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你是个好姑娘(姐妹)

嗯之前在汐苑写的
自以为很温情
没写完
因为灵感暂无
来到这个吧
很喜欢这里的长回复
这里的温暖
希望在这个吧的重发能够得到我想要的反响。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35:00 +0800 CST  
01
可兰是我妹妹。我常爱凝视着她复古的麻花辫出神,不是文革时期那种又黑又亮扎得仔细的辫子,而是松散又随性地编就,加之她天生带些棕褐色的头发,让我向往她那个年龄的纯粹美好。7岁,一切尚未沾染,周身一股浑然天成的良善。比她多走过10年的我,自然不敢说参透了什么世态炎凉,却究竟是见过了一些,从至纯至善到隐忍深沉的成人蜕变,也已走过了大半。尽管我当然记得她犯错后在床边撅起的红屁股,沾着泪水的小脸,但我还是常会对她说,也坚信着,她是个好姑娘。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生存,好姑娘的路真的好难走好难走。可兰,随着你的长大,你要更加地学会努力保持纯净,学会不管不顾坚强到底的自信。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35:00 +0800 CST  
02

我推开她卧室的门,看到她在墙角安静地站着,长牛仔裤,粉嫩的公主蓬蓬袖T恤,棕褐色的麻花辫垂在脑后。整个人显得好小一点点。站了能有半小时了吧,我掂掂手上的米尺,提醒着自己要狠得下心才行。
走上前,高举米尺,“啪”的一声打在毫无准备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上,用了八分力,可是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应该只是闷痛。她惊了一跳,却不敢回头,只是继续安静地站着,带着一点瑟缩。“把裤子(度娘威武)脱掉。”我用平常的语气对她说。所谓平常的语气,是在学校里工作时的平常语气,对于平日里被我捧在手心上“宝贝”来“宝贝”去的她,算是“严肃冷酷”了。她开始解(度娘威武)前面的扣子,拉下拉链,慢慢地把牛仔裤褪到大腿,又把印着小天使的白色内(度娘威武)裤也轻轻褪下。两瓣白嫩的小屁(度娘威武)股暴露在空气中,想到它们不久后的境遇,我几乎要忍不住先帮她揉上一揉。一直沉默的小家伙开始有些抽噎,说话带起了哭腔:“姐姐……”“自己说犯了什么错误,说不上来的加五下。”我不理会她因害怕而唤的“姐姐”,用米尺拍拍她的光屁股:“撅(度娘威武)起来。”她抽噎着,顺从地把手支在膝盖上,微微撅起屁股。我能感受到她想要忍住抽泣的努力。
“……对老师说谎……”“啪”没有留情,狠狠的一下,横在两瓣屁(度娘威武)股上,留下一道显眼的红印。
她突然眼泪决堤一样地大哭起来。“哇啊啊啊啊……没好好学习”继续“啪”的一声。抽在右边的臀(度娘威武)瓣上。“你很清楚我现在打你不是为了这个。”“啪”打在同一个位置。“继续说。”
“呜呜呜……不知道了……”我把米尺摆在刚才的位置,还微微按了按,“你确定?”“啪啪啪啪啪”五下打在同一个刚刚已经挨过两下的地方。她猛地向下弯腰像要抓住什么,“啊……啊,姐姐……”“自己做过的事为什么不去承担?跟姐姐坦白比去说谎来得难是不是?姐姐什么时候因为成绩这种事为难过你?嗯?”“啪”打在左边。“你究竟在纠结些什么?”
今天中午在学校里接到可兰班主任的电话,因为以前在她的小学上学,她的班主任丁老师也曾任我四到六年级的班主任,所以彼此就更熟络些。丁老师问了问我在高中的生活,我告诉她在这里的人心难测,尤其最近学生会里遇到一些烦心事,也请老师帮我开解了一下。当然老师的电话并不是毫无缘由地来的,虽然只是一个询问我近况的契机,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唉,你最近也是挺忙的,听可兰说你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你早起做好早餐出门之前叫她起床,都跟你说不上一句话,周测的卷子没法让你签字。我这样中午闲着没事跟你说说,也算照顾你这个特例了,唉现在的学生忙啊……”
眼前,可兰支着膝盖的胳臂有些发抖,许是这样微蹲的姿势有些难熬吧。露出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上不均匀地染了些淡红,右边被重点“打击”的那块皮肤红得稍烈些,颇有些怜人。“直起腰来吧。”她马上恢复了原先的站姿,小小的如释重负,虽被主人压抑,仍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跟老师说谎,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样两条,你自己觉得应该打多少?”沉静地吐出这些字。可兰学习并不费力,我当然知道偶尔考得不好还这么拐弯抹角自然另有隐情。但什么事不能说清?该坦诚的事情学不会坦诚,将来要怎样地吃亏?“……”短暂的沉默,是在权衡自己错误的“价值”么?“……对老师说谎,20下……跟……自己过不去,30下”机灵的小鬼。是自己悟出了其中奥妙还是从我的态度中得出?人生在世,其实少不了谎言,善意的,避免麻烦的,越长大就越无法完全诚实。可是问题是,这个谎言是否值得,是否得不偿失,是真的善意真的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掩盖自己的缺憾?在不该说谎的时候说谎,正如在不该坦诚的时候坦诚,只能给自己带来无形的阻力。我凝望着她单薄的背影。“对老师说谎10下。跟自己过不去15下。”25下。我在心里默念。已是够多的了。不知道她何以刚才报出那样自己从未承受过的数目,是错误背后藏了小秘密,心里苦楚么?“自己去床边准备好,姐姐一会儿回来。”语气稍柔软了些。可兰,你是否已经明白,姐姐每次罚你,唯一的目的是希望你将事后劝导的言语记下。在岁月的鸿流里,纵然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学不会温婉淡然,又怎能抵过命运的杀戮?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37:00 +0800 CST  
走出卧室,手里还是那把用作“凶器”的米尺。什么时候自己竟像个凶神恶煞的行凶者了?不禁哑然失笑。站在走廊里看书房窗外洒进的阳光,星期六的下午,本该慵懒闲逸的时光,却不得不用来“行凶”。可兰,这就是成长的痛吧。可等到走过了,你又会怀念它。
片刻之后,我打开门,重新走入了她的卧室。她已经在床边趴(度娘威武)好,腹(度娘威武)下垫着自己的枕头和抱枕,牛仔裤和小内(度娘威武)裤又向下扯了扯,纠集在膝盖处,两只小脚有些无助地垂在床边,染了些淡红的小屁(度娘威武)股高高撅起。“倒是驾轻就熟啊。”心下苦笑。我看到她伏在床上的肩膀微微颤抖,是埋在双臂中的小脸正在抽泣吧。因为自己的选择而不得不受到惩处的无奈和不甘,作为一个小女孩单纯对疼痛的恐惧,应该都是有的。我的心抽痛了一下。
俯下身,双手伏在她的双肩,轻轻吻上她的脸颊。“可兰,你已经很优秀。但你的优秀可以更好。对么?”她埋在双臂间的头重重地点了两下,像是给自己勇气似的,泪水却流得更凶了。我抚(度娘威武)摸着她的背。“姐姐希望你一会儿别想太多,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做过的事情,好不好?”她趴在床上,很不方便地用两只手臂三两下把眼泪抹干。“好。”深埋的头,看不见她明亮的眼神,只听到闷声的应答。可兰,姐姐爱你。我又一次高举起米尺,稍稍整了整她的姿(度娘威武)势,让她的小屁(度娘威武)股撅得更高更正些。
不长不短的安静。“啪”并不重的一下,我们都沉默着。“啪”“啪”“啪”“啪”“啪”实打实的五下,每下之间一秒的间隔,齐整地顺着左(度娘威武)臀从上到下打下来。她狠狠缩了(度娘威武)缩身子,不久又(度娘威武)松弛。站在她背后,不知她是否已疼出了眼泪。“啪啪啪啪”同样的四下,为右边也染上了更浓的粉色。她一定已经哭了,我看得到她抽动的肩膀。
