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将她的上衣一层层卷上，叠放好，露出半截腰肢，紧接着，那粗大的双手连同最里层的小裤一同扯起，慢慢褪了下来，少女最是隐秘的肌肤正慢慢露出来，清晨的风尚有些凉意，吹过裸露的皮肤，明达竟有些瑟瑟发抖，嬷嬷为了褪得顺利些，还不断将她腰肢和大腿扯得抖动不止，一直褪到膝窝处。这样缓慢又机械地动作简直就是让羞辱一点一点渗进受刑人的骨头里。
一缕阳光穿过小窗照了进来，正好照在雪白的臀峰上，少女肌肤胜雪，肌肤上细细的绒毛在晨光中染上了一层金色。
“放上去吧。”
一名老妪向上托起明达腰身，在她臀部和大腿下都放上了一块小垫，这样一来，整个即将受刑的地方便稍微隆起。
明达保持着这份羞耻的姿势，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
慕容灵倒是不急不慢，享受这一份愉悦。她围着刑凳，见楚明达腰臀连接处有浅浅两个小窝，就像谷雨时爱莲池边可爱的小水洼，楚明达常年从军在外，身材匀称，整个臀部更是挺挺翘立，莹润饱满，两条大腿白皙，就像水中洁白的莲藕。
就是这样的身子引得赵玉诚念念不忘。
慕容灵莫名感到一丝快意正从心底燃烧起来——若是赵玉诚能在这里该多好，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在棍杖的锤楚之下，这样美丽的臀腿马上就要变得青紫交加，变得血肉模糊，那个他爱慕着的安阳王会痛哭流涕，会大声哀嚎，会放下一切尊严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向她求饶！
“搁杖！”

第十一章 惊心杖刑
那刑杖长三尺，用的是关西枣红木，以红菱包裹杖把，杖头削平，宽约成年男子手掌，厚约两指节，两支刑杖交叉搁在臀上，几乎覆盖了整个臀部，那样不松不紧的压迫感，让明达全身寒毛都树了起来。
“天家赐杖，臀杖三十，还不谢恩！”
“罪，罪臣谢恩！”
忽然“哗啦”一声，明达全身打了个激灵，一盆冰水从头而降。
“害怕你没睡醒，给你提提神！”
慕容灵话还没讲完，只听身后风声忽然凌厉，一杖落下，重重打在臀峰之上，将这个臀部压了下去，刑杖并未立即抬起，而是紧紧贴在臀上，让受刑人充分感受痛楚！
“啊————”
明达刚才被冰水一激，还没有回过神来，身后便传来剧痛，明达敞开嗓子叫了出来，仅仅才一杖，明达却感受到了令人绝望的痛楚。
不对，这刑杖有异！
未及明达喘口气，第二杖，第三杖连接打了下来，一杖稍高，打得整个腰部失去了知觉，一杖正中臀腿，那最是柔嫩的地方如何受得了这般击打。第四下，第五下接踵而至，全都叠加在臀峰处，枣红的刑杖离开后，臀部才慢慢回弹，继而变得越来越肿胀。第六下是腿，第七下是大腿根……

每次落杖，明达忍不住浑身痉挛，无奈上半身被两个嬷嬷狠狠按着，两手又被皮环绑住，根本没法逃离，每次臀腿抬起，就又会被刑杖无情地压下去。
十杖之后，慕容灵叫停了下来。
明达已经泪流满面，跌落在刑凳上呻吟，不知是痛的还是羞的，几乎是昏厥过去。
“怎么才十下就快昏过去了，来人呀，把红参药汤拿来。”
老妪抬起明达的脸，在她嘴里硬塞了个嘴斗，明达半醒半迷糊间，药汤已经灌入喉咙。
“再灌，再灌，多灌写，还有二十下呢，可别让她再昏过去了，干脆把药粉也灌给她！”
明达想反抗，可她现在哪里反抗得了。这红参药汤的厉害，明达早有耳闻，这是天宫百草园里专门种植的一种红色的植物，形似人参，其粉末冲兑的药汤可让人清醒，专门用在受刑人身上，让人受刑时不会昏厥，只会痛不欲生。

