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你是个好姑娘(姐妹)

好在在上课,我尽最大努力认真听讲,同时撑着桌子的手肘悄悄放下。我在疼痛的煎熬里努力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想该怎么面对她。
下课铃打了,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她,正对上她深深看我的目光。当时老师还没喊下课。她很温柔地冲我一笑,歪了一下头,很是俏皮。我知道她在用我熟悉的样子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轻松了好多。“CLASS OVER!”我忘乎所以地跟着老师的节奏快速起立,疼得打了个小趔趄。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虽然没什么人关注,但我知道她在后面看到了。
下课后,同学们都用出去到食堂吃饭了,有家长在后面的跑到后面去和家长说话,我还站在位上磨蹭。她走过来凑在我耳边“走,姐姐知道附近一家西餐厅,可正宗了,带你去。”我这才从尴尬中出来,任她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宝贝慢点走,不急。”依旧是很小的声音,只有我们俩能听到。我知道她现在不想让我走路,尤其是下楼梯,但是在学校里又怕我难堪。
那家西餐厅真的很“附近”,但她还是出校门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过去。西餐厅里是一间间有隔断的小房间。她坐下,我坐到她对面。她叫来服务生,让我点了餐,自己随便要了点。等服务生走了,她拉我到她里面,我刚想坐下,她拦住我,右手牵着我的左手,左手轻轻帮我揉起伤处。我有点脸红,毕竟不是家里,可是看着隔间里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也放松了些。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带我来这家西餐厅。她没说话,只是一直帮我揉着。“姐……”“我今天下午有课,上午也是下了课赶过来的。本来还有事,但是给你发短信也不回,担心你就过来了。下午再忍忍,晚上回家给你上药,好吗?”“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姐还把我当小小孩,似乎一直怕我会因为这个很难过,其实我知道是我的错。突然特别想哭。姐……
这时服务生把我点的牛排端了上来,姐一下子停止了揉的动作,装作从包里拿东西的样子,抬头对服务生说:“谢谢。”我一下子哭出来。感觉确实会有突然的长大,那一刻,我开始意识到自己“过”强的自尊。我开始明白姐姐究竟为了的自尊付出了多少。我知道我有多不懂事。
姐拿了餐巾纸帮我擦眼泪,“可兰乖乖听话,姐姐就不打了,好不好?”我说不出话,只使劲点头。姐从包里拿出丝绸的小枕头放在她旁边,拍拍,让我坐。然后把牛排也拿到她旁边,看着我吃。
送我回去的时候,姐说,我跟你一块上去,帮你悄悄把枕头放座位上。我拿起枕头说,不用了姐,我自己能行。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惊讶和温柔。
我一直是个这样的人:我需要她罚醒我,可罚的时候,罚过后,却又别扭着,用我超强的自尊心来淹没自己。她那样懂我。那样爱我。
上楼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看到3个未接来电,都是她的。8条未读短信。
“永远不能不注意自己身体。”
“我还怪你不能自己管理好自己。可兰一直能做到的不是吗?”
“疼吗?”
“自己去洗手间揉一揉,慢走轻坐。”
“我不是不疼你,只是就事论事。”
“……生姐气了?”
“别多想。安心上课。回家再说,好吗?”
“可兰是个好姑娘,姐知道。”
(13完)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2-18 00:39:00 +0800 CST  
有人在么?
呃。
这篇文空了好久了
因为想不到接下来应该怎样发展
其实可兰已经成长到了某种不必罚的程度了。
再写就难免有强加或者重复之嫌。
所以希望关注这篇文的人能谈一谈
提供一点灵感。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05 21:39:00 +0800 CST  
14(小短篇)
今天是可兰四年级的最后一天了,明天下午和她一起去开了家长会,后天就跟郑晨一起回到我们的城市了。
是盛夏的晚上,在客厅用笔记本随意写着东西,放着轻缓的音乐。可兰窝在沙发里悠闲地看着有的没的的肥皂剧。灯光温柔,觉得日子里的幸福也不过就如此。
“姐。”可兰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明黄色的小睡裙,将将遮住小屁股,很清凉。“怎么?”我停下打字的手,笑着看着她。“那个,明天家长会……老师可能会把我的手机给你……”她拖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随性的语气,知道不算什么,但多少有点窘迫。“嗯?”我示意她说下去,依旧笑着。“今天上课的时候……玩手机来着。”她说完就把小嘴一抿,看着我。“哟,我们莫大小姐还会被老师抓住这种小辫子啊?”我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好笑地说,一边把杯子递给她。她本来就窘,被我一说更觉得羞,不好意思地笑着双手拿起杯子小口地喝。
“怎么,你说罚不罚”也不像疑问句,也不像陈述句,我继续在WORD文档里打着字,像在跟她商量别人的事。其实她说不罚也无所谓,正好可以趁机打劫她,让她帮着我收拾行李,出门帮我买点东西,只要一提这事她就不好意思犯懒。“……罚吧”她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出这两个字。也是,以她的风格是说不出“不罚”这样撒娇的赖皮话的。我笑,眼睛从屏幕上移开,看着她,“好,你玩你的吧,睡觉之前再说。”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2 21:36:00 +0800 CST  
小孩虽然知道没啥,但好歹也算犯了错,“哦”了一声,站起身回到电视前去了。我继续写着已经完成了大半的这篇文章,是她班主任前些天打电话来说是这次家长会的一部分,“给孩子的一封信”。这次家长会不同以往,是学生坐在家长旁边一起开的,说是要传达“升入高年级,长大了”的意思。可能是到了某个环节家长要把信给学生吧。其实不大习惯用“家长”“学生”这样的词来称呼我和她,毕竟也没大多少,而且更多时候没把她当孩子。
九点半,小孩关了电视,往洗手间走去。“自己准备东西啊。”我冲着洗手间喊了一句,像让她给我拿本书一样随意。“嗯!”乖巧地应着。猜她在里面一定羞得暗说“姐姐坏”,自顾自地轻笑起来。走到现在,彼此的默契和熟悉,很多话都不必说,当下的“罚”也可以如此淡然和温存。
看她提着一个发刷低着头从洗手间出来,也不看我,灰溜溜地开门进自己房间的样子,笑意更浓。看了一遍那封信,感觉还算满意,按下“打印”,打好后又把两张A4纸装进准备好的信封里,封上口,在信封上煞有介事地写上“可兰亲启”四个大字,放到明天要带的包里,才起身往她房间走去。开门,她并没有像以前犯大错时褪去内裤趴在床边两个枕头上那样“认罪伏法”,而是晃着小腿坐在床边看着一本书,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知道她早慧,先前就开始给她买稍微成熟一点的书。见我来了,顺势站起来,“姐。”我一边伸出手,一边说“来吧?”她把放在旁边书桌上的发刷递给我。我接过来,坐到床边,“想怎么来?”两个人都随性到不像话的样子。“趴在腿上不舒服……”她也随性地讨价还价开了。“那你过来到床上,我搂着你吧。” 说着站起来。她爬到床上,站着太高,索性跪在床边,上身伏在我怀里。感觉还算舒服,又回身褪去内裤,睡裙遮住屁股,就把它们整整,打算在前身系成一个结。我说“你这样会硌得难受吧,来我帮你系后面。”
