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暖之】if you are the light
Original sin，原罪。
原罪一词来自基督教的传说，它是指人类生而俱来的、洗脱不掉的“罪行”。圣经中讲：人有两种罪——原罪与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遗留的罪性与恶根，本罪是各人今生所犯的罪。
与生俱来的……
无法洗脱的……
彼时的世界，一片耀眼的红。
纽约的傍晚。金发的黑衣男人立在空无一人的教堂中心，背对着圣母玛利亚高傲颌首：“货呢。”
他面前的男人气势上明显弱小许多。提着沉重枪械箱子的男人走上前，从Gin手里接过一个同样的箱子，然后放开手。Gin掂了掂重量，随手丢到一边的椅子上，左手收进口袋。
在教堂举行的走私交易。无论多么神圣，总是有不可弥补的讽刺。
交易成功的男人长长舒出一口气，抬眼看到血色夕阳下的圣母。来自神圣不可玷污的彼方的玛利亚，浸在光的血泊中，悲天悯人地对他微笑。
男人划了一个十字，嘴里喃喃自语。
而Gin收进口袋的左手冷不防抽出。一声枪响，虚伪的圣徒带着残破的十字倒下。
他没有把枪收回，而是对准了圣坛上的玛利亚。
他是Gin。冷酷如斯，却又优雅。同时嚣张而暴戾，哪怕心思缜密亦抵挡不住那种黑帮老大的张扬。
“圣母……”
他的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又是一声枪响。玛利亚的头应声而碎。居然是空心的，所以那些淋漓的碎片晕染着血红的光，哗啦啦落了一地。
他转身离开
原罪一词来自基督教的传说，它是指人类生而俱来的、洗脱不掉的“罪行”。圣经中讲：人有两种罪——原罪与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遗留的罪性与恶根，本罪是各人今生所犯的罪。
与生俱来的……
无法洗脱的……
彼时的世界，一片耀眼的红。
纽约的傍晚。金发的黑衣男人立在空无一人的教堂中心，背对着圣母玛利亚高傲颌首：“货呢。”
他面前的男人气势上明显弱小许多。提着沉重枪械箱子的男人走上前，从Gin手里接过一个同样的箱子，然后放开手。Gin掂了掂重量，随手丢到一边的椅子上，左手收进口袋。
在教堂举行的走私交易。无论多么神圣，总是有不可弥补的讽刺。
交易成功的男人长长舒出一口气，抬眼看到血色夕阳下的圣母。来自神圣不可玷污的彼方的玛利亚，浸在光的血泊中，悲天悯人地对他微笑。
男人划了一个十字，嘴里喃喃自语。
而Gin收进口袋的左手冷不防抽出。一声枪响，虚伪的圣徒带着残破的十字倒下。
他没有把枪收回，而是对准了圣坛上的玛利亚。
他是Gin。冷酷如斯，却又优雅。同时嚣张而暴戾，哪怕心思缜密亦抵挡不住那种黑帮老大的张扬。
“圣母……”
他的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又是一声枪响。玛利亚的头应声而碎。居然是空心的，所以那些淋漓的碎片晕染着血红的光，哗啦啦落了一地。
他转身离开
当然，如果这个情景就截止在这里，那么真是充满了血腥和养眼的一幕。想想看，血色残阳，杀手暗金色长发飞扬在身后，漆黑大衣猎猎作响，背后是碎裂一地的碎片和玛丽亚无头的身躯——噢，真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可是我们的作者是变态的落暖之，所以，放着养眼不破坏不是她风格=V=
凭着多年磨练的敏锐，Gin察觉到身后还有一个活人。礼帽下的松绿色眼眸轻蔑地眯起，拔枪动作一气呵成，转身直指正后方。打开保险栓的“咔嚓”声响亮而干脆，伯雷塔的枪口在对准目标后史无前例地停住。
……
……
……
……
啊。怎么说好呢。不管过了多久我都记得初见Gin殿时的那一刻。作为资深柯迷，穿越到这里哪怕遇到目暮警官都是值得兴奋的，更何况是大反角Gin。可是不管过了多久我都不希望Gin殿记得初见我的那一刻。因为……实在是太猥琐了TATTATTATTATTATTATTATT
在家里宅着过了十一长假，上淘宝网时无意点开了某标记着“老婆不在家时男人玩的游戏”（口胡！就算是跳出剧情我也要吐槽！狗屁没有！啥么刺激玩意儿都无！），点点点，点到一个“穿越去动漫世界”的网页游戏。哎呀当时那个HIGH，立马就填了柯南世界，注册用户名，在那些个罗里啰嗦的用户注册协议（口胡！再次跳出剧情吐槽！为毛注册神马都有那个！害的我每次都不看直接跳过后面才知道签订了不平等条约TAT）下面随意勾选了“已阅读”，点确定——
叮咚！
……然后掉进这个死空心的圣母玛利亚里面了= =
说到这个玛利亚吧，你说你一个圣母，栽在纽约的，怎的这般抠门？你灌个水泥芯子我都不怪你啊，这空的还敲起来当当响，美国神马时候这么穷了？你收税都收到手软了，灌个水泥芯子能花你多少？打伊拉克都下那么多本钱，拿人家税去打仗，喝，多不厚道啊，是不？你说你不灌就不灌了吧，啊你个外面那层还做的结结实实的，当当响完了一点裂缝都不出来，憋死我了——至少你玛利亚的眼睛抠俩洞总可以吧，眼大无神，大智若愚嘛，是不？啊你非要搞得密不透风的害我还在考虑要是快被渴死了是放下身段喝自己的那什么呢还是喝自己的那什么，你说你恶不恶心（恶心的是你= = by圣母），是不？靠要不是有人一枪给我打出个洞来，老娘真想变愤青。
好吧跑题了= =
……然后，我在圣母被爆掉的头的位置钻出个头来。
喂其实这是猥琐漫吧。
我一睁眼就看到那一头金灿灿的长发，闭眼，睁眼，啊……
“Gin殿……”
