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心疾医师与失忆太子的故事...

楼楼肝要爆了。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6-23 02:21:00 +0800 CST  
唉不知道怎么写了...
修修改改了半天也没成篇文...
有没有意见啊...
或者有什么想看的情节??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6-25 23:52:00 +0800 CST  
拾贰
“醒了?”

“嗯...你怎么样了?”
离然有些迷糊地抬起头,揉揉被自己枕得有些发麻的手,抬头看到一人正靠在床头低眉浅笑地看着自己。
“没事了。”
那人刚想伸手摸摸离然的头,却突然捂住嘴紧闭着眼咳起来。
“还说没事!“
离然瞬间清醒,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搂住墨殇将其半抱在怀里,帮他抚胸顺气。
“咳咳..我..没事..”
墨殇皱眉轻轻地推了一下离然的手,想从他怀里起身却终究力不从心。
离然看他一脸不愿意的样子,知道他情况不好便不敢气他,轻轻把他放回床头,继续帮他顺气。
只是小小的一次咳喘,墨殇不消一会儿便逐渐平静下来,只是又有些累了。
“师父,你睡会儿吧,我去帮你弄点药。”
墨殇点了点头,被离然搀扶着躺下,随即昏昏入睡。


翌日
看来墨殇这两次确实气血耗得太严重,一向浅睡的人这次居然也昏昏沉沉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要不是离然每隔半个时辰都给墨殇把个脉,不然他都要以为师父真的睡昏了呢。
“师父,来,起来坐会儿吧,不然一会儿又要咳血了。”
离然见墨殇终于睡醒了,便连忙要扶着他起来,已经过了快整一天了,再不起来血全积在肺里就跟上次一样。
“咳..”
墨殇还不是特别清醒,被离然扶着半撑着床轻咳了一声,离然却心里一紧以为他要咳血,却见墨殇他老人家愣是自己撑坐了起来,跌在床头喘了半天气,还好没咳嗽。
离然松了口气,把自己早就弄好的药拿来,递给墨殇让后者吃下。
见墨殇乖乖地把所有药都吃了,离然满意地点了点头,接过水杯药瓶放在一边,回头看见墨殇在半闭着眼睛休息

“要不再睡一会儿?”离然拿过一张纸帮墨殇擦了擦下巴上的水珠,抬眼看着他道。
“没事,睡得挺久了吧。”墨殇按住离然手里的纸,从后者手里抢过来。
“嗯,都快一整天了。”离然撇了撇嘴,讪讪地收回手
“有再下山过吗?”墨殇擦完脸上的水珠,把纸工整地折叠好,放在旁边桌子上。
“没有...”离然一听后脖颈顿时一阵冷汗,这几天光顾着墨殇了,把山下老百姓忘得一干二净。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墨殇抬眼看着离然,眼里有些许不满也有无奈,他早就料到这小子会忘了的,不过也辛苦他了,如果自己身体能好得快点的话...
墨殇轻笑一声,都这时候了还胡思乱想些什么,回过神来再抬头的时候,离然已经不在了。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6-27 00:27:00 +0800 CST  
抱歉本来想更到师父救别人,不过看来要等到下一个或者甚至下下个了。(尽量下一个)
楼楼不能爆肝了最近更的少实在抱歉。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6-27 00:29:00 +0800 CST  
拾叄
离然消失之后,墨殇有些怔怔地看着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阵不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行,要下山看看。
有些着急地掀开被子,墨殇撑着床起身,双脚落在地上,一阵冰凉。
扶着床头慢慢起身,体位的变化让心律有些杂乱,墨殇伸手捂着胸口,忽然身形不稳摇晃了几下险些跌坐回床上。
站着缓了一会儿,随即扶着墙往药柜的方向挪去。
不过几步路便心慌的难受,墨殇有些无奈地笑笑,额头上汗簌簌滑下。
毒已经侵入心壁了么。
不行,这样怎么下山。
墨殇眼睛在一排排药罐上扫过,忽然眼睛定在一个格外精致的小黑陶罐上,上面画鬼符一般写着三个字
定血丸
墨殇盯着那个小罐子,眼神里罕见地有些挣扎。
不管了!一咬牙,伸手拿起那个黑色小罐子,拔开瓶塞倒出两颗有些发红的小药丸,仰头吞下。
把小罐子塞好放回角落里,墨殇忽然觉得身体轻了许多,心律也慢慢正常,真是久违的感觉,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不过墨殇没有任何惊喜,仿佛一切早在他预料之中。
从药柜上抓了几味药放进袖子里,墨殇不再停留转身朝外面走去。