重新伏在我怀里,光滑的小屁股暴露在眼前。我左手搂着她,右手握着发刷。静了一会儿,发刷柄“啪”不轻的一下,打在右边。无论挨打之前多么戏谑,原因多无所谓,挨打的过程终是严肃的。她抱着我,没什么反应。“啪”“啪”“啪”“啪”“啪”我不紧不慢地给她的小屁股染色,每下的间隔不长,力度都不轻,却也不重,足以让她感受到疼痛而已。罚的数目多了,疼痛累积起来,再打,她就有点吃不消了,小屁股不安地扭动起来,带点求饶地叫我“姐……”我把发刷倒过来,停了一会儿,又快又狠地在她左边的小屁股上落下五下“啪啪啪啪啪”,她估计没料到我会再打,比起刚才长柄的罚,这次的接触面积圆而小,又打得比刚才重,落在已呈淡粉的屁股上,颇有些疼了。她腿一蹬,几乎想站起来,左边的小屁股也泛起了红色,比右边浓烈。我把发刷的圆头抵在她右边的屁股上。意识到右边也将遭遇和左边一样的疼,她紧张地直起腰,抱着我的手臂也紧了些。“放松,要不然这五下我打在左边了啊。”我认真地告诫她,语气却让她放心 她听话地放松下来,乖乖地伏在我怀里等待最后的五下。等待了几秒,“啪啪啪啪啪”比刚才更重的五下落下。她疼了,竟一下子流出泪来,但只是一瞬。没什么剧烈的委屈,更多的是为疼而哭。我右手放下发刷,抚着她的头发。“可兰乖。”“姐,我疼……”“嗯,姐姐给揉揉。”右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一会儿,就让她趴下睡了。打得不算重,明早起床,只要不坐,就基本不会疼了,我知道。明天下午家长会时,她会有点尴尬,但也只是一点,可以帮助她想想。其实可以说点什么提醒一下,但我知道不必。罚她时表现出的那一点严肃,聪明如她,一定可以明白。“明早姐姐给你做烤培根。”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走之前试了试她露在毛巾被外的小屁股,有点烫,红红的,但不肿。“晚安可兰。”关灯离去。
第二天,她九点多才起,昨晚多少还是疼的吧。只是想到她可以晚起,这次又是完全没有说理的罚,有点时间反省和独处,也是好的。餐厅她常坐的椅子上摆好了软垫,她习以为常地坐下,吃起培根。一上午,我在收拾第二天回家的行李,她闲来无事看点书,玩会儿游戏,也就过去了。中午随便吃了点饭,下午她和我一起去学校开家长会。
果然如我所想,到了班里,没了路上我悉心准备的软垫,耐心让她慢走的明白,小孩又要跟同学谈笑风生,开始开会后又要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硬硬的凳子上,是有点尴尬。不一会儿,到了所说的“家长的心里话”环节,我从包里拿出昨晚打好的信,递给她,眼里都是笑。小孩惊讶地看着我,估计心里在想我是什么时间整出来这样一封信的。反正老师当时讲的也没什么她感兴趣的,就当场打开看起来。
我在旁边偷瞄她的表情。一点点变得柔软、温存,甚至一度想哭。看来写的“心里话”打动到她了。看到最后时,她却一扫之前的感动,一下子红着脸偷笑起来,扭头看我,一副受屈的样子。我不理她,佯装认真地听讲。
那封信的最后,右下角的位置,我用俏皮的娃娃体打了一行小字。
“还疼吗姑娘?^O^”
终于在她气鼓鼓的瞪视中忍不住笑起来,右手轻轻搂她一下。
结束了走在走廊上。“也不知道哪个小朋友不乖,被姐姐打屁股,还要坐在硬凳子上一个多小时,好可怜哦~”拿腔拿调地小声跟她说。她简直就要跳起来追打我,被我拦住。“你可小心点,疼了我可不给上药。”小孩被我气得无奈,笑了,过来拉我的手。
两个人欢喜安稳地走在回家路上。(14完)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2 22:58:00 +0800 CST  
15
“撅高。”我不带感情地拿鸡毛掸子拍拍可兰已染了一层粉色的屁股。她背对着我,弯腰,双手撑在膝上,卷起裙子,小内裤无助地挂在腿上,努力地再抬高自己的小屁股。“啪。”一掸毫不留情地打在臀峰上,两边的小屁股猛地红了一道,又稍稍淡些,小孩撑在膝盖的双手明显紧了一下。
刚才小孩在书房打电话,正不知为什么不满,生涩地骂着几句脏话,正激动酣畅,下意识地往门口一看,恰好看到来给她送水喝的我,愣了一下。我把水放到她桌子上,口型对她说“喝水”就回屋去看书了,让她继续打完电话。小孩打完电话就在做自己的事,过了一个多小时,下午四点多钟,我开始想晚上该做什么时,小孩“闲步”过来,看我在看什么书。我一边把手里白先勇的书递给她,她翻看时,我很自然地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她抬眼看我一眼,随即坐在床上,义愤填膺地讲起来。“就是我们班一个女生……”是那个年龄女生常有的拉帮结派,“倾轧”他人。从那时走过来的我认真地听着她的叙述,不时表示理解,心下了然。“哎,这种人啊,你不用管她,对你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做的都是些边边角角,很无谓的事。”我用自己的经验劝她。“可她还去老师那……”“你想,如果听了谣传就会怀疑你们的人,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呢?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淡定地去面对,这样烂俗的东西,终究会自己退散的。”“……嗯,也是……”“嗯,真的没必要关注这些。”“嗯。”“不生气了?”“不气了。”“那去把鸡毛掸子给我拿来吧。”“姐?”小孩瞪大眼睛,小手不自觉地伸到身后去捂屁股。“嗯?不知道为什么吗?”我站起来,拍拍坐皱了的家居裤。“知道……姐,我……”小孩依然坐在床上,抬头看着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我觉得说脏话确实不大合适,是吧?不符合你的风格啊。我知道你说得不多,现在也肯定觉得以后再也不会说了。所以我罚完就算了。下次再被我碰到,就没这么容易了。好吗?”“……好……”“好,你去吧。”小孩只好不情愿地起身,去找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鸡毛掸子。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8 22:48:00 +0800 CST  
等她提着鸡毛掸子静默地回来,我正坐在床上,面前床边已摆好两个枕头。“过来,先不用脱裙子,趴这。”小孩走过来,一边把鸡毛掸子递给我,一边苦着脸趴到枕头上,把小屁股撅高。盛夏的绸布裙子,薄而轻,终是挡不了多少痛楚。我坐着,举起掸子,“啪”落在左边,随之不给她多少消化时间地一下下不急不慢地打下去,纷纷落在左边,。七八下过后,我停下,对把头埋在床单里的她说:“以后讲话之前多考虑一层。情绪该表达表达,没必要非得这样。”“嗯。”她闷着头回答,想必红了面颊。我站起身,开始在右边落掸,开始时也是不紧不慢,打了五六下后陡然重了一下,她一缩腿,“姐……”“下次再被我碰到怎么办?”“……”“啪”又是右边,不轻的一下。“嗯?”“……打屁股。”闷在床单里含糊的声音,小到听不清楚。“啪”“起来。”小孩忙用胳膊撑着自己起身,动作不大自然,想来身后有些牵扯地疼。起身后条件反射地把手伸到身后想要揉,又对上我的眼睛,把小手收回来,把乱了的发丝往而后抿抿,看着我,又不好意思地目光游移,小脸羞得有些红。
“去那边,知道怎么做吧?”我指指没去北京前她常受罚的那个墙角。时光境迁,小可兰长大了,可还是同样的地方挨同样的打。这样的思绪,我是为了让她感受到。长大了,是不是该有点什么改变呢?这样的思考,我不说,留给她自己。我知道她会想。果然她静默了一下,才走向那个墙角。我依然开门出去,让她自己准备。
再进屋时,便有了开头一幕。