明达满嘴都是残留的药汤药粉，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只知道自己恢复了些力气，越来越清醒，疼痛越来越清晰！
“啧啧，你这细皮嫩肉的，忘了告诉你，第一下的时候，你的屁股就从青色变成了紫色，又从紫色变成了黑色，哎，还好你看不见，惨得很啦”
泪水和汗水一同从脸上滚下来，明达痛到已经无法去想拿羞辱的话了。
“哎，你也别急，还有二十下呢，瞧瞧你那腿哟，臀哟，肿了那么大，那么粗，不过好在没破皮，一点血也没流，就是黑了点。”
明达吐了几口残留的药粉。想起內侍府那些人平常练习时将纸覆在豆腐上，纸未破，豆腐却已稀烂，今日这刑杖这般沉重，臀腿没有破皮，却痛进了骨子里，那种痛法就像体内燃烧着一团火似的。
难道有人今日想要她性命，竟用这般凶狠的打法！！
“继续”
刑杖连着风声而下，打断了明达原本就游离的思路。
“啊——嗯——啊——好痛——痛啊……”

红参的药力发作起来，明达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疼得五脏六腑都像在火中煎熬，又像是在闷雷中轰捶，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羞辱不羞辱，唯有疼，疼，疼……
“啊——啊——”
明达大声哭喊着，慕容灵没有让人堵住她的嘴，正是想听她这般痛苦哀嚎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看着明达玉雕般的臀腿渐渐肿了两倍大起来，中间的肌肤黑色中透露着斑斑点点的血砂，扩散开来是一圈酱紫，就连那两个小小的腰窝也染上了青紫。慕容灵莫名得兴奋，娇小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了~~
比起微微抖动的慕容灵，明达身子已经剧烈扭动起来，几个老妪毫不客气，纷纷上前按住明达的小腿，还有嬷嬷将整个身子压在了明达肩颈上，明达被压得狼狈，可臀腿上的痛楚已经让她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一下，两下，……
“姑娘，忍忍，过不了多久就永远不会再痛了……”
一个老妪的话清晰地传入明达耳中，明达从未感到如此恐惧，难道今日就要死在这刑杖之下，身后击打未停，每一下都让明达觉得离死亡更近一步，自己无法昏厥，只能这样清晰地，痛苦地迎接死亡。
明达狠了狠心，咬住牙，将头抬起，可惜那些老妪身强力壮，压得死死，明达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明达无法看到她的脸，只看到刚才说话的老妪身穿了意见青藤紫花宫衣！

“哈哈哈，你后悔了吧，就凭这样，你也敢顶撞天家！叫吧，叫吧，反正玉诚哥哥也不会来的。”慕容灵兴奋地有些疯狂：“狠狠地打，打腿上，打屁股上，再狠些，打死她！哈哈哈，哈哈哈，打死她！”
“啊——嗯——嗯——”
明达的叫声越来越小，杖责行到现在，身后仍然没有流血的感觉，只有那种一层一层叠加的恐怖的胀痛，想必皮下的肉已经全被打烂了吧，这才是宫中最残忍的打法。
天家赐的三十杖只是想做个惩戒，并不想要她性命呀，只可惜这掖庭宫中的腌臜，有时候远不是天家能控制的了的。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明达却觉得太阳离她越来越远，她想起几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在齐贤院校场边上的大榕树下，暖风吹起了少年白色的衣角。明达很想在死前再见上他一面，可是想到自己这番惨死的模样，忽然又害怕被他看见。
“玉诚——”
“你还敢叫他！让开，我来！”
慕容灵推开一个嬷嬷，伸手来拿刑杖，哪知刑杖沉重，她哪里举得动，正在这时，只听“碰”一声，刑房的门被人撞了开来。

