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潇湘汐苑】【原创】亡国公主(主M/F 夹杂M/M)

有人嗎?九點再來更一波~~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11 19:57:00 +0800 CST  
第七十六章 自立为王 (下)
我坐在御书房地榻上,翻弄着那些名画,我都一一赏完了,却还不见呼延安铎等久了,实在无聊站起了身子就晃到呼延安铎的桌前,正好看见那儿满桌的奏折都摊在那儿……我摸了摸那奏折,垂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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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粗糙的大手拽住我的手腕,一扯,桌上奏折散的满地,我被拉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一时间我却认不出我眼前那个怒发冲冠的人就是呼延安铎,他眼露血丝,咬着牙问我“谁让你碰朕的东西了?”
我愣住不语,他又怒吼“是谁让你碰的!”
我脑袋轰轰作响,但我知道我得冷静,不能慌,我尽可能稳住我的声音“是你的人没有收好!怎能怪我!我只是想替你收好!”
“吴虑”他没有松开拽着我的手对着外头大喊,吴虑赶紧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谁今日留守御书房的?拖出去,杖毙!”
我越来越摸不清头绪,倒是吴虑像是早料到般,无奈的行礼称是,离开了御书房。死了个奴才并没有让一切过去,他没有放过我,双手紧抓着我的肩膀“你有没有?”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双肩感觉一阵疼痛,张开了嘴“你有没有!”他用力晃了晃我“有什么?我有没有说什么?”我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还是被他紧紧抓着“妳是不是大晋太子的奸细?你是不是背叛朕!有没有!”吼声像要震破御书房的屋顶般,他死命地晃着我,我又怕又痛,死命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嘴里不停喊着“你弄疼我了!你弄疼我了!”
终于我抓住了他的大拇指,使尽力气往后掰,才让他松开了双手,他抽回手之际我也因为反作用力跌倒在榻边。
看着他那怒气未消的模样,我紧张得拔腿就跑,奔出了御书房,刚踏上御书房外的长廊,就见刘石慌张地往我走来,刘石扶助了脚下踉跄的我“公主,快随奴才来。”


刘石一路搀扶着我,他脚程快到我几次跟不上,被他半抱着回到了关雎宫。关雎宫内外多了几个面生的侍卫,我刚要问,刘石暗示我宽心,陪我进了寝殿内,无忧与叮当已等在那。
他们关上了寝殿的门,刘石半跪在我跟前“恭喜公主,心愿得偿。”
我这才感觉自己眼眶中有些许泪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在尚王的保护下成功脱困,并已于几日前登基为王,国号晋,年号承兴,这消息是奴才今早出外见骆大人时得知。”
泪水从我眼眶中流出,是喜悦,但也掺杂着忧心“起来吧!那现在大元的前朝…”
我才开了个头,吴忧便已知晓我的疑惑“奴才方才去找霍瑜大人打听过了…现在大元前朝一片混乱,是否继续攻打大晋,还没有定论…但前朝上,挛鞮派的大臣极力游说皇上与各臣子要杀了公主…有诬陷公主是细作,也有说是为了震慑激怒太子殿下…这才是公主现在该担心的。”
“那皇上…听到那些人想杀我,是怎么反应?”
“霍大人说…皇上一语不发离开了紫辰殿。”
我站起身,泪水止步住的掉,我心内慌地很,却要镇定的说“一语不发?那本公主岂不是很危险?”
“公主放心”刘石拱手“奴才已安排妥当,只要公主一句话,奴才便能送公主出宫,回太子殿下身边。”
我低头想了想“不…我不能走,太子妃和小郡王还困在宫内呢。若我走了…他们肯定不安全,你能送他们出去吗?”我回头看着刘石,他垂首“奴才势单力薄”
“那我就不能走!我不能弃她们母子于不顾!”
“公主那您不怕?”叮当想劝我“怕什么?他不是没派人来抓我吗?我不走,她们就还有希望,我要走了,她们必死无疑。用不着还怕!若他…他真想派人杀我…我再跑也来得及”我说,一半真一半假,我是担忧太子妃一家的安危,但我也想知道…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我,我想赌,赌他是真心爱我。

