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沉鳞竞跃

未格盘老闷×佛爷(偏重启)大邪
大概是个长篇。周更警告!(初二党你伤不起)
伪解密,原著向。
文风.....一言难尽???
三叔的图镇。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02:00 +0800 CST  
一楼敬小三爷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03:00 +0800 CST  
二楼敬小哥和铁三角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04:00 +0800 CST  
三楼敬潘子和所有人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04:00 +0800 CST  
一卷:隔山听雪

我曾经以为,汪家灭后,一切都结束了,而现在我才明白,所有的结束都是开始。 -------吴邪


一.前言


在计划结束很久以后,我才再一次提笔记录下这些事情。顶多算是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也算是让自己铭记那种感觉。


不是我太过繁忙而无法将他们全都记叙下来,而是这些事情实在太过复杂和混乱,甚至能称得上痛苦。我并不想回顾这些事情,下笔的时候,我还是能够回想起当时的绝望,却总归有一天要去面对。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那么经历这种事情好像是不可能的事,但很可惜,我出生于盗墓世家。


用现代人的话来说,我爷爷是一个土夫子。



从他们那个年代起,老九门就一直没有摆脱宿命的纠缠。直到我三叔这一代,一些秘密开始渐渐浮出水面,而我也在秘密的洪流之中看见了“它”的影子。在经历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晦涩的事情之后,我逐渐掌握了控制命运的方式,为了结束老九门和吴家的宿命,这一代没有牵挂的人展开了全面的反击。


在这里不得不提到的是我的一个朋友。

他的名字叫张起灵。



一切或许都源于张大佛爷的那个承诺,每十年至少都要有一个人去守护所谓的终极,但是这么多年下来,老九门中竟然没有一门实现过诺言。


按照这个诺言来看,这个十年轮到的人,应该是我。


我第一次得到这些消息是因为我的朋友。后来我知道了他是张家的族长,守护着终极的秘密。我的朋友出于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怜悯,或许又是因为责任,选择了帮我守十年的门,并且给了我第二个鬼玺,如果十年后我还记得这件事情,可以选择去接替他。


这也许就是支撑我走了一个十年的原因。


在这十年里,我也陆续接触到一些核心的秘密,发现了汪家与张家之间的过节。为了结束这个死循环,我接触了一种毒,费洛蒙,下了一盘天大的棋局,为此连累了很多的人,但最后的结局终归是好了起来。


可命运仍旧不愿意放过我,我爷爷曾经说过:“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十年间我充分理解了这句话,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朋友的诺言即将被我兑现的时候,我又对这句话多了一层深的了解。


我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07:00 +0800 CST  
一.从头开始



我难得能过一段清闲日子,坐在藤椅上倒让我觉得像一切从未出现的那些时光。



一切尘埃落定,还有两个月就能把闷油瓶从那青铜门里接出来,到那时我也真没了什么顾虑,毕竟那些分支也没有汪海杏他们那样处心积虑,即使有,他们也没办法再引起我那少的可怜的好奇心了。

但上天总是会给人一个惊喜,张起灵竟然在一个月后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互相沉默了良久,我很难说清楚我当时是什么感受,不过最后是他先开口:“他们来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们指的是汪家,还是张家?这是一个思维误区,我暗自摇头,难道还以为我是十年前那个小三爷吗?



张起灵说完后就45度角仰望天花板,这让我想起张家人上台去领奥斯卡小金人,得影帝影后的场景,果然戏精都是遗传的,只是这个人变异了而已。



“你是谁?”我眯着眼睛看着他。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拔出小腿间的大白狗腿,张起灵没有躲,任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张海客。”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不该出现在张起灵身上的表情。



“你真是越来越难骗了。”他无所谓的耸耸肩,道。



我瞪了他一眼:“别顶着你们族长的脸做这种表情。”



他撇了撇嘴,又想说什么,我皱着眉打断他:“说正事。”



“张家要夹你的喇嘛。”



“不去。”我下意识的回答。



他仿佛料到我会这么说,于是他紧接着说了一句:“秦岭。”



“出去。”我道。他愣了愣,然后哑然:“你要知道我可以很轻松的胁迫你过去。”我冷冷地说:“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给你们挖坑。”



他缓慢地的转身:“我还会来的。”



溜得真快,我听着门关上的声响,心说你可以去演灰太狼,干嘛要来惹我呢?