这时Gin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他端稳了枪；第二件事，他开枪了；第三件事，他没打中。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开枪！”我东穿西撞地擦开了更大的缺口，跳到地上蹲下抱头，“我才刚刚穿来呢TAT我才十六岁呢TAT我不要死我不要死TAT而且还没看够Gin殿呢TAT我……”
“砰！”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剧痛，正在左肩处缓缓漾开来。我怔怔地摸了摸，一手血。
此时夕阳已经落了。黑夜的步伐仿佛就跟在Gin的身后，他漆黑的衣服融进身后无限遥远的夜色里，唯有金发一如既往地耀眼。
“哪个组织的？”
楞了半天才知道是在问我，我张张嘴，左肩的伤痛立刻向着喉咙一涌而上，在即将呻吟出声时我又赶快闭嘴。
Gin面无表情。他走近两步，我只觉得额头上一阵冰凉，漆黑的伯雷塔顶住我的头迫使我微微后仰：“说话。”
我靠。
我看着他长长刘海下面狭长的眼睛，明明是温暖的松绿色，为什么可以闪射出孤狼一样慑人的光芒？可是还是好帅啊哈哈哈哈——疼。
“穿越组的。”我看着他，微微笑道。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黑夜降临。眼前的世界终归尘埃，而意识化为灰烬。
煞风景的落暖之插嘴，其实是她晕倒了。
凭着多年磨练的敏锐，Gin察觉到身后还有一个活人。礼帽下的松绿色眼眸轻蔑地眯起，拔枪动作一气呵成，转身直指正后方。打开保险栓的“咔嚓”声响亮而干脆，伯雷塔的枪口在对准目标后史无前例地停住。
……
……
……
……
啊。怎么说好呢。不管过了多久我都记得初见Gin殿时的那一刻。作为资深柯迷，穿越到这里哪怕遇到目暮警官都是值得兴奋的，更何况是大反角Gin。可是不管过了多久我都不希望Gin殿记得初见我的那一刻。因为……实在是太猥琐了TATTATTATTATTATTATTATT
在家里宅着过了十一长假，上淘宝网时无意点开了某标记着“老婆不在家时男人玩的游戏”（口胡！就算是跳出剧情我也要吐槽！狗屁没有！啥么刺激玩意儿都无！），点点点，点到一个“穿越去动漫世界”的网页游戏。哎呀当时那个HIGH，立马就填了柯南世界，注册用户名，在那些个罗里啰嗦的用户注册协议（口胡！再次跳出剧情吐槽！为毛注册神马都有那个！害的我每次都不看直接跳过后面才知道签订了不平等条约TAT）下面随意勾选了“已阅读”，点确定——
叮咚！
……然后掉进这个死空心的圣母玛利亚里面了= =
说到这个玛利亚吧，你说你一个圣母，栽在纽约的，怎的这般抠门？你灌个水泥芯子我都不怪你啊，这空的还敲起来当当响，美国神马时候这么穷了？你收税都收到手软了，灌个水泥芯子能花你多少？打伊拉克都下那么多本钱，拿人家税去打仗，喝，多不厚道啊，是不？你说你不灌就不灌了吧，啊你个外面那层还做的结结实实的，当当响完了一点裂缝都不出来，憋死我了——至少你玛利亚的眼睛抠俩洞总可以吧，眼大无神，大智若愚嘛，是不？啊你非要搞得密不透风的害我还在考虑要是快被渴死了是放下身段喝自己的那什么呢还是喝自己的那什么，你说你恶不恶心（恶心的是你= = by圣母），是不？靠要不是有人一枪给我打出个洞来，老娘真想变愤青。
好吧跑题了= =
……然后，我在圣母被爆掉的头的位置钻出个头来。
喂其实这是猥琐漫吧。
我一睁眼就看到那一头金灿灿的长发，闭眼，睁眼，啊……
“Gin殿……”
这时Gin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他端稳了枪；第二件事，他开枪了；第三件事，他没打中。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开枪！”我东穿西撞地擦开了更大的缺口，跳到地上蹲下抱头，“我才刚刚穿来呢TAT我才十六岁呢TAT我不要死我不要死TAT而且还没看够Gin殿呢TAT我……”
“砰！”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剧痛，正在左肩处缓缓漾开来。我怔怔地摸了摸，一手血。
此时夕阳已经落了。黑夜的步伐仿佛就跟在Gin的身后，他漆黑的衣服融进身后无限遥远的夜色里，唯有金发一如既往地耀眼。
“哪个组织的？”
楞了半天才知道是在问我，我张张嘴，左肩的伤痛立刻向着喉咙一涌而上，在即将呻吟出声时我又赶快闭嘴。
Gin面无表情。他走近两步，我只觉得额头上一阵冰凉，漆黑的伯雷塔顶住我的头迫使我微微后仰：“说话。”
我靠。
我看着他长长刘海下面狭长的眼睛，明明是温暖的松绿色，为什么可以闪射出孤狼一样慑人的光芒？可是还是好帅啊哈哈哈哈——疼。
“穿越组的。”我看着他，微微笑道。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黑夜降临。眼前的世界终归尘埃，而意识化为灰烬。
煞风景的落暖之插嘴，其实是她晕倒了。
Papaver somniferum，罂粟。
传闻罂粟花就是彼岸花，华美绚烂到了极致。可是人类知道，越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作为毒品之王海丅洛因的主要成分，罂粟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看到就想触碰的美丽。亲吻了就会上瘾。来自意识最深处的快感和绝望，如同一条三尺白绫，牢牢将人禁锢。
容易上瘾的……
来自人心的……
再醒来，已经陷在了一张柔软大床里。我嘀嘀咕咕地抱着枕头滚了两圈，习惯性地赖够了床，才握爪揉揉眼睛。这一握真是不得了——
“哦疼死了氧化钙的！！！”
