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开窍》阿坤哥实力捅破窗户纸!原著风,接古楼之后,长



楼主   发布于 2021-03-07 08:30: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1-03-07 08:30: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1-03-07 08:30:00 +0800 CST  
掌柜估计和李老四通过气了,对我一笑,只问我长途跋涉辛不辛苦,茶怎么样的一些破事。 我没理他这些,也笑着问他,账本为什么不拿出来。
这掌柜一脸为难,说账本被当家的收去了,还没退回来呢。大林冷笑道:“这道上谁不知道你家那所谓的当家是吴三爷的狗?现在倒是学着穿起衣服立规矩来了,可惜就学会了一身皮,没学会做人。也就顶多算个人模狗样罢了。”
大林口下没留德,那掌柜脸色煞白,估计是气的。他最收了,但胖子的嘴就接上了。
“你现在马上叫那李老四过来,三爷忙,现在小三爷当这个家。他查什么账本?好好记账才是他的本分。今天他要是不来,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我想拉住他,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们不再敢哄我,掌柜去后面打电话,伙计把果盘,茶水又上一遍。这次看了个大红袍,我不爱,没动。心里面有些急,我说到底还是主张和平解决这件事,但大林和胖子这一唱一和我就知道全完了。
没过多久,那个李老四就来了,他一个人但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我等他说话,他想走过来但被大林拦下,瞬间脸色就不好看。
“哟,这不是小三爷嘛,好大的阵仗。你不在杭州好好呆着跑这来干什么?还带了这么一条狗过来。”他意有所指的看大林。“唉,别说。这狗和当年的潘子还真像,不过可能活得没有潘子长,是个短命鬼。”
“哦,瞧我这记性。潘子好像也是个短命的。”
他一提到潘子我就基本上直接炸了,我真的想不到会有人拿潘子来做文章,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像是潘子这种折在斗里的人多少总是要避讳一些,想不到还被他翻出来嚼舌。
一种内疚和心痛从我头顶蔓延到心脏,连带着的是针刺般的疼痛,头脑直接被痛感蒙蔽到发昏。我刚要拍案站起,刚就只动了动手脚,闷油瓶就闪到我面前将我按住。他用劲很大,我清醒了不少,回神发现那李老四已经被胖子气得发抖。
我下了狠心,摆手让胖子停嘴,然后指着那***鼻子说,“你现在把账本拿出来,我对上,你把数送到吴家,铺子你还管着。不把账本拿来,长沙城就容不下你,吴家的脸面比你的命贵。”
那李老四的脸色难看,我只见他手一抖从他袖口里落了个铁物出来,我下意识后退,但发现那铁物是直射向旁边的一个瓷瓶。
瓷器破碎声十分心惊刺耳,但是更让人心跳加速的话是从大门冲进来的十几号伙计。我心骂,怪不得一点都不怯场,原来还藏了这么多人在外面呢!

楼主   发布于 2021-03-07 08:53:00 +0800 CST  
7.乍现
我小时候的暑假喜欢在长沙呆,三叔管不住我,就让潘子盯着我。但是我总能躲过潘子的视线跑到铺子外面去玩,那时候其他两处古玩街还没开起来,清水塘还比现在还热闹一些,卖给小孩子的嘴零也比现在多且便宜,我家境不错,小贩们几乎都被我光顾过,再不好相与的主见到钱后也是喜笑颜开的。
玩到下午,潘子就来找我了,这时候无论我躲在哪他都能找到,像是他在我身上藏了跟踪器似的。
李老四这铺子我来过几次,大门离会客室隔着两个隔断呢,我就说把铺子修这么大干嘛呀,跑路都不好跑。
十几号伙计冲进了顺云间的门,门槛哐哐哐的跨过去,震得我脚底的地板都在抖,但我没时间去关注这些东西了。那李老四要跑。
我叫了离得最近的大林一声,本意是让他拦下这***,但是他第一反应是转过头来看我,我心里骂了一声,果然默契这种东西是得培养的。幸好这边胖子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但是鞭长莫及,他先一步冲过去,随手拿了烟灰缸要扔,我心里一跳,胖子准头平时可以,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确定。
我大喊“别搞出人命!”
