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君安可归(景琰在做了多年皇帝后病逝重生到两人重逢前)

楼主从明天起提前开始恢复更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等待。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5-12-07 23:15:00 +0800 CST  
收到很多祝福,特别在这里谢谢大家的热情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5-12-08 23:11:00 +0800 CST  
新年的第一天,是个格外晴朗的好天气。苏宅在温馨宁和的包围下,迎来了第一批拜年的人,正是言家父子。

此前梅长苏不久前才从靖王那里得知言候已被告诉真相,只是这段时间忙碌纷纷又病势缠身,所以虽然私下书信传递紧密,到底并没有能当面与这位自小就对自己多有疼爱的长辈相认。现下也无需让霓凰回避,两人一起迎了出来。

言候依然是一副从容不惊的模样,已经被岁月刻画下痕迹的眼角藏着一份柔软和欣然。言家公子豫津最是个跳脱的性子,刚刚从父亲那里得知的真相让他匪夷所思,现在见到往日里英气勃发的郡主姐姐婉婉含笑的站在苏兄身侧,说不出的和谐温暖,这情景如画,实在太过美好和熟悉,让他一时都有些愣神。

“言叔叔。”梅长苏十分郑重地向言候行了一个晚辈礼。

言阙上前一步扶握住眼前之人的双臂,陌生的眉眼,陌生的声音,都不再是记忆里扬扬烈烈的念想,可是他知道,这就是小殊,是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小殊。”言候平稳的声线里多了一丝颤抖,“你的父亲会一直以你为傲。”

“苏兄!林殊哥哥……”旁边的言豫津到底是按耐不住了,有些迟疑的喊出昔日熟悉的称谓,“苏兄真的就是林殊哥哥吗?”

梅长苏侧过头来看着他点了点头,眼底是浓浓的笑意,不似往日里的温润,而是透着飞扬的神采,一下子就让言豫津回想起幼时那个每每嘴上不耐烦,却依然会耐着性子教导自己和景睿骑马射箭的身影。

其实很多事情,他都记得,记得那个会带着自己玩耍,也会把自己绑在树上捉弄的林殊哥哥;记得那个会和靖王在春猎时争夺头名,也会在宴礼上悄悄拉着霓凰姐姐溜走的林殊哥哥……那是他曾经亲眼目睹过的,肆意张扬的岁月,那也是他生命里曾经浓墨重彩的画面。

言豫津认真盯着眼前变得习惯了宁静浅笑的林殊哥哥,看了好一会儿才和往常一样笑着抱怨道,“苏兄居然一直瞒着我。林殊哥哥你明明最喜欢我了。”

这句话一出,原本还有些酸涩和沉重的氛围马上被一扫而空。梅长苏好笑的同时,却是回想起上一世,九安山春猎,豫津在知道自己收庭生为弟子的时候也是说了这般孩子气的话。当时自己笑着提醒他可记得当年教他春猎规矩的是谁,可再后来,一同出征时,豫津知道他的身份,却是提着这件事哭了好久。还有景睿……

这一世,他当更护着这几个重情义的孩子周全些。

见过礼,一众人进了内厅坐下,苏宅的下属送上了点心和热茶就退了下去。

“小殊啊,你的身体现在如何了。”言候打量着梅长苏苍白消瘦的面容道,“我听靖王说起过火寒之毒解毒凶险,一入冬就听说你卧床养病的消息,你可不要拿话来糊弄你言叔叔。”

霓凰闻言脸上也闪过一丝关切和忧虑,这段时间她留在苏宅,也曾问起过兄长的病情,每每只是被告知放心。她不欲兄长回忆起旧事伤心,每次他浅浅笑着说好,她便做出安心的模样听着,可是又怎么可能真的不担心烦忧呢。

梅长苏默默将霓凰的手包住,安抚的拍拍她,对上言候洞察分明的双眸,故作无奈的苦笑道,“言叔叔,我哪里敢糊弄您呀。我的身子要想恢复到当初是不可能了,但好好保养,至少于性命是无碍的。”

言候眼看着两人的动作心底颇觉欣慰,如果没有当年的事,这两个孩子早该在一块儿,怕是连孩子都已经满地乱跑了吧。虽然觉得小殊依然有所隐瞒,但眼下他也不想再进一步逼问,只是点点头轻轻道,“小殊,你可不要再让郡主伤心啦。”

“当然。”梅长苏笑着承诺,握住霓凰的手更紧了几分,上一世死后那飘飘荡荡的三十年,他看过太多带着怀念和懊悔的泪水。此生,他当尽力活的长久,活的安好,再不让重要的人为自己而难过。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无论是言候还是梅长苏都不愿意在这个温暖的日子里谈论太多朝局算计,大多是在闲话家常,或是梅长苏讲起十三年来江湖中的见闻趣事,引得少有这般经历的言豫津羡声连连。蔺晨公子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这人最是个爱捉弄人的,更是逗得言家公子恨不得马上仗剑策马,在这江湖中畅游一番。

等到一日过去,言阙带着儿子起身告辞,言豫津出了厅踌躇犹豫一番,还是对着梅长苏道,“林殊哥哥,关于你的身份……我可以写信告诉景睿吗?”

