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暖之】if you are the light
话说樱落回帖的时候是在暖之二更前还是二更后?这时间掐的忒紧啊。
回复ps:把子谦打包送走的日子还远呢远目……
再度ps:喜欢你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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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ps:喜欢你的头像。
阴如:……我……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决定周末回去给你送长评啊啊啊啊TAT
0 0子谦完美吗?我记得我除了赋予她会打架的技能以外,就全是缺点了= =譬如欺软怕硬不懂交际脾气死倔之类的……
紫薇树:秀逗吧,啊哈哈哈也不看看是谁写的~!(被踢)
0 0子谦完美吗?我记得我除了赋予她会打架的技能以外,就全是缺点了= =譬如欺软怕硬不懂交际脾气死倔之类的……
紫薇树:秀逗吧,啊哈哈哈也不看看是谁写的~!(被踢)
Chapter 14 Dark fairy tale,黑暗童话。
Dark fairy tale,黑暗童话。穿红鞋的女子截去了双足。沾染了鲜血。兀自舞蹈的红鞋。美人鱼用尖刀刺破王子的心口。唇边带笑。炙热的心被带离肉体,被一口口吞咽。要的是他的心。只要他的心。卖火柴的小女孩在仇恨中重生。点燃了冷漠的富人家。穿在华美衣衫中的身体像烤架上美味的烤鸡。吱吱作响。
(如果把蚯蚓放进蛇窟,它就会变成最毒的蛇。)
黑暗隐秘的……
……是谁在发笑?
我肩上的伤在拆开绷带的时候,那种隐隐约约的疼痛像冲开水面一层光影的鱼一样破土而出,一阵一阵袭击我的感官。我止不住地用力拍拍拍小G的头:“哦哟我是得罪你了还是怎么的你有病啊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啊我得罪你了吗嗷很疼啊混蛋!!”
小G的头被我拍打出了木头的声音,他摇晃着他的木头脑袋躲避着我的降龙十八掌:“我已经很轻了你可以不要打我了么!”
我指着自己的肩膀说:“它说它很痛!它说它都没有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拆绷带?”
小G专注地盯着我的肩膀,一边快速剪开和血肉粘在一起的绷带一边回答:“肩膀小姐我知道你很痛,但是按理你要是再不见阳光你就要发炎了,再过两天就不痛了,现在是因为麻药的效果刚刚过——”
他跟肩膀小姐的对话被一个人的开门声打断了。我抬头看去,正看到Gin反手关上门,把身上披着的黑色皮草扔到一边的椅子上。
疗养所里每个房间都会开暖气,可是一走出走廊就冷得你妈都不认识。显然Gin怎样百炼成钢都敌不过纽约冬天的寒气,继那件皮草后,他又开始解里面开襟毛衣的纽扣。
在他解扣子的时候,我悄悄把身子往小G身后缩了缩。小G是专业的医生,给我拆绷带的时候要求脱一半衣服,我二话不说哼哧一声就脱了,人家妇产科医生也是男的,难道你难为情了就不生孩子就不看妇科病一生都靠妇炎洁了么?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但是Gin进来以后,哪怕是神经粗到钢筋一样,我都在心里察觉出了一点点局促和忸怩。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小G太受而Gin太有男人味了。一定是这样。
小G看到我躲,立刻会意地剪断长长的落了一地的绷带,然后随手捞过一件白大褂披到我身上。我听到他身后传来椅子“咔”的一声,探头一看,大神居然捞了一把椅子就这么坐了。
“……Gin?”
“嗯?”
“你……有什么事吗?”
“等你回去。”Gin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往椅背上一靠。
我咬牙,说:“房间在9090,我不会迷路的。”
“你确定你不会?”Gin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你不会跑下9楼去找0606房吧?”
……那一瞬间,我仿佛在Gin的身后看到了隐约出没的背后灵——赤井秀一。Gin,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皿=+
我干脆利落地“唰”拉上了床边的帘子。
小G要去巡视病房,于是我和Gin一前一后地走在冷得你妈都不认识的走廊上。Gin一路都不讲话,金色的发丝缠绕在黑色皮草高高的领子上,一向冷酷的长发此刻竟然有点依赖和柔软的味道。
头发缠在领子上的Gin说:“Lighт。”
“……”
“你不回答也不能拒绝这个名字。”Gin没有转身,一直带着我往前走,“组织里的人只会互相称呼代号。”
“我又不是组织里的人。”我有点哭笑不得,但心里有点发紧,“而且Lighт好像不是酒。”
“确实不是酒。”Gin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那位先生的意思是……”
“子谦。”走廊尽头的声音打断了Gin的话。我抬头看去,看到嘴角带笑的赤井,他看见Gin,眼里有一丝惊讶闪过,但瞬间归于平静。
“Sherry来了。”他说,并念出那个冷漠的代号,“所以我来找你。”
Dark fairy tale,黑暗童话。穿红鞋的女子截去了双足。沾染了鲜血。兀自舞蹈的红鞋。美人鱼用尖刀刺破王子的心口。唇边带笑。炙热的心被带离肉体,被一口口吞咽。要的是他的心。只要他的心。卖火柴的小女孩在仇恨中重生。点燃了冷漠的富人家。穿在华美衣衫中的身体像烤架上美味的烤鸡。吱吱作响。
(如果把蚯蚓放进蛇窟,它就会变成最毒的蛇。)
黑暗隐秘的……
……是谁在发笑?
