不打她时，注意力分散了，感觉她哭得更大声。小屁（度娘威武）股肿得厉害，通红通红，甚至有点发亮。
停了一会儿，我们彼此都缓了缓。上前，从后面抱起她，迅速卷起白色长毛衣，以免掉下来碰到她的红屁（度娘威武）股，毛衣粗糙，只怕疼得更猛烈。把她放到一边的长沙发上跪坐着，自己也坐下。小孩一下扑到我怀里，眼泪流得更凶。“姐姐……”很小的声音，叫完后哭得更厉害了。我抱紧小孩，双手伸到她身后揉着她的屁（度娘威武）股，也好让两团通红和垂下来的毛衣隔开。小孩搂着我脖子的双臂搂得很紧。我想或许这次说的话比以往都少不是什么偶然。有些默契，不用说，彼此都明白。
等她哭得轻些了，我亲亲她的脸颊，说：“以后学着淡定，打着自尊心强的幌子胡闹，再也不准了，听见吗？”“嗯……”还带着哭腔的，认真的回应。“凡事要给别人留后路，给别人留后路就是给自己留后路，把事做绝了没好处。”没应声。我接着说：“作弊不对，这个不用讨论，但是做了错事的人也应该得到尊重，是不是？”“嗯……”“对别人的尊重是第一位的，别的什么都不足以改变它。嗯？”“嗯……”“以后想办法弥补一下好不好？真的，你换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他有多难过。”“好。”“可兰这么聪明，不是每次姐姐讲道理都需要这么讲，对不对？”我揉着她屁（度娘威武）股的手轻轻拍拍。“嗯…………”这小孩，跟我犟的时候比谁都坚定，现在的小脸却红得像番茄。
第二天导师那里有个项目在忙，走不开，叫了外卖让可兰回家自己吃。忙完了回家，已经七点半了。客厅灯没开，餐桌上的味千拉面一点没动，卧室门里透出台灯的光。走进去，看到可兰穿着上学的衣服，也没换睡裙，面朝墙静静地站着。那是以前在家挨打前反省的位置。昨天挨了那么重的打，今天上一天学肯定已经很痛苦，还不换睡裙地这样站了不知多久……这是怎么了？
“宝贝？”我试探着叫她。她听见我的声音，一下子大哭起来，向我跑来。牵动了后面，一定很疼。扑到我怀里，大声哭喊着什么，模糊不清的词句，却也能听出个大概。陈锐鑫，昨天那事之后，受不了难堪，竟选择了跳楼自杀。好在楼层不高……只是这个男孩，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沉默着。任可兰在我怀里放声痛哭。是我大意了。昨天我也担心过那个男孩，只是觉得如果再去找人家父母或是什么就有点多余或者不伦不类了。我知道可兰那么做不对。所以才会第一次那么重地罚她。我觉得够了。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结果，用她一声的歉疚，来还一个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样一个无心的过失？我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我沉默地抱起哭得天昏地暗的可兰，帮她换上睡裙，检看了她昨天的伤处，仍是红肿，让她上身趴在床头上，又给她上了一次药，给她揉了很久。想等她平静下来，给她讲点什么，可真等她平静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她还没吃饭，就去餐厅拿了面来，一口口地慢慢地喂她吃。搂她在怀里，断断续续地，给她讲代价、权衡和释然，责任、淡然和未来。我亲爱的可兰。这是你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人生的沉重。有些人，有些事，你还没来得及却领会，却已经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运气不好时，会留下一生的遗憾。
（07完）
停了一会儿，我们彼此都缓了缓。上前，从后面抱起她，迅速卷起白色长毛衣，以免掉下来碰到她的红屁（度娘威武）股，毛衣粗糙，只怕疼得更猛烈。把她放到一边的长沙发上跪坐着，自己也坐下。小孩一下扑到我怀里，眼泪流得更凶。“姐姐……”很小的声音，叫完后哭得更厉害了。我抱紧小孩，双手伸到她身后揉着她的屁（度娘威武）股，也好让两团通红和垂下来的毛衣隔开。小孩搂着我脖子的双臂搂得很紧。我想或许这次说的话比以往都少不是什么偶然。有些默契，不用说，彼此都明白。
等她哭得轻些了，我亲亲她的脸颊，说：“以后学着淡定，打着自尊心强的幌子胡闹，再也不准了，听见吗？”“嗯……”还带着哭腔的，认真的回应。“凡事要给别人留后路，给别人留后路就是给自己留后路，把事做绝了没好处。”没应声。我接着说：“作弊不对，这个不用讨论，但是做了错事的人也应该得到尊重，是不是？”“嗯……”“对别人的尊重是第一位的，别的什么都不足以改变它。嗯？”“嗯……”“以后想办法弥补一下好不好？真的，你换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他有多难过。”“好。”“可兰这么聪明，不是每次姐姐讲道理都需要这么讲，对不对？”我揉着她屁（度娘威武）股的手轻轻拍拍。“嗯…………”这小孩，跟我犟的时候比谁都坚定，现在的小脸却红得像番茄。
