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破晓（FF 师生）
Chapter Thirteen
“下周期末考试了啊。”早读时何桑一脸轻松地陈述着这个令穆霖兮有些崩溃的事实。
这学期真的学得比之前不知道认真多少倍，但穆霖兮还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期末考试中做到让何桑满意。她把头偏向一边，有些讪讪地回应:“我知道了啦。”那表情似乎是在控诉何桑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桑见状，走到穆霖兮脸偏向的一边，问道：“怎么，这么没信心啊？瞧瞧你，把考试这么当回事儿，你应该学学张墨简，不到最后一刻坚决不认为马上考试了。”
穆霖兮回想起上学期张墨简边玩儿着开心消消乐边嘟囔“完蛋了裸考啊要靠刷脸了”，忍俊不禁，她问何桑：“老师，我考试考到什么样您会比较满意呢？”这一学期以来，何桑只是告诫她好好学习，却从未定过目标或是标准。
“你只管好好考，别总想着我满不满意。你是在给你自己学，懂？只是如果你再敢考出前面两学期那个样子，就等着开学了被收拾吧。”
大二的专业课期末考和大一有了很大的区别，老师们更倾向布置论文而不是出试卷。论文通常会提前一周告知题目，老师留出准备时间，考试时当堂完成论文。这一周的时间是格外宝贵的，不仅要收集整理资料，还要理出大概的行文思路。
穆霖兮对论文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她总感觉提不出自己的思想。她的脑子里有知识，有别人的观点，可是似乎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这让她惶恐不安。
她躲在图书馆做考前的挣扎，何桑几次想叫她去家里吃饭都被她以“在图书馆准备期末论文实在没时间”为由拒掉了。
星期五。眼看写论文的日子就要到了，穆霖兮翻了翻手边乱七八糟的稿纸，有些焦躁。这是何桑的电话打来，穆霖兮跑到图书馆天台接起电话：“老师？我在图书馆，我……”
何桑打断了她：“今晚过来吃饭，有什么问题过来我们也可以一起讨论。五点半过来啊，别让我去图书馆抓你。”
五点半穆霖兮准时出现在何桑的公寓，只是吃过饭后她便又想赶紧去图书馆。何桑指着沙发：“今晚别去图书馆了。去那儿坐着别动，等我洗个碗。”
“说说吧，怎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何桑扯过一张纸巾把手擦干。
穆霖兮哭丧着脸：“我不会写论文。”
“噗……”何桑不厚道地笑了，“我还以为多大点儿事儿呢。你们大一的时候我也叫写过，你写的很不错啊。怎么就不会写了？”
“我提不出观点……或者有观点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阐述……”穆霖兮低着头，手不停地扒拉着沙发扶手上的流苏。
何桑问：“现在你下周要写的论文的观点找出来了没？”
“找出来了……老师您能帮我理一理我的文章思路么？”穆霖兮抬头看着何桑。
“不行。那是你的考试，我不能这样帮你。”何桑拒绝得很干脆，“不过，嗯，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仔细。作为专业的论文，主要是为了解决研究中的问题。所以论文写作就是要先寻找问题，再一步步地在论述中解决问题；或者说是提出观点，然后找到材料去支撑和证明观点。论文的重点在于论证，即通过一系列的材料来揭示现象背后的原因。论文中的例证都应围绕你的观点进行选择，引用的他人的论述也应该是一种支撑材料，而不应是一种结论。不能单凭感觉，要通过分析、比较去证明。我这样说，你有没有更清楚该怎么写一些？”
“好像……明白一点儿了。”
何桑点点头对自己的讲解能力表示满意，她又说：“你一会儿回去就好好休息，别看书了，明天再按着我说的把你的提纲理一理，就差不多了。你也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听到没？”
“下周期末考试了啊。”早读时何桑一脸轻松地陈述着这个令穆霖兮有些崩溃的事实。
这学期真的学得比之前不知道认真多少倍，但穆霖兮还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期末考试中做到让何桑满意。她把头偏向一边，有些讪讪地回应:“我知道了啦。”那表情似乎是在控诉何桑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桑见状，走到穆霖兮脸偏向的一边，问道：“怎么，这么没信心啊？瞧瞧你，把考试这么当回事儿，你应该学学张墨简，不到最后一刻坚决不认为马上考试了。”
穆霖兮回想起上学期张墨简边玩儿着开心消消乐边嘟囔“完蛋了裸考啊要靠刷脸了”，忍俊不禁，她问何桑：“老师，我考试考到什么样您会比较满意呢？”这一学期以来，何桑只是告诫她好好学习，却从未定过目标或是标准。
“你只管好好考，别总想着我满不满意。你是在给你自己学，懂？只是如果你再敢考出前面两学期那个样子，就等着开学了被收拾吧。”
大二的专业课期末考和大一有了很大的区别，老师们更倾向布置论文而不是出试卷。论文通常会提前一周告知题目，老师留出准备时间，考试时当堂完成论文。这一周的时间是格外宝贵的，不仅要收集整理资料，还要理出大概的行文思路。
穆霖兮对论文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她总感觉提不出自己的思想。她的脑子里有知识，有别人的观点，可是似乎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这让她惶恐不安。