已是傍晚,平常这个时候小镇应该依旧灯火通明,街上虽不能算是人声鼎沸但嘈杂声隔着老远应该还是能听到,可是现在墨殇离围墙不过几百米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果然。

预感被落实墨殇还是忍不住心脏狠狠揪了一下。
离然呢?墨殇踏进镇里,街上空空荡荡仿佛一个鬼镇,有些灯还亮着可是街上却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么明显的不对劲离然发现之后应该会立马回去告诉自己,可是他人呢?
墨殇压下心底的慌乱,他不信什么神魔鬼怪,这镇子虽然不大但也不可能这么多人就这么消失了。
墨殇往自己临时的小诊所那里走,沿途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肉体腐烂的味道。
墨殇突然想到什么,顿时睁大眼睛停住步伐,心里一遍一遍地反复确认,随后深深地吸了口气,面色不善地扭头看向旁边房屋角落里的漆黑阴影处
“我知道你在,你们易将军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为什么不派人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殇面前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单膝跪地,
“易将军吩咐我只保护好您,不能多管其他事情。”
那人声音不卑不亢,墨殇顿时额头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他吃了药这会儿铁定已经被气倒了。
“去把你们将军给我叫过来。”
墨殇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不待那人回答便袖子一挥疾步往自己诊所的方向去。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6-29 23:56:00 +0800 CST  
拾肆
墨殇知道了镇里的人“消失”的原因。
刚才那股肉体腐烂的味道,以前他还在江湖闯荡的时候也曾闻到过一模一样的气味,是得了疫病的人皮肤血肉开始糜烂之后散发出来的。
这也是问什么他刚才跟易子寒的影侍卫大发雷霆的原因,易子寒这个家伙,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墨殇抿着嘴叹了口气,加快了脚下步伐,他要去自己临时的小诊所拿药包,然后赶去河边——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镇上还能行走的人应该都在河边。
至于为什么,迷信而已。
当墨殇走到临时充当诊所的小屋的时候,屋子的门却开着,墨殇轻轻地推开门,里面依旧整洁,没有被抢劫过的痕迹,只是墨殇看向自己放药包的地方的时候,却发现药包已经不见了。
没有翻找的痕迹,说明来人知道药包在哪。
离然吗?
他拿药包干什么。
墨殇敲了一下自己脑袋,暗道自己躺了几天脑子都不好使了,他没有回去又了拿药包能干什么。想着,墨殇脚下一点,往河边赶去。


“大爷,这汤您喝了,喝完就好了啊。”
潺潺水声里,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正单膝跪在地上,一手端着一碗棕红色的汤药,另一手扶一位老人起身。
“唉,谢谢你啊。”
老人接过药碗,慢慢喝下。年轻人看着他喝完然后接过空碗,冲老人咧嘴笑了一下
那年轻人当然是拿走药包的离然。
他下山后来到镇子里,跟他师父一样老远就感觉不对劲,镇子里清净得很,或者说过于清净仿佛没有人住了一般。
他试探着往里走,拐了个弯儿看见前面一个人背对着他倒在地上,便连忙上前查看。
“喂。”
离然大步向那人走去,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离然看见那人周围围满了蝇虫,便知道那人已经死了。再靠近点,离然便看见了非常令人作呕的一幕(此处略过描写)。
离然虽然只是个新手医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场景并不会让他感到任何不适,像是常年经历这种画面的人。离然伸手挥了挥,试图赶走一些苍蝇,然后蹲下来查看尸 体。
“血还没有完全凝固,像是刚死的,不可能是自然腐烂,也不可能是蝇虫,只能是致使他死亡的某种病了,是什么呢。“
离然就蹲在那里,抓着脑袋冥思苦想,直到额头后面开始隐隐作痛才站起身,边走边继续想,脚下不自觉地往师父的诊所那里走去。
“难道是疫病?”
离然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师父晕倒的那天,易子寒来的时候自己还跟他提到过,村子里面好像有疫病的迹象,不过还不是很明显,师父不知道,应该会没事。
那这么说易子寒应该已经知道了,他难道不管吗?
离然有些恼火,这么大的事儿易子寒居然不管不顾,这疫病爆发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居然每次来的时候就这么瞒着!
离然正气易子寒,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诊所,
如果是疫病的话,以前听师父说过,他们相信河神会治好他们的病,那不见的人应该去了河边。
要不要回去告诉师父?算了他还没好全一听这事儿肯定又要着急,自己直接去就好了。
离然转身正准备往河边赶,余光忽然扫到师父的药包,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过来背在身上,救人总不能空手去吧。


