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潇湘汐苑】【原创】亡国公主(主M/F 夹杂M/M)

我要在这边感谢所有追这文的人 不尽责楼主又好久没有写拍戏
最近更的又慢 还有人看我实在很感动

过阵子我可能会休息一阵子… 可能就是下章完后会休息。希望我回来那天,还有人继续追着这文章。为什么我不能靠写文赚钱啊!!!希望有一天sp能跟格雷的五十道阴影一样成为情~~~色~~文学届的显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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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山贼

呼延苍掀开马车帘子,看着窗外骑在马上的郑诗诗,她昂首挺胸,手握缰绳脚下一踢,马儿随着车队开始前进。车队出了长安城也好些时辰了,看她在马上晃了了这段路脸色却无半点改变,这般坚韧哪里像汉人官府中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呼延苍咬咬牙,这趟外出定要这丫头露出真面目……
山贼
马车队出了长安城后,等诗诗发觉时周围侍卫们早已不见人影只剩四人骑着马在马车后跟着,郑诗诗到了蒙奴身边“蒙奴,其他人呢?”
蒙奴低声说“回娘娘的话,虽说王爷这趟离开长安,朝廷中不会有人不知道,但具体的地点与路线可都是机密,当然不能太过张扬了。那些侍卫都是一流的影卫,您不会察觉他们的。”
郑诗诗点点头,看来这一路得更小心点。
果然,出了长安城,马队便避开了城区的道路行往山间小路中,眼见的那太阳已经过了头顶,就要往西沉去,阳光也渐渐泛橘,郑诗诗手拉着缰绳正昏昏欲睡呢。就听见蒙奴叫停了马队,看来是这路上大家也饿了准备开伙了。
马队停在一条小溪旁,郑诗诗迫不及待的下马活动活动筋骨,她走向小溪,看那溪流清澈,石头间竟有为数不少的溪虾,还十分肥美,要是掺上点盐巴烤过后肯定十分美味。她见呼延苍没有下车来,自己就挽起了裤脚,跳下水,使了点内力手一拨!几尾虾子连着水滴飞起,撞上了溪边的石头,就这么昏死过去。
郑诗诗开心的连拨了好几下,岸边就倒着了好几十条溪虾。
忽然,山林间传出阵阵马蹄,虽微弱,但郑诗诗却听得十分清楚,她抬头望,只见几名侍卫也停下了手边正在忙的活,而蒙奴立在一旁紧皱着眉看了眼声音来源,就朝她走来。不料蒙奴还没到溪边,一把剑咻的一声,滑过蒙奴的鼻尖,要不是蒙奴眼捷手快打住动作,那鼻头肉可能就被削下。

远方一批山贼杀声阵阵就往这冲来,蒙奴一跃、一拉将郑诗诗从溪水中捞起时,山贼也已经攻了过来。蒙奴一把将郑诗诗推向马车,郑诗诗一时站不稳脚,踉跄了两下扶着马车窗边,回头,影卫们已经冲下山,顿时沙尘四起,两方人马就这么打了起来。
一名粗壮的山贼瞧见马车边那书生样的郑诗诗,柿子挑软的吃,他竟挥着大刀朝郑诗诗奔来,而诗诗一咬牙,腿一踢,对方还来不及反应,腹部就被重重一击,一个粗壮汉子随即扑倒在地。
郑诗诗也趁机绕过了马车,不料对面人马更多,三四名山贼与她面面相觑。
郑诗诗背抵着马车边,轻轻唤了声“王…王爷”
呼延苍先开车帘探出来头,看了眼郑诗诗又看了眼山贼,他冷冷一笑“郑侍卫,你不是跑的挺快,这回也得跑的快点。”说完还递了把长剑过去,然后便幽幽地坐在马车边,抱着双臂,大有看戏之意。

郑诗诗咬着唇,狠狠瞪了眼呼延苍,而眼前的山贼已经冲了过来。她往后退了两步,山贼一扑,她往下一蹲,刀子狠狠插上了马车边。山贼拔出刀子还想要砍,
坐在马车边的呼延苍手里拿着把银弓,朝山贼的太阳穴狠狠抽下,山贼便晕死在地。

呼延苍站起身,看着那一滚将自己滚进山贼群的郑诗诗皱了皱眉,使了个眼色,影卫扑了向前。

郑诗诗当然不傻,山贼将她团团包围,自己俯身在地,将手中长剑一把插向眼前那名山贼,手握着人家腰带便将人倒下的人横举了起来。郑诗诗动作快速,其他山贼根本来不及反应,手上的刀子全都砍到了自家兄弟身上。顿时鲜血直溅,那受伤的山贼大声呼痛。

而他们团团包围住郑诗诗,使呼延苍也看不起理头发生什么事情,只听见一阵混乱,山贼们退开了身子,郑诗诗则是身染鲜血,从山贼群中手脚并用的跑出,躲到自己身后紧紧搂住自己的手臂“王爷,救我。”郑诗诗空有一身好武功却碍于呼延苍在眼前无法施展,要是将这家伙推向山贼,让他被山贼追杀,自己就好办多了。

没想到呼延苍看着前方扑过来的山贼却不慌不忙,直挺挺的站着身子似乎无意躲避,郑诗诗看着这幕反而慢慢松开了手,退了两步。大刀挥下,眼见就要落在呼延苍那高挺的山根前,影卫手中的银矛窜出,挡住了大刀,手一甩,山贼往后摔倒。
三名影卫立到了呼延苍身前,将呼延苍护在身后,使那群山贼根本近不了身,呼延苍环顾了四周,从马儿背着的箭袋中,抽出了一支箭,瞇起了眼,拉开了大弓,手一松,箭直直朝众人身后飞去,射中一名坐在马上的山贼,马儿嘶啼,那山贼落马,众人纷纷停下了手,「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落马的看起来应该是山贼的首领,首领一死,山贼们纷纷想要撤退,呼延苍的侍卫一手一个,将山贼一个个给击昏倒地。

呼延苍走向前,看了眼倒在地胸口还插着箭的山贼首领,只见胸口微微浮动着。
“没死…”蒙奴说。
“没射他心口,只不过是箭上抹了迷药昏过去罢了。”
“王爷箭术依然一流。”蒙奴笑着说“想不到这里山贼如此张扬,王爷要不要将他们就地正法把首级悬挂在树上头,好好警世?”
“交给附近官衙吧!本王倒要他们给个交代,这山贼为何能如此猖狂?”
郑诗诗跟在呼延苍身后细细瞧了瞧倒地不起的山贼们,悠悠的说了句“我倒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的山贼。”
这话点醒了呼延苍,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山贼,确实不似什么山野粗人,再看看他们骑的马,山贼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不稳定,所骑的马虽有可能壮硕高大但也不可能是眼前这群感觉训练有素、照顾完善的良驹。
呼延苍点点头交代了蒙奴“嗯,留这首领在这,其他的杀了,醒了后这人以为自己捡回一命自然会逃,安排影卫跟踪着。这儿不能待了,换路线。”

大批人马换了条更难走的小径,钻入了山间,直到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才在一片森林中,找了个位置升起了火,火上烤着方才路上打来的几只山鸡,那在山野中奔跑的山鸡肉,看起来就是比城里那些饲养鸡来的扎实,那腿肉富有弹性不说上头还低着油脂,侍卫将茴香菜磨碎了混了盐巴、胡椒抹在肉上,火一烤,那叫一个香阿!
大伙吃的开心,而郑诗诗却蹲在远处远远望着,不时吞吞口水。
看他们大快朵颐,她撇了撇嘴,转过身取从怀里取出了个馒头咬着,不自觉眼睛竟漫着泪水。
“蹲这坐什么?”呼延苍不动声响的从她身后冒出,郑诗诗看也不看,继续吃着手里的馒头。
“怎么?馒头比鸡肉香?”呼延苍递过一木碗,里头摆着两只肥美的大鸡腿。
郑诗诗咬着唇,撇过头就是不肯看。
“不吃?”呼延苍坐到了她身边“四、五只山鸡,那群家伙可会吃了,就剩这两支鸡腿了阿。竟然你比较想吃馒头,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郑诗诗一把夺过呼延苍手中的碗,拿起那鸡腿就啃了起来。
“欸留给本王一点。还没吃呢!”
“你都不管我死活了,我干嘛管你吃没吃”郑诗诗嘟嚷着。
“原来气这呢。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能跑多快,后来不是帮你了吗?”
“是我自个逃出来的,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夫妻,看我要被山贼杀了,也不管我。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就是这意思。”
一旁的火光映在郑诗诗脸上,就见一颗晶莹泪珠缓缓滑落,呼延苍忽觉一阵揪心,这才意识到虽是想测试她,但自己实在过火了,万一不如他所想,恐怕今日就真的要送一具尸首回长安了。
呼延苍刚要开口,郑诗诗就扔下了碗,走开了,碗里还剩下一只鸡腿。

夜更深了,马队未于山间夜里本就冻人,又赶上了下雪,雪花轻轻飘下,寒风更是刺骨。侍卫们拉起一个一个简易的军帐,围绕着火圈,在军帐外又扑了一层兽皮好保暖。
除了值夜的影卫,侍卫们都已经钻入军帐呼呼大睡,而火堆旁还有一抹纤瘦的身影,手中抓着树枝戳了戳火堆,时不时拉了拉了身上的大氅,看上去十分怕冷。
“过来”呼延苍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马车旁“欸我说你这人怎么老这样从人身后冒出!”郑诗诗不满的说“嘘”呼延苍示意她安静“马车里本王都弄好了,外头天冷,你睡马车里别睡那军帐。”
那马车为了方便并不算大,若是要睡在里头,恐怕也只容纳的下一个人,要是硬塞进去岂不是要抱着睡?
“那哪够大”郑诗诗转过身。
“就你睡,本王睡你的军帐。”
“王爷贵体,哪能屈身那种地方,还是让我…”
“今日的事,是本王的错”呼延苍叹了口气“这就当给你赔罪,就算你不愿意原谅本王,本王也不能再让你睡外头了。”
郑诗诗赌气转身,却被呼延苍一把抱起,把她放在车轼上,大手一伸抵着马车边,将她圈在自己手臂里。“进去!”
郑诗诗的半只手臂其实已经穿过门帘,摸到了马车内部,似乎铺着一层暖绵绵的棉被,那温热的气息更是外头比不上的。
她掀开门帘,果真,马车底铺着暖呼呼的鹅毛被,被子上有一毛毯,毛毯里还有一个暖好的汤婆子,实在是吸引人。
“你就睡这了”呼延苍语毕转头便走,郑诗诗这才钻进那暖呼呼的毛毯里,不一会,便沉沉睡去,一觉好眠到了天亮,马队要准备动身,那才吵醒了呼呼大睡的郑诗诗。

郑诗诗赶紧拾起一旁玉冠将头发束好,拉开门帘,正好瞧见呼延苍已经坐在车轼上,众人收拾着行囊,郑诗诗想要下车帮忙却被呼延苍拦住“让他们来吧!”呼延苍语毕还咳了两声。
“王爷冻着了?”
呼延苍没有回话,此时,马队也出发在即,郑诗诗想跳下马车,却被呼延苍一把抓住。
“本王身子不爽,你随车伺候吧。”就将人拖入车内。
门外一行侍卫已经看愣了眼,一早上就瞧见这小子呼呼大睡,大伙儿整理行囊他还睡着,堂堂奕王都只能守在马车外等他小爷起床。大伙们都弄好了,要启程了,他才慢吞吞地从马车内探出头,这刚出来没多久又被奕王给拽回了马车内…侍卫们面面相觑,该不会这小子真与他们奕王……他们纷纷打个冷颤,拉了拉缰绳随在蒙奴的马后启程了。又赶了一天的路,马队终于在隔日的中午进了蓝田县城……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5-22 08:53:00 +0800 CST  
第七十章 有一公子 貌美如玉见之不忘(上)
蓝田县县令一身常服携着几名侍卫和自己的亲信幕僚守在蓝田县郊外的农地边。
“臣,见过奕王殿下,殿下万福。”县令弯腰行礼。
呼延苍赶紧扶住了县令“大人客气了。”
“臣下本想先接王爷到舍下休息用膳。但王爷心中牵挂人民,急着要来这巡视新建的水渠,大元得如此关爱人民的王爷,当真的是大元福气。”
呼延苍淡然一笑“是圣上挂心子民。”
县令赶紧拱手“是是是,有如此爱民如子的圣上,真是人民三世修来的福气。”
“大人先领本王去看看这水渠吧。渠道用过了吗?”
县令侧身请呼延苍先行,跟在后头说“水渠是新建的,只有几处农民试用过。年后便会全面启用,这连年的旱灾,人民生活都苦,幸得皇上与王爷英明,人民生活可就好过多了。”
诗诗插手抱着长剑跟在呼延苍身后,听到县令的话十分不以为然的说了句“好过多了?方才来的路上还看见几个沿街叫卖的穷人家,大过年的不能好好在屋里过年却要出来讨生活,能叫过的好?”
县令被这一段话弄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其他侍卫更是集体静默,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没规矩的东西!一边去。”呼延苍低斥了声,说完抬脚就往前走,众人赶紧跟上,只有郑诗诗一人留在原地。
呼延苍往前走了几步“大人,本王那没规矩的奴才,不懂事,但他所说也正是本王最在意的事。这些年旱灾粮食短缺都靠什么度过的?”
县令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赶紧接话“前任县令任内官粮仓没有妥善管理,都是靠民间几处善心的富有人家…”
“喔?改日领本王去会会这几位善人…”
呼延苍与县令的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远小,郑诗诗挨了训,不高兴的一人坐在田埂边,时不时往众人方向一瞪,心里盘算着如何收拾呼延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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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瘦弱的男人推着一台破旧的推车,车上还坐着一个小娃儿睡着。行经田边,正好被郑诗诗看见。
那便是郑诗诗口中年节时还得出来讨生活的人家,方才在县城内看见他推着木车卖着一些干干扁扁的地瓜。地瓜依然成堆的放在木车上,看来生意并不好,那台破旧的木车也不好推,摇摇晃晃的,而颠簸的路上小娃儿却睡得十分熟,应该是很习惯这样的生活。