她躲在图书馆做考前的挣扎，何桑几次想叫她去家里吃饭都被她以“在图书馆准备期末论文实在没时间”为由拒掉了。
星期五。眼看写论文的日子就要到了，穆霖兮翻了翻手边乱七八糟的稿纸，有些焦躁。这是何桑的电话打来，穆霖兮跑到图书馆天台接起电话：“老师？我在图书馆，我……”
何桑打断了她：“今晚过来吃饭，有什么问题过来我们也可以一起讨论。五点半过来啊，别让我去图书馆抓你。”
五点半穆霖兮准时出现在何桑的公寓，只是吃过饭后她便又想赶紧去图书馆。何桑指着沙发：“今晚别去图书馆了。去那儿坐着别动，等我洗个碗。”
“说说吧，怎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何桑扯过一张纸巾把手擦干。
穆霖兮哭丧着脸：“我不会写论文。”
“噗……”何桑不厚道地笑了，“我还以为多大点儿事儿呢。你们大一的时候我也叫写过，你写的很不错啊。怎么就不会写了？”
“我提不出观点……或者有观点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阐述……”穆霖兮低着头，手不停地扒拉着沙发扶手上的流苏。
何桑问：“现在你下周要写的论文的观点找出来了没？”
“找出来了……老师您能帮我理一理我的文章思路么？”穆霖兮抬头看着何桑。
“不行。那是你的考试，我不能这样帮你。”何桑拒绝得很干脆，“不过，嗯，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仔细。作为专业的论文，主要是为了解决研究中的问题。所以论文写作就是要先寻找问题，再一步步地在论述中解决问题；或者说是提出观点，然后找到材料去支撑和证明观点。论文的重点在于论证，即通过一系列的材料来揭示现象背后的原因。论文中的例证都应围绕你的观点进行选择，引用的他人的论述也应该是一种支撑材料，而不应是一种结论。不能单凭感觉，要通过分析、比较去证明。我这样说，你有没有更清楚该怎么写一些？”
“好像……明白一点儿了。”
何桑点点头对自己的讲解能力表示满意，她又说：“你一会儿回去就好好休息，别看书了，明天再按着我说的把你的提纲理一理，就差不多了。你也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听到没？”
终于熬过了期末考试，寒假来了。穆霖兮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意图在何桑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溜掉。她有预感，何桑不会让她浪费掉这个寒假。
可是假期本来就是用来浪费的嘛。穆霖兮想着，合上行李箱。“墨墨简我先走了哦。”穆霖兮站在张墨简的板凳上，伸手碰了碰还在床上半睡半醒的张墨简。
“唔……你路上小心……”张墨简很给面子地睁了一只眼睛跟穆霖兮道别。
刚走出宿舍，穆霖兮就接到了何桑的电话。
“今天什么时候回去？”刚问完这句话，何桑就听到电话那头行李箱滚动的声音，心下了然，“怎么，准备不跟我道别就溜掉？”
“啊啊啊没有啊……我我我就是正要跟您说嘛……”穆霖兮有些心虚。
何桑笑了笑：“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想趁我没发现赶紧跑掉，怕我给你布置作业吧。不跟你废话，我在学校西门等你。”
穆霖兮拖着行李到了西门，由于负重，她走得不算快。何桑看上去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了，在这并不温暖的冬日里，她显得格外单薄。
“老师。”穆霖兮打着招呼。
何桑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穆霖兮：“喏，这个你带回去，假期在家好好看，写一篇读书笔记。”
穆霖兮点头，把书收进背包里。
“还有，”何桑说，“至少去两个博物馆，开学我要看到你的考察报告。”
“知道啦~~~”穆霖兮拖着长音答道，她真怕何桑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于是想方设法岔开话题，“今天这么冷，您穿这么一点就出来，不怕冻着啊……”
何桑当然一眼能看穿穆霖兮的意图，“行了，别的我也不会布置什么了，放假嘛，还是要好好玩儿的。嗯，我还好，不冷的。你快去坐车吧，假期愉快哦。”
“好~老师再见。”穆霖兮转身拉着行李箱走了几步。
何桑站在原地目送小丫头离开。谁知穆霖兮突然松开箱子，跑回来抱住何桑。
何桑先是一愣，继而轻笑着说：“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还想悄没声儿地溜走，这会儿倒还舍不得走了？”
穆霖兮松开何桑时脸居然有些红了，她向后退了一步：“好了我走啦，老师您还是要多穿一点，别感冒了，假期快乐。”
对于穆霖兮来说，这是神奇的一学期呢，何桑不再是高冷不接地气的女神，而是变成了自己一对一的老师，会为她操心，会嘘寒问暖，不管是疾言厉色还是轻言细语，穆霖兮都毫不犹豫地接受。何桑的出现让生性懒散的穆霖兮第一次真真切切知道了什么是目标。
作为一对一的老师，何桑在第一时间得到了一份穆霖兮这学期的成绩单。小丫头的成绩比之前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家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该表扬的时候，何桑从不会吝惜言辞，她特意给穆霖兮打了个电话夸奖了几句。她说：“穆霖兮，你是不是也喜欢自己努力的样子？”