第二天导师那里有个项目在忙，走不开，叫了外卖让可兰回家自己吃。忙完了回家，已经七点半了。客厅灯没开，餐桌上的味千拉面一点没动，卧室门里透出台灯的光。走进去，看到可兰穿着上学的衣服，也没换睡裙，面朝墙静静地站着。那是以前在家挨打前反省的位置。昨天挨了那么重的打，今天上一天学肯定已经很痛苦，还不换睡裙地这样站了不知多久……这是怎么了？
“宝贝？”我试探着叫她。她听见我的声音，一下子大哭起来，向我跑来。牵动了后面，一定很疼。扑到我怀里，大声哭喊着什么，模糊不清的词句，却也能听出个大概。陈锐鑫，昨天那事之后，受不了难堪，竟选择了跳楼自杀。好在楼层不高……只是这个男孩，恐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沉默着。任可兰在我怀里放声痛哭。是我大意了。昨天我也担心过那个男孩，只是觉得如果再去找人家父母或是什么就有点多余或者不伦不类了。我知道可兰那么做不对。所以才会第一次那么重地罚她。我觉得够了。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结果，用她一声的歉疚，来还一个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样一个无心的过失？我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我沉默地抱起哭得天昏地暗的可兰，帮她换上睡裙，检看了她昨天的伤处，仍是红肿，让她上身趴在床头上，又给她上了一次药，给她揉了很久。想等她平静下来，给她讲点什么，可真等她平静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她还没吃饭，就去餐厅拿了面来，一口口地慢慢地喂她吃。搂她在怀里，断断续续地，给她讲代价、权衡和释然，责任、淡然和未来。我亲爱的可兰。这是你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人生的沉重。有些人，有些事，你还没来得及却领会，却已经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运气不好时，会留下一生的遗憾。
（07完）
08
“过来。”星期天的黄昏，我的卧室里，窗帘拉着，夕照从罅隙间穿过，地板上留下一道暖阳。我坐在床边，对向着墙角站着的可兰说。
小孩站了没多久，我只是想让她静一静。
我不理解，不过是几本本子没带，至于跟郑晨这样无理取闹吗？
确实是答应过的事，但是解释过因为忙，忘了，再这样有意义吗？
讲过的道理，都忘记了吗？
好吧其实我理解。
上次小孩见郑晨，看到他们学院自己设计的记录本，觉得很漂亮，说好等着多买点给她几本。这次在校园里碰上，郑晨说最近忙的事多，给忘了，等着一定给她。
是被朋友抛弃的感觉。是觉得自己无足轻重的感觉。
是无助的感觉。是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的感觉。
小女生，什么样的惆怅都会有。如果再加上心情不好，我能理解那种癫狂。
可是需要表现出来吗？表现出来，需要这么严重吗？
小孩走过来，站在我面前，眼里含泪，看得出心情很复杂，低落，烦躁，畏缩。
“可兰心情不好吗？”
“嗯……”
“我一直记得郑晨哥哥要给我带本子，他却忘了……”
亲爱的可兰，我该劝你什么呢？其实人在世间生活，本就是孤独的。你不能奢望太多。但是现在告诉你这些是不是不好？有些孤寂，我倒希望你慢慢地，自己去参透。这样你或许能明白该在自己的性情里留下什么。基本的热情和热爱，不会被什么公理或者世俗的条条框框磨灭。
而现在，我该对你说什么呢？
“过来。”星期天的黄昏，我的卧室里，窗帘拉着，夕照从罅隙间穿过，地板上留下一道暖阳。我坐在床边，对向着墙角站着的可兰说。
小孩站了没多久，我只是想让她静一静。
我不理解，不过是几本本子没带，至于跟郑晨这样无理取闹吗？
确实是答应过的事，但是解释过因为忙，忘了，再这样有意义吗？
讲过的道理，都忘记了吗？
好吧其实我理解。
上次小孩见郑晨，看到他们学院自己设计的记录本，觉得很漂亮，说好等着多买点给她几本。这次在校园里碰上，郑晨说最近忙的事多，给忘了，等着一定给她。
是被朋友抛弃的感觉。是觉得自己无足轻重的感觉。
是无助的感觉。是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的感觉。
小女生，什么样的惆怅都会有。如果再加上心情不好，我能理解那种癫狂。
可是需要表现出来吗？表现出来，需要这么严重吗？
小孩走过来，站在我面前，眼里含泪，看得出心情很复杂，低落，烦躁，畏缩。
“可兰心情不好吗？”
“嗯……”
“我一直记得郑晨哥哥要给我带本子，他却忘了……”
亲爱的可兰，我该劝你什么呢？其实人在世间生活，本就是孤独的。你不能奢望太多。但是现在告诉你这些是不是不好？有些孤寂，我倒希望你慢慢地，自己去参透。这样你或许能明白该在自己的性情里留下什么。基本的热情和热爱，不会被什么公理或者世俗的条条框框磨灭。