胖子哪顾及得到,在他看来这么多人在眼前,是那李老四要搞出人命。他已经扬手要扔,我心急得要死,下意识喊闷油瓶。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什么叫做神兵天降。
闷油瓶几秒前还在我身边,但是就这几个瞬间他已经马上做出了反应,而且这反应异常的快速,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怎么夺下胖子手里的烟灰缸的。
不容我多想,烟灰缸已经飞了出去,实实砸在了李老四的腿窝上摔了一个狗啃泥,擦出去两米远。那些冲进来的伙计全哗哗退开,差点在那李老四身上踩上几脚,一下子攻势一缓。闷油瓶已经收势,冲过去直接将李老四提了起来,他力气其大,那好歹是个人呢,被他提在手里像是货物一般甩给了慢他一步的大林。
我一见李老四已经到手,心中大喜,大林这时候终于没掉链子,直接把李老四拎到我面前。他那些手下一下子不敢动,毕竟贼首被擒,换作以前也是做猢狲散,变鸟兽飞,忠心的慌了神,二心的不愿动。
“拿账本来!”我冲着人喊,大林应声掐着李老四的脖子。这些人也完全没有办法奈何我。李老四也软软的开了口,叫人去拿账本。
胖子在旁边呛道,早拿出来不就好啦,省得受我兄弟一烟灰缸。小三爷你还惹不起呢!说完抛我一个媚眼,我真是没眼看。
这一架没打起来,我已经十分庆幸,回想假扮三叔的那段日子,我也不再想去经历。如果能和平解决,我即使日后花更多心思也无可厚非,说实话,我是一点不想见血的。干我们这一行,从本质上来看也不过是为了钱,没必要和人命有牵扯。
差不多有半小时,那掌柜才拿着账本跑进来,我拿着,没什么好说的。在看账这方面深得三叔真传,那些利润和开支在我眼睛里像是活的,自己就开始加减乘除。
胖子和闷油瓶将那些李老四带来的伙计撵了出去,四下安静,我合上账本,将这几个月的利润直接写在账本封面上,一个不小的数字。
“7月份之前,把账对上。吴家自然会给我消息。”
李老四垂头耷眼的说是,大林放开他,我已经疲了,做完这些只想早点走人。让我惊讶的是,闷油瓶竟然比胖子还先看出我的意图,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我确定他是知道了的。
闷油瓶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转头看他,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是在说,走吧。
这其实还挺魔幻的,现在闷油瓶还是处于失忆状态,但表现出来的样子比往日与我更加亲密,张起灵是这样容易相信他人的人吗?回想过往,即使是以前,我也与他没有如此亲近过。
我愣了愣,才点头,叫大林胖子。
我出门来,烈日当空,我才有些恍惚,夸张一些说,就似恍如隔世般。
我们往回走的路上,我注意到其他铺子的伙计都站在门边看着,我知道,不出半小时这长沙都得知道吴三省当真不主事了,连清铺子都是我这小三爷来做。

楼主   发布于 2021-03-17 00:28:00 +0800 CST  
回到车上,大林与我说要给我们接风洗尘,虽然晚是晚了点,但总比没有好,而且我这几年都没有来长沙。早就不太记得长沙的哪些地方了。
当年见我想吃麻小,就找了一家白天开门的口味虾店,他和老板认识一个电话就安排上了。
我其实不太能吃辣,但是麻辣这东西总是比辣更容易让人上yin,没吃几个我就找回以前在长沙夜市里吃口味虾的状态了。
我相信只要是吃虾,蟹一类带壳的海鲜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感觉自己剥虾实在是太慢了,根本赶不上自己吃的速度,就忍不住抱怨这壳太难剥,实际上是被嘴里的辣赶着跑。
一开始大家都是各吃各的,我一开始吃就上头,嘴忙手更忙,一旦嘴巴空下来就忍不住说这虾壳大肉少啥的,吃饱得再上几大盘。胖子也在一边满头冒汗的奋斗,嘴比我还碎。
大林说到底还是把我当小辈,而且有个女儿,自然有照顾人的经验和习惯,时不时帮我剥一个,我连忙让他别剥了,怪不好意思的。连带着我也不敢抱怨了,只好皱着脸闷头剥虾。
没过几只,一只干干净净的虾仁就飞进了我碗里,我抬头一看,是闷油瓶。
我问他怎么不吃,他说自己吃饱了。然后给我展示了一下,他那边叠放在一起的俩个油乎乎的空碟,两碗炒饭都被他干完了。又低头剥虾放进我碗里。
行吧。
我心想,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我干脆的放弃了剥虾这个运动,专心用起筷子。
我们就四个人也没有点酒,而且都是大男人吃得都很快,差不多一个小时就结束战斗。我擦了擦嘴,就想去卫生间洗一下手,它这里是居民楼下面的普通门面,所以卫生间的话得出店面然后绕到后面去才行。
我找了一会儿才找到,我刚进去用清水洗手漱口,就有人敲我卫生间的门,我回说有人,却还在不停的敲。我心里奇怪,怎么回事这是。
我打开门就看见两个戴着口罩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外,一见我开门就扬起右手的一块棉布要来捂我,我头都麻了,这是干什么,绑架吗?