“自己想想刚才的十下打得是什么。下面我要打第二个错了。”“嗯……”埋着的脸下传来的闷声,带着哭腔。“啪啪啪啪啪”连续的五下,又狠又准,横亘两边的臀(度娘威武)峰。“啊……”她疼得叫出声来,身(度娘威武)子猛地缩起,双臂支在床上,床单都被抓皱。我不理会,同样的五下,“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她的腿不自然地翘起,双脚几近要贴上屁(度娘威武)股。呻(度娘威武)吟和哭泣带着点惨(度娘威武)烈的意味,攫住我的双耳。我拍拍她翘起的小腿,“来,可兰,最后五下了,趴好。”她闻言,慢慢地恢复了开始的姿(度娘威武)势,虽然努力止住哭泣,但似乎没什么功效。我能想象她瘪起的小嘴,只要得到特赦就能嚎啕大哭起来。我犹豫了一下,按住她的(度娘威武)腰。“啪”七分力,打在左边的臀(度娘威武)腿之间。她果然惊起,被我按(度娘威武)住。若非如此,恐怕她现在已经双手捂着通红的屁(度娘威武)股站在我面前,或者缩在床脚拼命揉着刚刚的伤处大声冲我哭喊着“姐姐不要”了吧。我不愿再打她。可是如果这样逃脱,又怎能不罚?“剩下的四下,我不会再按住你。如果逃脱、求饶,加倍是一定的。对吧?我现在是为什么打你?”“跟自己……过不去”抽泣着的细语。“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我用手轻拍着她犹若染了高原红的小屁股,“也不要自己的屁(度娘威武)股过不去。”轻巧又不失威严的语气,希望她可以明白。最后四下了,可兰。“啪”同样的力度,同样的位置。她只是轻轻缩了缩身子。“啪”右边,臀(度娘威武)腿之间。她开始哭出声来,只是像自语一样的轻微。“啪”这下比刚才重些,同样的位置。支在床上的双臂突然坍塌了一方,她的右臂本能似的猛然抽出来,像是要向身(度娘威武)后伸去,却被主人生生压下,摔在床上,微微一震。“很好。”“啪。”没有留情的最后一下,抽在右边的臀(度娘威武)峰,早已挨过不少的位置。“哇……”她终于不管不顾地发泄样地大哭出来。我捋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然后轻轻地把她抱起,让她跪坐在床上,好不触及伤处。小脸憋得红红的,手脚冰凉,疼得我心都碎了。我坐到床上,把她揽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了,没事了。可兰乖。”“姐……姐我……知道错了……”抽泣着的带些稚嫩的声线。“嗯,姐姐知道。”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腾出一只右手帮她揉着红红的小屁(度娘威武)股。她的抽泣在我怀里慢慢变成抽噎,最终平静。“来,你先趴在这,姐姐去给你找凉毛巾和药膏好么。”“嗯。”挨(度娘威武)打挨得麻花辫都有些乱了,不知是汗还是泪,有几缕还是湿的。我把她放到床上,头下垫好床边的枕头,把毛巾被铺开盖在她的腿上、脚上。
拿着湿毛巾和药膏回来时,她仍忽闪着大眼睛等着。折腾了这么久不累么?还以为会睡着了呢。坐在她身边检看她的屁股,没有破皮,肿的也不厉害,还好。把凉毛巾摊开敷在小屁(度娘威武)股上,抚摸着她的背。“一会儿出去吃饭回来把周测的数学卷子给我,我帮你看看。”“好。”有点虚弱的声音,带点委屈。旋即又稍稍扬起头:“去上次我说的那家意国料理么?”“对呀,答应过你的事怎么能不去。再说姐姐也很好奇是不是真有林小晴说得那么好吃呢。”林小晴是可兰的同学。可兰这才笑起来,像平日里一样乖巧可爱“嗯!”我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冷敷之后我开始帮她抹些药膏,轻轻地慢慢地揉进皮肤里去,消肿很见效,屁(度娘威武)股的颜色也渐渐没那么红了。抹完药后又继续帮她揉着,希望她挨打后额外的痛楚能少些,再少些。这时的她已经沉沉睡去,小小的身子趴在床上,粉色公主蓬蓬袖T恤,被子盖在腿上,露出微红的屁(度娘威武)股,脸偏向一边,纯挚甜美的神色。让我忍俊不禁。“小美人坯子。”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37:00 +0800 CST  
03
抬头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让她多睡会儿吧。我起身走向书房,利用这难得的空隙处理自己的学业和工作。五点半的时候,我去帮可兰从衣橱里挑了件白色丝绸半长裙,这样走路就基本不会疼,坐的时候也不会太磨吧。柔声叫她起来,让她换好衣服准备出发。临出门前,想了想,我选了一个稍大的包,塞了一个小抱枕在自己的包里。走路的时候我有意走得慢些,感觉她还好,心也就放了大半。公交车上,餐厅里,我都偷偷地帮她把抱枕垫在身下,躲避别人眼光的时候,两个人看着对方偷偷摸摸的表情大笑不止。多希望就这样一切已经过去,平常愉悦地过完这个周末。让我没想到的是,烦心事还在后面。
回到家后,要来可兰的数学卷子,在书房台灯下研究着,可兰在客厅看着电视。奇怪的是,不是我想的有点浮躁所以粗心错太多,或是有些答题技巧没有参透,而是基本的方式方法都不甚清楚,简单的选择能够应付,稍有些知识储量要求的就答不上,大题更是答不到主流。这不是她的风格啊,可兰学习一直不用我(度娘威武)操心的。这么简单的内容,说她没学会,反正我是不信。
想起方才挨打时她故意多说数目的蹊跷,还有非要跟自己过不去不给我签字惹来一顿打,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小小的孩子,到底想隐瞒什么?“可兰,你来一下。”我打开书房的门,喊她过来。小小的人儿乖巧的应了一声,关了电视跑过来。看看外面,我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坐下,指指旁边一个白色凳子,平静地说:“拿过来坐我旁边。”回到家的可兰已经换上了棉质的睡裙,刚刚盖住屁(度娘威武)股的长度,一坐下,下午刚挨过(度娘威武)打的小屁(度娘威武)股就全部和这硬硬的凳子“亲(度娘威武)密接(度娘威武)触”了。“姐姐我去拿垫子来。”吃痛的小孩刚要起身,便被我拉住。“别动,你坐好。”可兰面露难色,皱着小眉头,把脚放到地上,小小的个儿,就能够虚坐着。“坐好。”我又一次重复,语调高了些,带点不慢。小孩看宠溺自己的姐姐认真起来,只能低着头安静地把小屁(度娘威武)股又一点点蹭回原处,小脚在空中耷拉着。
“我觉得这张数学卷子里的很多基础知识你都没有掌握,怎么回事?”看她这么纠结我也很心疼,但是要宠着她再问她,小孩肯定就不知轻重了。只能赶快进入正题,要是没什么事,也让她别再受额外的痛。“那个周请了几天病假……”“是啊,可是我不是跟丁老师说好给你补课么,还嘱咐你找时间去找她?”“我怕同学瞧不起我去补课……丁老师说不定也会不喜欢我了……”这都是什么逻辑?我的火眼看着开始点燃。“什么意思?”我的脸应该完全冷下来了。“好学生应该听不听课都一样的……要是他们知道我几节课没听还要补肯定觉得我也没那么厉害……”小小的孩怎么这么多这么无聊的想法?我强压着熊熊燃起来的怒火。可兰,你这么想太让姐姐失望了。是我太宠你了吗?所以你根本不懂这世间的繁复纠缠,还自找苦吃?“可兰,你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一直低着头说话也含含糊糊的她抬起脸来,眼神里没有一点愧疚。“你觉得,你不去补课,同学就会觉得你很厉害对吧?去补课,同学就觉得你不厉害了?那我问你,你是喜欢自己很厉害,同学说三道四,还是自己什么都不行,同学却都捧着你,说你厉害?”“嗯……”小孩沉思了一会儿,“喜欢自己很厉害。”“对吧,姐姐想你一定很享受自己很厉害,别人因为嫉妒你而到处乱传的话,他们的做法更加表明了你是优秀的。可是如果你不厉害,别人却都夸赞你,这份光荣是假的,你每天都要去经营这份光荣,提心吊胆,你的生活就不是你的了。对不对?”
“对。”稚嫩的声线。“那我问你,你这次的做法,是不是让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反而决定了你,让自己不再优秀了?”我用食指点点桌子上的卷子。“分数不代表什么,姐姐一直这么告诉你。你很优秀,这张卷子也代表不了什么,是,这几个知识点你就算不掌握也影响不了什么,可姐姐不能接受的是你的想法。如果你一直这样因为别人伤害自己的优秀,不仅你的每张卷子都会是这样甚至更糟,你的生活也会被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这么说她能不能理解。我只是觉得很无力。说完了我静默了好一会儿。“我说这些,你懂不懂?”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39:00 +0800 CST  
“懂。”
“那你给我讲讲。”
“我应该去补课,不应该在意他们的想法。”
“可兰,我觉得现在你的周围应该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毕竟你们还小,老师们也都是把你们当孩子看。将来你会遇到真正不和谐斗来斗去的环境,可能比你预料到的还要糟,你都要这么做,要‘举重若轻'。就是很重的东西你要当做很轻的东西去面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嗯?”
可兰一下从凳子上跳下来,扑到我怀里。“我明白了姐姐。”竟哭了起来。虽然是多少有些早慧的孩子,承受这种想法又不能跟人说,心下肯定也非常难过,现在终于豁然开朗。我轻轻抚(度娘威武)摸着她的背,也不说话,任由她哭个痛快。心里还在犹疑:想让她记住,却又实在不想再摧残她刚挨完的小屁(度娘威武)股。该怎么办?