而现在，我该对你说什么呢？
我握着她的小手。
“宝贝，谁都有忙的时候，焦头烂额的时候，不小心把什么事情忘了，其实是可以原谅的，对吧？可是姐姐理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这样的感觉，所有人都有过。可是可兰觉不觉得今天在路上有点太过了？心情不好，可以用别的方式发泄，觉得生气，可以心平气和地让郑晨哥哥知道，哭、闹、喊叫，不是咱们可兰的风格，你说对吗？”
我把嗓音放得很柔很柔，比平常对她说话还要柔，还要慢。我希望她能够平静下来。
“嗯。”她的心情轻快多了，我看得出来。
“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很多事情要沉下来，换一个方式去解决。不管心理上多不高兴，学会圆融，淡然一点，温婉一点，这样对自己好。知道吗？”
我没想怎么罚她，小惩大戒而已。今天的事，不过是她控制自己情绪的路上的又一个堡垒罢了。上次将将罚过，要彻底明白和践行需要时间。我懂。
左手握着她的小手，右手拍拍小屁（度娘威武）股，“几下能让你记住？”
小孩低垂下眼睛，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说少了显得滑头，说多了怕疼，偷偷抬眼看我的反应，嗯嗯啊啊地没个答案。
“嗯？”嘴上催着，心里希望她少说点。
“八下？”细嫩的声线，试探的语调。
“嗯，六下。
来，过来姐姐腿上。”
小孩松开我的手，掀起连衣裙的裙摆，把小内裤褪下，任它滑到脚踝。双手捧着掀起的连衣裙，双脚往前蹭蹭，身子整个趴到我腿上，又往前挪挪，小屁（度娘威武）股便高高撅起在我的腿上。我往后坐坐，让小孩的腿脚和上身贴着床，把双臂放在前面，必要时可以撑着床，能减少些无助。
“为什么打你？”
右手放在小孩屁（度娘威武）股上，轻轻地问。
沉默了一会儿，是在想怎么说吧？“嗯……表现得太过了。”
“好。一会儿多想想这一条。好吗？”
“嗯。”
“啪。”
手起掌落，不轻，落在左臀上，一声脆响。手放在她挨打的位置，并不久。“啪。”又一下，稍重些，一样的位置。她疼了，右手向后伸，握住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我也握住她，像冬天给她暖手时一样裹住她的小手。“啪。”同样的位置和力度。她惊了一下，紧紧握了我一下。可兰乖，这边已经打完了。
“啪。”打在右臀。待她充分体味了这一下的疼痛，第二下落下。紧接着第三下。
小孩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挨完打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仔细看有一点微红。我抱起小孩，像哄婴孩一样宠溺地柔声安慰。“宝贝不哭了……很疼吗？”小孩摇摇头。我好笑地亲亲她的面颊。”来，姐姐给揉揉。”把她放在我床上，让她趴着，轻轻地帮她揉着“不是很疼”的“小屁（度娘威武）股。“这次记住了啊，再有下次就不这么好挨了。”也不忘了提醒她一下。“噢……”
门铃在这时响了。小孩明显紧张了一下。呵呵，这小自尊心，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挨打了。“谁呀？”我大声问。“我！”郑晨熟悉的声音，“我给可兰买了几本本子，还有些好吃的，给开开门吧！”可兰回头看我，对上我微笑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
“宝贝，谁都有忙的时候，焦头烂额的时候，不小心把什么事情忘了，其实是可以原谅的，对吧？可是姐姐理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这样的感觉，所有人都有过。可是可兰觉不觉得今天在路上有点太过了？心情不好，可以用别的方式发泄，觉得生气，可以心平气和地让郑晨哥哥知道，哭、闹、喊叫，不是咱们可兰的风格，你说对吗？”
我把嗓音放得很柔很柔，比平常对她说话还要柔，还要慢。我希望她能够平静下来。
“嗯。”她的心情轻快多了，我看得出来。
“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很多事情要沉下来，换一个方式去解决。不管心理上多不高兴，学会圆融，淡然一点，温婉一点，这样对自己好。知道吗？”
我没想怎么罚她，小惩大戒而已。今天的事，不过是她控制自己情绪的路上的又一个堡垒罢了。上次将将罚过，要彻底明白和践行需要时间。我懂。
左手握着她的小手，右手拍拍小屁（度娘威武）股，“几下能让你记住？”
小孩低垂下眼睛，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说少了显得滑头，说多了怕疼，偷偷抬眼看我的反应，嗯嗯啊啊地没个答案。
