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潇湘汐苑】【原创】亡国公主(主M/F 夹杂M/M)

度娘老是欺負我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08 21:31:00 +0800 CST  
我想跟各位說~~~最近我們蒼哥走暖男路線!!怎麼都說詩詩要挨打了呢?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09 11:53:00 +0800 CST  
原谅我一段一段发,最近一发帖就删…我还真怕这楼被度娘整个删了…我会哭死
第五十四章蝶恋花
太医院南边的一间小厢房,厢房内外烟雾缭绕传出难闻的药水味,一名男子为了遮挡烟雾,脸上蒙着面纱,一边拿着手中的秤着秤着药物,另一边又忙顾着正在煮的药水。
“夙烽!”呼延苍忽然推开了门,那名叫夙烽的男子抖了一下,手上刚秤好的药又散了一地。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呼延苍。
“皇兄说你来了,没想到你这么快上工。还真是尽责啊!”呼延苍自顾自地走向前“正好!跟你要点东西,从前在战场上你给大伙擦的那种治疗外伤又不留疤的药膏。”
夙烽冷冷转过身“不给!你害我东西都散了。”
“你小子!”呼延苍手中的折扇一把敲在夙烽后脑上“我紧告你啊!本王现在可是亲王,你要不听我的我就传板子揍你。”
夙烽专心看着手中的药,淡淡地说“左边那个柜子上面数来第二格。”
呼延苍走到柜子旁打开,果真看到一个个小铁盒,他伸手将所有铁盒都放进自己兜里。
“欸!你别都拿!”夙烽见呼延苍将药瓶子全往自己怀里捞。
“先给我,我急用,你再做不就得了。”呼延苍不管夙烽的鬼吼鬼叫,自顾自地将所有药罐子都拿了。他回头看着夙烽满桌的药品“你现在还搞这些东西啊?”
“你们三兄弟位高权重的,这些东西有备无患。况且,毒,不一定是坏的,要看你用在哪里。”夙烽说着。
“你现在在做什么?”
“假死药”
“假死药?”呼延苍疑惑着说,伸手就要碰夙烽的东西。
夙烽打开了呼延苍的手“等我成功了再给你看!现在别碰!走走走!别来打扰我。”夙烽站起身将呼延苍推出门外,关上门前他丢了一瓶药给呼延苍“给,调你身子用的!”说完便将门阖上。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4 20:51:00 +0800 CST  
(接上)
诗诗坐在榻上,撑着自己的头皱着眉,手里抓着一只金簪子,身后的小雯静静地替诗诗梳理垂在腰间的长发,看诗诗满脸忧愁,开口说“小姐,您交代的那些银两跟棉被都已经送到废庙里给那些乞丐们过春了,他们好生感谢小姐呢。都说小姐是活菩萨,还说要替小姐念经祈福。”
诗诗这才露出笑容“小事情,何足挂齿。”
“只是…那钱没报回总管那能行吗?”
“不用想这了…总管很信任我,呼延苍又不查账…”
小雯将诗诗的头发盘好后,又将拿起面纱小心翼翼地替诗诗蒙上。
“欸!”诗诗一拍手,吓得小雯面纱掉在地上。
“小雯你说,我啊,就说我月信来不方便,你说怎么样?”
“什么东西怎么样啊?”
“哎呀当然不跟王爷微服出巡之事啊!”郑诗诗从榻上跳下,她背对门口“谁要跟他去那鬼地方,先不说那环境方便与否了,光是要成日跟他面对面,就不知道他该怎么折磨我。”郑诗诗摸了摸脖子又说“不如!不如我一会去外头假装跌倒,然后阿咱们就收买一个大夫,让他跟王爷说我腿折了,要修养好几个月!”
郑诗诗眼里闪着光芒,仿佛想到一个绝好的妙计,却没看见面前的小雯已经变了脸。
“王妃的脚折了是吧?”郑诗诗身后传来一个浑厚而熟悉的嗓音。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4 20:52:00 +0800 CST  

(接上)
郑诗诗转过身看见呼延苍轻抿着唇,剑眉下的双眼冒着微微火光。郑诗诗尴尬的咧开嘴“王…王爷回来了?”
呼延苍没有理会她讨好的神情,走到榻边坐了下来,朝小雯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他坐到榻上,看着郑诗诗“让蒙奴去宫里请个御医吧?不然王妃的脚一会就折了。”
郑诗诗听着呼延苍的话,没有料想中的道歉,反倒昂了昂头“难道妾身说的不对吗?带着妾身是不方便。王爷的侍从、马夫无一不是男子,我一个女人家跟着多显眼阿,那不是不方便是什么?”
郑诗诗说的虽非无理,但呼延苍脑子里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句「成日与他面对面,就不知道他该怎么折磨我。」那才是郑诗诗的内心话,在郑诗诗心里与他面对面是种折磨,自己还巴巴的打算着带上郑诗诗是不是该在带上几个婢女来伺候她?是不是该准备些什么?
呼延苍看了看郑诗诗,心想方才的打算可以都取消了,因为他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是有许多不方便”郑诗诗眼里闪过一丝欣喜“要方便也不难,一会本王让蒙奴拿套最小件的随从服来,这趟旅程你便装作是本王的侍卫,本王也不把你当个女人看,便不会有那些不方便了。”
郑诗诗听着呼延苍的话,双眼是越瞪越大,呼延苍本想一走了之,但瞥见郑诗诗脸上那道血痕,挣扎再三,还是从怀里拿出方才从太医院取来的药罐子。他伸手将郑诗诗拉到自己跟前,用手指蘸了点药膏轻轻抹在那道血痕上,或许是药效过于刺激,郑诗诗轻轻吸了口气,想撇过头却被呼延苍实时按住了下巴,逼迫她转向自己。
“这是夙烽的秘方,专治外伤好得快又不留疤,咱们从前在战场上最常用的就是这药。”郑诗诗听着呼延苍叨念着,眼睛盯着他的下巴,白皙而棱角分明,或许是这两日忙,竟令向来白净的他,下巴冒出了短短的黑须,还挺迷人的。不料呼延苍话锋一转“不过还是别抹多了,那小子的专技是制毒,他的毒可是杀人于无形,让咱们的探子完成了不少大事。不好的就是,那小子跟本王有许多过节,从小斗到大,方才本王跟他拿药他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指不定会借机报复本王…让王妃妳…香消玉损呢!”呼延苍记恨的想吓唬吓唬郑诗诗,然而郑诗诗没有被唬住,反倒是被激怒了,她抬脚便重重的往呼延苍的脚上踩去。呼延苍大呼一声痛,抬起脚弯下腰就要去护住自己的脚趾,郑诗诗转身就跑了出去。房门被大大敞开,站在外头的婢女无一不瞪大了眼惊讶的看着呼延苍,为顾及颜面呼延苍赶紧放下了脚,站直了身子,将双手背在身后。

而小雯方才走开了脚到一旁的厢房张罗事情,这会听见声响赶了过来,却只见呼延苍一人站在屋内,不见郑诗诗人影。
呼延苍见着小雯,便令她将地下的药罐拾起,拿回房内给她家小姐按时擦着。转身瞧见榻上一支素银簪,拾了起来。
“哎呀…这是小姐的簪子,怎么在这呢?”小雯说。
呼延苍看了看手中的银簪,并无什么特别的样式,只是纯金上头有者一朵小小的杜鹃,后头刻着时日。
小雯解释道“这是小姐出生那日,尚书老爷让人打造的,一直放在夫人身边,小姐出嫁那日夫人才交与小姐。小姐特珍爱,平日里都收在妆奁盒子最底层不舍拿出来的…也就只有思念夫人时…怎么就放在这了?要丢了怎好?”