我转头对着他们三人“通通不许慌,越慌越让人起疑。好好顾着前后便可,下去吧!”
“公主…”
“下去吧!”
我坐到了榻上,撑着头。
那日,我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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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呼延苍的马车回到了奕王府,奕王则是连进府的时间都没有,就快马加鞭地进了宫内,到了御书房求见皇上。
一群奴才们全都守在御书房外,没有人敢入内,也没有人敢去禀告奕王归来的消息,呼延苍自己进了御书房,天还没亮御书房内却没有半点烛火,黑暗中呼延苍踩到了满地杂乱的奏折,而呼延安铎瘫坐在龙椅上,泛红的双目在黑暗中特别亮。
他捡起地上地奏折,细细读着。
“回来了?”沙哑的声音传来,不等呼延苍回话,呼延安铎就先开口“战事虽未造成民不聊生,但也是一大笔开销,各地灾情虽有舒缓现象,但难民能有许多,实在不适合长期抗战,咱们虽有较大的胜面,但大晋贼王已入南尚王领地,兵力与粮草都有增加,若无法在短期内攻下,对我方都是损失。之后就算攻下了,恐怕也得不偿失。”
呼延苍拱手“皇兄圣明,臣弟也有同感,为了子民不该再打。”
“问题是咱们肯停,大晋贼子未必肯停歇。而那群大臣,议了半天只在杀与不杀安城公主上做文章,没人给朕一个好作法。”
“臣弟以为…”他深吸了口气“赐死安城公主,很多事情都能迎刃…”
匡当!一声巨响,呼延安铎大手一挥扫开了书桌上所有东西,满地笔墨与摔碎的磁杯碎片乱飞。
呼延安铎怒视着站在前的呼延苍,呼延苍只觉得背脊发凉,天还是阴冷的但他的额角却有一颗汗珠悄悄滑下。
“赐死安城公主…”呼延苍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呼延安铎从那头一跃跃到他的跟前,呼延苍加重了脚下力道,他明白此刻自己不能退缩,不能畏惧,即便呼延安铎的眼神狠狠的磨着他的肉,刮着他的骨。
“打了败仗就拿女人祭旗,这是呼延氏该有的作风吗?”
“皇兄息怒”呼延苍从怀里摸出了一罐葫芦“臣弟只是要皇兄与安城公主演一场戏。”呼延苍顿了顿“何夙烽那小子研发出的假死药,服用后可令人呼吸与脉搏都变得极微弱,三日后才会恢复正常,非功力深厚的太医根本无法察觉。公主服下此药后,皇兄能宣称已赐死公主,并将公主「尸首」送回大晋贼王身边。对外说是震慑了大晋,暂平朝野非议,对内…安城公主是大晋贼王的心头肉,皇兄安然无恙的还给他,大晋贼王必然感激皇兄。”
呼延安铎拨开呼延苍的手“她也是朕的心头肉。你退下吧!”说完转头背对着呼延苍。
“皇兄留着她,当真就是对她好了吗?事已至此,皇兄无法再以公主身分将她留在宫中,若皇兄要纳她为妃,她肯吗?大晋肯吗? 就算他们都肯,未来只要两方一有冲突,公主永远是众矢之的。皇兄还记得嫁入大晋皇宫,艺婵姑母吗?艺婵姑母在大晋皇宫中百受折辱,最后惨死冷宫,那便是安城公主的未来!”
“你!”呼延安铎回头狠狠瞪着呼延苍,半晌他说不出半句话“滚!”他咬牙“你给我滚!”
呼延苍叹气,将那葫芦瓶放到了榻上的小桌,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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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夜未眠却未听见御书房或金龙殿传来任何消息,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宫的乱晃,直到我看见太阳初升…我决定要出宫走走,我领着叮当与刘石到了御花园内。
(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11 20:55:00 +0800 CST  
第七十七章天家无情(上)
我一夜未眠却未听见御书房或金龙殿传来任何消息,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宫的乱晃,直到我看见太阳初升…我决定要出宫走走,我领着叮当与刘石到了御花园内。
早晨御花园中飘着淡淡花香,绵绵细雨的湿气也不如午后那般闷热,反倒是令人舒心沁凉的,美景在前,我却无心思观赏,扶着叮当的手,摇摇晃晃的走着。猛然我一抬眼却看到瑶庭湖上的石桥,一抹壮硕的身影身着龙袍头戴冠冕站在石桥上背对着我,他独自一人手里撑着把纸伞,向来整齐的长发看上去有些凌乱。
不知道为何看见他,我的眼眶又湿润了起来,我拉了拉叮当的手,示意她与刘石赶紧离开。
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依”那沙哑的声音换着我的闺名,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清依,陪我走走吧”
我鬼使神差的接过叮当手中的伞,朝他走去。
雨势渐大,我站在他身边,看着雨滴打在瑶庭湖的湖面,我两久久未语,还是他先打破了沉默“你都听说了吧?”
“皇上是指大臣们长跪紫宸殿外求皇上杀了安城的事情?”
“你可知道为何?”
“当然,宫里宫外不知有多少人急着来给本公主「通风报信」,看本公主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坐实那个莫须有的罪名,也看皇上会不会恼了安城。”
“你怕吗?”
“安城的生死全在皇上信与不信之间,而皇上那日在御书房的反常,安城不能不怕。皇上也相信安城是奸细吗?还是皇上也认为,杀了安城可以震慑安城的胞兄?”
他没有回话继续问“你兄长自立为王妳可开心?”
“安城不敢说谎,安城日夜祝祷之事便是太子哥哥与九哥平安。他们是我血脉相连的兄长们,我们一块长大,对我呵护有加,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他们平安?同样的,我也希望安铎哥哥平安。”泪水划过我的脸庞,他没有说话,我昂了昂头,眼里尽是哀戚地看着他“皇上要为了这赐死安城吗?”他同样沉默不语只是盯着眼前的瑶庭湖。

我抹了把眼泪“雨越来越大了,安城告退了”转身要走。
“妳想回妳兄长身边吗?”他问。
我愣了愣,慢慢转头“皇上要让我回我兄长身边吗?”
“有人给我提了个办法,可以让妳平安地回到妳兄长身边…可是朕不希望妳走”他转身面对我“清依,我不想妳走。”他走向我“若妳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妳…但我不知道的是,妳是否希望离开?要走要留,我让你选,妳想走我一定成全妳。”
他的唇贴近了我的耳边“妳曾问过我是不是愿意为妳放弃江山,我回答不出来,但现在我告诉妳,我的江山是为匈奴人为我父王打下,我不会放弃,也不许任何人破坏它,我会拚了命的守护它。而妳,妳就是我的命,我也不许任何人伤害妳,我想保护妳,想妳留在我身边。妳跟江山一样重要。”他放开了伞,双手将我搂到了胸前,双唇就这么覆盖住我的嘴。我手中的伞也掉落在地,享受着他唇间带来的温暖,可我的眼泪却越流越凶,而他的吻也越来越霸道,终于,我疼的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回关雎宫。

