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同人\/重制】阑珊
“但是真的和柯南很像啊！这几件案子背后，都有一个牵涉到卟啉病传染的实验，当年的研究员不是意外就是去世，而且我还特意查了发起人羽山教授的生平——”
内海倒是被他这段话讶然了：“哦？有新发现？”
“呃，我不清楚警官你们是什么结果啦，反正我走访了好多地方，连北海道都去了呢……”
汤川清咳了一声：“请说重点。”
“……就是羽山的妻子在他研究的初期染病身亡，羽山也因此变得性格极端。这项传染性卟啉的研究先后搭上了他两个儿子的性命，唯一的女儿千景被外婆一家带走抚养，改名换姓了就不知去向。”
“这个我们清楚，”内海抱肩，“就这些吗？”
“没有，还有一点点——这个传染性卟啉的研究最后不了了之，具体原因，很多人猜测是长生药的意外出现，以及吸血鬼的传说应验……”
“真是长生药？！”内海耳朵竖起来，“那么学长他们……”
汤川示意她安定：“先听听他怎么说——东野君，你继续好了。‘以及吸血鬼的传说应验’——接下去呢？”
“最后，有传言这项未成形的研究被一家垄断公司接手，具体怎样消化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因为，呃，你们知道的，这里面涉及到很多上面人的事情，没点关系还真套不到。”
“你将来一定是名出色的记者。”内海总结。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汤川微微一笑，“我都忍不住好奇你是怎么查到这些内幕的。”
“呀，哪里，过奖了，真的过奖了，”东野呵呵挠头，有些脸红，“就是请喝酒吃饭之类的，有些人一醉就特别好盘问，尤其是警方的……”
“诶？”
内海倒是被他这段话讶然了：“哦？有新发现？”
“呃，我不清楚警官你们是什么结果啦，反正我走访了好多地方，连北海道都去了呢……”
汤川清咳了一声：“请说重点。”
“……就是羽山的妻子在他研究的初期染病身亡，羽山也因此变得性格极端。这项传染性卟啉的研究先后搭上了他两个儿子的性命，唯一的女儿千景被外婆一家带走抚养，改名换姓了就不知去向。”
“这个我们清楚，”内海抱肩，“就这些吗？”
“没有，还有一点点——这个传染性卟啉的研究最后不了了之，具体原因，很多人猜测是长生药的意外出现，以及吸血鬼的传说应验……”
“真是长生药？！”内海耳朵竖起来，“那么学长他们……”
汤川示意她安定：“先听听他怎么说——东野君，你继续好了。‘以及吸血鬼的传说应验’——接下去呢？”
“最后，有传言这项未成形的研究被一家垄断公司接手，具体怎样消化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因为，呃，你们知道的，这里面涉及到很多上面人的事情，没点关系还真套不到。”
“你将来一定是名出色的记者。”内海总结。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汤川微微一笑，“我都忍不住好奇你是怎么查到这些内幕的。”
“呀，哪里，过奖了，真的过奖了，”东野呵呵挠头，有些脸红，“就是请喝酒吃饭之类的，有些人一醉就特别好盘问，尤其是警方的……”
“诶？”
“诶？”
“啊，不是，我是说，要用些手段才行的，就和警方审问一样，计谋，呵呵，计谋。”
科学家抿抿嘴，暂时不做评价：“除此之外呢？”
“其他的也没什么，我主要是希望能从警员这里获得些线索……”东野翻翻手里的记事本，汤川直起上半身偷瞄他上面凌乱繁杂的笔记内容，“主要是内海警官几个的日常生活，啊，包括垃圾分类的记录……”
“你还——果然是狗仔队……”
“先别激动——哎！内海！”
“我错了！啊呀——”
“啊，不是，我是说，要用些手段才行的，就和警方审问一样，计谋，呵呵，计谋。”
科学家抿抿嘴，暂时不做评价：“除此之外呢？”
“其他的也没什么，我主要是希望能从警员这里获得些线索……”东野翻翻手里的记事本，汤川直起上半身偷瞄他上面凌乱繁杂的笔记内容，“主要是内海警官几个的日常生活，啊，包括垃圾分类的记录……”
“你还——果然是狗仔队……”
“先别激动——哎！内海！”
“我错了！啊呀——”
“如果你的专业被人超越，而且是一个业余人士，老师会怎么想？”
望着东野一步出去坚决不回头的背影，内海倚着坐车窗忽然有感而发。
“我会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啊，果然是科学家才会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自己很值得鄙视。”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内海君，”他抬腕看了看表，和她一起看进男孩消失的远处，“每个人的能力不同，从事一份工作不是看你最擅长什么，而是最适合什么，偶尔有人领先也是正常过不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过，大概是我天分如此吧，算了，也纠结不起来。”她拨拨被冷风吹散的发梢，想到什么，会心一笑，“总觉得每次和老师在一起，都有种受教的感觉呢，仿佛回到学生时代。”
汤川忍不住转头看住她：“受教？”