半晌没有答复,豫津有些不安,正待继续说话,就见梅长苏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轻轻拍着自己道,“豫津,等景睿回来,让我自己告诉他吧。”

言豫津面上一喜,急急的道,“景睿从小就最喜欢黏着林殊哥哥,他知道你还活着不知道多高兴呢。”

梅长苏只是笑,并不多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上一世,那个经过沙场铁血的洗礼变得坚强了的青年,却在听闻自己身份后又哭又笑得像个孩子,拉着自己一遍一遍的道歉,其实到底又是谁对不起谁呢?

目送着言候父子离去,梅长苏脸上划过一抹怅然,感觉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一转头,便对上霓凰清婉英然的笑容。一时间,梅长苏眼底所有的沉重便都化为释然的暖息。

岁月静好,但求余世融安。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5-12-08 23:11:00 +0800 CST  
说一下更新的事吧。这篇停了很久,楼主需要理一理后面的思路,之前看完电视剧也攒了好几个短篇的脑洞想写,所以会交替的更文。如果更短篇会放在吧里的另一个帖子里,楼主到时把链接放这边。另外楼主现在虽然做了一些取舍不用很紧张的准备考试,但是依然忙碌。楼主码字慢,情节和描写都需要反复斟酌和修改,所以亲们不要催的太急。楼主保证有时间就会写,并且绝不弃坑。谢谢所有支持和等待的朋友,你们的留言和加油在过去的很多时间都给了我坚持和面对各种困惑的力量。真的非常感谢,爱你们。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5-12-08 23:40:00 +0800 CST  
更了隔壁的短篇片段,附上地址http://tieba.baidu.com/p/3435553176?pn=6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5-12-12 01:51:00 +0800 CST  
更了隔壁http://tieba.baidu.com/p/3435553176?pn=10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1-20 00:56:00 +0800 CST  
十五上元佳节过后,大梁照例开朝议事,一场没有硝烟的博弈也在此悄悄展开了端倪。

这一世虽然太子如期被废,但因为之前私炮坊没有爆炸,倒也并未完全失宠,还依然留在京城之中,保有亲王之位,但也只余王珠两颗,不能和誉王靖王并肩。越氏却没有降位份,与静贵妃同持一品妃位。

第一日上朝,并没有太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梁帝退朝后就摆驾去了芷萝宫。静贵妃一如既往的温柔贤惠,准备了精致的茶点,又亲自服侍梁帝宽衣,推拿,将人伺候的十分舒坦。

“今日你去皇后宫里请安,皇后没有为难吧。”

“陛下说哪儿的话,皇后掌管六宫,诸事繁忙,哪里会和臣妾为难什么。”静贵妃专心推拿,满面安宁的笑意,“今天言家的豫津进宫来请安,臣妾去时正好遇上。这孩子惯会讨人开心,把大家都逗乐了。”

“哦,言阙的儿子。”梁帝舒服的眯起眼睛,“有段日子没见了,言阙修仙访道,连对这个儿子也不大上心,哼……”

静贵妃连忙起身给皇帝沏了一杯茶,笑道,“一晃眼,看着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记得豫津还没出生那会儿,大家都以为是个小姑娘,争着和言夫人定娃娃亲,可没想生下来却是位小公子。”

梁帝接了茶饮了一口,回忆道,“朕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儿,这事儿当时在京城传的挺开,纪王早先还来跟朕抱怨过没抢上……最后是配给谁了来着……对了,是夏江的儿子,他家夫人原来也是悬镜司的掌镜使,性子泼辣,别家夫人当然抢不过。”

“夏首尊的夫人……”静贵妃的笑容里多了些迟疑,“臣妾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据说是为了个女人,和夏江吵了一架,后来就离了家,连儿子都一起带走了。”梁帝由着静妃扶着靠在软枕上,“男人嘛,偶尔风流一下也是寻常事,夏江这个妻子也太善妒了一些。”

“陛下说的是,这位女子不知是何身份,不过她竟让夏首尊不惜与发妻决裂,想必有过人之处……可骨肉分离毕竟惨绝,情缘一场,这一家人最后何至于到了这样的地步。”

“滑族的女子,和她一般……”梁帝听了这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低语了几句,声音微不可闻。

“陛下说什么……”

梁帝猛地抬头打量了面前这个一直温婉不争的女人一眼,只看见她满眼的关切和微微的惶然。皇帝又突然一笑,把静妃的手拉进自己手里轻拍了一下,“哼,朕可不同情夏江。倒是你呀,就是柔顺心软。日后去皇后那里若是受了委屈,尽管来告诉朕,朕会为你做主的。”