想了想,这样的事,必须要让她记住。
拍拍她的脑袋,一侧脸正好对上她粉嫩的耳朵,像说悄悄话一样,小声对她说“来,可兰,下来。”可兰重又站在了地上,脸上还挂着眼泪。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说:“你去客厅把鸡毛掸子拿来。”可兰一手还擦着泪,另一手条件反射地伸到身后护住屁(度娘威武)股,抬眼有些惊吓地看着我。“来回路上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回来告诉我应该罚几下。”她还是没动,瘪瘪嘴想哭,有要再次冲回我怀里的冲动。想起下午将将挨过罚的红屁(度娘威武)股,我的眉头也微蹙起来。“可兰,牢牢记住这一次,别犯傻了好不好?这次不罚,姐姐不想你以后更纠结。”体(度娘威武)罚这种肃穆时刻,本不该说出这么煽情的话,可许是心疼又感慨得厉害,就不自觉地说出了口。说到最后,我竟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
可兰闻言,沉思似的“嗯”了一声,微微点了几下头,不像是冲我,倒像是自己在下什么决心。又抬眼“我去了姐姐。”
回来时,手上多了平时打扫用的鸡毛掸子。走上前递给我。“说说吧。”我的声音也不是那么严厉,既然她能明白,也没必要额外施加心理压力。“我不该答应了去补课却没去。不该太在意老师同学的想法。不该心里不舒服不告诉姐姐。”最后一条倒是我没想到的,是她自己的想法吧。在心里憋了这么久,自己都为自己不值。她抬起头,和我对视。我突然觉得,或许我的可兰开始长大了。“想挨多少下?”把玩着掸子,轻松的语气,不知道我现在的眼里是不是都带了笑意?“嗯……”斟酌不下的小孩迟迟给不出个答案。“15下,过来吧。”我伸出了手,想像从前一样让她趴在我腿上挨罚。“姐姐……可兰想在姐姐怀里。”“胡闹,在我怀里怎么打啊?!”“不是不是,就像刚才那样……”哑然失笑。小孩第一次遇到这样难缠的心理问题,姐姐帮她解开了心结,舒缓和温暖的劲儿还没过去呢,就要挨(度娘威武)打了。又是为了她有个健康快乐的未来而打,想要一边温暖着一边被(度娘威武)打,虽听着奇怪,却也能理解了。“来吧。”转过椅子,向小孩伸出了双臂。
可兰,姐姐懂你的感动,能遇到理解自己帮扶自己的人很不容易。姐姐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此刻可兰正环抱着我的腰,小脸贴在我的胸前,被睡裙遮遮掩掩的小屁(度娘威武)股安静地在我的两腿之间。“脱了内(度娘威武)裤,把睡裙往上,自己提着。”她松了抱我的手,褪了内裤,左手揪住睡裙的一角,继续环抱住我,像只考拉熊。还微微红着的小屁(度娘威武)股又一次展露在我眼前。也不说话,拿起掸子,六成力,打在左(度娘威武)臀上。小胳膊抱我明显紧了一下,我也不急,等这一下的疼劲过去,还是打在一个位置,依旧是六成力。怀里的小人紧紧抱住我。我没说话。我一直觉得鸡毛掸子这东西打人很疼,要是哪天情绪激动没留余力用它罚可兰,肯定很惨烈。这次又打在挨过打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上,确实够她受的。依旧是不急不慢地落下,两下打在一个地方。从没有过这么安静的过程,小孩只是在疼得时候紧紧抱一下我,或者抱一阵,我也平静地慢慢地有条不紊地打着。十下二下打完,两边小屁(度娘威武)股上都多出三道比其他地方的微红更深些的红痕。放下掸子,伸手帮她揉着。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39:00 +0800 CST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每天五下,自己来找我。今明两天我帮你补下数学,下周我跟你老师打好招呼,你自己去语文英语老师那里补当时的课,也去找找丁老师,看有没有什么姐姐没补上的。下个星期六的这个时候,自己过来告诉我你是不是可以不再每天五下了。记住吗?”我自顾自地平稳地说完,虽然内容有些“残忍”,却也没有停下来听她意见的意思。“记住了。”怀里的小孩倒是听话。“剩下的三下,自己把屁(度娘威武)股扒开。”小孩虽然没受过,可大约也能想见那敏锐的痛。松了手抬头看我“姐姐……”哀求的神色。“我不说第二遍嗯。”突如其来的各种残忍,说是为了她好不免有点矫情,可要不然是为什么呢?小孩只得在我的两腿之间站定,两手颤颤地分开自己红红的两瓣屁(度娘威武)股,往前挪了挪,上身靠在我身上。拿起掸子,手起掸落。中间的肉细嫩,虽只用了四成力,却也让她疼得厉害。她几乎是惊起,松了手,使劲往我怀里钻。这要是平时肯定要加罚,可这次情况特殊。“站好,再这样翻倍了昂。”可兰也听出我放水,虽然疼得厉害,也知趣地马上做好姿(度娘威武)势。小心地对准中间,又一掸,一样的力度。本想轻些,却也不想太过骄纵了。她暗自发力,扒开屁(度娘威武)股的双手像是要握拳似的紧了紧,在我怀里的上身也僵硬了一会儿,才稍稍放松下来。“最后一下,打完可别忘了规矩。”我是指别没经允许就去揉,好不容易忍着心疼罚完了,又已经躲了一次,再违反规定就肯定得罚,到时候恐怕我比她还会纠结。最后一掸,“啪”打在中间细(度娘威武)嫩的皮肉上,轻了些。她许是听进去了我刚才的告诫,松开的手忙抱住了我,这才大哭起来。“好疼……姐姐好疼……”我抱她起来,跪在我腿上,好好拥抱着她,不触及伤处,还可以顺带帮她揉着通红的屁股。可中间终究不好帮她,念她此刻定疼得厉害,便说:“好了,疼得狠的话自己揉揉吧。”或许是她在我面前放下了防备,或许是真的疼得顾不了那么多,她闻言连忙将小手伸到身后揉了起来,在我面前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
等她的疼缓和些了,我抱起她放在刚才硬硬的白凳子上。刚才打得轻,还有内裤隔着,现在刚挨了新打,又是光着屁(度娘威武)股,肯定比刚才还不舒服,小孩的身子扭来扭去,不依。“坐好。”我对上小孩的眼睛,告诉她我很认真。“下个星期学习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准垫垫子。一个星期的时间,养成一个习惯,记住一个错误,不过分吧?”“嗯……”“来,我现在先给你把这张卷子上的知识点讲讲,明天帮你系统补。”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39:00 +0800 CST  
04
于是可兰就开始了她为期一周的受罚时光……

星期天

可兰还是坐在昨天的白凳子上,虽然不太舒服,但仍克服着安静地听我讲着。小学二年级的数学确实很简单,还是列竖式加减乘除的知识。我一边讲一边给她出一些习题来做。要讲知识的时候,也先出例题让她试做,再告诉她知识。已经攻破了两个知识点,在讲下一个之前,我仍是出了四道计算题让她列竖式算。昨晚给她揉着屁(度娘威武)股哄了入睡后,我又拿着她的数学书研究了一会儿,总结出五个知识点,希望能让她学得又快又好。眼前的小孩在凳子上一扭一扭,“姐姐……”“嗯?”“觉得……好烫,疼,还有点痒……”害羞的小孩把话说得含混不清。起身拍拍她的肩膀,“忍着!好好做,我去给你倒点水喝。”话这么说,出了房门却向厨房走去,汽水什么的一直觉得不健康不让她喝,看她那可怜样就破例吧。虽然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让小孩有因祸得福的感觉惩罚就是惩罚,但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心疼。端着一杯可乐回来的时候,刻意放慢脚步,让自己的存在感几近为零。刚才走的时候没关房门,在门外偷偷瞥小孩。小孩正拿着铅笔认认真真地趴在我又高又宽的书桌上做题,光着的小屁(度娘威武)股有时候因为不舒服扭一扭。嗯果然长大了。走进屋子,把可乐放在桌子上,拍了她脑袋一下“离这么近,想戴眼镜啊?”坐下,伸手把她抱过来,让她跪坐在我腿上,一边心疼地帮她揉着被白凳子摧残了一个多小时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一边让她继续做着刚才未尽的题目。等她做完了,又把本来放在身后的靠枕放在我腿上,让她坐在我腿上,左手搂着她,右手在纸上写写画画,“看,这种情况要借位,借位以后这个数就会少一……”
星期一

“姐姐我回来了~”“嗯上楼放下书包下来吃饭吧,做了你喜欢的烧茄子哦~”“姐姐,今天我去找丁老师补课,她说我已经掌握得很好了~”蹲下身刮刮她的小鼻子“怎么样,感谢姐姐吧~”“嗯!嘿嘿……”
星期二

今天很累,学生会里的工作弄得我有点虚脱,头疼得厉害。因为要照顾可兰一直不上晚自习,白天课间就要四处奔波着工作,今天活又特别多。所以吃完饭后学习了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早早地回卧室坐在床上看书。
九点来钟,可兰穿着睡裙进来。应该是去我的书房找没找到,才到卧室来的吧。头还是很疼。之前两天都是在书房,随手拿木尺罚的。想了想,指着我房间自带的洗手间对可兰说,“你去把梳子拿来。”我比划着“木质的,上面是圆的,柄比较长的那个。”可兰应了一声就去了。