穆霖兮听着这句跨越了半个中国的问句，却只是简简单单回了一声“嗯”。
是啊，她喜欢自己努力的样子，她从前从没有发现，原来努力真的能给自己带来这样一种满足的感觉。
可是假期本来就是用来浪费的嘛。穆霖兮想着，合上行李箱。“墨墨简我先走了哦。”穆霖兮站在张墨简的板凳上，伸手碰了碰还在床上半睡半醒的张墨简。
“唔……你路上小心……”张墨简很给面子地睁了一只眼睛跟穆霖兮道别。
刚走出宿舍，穆霖兮就接到了何桑的电话。
“今天什么时候回去？”刚问完这句话，何桑就听到电话那头行李箱滚动的声音，心下了然，“怎么，准备不跟我道别就溜掉？”
“啊啊啊没有啊……我我我就是正要跟您说嘛……”穆霖兮有些心虚。
何桑笑了笑：“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想趁我没发现赶紧跑掉，怕我给你布置作业吧。不跟你废话，我在学校西门等你。”
穆霖兮拖着行李到了西门，由于负重，她走得不算快。何桑看上去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了，在这并不温暖的冬日里，她显得格外单薄。
“老师。”穆霖兮打着招呼。
何桑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穆霖兮：“喏，这个你带回去，假期在家好好看，写一篇读书笔记。”
穆霖兮点头，把书收进背包里。
“还有，”何桑说，“至少去两个博物馆，开学我要看到你的考察报告。”
“知道啦~~~”穆霖兮拖着长音答道，她真怕何桑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于是想方设法岔开话题，“今天这么冷，您穿这么一点就出来，不怕冻着啊……”
何桑当然一眼能看穿穆霖兮的意图，“行了，别的我也不会布置什么了，放假嘛，还是要好好玩儿的。嗯，我还好，不冷的。你快去坐车吧，假期愉快哦。”
“好~老师再见。”穆霖兮转身拉着行李箱走了几步。
何桑站在原地目送小丫头离开。谁知穆霖兮突然松开箱子，跑回来抱住何桑。
何桑先是一愣，继而轻笑着说：“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还想悄没声儿地溜走，这会儿倒还舍不得走了？”
穆霖兮松开何桑时脸居然有些红了，她向后退了一步：“好了我走啦，老师您还是要多穿一点，别感冒了，假期快乐。”
对于穆霖兮来说，这是神奇的一学期呢，何桑不再是高冷不接地气的女神，而是变成了自己一对一的老师，会为她操心，会嘘寒问暖，不管是疾言厉色还是轻言细语，穆霖兮都毫不犹豫地接受。何桑的出现让生性懒散的穆霖兮第一次真真切切知道了什么是目标。
作为一对一的老师，何桑在第一时间得到了一份穆霖兮这学期的成绩单。小丫头的成绩比之前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家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该表扬的时候，何桑从不会吝惜言辞，她特意给穆霖兮打了个电话夸奖了几句。她说：“穆霖兮，你是不是也喜欢自己努力的样子？”
穆霖兮听着这句跨越了半个中国的问句，却只是简简单单回了一声“嗯”。
是啊，她喜欢自己努力的样子，她从前从没有发现，原来努力真的能给自己带来这样一种满足的感觉。
Chapter Fourteen
新的一学期，每周星期二傍晚学校几乎都会开不同形式的讲座，只要主题和专业相关，何桑都要求穆霖兮一定要去，何桑说：“只要我没事，我都陪你去。”
那天是一场关于博山炉的讲座，开讲座的是一个肚子里有学问说话却逻辑不清的老大爷。穆霖兮挑了一个靠边的位置，把笔记本仍在桌子上，坐下就开始玩手机。今天何桑有研讨会，大概是不会来了。
穆霖兮所向披靡地连闯好多关开心消消乐之后，突然听见从旁边上方传来一句：“你旁边没人吧？”
是何桑的声音。
穆霖兮吓得立马锁了屏站起来，音调不低地说了声：“老师您来了。”
她的动作之大，让周围人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她们俩，何桑满脸无辜地冲围观者笑笑，然后皱着眉拉穆霖兮坐下，小声埋怨：“你干嘛？弄那么大动静，怕别人不认识你？”
穆霖兮摇头，左手把手机揣回衣兜，右手悄悄打开笔记本。
“笔记一个字没有，手机倒是玩儿得挺开心啊。”何桑瞟了一眼穆霖兮仍是空白的笔记本。
穆霖兮满脸紧张地缩着脖子看了看何桑。
何桑只是笑着，说：“没事，不怪你。这个老师的讲座我听过，是挺无聊挺茫然的。”
听了何桑这话，穆霖兮长舒一口气，伸手又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何桑看着穆霖兮把微博微信贴吧QQ挨着刷了个遍，有些无奈地说：“你如果实在不想听，那我们就走吧……”
“好啊好啊，”穆霖兮眼睛都亮了，“我还没吃晚饭呢，老师我们去吃东西吧。”
何桑手撑着下巴，侧头对穆霖兮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你回去了解关于博山炉的内容，下周之前交一篇小论文给我，成交？”
民以食为天，在穆霖兮这里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大过吃东西。“成交！老师我们走吧！”
在学校外商业街的烧烤摊，何桑拿着篮子，生无可恋地看着穆霖兮一样一样往里面放东西。
“老师我跟你说啊，烤韭菜特别好吃！”
“还有这个，掌中宝！”
“老板老板，再加两份烤苕皮，里面多放一点腌笋！”
何桑伸手拽了拽穆霖兮的胳臂：“诶诶诶，差不多了吧，大晚上你要吃多少？”
穆霖兮低头看看何桑手里的篮子，瘪瘪嘴说：“好吧好吧，那先这样吧。”她伸手拿过篮子，递给老板，然后拉着何桑在座位上坐下。