郑诗诗看着那男人孤独的身影又看那瘦巴巴的小娃儿,两人身上那破布衣,在寒风中看上去又更加单薄,看得郑诗诗心里是一阵酸楚。

正好,碰上了县令夫人给侍卫们送来了吃食,一锅锅热腾腾的米粥就在田埂边摆着,郑诗诗拿了锅子旁的碗,捞了好大一碗的粥放到了食盒内。
提起食盒,郑诗诗眼光落到了林子旁的马车,她转头看了看众人那遥远的身影,转了转水汪汪的杏眼,爬上了马车,左翻右翻,终于翻出呼延苍藏在马车底的荷包,抓了把里头的碎银子,揣到了怀里,就跳出马车提着食盒追那父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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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郑诗诗追着那对父子。
男人停下的木车,拱手“公子何事啊?”
“大哥,您这地瓜还有在卖吗?”
“有!有!有!”男人开心的应着“公子要多少啊?”
“全!全要了吧!替我装进这食盒里。”
“全?全要?”男人疑惑着接过食盒,打开食盒看见碗热腾腾的米粥。
“唉这样装不下了”郑诗诗一拍手,将粥拿出来“这粥就请大哥您吃吧!快把地瓜装给我。”
男人虽然疑惑,但郑诗诗不停催促着,他只好赶紧将碗拿出,又将地瓜装进了食盒。郑诗诗接过食盒,将怀中所有碎银全掏了出来塞到那男人手中,男人推着口中喊着不须如此多,郑诗诗用力地手中的银子都推向男人“哎呀我要来不及了!您快收下!”就转头跑,跑回了田边,将食盒扔上马车,就一头栽进人群中跟着侍卫们喝着那香甜的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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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将自己名下一间别院给清扫了出来,别院清新雅致,不奢糜,又离城里有段距离,却正好符合呼延苍低调行事的要求。
郑诗诗跟着侍卫们被领到后院西侧的厢房内,厢房内是一整排的通铺炕,炕上已经燃起了火,房内暖呼呼的,跟外头冰冷的天截然不同。已经累了两夜没躺上床,房内又温暖的很,侍卫们一进到屋内无一不开始去衣脱裤的,光着壮硕臂膀,扑通!就往通铺上倒。
郑诗诗刚进门已经被那通铺吓得不轻,看到那群男人开始脱衣服,更是羞红了脸转过身去。突然一个结实的臂膀拍上郑诗诗的肩头,她打了颤。
“小兄弟!不累啊?还不脱了衣裳睡会,一会用了晚饭还得值夜呢?”
“呦!还害臊啊!小兄弟怎么见着咱们这样会紧张啊?”另一名男子看见郑诗诗羞红了脸,嘲弄着说着,众人开始哈哈大笑,郑诗诗慌张的夺门而出,踉踉跄跄地跑到呼延苍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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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正与县令派来的总管说着话,郑诗诗就闯进房内,气喘吁吁的。
“做什么呢?”
“我…我不能睡那”郑诗诗红着脸。
“什么没头没尾的…”呼延苍听不懂郑诗诗的话,郑诗诗见房内还有他人,走到呼延苍身边,低着头轻声说“那是通铺阿…”
呼延苍噗哧一笑“本王忘了,吕总管,不好意思这人啊!就比照蒙奴办理,给她独立的厢房吧。”

总管见奕王如此关照郑诗诗,自是不敢怠慢,喊来了个机伶的丫头,要她去打扫厢房,顺道领着「郑公子」一块过去。那个叫碧儿的丫头领着郑诗诗进到了离呼延苍不远的一处耳房,里头就是简单的一张圆桌,一张木床,碧儿弯下脚“公子请稍后,奴婢这就去换套新的棉被来。”碧儿悄悄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位郑公子,他肌如凝脂,英气的外表上那双眼却带有一丝柔和与妩媚,就像块温润的玉佩般好看。
“劳烦你了”郑诗诗点点头,却见那碧儿脸上滑过一抹红晕,垂着头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郑诗诗房内涌入好几名婢女,说是要来替她打扫房子的,但这阵仗,把那小小的耳房挤得满满的,弄得郑诗诗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她立在一旁,看着那些婢女,有的拿着抹布,重复擦着同一处;有的把那床上的棉被折过来又折过去;还有的把椅子移来移去,哪里像是在打扫环境。

最要命的事,婢女们都时不时就悄悄抬头瞥她一眼。郑诗诗被看的发毛,想着逃离这里,便拾起自己的衣裳,要去洗。不料一名婢女过来抢她手上的洗衣桶“郑公子,奴婢帮您吧!”
“不不不”郑诗诗哪敢要人帮她,里头可有贴身的肚兜,给人发现女儿身事小,要误会自己有什么怪癖那就糟糕了。郑诗诗推托着“不不不!我自己来!”
“公子贵体那能做这等粗活,奴婢替您吧!”
“不不不!”郑诗诗手拨开那婢女的手,说也奇怪,这丫头被郑诗诗碰上了手,竟是羞红了脸仓皇逃去。
这举动让郑诗诗发觉待在这实在不妙,抱着木桶就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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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呼延苍凭栏而坐,看着一群婢女轮番往郑诗诗下榻的耳房走,还时不时听见婢女们议论著「那郑公子生的可俊美的」。呼延苍正想前去看看,蒙奴便提着一只食盒走了过来“王爷,行囊收拾得差不多的…这食盒是王爷的吗?”
蒙奴打开食盒,里头摆满了干扁的地瓜,主仆两人互视着两人目光内都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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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了不少,郑诗诗总算在院落内找到了一口水井,她拉起了一桶水,蹲下身子卷起了袖子,手里拿着木棍,捶打着木桶里的衣裳时,几个彪形大汉靠了过来。
“小兄弟!”
几名壮硕的侍卫倚靠着墙看着郑诗诗“从前在府邸从未见过你,你叫啥名字啊?”善着不来,来着不善,那几人的目光透露的并非善光,郑诗诗索性低下头继续槌打着衣裳。
“小子,你挺嚣张啊!问你叫啥名字?”带头的侍卫将脚踩上了那木桶。
郑诗诗一把打开那脚,站起身瞪着对方“给我听清楚了,小爷我叫郑诗…史…石…是…”郑诗诗结结巴巴,让那侍卫听的胡涂皱紧了眉。
“郑是如!是如!”「如」字是幼时外祖常喊她的小名,加上个「是」字,这名字听上去可比「诗诗」要男人多了,郑诗诗沾沾自喜地笑着。
“自个名字也记不清!在下董成,是如弟,我就是知道你一人住在这耳房,想来探望探望你,顺便问问你不愿意跟咱们住一块…是看不起咱们是吧?。”那男人看郑诗诗如此傻不隆冬的,更让他对郑诗诗的「成就」火冒三丈。
“我没有那意思。”郑诗诗想息事宁人,低下头温顺地说了句。
董成看他没有发火,按住他又想继续洗衣服的手“没这意思是吧?是如弟,那行,咱们都是习武之人,过两招,不介意吧?”
他按住郑诗诗的手用上了几分力,郑诗诗感觉自己的手腕一阵剧痛,她忍着“大家都是兄弟,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算了吧?”
董成用了更多力气“不比?看不起咱们是吧?还是你根本不懂武功,靠这张脸攀上了这个位置吧?”
郑诗诗感觉自己的骨头马上就要被捏碎了,她反手一转,借力使力将董成甩上了一旁的石泥墙。

其他人见状一个接着一个的扑了上来,郑诗诗拾起洗衣用的木棍,一转身,脚下画起一片尘嚣,几个侍卫停下脚步摀住眼睛。有人不顾不管的继续往前冲,一抬腿,木棍就狠狠抽上大腿,疼的他跪地不起。
另一人扑了过来,抬脚就要踢向郑诗诗,郑诗诗拉住他的脚腕一甩手,那人劈了个大叉,横在井口上,痛得脸都绿了。
那滑稽的模样逗着郑诗诗开怀大笑。郑诗诗还乐得开心,又有一人从身后扑了过来,死死勒住郑诗诗的脖子,郑诗诗一把抓住他的手,另一手反手将木棍向后一撞!一吃疼,那人松开了手,郑诗诗转过他的手腕,脚一踢,他跪在地上,手被死死折在身后。
“阿阿啊!”他叫声连连“放手!疼!”
“还敢不敢啊?”郑诗诗转了转他的手,他疼的喊着要断了,连连求饶。
董成趁着郑诗诗抓住那人,抬脚踹开了郑诗诗手中的木棍,又一脚踢上郑诗诗的腰间,郑诗诗横摔在地。董成再次抬脚想要踩住郑诗诗,郑诗诗撑起身子一个扫堂腿,虽没踢中董成,却成功站了起身。
她退了两步,董成出了好几拳,郑诗诗转着身子,一个接着一个甩开。眼见的每一拳都被郑诗诗轻而易举的甩开,董成恼羞成怒的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专注。丝毫没注意远方蒙奴靠近的身影,但郑诗诗却瞧见了,她刻意背过身去做势逃跑,董成一拳打在了郑诗诗的后背,他不认为自己有碰上郑诗诗,却见到郑诗诗往前一扑,趴在地上。
董成虽疑惑但还想趁胜追击,手举到了半空却被人死死拽着,是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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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下一章 有拍有拍有拍 还要谈恋爱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5-27 19:31:00 +0800 CST  
第七十章有一公子貌美如玉见之不忘(下)


董成虽疑惑但还想趁胜追击,手举到了半空却被人死死拽着,是蒙奴……
“蒙奴大人…”董成傻了眼,其他方才被揍的乱七八糟的侍卫纷纷跪起身子,董成也跪在地上,诺诺地看着黑着张脸的蒙奴。
“怎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是…是这小子他先挑衅咱们。”董成说其他人连声称是。
郑诗诗生气地撑起身子“含血喷人!分明是你们对我动手,我啥都没干。”
几名侍卫连声说是郑诗诗挑衅、动手在先,郑诗诗一人回击着他们,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就越大,双方吵得不可开交,蒙奴被吵得头疼的很,侍卫们这种聚众斗殴这种事,从前蒙奴根本不会多问一句,就是让人趴下,抄起军棍就是一顿胖揍。
现在卡在中间有个郑诗诗,他不能对郑诗诗动手,要是只揍其他人,他又如何服人?

就在他头疼之时,呼延苍领着吕总管跟两个小厮走了过来,众人跪地,齐声喊“王爷万福!”
“万福?养了你们这匹废物,本王还当真需要万分福气才能不被气死。”他环视了一周“蒙奴,闹什么?”
“回王爷的话,侍卫们聚众斗殴。奴才也正在了解谁对谁错。”
“聚众斗殴?”呼延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郑诗诗,郑诗诗睁着那无辜的大眼满脸委屈。
董成抢先说话了“王爷,是郑是如那小子先挑衅的。”
“郑是如?”呼延苍皱着眉,郑诗诗抢话“才不是我!”呼延苍在心中笑了下,原来她是郑是如。
“王爷,他们揍我,我是挨打那个。蒙奴大人也瞧见的。”
呼延苍看了眼蒙奴,蒙奴点了点头“奴才看见董成对郑…郑是如出拳,她闪避不及,便被捶倒在地。”其他侍卫听了蒙奴的话,虽有不满之处,抬起头要申辩,却看见了呼延苍那冷厉的眼神,吓得什么话都憋回去了。
“蒙奴,聚众斗殴从前都是怎么处理的?”
“聚众斗殴,破坏亲卫队纪律与风气,凡参与者,视情节轻重,最少二十军棍。”
“吕总管”呼延苍喊了声,身后的总管赶紧靠了上来“奴才在”
“本王这次出来没有带军棍,县令府上最重的家法是什么?”
“回王爷,是约三指厚、四指宽的毛竹板子。”
“嗯,毛竹板子要轻了许多,便打五十吧,烦请总管去同县令借用家法,顺道去侍卫门的厢房内,叫上几个侍卫过来,让他们来执刑。你们每个,一人五十大板。蒙奴,监刑。”

呼延苍转头就要走,每人四十大板…那是包括郑诗诗吗?蒙奴看了眼郑诗诗,她跪在地上震惊地看着呼延苍的背影,没有开口,而呼延苍也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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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诗跪在地上,咬着牙,看着几名小厮搬来了一张张长凳子,侍卫们早已聚集了过来,总管领着两名小厮扛着毛竹板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蒙奴坐在侍卫搬来的太师椅上,看着一切准备妥当,他使了个眼色。
站着的侍卫们一人一手一个,揪着方才闹事侍卫的领子,就将人一个一个按上了长凳,那些侍卫半身趴在长凳上,外袍已经被人高高卷起,又将长裤跟里头的亵裤一并褪了下来。

看着那一个一个结实的蜜臀暴露在空中,郑诗诗双脸地又红胀了起来,而想到自己也将遭受这命运,呼感一阵委屈与羞耻,满眶的泪水马上涌了出来。
一名侍卫走到她身边拽着她就扯上了板凳,一手将她死死扣住。伸手正要拉她长袍之时,蒙奴握住那人手。朗声道“郑是如,王爷方才传话说有话要问你,你先到王爷那复命,板子一回再打。”
郑诗诗满眼泛着泪水看着蒙奴,听到这话如获大赦般,赶紧从长凳上翻下身来,往呼延苍的厢房跑去,郑诗诗刚转进长廊,就听见后头传来一声「行刑!」