“啪”同样打在臀峰,横亘两边,几乎一样的位置。“啪”“啪”“啪”“啪”“啪”惩罚持续在臀峰上肆虐,小屁股的中间逐渐显出了比旁的地方更红的颜色,且越来越红。疼得狠了,她嘤嘤地哭泣起来,低下去的头一抽一抽,我心软了,可还是想让她记住。暂时停了手,“来,站直了休息一下。”伸手去扶她,她就势转过身扑到我怀里大声哭起来,像受了别人的委屈,小红屁股尽收眼底。我抚着她的背,又蹲下身看着她,双手握着她的手,狠狠心对着她满面的泪水说:“最后八下。我希望你记住,不管出于自觉还是疼。这是原则性问题。下次再被我发现,不仅会比现在疼得多,而且以后每天八下,记住吗?你现在可以就当体验一下,挨打后第一天连罚什么感觉,我希望我永远不要那么罚你。嗯?”“嗯。”她哭得更凶,点着头。“现在回去刚才的姿势。”面对她撅起的红肿的小屁股,我实在不忍再慢慢罚,我已看不了她煎熬的样子。“啪啪啪啪”连着四下打在右边,打在已经红肿的格外敏感的小屁股上,她猛地向下蹲去,使劲克制着逃避的本能。我的手机在此时不合时宜地想起,平日听来活泼青春的曲子,此刻竟如此喧嚣,让人烦躁。我不管它。“啪啪啪啪”打在左边。她用力撑直双腿,舒缓疼痛。手机铃声依旧烦人地响着。“站直,想想。”我说完去床头柜拿执着地响着的手机,坐到床上一看,是郑晨。“喂?怎么?”一边接起来一边看墙角的小孩,站直了,小小地舒展着身子,小屁股通红。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9 00:32:00 +0800 CST  
先睡了,顺便构思一下。
明天再更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9 00:33:00 +0800 CST  
“我和许老师在西提岛,刚提起你呢,晚上一起去吃饭吧?”许老师是当时负责他们部门的老师,人特别好,后来调到别的学校,就没联系上了。不知道他怎么又联系到的。西提岛是我们以前常去的一家咖啡厅。“真的?哇,那……去哪?”这样的邀请怎么拒绝得了……可我抬头看着小可兰的屁股……我开始有点懊悔为什么要专罚臀峰,坐的时候最疼最煎熬了,在家里还好说,要是出去……可刚罚完她,把她自己留在家里无论如何也不行……“我都行啊,你定吧,定了短信我一声。替我跟许老师问好啊,晚上见~”挂了电话马上给他发短信“选个有软沙发的座……”他马上回“知道了家暴女!”……
无奈地放下手机,让可兰过来。她一步步慢慢地走过来,眼里还是泪,小脸都哭花了。拉她在我面前站定,右手揉着她受苦的小屁股,“其实还真不是说被我碰到什么的,这事本身就对你不好,既然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让别人那样觉得呢。是吧?”“……嗯,我知道……”“姐姐一会儿给你上点药,晚上咱们要出去和郑晨哥哥还有姐姐一个老师吃饭。”“啊?”小孩面露难色。“肯定会疼,你忍着点。要不都是熟人,给你垫个软垫,他们问起解释解释?”小孩比以前长大了,那样超强的自尊心已渐渐被理性淡然同化,所以我问她。“啊,还是别了……”“好,那你忍着点,正好想想,是不是?”我笑着看她。“嗯……”“来,趴到床上来,给你上点药。”短信在这时进来,打开一看,“香港餐厅,六点。”六点……打车去的话,五点半去就可以,还有一个小时多的时间。想至少给她消消肿,别坐的时候疼得受不了。(待续)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9 12:44:00 +0800 CST  
楼主喜欢大家的评论~尤其是长评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9 16:38:00 +0800 CST  
把药膏搓热,轻轻揉在通红的小屁股上,有的地方微微突起了深红色的檩子,揉的时候心里有点疼。想说点什么打破安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揉着。“姐,你们当年也有这种事吗?”倒是早就不哭了,平静下来的小孩开始找话说。“当然有啦,你们这才到哪啊,我们当时……”于是给她讲起当时我们班里、学生会里各种俗人恶事,听得小孩惊讶不已。“啊?姐,那你当时怎么办的?”“怎么还有这种人啊?”“哇……”四十多分钟就在闲聊中过去,小屁股已经不那么肿了。“来,起来准备准备走吧。”我拍拍小孩的屁股,收起药膏,站起来。“姐,感觉你好深不可测……”“哈哈。没有什么深不可测的。聪明的人懂得从经历中汲取营养,懂?”“嗯……”
小孩穿着绸布裙子,米色衬衫,头发扎起来,出落得越发有味道了。时间还早,我们慢慢走到小区外面去打车,照顾她的小红屁股。坐到车上,依旧趁司机不注意把软垫放到她身下,已经基本消肿,所以没那么疼。到了餐厅,他们还没来,我于是选了个靠窗的软沙发,让小孩坐我里面。“疼吗?”“一般,不算疼。”轻轻虚坐着的小孩答。过了一会儿,他们来了,叙旧,点餐,说笑,小孩虽和郑晨熟,可我们聊的她都不感兴趣,也不知道,只东张西望,并一直发着短信。特意点了几道她喜欢的菜,还给她点了爱吃的云吞面做主食,让她慢慢享用。中途,许老师去洗手间,郑晨笑着问可兰,又挨打了?可兰惊讶地看着他,又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嗔怪地推我“他怎么知道……”我说“我怕咱们来的晚,让你郑哥哥给你挑个软点的座。”“哦……”“又怎么惹你姐生气了?”“啊?就是……那个……”小孩忸忸怩怩的不好意思说。“行啦,别问了,我们可兰自己知道就行了,是不是?”我搂搂她的肩。
虽然是软沙发,可坐了这么久,小孩还是有点坐不住。趁说话间隙,我靠过去,看着她摆弄的手机,小声问“怎么样,问题解决了?”“嗯……”“很疼吗?”更小声音地问。“嗯……”我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刚挨完打的小屁股,已经坐了两个小时。“可兰乖,自己去走走,再忍一下就回家了,好吗?”走也会牵扯,但慢点走,总能缓解一下。“嗯。”
小孩去走了一会儿,又无聊地回来,越发不安地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结束。我领着她慢慢走出饭店,“许老师您怎么回去啊?嗯,好。我们从这打车,很方便的,好,那回见……嗯,好……”送走了许老师,郑晨了然地问靠在我怀里的可兰,“疼坏了吧?”“嗯……”被折磨得够呛的小孩也不再不好意思了,虚弱又委屈地答着。“快走吧,我给你们拦车。”说着,他跑到路边去等,我带着可兰慢慢地挪过去。这条路比较繁华,空车果然多,郑晨立时拦下一辆车,打开后车门,让我们进去。“走吧。可兰,以后听话啊。”“好……”“你也快打车走吧,走了,拜。”关上车门,我跟他打完招呼,告诉司机小区名字。可兰也不管软垫了,上车就把头枕在我腿上躺着,小屁股侧过来,不用接触车座。我伸手给她揉着。坐了一晚上,小屁股又磨肿了,可怜的小孩。“看这样,挨打了吧?”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样子,问道。“嗯……”终于不管那些超标的自尊心了,弱弱地答。“哎,我家那闺女,每次挨打都这么躺在她妈腿上,我拉着去上课。哭的啊……”小孩估计没劲说什么,我也没搭腔,司机就一路沉默地开着,偶尔骂几句旁边的司机。到了小区门口,我看看已经睡着的小孩,让他把车开进去。付钱时,他说“不是大错的话,给上点药,好得快。”我应着,抱着小孩下了车。
回家,上楼,把她放趴在自己的床上,给她换上睡衣,又给她掀起衣摆,脱下内裤,重新上起药来。小孩醒了,问“我们在哪啊?”我说“在家里呀,在姐姐屋里,我在给你上药呢。今晚跟姐姐睡。”“好~”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不少,一听可以跟我睡又高兴起来。上完药,到床上,她钻进我怀里,“姐姐姐姐”地叫,我给她揉着小屁股,让她安心睡觉。这次打得重些,明后天坐着、快走,应该还会疼。可既是在家里,又是放假,她可以自由行动,能让自己疼的机会不多,让她能记得,也是好的吧。
从这以后,再和朋友说话时,不管多生气都保持风度,用词注意成了她的习惯。(15完)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3-05-19 17:33:00 +0800 CST  
楼主短暂回归~
没想到已经过去了3年。
自己的生活、心境都有了很大的变化,这篇文,几经想继续,却再也没法在以前的思路上走下去了,但闭起眼睛构思新的文时,这篇文的种种,却又是唯一浮现的东西。
不知是不是已经没有人记得这个楼,如果有,能出现并叙叙旧么?