“就是上课的那种啊，寓理于情，令人受益匪浅。”她的嘴角梨涡显然，“不愧是汤川老师啊。”
她欣然的模样，头一次没法令他感同身受。
“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
就只是这样。
干燥的冬日，却随冷风裹挟起难以言明的苦恼。
就只是这样？
望着东野一步出去坚决不回头的背影，内海倚着坐车窗忽然有感而发。
“我会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啊，果然是科学家才会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自己很值得鄙视。”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内海君，”他抬腕看了看表，和她一起看进男孩消失的远处，“每个人的能力不同，从事一份工作不是看你最擅长什么，而是最适合什么，偶尔有人领先也是正常过不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过，大概是我天分如此吧，算了，也纠结不起来。”她拨拨被冷风吹散的发梢，想到什么，会心一笑，“总觉得每次和老师在一起，都有种受教的感觉呢，仿佛回到学生时代。”
汤川忍不住转头看住她：“受教？”
“就是上课的那种啊，寓理于情，令人受益匪浅。”她的嘴角梨涡显然，“不愧是汤川老师啊。”
她欣然的模样，头一次没法令他感同身受。
“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
就只是这样。
干燥的冬日，却随冷风裹挟起难以言明的苦恼。
就只是这样？
“那是金融危机之前。”岚初端起花茶抿了一口，“之后就不是了。就像1929的大萧条一样，但凡这类高等的次贷危机来袭，倒霉的第一个就是中产阶级，我们这样的工作——就像你之前提到的牙医——主要客户是中产阶级，所以最受冲击。”
“哦，说的也是……”内海在她对面坐下，“我还以为中产阶级都是随手名牌的有钱人。”
“有钱的是垄断资本家，身家缩水一半还能悠然自得的那种。不过呢，我还付得起我的那份房租，这点你放心。”
“那，是什么专栏？也和心理咨询有关？”
“好听一点，叫治愈。直白一点就是骂人的。”
“啊？”
“就是心理杂志上的读者信箱啊，每天都有一堆感情学业事业受挫的，发邮件过来苦恼，我负责每件回复，样本交给主编，他们会挑有代表性的择期刊登，然后付我钱。”
“哦……那种专栏，骂人犀利的文字的确很多，我有时候都觉得是在批评。”
“有些人还喜欢被批呢，越被骂越舒服。”岚初按摩了几下太阳穴，“真是神奇的人类社会表现。”
“不会有人专门为了讨骂而发信吧？那不是太神经了？什么心态啊！”
岚初撩起一撮刘海拨至耳后：“我正是靠这种‘匪夷所思’的心态付房租呢，内海君。”
“唉，谋生艰难啊，市况日下的。”女警感叹，抓过晚报翻看起来，“我以前真以为这个国家有钱人很多，你看LV都不是奢侈品。”
“哦，说的也是……”内海在她对面坐下，“我还以为中产阶级都是随手名牌的有钱人。”
“有钱的是垄断资本家，身家缩水一半还能悠然自得的那种。不过呢，我还付得起我的那份房租，这点你放心。”
“那，是什么专栏？也和心理咨询有关？”
“好听一点，叫治愈。直白一点就是骂人的。”
“啊？”
“就是心理杂志上的读者信箱啊，每天都有一堆感情学业事业受挫的，发邮件过来苦恼，我负责每件回复，样本交给主编，他们会挑有代表性的择期刊登，然后付我钱。”
“哦……那种专栏，骂人犀利的文字的确很多，我有时候都觉得是在批评。”
“有些人还喜欢被批呢，越被骂越舒服。”岚初按摩了几下太阳穴，“真是神奇的人类社会表现。”
“不会有人专门为了讨骂而发信吧？那不是太神经了？什么心态啊！”
岚初撩起一撮刘海拨至耳后：“我正是靠这种‘匪夷所思’的心态付房租呢，内海君。”
“唉，谋生艰难啊，市况日下的。”女警感叹，抓过晚报翻看起来，“我以前真以为这个国家有钱人很多，你看LV都不是奢侈品。”
“话不能这么说，价格因素和消费水平在里面，加上国民性格，扯扯又是一篇大文章。我不是经济专业，也没办法向你分析。不过有些我是清楚的，”岚初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真正有钱是不会时不时展现自己知道多少拥有多少名牌的，就和真正的淑女一样——永远不会向别人炫耀展现她穿衣服的牌子戴首饰的价格，因为她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倒是没多大经济实力和素质底蕴的，喜欢成天摆弄手上的钻戒有几克拉身上的香水有几位数，那是心虚。”
“因为浅薄，所以表面——是这个意思吧？”内海大力翻过广告内页，“这么一来，我倒觉得新野君你是一位淑女呢。”
岚初苦笑：“我算什么淑女！不过是见过几个不同领域来的客户，听他们诉苦时多听了一些话而已。”
“但是你能会大提琴啊，这比炫耀几个LV包包高档很多。”
“那个啊——也好久没有动了，应该要送去保养才行。”岚初停下手头的工作，“那是和家里唯一有关的物件了。”
“……还有联系？”内海试探性询问。