“臣妾多谢陛下。”静贵妃依然含笑谢恩,一片从容安宁的模样,倒让梁帝刚刚一瞬间涌上心头的阴霾消散了去。

这边芷萝宫其乐融融,另一处宫殿里,越贵妃却是在狠狠的发着脾气。她的儿子本是太子之位,如日中天,宫中无不奉承巴结。如今,她虽还是贵妃没有降位,可帝王的恩宠日渐衰弛,一个废太子的母妃,哪里还有昔日的光景在。


下午,梁帝召誉王和靖王议事,献王在府中得了消息,也只能恨得咬牙,和他母妃一般,摔摔东西出气。

两位亲王殿前争论,今日誉王颇有几分谦让,倒让皇帝微微疑惑。这时有人来报,夏江觐见,誉王闻言面上露出一分不易察觉的得意和喜色,却是正好被靖王收入眼底。

很快,夏江被宣进来,于殿中跪拜行礼后,高声道,“启禀殿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不好意思昨天通宵,现在太困写不下去了,大家先凑合着看吧,下周二三楼主把开题答辩过了会多写一点。那之前如果我有时间也会更,但字数应该不多,很抱歉让各位等了这么久。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3-03 22:51:00 +0800 CST  
很快,夏江被宣进来,于殿中跪拜行礼后,高声道,“启禀陛下,老臣有要事启奏!”

“什么事?夏卿起来说话。”

“谢陛下。”夏江起身后,端的一脸严肃,“陛下,老臣查得一旧案逆犯踪迹,追踪数月,已于年前确定其身份。臣立马设围逮捕,没想到此人尽然与江湖势力有所勾结,得高手相助,最终逃了去。微臣失职,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闻言,面上露出几分疑惑,“你说的是什么逆犯。”

夏江刻意侧头看了一眼靖王,才正声道,“此人是十三年前赤焰军谋反逆案中没有找到尸首的叛将,赤羽营林殊的副将卫峥。”

萧景琰立马露出震惊之色,也正好落入誉王眼中。

“陛下。”夏江拱手继续道,“臣虽然没有将卫峥抓捕归案,但臣已查明此人当年侥幸逃脱后被药王谷谷主收为义子,化名素玄,此后又娶了医善世家浔阳云氏的独女云飘蓼为妻。这两年,臣在调查中发现卫峥十余年来一直与江湖中的一大势力有紧密联系,此次能够从臣手中逃脱,也正是这个江湖势力从中作梗。更让臣心惊的是,这个江湖帮派的宗主现在正在京城。”

“居然会这样。”誉王马上在旁边接话道,“父皇,竟然有胆敢相助逆犯的人留在京城之中,这实在太可怕了。儿臣认为应该马上将他们一网打尽才是。”

皇帝的表情已经变得阴晴不定,目光划过满面紧绷的靖王问道,“夏江,你说的这些江湖势力,又是个什么身份呀。”

夏江依然一副不卑不吭的模样,“陛下可知道江左盟。”

“江左盟,是那个琅琊榜上排名第一的江湖帮派。你说帮助卫峥的,就是这个江左盟。”

“正是。臣围捕卫峥时曾受到江湖第一大帮江左盟的攻击,臣之前派人潜入江左盟也曾发现过一些蛛丝马迹隐隐与当年的祁王和赤焰军有关。陛下,江左盟毕竟是江湖第一大帮,旗下高手如云,现在这个江左盟的宗主梅长苏化名苏哲留在京城,臣想只要将此人带回审问,一定可以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皱眉回忆了一下,缓缓道,“你说的苏哲,就是之前率领三名稚子击败百里奇的那个,就是这个人和逆犯相勾结的。”

“父皇。”一直沉默着的靖王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疾言道,“夏首尊说了半天,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江左盟与当年的关系,怎么可以仅凭怀疑就给人定下如此罪名。”

“并非只是怀疑!”夏江立马道,“陛下,臣曾截获江左盟与药王谷往来密信,另有人证在手,江左盟与藏匿逆犯绝对脱不了干系。只是,臣也觉得奇怪,江左盟一个好好的江湖帮派,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帮助逆犯,这当中定有其他牵扯,还望陛下下旨,让臣一一查明。”

靖王立刻冷目争辩道,“父皇,七万赤焰军葬身梅岭是众所周知的事,夏首尊今日并未抓到卫峥,旁的证据又如何证明他还活着。何况无论当年案情如何,此事对于父皇,对于朝野上下都是伤痛,何至于再动干戈。

“景琰,当年的案子可是父皇亲自逐一审定的,证据确凿,一丝一缕无分毫差错。你莫非直到今日,还没有分证清楚吗?”