“嗯？”嘴上催着，心里希望她少说点。
“八下？”细嫩的声线，试探的语调。
“嗯，六下。
来，过来姐姐腿上。”
小孩松开我的手，掀起连衣裙的裙摆，把小内裤褪下，任它滑到脚踝。双手捧着掀起的连衣裙，双脚往前蹭蹭，身子整个趴到我腿上，又往前挪挪，小屁（度娘威武）股便高高撅起在我的腿上。我往后坐坐，让小孩的腿脚和上身贴着床，把双臂放在前面，必要时可以撑着床，能减少些无助。
“为什么打你？”
右手放在小孩屁（度娘威武）股上，轻轻地问。
沉默了一会儿，是在想怎么说吧？“嗯……表现得太过了。”
“好。一会儿多想想这一条。好吗？”
“嗯。”
“啪。”
手起掌落，不轻，落在左臀上，一声脆响。手放在她挨打的位置，并不久。“啪。”又一下，稍重些，一样的位置。她疼了，右手向后伸，握住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我也握住她，像冬天给她暖手时一样裹住她的小手。“啪。”同样的位置和力度。她惊了一下，紧紧握了我一下。可兰乖，这边已经打完了。
“啪。”打在右臀。待她充分体味了这一下的疼痛，第二下落下。紧接着第三下。
小孩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挨完打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仔细看有一点微红。我抱起小孩，像哄婴孩一样宠溺地柔声安慰。“宝贝不哭了……很疼吗？”小孩摇摇头。我好笑地亲亲她的面颊。”来，姐姐给揉揉。”把她放在我床上，让她趴着，轻轻地帮她揉着“不是很疼”的“小屁（度娘威武）股。“这次记住了啊，再有下次就不这么好挨了。”也不忘了提醒她一下。“噢……”
门铃在这时响了。小孩明显紧张了一下。呵呵，这小自尊心，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挨打了。“谁呀？”我大声问。“我！”郑晨熟悉的声音，“我给可兰买了几本本子，还有些好吃的，给开开门吧！”可兰回头看我，对上我微笑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
我走出卧室去开门，郑晨进门后，可兰从卧室走出来，小声叫了声“郑晨哥哥”。“怎么，这么淑女啦？还生哥哥的气吗？”“不了不了……”小孩忙不迭的样子让我暗自好笑。我请郑晨到客厅坐会儿，吃点水果。小可兰来坐下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拿了个软垫在她坐下之前放好。“怎么，挨打了？”郑晨不愧是多年好友了，一下就看出端倪。“没，不是……”小孩羞红了脸。“哎呀可萱，本来就是我不对，你还罚可兰，我多不好意思啊……还疼吗？”他关切地问可兰，或许是接触时间久了，可兰超强的自尊心在此时也没有体现得多猛烈。“嗯……不是很疼了……”“噢，打得不重啊，那还行……”
我递上削好的苹果，“行啦，我有分寸……”
（08完）
我递上削好的苹果，“行啦，我有分寸……”
（08完）
09
上次小惩大诫后，我很是忙了一段时间。可兰也按部就班地在学校学习着，平时读点书，和朋友出去玩玩。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发像相处多年的挚友， 渐渐开始谈一点深层次的东西。我渐渐不再用哄孩子的方式对她，无论生活里还是探讨一些问题的时候。感觉日子在平淡中慢慢过去，而我的小可兰也在岁月的无声流逝里一点点成熟起来了。
上次小惩大诫后，我很是忙了一段时间。可兰也按部就班地在学校学习着，平时读点书，和朋友出去玩玩。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发像相处多年的挚友， 渐渐开始谈一点深层次的东西。我渐渐不再用哄孩子的方式对她，无论生活里还是探讨一些问题的时候。感觉日子在平淡中慢慢过去，而我的小可兰也在岁月的无声流逝里一点点成熟起来了。
对于她的小错，我开始放心地跟她谈，很多时候不再罚她来让她铭记。比如我们小区里的保安们平时工作挺不容易的，工资又微薄，所以我对他们态度比较真诚，见面都会热情地打个招呼。他们也就很高兴地和我打招呼。可兰是我妹妹，他们见她也格外亲些。可是她起初很冷淡，虽然我知道她有认生的成分，可别人看来会觉得莫名高傲。我只散步时跟她聊起时说了说他们的不易 ，我说可兰，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完整的人，你的成功不会局限于你的事业的，姐姐一直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要学会照顾别人的情绪，学会同情弱者，学会与人为善，才像你会变成的样子。她便懂了，并做出改变。我很少再会把一些事当成错误来批评她，更多的时候是充当一个希望她走得更好的“大朋友”。小孩思考事情深刻多了，省了不少皮肉之苦，成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稳健。