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式微(古风)

所以不要再说虐了,李济笙爹疼娘爱宋明豫也爱的,明明一直在发糖呀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4 11:42:00 +0800 CST  
蔺姚为什么对济笙那么严厉(不近人情)?
一、望子成龙心切呀。她知道济笙心里的怨恨,但不知道济笙活得有多胆战心惊。她打她又不是无缘无故的,济笙辜负了她的期望,或者是做错了事,才打的。
二、换位思考一下,你整天用一副吊儿郎当胡作非为说了还不听教了也不改的脸嘴对你爹妈试一试,看他们有多大的耐心。
三、有一些做戏的成分。(后面再说)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4 14:20:00 +0800 CST  
chapter27


济笙从紫微宫出来,李如海跟在后面,提了几盒蔺姚赏赐的糕点。济笙走得不快,她的脸颊还带着蔺姚掌心的余温,大概是靠得太近,蔺姚一向威严的脸颊都柔和下来,她的眼神如落日余晖,快要把她心底的褶皱烫平。


路面积了水,济笙就像没看到一样,鞋就要踩上去,李如海连忙唤了一声:“殿下,小心!”
话说出口却已经晚了,济笙一脚踏进水洼,雪水瞬间就渗透了鞋面。济笙冻得一激灵,方回过神,自嘲地摇了摇头,暗骂自己不争气。
湿鞋踩在雪地里脚冻得不行,济笙心想李承懿肯定烧了炉子,不如把鞋烘干了再走,念头一起,便转身往华阳宫去。


华阳宫在皇城的东面,济笙在北,绕路便要经过后宫三十六院。永春宫是昭元帝侧妃吕氏的居所,蔺姚称帝以后,倒也没为难后宫的妃子,依然按旧制安置。
后宫冷清,笑声就显得极为突兀。济笙驻足而观,只见灼华公主带着汉王在庭院里堆雪人,吕氏和两个婢子在旁观看,济笙不由得心底一酸,眼泪便流了出来。
汉王眼精,转头便看到了济笙。他还记得宴席上济笙对他的照顾,于是停下手里的动作,怯生生地对济笙笑了笑。他这一笑,吕氏和灼华公主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
济笙有些窘迫,只好走了进去,向吕氏和灼华公主打了招呼,然后在李珩面前蹲下,手里摆弄着李珩先前堆出来的玩意,笑着说道:“小殿下,战马可不是这样的。”
李珩对她倒是一点也不害怕,颇为信任,看她手法极为熟练,也在她旁边蹲下,目不转睛地看着,道:“母亲和姐姐都不会,殿下你教教我吧。”
灼华公主斥道:“珩儿,母亲教的规矩你都忘了吗?宁王殿下万金之躯,岂可碰这些不入流的玩物?”
吕氏轻喝一声,“嫣儿!”
济笙有些尴尬,看了吕氏一眼,见她面上对自己没有不喜之色,方道:“不碍事的,我小的时候也爱玩。”


济笙在雪地蹲久了,臀上的伤便有些捱不住,堆完了战马,汉王还想要再堆别的,济笙不好推脱,吕氏看在眼里,扶了济笙起来,对汉王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改日再请宁王殿下教你。天这么冷,冻伤了手下次还怎么玩?”
汉王倒也不闹,听了母亲的话便把小马驹抱在怀里,对济笙道:“殿下还来吗?”
济笙本是无意间走到这儿,看他一脸期待不忍拒绝,点点头,道:“当然。”
吕氏扶着济笙,这才发现她的双手冷得像冰,鞋面也湿了一大块,对济笙道:“殿下若不嫌弃,就请到殿中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再走。”
济笙道:“那就先谢过姨娘了。”


TBC
大家要记好李如海这个人,这人后面会加戏。到时候不要再问我李如海是谁这种问题了,现在不知道的翻前几章。


嗯,还有济笙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多少岁这种问题,你们自己想多少岁就多少岁吧。这种不影响全局的细节也不要问我,请自行脑补。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4 14:40:00 +0800 CST  
chapter28


天气一冷,胡为敏每天都要去西市喝胡辣牛杂汤。被煮得乳白的牛杂汤里撒上胡椒粉,倒上鲜红的辣椒油,再铺上一层剁细了的大葱,香味扑鼻,光是看着就让人眼尝,牛杂煮的入味,软嫩又嚼头十足,汤头鲜香不腻,一口汤入肚,暖意就由肺腑向四肢扩散开来。


这天,胡为敏照例在路口的小摊上叫了一碗胡辣汤,汤喝了还剩个底儿,胡为敏大气地把碗一磕,正要结账。不想一人突然冲了上来,以顺雷不及掩耳之速抢了碗把剩下的汤底喝了干干净净,完了还用舌头把碗舔了一遍,眼巴巴地盯着隔壁桌的另一个碗。
胡为敏看少年人衣衫褴褛全身肮脏不堪,面色漆黑却是新晒不久,心里便想到了他的酒肉朋友李济笙,好好一天潢贵胄,最后还不是落得跟自己一起吃路边摊的下场,他想到李济笙和他说的:“不瞒胡兄,我现在是朝不保夕,指不定哪一日就突来横祸,沦为路边乞丐都还是轻的……”李济笙那话掺了不少水分,但胡为敏细细一分析,也不是没可能,想到这儿,便心生怜悯,叫了两个馒头一碗汤,让那人坐下来慢慢吃。那人充满戒备地看着胡为敏,却抵不过食物的诱惑,缩到墙脚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还不忘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胡为敏做了好事,心里甚觉欣慰,也不理会那人的道谢,负手踱步而去,心里直感慨人生苦短,命运难测。