“只有耕二，他最近也在烦恼工作的事，”岚初脸色有些黯淡，“之前的副作用，对我没多大影响，倒是苦了他。”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你尽管说。”
“这倒不至于，”岚初笑笑，“他前天和我通电话，说是决定出国，外面的有色眼光不会那么严重。”
“他要走？那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岚初咕咚下一口饮料，“他也要独立的，不过是曲折一点。事实都这样了，我和他只能接受，往好的方向努力。他是男孩子，过程会轻松一点。反正现在航班多得很，要见面也是容易的。”
“可是你在这里……”就没有一个有亲人的家可以回去了啊。
“习惯了。整体上说，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她起身倒茶，这个话题便没再继续下去。
“因为浅薄，所以表面——是这个意思吧？”内海大力翻过广告内页，“这么一来，我倒觉得新野君你是一位淑女呢。”
岚初苦笑：“我算什么淑女！不过是见过几个不同领域来的客户，听他们诉苦时多听了一些话而已。”
“但是你能会大提琴啊，这比炫耀几个LV包包高档很多。”
“那个啊——也好久没有动了，应该要送去保养才行。”岚初停下手头的工作，“那是和家里唯一有关的物件了。”
“……还有联系？”内海试探性询问。
“只有耕二，他最近也在烦恼工作的事，”岚初脸色有些黯淡，“之前的副作用，对我没多大影响，倒是苦了他。”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你尽管说。”
“这倒不至于，”岚初笑笑，“他前天和我通电话，说是决定出国，外面的有色眼光不会那么严重。”
“他要走？那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岚初咕咚下一口饮料，“他也要独立的，不过是曲折一点。事实都这样了，我和他只能接受，往好的方向努力。他是男孩子，过程会轻松一点。反正现在航班多得很，要见面也是容易的。”
“可是你在这里……”就没有一个有亲人的家可以回去了啊。
“习惯了。整体上说，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她起身倒茶，这个话题便没再继续下去。
更新到这，大家双蛋节快乐。
主要是找工作后自己的一点感想，就业专业什么的，这一年来思考的最多。
关于汤川说的文学理论，是在英美小说课上最深刻的感触，理科与否真的和文字打动不打动人没有百分百的联系，不过理科出身的作家反倒知道怎么谋篇布局，这点令文科辈们汗颜啊。
当然并不是说老师转行当小说家就一定成功（栗林先生你可以试试）
明天要开始忙开题报告摘要文献综述之类的应试东西，再次更新有遥遥无期了。
主要是找工作后自己的一点感想，就业专业什么的，这一年来思考的最多。
关于汤川说的文学理论，是在英美小说课上最深刻的感触，理科与否真的和文字打动不打动人没有百分百的联系，不过理科出身的作家反倒知道怎么谋篇布局，这点令文科辈们汗颜啊。
当然并不是说老师转行当小说家就一定成功（栗林先生你可以试试）
明天要开始忙开题报告摘要文献综述之类的应试东西，再次更新有遥遥无期了。
他穿花拂柳一路游弋而来，抵达终点时轻拍对方的肩：“嗨，你早到了。”
“习惯，”汤川放松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肩膀，“还是和以前一样？”
“老盯着一种多没意思——啊，酒保，”草剃呼出一口气，“就这个——Saint Tropez Sunset。啊~~”高级刑事放松了双腿，惬意地舒了舒腰，“我没你那么长情。盯着松鱼鲑鱼这么多年了，貌似没有要更改的迹象？”
“入口的东西，保守谨慎些总是没错的。”汤川倾身抵在吧台边沿，“何况现在是冬天，很多疾病都进入潜伏期了——看得出来，你的工作也是。”
“你怎么知道？”
“有浏览新闻的习惯。”汤川合拢双手，笑容里没有嘲讽，“而且你没事不会特意约我出来。”
他眯了一口杯中物，表情才完全松弛：“反正现在就这么虎头蛇尾了，上面的人毕竟不好惹——那我也索性放手好了，到时候出事别怪我现在把丑话说在这里。”
“达摩克拉斯之剑。可惜是悬在你头上。”
“嗯，我们这群跑腿的永远都是第一个充当炮灰的——什么呀，出事了，脏水我们领，荣誉他们拿，整个一不公平分配！不过在总厅这么久我也慢慢练出来了，上面的那些规矩，我和你一样学不来，还是安心本职好了。”
“你的圣诞愿望就是这些？”
“你竟然也相信圣诞节的许愿？”
汤川毫无压力地耸耸肩：“聊胜于无，许了也没损失。”
“习惯，”汤川放松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肩膀，“还是和以前一样？”
“老盯着一种多没意思——啊，酒保，”草剃呼出一口气，“就这个——Saint Tropez Sunset。啊~~”高级刑事放松了双腿，惬意地舒了舒腰，“我没你那么长情。盯着松鱼鲑鱼这么多年了，貌似没有要更改的迹象？”
“入口的东西，保守谨慎些总是没错的。”汤川倾身抵在吧台边沿，“何况现在是冬天，很多疾病都进入潜伏期了——看得出来，你的工作也是。”
“你怎么知道？”
“有浏览新闻的习惯。”汤川合拢双手，笑容里没有嘲讽，“而且你没事不会特意约我出来。”
