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风月谈(不定时更新)

似是故人来(二)
题目来自於夕爷的一首词,同时又是夕爷颇为得意的一本鬼故事集子,但是忘了词与鬼故事集子发表的先后顺序了,但是这无关紧要,都是出自夕爷之手。“拿来主义”也可明确出处,不会有误。
词本身讲一段横跨阴阳两界的眉来眼去,属话鬼说人的题材,但这未是特例,亦为达明一派写过《后窗》等等题材暧昧不清的作品。其词,若隐若现的幽幽魅情,但未得夕爷证实是否真为同类别的心态来填,哪怕题材却是有些跑偏,寻得点蛛丝马迹继而浮想联翩,也不失为二度创作,发挥作为读者听众的想像力,也并非错爱了夕爷。
悬疑大概是鬼故事的近亲?学生时代一书友皆同窗大力推介我看蔡骏,於是自顾自的递给我一本《蝴蝶公墓》。大概花了一个晚自习就阅毕,总感觉通篇就像是一个铺排的前戏,以为这是要蓄谋陆续推出续篇的缘故,有行销策略般的故意吊一吊读者的胃口,谁知道时至今日,也未见后来事,真是惹人怀疑,难道真的就是在故弄玄虚罢了,都把作者自己搞迷糊了。《悬疑志》没看过哪怕一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连载过所谓的姊妹篇。
悬疑,大概是人心作祟,因为心怀不轨故此臆想出鬼狐,从而人吓人的弄一出,可笑也,如贾瑞照镜反面殒命,说是看见了可恐可怖的怪相,其实那不就是潜藏於体内较阴暗的另一个自己吗?自己把自己吓死,人格分裂太严重,都已然分开了,不能和谐共处,各自独立,由对立演化成敌手,水火不容,最后两败俱伤以至於同归於尽。唯一可以乐观看待的,点出来就是,修炼老顽童的双手互搏术很有益处,但这武功除了老顽童这怪杰,别人修炼多少有点走火入魔的感觉。
鬼狐,鬼狐,为何偏偏鬼故事作者们钟意这个狐?难道狐狸老奸巨猾,但若这个勉强算作灵性吧,估计读者也接受不了,至少是有成为与人类勾心斗角的潜质,算是个潜力股。
至於其他动物落选,估计有人要忿忿不平了,哪怕文弱书生(绝非不屑纪昀蒲松龄),也必有文人情结,红颜知己必不能少,狐狸精在明朝就已经成了勾引魅惑的代名词,在民众心田根深蒂固,也只能沿袭至此,所以这个纯属历史遗留问题,不必纠结。
再者,为何大名鼎鼎且权威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难以被鬼故事作者们相中,顶多就得一两次的客串机会(说难听点就是个跑龙套的)?倒不是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是阴曹地府相连阳间朝廷,阴曹地府在於弥补阳间朝廷的执法漏洞,关系休戚,本是路人皆知,在敏感的特殊时期,朝廷的玩笑岂能开得?被好事人拿来说事,上奏弹劾一通,入关而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清廷,对於指桑骂槐,可不需要你亲口承认的。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4-19 09:50:00 +0800 CST  
似是故人来(一)
张爱玲说,《阅微草堂笔记》不含有《聊斋志异》那样的社会意识。
纪昀身处高位,不能直接体恤民情,倒也是在所难免,与彭元瑞等人陪同乾隆微服私访,又如同远游,去处不过是苏杭一带,眠花宿柳,虽然亦算社会底层之经验,也不宜写进文中,以遭诟病。
蒲松龄则为一个落魄老书生,自然与纪昀属云泥之别,古稀之年才得一贡生的名衔,然而无需推蒲抑纪,朝堂郊野,自是不同风景,各有千秋,两书合读,如同阴阳二气中和,刚好呈现不偏不倚的奇效,鬼事本是人事才说得通讲得透,以至於为话鬼说妖的著作正名。
老舍先生那句评语——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理应归属两书。《阅微草堂笔记》对照出《聊斋志异》贩夫走卒式的奈何,《聊斋志异》映衬出《阅微草堂笔记》高干显贵式的无奈。确为互相成全造就。又则,更易让看官得以知悉,作者绝非闲情逸致打发了生活上的苦与闷,实属良苦用心,迂回婉转,始终把控曲笔,不过为避一避清廷大行其道,令人闻风丧胆的“文字狱”,人已如鬼,大概是此两本标杆性著作在后人看来,至於根基为封建闭塞表面为“康乾盛世”的特殊时期所呈现出来的客观表达吧。