走了一小段路,胡为敏便发觉不对劲,他回头一瞧,那乞儿远远地跟在他后头,看到胡为敏回头,“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
胡为敏觉得没意思,走近了对他说道:“我府上不缺仆役,你要是想找份活计,可去刚才那个摊子上找老板,他那儿缺个打杂的。”
那人不听,也不说话,连磕了几个头。胡为敏坐堂早就被人家磕了多少响头,极为镇定地站在那儿,生生受着。半天,看人家脑门都要磕出血了,胡为敏才想起来制止:“我不过是给了你一碗牛杂汤,你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那人跪伏在地,哀声道:“胡大人,救命!”
胡为敏狐疑,道:“你如何知道我姓胡?”
那人道:“方才你走的时候,老板与你打招呼,小人在一旁听到的。”


胡为敏皱着眉头,出于职业道德,还是问了一句,“你有何冤屈,速速与本官道来。”


TBC
有没有觉得胡为敏抢戏?
有!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4 16:38:00 +0800 CST  
chapter29


夜幕将至,宁王府向来宾客稀少,是以早早关了大门。


敲门声一下更比一下急,陆仁甲披了衣裳,实在想不到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王府。门还未完全打开,胡为敏急切的声音传了进来,“鄙人刑部胡为敏,麻烦禀告殿下一声,在下有要事求见。”
陆仁甲闲散惯了,听闻有要事,不由得两眼发光,兴冲冲地往正厅跑去,不一会儿,胡为敏便领到了济笙的面前。
胡为敏接过秋白的热茶,来不及喝上一口,道:“殿下,莆田出事了!”
济笙皱紧眉头,不解:“莆田?那不是南面靠海的地方?”
胡为敏道:“正是那儿。”
济笙道:“莆田知府沈瓒?”
胡为敏道:“是的,就是沈瓒。”
济笙道:“近来并没有莆田祸乱的消息呀。”
胡为敏道:“并非祸乱,乃是天灾人祸。”言罢,把从小六子那里听来的消息一一说给济笙听。


原来,开冬的那场大雪一路向南,直下到了莆田。莆田向来气候湿热,从来没下过雪,民宅均是用简易的竹子木材搭接茅草铺盖,大雪积压,不少民宅被掩埋,死伤无数。一开始,莆田知府沈瓒为虚夸政绩,上报朝廷只言灾情得到了控制,折子还没递到圣上手里就再没了下文。谁知雪越下越大,流离失所的灾民不得已背井离乡,沿途被冻死饿死。沈瓒慌了,让兵士封了路,禁止灾民外逃。事实上,莆田的粮仓空空如也,饿极的灾民争食人肉,成了名副其实的修罗地狱。


“啪!”案上的瓷器均碎了一地,济笙怒极,却不得泄愤,来回踱步,脸色阴郁,半天才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好一个沈瓒!”
胡为敏道:“殿下,还请您尽快拿一个主意。”
济笙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进宫。他逃到京城,难保不会有沈瓒的同党对他下手,人在哪里?”
胡为敏欲言又止,道:“在我府上。”
济笙瞥见胡为敏与周午互相换了个眼色,意欲相劝。济笙顿住脚步,沉吟片刻,对二人道:“人命关天!至于同党,以后总会有机会的。胡侍郎,你马上领了他一起,随我进宫。陆仁甲,护送胡侍郎回去!”
“遵命!”
周午道:“听殿下的。”
胡为敏道:“卑职去去就来。”


济笙换了朝服,只觉得锦衣玉带寒意入骨。


TBC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5 12:20:00 +0800 CST  
不写了,该去考试了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5 12:48:00 +0800 CST  
chapter30


太子进承光殿时,胡为敏正好领了小六子出宫门,济笙依然在里面与蔺姚商议对策,不多时,户部尚书曹亢侍郎唐允参将赵涟阳大都督徐彦宾梁王蔺甄等人也匆匆而至。


胡为敏临时受命,领了五百精兵连夜冒着大雪先行,不论消息真实,安抚民心最为紧要。
雪又开始飘了,济笙穿得不多,冻得双唇发紫,蔺姚让人给她拿了一个暖炉,依然不抵用。一夜不眠不休,一张脸比青灰的天色还要难看,耳朵“嗡嗡”响,好在天明的时候众人的意思终于达成一致。太子带轻骑前往和莆田临近的青州,从青州抽调粮草,济笙与赵涟阳带着第一批粮银先行,徐彦宾押送后面的。下午济笙回府换了衣裳,坐下去刚喝了两口参茶,还来不及与周午细说,就听小厮来报说户部曹大人派人来催了。
秋白的包袱还没收拾好,济笙哭笑不得地把手炉桂花糕熏香又拿了出去,手还没碰到匕首,秋白迅速拉着布角打了个结,“不行,这把匕首殿下一定要拿着,出了城就贴身藏好。”
济笙:……
周午也道:“殿下还是带着为好,我已命陆家兄弟带了十个王府护卫,随殿下一同前往。”


