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哲学思想—从语言游戏和怀疑论到人性的“不可言说”》

一个名称正是以这种方式或类似的方式标志一种东西,从而为这种东西命名。在“语言活动”中,我们对自己说给一个东西命名类似于给这个东西贴上一个标记,这种说法往往被证明是有用的。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13:14:00 +0800 CST  
A让B看的色样又是什么呢?它们是不是语言的一部分?唔,随你怎样说都行。它们虽然不属于词,但当我对别人说“说出‘这’这个词”时,你就会把“这”看做句子的一部分。它的作用恰好与“语言游戏”中关于‘色样’所起的作用相同,这就是说,它是别人想说的那个东西的样品。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13:17:00 +0800 CST  
把“样品”看做是“语言工具”的一部分,这是最自然而且还是最少会引起混乱的(表示方式)。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14:36:00 +0800 CST  
当我们表明“符号语言(指代语言)”和“事实语言(标志语言)”这两种语言是不完全的,那么问问你自己:我们的语言是否完全呢?——在把化学符号和微积分符号纳入我们的语言之前,我们的语言是否完全呢?因为这些新符号可以说是我们的语言的边缘。(应该有多少房屋和街道才能使一座城市成为城市呢?)可以把我们的语言看做一座古老的城市:一座由小胡同和广场、新旧房屋以及在不同时期增建的房屋组成的迷宫。这座古城又被新扩建的那些街道笔直、房屋整齐的郊区所包围。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14:43:00 +0800 CST  
我们不难想象一种由感觉产生的语言。一种只有问句和表示肯定或否定的答句组成的语言。以及,其他无数种类的语言。想象一种语言就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形式。因此,“语言活动”也可以是一种“意向世界”。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19:39:00 +0800 CST  
那么,“语言活动”的意义是什么呢?“它”的意义首先来源于“意指”,但是“意指”并不代表“语言游戏”的全部。这是因为,“语言游戏”首先是动态的、建设性的、持续性的人类活动。
例如, 我说一个句子是“省略句”,并不是因为它省略了我说这句话时所“意指”的东西,而是因为它同我们语法的特定模式比较时被截短了。当然,有人可能在这里反驳说:“你承认被截短的句子与没有被截短的句子有相同的意思。”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19:57:00 +0800 CST  
可是,句子的相同意思不就在于句子的相同用法吗?
例如,在俄语中,人们说“石头红的”,而不说“石头是红的” ;他们是否觉得意思中少了“是”这个系词,还是在思想里把这个系词加到那个意思之上?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19:59:00 +0800 CST  
那么,我们再来“想象”这样一种“语言游戏”:
乙下属向甲上司报告一堆瓷砖的数目,或者堆在某地的建筑石料的颜色与形状。——报告的内容可能是“五块瓷砖”。那么“五块瓷砖”这个报告或陈述与“五块瓷砖!”这个命令有什么不同呢?
——唔,区别在于这些词的说出在“语言游戏”中所起的作用。毫无疑问,说出这些词时的语气、表情以及其他许多东西都可能是不同的。不过,我们也可以把语气想象为相同的。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09:00 +0800 CST  
因为命令或报告可以用许多种不同的语气和表情来表达。区别仅仅在于用法的不同。(当然,我们也许会用“陈述”和“命令”这些词来标志句子的语法形式和语调;事实上,我们的确把“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吗”这个句子称为问句,尽管它被用作一个陈述句。)我们可以想象一种语言,其中所有的陈述句都有反问句的形式和语气;或者每个命令句都有“你愿意做这件事吗”这种问句的形式。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11:00 +0800 CST  
这样一来,也许会有人说“他所说的话具有问句形式,实际上是一个命令”,也就是说,它在语言实践中具有命令的功能。(同样,当某人说“你将做某事”时,这并不是一个预言,而是一个命令。那么是什么使这句话成为一个预言或一个命令呢?)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12:00 +0800 CST  
这说明,每个断言都包含有一个假定,作为被断定的事物。这个观点实际上立足于我们的语言中存在着这样一种可能性,即每一个陈述句都可以写成这样的形式:“断言情况是如此这般。”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14:00 +0800 CST  
可是,“情况是如此这般”在我们的语言中不是一个句子——它还不是我们“语言游戏”中的一个“步骤”。假如我写的不是“断言……”而是“断言情况是如此这般”,那么“断言”这个词在这里就完全是多余的了。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17:00 +0800 CST  
我们也完全可以把每一个断言写成一个问句,其后接着写一个“是的”;例如:“现在下雨吗?是的!”这是否表明每一个断言都包含一个问句呢?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17:00 +0800 CST  
当然,我们也有理由在使用断言符号时把它与一个问号相对比,或者把一个断言与一个虚构或假设区别开。如果有人认为断言是由斟酌和断定(赋予真值或类似的行为)这两个动作组成,而我们按照命题符号来做出这两个动作,大致相当于我们照着乐谱唱歌一样,那他就错了。诚然,可以把大声地或小声地念一个书写的句子与照着乐谱唱歌相比,可是,对于所念的那个句子的“意指”(思考),则不能如此对比。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18:00 +0800 CST  
断言符号标志着句子的开始。因此,它具有一种与句号相似的功能。它把整个“圆周句(“完整”的句子)”与这个“圆周句”中的“子句区(点号、逗号等“子句” 分开。
例如,当我听见有人说“下雨了”,但还不知道我是否已听见这个“圆周句”的开始和结尾,那么这个句子对我来说还没有成为传递信息的手段。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25:00 +0800 CST  
然而,句子的种类有多少呢?例如,断定、提问、命令?——有无数种。我们称为“符号”、“词”、“句子”的那些东西有无数种不同的用法。这种多样性并不是某种固定的、一成不变的东西;我们可以说新的语言种类、新的“语言游戏”会出现,而其他某些种类的语言和“语言游戏”会变得陈旧过时,被人遗忘。(我们可以从数学的演变过程中获得关于这种情况的大致图像。)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26:00 +0800 CST  
“语言游戏”一词在这里旨在强调:语言的说出是一种活动的组成部分,或者是一种生活形式的组成部分。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27:00 +0800 CST  
“语言游戏”的多样性也是“语言活动”的主要“方式”,这种“方式”就是“哲学研究”——即:“语言哲学”的精髓。也就是“意义”的所在,例如: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31:00 +0800 CST  
命令以及按照命令行事——
描述一个物体的外观,或者给出它的度量——
按照一种描述(一幅图画)构造一个物体——
报道一个事件——
猜测一个事件——
提出和检验一个假设——
用图表说明实验的结果—— 杜撰一个故事,然后讲这个故事——
演戏——
唱歌跳交际舞(或广场舞)——
猜谜——
编笑话,讲笑话——
解答应用算术中的一个问题——
把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
请求、感谢、诅咒、问候、祈祷等等。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37:00 +0800 CST  
把语言中的工具及其用法的多样性以及词和句子种类的多样性,同逻辑学家们关于语言结构所说的话加以对比,那是很有趣的。——即“意指”,而“意指”在“语言游戏”中动态、建构、持续的“思考”,即“语言游戏”的“意指(思考)”就是哲学研究的主要意义。

楼主 柳艺诚  发布于 2016-07-28 20:46:00 +0800 CST  

楼主:柳艺诚

字数:19501

发表时间:2016-07-28 19:4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10 06:45:0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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