呼延苍叹了口气,将簪子交给小雯只说让她赶紧交还给郑诗诗便挥了挥手让小雯退下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4 20:53:00 +0800 CST  
(接上)
夜里,郑诗诗躺在床(不会只是这样就删我文吧?)上,拉着棉被,她听见房门被推开,一转身将自己卷入了棉被闭上眼睛。这小动作完全落入了呼延苍的眼中,呼延苍也不做声,脱去靴子换上了寝衣,将房内几盏灯给吹灭后,躺到了床上,像是同郑诗诗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初一有许多朝中同僚要来府里走春,事忙,走不开。倒是初二,不如回你母家,小住几日?之后便要启程到蓝田县了。”
郑诗诗紧闭着眼睛终于慢慢张开她转过身子看着呼延苍“真的?”
“嗯,妳初嫁时,事忙也没领妳回去过,第一个年,是该回去看看。”
郑诗诗看着呼延苍这才露出了个笑容“那便…谢谢王爷了。”
“不用谢,就是能把被子让点给本王不?妳全卷走了,大冬日的,这样睡,明早本王就该冻死了”
郑诗诗笑了笑,想将卷在自己的身上的棉被给滚开分点给呼延苍,不料身子一滚,棉被是开了…自己也撞进了呼延苍的怀里,呼延苍扶住了她的肩,她头顶着呼延苍的下巴,抬起头来就看见了呼延苍的脖子,一不小心那温热的鼻息就撩(这里又很色吗?)上呼延苍脖子侧。呼延苍倒是没有反抗,低下头好似想要说什么,郑诗诗却干笑了几下“分你,分你,睡觉,睡觉。”就又滚到了另一侧,将棉被一侧小心翼翼的盖在自己身上,只求刚好覆盖住自己就可,根本不管温不温暖,然后就赶紧闭上眼睛,打算不管听到什么都打死不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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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俐接过那支布包,打开后看见,玉簪碎裂处细细地用一块素银片给接上了,银片上还刻成如意的形状,包覆着断裂处,虽已不如原本的完整,却也是尽力用最不影响当初模样的方法将玉簪给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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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最近度娘听说删了不少人的楼,还是少更新的好?我就偷懒了一阵子,不过也不能偷懒了…搞不好过没多久又要停更了 好可怜啊!!
还有角色没出来呢~~
大家最苍诗太偏心导致最近公主没啥戏份,但公主粉们,很快就有满满的公主虐戏了~大家要敬请期待喔!
公主离封妃还有好长一段路阿~~至于苍诗会是本文最快拨开乌云的一对(不包括楼主拖延的速度不算在其中的话)