事情还是没有结束,但我也不想结束了。



当一个人的经历不是丰富而是太多,太多的难以接受,再坚定的人也会被磨平棱角。



有的时候,不是你认为的就是你能够的,现在我要做的,只是把闷油瓶接回来而已。



但这些年后,我已不能像以前那样能够追踪他人数千里的吴邪,我也没有那时的坚强后盾。



但我却不停的想到一个人。



胖子。



计划结束后,他又去看云彩了。其实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也绝不想再把他扯进这场闹剧中。



我不想有人成为第二个潘子。



但我知道,如果我瞒着他,这会是他终身的遗憾。



可我被瞒着的时候呢?这种真相一旦被揭开,就不可能被接着瞒下去,隐瞒或许真的是一种保护,可这种保护的结束往往是内部的溃散。



那这一次呢?



我无法达到,也放不下。



也许不管遭遇了什么,不管多少次提醒自己快准狠,在这个世界上绝对不能软弱,但我却发现那份无邪,以及希望所有人都要好的天真,一直在原地,不曾同沙尘一般散去。



人都是螺旋上升的动物,或许我一直都是吴邪。



我从未如此正视自己的内心。



但那又怎么样呢,也没有人看得见了。




胖子最终还是接了电话,好像也明白我会说什么,语调中带了几分激动,操着一口京腔:“小吴?”



我轻轻笑了一声,道:“胖子,咱们走,接人回家。”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11:00 +0800 CST  
那个......有人吗?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45:00 +0800 CST  
我好孤单??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6:48:00 +0800 CST  
二.小哥




胖子是在半个月后到长沙的,这半个月里,张海客再也没来找过我,反正无论他做什么,我都绝不会再理他的。




胖子的精神状况很好,没有颓废的样子,我放心了一些。但我知道,云彩的事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过不去的坎。




他却很无所谓的拍拍我的肩:“小吴同志,过了这么多年,小哥终于要返回革命了。”




“对啊,十年了。”我吸了一口烟,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次你可犯不着再去摸东西了,不划算。”




“哎,你这就不厚道了。”他有些发怒地说,“咱们战友间的感情能用钱来衡量吗?小哥回来,我王胖子还真就金盆洗手了。”




“这句话已经骗不了人了。”我看着那群各自忙碌的伙计,然后把一个人叫了过来,“栋子,把胖爷安顿一下,告诉他们,明天我要去接一位朋友。”栋子应了一声,侧着身子点了点头:“胖爷,请吧。”




胖子嚷了一声,此后就是寂静。




我眯了眯眼睛,有一搭无一搭的抽着烟。

就让我看看,你们能有多大的本事。










飞机场的人络绎不绝,人潮和我们擦肩而过,仿佛都是过客,谁都不会注意到这里有多少故事。




胖子仍在塑料椅上不顾形象地大睡。我有些好笑,看了看表,道:“胖子,要误机了。”




他顿时一个肥猪打挺翻起来,我站起身,道:“咱们出发吧。”




胖子拨通哑姐的电话安排接机,我把另外一张飞机票塞进他手里,说:“走,去另一架不误机的。”




这其实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手法,我并不指望这个小小的手段能够成功的混水摸鱼,张家人也从来没把这种手段放在过眼里。