李碧华话之鬼事,旁人加之“魅”。魅,惑也。不外乎增添人鬼情未了的情节。诚如《迷离夜》等书,以情为主干,然后由情的发展,推进,致使其文开枝散叶,得以发散,以致像参天遮掩昼日,制造一出阴郁压抑的假像环境,让读者自然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并且这样一来,最终内心的阴暗面得以安放,安抚。自是有别与上文所赘述的两书,前者向外,依赖广度发放,表达不满,望世间安定,后者向内,依靠深度挖掘,表达诉求,愿个体入定,相互辉映。
《胭脂扣》没有列入“怪谈精选集”,大概的原由是,作者在无刻意行笔著墨的意识下而写就此书。人不人,鬼不鬼,难以划分界限,最后遗憾落选。对於关锦鹏指导下的张国荣所饰演的十三少,倒是有话要说,但是也谈不上评批,不过还是强忍著,留到有机会评电影版块再说,这才开篇,还是不能乱了章法,还是要起一个好头,才敢贪图有始有终。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4-19 10:03:00 +0800 CST  
闲话港女(一)
当初坊间有一言,香港有亦舒,台湾有琼瑶。
亦舒自是不屑与爱情骗子琼瑶阿姨相提并论,的确这句话也不太像文化圈流行开来的学术批评,更不至於说是社会学家研究港台文化差异的成果,刚好拿亦舒琼瑶来代表港台比较,做个大众化言简意赅的口头说明。
每每与人谈及亦舒,总是不约而同逃不开“生性凉薄”四字评语,不对其文,也对其人。不久前,话说,亦舒与前夫生的儿子拍了部电影,他誓要以此为凭来寻母,毕竟膝下有子人到高龄,要落叶归根的,只想举办个仪式,来个象徵性的了断,已解心结,也并无争夺遗产之意,自己能拍得起电影就是个经济良好的佐证,望其母不必忧心。但该儿子忆及从前种种,亦舒待他淡漠非常,置之不存在,作为看官来讲,又何必热脸贴他冷屁股?
倒不是搬弄人家的是非,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没有理清对错,为人打抱不平的志愿,并且血浓於水,到底是一家人,哪又有什麼仇深似海,到底是隔夜仇升级版,隔世仇罢了,说不定百年之后,感慨这桩旧案之余,为了偿一偿该儿子的夙愿,为了表一表该母亲的歉意,两人被多管闲事的后人们强行葬在一处,两块墓碑并列相靠,不想和好也不行,至少给局外人是这样的观感。
但如果真有文如其人一说,那麼上述文字也不算跑题,依然在论书籍。也算是为苏朗做一个补充,她已列出多本经典作品,就不再列举及介绍。
坊间又有一言,第一本小说多少有些作者的影子。
这句话,说得哆哆嗦嗦的感觉,仿佛是不太确定,受一千个人有一个哈姆雷特名言之累,怕只是一人之见,或者毕竟不是狗仔队出身,底气不足之故,本想言明,这分明就是作者的自传嘛。能写书出版,自然不是一般人,打太极功夫高了去,自会耐耐心心的对你们这些外行人解释说,生活跟创作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就算有原型,也已经过层层的艺术加工,早已面目全非,别要胡乱揣测。看似承认,但又没承认。但可以毋庸置疑的是,原主人公可是名人名流名媛,不太方便抖露一二。
林夕的词迷们,众口同声的指认张小娴的《面包树上的女人》其中男主角的原型就是林夕,至于证据,由于繁杂,不一一列出,终究重点在于张小娴的应答。张小娴后来在再版的序言中,说是读者一厢情愿把林放文想成自己喜爱的词人。那麼请问张小娴最喜爱的词人是谁呢?反正持以务实的港女不会喜欢台湾的词人,以此类推,大陆的词人基本忽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还是得在香港找,当然了,被逼急的这张小娴硬要说是黄伟文也无话可说。
顾朝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4-19 11:33:00 +0800 CST  