“老师老师，您上学的时候一般周末或者夜生活怎么过？”闲下来的穆霖兮也是喜欢八卦的。
“我？”何桑微微怔了一下，“我……就呆在宿舍啊，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
“不是吧！”穆霖兮夸张地叫着，“您都不出去玩儿？”
何桑摊摊手：“不知道去哪儿玩儿，就干脆不出门了。本科和研究生都在这里，后来对路熟悉了还是会出去，读博的时候又换了一座城市，不认识路就又不想出门了。”
烧烤烤好了，穆霖兮把烤韭菜裹着醋送进嘴里，问道：“我一直不知道，您在哪里读的博士？”
何桑用筷子在烧烤堆里挑挑拣拣，回答：“也不远，R大。”
“我家就在那儿啊！”穆霖兮从吃第一口开始嘴就没停过，“我真是不想说了，R大周围是我们市最有名的美食和娱乐区，您居然不出门！”她一幅三观毁灭的样子。
何桑笑着：“那以后你带我去呗。我现在也经常去那边的，因为……”
“男朋友~？”穆霖兮感觉自己快要勘破天机。
“嗯……”何桑安安静静地点了点头，而一边的穆霖兮却兴奋地快要爆炸。何桑赶紧叮嘱一句：“你知道就行，不许告诉班上同学，张墨简也不行！”
何桑喜欢这种感觉，她和穆霖兮，各自更真实的一面都逐渐呈现在彼此的面前。她就想这样陪着眼前这个女孩子长大，看着她一点一点变得更优秀。
新的一学期，每周星期二傍晚学校几乎都会开不同形式的讲座，只要主题和专业相关，何桑都要求穆霖兮一定要去，何桑说：“只要我没事，我都陪你去。”
那天是一场关于博山炉的讲座，开讲座的是一个肚子里有学问说话却逻辑不清的老大爷。穆霖兮挑了一个靠边的位置，把笔记本仍在桌子上，坐下就开始玩手机。今天何桑有研讨会，大概是不会来了。
穆霖兮所向披靡地连闯好多关开心消消乐之后，突然听见从旁边上方传来一句：“你旁边没人吧？”
是何桑的声音。
穆霖兮吓得立马锁了屏站起来，音调不低地说了声：“老师您来了。”
她的动作之大，让周围人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她们俩，何桑满脸无辜地冲围观者笑笑，然后皱着眉拉穆霖兮坐下，小声埋怨：“你干嘛？弄那么大动静，怕别人不认识你？”
穆霖兮摇头，左手把手机揣回衣兜，右手悄悄打开笔记本。
“笔记一个字没有，手机倒是玩儿得挺开心啊。”何桑瞟了一眼穆霖兮仍是空白的笔记本。
穆霖兮满脸紧张地缩着脖子看了看何桑。
何桑只是笑着，说：“没事，不怪你。这个老师的讲座我听过，是挺无聊挺茫然的。”
听了何桑这话，穆霖兮长舒一口气，伸手又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何桑看着穆霖兮把微博微信贴吧QQ挨着刷了个遍，有些无奈地说：“你如果实在不想听，那我们就走吧……”
“好啊好啊，”穆霖兮眼睛都亮了，“我还没吃晚饭呢，老师我们去吃东西吧。”
何桑手撑着下巴，侧头对穆霖兮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你回去了解关于博山炉的内容，下周之前交一篇小论文给我，成交？”
民以食为天，在穆霖兮这里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大过吃东西。“成交！老师我们走吧！”
在学校外商业街的烧烤摊，何桑拿着篮子，生无可恋地看着穆霖兮一样一样往里面放东西。
“老师我跟你说啊，烤韭菜特别好吃！”
“还有这个，掌中宝！”
“老板老板，再加两份烤苕皮，里面多放一点腌笋！”
何桑伸手拽了拽穆霖兮的胳臂：“诶诶诶，差不多了吧，大晚上你要吃多少？”
穆霖兮低头看看何桑手里的篮子，瘪瘪嘴说：“好吧好吧，那先这样吧。”她伸手拿过篮子，递给老板，然后拉着何桑在座位上坐下。
“老师老师，您上学的时候一般周末或者夜生活怎么过？”闲下来的穆霖兮也是喜欢八卦的。
“我？”何桑微微怔了一下，“我……就呆在宿舍啊，看看书听听音乐什么的。”
“不是吧！”穆霖兮夸张地叫着，“您都不出去玩儿？”
何桑摊摊手：“不知道去哪儿玩儿，就干脆不出门了。本科和研究生都在这里，后来对路熟悉了还是会出去，读博的时候又换了一座城市，不认识路就又不想出门了。”
烧烤烤好了，穆霖兮把烤韭菜裹着醋送进嘴里，问道：“我一直不知道，您在哪里读的博士？”
何桑用筷子在烧烤堆里挑挑拣拣，回答：“也不远，R大。”
“我家就在那儿啊！”穆霖兮从吃第一口开始嘴就没停过，“我真是不想说了，R大周围是我们市最有名的美食和娱乐区，您居然不出门！”她一幅三观毁灭的样子。
何桑笑着：“那以后你带我去呗。我现在也经常去那边的，因为……”
“男朋友~？”穆霖兮感觉自己快要勘破天机。
“嗯……”何桑安安静静地点了点头，而一边的穆霖兮却兴奋地快要爆炸。何桑赶紧叮嘱一句：“你知道就行，不许告诉班上同学，张墨简也不行！”
何桑喜欢这种感觉，她和穆霖兮，各自更真实的一面都逐渐呈现在彼此的面前。她就想这样陪着眼前这个女孩子长大，看着她一点一点变得更优秀。
“老师，我想吃辣子鸡……”这是某一周星期五，穆霖兮来到湖边早读时跟何桑说的第一句话。
何桑不记得这已经是这一周穆霖兮第多少次跟她念叨辣子鸡了。上个周末，她做了辣子鸡，向珩不吃辣，何桑于是叫了穆霖兮过来，谁知道穆霖兮对何桑的这道菜从此念念不忘。
“行吧。”何桑满脸无奈，“今天中午我要加班，晚上你跟我回去吧。”
“好！”
何桑发现穆霖兮只有两个时候眼睛会发光，一个是听她讲课时，还有一个就是听说能去吃喜欢吃的东西的时候。
上次教学检查，何桑的教案被评了优秀，系里让她再好好整理一份存档。一连几天，何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耗在了这上面，今天再加加班，应该就能收尾了。
