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我爱你若能倒着念》/瓶邪/by南鲟温子

今天四更
(ฅ>ω<*ฅ)您的好友【勤奋温】已上线
请速来报到✧*。٩(ˊωˋ*)و✧*。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5 15:21:00 +0800 CST  
然而我又要开始吊你们的胃口了 别抽我✺◟(∗❛ัᴗ❛ั∗)◞✺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5 15:25:00 +0800 CST  
吴邪的病情将会怎么样?小哥他们是否能够发现?消停下的AH将会有什么行动?穆子昭又会因为吴邪受到怎样的牵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இ皿இ`)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5 15:27:00 +0800 CST  
刚上完课马上来更文我对你们好吧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2:03:00 +0800 CST  
【55】
针尖刺入我的皮肤,针筒里的液体被慢慢推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心口的钝疼感逐渐消退,思维变得模糊不堪,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我躺在病床上,灵魂慢慢从体内剥离。我看到了瞎子,看到了小花,看到了胖子,也看到了闷油瓶。
他们围在病床前,都没有说话。我看向自己死去的身体,苍白,柔软,还盖着一层雪白的被子。而手腕上的那道鲜血,正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很深的一道刀伤,刺目。
“吴邪你个懦夫!”小花忽然扑到我的尸体面前,胖子和瞎子拉住他,他冲我的尸体大喊,“你竟然能懦弱到自杀!你他妈给我醒醒!”
这么说,我是自杀而死的?
我看着自己的脸,眼睛还未完全闭合,有一道浅浅的缝隙,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棕褐色的涣散了的瞳仁。瞎子和胖子把小花拉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了闷油瓶和我的尸体。他慢慢走到我面前,手僵硬地抬起,又放下。
他轻轻地开口,眼睛微微敛下:“吴邪,我终于失去了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不!我还在!
我冲上去想要抱住闷油瓶,可我的身体却穿过了他。触碰到他的地方变成一阵虚无缥缈的烟雾散开,然后又慢慢合拢。
“小哥,我在这儿!”我拼命地对他大喊,可他却没有半分反应。他把手放在我的眼睛上,然后轻轻扫下,我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忽然从窗外飘出一个白色的灵魂,它把我的手戴上镣铐,强行把我拖走,我拼命挣扎,不愿离开。
“啧,你身上的怨气很重呐。”它一个反扣把我的双臂钳住,“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嗯!”
“有也没用,我得带你去投胎。”
“不!不实现这个愿望,我就算离开也不会甘心!”
“啧,你怎么这么倔?”它把我松开,“你要知道,实现愿望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
“魂飞魄散,不得轮回。”
“我愿意。”
“呵,我还真没见过答应这种代价的鬼。”它摸着下巴好像在回忆什么,“我先告诉你,愿望不可以是复活。好了,你说吧。”
我指着闷油瓶:
“让他忘了我。”
那只鬼一愣:“你没开玩笑吧?”
“我没有。”
“啧啧啧,”它摇了摇头,“真傻。”言罢它对着闷油瓶长袖一拂,闷油瓶的眼神倏尔间变得呆滞凝固。
他茫然地望着我的尸体,眼神寂静。我的心在那一刻仿佛得到了一种解脱,牵挂痛苦地被剥离,我转过身,对那鬼道:“好了,我的愿望实现了。”
它叹了一口气,右手覆上我的眉心。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我死死地盯着病房,胖子已经进来了,小哥看着他,然后指着我的尸体问,我是谁。
他忘了我,真好,真好。
我的灵魂一寸一寸破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绞动,脚下燃起三十三寸红莲,业火焚身。
灵魂像被焚烧的纸一样,带着火星在我眼前飘散,我的眼角落下吴邪的最后一滴眼泪,魂魄散尽。
“真傻啊,真傻,想当年我也是为了一个人不肯踏入轮回,才会在阴间孤孤单单活了这么多年。爱而不得,最是孽缘。”那鬼尤自喃喃说道,转身离去。

——“吴邪?我不记得了,应该不是很什么重要的人吧。”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2:12:00 +0800 CST  
【56】
“吴邪,吴邪。”
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白色的光芒从外面漏进来。我慢慢睁开双眼,看见头顶上的高高的架子,还有一大瓶药水。液滴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地落下,从针尖流入我的血管里。
我动了动手指,僵硬麻木。
“穆……子……昭……”
“诶,你终于醒了。”他把我扶起来,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背后,然后转身接了一杯水,掰着我的脸把水缓缓倒进我嘴里。
“我躺了多久……”
“两天一夜。”
“嗯。”
“你刚刚梦到了什么?”他一边削苹果一边问我。
梦到了什么?