从可兰手里接过发刷,起身把刚才靠着的靠枕拿来放到床中间,竟有些晕眩。“过来趴这。”我的声音都有些虚弱了。可兰走过来,爬上床,跪在靠枕前脱内(度娘威武)裤的时候很奇怪地看了看我:“姐姐,你怎么了?”“有点累,没什么。”可兰掀(度娘威武)起睡(度娘威武)裙,把小屁(度娘威武)股摆在靠枕上,趴着。连续挨了三天打,小屁(度娘威武)股红红的。我忍着头疼,伸手揉了揉小屁(度娘威武)股,问:“上课的时候坐着能行么?”“疼,难受……但是能行。”快要昏睡过去的我听了这句话觉得孩子真的是懂事了。把手拿开,举起发刷,“啪”打在左边,红红的小屁(度娘威武)股先白了一道,随即更加深红起来。可兰身子缩了缩。“啪”右边。有点恍惚,不太习惯没打几下小屁(度娘威武)股就已这样通红了。又伸手揉了揉,忍着难受没留情地打完了剩下两下。“扒开。”第四天了,例行公事,我也没力气多说什么话。小孩却抖了一下,脸上不知是刚才挨打的泪还是刚刚流出的泪。“姐……”我实在没劲,就没接茬。她也知道现在多说没什么用,认命地扒开自己两团红红的臀(度娘威武)瓣。从星期天开始,虽然每天只一下,但覆在第一天三下的旧伤上,也是很疼的吧。小孩的股(度娘威武)沟微红,也有不均匀的深红。可兰很紧张,细(度娘威武)嫩的后(度娘威武)庭紧紧缩着。把发刷离近中间,良久,手腕发力,“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在这里却算重了。小孩倏地弹起,像第一天一样忙不迭地扑向我,抱着我。连打是最难熬的,我懂。我强忍着难受,帮她揉着,也伸入股(度娘威武)沟给她揉了揉最烈的疼痛。五六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有一个小时那么久。因为真的太累了。一直没说话。希望她没有误会我不高兴吧?前两天在书法“施(度娘威武)刑”,都是把她抱回她的屋,安慰安慰,讲点道理,等她睡着再离开。今天恐怕是没这个力气了。“宝贝,在这洗刷洗刷,今晚和姐姐一起睡好不好?”“好!”小孩倒是高兴得不行。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43:00 +0800 CST  
星期三

“可兰,今天姐姐晚上有工作,要呆在学校,十点多才能回家,你自己先睡吧。姐姐已经给你买好了晚饭放在冰箱里,是便当,自己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能吃了。行吧?”早上,在桌边吃着早餐,我对可兰说道。“好。”小孩想了想。“姐姐,那……”“姐姐相信你会信守诺言的,也会乖,是不是?”“嗯,我是说……”
我看着小孩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俊不禁。不禁想开开玩笑。“哦,你说每天五下啊。要不明天打十下?”“啊?”小孩吓得不轻,垫着靠枕的小屁(度娘威武)股想必也紧了紧。“不想这样?那……明天打五下中间吧。”“姐~~~~”她还真当真了,一副可怜的表情,就差哭出来了。我摸摸她的头,好笑地说:“行啦,可兰这几天都很乖,今天就不打那五下了。好不好?”“真的?”小孩没从刚才的情境中走出来,有点难以置信。“姐姐骗你干嘛?把豆浆喝了,擦擦嘴,送你去搭校车了。”“哇~姐姐最好了!”小孩就是容易满足,一下子就笑逐颜开。
星期四

“可兰~起床了~”小孩一睁开眼就往我身上扑“姐姐……姐姐我以后不要一个人在家了……我害怕……”我也抱紧小孩:“怎么了?怎么害怕了?”“昨天躺下以后觉得很黑……很吓人,想下去开灯也不敢……姐姐不在家……可兰很害怕……”轻轻抚摸着小孩的背。怪不得昨晚回来以后来看小孩觉得她汗涔涔的。“不怕了姐姐回来了~乖,起床姐姐给你烤了培根哦~”她抱我那么紧,弄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过姐姐今天还是不能给你做饭,但八点左右就回来了,这样行么?这样会害怕么?”“嗯……不害怕。”其实今天还是有很多活要干的,可既然小孩这样害怕就想想办法早点回来吧。
晚上八点半。家里很安静。一楼关着灯。上了二楼,可兰的书房开着灯。安静地走过去,静静地向里看去。小孩果然乖乖地写着作业,有些微红的光屁股直接坐在硬硬的凳子上。可兰,姐姐真高兴能遇到你这么乖的小孩。
身边也有同学有亲妹妹,但跋扈的也有,懵懂不知事的也有。可兰真的是个美好的特例。否则父母在外地办公司,这样一个挑剔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一个不喜欢的小朋友过下去。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2:43:00 +0800 CST  
星期五

“可兰啊,今天周末,你放学以后坐校车到姐姐学校这,晚上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中午午休的时间,忙里偷闲给丫头打电话。“好。”依旧乖巧。
傍晚去校门口接了可兰,领她到学生会办公室。这几天其实我们都在忙一个雷锋月的系列活动方案,策划,海报,细节。一进门就遭到了同事们的围观,“哟,主席妹妹嘛。长得好可爱!”“小朋友,今年多大呀?”小孩有点不好意思,在我的敦促下叫了几声哥哥姐姐就躲在我身后不出来了。让她先在我旁边找了个凳子坐着写会儿作业,等一会儿能脱身了带她去附近一家粤菜馆。那家饭馆在我们学校学生中口碑是不错的,老板人好,菜的味道也可口。我一边翻看着交上来的活动策划总案,拿着笔思考,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左右。看大家都忙得热乎暂时不再关心可兰的时候,我趁空把身后的靠枕拿起来,小声对可兰说“来,稍微一起,姐姐给你垫个垫子。”惩罚周归惩罚周,不是太严重的话我不想她在外面还难受。
忙了半个来小时,各班收的征文送来了。五六个同事围过来和我一起选优秀征文。这时我看可兰的头趴得也太低了,柔声说:“宝贝,把头抬高点,一会儿近视了~”旁边一个心直口快的男同事脱口而出:“哎呀现在的小孩近视已经不是因为学习了,都是玩电脑玩的,时代不同喽……”我说:“哎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其实我下一句就想说“像我们可兰就可爱学习了”可是没等我把话说出口,可兰就一下子起身,双眼竟然含了泪,冲着我那男同事几乎是喊了一句“谁说的!”就气呼呼地跑到门边开门跑出去了。满楼都是自习的教室,她这一跑一闹得出大事!我来不及跟他们解释,连忙冲出去追她。楼梯口离我们的办公室不远,站在楼梯口我能听到她在快步下着楼梯而且委屈地哭着。因为同学都在自习,我不好大声喊她回来,只能也快步地下着楼梯,控制着脚步的声音。小孩的速度终究赶不上准大人,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了她的背影,离着扶手很近在下着楼梯。我快步靠着墙跑下楼梯,站在转角处蹲下,她下着楼梯正好扑到我怀里。“嘘,答应姐姐,先别哭,好不好。先别哭。来,乖。”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我。许是听到我急促的语气,她倒是即刻没了哭声,只是小声地抽泣,一双大眼睛又伤心又惊异地看着我。没了安静自习的楼里莫名的哭声,我的心一下轻松了许多。其实刚才是在楼道里,她的声音也不是很大,应该也没造成什么。我松了一口气。
牵着她来到另一幢楼,是我们学校社团的活动楼。因为是学生会主席,所以我有一些教室的钥匙。这里离教学楼比较远,晚上了,也没什么人,里面挺黑的。可兰被我牵着的手抓我更紧了些。我也紧紧握住她的手,“别害怕,姐姐在,嗯。”来到三楼,我用随身带着的钥匙打开一间美术办公室的门,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这间办公室的窗是内窗,不通向外面,这样经过的人不会发现活动楼晚上还有一个教室开着灯,不会生出事端。
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可兰脸上的泪也被风吹干了,只是眼睛还有一点红。我松开她的手,走到这间办公室的椅子边坐下,让她过去。“还在惩罚周里,就忘了疼,是不是?”“不是,姐姐,我……我受不了他那么说我……”“你要说的我都明白。我就跟你说三点。”不知道怎么,难道因为是在学校里?我教育可兰也这么逻辑起来。“第一,那个哥哥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无心的,随便说说而已,那个哥哥学习也很好,绝对不会不理解你什么的。”我看着可兰,她也静静地听着。“第二,就算他是成心的,上个周六我怎么跟你说的?要我重复么?”“不用……”自知理亏的细语。“你很优秀。不是谁说说就能否认的。你要更淡定,再淡定,才能更有优秀的品格。懂不懂?”“嗯。”“最后一点,这也是我一会儿要罚你的主要原因。”可兰的眼神动了动,但还是点头,继续听下去。“你可能不知道刚才那个楼满楼都是在安心学习的哥哥姐姐,所以你哭、闹,姐姐可以原谅你。”顿了顿。“但是刚才那个哥哥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这你不会不知道吧?”可兰低了头,抿着小嘴,轻轻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我。”再抬头时,她的眼神中多了些胆怯。“尊重长辈,这件事幼儿园就学过了对不对?”“嗯。”她目光有些游移,尴尬地点着头。这样短兵相接对她来说好像有点过了,毕竟自尊心那么强,这么步步紧逼地要她承认自己错了,难免难受。“我不是说长辈说的不对你不能反驳一定要遵从。”我语气缓和了些。“但是可以采取和平一点的方式,没必要把自己变身成定时炸弹对吧?”戏谑着,轻轻拍拍她的屁(度娘威武)股。她有点脸红,又把头低下了。好在刚才的尴尬没了。“现在炸毁的是这儿,”我又拍了下她的屁(度娘威武)股,接着说“等以后真的就把自己的前程炸毁了。嗯?”“嗯。”她应着。“其实不管是不是长辈,都应该尊重,同意否?”跟自尊心强的小孩说话真累,要随时保持轻快。“嗯。”好在小孩的神情平常多了,再累也值了。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2 23:11:00 +0800 CST  