左肩上的枪伤在此刻炸开刻骨铭心的痛楚。我嗷嗷地叫着去摸，发现已经变成了木乃伊的肩膀，高高地肿起一块。
我目瞪口呆，我的肩膀呢？……不带这么多肌肉的……
“你看，”昏暗的房间里有沙哑的机械声在讲话，“跟你说了不像道上的人。就这样被你杀了多可惜。”
厚重的窗帘长长垂到地上，阳光只透了一点。我才看清巨大的窗边还站了一个人。一身的黑色，金色的长发安静地垂到腰际，站立的姿势像一柄出鞘的剑。锋利而危险。
我傻乎乎看着他，咧嘴一笑。
Gin左脸有细微的抽搐。抽了两下他拔枪。
“Oh no!Calm down Gin~！”
又是那个机械声，居然还会说鸟语。好吧，我穿越前英语100分制考20分，120分制还是20分，150分制可喜可贺地到了30分——那又怎么样你是歧视人么！歧视人者终将被歧视！中指！
“小姐。”
呃，日文。咦我听懂了。
“你听得懂日文么？”
我点头，皱着眉在这个暗暗的房间里寻找声源。那种机械声让人听得不舒服，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一样刺伤人的心。
“既然你是‘穿越组’的，那我开门见山了。”一只很小的机器挂在对面墙上，嗡嗡地说着话，中间闪过摄像机镜头的光芒，“你应该知道Gin所属的组织吧？噢很荣幸见到你，我是这个组织的头目。”
哦原来是boss大人……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等等“穿越组”和“应该知道”的必然联系他怎么知道？！
连一边的Gin也面无表情地微微侧头，估计刘海下的狭长眼睛已经眯起来了。
“我活得比Gin长~见过一批穿越来的。”机械声里带上了一丝狡黠，我仿佛看到了一只老顽童的傻丅B笑脸……“废话不多说，我给你免死金牌，来一次不容易，参观一下我的组织吧。”
“……哈啊？”
“不准接触太深的东西~穿越者的话大多数是来看人的吧？”
“哈啊？”
“好了就这么定了。每过一段时间就来跟我聊聊天，啊啊好不容易给我抓到一只活的真有趣~”
“哈啊？”
“呃住的地方给你安排一下好了……不如和Gin同居？”
“哈啊……不不不不不不谢谢。”
“咦？小姑娘别客气嘛~！”
“……”我瑟缩了一下，瞄了一眼指着我脑袋的伯雷塔，咽口水，“妈妈说要做个好女孩。”
“切，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呢。”
“……”我秀逗了的boss大人您放过我吧……虽然我真想但是Gin不从啊……
从黑色保时捷里下来的时候我还没完全相信真的来到柯南世界了……为了确定我甚至偷偷在下车时蹲下来看车牌，嘿你别说还真是365A。Gin的脸随着我这一举动又抽搐了，他冷声说：“起来。”
我乖乖起来了，盯着他傻笑。哎呀这下另一边脸也抽搐了。
在我估计他正在考虑怎样瞒天过海直接无视免死金牌在boss眼皮底下把我灭了的时候，车子停靠的公寓楼边门出现了一个人。那背影……那身段……那气场……
“呜啊啊啊啊啊你等一下！！”
前面的那个黑衣男人被我的惨叫声吓了一跳，转过身时条件反射地露出豹子一样冰冷的眼神，看到站在我身边似乎是为了我转移目标而在偷偷松气的Gin愣了一下，下一个瞬间就弯起礼貌而疏离的笑。
传闻罂粟花就是彼岸花，华美绚烂到了极致。可是人类知道，越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作为毒品之王海丅洛因的主要成分，罂粟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看到就想触碰的美丽。亲吻了就会上瘾。来自意识最深处的快感和绝望，如同一条三尺白绫，牢牢将人禁锢。
容易上瘾的……
来自人心的……
再醒来，已经陷在了一张柔软大床里。我嘀嘀咕咕地抱着枕头滚了两圈，习惯性地赖够了床，才握爪揉揉眼睛。这一握真是不得了——
“哦疼死了氧化钙的！！！”
左肩上的枪伤在此刻炸开刻骨铭心的痛楚。我嗷嗷地叫着去摸，发现已经变成了木乃伊的肩膀，高高地肿起一块。
我目瞪口呆，我的肩膀呢？……不带这么多肌肉的……
“你看，”昏暗的房间里有沙哑的机械声在讲话，“跟你说了不像道上的人。就这样被你杀了多可惜。”
厚重的窗帘长长垂到地上，阳光只透了一点。我才看清巨大的窗边还站了一个人。一身的黑色，金色的长发安静地垂到腰际，站立的姿势像一柄出鞘的剑。锋利而危险。
我傻乎乎看着他，咧嘴一笑。
Gin左脸有细微的抽搐。抽了两下他拔枪。
“Oh no!Calm down Gin~！”
又是那个机械声，居然还会说鸟语。好吧，我穿越前英语100分制考20分，120分制还是20分，150分制可喜可贺地到了30分——那又怎么样你是歧视人么！歧视人者终将被歧视！中指！
“小姐。”
呃，日文。咦我听懂了。
“你听得懂日文么？”
我点头，皱着眉在这个暗暗的房间里寻找声源。那种机械声让人听得不舒服，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一样刺伤人的心。
“既然你是‘穿越组’的，那我开门见山了。”一只很小的机器挂在对面墙上，嗡嗡地说着话，中间闪过摄像机镜头的光芒，“你应该知道Gin所属的组织吧？噢很荣幸见到你，我是这个组织的头目。”
哦原来是boss大人……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等等“穿越组”和“应该知道”的必然联系他怎么知道？！
连一边的Gin也面无表情地微微侧头，估计刘海下的狭长眼睛已经眯起来了。
“我活得比Gin长~见过一批穿越来的。”机械声里带上了一丝狡黠，我仿佛看到了一只老顽童的傻丅B笑脸……“废话不多说，我给你免死金牌，来一次不容易，参观一下我的组织吧。”