但这这个手段至少能告诉他们,我已经有了同他们为敌的打算,短时间内张家都不会再轻举妄动,虽然作用极其有限,却总归是存在的。




下午,我在飞机上闭目养神,胖子就一直盯着窗外。




要到长白山找的村子还需乘汽车,我不由得想起上次胡乱的装备,又多了一份感慨。




若隐若现,茫茫大地全都是雪。




十年沧海如一瞬,景未变,人却不再是从前。




胖子的体力已大不如从前,我们走了几个小时,到达了当年我们放食物和装备的缝隙中,燃起无烟炉烤火,我拿出干粮,扔给胖子几包压缩饼干。




胖子吃了几口,大概过了七八分钟才缓过来。




我放下手中的背包,站在缝隙前,一时间也不想着向里面走去,胖子沉默着站在我的身边。




过了一会儿,胖子对我说:“你说,他还记不记得我们?”“有些人的约是不能放鸽子的。”我道,“无所谓他记不记得了。”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却有点没底,要是我走进去看见张起灵的尸体,或者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然后把我送到黄泉去,那我不知作何感想。怕个屁,万一门打不开,那我的c4将塞满所有的青铜门中。



也罢,横竖不过一死的事儿,来到这里,只
是想给自己这十年一个结束。




我连活着都不怕,还会怕死吗。



“走吧。”我把烟掐掉,顺手把一个装备包扔给胖子,胖子爱枪,拿着手里那款AK不敢撒手。我道:“先进去,那里的人面鸟身的怪鸟够你的小兄弟过瘾了。”



胖子愣了一下,随即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时隔这么多年,小吴可变成大吴了。”



我不置可否,带头往里走去,一路上的壁画上次没有时间看,这次倒是很充裕。而这里的壁画上除去云顶天宫的正主万奴王外,竟然还有另外一个同是终级中心的另一个人物----西王母。汪藏海当年究竟了解到了什么地步?

