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重发】贴身助理 ( 张大牌x助理吴邪 ) BY 硫酸弹弹

气定神闲地等待活动倒计时走完,吴邪心说老子这个价钱可真的是连老婆本都贴上了,就算再有闷油瓶的狂热粉丝出来搅局,估计也拿不出老子这样的决心了。不出他所料,指针越来越靠近最后的时刻,而竞价的数字还是稳稳地停留在吴邪的报价上。吴邪已经能听到内心里的不小心漏出来的狂笑声了。
之前说过,算盘是打得十分圆满的,可是现实常常超出意料之外。就在指针将要走完最后一秒的时候,页面被刷新了,刷新后的页面上出现了一个新的价格,而这个价格正好压过了吴邪的报价。
吴邪盯著页面目瞪口呆,狂点鼠标刷新了好几次,可是那个数字还是死死地固定在页面上不曾改变分毫。
不对,老子还是有机会的,要是这个家夥付不出现钞,那老子就是顺位第二高价。吴邪不死心地瞪著电脑屏幕,就希望马上能跳出这样的公告,来告慰他满腔期待却被无情破坏了美梦的心情。
又刷了十几分锺,页面终於变了,但并不是吴邪期待的通告,而是活动圆满结束的庆祝画面。吴邪瘫坐到椅子上,发了一会呆,默默地关掉了电脑,又解开了领带,脱掉了西服,想了一下,抬手把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给拨乱了,重新爬回床上钻进凌乱的被窝里。
躺了一会,吴邪坐起身来,从床边的矮柜上把闷油瓶的纸条拿过来反复看了两遍,然后塞到枕头底下,又重重地倒了回去,把脸埋进被子里嘀咕道:“工作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以后多的是机会。”
这样在床上反复翻了一会,突然听到房门响,支起脖子往外打量,发现竟然是张起灵回来了。吴邪看看开门进来的闷油瓶,又看看墙上的挂锺,怎麽算怎麽不对,这时间开胃菜都没吃完,怎麽就结束了?
张起灵走到床前,眉头一皱,指著矮柜上的药片问:“怎麽没吃?”
吴邪嘿嘿一笑,编不出什麽解释的理由,就扯开话题问道:“这麽快就回来了?工作怎麽样?”
张起灵重新倒了一杯水过来,把药片又递到吴邪面前,“结束了。我买下了自己。”
“什麽?!”吴邪简直怀疑自己是真的发烧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听,可看张起灵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就明白他说的全是实话,不知道怎麽的就非常开心,把药片丢到一边抱住闷油瓶大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子,突然想到那串数字,不禁有些小心疼,不过管他呢,老子中秋很高兴!嘻嘻嘻嘻嘻嘻。

-----------------------------------------------------------------------------
祝大家中秋愉快。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20:00 +0800 CST  