“我刚刚说什么了?”
“没有,就好死不死流了一滴眼泪。”
梦到了什么?在那个梦里,我梦到我自杀了,他们说我是懦夫,然后我用魂飞魄散的代价让闷油瓶忘了我,我在第二次死亡之前,流下了属于吴邪的最后一滴眼泪。
“哦,没什么。”我接过他递给我的苹果,“就梦到自己死了,然后自己为自己哭丧。”
“你傻啊,”他用手指一戳我的脑门,“吴邪,我跟你说个事儿。”
“嗯,说吧。”
“你每一次发病都这么痛苦?”
“不是,是越来越严重。”
“啧。”他用手扶了一下头,“你下一次还能不能忍。”
我想了想:“我不知道。”
“唉,”他叹了口气看向我,我也看着他,“那个镇定剂对身体的危害特别大,不能过多注射,否则会造成心脏猝死。”
“哦……啊……”我反应过来,“这样啊……”
“我怕下一次我就拦不住你自残了。”
“所以呢……”
“你愿不愿意,做一个手术?”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2:47:00 +0800 CST  
被55章骗到的小伙伴出来报个到,我要为你们的天真建个楼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2:48:00 +0800 CST  
艾特你们:@水灵灵的小瓶子
@枯草的晨光
@冷冥雪城
@孤是一棵草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2:51:00 +0800 CST  
【57】
“手术?”
“嗯,这个手术可以抑制你的心绞,但也仅仅是抑制心绞而已,对蛇毒没有任何作用。”
“可是……”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空湛蓝清澈,阳光很温和,“这个手术,也一定很危险吧。”
他看了我一眼:“嗯,如果没成功,就会……”
“就会直接死在手术台上,是吧。”我转头看着他,他沉默了一会儿:“嗯。”
“可是如果我不做这个手术,万一我自杀了,怎么办?”我抬起自己的手,苍白的,看起来还有一点儿削瘦,那道滴血的伤痕仿佛还历历在目。
洪荒中周遭像是完全寂静了下来,窗外被风吹起的树叶尖锐地竖立着,轻薄的云雾停止了流动,只有小花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响起。
“吴邪你个懦夫!你竟然能懦弱到自杀!”
你竟然能懦弱到自杀。
如果再发一次病,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自杀。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可我赌不起,我不想让他们看着我自杀死去,我不想活成一个懦夫,所以我宁愿用命来做赌注。
反正也是要死的,与其在痛苦中等死,或者了结在自己手里,倒不如放手一搏。
“这个手术,什么时候能做?”
“吴邪,我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已经想好了。”没有谁能考虑到一切,世间万物,本应如此。
“你能不能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啊,我想留个遗书,万一到时候真死了,我还能说上一句话。”我耸了耸肩,对着他笑。
“吴邪。”他忽然捏住我的肩膀,声音低沉沙哑,“我不会给你纸笔的,你要想说,你就自己从手术里出来说,我等你。”
我的双眼早已模糊。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3:17:00 +0800 CST  
吴邪的手术到底能不能成功?这个手术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小哥他们到底能不能发现吴邪的病情?AH到底在计划着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3:22:00 +0800 CST  
我的原帖没有被删我这次真的生气了我生起气来自己都埋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6 18:18:00 +0800 CST  
【57】
我躺在手术推车上,穆子昭站在我旁边,他攥了一下我的手,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一张从前我们大家的合照,放到我面前就是不让我看,说什么安然无恙地从里面出来才能看。
护士把我缓缓推入手术室,随着手术室门的闭合,我被完全地与外界阻隔了。
或者说,是被生死阻隔了。
医生给我注射了大量的麻药,我的身体很快就没有了知觉,大脑渐渐麻痹,但在昏迷的那一刻,我还是清晰地觉得我听到了皮肉被手术刀切割开的声音。
无边的阴影笼罩着我,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三叔,潘子,大奎,胖子和闷油瓶,一起去盗一个墓。