萧景琰面色绷得更紧,仿佛是一个人控制不住情绪的前兆,誉王在旁边看着,嘴角轻轻上扬。

靖王冷冷看了一旁的兄长,顶着堂上父皇阴沉的目光转向夏江,不带丝毫犹豫的说出心中所想,“当年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的确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奉旨出使东海离开京城的时候,祁王还是天下景仰的贤王,林帅还是功勋卓著的忠良,赤焰军还是匡扶大梁北境的雄师,当我回来的时候却被人告知,他们成了逆子、叛臣、罪人,死的死,亡的亡,除了乱坟和灵牌,我甚至连尸首都没有看到一具,却又如何让我分证清楚!”

这番话掷地有声,铮铮傲骨,即便历经一世,即便手握过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皇权,萧景琰再说出这番话的心也未有丝毫动摇和改变,只是想到小殊苦苦说服自己答应的计划,想到那些依然可能发生的凶险,对夏江誉王上窜下跳的行径越发恼恨。

皇帝脸色更见阴沉。

夏江故意面露恍然,“原来如此,原来在殿下心中,只要有贤王的德名,有震主的军功,有兵将如云的雄师,就可以谋逆了吗?”

“所谓谋逆,并无实据,我所看到的,不过是夏首尊你,一份案情奏报罢了!”

“不会吧,你只看到了夏首尊的案情奏报。”说话的又是誉王,“景琰,你难道连父皇亲下的处置诏书也没看到吗?不会吧。”

“你有何不满吗?”梁帝眼中流露出萧景琰熟悉的怀疑和阴狠。

靖王沉沉出言,“父皇,儿臣只是不想再有无辜之人受累。”

哐当一声,梁帝满脸狰狞的将桌上的东西狠狠推落。

萧景琰冷眼看着暴怒的父亲,听着他与前世并无差别的训斥之语,曾经的郁郁孤愤在心底化为夹杂着丝丝怜悯的悲哀。

殿外阴雪绵绵,殿内雷霆似火。

咆哮过后,梁帝对着夏江吩咐道,“那个梅长苏,朕允许你带回去审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朕要一个详实的答案。”

“父皇!”萧景琰面色很难看,“梅长苏是天下重名之人,怎么可以如此折辱。还请父皇三思!”

“靖王殿下为何一再为此人开脱,难道是害怕这个梅长苏在悬镜司里说出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是呀,景琰。”誉王也道,“现在连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了。”

梁帝眼中怀疑之色更甚,盯着这个一脸倔强的儿子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景琰,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这几日就在府中休息,不要外出。”

“父皇!儿臣认为……”

“住口!”梁帝厉声打断,“你还有没有一点对君父的敬畏之心!这件事就这么办!”

殿外雪下得更大了,萧景琰不理会誉王的喊声,疾步冲入这漫天的白色中。

冰冷的雪飘落在身上,一如记忆里那个遥远的,却又和当下重合的冬天。

昨夜,小殊带着歉意告诉他,这一世没有卫峥被捕,与其让夏江另寻对策对付他,不如将其注意力转移到江左盟上。所以,小殊瞒着他做好了局,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箭在弦上,不容回转。他的反对,蔺晨的愤怒,甚至是霓凰的眼泪,都敌不过那人恳切下的决绝。

小殊苍白的笑容犹在眼前,只是再世重头,他仍然不能护他周全吗?

这个冬天还是那么寒冷。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5-01 00:24:00 +0800 CST  
作为很久没更的一点点福利,自己剪的两个mv
少年如故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4434345/
赤血长殷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4506180/
楼主头一次干这活,技术有限,请温柔的支持一下。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5-01 00:28:00 +0800 CST  
恢复了吗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7-04 13:17:00 +0800 CST  
好不容易可以回帖了,发个新剪的视频吧
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5040943/index_2.html

苏哥哥与郡主的三生三世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7-04 13:23:00 +0800 CST  
各位别催啦,正码着呢。马上要开虐的节奏,亲妈们别讨伐无辜的楼主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7-04 20:54:00 +0800 CST  
夏江出宫马不停蹄往苏宅去的时候,梅长苏刚刚服下蔺晨特意配的药,握着霓凰的手站在廊下看屋外的飞雪。

南境女帅的眼睛里流露出担忧,劝阻的话在心底徘徊了许多遍,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她的林殊哥哥即便换了音容笑貌,也仍然是当年金陵城内最明亮的那个少年,永远有着一颗九死不悔的赤子之心。她愿意支持他做所有想做的事。

梅长苏静静侧头凝视了一眼,十指相扣,轻轻用力,只道,“我不会有事的。”这是一个承诺,一个他绝对不会再次失约的承诺。

依然是那间阴阴暗暗的牢房,连那半旧的被子也是一模一样的两床,在这空凉冷寂的地牢里,倒是唯一让人安心物件。

许是这次形势到底不同,夏江更加肆无忌惮一些。只过了一日,梅长苏便被推推攘攘地带出关押的地牢。忍着胳膊上拉拽的生疼,梅长苏在心底默默暗叹,这一世悬镜司的差役远不如上一世客气知礼。