万圣节番外

“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吴邪再次把手上的请柬打开,仔细对了对挂在破旧大门边锈迹斑斑模糊不清的门牌号码。
这是一条非常僻静的小路,路两边都是老房子,昏黄的路灯下几乎没有行人。面前是一栋三层的楼房,楼前有一个天井,楼房里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楼里的情况,整幢房子鬼气森森的。
吴邪心里有点发毛,拿著请柬回头望向张起灵,“小哥,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张起灵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围墙边朝楼里看了几眼,伸手推开拱形的红木板墙门走了进去。吴邪忙跟在他身后,边走边打量。里面的院子里全是杂草,地板上原本铺的是青砖,但是缝隙里全是草,院子里还有一棵树,已经死了,靠在一边的院墙上。
走到小楼跟前,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嬉闹的人声。吴邪打开打火机照了照,不由被这破败的场面吓了一跳,雕花的门窗都已经耷拉了下来,到处都是纵横的蜘蛛网,大门处垂著一条生锈的铁链,门上还贴著半张被撕毁的封条。
“大花到底搞什麽鬼?这里除了破房子什麽都没有,哪里有什麽派对!”吴邪举高打火机嘀嘀咕咕地嘟囔道,“小哥,我看这大概是恶作剧。”
张起灵还没来得及说什麽,身后黑沈沈的窗户里透出光亮,接著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地说道:“大花是谁啊?小三爷,就等你们了,快进来。”
吴邪被惊得退到张起灵身后,眨了几次眼才看清原来就是发来请柬的解语花本人。“小、小花,你这是干什麽?”
解语花把厚重的窗帘放下,跑到门口打开了大门说:“请柬上写得很明白,万圣节派对。”说著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欢迎来到格尔木疗养院。”
门后直接就是个大堂,也是铺满了青石板,什麽东西也没有,空荡荡的就站了四、五个人,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看到吴邪和张起灵进来都围了过来。还没走到跟前胖子的大嗓门就嚷了起来,“什麽鬼派对,这里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都把胖爷熬成饿死鬼了!”
解语花一下就笑了出来,摇著手指说道:“小声点,不然被周围的人听见又要说这老房子闹鬼了。”
这话把一旁的王盟说得一个寒颤,“为什麽要说‘又’?难道这房子里有鬼?”
解语花笑了笑没有回答,反是转过身对吴邪说:“这房子以前五、六十年代是个解放军的疗养院,后来不知道为什麽就荒了下来。我朋友的剧组前几天租下来打算在这里拍鬼片,我瞧要过洋鬼节了,先借过来玩玩。”
话还没说完,胖子又囔囔起来,“玩玩?这鬼地方什麽都没有,玩鬼?”
“就是玩鬼。”解语花转身从角落里拖出一个口袋,拿出几个软乎乎的小球往墙上一丢。只见墙上马上被砸出几片血红的痕迹,真像血一样。“这都是朋友组里的道具,一会每人三个,分散开躲起来,到天亮的时候看谁被砸的最多,输了的请吃明天早饭哈。”
胖子也弯腰捏了一个小球在手里掂来掂去,“你说你无聊不无聊?把我们都叫来了就陪你玩躲猫猫?”
旁边一人要说什麽,解语花摆摆手止住他,笑眯眯地说:“胖子,你是不是怕输?没关系,你体型笨重,我也不为难你,我们……”
胖子哪里受得住这激,把手里的小球往墙上一砸,打断道:“胖爷会怕你个人妖?别看我一身神膘,照样身轻如燕踏波无痕。丑话说前头,要是砸坏了你这小身板,胖爷可不赔。”
吴邪知道小花这人总有一种“干一件和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系,也没人能理解他的事情”的艺术家脑筋,常干一些说起来有些无厘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他却很是乐在其中的事。现在看来又是这麽回事,当下和张起灵对望一眼,笑说:“那行,我们现在就开始?”
“别急,为了增加乐趣,我还借来几套戏服,都放在楼上的房间里。”小花说著从口袋里摸出几把钥匙,“公平起见我们抽钥匙,到房间里看到哪套就穿哪套,不许赖皮。等我切了电源就自己找地方躲,十分锺后开始活动。”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32:00 +0800 CST  
胖子抢先从小花手上抽出一条钥匙,一看是二楼的房间号,朝小花喊了句,“一会你可藏好了,别让胖爷找著你。”蹬蹬蹬就往楼上跑去了,踩得楼梯咯吱作响灰尘飞扬。
几个人都依次抽完了钥匙,上楼换衣服去了。吴邪拿了一把306的钥匙也要往上走,看见小花朝他暧昧地笑了笑,一时摸不著头脑。
大堂往里走,就在左手边有一道螺旋的木楼梯,很简易的那种,但好歹是旋转的,通往二楼。吴邪轻轻地把脚放到楼梯踏板上踩了踩,心里不太踏实,可想到刚才胖子上去也没出意外,应该是能承受他的体重,咬紧牙小心翼翼往上走去。
楼上黑黑的,加上脚底下木头摩擦的咯吱声,让吴邪不由感觉有点慌慌的。一直往上,到了二楼,心说刚才瞧见闷油瓶的钥匙号就在二楼,要不要过去看看他换身什麽造型。想著脚就自动地朝楼道里走了几步,立马看见有间房门下面透出光来,心里一喜,蹑手蹑脚走过去把房门一推,只看到房里胖子露著膀子正站在镜子跟前给自己梳头,当场吓了老大一跳。
胖子也吓得不轻,浑身上下的神膘一起哆嗦起来,把手里的梳子一丢,用手护住胸前重要部位,捏著嗓子叫道:“好你个天真,居然有这种爱好,偷看胖爷洗澡!”
吴邪心说你也没洗澡啊!可一时又不好解释,只好嚷著“走错了!走错了!”把门关上就往三楼上跑。一上到三楼就看到一条漆黑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房间,但所有房门下面都没有透出光来,看来都没人。
空气中夹杂著一股霉变的味道,很不好闻。吴邪拿出打火机打亮了,凝神静气小心翼翼地走进走廊,绕过蜘蛛网,看到那些房间的门上有被尘埃覆盖的油漆的门牌号。一路读下去,吴邪有点感觉自己好像那些欧美悬疑片里的主角了,还好不久便来到了走廊倒数第二间房门外,举起有些发烫的打火机照了照,只见门楣上有很浅的门号:306。
掏出钥匙往门上的钥匙孔里一插,随即一旋转,“咯哒”一声,门随著门轴尖锐的摩擦声很轻松地就被推开了。吴邪深吸一口气,摸到门边的开关把灯打开了,四周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这是一间一个人的卧室,一张小床放在角落里,床旁边的试衣镜上挂著个衣服套子,把镜子全都给挡了起来。吴邪走过去把套子上的拉链拉了开来,只看了一眼脸就白了。里面的戏服有点破烂,颜色也灰灰怪怪的,可俨然就是件婚纱礼服,头纱手套一应俱全。蕾丝的胸衣上别了张纸条,上面写著“僵尸新娘”四个小字。
吴邪一下就明白过来刚才小花那暧昧的笑容有什麽含义了,心说这小子够会玩的,看老子一会不整他。
穿好婚纱,浑身都觉得别扭,把贴身的T恤又穿回身上才觉得舒坦一点。吴邪正忙著照镜子把T恤塞进胸衣里,灯一下就熄灭了,万圣夜活动开始了。
楼里变得相当安静,只有楼下偶尔会传来几声极其轻微的咯吱声,吴邪在黑暗里觉得这些动静听上去格外的吓人,拿上装满假血浆的小球和还有点烫手的打火机慢慢地就朝门外摸了出去。
轻手轻脚走到楼梯拐弯口,模糊看到楼梯下趴著个人影探头探脑也在朝外张望。吴邪心里一紧,连忙伏低了身体躲到楼梯扶手后头小心打量。眼睛在黑暗里渐渐习惯起来,能分辨一些浓重浅淡,而且不知道谁把楼道里的窗帘给拉开了,楼外的路灯光扫了进来,基本能看出物体的轮廓。
吴邪看了一会发现楼梯下趴著的是王盟那小子,他穿著一身破破烂烂的清朝官服,歪歪斜斜带著一顶花翎官帽,就差往脑门上贴黄符纸了,看来是在扮演僵尸。王盟光在那趴著也不见动手,蹲得吴邪脚都麻了,心说看情况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干脆老子下去给他来下狠的。
才要行动,就听楼下“哎哟”一声,接著一阵脚步杂乱。等吴邪再探脑袋去看,王盟已经跑得没影儿了,就看到一个绑满了绷带的身影好像肉球一样从楼梯上往下滚,边滚边骂骂咧咧:“王盟你胆儿肥啦!敢埋伏胖爷!看我不逮著你好好收拾!”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32:00 +0800 CST  
看来战斗已经打响。吴邪又蹲了一会,再没听见动静,起身摸到二楼,看了几间屋子都没找到闷油瓶,心里盘算起来,闷油瓶的身手自保不是问题,胖子和小花都能算是重炮手,不能跟他们正面冲突,要是碰到王盟也算实力相当,胜负难测。思来想去想出一个妙招,不如老子先找个没人的地方猫起来,等他们都弹尽粮绝了再出来把他们一举歼灭。
想著就摸到一楼,看有什麽不显眼的地方好让他躲个大半夜的,左摸右摸的竟在楼梯后给他摸到一扇小门,推开门顿时一股奇怪的味道从下面传了上来。
吴邪转过头去把最浓烈的味道让了过去,然后适应了一下,用打火机往下照。小门后面有个楼梯,阶梯深不见底,而且有曲折,显然长度颇长,不知道通向哪里。
看著楼梯,吴邪想到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又身处在一幢破屋子里面,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不过也只犹豫了一下,就定了定神,一只手小心翼翼举著打火机,一只手提起婚纱长长的裙摆,矮身钻进小门顺著阶梯向下走去。
才走了几步,他就感觉到一股难言的阴冷从阶梯前方的黑暗中传了过来,冷得有点让人不寒而栗。哈了一下,就发现有白气从他嘴巴里呼出来,这下面的温度看来确实很低。吴邪穿著婚纱长裙,光著两条腿,觉得凉飕飕的很不自在,还好套了件T恤没有光著肩膀,不然非冷出毛病来不可。
从打火机的光线看去,楼梯两边都是毛坯的水泥墙壁,水泥是黄水泥,20世纪60年代的那种军用品种,上面隐约还能看见一些红油漆的标语,都褪色得只有几个轮廓能分辨了。在阶梯的顶上,还能看到垂下的电线,被蜘蛛网包著,看上去像蛇一样。
吴邪一边暗示自己尽量放松心情,一边战战兢兢地继续往下摸去,就唯恐在黑暗的楼梯转角会有什麽东西突然探出脸来,毛骨悚然的感觉。还好直到走到底都没有恐怖的东西出现,阶梯的出口连接著一个很大的空间,走进去发现是个水泥加固过的地下室,非常的简陋,潮气冲天,地上还铺著青砖,四周空空荡荡。除了异常阴冷外,瞧不出有何异常,空气里弥漫著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使劲去闻倒又闻不见了。
朝地窖中央走去,没走几步就看见那里横著一个巨大的影子,倒在地上,看上去很是怪异。吴邪打著打火机慢慢靠过去,走到边上人就僵住了,只见地窖的中央停著一只巨大的黑色棺材。
打火机的光线十分的微弱,能照出两三米外的情形已经很不错了,在这种光线下,赫然看到一只棺材,那是非常渗人的。不过等看清楚反应过来之后,更多的就感到的是奇怪,好好的房间里怎麽摆个棺材。
这只棺材一看就知道不是现代人的棺材,纯黑色,横在地下室中央好比一只大号的长条石墩,比普通的棺材大上好几圈。吴邪上前摸了一把,上面有细细的花纹,冰凉刺骨,像是石头做的,但不知道是什麽石料。棺材的盖子被打开了一半,架在棺材上头,露出里面的样子。
吴邪拿打火机探进去望了几眼,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只有干干净净一个棺材底,似乎什麽都没放过。
吴邪又把盖子再推了几下,想挪大点空看个清楚,可是石盖子沈重,纹丝不动的。吴邪心说大概是剧组拍鬼片要用的道具,就没再管它,绕过棺材朝更深的地方摸过去。