古墓是东汉时期一个王爵贵候的。在梦里,我没有梦到来这里的目的,其实也很容易猜到不是吗?三叔胖子他们一定是为了明器,而闷油瓶,一定是为了寻找那些所谓的与世界的联系。
我们拿着一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地图,用一些寻龙点穴一类的方法找到了入口,大奎和潘子两个人挖盗洞,胖子支帐篷,三叔坐在一边研究古墓的地图,闷油瓶靠着一棵大树下发呆。
我仿佛又回到了鲁王宫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好好的,所有人都没有消失,真好,真好。
我偷偷擦了一下湿润的眼眶,走到三叔旁边坐下,三叔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把地图收了起来,然后看着我道:“大侄子,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要下去。”
我动了动嘴唇,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叫他三叔还是解连环:“三叔,我又不是第一次下墓,你担心个屁。”
“什么?你不是第一次下墓?!那你以前跟谁下过墓?!”三叔使劲一拍我的后脑勺,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看着我。
这么说,这是我跟着他们“第一次”下墓?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呃,我在梦里跟着你们下过墓呢。”
三叔用怀疑的目光扫了我两眼,后来应该是觉得以我这幅弱鸡相肯定没人愿意夹我的喇嘛,就没继续问下去:“刚刚来的时候你就在车上睡了一路,他们你都还不认识吧。”
我心说这哪能啊,胖子和闷油瓶我比你还熟咧。
“嗯,不认识。”
“来来来,你们都别干了,过来一下。”三叔朝他们招了招手,大家便放下了手里的活过来了。
“大侄子,这是大奎。”三叔指了一下大奎。大奎笑得一脸淳朴地看着我挠了挠头:“小三爷,我叫大奎,就是大粗人一个。我胆子比较小,你可别笑话我啊。”
我笑着说:“不会,我还得让你多照顾照顾我呢。”
他又羞涩地挠了挠头:“小三爷可别这么说。”
“大侄子,这是潘子。”
潘子也一脸笑意地看着我,说了一句:“小三爷好。”
我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瞬间周遭寂静,潘子的歌声响彻云霄,靠近左胸的心跳还会漏一拍。
多少年没有人叫过我小三爷了,每一次去潘子的墓前,我看着那脱落又添的描红,就觉得潘子还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他还是叫我小三爷,一遍复一遍。
而我,烟火之身,却再难重拾清澈灵魂。
眼泪顺着两颊滑落下来,滴在手心里生疼。我一把抱住潘子,哽咽着说“对不起”。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潘子也很不知所措。
我吸了吸鼻子,放开他笑着说:“潘子,我好想你。”
三叔疑惑地问潘子:“你们俩认识?”
潘子茫然地看着我,又看着三叔:“我……我第一次见小三爷啊……”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记得那里有一道为我挡下来的刀疤:“我以前见过你的,只是你忘了,我当时还听你唱过……红高粱。”
“啊……啊……是吗?”潘子搓了搓手,“哈哈,我还真会唱红高粱,可能我和小三爷以前真见过吧。”
三叔点了点头,又指着胖子说:“这是王胖子。”
胖子露出了他惯有的笑容:“你好啊,吴邪小同志,我姓王,你叫我胖子就行。”
“嗯!”我重重地应了一声,这种熟悉和踏实的感觉让我心安。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8 16:37:00 +0800 CST  
【58】
三叔又指向闷油瓶:“这位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哑巴张,张起灵。”
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的眼睛或者气质是否还像他离开的十年后那样沧桑与老成,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多么工于心机或者心狠手辣,或许在我心里我还是放不下曾经的自己,也放不下曾经的他,曾经的所有人,虽然我很明白我再也回不去了。
“小哥,我叫吴邪。”
“嗯。”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又回到树下发呆了,这个死闷油瓶子!