目的地并不是当初的茅亭,而是一方更加幽暗阴森的密室。烛火暗光冷射在四周的墙面上,照出一排排骇人的刑具,浑浊的空气里惶然蔓延着仿佛刚刚流散的血腥味。

梅长苏被有些粗鲁地推进这间刑室,慢慢站稳了身子,面上仍是一贯的从容安宁,竟饶有兴趣的细细打量起来。没等他将此处的刑具仔细看上一遍,身后已传来人声。

转头一看,夏江一身黑衣,笑得还和上一世那般和善,只是在这幽凉浑沌的暗光中反显得狰狞可怖。

“苏先生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地狱。”梅长苏看着他,仍是微微回了一笑,“幽鬼修罗出没之处,没有生人,只有魑魅魍魉。”

“苏先生客气了。我不过是擅长脱去人的皮肉,照出他们真肺肠罢了。”夏江负手而立,端的是一派好气魄,“苏先生现在可有什么想要交代的吗?”

“这话其实苏某也想问问夏首尊。夏首尊特意请了苏某来,想必对所谋之事胸有成足,那就不妨说给苏某听听,看看需要苏某的部分苏某是否力之所及。”

“我想让先生说什么,先生很快就会知道。不过现在嘛,我更想先请先生尝尝悬镜司的滋味。”说完,夏江对着身后一挥手。

很快有两名差役进来,具是身高体壮的汉子,更衬得梅长苏身姿单薄。两人架起梅长苏,将他拖到一旁的刑架下,拉下垂落的两个铁环将一双细瘦苍白的手腕牢牢锁住,然后一点点将人吊离地面。

梅长苏一直不言不语,直至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整节雪白的手臂垂直拉紧,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额头慢慢渗出汗珠。这般,他整个人被高高吊起,但离地又并不远。如若绷紧全身使劲踮直脚尖,还是可以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可稍有松懈,全身的力量便收落在单薄的腕处,苦痛难言。

夏江立在刑架前,仍是笑得那般和善,又更加透露出满腔的狰狰恶意。他凝目片刻,却见眼前的人虽越发形声狼狈,清白的唇间却一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若嘲弄。

夏江轻哼一声,语调微扬,“去搬个火盆来。先生怕冷,就在此好好享受些许吧。”说完,就转身和差役一起走了。

幽冷的刑室中,只留着梅长苏越发痛楚的喘息声,狼狈的挣扎越发无力轻弱,直至停止。苦苦煎熬,冷汗淋漓满面,浸透了衣衫,带来寒凉的瑟缩,渐渐恍惚的意识里,他只牢牢记得,冰冷下,还有一颗火热的心在跳动。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7-04 23:19:00 +0800 CST  
预告明天或者后天更文(楼主现在滚去写),先发个视频预热一下。
《如火烈烈》琅琊榜长版燃向MV。
楼主很努力剪的,希望多多支持。http://www.bilibili.com/mobile/video/av5548685.html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7-29 22:15:00 +0800 CST  
“唔……”吊的僵直麻木的双臂被骤然放下,梅长苏只觉得一阵难忍的刺痛慢慢将自己半沉入黑暗的灵魂拉回现实。等他意识完全清楚起来时,人已经被按坐在一张硬木椅子上,浑身的酸痛虚弱阵阵袭来,直渗进骨头里的阴寒包裹着他无力的身躯。

“苏先生,想的怎么样了?”夏江就站在不远处,那神色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梅长苏面上一晒,身上实在难受,说话也透着虚弱,却又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意味,“夏首尊总得先说说,你要苏某想什么吧。”

“先生不必装傻充愣,年前我悬镜司追捕一名逆犯,本来一切皆在掌握。可等追着人到了你江左的地界,却是遇到了埋伏,人也不见了。”夏江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椅子上虚弱不开的江左盟宗主,“苏先生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梅长苏闻言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笑意,仰头打量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夏首尊问的原来是这个。说起来也简单的很,你要追的那个人正好是我江左盟的人。他一进江左,我们就发现夏首尊你的那个徒弟,就是夏春大人带人在追他。我们就以多欺少,去把夏春大人以及悬镜司其他的那些虾兵蟹将一起揍了一顿,然后溜之大吉了。”

夏江显然为这份出乎意料的回答楞了一下,然后才继续沉了声音问道,“这个人是你江左盟的人?你可知他是谁吗?你江左盟为又什么要收留他?”

“这个人不就是卫峥吗。至于为什么要收留他……”梅长苏的表情显得很无辜,“当然是因为靖王。夏首尊你也知道,这位靖王殿下是个认死理的人,他和卫峥交情好,作下属的当然要投其所好。唉,早知道当初……”他最后说了这么半句便停下来。

“梅长苏,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夏首尊问的不就是这件事吗?你拿纸笔来录了我的口供,我画了押,你这案子不就审结了码?夏首尊也可以去向皇上复命了”

夏江冷哼一声,“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苏先生当真刁顽得很,还想再尝尝我悬镜司的手段吗?”