“不想多打(度娘威武)你,本来就想打今天的五下。但是很不巧,我记得前几天有一天没有罚你。在惩(度娘威武)罚周里我不得不觉得是不是你不够疼所以记不住教训。”“不是……不是……姐……”小孩惊恐地抬头看着一提到惩(度娘威武)罚就骤然变脸的姐姐,不由地后退。我也不拦着她后退,接着说:“所以,十下。你要是觉得我罚得没错,就自己脱(度娘威武)了裤子在办公椅上撑好。这个楼里晚上没人你也不用害羞。要是觉得我罚得没错,但不想挨,可以像刚才那样冲出去,我无所谓。”话我是带着气说的。刚才那一幕要说我不生气就太假了,忍到现在我觉得够了。小孩其实没怎么见过我发火,尤其是挨(度娘威武)打前,我都是很淡然的,这次有点吓傻了。“没,不是……姐姐……我错了……”说着向我这挪了挪,眼泪也流了出来。“我真的错了……姐姐……”小胳膊摇着我的手。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好了好了,姐姐知道。”起身,指指那个办公椅。“过来撑好。”说完四处踱步寻找“凶(度娘威武)器”。说来也巧,美术办公室进门的一个花瓶里还真插着一个鸡毛掸子,还挺干净。平时打扫还用这个?不会是摆着好看吧?我本来觉得在美术办公室顶多找个长点的画笔就不错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回身时小孩已经把卡其色的裤子褪(度娘威武)到大(度娘威武)腿(度娘威武)中部,内(度娘威武)裤也跟着褪下,双手撑在办公椅上,小腿直直的,屁(度娘威武)股高高撅(度娘威武)起。不想多说什么,上前,用掸子轻轻拍了拍她微红的屁股,“啪”的一下,很重,一道红痕从左(度娘威武)臀横到右(度娘威武)臀。她身子猛地前倾了一下,没有作声。“啪”、“啪”、“啪”、“啪”,像士兵铿锵的步伐,像一字一顿的强调,同样的力度,连着打下来。五道深红横在可兰本就微红的小屁(度娘威武)股上,有些怜人。可兰没动,只是嘤嘤地哭了起来。“下面三下我只打一边,你想让我打哪一边?”今天周末,两天休息应该不会太影响上课坐着。这两天在家里坐的时候,我希望她能记得住。小孩闻言,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泪眼婆娑。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做出了艰难的选择。“左边……”“嗖——啪”话音未落,一掸子已经上身。小孩险些没站稳,像是疼得厉害,腰也弯的没有刚才低了,随时想要站起身来护住饱受摧残的屁(度娘威武)股似的。把掸子贴着她左边的屁(度娘威武)股,轻轻一抬,“啪”比刚才轻的一下。紧接着“啪”同样的位置,却毫不留情。小孩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紧接着吃痛的哭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让她休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弱去。“扒开。”老生常谈的两个字,每次提却都会造成同样,甚至更加剧烈的化学反应。小孩迅速直起身,不管不顾地过来拉我的衣角“不要……姐姐……可兰知道错了”看我一直没反应,又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无意识瞬间发生的一样,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撑回去,还是干什么。而我,只是想给她更长的时间休息。现在应该足够了。
“一”可兰又惊又怕地发现姐姐开始数数,连忙趁姐姐“二”还没出口就原原本本地回到了椅子旁,两只小手轻轻把两(度娘威武)瓣屁(度娘威武)股分开,露(度娘威武)出微红的细(度娘威武)嫩(发现这一周小兰挨罚挨得哪都微红啊……),向后撅起屁(度娘威武)股。把掸子贴上,依旧是手腕发力。“啪”“啪”两下连着,对于罚这里的力度而言没有留情的力度,没有给她中途跳起来躲避的机会,只想赶快罚完。不早了,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她应该饿了。
可兰该是疼得厉害,保持着向后撅起的姿势几秒,慢慢起身,满脸的泪,又一会儿,才瘪起嘴又哭起来,伸出双手要抱抱。
抱起她,帮她揉着痛(度娘威武)处,手上轻柔,可仍是认真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罚(度娘威武)你?”“呜……不该不尊重哥哥……应该淡定……呜……”“可兰乖,自尊心强没错,但也不能太强,就算太强,也要懂得控制。记住么?”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3:49:00 +0800 CST  
“嗯……姐姐可兰疼……很疼……”我蹲下身,让她站在地上,从前(度娘威武)面搂(度娘威武)住她的(度娘威武)腰让她弯腰,仔细检(度娘威武)看她的伤(度娘威武)处。横亘双(度娘威武)TUN的五道红(度娘威武)痕肿了起来,左(度娘威武)TUN上这五道倒不是很清楚,因为小小的一团肉都已是深(度娘威武)红颜色。抱着她坐回椅子上,让她面朝我跪(度娘威武)坐在我腿上,耐心地帮她揉着。
“打你这么狠,是想让你记住。”“嗯……”“一会儿跟我回办公室,给哥哥道歉。”“……”“自尊心强要强对地方,不能让别人觉得咱们可兰做了错事不声不响地躲在姐姐身后不承认,是不是?”“哥哥姐姐们都是大人了,都明白你,不会怪你的。”“再说了,还有姐姐呢,对不对?”揉着小屁(度娘威武)股的右手有些酸痛,又换左手。“嗯……那我去……”“乖,姐姐陪着你。”
把她送到地上站着,尽量轻柔地帮她提起内(度娘威武)裤。“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还行”小孩只是微微皱眉。肿的不是很厉害,不坐硬凳子应该没事。又帮她把裤子穿好,幸好在受(度娘威武)罚周,没穿紧身的牛仔裤来,要不然真就麻烦了。帮她系好前面的扣子,拉好拉链。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走试试。”小孩缓慢地迈出了左脚,小小的一步,然后右脚,同样是小心的,慢慢的。“这样疼么?”“不疼。”这么慢地走再疼就怪了。“来,先出来,不急慢点走。”我找出钥匙,准备一会儿锁门,站在门口耐心地等小孩挪出来。外面很黑,我低头用手机的亮光照着锁门的时候,小孩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锁完门,蹲下身抱起小孩。左手托住她的背,右手托在膝盖处,小心避开伤处。小孩紧紧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能感受到她的温热。出了活动楼,拣小路往教学楼走去。绕点道没关系,不想小孩被人看到由姐姐抱着问起缘由,再让她难堪。办公室在三楼,走在楼道里的我有点气喘吁吁。“姐姐,我自己走吧……”“别闹,这是楼梯,你自己走不疼才怪。”在二楼和三楼的转角处我把她放了下来,想歇息一会儿,平复一下气息。不然一会儿去了办公室被人看到我一副疲累的样子再解释会很麻烦。可兰同学,姐姐无时无刻不在维护你的面子,你懂姐姐的苦心吗?再快些长大吧。打你很痛苦的……可是不打似乎又长不大。真矛盾。歇息好了,再次抱起可兰,来到办公室门口,放下她。拍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推开门。“哟主席您可回来了,这是刚才选的征文,你看行不行。”“嗯好我看看,对了我刚才想起来策划里有个地方不太合适,就是那个每个部门推选一个模范人物,是不是有点太走形式了?”我假装随意地边说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开始看刚才别人递给我的征文。余光瞥到小孩以正常的走路姿势和稍慢的走路速度走到了刚才我的那位男同事桌前,暗自想肯定很疼吧孩子。“哥哥……”本来还有些商议和聊天声音的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本来大家是想这事心照不宣就这么过去的吧,没想到还有后续。