天色已晚,潘子和大奎停止了继续深挖下去,胖子也把帐篷给支好了,几个人聚在一起生了一堆火,然后拿出罐头和压缩饼干吃晚餐。
独立的十年里,我养成了许多习惯,例如我知道下斗的时候不可以多吃,一是可以减少生理的需求,二是可以让食物吃得更久。而且十年里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食量,即使吃得很少,也能保持体力。
我吃了一点儿压缩饼干,把剩下的装进了背包的小暗夹里,我记得以前和胖子还有闷油瓶下斗的时候,大家一人一包压缩饼干,我和胖子总是吃完了还嫌少,他却每次都只吃一点点,然后放进背包里备用。每当我和胖子没有食物了的时候,他就会把背包里备用的食物分给我们吃,即使他自己不吃,也不让我们饿着。
想到这儿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果然只吃了一点,然后把剩下的放进了背包里。
似乎是感觉有人在看他,他忽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低头装作检查背包。
胖子已经支起一堆火煮罐头了,罐头的气味的确比压缩饼干要香得多,我拍了胖子一下,让他少吃点,否则到了墓里要解决生理需求很麻烦。
胖子一听就乐了,说我这个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新手,反倒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我笑了一下,道:“哪有,第一次呢。我先去睡会儿,等守夜的时候叫我,我守第一班。”胖子道:“连轮班守夜都这么清楚,还说自己是小新手哪,吴邪同志,这可就不厚道了。”
得,我不说了,多说是错,和这个死胖子说什么都能被他揪着。
我没理他,一个人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我现在倒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闷油瓶一有时间就睡觉。平时他不说话的时候只是在发呆,如果到了下斗的这种时候,那他一定是在睡觉,睡觉可以保存体力和身体里的热量。
打了个小盹,醒来一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外面挺安静的,估计都去睡了。我一边埋怨胖子他们没来叫我守夜一边拉开了帐篷,果然外面是闷油瓶在守着。
从前只要一下斗闷油瓶就争着守夜,他守夜也是最安全的,我们便都安安心心地让他来守。而他就算过了自己该守的那一班,也从来不会来叫我们接替他,往往是自己一个人守到天亮,可在斗里的时候,又无不是他一直在保护着我们。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哥,我来守,你去休息吧。”
他摇了摇头:“你快去睡。”
我见他犟得很,就干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掏出一支烟吸一口再叹口气,然后说出那么一句话:“你啊,就是喜欢自己一个人担着那些责任,我知道你其实也很累,你们姓张的,就是这样,从来都不想想自己。”
我看了他一眼,才想起自己是在戒烟,就把嘴里的烟抽出来踩灭扔在了地上。我从兜里摸出一个棒棒糖叼在嘴里,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其实我也不确定他听没听清,应该是没有的吧,他没什么多大的反应。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你快去睡吧,虽然我守夜安全系数没你高,但也不至于让你们都死在帐篷里。”
闷油瓶也没有跟我争下去,他足够强大也足够自信,即使我失守了,他也能够保证让我们活下去。
他转身离去,我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没有武器。
我翻了翻背包,里面有一把手枪,还有一把短匕首。匕首的刃口很锋利,我划了一下手指,在草丛里挤了点血出来,那一片地儿立刻就没有虫子靠近了,看来我的血竟然还有用。
我拿着匕首活动活动了筋骨,还好黑瞎子教我的那些防身功夫也能使,关键是这个时候我更年轻,有一些当初坐起来挺累的动作现在也更轻松了。
我不禁有点儿得意,想念起我那把大白狗腿来。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8 22:11:00 +0800 CST  
【59】
我又掂了掂枪,是把好枪,枪旁边还放着几包子弹。我熟练地把子弹装进枪膛里,那十年里其实我用枪还是更用得惯的,那个时候在大场面冷兵器已经很少有人用了,打架不用枪是很吃亏的,像平日里惩罚一些人不知好歹的东西或者造反的家伙,直接一枪崩了,干净又利落。我虽然做不到百发百中,但在子弹的射程里打个人对我来说还是挺简单的。
我把枪别在腰上,闭着眼睛休息。
在这种暗的地方,耳朵会比眼睛更有用。当你关掉一个感官的时候,你另外的感官就会变得更加灵敏,这也就是为什么盲人的耳朵会比一般人的要灵。
黑暗中周围的一切声音被放大,虫鸣与风声在耳朵里奏响,安静也喧闹。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忽然听到周围发出了细微的脚步声,很轻也很慢,从脚步声来判断的话人数不多,大概三四个人。
那几个人采用包抄的方式从四个方向而来,我微微睁眼,瞅了一眼手上的夜光手表,已经十二点了。
我没有任何大的动作,右手却已经摸上了腰间的手枪,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觉得闷油瓶这个时候也一定听到了,他就是那样的人,无论在什么状态下,只要周围有一点变动,不管多么细不可闻,他也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