十二点，何桑坐在办公桌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丝毫没有要去吃饭的意思。办公室里有老师对她说：“小何老师，先去吃饭吧。你这教案又不是急着今天交。”
何桑抬头笑了笑：“没事，我这马上就弄完了，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她一向习惯在刚接到通知的那几天做完事情，而不是拖拖拉拉直到deadline。她喜欢给自己预留充分的修改时间，她一直追求尽善尽美。
她刚把目光移回电脑屏幕，就听见了穆霖兮的声音：“就知道您一加班就不会好好吃饭。”
“你怎么来了？”何桑再一次抬头。
穆霖兮刚想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塑料袋放在何桑的桌上，又赶紧停住了动作，转身把东西放在了办公室会客区的茶几上。何桑绝对不能容忍她的桌子有一丝半毫被沾上油渍的可能，穆霖兮知道。
“早上您说要加班，所以我给您送饭来啦。来吧，先吃点东西。”穆霖兮把食盒一个个打开，浓郁的饭菜香很快弥漫了整个办公室。
何桑的确是饿了，她保存好文件，起身关了电脑。
水煮肉片，鱼香茄子，炝炒莲白。何桑嗜辣，穆霖兮记得很清楚，毕竟第一次跟何桑出去吃火锅，看着打了中辣原汤碟加了辣椒酱还让服务员接着上小米椒的桑大人，自诩能吃辣的穆霖兮简直目瞪口呆。明明从地域学来分析，她应该更能吃辣才对。
何桑饭量不大，但是合胃口的东西总会让她舍不得放筷子。穆霖兮开心于自己点对了菜，也对终于能在这些小事上帮到老师感到高兴。
心满意足地吃完饭，何桑刚想坐回办公桌前继续她未完的大业，穆霖兮却一定要拉着她出门溜达。何桑推辞：“你快回去吧，下午还有课呢，赶紧回去睡个午觉。”
“我没事儿~”穆霖兮拽着何桑的胳臂，想把她拉出办公室。
“什么没事！”何桑威胁到，“我下午去你班上查岗，要是你敢打瞌睡，今晚也就别吃辣子鸡了，直接吃戒尺吧。”
穆霖兮立马松手：“别啊，我回，我回还不行嘛……”
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穆霖兮却又冲到何桑面前：“老师……我肯定好好听课，说好的辣子鸡，您不能反悔啊……”
“噗……”何桑忍俊不禁，“行了行了一天只知道吃，我晚上肯定给你做，满意了吧？快回去快回去。”
穆霖兮再一次走到门口，这次她没有回头，何桑却叫住了她。
何桑看着满脸疑惑的穆霖兮，沉默了几秒，说：“谢谢你了，霖兮。”
霖兮。
穆霖兮一时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拜师这么久了，就算关系比之前亲了很多，就算平时也会打打闹闹，可是这真的是何桑第一次这么叫她。
她回过神笑着摆摆手：“老师您干嘛这么客气。我走啦，拜拜~”
何桑不记得这已经是这一周穆霖兮第多少次跟她念叨辣子鸡了。上个周末，她做了辣子鸡，向珩不吃辣，何桑于是叫了穆霖兮过来，谁知道穆霖兮对何桑的这道菜从此念念不忘。
“行吧。”何桑满脸无奈，“今天中午我要加班，晚上你跟我回去吧。”
“好！”
何桑发现穆霖兮只有两个时候眼睛会发光，一个是听她讲课时，还有一个就是听说能去吃喜欢吃的东西的时候。
上次教学检查，何桑的教案被评了优秀，系里让她再好好整理一份存档。一连几天，何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耗在了这上面，今天再加加班，应该就能收尾了。
十二点，何桑坐在办公桌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丝毫没有要去吃饭的意思。办公室里有老师对她说：“小何老师，先去吃饭吧。你这教案又不是急着今天交。”
何桑抬头笑了笑：“没事，我这马上就弄完了，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她一向习惯在刚接到通知的那几天做完事情，而不是拖拖拉拉直到deadline。她喜欢给自己预留充分的修改时间，她一直追求尽善尽美。
她刚把目光移回电脑屏幕，就听见了穆霖兮的声音：“就知道您一加班就不会好好吃饭。”
“你怎么来了？”何桑再一次抬头。
穆霖兮刚想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塑料袋放在何桑的桌上，又赶紧停住了动作，转身把东西放在了办公室会客区的茶几上。何桑绝对不能容忍她的桌子有一丝半毫被沾上油渍的可能，穆霖兮知道。
“早上您说要加班，所以我给您送饭来啦。来吧，先吃点东西。”穆霖兮把食盒一个个打开，浓郁的饭菜香很快弥漫了整个办公室。
何桑的确是饿了，她保存好文件，起身关了电脑。
水煮肉片，鱼香茄子，炝炒莲白。何桑嗜辣，穆霖兮记得很清楚，毕竟第一次跟何桑出去吃火锅，看着打了中辣原汤碟加了辣椒酱还让服务员接着上小米椒的桑大人，自诩能吃辣的穆霖兮简直目瞪口呆。明明从地域学来分析，她应该更能吃辣才对。
何桑饭量不大，但是合胃口的东西总会让她舍不得放筷子。穆霖兮开心于自己点对了菜，也对终于能在这些小事上帮到老师感到高兴。
心满意足地吃完饭，何桑刚想坐回办公桌前继续她未完的大业，穆霖兮却一定要拉着她出门溜达。何桑推辞：“你快回去吧，下午还有课呢，赶紧回去睡个午觉。”
“我没事儿~”穆霖兮拽着何桑的胳臂，想把她拉出办公室。
“什么没事！”何桑威胁到，“我下午去你班上查岗，要是你敢打瞌睡，今晚也就别吃辣子鸡了，直接吃戒尺吧。”
穆霖兮立马松手：“别啊，我回，我回还不行嘛……”
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穆霖兮却又冲到何桑面前：“老师……我肯定好好听课，说好的辣子鸡，您不能反悔啊……”