顺便抱怨一下~苍哥不爱诗诗时你们老黑苍哥
现在苍哥温柔了喜欢诗诗了 你们到给我期待起夙烽了! 还不看好我苍苍暖男路线!楼主桑新!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4 20:55:00 +0800 CST  
大家好像都觉得你这次不挨打 是不对的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4 22:43:00 +0800 CST  
第五十五章除夕
虞俐接过那支布包,打开后看见,玉簪碎裂处细细地用一块素银片给接上了,银片上还刻成如意的形状,包覆着断裂处,虽已不如原本的完整,却也是尽力用最不影响当初模样的方法将玉簪给修复了。
她坐在凳子上,抬头对眼前的阿尔古盈盈一笑“多谢将军。”
“不用客气”阿尔古见美人笑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俐姊姊,那日我替你教训那个秋艳了,我罚她跪。”
虞俐看着阿尔古面露无奈“说是得罪了人,我就猜到是将军…将军真是,说过别为了我再惹事了…”
“她自己做错事情,那样我犹嫌不够,改日要是再让我找到机会…”
“将军”虞俐打断了阿尔古的话“那种人不值的将军费心思,自有人会去收拾她的。”
阿尔古看出虞俐的眼里的担忧,不由得心内一暖“知道了,那我便不再理会她了。”阿尔古伸出手轻轻搂住虞俐的肩膀,虞俐并没有反抗反倒将头轻轻靠在阿尔古的胸口。“除夕过后,新年我跟皇兄求求将你接近府。”
“将军受皇上重视,皇上不待见我也是情理之中的,虞俐从不求荣华富贵,偶尔能这样见上将军几眼,便已心满意足。将军能不能不再为了虞俐的事同皇上起冲突了?”
“怎能这样委屈你…”
“再等等吧将军,日子久了或许皇上知道我不会害了将军,便会同意的,别在风口浪尖上与皇上说这事,好不好?”
阿尔古听了点点头“听你的。”
(未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7 23:33:00 +0800 CST  
(接上)
呼延安铎坐在御书房内,正振笔疾书批阅着乌乔曼送来军情报,抬眼看见坐在榻边的姚清依,手撑着脑袋,正趴在案边昏昏欲睡,手中的书也早已摊在膝头。呼延安铎放下笔,走了过去一手撑起姚清依的头,另一手就拉起她的脚让她在榻上躺平了,又移开了榻上的小桌,怕姚清依嗑着。
刚寻来件大氅盖上她的身子,吴虑就走了进来,呼延安铎摆了摆手示意他小点声,两人走到外厅,吴虑才说了郑寅一行大臣正在紫宸殿等着呼延安铎要商议塞外小族暴动之事。
呼延安铎回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姚清依,不发一语的走出去,对守在外头的丁郁交代了几句便摆架紫宸殿。
丁郁看呼延安铎离开了御书房,便借故照顾公主的借口进了厅内,附在姚清依耳边说“公主,皇上去紫宸殿了。”
姚清依睁开双眼,眨了眨那双大眼睛笑了笑对丁郁说“到外头守着。”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7 23:34:00 +0800 CST  
(接上)
走到桌前,我在桌上左翻翻右翻翻,拾起一书卷,看着侧边那薄薄的粉末,我从怀中拿出一双手套,套上了手才敢翻开。
元军分两支,一支直冲益州打算与太子哥正面对决,一支埋伏在皇叔封地的城门外的山区,就想断绝皇叔在发兵,还在路上布下多支突击队就是要破坏皇叔与太子哥集军。我细细记下各支队伍的走向与势力分布,又合起书卷,拿出了吴忧弄来的石灰粉,轻轻抹了点后有样学样的滑过卷边。再将手套跟石灰粉都藏回怀中。
我走回榻边,伸展了下身体,对着外头喊“来人啊!”
几个宫女太监抢在叮当前头走了进来“皇上呢?”
“回公主,皇上到紫宸殿议事了,说是不让打扰公主。”
“知道了”我伸出手,叮当走过来扶着我“皇上不在,我也不多待了。”这才缓缓离开御书房。
叮当扶着我的手,除了吴忧和叮当,其他人都远远的跟着“一会把刘石唤来,得赶在年前给哥哥们送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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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当日是个又冷又暗的天,白雪纷飞彷若要把整个皇宫都淹没在白雪内,叮当取来一件红色大氅“除夕夜宴还是这件喜气。”
“嗯”我点点头“今早到秋水阁内,给嫂嫂送了太子哥的家书,也好宽慰嫂嫂相思苦。记住了,以后定期是秋水阁那探探,莫叫那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负了太子哥一家。”
“是”
我放下胭脂转头看着叮当“九哥也写了信给你?”
“公主莫笑奴婢了,奴婢大字不识得几个…靖王那信里…图画多过字。”叮当低着头羞红了脸“靖王对奴婢很好。”
“妳值得他如此贴心,放心,以你对大晋的忠诚,未来,你肯定不会只是九哥的侍妾。”
“公主,说这干什么?是什么都不重要。”叮当放下大氅,又匆忙的拿起梳妆台上的头饰“公主快快打扮吧,不要迟了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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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下章是大齐聚了 情敌夙烽第一次见到他的梦中情人诗诗喔~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17 23:35:00 +0800 CST  
第五十六章 除夕家宴(上)
除夕家宴摆在西边的鸣銮殿,红灯笼点亮黑夜,歌姬们也早早就唱上了小曲,热闹得很。郑诗诗与呼延苍坐在我对面,与我并肩而坐的是阿尔古,正座的对边坐着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们,全是阿尔古奉命领进宫的姬妾。
“还当真是一个个都明艳动人啊!将军如此好福气,有那么多牡丹在家中了还要那路边的小雏菊。男人全都是贪新鲜。”我接过了他递来酒杯说,却不见他恼,反倒是灿笑了下,弄得我毛骨悚然。
我喝了一口酒瞥见了那群姑娘座位边上有个男子座着,距离有些遥远以致我看不太清楚他的样貌,我低声问阿尔古“那是何人?不是说是家宴,不宴请大臣吗?”
阿尔古寻我的眼神看了下“何夙烽,不是外人,跟咱们玩大的,精通医术,所以在战场上帮了咱们不少,可说是生死之交了。前几日刚抵长安,皇兄已将太医院交由他掌管。”
“跟你们玩大的?姓何?”
“他父亲是汉人,是个悬壶济世的郎中,好似是行医济世到了楼兰认识他的母亲才跟回大漠的。在大漠也照样替人医病,得到不少族人的爱戴。”
听着阿尔古说的话,我抬头才要再看清楚便被那一个个入场的歌姬给挡住了视线,此时呼延安铎也同挛鞮金月走了进来。
他阻止了众人的行礼,只说着家宴不必拘束便坐上了正座。几个小宫女端着菜肴走进了鸣銮殿,看着那一道道散着扑鼻浓香的菜肴,我早已忍不住拿起筷子,舔了舔嘴唇,夹了一块豆腐煲便塞进嘴里,耳边响起金月的声音。
“臣妾瞧着,这场家宴阿要不是有将军的几位小妾作陪,可当真是冷清。宫里人实在太少了,皇上过了年可要办个采选往往宫中添几个人?”
我嘴里咬着那滑嫩的豆腐,直起身子看着呼延安铎,他仅是轻轻一抬眼瞧我一眼“不急,采选不是八月的事吗?”
“虽说是八月,但皇上初登基,后宫确实冷清…”
“是阿,朕初登基,多起战事未平,百姓也还在水深火热中,怎能就这样贸然采选,不顾百姓疾苦呢?”呼延安铎打断了金月的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金月见吃了闭门羹,索性闭上了嘴不再说,顿时鸣銮殿上寂静无声,倒是呼延苍咳了两声,手一抬“皇兄爱民如子当真是明君,皇嫂尽本分要替皇兄充实后宫也是一贤后”他话锋一转“除了皇嫂担心,臣弟也觉得皇兄该往后宫添点人来安抚功臣。不少开国功臣都选了府中贤淑的女儿、妹妹希望能成为皇兄的御妻,安抚功臣是稳定前朝为百姓谋福,也能替皇兄充实后宫,不是一举两得吗?”
“给朕多找寻几个妾室,你都能有那么多理由,便依你们吧。”呼延安铎一拍腿,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我避开的他眼神又往嘴里塞了两块豆腐。呼延安铎又用眼神扫了殿内一圈“玉充媛呢?”
“是阿,怎么没瞧见玉妹妹?”兰昭容接了话。
“火球没来怪不得这厅里暗了许多”我低声说了句,接着悄悄窃笑着,却引来呼延安铎的目光。我正要解释什么,就看到鸣銮殿的门被开了,刘妙琴披着沾了雪的大氅走了进来,她行至呼延安铎面前跪了下来“皇上万福,皇上恕罪,臣妾来晚了。”
(未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2 18:49:00 +0800 CST  
(接上)
“起来吧,没事”玉充媛站了起身。
“下雪路上不好走吧?玉妹妹又住的远。”金月接了话
只见刘妙琴看着皇后轻轻一笑,那笑得是如此轻挑、不屑“雪地是不好走,但主要是妹妹现在走路不便,要坐轿子,又怕嗑着碰着的不踏实。”她又摆出一个娇媚的笑容看着呼延安铎“臣妾今早身子万分不适,还以为是年前伤了风寒,正怕自己是不是来年流命不好,谁晓得宣太医一瞧,才知哪是命不好,是天大的福气呢!”话说至此,众人皆抬起了头紧盯着刘妙琴“皇上,臣妾有了。”
我手中的筷子一不注意竟滑了一下,敲响了桌上的碟子,目光皆扫了过来,一旁的叮当赶紧跪了下来“公主息怒,奴婢方才没擦干手中的雪水,才弄掉了公主的筷子。”
我挥了挥手“没事没坏,起来吧!”
大家又将目光放回了殿上那意气风发的刘妙琴“哪位太医瞧的?”金月冷冷地说。刘妙琴的婢女插了嘴“卢太医,太医院的老人了,正在外头候着,等皇上问话呢。”
许太医被宣进了殿,禀告了刘妙琴的胎象,胎象稳定强盛,定是个活泼好动的主。那刻呼延安铎脸上的表情万分真实,纵使刘妙琴是依靠着家中声势入宫,她肚里的孩子却同样流着呼延安铎的血液,他的亲骨肉,怎能不开心。呼延安铎起身亲手褪去她肩上的大氅“沾了水气了,可别伤了风寒,吴虑!前阵子打猎得来的银狐皮,不是让少府也制了大氅吗?给玉充媛寻来,别让她冻着了。”呼延安铎牵着玉充媛的手便将她拉到了他座上。
“多谢皇上,家父与哥哥们在战场上为皇上卖命,臣妾没啥可给皇上的,只能努力为皇上开枝散叶。”
“玉妹妹这是讨赏呢。”挛鞮金月笑着说“皇上还不快给妹妹再赏些什么?”
呼延安铎笑盈盈地说着“妳怀孕对社稷功,妳父兄也在前线效力,传朕旨意晋封玉充媛为修媛。”连跳了三级,玉充媛的脸上是更得意了,呼延安铎拍了拍她的手“好好养着,要是个皇子,还有得封。”
“多谢皇上!”那谢恩声响彻了鸣銮殿,也震痛了我的耳朵。
(未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2 18:49:00 +0800 CST  
(接上)
呼延安铎没有再看向我,倒是看了眼阿尔古的姬妾,为首的两人,一是匈奴族的名门将女,张扬跋扈,另一便是阿尔古前阵子救回的汉人女子,则是温柔婉约,据说也是当地文官之嫡女,不过父亲过世,在家中有急难时,孤身一人要到外地求助亲戚,却遭山贼凌辱索性被阿尔古救下。呼延安铎向两人简单的嘘寒问暖几句,便开口说
“朕妃嫔少,自然儿女不多,倒是阿尔古子嗣不旺,这朕就奇怪了。这样吧,传朕旨,谁能最先替将军产下孩子,无论男女,朕便并封她作二品夫人。”