除了这些壁画之外,我还看见了另外一个令我失笑的东西,是那个极为简陋的箭头。如今再次见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7:05:00 +0800 CST  
走了将近20分钟,几只怪鸟就飞了过来,我跟胖子立刻向前飞奔,那几只人面鸟在空中争抢起我们刚刚扔掉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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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黑压压的向我们飞过来,一个劲的向外涌出,我意识到我们的位置极为被动。这个时候,那些口中猴跳了出来,扑到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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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十年没吃过饭的家伙。“别愣着!”胖子大吼,他瞬间抄起家伙,机灵的扫射,深处传来极为怪异的啸叫。我就地一滚,从背包里取出枪上了膛,一边跑一边向山洞上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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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胖子大喊。我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一道强光就从洞顶上蹦裂开来,刺得我眼睛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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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就不能提前喊一声吗?”我还没缓过来,那些怪鸟和猴子也被强光弄得暂时性失明了一会,身旁只剩下胖子那把枪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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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胖子悻悻的笑了笑:“对不起啊,胖爷没把速度和时间算好。”你奶奶的是要算路程吗?我暗骂了一声。胖子这个时候莫名喊了一句:“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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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一惊,迅速转身,抽出强光手电向身后照去,果不其然,有一个人用手紧捂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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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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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我一刀砍中附近的一只口中猴,它尖叫一声,更加疯狂地朝我身上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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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复的很快,拿起我扔给他的枪,一阵扫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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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了一会儿,我们身上就添了很多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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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要死在这儿了?那这他娘的还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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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准备再打一颗强光弹,那些怪鸟突然怪叫了一声,口中猴迅速的退去,他们立马就消失在了我视线可及范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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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要开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很清楚,鬼玺还在我包里。那门是怎么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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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四周的雾气逐渐浓郁起来,门露出一条缝,我们沉默地看着两行阴兵从我们身边经过,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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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哥。我发现,他还是那副神气,随即我意识到了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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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替你。”我把装备包扔给他,拿着犀照灯和鬼玺就准备进去。他伸手拦住我,道:“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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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够形容那时候的感受,只知道自己眼睛一酸,几乎就要哭出来,最后却只能笑着说:“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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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几秒,道:“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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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指指身后的张海客和胖子,道:“小哥,你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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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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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过去谁都老了。”青铜门已经缓慢合上,我绕过他走到青铜门面前,心里居然还有点轻松。打拼十年换一个长达十年的假期,好像也不是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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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道:“你打不开的。”“难不成小哥你给的鬼玺是假的?”我拿着鬼玺看了看,却发现我并不懂它的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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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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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我,连张海客的脸色都变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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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我问,其实我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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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想到的是闷油瓶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后就向外走,准备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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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给闷油瓶一件冲锋衣,勾过他的肩膀,道:“行啊,小哥,还记得胖爷我不?”闷油瓶看着胖子,默默点了点头。张海客看着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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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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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想当个普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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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终级。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17:09:00 +0800 CST  
三.前走三,后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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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散去,我们几个迅速向缝隙移动,这些年来我习惯了殿后,于是就跟在所有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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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怪鸟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跑了
5多分钟后就追上了我们。我脚下速度不减,手里拿着枪向后射击,身上多了几道口子,不过很快我又看见了那次的温泉,那些人面鸟一到这里就没再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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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休整了一会儿,我们又重新出发,一路上很少说话,下雪山后张海客看了闷油瓶一会,才和我们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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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看着张海客离去的背影,道,“回长沙,咱们给小哥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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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是胖子开车,或许是因为把老闷接出来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胖子的开车技术实在太差,摇摇晃晃之中,我靠着车窗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中途只醒过来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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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睡着之前,我依稀听到胖子说了一句:“让他睡吧,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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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很开心,胖子喝了不少酒,我也被灌了几杯,听胖子说我那时笑的跟天真无邪一模一样,我一下子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大半,闷油瓶还是沉默地不说话,只是陪胖子和我多喝了几杯,他竟然也没有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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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多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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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靠在沙发上喝茶。有人敲了敲门,坎肩走了进来,把一叠账本放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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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时间,把那些人弄来。”我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看都不想看那些账本,那里面有多少水分,凭谁都知道,“好好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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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肩朝我鞠了个躬,默默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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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的时候,人走着走着,就剩下自己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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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坚持着不树敌的原则,这一次是一个极大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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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反水的严格来说不是我的盘口的人,而是我二叔安插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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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做事情是有绝对的目的性的。