一直走到地下室的尽头,就看到一扇小门,很矮。推门进去,后面是一条走廊,只走几步就发现这里的结构和楼上是一样的。一条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只是这条走廊一路延伸,没有尽头似乎通到其他地方去。
吴邪随手推开一扇房门走了进去,发现这里的陈设比楼上的好像还好些,靠墙的地方居然还摆了张梳妆台,一看就是女人住的地方。走过去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用手指在台子上一抹一道印子,灰尘相当厚,看来的确是荒了很久。
正四处打量著,忽然一阵阴风吹得吴邪一个寒颤,打火机都给吹灭了。吴邪不由纳闷,这地下室里哪来的风?
四周一下陷入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一点光线都也没有,是属於绝对的黑暗。吴邪摇了摇手里的打火机发现已经烫得都快捏不住了,想要再打起来,突然就听到头顶上“咕叽”一声,好像有一个女人在笑。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32:00 +0800 CST  
后脖子上凉了一下,吴邪条件反射地把头抬起来往上看。这一抬,什麽也没看见,却感觉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垂到了脸上。随手抓了一把,发现竟然是一团头发,而且还是湿乎乎黏答答的。正想著,那“咕叽”的笑声又响了一下,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难道房顶上有个女人?吴邪心里一下明白过来了,吊房梁上吹打火机吓唬人,这幢房子里有这身手的只有闷油瓶和小花,闷油瓶是绝不会干这事的,况且还能装女人笑,除了小花没别人了。吴邪瞪著那黑暗的房顶,心说***,这都行啊?想装贞子吓唬老子,看我不烧光你的狗毛。
攥著打火机要举起来烧小花一下,“哢嚓”几下都没打著火,吴邪郁闷地忙甩了几下再去打火。可这次火还没打上就被人在手上重重拍了一把,把打火机一下拍了出去,随即只感觉手腕被人拉住拖著快速往外跑去。
跌跌撞撞跑过走廊冲进放棺材的地下室,婚纱裙摆绊在脚上几乎摔倒,往前一扑没跌到地上,摸了几下就知道自己撞在那个石棺上了,吴邪气得破口大骂,“搞什麽!老子的Zippo……”
还没骂完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顿时把他的嘴巴给捂住了,身子也被人夹了起来,动弹不得。吴邪用力挣扎了几下,制住他的东西力气极大,他连一点都动不了,同时他就听到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这个场景也太熟悉了。几年前的一个雨夜,这人就是用同样的动作在蛇口下救了他一命。吴邪当下就收住了声音,轻轻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可是闷油瓶还是捂著他的口鼻,仿佛连呼吸都不让他进行。吴邪没有事先蓄气,没一会就被憋得脸部涨红,脑袋都开始发晕,伸手在闷油瓶手背上拍了几下,示意他放开。
这时候,黑暗中发出十分刺耳的“吱呀”一声,走廊和地下室之间的那道门不知道给什麽东西顶开了。一下子,整个房间安静到了极点,吴邪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将快要失去意识,就感觉闷油瓶松开了手后极迅速地用嘴堵住了他的,度了一口气过来。
两人就这样好比石膏一样,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听到一声非常古怪的“噗噗”声从门的方向传了过来。又隔了一会儿,什麽声音也听不到了,闷油瓶才移开了嘴,快速摸到门前看了一圈,把那门锁好了轻声道:“没跟出来。”
“跟出来才好。”吴邪小心跟了过去,压低了嗓音说道:“看我砸他。”说著去摸自己的小球,可一摸之下才发现刚才一场混乱,小球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忙把蓬松的裙角提起来在地上摸了摸也没摸到。
正摸著,听到闷油瓶好像闷笑了一声。吴邪突然意识到闷油瓶貌似夜视能力特别好,自己穿的一身乱七八糟的衣服别都被他看去了,提起裙角跳起身来就要跑,却被闷油瓶一把拉回来按在棺材盖上,凑到他耳朵边上低声问道:“你这穿得是什麽?”
吴邪面红耳赤地说不上来,只在那里挣扎。闷油瓶并不著急,在他耳廓上一下一下咬著,刺刺痒痒的,感觉很特别,和平时大不一样,激得他一阵阵哆嗦。
“什麽东西?”吴邪不由好奇起来,转过脸也看不见,只好伸舌头在他嘴角上小心地舔了几下,“咦?你的牙怎麽变尖了?”
张起灵没有说话,俯下龘身在他脖子上张嘴咬了一口。吴邪被咬得一下明白过来,“吸血鬼啊?”
张起灵直接用动作代替了回答,沿著脖子慢慢咬上来,一路咬到嘴上,时轻时重地逗龘弄著。吴邪很快来了兴致,黑漆漆地也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凭著直觉追逐他的唇舌,一次又一次舔过那对小尖牙。
双方吻得越来越激烈,绵密不绝。闷油瓶丝毫不给吴邪喘息的间隙,仿佛能把他直接就一分一毫地吃进肚里,连骨头都全盘吞下,欲龘望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迅速蔓延。
破烂的裙子被提了起来,露龘出光溜溜的大腿和宽大的平脚裤。情绪饱满的下龘半龘身早已挺身立正,从裤腰上露龘出小半个头,与对方的坚硬头碰头地顶在一处。吴邪的理智在燃烧殆尽之前最后挣扎了一下,哑著嗓音喘气道:“小哥,这棺材……”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32:00 +0800 CST  
还没说完,闷油瓶在他嘴上点了一下搂进怀里,低声说:“有人。”说著单手推开身下石棺的盖子,抱著吴邪翻身躺了进去,重又把盖子移回来大半,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
吴邪侧身躺在棺材里心怦怦直跳,心说刚才他和闷油瓶的那些声音到底有没有被人听去?等了一会楼梯上就传来“咯吱”声,听脚步还不止一个人。
这石棺外面看著挺大,里面躺俩身高体长的男人却实在够呛,两人面对面挤在一起简直移动不了半分。吴邪靠在闷油瓶胸前,感到温热细碎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都吹在他耳朵边,下龘身露著大半个头和对方的硬龘物贴在一起还不时跳个几下,体内的燥热迟迟平静不下来。耳里听著外面的动静十分紧张,就怕被人看到他们俩如此狼狈的姿态,会影响到张起灵的公众形象。
可闷油瓶全不在意,把吴邪搂在胸前,一手沿著他光龘裸的大龘腿轻轻重重地直往上摸,没几下就撩得吴邪好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马上快要爆表,忍不住低声抗龘议道:“小哥,外面有人!”
闷油瓶靠在他耳朵边沈默了片刻才低低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可手上却停不下来,越来越肆意,直接抚上他露在外面翘头以待的部分。
吴邪惊得闷哼一声,可听到外面的脚步已经走进了这间放棺材的地下室,忙咬紧了牙不敢出声,也不敢有什麽动作,只能由著闷油瓶火龘热的掌心在他下龘身来回磨蹭。
“四川那边的事,你不用太过操劳,让他们去干也是一样的。”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我自然会有分寸。”是小花的声音,“解家人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听外面的声音的就在棺材边不足两米的地方,吴邪又羞又臊,体内反却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远比以往的体验更为刺激,下龘身涨大几圈,在闷油瓶技巧娴熟的抚龘摸下简直要生出升天的快龘感。
闷油瓶兴致十足,靠过来在他紧抿的嘴角细细吻了一遍,随即将坚龘硬的地方插龘进吴邪的大龘腿龘间,紧龘贴著他的蛋龘蛋磨蹭了几下。吴邪一下子脑子就闷了,只觉得腰间一阵紧抽,精关险些失守,憋不住压低声音急龘抽了两口气,低头在闷油瓶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才把声音都吞了回去,几乎搞到内伤。
“你做事向来严谨,我信得过。”过了良久,那个陌生的声音在石棺旁转了一圈才接口道,“唔…这里看来阴气颇重,不宜久留,还是上去的好。”
小花笑道:“先生,你别离我太远,我们这就上去。”
等到两人脚步远去,吴邪有心想跳起来掐死他,心说你爷爷的龟毛棒槌,这是想要弄死老子吗?可全身的力气都被闷油瓶强劲有力的动作给抽去了大半,只剩下喘气享受的份儿了。
激龘情稍歇,闷油瓶打开石棺盖子脱龘下外套把腿脚酸软的吴邪扶出来坐在棺材上歇脚。吴邪拨弄著压皱的裙摆抱怨道:“你说小花他自己扮女鬼不说,还非把我也搞成这样。怎麽你就没抽到这套衣服?不然换我压你试试。”
说著说著吴邪觉得有些不对劲,把刚才的事就想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奇怪。小花不是被闷油瓶锁在门那边的走廊里吗?怎麽一转眼就从楼上下来了?难道那边的走廊直接通到楼上?可小花这也移动得太飞速了点吧?不由疑惑起来,抬头问闷油瓶,“你听刚才那是小花吗?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等张起灵开口,就听楼上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吴邪忙拉著张起灵回到楼里,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半亮,几个人都聚在大堂里争论。老远听到胖子大嗓门的叫骂,“***,姓解的你耍诈,有本事和胖爷再来一回,单挑!”
走近看到胖子一身的白绷带几乎都被染红了,远远看去活脱脱一只会走路的西红柿。
解语花脱下他身上厚重的铁制盔甲,搭到身边人的肩膀上嘻嘻笑说:“行啊,那明年再来。”转过头看见吴邪和张起灵,又笑说:“你们躲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你们。”
吴邪脸上一红,心说被你找到老子就完了,下意识把裙摆往下拉了拉,随口接道:“没找到那就算我们赢呗。看胖子这样应该是他输吧?”
胖子一听这话更来气了,跳起来在王盟肩上猛拍一把,“要不是这小子反水,胖爷我能这麽惨?说好了我们俩结盟的,结果他被死人妖一吓唬就把**精神全给丢了!人民的叛徒!”
解语花伸手把苦著脸的王盟从地上拉起来笑眯眯地摇头说:“这是战略战术,反正比赛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愿赌服输。要是胖子你非要赖皮,我们……”
胖子把身上的绷带扯了朝地上一丢,嚷嚷道:“胖爷我能赖你这小钱?都换衣服吃早饭去!胖爷我请!”
走出格尔木疗养院的时候,胖子挤到吴邪身边压低了嗓子问道:“天真,你们到底躲哪里了?告诉胖爷,明年我好再跟死人妖大干一场。你们俩昨天晚上穿得跟结婚似的光自己躲清静也不来帮帮我,这忙就一定得帮我。”
吴邪支支吾吾搪塞了一回,转过头对解语花说:“你要是像吓唬我一样吓唬胖子,他现在就没那麽多话了。上次出海回来他对头发就有阴影了。”
解语花疑惑地摇了摇头,“我昨天都没找著你,怎麽吓唬你?”
吴邪听了一惊,“昨晚那女鬼不是你?”
解语花笑嘻嘻地说:“昨天穿女装的就你一个,你是自己吓唬自己吧。”
吴邪呆呆立在当场,回头望向身后的格尔木疗养院。楼里依旧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楼里的情况,整幢房子矗立在昏沈的晨光中,鬼气森森。