第十二章 割肉疗伤
住手！
赵玉诚撞开刑房大门冲了进来，明达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间，一杖打下来，从后腰至背心，狠狠拍将下来，后心本是五脏六腑聚集之地，明达目眦尽裂，张大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恍惚中，觉得手脚上的皮套已经被解开，明达支撑不住，双臂直直垂了下来，明达很想告诉玉诚那刑杖和老妪的事，无奈自己都已经痛到迷糊了，做什么都身不由己。
赵玉诚打散了房中老妪，见明达这般伤势，顿时心急如焚，裤子提不上来，玉诚急忙脱了外衣，盖在明达身上，为她遮了羞处，衣服刚触及肌肤，明达一哆嗦，下意识念着：“玉诚……别……碰我，谁也……别碰我……”
赵玉诚又急又疼，今早天还未亮，他就赶往城东，办完明达交代的事后，又匆匆赶回来，未曾想慕容灵提前刑期……

好忧伤

木有人

算了，有一点更一点

明达被抬回王府的时候，莲姑姑和小葵就已察觉事情不对，待揭开明达身后遮挡的衣服时，小葵哇哇哭了起来，纵是莲姑姑这般稳重之人，也忍不住了：“王爷，有人想害我家小姐，这下得是致命的狠手呀！”
那臀腿如小山般高高肿起，黑得发亮的油皮之下，可以见着鲜红的流动的液体，碎肉和血都混在了一起。莲姑姑不知如何下手，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伤药又如何能治这种伤！莲姑姑想替她先换件干净衣服，哪知刚碰到背上，明达“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惨白的脸也罩上了一层黑色的阴云。
莲姑剪开背上的衣物，见腰连着背上赫然一条黑紫的肿痕，怕是已经伤了五脏！
赵玉诚神色凝重，不敢叫御医，摆摆手叫了军中的医师，如今在这天宫之中，赵玉诚能够信任的人寥寥无几，他常年在军中，只有军中的人他还尚能相信。
军医来得很快，查看了伤势，叹了口气，摇头禀道：“老夫曾听说过这残忍的杖法，伤人五脏却不见血，时间一久内伤必定攻心，因此必须尽快用刀割开皮肉，放出淤血和烂肉，再辅以伤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还不快治！”
“只是，这割肉挖股之痛，怕安阳王难以忍受……”

写得开心，自己顶一个

明达虽然虚弱，但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一会儿说说胡话，一会儿又会叫疼，玉诚看着心疼不已。虽然已经喂了麻服散，可那么多红参的药力一时无法退去。
“明达，伏我腿上来。”赵玉诚将明达上半身抱起，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放在自己腿上，明达“呜呜”两声，知道是要治伤，虽然意识中这个样子有些难为情，不过趴在玉诚腿上确实会更加舒服些，明达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腿。
军医取出一把轻薄的剔骨小刀，在药酒上烧了一会儿，整个屋子安静了下来，听见火苗噼啪燃烧的声音。
“义山王，要开始了。”
玉诚点点头，将怀中人收紧。军医朝臀峰上黑得发亮的地方割去，黑血混着碎肉瞬间“哗”一下流出来，按住明达腿脚的莲姑姑吓得面如金纸。
“啊——”明达一声惨叫，疼得醒了，整个人都挣扎起来：“别碰我，求求你玉诚，这样就好，不治不治了，好痛，好痛，唔——不要不要”明达几乎是在哀求，话语都说不清了。
军医手快，对着那最是严重的地方连割了三刀，黑血几乎是喷出来的，流满整个臀部，打湿了大片被单，臀峰处的血流出来才见稍稍消肿了些。