“怎么啦小朋友?”我那男同事倒是全没放在心上,停下手上的工作,笑盈盈地转过来看着小孩。“刚才……刚才我不应该冲哥哥大吼大叫,哥哥对不起……”“呵呵,这孩子”他揉揉小孩的头发。“没事,昂。”“唉你不应该叫他哥哥,叫叔叔!”办公室里又热闹起来,大伙开起玩笑。“没事小姑娘,他平时让我们吼惯了,习惯了,哈哈。”“哎不过主席”另一个同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您刚才出去不是教育孩子去了吧?我们可是看到小姑娘凳子上的靠枕了啊,是不是刚挨过啊,这是又挨一次?”“主席您这是家暴啊,小姑娘多乖啊……”可兰的脸眼看就要红成苹果了。“什么啊,想什么哪,我家可兰这么乖需要打么,是不是,可兰,来,过来找姐姐。”说着冲她挥挥手,她依旧正常姿势稍慢速度地走了过来,我看着都觉得疼啊……“这垫子啊,是我家可兰坐惯了软椅”说着我左手揽过可兰。“刚才是陪她散心去了,我家可兰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不过郑晨你也是,说话也太不注意了,我家可兰幼小的心灵就被你这么伤害了……”“是是是,我不对我不对,主席教育得对。自尊心强是好事啊,别像我这么厚脸皮。”“你懂什么”管文艺工作的李汐说道“自尊心太强活得累,看人家主席就知道这不好,再看看你,唉……将来你要生个孩子肯定祸害了!”“主席你刚才说小朋友叫什么?”“可兰,可爱的可,兰花的兰……”“哈哈,好可爱的名字……”大伙又聊开了,一会儿就淡忘了刚刚的事。
我低头看完征文,挑了最好的几篇,又剔除了几篇,跟负责的同学说了。看也没什么事就收拾收拾包,起身说:“唉大伙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我妹妹还饿着哪,再有事电话联系。”说着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好,主席再见~”“拜拜~”牵起可兰“跟哥哥姐姐再见”小孩乖巧地说着“哥哥再见”“姐姐再见”在一片热情的“拜拜”中由我牵着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谢谢姐姐。”可兰搂住蹲下身的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因为我抱着她免她受苦。“嗯。”抱起她往楼下走去。“去那个饭店吃还是打包回家?”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3:49:00 +0800 CST  
星期六

晚上,我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小孩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我身边:“姐姐……”“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说今天来跟你探讨以后用不用每天五下了么……”我拿起手边的遥控器,一按静音键。依旧慵懒,“是吧,来,过来跟我说说。”小孩非常认真严肃,自以为肩负着深重的历史使命。“我……我这个星期去找马老师覃老师把课补完了。”“嗯。”“而且……而且我记住以后要淡定,不能因为别人左右自己。”“就是要自信,知道不。”“知道。”小孩此刻真是淋漓尽致的乖巧啊。“那……你昨天那事,也算记住了?”“我……我现在记住了!姐姐昨天……我就记住了!今天……今天坐着的时候……尤其是……写作业的时候可疼了……”真是自尊心强啊,就这么低着头含含糊糊省略掉这么多关键字眼。“哦?那你的意思是不疼的时候就记不住了?”“啊?不是,不是不是……姐姐我错了……我会乖……姐姐……”盯着没声音的电视假装出神晾了她一会儿。许是担心得紧,小孩抓着我的左手臂晃了起来。“姐姐?姐姐……”抬眼对上她认真又忧心的眸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什么了……”“我觉得你现在肯定记住了,我就不重复了,这样比我整天扮演唐僧有效多了,是不是。我知道以后不用每天出力惩罚某个小鬼啦。啊真美好。”“姐姐你坏……”小孩一下子放松的小脸和可爱的表情让我的心情也无比舒畅。
按开静音键,搂着小孩一起看些有的没的的电视节目。也在薄被里褪下小孩的内(度娘威武)裤偷偷试一试肿痕还在不在,也一直给她揉着、揉着,也心疼她以后几天坐凳子会难受。感受着怀里小孩虽然只有一点点却那么饱满的美好,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夜深了,小孩睡着了。关了电视,这么安静的夜里,让人忍不住想要文艺。我想起小孩刚才问我知道了什么,我回答知道不用每天再出力打某个小孩。其实可兰,对于这一个星期而言,那一刻我知道的还有很多。我知道我不用在学校里工作学习的时候一想起晚上除了睡前抱抱你跟你说说知心话还有罚你就心里难过。我知道我不用在罚你的时候犹豫得要疯掉一共打五下有四下都想扔了凶器赶快抱抱你。我知道我有多盼着你长大,因为就不用再罚你让你记住,或许有一天我们能真的像姐妹一样说说对生活的见解。我也知道了我多不希望你长大,因为虽然要崩溃地打你,但我非常喜欢你依偎在我怀里的样子,我知道我很爱你。可兰,姐姐会陪你长大,会一直保护你,一直。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3:50:00 +0800 CST  
05
两年后。我高中毕业,考上北京我梦想的高校。可兰也已经九岁,用我说她的话来说“已经是四年级的大孩子了”。
跟爸爸妈妈商量后,决定我先去北京适应一下,一个学期,或者一年,等安顿好再让可兰转学过去。毕竟父母公司工作忙,可兰又小,在我身边也好照顾些。而这短时间,爸爸妈妈轮流来家里照顾可兰,外地的生意则一个人担着。
两年的时光,在我笔下是一笔带过,实则却很漫长。俗话说“七岁八岁讨人嫌”,可我觉得可兰还好。因为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像极了我,自尊心强,很优秀,一度还容不得别人不承认自己优秀。我知道这样比常人要累些,可像是生来如此,我,可兰,都只能坚强地走下去。我希望可兰将来依旧像我,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行走,渐渐学会淡然,学会保护自己,学会优秀得更加从容。当然,做姐姐的也希望用自己来时的路,换妹妹的安稳,能不走的弯路,行动上的,思想上的,我不会让她踏足。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小屁(度娘威武)股时不时染上一抹微红的缘由。
当然,这两年,我们可兰还是很乖的。
要走的时候,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可兰和妈妈来送我。小可兰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纱制的,像个小公主。走到安检门口,“别送了妈,回去吧。我会好好的。”蹲下身抱抱可兰,“姐姐不在要乖啊,照顾好自己,好不好?”“嗯!”可兰像是懂什么深浓的离愁别绪,眼里竟带了雾气。“姐姐你早点回来陪我。”“是你,早点来陪姐姐~”戏谑着摸摸她的头,鼻子却一酸。忙起身,拍拍妈的肩膀。“妈我走了,嗯。”说完转头进安检,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这是演哪一出啊!可泪水就是止不住。
过了安检,轻轻擦了擦泪。摇摇头,确认自己神情远看还算正常,回头冲还在往我这望着的可兰和妈摆摆手,微笑。
可兰,可兰,从小离开爸爸妈妈时候不少,却从来没离开过我。希望你过得习惯。
临走前跟妈妈说了好些注意事项,可兰喜欢吃培根,最好的朋友叫林晓晴,学习很好,自尊心强……无微不至。不知道她记住了没有。说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可兰满脸的泪和被罚得通红的屁(度娘威武)股,终究是没说。既是自尊心强,就不要告诉妈了罢。既是说了自尊心强,妈也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对可兰客气点便是了。可兰这么乖,大错是没有的。妈很忙,小来小去应该也发觉不了。可……发觉不了便好么?如果可兰心里不舒服该怎么办?……我摆着手,脑海里波涛汹涌。
可兰,可兰。希望姐姐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几个月,你看姐姐这么怕麻烦的人怎么变唐僧了。你这小鬼。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3:50:00 +0800 CST  
06
学期结束,已入冬了。原来的高中同学郑晨和我在一个大学,我们一起订了机票,第一时间坐上了回家的飞机。我很想念可兰,他很想念我们的城市。好像他比我更有情怀。陌生的环境让人格外亲热旧友,本来在高中里萍水相逢的工作关系,在这个我们都初来乍到的城市里,相互照应,倒成了不错的朋友。