阿尔古是呼延安铎的弟弟,未来也是要封作亲王的,那没有意外的话这二品夫人自然有大大的机会当上王妃的。就看那几名姬妾全都亮起了眼睛,赶忙谢恩。
呼延安铎挥了挥手“别赶着谢恩,等孩子生了再跟朕谢恩也不晚!”
我看了一眼阿尔古,不见他有任何不悦反倒是脸上堆起了笑容,我摇了摇头,果真,男人都是贪图新鲜,过了劲头便不再有兴趣了。

看着他们一场接着一场的大戏,我无奈地叹口气,从前就看父王与他的妃妾演,现在只是换汤不换药。我无聊的拨弄着碗里的鸭肉,面前的碗已经空了好几块,肚子也吃了七八分饱,抬起头正好对上刘妙琴那鄙视的眼光。我吞不下这口气,朝她作了个鬼脸,就看她转头想要告状,但呼延安铎早已到了呼延苍跟前,两兄弟对饮着碗公里的酒,聊得好不愉快哪顾得上她。
而那两人面前的舞姬整齐划一的动作,美的无可挑剔,倒是那领舞的不安分,几次眼尾都飘到了呼延安铎身上,与呼延安铎对上眼时,那笑得更是妖娆。

“瞧瞧,那丫头正勾引你大哥。”我对阿尔古说。
阿尔古转头看了眼,忽然眼冒火光,执起筷子,直直便往那舞姬脚下扔。
舞姬一滑,重重摔到地上,乐曲声停了下来,呼延安铎看着躺在地上的舞姬。
“本将军手滑,筷子落在地上了,真是抱歉啊!”阿尔古嘴角带着笑意,呼延安铎没有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让舞群退下。
自顾自地往正座上走“朕瞧大家都喝多了,都备了什么甜点,端上来吧!给大伙解解酒气。”