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吃饭时看到邻桌一对母女，女儿不听话，母亲没控制好情绪当场把她拽起来打了一下屁股。晚春了，小孩也就穿了一条单裤，“啪”的一声不小。女儿想哭，但马上止住了，很尴尬地低下头一句话不说。可兰沉默一会儿，压低声音说，姐……以前不懂事，有时候每天回家挨罚，你当时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我被逗乐了，转眼又觉得有时光流转的奇妙。我说你当时小啊，有时候思维比较拗很正常啊，姐姐也是那么过来的。我问当时挨罚有多疼，她还是不好意思提起，忸忸怩怩地告诉我挨罚都很疼，但一般的都能忍受，因为被我宠着所以每次挨罚都哭出来。可是有时候连挨好几天时就会很敏感，会特别疼，还有当时抽中间的时候，简直“痛不欲生”。我心里矫情地小心疼了一下，毕竟过去这么久了。令我特别感动的是，自尊心超强平时不是很好意思表达感情的小孩虽然提起这些会有点尴尬，但仍用有点尴尬地语气支支吾吾地对我说：“姐……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照顾我的情绪……我知道我自尊心很强，幸亏你既能照顾我的自尊心又可以指出我的错误……”我看得出来那天回家的路上她因为说出了与她自尊心相悖的话而有点别扭。呵呵。这小孩。我从来没指望过她能懂我这些，她能成长，少走我已走过的弯路，恰如现在，就够了。她这样的话，像是额外奖励，让我连着几天想起都偷笑。
还有一段时间她开始不谦虚，说话不分场合，和长者说话不知掌握分寸。许是觉得自己长大了，从前的“隐忍”可以消失了。和她讲过几次，例证人证，称得上语重心长。可还是总犯。有次在我学校里一起学习，遇到我一位老师，跟她闲聊了几句，她的言语上的放纵和不注意依旧。我当时没说什么，回家后给她做好饭就回屋了。听着外面她吃完饭，歇息了一会儿，给她发短信让她来我屋一趟。进来时小孩还是没发觉自己做的事不合适，“发短信干嘛，直接叫我是了。”我坐在床上，正对着歪歪扭扭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误的她，严肃理性的语气。“莫可兰。怎么跟长辈说话，怎么看待自己的位置，我最近说的不清楚吗？”小孩估计内心惊了一下，我还没跟她这么说过话。她一下子蔫了，不复刚才的兴高采烈。“过来。”我用随性又让她害怕的语调发令。她沉默着走到我面前，不敢抬头看我。我也沉默，让她静一静。许久没听到我说话，她抬眼瞥我，正对上我凝视她的目光，平静安然。“想起来了？”“嗯……”她其实刚才肯定没在想我以前的话，至少想得很少，在那样的高压下。没关系，我会再给她时间的。我看看四周，随手拿来床头柜上一支铅笔，伸出左手，“来，给我一只手。”小孩顺势把右手给我，大概是知道会发生什么，很自觉地手心朝上摆得周正。我沉默一会儿，高高举起铅笔，用力打在小孩稚嫩的手心上。“啪”的一声，一道红印倏地显现，马上又恢复了一点肉色，但仍是微红的一道，在小孩白皙的手心里看得清晰。小孩没做好这么疼的准备，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因为被我握在手里，没有丝毫移动。我松开她的手，搂她离我更近些，两手握住刚才受罚的右手，大拇指轻轻揉着手心里的伤处。“我觉得你长大了，不想再用教小孩子的方式教你，可是你这样让姐姐很失望知道吗。”一直沉默着没声的可兰此刻一下子掉下眼泪来。太像我了，尤不愿因为自己让亲近的人失望。“今晚睡觉之前好好想想，这件事做起来不算难，对吧？”我不会这时让她写长篇大论的所谓检查反思，我需要的是她明白，而不是什么形式上的东西。“下次，就一次，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小手在我的双手间舒适地疗着伤，泪水还挂在脸上，小家伙点点头。“行了，没事了，你出去吧。”小孩眼泪流得更凶，“嗯……不……”往我身上凑。呵呵，挨完打被宠溺一番的习惯这么根深蒂固，哪怕就挨了一下。我抱起小孩放在膝上，左手搂着她，右手拉着她“受伤”的小手，紧紧抱了她一下。“可兰乖，好好想想去，姐姐这还有别的事，好吗？”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我只是想，对于现在的她，或者说至少是这次，安抚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给她时间思考，看她能否在小事上真的不必被罚得苦痛就能践行好。
后来她非常注意这一点，我在场时见了几位长辈，态度都大不相同。开始时感觉她有点尴尬，因为这种因为我半威胁半劝诫而造成的改变会有一点冲击她的自尊心，但时间久了，她也尝到了谦虚、掌控分寸的甜头，再加上养成了习惯，就一切正常了。
我想这次的事代表了很多东西。她愈发成长了，我和她的交流愈发有效，她的小屁股在将来的日子里愈发不会因小事挨无谓的打，让我的心也为了小事而无谓的疼。