我肩上的伤在拆开绷带的时候,那种隐隐约约的疼痛像冲开水面一层光影的鱼一样破土而出,一阵一阵袭击我的感官。我止不住地用力拍拍拍小G的头:“哦哟我是得罪你了还是怎么的你有病啊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啊我得罪你了吗嗷很疼啊混蛋!!”
小G的头被我拍打出了木头的声音,他摇晃着他的木头脑袋躲避着我的降龙十八掌:“我已经很轻了你可以不要打我了么!”
我指着自己的肩膀说:“它说它很痛!它说它都没有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拆绷带?”
小G专注地盯着我的肩膀,一边快速剪开和血肉粘在一起的绷带一边回答:“肩膀小姐我知道你很痛,但是按理你要是再不见阳光你就要发炎了,再过两天就不痛了,现在是因为麻药的效果刚刚过——”
他跟肩膀小姐的对话被一个人的开门声打断了。我抬头看去,正看到Gin反手关上门,把身上披着的黑色皮草扔到一边的椅子上。
疗养所里每个房间都会开暖气,可是一走出走廊就冷得你妈都不认识。显然Gin怎样百炼成钢都敌不过纽约冬天的寒气,继那件皮草后,他又开始解里面开襟毛衣的纽扣。
在他解扣子的时候,我悄悄把身子往小G身后缩了缩。小G是专业的医生,给我拆绷带的时候要求脱一半衣服,我二话不说哼哧一声就脱了,人家妇产科医生也是男的,难道你难为情了就不生孩子就不看妇科病一生都靠妇炎洁了么?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但是Gin进来以后,哪怕是神经粗到钢筋一样,我都在心里察觉出了一点点局促和忸怩。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小G太受而Gin太有男人味了。一定是这样。
小G看到我躲,立刻会意地剪断长长的落了一地的绷带,然后随手捞过一件白大褂披到我身上。我听到他身后传来椅子“咔”的一声,探头一看,大神居然捞了一把椅子就这么坐了。
“……Gin?”
“嗯?”
“你……有什么事吗?”
“等你回去。”Gin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往椅背上一靠。
我咬牙,说:“房间在9090,我不会迷路的。”
“你确定你不会?”Gin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你不会跑下9楼去找0606房吧?”
……那一瞬间,我仿佛在Gin的身后看到了隐约出没的背后灵——赤井秀一。Gin,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皿=+
我干脆利落地“唰”拉上了床边的帘子。
小G要去巡视病房,于是我和Gin一前一后地走在冷得你妈都不认识的走廊上。Gin一路都不讲话,金色的发丝缠绕在黑色皮草高高的领子上,一向冷酷的长发此刻竟然有点依赖和柔软的味道。
头发缠在领子上的Gin说:“Lighт。”
“……”
“你不回答也不能拒绝这个名字。”Gin没有转身,一直带着我往前走,“组织里的人只会互相称呼代号。”
“我又不是组织里的人。”我有点哭笑不得,但心里有点发紧,“而且Lighт好像不是酒。”
“确实不是酒。”Gin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那位先生的意思是……”
“子谦。”走廊尽头的声音打断了Gin的话。我抬头看去,看到嘴角带笑的赤井,他看见Gin,眼里有一丝惊讶闪过,但瞬间归于平静。
“Sherry来了。”他说,并念出那个冷漠的代号,“所以我来找你。”
志保> <
“Rye,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Gin在我身边静静地出声,我刚刚热火起来的心瞬间又沁进了冰水——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的记忆一向很好。”赤井敛了笑容,但是声音里还是带着笑,冰绿色的眼眸对上松绿,温度与外面盖着雪的山峦毫无差别,“你认为我忘记了什么?”
Gin微微眯起了眸子。我感觉就像有一只蓄势待发的狼缓慢地伏在了身边。悄无声息。随时都会窜出去一口咬断对方喉咙的窒息感,在空气里慢慢把一根看不见的弦拉紧。
怎、怎么了?喂,谁告诉我怎么了?无缘无故突然敌对起来是怎样?
上天注定我在柯南世界过的第一个平安夜不平静。在Gin和赤井无缘无故相对无语的同时,一个暗红色的身影从走廊尽头轰轰轰跑过来,身后带起一阵滚滚烟尘,嘴里似乎还大喊着什么“Watch out!!”
在我还没想明白“看出去”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疼,“哐当”一声,我顾子谦,就此光荣牺牲。
“……所以说都是他的错啊!要不是他一直要赶我出去我怎么可能会撞到她?!”
“Chianty。白吃白喝在疗养所住了三个月,也该适可而止。”这是Gin的声音。
“喂!什么叫做白吃白喝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白吃白喝了啊?!”
“我不认为你每天都在吃自己做的便当。”
“废话!你又没看过我吃饭怎么知道我吃什么啊?!而且你对我不会做便当有什么不满吗?!”
“我不记得我有提过你不会做便当这件事。”
“切!我一个狙击手做个毛便当!你就因此歧视我吗Gin?!就因为我不会做便当所以你就连续几个月不给我下任务吗?!”
“Chianty。”我醒来时,正好看到站在我床边,下巴蹦出了十字的Gin,“你只要再提‘便当’这两个字,我就让你去领便当。”
很没有存在感的我虚弱地举了举手,引来了Chianty的侧目。和漫画里一样,大冬天的还是一身暗红色紧身衣,就在外面裹了件黑大衣。眼底有妖娆的蝴蝶,随着她微微挑起的眼角而振翅飞翔。
“你怎么满脸是血?!”