视角转回来,离然还在给聚集到河边的人们喂药,忽然听到一个角落的人开始惊呼
转头一看,差点把手里的药洒在那人身上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2 21:56:00 +0800 CST  
这段没什么虐的。觉得下一章应该可以达成目标了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2 21:59:00 +0800 CST  
离然回头一看,差点把手里的药洒到一人身上。
放下药碗,离然气冲冲地冲一人走去
“墨殇?!你来做什么?还嫌自己病得不够重?”
如离然所说,那人自然是后来赶过来的墨殇
“大惊小怪干什么,你师父我已经好了。”
“骗谁呢?刚还吐血...”
“好了,我真的没事,赶紧救人要紧。”
墨殇见离然又要开始啰嗦顿时有些头大,便扯开话题,实现越过离然往河边看去,顿时脸色有些不好。
河边的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多,而且一眼扫过,有不少人已经到了疫情的中后期,已经很危险了。
没时间再跟离然闲扯,墨殇拿过一旁自己的药袋,再从怀里取出临走前自己在药柜上拿的瓶瓶罐罐,再没说一句话便忙碌起来。
不是疫情的发展让墨殇着急,而是定血丸时间有限,过了这个期限他可能就有心无力了。
虽然已经做了些准备,可是人数比他预想的要多不少,再拖延一会儿,可能真的会来不及。
离然有些尴尬地站在墨殇旁边,不知道该干什么,师父配的这些药跟自己刚才喂他们的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这会儿墨殇看起来有些紧张的样子,离然要是看着新奇,原来墨殇也会在医术上紧张。
“愣着干什么,把这些给我磨碎。”
本来想在一旁静静欣赏的离然被墨殇一声呵斥,顿时一个机灵滚到一旁默默地在地上磨药。


墨殇从来没有愧对他医圣的名头,不过四五个时辰,人们的哀嚎声渐渐减弱,天边已经渐渐泛起了鱼白肚,很多已经开始恢复的人终于撑不住几天的折磨,昏睡过去,剩下墨殇离然和几个病情已经很危险了的人还清醒着,至少,墨殇和离然还是清醒的。
“师父...他有救吗。”
饶是以离然的精力都有些疲惫,何况墨殇,那定血丸固然厉害,可是药效马上就要到了,一阵接一阵的绞痛在墨殇胸口翻滚,后者却没有便显出分毫,依旧竭尽全力就更多的人。
但却不是所有人。
“......”
墨殇轻叹了一口,伸手抚过面前之人的眼睛
“还有吗?”
“没了,其他人都已经睡了,还有些好像已经回镇里了。”
墨殇略带疲态的眼神扫过河边,确实已经少了不少人。
感受着胸口熟悉的刺痛感,墨殇知道自己就要到极限了
“罢了,先回去吧。”
墨殇说着撑地起来,却踉跄一下还好离然在后面扶住。
离然皱了下眉,“还行吗?”
“嗯,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先回去吧。”
“什么没事,脸色这么差,我背你吧~”
墨殇脸色确实有点差,但是对墨殇来说,这不算什么,离然这么说完全是趁机想占墨殇便宜。
“滚。”
墨殇果不其然冷冷地瞟了离然一眼,扭头便自己往回走。