济笙腰中佩剑,对周午道:“宋姐姐那儿,麻烦周公代我说一声。”
周午道:“殿下放心。”


出了城,雪下得越发的大,官道泥泞不堪,行军速度越发的慢,不时有车轮陷入泥坑,劳动人力去推。
济笙瞧了一眼同样眉头紧锁的赵涟阳,道:“依这样的形势来看,恐怕我们十天都到不了莆田。”
赵涟阳道:“只能盼望着这雪早些停。”
济笙看了一眼乌压压的天色,道:“天道多艰。”
赵涟阳道:“再有三天,胡侍郎的消息就能传回京城。倘若真如那人所说般严重,恐怕你我还得加快脚程。青州历来穷困,太子殿下恐怕撑不了太久……”
正说着,前路的又有一辆车陷入了泥地,大军又停了下来,兵士连忙砍了树枝茅草往泥地里垫,二人前去督促。
济笙想到一法子,对赵涟阳道:“将军行军打战,都会安排斥候在前方探路,打探消息,伺察敌情,以确保全军通行。”
赵涟阳看着前路,道:“殿下的意思是,挑一队人马上前探路?”
济笙道:“正是,把前方路障清除,行军速度会快上许多。”
赵涟阳抚掌称赞:“殿下足智多谋!亏我在军中这么久都想不到。”言罢,便立即挑了一队人马在前方探路。济笙看人手紧缺,自个后面还跟着一队王府护卫实在不像话,随手点了几个人,让陆仁乙带了上前。


城外四十里便是定风坡,当年昭元帝在此发动兵变,带着大军攻入了皇城。后来,便在这儿建了亭台,立了石碑。年岁久远,亭子的砖瓦早已残破,柱子承台也看不出原来的漆色,几块朽木摇摇欲坠,卵石砌筑的池子浮满了枯枝败叶。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赵涟阳下令就地修整。


TBC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6 12:32:00 +0800 CST  
chapter31


济笙在京城极少骑马,在马背上磨了半天,双股间早已破了皮,下马时只觉得双腿发颤。陆仁甲上前要扶,济笙推开了他的手,不悦道:“本王自己能走!”
赵涟阳在一旁看了,不免觉着这人逞强有些好笑。


喝了两口疙瘩汤,济笙便滚进了帐篷再也不愿动弹。她思索着沈瓒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居然胆大妄为拿数十万人的性命做赌注。
沈瓒几年前是户部尚书,因为沧州暴乱才被贬到了莆田,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拿政绩说话,尽快回到京城。他的上头不可能是太子,沈瓒被贬正是太子的意思,太子不可能为了装裱门面而把户部拱手让人。蔺甄呢?也不太可能。蔺甄征战沙场无数,立下赫赫战功,心高气傲,做不出这样的事。倒是靖王的可能性比较大,那么赵涟阳呢,他到底知不知情?如果沈瓒真是靖王的人,那赵涟阳此行等同于背叛。还是说,他有别的打算?靖王把自己推到了朝堂上便没了动作,他不可能试探完了就罢手,他是否已经布下了局,等着自己往里面钻?还有太子,他是否在做围观的猎人?还是已经布置了猎狗?他们手里的刀准备从哪里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在朝堂上一演再演,无关她想不想,她已纠缠其中,一瞬间,她感到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的眼里,是不是就是那只蝉?思绪就像一团乱麻,彼此缠绕。她已经走到了这儿,容不得多想,只能往前。


“殿下,您歇了吗?”不算陌生的口音,是赵涟阳身边的随从。
“何事?”济笙披了裘衣,挑开帐子的一角,微微探出头。
那人立在一丈以外,低着头恭声道:“将军让我给你拿了一瓶药酒。”
陆仁甲上前接了,递给济笙。
济笙看了看,道:“辛苦你跑一趟了,替我谢谢赵将军的好意。”
那人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济笙把药酒给陆仁甲,“你怎么看?”
陆仁甲打开瓶盖闻了闻,道:“药酒没问题,不过殿下还是小心些好。”
济笙点头。她看陆仁甲肩头皆是雪,道:“你去歇着吧,明日还要赶路。”
陆仁甲道:“我等殿下歇息了再走。”
济笙进账,吹灭了灯。


天黑以后雪更大了,狂风阵阵,济笙睡得不安稳,模模糊糊竟听到了厮杀的动静,或者说屠杀更为准确。如秋风扫落叶般,一声令下,长枪刀剑干脆利落地戳入胸膛,血喷涌而出,人的哀嚎战马的嘶鸣混杂……她从榻上惊起,撩开帘幔往外一瞧,四周除了风声,再没有其他。她暗笑自己太紧张,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TBC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6 14:22:00 +0800 CST  
chapter32