我心想你丅他妈的还好意思问我。
“你肯定是被我撞的流鼻血了!你等一下,我给你止住!!啊啊烦死了……”
“等……”
不等我抗丅议,脾气火爆的Chianty就随手抽了两张不知道干不干净的纸巾,团成一条往我鼻孔里一塞。
“我……”我的额头……是我被门框磕破的额头在流血啊喂!
“怎么止不住?!烦死了!”瞬间我右鼻孔也被塞住了。
“好像。不是。流鼻血。”一边静默地看着的Korn真相了。
Chianty摸着下巴端详了我一会儿,回头问疑似在看热闹的Gin:“上次那个谁给我们讲的,怎么找出血口来着?”
Gin抿了一下想弯起来的嘴角,看着可怜兮兮的我没有理她。
“我知道。”赤井抢答,听到他的声音,我瞬间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把子谦的脑袋全部浸到水里就可以了。”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他回以我一个眯眯眼笑容。
“是么……”Chianty想了一会儿,皱皱眉头,“这是个什么原理?”
“你看,”赤井非常有耐心地在一边解释,眼角眉梢那个笑意啊,都他妈的要溢出来了,“外面修车胎的不都是这样,把整个车胎浸到水里,找到冒气泡的地方,就是爆胎的地方了。我觉得这个原理用到子谦身上一样好用的。”
——所以你就把我比作车胎么?!你又没用过你就知道好用吗混蛋!
——喂喂Chianty你也不要一副认真考虑的样子啊啊!!
“……我说,”我用力把鼻子里的两团纸巾拔出来,拉过床单擦擦脸上的血时,一直被忽略得十分彻底的Vodka出声了,“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还要吃饭么?”
“你就知道吃!!”Chianty以神一样的速度迅速接上,“你不要指望我会给你做便当!!你要吃自己找你家大哥要他给你做……”
她的话音消失在Gin漫不经心地打开枪栓的“咔嚓”声里。
和志保一起吃过晚饭,Vermouth神出鬼没地拉着我们到了9090总统套房,和等在房间里的Gin、赤井、Vodka、Korn和Chianty碰面。志保象征性地打过招呼后,就拉着我站到了她姐夫的身后。我偷偷看她,她的表情在柔和的房间灯光下未免显得过于锋利。
“志保,”我小声问,“既然你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
她把脸转到一边轻轻咳嗽两声,再转回来的时候,精致的侧脸上有点红:“我姐姐和朋友到外面旅游去了。”
“哦。”我点头。
“平时我都和姐姐一起过的。”她说,又咳嗽了两声,见我还在看她,一闭眼,“我今年和你一起过!不行吗?!”
“……”被吓到了。
“……不行吗。”
她语调里有太多的复杂情绪,使我不由得再次侧眸去看她。依然精致如昔的一张小脸,漂亮的冰蓝色眸子,又出现了似曾相识的黯淡神色。
怎么了。我想问,但是Vermouth已经开始提议我们去抽签,抽到的人扮圣诞老人。于是没有说出的话,没有理解的心情,终将被时间深深掩埋。
我想Chianty一定是世界上最……的圣诞老娘。
在听到圣诞老人晚上不能睡觉,要熬到十二点送礼物时,Chianty板起了一张晚娘脸,咄咄逼人地去揪Vermouth的衣领,被她优雅躲开后大吼:“我不干!!”
“怎么,好不容易有一年因为Light在这里玩一次,”Vermouth带着的美丽笑意丝毫不减,“你就这么破坏气氛?”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Chianty的脸色真正地阴沉了下来,“Calvados(卡尔瓦多斯)你也得到了,想抢的你都抢了,你还想怎么样?!”
Vermouth没有说话,嘴角笑着,眼神却瞬间冰冷蚀骨。
一看气氛不太对,我赶紧出来打圆场:“要不,要不我来扮吧?”
“爱扮谁扮!!”Chianty用力把白胡子往我身上一摔,气冲冲地摔门离去。
“女人做成这样真可怕。”Vermouth轻声曼笑。
“……”我不说话。
“Light。”她却低低地对我说,“爱恋中的女子,一定要警觉。做一朵带刺的蔷薇。绝对,绝对不可以被踩成一滩黏湿可憎的稀泥。”
志保和我睡一个房间,我们一起斗地主,强撑到了十二点。
“圣诞快乐,志保。”我笑眯眯地拍她头,“今年我是第一个对你说圣诞快乐的人呢。”
志保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缓慢地展开了笑容。像一朵缓缓开放的花。
我在Vermouth给我准备的大袋子里翻找一通——从金手环到避孕套真的什么都有,Vermouth说圣诞老人有选择送别人什么东西的权利,我顿时很好奇把避孕套送给赤井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找出了一只毛茸茸缩成一个团团的玩具小猫咪递给她:“下次会送一只真的给你。”
小哀的话,最喜欢小动物了吧。
志保抱过来,用下巴蹭蹭,眼眸眯起,像一直真正的小猫。片刻,她安静地看着我说:“不用了。实验室那种地方,小猫活不久的。”
第二个是住在我们隔壁的赤井。我推开被要求不准锁住的房间门,向着床的方向前进。思考了很久以后,我还是觉得不要送避孕套给他了,毕竟Gin更适合(不我没有别的意思,请看我真诚的双眼)。
把大口袋放到地上,我一通神找,脑子里像过编码程序一样哗哗翻过柯南人物的主要爱好。突然响起的戏谑男声差点让我滚进大袋子里:“决定好了么?”
