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原创】巧而成书
1.新家教
林殊心情不错。刚刚结束一场身心愉悦的实践，整个人周身通泰，嘴角不自觉上扬。
可惜马上要来的新家教，让他觉得丧气。
林殊今年十八岁了。小时候因为生病，休了两年学，导致现在同龄人都已经上大学了，而他依然在念高三。
林殊家里有钱，他不爱上学，林爸爸就允他不去，一个接一个地请老师来家里教。林殊不喜欢，就再一个一个辞退。
尤其是数学，林殊真的完全无感，根本不知道书上那些符号都是什么意思。
林殊挑剔数学家教，嫌弃有的老，觉得有的丑，认为女老师声音尖锐刺耳朵。无一例外，他从来没挑剔过他们的专业程度。
他是真的听不懂。
亲生的儿子林爸爸也没办法，只能铁打的林殊流水的家教。
各种名师换来换去，林殊都不感兴趣。林爸爸别出心裁，去旁边的重本里，找了个数学专业的高材生。
约好了下午三点。
交待好了林殊，林爸爸出门了。
林爸爸一直很忙。
林殊在家等。
林殊这个人吧，他不叛逆，让学就学；他不笨，能学会；要命的地方在于，他不感兴趣，他不想学，发自内心地没有学好数学的欲望，这就很致命。
两点五十分，门铃响了。
林殊懒散地开门，看到来人，眼眸一挑，眼神亮了。
来人也看清了他，立刻不再从容:“你……，……我……”
林殊轻笑一声，嘴角弯了个弧度，非常有礼貌地伸出右手，摆了个“请”的姿势道:“老师好，您请进。”
来人更加拘谨，脚步虚浮地走了进去。
站在门口，僵了有快半分钟，那人才憋出一句话来:“……我叫乔晓羽。”
林殊的笑意更深:“我叫林殊。”
“没什么事儿的话，”乔晓羽道，“我先走了……回头，我跟你爸说我能力有限……”
乔晓羽转身要走。
林殊略带霸道地，一把拽住他:“别啊，乔老师，您对我这个学生有什么不满意吗？”
乔晓羽连连摇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殊脸上自然是笑意浓浓:“那，请您开始辅导我？”
乔晓羽整个人都魂不守舍，浑浑噩噩地被林殊拽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林殊大刺刺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跷，娴熟地从旁边拿过自己的水杯，抿了一口。
乔晓羽反而是恭敬地垂首，站在一边。
“乔老师，”林殊道，“我想知道，您现在能坐吗？能上课吗？”
乔晓羽一直就是害怕林殊说这个，可该来的总会来，林殊终于提起来了。
乔晓羽的脸立刻飘红了。
林殊心情不错。刚刚结束一场身心愉悦的实践，整个人周身通泰，嘴角不自觉上扬。
可惜马上要来的新家教，让他觉得丧气。
林殊今年十八岁了。小时候因为生病，休了两年学，导致现在同龄人都已经上大学了，而他依然在念高三。
林殊家里有钱，他不爱上学，林爸爸就允他不去，一个接一个地请老师来家里教。林殊不喜欢，就再一个一个辞退。
尤其是数学，林殊真的完全无感，根本不知道书上那些符号都是什么意思。
林殊挑剔数学家教，嫌弃有的老，觉得有的丑，认为女老师声音尖锐刺耳朵。无一例外，他从来没挑剔过他们的专业程度。
他是真的听不懂。
亲生的儿子林爸爸也没办法，只能铁打的林殊流水的家教。
各种名师换来换去，林殊都不感兴趣。林爸爸别出心裁，去旁边的重本里，找了个数学专业的高材生。
约好了下午三点。
交待好了林殊，林爸爸出门了。
林爸爸一直很忙。
林殊在家等。
林殊这个人吧，他不叛逆，让学就学；他不笨，能学会；要命的地方在于，他不感兴趣，他不想学，发自内心地没有学好数学的欲望，这就很致命。
两点五十分，门铃响了。
林殊懒散地开门，看到来人，眼眸一挑，眼神亮了。
来人也看清了他，立刻不再从容:“你……，……我……”
林殊轻笑一声，嘴角弯了个弧度，非常有礼貌地伸出右手，摆了个“请”的姿势道:“老师好，您请进。”