午时,街市上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声与讨价还价声不绝,马蹄声铃铛响不停。“让开些!”这声音由远及近,迅速就窜到人前,一阵风似的朝皇宫而去,隐隐可闻到随他而来的血腥气。
即便是王子皇孙,也不敢在市集纵马,巡逻的金吾卫在皇城外将他拦下。那兵士浑身是血,亮出一道腰牌,高声道:“我乃赵参将麾下百夫长,宁王殿下与赵参将在定风坡被伏,十万火急,还请诸位通融一下!”
赵戟沉吟片刻,挥手放人。




“你说什么?!宁王和赵涟阳被伏!!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朝廷的粮银?!”
“回陛下,是叛军!”
蔺姚喝道:“一派胡言!能伏击三千精锐的叛军少说也得有千人,这么多人马调动,为何先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难道还能凭空出现不成?”
“陛下,卑职不敢说假!叛军混在运粮的大军之中,入夜以后,不少兵士忽然倒戈相向,众人毫无准备,死伤无数,又分不清敌我,场面极其混乱。混乱之中,运银的车辆均不知去向。赵参将三次令人回京报信,均被截杀。天亮的时候,叛军匆匆撤离,卑职才得以捡了一条命,赶回京城报信。”
“按你所说,叛军是为了抢夺银两?”
“是,粮草除了走火被烧了一小部分,剩下全都无碍,叛军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劫持银两。”
“宁王殿下呢?有王府护卫在,她应该没事吧。”
百夫长头垂得更低了,几乎在发抖:“回陛下,宁王殿下亦不知去向。”
蔺姚一掌击在案上,众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沉默半响,蔺姚对李德胜道:“传朕口谕,让宇文攸和宇文举带三千羽林卫即刻前往定风坡,宇文举带人按计划押送粮草前往莆田,宇文攸清查叛军,追查银两,”顿了顿,“务必找到宁王,与赵涟阳一起带回京!若找不到宁王,这京城他也别呆了。”




再说前夜。
风声大作,济笙睡得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竟听到外头有人在喊:“走火了!快救火呀!”她一笑,以为不过是自己的梦境,风雪天哪里能走火。不想那声音越来越大,她披了袍子往外一看,火光冲天,巡夜的兵士拿了锣鼓奔走敲击,这么大的动静,帐篷里竟稀稀疏疏只出来了几个人,隐约可听闻刀剑撞击之声,心里暗道不好。
不远处的帐篷里突然冲出两人,拔刀向她而来。济笙身子往右一侧,避开了左边的刀锋,抽出长剑,格挡右面的袭击。陆仁甲从战斗中脱身,加入战局。济笙道:“留活口!”
那两人底子不弱,刀法甚为凶猛,不知防御只知进攻,竟是不要命的打法。陆仁甲有所顾忌,处处受牵制,那刺客看着眼熟,济笙再细瞧,竟是不久前送药酒的人。她这么一分心,衣裳就被开了一个口,好在只是割破了表面皮肉,济笙咬牙提剑,勉强苦撑。
陆仁甲看她受伤,再不敢留余地,卖了个破绽,一剑取了那人性命。剩下一人看同伴死了,打了个口哨,眨眼的功夫四周又围了几个人上来。好在陆仁乙带了两人赶过来,勉强护住济笙。
敌人来势汹汹,不知还有多少,均是冲着济笙而来。兵士被自己人所伤,乱作一团,不分敌我,见人就砍。赵涟阳自顾不暇,双拳难敌四手,眼见刀剑几次险贴着济笙划过,当机立断令陆仁甲护着济笙先走。


TBC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7 00:07:00 +0800 CST  
来来来,90点同学举个手←_←00后就不要举了,我不想看←_←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7 00:29:00 +0800 CST  
chapter33


陆仁甲本想带着济笙杀出重围,不想刺客难缠得很,阻断了他们回京求救的路,唯有向西的小道设防薄弱。
众人且打且退,逃到土地庙时,王府护卫只余三人,刺客弄出的声响越来越大,陆仁甲对陆仁乙道:“你和张大护着殿下躲到山神庙去,我去把刺客引开。”
陆仁甲刚要走,张大说道:“不行!陆大哥的手脚功夫是最好的,留在殿下身边再适合不过,这等事还是让我来吧。”
陆仁甲刚要发话,陆仁乙也劝道:“哥哥,殿下的安危最要紧!即便是牺牲我等,也不能让殿下落入敌手,有你在殿下身边,我才放心。”话说到这儿,陆仁甲心里万般不愿也只得同意,再说下去就该让人发现了。
济笙对二人抱拳行礼,道:“ 你二人务必小心!”