再来一点儿

“啊——不要，求求你们，玉诚抱着就好，别治伤了，呜呜呜呜，哇……”药汤和着血水全吐了出来。
明达身子已经开始发烫，汗水像瀑布一样流下来，就像全身浸过水一般。无论赵玉诚如何哄，明达抓着他衣服，再也不肯让军医靠近。
玉诚急得没有法子，怕她挣扎得厉害，只好暂时让军医停手。
折腾了半晌，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日暮，明达伏在玉诚怀里呜咽，隔了一会儿，才终于安静了下来，虽然这样掉着终不是办法，可比起那痛不欲生的挖股之痛，明达宁愿就停留在这样已经麻木了的疼痛状态。
虽然明达很安静地伏着，可但凡别的人一碰，明达仍会条件反射般剧烈反抗起来。赵玉诚不知道她被灌了多少红参药汤，只是都等到了这个时候她尚有意识，可身子开始微微发抖，肿胀的臀腿也跟着痉挛。明达喘着粗气，呼吸越来越短促，呻吟越来越频繁。
“对不起，明达！”
赵玉诚终是下定决心，朝着明达后颈一使劲，明达终于晕了过去。
“大夫！治伤——”

不行了，要冒烟儿了

第十三章 替罪羔羊
在这种情况下，靠外力让她晕厥的确凶险，也是玉诚无奈之策。军医给她含了顺气的丹药，开始一点一点割开了臀腿上的油皮和肿块，放出了淤血，又割去了烂肉，用玉须膏填之，再用苍山龙草膏涂了厚厚一层，而后背的伤则先用银针刺破数个小孔，在用火罐拔出黑血，再涂药膏。玉诚不忍再看那皮开肉绽的地方，只能紧紧抱着她。整整三个时辰，军医满头大汗，终于长吁了口气：“安阳王暂时没有危险了，只是这淤血若一次除完怕安阳王承受不住，等再除些淤血，便可用补药了。”
接下来的四天，每日都会割开皮肉放些淤血，直到第五天，淤血才尽数去除。
明达迷迷糊糊，有时候像在油中煎熬，热得喘不过起来，有时候又像被冻在冰里，仿佛置身于十八层地狱，害怕极了，却怎么也出不去。想起幼时在齐贤院里挨了夫子的打，其实她是最怕挨打的，夫子的戒尺拍在屁股上，下来得又快又急，她撅着屁股求饶，可夫子还是打得她嗷嗷大叫，引得那些小孩笑得前俯后仰，那时候常常被打得坐不了凳子，每次都是玉诚帮她拿软垫垫着，有时候被罚跪在先圣天师的画像面前晾刑，玉诚也会偷偷跑来帮她上药，玉诚的手很温柔，药膏清清凉凉的，明达觉得特别舒服。
“唔~~痛，好痛~~”
“醒了么”
“嗯，好痛”
“来，喝些水”
明达正渴，急急忙忙抿了些，甘露微甜，明达忍不住又喝了些。
“别急，慢慢喝”
玉诚一边顺着她的背，一边拿过锦帕替她擦去嘴角的甘露。

屋里静谧，点了袅袅的药香，是安神用的，明达觉得闻着很舒心。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下趴着的被褥也很软和，只是身后凉悠悠的，明达意识到什么，颇有些不自在。
屋子里只有赵玉诚，小葵和莲姑都不在。
“你别动，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你总是被夫子打，我偷药出来，又躲着给你上药，你起初不肯让我碰你，可你自己又够不着，还从凳子上滚了下来，到最后还不是我给你上的。”
“哎，那时候小，现在不一样了。”
“那时候这时候又有什么不一样，若是我娶了你，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这家伙，和那时候一样！哎呀！”
“弄疼你了？我再轻些。”
玉诚的手指落在肌肤上，轻柔温暖，明达能感觉到他拂过背脊和腰，又轻轻从臀肌上按揉开去，将屁股和大腿上那些淤结堵塞的地方一点点揉开，再细细涂了一层药膏。
明达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对了玉诚，那刑被人做了手脚，那时候有个穿着青藤紫花宫衣老妇，可惜我没有看到她的脸，不知道是谁的手下。”
玉诚停了下来，柔声道：“你快趴下别动，你足足昏睡了十天。”
“十天！？哎——”明达懊悔极了，不想自己居然能睡那么久，那时候自己痛迷糊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没有和玉诚说，都十天过去了，哪里还查得到！