-----------------------------------------------------------------------------
小哥大概不过洋节,但还是要祝大家万圣节愉快。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32:00 +0800 CST  


圣诞节番外

趁著闷油瓶出远门,吴邪把房间里里外外彻底打扫了一番,准备过大节。才忙完坐倒在地板上喘气,就接到胖子电话,叫他出去吃饭。
赶到饭店,胖子已经点完了菜坐那里喝茶看手机。吴邪拉开椅子坐到一边,“胖子你中彩票了?想起来请我吃饭。”
胖子嘿嘿一笑,抬起头来满脸同情地说:“胖爷是看小哥不在,怕你空闺寂寞,才叫你出来喝酒解闷。瞧胖爷我这菩萨心肠,世间难得。”
“得了吧。”吴邪被说了个面红耳赤,要张口骂几句,正赶上服务员上菜,就咽了回去,拿起筷子打算大快朵颐一番,解解气。
刚要动筷子,就听胖子大喝一声,“慢著!别动!”
吴邪提著筷子被喝得一头雾水,纳闷道:“叫我来给看不给吃啊?还是怕这几筷子把你给吃穷啦?”
“嘿嘿,你先来给爷笑一个。”胖子边说边哢嚓哢嚓把叼著筷子的吴邪全都拍进手机里。
吴邪被突袭,脸都来不及遮,看胖子拍完照还在埋头鼓捣就凑过去问:“你这是干什麽?散播艳龘照那是犯法的。”
胖子抬起头把手机一晃,“土老冒儿,这都快2012了,还艳龘照呢?这是围脖,我把你的照片发上去你就火了。”
吴邪一听“切”了一声,毫不留情地举起筷子朝鱼肚子上最肥嫩的地方夹去,塞了满满一嘴,“好歹老子以前也是正经走过台的,照片还稀罕你发?”
“这可不一样,你那些照片最多也就是跟在小哥身边不小心被拍到半个脸的路人。”胖子打开围脖把手机递到吴邪手里,“你看胖爷现在也有几千号粉丝,把你照片往上一传,立马全网络风靡!”
吴邪把手机接过来一看,还真有几千的数字标在页面上,不由有点刮目相看,“胖子你不容易啊,哪儿花钱买来那麽多假粉?”
“滚你爷爷的,胖爷那人气杠杠的,哪儿还需要花钱买。”胖子喝了两口酒,惬意地夹了个猪脚啃起来。“我本来就想开个号去给云彩的围脖加点人气,结果没想到胖爷的妙笔生花字字珠玑连篇妙语一不小心就招揽了那麽多狂热的追求者。真是人红挡不住啊!”
吴邪拿著手机顺路看下去,果然转发了很多云彩的图片,一张比一张水灵,“你果然很爱云彩,那麽多照片,你都能去跟阿贵领工资了。”
“胖爷的爱怎麽能用钱来衡量?”胖子咬著猪脚摇头晃脑口齿不清,“天真,想不到你也是个俗人。”
再往下看,吴邪扑哧一乐,“俗人我发现了,你更爱小花呀!照片转得比云彩还多!”
胖子一下瞪大了眼,呸的一声吐掉了嘴里的骨头,跳起身来,顾不上擦擦油乎乎的手就把手机一把夺了过去,“我那能是爱吗?!我这是批判地转发!对他那些娘娘腔的人妖照进行严肃的批驳!”
看吴邪斜睨著眼满脸的不信,又咬牙说道:“你说一个大老爷们,整天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像个娘们一样。胖爷我看了能不痛心吗?当然要帮助他、教育他、挽救他!天真,你说是不?”
吴邪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尽,闭上嘴只笑不开口了。过了一会,胖子越想越窝囊,把吴邪的手机一把拿了过来,“不行,不能光胖爷一个人干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我帮你也开一个号,你得跟我一起,决不能便宜了那个死人妖!”
等吴邪拿回手机,已经开好了一个围脖号,ID就叫天真无邪,还给绑在手机上了。“瞧胖子你体型笨重,速度倒是迅猛。可是我也不玩这个围脖,你开了也没用啊。”
“别废话了,开了你就用。别婆婆妈妈地也像个死人妖似的。”胖子拉拢到了战友,心情大好,给吴邪续上了酒,举起杯子嚷嚷起来,“来来来,走一个。”
第二天吴邪昏昏沈沈醒过来时,都快中午了。扶著胀痛的脑袋起来洗了澡吃了饭,才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是张起灵的。算算时差,他那边大概正在睡觉,就没回拨过去。想起胖子帮他开的围脖,开了电脑摸上去打算逛逛。
逛一圈下来发现围脖真的是火,身边认识的人几乎都开了围脖。其实闷油瓶也有一个围脖账号,可那是公司统一开设的,由同事帮著专门打理,他们自己也不常去看。随手搜索到云彩的围脖,粉丝上千万,随便发张照片就有几万几千地转发。小姑娘还担当了她老家的旅游代言,拍了很多十万大山的宣传照。穿著浑身叮叮当当的民族服装,穿梭在绿油油的山林间,真就像个甜美的小精灵。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50:00 +0800 CST  
在人气榜上又扫到解语花的围脖,人气那是热火朝天的,粉丝人数数都数不过来。就像胖子说的那样,主要以发图片为主,有表演照,有剧照,有试装照,还有最近快要出版的写真选图,造型千变万化,还有几张女装照,明艳动人得几乎让人不能逼视。有不少粉丝留言表达喜欢的热情,有人管他叫“花爷”,也有人叫他“解娇花”,粉丝相互还吵架,把吴邪瞧地乐得把嘴里的水一口全喷到屏幕上。
拿出手机给小花发了条消息,“花爷,忙什麽?怎麽昨天不过来吃饭?”
很快就有消息回复过来,“别跟著那胖子乱叫。我正在录音棚磨新歌,等回来了请小三爷吃饭。”
“小花,别冤枉了胖子。他给你宣传可尽心了,我是在围脖上看到别人叫的。”想到胖子叫小花的嘴脸,吴邪就憋不住笑,还好不是打电话也不怕失礼。
“你也开围脖了?把地址给我,我来加你。”吴邪把地址发过去不到一分锺,就看到自己围脖上有个新粉丝,点开来一看,不是解语花,而是个叫解雨臣的。吴邪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才是小花的本名,平时光叫他的艺名,把本名都给忘记了。
打开解雨臣的围脖,和解语花那个完全两个风格,除了头像上挂著一个很模糊的黑白背影外,其他都是些冷兵器的图片。吴邪一路看下来,看到一把奇怪的匕龘首,似乎像是古董,图片下面还有小花写的把玩品评心得,仔细地读完后不由大为改观,和印象中老是拿著手机打游戏的小花相差甚远。
吴邪来了兴趣,把解雨臣的围脖爬完了又去翻看他关注了哪些人,没找到胖子,倒是找到了他小叔解连环。自从上次吃饭二叔和环叔闹得不欢而散后,吴邪已经很久没听到解连环的消息了,当下就兴致勃勃地爬到他围脖去看看这个小叔叔最近忙什麽。
解连环的围脖和解雨臣有点相似,更新频率并不频繁,大多数都是他行走各地的摄影游记,雪山、沼泽、海底遗址,脚步遍布全球。自然的风光景色在他的镜头里都带著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磅礴大气,更多的是那颗饱含感恩的心,想要对著山川河脉大声地赞美自然的恩赐。
吴邪看著这些对大自然充满敬畏的作品,突然有种冲动也想出去走走,就跟张起灵两个人,背上背包行走在人迹罕至的天地间,没有人认识他们,再不用担心那些被围观被偷拍的烦心事。
拿起手机给张起灵拨电话,算时间他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工作。果然没一会接通了,电话那头轻轻“嗯”了一声。
吴邪把想法向他说了一番,“小哥,等你回来了,我们出去玩吧,正好都有空。”
那边不知道是不是信号的问题,声音特别轻,吴邪竖起耳朵很仔细地听了才又听到一声很轻的回答,“好的。”
接著又简短说了些其他的事,三叔要回国了,家里爆了个灯泡,奶奶叫大家回家过年,小花的围脖很有意思,东拉西扯的,最后嘱咐道:“看新闻说你们那里千年极寒,你出门注意保暖,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又重新回解连环的围脖里使劲看了几遍,心中对不久后的出行充满了期待和向往。要关页面时,一晃眼在解连环的粉丝列表里看到一串数字,是一个粉丝的ID,特别眼熟。闭眼想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二叔的生日,心里莫名窜出些念头,想完了又觉得自己特别无聊,哈哈笑著关掉了电脑。
接下来几天,吴邪都忙著准备出游的事,小花请饭局也没顾上去,只留胖子和小花两个去抬杠斗嘴。
终於快到张起灵要回来的日子,吴邪心说他在国外每天啃面包吃饼干,吃块牛肉都是带血的,又该是老子显本事的时候了。挑闷油瓶喜欢的,吃的用的准备好,晒被子洗床单,床头柜里的小东西也补满了,澡都洗完了却接到电话通知说特大的暴风雪冻瘫了欧洲的交通,数千的列车班机都被取消,无数的旅客滞留在机场大厅,赶不上回家过圣诞。张起灵的航班也被取消了,什麽时候回来都还在协调中,一切不详。
吴邪满心失望,可这也不是著急能解决的问题,只好无奈表示理解。望著准备好的一大桌子菜,叹了口气,打电话召集胖子和小花来打牙祭。谁知道他们两个都有约,没人赶得过来跟吴邪一起过圣诞。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50:00 +0800 CST  
郁闷地喝掉了特意准备的好酒,吴邪爬到松软的被窝上左右翻了七八个滚,骂骂咧咧发了几句牢骚,酒意上涌打了几个酒嗝,就沈沈睡了过去。
在不方便说的美梦里迷迷糊糊里听到手机响,吴邪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忙爬起身扑过去接了起来,“小哥吗?是不是能飞了?”
“我也想小哥能飞,可胖爷我说了不算。”胖子在那头嘿嘿笑说。
吴邪啧了一声,坐到床边找拖鞋,“你不是有约会吗?怎麽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胖子“哎哟”大叫一声,“差点忘记说要紧事,小哥他也上围脖了!”
“怎麽可能。”吴邪摇头笑道,“他那个围脖是公司开的,说话的不是他。他平时正经话都说不了几句,怎麽可能跑去上围脖。”
胖子大声反驳,“真的是小哥本人,已经被群众们围观了。”
吴邪开了电源等著电脑开机,还是不怎麽相信,“胖子,今天是圣诞节,不是愚人节,你不去拐骗花姑娘,来骗我,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天真,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胖子也懒得跟他斗嘴,挂电话前嘿嘿笑道,“你这回可是真红了。”
好容易等电脑开了机连上了网,打开围脖输入张起灵点搜索。出来一排好几个,吴邪心说这倒霉名字居然还有那麽多重名啊?摇头笑著就点开了带V的那个正版张起灵,一看之下不禁吃惊地张大了嘴。
张起灵的围脖以前也跟云彩、解语花他们的差不多,发点图片,通报行程,就差上新闻通稿了。可就在差不多一小时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围脖居然发了两条风格完全不同的新消息。
第一条是个孤零零的“……”,省略号。就好像看到了活死人突然诈尸一样,马上就被转发了上千条。
第二条也十分简洁,连头带尾六个字,“吴邪,圣诞快乐。”转发和评论双双破万,人人都在问吴邪是谁,甚至一跃成为热门话题,窜上了人气排行榜。
吴邪无力地趴到电脑桌上捂住脑袋,怪不得胖子能那麽肯定这个是小哥本人了,一玩就玩那麽大,只有这个生活技能九级伤残才干得出来!又囧又愁地烦恼了一会,又不由偷笑起来,咧著嘴角拿过手机发了条消息,“圣诞快乐,等你回家。”