来人更加拘谨，脚步虚浮地走了进去。
站在门口，僵了有快半分钟，那人才憋出一句话来:“……我叫乔晓羽。”
林殊的笑意更深:“我叫林殊。”
“没什么事儿的话，”乔晓羽道，“我先走了……回头，我跟你爸说我能力有限……”
乔晓羽转身要走。
林殊略带霸道地，一把拽住他:“别啊，乔老师，您对我这个学生有什么不满意吗？”
乔晓羽连连摇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殊脸上自然是笑意浓浓:“那，请您开始辅导我？”
乔晓羽整个人都魂不守舍，浑浑噩噩地被林殊拽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林殊大刺刺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跷，娴熟地从旁边拿过自己的水杯，抿了一口。
乔晓羽反而是恭敬地垂首，站在一边。
“乔老师，”林殊道，“我想知道，您现在能坐吗？能上课吗？”
乔晓羽一直就是害怕林殊说这个，可该来的总会来，林殊终于提起来了。
乔晓羽的脸立刻飘红了。
乔晓羽说不出话来，林殊心里也清楚，问一句而已，不再难为他。
林殊从自己桌子上翻翻找找，拿出了乔晓羽的简历。
“从小到大数学都是满分？”林殊道，“那我这个不成器的学生，恐怕要让老师头疼了。”
乔晓羽没说话，从进门看到这个学生是他上午实践结束刚刚分开的主动开始，他整个都呆住，大脑已经不会思考了。
无巧不成书，怎么就那么巧？
只听得林殊又道:“不知道乔老师现在还想不想做我的长期贝贝？”
乔晓羽依然没吭声，说不出来话。
林殊好像是喃喃自语，却又让乔晓羽听得清清楚楚:“那样我不会做数学题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打一打老师？”
乔晓羽脸更红了，思绪回到上午的实践中。
林殊从自己桌子上翻翻找找，拿出了乔晓羽的简历。
“从小到大数学都是满分？”林殊道，“那我这个不成器的学生，恐怕要让老师头疼了。”
乔晓羽没说话，从进门看到这个学生是他上午实践结束刚刚分开的主动开始，他整个都呆住，大脑已经不会思考了。
无巧不成书，怎么就那么巧？
只听得林殊又道:“不知道乔老师现在还想不想做我的长期贝贝？”
乔晓羽依然没吭声，说不出来话。
林殊好像是喃喃自语，却又让乔晓羽听得清清楚楚:“那样我不会做数学题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打一打老师？”
乔晓羽脸更红了，思绪回到上午的实践中。
2.叫名字
上午结束后，乔晓羽自觉地跪坐在床角，精心伺候自己暂时的主动林殊，手法细腻地给他捏脖子和肩颈。
这份乖巧弄得林殊好生满意。
乔晓羽当时还轻轻问了句，叔叔能不能收下自己。
林殊行走江湖，由于名字的关系，都顺口让人叫他叔叔。
林叔叔很受欢迎，受到很多人的追捧，有的评论浮夸得他自己都没眼看，结果是大家争着抢着跟他。
其实无他，无非是打前能交心，不仗身份压人，打时能下手，什么人什么程度心中有数，打后能安抚，谈心开导不在话下。
让人挨了他的打，还都心心念念他的好。
不装比，不拿乔，不矫情。
不严厉，不心狠，手上偶尔会重些，但那也是为了满足需要。
乔晓羽事先了解过很久，林殊是个非常可信赖的主动。
挨了林殊一顿后，乔晓羽异常满足，就起了心思。
而林殊对乔晓羽印象也非常好。
林殊喜欢的贝，不在于多么能挨多么结实多么扛打，在于乖巧。
令人舒服的那种乖巧。
乔晓羽就是那种乖巧。
跪的时候，他端端正正，不偷懒，不耍滑；挨打的时候，他双手背后，把头和脸送到林殊手边；被揍的时候，他乖巧地撅着，不用林殊提点，每挨一下，喘息片刻后，自觉复位。
而所有这些，都不是林殊要求的。是乔晓羽自己有慧根，玲珑乖巧，招人喜欢，惹人疼爱。