这些人中有三叔的老伙计,也有一些新的伙计,都是所谓的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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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带头的是主盘口的李酉生,因为最近市场收入不高,所以私吞了好几笔单子。附议的还有几个小盘口,都是收入不景气的,此外还有一个老油子,主要是想打压我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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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来,二叔估计也是不信任他们,才把他们硬生生的灌到盘口里来准备一网打尽的,只可惜,恐怕他也没有想到闹腾的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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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抽了一口烟,以我对二叔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冒失的就把这群人塞进来,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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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二叔真的以为我能够处理好这一切?我不这么觉得,在这一点上,他的侄子远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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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恐怕不是他认为我能够解决,而是只有我才能够解决。但二叔又凭什么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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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想到了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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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秦岭一定得有我吗?我去过倒是不假,可也不代表他们那神通广大的张族长没有去过,指不定他早就秦岭一日游了,那又何必拉上我。我拿起笔,开始用胖子的枚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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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秦岭里有东西,只有我能去拿或者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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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能性很小,我不相信万粽之王会有制服不了的东西。但那未免也太高看我了,我没那本事,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他们又为何如此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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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洛蒙,我突然想到。那他们应该去找黎簇才对,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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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笔,回想起当年的老痒,还是不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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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物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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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很有可能,但不难猜,我在这方面帮不了他们什么,而且张家作为最接近终级的家族,根本不会对它有多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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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渐渐的变短,手上传来一点灼烧的疼痛,我才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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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过了十年,老子又倒退回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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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的动机很明确,就是把我拖进这趟久久无人踏进的死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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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我意识到之后,就会去解决盘口的问题,从而有了与他们下斗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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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棋,真是一步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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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烟掐掉,给胖子发了一条短信。“明天看戏,自备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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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马上给我回了一句:“三缺一,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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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就愣了,难道胖子还真以为我叫他去休闲娱乐,过了几秒后我才明白,他是想要小哥也来,才比较有把握。我暗想:说的容易,有种你找到这个职业失踪人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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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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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我朝门外叫了一声,他应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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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那边有动静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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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倒是老板你这边动静大的很。”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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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带好,一个人都别跑掉。”我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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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不会加工资啊?老板。”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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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呀。”我看着他瞬间亮起的眼睛,淡淡的说,“5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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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没了兴致,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21:43:00 +0800 CST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闷油瓶就站在门外,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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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我受宠若惊,没想到这尊大神竟然屈尊回到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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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张海客。”他冷冷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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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我有点疑惑,我又不是人贩子,还要坑蒙拐骗把他家的人卖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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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下墓。”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盯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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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进来吧,小哥。”我从沙发下抽出从蛇沼找回来的黑金古刀,“最近有麻烦,劳烦道上哑巴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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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动,我知道他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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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才来揣测他那句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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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像个笑话,我要是能不踏进来,我还那么费尽心思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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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一旦进入,就无法回头了。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21:46:00 +0800 CST  