“噗……”何桑忍俊不禁，“行了行了一天只知道吃，我晚上肯定给你做，满意了吧？快回去快回去。”
穆霖兮再一次走到门口，这次她没有回头，何桑却叫住了她。
何桑看着满脸疑惑的穆霖兮，沉默了几秒，说：“谢谢你了，霖兮。”
霖兮。
穆霖兮一时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拜师这么久了，就算关系比之前亲了很多，就算平时也会打打闹闹，可是这真的是何桑第一次这么叫她。
她回过神笑着摆摆手：“老师您干嘛这么客气。我走啦，拜拜~”
春节前会有更文。
说个事，接受催文，但有没有用我不敢保证。
我写文是写着玩儿，有这么多人支持我我真的很感谢大家。
不过写文不是我的义务，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平时我要学习要做作业。最近虽然放假，但因为有各种各样的拜年活动，我每天都在外面。
我不是专业写手，但破晓会一点一点更下去，给大家、给自己一个交代。
希望多一点理解。
催文适可而止。
说个事，接受催文，但有没有用我不敢保证。
我写文是写着玩儿，有这么多人支持我我真的很感谢大家。
不过写文不是我的义务，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平时我要学习要做作业。最近虽然放假，但因为有各种各样的拜年活动，我每天都在外面。
我不是专业写手，但破晓会一点一点更下去，给大家、给自己一个交代。
希望多一点理解。
催文适可而止。
Chapter Fifteen
穆霖兮有时是一个只要有其他事情就没办法静下来好好学习的人。周末她接到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苏一的电话，说她下周四五运动会不上课，想来找穆霖兮玩儿。
“来来来！只要你来我就能有空！”穆霖兮的心里又被种下了一颗躁动的种子，放下电话她就开始谋划星期四星期五的课该怎么完美的逃掉。
星期四是向珩的外国美术史，这倒没事，只要跟向珩说一声让她不要告诉桑大人就好。星期五的中国美术史，虽然韩忱是不见假条就坚决记旷课的人，但穆霖兮的手里有之前去办公室帮忙做事还没来得及还回去的钥匙，趁周末去辅导员办公桌上弄一张假条再自己假模假式签个字，蒙混过关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还有何桑的查岗呢，这可怎么办？正当穆霖兮万分苦恼的时候，收到了何桑发来的微信：“这周从星期三开始我要去外地开会，周末回来，那几天早读我不能陪你了，你自己自觉。”
天助我也！在穆霖兮眼里，何桑的这条微信简直就意味着这四个字。山高皇帝远，这样一来，穆霖兮的计划就好进行多了。
“珩珩，你现在有没有跟我老师在一起？”穆霖兮给向珩打去电话。
“我们都在家，但是她应该在自己房里备课吧。怎么了，她没接你电话？那我去帮你叫她。”一听向珩的声音就知道她被自己封印在了床上。
穆霖兮赶紧阻止了向珩：“不不不不！我不找她我不找她！我找你……”
“找我干嘛？”
“萌萌哒珩珩，星期四的课我请个假好不好…”要是在向珩面前，穆霖兮觉得自己会冲上去拉手撒娇。
向珩准假一向很痛快，她不喜欢用考勤把学生们圈在自己的课堂里：“行啊，那落下的笔记你到时候自己补上哦。”
“没问题。”穆霖兮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还有就是，珩珩，我请假的事，你千千万万不要告诉我老师行么？”
“噗……”向珩笑，“穆霖兮我可提醒你啊，你上个星期连续三天过了门禁时间才回宿舍的事我还帮你搂着呢！你这儿又要瞒着何桑不来上课，胆子挺大啊！”
上个星期……一天部门活动，一天高麓过生日，还有一天去看了电影首映，的确有点过分吧……穆霖兮双手扶着手机：“算我求你了，你要是告诉她我就死定了啊啊啊！你肯定不忍心看我那么惨对不对？对不对！”
隔着电话向珩也知道穆霖兮快要被急哭了，“行吧行吧，帮你和何桑斗智斗勇。”
“跪谢！好人一生平安……”穆霖兮感觉向珩就是天使般的存在。
穆霖兮在做好了一切她认为的准备工作之后，又赶在星期三之前做完了何桑这一周布置的作业。这都是何桑出差回来必查的东西，穆霖兮知道逃课已是触及何桑的底线，万一东窗事发，她可不敢再给自己加上一个不完成作业的罪名。
什么东窗事发。穆霖兮合上书，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别想多了。何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哪能什么都知道。
穆霖兮有时是一个只要有其他事情就没办法静下来好好学习的人。周末她接到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苏一的电话，说她下周四五运动会不上课，想来找穆霖兮玩儿。
“来来来！只要你来我就能有空！”穆霖兮的心里又被种下了一颗躁动的种子，放下电话她就开始谋划星期四星期五的课该怎么完美的逃掉。
星期四是向珩的外国美术史，这倒没事，只要跟向珩说一声让她不要告诉桑大人就好。星期五的中国美术史，虽然韩忱是不见假条就坚决记旷课的人，但穆霖兮的手里有之前去办公室帮忙做事还没来得及还回去的钥匙，趁周末去辅导员办公桌上弄一张假条再自己假模假式签个字，蒙混过关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还有何桑的查岗呢，这可怎么办？正当穆霖兮万分苦恼的时候，收到了何桑发来的微信：“这周从星期三开始我要去外地开会，周末回来，那几天早读我不能陪你了，你自己自觉。”
天助我也！在穆霖兮眼里，何桑的这条微信简直就意味着这四个字。山高皇帝远，这样一来，穆霖兮的计划就好进行多了。