更不用提林殊一进门就接到了一杯口感适宜的温水，他们聊天时，林殊无意提过，他只爱和白水，温开水；中途乔晓羽曾主动提出给他捏他拍红了的手掌，他真的感激他肯用手打他；事后又乖觉地给他捏肩颈，看出了他最近好像是很累。
不是谄媚，不是讨好。他就是由心的恭敬和妥帖。
这份玲珑乖巧让林殊觉得可心。
可也没立刻答应收他。
总得再试一两次吧，双方都合适才行，林殊当时觉得。
只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乔晓羽终于缓过来了，接受了现状。
他很震惊，也很纠结，但他最终痛下决心道:“我数学还行，您要是不嫌弃，我愿意……”
后半句他没能说下去，反正他和林殊都知道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如果您不嫌弃，”乔晓羽定定神，咬牙道，“我愿意做您的贝。”
乔晓羽当这个家教，其实也是随缘。他现在是大四实习阶段，本身懒得出去找单位，他爸爸在自家公司给他开好了实习证明，也早已经知道保研成功了。
所以，他也不是为钱，也不是为工作，本身，只是想试试。进门一看居然是上午才见过的林叔叔，第一反应真的是拔腿就跑
上午结束后，乔晓羽自觉地跪坐在床角，精心伺候自己暂时的主动林殊，手法细腻地给他捏脖子和肩颈。
这份乖巧弄得林殊好生满意。
乔晓羽当时还轻轻问了句，叔叔能不能收下自己。
林殊行走江湖，由于名字的关系，都顺口让人叫他叔叔。
林叔叔很受欢迎，受到很多人的追捧，有的评论浮夸得他自己都没眼看，结果是大家争着抢着跟他。
其实无他，无非是打前能交心，不仗身份压人，打时能下手，什么人什么程度心中有数，打后能安抚，谈心开导不在话下。
让人挨了他的打，还都心心念念他的好。
不装比，不拿乔，不矫情。
不严厉，不心狠，手上偶尔会重些，但那也是为了满足需要。
乔晓羽事先了解过很久，林殊是个非常可信赖的主动。
挨了林殊一顿后，乔晓羽异常满足，就起了心思。
而林殊对乔晓羽印象也非常好。
林殊喜欢的贝，不在于多么能挨多么结实多么扛打，在于乖巧。
令人舒服的那种乖巧。
乔晓羽就是那种乖巧。
跪的时候，他端端正正，不偷懒，不耍滑；挨打的时候，他双手背后，把头和脸送到林殊手边；被揍的时候，他乖巧地撅着，不用林殊提点，每挨一下，喘息片刻后，自觉复位。
而所有这些，都不是林殊要求的。是乔晓羽自己有慧根，玲珑乖巧，招人喜欢，惹人疼爱。
更不用提林殊一进门就接到了一杯口感适宜的温水，他们聊天时，林殊无意提过，他只爱和白水，温开水；中途乔晓羽曾主动提出给他捏他拍红了的手掌，他真的感激他肯用手打他；事后又乖觉地给他捏肩颈，看出了他最近好像是很累。
不是谄媚，不是讨好。他就是由心的恭敬和妥帖。
这份玲珑乖巧让林殊觉得可心。
可也没立刻答应收他。
总得再试一两次吧，双方都合适才行，林殊当时觉得。
只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乔晓羽终于缓过来了，接受了现状。
他很震惊，也很纠结，但他最终痛下决心道:“我数学还行，您要是不嫌弃，我愿意……”
后半句他没能说下去，反正他和林殊都知道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如果您不嫌弃，”乔晓羽定定神，咬牙道，“我愿意做您的贝。”
乔晓羽当这个家教，其实也是随缘。他现在是大四实习阶段，本身懒得出去找单位，他爸爸在自家公司给他开好了实习证明，也早已经知道保研成功了。
所以，他也不是为钱，也不是为工作，本身，只是想试试。进门一看居然是上午才见过的林叔叔，第一反应真的是拔腿就跑
没跑成被带进了门，思虑再三，乔晓羽还是觉得，家教随缘，无大所谓，干不成就不干，而这样的主动可遇不可求，应该抓住。
林殊静待片刻，开口道:“咱俩别您来您去了，叫我名字就行，没别人的时候，可以叠字叫我。”