梅长苏脸上的无辜之色更浓,“我说的实话你也说我刁顽,那夏首尊希望苏某怎么招供才和你心意?”

“要招就招的彻底一些,梅长苏,卫峥现在何处?”

“这我就不知道了,救了人之后,苏某没问他去哪里。天下这么大,他应该不会落到夏首尊你的手里。”

“梅长苏!”夏江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厉色,“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7-31 23:11:00 +0800 CST  
有点少,明天继续更。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7-31 23:11:00 +0800 CST  
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家里老人住院,今天出了点情况,现在还没回家,更新先欠一下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8-01 23:34:00 +0800 CST  
“夏大人何必动怒,不如说说看,你要拿苏某怎么办。”

话音刚落,夏江拽住他的手腕,将一股内力极震而入,瞬间如尖刀直直插入心肺,梅长苏痛得闷哼一声,面若白纸的瘫坐在椅子上咳喘起来,好半天才慢慢平息一些。

夏江的声音里透着狠厉,“梅长苏,你现在已经落在我手里了,我想要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靖王也救不了你。”

“呵……”闻言梅长苏面带痛楚的笑出声来,“夏首尊还想问什么,苏某知无不言。”

夏江并未再急着发问,而是转手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苏先生可认得这是什么。”

这场景如此熟悉,梅长苏心底一晒,脸上仍是露出好奇之色,“苏某猜这一定不是补药。”

“苏先生当真风趣得很,这的确不是补药,而是我悬镜司特制的乌金丸。”

梅长苏饶有兴致的听这人将乌金丸的效用陈述了一遍,才故意做出一点为难之色,“这药吃下去苏某就成了夏首尊手里的提线木偶,这感觉可当真不太好。”

“苏先生知道就好,吃了这药,你就明白面圣的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苏先生可考虑好了?”说着,夏江就上前要逼人服药,这次连考虑的时间都不想留下。

“夏首尊请等一下。”梅长苏艰难的出声道,“不过是吃药,夏首尊何必动粗。”

夏江动作停了停。

梅长苏喘息着咳了几声,勉力忍住,慢慢道,“看来夏首尊现在是站在誉王那一边的。”

“悬镜司历代不参与党争,只忠于陛下。”夏江看着他,言之凿凿。

“可是夏大人,誉王还不是陛下。你应该知道,誉王他,不会是陛下心目中的那个人选。夏大人是识时务的人,可不要为了一段露水,押错了人。”

这一次,夏江脸上露出了诧异,很快又变得冷厉,“梅长苏,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对面那个单薄的青年仰起苍白的额头,笑得有些玩味,“夏大人当年为了滑族的璇玑公主弃了发妻,弃了独子。到头来,您那位红颜知己在把徒弟派到誉王身边当谋士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吗?”

眼见夏江脸色又难看了一分,梅长苏不在意的笑了笑,继续道,“皇上曾经跟璇玑公主的姐姐玲珑公主有过一段情,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当年皇上灭了滑族之后,就把这个孩子带进了宫,交由皇后抚养。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但是陛下很清楚,他可以给誉王无上的荣宠,却绝不会把皇位交到一个有滑族血脉的皇子手中。”

夏江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他一步上前将梅长苏拉起,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冷道,“这件事既然连我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梅长苏艰难的喘息着,神色仍是平静,“我是如何知道的对夏首尊来说并不重要。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秦般弱,璇玑公主临终前想必是留下了些线索给她的。”

夏江闻言将梅长苏摔回椅中,命手下将人押回看守,自己却是疾步而去。

这半日,梅长苏已是身心疲累到了极点,再难坚持,一回到牢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8-24 22:36:00 +0800 CST  
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才更。楼主去年考研失败,今年要重新来过,结果又遇上家里老人突然脑出血瘫痪住院需要照看,所以最近都比较忙。更新少频不稳定,请见谅,楼主会努力抽时间把文写完,保证不坑。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




顺便说一下上次剪的那个视频BGM有BUG,重新修改过上传,这是链接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5548685/index_2.html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08-24 22:44:00 +0800 CST  
正月刚过,宫中设有宴饮。堂上梁帝颇有兴致的欣赏着歌舞,堂下一众皇子重臣作陪,自然是言笑不断。

有细心的发现,不久前刚刚加封七珠亲王的靖王殿下今日并没有出席,连陪在陛下身边的也不是最近深受荣宠的静妃娘娘,而是越贵妃。连带着失了太子之位的献王这晚都一扫颓势精神颇好,反倒是誉王脸有郁色,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今夜的歌舞颇有特色,领舞的女子面容清秀灵动,莲步依依间轻清柔姿,一席水色秀裙慢慢转动,非是华服重彩,却格外清雅别致。

梁帝看了许久,随口问道,“这当中跳舞的是谁呀?看着眼生得很。”