在寝殿内,我独自想了几个时辰,我决定离开,带着太子妃跟那几个孩子,回到太子哥哥身边,与呼延氏与大元从此互不相干,生命各由命,若有一日兵戎相见,也只能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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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楼主被自己累死了公主要走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12 16:29:00 +0800 CST  
第七十八 章天家无情(下)
在寝殿内,我独自想了几个时辰,我决定离开,带着太子妃跟那几个孩子,回到太子哥哥身边,与呼延氏与大元从此互不相干,生命各由命,若有一日兵戎相见,也只能自求多福。

“叮当,叮当!”
叮当跑进我的寝殿,我拉着她的手“快,去收拾收拾,你跟吴忧的行囊也是,咱们回太子哥哥身边。”
叮当愣了愣“公主愿听刘侍卫的话离开了?可刘侍卫方才出去了,现下不在宫里。奴婢着人去找。”
我拉住他“不用不用,你替他也把行囊收好吧。我们不用偷偷的走,可以堂堂正正地离开,呼延安铎答应我的。”
“呼延安铎答应…”
“是,是,是”我着急地推着叮当“总之你快去安排,我现在就去告诉他我要走,还要带太子妃他们一块走。”我尚未离开关雎宫,就在宫内的院子里碰上回来的刘石。他对着我行礼“公主”
“刘侍卫回来了,我想通了,要离开,刘侍卫先随叮当去收拾收拾吧。”
我一心想着要去找呼延安铎,没注意到刘石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讶外还带着一点点尴尬。他阻止了我离开的路,拱手说“公主,奴才有要事禀报,公主是否先听奴才说完?”
我这才看见他面色十分沉重,只好点点头进了正殿,遣走了其他宫女我坐到了榻上。
刘石从怀里掏出一个封书信“奴才接到骆大人的通知,匆匆出了宫,才知道皇上的海东青传来的一封家书。希望公主能先过目,再决定下一步。”

我接过了家书,又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刘石,心跳不禁加快,我缓缓卷开那封家书,看着那熟悉的字迹端正的写着得一字一语,我的眼眶也渐渐湿了:
「皇妹清依,如今朕登基,大晋重建暂居皇叔封地,无奈根基未稳、弹尽粮绝,实是不堪任何战事,蛮族却仍苦苦相逼。朕想,上乘之计即拖延蛮族、休养生息待国富兵强之日,再与之一战。故,朕盼皇妹为大晋子民、为已逝之父皇,能忍辱负重,效仿郑旦、西施,嫁予匈奴皇帝,和亲,以求两国暂时之和平。待皇兄卷土重来,灭了匈奴再迎皇妹回宫。待皇妹见此信,和亲大使已上路将与匈奴前线将军会面。」
家书的最后,盖着一个鲜红的印章,是皇兄的玉玺,泪珠无声无息地从眼中滑落,登时,我只感觉眼前一黑,浑身一软,我跌到了榻下,叮当搀扶着我,耳边清晰听见他们几人声声喊着公主却看不清人,我用力摇了摇脑袋,才看清眼前的叮当,我拉住叮当的手“叮当!叮当…你知道那是一封什么信吗?你知道吗?”
叮当显然被我的失控给吓得不清,她张着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眼泪依然在刘我却失声笑出“什么家书呀?那是一封圣旨,是我的太子哥哥登基做皇帝后对我下得第一道恩旨”
我撑起了身子,深深吸了口气“他要我去和亲。要我去和亲,嫁给蛮族,嫁给他正兵戎相向的交战国。”我又笑了两声
叮当扶住了我“公主…公主搞不好这是个误会?搞不好是有人要陷害皇上,刘侍卫这当真是皇上钦笔吗?刘侍卫去打听看看吧!”
“打听什么?”我低吼了声“我胞兄的字迹、语气,我能认不出吗?”
此刻叮当也湿了眼眶,见她轻咬朱唇“那皇上也不会这样逼公主的…皇上肯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与公主商量着…”
“使者已经在路上了,什么叫做商量,帝皇脚下又哪有我商量的余地?”我抹了把眼泪,忽然从自己的话语中醒悟般“我的好哥哥,多有帝皇的风范阿!我也不过…是他的一个附属品。也是,都道天家无情…出生在这皇家的那一刻我就该死心了,我不过就是皇权斗争中一粒棋子,也只能是个棋子。又有谁会问我的感受?会让我去做选择呢?”
我昂起头,关上的窗透着微微的夕阳余晖,忽然想起呼延安铎的那句话“要走要留,我让你选”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停地流下,或许也只有他会在乎我的意思了。我看了看那封放在榻上的圣旨,又想起呼延安铎的温柔。
“既然如此…我们便不走了。”我看着他们说完这句话后我便往外走“公主,您上哪?”吴忧问。
“既然无从选择结果,至少过程,我要自己控制。”我离开了关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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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殿内灯火通明,呼延安铎坐在床榻前,沐浴更衣后的他穿着寝衣外头披着一件外袍,端坐在床前手里握着书卷,轻叹了口气。
吴虑捧着碗汤,弯着身子走到了呼延安铎身旁“皇上,入夜了,方才皇后娘娘送来挛鞮才人熬的蔘汤还温着,皇上可要喝?”
呼延安铎接过蔘汤,喝了一口他放下书卷,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让挛鞮才人备着,朕一会过去…”
“是”吴虑行了礼离开了金龙殿。
呼延安铎喝完了蔘汤才刚要换衣,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混乱“公主!公主您等等,等奴才通报阿!公主!”
寝殿门被推开,姚清依就站在寝殿门口。呼延安铎看着些许狼狈的姚清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人退下,寝殿的门关上后两人面面相觑,姚清依往前走了两步。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什么?”
“…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姚清依说,呼延安铎站了起身,看着姚清依那漫着泪水的眼眶,他心里万分激动。“是,当然是真的”
“我要选了你…等同没了一切,只剩下你,我的世界只会剩下你…”姚清依冰凉的手指死死拽上了呼延安铎的衣襟“你说你会保护我、不背弃我。”泪珠从她眼眶滑落,看上去楚楚可怜,更令呼延安铎心下一软,他轻轻擦掉她的泪珠“我会,我会保护你、不背弃你。妳不用怕。”
她看着呼延安铎,踮起了脚将自己的嘴唇凑到呼延安铎嘴边,呼延安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竟狠狠咬了呼延安铎下唇一口,唇上传来一股狠狠疼痛接着狠狠冒出满满的腥甜,而那丫头松开了嘴湿漉漉的大眼狠狠瞪着他,白嫩的脸颊与唇上那抹鲜血形成对比,她咬着牙“呼延安铎!你可不许骗我。”