几个小宫女低头端进了一盘盘甜点,我看着桌上,碗豆黄、桂花糕、丝卷儿、芝麻汤圆,又忍不住口水直流,最吸引我莫过于那碗银耳莲子羹,我迫不及待拾起调羹,舀了一口便喝了下,连喝了两三口后,忽然感觉嘴中一丝腥味,喉头开始烧了起来,胸口灼热,我摀着嘴。叮当见状紧张的凑了上来“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叮当见我没有应声,音量越来越大,但我却越听越模糊,我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就感觉一口温热的液体从喉头奔出。
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便是“公主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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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最近大家都太爱夙烽了,我们苍哥要离家出走了我告诉你们!!!
虽然楼主接下来会努力为他洗白~但楼主也没有把握啊!!!!
不过我告诉你们!夙烽想追诗诗,难了!!!
我虐死他,好替我侵儿子报仇~嘿嘿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2 19:14:00 +0800 CST  
先放诗诗跟人气颇高的暖男出来晃晃 我发现我最近有好少拍啊!!我不尽责!你们尽管唾弃我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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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除夕夜宴(下)
几个小宫女低头端进了一盘盘甜点,我看着桌上,碗豆黄、桂花糕、丝卷儿、芝麻汤圆,又忍不住口水直流,最吸引我莫过于那碗银耳莲子羹,我迫不及待拾起调羹,舀了一口便喝了下,连喝了两三口后,忽然感觉嘴中一丝腥味,喉头开始烧了起来,胸口灼热,我摀着嘴。叮当见状紧张的凑了上来“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叮当见我没有应声,音量越来越大,但我却越听越模糊,我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就感觉一口温热的液体从喉头奔出。
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便是“公主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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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众人的目光投向姚清依,而呼延安铎也醒了酒,大脚一跨就奔到了姚清依身边,他从姚清依的身侧紧紧搂住她“清依!你怎么了?清依!”人说关心则乱,呼延安铎就是如此,一旁郑诗诗见状赶紧提醒“公主像是中毒,要快请太医!”
这话一出,让呼延安铎稍稍回过神“中毒?夙烽!夙烽呢!”
人群中一个小太监赶紧答话“皇上!何太医方才说吃醉了酒要到院子里走走!”
“还不快给朕把他提来!”一声怒吼,小太监连忙点头称是,而阿尔古已经等不及,扔下句「我去」就脚下生风,轻功了得的他,还不及看清他的身影,他便已出了鸣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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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奴!派人守着鸣銮殿前后,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去!还有加强宫中守卫,注意这段时间宫中有无可疑之人!”呼延安铎沉着脸命令道,登时,鸣銮殿内外响起一列列的脚步声,整个鸣銮殿上下犹如山雨欲来般,令人屏气慑息。
呼延安铎下了命令后,转头紧搂着姚清依,不停在她耳边低语,怕姚清依就这么睡过去,这幕除了姚清依众人皆看在眼里。
郑诗诗看着这幕,呼延安铎平时那总是闪着令人甘愿信服的自信光芒,还带有一丝威严的双眸,此刻却盈着水满是孩子般的焦急与无奈,可惜姚清依已半昏过去,看不见那样深情的目光。
“皇上,臣妾看还是移去后殿,一会也方便太医治疗”兰昭容开了口,呼延安铎点点头,一把便抱起往后殿走去,众人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有郑诗诗停留在原地,她看了一眼姚清依桌上的菜“吴忧!”那一声也引来走在前头呼延苍的注意,呼延苍停下脚步。“你是公主身边的人,你在这守着,不准让任何人动公主吃过的菜色。”吴忧会意的点点头,守在姚清依桌前。
呼延苍嘴角勾起一抹笑,叫来蒙奴轻声交代“你在这看着,这所有东西都不许碰,有谁有任何不轨,立刻喊人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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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诗忙完了这,见大家都进了后殿,心想也该去看看,抬脚往后殿走,却被匆匆跑进来的阿尔古给撞个正着,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下,踩到脚下的裙摆,往后一仰,仰进了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她看见抱着她的人,是汉人的样貌,却有着不同于汉人的高挺鼻子,跟一双深邃的眼眸,一张脸白白净净的确不似呼延苍看上去文弱,一头长发用简单的银冠系着。那人看着自己两眼发直,唇微微张开,郑诗诗已经站稳了脚,他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郑诗诗气恼的扭了扭身子挣脱了那人的臂膀。
他这才意会到什么,拱手“抱歉,无意冒犯姑娘,不知姑娘……”他话没有讲完就被方才跑过去的阿尔古急匆匆的打断,阿尔古一把揪着他后领“夙烽!你太慢了!公主的命在你手里你还在这慢吞吞的!”一边说着一边将他往里拽,而那人的领子都被拽歪了,还不是转头看着郑诗诗,郑诗诗被弄得不自在,转过身去赏给他那炙热的目光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未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3 11:31:00 +0800 CST  
(接上)
鸣銮殿后殿,阿尔古拖着夙烽走到了床边,呼延安铎仍坐在床边紧紧搂着姚清依,夙烽挣脱了阿尔古的手“皇上,让臣来吧!”
呼延安铎点点头赶紧退了开,夙烽看着倚在床头的姚清依,轻按她的脉搏,又捏开了她的嘴,接着从布包内抽出了一枝长针,刺开了姚清的手指,压了点血滴出来。
“端两大碗水来,还有个盆子。”
接着就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宫女端来了水,夙烽打开了一个葫芦瓶,将葫芦瓶中的液体倒进了水中,捏开姚清依的嘴就往里头灌。姚清依被突如其来的水弄的不舒服,挣扎了起来,夙烽手没有停下嘴上说着“公主忍忍,很快便好了”一碗满满的水不一会便全进了姚清依肚子里,夙烽命人扶起姚清依,拉起她的手往手掌上的穴道一压,姚清依一阵反胃。方才喝下去的水一股劲的呕出来,夙烽倒也不急,只是让人用木盆接着。
转身又将葫芦瓶倒进另一碗水,他一边解释到“这是一种江湖上称为醉胭脂的毒,服入后会慢慢被肠胃消化进血管中,侵蚀血管造成全身血管破裂而亡,一般下毒之人会慢慢在中毒的饮食中加入这种毒药。”夙烽说着又扶起吐完的姚清依,将另一碗水如法炮制的灌进她的嘴里,不一会姚清依又呕的难受“这下毒之人,要不是不懂毒性太过心急,就是无意致公主死地,他一次放入大量的毒药,反致药物尚未被公主消化就侵蚀了公主的食道与喉头,才会让公主吐血,也能极早发现中毒。微臣现在只能让公主先将主要的余毒排出,不过已有部分毒性进入公主体内。”夙烽让姚清依躺下“但无大碍,微臣一会为公主配好药方,再让公主休养两日。便可。”
呼延安铎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所以没事了?”
“皇上放心,公主吉人天相,这两日皮肤下虽会有些红血点冒出。但只需服药静养即可。”
呕干了胃中食物的姚清依,就像被掏空的布娃娃般,摊软在床上,呼延安铎刚要向前查看,便被一直站在身后的呼延苍拉住了“皇兄,光禄寺今日值勤的宫女太监们全都带过来了。皇兄可要问话?”
呼延安铎深吸口气,点点头才挪开了步伐往正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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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早已跪了满了人,呼延安铎坐到正座上,扫了一眼底下黑压压的人头。
“今夜,公主的膳食都是谁经手的?”那声音如同从极寒的雪地传来,吹得底下那群人是阵阵发抖。一个年纪较大的宫女撞着胆子说“回皇上,公主今夜的膳食都是在光禄寺做好了,由奴婢上的。途中并未经她人之手,奴婢也绝没有害公主啊!”宫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替自己辩解着,而已在这闹成一片时夙烽悄悄的走到公主的案前,端起拿碗银耳莲子羹看了看,取来了一个瓷盘捞了几匙。又取来阿尔古桌上的羹汤端详着。
夙烽捧着瓷盘走到呼延安铎身边“皇上”他将瓷盘放到了呼延安铎案前。“公主这碗莲子羹内掺进了桃花胶,其他碗并没有。”
“桃花胶?”
“桃花胶是能食用的,还有养颜美容之功效,但这并不是真正的桃花胶,里头全都掺着醉胭脂的毒。”
“有心人做的?”呼延安铎问。
“那也不一定…桃花胶珍贵,醉胭脂本就有胶质性,臣曾听闻有不良商人拿醉胭脂混入水制成假的桃花胶,真假参半可有巨额获利。可能是这贩卖假桃花胶的人抓错了比例,才造成公主中毒。”
“这东西是怎么混入公主的羹里的,其他人的都没有,偏偏公主的有。”
“皇上!”一名小宫女膝行到呼延安铎跟前“皇上!皇上,这不关光禄寺的事啊!奴婢看见了,早上莲子羹熬煮时,舞姬苏秋艳进了厨房,还动了那已经煮好的莲子。”
“胡说!”人群后一个尖利的女声传来。苏秋艳窜出人群,扑向前朝那小宫女就又抓又打的“贱人!胡说!你为什么陷害我!”
怒火中烧的呼延安铎死死瞪着两人,起奴见状拔出腰间的佩剑,手一甩,剑尖就停在苏秋艳的眉心。
苏秋艳停下的手,吓得眼泪直流“皇上…奴婢没有啊!”
“她确实进了!是太监道海放她进去的!”苏秋艳又冒出一个小宫女指证历历。苏秋艳看着呼延安铎那像是要将她活剥下肚的目光,她颤抖着声音“奴婢…奴婢是进去过,但那是因为…有个宫女春儿告诉奴婢,皇上您爱吃掺了桃花胶的莲子羹,奴婢才冒死到光禄寺在皇上的莲子羹里掺了桃花胶…是为求皇上能龙心大悦进而怜惜奴婢…不知怎么去了公主那…”剑就指在眉心,苏秋艳甚至感觉到那锋利的剑尖已经刺破她的皮肤,不敢再有所虚假,全盘托出。
呼延安铎眉头越所越深,吴虑听了那段自白,赶紧捧来了原本是在公主桌上的莲子羹“皇上,确实…这该是皇上用的器皿。”那瓷盅上一条金龙飞腾着,尖利的龙爪像刺进了呼延安铎的心并狠狠的拧着。
“你本来要害朕,是公主做了朕的替死鬼?”他低语。
“没!没有,奴婢就是听说皇上爱吃这…”
“朕从没吃过这种东西!”呼延安铎一声怒吼,殿内大大小小全跪倒在地,苏秋艳抖得更凶了“…是春儿!是春儿跟奴婢说的,这桃花胶也是春儿给奴婢寻来的。”
“什么春儿!去给朕寻来!”殿外响起了脚步声,拿人的侍卫简直像是用飞的般,不一会便将那叫春儿的宫女给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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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春儿却一概否认苏秋艳所说,不承认替苏秋艳买了桃花胶,更否认曾私下议论过呼延安铎,而苏秋艳一抓起狂又扑上去要打,殿内上下是闹成一团。
挛鞮金月往呼延安铎身边挪了挪“皇上,这各说各话一时半会也问不出所以然,不如将这干有嫌知人都交给刑部吧。明日还有宴席要办,皇上不休息不行了,况且,玉妹妹方才有孕,瞧瞧这都给站得出汗了。”