“……哈啊？”
“不准接触太深的东西~穿越者的话大多数是来看人的吧？”
“哈啊？”
“好了就这么定了。每过一段时间就来跟我聊聊天，啊啊好不容易给我抓到一只活的真有趣~”
“哈啊？”
“呃住的地方给你安排一下好了……不如和Gin同居？”
“哈啊……不不不不不不谢谢。”
“咦？小姑娘别客气嘛~！”
“……”我瑟缩了一下，瞄了一眼指着我脑袋的伯雷塔，咽口水，“妈妈说要做个好女孩。”
“切，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呢。”
“……”我秀逗了的boss大人您放过我吧……虽然我真想但是Gin不从啊……
从黑色保时捷里下来的时候我还没完全相信真的来到柯南世界了……为了确定我甚至偷偷在下车时蹲下来看车牌，嘿你别说还真是365A。Gin的脸随着我这一举动又抽搐了，他冷声说：“起来。”
我乖乖起来了，盯着他傻笑。哎呀这下另一边脸也抽搐了。
在我估计他正在考虑怎样瞒天过海直接无视免死金牌在boss眼皮底下把我灭了的时候，车子停靠的公寓楼边门出现了一个人。那背影……那身段……那气场……
“呜啊啊啊啊啊你等一下！！”
前面的那个黑衣男人被我的惨叫声吓了一跳，转过身时条件反射地露出豹子一样冰冷的眼神，看到站在我身边似乎是为了我转移目标而在偷偷松气的Gin愣了一下，下一个瞬间就弯起礼貌而疏离的笑。
而我已经冲了过去。作为一个隐藏属性的杀手控，他眼珠子结冰了我都不怕。此刻的我只是冒着心心蹦跶上去——啊这长长的黑发！这带着漂亮曲折的刘海！这黑豹一样冰绿色的眼眸！这特征性的黑眼圈！
在组织潜伏两年。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步步走到组织高层。深爱着灰原的姐姐。射程超过800码。头脑聪明，身手了得。
FBI王牌，赤井秀一。
我望着他弯弯曲曲的刘海发呆。如果是长发的话，那么他还在潜伏期？James所说的时间是柯南剧情开展五年前到三年前的时间——那么我穿过来的时间段是这里？那么我就可以看见志保和明美姐姐了？
宫野明美啊。
在看柯南时对赤井印象最深刻的是纽约的那一场夜时雨。彼时兰撑了伞在废楼下焦急等待上去捉变态杀人狂的新一，而对一切都那么漠然、连枪战时亦强大到可以边开枪边说笑的男人，淋着灰色的雨走来，拉住了兰的胳膊要她快走。是因为那一头长发吗，还是兰脸上焦急的神情？那种柔软的眼神，明美也对你露出过吧？可是那时，她虽然还没有被Gin杀害，也已经不能见面了吧。
我在想，那一抹在湿漉漉刘海下毫无感情的冰绿，会不会，会不会有悲伤的涟漪在最深的地方圈圈漾开呢。
赤井秀一。那一场肆意的雨里，你在哭吗。
“……小姐？”
我猛地反应过来，惊觉自己已经盯着人家看了好久了。
“对不起，赤……”一个刹车，因为意识到身后那个金发的杀手正在缓缓走近，“嗯——啊这位先生今天你印堂发红必定有喜事发生了吧我们在这里相遇真是有缘啊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这位先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BLABLABLABLA……”
Gin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我看见他的礼帽上布满了黑线。
“这种搭讪方式很老旧了，小姐。”赤井轻声说，嘴角有一点点弧度，虽然是在和我说话眼睛却在留意提防着Gin的一举一动，“你可以叫我渚星大，或者Rye。”
“Rye。”我鹦鹉学舌。
他眼里有一点浅浅的笑意漾开来，似真似假，一切在这样的阳光下显得那么暖和，可是谁知道那层轻软的暖下是不是砭骨的寒。
Gin在我身边提高了下巴，示意我上去。然后一马当先走上公寓楼的楼梯，我和赤井在后面跟着。话说一马当先这个词，我仿佛有近3年没用过了= =……
结果我住在赤井的单身公寓隔壁= =
看来Gin是被那个秀逗头目治的服服帖帖了，竟然还屈尊带我参观了一遍我的公寓，虽然从头到尾都寒着一张脸制冷。我搓搓手臂的鸡皮疙瘩，伸手推他：“好了谢谢，再见了。”
Gin退开几步不让我碰到他，然后紧抿的唇角透露了一丝不解。
“我的房间现在是最舒适的26度，你再不走就要降到18了……”
Gin下意识又想拔枪，几个呼吸下来忍住了。他毫无留恋地大步走出门，下楼梯的声音咚咚咚大象跳舞似的。
赤井这家伙插着兜一直倚着门似笑非笑地看黑帮老大化身售楼小姐，直到保时捷的声音远去了，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很有胆子嘛，敢这样跟Gin说话。”
“……过奖。”好冷啊送走一尊大佛又来一尊明美姐姐你在哪TAT
“你叫什么名字？”
“顾子谦……”
“中国名字？”他挑眉。
“……啊。”
然后他沉默了，倚着门框想什么似的。我冷得跺跺脚，望见他垂下的刘海，PIA PIA上去拉了拉。嘿，有弹性的，康师傅鸡汤面似的，看漫画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赤井微微吃惊的样子，看了我一眼旋即转开眸，“顾桑确实……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谢谢。”我脸红。
“……不是在夸你= = ”
我看着他纹丝不动地倚门像是要占地为王的架势，抽抽嘴角：“那个……Rye，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赤井站直了身子，立马比我高出了一个头有多。我仰着发酸的脖子，看着他慢慢变冷的眸子，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刚才在楼下，你想叫我什么？”
