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受伤吧】BG 《清欢》 现言 伪兄妹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1-09 18:33:00 +0800 CST  
作者有话说。
这章的题目,借用了《十诫诗》的: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步步惊心》也曾引用过这里两句话,后来还进行了续写,感兴趣的宝宝们可以百度一下,我对原文和续写都很喜欢。
关于涵涵犯的傻,大家不要太过责怪。我希望你们理解她在那种情况下,不成熟的做法。人生就是这样,下个路口会遇见谁,会爱上谁,都不可预知。涵涵受赵文景诸多照顾,没有爱情也有感情。她正放弃对程墨儒的感情,冲动之下难以稳住心绪。人无完人,你们要骂还是骂我吧~~~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1-09 18:33:00 +0800 CST  
这看的人越来越少,我是真不想写了都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1-09 19:57:00 +0800 CST  
因为手里还有个活没干完,我写完这章查都来不及查。人家单位恨不得都放假了,我们单位真是越到年节越忙。你们先看,哪里写错了,我晚点再改一遍哦。
第二十章 随风、入梦、长留心间

生活的剧本似乎从不按预料发展,我真正把身体交给赵文景后,他对我反而有些若即若离。那晚也是我们在英国期间仅有的放纵,我暗暗发誓,余生再不饮烈喉酒。
正式入学院念书后,英文不很过关的我,学习非常吃紧。常常是捧着杯咖啡进图书馆,念书念到忘记时间。开弓没有回头箭,当时为逃避,不惜舍了国内的学业,眼下再苦再难,我也必须鼓足勇气向前走。
我每日埋首在繁重的课业中,有些事,自然而然便不会去想。
趁圣诞假期,我出趟远门,去伦敦转了转。
等通过“CPE”的考试,文景就要到这里继续深造,届时,我们则需分居在两个不同城市。他和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有表现出太多不舍。常说戏如人生、全靠演技,看来我并不具备此项天赋。
但我之所以会来,终为了另外一个人。
无论是对福尔摩斯的痴迷,还是对哈利波特的喜爱,我知道,他一定很想亲眼到这儿看一看。
圣诞期间的摄政街,与寒冷天气截然相反的,是漫野的火树银花,人人脸上皆洋溢着喜庆笑容,浓浓节日气氛扑面而来。某一个瞬间,我忽然有些忧伤,忽然有些寂寞,忽然特别想听见他的声音。
我揪掉手上戴着的厚厚手套,从外衣口袋里翻出手机,迟疑了片刻,还是在屏幕上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
电话通很久才被接起。
“喂。”那边有点吵,传来的是他磁性嗓音,紧跟着一阵低咳。
我心紧了又紧,咬着嘴唇拼命攥住电话。
大概有两三秒的断档,然后我听见他说,“别挂,稍等。”
嘈杂的背景渐渐变小,直到变为彻底的安静。
“你过得还好么?”
他说话的音色暗哑,我不敢出声,泪水在眼眶里打晃。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慌乱收了线,站在人群中肆无忌惮的哭泣,眼泪和着鼻涕往下流,脸被冻得生疼。

为能平稳通过第一轮的考试,我的生活异常忙碌。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书,白天的大半时间依然到咖啡店打工,回到家继续挑灯夜读。英国冬日的街头,寒风呼啸,天空湛蓝,我累到咬着三明治在巴士里看书会睡着。
就这么样,时间过得特别快。
三月底,我收到来自家里的消息,具体情况没有说明,只说妈妈生病,问我能不能抽空回去。
正好复活节有三周假,我匆匆订了机票,随便拾掇几件衣服,就冲向机场。
等手续什么的都办完了,才记起还没还得及通知赵文景。
他收到我的电话,除了说抱歉最近太忙,不能随我同行外,就是提醒我注意安全。我俩之间的关系处于很微妙的状态,原先是我对他很客气,现在彼此互相客气。客气到什么程度呢?他有次加班到深夜,我起夜顺手热杯牛奶给他,再往后,他宁可宿在办公室,也不会回家。
十二个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耳边回荡着熟悉的语言,黄肤色的人种在我身边来来去去。物是人非,恰当地形容了我当下的心境。
我搭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上车的时候,我和爸爸联系好,要他在医院门口等我。
车子距医院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我透过玻璃窗,远远望见老爷子的身影,才一年不到,他看上去苍老许多。
我下车拥抱他,“爸。”
他宽慰地拍拍我的后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退一步,问他,“妈妈怎么了?”