以及,如何继续,又或如何开始。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4 01:44:00 +0800 CST  
16
那是可兰五年级开学前的一晚,我们在小区一家咖啡厅外露天的阳伞下喝咖啡赏夜色谈天,北平的秋天,风还有些凉。
我啜一口黑咖,问可兰:“你有没有想过,未来想做些什么?有什么梦想吗?”
可兰正拿着小叉挑起一小块黑森林,想了一下,说:“我想做翻译,像萧潇姐姐那样。”
萧潇是我大学里的一个朋友,外院主修西班牙语,因为是小语种,常去参加各种翻译活动,还曾被大使馆馆邀请赴宴,平日里帮老师以及接一些商业翻译,论文、小说、新闻,甚至只是几句话,不一而足,生活丰富又独立优雅。平时带可兰一起自习、吃饭,萧潇眼前千奇百怪的外国字,口中绚烂多姿的赴会生活,想是都被可兰看了去。
“为什么呢?”我笑问,心说有趣,小朋友已有了自己的向往——不爱我等在学术中终老,祈愿通过学术为国家做贡献的皓首穷经命,而独爱那一股“外院范儿”。
“我想去感受更多的东西,接触不同的文化,这样才能从自己的小世界里走出来吧。而且我挺喜欢英语的,学语言应该也很有兴趣吧!”可兰一口吃掉小叉上的黑森林,端起了眼前的摩卡。
我却被小小震撼到,思绪飞扬。朝夕相处、努力呵护的幼苗,似乎早已在日复一日的阳光雨露间,有了如斯坚实的茎秆——小小的人儿,已有了可以不被大人笑话幼稚,甚至还要慨叹早慧的未来打算和观念。想来,我每日奔忙于学术与系里的一点工作中,早上做好早饭将她叫醒送上校车,晚上接回她一起吃饭、自习,平日里时刻提防注意她的小自尊心,间或罚她,似乎神经总处于紧张的状态。虽然一起参加聚会,一起郊游也是常事,虽是放松的契机,却只盼她也能从中得到快乐,不要被自尊心闹得无谓伤心。然而那一刻,从紧绷的神经中跳脱出来,我竟惊觉,小孩长大了——似乎是太俗套的一句话,但又不知该怎么概括那种微妙的变化,至于原因,许是总在做研究、忙工作的我旁边捧着书读吧,许是旁观了大学里思想的碰撞吧,又许是——许是时时被我挥舞的米尺,巴掌甚或鸡毛掸子染红的小屁(度娘威武)股在刺痛中渐渐参悟了那些道理吧。总之,时光似乎带走了那个有些偏执的小朋友,眼前是很有些亭亭玉立,能够对自己的思考侃侃而谈的小少女。
想来,最近的几次被罚,因了自尊心而犯下的错误,似乎不觉间,已在慢慢消失。熬夜也罢,脏话也罢,哪怕去酒吧、翘课去听五月天也罢——不都是大孩子可以做的事吗?现在想来,如果从一个大孩子的角度,这些无可厚非的做法,只要自己明了后果,实在是不必讲太多道理去干涉的,或说,平等的,只是建议就好。思绪到此,我又不禁震恐:是思维定势里的我,过于从小孩子的角度去担心她,限定她,让她枉受了不少皮肉之苦吗?
可兰无聊于我长时间的呆想,撒娇唤道“姐姐~”,温热的小手过来握我的手。我回过神,慨然搂她入怀,抚摸着她的头:“可兰长大了,姐姐以后不罚你了好不好?”话题转得太快,又转向了这些许难堪的话题,她一怔,红了脸。“啊……还是罚吧,我怕我不懂事……”“以后只给建议,不罚了。”“嗯。”小脸更红了。“不过你可要小心啊,别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错,也不准再以自尊心为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这两样,我照罚。”我顿了顿,掩不住笑意:”可兰长大了,要自己去面对这个世界,自己去思考了。要比姐姐更厉害才行呀。”
(16完)
(是不是也很像全文完orz)
(应该还会有的啦)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4 22:58:00 +0800 CST  
没有拍的一章,献给久违的大家。
其实三年之后,重新通读全楼,感觉很多东西都变了:很多事情,我觉得可萱说得并不透彻;很多次罚,还有讨论余地;过分的共情或许也是负担,该给可兰更多的空间……三年,经历了很多,改变了很多,对自己曾经的文字,读来也颇有些不敢相信之感——不相信自己的浅薄和幼稚。当然这两个词,可能用过了。
总之,这章算是我思考之后,呈现出的一个过渡。希望没有让你们失望——不过即使失望,我也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我,或许,要说声抱歉,或者请君早日适应啦。
接下来我的初步想法是在不超过两拍后过渡到初中的可兰。不过,大家或许也发现了,可兰真的长大了,这也是我通读后觉得不得不承认的,有的时候创作出的人物确实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作者是无从干预的,只能任由她继续完成自己。
所以,初中若要罚她——大概不是罚,只是打——如沐沐前辈曾经说的,或许会是一种成全,又或者,实在得想一些来得更深刻的探讨才行。
楼主不算闲,可能,我说的是可能,不会频繁更新。
啊,熟悉的感觉真好,继续欢迎老人新人们来叙旧/谈天,愿大家在生活中也都能不断成长与成全。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4 23:10:00 +0800 CST  
17
自从在可兰成为五年级学生前夕这一颇具仪式感的时间点,我作出并宣布了“如非大事或拒不听劝不再罚”的决定后,许是看小孩的角度变了,又许是可兰由此感到了“自己长大了”的自豪与自觉,我真的没有再罚过她。
在这段立志不罚她的日子伊始,我观察到她的自尊心依然很强,可不再过度,没有引她再作出什么错事,甚至还会拿过去(也就是她“小时候”吧,哈哈,时光飞逝)因为自尊心太强而做的蠢事开玩笑,这在过去可是不敢想的——可见进步之巨,亦可见“不罚”政策推行之正当时。深谙可兰漫长成长之路的郑晨还一度在微信上贫:“主席多年调教,终于出师,恭喜恭喜!”我则强忍喜悦,避重就轻:“旧年称谓,不可再用!”