我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这一群人,李酉生显然并不心慌,要么他的靠山大道足够让我忌惮,要么他就是太有自信,这件事情不会被我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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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爷把大家都叫过来是什么意思啊?兄弟们没犯什么事儿吧。”站在所谓的一个人说。这个人姓陈,也是二叔安插进来的人,就是我口中的那个老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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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吴邪待你们也不薄。”我淡淡开口,身后的胖子一拉枪栓,整间屋子的气氛一下有些紧张,“吴家没了你们,也不是运行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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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爷,您这话什么意思?”陈老油子的额头上已经有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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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应该清楚。”我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把那有问题的账本甩在地上,“在道上混,就得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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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爷,话挑明了吧,兄弟们跟你干,生意又不好,识相点,把盘口让出来,说不定我还给你一条活路。”李酉生趾高气扬地说,身后那几个打手看了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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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提着刀,脸色竟然不太好,胖子听不下去,差点就要冲出去打爆那家伙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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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天花板开了一枪。周围的人一下躁动起来。他被那一枪弄得有些发懵,气愤地冲我喊:“吴邪,你别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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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来的***?”我把枪口对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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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酉生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想干脆造反,他吼道:“兄弟们上啊,什么小佛爷!”他轻蔑地看着我:“哼,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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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说话,只听耳边一阵劲风,一群拥上来的人发出了堪比杀猪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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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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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酉生嚣张的表情在看到一个接一个的大汉倒地后石化了。他开始向后退去。那一边,陈老油子鬼鬼祟祟地带着一批人朝闷油瓶逼近。我收回枪,朝王盟做了一个手势,他立马带着坎肩加入了战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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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大吼一声,冲进去就扭打成一团,又转过身,眼都红了:“谁在背后袭击胖爷我?他奶奶的,我要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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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乱剧在闷油瓶和胖子的武力下迅速结束。李酉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陈老油子鼻青脸肿地蜷在墙角。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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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再多死几个。”我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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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佛爷您好大的面子,道上的哑巴张都来了。”陈老油子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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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枪打中他的大腿,笑道:“陈叔你可不要这样,你越这样,我越害怕,我一害怕,就手抖,手一抖.....”他瞬间面部纠成了麻花,战战兢兢地不敢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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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吴某人,不惹事,更不怕事。”我挥挥手,示意王盟将这场面收拾一下,“今天劳烦各位给我一个面子,我呢,还是希望大家能和气生财,今后如果还这样太岁头上动土,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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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个人.....”王盟指了指陈老油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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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王盟心领神会,让几个人把他拖了下去。陈老油子在期间不断地求饶,我视若无睹,转向其他人,淡淡的说道:“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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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他们一定是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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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看到一个人定定地站在原地,神色自若。胖子抹了一把头上的血,冷笑几声:“怎么,当我们江湖人称铁三角是徒有虚名?”闷油瓶表情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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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手势,让胖子闭嘴,看向那个人的耳后。人皮面具。我心里了然大半,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道:“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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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未变,道:“我要和你谈谈。你必须知道。”说着又指了指闷油瓶和胖子。“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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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几声,把茶杯放下,道:“这个伎俩你们已经用过了,换个有新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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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现在他会留下。既然来我这里守着,说明有阴谋又在暗中启动。受他人之命的人是万不愿无功而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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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别的可能,背后的总操盘手想到了被拒绝的情况,有别的应对措施。我并不急于刺激他们这么做,毕竟安全系数更高,也能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这场戏剧的所有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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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我很清楚处于被动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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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事情绝不会像一般那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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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a o。
我突然好想为自己唱一首“凉凉”。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3 21:49:00 +0800 CST  
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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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汪家人的脸上平淡如水,我正想再次开口,闷油瓶却淡淡道了一声:“我来。”他走出去,那个汪家人竟然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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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他妈什么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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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站起来准备跟上他们,胖子一把摁住我,道:“不是我说,你是要砸小哥的事吗?”我看了他一眼,说:“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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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几分钟,我实在是耐不住了,刚迈出步子,王盟就迎了上来:“老板,那两位爷去了一个地方,您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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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点点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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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听,就马上凑了上来:“找到人了?你说你这小伙子还挺机灵的。”我一看他满头的血,就叹了口气:“胖爷你还是去上药吧,别再把脑袋也弄的跟棋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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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瞪了我一眼,好像真觉得有些疼,然后又看向王盟:“小伙子啊,我很看好你啊,照顾好你老板的重任就交代给你了。”我招了招手,栋子忙把他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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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中途,王盟的脚步忽然停了一下,我侧头一看,一个人和他擦肩而过,但王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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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挡在那个人面前,道:“张海客?”他眯眼睛,笑道:“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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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一聊吧。”我道。他看了看一旁神游的王盟一眼,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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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不去找那两位爷了吗?”王盟冷不丁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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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把烟扔进垃圾桶里,“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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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怀疑秦岭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汪家和张家费尽心思把我拉进了一连串的局中,却唯独秦岭这个故事是完全与其他的环节脱节的。不论是老痒的突然来访,还是我昏倒后莫名其妙的被送到了医院,还是那稀奇古怪的物质化能力,仿佛都和其他的计划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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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像以前那样执着的去寻找那一个答案,也明白了好奇心无益的道理,但这个事情有关闷油瓶子和老痒,我好像又不得不去。其次,那个汪家人的出现又说明了一点,他为什么要帮张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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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我有些先入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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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脱的时候,张海杏——不,应该叫汪海杏,对我使用致幻的青铜铃的时候,她说过,我之所以能够清醒,是因为我有可能之前接触过更高级的幻境。我怀疑过秦岭是一个幻境,她也没有必要骗我,当然只是在这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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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岭是幻境的话,目的又何在,为了让我相信物质化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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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张海客突然提出去秦岭,这至少证实了秦岭周边的确有古墓,而且和终级也有一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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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下墓?