接着就是毛竹板子纷纷落下,与臀肉交接发出的响声,夹杂着一声声男人的低声呼喊。郑诗诗吓得脚底抹油,赶紧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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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的厢房内外早已遣开了奴仆,只剩他一人端坐在厢房卧室内的榻上,手里翻着一本书。
郑诗诗已在门框边,看着呼延苍…呼延苍没有抬眼,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来啦?”
郑诗诗挪步向前,声音极小地说“多谢王爷,为妾身解围”
“解围?”呼延苍放下了书本,拿起小案旁一把木尺,在手中晃了晃。
“你”郑诗诗退后了两步“你不能打我是他们先…”呼延苍一把抓着郑诗诗臂膀将她拉上自己的腿,按住了那纤弱的背脊,郑诗诗咬着牙奋力想撑起身,但呼延苍的力气次次让她震惊,若论拳脚灵敏、攻击技巧,她才不输这家伙,但若拚蛮力,呼延苍简直是压倒性的胜利。

那外袍已被呼延苍一把掀起,手一往下连同长裤和亵裤都褪个精光,雪白的翘臀就这样暴露在外,一双筊白笋般的纤纤长腿也露在外头。郑诗诗身体瞬间僵直,深怕胡乱扭动会让春光更加外泄,她羞红着脸。

呼延苍将木尺放到了一旁,举起了手,抡圆了臂膀就抽了下来。
啪啪声响,那厚实的手掌一下接着一下的拍动那两团翘挺的臀肉,温热而厚实的手掌,每拍一下都传来一阵麻刺的痛感,郑诗诗咬着牙,忍了四、五下后,开始忍不住扭动着屁股,似乎能闪开那巴掌似的。
但巴掌能稳稳地落在她最丰满的臀峰上,郑诗诗又羞又气“你不讲理!分明是他们动手,我是挨揍那个!你还打我”郑诗诗开口理论着,还顺道骂了呼延苍两句,呼延苍没有回话只是加重了手劲。
啪!啪!在郑诗诗的臀峰上留下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噢!”郑诗诗惊呼,委屈地她试图将手钩向后头想要阻挡呼延苍的巴掌“不公平!你不讲理!你霸道!”她扭动着身子,呼延苍则是小心翼翼地闪开那手掌,郑诗诗挡住右边,他的巴掌就挥向了左边;郑诗诗挡向左边,呼延苍就改招呼右边。
一来一往地郑诗诗又连挨了十几下巴掌,屁股已经是一片嫣红,闪躲不成她又更加恼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喊叫着“噢噢!噢噢噢!”,那双长腿更是胡乱踢着,想要躲开那巴掌。
呼延苍见状停下了手,悠悠的将手伸长了,在榻上小案的另一边提起一只食盒,将食盒放到郑诗诗眼前。

郑诗诗停下了动作盯着眼前那只食盒,呼延苍把盖子掀开,里头是满满的地瓜。“饿吗?”
郑诗诗背脊发毛,还来不及应话,呼延苍就又接着说“说也奇怪,本王的钱袋子里少了许多碎银子,满马车找不到碎银子,就找到这些地瓜。王妃可有想法?”
郑诗诗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嘟嚷着“谁晓得你那些侍卫哪个手脚不干净。”
话才刚说完,啪啪啪啪,屁股上就被呼延苍狠狠挥了四巴掌,力道之大,让郑诗诗哇!地一声哭出来。
“你以为无人知晓是吧?”呼延苍的朝着拿尚且白嫩的屁股蛋上挥着巴掌“天知、地知、本王也知。”啪啪声不断,郑诗诗想要挣扎,却连双腿也被呼延苍死死抵着,只能不停滴着眼泪。
“你上马车的时候本王正好到马车边的树林里解手,途中就看见你爬上马车不知道在里面搞啥花样,回来本王的钱袋子就少了碎银。”呼延苍不解气的又重拍了几下“这地瓜是咱们入县城时看见的那对父子卖的地瓜对吧?”
当时他与郑诗诗一道坐在马车内,行经县城内看到那卖地瓜的父子时,郑诗诗就多看了几眼。
“还说出了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呼延苍朝那红通通的臀峰又拍了两下,臀峰瞬间肿起“这些地瓜值那些碎银吗?其他银子呢!”
郑诗诗擦着眼泪,低声哭着没有理会呼延苍,呼延苍深吸了口气,操起按上的木尺就照着臀峰又抽了两下,红肿的臀峰再度遭到拍打,郑诗诗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都…都给那父子了…我看他们生活苦,才想着帮帮他们。”她痛哭着。
呼延苍心下一软,脸上却装的严肃,抓着木尺又是几下“不告而拿谓之偷,即便要做善事,也不该如此。应当先同本王说,才能拿。下不为例,以后要再如此,就是家法伺候了。”呼延苍打完后,那屁股已是一片深红,还有几处微微肿,他将郑诗诗的长裤一把拉起,松开了手郑诗诗赶紧站直身子,手轻轻扶着屁股,愣了一会说“那既往不就了是吧?是从今以后不行了?”郑诗诗试探着说,呼延苍看着她眼眸子里那丁点狡黠,他站起身子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眼皮子里下“打什么坏主意呢?”
“没!没!”郑诗诗伸手推着呼延苍,呼延苍却加重了手上的力气,郑诗诗扶住了要间“疼…疼…”
呼延苍松开了手“本王没用多少力,怎么就疼了?”
“方才…那个董成…朝我腰间踢了我一脚。”
呼延苍皱了皱眉看着郑诗诗揉着腰间“把外袍脱了,本王给你看看。”
郑诗诗傻在原地,就见呼延苍自顾自地翻出了一瓶药酒,坐到了床边,郑诗诗笑着“这…这不好吧,不如王爷把药给妾身,妾身还是回去自己……”
呼延苍一脸不悦地看着郑诗诗“你我夫妻,为何你老是拒我于外。”
“不是的…王爷…我…”
呼延苍拍了拍床“过来,脱了外袍,本王不会对你怎样的。还是你想本王请人进来替你去衣?”

无奈郑诗诗只能趴到了床上,脱去外袍,只留下里头的纯白色的中衣和长裤,她避着眼睛,任由呼延苍轻轻掀起她的中衣一角,呼延苍见郑诗诗那如同慷慨就义的神情,心理更是不满,不愿多拉,只是刚好露出一小角肌肤,看见那白皙的蛮腰上横着一条黑色的瘀血印子。
呼延苍撒了点药酒到诗诗的腰上,温热的掌心轻轻揉着。郑诗诗疼地倒吸了口气“疼了?本王轻点”他的声音很温柔,手下的动作也果真轻柔了不少“稍微忍忍,不推开不行的…下手太重了。本王一会让蒙奴再多抽他二十板子。”
“不用了王爷”郑诗诗闭上眼,有些贪恋他那温热而轻柔的掌心也因此放松了下来“他们就是因为王爷对我太好才找我麻烦,若王爷又因为这样加罚于他…不知道他们该怎样对付我呢。”
呼延苍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以后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也会要蒙奴交代他们,别再乱来。对了,郑是如是?”
郑诗诗昏昏沉沉的说着“他们问我叫啥名字…我情急下…胡扯的…”郑诗诗说晚眼睛也撑不住的阖了起来。
“你倒机灵”呼延苍揉着揉着,中衣一处稍稍掀起,正好露出一角鲜红的肚兜。配上那白皙的肌肤甚是美丽,他抬眼看见郑诗诗已经阖上了眼,那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一滴泪珠,郑诗诗的瓜子脸并不削瘦反倒是十分丰润,方才的哭闹让那小脸染上一丝丝粉色,看上去使人想咬上一口。呼延苍看着看着,手竟慢慢地往下滑。


半睡半醒的郑诗诗感觉那只手滑到了自己的臀间,她紧张地跃起身子“王爷!王爷!臀上的伤,还是妾身回去自己上药吧不劳烦王爷了!天色也不早了…王爷早些休息吧!”
郑诗诗躲到床边死死捂着自己的臀。
呼延苍本就不愿强人所难,更不是会花言密语哄骗女孩的男人,看着郑诗诗如此反抗,他心中只有难过和不悦,将药酒盖上了盖子,扔到了郑诗诗手上“去吧!”就看着郑诗诗抓过了一旁的长袍,逃命似的跑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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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别院内只剩下值班的影卫守在院落一角,忙活了一天的郑诗诗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呼延苍的厢房内,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呼延苍,缓缓坐起身子,整理了衣装,梳好了长发,正好蒙奴走了进来“王爷,备妥了。”
“嗯!”
呼延苍转过身,朝门外走,忽然停下脚步看着蒙奴“对了,今日侍卫们打架那事,可真如郑诗诗说的她挨了打?”
“奴才到场时,是见着董成攻击了王妃娘娘…不过有其他侍卫说…娘娘打了他们,奴才也验过了,他们身上是有几处新生的瘀血。但也不能证明是娘娘所为。那几名侍卫,武术上虽优秀,但也是曾有素行不良的纪录,不可全信。”
呼延苍点点头“走吧!”呼延苍领着蒙奴出了厢房,院落内的影卫全都跃上了屋顶,压低了身子,跟在呼延苍的身后几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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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5-28 16:30:00 +0800 CST  
作者言:
各位亲爱的好朋友们,我要停更了,最长是停到十月中,如果过程顺利,我八月中可以来更一次,
其实目前的苍苍对诗诗是有心意的,也可以说是感兴趣,希望到时候可以更到阿苍对诗诗表明心意了,然后就是夙烽到蓝田来想要介入两人。嘿嘿嘿嘿!想想我都兴奋。
不过要等之后才会有了,对不起,我最亲爱的读者们。再暂时别离的这个感伤时刻,如果你们有心得,有想法要告诉我,我会非常非常开心的。
这篇文还走不到一半,是条漫漫长路阿…你们的心得、感想是我最大的鼓励。那怕你是臭骂我的人物2333333333
大家再见,暂别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5-28 16:31:00 +0800 CST  
不能寫文我自己寫好痛苦啊!在這吶喊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6-18 18:57:00 +0800 CST  
第七十一章抱火厝薪
这几日,郑诗诗白日里跟着呼延苍东奔西走,每每到了夜里总是累得呼呼大睡,那帮惹事的侍卫挨揍后也安分了许多,不敢再招惹郑诗诗,其他侍卫也以礼相待,郑诗诗过得倒也充实、舒服。
但某日夜里郑诗诗一时内急,起了身,还没踏出自己的耳房就听到外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不敢点灯,放轻了自己的脚步,缓缓推开了窗子,就见呼延苍领着蒙奴悄悄出了别院。郑诗诗抬眼看了屋顶,黑暗中依稀能看出几名影卫跃起了身子跟在后头。郑诗诗悄悄关上门。

隔日郑诗诗坐在马车内,呼延苍轻阖双目,又打了个哈欠。
“王爷没睡好吗?”
呼延苍被郑诗诗这话问得,虽然镇定的说了句没事,但郑诗诗瞧见了他眼里的一丝慌忙。呼延苍阖上了眼,不再同她说话,郑诗诗细细地看着呼延苍,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那向来白净的深衣上,一条乌黑的长发横在他的袖子上。郑诗诗悄悄拈了起来,那条发丝乌黑亮丽横在郑诗诗的手背,才刚拿近眼皮下,发丝上那股淡雅的花香就扑上了郑诗诗的鼻尖。郑诗诗看了看手上的头发又看了看呼延苍……
郑诗诗观察了呼延苍两三日却无头绪,除了好奇更升起一股不服输的感觉,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个所以然。
这夜,郑诗诗换了一身深蓝的深衣,早早就熄了灯将自己蒙在被子中假装已歇下。果不出其所料不久她便听到呼延苍出院落的声音后,她从床上跃起。悄悄探出头,张望了四周,影卫都已经消失,她才跃上屋顶,看着巷子尾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往蓝田城中走去。郑诗诗不敢靠太近,只能远远的跟着。马车渐渐行向蓝田城的城门,城门外有驻守的官兵,那么晚要进出城门的通常不被视为善类,官兵也不会轻易放行的。

不过凭他奕王的身分,出城当然不困难,郑诗诗远远的跟着,果真在城门外马车稍稍停下,就见蒙奴与士兵交涉了几句,士兵便开了城门。

好险郑诗诗早有准备,她将自己呼延安铎赐给自己的腰牌戴上了,到城门口她便亮出那块腰牌,说“几位大爷,小人是奉命要进城的,您快让我开门让我进去吧”
“奉命?奉谁的命啊?”官兵本不满的就要驱赶郑诗诗,郑诗诗赶紧亮出那块腰牌,一见是宫中的腰牌,他们自是不敢再阻拦,赶紧开了门让人出去。

郑诗诗循线找到了吟月楼外,吟月楼外头大红灯笼高高挂,夜深了但依然一辆辆马车进进出出,下来的男人穿着打扮皆不一般,郑诗诗看着吟月楼外停着的那辆马车,更确定是此处。
她走了进去,刚踏进院落就听见里头又是琴声又是歌声的夹杂了男女的欢笑声。外头的长工并没有阻止男装扮相的她,老鸨看见郑诗诗,那如玉的容颜,本就看得老鸨是春心荡漾。
而从她长相白净加上身上的布料也非便宜货,老鸨猜想应是个富家公子,因此更是热情的上前勾着郑诗诗的手臂“哎呀!小公子!初次来咱们吟月楼阿?是喝酒吃饭呢?还是要上雅房请个姑娘为您唱曲助兴啊?”
郑诗诗抽回手,稍稍施力才推开她,慌忙地从怀中掏出一碇银子,扔到老鸨手上“给…给我来一斤好酒,我在楼下听曲就行了。”郑诗诗赶紧跑到了满满是人的大厅内,挑了张空桌坐了下来。
郑诗诗仔仔细细的环视一周,在楼下的大厅并未瞧见呼延苍指有可能在二楼了,不一会小二便端着酒菜过来,郑诗诗拿了碎银打发了小二,便趁人不注意溜上了二楼。
吟月楼的二楼是隔成一间间的雅房,郑诗诗虽未踏足这烟花之地,但想也知道这雅房自然是用来招待较富有的公子、老爷们的。
郑诗诗趁着小二们端酒菜进雅房,贴到了门边瞧着。一个脑满肠肥的大老爷搂着两个小姑娘,不不不,不是这。下一间,一个白胡及胸的干扁瘦老头,被坐在身旁的小姑娘伺候得眉开眼笑,也不是这。
下一间,是空的,桌上有酒菜却不见人影,郑诗诗壮了胆子又将门再推开点,悄悄溜了进去,里头摆满酒菜桌椅旁就是一张大床,床板嘎嘎作响,未经人事郑诗诗却没有意会过来,一时间,傻愣在那。下一秒,床上那席绣着海棠的棉被,一角被翻起,两个浑圆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郑诗诗瞪大了眼,摀住自己的嘴连滚带爬的摔出雅房,在门口一个踉跄摔进了一个粗壮大汉怀里。郑诗诗抬头一看那男人,壮得有她的三倍宽,满脸胡渣、豹头环眼、浑身臭酒气。
她赶紧站稳身子,点点头示意就要离去,却不料那男人伸出满是粗茧的手,一把就掐住她的下巴“呦,咱吟月楼啥时来了这样漂亮的小官,瞧这面貌如玉,不输佩生那小子,看来他那吟月楼小官头头要换人做了!走!陪陪爷!”