他眯了一口杯中物，表情才完全松弛：“反正现在就这么虎头蛇尾了，上面的人毕竟不好惹——那我也索性放手好了，到时候出事别怪我现在把丑话说在这里。”
“达摩克拉斯之剑。可惜是悬在你头上。”
“嗯，我们这群跑腿的永远都是第一个充当炮灰的——什么呀，出事了，脏水我们领，荣誉他们拿，整个一不公平分配！不过在总厅这么久我也慢慢练出来了，上面的那些规矩，我和你一样学不来，还是安心本职好了。”
“你的圣诞愿望就是这些？”
“你竟然也相信圣诞节的许愿？”
汤川毫无压力地耸耸肩：“聊胜于无，许了也没损失。”
“真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酒精作用上来，草剃觉得浑身暖和许多，“感动吧，一年一度的圣诞许愿，我还搭上你。怎么样，有没有暖流滚滚？”
“寒流倒是有。”
“呀呀呀，我一番好心全被你辜负了，真不够意思！”抱怨归抱怨，草剃的脸色明亮很多，“难得两个千年光棍一起对饮，试想很多年后，真是晚景凄凉啊。”
“好像没你形容得那么凄惨吧？听说你的后宫又庞大了很多？”
“你又向内海关心我的八卦了？”
“不是关心，是她自己说的。”
草剃挑挑单边眉毛：“又一重色轻友，倒戈得真快。”
“你不是说过她只是你的后辈，什么时候上升到朋友的高度了？”
“自定义添加。”
这回换汤川挑眉。
“干嘛！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虽然外在很放荡不羁，那不过是世俗的偏见误会而已！”被这么冷风嗖嗖的眼神搞得整个人防御性缩起来，义正词严，“迄今为止上过我床的除了你没别人了！”
副教授一个当机空白表情，良久良久之后才重新启动：“哦，那件事啊。”
“没办法啊，谁让那些物理原理深奥难懂……”
“草剃君，”汤川兴致甚好地转起冰块，“大学通识基础教育的物理原理对你而言就很深奥了——我没记错吧？”
干嘛笑得和美杜莎一般。
“寒流倒是有。”
“呀呀呀，我一番好心全被你辜负了，真不够意思！”抱怨归抱怨，草剃的脸色明亮很多，“难得两个千年光棍一起对饮，试想很多年后，真是晚景凄凉啊。”
“好像没你形容得那么凄惨吧？听说你的后宫又庞大了很多？”
“你又向内海关心我的八卦了？”
“不是关心，是她自己说的。”
草剃挑挑单边眉毛：“又一重色轻友，倒戈得真快。”
“你不是说过她只是你的后辈，什么时候上升到朋友的高度了？”
“自定义添加。”
这回换汤川挑眉。
“干嘛！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虽然外在很放荡不羁，那不过是世俗的偏见误会而已！”被这么冷风嗖嗖的眼神搞得整个人防御性缩起来，义正词严，“迄今为止上过我床的除了你没别人了！”
副教授一个当机空白表情，良久良久之后才重新启动：“哦，那件事啊。”
“没办法啊，谁让那些物理原理深奥难懂……”
“草剃君，”汤川兴致甚好地转起冰块，“大学通识基础教育的物理原理对你而言就很深奥了——我没记错吧？”
干嘛笑得和美杜莎一般。
“哟，汤川，你看那里——”
出了酒吧，霓虹耀目满眼，他的眼被风吹得有些疼，顺着草剃的视线看过去：“哦，东京塔啊。”
“平日里看一定觉得很没意思，不就是一座塔嘛。”草剃竖起大衣领子，呼出一口白气，“不过呢，在特殊的节日里，自己一个人看，和有人陪在身边一起看，感觉就是不一样。”
汤川双手插进口袋，注视着好友的侧面良久：“……还是很放不下？”
“嗯，怎么可能放下。”草剃叹气，“你看街上这群欢乐温暖的人，保不定里面就有谁怀揣着恶念逐渐堕入犯罪，身为刑事我却只能在事后弥补。啊——有时候想想，真是如坐针毡。”
“有所为有所不为，那些超乎你能力范围的事情，不能勉强的。”
“我知道，我知道。”草剃挠头苦笑，“呀，活到这个岁数，也只能在尽力之后对着现状深深无力了——诶，你做什么？”
“还没到上面看过风景呢，”汤川走了两步转过脸，“一起去？”
“啊，果然是一层有一层的美妙。是不是圣诞节的关系，我怎么觉得这些灯光特别朦胧啊——呃！”
有点晕晕然。
汤川察觉气氛不对：“你不会是……”
那头高级刑事以一个妖娆的倒姿栽进科学家怀里：“……我好像……晕电梯……”
拜托，根本就是喝醉了好不好！
“谁让你硬要混搭着喝，不醉才怪——咳咳！”
被这个千年一遇的损友狗熊状抱个满怀，汤川只能深深叹气：“行了，那我开车送你回去好了——钥匙呢？”
“大衣口袋里……”
哦。
他扶住草剃伸手去探，摸索了几下没有找到：“你确定是大衣口袋？”
“那就在裤子口袋……呃！”
“喂你撑着点！在裤子口袋？你记得很清楚？醒醒啊——喂！”
“啊不是啊你摸哪里了——啊~~~樱子啊……”
——樱子？！
出了酒吧，霓虹耀目满眼，他的眼被风吹得有些疼，顺着草剃的视线看过去：“哦，东京塔啊。”
“平日里看一定觉得很没意思，不就是一座塔嘛。”草剃竖起大衣领子，呼出一口白气，“不过呢，在特殊的节日里，自己一个人看，和有人陪在身边一起看，感觉就是不一样。”
汤川双手插进口袋，注视着好友的侧面良久：“……还是很放不下？”
“嗯，怎么可能放下。”草剃叹气，“你看街上这群欢乐温暖的人，保不定里面就有谁怀揣着恶念逐渐堕入犯罪，身为刑事我却只能在事后弥补。啊——有时候想想，真是如坐针毡。”
“有所为有所不为，那些超乎你能力范围的事情，不能勉强的。”