我能够不去下墓吗?果然,哪怕过了10年,我还是跟在闷油瓶子的后面**似的瞎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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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汪家人呢,不出所料的话,小哥已经处理好了,从他的神情来看,应该是汪家分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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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计划结束之后,我也陆续见到一些被别人雇佣的汪家人,他们好像对我有潜意识的恐惧,或者是他们从没有想到一头羊会杀死牧羊人,还让他们无计可施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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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汪家人显然跟族内没有多大联系,在本家元气大伤之后,他单独脱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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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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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他和张家是单向雇佣的关系,汪家族训很严,如果他脱离出来,遇到任何事,汪家都会置之不理,甚至希望他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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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又或者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是本族的死对头张家。当然也有可能,他是来当卧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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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这个人有这种想法,张海客就不会与他重任,但也会泄露情报,这么说来就不可能了,张海客绝对会让这个人永远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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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只剩第2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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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也派出了人,他们有可能得知了张家的动向,也想下这个斗。依汪家的性子来看,那个汪家人估计职位很高,亲自来找我谈重要的事情,估计也是和张佳阴差阳错的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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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不到啊,我冷笑几声。才过了几个月而已,他们聚集的速度也太快了,也不知道应该是要夸奖他们蚂蚁般的生命力呢,还是要打击被恶魔攻击过的一群牧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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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爷别愣着啊。”张海客眯起眼睛,也不多说,直接表明了来意,“这次的沙子,你可要去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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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沙子的事儿,我很久没做过了。”我摇了摇头,“张家人神通广大,总不可能没了我就下不去这个斗吧。再次,秦岭下面没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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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愿意变成现在这样。”张海客颇有感触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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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瞬间来气了,破口大骂,“你给我知识版权费了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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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被我吼得一怔,无奈的耸了耸肩:“你也看见了,想夹你喇嘛的可不止我们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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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盯着他,说道:“那么在那之前,你们的队伍就已经散了。”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4 07:40:00 +0800 CST  
张海客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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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团队来说,最大的威胁其实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内部。如果出现了一个内鬼,那么损失将是会巨大到无法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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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一番话实则也像一场心理战,如果他并不完全相信闷油瓶,那么这个团队就是一盘散沙,反之他如果相信了我们,那么老闷却不会完全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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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闷油瓶作为张起灵一直自己给自己添堵,但那也只仅限于家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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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的缘由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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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张家人此次下墓的目的不明。从张海客的表现来看,这次的墓对他们来说或许有什么重大意义,而我对此却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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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是行程不明,这一次下斗的地点真的是秦岭吗?虽然道上有这一类的规矩,但这次下斗极有可能是套中套。下哪个斗,斗在哪,什么时间,装备,报酬,这些都是谈话时的因素。可是他连人员一类都没有谈及,那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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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是针对性。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是一个外人,而汪家的余部既然也参与了进来,不管这次他们两家的目的是否相同,但却都在透露一点,他们要把我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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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显然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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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有汪贼,内“有”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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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贼是不是有,有,又是不是小哥,就得看他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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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对于我来说其实并没有意义,我的动机只是让他稍稍放弃让我下墓的念头,而细节我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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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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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他见我不说话,又道:“那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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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还不怕小哥?我叹了口气,走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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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站在门外,见到我就问:“老板,你跟那家伙谈什么呢?”“没什么。”我回头看着张海客,道:“那确实不能怎么样。也更不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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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他快步向我走过来,显然是想要跟我干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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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丝毫不慌,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他,还抽空给他比了一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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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的脸色此时却冷了下来,挡在我面前,用他的手抓住了张海客的手腕,用力一翻,另一只手就死死地卡住了张海客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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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死死的盯着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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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小哥。”我好笑的拍了拍张海客的头,他立马呲牙咧嘴的看向我,“我差点以为你不出手呢。”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4 07:43:00 +0800 CST  
那个......有没有人给我提个建议?【萌新瑟瑟发抖】自己都看不下去自己的文笔了......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4 09:30:00 +0800 CST  
那个......有人要看下一章的吗......(这估计是我这个初二党最后的挣扎了......)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4 10:24:00 +0800 CST  