身后有一阵风刮过,就是现在!我快速地闪到一边扑了上去,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我趁着这一秒的功夫把他反扑在地,用手肘抵住他的脖子,然后扣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
他扭了几下,我的背后又略过一阵风,迫不得已我在最快的时候做出了选择。我放了他的手,从地上弹了起来,但我快速地抽出匕首,顺力对着他的后背狠狠一划。
另一个人马上就冲我扑了过来,他拿着一把刀,我拿着一把断匕,匕首在这个时候就相当于是累赘。
我扔掉匕首,他一刀砍过来,被我弯腰躲过,我伸出腿直踢他小腹,他扭腰躲闪开后又对着我的脖子就是一刀。
我一边大喊着“三叔有刺客”一边躲闪他的攻击,所有人都从帐篷里出来了,潘子看见我正在和那个人周旋,就想冲上来帮我,结果其余两个人又冲了上来,拦住了他们。
那个受伤的人也很快加入了混战,去堵三叔他们,我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情:那些人好像远不止四个。
越来越多的人从林子里冲了出来,我一看闷油瓶,他那里也围着三个人,三叔那边围了五个,我这边有两个。大晚上的除了闷油瓶有把小黑金其余的人身上都没带武器,眼见那个带刀的家伙拿着把刀直往我头上扫,我终于忍无可忍,掏出枪对着他的喉头就是一梭子。
喉咙里有根大动脉,被子弹打穿后血喷得老高。我窜到一边,后面那个人来不及闪,被喷出来的血糊了眼睛,我对着他又是一梭子,解决。
所有人都有点愣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心说要不是情况危机我才不会露出本性,你们还他丫的看着我。
“你们看个屁啊,想挨刀子是吧。”我冲上去一个飞身把潘子身后那个人踢翻在地,靠在三叔背后,问道:“你们的枪放在哪儿?!”
三叔指了指他的帐篷,道:“包里。”
我窜进了三叔的帐篷里,里面还没人。背包放在地上,我翻了翻,里面果然有把枪。幸亏三叔他丫的知道上好子弹,
我一只手一把枪走出帐篷,对着三叔那边唰唰唰就是两枪,那两个偷袭的家伙被我打断了握刀的手,剩下三个三叔胖子潘子一人一个很快就解决了。
我看向闷油瓶,他早就搞定了,站在一边看着我们。
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枪口的烟吹散然后放进背包里,淡淡的看着他问了一句:“没事吧。”
我当然知道他没事,但他看着我让我有点心虚。他的眼睛一直都是很淡然的,可现在他却微微皱眉看着我,这让我有点方。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8 22:58:00 +0800 CST  
【60】
“大侄子,你给我过来!”我正想溜进帐篷里躺尸,三叔却不肯放过我非要找我问清楚。
没办法,我只好认怂地走过去,大家坐在地上围成一圈,留了个缺口。我坐进去,装出一脸啥也不知道的表情问:“咋了?”
“你跟我老实说,这枪还有这些功夫,都是谁教你的?”三叔严肃地看着我,我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蒙混过关。
“你大侄子天赋异禀嘛。”我呵呵笑了两下,“再说了,谁会教我这些东西。”
三叔冷哼一声,很显然他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他又无从辩驳:“我告诉你,以后你都不准下斗了,否则我就告诉你爸!”
切,臭老鬼,就知道用我爸来压我。
我恭顺地笑了笑:“是,三叔,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下斗了,”才怪。
三叔这才放过我,道:“大奎,待会儿你守夜。”
潘子听了连忙道:“三爷,万一待会儿他们又来呢,还是让我跟大奎一起吧。”
我摆了摆手:“不用,他们刚刚派那几个人来就是想摸一摸我们的底细,现在那些人都死了,他们一定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一夜他们是绝对不会来的。”
“小三爷,你怎么知道那几个人是来摸底的?”潘子看着我疑惑地问。
我差点说出个“以我多年的经验”,幸好打住得快:“如果他们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就绝对不可能只派那几个人来,现在那几个人都死了,他们就得从长计议,所以今晚我们绝对不会有事。”
三叔又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我假装打了个哈欠,快速地溜进了帐篷里。
后来他们都去睡了,我看了一眼帐篷外,果然只有大奎一个人在守着。
我滚了几下,有点睡不着,刚刚打架有点消耗体力。我从背包里摸出那袋压缩饼干,吃了两块补充了一下能量,然后又放了回去。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8 23:5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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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9 12:40:00 +0800 CST  
【61】
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大奎和潘子早早就起来打盗洞了,三叔继续在一边研究他那张地图,胖子还赖着不肯起来。
我在背包里翻了两下,又凑到三叔旁边:“三叔,有没有带咖啡?”