我一怔。
漫天的冰雪劈头盖脸。他的眼睛像是冬夜凌晨一点的天空，寂静无声，冰冷剔骨。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
一天里第二次被用枪抵住。我听不到他说话，心里想的是著名赤琴文《夏》里的句子：Gin拔枪不一定就会杀人，但是Rye是不一样的。
他是不一样的。
Chapter 03 天使。
Angel，天使。宗教生物，代表圣洁，良善，上帝的使者，服役的灵。受差遣服侍信奉上帝的信徒。可是无论多么神圣，终究是为人所用。雪白的羽毛光芒万丈，终究缠有禁忌的锁链束缚。其实这也没什么。最起码她还会飞翔，况且折翼的天使永远比肮脏的人渣要来得残忍和美丽。
被人束缚的……
生生折断的……
“……啊哈哈哈这位帅锅其实我——”
“不要说是你认错人了。”枪I口没有往前送去，只是带笑的嗓音掺杂了一点不依不饶的意味，“主动搭讪的时候可是信心十足呢。”
“……”
啊，救命啊，救命啊——奶奶I的没人理我。
事实证明无论啥么事情，结论都不能下得太早。在我想鱼死网破向后一个防I狼猪肘然后被某只FBI狐狸“咔嚓”一声开保险栓的举动吓得改邪归正回头是岸视死如归时，幽暗的楼梯口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
嗒。嗒。嗒。嗒。嗒。嗒。
转过拐角，可能是在对着拐角的仪容镜整了整头发，脚步声微顿，然后又响起。
嗒。嗒。嗒。嗒。嗒。
我回头望他，他眼神微微有些闪烁地看着楼梯口，发现我在望他后复又把我的头扳回去。属于成年男子的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徐徐响起，让我不禁缩缩脖子。
“顾桑，拜托你有点被劫I持的样子好吗。”
“是，下次我会注意。”我低眉顺眼。
赤井轻声一笑，转手把我格开去，我回头的时候他手里已没有枪。脚步声到了楼梯口，我伸伸脖子想看看是谁，被FBI狐狸一脚蹬进自家的门，扑倒在地滑出几米的同时听到防盗门“咔哒”上锁的声音。
啊啊，那夹在门缝里的几根青丝，可是前世留下的缱绻？
“……死狐狸我的头发TAT”
Angel，天使。宗教生物，代表圣洁，良善，上帝的使者，服役的灵。受差遣服侍信奉上帝的信徒。可是无论多么神圣，终究是为人所用。雪白的羽毛光芒万丈，终究缠有禁忌的锁链束缚。其实这也没什么。最起码她还会飞翔，况且折翼的天使永远比肮脏的人渣要来得残忍和美丽。
被人束缚的……
生生折断的……
“……啊哈哈哈这位帅锅其实我——”
“不要说是你认错人了。”枪I口没有往前送去，只是带笑的嗓音掺杂了一点不依不饶的意味，“主动搭讪的时候可是信心十足呢。”
“……”
啊，救命啊，救命啊——奶奶I的没人理我。
事实证明无论啥么事情，结论都不能下得太早。在我想鱼死网破向后一个防I狼猪肘然后被某只FBI狐狸“咔嚓”一声开保险栓的举动吓得改邪归正回头是岸视死如归时，幽暗的楼梯口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
嗒。嗒。嗒。嗒。嗒。嗒。
转过拐角，可能是在对着拐角的仪容镜整了整头发，脚步声微顿，然后又响起。
嗒。嗒。嗒。嗒。嗒。
我回头望他，他眼神微微有些闪烁地看着楼梯口，发现我在望他后复又把我的头扳回去。属于成年男子的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徐徐响起，让我不禁缩缩脖子。
“顾桑，拜托你有点被劫I持的样子好吗。”
“是，下次我会注意。”我低眉顺眼。
赤井轻声一笑，转手把我格开去，我回头的时候他手里已没有枪。脚步声到了楼梯口，我伸伸脖子想看看是谁，被FBI狐狸一脚蹬进自家的门，扑倒在地滑出几米的同时听到防盗门“咔哒”上锁的声音。
啊啊，那夹在门缝里的几根青丝，可是前世留下的缱绻？
“……死狐狸我的头发TAT”
处理掉那只看戏的小麻雀，赤井从墙上提起身子，插着兜晃晃悠悠地迎着明美过去。明美怔了一下，随即嘴角弯出柔软的弧度：“要出门吗，大君？”
“嗯，正想出去走走。一起吧。”
“好。”站在昏暗里的天使浅浅眯起双眸，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与光芒，瞬间点亮了谁的眼睛。谁轻轻拉过谁的手，而谁又在红着脸微笑。
如果时间……
在纽约旅游的最佳时节是4月到7月，可惜我好不容易一次三无出境游正正好赶上纽约的秋转冬季节。喔唷那个天冷的，早知道就抓上几件冬装再穿过来= =
一次持续三天的绵绵雨后，纽约的冬天正式降临。前几日街上热热闹闹的场景销声匿迹，路面上游人的垃圾和商铺宣传的彩条被全部清扫，露出了原本干冷坚硬的底子。
而现在开始，纽约才对世人露出了它原本冷漠而繁华的摸样。
我窝在满是潮味的被窝里哆哆嗦嗦，手里捧着加了十几块方糖的咖啡望着楼下街道发呆。以前老是说想出国想出国神马的，现在孤身一人来到纽约了，反而处处不习惯。先不说那比中国南部冷上几十度的天气，就是一天到晚做什么都理不出头绪。看电视？哪怕有中央一套我也看；玩电脑？那些个网页不要是全英文的我就玩；逛街？哦不我要是出去了我连厕所都找不到= =
说到问路，今天下去买早餐时发生了一次值得纪念的对话——十六年来首次与国际友人的交流如下：
店主看见我的黑眼圈，友善地问了一句：“How are you，my child？”
“……I'm fine，think you .”顿了顿，惯性地抛出一句，“And you？”
店主乐呵呵地：“Fine too.Take care of your self .Don't catch a cold.”