我下意识往后倒,想要关上门,但是对方早就一脚把门给踹到我身上,我听到了门框松动的声音,同时感觉肋骨和脸被门狠狠的敲了一下木木的疼,后背直接抵着墙,颇有点退无可退的意思。
在我一晃神之间,那个拿着棉布的男人就进来了,这时得庆幸一下这卫生间的门太他ma的窄了,只能容一个人进,还想再进就得周转。不然他们两个人一起上我还真躲不了。
那男人一进来我还是想关门,但也不敢把后背露给他,而且这种时候越快解决越好,我大喝一声假装踹出一脚,他果然一躲,我顺势一跳就跳到了门的另一边,还没稳住自己呢,门外的那个人就伸手来抓我,我根本躲不及被他抓个正着,这种时候我绝对不能停下,不然前后夹击,我铁定被制住了。
所以我干脆往前去撞那男的,我好歹还是个成年男人呢,力气和体重在那里也不是小数。抓我的那个反应不及才被我撞退了一步,这时我才知道他是个练家子,心里面凉了半截。
但是我还没放弃,企图把外套脱掉以此来脱困,但是奈何脱得实在有点太慢了,被抓住我的那个练家子一眼看穿给死死制住。眼看另一个人手里的棉布越来越近,我头不停的左摆右摆,身体也在挣扎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忽然我听见一串急促而不可忽略的脚步声,几秒之内瞬间到了耳边,接着抓着我的那个人就被狠狠撞了出去,我一下子失去了拉力弹坐到了地上。
待我看清,闷油瓶已经两拳把人打得眼睛充血鼻血直流,那个拿着化学品棉布的还想去捂闷油瓶,结果被一脚踹到墙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如同飓风过境。
闷油瓶拉我站起来,我回了回神,让他看着这两个人,我去把大林叫来。
大林刚好要去开车,我截住他叫上胖子一起,我说我差点被人给绑了,要不是小哥出现,估计现在你们得满长沙城的找我。胖子也一脸火气,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做这种事。

楼主   发布于 2021-03-17 00:28:00 +0800 CST  
大林去了一看,脸色不太好,将人绑了手脚扔进货车后备箱和我说了一声然后给二叔打了电话,将刚刚我无故被阴复述了一遍。不过后来不知道我二叔说了什么,大林的脸色变了变,飞快的看了我一眼。
电话差不多就持续了5分钟,收线后大林跟我说。
“小三爷,这事办砸了。二爷让我们离开长沙,其他的二爷会处理。”
我心中困惑,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二叔不至于现在还骗我回去吧?
但没等我开口问,大林就启动了汽车,我坐在大林的正后面被惯性弹回了后座上。大林问我旅馆里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我想了想,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基本上都不会离身,也就有一些衣物日用品在行李箱里。
大林点头说好,我们先把人给二爷然后就直接出长沙城,不能回旅馆了,事后我会让人把东西寄回杭州的。
别说我,胖子摸不着头脑,一时间被这反差也搞蒙了。
“我说大林兄弟,这二爷搞什么呀?这。一会儿让我们来,一会儿让我们走的。都把人搞得糊里糊涂的。”
我没说话,不太想得通。
大林边开车,边安慰我说“二爷自有二爷的道理,小三爷,你是知道的,二爷办事从来没砸过。他说会给你解释的。”

楼主   发布于 2021-03-17 00:29:00 +0800 CST  
8.韧性
我们一行人火急火燎的来湖南,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赶回去,是谁都会有点火气。大林在城外一个洗车场停下车,进去叫人把后备箱的两个拖出来,这里应该是我二叔的地方,里面的人和大林还挺熟。
我问大林,袭击我的人是谁。大林思索了一下回答我,面孔不熟悉,但应该是另外三家的人。我一愣,忽然就想通了。
对呀,还能有谁呢?我心里一开始就有了答案却还是抱有一丝丝理想主义在徘徊,以为只要压住李老四就万事大吉,但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们想要看到我的手腕,是在评估我的斤两,看看我是否可以被拿捏在手中。
大林顺便交代了一下我们下榻的宾馆,我把钥匙递过去好让他们寄过来,胖子嘟嘟囔囔极其不快,不过也倒没有来抱怨我,只是感觉就这么回去也太没面子了。
我一直没说话兴致不高,也想回去教训那些人一顿立立威,但左右感觉气闷。这时闷油瓶过来牵我的手,我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露出一种安慰的神情来。我一软,拍了拍他的手背,告诉他我没事。
大林也看出我心情不好,但现在时间比较紧没办法,得快点赶路才行。我就像丧家之犬般开车回了杭州。