向来刚毅的父亲,竟在我面前落下泪来,无奈地摇摇头,声音哽咽,“胰腺癌,肿瘤扩散很快,恐怕,时间不多了。”
我心底一跳,慌了神,“为什么?为什么才告诉我?”
分明是我一去不归,突临巨变,却只知舔着脸怨天尤人。
爸爸不急不躁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低声道,“怕影响你学习。”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1-25 16:11:00 +0800 CST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妈妈正在睡觉,脸色苍白,身体消瘦。
爸爸说:“刚打了止痛针,睡的有点沉,你先休息会吧。”
我愣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小心地握住妈妈的手,恐惧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傍晚的时候,妈妈醒来,看到我在,苍白的唇角向上提了提,“你回来啦?累不累?你爸爸也是,怎么不叫你回去歇会。”
我开始没出息的流眼泪,因为我发现除此之外,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好。以前程墨儒在,家里的一切,他都打点的井井有条。
胰腺癌发现晚,恶化很快,医生坦言化疗放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妈妈不打算继续治疗,想要平静的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我和老爷子商量来商量去,决定顺遂她的心意。
经过医生同意和病人家属签字,妈妈出院回家休养。
爸爸把积攒下的年假一次休光,我们每天就是陪着妈妈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只要身体感觉没有大碍,妈妈就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织毛衣,一件纯白色的男士毛衣。
他没有出现,爸爸不提,我更是不敢问。
有一天我起床,看见妈妈坐在程墨儒的房间里用抹布擦相框。相框里那张照片,是程墨儒第一次穿警服时拍的。她擦得很仔细,擦净后盯着照片发呆。
我假装没看到,踏拉着拖鞋去厕所刷牙洗脸。
复活节后学校有考试,我尽管百般的不放心,迫不得已,还是必须返回去。
临走前一晚,妈妈把我叫到屋里,将那件织好的白色毛衣交给我说,“这是给你哥的,妈妈不怨他,你也不要怨他。”
我无声的点头。
那是我们母女的最后一面。如果我知道,考完试再也见不到她,我说什么也不会走。可惜呢,人生没有如果……
五月,母亲在殡仪馆火化,骨灰葬在市郊的陵园。
我不知道葬礼是何人筹划,诸多细节是何人安排,只知道当日一直有专人随行,事无巨细的打点,葬礼办得非常体面。
爸爸情绪和精神都不好,我搀扶他先上车,然后转身回去取墓地的正式合同。
穿过陵区的时候,有个人影从我眼前不远处一闪而过,高高的个子,周身黑色西服。
我无须多分辨哪怕一秒,也知道那人是谁,母亲病重期间,他连个面都不露。我不管他是谁家儿子,骨子里流谁的血,我清楚的是,他姓了三十年程,是母亲生前唯一放心不下的牵挂。
我跟着他进陵区,看见他跪在碑前叩首,心中的戾气使我觉得他无比虚伪可笑。
他在墓前长跪不起,头抵在地上,整个后背都在颤抖。
绝情至此,母亲尸骨未寒,我不懂他有什么脸跪在这里扰人清净。
结果我脚刚迈出去一步,还未来得及上前训斥。旁边迅速蹿出个人,吃力地将他架了起来。程墨儒根本站不稳,身子一直晃,脑门上全是汗。紧接着,我看到暗红色的血顺着他嘴角淌出来。
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师傅,反应十分之迅速,面不改色地半抬半架的把人带走了。
我在北京多留了几天,一方面方便照顾老爷子的情绪,一方面要收拾母亲的遗物。母亲的床下有一口小箱子,像是存放多年,颜色都有些发旧。打开,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是我们兄妹俩小时穿过衣服。
妈妈临终嘱托,要我不要怨他。我的成长,她缺席太多,可仍是我心中最称职的母亲。
我看过一个叫《吸血鬼日记》的美剧,里面的主人公可以自行关闭人性。虽然电视剧胡扯八道,但我多想也有这么一个开关,能让我删除关于程墨儒的所有记忆。