洗衣粉味和香水味
在一家店觅食,一旁坐着两个衣着统一的女生,素有观察癖的我,略一打量,看到佩戴于胸的校牌,才知她俩是某某初中的学子,只是从个人观感来讲,觉得太成熟了些,莫非是留级生?而且还是两个,真乃奇遇也。当然我是知道早熟这一概念的,想必,面对学业的强大压力,自己就算于内是童心犹在,于外言谈举止也要装一下,表明自走入成人世界,既然已入成人世界,就要坚强,算是为自己打打气,加加油也好。可是天真无邪的孩子,怎么也想不到,成人们不是没有泪,只是控制住不流而已。
好在,不知道是否校方有规定不能喷香水的缘故,校服飘来的只是一股洗衣粉的味道,不禁让人忆及起学生时代的种种,那些纯真的爱情,那些纯粹的友谊,差一点就要滔滔不绝的“想当年”起来了。接触过太多爱喷香水才出门的人,长此以往,差点就弄假成真,以为那股香气是与生俱来的,这瞬间一闻到这股暌违已久的怪味,仿佛与它有隔世的距离,倒是显得不那么真实了。或者是我们身处异境,自己不再真实而已。
自己没有的习惯,身处的客观环境却有,你也难免被影响。虽然你一如坚持我行我素,也流于了形式。诚如我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可身边人有,你也无可奈何,别人眼里,总是物以类聚,聚于一处,不太可能一个一个的去嗅,把你提出来说,你没有喷过香水。哪怕实现一个一个人的去嗅,衣物徒留一点洗衣粉味,恐怕也要被有香水癖的人惯性的请教一番,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想,不如踢了一场球,豁出去不怕冒昧莽撞,未洗澡换衣,就去参加谁谁谁的派对,那一身的汗臭味,能不能让大家惊觉,原来来自身上的味道,不仅仅是某款品牌的香水。何时能嗅一嗅,到底有没有人情味,这才是关键。
虽然洗衣粉厂商们为了推销产品,在洗衣粉里添加了各类香精,但是我总觉得衣带残香,总是个锦上添花的事情,无可厚非。而喷着香水,狐臭特殊人群除外,会不会太过刻意的装饰,成了画蛇添足。想要香喷喷的示人,又不是一道菜,除非你本意就是想让人吃。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4-20 16:08:00 +0800 CST  
笑而不傲(一)
梁羽生定居悉尼后,写过一本书叫《梁羽生评金瓶梅》,其实由于爱屋及乌,早已购得,只是深感梁羽生是位传统文人,其创作的武侠小说的根基,尽显传统一系列条条框框的规范,不那么婉转的说就是约束,所以未看先疑,虽然这样子,客观来讲,对待该书有点不公平,但终究受作者先前呈现的大众印象所累,无关读者嘛。
想来,如果此书由古龙写就,倒是有些期待一二,估计可以看到一些有异于常理的观点,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读者,权当是图个新鲜刺激,当然不管什么先哲蔡元培所说的“多岐为贵,不取苟同”。
至于说金庸,由于久居中西交汇地香港,则是位彻头彻尾的西洋才子,假设由他所撰,可以有旁观者清的优势,于《金瓶梅》中国从古至今都忌讳抵触的情色文化,定有极富客观的定义与判断,可看性极高,可是也怕客观上,写成了死板的学术专著,犯下不痛不痒的毛病。须知,一批金庸迷,国家元首能有几个,可是贩夫走卒的多,鉴赏能力有限。
这算是间接说一下我对三位武侠巨匠的认识及理解。
古龙只此《不是集》一本散文集传世,并不是其他散佚不可考,而是他写得少的缘故,细看《不是集》不少文章,还是其林林总总武侠小说的序言。至于大陆版的《金庸散文集》则把它当做金庸武侠小说的番外篇来读,看到金庸在每篇文章中言及武侠小说中的事与物,都心跳加快,情绪高涨,以至于得意忘形,竟然忘了这分明是本散文集。至于梁羽生与金庸百剑堂主在“三剑楼随笔”专栏中合写散碎文字已整理成册,但毕竟不是一家之言,不便单独拿来论说。