我知道可兰的路还很长很长，可我想，有我为她铺垫与引导，纵使再多大风大浪，她也一定会走得比我更好。因为，我亲爱的妹妹可兰，称得上是站在我的肩膀上啊。
（09完）
后来她非常注意这一点，我在场时见了几位长辈，态度都大不相同。开始时感觉她有点尴尬，因为这种因为我半威胁半劝诫而造成的改变会有一点冲击她的自尊心，但时间久了，她也尝到了谦虚、掌控分寸的甜头，再加上养成了习惯，就一切正常了。
我想这次的事代表了很多东西。她愈发成长了，我和她的交流愈发有效，她的小屁股在将来的日子里愈发不会因小事挨无谓的打，让我的心也为了小事而无谓的疼。
我知道可兰的路还很长很长，可我想，有我为她铺垫与引导，纵使再多大风大浪，她也一定会走得比我更好。因为，我亲爱的妹妹可兰，称得上是站在我的肩膀上啊。
（09完）
下面是10，算是一个小番外吧，打算以可兰的视角写。
声明一下。
我开始写《你是个好姑娘》之后，有人介绍我去看过《外面下着雨》，也是姐妹SP。
我很欣赏那篇文章，这篇文章后来的很多最初的灵感也都来自那里，包括这次的番外。
但我的文字都是经由自己的思考融入了感情写的。这和抄袭无关。
不希望听到不和谐的声音，所以丑话说前面了。
声明一下。
我开始写《你是个好姑娘》之后，有人介绍我去看过《外面下着雨》，也是姐妹SP。
我很欣赏那篇文章，这篇文章后来的很多最初的灵感也都来自那里，包括这次的番外。
但我的文字都是经由自己的思考融入了感情写的。这和抄袭无关。
不希望听到不和谐的声音，所以丑话说前面了。
10（可兰的视角）
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屋子里只有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路灯的光，借着那光我可以隐约看清床下乱堆着的我的长裤。身后疼得猛烈，从屁股直到大腿上缘，还有中间，许久不曾有过的疼痛，此刻也不放过我似地燃烧着。我额上沁着细汗，觉得浑身好热。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
刚才，或者应该说下午的场景我不愿想，可是那些细节无可避免地像幽灵一样在脑海里肆意穿梭。我使劲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不觉间流了下来，默默流了一会儿，情绪汹涌，好想嚎啕大哭起来，可是我强忍住了，用力压制自己的难过。我不知道姐姐现在在不在家，是不是已经睡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她，不想让她听到我在哭。
她真的失望了。我知道。我使劲啜泣着想要迅速坐起来，或许这样的动作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瞬间，可是床单触及到了身后的伤处，我大叫起来——其实没有，它们顿在嗓子里了。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我安静地用双臂撑着自己，不让屁股接触床单，重新躺下，左手伸到身后，学着姐姐的样子轻轻给自己揉起伤处。以前挨完打姐姐总忙不迭地来帮我揉帮我上药，陪着我，每次我就像个婴孩一样接受着她的温柔。可是这次她在极不留情面地罚过我之后，停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很平静地语气让我起来到墙角站着，我在还没来得及停止——其实以往都是在她的怀里被安慰着渐渐停止的——的痛哭中几乎停下来愣了一下。可这时她已经拿着米尺和鸡毛掸子打开门走了。没错，她用了两种工具罚我，其实还有她的手。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她，这样对我的她。
我不知道我那样无助地站了多久。我站不稳，因为太疼了。我没有动，因为没有力气，也因为我知道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可是我真的要站不稳了。然后门开了。我知道是她，我没有回头，我没有力气，我也不敢。门一直开着，她在看我吗？我不知道。“好了，你休息吧。”她也是被抽干了力气的声音，我听不到她的温柔。然后我跌跌撞撞地几乎是撕扯下绕在脚踝上的长裤，扔在地上，径直倒在了床上。身后有多疼，我已经没有办法形容。我只知道我做着一切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眼泪没停过，我一直很认真地在给自己揉伤处。左边，右边，中间，腿。有点头晕，身子更加燥热。