但无奈,有些人随风、有些人入梦、有些人注定要长留心间……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1-25 16:15:00 +0800 CST  
我想说,这篇文不温不火的真心可恨。弃了吧还有人看,不弃吧,上班又忙又累,更文全靠激情。唉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1-25 18:28:00 +0800 CST  
今天不更正文,答应你们的番外来了。我不知道能不能跟正文对的上。如果到时候写到这里有出入,你们要原谅我哦~
中场番 忒苦了,给口糖吧
程墨儒的伤基本愈合,尽管身体不比从前,但总算不像病重那段,仿佛随时都会撒手人寰。只是他视神经受损,虽然在第一时间内进行过手术干预,视力仍仅恢复到不足零点四。医生说,三个月是最佳康复期,后期一旦视神经萎缩,不排除失明的可能。
经陆修远医生牵线搭桥,我们有幸得到中医院白医师的诊治。白医师七十六岁高龄,每周只分别在同仁堂和中医医院坐诊半天,一号难求,是中医眼科泰斗级人物。白医生诊断,程墨儒的视神经受损为外伤所致,手术时已对受伤的神经进行修复,视力没有复原的原因,多数与气滞血郁所导致的血液循环不畅有关。建议我们每日针灸,并配合中药一同治疗。
程墨儒怕我难过,当着我的面,就算病体难支也从不发脾气。可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到无以复加。
当年入警校,他不仅文化成绩优越,各项体能也是名列前茅。我不难想象,身体状况的各项改变对他内心的冲击有多大。
他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半月,留给我们的时间委实不多。我陪他在白医师那里治疗两周,症状没有任何缓解。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多少有过放弃的念头。
白医师也很担忧,第三次调整了药方。那味道,我光是熬制都感到作呕,想来势必非常苦。
我熬好药,程墨儒刚好复健回来。他半月板损伤,必须适量运动,用以锻炼股四头肌,防止肌肉萎缩。这种复健很痛苦,他不让我看,每次都是老吴陪着。
进门的时候,他脑门的汗还没有落尽。病重使他的体重一度直线下降,后来好不容易能吃下点东西,周恺直接把家里的厨师调了出来,每天换着花样做,脸上才算稍稍有了点肉。在我的眼里,他永远风度翩翩,俊逸潇洒到不行。
我三步并两步上前,接过他脱下的大衣,“我家三哥哥今天怎么这样好看,哎呦,简直帅死了。”
他每天回来,体力早已透支,我只能尽量逗他开心。
“今天帅,昨天和明天都不帅?”程墨儒一脸正经的看着我问。
我被他这副吃味的模样逗笑了,一边推他去洗澡,一边连声道,“帅帅帅,程哥哥天下无双。”
他没走两步突然驻足,转过身敲我脑门,“你老实说,是不是贪慕我美色已久。”
我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眼神,严肃地摇头否认。这家伙当初骗得我团团转,他现下的身体情况,我自当用心照顾,却休想让我轻易吐露真言。
程墨儒重重地叹口气,进卫生间去了。
他洗好澡出来,好整以暇地穿了件细条纹衬衣,套卡其色外套。
我看看表,这个时间,梁言差不多要来向他汇报公事了。梁言是他公司的秘书,我所看到的风光,其实和那些抬不上席面的买卖毫无关系。程墨儒住院期间,周恺看公文看到脑袋都要炸了,看他回家休养,赶紧归权落得一身轻。我勒令他不准看电脑,每日的公务都是梁言整理好,早饭时间来家里一一汇报请示。
我才将饭菜码放上桌,梁言后脚便至。
梁言在玄关换鞋,我走过去打趣道,“梁秘书,你是不是给你老板家里安了监视器,怎么早饭时间掐的这么准。”
冬天室外气温低,程墨儒体质太差,梁言每天来都要和我在玄关聊几句天,散散身上的凉气再进内厅。我俩年龄相差不大,一来二去的便熟络起来。
梁言接过我递上的热消毒毛巾认真擦手,“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探查主子家事,我这差事怕是就要干到头了。”
我看两个人坐在餐桌边正准备开饭,赶忙不合时宜地端上那碗汤药,“白医师说,先吃药,后吃饭。”
程墨儒刚还和梁言有说有笑的,看到药汤子,脸色立刻变了,紧紧锁住眉头,沉思了得有十秒钟,才煞有介事地端起碗,憋着气咽下去。