“我知道，我知道。”草剃挠头苦笑，“呀，活到这个岁数，也只能在尽力之后对着现状深深无力了——诶，你做什么？”
“还没到上面看过风景呢，”汤川走了两步转过脸，“一起去？”
“啊，果然是一层有一层的美妙。是不是圣诞节的关系，我怎么觉得这些灯光特别朦胧啊——呃！”
有点晕晕然。
汤川察觉气氛不对：“你不会是……”
那头高级刑事以一个妖娆的倒姿栽进科学家怀里：“……我好像……晕电梯……”
拜托，根本就是喝醉了好不好！
“谁让你硬要混搭着喝，不醉才怪——咳咳！”
被这个千年一遇的损友狗熊状抱个满怀，汤川只能深深叹气：“行了，那我开车送你回去好了——钥匙呢？”
“大衣口袋里……”
哦。
他扶住草剃伸手去探，摸索了几下没有找到：“你确定是大衣口袋？”
“那就在裤子口袋……呃！”
“喂你撑着点！在裤子口袋？你记得很清楚？醒醒啊——喂！”
“啊不是啊你摸哪里了——啊~~~樱子啊……”
——樱子？！
“阿嚏！！！”
城之内一个喷嚏，幸好内海手快把面前的清酒挪开：“前辈这是感冒了？”
“嘶——忽然后背凉飕飕的，”女法医摩挲了几下手臂，终于起身拿空调遥控器，“大概是温度调低了。”
“不过真想不到，圣诞节一个人的不止我一个，”内海留意到微波炉叮地停了，便起身去端点心，“对了前辈，怎么不出去欢度？”
“每年都一样，没什么意思了，”城之内给自己斟满酒，捧起来小眯一口，舒服地抖眉毛，“还是最简单的聚聚最好。来，内海，你也来一杯！”
“啊，还是算……啊，谢谢。”本想拒绝，城之内已经自作主张给她满上，“我酒量不是很好呢，待会儿醉了前辈不许笑。”
入口冰冷，过了喉咙登时烧起来，一路蔓延到胃里，鼻子嗡地发红，她吸气太急，呛得咳起来。
“哈哈，还是要多练练，放心，这就不醉人。”城之内又一饮而尽，给自己倒满，“这个天就适合温酒浅酌，管你什么洋节不洋节的。”
城之内一个喷嚏，幸好内海手快把面前的清酒挪开：“前辈这是感冒了？”
“嘶——忽然后背凉飕飕的，”女法医摩挲了几下手臂，终于起身拿空调遥控器，“大概是温度调低了。”
“不过真想不到，圣诞节一个人的不止我一个，”内海留意到微波炉叮地停了，便起身去端点心，“对了前辈，怎么不出去欢度？”
“每年都一样，没什么意思了，”城之内给自己斟满酒，捧起来小眯一口，舒服地抖眉毛，“还是最简单的聚聚最好。来，内海，你也来一杯！”
“啊，还是算……啊，谢谢。”本想拒绝，城之内已经自作主张给她满上，“我酒量不是很好呢，待会儿醉了前辈不许笑。”
入口冰冷，过了喉咙登时烧起来，一路蔓延到胃里，鼻子嗡地发红，她吸气太急，呛得咳起来。
“哈哈，还是要多练练，放心，这就不醉人。”城之内又一饮而尽，给自己倒满，“这个天就适合温酒浅酌，管你什么洋节不洋节的。”
“不愧是城之内前辈，”内海踌躇了一下，积聚起胆量把剩下的喝干，“不过这样的圣诞节，真的挺悲剧的。前辈就没有想和谁一起度过？”
“和谁一起度过啊……啧啧，”女法医的脸绯红，“这酒不错。”
思绪，业已飞到很远。
“不过这样的单身节日，对我们来说也没几个了吧，”内海给她斟上，“以后就是全家人的头疼购物，数不完的琐事，不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还有多少——嗯，这个酒好香！”
城之内托腮醺醺然：“嗯，喝了就停不下来——所以说，在嫁出去之前，要好好对待自己——呐，内海，你有特别想和谁……呃！”她赶紧捂嘴，“真是抱歉！”
“和谁？”
浮现过谁的脸，像水上的字，一晃而过。
“怎么可能……”她拍拍脸，哑然失笑。
“是这样啊。”城之内呵呵笑过，扬声朝外，“新野君，你在外面吹风不冷？”
“这边看东京塔很清楚呢，两位要来试试吗？”
于是冬风之中，三个人齐齐望向某个方向。
“呀，果然，在高处看塔，和在地面上看就是不一样。”
“嗯，我平时晚上都会在这边坐一会儿——咦，哪去了——啊，谢谢。”城之内谢过岚初递过来的打火机，点了支烟，“今天不错，三个人一起。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今天是圣诞，满世界的喧闹，满世界的寂静。
都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哇，有烟火，前辈你看……啊。”
岚初比了个手势，轻声道：“她盹着了。”
“和谁一起度过啊……啧啧，”女法医的脸绯红，“这酒不错。”
思绪，业已飞到很远。
“不过这样的单身节日，对我们来说也没几个了吧，”内海给她斟上，“以后就是全家人的头疼购物，数不完的琐事，不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还有多少——嗯，这个酒好香！”
城之内托腮醺醺然：“嗯，喝了就停不下来——所以说，在嫁出去之前，要好好对待自己——呐，内海，你有特别想和谁……呃！”她赶紧捂嘴，“真是抱歉！”
“和谁？”
浮现过谁的脸，像水上的字，一晃而过。
“怎么可能……”她拍拍脸，哑然失笑。
“是这样啊。”城之内呵呵笑过，扬声朝外，“新野君，你在外面吹风不冷？”
“这边看东京塔很清楚呢，两位要来试试吗？”
于是冬风之中，三个人齐齐望向某个方向。
“呀，果然，在高处看塔，和在地面上看就是不一样。”