-----------------------------------------------------------------------------

写在最后:
三苏,快放小哥回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圣诞快乐。
停更那麽久还有人一直记挂著,我很不好意思,我会努力奋发的,嘤。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1 23:50:00 +0800 CST  


元旦番外

吴邪好不容易从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的特价区里挤出来,就被一个笑眯眯的中年妇女一把拦住,心下不由一紧,以为身边的张大牌又被热情的粉丝认出来了,忙把他遮到身后一个劲地说:“认错、认错人了。”
大妈却仍旧笑眯眯地拉住他往不远处的促销摊位上领,边走边热情地介绍起来,“来看看,最新鲜的猪肉,要啥有啥。大小夥子就是要多吃肉,大补!”
原来是个猪肉摊,用保鲜膜包成小包,满满摆了一桌子,很是琳琅满目。大妈拿起个猪脚说:“大冬天的,就应该吃猪脚,放点黄豆煮个汤,吃啥补啥!”
吴邪一想,闷油瓶现在进了剧组就要连轴转,体力消耗得厉害,是该趁著冬令补补,就接了过来。想到闷油瓶前阵子出意外,流了不少血,顺手又挑了包猪肝一起放进购物车里。
大妈见生意兴隆,转身拿了包猪脑,“这是刚刚到,最新鲜的,撒点葱花炖一炖,吃啥补啥!”吴邪心说猪脑子他以前从没处理过,有些犹豫,就转过头问道:“小哥,猪脑你吃吗?放火锅里涮涮行吗?”
张起灵也不答话,站一边眯著眼睛在猪肉摊上扫来扫去,挑了一包白花花的东西一本正经地递过来,“你吃。”
“小夥子真会挑,这个最补了。热气腾腾煲上一锅,吃啥补啥!”促销大妈称赞有加。吴邪接过来才看明白是一包猪大肠,瞧闷油瓶还面无表情地附和著点头,不由心里神兽暴走,老子补你奶奶个腿!
碍於大妈的推销热情,只好全都放进购物车里,等结完帐,杂七杂八装了三、四个环保袋。从大卖场出来,两人提著袋子往家走。经过街角一家小便利店时,张起灵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给我点钱,我要买东西。”
吴邪听了一阵感慨,却又无法具体形容,就像看著儿子第一次会打酱油似的,忙摸了几张大票递过去,“想买什麽?刚才在大卖场怎麽不说?”
张起灵把钞票接过来,淡淡地说:“保险套。”
欣慰的情绪顿时都被吹到了天边,吴邪一把拽住他,四下看了几眼,压低了嗓门说:“上个月不是才买了两大盒吗?这东西有保质期,多买了没用!”
张起灵点点头:“知道。昨天晚上是最后两个。”说完转身走进了小便利店。
吴邪立在街头莫名就觉得浑身上下酸疼得厉害,也分不清是头疼还是哪里疼,想到张大牌买保险套上头条的可能性,叹了口气咬牙跟了进去,抢在他前面结账补足了消耗品。
回家琢磨了一下,还是煮了个火锅,热腾腾地端上桌,和闷油瓶两人吃得正痛快,刚把猪脑子烫上就听见手机响。吴邪接起来一听是以前合作过的导演,为闷油瓶代言的厂商拍了几支系列广告,在市场上反响不错。寒暄了几句,那导演突然问道:“有兴趣拍广告吗?”
“广告?张起灵的广告你得去找他的经纪人谈,和我说没用。”吴邪心里直嘀咕,这导演怎麽犯这种低级错误。
导演呵呵笑了两声,“就得和你谈,我是找你拍广告。”
“我?”吴邪更吃惊了,给张大牌当助理那麽久,做模特的经历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导演听起来兴致很高,“当然是你。我们公司现在正在谈一个国际品牌的推广计划,我觉得产品和你的气质很符合,亲切、自然,充满邻家气息和亲和力,正是我要表现的内容。你如果有兴趣,等我回国了和你详细谈。”
“行啊,当然行。那我等你电话。”吴邪挂了电话转头拿筷子从张起灵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牛肉,“嘿嘿,一不小心抢你饭碗了。”
张起灵笑了一下,把整个碗都推到吴邪面前随便他吃,起身到厨房里拎来一箱啤酒,咬开了瓶盖放到桌上。
“不醉不归!”吴邪豪情万丈地接过来,砰地和他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咕咚咚地灌下去小半瓶。
有说有聊地喝到后半夜,吴邪不小心打了个半醉半茫的瞌睡。梦里他发现自己孤零零站在狭小又杂乱的后台,全身上下只著一条小鸡内裤,四周充斥著各种十分熟悉的嘈杂声响,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0:04:00 +0800 CST  
正纳闷间,背后突然就被人推了一把,同时听到一声呼喝,“快上场。”还没明白过来,吴邪就从后台冲了出去,踉跄几下到了台上。炙热闪耀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可长期的职业训练还是使他迅速地冷静下来,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迈开脚步踩著音乐的节拍朝台前走去。
一直走到T台的尽头,对灯光稍微适应了些,吴邪才看清,整个广阔的台下只在正中央摆放著一只VIP专座。深色皮质沙发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张起灵。
张起灵坐在台下,翘著腿,双肘搭在沙发两侧,两手相触放在胸前,眼神淡然波澜不兴,只是平静地看著吴邪一步步走近。看他到了跟前,轻轻地笑了一下。吴邪心里不知怎麽就随著那嘴角抽了一抽,脚下踏空,滚葫芦一样就跌下台,滚倒在闷油瓶的怀里。
瞪大眼看著闷油瓶的脸在眼前越凑越近,心里一紧张,就醒了。
睁开眼,不知何时被人搬到床上,裹著棉被,睡得七扭八歪,整个脑袋靠在身边人的胳膊上,头发左右乱翘。倒了一地的啤酒瓶和一桌狼藉的残羹冷汤都已经被收拾干净,整个房间只留下床边亮著一盏小台灯。张起灵正靠在床头借著光亮看书,见人醒了才抽回压麻的手臂活动了一下。
吴邪揉揉眼睛,支起身问道:“小哥,你不困吗?”
闷油瓶摇摇头没有答话。他虽然现在开始接触表演,可毕竟不是科班出身,理论基础不扎实,好在有著难得的灵性,凭著反复的钻研和揣摩尽量让自身融入角色的精神世界,与角色融为一体。这样的笨办法虽然实际效果不错,可是也异常辛苦,比别人多花出几倍的力气。剧本拿来,哪怕时间再紧,也要花工夫先来回看个十来遍,把剧本彻底磨透了才行。所以只能在空闲的时间里自己看些表演方面的书籍学习研究,充实巩固自身的修养。
吴邪怕乱了他的看书的思路,就自顾自爬下床放热水洗澡去。冲了通热水澡,头脑也跟著清爽起来,想起之前那通电话,心怦怦又跳了起来,一时兴起挥手把镜子上湿漉漉的雾气抹开了,用力拗了几个显肌肉的造型。可上下前后打量了几回,除了胸前印著几个深浅不一意味不明的蚊子块外,就只看见酒足饭饱之后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他不死心又用力绷了绷缺乏锻炼的手臂,往日紧实的线条都躲在略微厚实的皮脂下再不肯露脸了。
透过湿淋淋的额发,吴邪盯著镜子里的影像心情无比复杂。想当年他青春年少风流最盛做好了万全准备在模特这条道上都没能畅快地顺利发展起来,现在一个不留神来了个机会,他的准备却只剩下这身白花花的肉,如何是好?考虑了一会,吴邪暗自下了决心,老子要减肥!
见他擦干头发爬回床上,张起灵合上书要关灯睡觉。
吴邪一把搂过他的腰上下摸摸,感叹道:“刚才你吃得可不比我少,怎麽都不长肉?”又在自己肚子上拍了几下,“你听,这声音跟西瓜似的,还是马上要熟的。”
张起灵侧过头顺势也摸了摸他肚子,中肯地评价道:“还行,挺好的。”
“别安慰我了,”吴邪把嘴一咧,翻身躺平了, “这样下去我很快赶上胖子了,得多做运动减减肥。”
张起灵目光闪了几下,突然低声道:“脱衣服。”
“脱衣服做什麽?”虽然疑惑,但吴邪还是很听话坐起来把衣服脱了下来。
张起灵把衣服往边上一甩,伸手关了灯。“做运动。”
双方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吴邪很快就全身发热躺倒到床龘上,任由张起灵将他翻身摆成俯趴的姿态。绵密而温龘热的唇舌从脖子后沿著光龘裸的脊背一直游走到身后那个私龘密的所在。吴邪只感觉到屁龘股上不太重地啃龘咬了两下后就被向外掰龘开,一抹轻柔湿龘热的触感游龘移到紧闭的入口,耐心地反复舔shì起来。