然后他转过脸嘶着牙,目露寒光地瞧着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收起碗要走,听见他用极小的声音要糖吃。
我假装没听见,脚抬起来还没落地。
程墨儒用哀怨表情说:“这也忒苦了,给口糖吧。”
梁言憋着笑,想笑不敢笑。他老板这个模样,目测足够承包他一周的笑点了。
我忍俊不禁,把藏在身后的大白兔奶糖塞进他嘴里,赶忙逃离案发现场。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1-29 17:55:00 +0800 CST  
我已经不敢奢望你们看完回我了,谁让我这么不勤快呢……但楼楼的人格还是有保证的,从说更就更这点可以看出,我是真的不会弃坑的。真像就要大白于天下了,程哥哥还能有好日子过么~~啦啦啦~~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09 23:19:00 +0800 CST  
咳咳,破五了哈,宝宝们吃饺饺没?我吃了,某人最爱的茴香馅。然后,我想起来,答应说要更的。楼楼过年实在玩得不要太开心,于是乎,拖拖拉拉的不想写。只写了一半,但估计我不坐到办公室,心是静不下来。你们忍忍,先看这么多,我周一上班就写,保证!
第二十三章 原来他一直在那里

我带着满身伤痛回到牛津,发现人的心真的可以封闭起来。
连赵文景告诉我,他已在伦敦租好房子,不日即将搬走。我也只是笑了笑说,挺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每句话都讲得明明白白。不是我不想留他,相反,恰恰因为欠他太多,没信心给他幸福,才不得放他走。我很感谢直到最后,文景仍给我留有一分余地,没有面红耳赤地争论过去种种。是我不够好,没能陪他走到最后……
赵文景离开后,我开始一个人生活。
那段日子过得特别快,总结下来其实乏善可陈。独居,没有朋友,平时跟同学都相处得不错,只是不同任何人交心。唯一的消遣,就是睡前看国际新闻,然后喝半杯红酒。虽然我不愿承认,事实确实如此,我需要依靠一点酒精的刺激方能入眠。
很快,我在英国第一个暑假不期而至。我无事可做,随几个同学结伴做背包客,到临近国家旅游。我们搭乘最廉价的交通工具,住最便宜的旅店,只选择足以裹腹的食物,实实在在的穷游。每天回到住处,洗洗脸,躺下马上就能睡着。眼界打开了,心境也跟着变得不一样,在那些美不胜收的景色、或珍贵的建筑、又或精美的艺术品前,我的心事乃至我整个人,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有一天累到极致,我同往常一样,脑袋挨上枕头,精神在梦境边缘游走。耳边突然响起程墨儒的话:爱,我爱这尘世间万事万物。我浑身一颤清醒过来,然后闭着眼睛再也没办法睡。
旅行结束后,我已经可以正常入睡。但我还是会坐在窗边对着月夜喝一点酒,回忆和程墨儒在一起的日子。只是隔着太远太久,他的模样都是糊的,说过的许多话倒是依依在耳。我把这些话抄在本上记下来,再反复对照当时的情景还原。慢慢地,我觉察事情仿佛不仅仅是我看到的样子。
进入十月中旬,连下了几场雨,天气又湿又冷的。懒惰症患者的我,迫不得已地整理起冬装。等衣柜里的衣服倒腾利落,我想起由于情绪不稳定,回国时用的行李箱还一直没弄。我深呼吸一口,从储物间拎出箱子放倒在地,慢慢拉开拉链。妈妈织给程墨儒那件白色毛衣赫然映入眼帘,我轻轻地捧出来抱在胸口,母亲身上淡淡的玫瑰精油气味仿佛还留在衣物上。她离开的那样突然,我被悲伤沉痛打击得体无完肤,随之放大蔓延开来对程墨儒彻头彻尾的恨。现在想来,妈妈定然没有埋怨他。是啊,亲人爱人之间,需要的是相互体谅。即便是在生命的结点,母亲身体力行教给我的,是做人做事的道理。
程墨儒……
我回想最后一次见他的样子。
虚弱?不对…不对!当时他那样哀伤,发自肺腑地哭泣,我甚至记得他嘴角有血淌出来。
刻意屏蔽的片段终于浮出水面。葬礼上负责筹备打点一切的那张生面孔是谁?那天的葬礼低调而不失体面,现在想来明明白白是程墨儒的作风。以老爷子的脾气,程墨儒若是知法犯法,无论他混得多风光,也不会稀得沾他半点光。
我看了看表,晚上八点,北京大约是凌晨四点。天呐,这一肚子问题简直要把我憋闷死。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得围着屋子打转。老爷子有早起的习惯,九点半才到,我多一秒钟也不能等,急忙拨了电话给他。