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屋子里只有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路灯的光，借着那光我可以隐约看清床下乱堆着的我的长裤。身后疼得猛烈，从屁股直到大腿上缘，还有中间，许久不曾有过的疼痛，此刻也不放过我似地燃烧着。我额上沁着细汗，觉得浑身好热。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
刚才，或者应该说下午的场景我不愿想，可是那些细节无可避免地像幽灵一样在脑海里肆意穿梭。我使劲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不觉间流了下来，默默流了一会儿，情绪汹涌，好想嚎啕大哭起来，可是我强忍住了，用力压制自己的难过。我不知道姐姐现在在不在家，是不是已经睡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她，不想让她听到我在哭。
她真的失望了。我知道。我使劲啜泣着想要迅速坐起来，或许这样的动作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瞬间，可是床单触及到了身后的伤处，我大叫起来——其实没有，它们顿在嗓子里了。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我安静地用双臂撑着自己，不让屁股接触床单，重新躺下，左手伸到身后，学着姐姐的样子轻轻给自己揉起伤处。以前挨完打姐姐总忙不迭地来帮我揉帮我上药，陪着我，每次我就像个婴孩一样接受着她的温柔。可是这次她在极不留情面地罚过我之后，停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很平静地语气让我起来到墙角站着，我在还没来得及停止——其实以往都是在她的怀里被安慰着渐渐停止的——的痛哭中几乎停下来愣了一下。可这时她已经拿着米尺和鸡毛掸子打开门走了。没错，她用了两种工具罚我，其实还有她的手。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她，这样对我的她。
我不知道我那样无助地站了多久。我站不稳，因为太疼了。我没有动，因为没有力气，也因为我知道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可是我真的要站不稳了。然后门开了。我知道是她，我没有回头，我没有力气，我也不敢。门一直开着，她在看我吗？我不知道。“好了，你休息吧。”她也是被抽干了力气的声音，我听不到她的温柔。然后我跌跌撞撞地几乎是撕扯下绕在脚踝上的长裤，扔在地上，径直倒在了床上。身后有多疼，我已经没有办法形容。我只知道我做着一切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眼泪没停过，我一直很认真地在给自己揉伤处。左边，右边，中间，腿。有点头晕，身子更加燥热。
今天从学校回来，拿钥匙开门后看到姐姐的皮鞋在鞋架上时，我就知道出事了。姐姐应该是在美国的，她去半个月做交流，姐姐的资格是学校推举的，系里只有一个名额。她本来因为我不想去，但后来查资料发现那里有她一直很向往的气氛。她很小心地跟我商量，可我想这是应该的。她是个太好的姐姐，才会这么过度地在意我的想法。或许……或许也是我以前太敏感了吧。可我现在长大了啊。我想，姐姐应该有更多的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了。
姐姐很高兴我“长大”了。她没说，但我看得出来。
所以姐姐和同学去了美国，她拜托郑晨哥哥关照我。可是我没有预料到……是这样还给她一个巨大的失望。
开始的那个星期，有朋友要带我去酒吧玩，因为姐姐不在家，我放学后晚回家不需要跟她打招呼，所以我就去了。我听说过那种地方的混乱，可是我很好奇那里的情调。我们是白天去的，没有想象中的迷乱，只是一个木制的小店，我试着点了很鲜艳的鸡尾酒，没敢喝，就抿了一口。后来，因为放学不急着回家，我们常去，待得也越来越晚，有一次很晚了，那里开始了夜场。和白天完全不同的气氛，暗淡的舞池里璀璨的灯光让我觉得很有“情调”。后来我们几乎每晚都去。郑晨哥哥周日晚上来家里看我，我不在家。回到家他一定让我去了哪里，我告诉了他。我觉得这没有什么。我还给他讲那里的小情调。他很惊讶，也很着急，但他没有告诉姐姐，他只是很严肃地告诉我不可以再去。我……似乎很叛逆吧。很自以为是，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我觉得他严肃的表情很烦。后来我还是我行我素地去，还很“游刃有余”地能够骗过去。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执意要坚持。或许姐姐不在身边，没有人能够说服我吧。我是个太骄傲，太不服管的人了。