“可萱,下学期你就接可兰过来了?”“嗯,尽快带她过来,自己照顾她我心里也放心。”“你在学校附近租的公寓怎么样,套几的?”“挺好的,装修得不错,也不旧,套二。”我和可兰一人一间卧房,可兰的房间里带着书桌,她学习也方便。客厅隔出一小间餐厅,我在家工作学习,餐厅也能对付。“哎你这样带你妹妹会不会太辛苦啊,你父母带你也不放心么?”“呵呵,习惯了。他们工作忙,也不够了解她。”不过这段日子里跟可兰通电话的时候倒没听出什么不妥,小孩还是那么又活泼又多思。我只是不希望离开她,想教她多一些吧。
因为我回来,父母难得都回家来,昨晚打电话说好带着可兰一起来机场接我,真是极高的待遇。下了飞机,和郑晨一起去取了行李。我的行李不多,毕竟只一个假期,不过一些衣物。拖着行李往出口走,越走越迫不及待,不禁小跑起来,回头“我爸妈和可兰一起来接我,我先走了啊。”我脸上的笑一定掩不住了。“好。”他也理解。
来到出口,目光向下搜寻着个子小小的可兰,却没见有孩子。又抬起眼来看等候着的大人,发现了妈妈的身影,正往里探寻着,还没看到我。我走上前,故意突然叫出一声:“妈!”把妈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走,车停在外面。”说着伸手要接我的行李。“不用,这些东西不沉。妈,可兰呢?”“本来和你爸带她一起在商场,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出去上洗手间然后就没回来,广播找人也没找着,这不你飞机快到了,我先开了车来接你。”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什么?那你就不用来帮着找就行了啊!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就是了!”我几乎要吼起来。“别急,刚才你爸给我打电话说找着了,她找不着路坐电梯也不知道坐到几楼,结果到了商场楼上是一家企业,后来碰着个好心员工问了她怎么回事才送她下来的。”顿了顿“答应了来接你,不来总归不好。再说万一你手机没电,再闹出误会来就太乌龙了。”我心脏还怦怦直跳,脸上倒不自觉地笑起来。“乌龙”,妈你还真是跟可兰呆久了,小孩子的词也会用了。
一回到家就熟练地大跨步上楼,像从高中放了学回来那样又累却又高兴。可在楼梯口却听到了“啪”“啪”肌肤相击的声音和可兰细微的哭声。
我当然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的声音。可兰的哭声怎么会这么无力,平时挨了罚要么哭得胆怯要么放声嚎啕,总没有无力的时候。我把行李箱扔在楼梯口,什么都没想,跑着进了可兰的卧室。房间门都没关,冲进房间后第一个入我眼的,就是可兰红肿的屁(度娘威武)股。真的是红肿,均匀的红肿,简直是肿胀。可兰两腿被夹在爸爸两腿之间,双手被扭到身后,趴在爸爸腿上,挨着第不知多少下的巴掌。。我罚可兰,总是“花样百出”,却也是为了速战速决,又让她怕了,疼了,小屁(度娘威武)股也顶多是稍有红肿,常是微红。时间久了她会累,我更会累,失去了罚她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我自傲的小可兰,就算在我面前,我也不想让她难堪难受太久。爸爸的手大,每下之间的间隔说长,却不足以让她体味疼痛,说短,却也不是那种又快又狠的重罚。该是打了好久,可兰哭累了,才这么无力地叫着疼,这么无力地趴着。扭得身子酸痛了吧?我看到这一切,脑中过一遍这些想法,只是我冲进房间后站着怔住的几秒。这几秒里,我的眼泪早已满面。
我冲上去,一下子跪坐在床前,用胳膊和双手护住可兰的屁(度娘威武)股,“爸爸,不管什么,先别打了,别打了。爸爸。”我哭叫得像琼瑶剧里的女主角,却浑然不觉。爸爸自是停了责打,也松开了可兰。我起身,双手从腋下抱起可兰,可兰一下子转过身来向我扑来,让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小孩抱紧我的脖子,像突然复活了一样,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起来,“姐姐,姐姐……”我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啊,乖……”泪没停过,说话也带着哭腔。她也没有像平时一样就这样平静下来,而是一直大声哭着,像是要把身后的痛,心里的委屈,都一并哭出来。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3:53:00 +0800 CST  
我就这样一直歪坐在地上,怀里还抱着个情绪激动的小人儿,任她痛哭。良久,良久,终于哭得弱了些,我便抱着她起身,想往自己房间去,可腿因为压太久麻了,险些摔倒。强令自己站定,抱着可兰慢慢走到我屋里去。
屋里摆设都没变,还是原来的模样。我掀开被子,把仍哭着的可兰放在床上,让她平趴着。这才发现她身上还穿着在外面穿的毛衣,草绿色的那件,内(度娘威武)裤、秋裤和牛仔裤被一起褪到膝盖,家里有暖气,小孩又挨过打,脸上不知汗水还是泪水,颇有些狼狈。我轻手轻脚地把小孩的裤子脱掉,尽量不牵动伤处,又抱小孩起来,轻轻放她在床边跪着,帮她把毛衣和秋衣脱下。再把她放回被窝趴好,盖上被子,准备拿了衣服先放到洗手间的收衣盆里。刚起身,小孩的眼泪又出来了:“姐姐,别走……”我揉揉小孩湿湿的头发,“姐姐不走,去洗手间拿毛巾帮你擦擦身上,好不好?”这才顺从地点点头。
去洗手间放了衣服,把毛巾在热水中浸了浸,又从抽屉里找出先前可兰挨罚后上的药,尽可能快地回到了可兰身边。小孩眯着眼睛像是困了,我回来也没有说话。我便安静地帮小孩擦脸,还有出汗最多的后背。见小孩睡意更浓,便轻手轻脚地又去冲了毛巾,帮小孩把身子擦净。没了一身汗,睡也好睡得安稳些。可看到她红肿的屁(度娘威武)股,我又觉得她只是太累了,才忍着这样的痛睡过去。我抹了药膏在手上,搓热了,才双手抚上小孩的屁(度娘威武)股,微微按下,停留一会儿,又极轻极柔地抹开,慢慢帮她揉着。这样上药比平时要费好些功夫,我只是不想吵醒她。重复这样的动作五六次,我的额头也沁出了细汗。看看表,不过两点半多点,想下楼去,有好些话要问父母,又怕小孩醒来哭闹,想了想,到小孩屋从她羽绒服里找出她的手机,回来放在床头柜上,留了张字条“宝贝,醒了给姐姐打电话,姐姐就在楼下哦~”。反复确认小孩一睁眼就能看到字条和手机,才揣了手机下楼去。
妈妈已经在准备晚餐的食材,我看到了切好的茄子和正在化冻的培根。“妈,再做点粥吧。可兰……这种时候喜欢喝粥。放点碱。”“哎,好。”妈妈深深看了我一眼,应道。爸爸在客厅看着报纸。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爸,可兰刚才怎么了。”听不出语气。“怎么,你平时都不教育她?”爸爸放下报纸,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当然……教育。”“那不就行了。我知道轻重。”说着举起刚才“行刑”的右手给我看,仍然通红。“可兰她不一样,”我几乎脱口而出,又缓和些:“到底怎么了?”“我和你妈带她去商场,中午在德克士吃饭,吃到一半她去上洗手间,然后就找不着人了。我去广播找人,让她到德克士门口,结果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影,我和你妈都急疯了。”“嗯,这我知道,然后呢?”“你知道?……哦后来楼上公司的职员把她送了回来。你妈接你去了,我和她打的回家。我问她去哪了她说想去什么书店看看。我说她在外面不认路不要乱跑,她非顶嘴跟我说她认路。人出租司机说你家姑娘真有性格,这就是客气啊!还不够丢人的!你说她这么小的孩子走丢了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她还有理了?”“……她不是带着手机吗?也没给你们打电话?”“没有啊,我也奇怪,在车上问她来,她也不答话。你说这孩子,这性格随谁啊,气不死人不偿命嘛”
沉默。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兰不喜欢别人把她当小孩子训?不应该在出租车上训她?罚她的时候就算家里没人也该关上门就算是白天也该拉上窗帘?要速战速决不能让她难堪这么久尤其是她和你还不熟的时候?为什么想说的全是为可兰的辩解?其实是我太宠她了吧。所以哪怕换成亲爸亲妈来带也会有这么多不习惯这样的小逆反。
父母终究不算外人,我看看手机,听听楼上动静,还是把这些细小的东西,我和可兰之间的默契,压低声音尽量清楚地给他们叙说了一遍。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经常这么……罚她?”“不是啊,”坐在一边旁听的母亲开了腔,“就这一次,这么巧,让你赶上了。不过还有一次,”母亲看着我,“有一段时间,三四天吧,我看她,可是公司那边有事需要我回去,我就雇了个保姆来帮忙,住在咱家。走的时候,她说她丢了几封信,觉得是可兰拿的。我问可兰的时候,我的女儿我懂,我知道真的是她。我就让她伸出手来,拿着吃饭的那个木勺,打了她两下,问她是不是,她哭着说不是。我记得你说她自尊心强,就没再追究,给她揉了揉这事就过去了。”“左手右手?”我也不知道怎么脱口而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太宠她了。“左手……我是她妈,还有你爸,我们都知道要心疼她的。不过小萱,我觉得她真是太像你了,自尊心太强,比你还强,不一定是好事,你别老护着她这点。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太像你,你才觉得这没事,还是发觉不了?”我怎么会发觉不了呢,可兰,你的小自尊心,没人比我更懂。“我就这样过来的,以后会好。不过我会教她做得再圆融些。她将来会比我更好。”