五.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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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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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的一个山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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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当时才十几岁,这里的治安并不严,盗墓是常有的事儿。来这里的人大多倒个小斗,这里的大斗有经验的人看不起,没经验的人却都不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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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的爷爷也是当时一个特有名的人物。听我爷爷说,赵老二他爷爷是个挺有名的北派,就是脾气特怪。南北两派一直都存在意识观念不同的矛盾,这一点在他的身上显得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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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和我爷爷倒是同一时代的人,不过他自然和老九门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手艺的确挺高明,听说也算半个风水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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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赵老二他爹并没学到他父亲的看家本领,我吴家好歹有三叔————现在是我在接班,而赵家的手艺却已经失传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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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他爹是当时的少有的敢下大墓的人,不说他手艺如何,光是胆量就够吓人。我曾经经手过那边的几个瓷器,但却不知为何,那里不管是小墓还是大墓都是危机重重,但也有人会侥幸的去试一试,结果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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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赵老二他爹正在准备下一次大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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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这次喇嘛的原因有点奇怪,听说是一个庞大的家族,硬是要寻找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市面上淘不到的那种,偏偏他们给的钱还足够多,赵老二他爹一不争气就去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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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单是这一点,倒不稀奇。让赵老二觉得古怪的是,之前总要准备很久才下墓的老爹,这次匆匆忙忙就下去了,同他下去的既然绝大多数是村子里的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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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不安的,是他老爹出去后,到现在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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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耐不住性子,一个大家族费尽心思想拿下的墓,是一定有好家伙的。到了他老爹下墓后的一个晚上,他终于忍不住了,瞒着他家里的其他人,偷偷下了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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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盗洞很长,赵老二好像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于是只好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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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空气清新起来,赵老二长吁了一口气,背后全是冷汗。刚刚他实在是太冲动了,连防毒面具都没有,搞不好就可能折在这里,不过既然自己已经成功下来,那么就一定要拿一些东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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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人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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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就盯上了摆放在正中间的那口棺材,依赵老二看,那无疑就是主棺,因为十分的繁华,带有汉代墓的一些特殊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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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讲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看我:“小佛爷是怎么认为的?”我不说话,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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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趣地摇了摇头,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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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赵老二也确实是胆大包天,便萌生了开棺的想法。他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碰那个棺材,拿出铲子正准备撬开,结果里面突然传来了咯咯咯的类似青蛙叫的声音,十分诡异。赵老二猛然想起土中的血,吓得尿都要出来了,冷汗一下子布满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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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心里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想起了血尸。这年头血尸都这么常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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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吓了个半死,慌张的顾不上拿什么明器,几乎是飞一般向来时的盗洞冲了过去,却在进隧道的一瞬间踩到了一片瓷器,同时周围忽然响起了动物爬动的声响,虫子如潮水般涌过来的身影在手电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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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那时只顾逃命,却又踩到了机关,脚下一空,就狠狠摔到了墓室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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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正庆幸这下面不是锉骨钢刀什么的,一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却猛地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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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空气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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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是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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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死定了,但他竟然最后恢复了意识,赵老二是被他爹带回去的,一路上又打又骂,赵老二不敢多问,但听其他人说,在墓里近乎折了2/3的人,而且没有拿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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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他爹于是再没下过墓。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4 11:04:00 +0800 CST  
“没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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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他看了我一眼,“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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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椅子上靠了靠,无所谓的吸了口烟:“你想让我知道的,你必然会告诉我。而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我也没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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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漏洞百出的故事,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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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扯了扯嘴角,道:“您不觉得......这墓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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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中国地图,道:“我的青春已经奉献给祖国大好河山的坟堆了,见到的有问题的墓多了去了。大家都几百岁的人了,就不能直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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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张海客想翻白眼的心情,但是可能闷油瓶还在,他不好意思做得太明显:“不瞒你说,我们就是要下这个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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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嘲笑地说,“我才不会和你们缠缠绵绵翩翩飞呢,你们孤独终老还是百年好合,跟我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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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默默的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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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的手上已经冒起了青筋,我估计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这可是个油斗,你确定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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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去能出来么?”我不耐烦地道,却突然觉得这句话好耳熟,又想起了张家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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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折在里面了,小三爷如今也折在沙漠里了,现在就剩吴邪了。带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灵魂,带着吴、解、霍家担子的吴小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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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看我在发愣,张海客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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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墓的确很不寻常,但张海客的讲述更不寻常,他故意省去了很多的细节,却又留下了一些,显然是经过了挑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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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讲述来看,那个墓里有血尸、蛇、虫子、机关。不过这年轻人也挺可怜的,加只禁婆和海猴子都能成盗墓博览会了。哪怕爷我再招邪也总不可能得一条龙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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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他妈要是相信他,老子就不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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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就沉默的把烟头按灭,道:“不好意思,人老了,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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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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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发现,这场噩梦不会因为时间而消逝,我还得自圆其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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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为了我自己。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4 11:10:00 +0800 CST  
作者:存稿没了?
我:没了:)

(滑稽保命

楼主 沙鸥惊岸  发布于 2019-11-24 11:12:00 +0800 CST  

楼主:沙鸥惊岸

字数:19011

发表时间:2019-11-24 00:0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22 13:04:1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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