墨殇和离然快到小镇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骚动,随即看见不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红光向空中旋转飞舞,空气中弥漫来一股焦糊味,还有小孩的哭喊尖叫。
“失火了!来人啊!快救火!”
墨殇和离然相识一眼,面色凝重,二话不说脚下轻点地面往失火的地方撩去。
“咳咳..救救我孩子,我孩子还在里面。”
当二人靠近冒着浓浓黑烟的房子时,一个女人看到了墨殇,顿时抓着他的袖子祈求他
墨殇凝眉扶起那个女人,后者明显还很虚弱,镇上的其他人也是,皆步履踉跄,刚从疫病的魔爪里逃出来却又发生这样的事。
“别急,一定会把你孩子就出来的。”
墨殇把那女人安顿好,转身便要往火海里面冲,却被离然一把抓住。
“你疯了?!那么大的火你会没命的!”
离然在那女人抓住墨殇的时候便暗道不好,以墨殇的性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可是他也很虚弱,这么大的火这么弄得烟,他如果要进去的话孩子还没找到自己就先晕里面了。
“放手。”
墨殇被离然抓住,顿时有些火大,语气不善地命令道。
离然其实也很想救那孩子,但是他绝对不能冒着失去墨殇的风险。
“你在这儿待着,我去。”
说完,离然咬牙狠狠地往墨殇肚子上来了一拳,后者顿时弯腰跪倒在地上,离然心里一痛,却没有再犹豫,转身冲进房子里
“回...来..”
墨殇倒在地上有些艰难地说着,只可惜离然已经消失在烟雾里,再没有听到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2 22:54:00 +0800 CST  
哈哈哈楼楼来了,现在开写,如果太晚的话就明天起床查收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4 21:05:00 +0800 CST  
拾伍
木制的房子已经开始被大火吞噬崩塌,离然咬牙狠狠地撂倒墨殇后,转身消失在滚滚浓烟中。
“喂!”
房子不大,离然倒是很顺利地找到了正蹲在地上的小男孩
“喂!别怕 咳咳..你..咳..就在那别动..咳咳咳..我带你出去.."
离然已经被烟呛得说不出话,弯着腰小心地绕过着火的家具,慢慢地朝小男孩挪去。
突然房梁处一声清脆的响声,离然猛地抬头暗道不好,想都没想便朝小男孩猛扑过去,将其护在身下,几乎是同时,房子的骨架再也支撑不住上面的房梁,顿时一根巨大的木梁砸落下来,掀起一股灰烬和着浓烟,屋子里的一切瞬间被遮盖住,像是都消失怡尽了般......


外面,墨殇正挣扎着站起来,抬头却看见整个房子轰然倒塌,烟尘灰烬顿时扑面而来,墨殇被呛得捂住嘴一阵剧咳,胸口像被雷劈开里一般,身体顿时一阵无力,跪倒在地上,随后一股腥甜从喉咙涌出,墨殇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一般,却终于眼神涣散,不省人事..
离然..


墨殇站在一个房间里面,面前躺着一个人,浑身都是血。那人的脸仿佛蒙了一层纱般,看不清。墨殇从来不怕血,但此时,他满是鲜血的手却微微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墨殇低头看看自己血红的手,再看看面前的人,突然恍悟,顿时胸口疼得要窒息了一般
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暗淡的红色渐渐消散,露出檀棕色的房梁
是梦啊...可是心里还是一阵怅然若失的感觉,慌得难受。
“**!他们俩要是醒不来,我要你全家陪葬!...”