前些时日,由于听人的热捧,于是买来社评集《明窗小札》两册,都说有大师风范,不知道是不是后发制人的原因,先通读了武侠小说再来品阅的社评,总不能说社评有大师风范的遗韵嘛,终究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也真的只能看一看大师风范,其内容早已明日黄花。这虽然不算新作,但是对于武侠小说迷来讲,也属新鲜,毕竟很少听人讲,是先读了金庸的社评,觉得饶有兴趣,才找来该武侠小说来读的。所以,权当新作,也绝无不可。梁羽生与古龙,社评是没写过,不知道像孔庆东一样把武侠小说当做学术,认真以待的人,能不能挖出一些私密日记来,且看。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4-26 14:08:00 +0800 CST  
留白的学问
一友人旅游归来,一日在我家与我闲谈经过,说是,一国内旅游团到马尔代夫,由当地旅游公司接待,旅游团嫌旅游公司的旅程安排不够紧密,所以下意识的就以为人家旅游公司偷懒怠工,因此把旅游公司的管事人员大骂了一场。旅游公司方面,倍觉冤枉,所给出的解释大概如是,难道旅游就是像赶通告一样?不算什麼奇谈,但是一桩颇为典型的公案。
一个工作狂,没日没夜的妄图把自己的身心填满,到没有时间发觉生活的残缺,以至於没有痛觉,这样就是一种消极乐观主义者的普遍心态。在功成名就为唯一成功标准的今天,大家好像也只能没有选择的这样去做,但终归不是让自己保持有上进心,而是借此遗忘自己身在何处,今夕何夕也尽量遗忘掉才好。大隐隐於市大概如此?至少躲到深山老林裏,整天没事干,更会胡思乱想,容易把细小的琐事放大,压垮自己。
忽然想到中国画所讲究的留白,整张白纸,留出一点不著笔墨,先不管画者是否居於何种心态,就当个看客来讲,都不会那麼的劳累,不至於说一寸一尺都不能漏掉。再怎麼算是种该被受众严肃以待的艺术,想来,前提绝对不会是让人觉得不愉悦,要知道轻松又是愉悦的生母。这样说来,画者也有迎合受众趣味的嫌疑?至少可以做到在有限的空间裏做无限的创作,前提又是看客能够想像,但这也绝非说看客要很勤劳才行。
就像在此刻,屋外打著雷下著微雨,电脑暂不能用,本想找来一本书,无谓什麼类型,来读一读,但是都不知道自己想读什麼,漫无目的的随便捡拾一本来,势必看之不进,最好还是借此难得的机会独处一会。如何才能善於接人待物?底气不外乎来自於知道怎麼与己相处,再者若能如此静默的感应一下四周,听雷看雨,自己就不会显得在傻站著了。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6-07 19:14:00 +0800 CST  
不过需要冲一冲淋浴
一天的工作任务下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六七点下班来家,随即躺在沙发不会儿便进入睡眠状态,约莫八点时刻醒转,又望见空荡荡的房屋,竟然身边无一伴侣,肚子又早已呱呱叫,然而未见一桌子的菜饭,或者哪怕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刚好手机正随机播放到一首《梦醒时分》,于是顺势而为的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整天起早贪黑到底有何意义?事业再怎么成功,也只是较为纯粹的得了一堆钞票,若有所谓的成就感,但无人分享,若自个儿夸自个儿,莫非要成了疯子?一众粉丝的拥趸,毕竟是在自己被社会规则认可之后才派生的,未免务实了一点,给予的关心到底是关注而已。由此,不禁回忆起来自己不堪的情场往事,定睛一看倒像是一部有血有泪的史传,大到都一把年纪了从未谈得一次恋爱,总归有了自怜自哀的身世之感,反正关于情场失意的种种都要过滤一遍,仿佛自己的生命即将要接近了尾声,以备稍后写遗嘱做一些实际的素材,都有望写成一部报告文学,想起来都让人振奋不已,但愿归为自己存于世的凭证,或者有幸被拍成电影,从此自己的故事都成为人津津乐道的事迹,死得其所,死不足惜。
紧接着感慨一下林林总总的遗憾,如果是个吃货,便再看一次让人垂涎的美食节目,原来还有这么多好吃的都还未享用,需谨记,仿若有来世,便拿着这个遗漏的美食清单一样一样的去完成,如果是一个驴友,便再看一次世界地图吧,细微细致的做一个一个的标记,再委托人在自己入土之后焚烧给自己,哪怕真的被迫喝了孟婆汤,至少手持此图,来世也有个寻幽探胜的根据。