她那娇嗔的模样只让呼延安铎觉得胯下烧热,大手一捞将人儿抱了起来,转身就丢上了床,不等她反应呼延安铎已经脱去了上衣欺身向前,他跨到了姚清依身上,双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压制住了不安分的她,霸道的吻着姚清依的嘴、脸、脖子。
不谙世事姚清依开始紧张,她全身僵硬的很,直到呼延安铎伸手将她的襦裙扯开,褪去了她的衣襟,那浅绿的荷花肚兜露出,她才想到要跑。她转过身趴在床上想爬离呼延安铎的压制,爬没两下,就被呼延安铎拉掉了亵裤,大手朝她那白嫩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呼延安铎一不作二不休,扬起手掌啪啪啪的落下,掌掌有力拍得那两团嫩肉是一阵乱颤,姚清依疼得惊呼几声后,开始啜泣。

呼延安铎听见了哭声,才停下手,按住她的肩膀逼她转向自己,弯身轻吻着她的鬓发“别怕,我在。”
这时的姚清依乖的就像小羊儿般,任由呼延安铎蹭着她的脸,两人耳鬓厮磨着,呼延安铎粗糙的大手,轻轻抚下姚清依的大腿,将她大腿拉到了自己腿边,姚清依羞红了脸颊轻闭着双眼,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了他那壮硕的手臂,当他挺身向前,那指甲也彷若要插进呼延安铎的肉里。