呼延安铎揉着眉心“来人,将春儿跟苏秋艳都押进刑部,还有今日光禄寺伺候之人一个都别漏,通通押起来!让刑部给朕仔仔细细的查!”
鸣銮殿又恢复了一阵宁静“去把奕王跟将军府上的马车牵来,夜深霜露重的,直接坐着出宫门,别再走路了。你们也都坐轿子回去吧!散了吧!”呼延安铎站起身子,抬脚就要往后殿走,刘妙琴哪肯,一步踏上前,就要去拉呼延安铎的手臂,没想到呼延安铎就这么一抽“早些回去歇着吧。”留下尴尬万分的刘妙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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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烽见人群渐渐散去,他四处找着那抹印在他心头的倩影,走到廊下,瞧见那纤纤倩影就立在那“姑…”姑娘还没喊出口,那女子左侧一名男人走了过来,大手就这么搭上那双小手,那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同他一块长大的呼延苍
“手怎么这样冰冷,你的怀炉呢?”
“落殿里了”诗诗说。
“马车还要一阵子,进去替你小姐拿出来吧。”呼延苍对着小雯说。呼延苍侧了头瞧见夙烽站在后头。“夙烽!怎么?送本王送到这来了?”
郑诗诗转头就见夙烽沉着张脸,方才虽也没见他有什么表情,但现在除了没表情外还参杂着一丝怒火看着呼延苍。
“对了,还没跟你介绍,奕王妃。王妃,这是本王跟你提过的何夙烽。现在掌管太医院。”
郑诗诗轻轻一点头“何大人好!”便转过身去。
“这…是你的妻子?”
呼延苍点点头“咱们大婚你没来,方才又没来得及好好跟你喝上一杯,等本王从蓝田县回来…”
“蓝田县…”夙烽喃喃自语“对了,皇上派你跟你的王妃一块去的…”
呼延苍看着有些失落的夙烽不禁皱眉,这小子平日里见了他,虽一直不太理会他,但也是嘴上不饶人,这回怎么那么没活力。呼延苍只当他是吃醉了酒,又忙了这好一会,没多想什么,见马车已到,便拉过郑诗诗,道别后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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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哎呀呀下章可以拍公主了
再下章小拍诗诗阿
本作者好勤劳,但也好愧疚这文太少拍了!不怕,下章就补,至于宫斗部分我尽量让它简化点。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5 23:52:00 +0800 CST  
更文前,先给大家理理思绪,在我的暗示与各位聪明的读者猜测下,应该大部分的人都知道这次下毒之人是阿尔古的俐姐姐了。
至于她的理由有人猜是为了报复那个苏秋艳,但更多的人是表示表示震惊及疑惑

本来我想多埋一阵子的,但我看再埋下去大家会以为楼主脑袋不清楚乱写一通了。
其实苏秋艳才是炮灰,她真正的对象就是公主没有错!
我来提醒提醒大家,
其实虞俐一直对安城说谎,安城全然不知道虞俐的过去,严格来说她根本不认识真正的虞俐。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呼延安铎私下去虞俐那章??
皇上要求她出宫
虞俐怎么回答的,她说:大晋遗党未清,她心愿未了
在大元她没有一官半职的,大晋遗党未清到底与她一名弱女子何干呢?
再加上,曾提过她是前朝郡王嫡女,堂堂一名县主,可是在姚清依有印象以来她就是舞姬了,是怎么从县主沦为舞姬的?