这个计谋果然奏效,山林里到处都是枯枝败叶,加之夜黑,刺客完全辨不出前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宁王,只知道跟着响动追击。
耳边已没有动静,陆仁甲和济笙方从土地像后面出来。眼看天将要亮了,四周除了风声再没有其他,陆仁甲生怕刺客再杀个回马枪,忙带了济笙往来时的路走。不想下了一夜的雪,脚印早已被覆盖,太阳被浓云所笼罩,只好勉强辩着路形走。
走了好半天,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济笙暗暗心惊。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定风坡向西有一座山神庙是昭元帝称帝时按子午阵所布置的,据说关系着昭元的国运,这样的说法未免太牵强,但凡心思灵通之人,都不会相信一座山神庙就能颠倒乾坤。子午阵不过是兵书上最简单的阵法,破阵的关键就在于方向的识别,或向东或向西直行,遇到障碍则转,下一分支口依旧向东西方行。那人算准了茫茫雪地里济笙定然找不到方向,故意把她引到了这儿。
若杀她是计划之中的事,那把她困在这儿就是计划失败的算计。
思及至此,济笙不由得感到心悸。以她的身份,一旦与前朝旧事扯在一起,必然凶多吉少。倘若落实了谋逆的罪名,蔺姚不想杀她都难。


经过一夜的厮杀逃亡,济笙的体力早已消失殆尽,拖着腿拄着剑跌跌撞撞地向着不知方向的目的地而去。
山崖上滑落了一些碎雪,陆仁甲耳朵贴地,听到远处的马蹄声,道:“殿下,你听,有人来了。”他说完欣喜地抬头,却见济笙脸上无一丝一毫的喜色。
他们处在半山腰,济笙抬头看了看,太阳的轮廓终于出现在模糊出现在空中,就如同她的希冀一样黯淡无光。她舔了舔干裂的嘴角,给陆仁甲指了方向:“你沿着这个方向走,就能走出这个阵法。出去以后,立即回京,给周管家带四个字——祸起萧墙。你不可回府,等下午阿七挑泔水出去那会儿瞅个空子告诉他就行。”
陆仁甲大惊,“殿下,您……?”
济笙身子摇摇晃晃,早已支撑不足,听着远处的马蹄,淡淡说道:“快回去!明天若是大理寺上王府拿人,不要反抗,跟着走便是。”顿了顿,道:“放心,现在来的是陛下的羽林卫,我暂时不会有事。”


TBC


看了上一天的回复,感觉心好累……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7 19:45:00 +0800 CST  
同志们,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7 19:46:00 +0800 CST  
好的,不说话我就讲了啊。


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说我十月份会很忙估计没时间更文嘛,呃……时间提前了。
我们领导今天打电话催我回去,我一想拿了人家的钱一个月都在学校葛优瘫也真说不过去,于是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然后,我一工作就忙,忙起来就没时间,没时间更文的速度就会很慢,毕竟我是写一章都要捱个把小时的人……
所以,以后一天一更两天一更三天一更都是正常,还请大家平常心对待,谅解一下。
鞠躬,下台!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27 20:35:00 +0800 CST  
以为更新了的,你们太天真了→_→

刚回公司就跟着领导出来出差,整天跟在后面为奴为婢……明天回去要是时间早就写,晚了就睡觉!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09-30 16:43:00 +0800 CST  
chapter34


冷风打在脸上如刀刮,身上的刀口早已麻木,若不是双手早已冻得僵硬,她几乎要抓不紧缰绳,从马背上栽下。还未到京城,济笙就昏昏沉沉发起烧来。
宇文攸看她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心急火燎却也无计可施。被劫的是朝廷赈灾的官银,非同小可,然而他却没有一点点头绪,十几辆车均在坡脚找到,银两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那可是一万两白银,若单凭人力怎么可能没有蛛丝马迹留下?但同时宁王殿下的一身伤也耽搁不得,平日养尊处优的娇贵王爷再在雪地里冻一宿,他估计就不用想着回京了,只能暂时安排人马留守,亲自护送伤员回城。
经过一夜的风雪,河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宇文攸不敢托大,下令绕行,浮冰并不结实,哪里耐得住这么大阵势的踩踏。


青灰的城墙朱红的旗子出现在视野,宇文攸方舒了一口气,对济笙道:“殿下,您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京城了。”真正让宇文攸舒了一口气的原因是城门口一定候了马车,他只需把济笙交给宫里的来人,然后他便可甩包袱走人。
然而济笙并没有任何回应。
他偏头细细一看,济笙双眼紧闭,面色灰白,嘴角咬出丝丝血迹,像是已失去意识,全凭着一口气捱着。宇文攸在军中见惯了生死,这等小伤哪会看在眼里,只是觉得这“废柴王爷”倒还有几分风度气度。到了城门口,李德胜候果真在那儿,看到济笙这模样,慌忙上前去扶,哪知济笙身子一歪,直接从马背上砸了下来。幸亏有李德胜垫底,不然济笙非摔个头破血流不可。
济笙裘衣上的血都冻成了块,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李德胜被冷得一激灵,又急又气,对一旁不知所措的侍从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王爷扶到马车里!”