“决定之前,”我好不容易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说,“请先让我扇你一巴。”
“哟,”长发的英俊男人斜斜撑在床边,冰绿色的眸子被屋外的月光糅合出阴郁迷人的光晕,似笑非笑的脸神秘又略带邪恶,“真是不巧,遇到了一个不算温柔的圣诞老人。”
手摸到了玻璃的冰凉质感,我心里一明,心想Vermouth你也没有让我多为难么,然后抽出一瓶Bourbon扔到床上。
“诺。”
狐狸眯眯眸,满意地笑了。
第三个是Vermouth。我一进去就被一个雪白的脸吓得几乎夺门而出,被一把拉住:“真失礼,跑什么跑,我在做面膜。”
我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又弯腰在大袋子里掏啊掏,一个白脸美女鬼在我身边饶有兴致地探头探脑。翻找了一通都没有找到想送给她的礼物,我抬头和白脸美女鬼面面相觑了几分钟,忽然灵光一闪,把床边花瓶里插着的新鲜蔷薇拿了出来。
Vermouth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笑起来。伸手接过。
“谢谢。”
我昂首挺胸地拖着口袋出门时,她轻声喃喃了一句英文:“What’s in a name? 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word would smell as sweet.”
“……哈?”
“Light,你应该好好学学英文的。”她像是无奈地笑了,然后像唱歌一样吟诵:“名字是什么?一朵玫瑰即使改了名字,香味依然如昔。”
“……”
“From William Shakespeare,”她笑起来的样子像月光下的女神,“To you.”
我也笑了起来,然后说:“同样的句子也送给你哦,莎隆•温亚德。”
“谢谢,我会记住。希望你也一样。”
“……会记住。”
第四个是Vodka。这家伙跟他们几个的警惕不一样,一睡就像个死猪一样。我看看他没带墨镜甚为纯良的脸,从大口袋里掏了一副新墨镜给他嘿嘿。
第五个是Korn。他倒是醒着,他对我说:“我。要一双棉质的。圣诞袜。”
我一边拿出来一边惊叹这个人的童心未泯,结果一回头看到他在用厚厚的圣诞袜擦拭自己的宝贝枪管。
第六个是Chianty。睡觉的时候仍然不忘穿着她的暗红色紧身衣,是真的这么喜欢么。我想。对于一个暴力狂,我决定送她一副钢制的拳套,毕竟这种东西能够最大地满足一个暴力狂的施虐心理,只希望它不会被用到Vermouth身上。
最后一个是Gin。和我想的一样,他就倚在沙发上看书,明显打算等到我来了以后才睡觉。刚刚洗过澡的模样,金发还有点湿气,脖子周围贴着湿漉漉的发丝,还在冒着白色的热气。这令他此刻看着我的表情格外柔软。
我默默地在袋子里翻翻找找。
“等一下,Light。”
我没有理他,但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些东西都是Vermouth买的。”他轻声说,“而我要看见你的诚意。”
“……圣诞老人哪里来的诚意?”
“那么就先欠着。”Gin重新靠上了沙发的靠背,表情淡然,“记得欠我一个礼物。”
……无端端就欠你一个礼物了吗?!
我爆青筋,一不做二不休,把一直放在袋子最上面的东西掏出来:“送你这个!老子懒得欠着!”
Gin抬头,看见了眼前的避孕套。
“……”
“……”
“……”
“……先欠着吧。”我僵硬地干笑了几声,把东西扔回袋子里,“先欠着啊呵呵。”
回复:197楼
蒲公英……小心岔气了= =~
回复:198楼
回复:199楼
紫薇树抱抱> <~气质神马的……作者我自己都没看出来= =……你们新加坡的寝室和咱们有神马不同吗?好奇。
回复:200楼
恋海,表示刚刚月考完发文无鸭梨。
回复:202楼
……这位童鞋的标志性“顶~”暖之记着了= =
回复:203楼
暖之周更,暖之周更。
回复:204楼
明一酱> <~
回复:206楼
表示吐槽神马的那是来自于网王吧的资源=V=暖之立志要使《If》变成银魂样的吐槽文……(喂不是少女文吗混蛋!!)……
回复:207楼
……标志性的……
回复:208楼
………………香槟君你要我说什么好呢,作为一名德智体全面发展(不也许在性取向方面有点歪表示是腐女一只)的优秀中学生,老师告诉我们不能产生不当思想的虽然看过很多BL的SM SP NP 高(百度)H文但是重点在于香槟君请你不要那么堂而皇之地将暖之心里最隐秘的想法公布出来而且暖之不会写BG的那个什么至于那个什么是什么喔我知道你们懂的……
暖之表示很羞射。
最后,米娜桑,暖之电脑课上来清了一批回复,等俺回到家,俺就发文> <绝对不会像隔壁那只姓阴的呕了一篇长评过去居然还是不更> <(暖之等你的文等了很久所以阴如请你反省。= =+)
蒲公英……小心岔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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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树抱抱> <~气质神马的……作者我自己都没看出来= =……你们新加坡的寝室和咱们有神马不同吗?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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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海,表示刚刚月考完发文无鸭梨。