张起灵的动作轻而缓慢,时不时停顿片刻,仿佛是在观察。吴邪深知他的夜视能力非比寻常,何况房间里虽然关了灯,却并不是漆黑一片,自己那些舒展抽龘动的细小反应全都落到他的眼中。不由更是浑身臊热,觉得身龘体准备得差不多,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叫道:“小哥,快、快点进…来…”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0:04:00 +0800 CST  
身后的人好像哼了一声,抬起手臂要去拿床头柜里的保险套。被吴邪一把拉住,脸仍旧是不愿从枕头里抬起来,闷声闷气的,“不用,我想你直接进…”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后的入口被一个圆钝炙热的坚龘硬抵住轻微地碾磨。张起灵覆到他背后,将他的腰部略微朝上提了一些,缓慢却坚定地沈下腰身进入紧窒的内部。
由於里面并没有被充分润龘滑,怕吴邪受到伤害,推进的过程有些缓慢。也正是由此,吴邪能清楚地体龘味到自己被扩张展开的过程,密闭的部位为身后的男人缓慢打开,一丝一毫的皱褶都贪婪又渴求地包裹著,清晰地勾勒出对方器龘具的形状,尚不太顺畅地进出间有意无意地搔动体龘内敏感的地带。
他已经很熟悉这种契合的形式,初时被撕龘裂贯穿的疼痛很快适应之后,逐渐被充实的饱涨感中挟裹著如同细小电流流窜的刺龘激顺著血脉的流动从彼此交龘合的地方一阵阵冲击著心脏。
身下窄小的入口顺利吞进了大半个凶器,被明显的突起磨龘擦过的敏感的内龘壁开始分龘泌龘出湿龘润的液体,帮助这个陷在体内的行龘凶者更顺畅地攻城略地。吴邪调整呼吸,尽量放松身体,不敢回头对著闷油瓶的脸,小声催促道:“再深一点。”
张起灵从善如流地俯身抱著他坐起身来,让他靠在胸前,左右手臂将他的双龘腿架开,腾空的体重马上让吴邪一坐到底,把屁龘股底下夹著的那根坚龘硬尽龘根吞没,深深顶到肠道最深的部位。
“够深吗?”闷油瓶含著他的耳垂小声问道,语气间居然带著难得的调笑意味,把吴邪臊得满脸通红,身上更是无力,只能随著身后男人强壮的臂力上下摆龘动,卖力吞吐硬得发烫的凶器。
双方的肌肤贴在一起,湿龘热的汗水顺著环抱的姿态流到彼此交龘合的地方,随著动作的逐渐激烈在已经湿透的入口处发出淫龘靡的水声。
张起灵一手抚龘摸拈捏吴邪坚龘实挺龘立的乳龘头,另一手拉著他伸手朝两人相连的地方摸去,被撑大的入口平整得有些怪异,可是热流却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涌向全身,散进百骸之中。吴邪羞怯地想要收回手,可是被闷油瓶略带强硬地压龘制在正不断进出吞吐的地方,手指被龘迫摸索著那片粘腻的狼藉现场。强烈的羞耻心和无法解释的莫名兴龘奋瞬间横扫他整个胸腔,心脏剧烈地怦怦跳动,而肠壁也跟著紧张地一阵抽龘搐绞动,紧紧龘咬住粗龘壮的侵入物含著不放。
在强烈快龘感带来的短暂失神中听到耳旁张起灵急促地倒抽龘了口气,停下侵犯的动作,低沈著嗓音有些强硬地说了声“别动。”接著浑身一轻,竟然整个被抱著站立了起来,略微粗暴地按到床头的墙壁上,恶狠狠地一顿急速抽龘插。
吴邪两脚踩在松软的枕头上,腰部被闷油瓶坚定的手臂紧紧箍龘住,不能移动半分。强烈的刺龘激使他双龘腿发软,真就像是踩在棉花里一样,无法稳住身形,只能伸手撑住墙壁才勉强不至於摔倒。
对方紧实的腹部一下下强劲有力地敲打著他的屁龘股,意味鲜明的“啪啪”声响和轻微的水声充盈著整个房间,一丝不漏地灌到吴邪耳中脑中,更使他清楚明白现下的处境。身前那柄刚刚发龘泄过的短枪在一再的顶撞中又一次抬起头来,精神十足地随著身后的律动上下摇摆,将吴邪的小腹涂抹地湿龘漉龘漉一大片。
“小哥,不、不行了……”吴邪嘶哑著嗓音在喘息间发出示弱的讨饶声,身下火龘辣辣地冲撞让他以为那个被过度摩龘擦的部分几乎快要报废。
张起灵仍是没有停歇地继续著动作,而且把频率加的更快,次次都没根地顶到他最敏感的深处。“叫我名字!”扣著吴邪的腰,在粗重的喘息中,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能艰难地说完整这句短小的句子。
吴邪被快龘感折磨地已经有些无力,将所有的羞怯和理智抛到天边,红著眼角仰起头在濒临的高龘潮冲击中大声喊叫出张起灵的名字,一泄如注。
第二天醒来,乱糟糟的被窝里只剩他一个,床边丢著一本卷了边的《一个演龘员的自我修养》,想来闷油瓶是出门去晨跑了。吴邪伸著懒腰坐起身,心说跟他一比,老子这样活脱脱就像个纵情声色沈迷肉龘欲的土财主。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0:04:00 +0800 CST  
心下很是不甘,在床上奋力要做上几个仰卧起坐,彰显对自身严格要求的决心。才做了两个,就觉得腰酸屁股疼,累得直喘,不敢再有剧烈的动作,怕加重什麽地方的局部损伤。吴邪扶著腰慢腾腾地爬下床,“一定不是体力下降的问题,要不是特殊情况,老子一口气做它百八十个绝不在话下。”
正在嘀嘀咕咕间,电话铃响,接起来就听到胖子的大嗓门,“天真,过来吃饭。胖爷今天包饺子!”
“不去,我减肥。”吴邪气不打一处来,运动刚受挫折,马上又有美食的诱惑送上龘门来,这不是存心跟他对著干吗?当下没好气地一口就回绝了。
胖子一听来了兴趣,“减肥?大男人减什麽肥,要像胖爷这样腰圆膀粗地动山摇的才是铁血真汉子。不然都跟解语花那死人妖似的,还算哪门子男人。”
“得了吧,胖子。要都跟你一个尺寸,现在这地球除了人就什麽都塞不下了。”吴邪有些纳闷,胖子和小花到底有什麽私仇,怎麽一有机会就要损他?
“天真你真要减肥啊?我们老王家祖传有减肥秘方,专门传女不传男,你要过来,我就告诉你。”胖子也不计较,毫不气馁地再次邀约。
吴邪心说胖子费大工夫做回饺子,不好意思不去捧场,再说又不是闷油瓶减肥,不好平白断了小哥的口福,最后还是答应了。等张起灵慢跑回来,喝了几口他带回来的豆浆,两个人就换了衣服去胖子家吃饺子去。
没想到出来应门的是解语花。“他正揉面团,”小花看吴邪吃惊的表情,笑眯眯解释道,“不方便开门。”
进门看胖子的确正卖力地揉著面团,手上脸上都是白乎乎的面粉印,可是一边的屁股蛋上也拍上了个印迹清晰的手掌印,不知道怎麽蹭上去的。看到吴邪和张起灵来了,抬头打个招呼,大概是揉面累的,脸色十分红润。
胖子家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东西不少,可一点都不杂乱,整洁有序。到处打扫地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再看胖子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甚是麻利,真的看不出他是这麽一男人。
听见吴邪夸他,胖子把茶水端出来嬉皮笑脸地说:“我原先处过一个相好,为了讨好老丈人啥都学精了,最后被人家蹬了,从此只好成了个浪子,这些家务活却没落下。”
“如果是这样,以后开个家政公司。”吴邪不由赞叹,“我可以给你介绍生意。”
胖子乐道:“可以。不过胖胖爷只给老宅子服务,专去那些古镇做家政。今天顺块瓦,明天偷个桌角,日子肯定比现在好过。”
听胖子越说越来劲,小花捧著茶杯冷笑几声,“我记得你上回不是这麽说的。怎麽每回的版本都不一样?”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胖子装模作样地用围裙抹了抹眼角,“胖爷我人生坎坷,哪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
说说笑笑,几个人又!皮又拌馅把饺子包得了,扑通扑通都下到锅里,满室飘香,把人口水都勾下来了。
胖子先盛了一盘子端到吴邪鼻子底下转了一圈,得意地问道:“闻闻看,香吗?”
吴邪咽了口口水,使劲点了点头,“胖子你手艺还真不是盖的。让我们好好尝尝。”说著拿了筷子就要一饱口福。
胖子却把盘子往后一收,挤眉弄眼地嘿嘿一笑,“你不是减肥吗?那就不能吃了。我老王家的祖传秘方,给看不给吃。不出三天,掉膘两百斤。”
吴邪一上午只喝过几口豆浆,这时候早就饿了,还不等他开口,肚子里已咕噜噜发出一连串的抗议声,把胖子的笑声都盖过去了,顿时窘得满脸通红。
张起灵伸手把盘子拿下来放到吴邪面前,又夹了几筷子丢到他碗里,就自顾自埋头吃了起来。小花给众人倒上酒,也坐下来风卷残云开动扫荡。才一转眼大半盆子饺子就落进了他俩的肚子。
胖子这时再顾不上逗吴邪,把剩下的都扫到碗里,啧啧有声地卖力吃上了,边吃还边夸耀自己的好手艺。吴邪当然也不甘示弱,四个大男人一会功夫就干掉了五、六盘饺子,吃得吴邪直打饱嗝。
最后一只饺子在解语花和胖子的筷筷相加中落入了小花的肚子,他满意地放下筷子擦了擦手,转头对吴邪道:“要减肥你怎麽能问胖子?也不看看他的体型。干脆来我这里,练功房随便你用。”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0:04:00 +0800 CST  