昏睡之中,济笙仿若置身于冰窟,冻得浑身发抖,双手抱着腰腹缩成一团,不想却被人桎梏住了双手。那手细腻温暖,有着淡淡的瑞脑香,她下意识地反拽住,向着温暖靠近,死死地抱住不肯松手。那人挣扎了一下,便由了她去。


话说陆仁甲,他顺着济笙所知的方向,没一会儿就走出了子午阵。途经一村庄,好说歹说向村里的猎户买了一匹马,换了身衣裳,终于在日落之前回到了京城。喝过两盏茶,在夜幕将近时分终于看到阿七挑了泔水出了后门,陆仁甲跟着他,瞅着巷子里四下无人,迎面走过去。阿七看到他一身打扮识趣地没吭声,待他走近侧耳听了消息。


陆仁甲记挂着陆仁乙,在关城门之前骑了马再次返回山神庙寻找,好在宇文攸还没带人搜到这儿,他还能打着火把把四周再搜一遍。


TBC


我十一不放假,每天都在加班。。。。且从早到晚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10-02 20:02:00 +0800 CST  
chapter35


济笙抱着“暖炉”醒来,床帏上挂着的鎏金香炉发出微光,犹如暗夜星辰。她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的皮肉都在叫嚣着疼痛,她感到害怕。尽管在过去的七八年里,她每天都能用一个新的理由说服自己,做足了坦然面对的打算,然而等这一天真的到来,她还是会惶恐不安。是因为宋明豫,还是因为害怕自己所坚信的东西被证实,她不得而知。不知不觉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她难过得不能自已,抱紧怀里的人颤抖着抽噎。
“济笙、”一双手抚上了她的后脑勺,淡淡的瑞脑香萦绕在口鼻尖,“济笙,怎么了?疼得厉害吗?”
济笙只管抱着怀里的人,呜咽着点头。


蔺姚看她哭得难受,又想到她一身的伤,一时间心如针扎,后悔千不该万不该让她前往莆田。“叫太医进来看看。”她说。
“太医”两字让济笙如梦初醒,她下意识地松开手,揉了揉眼睛循着声看去,入眼是明黄的衣袍,再往上,蔺姚卸去冠冕,只用一根白玉簪挽起发髻,橙黄灯火跃动于面颊,帝王威严卸去了八九分,剩下满脸的忧虑与疲倦。
“娘……”她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意图起身。
蔺姚轻按她肩膀,柔声说道:“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
济笙为这来之不易的温情湿了眼眶,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下来。她缩进被子里捏着衣袖偷偷擦了擦眼角,这些小动作蔺姚全看在眼里,心软了下来,病弱的济笙让她格外怜惜。


太医适时而进,蔺姚起身,腾出地方,示意太医上前,话却是对着济笙说的:“哪里不舒服,给太医说。”
济笙强挤出笑意,道:“好多了,只是身上疼得紧。”
女医上前诊了脉,又查看了一下伤势,取了药箱来给济笙重新上了药。那药蛰得伤处生疼,济笙扯着被褥,一张脸皱得扭曲,却不吭一声。
蔺姚皱眉,明显对她不满。待女医走后,上前捏了毛巾给她擦了擦汗,道:“朕的褥子都被你扯坏了,你要怎么赔我?”
济笙呆愣了片刻,嗫嚅道:“宫里的褥子这么多,母亲什么时候连一床褥子都不舍得了?”她偷偷看了一眼蔺姚的脸色,见她脸上带笑,接着说道:“我每月的奉银不多,估计母亲扣了一床褥子宁王府上下得喝几天西北风了,不如母亲就当赏我了?”
这话说得夸张,还有些无赖,蔺姚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脾性,学得跟你爹爹一模一样。”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了正脸色,道:“你办事不力,还要和我讨赏?若不是看你伤了,合该现在就赏你一顿板子。”
济笙听她话里的意思,宇文攸应该还没查到东西,时机不到,那人不会贸然出手,遂苦了脸,对蔺姚道:“事发突然,儿哪里想得到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劫持朝廷赈灾的银两。母亲,”她软下声音,表态道:“过了这回,儿才知道自己疏学浅,缺乏历练,以后一定好好学东西。”
蔺姚道:“你知道就好。”天快要亮了,李德胜在门外轻叩了两声,蔺姚直起身,轻揉太阳穴,道:“你好好歇着吧,我下了朝再来看你。”
济笙轻轻点头。


TBC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10-03 10:58:00 +0800 CST  
番外(一)
仲春。一院桃李芬芳,微风拂过,娇嫩的花瓣便纷纷扬扬地撒了下来,就连茶盏里也飘进了片片粉红。一旁的侍女见了,端了茶盏便要倒掉,行至桃树后面,却看到一身浅嫩罗衫的济笙偷偷摸摸地藏在桃树后面,看到有人来了,慌忙往花丛里钻,不想腰间挂了太多的环佩叮当作响。
“殿下,您小心些,担心被枝子刮到。”
济笙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别说话,不想这么大的动静蔺姚早已听到,缓缓行至她身后,道:“躲在这儿做什么,字帖写完了吗?”
济笙听闻,往边上缩了缩,“还没有。”蔺姚待她颇为严厉,要是发现她编了假话,肯定是要罚的。
蔺姚知她贪玩,眼下看她还算老实,也不生气,道:“走吧,回去我看着你写。”
济笙捏着衣角不肯走,蔺姚以为她不愿意,有些不悦,正好过去拉了她走,却听她嗫嚅道:“娘,可不可以就在这儿写?”
蔺姚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闯祸了,只是不知道是扯了哪家小姐的辫子,还是与哪家小郎君打架了,担心宋太傅手里的戒尺,才跑到御花园里来避难。