谁啊..这么吵...
墨殇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才算终于清醒
易子寒吗?也就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墨殇想偏过头去,却浑身一阵剧痛,便打消了念头
“墨殇?你醒了?”
来人惊喜的声音不是易子寒还能是谁
墨殇动不了,只能看着易子寒,后者两眼全是血丝,想必这几天也是操碎了心。
突然想起什么,墨殇动了动嘴想问易子寒却只发出一阵嘶哑咳喘
“唉,刚醒来又着什么急。”
易子寒看墨殇咳得眉头都拧到了一起,顿时心疼。
“咳..离..咳咳咳...”
墨殇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字儿,却又被咳嗽声淹没。
离然呢?
易子寒懂了,却躲开了墨殇的眼神。
墨殇见状,顿时了然,捂着胸口竟挣扎着要起来。
“哎哎哎祖宗我求您了您能别乱来吗。”
易子寒顿时怕了一把把墨殇按回床上。
“咳..离然怎么样了”
墨殇强行咽回喉咙里的血,平静异常地盯着易子寒。后者对上墨殇的眼神,顿时脊背一凉,咽了口口水偏过头去,还是不说。
“你信不信我自断心脉?”
“你疯了?!他不是离然你不明白吗?!”
墨殇抬手点在胸口,“我当然明白。”
“那你又何苦为他如此..”
“没有为什么,你说还是不说。”
易子寒咬牙盯着墨殇,后者目光冰冷,一发力点在胸口的手指顿时往下陷了一分,一口血从嘴里涌出,眼睛却依旧盯着易子寒。
“墨殇!”
易子寒怎么也没想到墨殇真的会这么做,顿时慌了手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拿纸不停地擦着墨殇嘴里涌出来的血,而后者脸色迅速灰败,“我说!我说还不行?!”
易子寒看着墨殇毫无血色的脸和刺眼的殷红,两眼通红脑子一片空白。
“说.."
“唉..那日我赶到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你倒在地上。本来带着你就要走了,忽然听见一个女人在喊救命,我赶过去之后,便看见离然被房梁压在下面,旁边还躺着一个小男孩。离然也昏过去了,满身都是血,我把你们俩带回来之后,便发出通告召集城里最好的大夫。唉,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大夫冲我摇头的时候我都快疯了..”
“那..他醒了吗..”
“..暂时没有.....”
墨殇缓缓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你..你不会真的点了心脉吧?.."
墨殇闻言,睁开眼看傻子一般看着易子寒,随即瞟了他一眼很疲惫似得闭上,留下易子寒一人站在旁边凌乱。
所以是点了还是没点?..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4 23:26:00 +0800 CST  
楼楼今天晚上的飞机呐...争取明天看能不能完事儿接着更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5 15:50:00 +0800 CST  
拾陆
“将军,墨大人刚才醒来了,怎么说都要去看太子殿下,您...”
“闭嘴**!”
易子寒听见太子殿下这四个字,顿时一惊,一把把面前桌案上的文折甩在侍卫脸上,往门口瞟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冲那侍卫吼道,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在这里不许这样称呼那位大人?!”
“属下愚笨,还请将军责罚。”
“罚个屁,让他听见了再怎么罚你也于事无补。唉算了,你刚才说他什么?”
“墨大人已经醒了,不管我们说什么都要去看太...离大人。”
“唉..果然,就不应该告诉他的,你把那边的护卫都叫走吧,我去看看。”
“是,将军。”
易子寒看着那侍卫退下,然后跌坐回椅子上,轻叹一口。
自从上次墨殇晕倒,易子寒回来后就召集了所有影侍卫,暗地里全力调查那个离然的身份,而结果很明显,离然,就是当朝大太子,令狐君。
易子寒得出结果之后,一晚上没有合眼。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一定要跟墨殇过不去,难道他受的苦还不够吗?
真不知道如果墨殇知道了那个离然的真实身份会怎么样....易子寒闭上眼睛,他不敢想象。墨殇现在已经不能受任何刺激,可他偏偏对那个离然这么上心,唉..
易子寒伸手抵住太阳穴,这几天为了把那个令狐君弄醒,自己真的是抓破脑袋,这要是放到以前,自己绝对会为了墨殇亲手把他掐死,可偏偏现在他是墨殇的徒弟,后者又这么看重他,真是让人头大。
易子寒又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往墨殇的寝室赶去。
墨殇寝室周围一个护卫都没有,想必刚才那个说错话的侍卫已经把他们都叫走了
“好点了?”
易子寒直接走进去,看见墨殇正靠坐在床头看着他,脸色依旧煞白。
“嗯,怎么把护卫都叫走了?“
“哦,那个我怕他们太吵打扰到你休息。”
“嗯,没事他们挺好的你别为难他们。”
“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像。”
“......”
“你来干什么?”
“侍卫跟我说你醒了,怎么,来看看你不行?”
“离然呢?”
易子寒跟墨殇闲聊了半天不见他问离然的事儿,正纳闷是不是那个侍卫说错了,就听到墨殇终于说出了这句。
“诶呦,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
“他醒了吗?”
墨殇看着易子寒,无视他眼里不明的意味,一字一顿的问他。
“那个,我真的尽力了,但是所有大夫都跟我说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墨殇心一沉,轻叹一口,然后掀开被子就要起来。
“不是所有大夫吧,这不是还有一个。”
“哎哎哎祖宗我求你了你老老实实再休息一会儿吧,别离然没醒来您老人家又倒下了...”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太勉强...”
不勉强才怪,易子寒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只是没敢说出来。
“那个..扶我一下行吗。”
“你看你..唉算了。”
易子寒刚想再说什么,抬头对上墨殇略带冷意的双眼,顿时咽下后面的话,不情不愿地伸手扶墨殇起来,然后搀着他往离然的房间里走去。