要说建议,则提过一些。
比如她有时还是会玩手机或读书到深夜,我只将工作日次日会困,不能睡很难受,休息日自可随意等利弊明告她,让她自己选择——毕竟好书于手,不读可惜,世间事区区何足惜,这种心情,我们人文社科的学生该是最能体察才是;而停不下的手机冲浪,有时又是难缠微妙情绪的排遣之道。况且,她大了,能够自己做决定了,而即使是我们又何尝次次都因为第二天是工作日而早早睡下?并且,在这件事上,我也看得出,她的确吸取了我的建议,只偶尔刷夜读书玩乐。——想来本该最开明的我,终于放开了某些固见和执念,给了如斯聪慧的可兰应得的自由。
而可兰后来的一次挨打,则已经到了五年级下学期的初春,半年以后了。(待续)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5 01:32:00 +0800 CST  
那日是4月的最后一天,前一天开了一天运动会的可兰,只须再最后一上午的运动会收尾,便可迎来三天的五一小长假。中午12:00放学,没有校车,请家长准时去接。那日我刚好没课,送走可兰后,读了个把小时书,便搭上通往可兰学校的地铁,悠闲愉悦地去接小孩回家。
或许是太悠闲愉悦了,到校门口的时候,12点已经过了5分,又可能是放学比12:00稍早了一些,总之我到的时候,校门外等着家长来接的孩子已不多了。远远的就看见可兰和她来北京后最好的朋友徐立菁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
菁菁是可兰的同班同学,圆圆的脸,扎两个小辫子,活泼单纯,常来我家做客,最喜欢吃我做的红烧鸡翅。犹记得有一次,菁菁敲响我们家的门时,可兰因误解楼下新开书店老板的话,又以为他看低自己,从店里愤然出走而挨了十下巴掌,正光着屁(度娘威武)股在硬硬的凳子上罚坐,听完我的训导,设置了5分钟的闹铃大概还有最后的一分多钟,两人四目相对。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可以想见,她自然紧张得无以复加,左脚沾地就准备要站起,被我“啪”地打回。“好好反省!”关上卧室的门,出门给菁菁开门,引她到客厅:“等下啊,我帮你叫可兰出来。”推开卧室门,取消掉还未响起的闹钟,深深看一眼凳子上泪汪汪的小人,低声道:“起来!穿上睡裤出来。”一边把床边垫起的枕头归位。小孩忙不迭地擦泪,穿裤,如释重负似的黏在我胳膊上出门来,是犯错挨打后不好意思的撒娇。后来,我去厨房给小孩们做饭,敦促可兰带菁菁吃水果点心,她们又不知叽叽喳喳聊什么去了。吃饭时,两小孩坐在我对面欢天喜地地吃着自己爱吃的鸡翅和茄子,菁菁突然开朗地说:“姐姐,你对可兰真好!我爸爸妈妈打完我从来不给上药,就一直疼着,有时候连着一个星期,上厕所的时候坐在马桶上都蜇得疼呢!”接着就着嘴里的鸡翅吃了一大口饭。我这一惊倒不小,向可兰投去询问的眼神,意思是“你居然可以跟朋友说自己挨打的事?”要知道,因为菁菁在,我一上午都没敢关心她挨打后的境遇——可见两位友情深厚。起身去沙发上拿起一个枕头,笑道:“你爸妈才是对你好呢,让你多疼几天,记得住,像可兰次次犯一样的错误,就还得打、还得再打。”走到脸已羞红,直要抱上来说“姐姐坏”的可兰身边,“起来!”把枕头垫在她坐的椅子上面,让她轻坐。菁菁看在眼里,又一再感叹“姐姐对可兰真好”。自从那一次,我才知道可兰可以与最好的朋友何等地打开心扉。
走近了,牵起可兰的手,问菁菁:“你妈妈呢?还在路上?”菁菁则苦了苦脸,说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我说:“不急,咱们到旁边长椅上坐一下,我们陪你慢慢打。”说罢往路边走去,回头却见菁菁在极慢地挪动,稍一牵动就疼得“嘶~”“嘶~”叫,可兰跑来说:“姐……你带软垫了吗?”我自然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忙跑回去:“不好意思啊菁菁,姐姐刚才没注意到,你就在这里打吧。乖~没事”说着搂了搂她的小肩膀。 (待续)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5 09:42:00 +0800 CST  
感谢各位的支持。
希望大家也能提出大家对本文的一点希冀,情节上的,人物上的,或者偶然间开的脑洞,都可以谈。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5 20:43:00 +0800 CST  
在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听后,第三个电话终于在长久的忙音后迎来了一声“喂”,菁菁忙对着听筒说道:“妈,我们今天运动会中午放学,你来接我吗?”有些紧张局促。我站在一旁,隔着电话听不清那边具体说了什么,只觉那边也有些恼怒烦躁,菁菁“哦“一声,道了再见,挂了电话,瘪瘪嘴说:”我妈说昨天没告诉她,现在安排不开,让我自己想办法回家。”我私下想,一定是菁菁的母亲还因昨天罚她的事生气,并且她和菁菁父亲来家接菁菁时也见过几面,他们都在事业单位工作,走不开或许也是实话;又可怜菁菁,该是刚被罚而没上药的屁(度娘威武)股在坐了一上午后愈发肿胀,才这般疼痛,坐地铁回家怕要雪上加霜,午饭也不知怎么解决。我微弯下腰,对上菁菁的眼睛:“姐姐给妈妈打个电话,菁菁今天跟姐姐回家吃饭,晚上让妈妈过来接你,好吗?”菁菁的小脸一下从失落到惊喜,但又浮现出一点忧虑:“好……就是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同意……”我从她手里拿过手机,拨通了最近拨出的号码:“您好,是徐立菁妈妈吗?阿姨好,我是莫可兰的姐姐,咱们见过几面~对,是这样,我正好来接可兰,看到菁菁也在,听说您那边走不开,要不让她先到我家,您下班了再来接她,您看行吗?”那边是忙碌间”太麻烦你”“方便的话就太好了”之类的话,也是匆匆挂了电话,看来是真忙。我回头轻松愉快地招呼可兰,“可兰,走,咱们和菁菁一起回家!”菁菁接过我递过去的手机,亦欢呼雀跃起来,刚才的愁云一扫而光,只是身后牵动着,不敢大幅度庆祝,只小一号的狂喜一番。实在是个活泼的姑娘。

怕再牵动菁菁的伤,用打车软件叫了车,我坐在副驾驶,回头让菁菁侧躺在后座上,枕在可兰腿上,这样屁(度娘威武)股就不会再被座位摩擦——这可都是可兰过去积累的经验。再一转头看看可兰,倒面无表情地在想着什么,我笑叫她:“怎么,吃醋啦?”她回过神,“啊,没…”侧躺着的菁菁跟着笑闹起来:“好啊,莫可兰大小姐!我都这样了你吃哪门子醋啊!”可兰也戏谑起来:“哎呦,真没有,我服了你们了……”两人又叽叽喳喳起来。我回头说:“可兰,你看要不然订一下必胜客的外卖吧?这样回去就能吃,要不一会儿到家我再做,怕你们饿。”而且小孩子都爱吃这类西式快餐,希望她俩好姐妹有个好心情,也是安慰一下菁菁受罚的屁(度娘威武)股。“你和菁菁商量一下订哪些,让送到咱家就行。”

到了家门口,从外送小哥手里取了披萨,三个人面对着眼前的楼梯犯难。我试探着问菁菁:“菁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姐姐抱你上去,可以吗?”菁菁则眼前一亮:“可以吗?”——看来,我太过把可兰挨打后的样态套在菁菁身上,这孩子实在是没那么多顾忌和羞赧的。于是,可兰负责拿披萨,我则像过去抱可兰那样,避开敏感的伤处,托着菁菁的后背和后膝盖,三人一起上了楼。