路途漫漫,大林提议可以南下去有名的地方泡温泉,我不想耽搁,只说给小哥预约的心理医生在周六,不管怎么样也得提前回去。大林知道我有意推脱,自然不再提议。
开了三天车,晚上我们都会在邻近的县城呆一晚,胖子闲不住,每次都拉着我们去逛夜市,小城市的口味都不大相同,晚上也算是吃得尽兴。喝了两天酒,心里那种窝囊气总算是淡出去一些,我本就无意去管理我三叔的生意,现在还有闷油瓶这尊大佛摆在面前,起码得让他这什么心理障碍给弄好了。
别的不说,我倒是期待回去了。
三天不长,而且大家心情都轻松不少,路途自然更加轻快。到了杭州,再怎么我也算是舟车劳顿了四五天,自然第一反应还是回家去好好睡一觉。火速送我们回家后,我突然想到大林还得开车回去呢,就让他在客房休息一下,让胖子和我闷油瓶挤一挤。
大林也不推脱但是坚持自己睡客厅就好了,三个人挤一间房也不是事,我说还好,我的是大床,打个地铺绰绰有余。最后大家安顿下来也是七点多了,我给我们几个下了点面条,胖子抱怨说大男人这怎么吃得饱,就伸手煎鸡蛋,炒了点下面小菜。
我们各得了一大碗,我吃了大半实在吃不下,闷油瓶让我赶给他,他的肚量我是知道的,吃这些完全不在下话下,就悄悄给了,胖子极其鄙视我这种行为,我才不理他。
吃完饭我们出去走了一圈消消食,顺便去商场给大林和闷油瓶买些换洗的贴身衣物,前几天买的都扣在长沙了,得再买一身才行,不然到时候去见医生穿着不合适的衣服出门多没面子。
不过幸好闷油瓶不挑衣服,穿啥都好看,几个男人逛下来也没半小时。
晚上回去睡觉,我让他们洗澡再睡,自己就先洗了趴在床上就着床头灯看书,地铺就留给胖子吧,我可不想被他挤下床去。
闷油瓶没过多久就进来了,头上搭着帕子,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他在我旁边坐下自己擦头发,我让他躺床上来,实际上是他在我旁边的坐着,气势逼人实在让我集中不了精神。
闷油瓶应了一声就躺了上来,然后他就盯着我看,我凶他,问他看什么。闷油瓶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他手劲大一下子把我拍懵了,不知道被吓傻了还是怎么的。但闷油瓶那***还觉得挺有趣,又给了我个脑门蹦子,疼得我直叫。
我又躺在床边,一扑腾就要往下掉,闷油瓶赶紧捞住我,我扑腾几下又自己扑腾上来了。心魂未定的看着他,问他发什么疯。
闷油瓶盯着我看了几秒就转过头去不理我,我心里那一个气呀,但打又打不过,骂又实在对着他张不开口,只好趴着生了会儿闷气。
没过多久胖子就进来了,我和他聊了聊天就熄灯睡觉,一关灯我进了被子就累 ,一点不想动,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就感觉有东西顶着我,我往前挪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等转念一想,好家伙,闷油瓶的东西抵着我呢!
一想到他的码数,我一下子就惊醒了,发现他自己也醒了正盯着我。看了醒来他就起床出去,我脑壳还发懵,难道是我的错觉?我看了看时间,也就6点过几分,立马倒头就睡。闷油瓶有晨练的习惯,我可不行。
醒来,是二叔给我发了手机短信,我迷糊的打开手机,也就几个字。
【事未了,半月后往长沙】
我好不容易放下,谁知道二叔反而一点不让我后退,不过他对这类事从来都十分强硬且说一不二。但是对我使硬劲也是第一次。
被这消息砸得头昏,我迷迷瞪瞪的出门,其他几个人已经起了。洗漱完毕,吃着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早点,闷油瓶已经初步掌握了电器功能。
大林之后坐过来与我说,刚刚二爷已经给他来了电话,说他车直接放在这里的车行就好,到时候直接坐火车回去要快一些。看来二叔是要让大林办事,我无意了解就没有多问。
没过多久,中午大林就走了,午饭都来不及吃,胖子做了许多菜,只能封进冰箱再说。


楼主   发布于 2021-03-23 14:51:00 +0800 CST  
下午闲起来,我想着带他们两个去哪里玩一玩 ,不过这时王盟打来电话,说是有个人来铺子里看货,张口就要一对瓷瓶,要知道我那吴山居的家底不多,正好就有一对清朝瓷瓶镇店,一旦在这瓷瓶上面做生意,小则几十万,多则,多则我也没卖出去更高价过,不过现在这高价不就来了吗?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养这闷油瓶实在有点费钱,光那住院费就一万多,明天的心理咨询还没定款呢,不过也得要钱不是。加上平日杂七杂八三人的开销,数目也不小,差点以为得把卡里的钱全刷光,现在就全赚回来了。
“小哥,胖子,我出一下门。”我急急忙忙套上外套,胖子问我去干嘛,我说店里来大客了,我得去一趟。胖子悠悠说,行吧,你先去呗,我和小哥后面来。