没办法,每天早晨喝一杯咖啡已经成了我生活里的一个惯性,这样可以让我的精神更好些。
三叔眯起眼睛看着我:“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平常喝那东西?”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笑了笑:“嘿嘿,图新鲜,以为你会带。”
三叔没理我又低下头去,我看了一眼那张地图,很旧,路线用利器刻在一张兽皮上,虽然看起来有点糊,但对于三叔这种老江湖来说,还原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这个墓位于一条山脉的末端中心偏上,山脉的一端向北方上扬,另一端向西南方下扫,看起来有点儿像一条……飞跃的鱼。
如果上扬的那一端看作鱼首,那么古墓所处的部位,就正好是鱼头两眼之间俗称眉心的位置。
眉心处在古书上或是志异小说中,都被认为是灵力汇聚的地方,这座古墓修在这里,既是大吉,便于吸取山脉里的灵气。
可是,懂点门道的人又都明白,跟这种鱼形脉争灵气,搞不好就会变成大凶之墓。
一般来说,鱼都是龙的变种,虽然比不上龙脉金贵,可比平常的地方却也是好上不少,像跳起来的鱼就更加少见,这种风水一般被称为“鱼跃龙门”。一个好的“鱼跃龙门”的风水,有时甚至比龙脉更加稀罕,因为这种即将成龙的鱼,灵力才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我“啧”了一声:“三叔,这个斗搞不好可是个凶斗啊。”
他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那你知道还研究什么?”
“我在看这里。”三叔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龙脉之外的一片湖泊与一片树林。
巧的是,湖泊和树林都正好分布在鱼形脉的两边,湖泊在鱼背上,树林在鱼腹下。
我一看,脸色变了变:“三叔,现在我确定了,这绝壁就他妈是一个凶斗。”
鱼不可离水,水却在上;而它腹下的树林,正好成为禁锢它飞跃的牢笼,把斗修在这种地方,只会滋长出怨毒之气,大大提高起尸的可能性。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想修这个墓的人的目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你看啊,”三叔指着地图,“先不说这墓的位置,就连这鱼形脉的位置也十分不妥当,可是,只要把这里修改一下,一切就不一样了。”三叔说着作势把鱼形脉整个翻了一下,“你看,如果把这条鱼形脉翻一下,水就会在下面,树也会到上面去。”
三叔的意思是,把古墓倒过来修。
以当时社会的人力物力,绝对不可能把整条山脉倒过来,就只有把墓室倒着修,以达到调整山脉的方向。
如果古墓是倒着修的话,一切就都会变得不一样,例如鱼的走向是跃出水面,跃入树林,树林便是一道龙门。而古墓的位置也会从眉心变成鱼嘴,墓与鱼可以相互孕育,便不存在争夺灵气了。
“嗯,的确可以。”我摸了摸下巴,主修这座古墓的人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好好的一条灵脉给毁掉?这样做到底出自什么目的?难道主修这座墓的人存心想让这里变成凶斗?
“三爷,小三爷,过来吃点东西!”潘子坐在不远处叫我和三叔,我向他招了招手:“诶,来了!”
三叔把地图重新卷好放进包里,正准备过去,他一把拉住我,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是不是吴邪?”
我一愣,然后笑了笑:“三叔,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吴邪的还有谁是?”
三叔伸出手在我脸上按了两把,又似乎有点儿不甘心地把手放下。很显然三叔,哦不,也可能是解连环,已经对人皮面具产生了某些阴影,这让我更加觉得面前的这个三叔其实就是解连环。
“你说你是吴邪,那这些风水你是怎么会的?”他警惕地看着我,我咂了咂嘴,原来这个时候我连风水都不会看。
“我无聊的时候随便买了几本风水书,上面刚好有提到这个。”
三叔一脸“你蒙谁呢”的表情:“放屁,这东西街上那些半真半假的破书怎么可能有?要不是看着你这张脸是真的,我他妈早就一枪崩了你!”
“三叔你说什么呢,你敢崩了你大侄子,小心我爹不放过你!”