爸爸在电话里的声音沉沉的,一听就是刚刚睡醒。我顾不上寒暄,劈头便问葬礼当日负责调度的人是谁。老爷子毕竟上了年纪,冷不丁大清早接通电话,脑子不灵活,支支吾吾不作答。
这个回应根本没有悬念,我腿软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老爷子明白过来,知道解释已无意义,一五一十的阐明了所知情况。他在警局待了半辈子,虽说官职不高,但思想意识绝对经得起考验。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什么脾气秉性,他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只是被看到的景象打了脸,再加上旧日情缘纠葛,一时没能琢磨过味来。母亲生病,程墨儒的冷漠倒让他生了疑心。妈妈从不曾质疑儿子的人品,多次强调此间定有不可言说的苦衷。老爷子这才思前想后的细细品味了一番,感觉程墨儒若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孩子,那么,结论只有一个。这件事危险极高,就算家人也不可泄露只言片语。所以,当程墨儒手下人找上门来帮忙张罗妈妈的葬礼,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电话挂断后,我呆呆坐了很久。
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当下的心情,悔之不已?远远不够!我不清楚那个人辜负过我什么,让我不知满足的责怪。他分明将我看好的男人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我如何敢好意思开口说爱。这个字那样深沉,我怎么担得起……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09 23:26:00 +0800 CST  
下一章周家太子爷来探病,会和涵涵说清楚前因后果,宝宝们别急,我争取这周再更一次。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1 16:13:00 +0800 CST  
我这更了没人理我,有点尴尬啊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1 18:14:00 +0800 CST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1 18:39:00 +0800 CST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1 19:15:00 +0800 CST  
我就累心啊,再贴一遍文字吧。各位能看见哪个就看哪个,被度娘支配的楼楼表示,无可奈何。
————————————————
电话挂断后,我呆坐很久。
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当下的心情,悔之不已?远远不够……那人辜负过我什么,让我贪得无厌的责怪,他分明将我看好的男人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我又如何大言不惭地开口说爱,这个字那样深沉,我怎么担得起……
深夜一点,我拨通了程墨儒的电话。
我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说,结果电话响两次都无人接听。越是这样,我越是发疯一般地想他。
离开国内前,我和他已经难得碰面。每次见他,表面上都是愈发的光鲜,维持着谈笑风生的风度,但眼神是空洞的,笑容只停留在脸上。若是喝了酒,便话都不会多说,抬眼看人时是无动于衷的冷漠。到最后,在他身边长大的我,对他都有或多或少的畏怯。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只记得手机屏幕上程墨儒的来电将我唤醒。
那端是陌生男人的声音,“您好,请问是程小姐吗?我叫梁言,是程先生的助理。”
我紧张到说不出话,只嗯了一声。
“我们见过,送别您母亲那天。”
“请问您为什么用程墨儒的电话打给我?”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机上有您的未接来电。尽管程先生再三嘱咐,但我觉得,有必要通知您。”
“他,出了什么事?”