如果到这你还猜不到,我就直接说了!虞俐跟大晋有仇!!!!!!!!!!!
至于是什么仇之后会讲! 结束
晚上更新哈~~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8 14:39:00 +0800 CST  
第五十八章—思语阁(上)
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新年,宫内大小宫宴不断,呼延安铎却无心于此,收到刑部来人的通报后,更是草草应付了百官,便回到紫宸殿。
刑部的官员已候在紫宸殿内,见了呼延安铎想行礼却被呼延安铎拦住“大年间还要你守在刑部,当真是辛苦。”
“皇上言重了,这是微臣分内之事。舞姬苏秋艳毒害公主之事,经一夜审问,查出了是少府外出采买时,一个小太监收了苏秋艳的银两,替她买的桃花胶。追查到宫外,但因是过年,很多商家都大门深锁,尚且无法找到贩卖桃花胶之人。”
“苏秋艳可承认想毒害公主了?”
“她一概否认,不过供词反反复覆大有嫌疑。”
“那…那个春儿?”呼延安铎刚问,吴虑便低着头快步走到呼延安铎身边“皇上,关雎宫来报。公主醒了。”听到这消息,呼延安铎自是喜不自胜,交代了刑部来人“再查,一开市便到市场找那贩卖桃花胶的商人。退下吧。”说完便匆匆离开了紫宸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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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安铎到了关雎宫,却瞧见一行宫女太监全都守在寝殿外,就连向来守在姚清依身边的丁郁也站在门外。
“皇上万福”
“起来吧!都这做什么?公主不是醒了吗,夙烽来过没有?”
“回皇上,何太医来过了,留下药方子,但公主…不肯让人伺候。”
“不肯?”呼延安铎推开了寝殿的门,往床上一瞧,看到姚清依将自己用棉被裹的严实实的就像个饭团子一样。
“公主…皇上来了。”丁郁对着床上说
就听见棉被里传来微小的声音,嚷着要他们都出去。
“到底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公主脸上出了一个个的小血斑,何太医说是正常的毒物反应,要公主按时服药便是。本来奴婢是不要公主看的,但公主硬是抢过铜镜,看完后就将大家都赶了出去。”
呼延安铎会意的点点头,让丁郁退了出去后,独自一人走到姚清依床边。
“朕说怎么了,夙烽不是说了吗?是正常的,会消退的,没事。朕看看。”他伸手要拉姚清依的被子,姚清依就紧紧将被子摀住!“走走走!我不要你看,你说的轻松…丑的又不是你!”
“哪就丑了,几个小血点,公主相貌倾国,那几个小点子影响的了什么?况且又不是不会好。听话,出来,朕不笑你。”
“我不!给你看了,那以后就算没了也没用!谁都不许看!”
“听话,出来,你不让朕看也得吃药,都不让人伺候哪行!你出来喝药,朕便走了。”
“我不要!我不喝,死了算了,都怨你,怨你我才被下毒。”
“怎么又怪朕了?”呼延安铎微皱眉,想着软的不行来硬的,伸手就朝被窝边的一个空隙想将姚清依揪出,不料手一进去刚摸到姚清依的脸,下一秒就被姚清依狠狠咬了一口,疼的呼延安铎缩回来了手。
咬伤倒不要紧,要紧的是方才碰到姚清依的脸只觉一阵烫手,肯定是发烫了。一夜没有好好休息的呼延安铎,见姚清依如此是揪心又急心,总算是失去了耐心,一把拽着被沿,用力一扯便扯开了棉被。露出死死将脸埋在床上的姚清依,呼延安铎抓着她的手臂,往床沿一坐,将人给按上了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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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燃着炭火,热炕也烧着,纵使外头大雪纷飞,姚清依也只穿着件单薄的鹅黄丝绸寝衣。一趴到呼延安铎的膝上,丝绸贴着圆翘的窄臀,不用扒裤子也曲线毕露。
呼延安铎抬高了手就往斜上,啪的一声,重重扇在那翘臀的顶点。
姚清依赌气的咬了咬唇“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离开呼延安铎的腿上,呼延安铎不费力的按住姚清依的腰。
手便规律的抬起落下,一左一右的与那圆润的翘臀「亲密接触」着,发出一下接着一下的啪啪声。
而那拍打声夹杂姚清依咒骂声和偶尔吃不住疼的喊叫声。
姚清依的咒骂让呼延安铎加重了力道,臀肉的拍击声更响亮了,不料姚清依没有因此而住口,反倒越骂越凶,为了不再挨打还用上了脚,不停的踢着,好几次狠狠踹上呼延安铎的手。