入夜,雨越下越大,彻夜的雨声扰得整个皇宫都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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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呼延安铎眨了眨眼,瞧见半围着棉被的姚清依坐坐在他身旁早已醒了。
他微微一笑“没睡好?”
姚清依听他醒了,转头看着他“下了一夜的雨,又打雷闪电的,我怕。”
呼延安铎撑起身子,姚清依顺势躺在他胸前。“别怕,清儿,朕今日就下旨封你为妃。”
“清依不在乎位份,只要留在安铎哥哥身边,哪怕是采女…”
“你不在乎位份,却会有人拿这来糟蹋你,怎能不在乎?”
“哥哥话在理,但生养大皇子的昭容娘娘,都不是妃了,我怎么能?况且,他们现在还想杀了我…哥哥若要封我,他们岂不是反弹更大?”
呼延安铎想了想扶起姚清依“清儿,这些日子你先待在金龙殿里,等一切处理好了,你再回关雎宫。”
“那我想叮当来陪我。”
“行”呼延安铎的手指轻轻刮过姚清依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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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妆台前,叮当站在我身后替我梳着半放的长发。看着叮当的表情,我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寝殿内也只有我与她两人,
我手里握着发簪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有我的理由,箭在弦上,和亲是势在必行的,无论如何我都得嫁给呼延安铎,那我就必须为我自己打造一个较高的起点,一个女人要在后宫生存不外乎两样条件,一是母家家世,二是恩宠。我的母家家世是高是低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但恩宠,却是我完完全全可以把握的。若是我离开了皇宫再以和亲公主的身分嫁予呼延安铎,就算他再爱我,也会有戒心。”我叹了口气。
“况且我不想再让他失望、难过了。皇兄的意思是…和亲是暂时的,有朝一日两国还是会兵戎相对。既然我俩注定是个南柯一梦…那我希望,至少是个美梦。若妳不能接受,倒也不难,和亲使来了之后我让他把妳带回九哥身边吧!九哥应该也很想见你。”眼泪又悄然滑下,叮当跪到了我脚边她抱住了我的腰“是叮当该死叮当错怪公主了。公主别伤心了,我不走,我永远陪在公主身边。以现在大晋的情况公主在这后宫该有多辛苦,叮当不能走。”她也哭湿了衣襟,我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还是妳对我好。别哭了,妳让吴忧通知咱们的人,安铎哥哥若在朝堂上为我的位份跟群臣起冲突,要多劝谏皇上别动怒,切记别为我出头,由得那些人去闹。反正等和亲消息传来了,一切都是新的局面。从前的汉臣们明哲保身最要紧,以后才行事方便。”
我拿起了梳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我知道这一切都依然只是这故事的开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我手腕一转将那一头长发全绾了起来梳进了发髻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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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走到了这文的一半了~~~~好了别催我拉!各位因为我好忙而且下文我根本还没想好,我只想好结局,不然咱们先跳结局
多给我点心得,搞不好我就有灵感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22 21:53:00 +0800 CST  
倒是沒人抱怨太子哥哥渣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23 00:08:00 +0800 CST  
楼主来唠叨几句,顺便看看能不能钓到什么好剧情~~
大家真觉得诗诗跟小公主从此可以幸福快乐了吗?
新任大晋皇帝(公主的太子哥哥)从来没有放弃过复国啊!他给小公主讲了有朝一日会复国并且迎接她回宫啊!
所以复国之路还未走完呢~
后期基本上就是几个大boss要解决,
复国是基本
还有那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挛鞮师陶
舞姬姊姊与阿尔古的虐恋也还没完结阿~
诗诗跟小公主的感情都还不算开花结果
诗诗的小表妹也没找到人托付终身....讲着讲着这文没完结的希望了....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点子想看的?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24 22:29:00 +0800 CST  
第七十九章 和亲路之一(上)
未央宫的正殿内,挛鞮金月坐在中央的金雕凤椅上,底下依次坐着兰昭容、玉修媛、挛鞮才人,还有两个已承宠的采女。
一名太监跪在中央,低着头说“刘丞相为首的臣子们反对皇上册封姚清依,皇上勃然大怒…便退朝了。”
“汉臣们呢?”金月问。
“回娘娘的话,汉人臣子有些站在刘丞相这,有些则赞同皇上,但也未与刘丞相等人起大冲突,有些则一句话都不说。”
“仔细留意着,谁是那姚清依的人得给本宫挖出来。退下吧!”
“是”太监离开了正殿,挛鞮金月轻叹一口气“各位妹妹都听到了,咱们还是疏漏了,让这姚清依爬上了皇上的床。”
“娘娘也别动怒了,皇上的心思大家都看得出来…预料中的事”兰昭容劝着。
“预料中的事?就算是预料中也得尽量让她往一个平静的方向发展,现在如此激烈的方式,皇上岂不是对她更上心了!大元建国以来皇上日日都去她那用早膳,后宫前朝掀起多少次风波,皇上情愿自己在前朝万箭穿心,也不让人伤她一丁半点。还没承宠便有如此气焰,今日承宠了,还想封妃?不用说妃了既便是个小小宝林也比你们强个十几二十倍!”挛鞮金月疾言厉色,声音越来越大,众人赶紧起身跪到了一旁。
“皇后娘娘息怒。”
“起来吧!”
宫女扶着玉修媛起身,转了转眼睛,撇了撇嘴,一边坐下一边低咕着“怪谁呢?昨日金龙殿里不是传出旨意皇上要到兰林殿去?到底是兰林殿那位没本事,哄不住皇上,才让那贱人有机可趁。”玉修媛抬起头看着坐在边上的挛鞮绾幽“才人生得俊俏水灵,怎么入宫至今还没见上皇上?倒是两位采女妹妹受皇上垂怜。不过都是没用的,要是你们能哄住皇上,能让皇后娘娘如此生气吗?”
“玉修媛”金月端起茶盏泯了一口“本宫劝你省着点力气,这儿的都不是你的敌人。现在在金龙殿里那个才是。”
“哼,娘娘放心,臣妾的父亲会替臣妾好好劝谏皇上的。倒是娘娘,现在在皇上面前不方便说话吧!毕竟那罪臣乔乌曼还在押解的途中,说到底啊!”刘妙琴缓缓站起身扶着宫女的手“还是这乔乌曼大人不好,让大晋贼王跑了,才会让生出那么多事来,才让娘娘生气。臣妾一会就去见见皇上,劝劝皇上,娘娘等臣妾的好消息吧!臣妾告退!”
刘妙琴甩了头便离开,没看见挛鞮金月那双眼睛像喷着火似的,那火光狠狠吞噬着她的背影。
“你们都退下吧!挛鞮才人留下,兰妹妹,下午皇上要问韩胥功课时,替本宫带上雪涓,让雪涓见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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挛鞮金月端坐在侧殿的榻上,挛鞮绾幽就跪在她脚边。
“还记得,叔父让你进宫来做什么吗?”
“回娘娘的话,叔父要臣妾襄助皇后娘娘,稳固挛鞮氏在宫中地位。”
“嗯,那若妳一直见不着皇上,要如何襄助本宫?”
挛鞮绾幽低下头“臣妾无能…”
“挛鞮氏的女子从来没有无能的”挛鞮金月咬着牙说“这次姚清依一事你有何看法?”
挛鞮绾幽想了想“她已承宠,在她毫无错误的情况下,让皇上废弃她,于情于理都不合。”
“嗯,本宫也知道这件事情挡不久,本宫会想办法让皇上将她养在宫外,那总比人在宫内好解决。至于妳,妳得想法子接近皇上最好是替皇上诞下留着挛鞮氏血液的皇子。否则,妳便是辱了挛鞮的门风,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挛鞮绾幽塌腰伏首称是,后才退离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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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龙殿的日子过的是惬意快活,我每日散着发,不是到后院的小池上捞鱼,就在前院里摘了花磨粉做胭脂,没事就倚在门廊前吃着水果等着呼延安铎回宫。