我抽了抽嘴角，愣住了。额哦后半句是神马来的？试探性地：“Th……Thank you？”
店主提了提手里的面包袋子示意我接过去。我接过去了，转身回家时还在愣愣地想他不是应该说“You're welcome”的么？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为什么？
门铃在此时叮当一声响。我拉开门，一阵冷风顿时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来人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进去，反手把门关上了。我转身找纸巾擤鼻涕时，他在我客厅里转悠：“居然不开暖气？”
我目瞪口呆，瞬间忘却了我与他之间几根青丝的仇恨：“……这间屋子还有暖气的？”
赤井回头瞥了我一眼，按下了桌子上积着灰尘的遥控器按钮。曲折刘海下一闪而过的一抹绿色眸光，表面上看起来很型，实际上他是在鄙视我。我懂。他I娘I的。
被鄙视了的我屁颠屁颠地跑到暖气机跟前大口深呼吸搓手顿脚，却被缓缓启动的机器喷出来的一大股尘末呛了个半死不活。赤井显然已经对我的丢脸行为习以为常，充分发挥他反客为主的本领，在沙发上圈了一块地鸠占鹊巢，看着全英文的午间新闻。
我缩在暖气机跟前暖身子，眼前一片春暖花开。
店主看见我的黑眼圈，友善地问了一句：“How are you，my child？”
“……I'm fine，think you .”顿了顿，惯性地抛出一句，“And you？”
店主乐呵呵地：“Fine too.Take care of your self .Don't catch a cold.”
我抽了抽嘴角，愣住了。额哦后半句是神马来的？试探性地：“Th……Thank you？”
店主提了提手里的面包袋子示意我接过去。我接过去了，转身回家时还在愣愣地想他不是应该说“You're welcome”的么？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为什么？
门铃在此时叮当一声响。我拉开门，一阵冷风顿时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来人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进去，反手把门关上了。我转身找纸巾擤鼻涕时，他在我客厅里转悠：“居然不开暖气？”
我目瞪口呆，瞬间忘却了我与他之间几根青丝的仇恨：“……这间屋子还有暖气的？”
赤井回头瞥了我一眼，按下了桌子上积着灰尘的遥控器按钮。曲折刘海下一闪而过的一抹绿色眸光，表面上看起来很型，实际上他是在鄙视我。我懂。他I娘I的。
被鄙视了的我屁颠屁颠地跑到暖气机跟前大口深呼吸搓手顿脚，却被缓缓启动的机器喷出来的一大股尘末呛了个半死不活。赤井显然已经对我的丢脸行为习以为常，充分发挥他反客为主的本领，在沙发上圈了一块地鸠占鹊巢，看着全英文的午间新闻。
我缩在暖气机跟前暖身子，眼前一片春暖花开。
“不要感冒。”他突然说，挑起的眼角带着似笑非笑，“那个店主是这样说的。”
“……哈？”
“平时英语考多少分？”
……
赤井秀一你好样儿的。我身边没一个人敢点的火丅药桶引线，你就这么吊儿郎当地点着了——
我饿狼扑虎状一个狗滚地，向沙发上悠闲的狐狸冲过去。狐狸拿眼角看我，慢悠悠地从桌子上拿起水果刀，BLING BLING两下对我发出动感光波攻击，2 HITS！我失血1点，K.O！
我正烂泥样摊在地上半死不活，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我一惊，鲤鱼打挺坐起来，下意识地望向狐狸。他对我摇了摇手里的水果刀一笑，然后我哭了。
……喂喂你是以为谁都像我这么弱吗一吓就KO！！啊啊这样说出来我更想哭了TAT
来的人一头金色长发，下巴的线条坚硬冷峻，正是阔别多（3天）日的Gin。
Gin一进门先看到了摊在地上的烂泥，眼神疑惑地望向沙发上的赤井。赤井摊手，把刀子往茶几上一丢：“她要强I上我。”
于是赤井瞬间得到了Gin的理解。
“Gin殿。”我打招呼，拖着被子往暖气机边挪。
“还没死？”Gin扬高了一边的嘴角。和赤井的笑容不一样，看着他笑，总会有一种铺天盖地的嚣张和压迫感迎面袭来。
……什么话。
“今晚有组织的聚会，那位先生说你要到。”Gin说明来意，然后对着赤井抬高下巴，“你也是。”
“……哈？”
“平时英语考多少分？”
……
赤井秀一你好样儿的。我身边没一个人敢点的火丅药桶引线，你就这么吊儿郎当地点着了——
我饿狼扑虎状一个狗滚地，向沙发上悠闲的狐狸冲过去。狐狸拿眼角看我，慢悠悠地从桌子上拿起水果刀，BLING BLING两下对我发出动感光波攻击，2 HITS！我失血1点，K.O！
我正烂泥样摊在地上半死不活，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我一惊，鲤鱼打挺坐起来，下意识地望向狐狸。他对我摇了摇手里的水果刀一笑，然后我哭了。
……喂喂你是以为谁都像我这么弱吗一吓就KO！！啊啊这样说出来我更想哭了TAT
来的人一头金色长发，下巴的线条坚硬冷峻，正是阔别多（3天）日的Gin。
Gin一进门先看到了摊在地上的烂泥，眼神疑惑地望向沙发上的赤井。赤井摊手，把刀子往茶几上一丢：“她要强I上我。”
于是赤井瞬间得到了Gin的理解。
“Gin殿。”我打招呼，拖着被子往暖气机边挪。
“还没死？”Gin扬高了一边的嘴角。和赤井的笑容不一样，看着他笑，总会有一种铺天盖地的嚣张和压迫感迎面袭来。
……什么话。
“今晚有组织的聚会，那位先生说你要到。”Gin说明来意，然后对着赤井抬高下巴，“你也是。”
Chapter 04 香水。
香水，perfume。无论是Lancome 、Anais Anais还是Cham pangme ，无论是Chanel No'5 、Estee Lauder 还是Nina Ricci ，她们都是一位位