“珩珩，你现在有没有跟我老师在一起？”穆霖兮给向珩打去电话。
“我们都在家，但是她应该在自己房里备课吧。怎么了，她没接你电话？那我去帮你叫她。”一听向珩的声音就知道她被自己封印在了床上。
穆霖兮赶紧阻止了向珩：“不不不不！我不找她我不找她！我找你……”
“找我干嘛？”
“萌萌哒珩珩，星期四的课我请个假好不好…”要是在向珩面前，穆霖兮觉得自己会冲上去拉手撒娇。
向珩准假一向很痛快，她不喜欢用考勤把学生们圈在自己的课堂里：“行啊，那落下的笔记你到时候自己补上哦。”
“没问题。”穆霖兮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还有就是，珩珩，我请假的事，你千千万万不要告诉我老师行么？”
“噗……”向珩笑，“穆霖兮我可提醒你啊，你上个星期连续三天过了门禁时间才回宿舍的事我还帮你搂着呢！你这儿又要瞒着何桑不来上课，胆子挺大啊！”
上个星期……一天部门活动，一天高麓过生日，还有一天去看了电影首映，的确有点过分吧……穆霖兮双手扶着手机：“算我求你了，你要是告诉她我就死定了啊啊啊！你肯定不忍心看我那么惨对不对？对不对！”
隔着电话向珩也知道穆霖兮快要被急哭了，“行吧行吧，帮你和何桑斗智斗勇。”
“跪谢！好人一生平安……”穆霖兮感觉向珩就是天使般的存在。
穆霖兮在做好了一切她认为的准备工作之后，又赶在星期三之前做完了何桑这一周布置的作业。这都是何桑出差回来必查的东西，穆霖兮知道逃课已是触及何桑的底线，万一东窗事发，她可不敢再给自己加上一个不完成作业的罪名。
什么东窗事发。穆霖兮合上书，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别想多了。何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哪能什么都知道。
沙发给我家大姐姐
祝大家春节快乐吖
今晚春晚多数人不会看吧，但我还是会看吖，毕竟今年春晚是我爱豆的第十三年。
我家爱豆不开口，春晚就别想进行下去
祝大家春节快乐吖
今晚春晚多数人不会看吧，但我还是会看吖，毕竟今年春晚是我爱豆的第十三年。
我家爱豆不开口，春晚就别想进行下去
QUESTION:看官们对看何桑以及配角们各自的番外有没有兴趣？
有的话我就看情况写一写，也当是给正文这条思路放个假，没有的话我还是继续憋正文。
有的话我就看情况写一写，也当是给正文这条思路放个假，没有的话我还是继续憋正文。
穆霖兮的好朋友其实不多，所以她格外的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她甚至想，就算被何桑发现逃课，她也一定要陪苏一。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星期一，穆霖兮好容易做完了今天的任务，悠悠闲闲从书架上拿下一罐啤酒，开始看剧。听见敲门声，最靠近门的张墨简应声去开门。穆霖兮没有在意，却在下一秒模模糊糊听见张墨简叫了一声“何老师好”。
她扭头，看见了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看着她的何桑。
站起来打了一声招呼之后，穆霖兮一瞬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又或者说，她干什么都没用了。何桑明明说过一个月只能喝一两次酒，然而，现在让何桑看见了她像搞收藏一样满书架的酒，大概又完蛋了吧。
何桑走进宿舍来晃了一圈，查清人数之后又退回门口。
“明天吃了晚饭，把你这里的所有酒收拾打包好，来公寓找我。”说完，何桑伸手拿过穆霖兮摆在桌上的啤酒，关门离开。
虽然还没看完剧，但穆霖兮是真没有胆子再开下一罐酒了，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就是明天该怎么面对何桑。
不过她并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所有的瞒天过海会在这两天集中东窗事发。
何桑查完寝走到楼下，把穆霖兮的啤酒潇洒地扔进垃圾桶。她刚想离开，却听见值班室的管理员大妈操着方言讨论这段时间的查寝：“真是，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那么多学生不过门禁坚决不回寝室。”
她走到值班室门口，说：“您好，我是美术学院的老师，想看看这个月的门禁登记，可以吗？”
大妈指了指最靠近门口的本子：“喏，就是那个。”
史论一班穆霖兮晚归五次。
还有三次是连续的。
何桑强抑住想上楼把穆霖兮揪回宿舍今晚就收拾一顿的冲动，礼貌地把本子还给大妈，又问:“这个名单会反馈给学校么？”
“我们一般每半个月会给各个学院反馈一份名单，你们这些学院里，这种事应该归辅导员和班主任管吧。有三次以上登记的学生我们也会直接通知班主任的。”
“好的，辛苦了。”何桑微笑着点点头。通知班主任？这么说向珩是知道这件事的，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告诉自己？
回到公寓，何桑一打开门就问向珩：“穆霖兮一个月晚归五次，还有三天连续过门禁，这事儿你知道么？”
“啊？我，我不知道啊。”向珩抱着电脑盘腿坐沙发上玩儿游戏，但何桑看到向珩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的手指明显的一滞。
于是她抱臂走到向珩面前：“真的？可是为什么宿管阿姨说超过三次的就会通知班主任？”
向珩满脸镇定地专注于她的游戏：“那大概我没在意？”
何桑一把拿过向珩的电脑放在茶几上。
“诶诶诶何桑你干嘛啊我还没升级呢！”向珩伸手想要去够电脑，无奈何桑很有先见之明地把电脑摆在了茶几的尽头。