那男人力大如牛,他一把将郑诗诗环入怀中,郑诗诗用力推了那男人一把,那男人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一时不察被他给挣脱了。

郑诗诗刻意压低声音“您误会了,在家非小官”说完就要走。男人身后跟着的小伙子立刻拦住她的去路,那男人没有回头只说“不是,也不打紧,你去打听打听,在吟月楼这,我张禄要得人,哪个没成?把他给我抓起来!”
那两个小伙伸手就架住郑诗诗,郑诗诗双手一挥,正中两人的鼻子,抬脚就往楼下跑,那名叫张禄的男人一声令下,竟有四面八方的小厮扑了上来。

郑诗诗跑下大厅,一抬手就将桌子翻起,砸向那班追上来的小厮,脚一蹬跳向一旁的柱子,回身就踹飞了一名男人。

“有点功夫阿!不用客气,是活的就行!”张禄又说,这令一下那群小厮更是抓起手边可用之棍子,板子,扑身过来。

这厢打得热闹,那厢呼延苍正悠悠从二楼雅房走出,一名身穿黄蓝相间襦裙的女子挽着呼延苍的手臂“言公子明日可要再来幼兰唱曲儿?”

蒙奴跟在两人后头。就在三人走到楼梯的尾端时,一名满脸是血的男子被抛了过来,蒙奴跳起身来,在空中一个飞踢将飞过来的人又踢了出去。
蒙奴落地时,与呼延苍同时看往大厅,就见郑诗诗抄着一张长凳子,在空中甩了几圈,底下几名小伙都不敢靠近,郑诗诗放直了长凳,手撑着长凳甩了甩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哎呀!我说你们累不累啊?放弃吧!你们打不赢我的”

一人不服气又冲了上去,郑诗诗扶着凳子跃起身,脚一踢,那人就被踢飞到一旁。

呼延苍看着这幕像是被雷劈般,定住了脚步,耳朵内一阵嗡嗡作响,彷佛时空静止般一切都不动了,他眼里只剩那个立在那处手里扛着一张板凳的郑诗诗…

还是一旁的蒙奴推了推他,他才醒过神来,醒过神的他他向蒙奴使了个眼色。蒙奴会意的往大厅走去,他一把拽住了又想往郑诗诗那扑的男人,反手就掐住那男人的脖子将他高高抬起。众人的眼光落到了蒙奴与那男人身上。
郑诗诗心内大喊一声不好,再往蒙奴身后看去果真看到呼延苍背着手站在那,直直地盯着他。
“你谁啊?这事不要你管!”一名小厮道。

蒙奴微微一笑,放下那人“各位兄弟,那小子是在下的弟弟,不知道惹了啥事情让各位不开心”蒙奴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这就当是给各位一个赔偿,在下替自家小弟向各位赔罪了。”说着就走向前拽着郑诗诗的领子“这小子我带回家中再好好教训。”

一名小厮悄悄的看了眼站在二楼张禄,张禄没有说话点点头,那人向前收下了那锭金子,一群人便让开了道。
这小动作看似不明显,却落在呼延苍眼里,呼延苍顺着那人的眼神也瞧见了二楼的张禄,不巧张禄也转过头来看见了立在人群中的呼延苍,呼延苍甩开了手中的扇子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假装无事转身,刻意早蒙奴一步出了吟月楼。

郑诗诗被蒙奴揪着出了吟月楼,绕进一旁的小巷,才看见马车停在里头,她本想上马,却被蒙奴一把拦下,一个手势“请”将郑诗诗给「请」进了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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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我就是一个耐不住手痒 又食言的楼主 哼!咬我啊!
不过还是会更得很慢就是了,谢谢大家
大家一起祈祷,郑诗诗要如何化危机为转机吧!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6-23 20:49:00 +0800 CST  
第七十三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马车驶近别院才方才停下,马儿都还踏着步伐,就见呼延苍将郑诗诗连拉代拖的扯了下了车。郑诗诗一路踉跄,冷汗直流的她也根本顾不上脚下心里不停想着辩解的说词,脑袋还乱糟糟的时候就被拉进了自己的厢房。
呼延苍将人推进了厢房,郑诗诗扑到了桌边,她转身看着呼延苍,此刻呼延苍一张脸阴沉的很,唯一冒着光的便是那双好看的双眸,冒着熊熊火焰,,郑诗诗见状,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吞了吞口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他似乎也不打算问,只是淡淡地对外唤了蒙奴。
蒙奴走了进来,立在呼延苍身后,呼延苍举起手“马鞭”
蒙奴一愣“王爷…这…”
“马鞭”呼延苍加重了语气,蒙奴不得不从,交出马鞭时,蒙奴无意间抬眼看了下郑诗诗,郑诗诗十指用力紧抓着桌边,以致关节处的皮肤都已泛白。蒙奴在心中叹了口气,却只能交出马鞭后,并听令守在厢房外。
而厢房内的呼延苍,一把揪住郑诗诗的手臂,粗暴地拉扯着她的衣领。郑诗诗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却使是加快了外袍被拖下的速度,呼延苍用力一扯,郑诗诗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轻薄的内裳跟长裤。他拽着郑诗诗的手臂,将她反手按上了桌边。
马鞭在空中想起一声锐利的声响,便横抽在郑诗诗的臀峰。
即便隔着长裤,臀峰上那丰满的臀肉还是如同被撕裂般传来剧烈刺痛,郑诗诗狠狠倒抽了口气,眼眶瞬间盈满了泪。

呼延苍见她反应大,手上又多施了点进将她死死扣住,力气大得让郑诗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而他另一手操起马鞭,一下接着一下并排着旧伤而抽下,每下鞭子都撕咬着那两办屁股,郑诗诗是又疼又羞,蹬直了长腿拼命踢着,还是没能阻扰那鞭子一下下的甩下。

即便臀肉时时传来撕裂的痛感,郑诗诗仍死咬着牙不肯发出半点求饶声,却也更惹火了呼延苍,他举起了鞭子又是一轮抽了下来。
长裤下都隐约在鞭子划过处能见里头的浮起的小肿丘,可见呼延苍是真的用上了力气,而郑诗诗早已满头大汗,涕泪纵横。

呼延苍见郑诗诗仍咬紧了牙,死死撑着,抬起手就让鞭子横过了方才的一条条肿丘上,郑诗诗一声痛呼,实在是太疼了。她反手拽上了呼延苍的袖口,一个侧倒,躲开了呼延苍的压制。手一出拳,那拳头正好被呼延苍接住,呼延苍握住她的手一绕将她圈进了怀里,郑诗诗转身一踢,呼延苍便往后退了几步,重重撞上柱子。
他抬眼看见郑诗诗还作势要过来,冷笑了声“肯露出真面目了?早知你有问题”他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方才被郑诗诗踹脏的衣裳“怎么?想杀了我?就算你成功了,就不怕牵累你的家人?还是说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家人?”
郑诗诗松开了紧握的拳…“你到底是谁?”呼延苍看着他,眼里冷的没有半点情绪。
“臣女,郑诗诗,礼部尚书郑寅的嫡长女,皇帝亲自赐婚于奕亲王为王妃…”
“你胡说!”“我没有!”呼延苍怒斥同时,郑诗诗也吼了回来。
郑诗诗明白,此刻不吐出点真言,是逃不过呼延苍的审问,但绝不能全盘托出,让全家陪葬…更何况呼延苍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不能够定她什么罪,她得赌一赌。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郑诗诗眼角滑落“我幼时父亲长年居于大漠,大漠路遥,为了不让子女们跟着受苦,除了我长子,其他兄弟与我都被分送到亲戚家。我住在外祖家。外祖溺爱我…琴棋书画只晓得一些皮毛…倒是跟着隔壁的药行师傅学了点拳脚功夫。可能我就是对那特别有天分吧…回长安后,父亲盼我嫁个好人家,才让我苦练琵琶。我承认,我爹是用了点心计才让我嫁与你,大元入主长安,改朝换代,皇上对我爹很是礼遇,这对郑家在官场上是个机会,无意间又发现皇上有意将我指婚与你,我爹才安排了中秋夜宴那演出。”

郑诗诗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父母为子女打算能算是罪吗?你怀疑我要杀害你,成婚也要半年了,我害过你一丁点儿吗?若想杀你,在你醉得像烂泥时就可以下手!”郑诗诗说完泪水像断了线一般滚滚而下,这还是呼延苍第一次瞧见她哭,心里也不知怎么了,很不是滋味,乱糟糟的,还想追究却又万般无奈。
最终,他指扔下一句“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许踏出这厢房半步。”便离开了。
呼延苍离开后,郑诗诗彷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急遽的心跳终让她瘫软在地,泪水也比方才更加止不住的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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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刚踏出厢房,就听到隐隐的啜泣声,他沉着脸双眼无神,蒙奴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说“王爷…”
呼延苍皱眉,双眼忽然变的凌厉了起来“蒙奴,这儿让人接手,派人守着这厢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出,至于你,去查查郑寅家,还有他的老丈人,也一并查清楚。”
蒙奴拱手“是”说完便要离开,呼延苍忽喊了声“等等,你把夙烽准备那消肿润肤的药膏送进去。再走。”说着呼延苍便回自己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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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了,郑诗诗被软禁在这厢房已经整整七日了,前几日因为臀伤而发烧,好在外头送来许多消炎冰镇的药膏与药膳,这两日总算能站下床来。她站到铜镜前,悄悄褪下自己的寝裤,臀上还有一条条粉色的小肉丘,已消去不少,却也仍然可见,郑诗诗稍微用手碰了碰,好在已不是很痛。
她穿上裤子,比起自己伤,这些日子她日夜挂念的是自己家里的情形,但也离不开这。郑诗诗安慰着自己,自己都好好的在这了,家里应该不会有事吧?就算有个万一……公主应该也会相救的……郑诗诗烦躁的站起身来,在房里走来走去…此时,门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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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盘腿坐在榻上,手里握着棋子看着眼前的棋盘,眉头深锁,叹了好几口气。突然,他一把将棋盘连同棋子通通扫到了地上,吓得满屋子的奴婢跪在地上。他放下了脚,端起旁边的茶盏,心里的火是越来越大。
“王爷”外头的侍卫喊了声“蒙奴大人回来了。”
“让他进来,你们都出去!”呼延苍屏退了众人,看着蒙奴走进来,他才稍解心中郁闷,喝了口茶“你可回来了。”
“王爷”蒙奴单膝跪地“起来吧,查得如何了?”他心急地问。
“王妃娘娘真是郑寅的女儿,奴才也去过娘娘外祖家,麒麟山上,查过。附近是有家药材行,药材行的前东家是懂些武术,但鲜少与人来往,那老师傅也已去世四年多了,留下的弟子没心经营药材行便离去了。那药材行的老东家是与娘娘外祖家走得近,但附近村民都不曾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王爷可要追查那离开的弟子?”
呼延苍喝了口茶“所以说…他真是郑寅的女儿。拳脚功夫是与那药材行老师傅学得?”
“据奴才所查,娘娘的身世应是不假。只是这老师傅死了,也无法更清楚,是不是要再查?”
呼延苍的手指在那茶盏边缘轻轻滑着,他喃喃自语道“她也…没害过我”
“王爷?”蒙奴没听清呼延苍的话,试探的问着。
“先不了,眼前的任务重要。你…到郑诗诗那,让她准备准备,再带上两个人,今日县令要领本王去见见附近常发粮给穷苦人家的财主,让她也去。”
“是”
“对了,今日查到的事情,除了你我之外,若有第三人知道…本王唯你是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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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郑诗诗一颗心提了起来,蒙奴走了进来,拱手行礼“王妃娘娘”
郑诗诗听这称呼,心下稍稍安了下来“娘娘快换身衣装吧!王爷说了今日去见财主要带你一块去。”
看着蒙奴轻松的表情“…王爷…不关着我了?”
“娘娘放心吧,奴才瞧着王爷已经不生气了。”
“真的?”
蒙奴还想说什么,外头就传来呼延苍的呼声“总之娘娘您换了男装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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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信半疑的郑诗诗还是换上衣束跟着呼延苍到了蓝田城上,一路上她跟在呼延苍的马车边,到了蓝田城内,呼延苍与县令便进了县衙后院,而郑诗诗则与另外两名侍卫守在外头,方才呼延苍看她眼神有了点温度,虽没有与她多说话,但不似前几日那样的怒火了。
郑诗诗与人守在门外,无聊的这边走走那边晃晃的,忽然她瞧见县令后院的门外便是热闹的市集。眼前一亮。她看看身后的侍卫们“两位大哥,我…到那逛逛…”
两名侍卫对看了一眼,前几日侍卫们都说王爷半夜上青楼,这小子跟去了,两人从青楼拉拉扯扯的出来,回到别院就这么一路拉回房里,接着这小子就六、七日没有下过床。
无论他与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总之就是「非凡」的关系就是了。所以众人的结论就是,能不招惹他便不招惹他,离他越远越好。
所以两名侍卫无奈的点点头,郑诗诗便欢天喜地的往市集跑去,郑诗诗看着那么多摊贩,又是卖吃又是卖玩的,她正一手举着一个面具,另一手抓着一个包子,又朝市集尾跑去。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正在靠近…