没什么想知道的了,我起身准备上楼。想想小孩的肿屁(度娘威武)股,垫靠枕恐怕也要疼的,抱着她吃,一上一下,牵扯了还是会痛。又说:“今晚不一起吃饭了吧,等着我把饭端上去和她一起吃。”停了停,我看了看老爸。“打得有点厉害了。”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3:53:00 +0800 CST  
上楼去,回屋,可兰还是安稳地睡着,小手放在脸旁边,微微蜷着。轻轻拿起左手,看看手心,神经质地吹吹,揉揉。可兰,这些在旁人眼里奇怪的行为,姐姐真的都懂。你还小,不懂得掩饰我们这么强烈的自尊,我们的心太敏感,同样的感受,我们能放大十倍。只是时间久了见多了世态炎凉就会好的,像不病自愈的奇症。还是那句话,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看小孩仍睡得沉,便搬了把椅子在小孩面前,想去找本书看。说起书,我知道小孩今天去找的那家书店,是一家我带她去过好多次的特色书店,既卖书,又是个咖啡厅,供顾客看书,气氛温暖又平和,可兰很喜欢那里。可既是常去,怎么会迷路呢?……小孩真是睡了好久,我一本小说已看了一小半,其间还又帮她仔细上了一遍药,希望她早好。终于小孩慵懒地睁开眼,看到我,甜甜地叫一声“姐姐”,就伸出手要抱抱。可兰的年岁一年年在长,可在我这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刚睡起来,怕她着凉,就在被窝里拥抱了一下她,亲了亲她的小脸,没把她抱出来。“宝贝,你过得好吗?”“挺好的……”刚睡起来绵软的撒娇,也让我放了心。虽然有些微妙的东西不了解,可这段日子,爸妈也没给可兰留下什么所谓的“心理阴影”。“饿吗?妈妈给你做了烧茄子呢,还有那种稠稠的粥~姐姐喂你好不好?”“好……”下楼去盛了一大碗烧茄子和一碗粥,没动另一边的烤培根。“妈,你一定记错了。可兰喜欢早晨吃培根~”
上楼,坐在可兰旁边的地上,用勺子舀了粥,放嘴边吹吹,喂到趴着的她微张的小嘴里。她嘴边粘了点粥,就拿毛巾的角轻轻擦去。此情此景,面对的像是个稚嫩的婴儿。“姐姐……还疼……”可兰咽下一口烧茄子,小声地看着我说,一副可怜相。这孩子,平时我罚她,罚完了上完药往我身上贴还不够呢,哪次抱怨过还疼?倒是我一个劲儿地问她能不能行。这次是特殊,她委屈,想让我知道。“乖,先把饭吃完。”我举着一勺粥,“马上就完了,啊。”小孩乖巧地点点头,张开嘴。
喂完饭,我下楼放下碗筷,随便拿了快馒头填填肚子,又上楼去陪她。钻进被窝,面朝可兰侧躺着,“来,宝贝,轻点慢点,过来,姐姐抱抱。”一手搂住小小的腰身,一手仍是不放心地揉着小屁(度娘威武)股。“可兰,给姐姐讲讲今天发生的事好不好?”怀里的小人儿明显僵硬了一下,我拍着她的背让她安心。于是小孩就用断断续续的细语讲了今天的经历,其实故事梗概都一样,只是多了诸如她在书店那条路上找没找到结果走远了找不着路,后来又下楼,找不到楼梯口,坐电梯不知道坐到几楼。在公司那层楼,不敢再坐电梯,但又烦爸爸说她,索性也不打电话,在那耗着。“今天的事,姐姐也会打我么?”可兰的眼里又噙了泪,抬眼对上我爱怜的眼神。我伸手摸摸小孩放下的长发,没有直接回答。“如果是姐姐,会陪你一起去书店。”小孩的眼泪便刷地下来了。“如果是姐姐,你迷路了不会说你。可兰会马上给姐姐打电话。”如果是姐姐,不会因为我自己让你有一分一毫的难堪。小孩的眼泪汹涌,抱我更紧了。我揉着小孩屁(度娘威武)股的手一直没停过。“可是爸爸妈妈不是姐姐,肯定不够了解可兰,但是可兰这样赌气,自己也觉得很累,是不是?”可兰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原来是静静流眼泪,现在又有放声大哭的趋势。她肩膀一抽一抽的,努力点点头。“可兰,对自己好一点。给爸爸妈妈打电话,被说几句有什么关系呢,你要真的走丢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姐姐了?”“我知道你是想姐姐,可是你现在这样,姐姐多心疼啊,是不是。简单一点,别想太多。有的事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就算你真的觉得很难以接受,过了那一阵,其实也就过去了。可兰,抬头看着姐姐。”小孩抬起头,满脸是泪,一双看着我的眼睛写满了认真。“人生的路很长,你会遇到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事,他们都有可能给你带来不如意,但不要先把自己打倒。嗯?”“嗯……”起身到床头柜拿餐巾纸帮她擦擦泪。她把头埋在我胸前,又自顾自地哭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姐姐我好了。”“嗯,还疼吗?”我揉屁(度娘威武)股的手有些酸了,双臂搂着她,问道。“好多了……”
那晚,可兰睡了一下午,精神很足,我们聊了很多。她学校的事,朋友师生之间,该怎么好好地生活……我很高兴有这样一个小孩这么依恋我。
十点来钟。“对了,你得给我讲讲,‘信’是怎么回事。”小孩一下子羞得脸红了。“什么情况?讲讲。”“她……她给家里人写信,我在旁边看到她把我的小秘密写进去了……就……”“她怎么会把你的小秘密写进去?”“我有时候跟她讲学校的事……”我估计就是“我干活这家有个小女孩,很可爱,她还说……”这样的吧。小保姆应该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小孩觉得亲近,也理所当然。“这事,”我拍拍小孩的小屁(度娘威武)股,“放我这就得打。”“姐姐~~~~~~~~~”“怎么,这次不哭了?”我好笑地对上她的小眼神。“姐姐你好烦!……”小孩使劲把脸往我怀里埋。我搂着她。“好啦。我知道你害羞,也知道你为什么后来跟妈妈说不是。但拿人家的信这事不对知道吧?”不轻不重打在小孩屁(度娘威武)股上。“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嗯……”小秘密?……哪个少女不怀春?要不还能是什么。可兰啊可兰,女大不中留咯。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4:37:00 +0800 CST  
07
和可兰一起在北京的日子开始得很平和,可兰的学校离家四五站,还是坐校车上下学,晚上一般会和她一起在学校食堂吃饭,有时也会自己做。有时社团活动、系里学生会有事,吃完饭就让她自己回家学习,有时没什么事会带她到图书馆一起学习,也有时会把工作课业带回家,二人共同享受这陌生城市里小家的温暖。
同学也都认识可兰,日子久了熟络了,她和我几个朋友倒是很亲。在校园里第一次遇上郑晨,可兰纠结了好一会儿,不过郑晨性格是出了名的随和,又风趣幽默,还懂些事理,过了一阵也就“郑晨哥哥”“郑晨哥哥”叫得亲热。郑晨学的是工商管理,我们俩交集很少,也很少在校园里遇见,不过时不时也会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彼此问候一下。因为是老同学,所以我很信他。有时候可兰学校有事,或者要送什么东西,如果我走不开,都会让他代劳。
可兰个子高了些,快及我肩,稍瘦,跟我走在一起总算不像是母女了。再加上来到北京后,不知是先前一些性格中的小弊病小偏执真的是罚过了记住了,还是换了环境小孩就会乖些,我觉得小孩成熟多了,和她在一起真的有些姐妹的味道了。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4:38:00 +0800 CST  
以前的文就更到这。
欢迎提供灵感。
期待大家走心的反应~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14:38:00 +0800 CST  
我期待中的长回复期待中的知音在哪里!!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2-10-03 22:30:00 +0800 CST  

楼主:恍若惊鸿_

字数:72468

发表时间:2012-10-03 06: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6 18:30:35 +0800 CST

评论数:30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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