身后的疼痛不减，可是我心里的痛更甚。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一切。我一到家，她就走过来，拿着她的手机，她走之前还为这次游学开了国际漫游，现在也用不上了，她的游学最终还是被我破坏了。她给我看郑晨哥哥给她发的一条长短信，很清气但沉重的文字，讲的是我的事。因为之前一点都没讲，所以写了好长的短信。看得出他还在为我粉饰，但是事情已经到了当时他只能把事实都说出来，顶多在事实的基础上粉饰。姐姐把手机给我，让我慢慢看。我看完后把手机递给她，她问我这些是不是真的。我说是。没有犹豫。我不会骗她，我也骗不了她。她问我有没有要解释的。我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没有。她说：“好，拿好鸡毛掸子和米尺，到你的房间准备好。”她很少，或者说从不说出那些罚我的工具的名字。她怕我难堪。我到房间里去的时候她已经在里面了。我褪裤，摆枕头，趴上去的时候她一直在后面看着我。她以前从来都是等我准备好再进来的。她怕我难堪。
为什么她的这些细小的好，我都等到这些都被自己打破了才感受到。
我一点也不记恨郑晨哥哥。那天晚上我回去时已经八点了，因为心情很兴奋睡得很晚，，第二天起床时很难受，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给我请了假。上午在家无聊就又去了那个酒吧。他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这次我无法再用自习、找老师问题这种理由搪塞过去了。他也是异常的平静，像姐姐在罚我之前。他问了我很多，然后给我做了午饭，让我好好休息，下午去上学，就走了，没说什么。我想到他该是把一切都告诉姐姐了。可是我没想到姐姐会直接在第二天飞回来。
姐姐很高兴我“长大”了。她没说，但我看得出来。
所以姐姐和同学去了美国，她拜托郑晨哥哥关照我。可是我没有预料到……是这样还给她一个巨大的失望。
开始的那个星期，有朋友要带我去酒吧玩，因为姐姐不在家，我放学后晚回家不需要跟她打招呼，所以我就去了。我听说过那种地方的混乱，可是我很好奇那里的情调。我们是白天去的，没有想象中的迷乱，只是一个木制的小店，我试着点了很鲜艳的鸡尾酒，没敢喝，就抿了一口。后来，因为放学不急着回家，我们常去，待得也越来越晚，有一次很晚了，那里开始了夜场。和白天完全不同的气氛，暗淡的舞池里璀璨的灯光让我觉得很有“情调”。后来我们几乎每晚都去。郑晨哥哥周日晚上来家里看我，我不在家。回到家他一定让我去了哪里，我告诉了他。我觉得这没有什么。我还给他讲那里的小情调。他很惊讶，也很着急，但他没有告诉姐姐，他只是很严肃地告诉我不可以再去。我……似乎很叛逆吧。很自以为是，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我觉得他严肃的表情很烦。后来我还是我行我素地去，还很“游刃有余”地能够骗过去。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执意要坚持。或许姐姐不在身边，没有人能够说服我吧。我是个太骄傲，太不服管的人了。
身后的疼痛不减，可是我心里的痛更甚。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一切。我一到家，她就走过来，拿着她的手机，她走之前还为这次游学开了国际漫游，现在也用不上了，她的游学最终还是被我破坏了。她给我看郑晨哥哥给她发的一条长短信，很清气但沉重的文字，讲的是我的事。因为之前一点都没讲，所以写了好长的短信。看得出他还在为我粉饰，但是事情已经到了当时他只能把事实都说出来，顶多在事实的基础上粉饰。姐姐把手机给我，让我慢慢看。我看完后把手机递给她，她问我这些是不是真的。我说是。没有犹豫。我不会骗她，我也骗不了她。她问我有没有要解释的。我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没有。她说：“好，拿好鸡毛掸子和米尺，到你的房间准备好。”她很少，或者说从不说出那些罚我的工具的名字。她怕我难堪。我到房间里去的时候她已经在里面了。我褪裤，摆枕头，趴上去的时候她一直在后面看着我。她以前从来都是等我准备好再进来的。她怕我难堪。
为什么她的这些细小的好，我都等到这些都被自己打破了才感受到。
我一点也不记恨郑晨哥哥。那天晚上我回去时已经八点了，因为心情很兴奋睡得很晚，，第二天起床时很难受，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给我请了假。上午在家无聊就又去了那个酒吧。他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这次我无法再用自习、找老师问题这种理由搪塞过去了。他也是异常的平静，像姐姐在罚我之前。他问了我很多，然后给我做了午饭，让我好好休息，下午去上学，就走了，没说什么。我想到他该是把一切都告诉姐姐了。可是我没想到姐姐会直接在第二天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