“好的，林殊。……叔叔。”乔晓羽叫了一声名字，叫了一声叔叔，他从善如流，称呼不重要，虔诚是由心而发的，不是嘴。
两个人交流越来越熟络了，开始讲题的时候乔晓羽才后知后觉，林殊的数学，真的惨不忍睹。
可是他已经上了贼船，林殊学不会做不对没关系，挨打的可是乔晓羽。乔晓羽真的没想到，家教，有这么难当。
林殊静待片刻，开口道:“咱俩别您来您去了，叫我名字就行，没别人的时候，可以叠字叫我。”
“好的，林殊。……叔叔。”乔晓羽叫了一声名字，叫了一声叔叔，他从善如流，称呼不重要，虔诚是由心而发的，不是嘴。
两个人交流越来越熟络了，开始讲题的时候乔晓羽才后知后觉，林殊的数学，真的惨不忍睹。
可是他已经上了贼船，林殊学不会做不对没关系，挨打的可是乔晓羽。乔晓羽真的没想到，家教，有这么难当。
3.第一次辅导
真上手教起来，乔晓羽真的头疼了。
林殊没夸张，他是真的不会。啥都不会。高中的不会，初中的也不会。小学的，乔晓羽没敢试探。
如果林殊不会，两个人都尴尬。
乔晓羽数学好了二十年，想象不出居然有人能把数学学成这样子。
林殊却稀松平常，他已经习惯了。几乎每个家教都是这样，来的时候信心满满，教了一点一脸懵逼，后期直接破罐破摔，只待最后滚蛋走人。
事情比乔晓羽想象的要难。却又比林殊想象的简单。
第一次辅导磕磕绊绊进行到一半，终于夭折了。
林殊好整以暇地看着乔晓羽终于讲不下去，艰难放弃。
两个人心里都有事，沉默了一会，居然同时开口了。
然后就问对方问题。乔晓羽先问。
“你数学，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不上的？”乔晓羽开口问。
他没有用“您”，恭敬的态度确实有的。
“大概是……，”林殊仔细想了想，认真回答道，“六年级？”
乔晓羽偷偷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六年级毕竟也是小学的最高级，已经很不错了。
“目标是想学好数学呢，”乔晓羽问，“还是只想高考分数？”
“只为高考，”林殊道，“我学文，以后没有数学。”
乔晓羽点点头，又问:“那你的目标分数是多少？”
“一百行吗？”林殊考虑了下，心底算了算，然后更改道，“九十也行。”
乔晓羽再次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眉头紧锁，在思考什么事情。
“我还有救吗？”林殊看他一脸为难，笑着问他，“没救就算了，不要勉强。”
乔晓羽犹豫着开口道，“我觉得，应该能考到一百一十分。”
林殊张了张嘴，愣了三秒，才又敛起笑意:“那我就拭目以待咯，乔老师。”
乔晓羽深深地点点头，看着林殊，他突然有一点点不自在。
林殊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忍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问清楚了？
“你是哪种小贝？”林殊开口问，“是恋痛型，还是管教型？”
一般来说，恋痛的费力，狠狠打就行，不用太操心；管教的费心，多交流沟通，不用太费力。
“我可能……，”乔晓羽道，“都有点……”
林殊点点头，深呼吸了下，这厮是要让他费心又费力啊。
“为什么喜欢挨打？”林殊抬眼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问。
这个问题很重要。
“从小到大，没被打过。”说到这儿，乔晓羽有点羞涩，“越得不到越想，所以就喜欢上了……”
“一直这么乖，乖得没挨过打？”林殊问。
乔晓羽摇摇头:“只有一半的时候这么乖
真上手教起来，乔晓羽真的头疼了。
林殊没夸张，他是真的不会。啥都不会。高中的不会，初中的也不会。小学的，乔晓羽没敢试探。
如果林殊不会，两个人都尴尬。
乔晓羽数学好了二十年，想象不出居然有人能把数学学成这样子。