就在准备了结此生之时,突然发现稍有不对,在自己离世之前,是不是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冲一冲淋浴,好让本质洁来还洁去得以实现,再也了无牵挂,再也没有何顾虑,从容归去?但是冲完淋浴,酝酿着方式方法,然则刚躺在睡床,未盖好被子,就再次安然睡去,第二天醒转,觉得精气神又回归附体,仿佛似涅盘后得到重生,至于昨晚之事早已随着热水流进下水道,于是又成了一条敢于拼杀厮打的好汉了。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6-13 20:12:00 +0800 CST  
存在回忆录里才有活气
看一场陈丹青在方所书店的公开讲座,其实兴趣点在于木心老师,期间有人言语,说是抱歉连连,此行不为陈丹青,只为木心,语毕,足够让坐于电脑荧屏前的我尴尬不已。《木心回忆录》之前读过,看这场讲座也像是在看此本图书制作整理背后的花絮,怪诞在于讲座的上传时间在书籍的上市时间之前,明明已然是明日黄花。
此本书从创作来讲,颇为特殊,原是近五本陈丹青在纽约时的课堂笔记,主讲人当然是木心,就陈丹青所言,木心可以从卡夫卡讲到林黛玉,总不知道这两者到底有何交集或者共同点,抑或其中有奇妙的连接,也不可知,但作为学生的陈丹青足矣凭此,捧一捧自己老师木心学贯中西的学术成就,而且不着痕迹。
先前读过陈丹青的《纽约琐记》,第一感觉是文笔老练,用词挪字全是民国时代的风格,不太熟悉陈丹青的书友,也可以找来此次讲座来看之一看,答案自会揭晓,都不用考据一番,浪费功夫,记得他回答一个转向问题说,哪怕是加入共产党也无所谓,转没转向也不能下定论,主要是看内心——弦外之音难道习总极有可能没有转向?话又说回来,陈丹青是民国情怀未衰,还是恰巧有相当一段时间留学异国,才苟延残喘至此?黄仁宇笔下尚存遗风,不知道其情况又如何。
后来看七堇年的《平生欢》,最后引用木心小诗一首,才知道木心原来也写诗,惭愧至极,但借由陈丹青述说木心的其相关著作近年才陆续出版,也稍稍原宥自己,终究不是自己孤陋寡闻。再者说,《木心回忆录》通过陈丹青之手,才得以极佳的宣传效果,已然不单纯纯粹属于木心的个人创作,后来留意到他,总觉得隔着一层薄膜,触之不及,同时眼望过去,又明明是在于眼前,相去不远。
听说他在文革的非常时期,被斩断三根手指,文革结束不久,便定居纽约,从此游遍欧美,美国当然是号称自由平等,正有民国时代的文化风气,他好似在异国他乡重做自认为中国正统的知识分子,真是让人感慨,居于此,理智思索,还是得出了个抽象的结论,但不牵强。就像是浴火重生,然而这时候的生,在我们这些新新人类看来早已没有了活气,或者就要存在于回忆录里,就又有了活气。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6-17 21:42:00 +0800 CST  
亲自去种树栽花
琼瑶在《还珠格格》里,对大理的赘述是“家家种树,户户栽花”。初始来到大理,便接收到w关于种树栽花的帮忙邀请,心里自然欢喜不胜,欣然接受之余,还有几分的庆幸之意。
帮忙w当天,天气不算坏,千里晴空,万里无云,自己心情大好,自是踌躇满志,准备把他的事当自己的事大干一场,已完成自己多年以来的夙愿。首先来讲,借来的是以农为业的邻居的正儿八经劳动工具,并不是韩剧里男女主人公打情骂俏的道具,那就已然失望了好多。明知,那完全是为了戏剧效果嬉戏给观众看,有意无意美化了观众也是不自知,但我也是众多观众中的一员呀。
劳动光荣那是自然,但是有时的劳动就得狼狈一些,才会在人前显得卖了力,不至于被人说闲话。大约干了一早上,衣服早已沾满污泥,大汗淋漓让人痛快的确为真,但对于从来少做苦力的我,即是昭示了我开始有了点吃不消,心里也开始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自忖着,还是去看看小说,想象其中的美感,足矣,何苦自讨苦吃,打破对它长久以往的好印象了?