我双脚缩在榻上,盖着薄被,散着长发,殿内很温暖所以我只裹着一件露肩的襦裙外头披着薄纱明衣,磨着刚采来的花朵“朝堂上的大臣天天提公主的事,前几日说公主至多只能是个宝林,今日竟然还提要皇上将公主养在宫外。皇上倒是听了公主的话暂时不与他们争辩,不许再议。”叮当一边说一边将梅醋倒进碗里兑了点水,端了过来。
“不急于一时,我才不跟他们做过多的口舌之争。皇上呢?”
“奴婢不知,皇上这会应该已经下朝,却没见着人。”
我往窗外一探“起奴都回来了…我去问问”
起奴守在主殿外,我从他身后悄悄出现。
"起奴大人~~"我刻意眨着眼睛,对着站在门外的起奴喊。
我见他打了个冷颤,却头也不回用他冰冷的声线说"公主有何吩咐?"
"你家主子爷呢?"
起奴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皇上不要人打搅"
"我只是问你他在哪?也没说要打搅他。"
"恕奴才多言,公主应该就是为了要找皇上,才会问的吧。"
我瞇起眼,好你个起奴,我站到他眼前,与他大眼瞪小眼"你要眨了眼,你就得告诉我。"
起奴虽没说话,却也直盯着我,没有眨眼直到他双眼盈满泪水。
我刻意拉大音量“起奴大人,你哭啦?”
“公主你!”他一激动便眨了眼“你可眨眼了!还哭了!”
“公主!你别胡说…你!”
“别你你你的,快告诉我皇上在哪,要不我还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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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内院中,呼延安铎盘着腿坐在木制长椅上,跟前那个矮桌上,摆满了奏折,我悄悄上前,发现他双眼轻闭,头微垂。
我没有打搅他,只是蹲下看着奏折。
「近日星象大变,该是春暖花开日,各处却依然飘雪…足证姚清依乃祸国妖女…万万不可留于皇宫……盼皇上将此女安置于宫外……」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读着,上头已经写着安铎的朱批,自然是把上书的大臣骂的狗血淋头…我看的也挺痛快,不过…我举起眼前的笔沾了朱砂墨。
一边写一边低念着,时不时偷笑了两下"听爱卿一席话,朕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此妖女实不得久留,朕将…"
一只粗糙的手按住我的手腕"在干嘛呢?"
呼延安铎夺走我身下的奏折,拿到自己眼前…
"唉!唉!哥哥疼,松手。"
他非但没有松手还越掐起越紧,将我一扯,我就横在了他腿上。
"安铎哥哥,不行,有人!有人!"
我胡乱喊一通,其实院落内根本不见半个人影,宫人都被他支在偏殿外。他也没我呼弄了,竟一把拉开了我披在身外的纱袍,又扯下了里头的长裤,初春的天还是带着些许凉气,他并没有将长裤全都褪下,我只露出了半个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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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真的只寫到這別打我
另外謝謝那麼多給我留言的人 我真的很愛你們 聽你們講一兩句自己的想法,會比看到「頂」「更文」之類的文句開心好多好多!
讓我更有寫文的動力!希望你們喜歡我會繼續努力,愛你們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01 10:25:00 +0800 CST  
第七十九章 和亲路之一(下)
偏殿内院中,呼延安铎盘着腿坐在木制长椅上,跟前那个矮桌上,摆满了奏折,我悄悄上前,发现他双眼轻闭,头微垂。
我没有打搅他,只是蹲下看着奏折。
「近日星象大变,该是春暖花开日,各处却依然飘雪…足证姚清依乃祸国妖女…万万不可留于皇宫……盼皇上将此女安置于宫外……」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读着,上头已经写着安铎的朱批,自然是把上书的大臣骂的狗血淋头…我看的也挺痛快,不过…我举起眼前的笔沾了朱砂墨。

一边写一边低念着,时不时偷笑了两下"听爱卿一席话,朕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此妖女实不得久留,朕将…"
一只粗糙的手按住我的手腕"在干嘛呢?"
呼延安铎夺走我身下的奏折,拿到自己眼前…
"唉!唉!哥哥疼,松手。"
他非但没有松手还越掐起越紧,将我一扯,我就横在了他腿上。
"安铎哥哥,不行,有人!有人!"
我胡乱喊一通,其实院落内根本不见半个人影,宫人都被他支在偏殿外。他也没我呼弄了,竟一把拉开了我披在身外的纱袍,又扯下了里头的长裤,初春的天还是带着些许凉气,他并没有将长裤全都褪下,我只露出了半个臀。
他举起手照着那半个臀就搧了下来。
啪啪两声扎实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我疼得张开了嘴,还来不及喊,那大手又烙到了右边屁股上。
连四下,我感觉自己的屁股一弹一跳,痛楚也接踵而来,我张着嘴却来不及说话,每每要开口,就每每被那巴掌给打乱了步调,耳边还传来呼延安铎一声声的训斥。
直到我反应过来,右边屁股已经是又烫又疼,他却没要换边的意思
高举的大手每拍一下就骂上一句“淘气!”啪!“写那都是什么?”啪!“让朕把你扔出宫外?”啪!“没想过朕心不心疼?”