旁边的高湛嘻嘻一笑,“陛下,这是两年前进宫的郭才人,一向低调,还没有得过面圣的机会,所以陛下不认得。”

“郭才人。”梁帝笑了笑,“这舞跳的当真不错,竟已进宫两年,也算是宫中老人了,也该赏赐一番,今夜就……”

话到此处断了,高湛十分知趣,在皇帝斜眼的笑意中接口,“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安排妥当。”

许是今日酒味太过甘爽,献王离席更衣之后,皇帝也起身去后堂散散酒气。这般,竟是许久都未有回来。

堂上皇后并着越贵妃不轻不重的刺了对方几句。按理,太子被废,誉王仍是王珠七颗的亲王,越贵妃今日的表现倒反常了几分,令皇后暗自奇怪,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不久,有内侍悄悄进来在皇后贴身的侍女其红身旁耳语了几句。等皇后得了消息,脸色变了变,再看越贵妃的神色已是少了一分戒备,多了一分奚落。

这当真是个好机会,皇后想起多年来越氏的惺惺作态,想起这两日皇上隐有复宠的意思,心中一冷,面上端庄一笑,对一旁的越贵妃道:“后殿刚刚出了一件事情,本宫需要马上去处理,这里越贵妃坐镇吧。”说完就马上起身。

堂下,誉王虽然今天心中有事,但看着皇帝献王迟迟未归,皇后又要离席,哪里还猜不出定是出了事情,便也跟着起身上去以服侍为名,母子二人一同离去。

路上,誉王问道,“母后,出了何事?”

“刚刚得了消息,献王对陛下有大不敬之举,具体如何还不知道,不过我们现在过去,必不能让陛下像前日对静妃那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皇后疾步跟着引路的内侍道。

此前,皇后好不容易探来静妃在宫中私设灵位祭奠已废宸妃林乐瑶,选在靖王被禁的时候发难。可等陛下赶来,言辞间竟并无皇后期待的雷霆之怒,只是把静妃禁足宫中,甚至还将举报的宫女小新交由静妃自己处置,让誉王等人既是不解又是不甘。

想着父皇偏颇的行径,想着昨夜刚刚知道确认的惊人隐秘,誉王眼里闪过冽冽冷意,颇有些发狠道,“母后说得对,父皇对越氏他们向来更加宽容。既然萧景宣这次自作孽,我们就要抓住机会让他们再也翻不了身。”

泠泠月色,长夜初始。离设宴正殿不远的芙瑜宫却是一片可怖的压抑。皇后和誉王赶到的时候,正看见梁帝满目阴霾和震怒地盯着下面正跪着的数人。

其中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男子正是献王萧景宣,他全身淋湿,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水滴顺着散乱的发梢滴下,整个人不住的哆嗦着,辩解着,说不出的狼狈。

另一女子姿容清秀,身上的襦裙轻薄破损,娇躯裹在一块床单里,满面泪痕,泣涕涟涟,弱不禁风的样子着实可怜。这女子竟是今天晚宴上领舞的郭才人。

事情发生的突然,宫殿外并无护卫,皇后和誉王竟就直接进到了殿中,直直见到了这一目了然的场景。

皇帝沉着脸看了妻儿一眼,面色极其难看,只叫二人候在一旁。

献王还在不住的哭诉辩解,只说自己是被下了药,什么都不知道。

梁帝的脸色只是越发阴沉,殿中仍是压抑的沉默。直到有位提着医箱的御医进了殿,跪下请安。

皇帝这才冷冷的吩咐道:“给他们两人诊一诊脉。”

又是一片冷寂,御医进来看着这样的场景心中已有预料,额头见汗。等给跪着两人一一探完脉,这位御医更是汗如雨下,面无人色,踌躇着不知怎么开口。

皇帝冷冷看着,阴阴道,“你给朕说说看。”

“启禀陛下,献王殿下只是饮了酒,并无关碍,”顿了顿,御医才咬咬牙又道,“郭才人已经…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个并未被临幸过的妃子竟然有了身孕,这于皇帝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连带着见证了这份耻辱的人也会在皇帝心底留下一颗钉子。皇后这才心中暗暗后悔不该在没有完全弄清楚事由的情况下贸然过来落井下石。

“父皇…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献王被吓得肝胆俱裂,只是一个劲喊冤,“儿臣只是晚宴上多喝了几杯,出来就昏昏沉沉的……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就到了这里……儿臣一定是被人下了药……这个御医他……他一定是被人收买了……”

献王爬过来抱着梁帝的腿苦苦哀辩,皇帝阴晴不定的狠狠盯着这个曾经十分宠爱的儿子。

适才,皇帝从正殿出来,一时兴起,拉着高湛过来看看安置在这里的郭才人,远远看见一酷似献王的身影进了殿中。等到了门前,便只听见里面一片靡靡之声。等皇帝怒不可遏的进屋,就只看见自己的儿子醉醺醺的趴在郭才人酥胸半露身体上,直到叫人进来浇了冷水,才堪堪清醒。