郑诗诗经过一条小巷,突然身侧出现一人一脚踹了过去,将郑诗诗踹进了小巷子里去。郑诗诗站直了脚,看见几日前在青楼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郑诗诗微微一笑“怎么?没挨够?”
几名小流氓将郑诗诗团团围住,虎视眈眈的看着郑诗诗,郑诗诗看向后方,是一个大大的染布厂,郑诗诗不待他们出手一脚踢开一个流氓,往墙上一蹬拉住那高挂的布条,卷硬了布条朝冲向自己的人抽了过去。
而那群小流氓就像被郑诗诗打着玩的出气包,在布条间钻来钻去,却抓不住郑诗诗,还时不时挨上一鞭,摔的满身是伤。而可恼的是,这途中还传来郑诗诗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着一群流氓东倒西歪的,摀着这、扶着那的喊痛。郑诗诗靠在一旁的竹架,洋洋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却没有发现一旁的二楼,张禄就站在那。
张禄身旁的小伙递给张禄一只银针,他将银针装到了竹管里,瞄准了郑诗诗的侧颈,一吹!
一枝银针直直插进郑诗诗的脖子,郑诗诗应声倒地…轻闭着双眼。
张禄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我倒要看你抵不抵得过这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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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出了县衙的厢房,看见两名侍卫恭敬的站在那,却不见郑诗诗…
“郑是如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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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楼主预祝大家暑假快乐啊~~楼主再度半闭关去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6-25 20:32:00 +0800 CST  
第七十章 生死未卜(下)
朦胧中郑诗诗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挣扎了两下后,有人将她搀扶起来,喉头一股酸楚涌出。
“娘娘!娘娘您可醒了!把奴才给吓死了!”
郑诗诗晃了晃脑袋,一名婢女扶着她,递来了茶水,给郑诗诗喝了口,郑诗诗才走醒了神,看清床榻前,蒙奴立在一旁又急又喜地望着她。
“太好了,方才大夫说了,吐了便没事了。”
郑诗诗坐直了身子“蒙奴…我怎么在这?”
“奴才没及时营救娘娘,请娘娘恕罪。”蒙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郑诗诗晃了晃手“没事,你不也还是救下我们了吗?好在你及时赶到…”郑诗诗抬起头来看着他“对了王爷呢?”
蒙奴一愣“王爷…大夫还在王爷房里呢。”
“王爷如何了?”郑诗诗问,但蒙奴却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郑诗诗眉头一皱“我去看”
蒙奴紧追在后“娘娘…您刚醒…娘娘”郑诗诗不管蒙奴的呼声,径直地往呼延苍的厢房走,厢房的门敞开着,郑诗诗刚到了门口,就闻到那满室药草味混着血腥味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慌张,房内气氛更是莫名的凝结。许多人挤在呼延苍的床榻前,人群中她瞧见呼延苍躺在床铺上,闭着眼,一席干净的素衣下还能见到侧背包扎着纱布透着血。
一名大夫跪在床前给呼延苍把着脉,而县令就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县令瞥见站在门外的郑诗诗,赶紧起了身“微臣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万福。”郑诗诗挥了挥手,眼眶中噙着泪,走进了房内。
“王爷?”
大夫站起了身“回娘娘,老夫替王爷止住了血,暂时没有危险了,但王爷有心疾,这回又大量失血…老夫实在是医术不精…王爷…”
“你这话啥意思!”郑诗诗断了理智线“你不是大夫吗?你不是大夫吗?啥叫医术不精!这样的人你们也请来给王爷治病?”郑诗诗这一怒,满屋的人全都跪了下来。
蒙奴拱手“娘娘息怒,王爷这心疾本就难处理,奴才已经派人回长安请何太医了!这大夫已让王爷脱离险境,也是功不可没。娘娘别心急坏了冤了一个好大夫阿!”蒙奴靠近了郑诗诗低声说“王爷的身子现在没有大夫陪在旁边实在不行啊!娘娘三思。”
郑诗诗这才抹了把脸上的泪,扶起了跪在一旁的大夫“大夫请起,本妃失态了,实在是心急王爷…暂得劳烦您了。”
“老夫不敢!”大夫恭敬的行了礼,赶紧又替呼延苍写了药单,便匆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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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诗坐到了呼延苍的床铺边,手轻轻抚过呼延苍的额头。感觉一阵烫手“怎么那么烫啊?”郑诗诗急得又湿了眼眶。
“方才大夫说了,王爷有心疾,会有些发烫难控制…奴才已经着人快马加鞭地去请何太医了,不出三日,何太医就能到。王爷的病何太医肯定能治的!要…要不能治,奴才就把何太医的皮扒了!”蒙奴急着想要劝慰郑诗诗,郑诗诗听到这皱了眉“你主子要不能治了,把何太医碎尸万段又有何用?”
“…奴才…奴才…王爷肯定没事的!肯定会没事。”蒙奴紧张地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低着头碎念着“皇上要知道了…肯定又要怪罪王爷的。王爷自个也不好,让他等着奴才带影卫过来,王爷…王爷非要赶紧去救娘娘…说是怕娘娘有万一。”
“你说什么?”郑诗诗听的模糊却听见了几个关键词。蒙奴还没体会出自己的话有哪不妥接着说“奴才说王爷心急娘娘,不肯等奴才,这事情要让皇上知道肯定怪王爷思虑不周。”
这话一说完,郑诗诗放声大哭,嘴里还喊着“是我对不起你”蒙奴见状更是不知所措了,想安慰却也说不出话来。紧张的直喊娘娘。
房内是一阵闹哄哄而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呼延苍,就在这时缓缓张开了双眼,声音虽轻语气却十分坚定“蒙奴,瞧你胡言乱语的,惹得王妃生气,出去。”
“王爷!”郑诗诗又惊又喜地握住呼延苍的手。“王爷醒了?”
“一直醒着,只是累得很。”呼延苍握着郑诗诗的手,牵起她的手朝她的脸颊上轻轻擦去眼泪。“别听蒙奴胡说八道,不哭了”
郑诗诗摇摇头“为什么那么傻?明知那是龙潭虎穴为什么还要只身闯进?”
呼延苍勉强撑起身子,看着泪眼汪汪的郑诗诗,苍白的嘴角牵起一个微笑“咱俩的婚姻是因为皇命难违,妳是,我也是。可也不知怎么了?我还挺喜欢有妳的王府”呼延苍低下眼眉“当知道妳对我有所隐瞒时…我很生气,从前,我根本不必生气,直接把妳押入大牢好好审个清楚,该治罪便治罪。可那几日,我吃不下睡不好,老实跟妳说,我让蒙奴去妳外祖家一趟,查查这事。当蒙奴告诉我,确实如妳说说,我着实松了口气”呼延苍抬起眼看着郑诗诗“或许…咱们开头不是太美好,但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待妳,作对平凡的夫妻,走到老。好嘛?”
郑诗诗听着呼延苍的剖白,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心内深处有股酸酸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只知道自己并不讨厌眼前这个人,不讨厌他摸自己、碰自己。看着呼延苍诚恳的双眼,自己是更不自觉的将身子靠向了他,头枕在她胸口,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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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又深了,郑诗诗躺在床上,哭过后平静了下来,心里却是一阵慌…她这是与呼延苍亲近了吗?可…她是有任务在身的,怎么能与呼延苍有感情呢……她烦躁的翻了个身,却看见躺在身旁的呼延苍盯着她看。
“王爷…”
“睡不着?哪不舒服吗?”
“不是的”郑诗诗鼓起勇气“妾身有句话想问王爷?”
“嗯?”
“王爷说的是…会好好待妾身直到永远吗?”
呼延苍嘴角轻轻勾起“永远是多久?那种本王不知道的事,本王可不敢保证。那两字是流氓骗姑娘用的。但我保证,只要妳在我身边的一日,我便会好好待妳,保护妳,不让人欺负妳。”
郑诗诗的脸上泛起一股潮红,挥了挥手“好了好了,睡了吧!”郑诗诗转了身,却听到呼延苍轻笑,这让郑诗诗脸是更红了,赶紧撑起身子。“在这睡怕碰着王爷的伤口…妾身还是回那睡吧!”说着便下了床要走,呼延苍猛然拉住郑诗诗的手臂将她往身边一带,郑诗诗跌坐在她怀里“我只伤了一边的背,睡外头怕碰着,睡里头便不怕了。”他手一松,腿一抬郑诗诗便往后倒到了床铺内侧。呼延苍躺了下来,一手将她圈进了怀里“还有,以后别自称妾身了,也别喊王爷了。”
“那喊什么?”
呼延苍嘴边的笑意更大了“看娘子是喜欢夫君还是相公都行”
郑诗诗拉起棉被蒙着自己的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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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郑诗诗端着药碗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着呼延苍,外头忽然来人传报“王爷、王妃,何太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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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者言: 谈恋爱~谈恋爱~想念公主的人,她还要再几章才会出现,刚出现时会有点虐的。所以我想着写点番外,大家有没有想看什么样的番外阿?最好是有拍得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7-12 07:15:00 +0800 CST  
謝謝各位的等待,我這星期天下午就更文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01 14:27:00 +0800 CST  
欢庆贴吧复活
第七十一章—蓝田游之密道(上)(中)
两日后郑诗诗端着药碗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着呼延苍,外头忽然来人传报“王爷、王妃,何太医到了!”
何夙锋一席藏青深衣,如瀑的黑发整整齐齐的收在玉冠内,风尘仆仆的几日路程却依然容光焕发,英姿挺拔,和床榻上散着长发的呼延苍形成了对比。
“王爷”何夙锋半跪行礼,郑诗诗兴奋地上前拉起他“何太医一路辛苦了”
诗诗的热情令何夙锋心里喜不自胜,下一秒郑诗诗却心急地将他推到了呼延苍榻前让他赶紧替呼延苍看看,知道郑诗诗的热情是救夫心切后,何夙锋虽有些失落,但看见了呼延苍身后那还渗着血的纱布,眉头一紧,扶起了呼延苍。揭开那块纱布“哪来的蒙古大夫伤口这么深只敷药怪不得要发烫的。烧两盆热水、拿剪刀过来。”
郑诗诗也是第一次瞧见呼延苍的伤口,这两日呼延苍换药时总不要她在身边,那伤势实在太怵目惊心,心里才觉一阵酸楚,就被人请了出去。守在门外好一会,一双腿就是停不下来,在长廊上来回地走。
总算盼到了厢房的门再次开启,呼延苍的伤口已经缝合,人也早已睡下,蒙奴打发了人离开,郑诗诗穿过院子,还没进自己厢房的门就听到身后一声“诗诗姑娘”
诗诗转头瞧见何夙锋提着一只木箱,微喘着气“方才我去清理一下身上的血水,回头就没看见你…你不是也中了毒吗?我给你瞧瞧吧。”
“我…都已大好了。没事。”
“当真?”
“没…”郑诗诗想转正身子跟何夙锋说话,却不料那手碰上了门板,她摀住了手臂,吸了几口凉气。
“姑娘怎么了?”何夙锋着急的想扶诗诗,诗诗闪了闪“没事,没事。可能前几日碰上的,本也没啥事,这几日却越来越疼。”
“我看看!”何夙锋拉住郑诗诗的手,郑诗诗却急地缩回来“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她甩开何夙锋的手。
就见何夙锋星眉一皱,咬着牙“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是不懂,我知道讳疾忌医是医家大忌!”何夙锋这一低吼,吓得郑诗诗愣了愣
“坐着,我替你看看”何夙锋指了指廊前凭栏,这回郑诗诗可是乖乖地坐上了凭栏乖乖地交出了手。
何夙锋拉开郑诗诗的袖子,就瞧见郑诗诗的手臂上有一处红肿,何夙锋碰了碰就听郑诗诗喊疼。
“这伤不能按揉,我替你敷上药,你记着千万别再揉捏它了,否则只会更严重。”何夙锋紧皱着眉,替郑诗诗细细肤了药包扎伤处,又给郑诗诗把了脉,开了药单子,这叮咛那交代的才甘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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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医当真是妙手回春阿,王爷看上去气色都好多了。”郑诗诗坐在榻边接过了呼延苍刚饮完的药碗。
呼延苍刚要说话,蒙奴就走了进来,行了礼“王爷,王爷英明那个张禄总算是招了,他们主子利用几处青楼、济贫粥场的名义来兑换他们从百姓上搜刮来的钱财。不过奴才怀疑还有几处制铁厂也是他们的,但张禄一概否认。张禄他根本不清楚自己顶头主子是谁,只说还有另一人会固定来与他们接洽,接洽地点便是吟月楼。”
“吟月楼内那些人可可靠?”
“几个老鸨和龟公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其他女子也不清楚吟月楼当中的秘辛。”
“可要找人看紧他们别走漏了风声…我瞧那个幼兰稳重不多话,倒是可用。”
“是”
“找人假扮张禄那伙人的新头子,定要把其他人也挖出来。”
“是,奴才这就去!”
“欸”郑诗诗喊住了蒙奴“我也去。”
蒙奴愣了下“王妃娘娘,奴才这是去大牢阿。”
“就是,你到那做什么?胡闹”呼延苍低斥
“谁说我去大牢的,我就是跟着出去逛逛城里。这几日关在这实在闷得很。”
“县令夫人不是领府上几位千金过来与你作伴吗?”
“那也是往花园里放风筝而已,我就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不行!忘了上会怎么出事的?”
“我就在附近走走,蒙奴也在,不用担心。”郑诗诗不服气地争辩着。
“蒙奴有公务在身,哪顾的了你?”
何夙锋刚进了呼延苍的厢房就听见郑诗诗与呼延苍争辩着,他深吸了口气走进去“不如让我带诗诗姑娘去吧?”
呼延苍抬眼看着他“王爷有心疾,养伤的方子要调整调整,但那药材难寻,本就打算下午到城里的药行找找,诗诗姑娘若真闲得慌,就跟着我去吧。”
“那挺好的!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蒙奴没空闲照顾我了。”郑诗诗答得爽快,呼延苍却一脸的不满意,郑诗诗倾了倾身子越过小桌抓着呼延苍的手臂轻轻晃着“好嘛!我绝对不乱跑。”这才磨得呼延苍点头答应。
郑诗诗换了一身男装跟何夙锋坐上了马车,及腰的长发扎了起来,反倒让那清秀的脸庞就更显得明艳动人,令何夙锋更加目不转睛。郑诗诗只顾着探着头叨叨絮絮讲着蓝田城里有啥好玩,压根没注意到车内的何夙锋正紧紧盯着她看。
两人才到药材行,正诗诗手里已经是一手包子一手风筝的,何夙锋仔细挑着药材,郑诗诗认命地陪了会,又觉得无聊就站了药材行门口看着外头的车水马龙,何夙锋瞥了一眼,见她只是站在门口,便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又跟商家交涉了起来,谁知再回过头…已经见不着郑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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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郑诗诗倚着门看着来往的小贩与行人,忽被一阵黑糖糕的香味吸引,抬头就瞧见蒙奴策马从另一头奔去,那儿怎么看也不是衙门的方向,蒙奴身后更是一个人都没带,也不知道哪来的直觉驱使,让郑诗诗跟了上去。
幸好蒙奴马速不快,郑诗诗一路上远远的跟着,竟到了城门边。蒙奴并没有向守城门的官兵要求出城,而是绑好了马儿,就往一旁的树林钻去,郑诗诗紧跟在后,她伏在树木后,悄悄的看着,蒙奴继续往前走,郑诗诗往前踏了半步,不料脚下干枯的树叶被踩得沙沙作响。
蒙奴猛然回头,掏出怀里的小石子就射了过去。郑诗诗反应快,摀住自己的嘴,迅速蹲下身子,石子击中了树木,正好一只爬在半途的松鼠被这么一震,摔下了树。
蒙奴看见那落下的松鼠这才放下疑心,郑诗诗听着他渐渐走远的,探出头来…却不见蒙奴身影……