“嗯，我平时晚上都会在这边坐一会儿——咦，哪去了——啊，谢谢。”城之内谢过岚初递过来的打火机，点了支烟，“今天不错，三个人一起。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今天是圣诞，满世界的喧闹，满世界的寂静。
都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哇，有烟火，前辈你看……啊。”
岚初比了个手势，轻声道：“她盹着了。”
——对不起，由纪，我只能……
脱下鞋子，他对着栏杆外川流的车路咬咬牙。
“真是可惜啊。”
他即将迈出的步子硬生生定格：“谁！谁在那里！”
“我只是替明日路过这里的人惋惜，”女子软底的鞋没有声音，近身时已是笑靥浅浅，“多好的风景，可惜被草莓酱糟蹋了。”
“我死关你什么事！少来这边火上浇油！滚——”
“亲者痛仇者快的举动，我劝阁下三思量力。与其想着怎么拿死令对方觉悟，还不如活下去亲自动手。毕竟，你跳下去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到底是谁？！”
“千景，请多多指教。”女子笑靥如花，漂亮的猫眼流光溢彩，“不知道仁木先生，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客户？”
脱下鞋子，他对着栏杆外川流的车路咬咬牙。
“真是可惜啊。”
他即将迈出的步子硬生生定格：“谁！谁在那里！”
“我只是替明日路过这里的人惋惜，”女子软底的鞋没有声音，近身时已是笑靥浅浅，“多好的风景，可惜被草莓酱糟蹋了。”
“我死关你什么事！少来这边火上浇油！滚——”
“亲者痛仇者快的举动，我劝阁下三思量力。与其想着怎么拿死令对方觉悟，还不如活下去亲自动手。毕竟，你跳下去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到底是谁？！”
“千景，请多多指教。”女子笑靥如花，漂亮的猫眼流光溢彩，“不知道仁木先生，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客户？”
“草剃你……”
被压倒。
汤川挣扎了两下，发现朝上的用力方向实在不对。
那就改用左右推的。
呼，吸。好，用力——
终于把彻底昏睡的某妖娆刑事从身上挪开了。
肺都被压榨干，一时空气稀薄，瘫软在床上没缓过神。
……你睡相应该没问题吧？不会半夜压人什么的？
他觉得胸痛，猛咳了几声支撑着坐起来。
这家伙的份量比当年增加许多啊。
……喂喂喂，很冷耶，把被子分我一点！
……竟然无视我的存在——那就不客气了！
……汤川，你，你好……
头疼，酒精乱窜的效应。他慢动作下床试图找些缓解口渴的东西。
对面的电脑屏幕“叮”地亮屏，科学家竖起来看去——邮件提示。
看来这家伙开电脑睡觉的陋习一点都没变啊。
汤川苦笑，抬手预备把机子关闭，鼠标移动间，那封邮件自动跳出来正文快照。
——这个是……
被压倒。
汤川挣扎了两下，发现朝上的用力方向实在不对。
那就改用左右推的。
呼，吸。好，用力——
终于把彻底昏睡的某妖娆刑事从身上挪开了。
肺都被压榨干，一时空气稀薄，瘫软在床上没缓过神。
……你睡相应该没问题吧？不会半夜压人什么的？
他觉得胸痛，猛咳了几声支撑着坐起来。
这家伙的份量比当年增加许多啊。
……喂喂喂，很冷耶，把被子分我一点！
……竟然无视我的存在——那就不客气了！
……汤川，你，你好……
头疼，酒精乱窜的效应。他慢动作下床试图找些缓解口渴的东西。
对面的电脑屏幕“叮”地亮屏，科学家竖起来看去——邮件提示。
看来这家伙开电脑睡觉的陋习一点都没变啊。
汤川苦笑，抬手预备把机子关闭，鼠标移动间，那封邮件自动跳出来正文快照。
——这个是……
“之前太兴奋了吧……啊，小心门框……啊，好了好了……我去拿毯子——啊呀！”
“小心哪！！天哪天哪，没事吧？”
酒杯掉地，碎是没碎，不过一路溅得壮观，内海的书桌泡汤了一角。
“真是抱歉！”始作俑者岚初赶紧抓过纸巾盒补救，内海“没关系没关系”一齐过来帮忙：“还好，只是文件袋外面湿了，里面——里面我看看……啊，有一点……嘶，有点小糟糕……”
某张打印纸上的油墨晕开了一片。
“很要紧对不对？真是很抱歉！我房间里有打印机——重新打印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我来好了——你来照顾前辈。”
“好。”
好久不见，久疏问候。
大家还好吗？
我一直在期待长生的成功。
钥匙不会又掉了吧？
要好好保管哦。
不然锁会很难开的。
我现在愁得连饭都吃不下。
有些失望的情绪泛滥。
周日想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实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所以家里常没有人呢。
“小心哪！！天哪天哪，没事吧？”
酒杯掉地，碎是没碎，不过一路溅得壮观，内海的书桌泡汤了一角。
“真是抱歉！”始作俑者岚初赶紧抓过纸巾盒补救，内海“没关系没关系”一齐过来帮忙：“还好，只是文件袋外面湿了，里面——里面我看看……啊，有一点……嘶，有点小糟糕……”
某张打印纸上的油墨晕开了一片。
“很要紧对不对？真是很抱歉！我房间里有打印机——重新打印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我来好了——你来照顾前辈。”