回复:202楼
……这位童鞋的标志性“顶~”暖之记着了= =
回复:203楼
暖之周更,暖之周更。
回复:204楼
明一酱> <~
回复:206楼
表示吐槽神马的那是来自于网王吧的资源=V=暖之立志要使《If》变成银魂样的吐槽文……(喂不是少女文吗混蛋!!)……
回复:207楼
……标志性的……
回复:208楼
………………香槟君你要我说什么好呢,作为一名德智体全面发展(不也许在性取向方面有点歪表示是腐女一只)的优秀中学生,老师告诉我们不能产生不当思想的虽然看过很多BL的SM SP NP 高(百度)H文但是重点在于香槟君请你不要那么堂而皇之地将暖之心里最隐秘的想法公布出来而且暖之不会写BG的那个什么至于那个什么是什么喔我知道你们懂的……
暖之表示很羞射。
最后,米娜桑,暖之电脑课上来清了一批回复,等俺回到家,俺就发文> <绝对不会像隔壁那只姓阴的呕了一篇长评过去居然还是不更> <(暖之等你的文等了很久所以阴如请你反省。= =+)
回复:219楼
香槟君,明白你的意思= =~
回复:220楼
紫薇树,香槟君的意思是“就主要写GIN的表情。。。。 ”喔,虽然我刚刚看也误会了TAT圣诞快乐~
回复:222楼
……丫丫你也是个标志性的……
回复:224楼
来了来了……
回复:225楼
是啊是啊~~~
香槟君,明白你的意思= =~
回复:220楼
紫薇树,香槟君的意思是“就主要写GIN的表情。。。。 ”喔,虽然我刚刚看也误会了TAT圣诞快乐~
回复:222楼
……丫丫你也是个标志性的……
回复:224楼
来了来了……
回复:225楼
是啊是啊~~~
сhapter 15 Black cat,黑猫。
Black cat,黑猫。黑猫是一种多么神奇的生灵。这样美,这样安静。与光明隔绝。也一样会衰老,会死去。会化作灰尘。它不明白为什么人类控诉它是恶魔的奴隶,眼睛里凝结这粘稠的咒怨。它虽不明白,却亦并未因此心生了惊怯。黑猫彻夜不眠。偶然一梦,与繁华无关。
(花开得太好,所以摇摇欲坠。这一切的事情,老得这样快。)
(世间一直熙攘着。)
次日一早就是圣诞节。话说这里暖之无良地插入,更这章的时间正好也是圣诞哟=A=而且绝对绝对的是巧合哟= =~
和志保抱在一起睡比一个人睡暖和多了> <窗外的光隐隐透进眼皮里,于是我不得不遮着眼睛,张开了眼。
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居然还能起的这么早,看来是真的被学校的六点早锻制度虐惨了。志保还在沉沉地睡着,过分成熟的容颜在睡梦中终于稚嫩起来。我拨了一下志保额前凌乱的棕发,深深吸了一口气驱赶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然后起床穿上厚厚的棉裤。
一开门,看到手举到半空正准备敲门的长发狐狸君。
“哟狐狸=A=”
“哟英盲=A=”
“……一大清早的你至于这样磕碜我吗= =”
赤井半眯着眼笑,嘴角咬着的烟也一抖一抖的,我看着那疑似要抖落到我身上的烟灰,撇着嘴把他一推。
“这么早敲门,想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我想说,”赤井叼着烟慢悠悠地说,“冬天纽约天亮得比较晚。”
“所以呢?”
“把志保叫起来,赶快洗漱,至少还能在Vodka嘴下抢到一点午饭。”
……我竟无语凝噎。Vodka你要是敢把我和志保那份吃了老娘跟你拼命啊混蛋= =+
“诸星。”
赤井转身准备走,而我则纸片状勇猛挠墙的时候,清清冷冷的女声响起。志保披着一件我的大衣走出来,眉目间是云淡风轻的冷静自持,眼眸清明。
“组织批准我和姐姐圣诞节见面。”她说,“一会儿我和子谦就走了。”
赤井有一阵子没吱声。半晌,他微微颌首:“玩得开心。”
志保的眉梢有一瞬间的上挑。我从墙上贴着的壁纸里拔出手脚,问:“咦?你不去见见你的天使SAMA?”
他的脸在门口的阴影里,阴郁地看不真切。青灰色的烟缓慢地在他周围的空气里流动,他的表情,他的眼神,都看不清。唯独那一星闪烁的烟火,耀着他没有笑容的嘴角。
“不了。”
他伸出手,方向是我已经消了一点肿的脸颊。我只是微微地一蹙眉,立刻被他捕捉到我的情绪。于是他转了一个方向,把手按在了我的头顶。揉吧揉吧。
“圣诞快乐。”
直到走在积着厚厚白雪的纽约街头,我也没有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街道上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圣诞树基本每个店铺门口一棵,路边堆着带着圣诞帽的雪人,叮叮当当的圣诞歌从街头飘到街尾。我看了看戴着圣诞帽在门口招揽顾客的售货员,往手套里呵出一口白气。心想也是,圣诞在西方是可以媲美春节之于中国的隆重存在,也难怪连Gin都会用“监视Sherry和宫野明美”的借口跟着出来逛街。
看了一眼身边半米远的黑衣Gin,再看一眼前方三米远的宫野姐妹,我心底宽带泪。你们亲姐妹相见欢就不理我死活了吧,没看到我这里正尴尬得风生水起吗?!
“怎么,还在对避孕套恋恋不忘?”