玉诚替她敷好药，拉上了被子。
“那，那两根刑杖里被人灌了水银！”
水银！难怪打在身上的时候会是那种压制性的钝痛。
“那时候那个刑房里的老妪很多，趁乱逃走了几个，我想其中就有你说的那个穿着青藤紫花宫衣的人吧。你刚醒来，也不要想太多。”
早该想到，这些异常之处，以赵玉诚这般心思，又怎么会注意不到呢。
“慕容灵呢，她知道些什么！”提起慕容灵，明达气不打一处来。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已经上书启奏天家，宫里下令将慕容灵以擅自提前官刑，欺辱同窗之罪收押在內侍府天牢。”
慕容灵有今日，也算她自作自受。
“慕容灵对这件事也不太清楚，她那时候吓得过头了，后来我到牢里提审过几次，她把能说的都说了，也没有什么关键的信息。”
赵玉诚申请了慕容灵的审讯官，到牢里的时候，慕容离哭得稀里哗啦，只说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嬷嬷都是內侍府的人，她也不认识，只是行刑的时候一并带来了而已。赵玉诚担心她故意隐瞒，还叫人将她绑了起来，准备用棍子，本是想吓吓她，哪知她那么经不得吓，哭得撕心裂肺，四肢都软了，将那日怎么买通內侍府的张大人，怎么提前叫人开的牢门，前前后后干过的都说了，赵玉诚觉得她不像是在骗人，后来慕容湛进牢里来，赵玉诚也不便再审。
明达道：“慕容灵不过被人利用罢了，你这次一道奏折就将她打入大牢，看来是有人拿她做替罪羊。”
玉诚靠近明达耳边，顺着她柔软的头发，笑道：“如不是她心术不正，又怎么会被人利用，总要让人知道当替罪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否则人人都去当，那还不乱了。”
“天家准备怎么处罚慕容灵。”
“不知道，天家的意思很模糊。”
明达叹了口气。
“明达，你说得对，我们不应该这样坐以待毙。一想到这天宫里有人想害你，我还怎么能忍得住呢，这些天我不让别的人靠近你，甚至连小葵和莲姑不相信，你一直昏睡着，那么虚弱，只一个闪失都会要了你的命，我害怕再一个不注意，你就，就……”
明达听他说得动情，才注意到这些天玉诚真是憔悴了不少，胡子拉杂，人也清瘦了，明达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撑起来，吻上他唇，玉诚一把将她抱住，那柔软的唇瓣肆意地落在她嘴上，鼻尖，脸颊，额头……明达落在他温软的怀抱里，任由他亲吻着，仿佛被揉进了云朵里，玉诚，我一定会找出着幕后的真凶，天家子不能就这样一个一个任人宰割。

第十四章 小惩大诫
明达在床上足足趴了一个月才敢翻身，又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才下床，本来明达觉得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可玉诚一定要让她卧床静养，毕竟这次是伤了内里，差点要了性命。
待明达能四处活动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冬季，天宫里落了第一场雪，将红墙绿瓦映得格外鲜艳，齐贤院里的红梅花含苞欲放，枝丫上落满了小山丘一般的雪堆。屋子里笼了炭炉，暖烘烘的。
小葵帮明达穿了冬季的官服，淡紫色的袍服上又系上了一条貂皮大氅，官帽也细细戴稳了。
“小姐，轿子已经在门前候着了，你这下出去可是冻不着了。嘻嘻”
尽管明达已经早有提醒，可小葵仍然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明达神色凝重，无心和小葵嬉闹，直径上了轿子。缓缓向齐贤院思过堂而去，是天家子受罚的地方。天宫里已经传下令来，慕容灵擅自提前刑期，恶意毁伤同门，罚笞六十，在齐贤院思过堂前执行。
此番天家指派安阳王监刑，说是特意的安抚和恩赐。明达有些惴惴不安，她和玉诚本想能查出些端倪，没想到天家也像和稀泥一般，那灌了水银的刑杖和那些行刑的嬷嬷不了了之，而将所有罪名让慕容灵承担了。
提前刑期，毁伤同门。这样的罪名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全部推给了齐贤院内部处理。天家看似是在替她出气，实际上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解决，这让明达十分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