她不死心的回想着方才所听的脚步声方向,疑惑地往前又踏了几步,忽觉脚下不对,她踢开了埋着落叶,发现距离城墙几尺处有块与地面相契合的石板似乎有些浮动…搬开了石板,就见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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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郑诗诗回到县令大人的别院中是,已经日落西山了,郑诗诗刚踏进院子里就听见里头闹哄哄的,转进呼延苍的厢房外就看见呼延苍一件外裳还披在肩上,众人拦也拦不住。
“一群废物,好半天了也不找不到人,本王自己去!”
呼延苍原还跟众人拉扯的踏出长廊就看见郑诗诗站在院子中,他还愣着,原在他身后的何夙锋已经往前几步站到郑诗诗面前“诗诗姑娘这是上哪了?咱们都快急死了,我找遍了县城也不见妳。”
“我就是看见好吃的糕点,以为一会就回来,才没知会你,可又被其他的给吸引……”
“何夙锋”呼延苍插了话“人平安回来,可你跟我的帐还没结呢。会把人顾好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王爷…”郑诗诗见呼延苍要怪罪何夙锋开口想求情,却被呼延苍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妳自身难保还想帮别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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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18 20:45:00 +0800 CST  
第七十一章--蓝田游之密道(下)
郑诗诗站在厢房中央,双手不安的交扯着,可还来不及紧张,呼延苍就已经进房,拉过了她是东瞧西瞧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郑诗诗除了鬓边一点汗珠,其他倒是整齐干净。见她平安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扳起脸孔坐到了床边。
“上哪去了?”
“就是想买点黑糖糕,路上又看见有人卖风车才会……。”郑诗诗将心中早已排练过几百遍台词与神情,不疾不徐地演了一次。手边还摸出了怀里的黑糖糕,想左证自己的说法,呼延苍眼里却带着一丝怀疑,郑诗诗没有再辩解反倒扳起了脸“王爷要不信,要不,着人把我押进牢中审问去。”
“本王还没动怒你倒耍起性子?”呼延苍被凶得一头雾水
“还说夫妻呢…一点也不信任我”郑诗诗刻意嘟嚷着,这话倒打了呼延苍一记闷拳,他只好打住“暂且不说去哪了,你该一人乱跑吗?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呼延苍说着气就来,直起身子将人捞近了点,郑诗诗反手抓住那按在她腰上的爪子,可无奈呼延苍真的是力大如牛,要硬拚力气自己实在是拼不过他。
“我就只是…”郑诗诗一边辩解着,一边要掰开呼延苍的手,呼延苍见她没有忏悔还想着狡辩,心里是更气了,手臂一用力就将人按上了腿边,郑诗诗就面朝下的趴着了。
这半年多来,这个位置也不是郑诗诗第一次面对了。但在呼延苍对她自己那番「剖白」前面对这个位置郑诗诗大多是恼怒与羞愤,但今日,郑诗诗心中竟泛起一丝羞赧,甚至不敢乱动。
但呼延苍却是熟门熟路地将郑诗诗的外裳掀起,内外的裤子都扒了下来,郑诗诗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却让那臀更加圆润翘挺。呼延苍举起厚重的手心就往那屁股拍上,啪啪响亮的两声也连带着两个巴掌印就烙在了白臀上。
呼延苍等郑诗诗喘了口气,又举高手,一边一下的接连着抽。
呼延苍不吭一句,就是专心的抽着腿上那两块白嫩的臀肉,眼见它们随着自己的巴掌一跳一动的,每个巴掌都在臀上留下浅浅的粉痕。
而白臀的主人却死咬着唇不肯出声,任由臀上那两块肉越来越刺痛,呼延苍见她如此也赌气,心里的火是更大的。
手上的力气是多了几分,巴掌拍在臀上更加的响亮,郑诗诗也开始吃不住疼,她轻拽着呼延苍的外袍,嘴角防不胜防的露出几声“恩…哼”轻哼,双脚轻轻斯磨着。
呼延苍见她如此心里也渐渐软下,本已放轻的巴掌,但抓住郑诗诗手腕的手悄悄感觉到郑诗诗体内的气体集结,啪!一声响亮的巴掌重重地抽在大腿根!
郑诗诗大喊一声,眼泪也疼得夺眶而出。
巴掌没有停下,又狠狠地抽上臀峰,呼延苍嘴里还骂着“怎么?想运功是吧?”呼延苍抡圆了臂膀挥了下来。
“还不知道错是吧?”啪啪声不绝于耳“想运功反抗是吧!本王现在是打不过你,但若你敢用武功,本王就让蒙奴进来行刑。”
“噢!噢!”郑诗诗疼的嗷嗷叫,眼泪也滚滚而下。“噢!”

听她哭的可怜,呼延苍深吸了口气“知道错了?”
郑诗诗赶紧点点头,以为呼延苍会就此放过她,却只听见呼延苍淡淡地说了句“有错当罚,自个说吧,打多少?”郑诗诗就感觉一支冰凉的木尺靠在她那发烫的臀上。
郑诗诗挣扎的要起身“不是都打过了吗?都打过了”见她梨花带泪的,眼眶都还是泪珠,声音里又夹带着哭腔,着实可怜。但话已出,又想起方才何夙锋匆匆跑了回来,告知人弄丢了……那瞬间他胸口那滋味…想起来都还是后怕。
呼延苍压紧了人,拿着尺子照着臀峰拍了拍“不说是吧?那我说,十下。以后再犯错就是你自个说,不说就打到说为止”
说完也不等郑诗诗开口,朝屁股蛋上就狠狠挥了两下,两个长痕直直的并列在两边屁股蛋上,耳边随即传来郑诗诗震天的哭声,抓着自己外袍的手也更加用力。
呼延苍叹了口气,还是没舍得重打,将尺子移向了臀峰,不轻不重地照着臀峰
夹着郑诗诗的喊叫声,快速地抽完了剩下的八下。
呼延苍替她拉好了裤子将人从腿上拉起,她跪坐在床边,用力地哭着,好一阵子了才抽抽搭搭地缓了下来,呼延苍却没有半点反应,郑诗诗悄悄抬起眼睛,只看到呼延苍死死盯着自己哭,她忽感一阵尴尬,撇过了脸。此时呼延苍温热的大手轻轻抹去她脸颊的眼泪,满是无奈的说了句“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我也…没往小巷子去”郑诗诗低下头
“那也不行,张禄的同党未清你是清楚的,还这样莽撞,就算你会武功,抵得过人家用暗器吗?”
“对不起”
呼延苍轻轻微笑,捡起方才散在床上的黑糖糕“就为了这?”他咬了口,那黑糖糕的甜味还混着淡淡红豆香,确实是美味“的确好吃,喜欢我让蒙奴给你多买点。”
郑诗诗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黑糖糕,又拾起床上其他的“才不是给你买的”呼延苍却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进了怀里握着她的手,将嘴凑到她的手边,咬了口手上的黑糖糕“你的就是本王的。”
“流氓”郑诗诗轻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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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郑诗诗站在长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院子里轻轻飘着的细雨,何夙锋捧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未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18 20:46:00 +0800 CST  
第七十二章 琵琶(上)
隔日一早,郑诗诗站在长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院子里轻轻飘着的细雨,何夙烽捧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诗诗姑娘”
“何太医”郑诗诗点点头。
何夙烽走到郑诗诗跟前“昨日…王爷没有为难诗诗姑娘吧?”
郑诗诗听到何夙烽问起昨日之事,心里是一阵尴尬害臊,含糊地说“没什么就是说了我几句…倒是连累何太医遭骂。”
“没事,我与王爷是一块长大,他不会真心怪我。”
郑诗诗微笑“何太医是捧着王爷的药呢?”
何夙烽刚要说话,呼延苍就从厢房内走出,蒙奴紧跟在后“都在这啊?”
“王爷”何夙烽将药碗递向前,呼延苍接过碗,边喝边说“本王得去衙门一趟”他将空的药碗交还给何夙烽,才转向郑诗诗“乖乖待在这。”
郑诗诗才刚挨了打,又在那么多人面前,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无奈的点点头就目送呼延苍离开,何夙烽注意到了郑诗诗眼里的落寞,提起勇气“姑娘在这闷得慌吧?在下有些手痒姑娘不知愿不愿意陪在下下场棋?”
郑诗诗确实是闲得发慌,就算县令遣了府中千金与她作伴,成日里也是放风筝、做刺绣的,难得有样别的事情做,自然是乐意。

郑诗诗盘腿坐在榻上,饶富趣味地盯着棋盘,扶着下巴皱着眉好一会,忽然眼睛一亮,她放下手中黑子“我赢了!”她正乐着自己破解了何夙烽的棋镇,却没瞧见何夙烽眼中那丝欢欣。
“诗诗姑娘已经赢了一斤的黑糖糕了,可否让在下再上诉一局?”
“何太医还想赌啊?就不怕把你一个月的薪俸全赔了给本王妃买黑糖糕了?”
“还没下呢,这回是在下赢也不一定。”
“既然你不怕输我当然奉陪。”郑诗诗开心地收着棋盘上的棋子,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地微弱丝竹声。郑诗诗往外探了探“似乎是隔壁苑子有人在弹琴呢。听这琴声倒有点想念我的琵琶了。”
“在下听闻过,姑娘琵琶是宫中一绝。这回没带琵琶出来?”
“雕虫小技罢了。本来就是有任务在身,哪有办法带着琵琶出来。”
“不如做一把?”
“哪就那么容易了,木材就是一大麻烦,有了木材还得锯、削、刨,丝弦也是难制成的。”
“就跟和姑娘下棋一样,没做怎么知道难还是容易呢?”何夙烽意味深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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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郑诗诗是下棋下上瘾,抱着棋盘缠着呼延苍陪她下棋,呼延苍一手捧着书,眼睛直直盯着书,就空出一手与郑诗诗下棋。
“我怎么又输了?”郑诗诗失望的看着棋盘抬头又看见呼延苍根本没专注在棋盘上,却还是赢了她。
“你那三脚猫功夫…”呼延苍低声说,目光依然没有从书上移开。
“今日我与何太医下棋分明都赢了。”
呼延苍皱眉“夙烽?他棋艺不错啊。肯定是看你是王妃才让妳的。”
郑诗诗一听更低落了,不高兴地放下棋子,环着双手坐在一旁。
“不喜欢就让人进来给收了,别玩了。”呼延苍说。
“今日隔壁院子也不知道庆祝什么?似乎请了乐班,听那乐声,让我有点想念我的琵琶了。”郑诗诗叨念着,见呼延苍依然将目光放在书上,不满意的站起身就往寝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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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细雪纷飞,何夙烽厢坐在厢房内专心的打磨着眼睛那块花梨木,如水瓢般的雏型已经慢慢显现,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呀!何太医,奴婢正奇怪您这怎么那么冷呢,瞧,您的炭盆内都没有炭火了,怎么也不喊奴婢进来换呢?”
何夙烽专心的理着眼前着丝弦随口应着“我没注意到,替我换下吧,劳烦妳了。”
小婢女看了眼何夙烽,那双手已经冻的都红了还没有感觉吗?她歪了歪头,也不敢再多问,只捧起地下的炭盆走了出去。
何夙烽拨了拨额前那沾着木屑的发丝,吹去了木头上的木屑,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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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夙烽捧着自己熬了几个晚上亲手做的琵琶开心的往郑诗诗的厢房走去,还没踏进前院就瞧见郑诗诗披着一袭红色大氅倚栏而坐,细雪纷飞飘在她的脸庞却不及她的那白嫩发亮的肌肤。何夙烽低头又看了看手中的琵琶,抬脚就要往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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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虐夙烽!虐夙烽! (身为苍苍的亲妈 看不惯夙烽要抢我家儿媳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18 20:47:00 +0800 CST  
復活太開心 洗完澡後更文囉!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18 20:48:00 +0800 CST  
汐苑复活但是我的帖子好像被隐藏了 不会显示在首页唉
保险起见 我还是会在夕苑备份(http://tieba.baidu.com/p/4725817020) 心已累