林殊却稀松平常，他已经习惯了。几乎每个家教都是这样，来的时候信心满满，教了一点一脸懵逼，后期直接破罐破摔，只待最后滚蛋走人。
事情比乔晓羽想象的要难。却又比林殊想象的简单。
第一次辅导磕磕绊绊进行到一半，终于夭折了。
林殊好整以暇地看着乔晓羽终于讲不下去，艰难放弃。
两个人心里都有事，沉默了一会，居然同时开口了。
然后就问对方问题。乔晓羽先问。
“你数学，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不上的？”乔晓羽开口问。
他没有用“您”，恭敬的态度确实有的。
“大概是……，”林殊仔细想了想，认真回答道，“六年级？”
乔晓羽偷偷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六年级毕竟也是小学的最高级，已经很不错了。
“目标是想学好数学呢，”乔晓羽问，“还是只想高考分数？”
“只为高考，”林殊道，“我学文，以后没有数学。”
乔晓羽点点头，又问:“那你的目标分数是多少？”
“一百行吗？”林殊考虑了下，心底算了算，然后更改道，“九十也行。”
乔晓羽再次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眉头紧锁，在思考什么事情。
“我还有救吗？”林殊看他一脸为难，笑着问他，“没救就算了，不要勉强。”
乔晓羽犹豫着开口道，“我觉得，应该能考到一百一十分。”
林殊张了张嘴，愣了三秒，才又敛起笑意:“那我就拭目以待咯，乔老师。”
乔晓羽深深地点点头，看着林殊，他突然有一点点不自在。
林殊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忍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问清楚了？
“你是哪种小贝？”林殊开口问，“是恋痛型，还是管教型？”
一般来说，恋痛的费力，狠狠打就行，不用太操心；管教的费心，多交流沟通，不用太费力。
“我可能……，”乔晓羽道，“都有点……”
林殊点点头，深呼吸了下，这厮是要让他费心又费力啊。
“为什么喜欢挨打？”林殊抬眼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问。
这个问题很重要。
“从小到大，没被打过。”说到这儿，乔晓羽有点羞涩，“越得不到越想，所以就喜欢上了……”
“一直这么乖，乖得没挨过打？”林殊问。
乔晓羽摇摇头:“只有一半的时候这么乖
乔晓羽摇摇头:“只有一半的时候这么乖吧，其他时候也挺闹腾的。也不全是乖得没挨过打，真犯浑了我爸舍不得打我。”
“那就是在我面前收着了？”林殊问。
乔晓羽点点头。
“你有闹腾，犯浑的时候？”林殊问。
乔晓羽点点头。
林殊也点点头。
这个下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分开后，两个人都没闲着。
乔晓羽回去把小学数学从头过了一遍，整理了知识点和题型，尤其是六年级的数学。又把初中数学做了重新的梳理和总结。
林殊在家什么也没干，只把他的宝贝们拿出来看了几遍，手动擦干净，晾好，收起来，放好，等着。
两个人都等着第二次辅导。
“那就是在我面前收着了？”林殊问。
乔晓羽点点头。
“你有闹腾，犯浑的时候？”林殊问。
乔晓羽点点头。
林殊也点点头。
这个下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分开后，两个人都没闲着。
乔晓羽回去把小学数学从头过了一遍，整理了知识点和题型，尤其是六年级的数学。又把初中数学做了重新的梳理和总结。
林殊在家什么也没干，只把他的宝贝们拿出来看了几遍，手动擦干净，晾好，收起来，放好，等着。
两个人都等着第二次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