“噢噢噢!别!错了…错了”我蹬着腿,死命挣扎着,他的手上的力也更大了些,死死按住我。又在右边臀上连拍了四、五下才停下手。
他抬手将我往上挪了挪,那发烫的大手停在我左边臀上,连他的手心都传来阵阵温热,可见我的右边屁股会有多红。
“为什么写那些东西?你想出宫吗?”
我努力撑起半着身子,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他眼里火光未熄紧紧盯着我。
“朕好不容易才与你在一块,你就想着离开?”
“不是的…我就是不要安铎哥哥再为我,在朝堂上奔波。”
我看见他又举起手,挥了下来,啪啪!我疼得叫出声音,泪水没忍住而滑了下来。
“好疼…”
“那也不许这样自贬,更何况你以为你这雕虫小技骗得了谁?”啪啪啪说到这,我见他咬牙切齿的又赏了三掌在我左臀。我疼得紧紧抓住呼延安铎的裤子,死命地哭。
终于他心软的用他停在我臀上的手轻轻揉了下。我又抬起头双眼含泪的看着“哥哥就生气这个吗?”
他看着我,本来已平静的眼神,盯着我良久,像是看透了我般,轻抿薄唇,啪啪啪“以后不许乱动奏折,后宫不许干政,要传了出去,又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
“噢!”
啪!“再敢动奏折,朕把教训阿尔古的藤条出拿出来教训你!”啪啪!
我疼得将手伸到了后头死死摀住了屁股,趁机揉着,他倒没喝止我。我低咕着“不行,阿尔古皮糙肉厚的…我细皮嫩肉。”
他拉着我的手将我拉了起来,我跪在那木制长椅上,膝盖倚着他的腿,薄纱掉下挡住了我那已经红通通的屁股。
“人家…说过不在乎…不想看哥哥劳累。”我一边抽泣一边说着,他伸手抹去我的眼泪。
“朕也说过,你不在乎却有人会拿这欺负妳,朕不想委屈了你。”
我咬咬唇,逗趣的看着他“没关系,我有哥哥的宠爱,那就算只是个小小采女,皇后娘娘也得让我三分。哥哥说是不是?”
他皱着眉,我却看出他眼中没有半分责怪,反倒是宠溺的捏了捏我的嘴唇“这话不准乱说,在朕面前也就算了,要给皇后听到,皇后要教训你,你就别求朕救你。”
“哼,才不求呢!求了也没用,求了会被罚跪。”
我转过身子,他大手环过我的腰,往后一带将我搂在怀里,我的臀碰上了木椅,疼得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不许动!就那么疼着。”他不顾我眼眶又湿润了起来,只在我耳边轻说“不想咱们清儿如此小心眼,还记仇呢。”
“当然得记仇!哥哥要敢对我不好,我一定会记得清清楚楚,太超过了,我便离开皇宫不回来了!”
“那怎么行?这样咱们的小皇子小公主没了娘,可不成。”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红了脸“不害臊!谁要给你生皇子公主了…”
他没有应话嘴角勾起一抹好看微笑“清儿说咱们先生个像你的公主好,还是像朕的皇子好。”
我羞得遮起了耳朵“不生不生!”我挣扎的要起身,却被起奴一句“皇上”给吓得停止了动作。呼延安铎赶紧站起身,挡到了我面前,遮住了衣衫凌乱的我。
“奴才该死,奴才知道皇上不要人打搅。可是奕王在殿外求见,说是带来了阿尔古将军的消息。”
“知道了,请奕王到主殿去候着。”转身又对我“妳,回寝殿去,别乱跑。”手在我脸颊上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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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麼有誠意!是不是該出來說說話了~潛水黨們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01 21:44:00 +0800 CST  
突然想到有人说想看苍苍跟何太医小时候,就来个苍烽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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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上,何大夫在营账前设了一个简单桌椅,正替族人把着脉,一旁八岁大的何夙烽拿着缠着细细牛筋绳的竹枪,站在树林中,屏气凝神,八岁的小男孩已有一双炯炯有神带着些许顽劣的双眼,半瞇眼睛将竹枪对准了草原上停住的鸟儿,发射!

牛筋绳却不偏不倚地打中了正好经过的呼延苍,与何夙烽同岁的他,脸上比何夙烽多了少了半两肉,不同其他随兴的匈奴孩童,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眼里尽是冷淡与不屑,回头看见了打中他的是何夙烽眼中倒是闪起了一丝兴味。

“拿来!”呼延苍走了过去。
“不!”
“你敢跟我说:不?拿来!当心我告诉你爹!”呼延苍伸手就要抢,他是匈奴王的嫡子,何夙烽经常被他父亲紧告不许对皇族不敬,不敢再多说什么,任由呼延苍抢走手上的竹枪,不料呼延苍抢走后,套上了牛筋绳,就开始对着何夙烽发射。

牛筋绳打在何夙烽裸露的手臂、脸颊上,所弹之处都留下一道道深红,何夙烽忍无可忍,一下扑了上去,将呼延苍压在身下,两人打了起来。

不远处的何大夫听到孩子吵闹声,一看竟是自家儿子跟呼延苍,气呼呼地走向前扯起自己孩子,拉下裤子就挥了十几掌在何夙烽两片白嫩的屁股上。
“让你淘!苍少爷也打!叫你去采药你干啥去了?”
何大夫的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不一会何夙烽屁股上马上布满红印子,又疼得直跳脚。

呼延苍却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将竹枪丢在地上“何大夫,你儿子用这弹我。”
何大夫气的头晕,回头瞪着儿子“看为父回头怎么收拾你!还不回去!”

呼延苍看着何夙烽被赶了回去,也没趣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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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更后面!来小虐小苍苍這小霸王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04 15:09:00 +0800 CST  
呼延苍捉弄完何夙烽心满意足地回到营账旁,却碰见一群十四、五岁的贵族弟子拉着马,正要去狩猎。呼延苍知道自家大哥也会去,便追了上去想跟着一块去。
不料一名身着兽皮衣的青少年,一把扯住呼延苍的领子。

“哟!苍少爷也想去?”他拉高声音,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拉着马掉了头围两人身边。
“不好吧!一会要心疾又犯了,可又要惹得单于跟大阏氏忙昏了头。族人还得轮番的照顾你。”一名青少年调侃的说。
另一名青少年驾着一批棕马“可不是!苍少爷心疾犯了可怎么好?还是回里头练子吧?”
呼延苍低着头不愿回话。
“苍少爷嫌练字闷?要部到营账找你母后身边那些汉人绣娘学学刺绣吧?”众人发笑。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的“不然,找那几个楼兰来的歌姬学学唱歌、跳舞的。”
呼延苍被逼到了极点,气得直喘气,转身就推向身边那名青少年,力气向来大的他还真把高出自己两三颗头的青少年给推倒了。呼延苍一不作二不休对其他人摆出了憋脚的武功姿势。
其他人见状还调笑“不高兴?”纷纷跳下马来,对着又是拳头又是脚的,弄得她全身灰扑扑的,那名棕马上的青少年还喝斥了一声让大家让开,骑着马就朝呼延苍冲去,眼看着马儿就要踏上呼延苍。
一支圆月弯刀扫了过来,砍中了马脚,马儿顿时倒地不起鲜血直流。