优雅的女性，冠上美丽的名字。而她们被每一个不同的人带走，然后随着巨大的风，贯穿了整个城市。
为什么有那么多美丽的香水，各个城市里始终弥漫着难以想象的臭气。人体腐烂的气味，喷上多少瓶香水，终究是无济于事。
腐烂发臭的……
无法掩饰的……
组织的聚会，被许许多多同人小说不遗余力地细节化描写。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的杀手，鸡尾酒优雅的香，弥漫过舞池灯的雪茄烟雾。谁在
吧台的灯光里举杯一笑，谁又在最阴暗的角落露出危险的眸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光是想像一下就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指针指到七点时，住在我隔壁的赤井就被我生拉硬拽地拔出了屋子。他裹上不知和Gin是不是情侣装的黑色大衣，脖子上绕着明显是出自
女生手笔的白色围巾，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像个毛线球球的我：“……很怕冷？”
“怕。”我嗒嗒嗒嗒嗒嗒地点头像鸡啄米。
“日本法规定十六岁不能喝酒吧，顾桑？”
“……我——”刚想说老子已经二十六了可是转过念头还是觉得不要那么老，“我十八……不十九……啊啊还是二十好了不能再多了！”
头顶被敲了一记。我有点惊愕地抬头看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赤井，他抿着嘴指指我戴了三层毛绒帽的脑袋：“手感很好。”
“…………你还能再无聊点吗= =++”
事实证明，赤井秀一还能再无聊点。他目送并跟着我几乎找遍了纽约所有的地下酒吧和黑吧——既然是组织聚会肯定是很隐秘的地方！！我是
这样想的——我在纽约几度的寒夜里冷得下巴都快脱臼了，他才慢悠悠地说：“其实我知道在哪里。”
“……”
当我尾随他来到聚会地点时，我感觉我的肾上腺素立刻分泌过量，血压突突突突地上升，大脑皮层和下丘脑砰砰哐哐地打架。啊，那一瞬间，
我仿佛看到了我主耶稣在向我招手，我仿佛看到了光芒万丈的天堂之门正在缓缓打开——
“……我靠酒吧就在公寓楼对面你丫怎么不早说？！！！！！！！！！！！！！！！”
“顾桑拖我出门时离聚会时间还早，在外面消磨一下时间。”
“……= =”
“……= =~”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气血攻
心，我虚弱地按住心口吐了一口口水，他长发一摇轻松闪开，留下一个“好脏”的眼神，率先推开了酒吧门。
幽暗的灯光是真的。影影绰绰的杀手影子是真的。酒香和烟味是真的。但是我忽略了一点，在满是外国人的狭小空间里，那一阵浓浓的香水味
把我往门外推出了几米。我鼻涕眼泪横流地抓住同为亚洲人的赤井小鸡依人状，于是赤井母鸡鸡翅膀一挥，直接把我投入了香水的湖里。
= =好样的总有一天——
就算是香水，也会淹死人的。我手脚并用往墙壁游，游到一个角落的沙发位里，瞅瞅只有一个人而且香味不大，奋力划了几尺上岸了。
“……呃Can I sit down here?”我想坐在这儿怎么说？你问我我问谁？
那个人只是抬眼淡淡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而那一眼，直接把我钉在原地。
穿过来的第四天晚上，九点整（他妈的赤井在外面溜了我两个小时=皿=）。
来到柯南世界，首次见到了四年后的灰原哀。
宫野志保。
香水，perfume。无论是Lancome 、Anais Anais还是Cham pangme ，无论是Chanel No'5 、Estee Lauder 还是Nina Ricci ，她们都是一位位
优雅的女性，冠上美丽的名字。而她们被每一个不同的人带走，然后随着巨大的风，贯穿了整个城市。
为什么有那么多美丽的香水，各个城市里始终弥漫着难以想象的臭气。人体腐烂的气味，喷上多少瓶香水，终究是无济于事。
腐烂发臭的……
无法掩饰的……
组织的聚会，被许许多多同人小说不遗余力地细节化描写。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的杀手，鸡尾酒优雅的香，弥漫过舞池灯的雪茄烟雾。谁在
吧台的灯光里举杯一笑，谁又在最阴暗的角落露出危险的眸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光是想像一下就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指针指到七点时，住在我隔壁的赤井就被我生拉硬拽地拔出了屋子。他裹上不知和Gin是不是情侣装的黑色大衣，脖子上绕着明显是出自
女生手笔的白色围巾，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像个毛线球球的我：“……很怕冷？”
“怕。”我嗒嗒嗒嗒嗒嗒地点头像鸡啄米。
“日本法规定十六岁不能喝酒吧，顾桑？”
“……我——”刚想说老子已经二十六了可是转过念头还是觉得不要那么老，“我十八……不十九……啊啊还是二十好了不能再多了！”
头顶被敲了一记。我有点惊愕地抬头看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赤井，他抿着嘴指指我戴了三层毛绒帽的脑袋：“手感很好。”
“…………你还能再无聊点吗= =++”
事实证明，赤井秀一还能再无聊点。他目送并跟着我几乎找遍了纽约所有的地下酒吧和黑吧——既然是组织聚会肯定是很隐秘的地方！！我是
这样想的——我在纽约几度的寒夜里冷得下巴都快脱臼了，他才慢悠悠地说：“其实我知道在哪里。”
“……”
当我尾随他来到聚会地点时，我感觉我的肾上腺素立刻分泌过量，血压突突突突地上升，大脑皮层和下丘脑砰砰哐哐地打架。啊，那一瞬间，