将军府不算大,墨殇的寝室和离然的寝室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就是这几步路走得墨殇气喘吁吁,易子寒在一旁很无奈,却也不敢说什么。
进了离然的寝室,易子寒又赶走了所有的护卫,扶着墨殇进去,其实他自己这也是第二次进来看离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易子寒不管他有没有失忆都对这个离然提不起一点好感。
室里不算暖和,可离然躺在卧榻上,满头大汗,眉头拧在一块儿,很痛苦的样子。
易子寒看到离然如此也吓了一跳,这好几天没见,怎么还看起来更严重了。
易子寒扭头看了一眼墨殇,果然他面色不是很好,右手虚抚在胸口,皱眉低头看着离然。
“他之前也这样吗?”
“啊?哦没有..我上次来看他还好好的,就是晕着,没有像现在这样看着很难受.."
墨殇挣开易子寒扶着他的手,蹲下来给离然把脉。
难道是被人下毒了?墨殇脑子飞速转着,不对,一般的毒脉象不会如此。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表现出如此痛苦的神情?墨殇皱着眉头看着离然,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离然手腕。突然,墨殇想到了什么,这或许是离然大脑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恢复记忆...
墨殇收回手,依旧静静地看着离然,内心复杂,千丝万缕的思绪缠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回离然可能真的要恢复记忆了,墨殇想起自己炼好又藏起来的能帮助离然恢复记忆的药,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墨殇替离然高兴,他终于能想起一切然后回到本来属于他的地方,他的亲人朋友,一定都很为他担心吧,他现在可以回去了。而自己呢,大概也没多少时间了,离然回去以后,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记住他教给他的东西,这样,自己后继也有人,唯一的挂念也得以放下,往后,就是静静等待不远的那一天的到来了。
“怎么样?”
思绪被易子寒打断,墨殇看了他一眼撑着床沿想要起来,奈何胸口一阵无力又跌了回去。
易子寒拽来一把椅子,把墨殇扶起来坐到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易子寒现在看着墨殇竟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好像后者随时都会乘风飘走灰飞烟灭了一般,吓得易子寒想都没想伸手摸了下墨殇的脸,换来后者一个爆栗。
“咳...你去找人把这张纸上的药准备好,然后拿去煎了,之后一天两次喂给离然,应该能帮他缓解一下头痛。”
易子寒接过墨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药方,草草扫了一眼,然后折好收紧袖子里。
“你怎么知道是头痛?”
“他有很大的可能因祸得福,恢复记忆,所以才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表现出痛苦。”
“他要恢复记忆?!”
易子寒心里一惊,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那个,我意思是,那好啊,他记忆恢复了...你又能清净了...”
易子寒越说底气越不足,说实话,自从离然误打误撞地闯进了墨殇本来灰黑色的世界,后者明显相较之前有活力多了,虽然整天依旧板着张脸,但是他能看出来,墨殇是真心在乎离然这个徒弟的,可天公不作美,若离然不是皇宫的人,自己或许还能在他恢复记忆后劝他留下来,可现在,自然是毫无可能的。
这盘棋,不管怎么走,终究会是个死局。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6 23:58:00 +0800 CST  
嗯..被吞了。
等一下我做成图片。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9 00:43:00 +0800 CST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9 00:48:00 +0800 CST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9 00:48:00 +0800 CST  
抱歉抱歉今晚别等了...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09 21:59:00 +0800 CST  
拾八
寝殿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发出有些刺耳的回响,正在更衣的易子寒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慌忙披上衣袍,略带怒意地探身而出,”何人?“
“离然呢?”
看着眼前白衣飘飘,若即若离的人,易子寒心里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系好衣襟从屏风后闪出身来,易子寒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抬头看了眼墨殇,后者波澜不惊的苍白面庞上隐隐有一丝焦躁,易子寒拉着墨殇坐下,攥着后者的手腕,易子寒觉得墨殇又清瘦了许多,顿时不免一阵心疼。
“你别着急,离然已经回去了。”
墨殇听后并没有惊讶,仿佛什么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不过心里藏着的一丝期望被破灭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缓缓点了点头,墨殇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嗯...也好。”
“他不是不记得你,只是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只能匆忙而别。”
“这么说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嗯。”
易子寒回想起那人眼里的谨慎凌厉,忽然有些想念还在山上时,随性又重情的离然。等墨殇看到那双眼睛,必然会更心痛吧。
易子寒想到这里眸子不免黯了黯,却被墨殇尽收眼底。
“出了什么事吗”
墨殇盯着易子寒的眼睛,忍过胸口一阵心悸,
“啊?哦没事啊。”
易子寒眼神躲闪了一下,墨殇顿时确定易子寒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不过他也知道后者的性子,他不想说的是谁都没法让他开口。
“嗯..好吧,那我也该回去了。”
说着,墨殇撑着桌子就要起身,
“等一下...你就不能留在这里吗?”
易子寒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以前不知道跟墨殇提了多少次了,他气到发病之后易子寒便一直不敢再跟他说。
墨殇微微侧身对着易子寒,挡住捂着胸口的手,如果不是胸口疼的紧,他还会再坐一会儿,只不过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不然他一倒下易子寒就又要把他按在这里,一时半会儿又走不了。
其实,他现在去哪都无所谓了,哪里都不是家,哪里,都又是自己一个人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依旧想回山上小屋,也许,他能再把他捡回去呢?
易子寒见墨殇扶着椅子站了好久都不说话,顿时有些着急,起身刚想扶过墨殇肩膀却见后者忽然回过神来一般,只不过脸色苍白异常,易子寒一看便知墨殇这会儿估计是不舒服,刚想说话却被墨殇挡住,“我先回去了,过段时间..再来接我吧。”
易子寒有些没听懂,楞了一下,然后忽然恍悟,“你答应过来了?”
“嗯。”
墨殇抿嘴浅浅笑了一下,如果我还活着的话。
“太好了,那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放以前墨殇一定会拒绝,但是现在状态不好,墨殇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