“好。”
好久不见，久疏问候。
大家还好吗？
我一直在期待长生的成功。
钥匙不会又掉了吧？
要好好保管哦。
不然锁会很难开的。
我现在愁得连饭都吃不下。
有些失望的情绪泛滥。
周日想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实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所以家里常没有人呢。
搞定！希望弓削他们没看出来才是。
“哎？新野君，你的文档软件哪个是打印啊——图标好多……啊，这个是保存——哦，找到了找到了——没事了没事了——打印机……打印机开了——啊，好了！”
“真的没关系了？这可是你工作的文件，不会……”
岚初掩上房间门过来，一脸愧疚担忧。
“没关系啦，弓削前辈还不是经常把午饭吃到案宗上去——只要不遗失，应该没关系，而且这暂时也不算案子。”
“……有问题一定要告诉我。毕竟祸是我闯的……”
“千万别这么说，那个角度换谁都会碰翻的——没事就好。”
互相道过晚安，内海先去休息了，岚初揉揉发痛的眼睛，挪过鼠标正要清理文档关机。
好久不见，久疏问候。
大家还好吗？
我一直在期待长生的成功。
钥匙不会又掉了吧？
要好好保管哦。
不然锁会很难开的。
我现在愁得连饭都吃不下。
有些失望的情绪泛滥。
周日想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实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所以家里常没有人呢。
文档默认的竖行排版，她无意识横扫一眼，忽然愣住。
——这个是……
“哎？新野君，你的文档软件哪个是打印啊——图标好多……啊，这个是保存——哦，找到了找到了——没事了没事了——打印机……打印机开了——啊，好了！”
“真的没关系了？这可是你工作的文件，不会……”
岚初掩上房间门过来，一脸愧疚担忧。
“没关系啦，弓削前辈还不是经常把午饭吃到案宗上去——只要不遗失，应该没关系，而且这暂时也不算案子。”
“……有问题一定要告诉我。毕竟祸是我闯的……”
“千万别这么说，那个角度换谁都会碰翻的——没事就好。”
互相道过晚安，内海先去休息了，岚初揉揉发痛的眼睛，挪过鼠标正要清理文档关机。
好久不见，久疏问候。
大家还好吗？
我一直在期待长生的成功。
钥匙不会又掉了吧？
要好好保管哦。
不然锁会很难开的。
我现在愁得连饭都吃不下。
有些失望的情绪泛滥。
周日想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实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所以家里常没有人呢。
文档默认的竖行排版，她无意识横扫一眼，忽然愣住。
——这个是……
汤川的酒意全醒了。
如果是竖行来看的话，就不是这个字面意思了。这一封言辞奇怪的信，究竟要表达什么？
还有这一句话，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没听这个家伙提起过上面隐含词句的事情，是密码组没有破译出来，还是根本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不过确实是一句很令人在意的话。要是照之前她的走访结果来看，这个“秘密”的确是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大提琴”究竟在哪里。如果一个“秘密”要隐晦到如此，那么是不是和所谓的“长生”暗合？莫非要表达这个传说有现实依据？
“唔……唔？你没睡啊？”一上来就三个哈欠，草剃苏苏软软地撑着坐起来，抹抹脸，“怎么了，我电脑上长病毒了？”
“这就是你之前郁闷的案子？”
“谈不上，顶多算是有趣的尝试。怎么了，你感兴趣了？真是难得。”
“很抱歉看了你的这封邮件。”
“这有什么抱歉的——哦，是确认信件没有外在问题——真是的，鉴证科现在才发过来……诶，你看出什么了？”
“你把这几句话竖行排版一下。”
“怎么了，神秘兮兮的——啊~~~”伸懒腰归伸懒腰，草剃抬手按照他的意思排版重组，“有问题？”
“横着读一遍。”
如果是竖行来看的话，就不是这个字面意思了。这一封言辞奇怪的信，究竟要表达什么？
还有这一句话，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没听这个家伙提起过上面隐含词句的事情，是密码组没有破译出来，还是根本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不过确实是一句很令人在意的话。要是照之前她的走访结果来看，这个“秘密”的确是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大提琴”究竟在哪里。如果一个“秘密”要隐晦到如此，那么是不是和所谓的“长生”暗合？莫非要表达这个传说有现实依据？
“唔……唔？你没睡啊？”一上来就三个哈欠，草剃苏苏软软地撑着坐起来，抹抹脸，“怎么了，我电脑上长病毒了？”
“这就是你之前郁闷的案子？”