他们可能要去西湖逛逛吧。
我开着我的金杯风驰电挚,要不是怕死我都想闯红灯,差不多半小时吧,我第一次这么快的赶到吴山居。
我一进去,王盟就迎出来,人坐在会客区喝着我抵着肉疼买来的观音。我拍了拍王盟让他把瓶取出来,干得好,成了给你发奖金。
我进去打招呼,那人看着挺年轻顶多26.7出头,我心里发虚不会是个空架子吧,看着不像能买一对瓶的人。我一来和他握了握手,给他又泡了一泡茶聊天,王盟把那一对瓶拿出来。
“张先生,您看。这对瓶放我店里好几年了,都没人能出价带走的。”
这个人姓张,没说叫什么,我也不好多问。张先生拿那瓶看了看,我这时发现他右手的中,食指某些角度有点奇怪,不过也可能是我的错觉。他摸过一遍,看起来就挺满意的,又喝了些茶聊了聊历史政治啥的。
我看茶也喝得差不多,这客也跑不了,我就叫王盟去把我那个毛尖拿来。这时,我和张先生接了手,谈价。但是他并不是很配合,知道数之后便松手,说再看看店子里其他东西。
我的铺子我自己清楚,能看的货也就那么几个菜,大半都被我藏起来了,摆在外面的都是些小玩意。但是他是老板嘛,听他的。
我陪他乱逛了半小时,他倒好,翻了好大一叠拓本让我给他讲讲,我真的服了,赚钱也不好赚呀。我这铺子就是专门收拓本的,所有家当拓本占了大半。
我只好压着脾气给他讲,他倒好闲悠悠坐在那当老爷。眼看都3点多了,事情还没谈下来我就有点急,又让王盟拿茶叶过来。王盟这时跑过来说,张小哥和胖爷来了,带了些绿豆烧什么的,要不要拿进来。我点了点头,心说垫垫肚子也不错,我都有点说累了。
没过多久,闷油瓶端着点绿豆烧和其他的糕点进来,我让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好。这时候我明显看到张先生有点来精神了,他打量了一下闷油瓶,稍稍坐正。我心中一动,让闷油瓶回去。
“张先生。杭州特产,吃点吗?”我把糕点往他的方向推了推,他给面子尝了一些。
“唔,吴老板。我看刚刚你那个伙计,感觉是个会武的,想不到您这店子卧虎藏龙呀。”张先生果然对闷油瓶有兴趣,我只道,那是我好朋友,不是什么伙计,确实有些身手不过已经不太接活了。
张先生挺识趣,也不再问,接下来就出奇的顺利,他倒是自己来搭我手了,他碰着我手指给我一个数,这个数比我的预期价要低,我心说,老子陪你这么久,你就给我这个?想得美。老子本钱总得回吧。
我俩讨价还价几个来回,终于停到了一个不错的数字上,我这里敲定,他也不反悔。我赶紧让王盟把卡机拿出来,我看着他小数点前面的7个零,心里面终于踏实了不少。
“王盟,赶紧把张先生的对瓶包上。”我说完,又给张先生添了茶。没过多久就提了东西走了,总算是弄完了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赚这个数额的钱,心里还有点激动。
胖子和闷油瓶在前台磕着瓜子等我,我出去就说爷发了。胖子骂我没出息,不过也挺为我高兴的。这时王盟过来说,刚才那个广西汉墓的土夫子来电话了。

楼主   发布于 2021-03-23 14:52:00 +0800 CST  
我这才记起前段时间胖子和我想要联系的那几个土夫子死也不卖地图,现在他们竟然松口了。但是有个条件必须得带上他们才行,不然就不卖给我们。
我心想这群人太奸诈了,估计还想去摸东西,我这肥羊刚好撞上去,不过好不容易有突破,我也顾不得这么多,立马让王盟回复他们。
事后我与闷油瓶胖子说,胖子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毕竟地图在别人手里,我们哥儿几个完全没办法。我劝他说,行了,到时候咱们警醒一点,别着了套。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之后的事情,那些人好像是等不及了,说是一个星期内就要出发,我觉得这时间太仓促,闷油瓶回来还没多久呢,就又要长途跋涉,我们三个这段时间来车都坐得吐了。
我和他们交涉,看看能不能往后挪段时间,这群人是一个叫严狗的湖北佬领头的,俗话说,雁过拔毛九头鸟,说的就是这湖北人的扣。我是不太信这些的,这个叫严狗的光头就挺好说话,听我说了一下情况就同意再往后拖个一星期,但这就再不能往后拖了。
这事敲定,我们约定出发前三天联系,这样节约不少时间。

楼主   发布于 2021-03-23 14:52: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1-08-30 12:00: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1-08-30 12:04:00 +0800 CST  
“您就是吴先生吧。”这小张医生也站起来寒暄。“我兄长已经通知过我了,我们也讨论过这位张先生的病情。”
我喝着这医生倒的茶,心想着这普通话比他师兄要好得多也不知道医术怎么样,他也差不多让闷油瓶填了几分问卷,说要保留存档方便以后观察。