即使赶马的人已经竭力让马车平稳,墨殇还是斜靠在车厢里面揪着领口喘不过气。不知道为什么,从离开将军府,或者说,从找不到离然的那一刻开始,墨殇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堵在心口,特别难受,加上前几日的意外和又点了自己的穴,墨殇身体里的毒已经开始毫无忌惮地肆虐,墨殇算着,自己到京城之后应该还能再撑上几天。马车应该是已经上了山路,车厢一个颠簸,墨殇顿时一口血从喉咙里涌出来。
又或许...撑不了几天了。


墨殇在车厢里面晕过去之后被车夫扶到床上,再昏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傍晚了。
墨殇躺在床上努力调整呼吸,右手抓在胸口指节青白。
离然...
浑噩中墨殇不禁喃喃自语,随后趴在床头剧烈咳嗽起来,血像流不完一样随着咳嗽喷溅到地上,形成一片妖冶的血花,而墨殇的脸色也随着血液的流逝迅速灰败下来。
“墨大人。”
一处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赫然是易子寒派来保护墨殇的影侍卫。
后者在墨殇身边潜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墨殇一个人的时候现出身来,因为后者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墨大人,请告诉我药在哪里。”
影侍卫上前单膝跪在床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冒昧伸手晃了晃墨殇。
“在...咳咳咳..桌子..咳咳.白色..”
影侍卫利落转身,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白色药瓶,倒出来两颗,扶着墨殇咽下。安顿好墨殇,清理了地上的狼藉后,那影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消失在黑暗里。随后,将军府里的一角,”将军,墨大人情况不大好,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10 22:59:00 +0800 CST  
这章没什么虐啊,主要解释了一下现在的剧情走向。
然后,可能要虐一下太子殿下了呢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12 23:59:00 +0800 CST  
十玖
天还是灰蒙蒙的,昨夜的大雨让整个皇城都笼罩在一股压抑的气氛中。
太阳尚未升起,令狐君却已经在下人们的帮助下,披上黑金色的龙袍。看着镜中的自己,令狐君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
昨晚彻夜未眠,令狐君现在头晕的不行,可还是要强打精神,登基大典不是开玩笑的,即使有易子寒护驾,自己稍不留神,还是会中了那帮老狐狸的下怀。
自己能不能坐上这王座,墨殇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几个时辰之后了。
“殿下,易将军已经在外等候。”
“知道了。”
令狐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直起腰深吸了一口气,起身顿了一下,随后向外走去。
“殿下。”
易子寒一手握住腰间佩剑的剑柄,一手放在膝盖上单膝跪下。
“将军。”
令狐君点了下头,示意易子寒起身,冷冰冰的语气让易子寒叹了口气。
“将军,我能不能救墨殇,就看今天了。”
令狐君看着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的皇城边界,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臣明白。”
“他...可还好?”
易子寒抬头,看见令狐君正盯着自己。
短暂的犹豫后,易子寒缓缓开口,“毒应该已经侵入心肺了,昨夜他咳出来的血,是黑的。”