新春番外

由於上一年忙著海外的工作,没能赶回老家过年,所以今年吴奶奶在元旦前就提醒吴邪注意工作安排,再三关照要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吃顿年夜饭。
吴邪不忍心让张起灵独自过年,踌躇片刻还是开口提起,“奶奶,我有个朋友……”
“张小哥是吗?一起来,人多热闹。我也好阵子没看到他,怪记挂的。”吴奶奶身体好精神旺,记忆力也不错,对闷油瓶印象挺深,也不等他多说就乐呵呵应承下来,省了吴邪一件心事。
将各种礼物都收拾准备好,一人一大包冲进了春运的人群,几经拼杀顺利回到吴家老宅。
才进院门还没开口打招呼,就听头顶有人叫:“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点,你磨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吴邪仰起头就看到他三叔吴三省正靠在二楼窗台上叼著根烟朝下弹烟灰,边弹边抱怨,“老子都在这里干半天了,你他娘的才回来,有你这麽尊老敬贤的吗?”
吴三省如今的新项目大部分都在国内,能够经常回家看望吴奶奶,这次回来得比谁都早。
“三叔,我们是赶了最早的班机……”吴邪对於交通状况也十分无奈。
还没辩解完,听到二叔文绉绉的声音也从楼上传下来,“老三,你都干完了吗?”
吴三省立刻把烟摁熄了,打起哈哈,“老二,你看,这边的窗我都擦完了,亮的跟没有玻璃的一样!”
“叫我二哥,不要叫我老二。”吴二白从窗边露出半边脸朝下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招呼,“去后面,还有一排等著你擦。”
看三叔被灰溜溜地押走,吴邪知道二叔这人素来乖张,也不在意,领著闷油瓶走到客堂间里,给吴奶奶问好请安。
吴奶奶听到声音,早扶著桌子站起身等著他们。看到吴邪和张起灵结伴走进来,左也是好、右也是好,笑得嘴都合不拢。
吴妈妈闻声也从厨房里转出来,身后跟著笑眯眯的陈文锦。分别打过招呼,吴妈妈就递过来一条毛巾,“岁末除旧,谁也别想偷懒。”
於是将毛巾撕开,一人一半当抹布,去院子放水,揪著闷油瓶开始擦地打扫。如此奋战一下午,上下内外,写字台、凳子、脸盆架等等很多家具,也都一一擦干净。干完后老房子的凌乱感没有了,一股很中性的怀旧感扑面而来。
都收拾完了,团团圆圆坐到桌边才发现不见吴一穷的踪影。又分头去找,最终在地下室的书堆里把他翻了出来。吴一穷解下脑袋上的毛巾搓著手难得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原来只打算整理一下旧书,没想到翻著翻著就忘记时间了。”把大夥逗得大乐。
杯盏交错,满室皆欢。吴邪依次向长辈敬过酒后,陈文锦端起酒杯冲张起灵微微一笑,“听三省说上回你和解家的小子把他灌得够呛,不巧我没赶上。今天趁著机会,我们好好喝个痛快。”说完端起酒杯率先一饮而尽。
张起灵也不多说,举起酒杯点下头算是遥敬,一仰脖子也喝完了。
两人棋逢对手,左一杯右一杯,拼得不亦乐乎。吴妈妈一边招呼大家多吃菜,一边笑说,“也不知道这些家乡菜合不合张小哥的口味,我们自己家里吃饭就不用拘谨,挑喜欢的敞开吃。”
吴邪挑闷油瓶爱吃的替他堆了小半碗,“空肚子喝伤胃,你多吃点菜,我妈做得比我好吃。”
吃过了酒收拾桌子,陈文锦一概如常地帮著吴妈妈忙进忙出,倒是吴三省又有些酒意上头,拖著老大和老二回忆旧时往事。吴邪看张起灵坐在旁边闷声不响地看天花板,就凑上去小声说:“不如我们出去逛逛?散散酒。”其实他自己也喝了不少,想去吹吹风。
上次逛夜市还是和小花一起三个人,人潮熙攘,夜风习习。如今天寒地冻,小贩大部分都回家过年去了,只留一两家还开著张。倒是喧闹的小孩子提早上街放鞭炮,相互追逐打闹,另有一番热闹的景象。为求保险,让张起灵戴上帽衫的帽子,免得被人认出徒增麻烦。
逛到之前套环的摊子,围著不少人。吴邪精神一振,心说一雪前耻的机会终於来了。拉起闷油瓶跑过去,挤到里头一瞧,大失所望。原来摊主收了套环的买卖,改做其他生意,销售兔年相关的物品,诸如兔子花灯,兔子玩偶,小兔车,大兔耳朵,生意很是兴隆。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3:23:00 +0800 CST  
吴邪略微看了下,觉得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兴趣不大,转身要走,却被闷油瓶拉住。
“……”,闷油瓶也不说话,拿起摊位上的兔耳发箍递给吴邪,示意他买。
吴邪拿著这个想象了一番张起灵戴起来的模样,顿时觉得十分带感,迅速地掏钱买了下来,嘿嘿笑说:“小哥,你喜欢玩这个啊?”
“嗯。”闷油瓶在帽衫里点点头,“秦海婷给的丢了,再买一个给你。”
吴邪手一抖,转头望了一圈周围带著兔子耳朵嘻嘻哈哈奔来跑去的皮孩子们,把发箍塞进包里,小声嘀咕地拉著他赶紧离开,“回、回家再说!”
时间渐晚,天空中飘摇升空的天灯逐渐增多,星星点点点缀在寒冬的夜空中,分外明亮。两人熟门熟路走到燃放天灯的广场上,放眼望去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一家老小,有亲密的情侣,朋友结伴的也看见几堆,都在为新年祈个好愿。
吴邪仰头遥望著天灯闪闪,仿佛流淌的星河一般缓缓飘动,突然低声说道:“小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张起灵停下脚步转过头看著他。
“我想了很久,”吴邪越说声音越小,“上次你在天灯上写的…,是什麽愿望?”
张起灵听完想了想,没有出声,将吴邪拉到人少的树下,摊开他的掌心,缓慢而清晰地写下一行字。
吴邪看著指节分明的食指最后在他手心有力地划出一个“邪”字,心里一暖,收拢手掌把对方握在手心里,久久沈默之后开口建议,“不如我们现在再放一次?”
找到卖天灯的地方,还剩下最后两个,张起灵却只买了一个。吴邪心说也对,反正他们俩愿望一样,就不浪费名额了。看张起灵一笔一划写完了祈愿纸条,心里跟著默默祈祷一番,一起把纸条挂上天灯,取出Zippo点亮蜡烛,亲手送上夜空。瞧闷油瓶平静而专注的眼神追著载有无数希望和祝福的天灯高高飘向天际,吴邪心里不由地高兴,仿佛所有美好的愿望都已经实现了一样。
又看了一会礼花悠闲地晃回家,发现大概是酒后力乏,大部分人都睡了,只留吴一穷和吴二白在楼梯口说话。看到吴邪回来便停下谈话,上楼睡觉,临走前吴一穷吩咐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出门。”早几年都是吴奶奶在新春初始赶早进香为吴家老少祈福,近来她年岁渐长,腿脚不便,就由吴妈妈接下了担子。
吴邪洗漱完毕,回到房间,见闷油瓶靠在床头看书,笑道:“不困吗?你今天可喝了不少,还以为能看你发个酒疯什麽的。”
张起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下书朝他勾勾手指。
吴邪嘿嘿笑著手脚并用爬到床上,才爬到枕头边就看到闷油瓶弯腰从床边的包里掏出一副毛绒绒的东西丢过来,正是是那对该死的兔子耳朵。不由僵住嘴角颤声问道,“这是什麽意思?”
“回家再说。”张起灵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眼睛比起平时却深沈了不少。
老子真是他娘的乌鸦嘴,说什麽来什麽,吴邪咬牙心说,难道闷油瓶这就开始发酒疯了?
不知道是由於屋里的暖气烘烤,还是张起灵的目光笼罩,吴邪只觉得体内蛰伏著的酒精劈劈啪啪闪著火花被逐渐点燃,浑身不自在地发起热来,“小哥,你是认真的吗?”
张起灵没有说话,依旧唇角微翘地凝望他窘迫的模样,显得心情十分畅快。
吴邪被他看得头脑发热,心一横,面红耳赤地捡起那个毛毛的发箍,把其中一个长耳朵弯折下来,调整出耷拉耳朵的摸样,处理满意才戴到头上,晃晃脑袋,“怎麽样?我好歹也是职业的,这点小问题难不倒老子。”说著又摸龘摸屁龘股,“要是配上一截短尾巴就完美了。”
张起灵看他跪坐在床边,脑袋上毛绒绒地支著两只长耳朵,脸色酡红,胸口起伏不定,不由双眼微眯,忍不住轻啧一声就把人拉到身边,俯脸吻了过去。
两人驾轻就熟地缠到一起,动作刚开始激烈,身下的木床就发出“咯吱”一声呻龘吟,在鞭炮声逐渐平息的除夕夜里听起来十分响亮。吴邪身体一僵,想到睡在隔壁的老爹老娘,又想到睡在对门的二叔三叔,鸡皮疙瘩爬了一身,尴尬道“小哥…,不能动啊。”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3:23:00 +0800 CST  
这木床被吴邪从小到大睡了二十几年,年纪老朽,如今被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一压,早已是超负荷,再要推来撞去,恐怕立刻便要寿终就寝。再说吴家老宅砖木结构,隔音效果不甚理想,放任如此“咯吱”到天亮,不知道吴家老小会作何感想。
闷油瓶已是箭在弦上,估计早起了好借酒乱一场的念头,可是实际条件不做允许,只好皱起眉头翻身躺下。
吴邪面红耳赤地躺了一会,突然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了句话,随后爬到床尾,将闷油瓶的睡裤扒到大龘腿处,眼看著准备充分的器官一下弹到眼前,闷声不响伸手握住,揉龘搓几下送到唇边。
张起灵半坐起身,低头看他红著眼角为自己服龘务,脑袋上的兔耳朵毛随著起伏上下摆龘动刮搔在大龘腿内龘侧,登时兴致更浓,直接在他口腔里涨大几圈,顶得他脸色涨红眼泛泪光。还不尽兴,又把人拉起来摆成头尾相连的姿态,将吴邪的下龘身拉到眼前,覆上唇龘舌细细舔shì。
“小哥!”吴邪被这种大胆的姿龘势臊得惊呼出声,随即捂住嘴巴以防更臊人的声音从他嘴巴里冒出来。
闷油瓶却停下动作,低沈著嗓音催他,“不要停。”
吴邪只得半张开嘴,重新捡起丢在手边的事业埋头努力。可是下龘身的热浪一阵阵冲上脑门,使他神魂颠倒手脚俱软,手上的功夫不由就显得心不在焉没能十分卖力。
张起灵甚是不满地在他屁龘股上轻龘咬一口,吩咐他“要专心”,才让他勉强收敛心神尽力服侍口边贵客的周全。
双方都不敢做出幅度过大的动作,可就在这般克制压抑的环境里,周身的感官更加灵敏,皮肤上每一次温龘热的接触都能激起一阵强烈的战栗。最后吴邪被口舌并用调理得腰都直不起来,只得俯趴在闷油瓶的胯间,小力地调动舌尖围绕著那根粗龘壮的凶器湿龘淋龘淋地上下吸龘允。
身后的刺龘激越来越强烈,吴邪控龘制不住腰龘腹的抽龘搐,喉咙间溢出细碎的呻龘吟,马上就要到达爆发的边缘。呻龘吟的声音还没出口腔,就被圆钝的物件堵在口龘中,闷闷的消失在唇齿深处。
吴邪尽力想要从闷油瓶口中抽龘出将要发射的枪管,可被对方狠狠按住,终於还是忍不住把高龘潮的精华统统喷龘射龘进他不敢想象的地方。
看白龘浊的粘龘液从张起灵的嘴角滑落,吴邪心情复杂地伸手要帮他擦龘拭干净。对方却满不在意地用手指刮到嘴边,统统吞个干净。随后翻起身坐到吴邪身前,把他压到另一座濒临喷龘发的火山边,用眼神示意他动作。
吴邪还没从高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仅凭直觉张开嘴开始吞吐,兔子耳朵早已被蹭到一边而不自知,歪著脑袋傻呆呆的模样更叫人忍不住就想省过分拆一口吃落肚中。迷迷糊糊吞了几下被扣住后脑勺,嘴巴里的凶器便大力顶撞起来,一直捅到喉咙深处。吴邪知道对方也到情龘动的时刻,暗自调整呼吸节奏,尽量放松身体以克服喉间作痒的不适感,果然那根滚龘烫的事物在他口中连连跳动几下之后,就被迅速地拔到外面,随即滚龘烫的液体迎面激龘射龘到脸上,黏糊糊地沾满了半张脸。
两人都停歇了片刻。突然听吴邪“扑哧”笑了一声,闷油瓶转头看他白著半张脸,也轻笑出声,起身用毛巾帮他擦拭干净。须臾闹过了小半夜,趁著发泄后的困乏和残余的酒意,相互拥抱著沈入了梦乡。
等吴邪再睁开眼,窗外已经大亮。他眨了眨仍有些酸涩的眼睛,问坐在身边看书的闷油瓶,“什麽时候了?”张起灵把书翻了一页,“快十一点了。”
“啊!”吴邪跳起身来,“那麽晚了?我妈呢?我还要陪她去烧香!”
“已经走了。”闷油瓶看书看得眼皮不抬,“你父母一早就出门了。”
吴邪爬起来穿好衣服冲到卫生间里准备洗漱,猛地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两条歪歪扭扭的大耳朵睡了一晚忘记摘下来,此时软趴趴地垂在额头两侧,显出十分的可怜相,也不知道是被人扭的还是被枕头蹭的。都洗漱好,才跟著闷油瓶下楼吃饭。
楼下只有吴奶奶一个坐在客堂间里喝茶,看到两人下来,笑眯眯地招呼他们过去。
吴邪走到她面前,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趴著磕了个头,“给奶奶拜年,祝奶奶健康长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还没抬起头来,听到闷油瓶的声音在旁边把他的话也大声复述了一遍,不由纳闷,斜过眼去偷看,发现他也跟著跪在地上磕头拜年,心说你小子可真不见外!
吴奶奶同样不见外,笑呵呵地让两人都站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红包,一人一个,不偏不倚。
吴邪接过红包挠著头皮不好意思地解释自己喝多睡过了,才没能陪父母去烧香。
吴奶奶摇头笑道:“是我关照他们不要叫你们的。张小哥工作那麽辛苦,阿邪你也是一年忙到尾,难得放假应该是要好好睡个透。年轻人多睡一点总是好的。屋里还有早饭,都给你们准备好的,去吃吧,别饿著。”
吴邪摸摸肚子,是有点饿了,转头在屋里没见别人,就问道:“二叔、三叔呢?”
“你三叔跟你陈阿姨去她家拜年。”吴奶奶抬起头想了一会,“你二叔嘛,上解家去了。前几年没多和解家走动,总归是不合规矩。现在你们小辈多来往,也算了了我的心事。”
吴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拿了吃的和闷油瓶对面坐了开始吃饭。吃到一半,吴一穷和吴妈妈烧香归来,手里拿了刚求到的平安符,送到他们手上。吴邪坐在那里嘴里喝著香喷喷的小米粥,怀里揣著刚领到手的红包,看他妈妈正低著头帮闷油瓶往手腕上系平安符的红绳子,心里一阵阵发热,忽然间觉得昨天晚上和张起灵一起许的愿望,也许马上就能实现!便忍不住独自个儿呵呵乐出了声。