发完牢骚 让我们来看看夙烽与苍苍的对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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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琵琶(下)

长廊的另一头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另何夙烽停下了脚步,呼延苍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坐在栏边的郑诗诗“诗诗”
郑诗诗转头“王爷回来了?”
“坐”呼延苍按住了要起身的郑诗诗“给妳带了个好东西,蒙奴”
蒙奴捧着一样盖着丝绸布的托盘走了过来,呼延苍拉开上头覆盖的布,一支黑檀木制成的琵琶躺在托盘上,琴轴还是犀牛角所制,琴身打磨上漆后黑得发亮,一看就知道造价不斐。
郑诗诗一见是琵琶笑得开心“王爷?”
“本王托县令买的,虽不及府上那支,凑合着用吧。”
郑诗诗捧过琵琶,满脸欢欣的摸了摸琴弦“瞧这音质,还有这琴身、琴轴,样样都比我原先那把名贵,哪就不及了?”
“不是名贵与否的问题,府中那把琵琶不是从妳初学时用到现在的吗?那自然是有感情了。”
“不想咱们王爷还是性情中人。”郑诗诗调笑得说,她将琵琶架起,手指一拨,动人的弦声立即环绕在院内。
诗诗没发现院子外一个落寞的身影,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琵琶,之后便黯然的离开,但这背影却被呼延苍瞧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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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何夙烽推托身子不适没有与呼延苍等一块用晚膳,呼延苍到厨房内盛了点羹汤就到了何夙烽房内,但到了厢房内却不见何夙烽,呼延苍径自走进内室,内室里一个小丫鬟正在打扫。
“王爷万福”小丫鬟见是呼延苍放下手中东西赶进蹲下行礼。
“起来吧!何太医呢?”
“回王爷的话,何太医到后头去洗漱了,可要奴婢去请何太医?”
“不用了,本王在这等”呼延苍坐到圆桌旁,正好瞧见何夙烽床上一把琵琶横躺在那。“这家伙啥时候有这种东西了?”呼延苍喃喃自语着。
“喔?王爷,那是何太医自个做的。”丫鬟说。
“自个做?”
“是阿,何太医熬了几个晚上才做好的。”
呼延苍皱着眉,此时何夙烽正好走了进来。
“王爷来了?”
“见你没有用晚膳,来看看你。没见到你倒瞧见你这多了把琵琶,丫鬟说是你自个做的,本王不知道你懂这些?”
何夙烽坐到呼延苍对面“就是不懂才要学。”
“学这做什么?”
“好玩。”
“好玩就让你熬了几个晚上,人都熬病了?”
“你是知道我的,喜欢上什么了,便会一头热的栽进去,几个晚上而已不算什么,赔上自己我都愿意。”
呼延苍笑了笑“连自己身子都照顾不好?还亏你自个是太医。那,让人熬了羹汤,喝点不然半夜要饿的。”呼延苍端起茶杯看着何夙烽端起自己带来的羹汤慢慢喝着,眼神又瞟上了那把琵琶,心里留下了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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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为了彻查案件,身子才半好就马不停蹄的忙了起来,时常早出晚归,而那是事件后呼延苍对郑诗诗更是严加看管,郑诗诗除了自己的院落根本没有其他地方能去。
这日郑诗诗自个用了晚膳后独坐在房内,拿着手上的书卷翻了两页又往窗外探了下,夜里又再飘雪了,却还是不见呼延苍人影,她叹了口气实在坐不住,放下书卷端起摆在榻上的琵琶。
手指轻拨,一段优美的乐声响起,郑诗诗专心的抚着琴弦。
何夙烽提着一纸灯笼,经过了郑诗诗的院落前,他向内看了一眼,本想走了,但却听见琴弦声传来,令他驻足,他先是感觉双脚重的抬不起来,又鬼使神差的走进那院子。他站在长廊前,隐约能看见郑诗诗端坐在内捧着琵琶。
何夙烽将纸灯笼放在了凭栏上,拉起外头的灯罩,烛火燃烧着,他挽指靠近烛火,墙上便出现了个栩栩如生的蝴蝶。
这只蝴蝶也映进了郑诗诗的房内,郑诗诗抚着琵琶只觉窗边有啥晃着了眼睛,抬眼一看,竟是一只蝴蝶的手影,郑诗诗停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抬起手又拨过琵琶的弦。
那蝴蝶随着弦声振翅,从窗框上飞起,飞到郑诗诗那纤纤葱指上,又飞上了她的双眉间,随着他的乐曲在空中飞舞着。
曲子休矣,郑诗诗放下琵琶,开心地跑到窗边,一把推开窗子“王爷…”
郑诗诗的脸滑过一丝一闪而逝的尴尬,随即又莞尔一笑“何太医,这时辰了还没歇息?”
何夙烽一笑“路过此处,听姑娘琵琶声美妙,一时技痒,别扰了姑娘才好。”
“怎么会呢,太医手影玩得实在好,那蝴蝶,栩栩如生。”
“与姑娘琵琶声相比,萤烛之光。姑娘…”
“诗诗”呼延苍的声音传来,何夙烽只觉得身后一僵,郑诗诗倒是自然的看向声音传来处,微微一蹲“王爷”
“那么晚还没睡下?”呼延苍抬眼又看向何夙烽“你也还没睡?”
“经过诗诗姑娘院子,听见姑娘…”
“王妃娘娘!”呼延苍抢了何夙烽的话,双眼直直地盯着何夙烽,语气低沉而坚定的纠正了何夙烽的称呼。
郑诗诗这才察觉这压迫的氛围,伸手拉了拉呼延苍的衣袖“王爷这是怎么了?”
“本王出门前交代厨房炖点鸡汤想着当夜霄,既然妳还没睡咱们一块喝吧。妳到厨房看看好没好?好了便端来。”呼延苍交代着郑诗诗“去吧!”又催促着她离开。
郑诗诗一个心虽悬着但也只能离开,直到郑诗诗走出院子,呼延苍才转身对着何夙烽“手影做的不错啊!”
“以前不也做给你看过?”何夙烽说。
“那么晚来这做什么?”
“路过,听到乐声美妙才技痒。”
“她是我的妻子!”呼延苍略带着火气。
“我知道”何夙烽转头直视着呼延苍的眼睛,坚定的说。
“你知道你还如此?琵琶是做来给她的吧?”
“是”何夙烽没有半点推卸,直白的承认,更令呼延苍怒火中烧。
“何夙烽!我知道我小时候常抢你的东西,你老说你会报仇!但我紧告你,郑诗诗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妃,是皇上亲自赐婚,我明媒正娶,用八人大轿扛进王府内的,你要胆敢动……”
“郑诗诗不是你的,她不是个物品,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她是她自己的。即便她嫁予了你,做了你的王妃,只要她愿意,我什么都不介意。”
何夙烽说完了话就要走,呼延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很爱她,为了她我才是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爱她,就让她自己做决定。还是你对她爱不爱你,没有信心?”何夙烽拨开了呼延苍的手,径自离开。
“何夙烽!本王会扒了你的皮!”呼延苍气得对着何夙烽的背影大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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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言:耶耶就快要回宫啰!!回宫有场精彩大戏喔!!!大家要不要猜猜看阿~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18 22:04:00 +0800 CST  
@n柠凝n還是沒法留言嗎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19 08:55:00 +0800 CST  
第七十三章 夜上城楼 (上)
婢女轻轻梳理着郑诗诗那如瀑的长发,郑诗诗轻阖着眼听着呼延苍说着。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压榨乡民,利用青楼、粥厂来洗钱都还是小事。还记得那帮山贼吗?可不是一般的贼,刘誉那伙人私养军队,实在大胆。”
“王爷打算扣下刘誉吗?”
“不行,还得等皇兄的指令。”
呼延苍走向郑诗诗身后,接过婢女手上的梳子,轻轻梳理着郑诗诗的头发。
郑诗诗张开眼瞧见呼延苍,先是一惊又微微一笑。“这事,还需要你帮忙,你长兄在御史台做事,要他多搜集刘誉的大小罪状,时机到了,便将他们连根拔起。”
“刘誉罪大恶极,鱼肉乡民,还存有不臣之心,人人得而诛之。父亲与哥哥自是与王爷同一阵线,我一会便给哥哥捎信。”
“山贼之事你立了大功,我会回禀皇兄,皇兄必会大大赏赐你。”
“我那小小功劳哪足以王爷告诉皇上,王爷还是别说了。”
“那你有功劳也得赏你,你想要什么?”
郑诗诗转转眼珠“听说这儿晚上的市集不输白日。”
“就想着玩”呼延苍轻轻一笑“得,待本王回来,带你上这儿最有名的珍满楼吃饭去。”

那一日,办公中的呼延苍总是面带着微笑,人人都看得出来他十分开心。刚刚黄昏,呼延苍便匆匆回别院中要接郑诗诗去珍满楼。进了院子看见郑诗诗已经梳妆整齐在厅里等呼延苍,呼延苍进去一把拉过正诗诗就要往外走“走吧”
“欸等等”郑诗诗拉住呼延苍,她眼神看向对面,呼延苍这才发现何夙烽坐在郑诗诗对面,对着他微笑着。
“何太医一块去吧?”郑诗诗说。
“他去做什么?”呼延苍急着说。
“王爷…”郑诗诗皱了皱眉,压低了嗓音“您不是还喊了亲卫队们都去吗?多个何太医怎么了吗?”
呼延苍语塞,他不想让郑诗诗知道他与何夙烽之间的尴尬,更不敢让郑诗诗知道何夙烽对她有意。
郑诗诗见呼延苍没有回话,笑着对何夙烽说“何太医便一块走吧!”
“王爷盛情,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夙烽对着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呼延苍笑了笑。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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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多但不想食言~就先更一点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8-27 20:17:00 +0800 CST  
第七十三章 夜上城楼 (下)
珍满楼是当地贵族仕绅常踏足的酒楼,因此不同于一般酒楼吵杂、脏乱,这儿安静明亮。呼延苍领着一行人到了二楼,二楼雅间凭栏而立,半身高的墙让二楼的贵客一边用餐也能一边欣赏楼下戏台的演出。
一群人浩浩荡荡也做了两三张圆桌,一盘盘的佳肴摆到了桌上,众人却直直盯着呼延苍,不敢先动筷子。
呼延苍举起酒杯“在座的各位,都是本王的心腹,此次任务大抵告了个段落,能如此顺利也是藉助各位弟兄的力量。今晚就咱们自家人,大伙不用拘礼,尽量吃、尽量喝,喜欢看啥戏就尽量点。”
众人举杯高声感谢王爷后,也就急忙的抓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还是大漠好啊! 在皇宫时宴饮都要下人布菜,不像从前众人坐在一块围着营火,吃肉喝酒,爱吃什么拿什么,一块肉分着吃,不分尊卑大小,都不用拘礼。”何夙烽往自己酒杯内斟了点酒,举起酒杯靠向呼延苍,呼延苍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将酒杯放到自己嘴边后喃喃自语了起来“今夜你也不必拘礼,不过你说的对,大漠好,那酒都是大碗大碗的喝,多阔…”话都还没说完,何夙烽就夹起盘中一块清蒸鱼放到了郑诗诗碗中“姑娘前阵子伤了手骨,这鱼肉补骨头最好,姑娘多吃点。”