耳边响起Gin略带戏谑的嗓音。我浑身一震,旋即走开了一条马路,并对周围眼带深意瞥过来的人们示以“这谁呀我不认识他”的眼神。
Gin微微扬高了眉毛,也不理会我,一身黑衣地与满街的喜意格格不入。我和他隔着一条马路走了一会儿,最后仍旧是不甘不愿地走回了Gin的身边。
Black cat,黑猫。黑猫是一种多么神奇的生灵。这样美,这样安静。与光明隔绝。也一样会衰老,会死去。会化作灰尘。它不明白为什么人类控诉它是恶魔的奴隶,眼睛里凝结这粘稠的咒怨。它虽不明白,却亦并未因此心生了惊怯。黑猫彻夜不眠。偶然一梦,与繁华无关。
(花开得太好,所以摇摇欲坠。这一切的事情,老得这样快。)
(世间一直熙攘着。)
次日一早就是圣诞节。话说这里暖之无良地插入,更这章的时间正好也是圣诞哟=A=而且绝对绝对的是巧合哟= =~
和志保抱在一起睡比一个人睡暖和多了> <窗外的光隐隐透进眼皮里,于是我不得不遮着眼睛,张开了眼。
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居然还能起的这么早,看来是真的被学校的六点早锻制度虐惨了。志保还在沉沉地睡着,过分成熟的容颜在睡梦中终于稚嫩起来。我拨了一下志保额前凌乱的棕发,深深吸了一口气驱赶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然后起床穿上厚厚的棉裤。
一开门,看到手举到半空正准备敲门的长发狐狸君。
“哟狐狸=A=”
“哟英盲=A=”
“……一大清早的你至于这样磕碜我吗= =”
赤井半眯着眼笑,嘴角咬着的烟也一抖一抖的,我看着那疑似要抖落到我身上的烟灰,撇着嘴把他一推。
“这么早敲门,想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我想说,”赤井叼着烟慢悠悠地说,“冬天纽约天亮得比较晚。”
“所以呢?”
“把志保叫起来,赶快洗漱,至少还能在Vodka嘴下抢到一点午饭。”
……我竟无语凝噎。Vodka你要是敢把我和志保那份吃了老娘跟你拼命啊混蛋= =+
“诸星。”
赤井转身准备走,而我则纸片状勇猛挠墙的时候,清清冷冷的女声响起。志保披着一件我的大衣走出来,眉目间是云淡风轻的冷静自持,眼眸清明。
“组织批准我和姐姐圣诞节见面。”她说,“一会儿我和子谦就走了。”
赤井有一阵子没吱声。半晌,他微微颌首:“玩得开心。”
志保的眉梢有一瞬间的上挑。我从墙上贴着的壁纸里拔出手脚,问:“咦?你不去见见你的天使SAMA?”
他的脸在门口的阴影里,阴郁地看不真切。青灰色的烟缓慢地在他周围的空气里流动,他的表情,他的眼神,都看不清。唯独那一星闪烁的烟火,耀着他没有笑容的嘴角。
“不了。”
他伸出手,方向是我已经消了一点肿的脸颊。我只是微微地一蹙眉,立刻被他捕捉到我的情绪。于是他转了一个方向,把手按在了我的头顶。揉吧揉吧。
“圣诞快乐。”
直到走在积着厚厚白雪的纽约街头,我也没有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街道上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圣诞树基本每个店铺门口一棵,路边堆着带着圣诞帽的雪人,叮叮当当的圣诞歌从街头飘到街尾。我看了看戴着圣诞帽在门口招揽顾客的售货员,往手套里呵出一口白气。心想也是,圣诞在西方是可以媲美春节之于中国的隆重存在,也难怪连Gin都会用“监视Sherry和宫野明美”的借口跟着出来逛街。
看了一眼身边半米远的黑衣Gin,再看一眼前方三米远的宫野姐妹,我心底宽带泪。你们亲姐妹相见欢就不理我死活了吧,没看到我这里正尴尬得风生水起吗?!
“怎么,还在对避孕套恋恋不忘?”
耳边响起Gin略带戏谑的嗓音。我浑身一震,旋即走开了一条马路,并对周围眼带深意瞥过来的人们示以“这谁呀我不认识他”的眼神。
Gin微微扬高了眉毛,也不理会我,一身黑衣地与满街的喜意格格不入。我和他隔着一条马路走了一会儿,最后仍旧是不甘不愿地走回了Gin的身边。
前面两姐妹聊得热火朝天,后面是泰坦尼克号撞冰山。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说:“Gin我给你讲笑话。”
“冷笑话?”
“热的!”我想瞪他一眼没敢瞪,于是歪歪斜斜站在路边的雪人无辜地接受了一记白眼,“至少我觉得……”
Gin眼角扫了我一眼,嘴边有点弧度:“你讲。”
“好嘞。”我立刻兴致昂扬,“我开始讲咯。”
有一个女孩子,她到男朋友家上大号(……为什么非要去男朋友家?)。那块【哔——】太大了冲不下去(……),女孩子爱面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纸巾把那块【哔——】放进自己的袋袋里(……)。接着她男朋友拖着她去逛街,女孩子拗不过,只好一步一顿地去逛街。他们逛着逛着,一个人从身边擦肩而过,一把抢走了女孩子的袋袋。
“你给我站住!!”女孩子的男朋友平地一声雷,拔腿就追。
“不要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TAт……”女孩子在后面跟着泪奔,东倒西歪风中凌乱状,“那个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结果抢劫的还是被追上了。男朋友把他扭送到警丅察局,警丅察把袋袋递过来,说:“小姐,检查一下东西有没有少。”
女孩子打开一看,那块【哔——】还在。
“……没有少。”
说到这里,我已经笑得不成人形,梨花带雨银河直下三千尺。Gin始终面无表情地插着裤袋往前走,鸟都不鸟我。
“……呐,”我好不容易止住笑,拍拍Gin的手肘,连咳带笑,“给……给个面子啊你干嘛不笑啊?!”