蔺姚上前牵了她的手,不想摸了一手的泥,又看一地狼藉,忍不住出言训斥:“芍药花好端端地长在这儿,你把它刨起来做什么?一手的泥,不知道洗干净吗?”
济笙听闻,张着两只手就要往衣衫上擦,蔺姚手疾眼快握住她的手腕,吩咐道:“打盆水来。”
济笙的一双小手白白嫩嫩,手背上一道绯红的刮痕有些突兀,蔺姚摩挲了一下,问道:“疼吗?”
济笙摇摇头,声音又细又软,“娘,我们不要回宫,就在这儿吧。”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蔺姚便答应了下来,让人去拿了字帖,看她坐得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心里颇为欣慰。若济笙日日如此,自己何至于每天都板着个脸。


日头西斜,济笙的一贴字也写完了,蔺姚让人收了纸笔,道:“送宁王殿下回宫去。”
不想济笙拉了她的衣角,“娘,我要和你一起吃饭,晚上一起睡觉。”
蔺姚讶然,自己平日里对济笙总绷着张脸,济笙很少黏她。她低下头,见济笙手指缠着衣襟,委屈地耷拉着脑袋。心一软,便松了口,“那你要乖乖的,不许闹腾。”
济笙点头,笑起来唇角有两个好看的梨涡。


不想回宫的时候李承乾已在栖凤宫候了多时。济笙和李承乾向来不和,两人大眼瞪小眼愤愤不平桌底下小动作不断地吃了晚饭,每每要有大动作蔺姚一瞪眼,便端着饭碗装作乖宝宝。
夜幕将近,李承乾便回了王府,临走时不忘狠狠瞪济笙一眼,济笙不甘示弱瞪回去,蔺姚看了只觉得头疼。咳嗽一声,两人才收敛了小动作。


TBC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10-03 23:34:00 +0800 CST  
番外(二)
胤梁今日闹了个笑话。
事情是这样的,兵部上了道相关军队调动的折子,胤梁草草看后,折子就放到了案上。次日,兵部来人就军队调动的事宜与胤梁商讨,胤梁不赞同兵部大军讨伐漠北的提议,边说边把案上的折子递还回去:“熙和帝穷兵黩武,战乱不断,国库空虚,民生不得修养,百姓怨声四道。朕不求开疆拓土,只求国泰民安,如今四海之内皆无祸乱,百姓安居乐业,爱卿为何物要扰了一方太平?”
皇帝信奉黄老之术,主张“无为而治,休养生息”,一度让主战派的大臣心存不满,李尚书接过內侍递来的折子,打开正要据理力争,眼睛却瞧到了皇帝左下角的批复,那里用朱砂笔画了一只乌龟。皇帝的笔迹众臣早已摸清,一笔一划间全都是他笔迹的走向。
这下,一本正经的李尚书也严肃不起来了,笑声憋都憋不住。皇帝本来做好了“拉锯战”的准备,谁知李尚书竟偃旗息鼓,笑着合上了折子,拱手道:“陛下说得在理,微臣这就回去再商讨商讨。”
胤梁见他憋笑就知道折子里有鬼,不明真相让他抓心挠肺,李尚书已经出了宫门,胤梁忍不住出口道:“兵部的提议也不无道理,你把折子留下,朕再考虑考虑。”
于是折子又回到了胤梁手里。待李尚书走远了,胤梁打开一看,不是他家“混世小魔王”的杰作还能是谁,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晚些时候,胤梁处理完一堆杂事,便摆驾东华宫兴师问罪,谁知整个宫里黑灯瞎火,连个人影都没有。胤梁呆立片刻,脸黑了一圈,再瞧瞧桌上的几幅字帖,简直就是鬼画桃符,怒气冲冲地带人往栖凤宫而去。


济笙窝在被褥里,眼睛瞧着在看书的蔺姚,“娘~”
蔺姚放下书,“怎么了?”
济笙往边上缩了缩,“你怎么还不上床睡觉?嬷嬷说天黑了就要睡觉的。”
栖凤宫没有济笙的衣衫,济笙穿的是承懿的,衣衫有些大,套在身上显得她格外娇小。她的眼眸里盛了一汪清泉,带了些小可怜看着自己,蔺姚揉了揉她的头发,“娘一会儿就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熟悉的身影落在屏风上,声音带了三分沉,“阿姚,济笙在你这儿吧?”
胤梁很少用这种口气对她讲话,大多都是温言软语,蔺姚一看济笙,济笙就用被子蒙了头整个缩了进去。蔺姚顿时就明白了,合着是惹了他爹躲到我这儿,就说今天这小崽子怎么这么粘人,敢情是把我当救兵了。
蔺姚可不像胤梁一样护短,掀了被子,一边把济笙拉出来,一边对胤梁道:“在床上呢。有什么事,你过来说。”
胤梁手里捏了折子,递给蔺姚,“你看看。”
言罢弯腰把济笙抱在怀里,冷声道:“是你画的吧。你什么时候溜进御书房画的?”
济笙眨了眨眼睛,“不是我,昨天我一直在花园玩,今天也是,娘亲可以作证。”
胤梁哪里会相信她的鬼话,抬手就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不是你?不是你的话你早就跟我吵吵起来了。”
济笙双手捂住屁股,哭声震耳,“娘,爹爹打我!爹爹不疼我了……呜呜呜……”
胤梁方才没使劲,见她没有一点要认错的意思,忍不住用力又打了一下,“你还不承认?”
这下疼了,济笙使劲挣,挣到蔺姚面前,“娘~呜呜呜……你让爹爹回去……”她看胤梁脸色,也知闯了祸,就是不肯承认,还指望着她娘能像她爹一样在挨打的时候替她求情讨饶。