“吴先生,是这样的。其实这个治疗还是得看你们自己,因为张先生戒心很大,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基本上无法交谈,我们作为医生呢,最关键就是引导病人找到引发病症的压力源,但是这个步骤的需要一点一点让张先生回忆,这肯定会是很长时间的治疗的。我也接触过一些这类的病人,比张先生还严重的都有,先不要太担心。”
这个张医生说完,我跟着点点头,说了些我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
“那这件事情对他的伤害是不是有些大?重新回忆起来的话,对他心理有什么影响?会不会有再次失忆的可能?”
张医生沉默一一下,说“虽然张先生现在的情况是出于防御性失忆,但是再度失忆的可能性是很小的。人都是会成长的生物,特别对于受到的伤害适应性非常之高,只要慢慢增加张先生的心理承受能力,等到了恢复记忆时,影响就会被缩小。”
随后张医生说要与张起灵独处一个小时,给他做一下心理建设,我只好退出去等着。
这一次我实实在在的等了一个小时,心说,这医生还是比他师兄要好嘛,是不是还得去买点礼盒啥的?
我这样想着就下楼去找了个超市,买了些糕点特产啥的上来,又给前台小妹带了个看起来挺好看的小蛋糕,妹子一开始还不要,谁知道我早就料到,给自己也买了一个,美名其曰,吃不完,陪我吃。
一个蛋糕的时间就能了解许多事,据前台小妹说,这张师弟似乎是个海归,对手下的员工还不错,在心理治疗方面有些权威性,单身汉一个,老家是在香港那一边的。
“对了,你家医生全名叫什么来着,唉,我这人就是记不住名字。”吴邪点点脑袋,突然想起他还没听张师弟自我介绍过。
“哈哈,医生的名字还蛮有意思的呢。叫做张海沙。”说着妹子就咯咯笑起来,这名字确实挺无语的,谁家长会取个这么拉的名字,倒是和那张海边像是一家的。
咦?
我愣了一下,说是师兄弟实际上原来是堂亲吗?
我还正想着呢,会客室的门就开了,张起灵显然完成了他的心理咨询,不过出来后脸色并不是很好。
不会是受刺激了吧?我心想,一度主观的质疑张海沙的专业性。
“吴先生,有个问题我想和您谈一谈。啊,张先生也可以听一听。”
这时在我看来的罪魁祸首也走过来,然后看到前台小妹手里的蛋糕时一笑,搞得妹子有些不好意思。
“行。”我站起来走过去。
三人站着聊,张海沙说了点张起灵的问题,比如对陌生人有比较高的警惕性,对他来说只有我和胖子是自己人,在道德方面就是比较偏激,不过底线还是在的,心理也比较正常对社会没有什么危害。
“其实张先生忘记的都是对于他来说比较痛苦的回忆,相比重新记起,不如从现在的基础上好好生活。”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和胖子都知道对于张起灵来说记忆代表什么,他天生对记忆有种执着且偏执的追求与责任。
要张起灵不再寻找,这太难了,而且我个人是支持张起灵寻找记忆的,因为我认为人的一半灵魂就在记忆之中,如果失去了记忆人只会变得苦闷,迷茫,心灵无处安放。
张海沙见我们没表态,便识趣的没有再提这个,他告诉张起灵一个方法,就是用纸笔记下他自己的情绪,这样来慢慢唤起他以往的记忆,毕竟创作也是会在大脑中搜刮用词的,这也是一种回忆的手法。
然后他对我说,要多和张起灵交流,让他多有些情绪波动。这直让我十分无奈,我平时说话也不算少吧,但张起灵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是了。
说完话我无意多留,把那些入手的特产放在前台,让他把费用发到这个手机上来,我银行转给他,而张起灵更甚已经等不及,已经往门外走了。

楼主   发布于 2021-08-30 12:05:00 +0800 CST  
“吴先生慢走呀。”前台小妹帮我们把门打开,我礼貌性道谢,张起灵早已走到门口看着我。
离开大楼,我把车开向较近的商场,因为张起灵和胖子的衣物基本上都在长沙那边,物流速度起码得5.6天,但是这大热天,衣服决计不能天天穿的,只会一股子汗臭味。
特别是内衣和背心,基本上我们三人在家都是不穿上衣的,汗湿得太快了。
上一次是三个人一起逛,还不觉得,这一次就我和张起灵两个人,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合适,说不上不舒服,就是有些不自在。
“哦,对了,小哥。你顺便买一下写记录的本子吧。家里没有合适的小本。”
路过商场里卖小玩意的百货,我让张起灵进去挑点需要的东西,我自己去楼上买内裤和换洗背心什么的,等一下就过来付钱。
我个人是感觉没什么问题的,因为在我看来张起灵只是记忆出现了损失,不是认知出现偏差,没必要把他当做一个国宝来保护,而且他一个老东北出来的大男人估计特烦这种“特殊待遇”。
但是,我真的是失算了。我上去买好东西还没十分钟就下来了,结果张起灵人就直接无了!