“……”
——省略号,鬼知道你省略号什么意思啊混蛋!
我直起身子,正要义正言辞地发表关于《论女孩子的自尊心与人类起源的关系》讲座,挎着包包打着石膏的左手一疼,然后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圣诞帽男子踩着滑轮唰唰唰几下远去。
“……Gin?”
“嗯?”
“他……”我颤抖得如同打点计时器,枯槁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遥远的边疆,“……是不是抢了我的包?”
“啊,”Gin眯了眯眼看那个人的背影,声音里带上一点忍笑的意味,“貌似是的。”
“……什么貌似……”
“怎么,要追吗?”Gin别过头来看我,松绿色的眼眸此刻在长长的金色刘海下甚是愉悦,“追上了你会后悔吧?”
“……不会!!”我擦!!那个包里装着的是我的全部身家啊啊啊啊!!b0ss给我的钱和卡全都在那里啊混蛋!!!“前面的给我站住!!!”
我在雪地里狂奔起来。一身厚重的衣物给予我不比寻常的重力,然而我却很快就赶上了踩着滑轮的人。抢劫犯回头一看不好,打开早就停在路边的一辆别克车门钻了进去,喷了我一头一脸的尾气。
“……混……给我站住!!”
只听“砰砰”两声,两颗流弹一左一右地擦着我的脸过去,我眼前那辆别克的两个后车胎火花一现,然后迅速地瘪了下去。
我回头,正好看到Gin冒着青烟的手丅枪枪口。
——对!这样就足够了。
抢劫犯反应极快,从车窗跳出去,用力拨开上来见义勇为的人群,唰唰几下,又远离了我的视线。
滑轮的速度在清理了积雪的马路中央何其之快,但奇怪的是,我挂着一身大衣,居然可以保持跟他一样的速度。这对于在学校50米永远不及格的我来说简直是天荒夜谈。我边跑边用力地思索着,上次被堵在小巷里打架也是这种感觉。身体的灵活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隔了一个星期,这种灵活再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传说中的……穿越异能?
没等我想清楚,已经跟着那个人跑到了一处人烟较少的巷口。眼前一花,一个火红色的影子仿佛从天而降,只听结结实实地“磅”一声,那个抢劫犯应声而倒,我的包包飞出了几米远。
……我不愿意看他头上肿起几米高的包。
那个火红转过身,首先入目的是十分可观的胸部。我咽了一口口水,忍住了在别人面前偷偷拉开自己衣领看的猥琐举动,目光上移,看对方的脸。
火红色的美女。她漂亮得有一种锋芒毕露,与Vermouth的风华绝代但懂得自敛不同,她是一眼看过去就会被灼伤的美人。眼底下有一颗血红的泪痣,与她一头红发与烈焰红唇相得益彰,妖艳至极。
大冷天还穿着紧身裙和超短裤的美人捡起地上的包,拍拍,潇洒地丢给我丅:“操,连小女生的包都敢抢,真丅他妈不是爷们儿。要不是他晕过去了,老娘绝对要阉了他,叫他重新做人去。”
我。
另外一边又来了两个人。一个也是美女,却和火红美人截然不同,黑色长直发黑色眸子,面容精致却毫无表情,一身黑衣的模样简直像个女版的Gin。另一个——我一看全身的大叔毛就竖起来了——是一个看模样十一二岁的正太,长着一张动漫里才有的精美脸蛋,黑发黑眸,小嘴通红,此时正把小脸裹在毛茸茸的白色狐裘大衣衣领里对我笑。
小朋友你好可爱啊啊求勾搭。
我还没勾搭他,黑色长直发美人开口了:“砒丅霜,如果你再爆一句粗,我就以正义之名逮捕你。”
小朋友笑嘻嘻地说:“御姐你都说了几十次啦,我不是说没有这项罪名吗。”
小朋友一开口,我才发觉不对。穿越后按照常规被赋予了通日文的技能,听进耳里跟中文一样顺畅,很多时候都分不清是在听着什么语言。但一有了对比,我就听出来了——两个美人说的是中文,小朋友说的是日文。
“你们……”我才说了一句话,黑色长直发美人拨开不满地撇嘴手舞足蹈的火红美人,一个立正,鞋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对我伸出手:“陈御,穿越组2308号。”
“哈?”
“十文字曈,穿越组0976号。”
“哈啊?”
“砒丅霜。”火红色美人想了半天,“老娘毛记得几号了,你妈,谁要记得这种东西啊奶奶的。”
“怎么,这位姐姐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啊。”自我介绍为十文字曈的正太可爱地歪着脑袋,眉眼弯弯,“你刚才勇追歹徒追了五条街的壮举我们可都看着眼里咯,不承认自己是穿越组的话,我就叫御姐把你送到特异人类解剖中心去喔^ ^~”
“………………老子终于找到组织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TAт”
仰天长啸完,我热泪盈眶地握住革命同志陈御的纤纤玉手,几乎被自己的鼻涕呛到:“顾子谦,中国上丅海!”