我仿佛看到了我主耶稣在向我招手，我仿佛看到了光芒万丈的天堂之门正在缓缓打开——
“……我靠酒吧就在公寓楼对面你丫怎么不早说？！！！！！！！！！！！！！！！”
“顾桑拖我出门时离聚会时间还早，在外面消磨一下时间。”
“……= =”
“……= =~”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气血攻
心，我虚弱地按住心口吐了一口口水，他长发一摇轻松闪开，留下一个“好脏”的眼神，率先推开了酒吧门。
幽暗的灯光是真的。影影绰绰的杀手影子是真的。酒香和烟味是真的。但是我忽略了一点，在满是外国人的狭小空间里，那一阵浓浓的香水味
把我往门外推出了几米。我鼻涕眼泪横流地抓住同为亚洲人的赤井小鸡依人状，于是赤井母鸡鸡翅膀一挥，直接把我投入了香水的湖里。
= =好样的总有一天——
就算是香水，也会淹死人的。我手脚并用往墙壁游，游到一个角落的沙发位里，瞅瞅只有一个人而且香味不大，奋力划了几尺上岸了。
“……呃Can I sit down here?”我想坐在这儿怎么说？你问我我问谁？
那个人只是抬眼淡淡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而那一眼，直接把我钉在原地。
穿过来的第四天晚上，九点整（他妈的赤井在外面溜了我两个小时=皿=）。
来到柯南世界，首次见到了四年后的灰原哀。
宫野志保。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面部轮廓。不过此时十四岁的志保没有变小后的稚嫩，亦不如十八岁时的成熟，怎么说呢，是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感觉
。茶色的发顶在灯光里泛出一圈蓝紫色的光泽，垂下眸子的脸晶莹剔透，漂亮却白得没有血色。也许是我盯着她看得久了，志保冷冷抬眸又看
我一眼，眼睛里的冰蓝色，在酒吧朦朦胧胧的烟雾和闪烁灯光里，像一朵缓慢绽开的蓝花，花瓣尖端干净透明。冬天结冰了的湖，雪花兀自簌
簌地下。
那样悲伤的蓝色。
“What's wrong?”
“……呃Yes?”反应过来后，在她彪出十几句我听不懂的外星语之前先插嘴：“Can you speak chinese?”
“Maybe a little.”绝对的惜字如金。
“……Japanese?”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奇怪我混乱的语法，然后开始用日文说话：“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说啊怎么说啊顾子谦你不是很会贫的吗怎么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你都搞不定哪？可是这个十四岁的孩子是我几年的偶像啊啊啊啊—
—
“……”她低头抿了一口酒。
“你在喝什么啊？”我问，然后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酒。”
“是啥米酒啊？”
“日本的清酒。”
“啊啊不要喝得太多这种酒啊虽然温和但是后劲很大的你是第一次喝吗？”
“……”在我以为她不想理我的时候，她摇了摇手里的杯子，眸子里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第一次喝。”
“第一次喝很容易醉啊而且你才十几岁吧小孩子喝什么酒啊……”
“小孩子？”志保抬高了眸子——为神马我觉得在这个比我小两岁的孩子面前像个小屁孩啊啊绝对是错觉啊啊——眼里居然漾出了一丝笑意，
“你又多大？”
“我——”对手指，编，“二十了……不行还是受不了把自己编老其实我十六TAT”
志保抿了抿嘴角，不再说话，只是把手里的酒一仰而尽。
“喂喂喂，”我皱起眉，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背，“你小心点啊。”
好瘦。尽管隔着几层毛衣，还是那么瘦，她背上嶙峋的蝴蝶骨随着她趴下的动作而高高耸起，形成一个令人心酸的形状。
“你平时吃什么啊，要多吃肉知不知道啊，不要为了爱美减肥啊你。”
“不要……”
她轻轻拨开我的手，疲倦的声音从臂弯里飘出：“不要像姐姐一样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怔住。
“志保。”
我脱下自己身上那层最厚的棉大衣，打着寒战往志保身上披。志保趴着的姿势让我的大衣不断地下滑，我便强行把她扳正了，别别扭扭地把她
裹住——毕竟还真的没做过这样的事。
志保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迷茫。果然是喝醉了。我轻声叹息，然后把大衣扣子系上。系扣子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桌子更里的地方倒着几个日本
清酒的易拉罐，拍拍她的脸，说：“志保，我叫顾子谦。我的联系方式写在你左手臂的内侧，那是诸星帮我买的手机，你尽管往那儿打，不要
怕被窃听。以后有什么事，咱俩一起喝酒，喝醉了一起倒在街上狂吐被城管追打也好多个人手。今天自己来喝酒的事情，下不为例。”
她还是看着我。
看见从人群中缓缓走出的赤井，我站起身来，想把志保扶起来。她摇摇头，指指不远处的Gin。
我咬了咬唇，最终放开她的手。
而下一秒，我的衣角被拉住。
“喂。”
她的眼睛因为醉意而湿润，在灯光下亮亮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你会保护我吗。”
她说。
“你会爱我吗。”
她说。
“你肯抱一抱我吗。”
我把那个小小的孩子抱紧。不断地抱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