何桑坐在茶几上，很认真地问：“向珩，你是不是帮穆霖兮瞒着我什么呢？”
向珩现在只想快点拿回她的电脑，哪还记得穆霖兮的请求：“哎呀不就是晚归么又不是夜不归宿去鬼混，告诉你干嘛？谁大学没被门禁上记过几次啊！哎呀何桑你别把人孩子管得那么死。快把电脑给我！”
“我就没有。向珩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不告诉我！还有没有别的事？”何桑有些不开心。
向珩终于自己挪了位置拿回了自己的电脑，继续专注回自己的游戏：“没有了没有了！啊呀呀你看你看，时间都没了。”
何桑刚想说话，电话却响了起来。是韩忱。她走到阳台上，接起了电话。
“老师？”
“何桑，上周五穆霖兮请假的事你知道么？”没有寒暄，韩忱直接问道。
请假？何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向珩，“我不知道啊……她请假了？”
“嗯。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我怀疑她交的那张假条，是自己签的。”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星期一，穆霖兮好容易做完了今天的任务，悠悠闲闲从书架上拿下一罐啤酒，开始看剧。听见敲门声，最靠近门的张墨简应声去开门。穆霖兮没有在意，却在下一秒模模糊糊听见张墨简叫了一声“何老师好”。
她扭头，看见了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看着她的何桑。
站起来打了一声招呼之后，穆霖兮一瞬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又或者说，她干什么都没用了。何桑明明说过一个月只能喝一两次酒，然而，现在让何桑看见了她像搞收藏一样满书架的酒，大概又完蛋了吧。
何桑走进宿舍来晃了一圈，查清人数之后又退回门口。
“明天吃了晚饭，把你这里的所有酒收拾打包好，来公寓找我。”说完，何桑伸手拿过穆霖兮摆在桌上的啤酒，关门离开。
虽然还没看完剧，但穆霖兮是真没有胆子再开下一罐酒了，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就是明天该怎么面对何桑。
不过她并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所有的瞒天过海会在这两天集中东窗事发。
何桑查完寝走到楼下，把穆霖兮的啤酒潇洒地扔进垃圾桶。她刚想离开，却听见值班室的管理员大妈操着方言讨论这段时间的查寝：“真是，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那么多学生不过门禁坚决不回寝室。”
她走到值班室门口，说：“您好，我是美术学院的老师，想看看这个月的门禁登记，可以吗？”
大妈指了指最靠近门口的本子：“喏，就是那个。”
史论一班穆霖兮晚归五次。
还有三次是连续的。
何桑强抑住想上楼把穆霖兮揪回宿舍今晚就收拾一顿的冲动，礼貌地把本子还给大妈，又问:“这个名单会反馈给学校么？”
“我们一般每半个月会给各个学院反馈一份名单，你们这些学院里，这种事应该归辅导员和班主任管吧。有三次以上登记的学生我们也会直接通知班主任的。”
“好的，辛苦了。”何桑微笑着点点头。通知班主任？这么说向珩是知道这件事的，可是为什么她没有告诉自己？
回到公寓，何桑一打开门就问向珩：“穆霖兮一个月晚归五次，还有三天连续过门禁，这事儿你知道么？”
“啊？我，我不知道啊。”向珩抱着电脑盘腿坐沙发上玩儿游戏，但何桑看到向珩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的手指明显的一滞。
于是她抱臂走到向珩面前：“真的？可是为什么宿管阿姨说超过三次的就会通知班主任？”
向珩满脸镇定地专注于她的游戏：“那大概我没在意？”
何桑一把拿过向珩的电脑放在茶几上。
“诶诶诶何桑你干嘛啊我还没升级呢！”向珩伸手想要去够电脑，无奈何桑很有先见之明地把电脑摆在了茶几的尽头。
何桑坐在茶几上，很认真地问：“向珩，你是不是帮穆霖兮瞒着我什么呢？”
向珩现在只想快点拿回她的电脑，哪还记得穆霖兮的请求：“哎呀不就是晚归么又不是夜不归宿去鬼混，告诉你干嘛？谁大学没被门禁上记过几次啊！哎呀何桑你别把人孩子管得那么死。快把电脑给我！”
“我就没有。向珩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不告诉我！还有没有别的事？”何桑有些不开心。
向珩终于自己挪了位置拿回了自己的电脑，继续专注回自己的游戏：“没有了没有了！啊呀呀你看你看，时间都没了。”
何桑刚想说话，电话却响了起来。是韩忱。她走到阳台上，接起了电话。
“老师？”
“何桑，上周五穆霖兮请假的事你知道么？”没有寒暄，韩忱直接问道。
请假？何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向珩，“我不知道啊……她请假了？”
“嗯。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我怀疑她交的那张假条，是自己签的。”
还是先把这次的事情了结了再说番外吧。
今天反过去看了一下 木铎，突然觉得我当年写得真好啊【凑不要脸一下】
【以及，附一张我堆帅炸天的铜人】
今天反过去看了一下 木铎，突然觉得我当年写得真好啊【凑不要脸一下】
【以及，附一张我堆帅炸天的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