梁言稍作停顿,缓缓地说:“人正在医院,命悬一线。我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也许只有您能唤他回来。”
就像坠入十八层深渊,无边无际的恐惧感笼罩着我。我仓皇进屋翻出护照,胡乱套件外衣冲向机场。
我在机场买好最近一班飞北京的机票,把航班号发送给梁言的手机。
十多个小时的航程,对我来说,分秒如年。
当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我看着玻璃窗外的雾霾,暗嘲世事无常。不过时隔几个月而已,之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上天难道要将我至亲至爱之人全部带走才满意么。
吴师傅驾车候在机场,我才一上车,车子便风驰电掣般地驶了出去。
梁言随车同行,他没说前因后果,只向我如实陈述程墨儒的病情:三处#枪#伤,包括一处贯穿伤和一处致命伤。贯穿伤在腿上,致命伤在胸口。后脑因遭剧烈撞击,导致视神经受损。送往医院途中,曾有短时间心脏停止搏动,手术中也一度失去心跳。虽然术程有惊无险,但由于脑部短暂缺氧,目前仍在昏迷并处于危险期。如果48小时内脱离危险,后期的恢复也会相当艰难,相反,则有可能死亡或者脑死亡。
每一句话都如同一记重拳砸在心口,我攥紧拳头抵住牙齿,才勉强忍住不哭出声音。
梁言语气坚定铿锵,“不要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等下到医院,我带您去见主治医师。”
车停稳后,我被直接带往国际部住院处,心外科主任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接待我们的医生有些面熟。
梁言上前同他握手,“陆医师,这位是病人家属,刚赶回来。”
我一路上眼泪流了干、干了又流,心悬在半空中,精神状态可能没比疯癫好到哪去。
陆医师指指沙发示意我落座,“您好,我姓陆,是手术主要负责人。”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陆医生,辛苦您。他……醒来的可能性大么?”
陆医生回手倒一杯水递给我,声音是能镇定人心的温和,“事在人为,作为家属应当有信心。他全身多处外伤,属于多诊室联合手术,其中擦破心壁的子弹较致命伤。能挺过如此危险的手术,说明病人还是具有求生意识的。我正好要去查房,您换好衣服随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我经过一系列的消毒,换上无菌服,在陆医师的带领下,获准进入重症监护室。
程墨儒安安静静平躺在病床上,一只腿打着石膏掉在半空中,身上围绕各种导管,连接着床头的数台仪器。墙壁是白的,被褥是白色的,他的脸色几乎融入四周的一片惨白之中。屋里静得让人窒息,只剩仪器工作的声音,提示我他还有呼吸。
我咬着口腔,直到感觉一股甜腥流进喉咙。
等出了病房,我靠着墙再也站不住,但觉世上已过千年。
梁言送我去陪护室休息,“我去给您准备点吃的。”
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二十多个小时不吃不喝却没有任何感觉,“我不饿,谢谢。”
“他还能说话的时候,怕自己渡不过这关,下了死命令不让通知家里人。别让我觉得自己是在白忙活,你在这,他感觉得到。他还没有垮,你不能先垮。”
我仰起脸望看他,真诚地道了声谢。
梁言离开后我继续去看他,疲惧交加的我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睡着了。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1 19:29:00 +0800 CST  
你们都没人看见那个嗓音温和能镇定人心的陆医生么~~楼楼这彩蛋出场机制不对?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1 20:19:00 +0800 CST  
同志们,两千三百字了,我觉得我今天能把这章写完,你们说我更么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3 14:25:00 +0800 CST  
那我再等十个回复就更。说大话的楼楼好心虚,没人回的话,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可……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3 14:56:00 +0800 CST  
哈哈,你们看我文档的题目,能体会我在单位偷偷写文多不易么。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3 16:38:00 +0800 CST  
好啦,更完啦,这周不更了啊,要下周了。
有没有没看明白的小伙伴?我可能哪里表述的不是很清楚,没看明白可以问我哦。
另外,我非要说等回复再更,潜水的小朋友们才肯出来冒泡么。你们不乖哦~要多多发言,让楼楼看到你们嘛~~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13 16:43:00 +0800 CST  
我在手脚冰凉的情况下终于讲完了我的述职报告,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写文了。宝宝们等等我,这一两天就更。

楼主 爱喝可乐的维尼  发布于 2019-02-25 16:18:00 +0800 CST  

楼主:爱喝可乐的维尼

字数:74788

发表时间:2018-10-29 21: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5-18 09:11:39 +0800 CST

评论数:277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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