令狐君虽然已经有了点猜想,但是听到墨殇已经开始咳黑血之后,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冷气,眼里凌厉顿时更盛,“已经这样了吗...易子寒,你听着,这个牌子可以调动我的人,到时候,如果我死了,你拿着这个牌子去找公公,他一定会帮你的。” 说着,令狐君把一块黑色的牌子悄悄递给易子寒。
“殿下,您不要这么说...”
“将军,这个位置如果这么好坐,普天之下,就不会有那么多皇帝死于非命。如果我真的死了,墨殇那边,还得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
令狐君说着嘴角勾了勾,无奈的笑容只是一瞬间,却还是被易子寒捕捉到了。
身世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谁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身在王室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但那背后的孤独险恶,又有谁人能体会到。
“殿下,时辰到了。"
”嗯,走吧。将军,麻烦你了。”
令狐君冲易子寒点了下头,随即迈着沉稳坚定的步伐,往外走去。


文武百官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一片锦衣裘服的人聚集在那里看起来倒是颇为壮观,只不过与之违和的,是静谧到诡异的气氛。
“新皇驾到!”
一声大喝似乎要穿过整个王朝,随后一个身披龙袍,头戴金冠的人影出现在文武百官面前的高台之上,身形有些消瘦却带着一股不可冒犯的凌厉,眉眼间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令狐君站在那里,俯视文武百官,其后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易子寒静静地隐蔽在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新皇祭天仪式开始,令狐君跟着祭司有条不紊地进行祭典,到现在为止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易子寒稍稍松了口气,眼睛却依旧如鹰一般观察者周围。
“新皇进殿!”
枯燥漫长的祭天仪式终于结束,令狐君撑着有些发麻的腿慢慢起身,血压变化激得他头突突地疼,却没有在面上表现丝毫,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令狐君冷笑了一下,随即转身,朝大殿里走去。


回到大殿之后,令狐君坐上龙椅,而后诸位大臣依次上前道贺,令狐君淡淡地笑着,分寸很好地与大臣们杯酒言欢,心里却筑起了厚厚的护壁——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易子寒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像尊雕像一般站在龙椅边上,一双眼睛从一个个接近令狐君的大臣们身上扫过,没有丝毫怠慢。
一道光在面前闪了一下,令狐君警戒的神经下意识地带动躯体想侧边躲闪,但,还是晚了。
令狐君慢慢低下头看着胸口的匕首,嘴角微微上挑,随后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易子寒,而后者此时已经抓住行刺之人的衣襟,同时捏住那人的下巴防止其咬碎可能藏在嘴里的毒。
灵深王。
令狐君想对易子寒说这三个字,奈何嘴里全是鲜血,随着气息的变化还在往外喷涌,令狐君有些无奈地笑笑,只能使劲压下喉咙里的血,冲易子寒比嘴型。
幸好易子寒看懂了。一把捏碎行刺之人的下巴,断了他的手脚筋脉之后,易子寒吩咐影侍卫带殿下回去,然后回头往熙熙攘攘的大殿里扫去,一眼便看见了身着紫纹黑袍的灵深王,因为后者正自以为不起眼地往殿外走去。
一眨眼的功夫,易子寒已经飘到那王爷身边,一掌打在其后脑上,随后拿出令狐君先前给他的黑色牌子。
“皇牌在此,亲卫军听令!灵深王行刺天子,罪无可恕,立即打入打牢,等待殿下亲自宣判!”
大殿里一片寂静,易子寒浑厚的声音依旧在大殿内回荡,随后一阵盔甲碰撞与脚步声打破了这诡秘的气氛,大臣王爷们顿时炸开了锅一般,刚才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迅速,从令狐君被刺到亲卫军带走灵深王,不过一瞬之间,等大臣们都反应过来之后,龙椅上已经没了人影,只有星星点点刺眼的血迹告诉他们,刚才的不是幻觉。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13 23:22:00 +0800 CST  
对不住。楼楼身体原因可能要停更几天

楼主 無吾矣  发布于 2018-07-17 20:28:00 +0800 CST  

楼主:無吾矣

字数:46214

发表时间:2018-06-01 14:0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02 20:27:42 +0800 CST

评论数:73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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