姚清依正踢腿踢得快活,浑然没察觉呼延安铎已经停下手,等到她发现时,扭头看着呼延安铎,呼延安铎的双眼已从丝丝火苗转为烈焰大火。他一侧身,拾起地上姚清依的绣花鞋。


冬日里,为免鞋袜被雪水、雨水浸湿而伤了脚,绣花鞋下总会加上一两层的垫子,或是稻草或是布料来隔绝脚底与地面。而王公贵族们更会使用皮革来制作底垫,那打在肉上的滋味可不输呼延安铎腰间的厚皮带。
姚清依愣愣的看着呼延安铎拿起那绣花鞋,然后大手一抬将她大腿拉起,放到了自己双腿间,她的身子又往前倾了几吋,双手只能撑在地上。呼延安铎膝头抵住她的大腿,屁股自然翘的高挺,而那双脚也无法动弹了。
呼延安铎用鞋底轻拍着姚清依的臀,姚清依咽了咽口水,还没理清情绪。
他抡圆了手臂,绣花鞋底就一下接着一下,重重拍上那两片臀间,皮革鞋底拍上那屁股最有丰满的地方,发出不同于方才的震天声响。
而那疼痛与方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姚清依被拍得一愣一愣的只懂着张着嘴也哭不出声来,一直到第四下,火辣辣的疼痛如电流般流窜上来,姚清依才反应过来,哇哇大哭了起来。
呼延安铎却没有因此而停下甚至连歇也不歇,保持着臂膀的弧度,照着同样的两块肉,一左一右慢条斯理的抽着。
纵使看不见自己的臀,姚清依也能感受那发烫的面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人。而被死死箝住的腿,一点发泄处都没有更是十分难受,唯一能发泄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哭声了。
呼延安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见那薄薄的寝衣下那两办臀肉已经悄悄高起,他只是挪了挪位置,照着还嫩着的臀峰又拍了下来。
直到姚清依一边哭着努力撑起身子,试图去构出呼延安铎的手,一边坑坑巴巴的求着饶。
呼延安铎才停下手中的鞋子“错了?”他问。
而姚清依只顾着哭。
“还没错是吧?那朕让起奴到金龙殿取马鞭。”啪!又是重重的一下。
“不…不不”姚清依着急地喊着,泪水仍止不住的掉落,那可怜模样是让呼延安铎一阵揪心。却怕姚清依又故态复萌,只能绷着脸,一句不说的,将姚清依扶起让她跪在床上。
“丁郁,把熬好的药端来。”
不一会丁郁便捧着托盘走了进来,她心疼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床上,脸上泪痕与小红点交纵的姚清依,低下了眉眼,将托盘递到呼延安铎面前。
呼延安铎面无表情地将托盘推到姚清依面前“自个喝了”
姚清依捧起碗看了看呼延安铎,无奈只能将碗递到了嘴边,一边偷看着呼延安铎的神情,一边喝着碗里的药。
叮当捧着空碗退出了姚清依的寝殿,寝殿门一关,殿里寂静无声,只剩下呼延安铎与姚清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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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太轻饶公主了??
本以为可以发糖的,还是来不及,下章发糖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8 22:33:00 +0800 CST  
这帖子不晓得为什么变成直播帖了,我留意了一下,来留言的都不是这圈子的,我有点担心这样下去帖子会被删阿可我不知道怎么变回来
@南国的小鱼我能求救嗎?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9 17:34:00 +0800 CST  
我總算找到方法了改回來了
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的帖子變成直播貼,還有好多不曾見過的人,深怕是刪文前奏。
以為會自己回來,竟然還有人反應找不到帖子嚇死我了。
上網一查,竟然還回覆我變成直播貼是多麼光榮之事...唉唉
好險找到方法回來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3-29 21:12:00 +0800 CST  
第五十九章思语阁(下)
呼延安铎盯着她低垂的脸蛋,脸蛋上好几处有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印在那白如雪的肌肤上,就像小孩子在雪地玩耍,让冰冷的空气冻红的脸蛋般,呼延安铎不禁微微一笑。
“安城,听着,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朕不都会因此嫌弃你。你又何需如此折磨自己?况且,朕瞧着满脸通红挺可爱的。”
“你还笑话我”姚清依抬起头来怒视呼延安铎“这都该怨你。”她转过身背对着呼延安铎。
“是该怨朕,那碗莲子羹本该是给朕喝的。”
姚清依听到呼延安铎自责的话语,又软了口气“我也没有怪你…”
呼延安铎笑了笑“你躺了一天身子肯定不舒爽吧?今天请了戏班子,这时辰皇后他们跟几位大臣的夫人应该都还在看戏呢,不如朕陪你过去散散心?”
“我不,她们看我倒霉肯定开心。”姚清依撇过头。
“要不,让丁郁伺候你换衣服,朕陪妳出去走走,就咱们两。”
=======================================
呼延安铎领着姚清依到了思语阁外,姚清依裹着白狐大氅“安铎哥哥说好玩的地方就是这?”姚清依皱了皱眉。
呼延安铎没有回应她,只是径自往里头走,思语阁只有一个小厅堂,外加一旁摆着张破旧的木床,一眼变可望尽。里头家具虽然老旧,内内外外却打扫得一尘不染,像是被刻意的保存。
呼延安铎直直走到灯架旁,点燃了油灯,油灯燃起,内外忽然变得明亮,姚清依也在角落看到一只缠着五色麻绳的小木马。
“这…是我的木马。”姚清依惊呼一声走到木马前。
“你还记得”呼延安铎莞尔。
“当然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这木马了……不过为什么在这?”
“这,是朕当年当质子时居住的宫殿”呼延安铎走到床沿坐了下来“当时公主很爱拖着这小木马到思语阁来。”
“我?”
“嗯,看来你可真忘的彻底了。当时阿…朕独自在这大晋皇宫,被派来伺候朕的人见朕不受大晋皇帝待见,便也是想尽办法欺压朕。朕当时不懂汉语,也没人可以陪朕说话,就只有妳…虽然朕也听不懂妳说什么,但…看你那叽叽喳喳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姚清依蹲在地上摸着那小木马听着呼延安铎叨叨絮絮说着。
“其实…朕离开前,这木马不在这的,不知道怎么在这了?”
姚清依若有所思地盯着木马“你当然不记得了,这是后来…我来这几回都找不着你然后放下的。”
一直安静的姚清依,忽然冒出这句,是让呼延安铎又惊又喜,他看着姚清依愣了好一会才说“你记得?你想起来了?”
姚清依站起身挨着呼延安铎坐了下来“就记得一个哑巴哥哥不说话,后来找好多回都不见了。”
“你还找过朕?”呼延安铎此时是喜上眉梢,看着姚清依。
“还以为是我做梦呢。”姚清依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呼延安铎的喜悦。
“那怎么会是梦呢?朕活生生…”
“哥哥就是因为这才对安城如此好吗?”姚清依打断了呼延安铎的话。“我当时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哪里值得哥哥如此。”
呼延安铎像是被浇了桶冷水,他收起了开心的情绪,淡淡的笑“幼时的妳娇蛮但善良、直性子,不因朕跟别人不同而避而远之。朕说过,攻打大晋是时势所趋,非为妳。但发现妳还如幼时那般天真无邪,朕不知道有多开心。一半是因为年少的情谊,另一半是因为妳依然是妳。”
姚清依此时才红了眼眶,她将头轻轻靠在呼延安铎的臂膀上“安铎哥哥当时很苦吧?”
“是苦,但见着妳也忘了苦了,妳是朕的解忧丸。”
“我记得你把我踢倒过,你就是那么对待你的解忧丸的?”
呼延安铎一阵汗颜“啥不记得,这倒是记起了。”呼延安铎伸手要握姚清依的手,也不知姚清依是凑巧还是有意,她直起身子,走回了木马旁“这木马我要取回我宫里,这是我父皇给我做的。”
呼延安铎还来不及回应,吴虑便叩响了门“皇上。”
“怎么?”
“回皇上的话,金龙殿的宫女来报说,皇后娘娘的宫人都来问好几回了…今天是年初一…皇上应该…”吴虑支支吾吾的说着,姚清依听出了意思,转身对呼延安铎说“我也乏了,安铎哥哥还是早些回未央宫歇息吧?”
呼延安铎点点头“吴虑,进来替公主把木马扛回关雎宫。”
“安城告退了。”姚清依弯下了腿福了礼便离开了思语阁。
==========================
挛鞮金月脱去了厚重的头饰,着了一身轻便的寝衣坐在未央宫寝殿的椅子上,将杯子里的酒又斟满,一口气往嘴里倒去。玲儿拨开了厚重的布帘走了进来,看见金月如此饮酒,走上前跪到了金月腿边“娘娘,您别这么喝…伤身阿!”
“跪什么?起来吧!没事,在那命妇们都在,本宫根本没多喝,现在没了外人,让本宫多喝几杯吧!”
“娘娘…”
“起来吧!皇上呢?还在那公主那嘛?”
“听说…吴公公已经去找皇上了。皇上这会子应该在路上了。今日是年初一,皇上定不会不陪娘娘的。”
“来不来都罢了…这灯太刺眼了,给本宫熄掉两盏。”
玲儿无奈只能照着金月的吩咐,熄了灯,退了出去。前脚刚退出寝殿,转身便见到呼延安铎。“皇上…”刚要福礼,呼延安铎便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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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安铎拨开布帘,先是闻到一阵酒香,接着看着挛鞮金月撑着额,坐在桌边。他轻轻皱眉,往前走了两步,金月抬头看见呼延安铎,赶紧站起身子,语带哽咽“皇上…”
“怎么自己喝起来了?夜深了,别喝了,睡吧!”呼延安铎说完便往床边走去,挛鞮金月紧追在后,忽然一把紧紧从背后抱住呼延安铎“单于…”
呼延安铎愣了愣,摸着她还在自己胸口的手“想大漠了?”
呼延安铎感觉她靠在身后的头用力的点了点,呼延安铎转过身搂住了金月。
“单于,你可是恼了月儿了?”
呼延安铎不解的看着金月,后又深深叹了口气“你身为朕的皇后,要母仪天下,你与朕皆非圣人,会犯错。但…害人之心不可有。”
金月没有正面响应呼延安铎的话,反借着些许酒意,抬起头来,手轻轻抚着呼延安铎的脸“单于…您越来越像老单于了…”
呼延安铎听到她提起自己的父王也不禁莞尔“你嫁与朕时,朕还在大晋做质子,回大漠后,又忙着协调各部落,还要防范那些外族欺压咱们,时不时得带兵出征。陪着父王母后的时间不长,倒是你替朕尽了孝道,父王的身子不好时也一直是你照顾的。”
挛鞮金月红红的双眼被泪水浸湿了点“单于,月儿好想你。”说着便吻上了呼延安铎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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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呼延苍答允回尚书府的日子,郑诗诗是兴奋得起了个大早,一阵手忙脚乱的梳妆打扮后,回头看着仍然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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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金月特地着墨其实是有关我番外想写的金月的故事,她的话里其实有其他意思,不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伏笔会在番外中出现,但……希望有机会写这番外
下章又是奕王夫妇了,还有个新角色要出场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4-02 23:48:00 +0800 CST  

楼主:法瓶

字数:299908

发表时间:2015-08-10 06: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5-16 12:01:15 +0800 CST

评论数:49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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