花苗呈现的花,大抵是个含苞待放的花苞,若是有些花香幽味以及花瓣惑美来给予安慰,以至于能鼓励己身,继续下去,哪怕是勉为其难,最终落得个有始有终也是好的,可惜应了那句老话,想象与现实毕竟有所差距,看来只能望洋兴叹。再说树苗呈现的树,就像颗干枝桠似的,根本没有勃勃生机的迹象,就不奢望其油油绿意来带给心田一片清爽了,肩脖各自搭上一张半湿润的毛巾,没有红尘作伴的女性来擦拭涔涔直流的热汗,不甘愿的握着在肩脖间来回擦拭,要不要反思自己为何羊入虎口了?
就这样,满怀心事的把一天的活给做完了,作为主人的w给我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用时再配上几瓶加冰的啤酒。略有憋屈也一笔划去,白天再累再苦也算值得,至少换来这一晚的轻松自在,一菜一酒的食用,都变得有个原由,从而拥有比开心于天上掉馅饼更为踏实的安心。
后来细想,如若以后有约,说是花茂树盛之时,相伴一起欣赏体味,可会还有以上的种种不良感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时候未到。终有报,种花栽树之行动,换来一花园的春意般的盎然,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戒急戒躁,才会真正享受最后的果报。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8-12 18:53:00 +0800 CST  
结局到底一样
p失恋,欲找我一吐苦水,我一语不言,只是跟他推介了一部《失恋33天》,我的潜台词大概如是:世界上不只是有你一人会失恋,可没有针对你,千万别跟我说你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悲催的人。
自以为用苦良心,而得到p的观影反馈却让我始料未及,说是未看之前,最多是就事论事的失意,看后失意感却有意无意的被放大了,问我该如何是好,好心办了坏事。后来细问,原来是黄小仙失恋之后竟然有一个王一扬相陪左右,最后终成眷属,此种情景,倒是可以说旧情结束便预示着与新欢的开始,那也没什么想不开的缝隙,哪里是一幕惨剧?如何从中找寻平衡?此时此刻现实残忍处,便在于不是人人都那么好运。
如此这般,是否就要妄自菲薄,放纵自己的失意感为所欲为?其实不然,一个朋友怕难以相比,那一帮朋友能不能比之王一扬的存在价值?至少黄小仙在剧中没那么多的朋友,最好的闺蜜也成为了失恋事件的当事人之一。张小娴偶尔还是害人不浅,移情别恋才是从旧情中抽离出来的良方?反正就我看来,陪着喝酒倾吐愁肠的总是一众无辜的朋友们,只是往往临门一脚都是由所谓的新欢来踢的,到底捡了个便宜罢了。
电影中的情节毕竟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才会有说服力,既然为它涕泗横流,说明还是与生活挂了钩,但不是等号,过程不太一样,而结局往往一样,无外乎相聚别离,那么过度与生活雷同,只怕一部文艺片会拍成纪录片,正所谓殊途同归,失恋的阴影迟早脱离自己的周围,那么何必计较失恋之时的状况?惨与不惨又何必介意,或许只是自己眼光未能如炬。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5-09-15 22:33:00 +0800 CST  

楼主:街灯之雪

字数:26285

发表时间:2014-08-08 17:5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6 08:52:42 +0800 CST

评论数:43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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