那句不必拘礼犹言在耳,呼延苍总不能现在打了自己脸,吃了闷亏的他暗暗握起了拳头,想忍耐却藏不住眼中的火光。
“王爷也多吃点”郑诗诗夹了块烟熏蹄筋递给了呼延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呼延苍备感温馨,火也小了不少,对着何夙烽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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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奴坐在隔壁桌豪迈的啃着手中的酱烧鹅腿,看着呼延苍,一旁的侍卫靠了过来轻声说“蒙奴大人,这王爷与何大人感觉不太对阿”
蒙奴耸耸肩“哎呀,何大人与王爷打小就这样闹到大的,没什么奇怪的。”
蒙奴吃的七八分饱之时,突然接到留守别院的侍卫的消息,埋伏于刘誉私军外的影卫有了动静,他赶紧到呼延苍身边禀告,呼延苍急着去处理这事,只能回头告诉亲卫队队长,大伙吃饱后早点将王妃送回别院,莫再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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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呼延苍千交代万交代,已经正式宣战的何夙烽哪会如此简单放过这大好机会呢?
“离这不远的城楼上,能俯瞰整个蓝田县城,夜里尤其美丽,姑娘可曾听闻?”
“没有,何太医去过?”
“前几日曾去过”
“那何太医如何?”
“不负盛名。姑娘也该前去看看,不过王爷交代要立刻回别院……”
郑诗诗被何太医一番说词,弄得是心痒痒,果不出何夙烽所料,回程行经城楼时,郑诗诗叫停了马车,就上了城楼,何太医也悄悄跟了上去。侍卫们因避讳只敢远远的站在郑诗诗身边,郑诗诗盯着蓝田县城,眼珠子被那繁华的街道与灯火紧紧吸住,而她身后不远处的何夙烽确是被那火红的灯光映照着绝美脸庞狠狠吸引着。
他咳了两声,郑诗诗微微一笑“果真如何太医所说,不负盛名。”
“这景色就足以让诗诗姑娘如此开心吗?”何夙烽靠到了矮墙边。
“智者乐山,仁者乐水。小女子无才无能,也只配留恋这滚滚红尘。”
“乐山乐水乐红尘,喜爱什么又如何?最主要的是满足自己,让自己快乐。诗诗姑娘可曾有过什么心愿?”
“心愿……”郑诗诗愣了愣。
“在下听闻汉人女子大多盼望得个能够举案齐眉的夫君,那诗诗姑娘…”
郑诗诗悄悄抬起眼直直盯着何夙烽看。
“在下听闻,皇上颇欣赏姑娘便将你赐婚与奕王,姑娘与奕王于婚前并不相……”
“何太医。”郑诗诗直起了靠着矮墙的身子,她盯着何夙烽的眼神带着一丝警告。“下官唐突了。”何夙烽拱手行礼。
郑诗诗回过头又看着城楼下,两人沉默了一会,何夙烽正懊恼自己的心急,就听见郑诗诗喃喃自语说“官宦家的女子,从来无法为自己的婚姻做主。”
“若有个机会能为自己作主呢?”
郑诗诗愣了下“何太医说笑了,本王妃哪能有什么主意,一切都是听王爷的。”郑诗诗避开了何夙烽的目光,抬脚就要往城楼下走“若有个有心人陪伴姑娘,或许姑娘就能有勇气自己作主了。”郑诗诗听见了何夙烽的话,但她也只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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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回到别院时已经是三更天了,厢房内的灯光微暗,郑诗诗已倒头大睡,呼延苍看着郑诗诗轻闭双目睡得香甜,他微微一笑,滑过垂在棉被上的手,却感一阵冰冷,呼延苍吩咐了人取来了炭火,又挥退了下人,自己蹲到了火盆旁,换上了新炭火。
“王爷…”郑诗诗朦胧中黏糯糯的声音。
“吵醒你了?”
“王爷怎么自己换炭火,不让下人弄?”郑诗诗半撑起身子
“本就是不想人多吵醒你,不料还是醒了。”呼延苍坐到床边。“吃完便回别院了?”
一大群人跟着,郑诗诗知道瞒不过,微微一笑“绕到城楼上看了看风景。”
“贪玩”呼延苍握着郑诗诗的手“那么想玩,名日本王带你去山上骑马?这儿的鹿旗山上有个行宫,咱们到那住两日。”
“就咱们两吗?”
“你不喜欢吗?”
“不,就咱们两,很好”郑诗诗想起今晚在城楼上何夙烽那段话还有点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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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言:
下一章过后,就要回宫啰!!!也有一小段虐心情节~~~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01 20:09:00 +0800 CST  
第七十四章汤泉
那日山上春雪已化,春日转眼也过了大半了。马儿快步奔驰而过,一袭宝蓝的大氅留下一道与天空相融的残影。郑诗诗骑着马奔驰着,朝站在湖边的呼延苍奔去。
“王爷!”
呼延苍抬起手示意郑诗诗禁声,他举起手中的弓弩,郑诗诗这才发现湖的对岸有只公鹿,呼延苍屏气凝神,手一拉弓弦,轻轻一放,箭就这样飞了出去,狠狠插进鹿的前胸,鹿应声倒地。
郑诗诗不禁惊叹“王爷弓法真是一绝。”
呼延苍笑着放下了弓“今晚加菜了。”抬眼看见郑诗诗惊叹的眼神“想学吗?”
郑诗诗兴奋跳下马,点点头,呼延苍将人揽进了怀里,令郑诗诗手握弓弩,另一手拉着郑诗诗的手拉起弓弦,对着那山林间一处摇动的草丛。
“看准了,轴心对准目标,拉弦,最重要是要稳,别偏了。”他轻轻叨念着“属三声便放弦。一,二,三”箭飞了出去,草丛传来一阵野猪的嚎叫声。

“打到了!打到了!”郑诗诗开心的大叫,却忽然感觉自己被呼延苍死死圈在怀中,紧张得赶紧一弯身子跑出了那臂膀。
呼延苍看她娇羞的模样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让人把牠们拖回来,今晚可够丰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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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旗山的行宫其实非常简单就像个达官贵人的小别院罢了,但特别的是那儿接近地热,大晋皇族便挖了天然的地热水,引到了行宫内,建成了一个汤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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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备下了各种花朵的花办,洒到了泉水中,让汤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而郑诗诗就泡在里头,郑诗诗长那么大还没洗过汤泉,她裸身浸在内只感觉温暖无比,不似平日里烧的热水那样的烫人,这温泉是舒适宜人让人阵阵发暖的温热,而地热水浸过的肌肤都显得滑嫩白皙,还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郑诗诗玩心大起,接过了婢女盛花瓣的木盆,自己拿起了花瓣朝洒阿洒的。

郑诗诗被淡淡雾气围绕,洒在空中的花儿或一或二的落在郑诗诗绾起的长发,发丝沾着点点水珠,汤泉旁围绕着银铃般的笑声。这如同仙女戏水的画面落在了呼延苍眼里,呼延苍身披紫袍,手中捧着一个小木盘,一头长发披在肩上,光着脚踏进了温泉旁。
眼尖的宫婢赶紧退开,而郑诗诗也察觉异状,朝旁看去,就见呼延苍缓缓走来,郑诗诗急的钻到假石后。
“王爷!你怎么进来了!”语气又急又怨,呼延苍只是淡淡地说“咱们是夫妻…”
“夫妻也不能这样!也不能这么光着身子相见…多…多淫秽。”郑诗诗说。
呼延苍轻笑“本王也没说要干嘛,这池子那么大,就你一个人霸着?”呼延苍不管郑诗诗的抗议,脱去了外袍裸着身上,就走下水池,不过他留在了假石的另一边,一个大大的假石将两人隔开,一人一边,呼延苍将小木盘飘到了假石前。
“本王不会过去的,就是寻得了一些陈年好酒,泡着温泉,喝酒,是世间最快乐之事。王妃也喝一杯。”
郑诗诗听到这,不再巴着石子,站正了身子,看着飘在前方的小木盘上有一壶酒坛,酒坛两杯各摆了一个杯子,呼延苍伸手取走了其中一杯。
郑诗诗也拿过了一杯。
月光从天空中缓缓洒下映在汤泉上,呼延苍一口饮尽杯中的酒“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郑诗诗慢慢喝着杯中的酒“这样泡着泉水喝着美酒,不就是赏心乐事吗?王爷还想要什么?”美酒甜醉,郑诗诗忍不住倒了第二杯。
“想要一个贴心人,陪着本王赏月喝酒,畅快欢谈,共度余生。”
“王爷要个贴心人还不简单?回长安后再让皇上给您挑几个,还是王爷在县城内看上了哪家姑娘就迎回府内呗。”
“贴心人也不是谁都当得起的”
郑诗诗垂首,自己不知怎么的,眼眶忽盈满了泪水“王爷恐怕有朝一日,会后悔今日与诗诗说这些话。”
呼延苍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本王说过,未来的事情本王不知道,也不敢保证。但对妳,本王是下定决心,只要妳在我身边便会护着妳,不弃妳。”
“就算诗诗日后铸下大错?”
“有错当罚,但罚过后,妳依然是我的王妃,本王不会弃妳于不顾。若错得离谱,本王也陪妳弥补。”
一颗温热的泪珠从郑诗诗的眼角滑落,但呼延苍没有见着。
呼延苍握着空酒杯,伸出手想拿酒壶,正巧郑诗诗也伸了手,两人指尖相触,郑诗诗反常地没有缩回手,还轻轻勾住了呼延苍的手指,呼延苍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那白皙的小手,身子一往前,手一拉,郑诗诗站到了呼延苍跟前,他轻扶郑诗诗的下巴,郑诗诗没有闪躲,她轻阖双眼就感觉到呼延苍的双唇轻轻覆盖住自己的唇,脸颊上全是呼延苍的鼻息,呼延苍的双手更不安份的滑过郑诗诗的双峰、柳腰,一把巴上了郑诗诗的臀,将人揽得更紧了。

郑诗诗的双手环过呼延苍胸口,十指轻轻扣在他的厚实的背上,她感觉自己被呼延苍抬起,然后就一阵疼痛袭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间有股比泉水更热的暖流流出,但她疼的紧,她将脸埋进了呼延苍的脖子上,张开了嘴就咬上了他的肩膀。

那夜她与呼延苍不知道在泉水里翻腾了几回,直至两人都被热水泡的头晕脑胀才肯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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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了,两人终于从床上爬起,呼延苍刚梳正了发髻,换上了正装,走出厢房,就看见蒙奴匆匆忙忙奔来。
“王爷!王爷!不好了!”蒙奴大喊着,郑诗诗亦被这喊声惊动,走了出来。
呼延苍皱眉“蒙奴!懂不懂规矩!本王好好站在这,哪就不好了!”
蒙奴气喘吁吁地说“王爷,您还有空说笑,大晋!大晋太子攻破我军,成功进入尚王领地,自…自立为王。皇上召您即刻返回长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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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吼吼吼吼要回宫了,我也暂时要停更了,虐虐的剧情是在宫内发生的,停到十月底啊!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03 00:30:00 +0800 CST  
嗚嗚嗚被隱藏後也不見一些老看官
我真的好桑心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04 21:58:00 +0800 CST  
先预祝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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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自立为王 (上)
清明刚过,谷雨就在眼前,水气渐多,听闻各地也下了些小雨,前两年各地皆是旱灾、寒害的,今年的天气倒似正常了许多,是个好消息。但对元军来讲或许不是,今日元军的士气就如同这天气般,阴沉湿冷。
心高气傲的乔乌曼仍不肯像呼延安铎低头,带着那些老弱残兵死守着大晋遗党,而太子在尚皇叔我的帮助下,顺利脱逃。当阿尔古领兵赶到,却是大势已去。
当时我还不知晓这些消息,怀里抱着几幅画,正打算拿来给呼延安铎欣赏,到了御书房却得知他不在御书房内,外头的小太监见到是我,也不阻拦让我进御书房内候着,我放下了画卷“都这时辰了,皇上还在紫宸殿内?”喃喃自语“叮当,你回宫,让刘石跟霍瑜分别去宫内外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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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阴暗闷热,一切就如同静止般,而紫宸殿内气压却比外头更低迷。殿内香雾缭绕,在这湿热的空气内反而更令人烦躁,呼延安铎坐在龙椅上,倚着扶手撑着头。底下成排的官员无一不冷汗直流。
努登拱手朗声道“阿尔古将军已派人押解乔乌曼的回长安,将军仍在前线,现下还等皇上示下,是否攻进尚王领地?还有如何定乔乌曼的罪?”
刘誉向前发着抖,颤颤地说“乔乌曼为一己私利,不肯向阿尔古将军求救,也拖着不让臣离开……才…才让大晋太子跟尚王有机可趁…逃离包围…在尚王的领地,自…自立为王。”
“乔乌曼一伙人都要负起责任!包括刘誉!”一名匈奴族的大臣指着刘誉破口大骂。
刘誉胀红了脸气急败坏的说“这关本官何事!这不关下官的事情啊!皇上明察”刘誉双脚跪地大力的嗑着头。
另一名挛鞮氏的爪牙冷冷地拱手到“皇上,臣下认为这非刘大人之过错,为何大晋遗党能次次攻破我军阵法,还次次死里逃生!实在可疑,臣下认为还是奸细之故。”话音刚落,讨论声四起。
那名大臣又接着说“兵法策略都由皇上派人交与乔乌曼的,两边都是皇上与乔乌曼大人所信任之人,若有奸细,臣斗胆,宫中最有可能成为奸细的…臣想大伙都有个底。”
努登冷哼了声“对皇上讲话也如此拐弯抹角?心机算尽。是不是仗着你们身后有挛鞮师陶撑腰便如此大胆?”
“臣不敢!”那大臣跪地“恕臣死罪,安城公主!便是臣所指之人。”
“臣也如此认为”另一名大臣附议。
“是啊!现在自立为王的不就是安城公主的胞兄吗?”哄闹声四起。
郑寅拱手道“安城公主可是皇上钦封的公主,尔等无凭无据怎能这样抹黑?皇上明鉴!”
发难的大臣又朗声道“臣听闻公主能随意进出御书房,这不就是证据吗?”
“进出御书房也是皇上准的”一名维护姚清依的汉人大臣道,双方人马争吵了起来。
呼延安铎抬眼一个冷冽的目光扫射众人,登时众人跪地,各个闭实了嘴。
“朕要你们来是商讨下步对策,谁让你们在这议论公主?”呼延安铎手一挥,竟将龙椅旁的灯架给挥倒在地。
本以为这样就足够令众人停歇,却不料挛鞮氏的爪牙,尽群起跪到了中央“姚清依是大晋贼王之么妹,大臣以为不论下一步是否攻打大晋遗党,必须定姚清依之罪。”
后方又有人接着说“臣也认为杀死大晋贼王之么妹,无论是震慑敌军或激怒敌军,都是好的。”
一行人齐声说“臣恳请皇上赐死姚清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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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御书房地榻上,翻弄着那些名画,我都一一赏完了,却还不见呼延安铎等久了,实在无聊站起了身子就晃到呼延安铎的桌前,正好看见那儿满桌的奏折都摊在那儿……我摸了摸那奏折,垂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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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09-11 00:16:00 +0800 CST  

楼主:法瓶

字数:299908

发表时间:2015-08-10 06: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5-16 12:01:15 +0800 CST

评论数:49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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