问百货老板结果他也没注意,在这一层绕了一圈,就差去找女厕所了,也不见人影。我心说,真是见了鬼了,人还能消失不见不成?
无法,我只好去找商场的负责人,让他们帮忙找一找,谁知道他们竟然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都是成年人了,肯定知道路的。还让我给张起灵打电话。
我只好说没有电话。
“什么?你家里人没电话?多大年纪的哦。”
我忍着火不发,又说,我哥有神经病,平时看着挺正常,一着急就很容易做极端行为,像是打人,大吼大叫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更严重的都做过呢!
这些人才着急起来,在这商场出点事对他们的影响不是很好,伤到人还得负责。md,还是胖子的方法管用。
她们先喊了广播,说张起灵先生,吴邪先生在一楼保安室等你,听到后请来保安室。
我等了五分钟吧,然后就坐不住了,问他们有没有监控器什么的,但遗憾的是这个商场建立时间比较早还没有大面积安装监控器,也就大门和后门有两个。
我一下子颓了,出来一趟结果把人给搞丢了?我手心出汗,后背发凉,摸出手机想给胖子打个电话,但是却发现手有点抖。
“吴邪?”
一个声音撞入耳膜,我身体僵了一瞬,直接跳起来撞到来着身上。
“你,你去哪了?”
我试图平缓一下自己的呼吸,但是效果总是不尽人意,紧紧抓住张起灵的手臂,他等了一会,就用手揉了揉我的后脖颈让我放松一些。
我看着他的眼睛,脸不禁有些发烫,又问了一遍问题,他说是去找我去了,他上去我下来应该是我俩刚好错过,又是一件乌龙。
好吧……好吧。我无奈。
又带着张起灵去百货把东西买了,出了商场,直接开车回家。一路上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我有些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和张起灵认识两年不到,即使他现在已经忘记过往,但是我和他,王胖子经历的那些冒险绝不会因为失忆而改变。
我和张起灵,有着过命的交情,只要他还信任着我,我愿意赴汤蹈火的去帮助他。胖子亦然。
但……
我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张起灵,他正在新买的本子上写着什么,但是他几乎是在我看过去的下一秒,就抬头对上我的目光。
忽然,我有了一种——他一直关注着我的错觉。
这个想法,让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烫。


楼主   发布于 2021-08-30 12:06:00 +0800 CST  
“吴先生慢走呀。”前台小妹帮我们把门打开,我礼貌性道谢,张起灵早已走到门口看着我。
离开大楼,我把车开向较近的商场,因为张起灵和胖子的衣物基本上都在长沙那边,物流速度起码得5.6天,但是这大热天,衣服决计不能天天穿的,只会一股子汗臭味。
特别是短裤和背心,我想着早上的事情就头皮发麻,基本上我们三人在家都是没有上衣的,汗湿得太快了。
上一次是三个人一起逛,还不觉得,这一次就我和张起灵两个人,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合适,说不上不舒服,就是有些不自在。
“哦,对了,小哥。你顺便买一下写记录的本子吧。家里没有合适的小本。”
路过商场里卖小玩意的百货,我让张起灵进去挑点需要的东西,我自己去楼上买内裤和换洗背心什么的,等一下就过来付钱。
我个人是感觉没什么问题的,因为在我看来张起灵只是记忆出现了损失,不是认知出现偏差,没必要把他当做一个国宝来保护,而且他一个老东北出来的大男人估计特烦这种“特殊待遇”。
但是,我真的是失算了。我上去买好东西还没十分钟就下来了,结果张起灵人就直接无了!