“三爷,小三爷,你们怎么还不过来?”潘子又叫了一声,我装作一副很饿的样子摸着肚子,快速地冲到潘子身边,他递给我一袋压缩饼干,一个面包和一瓶水,然后问我刚刚在和三叔聊什么一脸要打架的样子。
我一边吃一边说没什么,吃了一点儿后把剩下来的食物装进了包里,潘子看见我这样做很不解:“小三爷,我看你昨天夜里就没怎么吃,你不饿啊?”
我一边拉拉链一边道:“我不饿,好着呢,我这不也是怕到下斗的时候再吵着要拉屎拉尿嘛,再说现在少吃点,以后没粮食了可以拿出来备用。”
潘子点点头,感叹似的说了一句“年轻真好,不吃东西也不饿”,我哭笑不得,心想就是因为心老才知道控制自己的食量,知道约束自己。
(风水啥的我纯属瞎编的 请各位亲千万不要当真哈^ω^ 如有雷同 那就算我抄咯╮(ಡωಡ)╭)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29 23:12:00 +0800 CST  
【62】
吃完早餐后潘子和大奎又挖了一会儿,盗洞很快就挖通了。盗洞的宽窄对于我们来说正好,对于胖子来说就有些勉强了。我一边往下走一边说:“啧,胖子,我们带着你挖盗洞的工作量都是别人的一倍啊。”
胖子跟在我后面下来:“说什么呢,你胖爷我这一身神膘岂是尔等愚民的脑子可以理解的?”
“是,我不能理解,你手上这层皮下的油都能塞爆我整个脑子了。”
“承让承让。”胖子的两个肩膀拼命向前挤,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在盗洞里挪动。
我没理他,看了一眼最前面的闷油瓶,他走得很淡定,潘子就跟在他后面,后面是大奎,大奎后面是三叔,三叔后面是我。
爬了一会儿盗洞,尽头的视野忽然开阔起来,变成一条规模较大的甬道。
这里该不会就是墓道了吧?
气氛一下子变得莫名严肃起来,闷油瓶伸手拦了一下我们,示意让我们先别动,他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摸了摸墓壁,像是没有什么危险,才放手让我们过去。
三叔拿出一个手电筒照了一下,借着手电的光我看清了这条甬道。
甬道的确很宽也很高,就算几个人并排走也没有问题。整个墓道的地板都是用青铜制成的,墙壁貌似是土砖,但发散出来的味道又有点奇怪,很淡,但又有点刺鼻。
我们向前走去,发现这条墓道里的温度似乎比其他墓道都要高,我们很快就走出了一身汗。
但是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气温有忽然骤降下去,这一冷一热的折腾人,搞得我身上痒痒的。我们走到墓道尽头,才发现那里矗立着一扇巨大的门。
门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砌的,白色的门体在手电光下折射出一层幽幽的蓝白光芒,上面好像还刻了一些花纹,站在门边上冷得人发抖。
我伸出手想摸一摸门,刚一碰上指腹上就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手指快速地与门冻在一起,幸好我反应快,下意识地就把手给抽了回来。
“这门怎么回事?我手上就一点汗,也能让它结出冰来?”我甩了甩手指,那两根手指已经被冻伤了。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道:“你们别碰这扇门,这扇门是用天山白玉砌成的,能直接把人冻在上面。”说完他用手指了一下门边的两坨冰块。
我走上前去,这才发现那两坨冰块里似乎还有别的东西,看样子……倒像是人类的骸骨。
门边还有两个烛台,大奎想点上火折子把两个烛台燃上让我们看清楚些,就在火折子擦上的一瞬间,闷油瓶飞快地把那根火折子给掰断了。
大奎不解地看着他,闷油瓶把火折子彻底摧毁,然后道:“这个墓道里全部都是火硝,一见到明火就会引燃。”
怪不得这里面的温度这么高,我呼出一口气,靠在土墙上,忽然一个支楞弹起来:“这这这……这墙该不会也是火硝做的吧?”
闷油瓶点了点头,没说话。
卧槽,那我们岂不是身处在一个火药库里吗?这万一炸了,我们还不得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大奎吓得把火折子打火机等等一切和火有关系的东西都进行了人道毁灭,我道:“修这个墓的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火硝注满整个墓道?而且……这些火硝是他上哪弄来的?”