-----------------------------------------------------------------------------
给大家拜年!
过年发红包,明天更正文。更喜欢哪一句?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3:23:00 +0800 CST  


情人节番外

“叮咚”一声,门铃轻响,打开房门看到两个男人并排站在门外。右边的解语花身著粉红衬衫倚门微笑,神情愉悦,眼角温柔。左边的张起灵深蓝色帽衫盖头,帽檐把刘海压得低低,遮住小半张脸,可遮不住明亮的眼神透出坚定的光。两人同时伸出手,把情人节的巧克力递到眼前,该选谁的?
吴邪毫不犹豫地要去取闷油瓶手中的巧克力,可是屏幕上蓦地跳出一个粉色的对话框,“亲爱的用户,请输入您的电子序列号。”咬牙切齿,只得忿忿地拿过手边的巧克力,撕开包装盒取出一小张电子序列码仔细地输入对话框中。
又是一年的情人节,愈演愈烈的巧克力大战在使商家看到高额利润的同时也尽可能变著法儿地下足血本吸引情侣的目光,成就一季的辉煌战绩。
知名巧克力厂商在今年就隆重推出了主打产品的全新系列广告,早在一个月前重金礼聘了两大当红男星,张起灵与解语花,联袂打造夺人眼球的浪漫爱情短剧,誓将巧克力的战役推向最激烈的高潮。
吸引眼球制造话题的同时,也不忘消费一把粉丝的热情。凡是参加情人节活动的产品,无一例外都附赠一条独一无二的电子序列码,凭此号码不但可以参与官方网站的抽奖活动,赢取价值不菲的各项礼品,更能为心中的偶像投上珍贵的一票。活动完结后,得票高的那位明星便将自动获得该品牌后续广告的合作机会,在情人节当天为这一系列广告作品划上一枚圆满的句号。
如今吴邪当然是卯足了劲在为张起灵投票,把手边的巧克力包装盒都拆开了,将序列码一一输入页面。令他郁闷的是,不知为何,张起灵的票选人气始终稍逊於解语花,相差不远,可就是这麽一、两个百分点总是追赶不上。吴邪瞪著屏幕心说难道小花那小子现在也买了一屋子巧克力正给自己投票?
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那吴邪是比不上的。他目前正跟著张起灵在一个偏远的影视基地里工作,一个星期都去不了一趟市里,方圆五公里之内的日常补给都依赖基地内的一个小型超市。这几天小超市里的巧克力已经被他搜刮干净,店主说再进货要等下星期,不给他补充弹龘药的机会了。
吴邪垂头丧气地把电脑放到边上,又将拆开的包装盒一个一个按原样组装起来,打算一会拿去剧组分发给同剧的女同事们。半箱子的巧克力数量是他一个人万万消化不掉的,又不能分给闷油瓶,不然不好解释这麽多巧克力的来历,想来一向实力坚强的张起灵不会乐意他搞出这些小花样的。
将最后一盒巧克力重新包好,正要往包里放,听到外面门锁响动,知道闷油瓶回来了,急忙塞到枕头底下,好整以暇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昨晚两人玩得有点high,所以早上张起灵没有惊动他,而是独自去造型师的房间里上妆戴头套,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才回来叫他开工。
这是一出古装武侠剧,造型偏唯美,额发朝后拢到顶部,混著乌黑顺滑的假毛不紧不松地挽了一个发髻,显露出舒展的眉眼更衬得面目白皙俊朗,有如天人之姿,其余的长发随意地散在背后垂至腰际。只可惜与俊逸发型搭配的并不是宽袖长袍的江湖少侠装扮,而是一身家常的休闲服饰——帽衫牛仔裤,瞧著实在叫人忍俊不禁,万分滑稽。
闷油瓶浑不在意吴邪的偷笑,拿街角包子铺新鲜出笼的素馅包子往桌上一摆,倒上豆浆,等人吃饭。抓紧时间穿戴洗漱,把包子豆浆囫囵吞下,坐著剧组的小车一路颠簸到达片场。导演将连夜修改好的剧本分发的演龘员手中,又稍微讲解了一下他的表达意图,便嘱咐各部门抓紧准备。
今天的重头戏是场武戏,以闷油瓶的资质和能力不算困难。可导演为了追求画面效果临时决定加大难度,威亚组和爆破组同时上马,誓把这场戏的宏大场面处理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魂飞魄散。武术指导按惯例询问了一下是否需要准备替身,被闷油瓶摆手回绝,便专心地给他讲解动作要点,顺便套熟了招式。
吴邪稍微听了一些就趁著机会去找人实施分赃大业,对闷油瓶的身手和能力他都是怀抱著充分的信心的。一大包巧克力散出去,女同事们显然并没有领会“吃人的嘴软”这句俗话的意义,叽叽喳喳的哄笑声不断,把他直接嘲了个大脸红。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3:26:00 +0800 CST  
从莺莺燕燕的环绕中抬起头,发现张起灵已经跟武术指导完成了沟通讨论,正站在场边由工作人员帮他绑威压,目光远远地扫过来,不见波澜。吴邪却无端有些心虚,赶过去帮忙。
随著影视技术的飞速发展,电脑特效的广泛运用逐步取代了以往硬桥硬马的真功夫真把式,在画面效果上往往深厚的舞蹈功底比扎实的拳脚功夫更占便宜。可是遇上飞檐走壁踏雪无痕之类的场面,还是必须借助老经验土办法——吊钢丝。
从屏幕上看来飞来飞去的武林高手们十分潇洒飘逸,可是拍摄的实际情形却是异常辛苦而且缺乏美感的。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威压,吴邪蹲下身帮张起灵处理调整。吊起来以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要依靠这个内裤一样的威压支撑,且不论需要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要求,单是最简单的腾空悬挂,大腿内侧的肌肉就非常容易被磨破拉伤。
将威压整理得服帖妥当,穿戏服,补造型,各部门准备就绪,好戏上演。
吴邪退到一边,看场子里工作人员跑来跑去扯威压绳。看得正入神,肩膀上被人不轻不重拍一记,回头就撞上解语花笑眯眯的脸。
“哟,小花!”吴邪后仰半步拉开距离,惊讶道:“你怎麽在这里?”
小花颇有趣味地看著张起灵被拉上拉下地来回折腾,心情很好的模样,眼角弯弯,“来探班。”
“是吗?”吴邪不记得有告诉过小花他们的行程,不过有朋友探班总是使人心情愉悦,“好吃好喝的都有带吗?别告诉我你是空手来的。”
解语花提著包往他面前一摆,随后哗啦啦从包里倒出一大堆巧克力,正是他和张起灵共同代言的品牌。周围闲散的工作人员见状都围拢过来,说笑著要分。小花大大方方,见者有份,来者不空,转眼就把巧克力分个干净。
吴邪原先怀疑小花和他一样是来处理剩余巧克力的,可发现那些巧克力都是原样包装未被拆封的,心头一热,当即抢下三、四盒要带回去继续为张起灵的人气工程添砖加瓦。
“对了,我早上逛围脖,看到胖子贴他做手工巧克力的照片。”吴邪喜滋滋地把巧克力揣到怀里,“你说他这又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解语花眨了眨眼,嘴角翘得老高,装模作样地想了半天刚要说话,就听到导演那边气势如虹地大声喊卡。俩人转过头关注著闷油瓶慢慢悠悠地从半空往下降,居高临下的眼神望过来,隐隐带著压迫的气息。吴邪心说小哥还真入戏,简直就是睥睨天下大杀四方的武林高手风范啊。
还没感叹完,片场外围传来一阵喧哗,老远就听到女孩子的笑声。随即有人走到导演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导演听完眉头一皱,但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各部门暂时休息,让外面的人进来。
在人群的簇拥中,一个姑娘身后背著两枚洁白轻盈的小翅膀俨然小天使一般走进来,笑意盈然甜美可人,居然是人气小天后云彩。胖子鞍前马后地跟在她身边,一路保驾护航。
吴邪了然一笑,低声对小花说:“元帅真是痴心不改,还一心惦记著嫦娥妹子。”
小花斜睨一眼,难得没有接口打趣,反是抬手冲那边打了个响指。响指声不大,却把胖子惊得脸上肥肉一抖,抬头放出眼光扫视一圈,瞧见了他们俩,犹豫片刻表情怪异地走了过来。
“胖子,你们怎麽会过来?”吴邪看云彩手拿话筒好像是要做节目,不由纳闷。
胖子从包里掏出几块巧克力塞给吴邪,“有娱乐节目请云彩做情人节特别档的代班主持,专门来给旷男怨女们送爱心巧克力,免得你们节日孤寂芳心寂寞。那人妖没告诉你?”
“没啊…”吴邪心说老子又不寂寞,再瞧塞过来的巧克力也不是他需要的品牌,便一股脑地全都塞了回去,“甜不拉几的,我不爱吃。”
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解语花看著胖子团团转地派发巧克力,笑眯眯地问道:“我的呢?”
胖子的脸色似乎黑了一层,过了好一会才磨磨蹭蹭从包底翻出来一盒递过去。吴邪看这盒子上没有LOGO,包装也很简陋,以为是胖子诚心埋汰小花给他假冒伪劣的三无产品,正想仗义执言,眼角瞄到云彩笑盈盈地奔著闷油瓶去,不由就把注意力转移了。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3:26:00 +0800 CST  
张起灵还没拆威压,不方便移动,立在原地听云彩讲话。吴邪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麽,只看到云彩仰著头,脸蛋红扑扑的,一副娇羞可爱的模样,说了一会拿出巧克力递过去。
张起灵抬头远远扫了吴邪一眼,居然一脸淡然地收下了。
虽然知道是在做节目效果工作需要,可吴邪还是觉得胸口像被人砸了一顿似的,堵得慌。拨开闹作一团的小花胖子俩人,笔直走过去。真的走到身边反而不晓得说些什麽好,只得摸摸鼻子含糊道:“小哥,我来帮你拆威压。”
张起灵点点头,随手把巧克力递给他,“拿去吃。”
吴邪一愣,瞥见云彩尴尬的表情,摆手道:“不用,我不太吃这个。”
“那分给别人。”张起灵垂眼吩咐,依旧没有婉转的意思。吴邪看看闷油瓶,又看看云彩,心一横把巧克力接了过来,心说看在党国的份上拉胖子一把。
大概是行程匆忙,云彩很快离开了片场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吴邪还没来得及邀功,胖子小花也都跟著跑了,只能收心工作。
尘雾缭绕烟熏火燎的爆破场面顺利完成,导演非常满意宣布收工,大夥喜气洋洋地返回驻地放松休憩。
吴邪趁著张大牌洗澡,拆开小花拿来的巧克力把电子序列码都输入投票页面。也许他的诚意感动了天,也可能闷油瓶神功晚成,再看投票结果两人的票数已经基本持平,相互紧龘咬不放交迭上升异常激烈。
正盘算著如何再加一把劲,浴室的门开了。张起灵赤龘裸的上身被水汽熏蒸地隐隐发红,仅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松松卡在胯部,走动间随时有掉落的危险。他一声不响地站到床边,双眼微微眯起,打量著散落在床龘上的巧克力低声问道:“好吃吗?”
吴邪合上电脑眨了眨眼,坚定地摇了两下头,随即麻利地把它们全都扫到了床下,“不好吃,我不爱吃。”
张起灵抬起长腿跨到床龘上,浴巾半掀若隐若现,“我想吃。”
“……”吴邪看他眼眸深沈,一时不敢去问他想吃的是什麽,突然脑袋上灯泡一亮,反手伸进枕头底下挖出早上藏进去的那枚巧克力,“你可以吃这个,我自己买的。”
张起灵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吴邪背后冒汗,在他的注视下撕开包装袋,小心翼翼地取出巧克力。这枚巧克力在枕头底下捂了一天,半化不化的黏了吴邪一手巧克力酱,十分不美观。
可很饿的那位却不在意,抓起他的手放到唇边,用舌龘头将那些甘苦相杂的褐色浓龘稠一点点舔shì干净,随后意犹未尽地逐根吸龘允,从指根到指尖无一放过。温龘热湿龘润的舌龘尖慢慢滑过掌心、手腕,逐步往上。
吴邪望著对方发热的眼睛,身龘体随著从手臂延伸向上的酥龘痒一阵阵发龘麻,终於不再抵龘抗,反手关上了床边的壁灯。
由厂商举办的巧克力人气大战最终以平手宣告结束。粉丝们为投入的财力精力愤愤不平议论纷纷之际,厂商别出心裁另辟蹊径地推出了系列人气广告的结局篇,三人约会篇。
在这则皆大欢喜的广告中,张起灵和解语花同时出镜,共同陪伴女主角度过一个微风徐徐浪漫唯美的温情夜晚,左右不空各取所需。无论欣赏哪一款,大抵都能於此得到一份虚幻的满足。
吴邪第一时间观看了广告的样片。张起灵的沈稳淡定和解语花的温柔不羁都被整体氛围衬托的恰到好处,看得出导演在剪辑上花了很大功夫,不偏不倚全面照顾到双方的市场需求。女主角则被最大程度地模糊虚化,通篇只充当一个镜头的角色,以她的视线去捕捉与展现两位男主角的翩翩风姿。
两位人气男星的姣好面容交错出现在镜头前,充分发扬职业精神,毫不吝啬地各自挥洒截然不同的个性魅力,既有眼神激烈的碰撞,也有氛围温馨的和谐,相辅相成地圆满拿下了这场巧克力战役的最终胜利。
可吴邪总觉得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明白。
广告赶在情人节当天全面铺开,吴邪按照惯例上网查看网友评论。刚在搜索栏里输入张起灵,下拉条里很快跳出热门搜索选项,解语花居然已经排到了联合搜索的首位。
吴邪心说看来市场反响不错,顺手点开了关於两人最热门的几个链接。点击量第一的是一位热心网友配合广告制作的一支MV,制作速度堪称神速。视频中张起灵和解语花之间的关系居然被演绎成一对恋人,不但巧克力广告中的画面被剪接植入,连两人之前各自的影视作品也被加以利用,一段一段巧妙地连接在一起,俨然打造了一场剧情完整的唯美爱情故事。
视频底下的评论可以概括为女网友叫好,男网友跳脚,不过男网友的零星抗议很快淹没在广大女粉丝的赞美声中,大出吴邪的意料。
看著张起灵在MV里把巧克力送到解语花手上,悠扬的乐曲中缓缓飘起一排爱心拼成的end,吴邪惊诧得目瞪口呆嘴都合不上。坐在身后的闷油瓶轻啧一声,握著他的手移动鼠标关上了电脑,接著把一颗甜蜜蜜的巧克力直接送进他嘴里,“没有时间了,我们过节去。”
-----------------------------------------------------------------------------
本来想写点巧克力情趣,涂满全身、顺便润滑神马的,后来脑补了一下……,发现实在是……,所以还是拉灯算了。
去死节快乐!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3:26:00 +0800 CST  
明天继续贴中部...争取这两天更完后能追上作者那边的速度

楼主 asukahk  发布于 2011-12-22 03:29:00 +0800 CST  

楼主:asukahk

字数:279741

发表时间:2011-12-22 02:4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6 18:54:54 +0800 CST

评论数:1884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