问百货老板结果他也没注意,在这一层绕了一圈,就差去找女厕所了,也不见人影。我心说,真是见了鬼了,人还能消失不见不成?
无法,我只好去找商场的负责人,让他们帮忙找一找,谁知道他们竟然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都是成年人了,肯定知道路的。还让我给张起灵打电话。
我只好说没有电话。
“什么?你家里人没电话?多大年纪的哦。”
我忍着火不发,又说,我哥有神经病,平时看着挺正常,一着急就很容易做极端行为,像是打人,大吼大叫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更严重的都做过呢!
这些人才着急起来,在这商场出点事对他们的影响不是很好,伤到人还得负责,**,还是胖子的方法管用。
她们先喊了广播,说张起灵先生,吴邪先生在一楼保安室等你,听到后请来保安室。
我等了五分钟吧,然后就坐不住了,问他们有没有监控器什么的,但遗憾的是这个商场建立时间比较早还没有大面积安装监控器,也就大门和后门有两个。
我一下子颓了,出来一趟结果把人给搞丢了?我手心出汗,后背发凉,摸出手机想给胖子打个电话,但是却发现手有点抖。
“吴邪?”
一个声音撞入耳膜,我僵了一瞬,直接跳起来壮到来者身上。
“你,你去哪了?”
我试图平缓一下自己的呼吸,但是效果总是不尽人意,紧紧抓住张起灵的手臂,他等了一会,就用手柔了柔我的后脖颈让我放松一些。
我看着他的眼睛,脸不禁有些发烫,又问了一遍问题,他说是去找我去了,他上去我下来应该是我俩刚好错过,又是一件乌龙。
好吧……好吧。我无奈。
又带着张起灵去百货把东西买了,出了商场,直接开车回家。一路上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我有些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和张起灵认识两年不到,即使他现在已经忘记过往,但是我和他,王胖子经历的那些冒险绝不会因为失忆而改变。
我和张起灵,有着过命的交情,只要他还信任着我,我愿意赴汤蹈火的去帮助他。胖子亦然。
但……
我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张起灵,他正在新买的本子上写着什么,但是他几乎是在我看过去的下一秒,就抬头对上我的目光。
忽然,我有了一种——他一直关注着我的错觉。
这个想法,让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烫。


楼主   发布于 2021-08-30 12:12: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1-08-30 12:34:00 +0800 CST  
无法,我只好去找商场的负责人,让他们帮忙找一找,谁知道他们竟然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都是成年人了,肯定知道路的。还让我给张起灵打电话。
我只好说没有电话。
“什么?你家里人没电话?多大年纪的哦。”
我忍着火不发,又说,我哥有饼,平时看着挺正常,一着急就很容易出现过激行为,像是打人,大吼大叫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更严重的都做过呢!
这些人才着急起来,在这商场出点事对他们的影响不是很好,伤到人还得负责。md,还是胖子的方法管用。
她们先喊了广播,说张起灵先生,吴邪先生在一楼保安室等你,听到后请来保安室。
我等了五分钟吧,然后就坐不住了,问他们有没有监控器什么的,但遗憾的是这个商场建立时间比较早还没有大面积安装监控器,也就大门和后门有两个。
我一下子颓了,出来一趟结果把人给搞丢了?我手心出汗,后背发凉,摸出手机想给胖子打个电话,但是却发现手有点抖。
“吴邪?”
一个声音撞入耳膜,我身体僵了一瞬,直接跳起来撞到来着身上。
“你,你去哪了?”
我试图平缓一下自己的呼吸,但是效果总是不尽人意,紧紧抓住张起灵的手臂,他等了一会,就用手揉了揉我的后脖颈让我放松一些。
我看着他的眼睛,脸不禁有些发烫,又问了一遍问题,他说是去找我去了,他上去我下来应该是我俩刚好错过,又是一件乌龙。
好吧……好吧。我无奈。
又带着张起灵去百货把东西买了,出了商场,直接开车回家。一路上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我有些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和张起灵认识两年不到,即使他现在已经忘记过往,但是我和他,王胖子经历的那些冒险绝不会因为失忆而改变。
我和张起灵,有着过命的交情,只要他还信任着我,我愿意赴汤蹈火的去帮助他。胖子亦然。
但……
我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张起灵,他正在新买的本子上写着什么,但是他几乎是在我看过去的下一秒,就抬头对上我的目光。
忽然,我有了一种——他一直关注着我的错觉。
这个想法,让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烫。

楼主   发布于 2021-08-30 12:3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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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0684

发表时间:2021-02-15 21:5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2-11 10:23:0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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