TBC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10-04 11:19:00 +0800 CST  
自从一个小时前接到领导指令,让八号把某项目的预算书编制出来,我就亢奋到了现在。。。超高难度的挑战让我感到无比振奋。。。。我可能是有毒
现在看我对面的同事一脸生无可恋,感到无比开心。。。。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10-04 11:27:00 +0800 CST  
番外(三)


济笙像一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蔺姚的胸口,半真半假的哭腔直抵蔺姚的心窝子里,蔺姚叹了口气,忍下了心里的怜惜,把她拉出来,严肃问道:“是你弄的吗?”
济笙本想再接再厉哭得更加抑扬顿挫,但看到蔺姚一脸严肃便连哭都忘记了,愣了片刻,怯生生地点了头。
“你不知道爹爹书房里的东西不能乱动吗?嬷嬷有没有教过你?娘有没有告诉你?”
“我知道,娘亲说过,嬷嬷也说过……”方才是干打雷不下雨,现在眼泪已在眼眶打转,“娘,我知道错了……”往常娘亲教训自己的时候,爹爹总会在旁边帮腔,现在换了角色怎么就不一样了?
胤梁看她眼泪汪汪的,心也软成了一滩水,听到她认错服软,就要上前把她抱开,被蔺姚一个眼神制止。
“知道不该做还要明知故犯,这是第几次了?”
“娘……呜呜呜……”
蔺姚厉声道:“说!”
“第三次……嘤嘤嘤……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济笙顽劣,被胤梁宠得无法无天,蔺姚见她又缩回了自己怀里,拉着她站直,道:“做错了事,你说该不该罚?”


济笙求救般的瞧了胤梁一眼,胤梁上前,斟酌着开口:“阿姚?……”
【假如发展成父女文,完全可以写一篇《败家闺女养成记》】
蔺姚瞪了他一眼,于是胤梁又退了回去,济笙这阵子闹腾得厉害,他也反省自己宠得太过。
济笙捏着衣袖抹眼泪,犹豫半天,吐出一个字,“该。”
蔺姚道:“因为你做错了事,连累了爹爹,给他带去很大的麻烦,你该不该给他赔个礼?”
济笙给胤梁斟了一杯茶,行至其面前,用细细软软的声音说道:“爹爹,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胤梁赶紧接过去,给她擦了擦眼泪,“知道错了就好,爹爹不生你气了。”


济笙回到蔺姚身边,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蔺姚硬下心肠,“现在,去外室把书案上的戒尺拿进来。”
“娘……”济笙这下真害怕了,哭着不肯去拿。
蔺姚道:“你跟着宋先生学律法,应该知道如果有人坏了朝堂的规矩,扰乱朝纲,是要被关到刑部受刑的。”她瞥了一眼害怕得缩脖子的济笙,“你是要挨戒尺,还是要我秉公处理?”
当爹的听不下去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蔺姚凌厉的眼神逼了回去。
这顿打是怎么也逃不过了,济笙转身不情不愿地拿来了戒尺,紫檀木的戒尺厚重,她拿在手里却不敢看。娘责罚自己大多用手,哪里用过这么重的东西,会很疼的吧。


蔺姚接过戒尺,暗笑了一下,这么怕打还敢瞎胡闹!蔺姚指指自己的腿,济笙顺服地趴了上去,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
蔺姚褪了她的亵裤,冰凉的戒尺压上去,“娘只打你二十下,但是会很重,你好好记着疼。”
济笙点点头,闭了眼,紧紧地抓着蔺姚的衣角。


“啪!”戒尺重重盖了上去,济笙一抖,眼泪便流了下来,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四五下过后,济笙更是哭得涕泪横流。她的皮肤细嫩,小小的屁股上被厚重的戒尺抽的泛红,鼓起一条条印子。
“娘,娘……”她哭得上气不接吸气,腿脚也开始不安分地乱蹬。作为乱动的惩罚,后面的三下戒尺蔺姚又加了两分力,红肿的臀上浮起紫色砂迹。
“娘,我疼!……别打了,我……我记住教训了……爹爹……”
胤梁数着,已经有九下了,这样的惩罚已经很重了,耳边听济笙哭得难受,一把握住蔺姚的戒尺,道:“阿姚,可以了。”


TBC


果然我这种人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

楼主 abc宸w  发布于 2016-10-06 11:04:00 +0800 CST  

楼主:abc宸w

字数:90365

发表时间:2016-09-14 07: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14:41:24 +0800 CST

评论数:131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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