闷油瓶拿着个手电一边观察门上的花纹一边向我们解释:“火硝这种东西,在古代除了打仗,一般多用于给王侯贵族炼长生丹药。”
我惊出了一身白毛汗,这个修墓的人绝对不简单。
这个人该不会是把这座墓当做炼丹炉,把里面的人当做炼丹的材料吧?那这些火硝为什么没有在修完后就爆炸?如果这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话,这些火硝一定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里燃爆,又或者是,等待它燃爆,还缺少了某些契机。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30 13:46:00 +0800 CST  
【63】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过去啊?”我打了个哆嗦,退后几步尽量离那扇门远些。
闷油瓶看了看四周,我又凑到那两块冰坨边上。
冰坨里的确是两个人,不知道干了什么让自己冰成这样。估计是身上有汗,又想去推那扇门,来不及挣脱,结果就成了这样。
我呼出一口气心想幸好老子机灵反应快。
我在他们旁边转了一圈,发现地上有一些工具。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两个倒霉鬼也是来盗墓的,但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冻在了这里。
看他们的工具也不像很久以前来的,应该是近几年无疑。我心里念了几遍一路走好就退到了三叔旁边,问道:“三叔,地图上有没有标注怎么过去。”
三叔正拿着那张地图倒翻顺覆地看来看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听闷油瓶淡淡的一句话飘过来:“别看了,这地图是假的。”
“假的?”我拿过那张地图,“看这样子挺老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地图的年代看上去也不过几百年的历史,这个墓的年代可远远不止到东汉。”
“什么?这不是东汉墓?”我吃惊地捏了两下手里的兽皮,“三叔,这地图你从哪弄来的?”
“前几天在附近盗了个小墓找到的。”三叔皱着眉头,“不应该啊,那个小墓为什么要搞出这张地图来呢?”
“那个小墓只不过是这座墓主的后人的墓,那块地图也不算是假的,最起码能确定这座墓所处的地形是对的。”
卧槽,说了还不如不说,整张地图就告诉我们这墓的确是一个大凶之墓。
“那个小墓就是为了防有人来盗这座墓的,你想想,那个小墓里的机关是不是很多?”
“对啊三爷,”潘子一拍手掌,“那个墓里的机关确实很多啊,我们折了好几个兄弟在里面呢。当时大家还奇怪,一个小破墓里明器没多少,机关怎么就整了那么多。”
三叔又望向闷油瓶:“这是为什么?”
“那些机关就是为了检验你们的,如果你们有能力盗到那张地图,那你们一定会来盗这座墓,地图上的路线全部都是死路。”
三叔愣了愣,闷油瓶又道:“这座墓根本不是东汉的,也不是什么王侯贵爵的,它的历史要比你们所知道的久远得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向那两块冰坨走去,两根奇长的手指往他们头顶一戳,冰块便碎裂开来。
潘子他们都惊呆了,只有我淡定地走过去,捡起从冰块里掉落的一片东西,道:“他们身上也有这种地图。”
三叔接过那张地图,又和手里的地图对照了一下,发现是一模一样的。
“这两位也一定是盗了这座墓主的后人的墓,得到了这张地图,就顺着墓道过来结果被冻在这里了。”我“啧”了一声,“这个墓主到底想干什么?让他的后人这样守着这座墓不让人进来?”
“墓主和修墓的人,不是同一个。”闷油瓶看了我一眼,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问:“什么意思?”
他没说话,继续观察那扇门,我自讨了个没趣,悻悻地拿了个手电跟他一起看。
门上刻的东西很奇怪,不是一般墓门上刻的祥云瑞兽,倒像是刻了什么很复杂的路线图,。
该不会是这座墓的地图吧,经验告诉我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要是真是地图的话,那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做那些假地图,如果按照假地图进来的人根本没碰门,那他们看见这份地图,就可能会抄下来。要是按着假地图走了几条死路但依旧大难不死,那他们一定会怀疑假地图的真实性,从而跟着真地图走,这一走不就顺利走出去了吗?那设计这些假地图的人不就徒劳无功了吗?
可如果不是地图,这些路线又是什么呢?
那些线条上似乎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小点,隔的距离并不规则,但小点却很密集,小点上似乎涂了一层粉末,我用东西刮了一点下来,发现那些粉末也是火硝。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30 14:45:00 +0800 CST  
我编不下去了(ಡωಡ)

楼主 南鲟温子  发布于 2016-08-30 14:53:00 +0800 CST  

楼主:南鲟温子

字数:103789

发表时间:2016-08-25 05:4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4-29 22:11:50 +0800 CST

评论数:30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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