“我们也是中国人。”陈御面无表情地把手抽出来,抽出一条手绢擦了擦上面的鼻涕眼泪,后面的砒丅霜在她肩后做鬼脸,“曈是中日混血。”
“噢噢噢噢噢噢——”我捏上十文字曈的小脸,“告诉姐姐喔,弟弟几岁啦?”
“报告谦谦,曈十三岁了喔。”被我上上下下地揉捏,十文字曈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模样,反而一脸极萌的笑意,“曈是日字旁‘曈昽’的曈,是太阳升起的意思~”
“曈~要叫姐姐喔~”
“曈不想叫喔~谦谦很好听呐~”
“不行喔~要叫姐姐喔~”
“人家要叫你谦谦喔~”
那边的陈御终于把手擦干净了,过来打断了我们一个“~”一个“喔”的对话,说:“介意留一个号码吗?”
我点点头,掏出了手机。那耀眼的粉红使陈御和砒丅霜两个御姐级人物的目光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对了一个眼神,不用看我都知道那是表示“果然是小女生啊”的意思。
……赤井秀一你给我去死吧。
“两位姐姐怎么穿来的?”说到这个我还是满心激动。什么叫做他乡遇故知啊混蛋,什么叫做洞房花烛夜啊混蛋——你说他俩没关系?人家同是人生四大喜怎么的没关系= =
“基本都是从电脑穿过来的。”回答的是陈御,那位一句爆一粗的砒丅霜同学几次想开口,都被陈御冷冷的眼神吓退了。看到我想说什么的样子,她微微举手表示还没说完,然后说:“只是利用的方式都不一样。我在检查嫌疑人的电脑,而她,”指着憋话脸憋得青紫的砒丅霜,“在看GV。”
我。
……砒丅霜,我该说什么好呢。他乡遇的故知,居然故到这种程度,你要我说什么好呢。
“我在看柯南喔~”不甘被冷落的十文字曈举手。好,姐姐知道你乖,你一“喔~”姐姐就抵挡不住了>///<
“到目前为止,穿越组的人,我们只碰上了你一个。”她继续说,“那份穿越协议你有看吗?”
“……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陈御抱着手臂鄙视我,美眸一转又顺便鄙视了一把砒丅霜,“都跟你一个样,做事不过大脑。”
“御姐,”十文字曈眨巴着大眼睛,脸上的笑意像是永远都不会散去,“好像你也没有看喔,关于穿越协议的存在都是我告诉你的。”
“……总之,”陈御说,“先告诉我们你的处境,可以吗,子谦?”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大致把穿越来以后遇到的事都说了一遍,从被Gin打了一枪,到住在赤井隔壁,再到认识志保,再到实验室的杀人,到面见B0ss,最后讲到平安夜送礼物。基本上能讲的我都讲了,只省去了避孕套那一段。
有一句矫情的话怎么说来着?不知不觉,已经拥有那么多回忆了。
想到这里,脸上的表情不能控制地柔软下来,却没看到陈御和砒丅霜眼里的眸光由暖变冷。
“子谦。”陈御缓慢地说,“你很喜欢他们吧。”
“对,”我笑,“很喜欢。包括Vodka喔。”
“你不觉得……”
“Stop stop!”好不容易可以说话的砒丅霜一个大跨步夹进来,那张眼角眉梢都是锐利的美艳的脸离我不到十厘米,无端让我觉得压迫,“别听丫那一堆唧唧歪歪的说教,现在有一个问题,这个混蛋,”单手提起十文字曈,“可以托付给你么?”
“砒丅霜,”我说,“我发现你的粗口很有特色,江南地北的风格都有。”
“谢谢嘿嘿嘿。”
我终于理解了赤井在说“不是在夸你= =”的感受了。你辛苦了赤井。
“对,这是个问题。”陈御说,“曈还是个孩子,不能跟着我们到处跑,如果可以的话,跟你一起住好么。”
我刚想张口回答好呀,看到十文字曈那一脸可以媲美不二周助的笑容以后,被美色(误)所迷惑的大脑渐渐清醒。如果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懂得无时无刻地对着别人展示他的笑容,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那么他该有多么可怕的心机和城府。
我不愿意冒险。
“曈固然是个聪明孩子,但他不会害你。”陈御毫不客气地揭露了我的心声,让我顿时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小姑娘防备心强一点,很好嘛。”砒丅霜笑着,语气里却有点息事宁人的味道。
陈御丝毫不领她的情,语调平静而尖锐:“你以为现在的生活会是全部吗?你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你以为,生活在黑社会里,就应该是天天睡懒觉逛街的吗?”
砒丅霜美眸一转,搭上我的肩膀,轻声说:“蛋疼啊……嘛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我是组织的头头,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有善终的。”
她的声音有点天生的沙哑,像一条性感的蛇,一点一点缠紧我的脖颈。在她说“绝对”的时候,语气里透出的那一股狠劲,让我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他留你在这里,自然不会让你吃白饭的,小姑娘。”砒丅霜难得没爆粗,声音甜腻,犹如情人的耳语一般,“总有一天,他会让你心甘情愿被他利用。”
“……你们到底是谁?”我只问了这样一句白丅痴话。
“重新介绍。”陈御再次“啪”地合拢脚跟,对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美国联邦调查局前搜查官,现新兵训练官,华人陈御。”
“意大利黑手党东亚地区最高领导人,”砒丅霜离开我的肩膀,眼角的风情有毒一般,“砒丅霜。”
我抱着十文字曈,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