回到家中,我轻车熟路地拿一个枕头放在一个餐椅上,又把小孩们点的披萨,鸡翅,饮料云云摆出来,招呼她们吃饭。菁菁挪到椅子前,慢慢坐上去,依然吃痛地一咧嘴:“要不,我站着吃?”说罢倒不以为意的,拿起一个鸡翅啃了起来。我实在有些心疼,不是自己下的“狠手”,也不知道伤势如何,只是加了枕头的椅子也不敢坐,或许真的不那么轻松了。我问菁菁:“要不然……姐姐一会儿给你上上药?”得到的回应依然是乐天而无芥蒂,甚或充满感沛的:“啊,那太好了!”我于是吃着一片披萨,继续问:“菁菁,你犯了什么错误,爸爸妈妈罚你呀?”啊……”菁菁这次倒是犹豫了一下,大概在想怎么说:“我不小心把开水洒到了学校的钢琴上了……”“嗯?但是钢琴洒水及时处理就好了啊?”我接着问,偶然间目光扫过可兰,发现她认真地在看着我问——或许太认真了,有了点……沉重?难道她果真嫉妒了吗?“我也不知道,但是昨天我妈来接我,老师跟她说要赔钱,好像是一万多……”是了,一万多的数字不小,即使在观感上对菁菁的爸妈大概也是一种冲击,一顿狠打也就可以想见了。——我不禁有些同情起中国式教育中如菁菁般不仅因自己的犯错,更因白天忙碌不止的父母难测的情绪而挨打的孩子们。这样的体(度娘威武)罚,大概教不了孩子什么吧,如果他们打孩子的本意是教育的话。“唉,下次小心一点吧,钢琴是怕水的,即使洒水了也要及时处理。你是怎么洒的呀?”“我……”菁菁红了脸:“我……我把水壶放在钢琴……钢琴键旁边的那个小台子上……嗯……”脸愈发红起来。我不知为何乐天的她突然这样敏感起来,忙说:“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了,不管什么,下次注意就好,对吗?”最后用了格外轻松愉快的语气,像每次在低头认错的可兰面前照顾她的情绪。不禁看看旁边的可兰,不知她有没有意识到这似曾相识,却见她在一边盯着我一边喝可乐,看到我看她竟不自觉地避开。“怎么了可兰?”我终于忍不住柔声问:“不会真的嫉妒了吧?嗯?”又口气一转,吓唬她似的:“这时候吃醋可不对啊!”“真没有,姐~”可兰举起一根沾过番茄酱的薯条,塞到我嘴里,仿佛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饭后,我让菁菁到我卧室床上趴着,自己去找药——毕竟已不罚可兰多时,过去的药也不在以前常在的地方了。好不容易在药箱里找到一瓶——原来是收起来了——我拿着药准备回屋给菁菁上药,对一边一直关切地想帮忙的可兰说:”你就别过去了,虽然菁菁不像你,但还是别去的好,你觉得呢?“可兰略一想,点点头。“你就在这看看书,一会儿结束了。”可兰答“好”。我搂住可兰,“真的没事吗?姐感觉你不高兴,但又不知道是不是。”可兰作无奈状:”真的没事~姐你快去吧~”
回屋,坐到床边,掀开已在床上趴好的菁菁印着迪士尼卡通形象米妮的粉色小裙子,只见红肿已从白色内裤的边缘蔓延出来——似乎打得真的不轻。菁菁回头,担心地问:“姐姐,上药疼吗?”我柔声告诉她:“姐姐上药一般不会疼的,放心吧~”摸摸她的头,让她回过头去。小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眼前是一个通红而肿胀的屁(度娘威武)股,依稀能看到重叠的巴掌印,右边似乎红得更深些,摸一摸,竟有一个肿块——看来自己食言了,可兰未经过揉开肿块的痛,自己自然觉得上药不痛,如今情况则大不相同。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从把药膏均匀抹在小红屁(度娘威武)股上开始,从没有肿块处开始轻揉,将药慢慢渗进去,只剩下肿块的时候,我开始试着寻找话题,吸引菁菁的注意力:“菁菁,你洒开水的时候,没有烫到自己吧?”菁菁并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还处于舒服的状态中,开心地侃侃而谈起来:“没有,但是可兰烫到了,因为她碰倒水壶的时候,盖子没盖好,就溅到了她,后来水壶倒到钢琴上的时候,也泼到了她腿上。——啊!姐姐,好疼……”我正勤勉地揉着肿块,本想用这一话题告诉她以后打开水要小心云云,这一惊不小:可兰被烫到了,为何我不知道?以及,是可兰碰倒了水壶?然而此时此刻,分散菁菁的注意力要紧,我只得一边下力气揉,一边胡乱接着聊:“哦,你们都得小心啊,开水很危险的……今天运动会怎么样?”小孩在“剧痛”中努力要告诉我她们班的战绩。“啊!姐姐……运,运动会,我们班得了……啊!团体第二!……我,我们班……姐姐……呜……”她终于疼得受不住哭了起来,而我也终于在最后两下之后揉开了肿块,忙搂住她,拍着她的背,凑在她耳边:”没事了,以后就不疼了,菁菁乖,你感受一下,现在已经不疼了……”她也很快从刚才的疼痛记忆中回过神,擦干眼泪,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又帮她上了几遍药,才让她起来,她试着跑跑跳跳几下,颇为神奇地看着我:“姐姐,真的不怎么疼了!”我好笑地看着她说:“是吧?快出去跟可兰聊天去吧~”她于是欢天喜地地去了。
我想到上药时她的话,与可兰不寻常的表现前后勾连,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待续)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6 17:24:00 +0800 CST  
好困,今晚该是更不了了。只是……新番居然无人理睬?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5-17 03:45:00 +0800 CST  
下午,和可兰一起把菁菁送到她妈妈的车上后,我们散步回家。春日的傍晚,风轻拂着街边葳蕤的蔷薇。
“可兰,前几天烫到哪里了,给姐看看。”不经意地提起,却迎上日渐出挑的小少女惊异的目光。“怎么?严重吗?”小孩低垂下眉目,抚上自己的左小臂,说:“已经不怎么疼了。”我轻轻举起她的胳膊,果然看到她方才覆住的地方有一块比皮肤颜色深些,“可能要很久才能消去疤呢。”沉默一会儿。“腿上呢,现在怎么样?”看她没说,于是忍不住问。“腿上还疼~”像被问到了关键,小孩抬头对上我的眼睛,委屈得近乎撒起娇来。“为什么不告诉我?”因为心疼,语气急了些,低头一看更是严厉起来:“为什么烫伤了还穿紧身的裤子?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小孩避开我质询的眼睛,莫名紧张而不知所措似的,竟流起泪来。大概了然她心情复杂原因的我,拉起她的胳膊带她快速穿过小区里的一条马路,“不哭了啊,快回去我看看你的伤。”拇指轻轻抚摸着胳膊上的伤处。她则用另一只手抹去眼泪,任由我拉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拉着她向前走。