当时十一、二岁的呼延安铎接近青少年却已发育的长得比同年的男孩高壮,他的身为匈奴太子,武术又是匈奴中第一勇士所传,天资聪颖的他也十分争气的在年年的武术大赛都拔得头筹,他待人虽温厚但在必要时他也是说一不二、手段狠毒的。故族中长辈都称呼他一声少单于。
这群小辈更是不敢不服。
他迎风站着,瞪着那群欺负呼延苍的青少年。众人赶紧跪在地上向他行礼。呼延安铎不理会他们只管扶起在地上的呼延苍,命那群人向他道歉后便赶走了他们。
回头,他微蹲着擦去呼延苍脸上的泥土。
“快回营账去,大哥去打只野鹿,晚上就有野鹿肉吃了。”
呼延安铎可以说是族中唯一对他如此亲近的人了,父王母后虽也疼他,但他身子不好,他也可以感觉得出母后将绝大部分的心力都投资在他的大哥呼延安铎身上。而父王也是总带着其他哥哥弟弟们打猎习武的,对他的多一分温言呵护,都是对他多一分刺痛与伤害。

对于兄长如此的照顾,呼延苍幼时很开心,但越大呼延安铎的解围反而越让他难堪与羞愤,但他也不想呼延安铎担心只能笑了笑离开了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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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拿着纸张跑到了母后营账后的小土坑去,看到大阏氏跟一群婢女正忙着熬东西。
呼延苍跑着“母后!母后!”呼延苍飞奔到大阏氏身边,吓得大阏氏手中的木瓢差点掉了,转头便喝斥“阿苍!你当心点,这是你大哥回来要喝的汤药,他正在长,这很重要的!要倒了怎好!”

“不是的…母后,阿苍是要给您看我在父王那练的字。”
大阏氏的眼睛直盯着炕上汤药“说了多少次,身子不好别老出来吹风!还不快回营账去!”大阏氏说完,转身便离开炕边去整理草药去了。
呼延苍落寞地将手中的纸给丢进了炕底的火堆中。

何夙烽只感觉自己的屁股还在阵阵发疼,父亲的竹条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心也不是一般的狠,挨了一顿打还被扔出来采药,他可恨透了呼延苍。背着大大的竹篓子,拿着木棍当拐杖走在山林间,眼见着天就要黑了,得赶紧下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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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夙烽沿着林边的溪水走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缩在石头边,那明明是个跟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子,却穿着整齐的装束,白嫩的手臂,不用猜,这族里只有一个这样的男孩。见他埋着头好似在哭…何夙烽心想:这小祖宗怎么跑来这了?他认得路吗?哭什么?难不成迷路了!算了谁理这瘟神!

何夙烽抬脚想走,却瞥见他手臂上有一大片的挫伤看上去伤口还不浅。
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喂!你在这干嘛呢?天黑了还不赶紧下山,想给土狼加餐啊?”
呼延苍听见有人喊抬起头,看见是何夙烽他赶紧抹干净了脸“干嘛!你在这干嘛!”
“采药,谁像你好命啥都不用做啊?打猎、做工,就算是洗衣、烧饭,哪样有你的份了?”
呼延苍嘟起嘴“如果可以,我也想做啊!”
何夙烽看见呼延苍眼睛里那丝落寞,不忍心的蹲下身子拉过他的手,他却抽回手“想做什么?”
“你手上那伤口的处理”
“才不需要!小伤!”
“小伤?以你那深度,若是化脓、感染,你小命就不保了!”何夙烽扯着呼延苍的手臂,将他拽到了河边,从竹篓里拿出父亲消毒过的布料,照着呼延苍的伤口一阵搓揉,呼延苍疼得直喊。
“闭嘴!”何夙烽瞪了眼,又从竹篓拿出刚采的草药,选了几株草放在手里应磨出了汁液,连草一起抹到了伤口上,再用布给缠了起来。
呼延苍看着他磨破的双手,心里万分不好意思又不好开口。
何夙烽蹲在河边洗了洗手,站起来时脚下却一滑,拐了脚踝,呼延苍赶紧抓住他,才不让他被河水给流走。何夙烽看着自己已经发肿的脚踝,正懊恼呢,就被呼延苍拉着一把给背到了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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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04 21:56:00 +0800 CST  
我发现少一小段阿上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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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
“背你下山”
“我自个走”何夙烽有些不好意思
“你自个走?就要天黑了,你想给土狼加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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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04 23:46:00 +0800 CST  
蒼蒼跟烽烽那麼成功,我想寫他們青少年時期了
不過我有個小疑問想問大家,該誰拍誰呢?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05 16:04:00 +0800 CST  
各位親 這兒實在混不下去了 等不到被解除隱藏的一天阿


所以我換地方更了 請大家到那邊去看~好嗎?好嗎?好嗎?


http://tieba.baidu.com/p/4828795935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19 21:52:00 +0800 CST  

楼主:法瓶

字数:299908

发表时间:2015-08-10 06: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5-16 12:01:15 +0800 CST

评论数:49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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