“谈不上，顶多算是有趣的尝试。怎么了，你感兴趣了？真是难得。”
“很抱歉看了你的这封邮件。”
“这有什么抱歉的——哦，是确认信件没有外在问题——真是的，鉴证科现在才发过来……诶，你看出什么了？”
“你把这几句话竖行排版一下。”
“怎么了，神秘兮兮的——啊~~~”伸懒腰归伸懒腰，草剃抬手按照他的意思排版重组，“有问题？”
“横着读一遍。”
好久不见，久疏问候。——ひ
大家还好吗？——み
……现在实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ぃ
所以家里常没有人呢。——る
“……秘密……大提琴里……在——秘密在大提琴里？”
“我也是看到排版才发现的。没错，将每一句话的第一个单音挑出来，正是‘秘密在大提琴里’这么一个完整意义的句子。”
“有什么秘密……啊！我记得内海和我提过，她从她那那位学长那里得到关于长生药的传说？难道是这个秘密？”
“是清水先生。”有些隐隐不快，不过汤川的注意力却更集中于另一件事，“经年的信，语带密码的内容，无从考证的传说，还有一筹莫展的搜查现状——不是很有意思么。”
大家还好吗？——み
……现在实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ぃ
所以家里常没有人呢。——る
“……秘密……大提琴里……在——秘密在大提琴里？”
“我也是看到排版才发现的。没错，将每一句话的第一个单音挑出来，正是‘秘密在大提琴里’这么一个完整意义的句子。”
“有什么秘密……啊！我记得内海和我提过，她从她那那位学长那里得到关于长生药的传说？难道是这个秘密？”
“是清水先生。”有些隐隐不快，不过汤川的注意力却更集中于另一件事，“经年的信，语带密码的内容，无从考证的传说，还有一筹莫展的搜查现状——不是很有意思么。”
“‘秘密在大提琴里’——这是什么？”
送走城之内后，内海接过岚初递来的打印纸，上面每句话都竖着排列。
“横过来写的话，由于句子首尾连在一起，所以看不出来。但是换个排版方式，就是这个效果——秘密在大提琴里。”
“有什么秘密……啊！难道说……那我赶紧联系学长！！谢了你了新野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风卷残云之势扫荡出房门，心理医生瞪着眼前的凌乱，默默叹气。
“那位内海的学长……”
“清水先生。”
“我知道，清水先生，”草剃熟练地回拨方向盘，后视镜里，街道还一副节日的气息，“这封羽山的亲笔信怎么会这时候出现——哦，对了，字迹对比的结果就是刚才邮件里说的，证明是羽山的亲笔没错，上面也有他的指纹。至于信纸和用笔都是平常货，照你这么一解码，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叫那群懒鬼开动起来了！谢啦，汤川，”他抽空回头赠去一个妖娆妩媚的眼神，“这个圣诞礼物我喜欢。”
“先听听对方怎么说再下定论吧，”他整理了一下安全带，“希望不是巧合。”
“诶，你没告诉内海？平时这个时候一有什么发现你不是绝对第一个和她交流的吗？”
汤川眉毛都没动：“我只是认为直接和那位清水先生见面会更有效率一些。”
“哦，怎么啦？人家一见面就叙旧，你听不下去了？”
“不是叙旧的关系，你想多了。”汤川淡淡地反驳，“只是我习惯听重点。何况，这个案子主要负责人不是你么。”
“得了吧，以前主要负责人是我的时候，你还不都跑别的地方汇报工作去了。”
“所以说，都要提高效率。”
草剃疑惑地打量这位至交：“……我们是在说同一件事情吗？”
送走城之内后，内海接过岚初递来的打印纸，上面每句话都竖着排列。
“横过来写的话，由于句子首尾连在一起，所以看不出来。但是换个排版方式，就是这个效果——秘密在大提琴里。”
“有什么秘密……啊！难道说……那我赶紧联系学长！！谢了你了新野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风卷残云之势扫荡出房门，心理医生瞪着眼前的凌乱，默默叹气。
“那位内海的学长……”
“清水先生。”
“我知道，清水先生，”草剃熟练地回拨方向盘，后视镜里，街道还一副节日的气息，“这封羽山的亲笔信怎么会这时候出现——哦，对了，字迹对比的结果就是刚才邮件里说的，证明是羽山的亲笔没错，上面也有他的指纹。至于信纸和用笔都是平常货，照你这么一解码，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叫那群懒鬼开动起来了！谢啦，汤川，”他抽空回头赠去一个妖娆妩媚的眼神，“这个圣诞礼物我喜欢。”
“先听听对方怎么说再下定论吧，”他整理了一下安全带，“希望不是巧合。”
“诶，你没告诉内海？平时这个时候一有什么发现你不是绝对第一个和她交流的吗？”
汤川眉毛都没动：“我只是认为直接和那位清水先生见面会更有效率一些。”
“哦，怎么啦？人家一见面就叙旧，你听不下去了？”
“不是叙旧的关系，你想多了。”汤川淡淡地反驳，“只是我习惯听重点。何况，这个案子主要负责人不是你么。”
“得了吧，以前主要负责人是我的时候，你还不都跑别的地方汇报工作去了。”
“所以说，都要提高效率。”
草剃疑惑地打量这位至交：“……我们是在说同一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