“可惜了,这可是孤的长子……父皇老了,你也委屈不了多久……今夜过后孤的这个儿子可就名正言顺了……”眼前献王的哭诉如此情深意切,皇帝却只满心恶狞的想着刚刚亲耳听到的话,渐渐暴怒难遏,狠狠一脚将匍匐身旁的萧景宣踹开去。

“陛下!”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越贵妃正好目睹了这令她呲目欲裂的一幕。

没有马上去扶倒地痛呼的儿子,越贵妃当即跪下膝行到皇帝面前,双目通红,泫然哀泣,“陛下,景宣他一向孝顺您的,他怎么会在宫中做下如此令人不齿之事。每一次,您对景宣表现出善意,就有有心人蓄意迫害。陛下,景宣是个忠厚的孩子,他如何能躲避这些暗箭手段,只有您才能庇护于他呀。”

“哼!”皇帝并不为所动,急怒喝道,“朕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倒是给朕说说看谁是这个有心人。”

“陛下!”越贵妃眼神向旁边撇了撇,声音里透出十足的哀怨,“陛下刚走不久,皇后娘娘和誉王殿下就急急的跟了出来,巴巴的赶到这芙瑜宫来,怎么会有如此巧的事。”

皇帝皱了皱眉头,神色阴郁,他并不觉得献王是被陷害了,可是皇后誉王这么跟来此地也让他心中极为不喜,至少这两人提前知情落井下石皇帝还是觉得有可能的。怀疑的种子隐隐埋下,梁帝冷冷看了两人一眼,并不说话。

皇后连忙上前道,“臣妾是看陛下许久不归,才想着出来看看。今日多喝了几杯,头有些晕,景桓孝顺,才跟着扶臣妾一块儿出来的。”

这当然只是个借口,但是眼下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能证明什么,越贵妃心底一凉,眼底闪过厉色,突然冲到一旁的郭才人面前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一边扭打,一边尖声道:“说!到底是谁让你来陷害献王的。”

郭才人极为娇弱摔倒在地,声声哭喊,竭力躲闪,连滚带爬的往献王身边去。

刚刚从皇上那一脚下缓过来的献王也跟着狠狠推搡着这个娇弱的女子,嘴里连连问道,“你这个贱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一时场面混乱,哭骂不止,直到皇帝一声怒喝,才停了这场闹剧。

郭才人哭的好像马上要倒下,嘤嘤双目带着无限哀怨和绝望的看了献王一眼,然后突然一头撞在桌角,鲜血淋淋,气息很快弱了下去,眼见是不活了。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一瞬,然后越贵妃和献王更加卖力的喊冤哭诉,可是翻来覆去仍旧是那几句话。

事已至此,梁帝虽然气急了,但还至于为此就直接弄死疼爱了几十年的儿子。半晌皇帝终于满目阴霾的下令,让献王马上启程到献州去。

争斗了半辈子,只落得这般结局,再看到皇后誉王眼底的奚落和快意,越贵妃只觉得一团火在胸口狠狠燃起,原本想要细细考量的隐忍都消失殆尽。

“陛下!”尖叫一声,越贵妃赤红着双目,连滚带爬的移动到皇帝身边,颇有些狰狞癫狂的喊出她刚刚知道不久的隐秘,“陛下,萧景桓是滑族玲珑公主的儿子,他一心都想要光复滑族!他身边的谋士叫秦般弱,是滑族璇玑公主的弟子!还有悬镜司的首尊夏江,他为了滑族的璇玑公主抛弃妻儿,也是誉王的人!他先帮着誉王陷害了靖王,现在他们又来陷害献王!陛下,他们都是滑族的余孽,他们都想要对陛下不利!”

“陛下!她这是一派胡言!”

“父皇!”

越贵妃的一番嘶喊实在太过惊人,直直戳破了梁帝心底最隐秘的毒瘤,直直压下了刚刚的暴怒,只剩下满目沉郁和阴冷。可是皇后还在这里,誉王也还在这里,数十年帝王的城府让他做出冷冷一笑,抬手安抚了急着辩解的皇后和誉王,只做不信的样子吩咐道,“来人,越贵妃精神有疾,送她回宫,闭门养病,任何人不得探视。献王也先回府中幽闭反省。”

誉王上前想说话,皇帝却阴沉的看了他一眼,缓声道,“景桓,送你母后回宫中歇息吧。”

压抑下心中的不安和恼恨,誉王努力像平常一样领旨,扶着皇后离开。直到出了宫门,才发觉自己竟是满身冷汗,刚刚皇帝的那一眼,当真让他寒到心底。

楼主 陌然笑昔  发布于 2016-10-06 02:50:00 +0800 CST  

楼主:陌然笑昔

字数:74648

发表时间:2015-01-01 07:3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25 09:20:3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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