回家,她褪去裤子,我一看,还好,只是略有红肿,没有感染。于是让她坐到沙发上,我拿来棉签和碘伏,给她腿上的伤处消毒——“还不打算说出来吗?”我不看她,认真地用碘伏轻点着涂满她的伤处。短暂的沉默。“姐…菁菁今天说的开水,其实是我洒的。”腿上正在被消毒,所以双腿安稳地放着,声音也显得平静。“那为什么老师却认为是菁菁呢?”“因为那是菁菁的水壶,她课间有事,让我帮她打水,第二节是音乐,我打完带去音乐教室,放在钢琴上,跟人聊天的时候不小心碰洒了…后来音乐老师进来上课,直接问地上是谁的水壶,所以…”“你为什么不去解释呢?”她不答,我便慢慢地涂完碘伏,让她抬手,在胳膊上的伤处上也涂好,盖上药瓶的盖子,去药箱放好,“完全好之前,每天涂两次,记住吗?”她继续默然,只点点头。“还不想说话吗?”我自说自话似的,将语言不断投入一个沉默的场域。“那去把花瓶里的东西给我拿过来吧。”我指指旁边电视柜,小巧的中式青花瓷花瓶里,是许久不曾用作本职工作以外用途的——鸡毛掸子。
“姐……”她闻言急得站起,惊讶,羞赧,又带些许撒娇。我走到另一边沙发上坐下,不为所动,“快点。”“姐,我说…”小孩已带了哭腔。“拿过来再说。”大概意识到了我的些许严肃,小孩不再试图蒙混过关,过去拿过鸡毛掸子,走过来递到我手里。接过“凶器”的一瞬间,我便手起掸落,重重打在侧身站在我面前的小孩身后。刚刚消毒时褪去了裤子,只留内裤的她,恰好具备了挨打的天然优势。没有想到疼痛来的这样突然,她轻声惊叫了一声,手想要去身后挡,却又在中途停住,放下。“说吧。”我以平常口气说道。自从说过如非大错不再罚她,我们愈加常常讨论些算得上深刻的话题,不知不觉间,我与她说话的语气,也不再是哄小孩子似的甜腻,而是朋友间的平常淡然。于是,过往之于她算是“冷落”乃至“冷酷”的问话语气,此时也俨然是又一场探讨罢了。“当时,”她也平静地开口:“老师在全班面前问地上是谁的水壶,菁菁说是她的,就被老师叫出去了,我就没有解释。”“你知道问水壶是谁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叫住老师呢?”鸡毛掸子在小屁股上轻拍两下,以示形势不同,不可再以沉默敷衍。“我……我也不知道。”“是怕丢面子吗?所以即使过后去找老师解释也不想,对吗?”沉默。“姐姐说过,自尊不是坏东西,但是以自尊为由,逃避应当承担的责任,这说得过去吗?”我早已从她少得可怜的话中猜到了原因,本想让她自己说出来,可或许是这次的过错在我看来实在有些出格,终是没忍住,提早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只顾自己的感受,不管怎么伤害别人都无所谓,这不是自尊,是自私。”“菁菁没有很受伤害吧……”就像是平日在对某本书的看法各抒己见,可兰提出了她的异议。“如果是你,因为菁菁的不小心,被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叫出去,甚至被姐姐罚,你是什么感受?”“对,但是菁菁……”“你先别但是,先认真想想我说的情境,你会怎么想?你做得到像菁菁那样吗?这些事发生了,菁菁跟你说过什么?”“没说过什么……但是菁菁她不会在意这些的啊。”她不假思索,还是执意说出了她的想法。“难道因为菁菁性格乐天一点,就活该帮你背黑锅吗?意思是因为你自尊心强,就天然可以随便用任何方法保全自己吗?”她不再说话,沉默了。“你还是想想,如果是你,你会是什么样。”她像是进入极大的震惊之中,急急地思索着。片刻过后,我用小屁股上的一记掸子结束了她的思考。“还有,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洒了水?没盖好盖子,还是聊天太投入忘了小心?”“都有…”吃痛的小声回应。“洒水了为什么不赶紧想办法解决?如果抓紧时间处理,也不见得会坏。”“啪”的一声,打在同一位置。不等她回应,接着数下去。“甚至连水都不打扫水壶都不捡?”“啪”“烫伤了也不说?”“啪”“还穿牛仔裤?”“啪”连着几下重重打在同一个位置,即使隔着内裤,小孩也有些吃不消,想挡又不敢挡,许是说中了心事,明明只是侧身站在我面前,没有被拉住固定住,也不迈步躲开,只紧绷着身子忍痛小声哭求:“啊,姐…知道错了…”我停下来,道:“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你不想让别人,也不想让姐知道这件事,你也瞒得挺辛苦的,也被烫得很疼。”她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我拉她到两腿之间,搂住她,“但是今天你需要想的是:这种自尊要得吗?什么样的自尊是可以存在的,是好的,什么样的其实是自私自利却心安理得?已经发生的,你已经做了的事情,就该你去承担,难道犯了法,也说‘我自尊心强’,就能不承担了吗?不说犯法,难道这种生活里的小事,你就能安心吗?看到菁菁替你去承担,甚至被她爸妈打,你一点都不心慌吗?”她渐渐不哭了,认真地听我讲。“姐姐,我做错了。”我深知,她真正明白乃至做到今天所讲的道理,还要很久很久,可开始了思考,总是好的。
“做错了,打多少?”带点俏皮,却也认真地对上她还挂着泪的眼睛,一边轻轻帮她擦去眼泪。她再次表现出惊讶,羞赧,却已不好意思撒娇——“不罚”政策颁布之后的罚,似乎比以前司空见惯的罚来的更难堪。经过久违的痛苦掂量——说多了怕疼,说少了又会被驳回——她小心地说:“50下…行吗,姐?”是不曾挨过的数目。我却一把拿起放在一边的鸡毛掸子,爽快地接过她的话:“好,来吧,去那边沙发上跪好——腿受伤了就不用到床边准备了。”说着就要起身。她惊讶地看我一眼——往日里,如果她说多了,我往往会折半,可这次我有意要给她教训——我装作不见。她只得走到沙发边,慢慢跪上去,把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我起身来到她身后,拿鸡毛掸子点点她的内裤,“脱掉。”她红了脸,于是时隔半年,又一次自己褪下内裤,准备挨打。“小心点,腿不要碰到沙发背,小心蹭到伤。”“嗯”她背对我,小声应着。“把T恤自己提好,不要盖住屁股。”她于是将宽大T恤整理到身前,双手攥住。
我不急着落掸。“这么久不被罚了,还记得被罚时应该想什么吗?”“记得…”本已是“不再罚”的大孩子,却在这里准备挨打,提起很久没被罚的事情,似乎真的让小孩很脸红。(待续)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7-04 22:22:00 +0800 CST  
面前的小屁(度娘威武)股紧紧绷着,臀峰横亘着方才“问话”时留下的一带玫红。我轻叹口气,把掸子放在一边,帮她揉起伤处:“疼吗?”“好多了。”小孩把脸埋在双臂间,声音闷闷的。我拍拍她的屁股,柔声道:“放松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得去承担,不要想太多,好吗?”我想她大抵觉得自己“长大了”又要被罚,更带了几分羞愤,所以出言安慰。可是我拿起掸子,刚抵在小屁股上,它便复又紧绷起来。无奈,手起掸落,“啪”,小屁股愈发使劲缩了一下,往沙发背方向直躲,几近变形。我有意避开方才“问话”时的玫红,在偏上一点的地方,“啪”“啪”“啪”“啪”,慢而稳的,打了并不算重的四下。小孩没做声,可屁(度娘威武)股却愈发紧绷起来,要不是大腿上有伤,整个人都快陷到沙发里。我有些奇怪地关切她:”特别紧张吗,宝贝?”“没有…”小孩努力忍着痛,柔弱而带点委屈地回。我复又放下掸子,轻揉着刚才的伤处,“放松,不用紧张。”时隔半年没有受罚,想象中的担心和疼痛大概比现实中烈得多。看得出,她闻言在认真地试着放松,可是背对着我的小身板依然紧张地绷紧着。“这次你挨打的时候,该想什么?”我有意想让她把思绪多放到自己所做的过错上来,不要总沉溺于想象的疼痛和又要被罚的自责委屈中。“不能……因为自己有自尊心就为所欲为,要承担自己做过的事。”她背对着我,将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地细细吐出。“好的,放松,想明白自己做过的事,以后该怎么做,好吗?”看她点头,我拿起掸子,可小屁股却不由自主似的又绷起来,我叹口气,复又放下:绷紧的屁股无从体味疼痛,绷紧的神经——哪怕是无意识的——也会让惩罚仅仅变成了刑罚,而非教育。万非得已,我想到古代欧洲一种对孩童的惩罚——姜罚。
我起身,小孩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看向她跟沙发背亲密接触的双腿:“烫伤的地方离沙发远一点,不疼吗?”一边向厨房走去。“自己想想吧,我马上回来。”说罢已在蔬菜架上挑起了生姜。选了一块形状还算齐整的,拿刀削起来,将它削成一个食指般长短、粗细的小条,在较粗的一端挖了一个小小的凹槽。这小条将会在小孩的后(度娘威武)庭中发挥它的威力,迫她放松自己的臀瓣,也从不相干、自己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中拔将出来。削完大体形状后,我再三细刀修补,将它削成尽量圆滑,没有棱角的小小圆柱,又慢吞吞地将削完的下角料扔到垃圾桶,将小条在水龙头下冲洗,终于叹口气,拿着它走出了厨房。
小孩仍在沙发上安静地跪着,看着沙发后的杂物架发呆。见我回来,还未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我便拍拍她的屁股;“撅起来些。”她不明所以地照做。“一会儿会疼,希望能帮助你专注于自己的错,至少不要再想没用的了,好吗?”'嗯。”许是在我离开的时候着实思考了什么,可兰应得乖巧,言语间繁复的情绪褪去不少。我轻轻分开可兰的臀瓣,将削好的姜条抵住她细嫩的后(度娘威武)庭。“放松,放松。”我柔声对她说着,一边将小条慢慢地推入,不忍让她太过难受,只想让她能在疼痛中抽回心神,也能放松受罚时的屁股,所以小条已经削得尽量地细。尽管如此,小孩还是会不断本能地缩紧肌肉,阻拦异物的入侵,我亦不断柔声让她“放松”,终于完全推入,小孩的后(度娘威武)庭只露出凹槽外的一小段姜,成为一个略显突兀的黄点。我拍拍小孩的屁股,让她直起身子。许是姜条果真很细,小孩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反馈。而我在犹豫,是否等她感觉到疼之后再继续。事实上,还没犹豫多久,小孩就叫起来,”姐,啊……疼……”,眼睛迅速地含了泪,看向我,小手紧抓着沙发背,跪在沙发上的双膝不安分地小幅度上下踏起来,颇有些怜人。
我狠狠心,拿起掸子,“回过头去,专注。”“啪”,一掸落下,打在左边,小屁股因为中间的火烈而不得不将臀肉铺展开,再不能紧绷,亦无暇再躲闪,被打的地方于是安静地待在原地,染上了一线轻红。小孩不再求饶,双手紧紧握住沙发背,努力地忍住疼痛。“啪”“啪”“啪”“啪”“啪”十五下掸子于是在左边不间断地快速落下来,每一下都是没有留情的力度,从臀部上端,逐渐打到下方。小孩的肩膀抽动起来,仍克制着自己,忍受两臀之间疼痛费去的精力,亦限制了她的求饶躲闪。当快速翻飞的掸子打到臀腿之间时,第一掸时她便哭出声来,第二掸、第三掸时,她更忍不住伸手挡住了正被罚的地方,回头哭着地唤我:“姐姐……”大概想到伸手挡会被加罚,又哭得更大声。我忙及时停住掸子才没有打到她的小手,放下掸子,握住她忍不住前来支援的手,等她平静下来。她渐渐止了哭,抽噎起来,我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问:“用手挡了,加罚几下?"她急急地转过身来看我,眼睛里尽是嘴里没说出的求饶。“嗯?”我轻快地回看她——是多年来为保全她的小自尊心,养成的罚时俏皮的语调;且所谓罚她,亦不是什么深仇大怨,本都是成长,又何必不轻快?只是如今的轻快,或许让她更为犹疑。“……一下。”她说出自己的答案,不好意思地看我。我举起掸子,“啪”地一下,打在右边,不像左边那般通红的地方。“如果打到你的手怎么办?”
其实此时我已不忍再罚她,可距离约定的“五十”未免太远,且左边通红,右边除了开始“问话”时现在已消去不少的红痕,还甚白皙,只好手起掸落,又快速在右边从上到下落下来。即使一再告诉自己不能放水,可被又一组十五下掸子“亲吻”过一遍的右边,依然不似左边红得深,。孩抓住沙发背忍着疼,后来小声抽泣,也未曾大哭求饶。右边打完,我终是丢了掸子,坐在小孩身侧,轻轻揉起小孩的红屁股。 “姐姐过去说不罚,是说可兰是大孩子了,可以自己决定的事情多了,可是并不是大孩子就不会犯错呀。你没有必要因为这而别扭,对吗?”“嗯……”可兰渐渐平静下来。我分开小孩通红的双臀,捏住已稍有些突出的小条,柔声说:“放松,姐姐帮你拿出来。”一边将折磨了小孩许久的姜条慢慢抽出,扔进一边的垃圾桶。小孩回头问:“打完了吗?”不可置信的表情。“打完了呀。”我试着瞒天过海:“大概太疼,你都忘了数目了。”
小孩腿上有伤,不便趴,让她面对沙发背侧躺着,我轻轻地帮她揉着伤处。“一会儿给李老师和菁菁的妈妈都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听到了吗?”小孩不应。“怎么又不说话?”“姐……”带点耍赖和犹疑,可兰说:“我不想打……”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有点生起气来:“今天姐姐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自尊和面子是万能的挡箭牌吗?”“姐~”她的语气里全是“姐,你别闹了”的用意。“是不是?”我认真地严厉起来。“不是……”她意识到我的认真,又实在不忍放下自己的自尊,于是陷入长久的沉默。“你觉得,你应该去打吗?道理上,你觉得该不该去。”我刻意强调“应该”二字。“该。”她倒是毫不犹疑。“为什么?”“因为确实是我犯的错……但是”她顿了顿,大抵在想该怎么说,“姐,这次就算了行吗?”(待续)

楼主 恍若惊鸿_  发布于 2016-07-04 23:09:00 +0800 CST  

楼主:恍若惊鸿_

字数:72468

发表时间:2012-10-03 06: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6 18:30:35 +0800 CST

评论数:30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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