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风月谈(不定时更新)

谁知风雨没有晴
某夜,室友似有急事,下班后随即离店,竟然忘了交付钥匙给我,回到住处,房间是进不去,瞪著大眼看房门,气不打一处来,嘴中念念有词,嘟嘟囔囔个不停,想好了等室友来时该要讲的冷嘲热讽话,但是那样是也不是太过於便宜他?不如让他亲眼看到这段等待的时间,我自己努力著尽量让自己不无聊,会不会更加让他自行内疚?於是机心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到房东家跟他家人看起正在播放的琼瑶剧来,凑巧的是,琼瑶剧很符合我胃口,当正看得起劲,还未过瘾,室友突然神兵天降於我身边,赔笑著招呼我可以进房间,我还满腹遗憾起来,思忖道,来晚些不好?那就有理由多看一会儿了。
苏轼被贬谪到黄州的第三个年头,《东坡志林》中说:“黄州东南三十裏为沙湖,亦曰螺师店,予买田其间,因往相田。”不巧途中邂逅了一场雨,这理应是一个极为扫兴的桥段,但不知道苏轼是不是为了自我安慰,而“化腐朽为神奇”说了一句“也无风雨也无晴”,在适才场景反刍起来,不免要说,谁知风雨没有晴?
也许刚刚见其密云为避雨疾步行路,满身汗味已够重,下一场雨也刚好算是洗了一次淋浴嘛,至於衣裤湿透,沿路衣裤本就与草木有所触及,难免沾上些许尘泥,就算不被雨水打湿,回到下榻出,也还是要更换的,只不过是死猪被了开水烫,也不必计较,也无所谓计较。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09-21 00:43:00 +0800 CST  
为什麼没有存在感?
听友人说过一个段子。说是某人吃完大闸蟹之后,随即付款离店,前脚刚迈出店门,却是回过神来,原来吃大闸蟹时,竟然忘了拍照上传到朋友圈,於是回到店内,跟正在吃大闸蟹的旁人赔笑一阵,打了个招呼,补拍了一张大闸蟹的靓照。我好奇问友人道,这麼爱,竟然会忘了拍?
男的偏於拍吃食,女的则偏於拍自己,都说缺乏什麼,就爱炫耀什麼,但是自拍女一般都不会长得太抱歉,长得太抱歉的,也不会用自拍来自取其辱,再怎麼用美图也有局限,可以美化,不可以变化。拍吃食,就算是顿大餐,平民阶级一月两月也能吃一顿,不算稀奇,能拍起鲍鱼的,恐怕也是在卖鲍鱼的店面裏端盘子,如此近水楼台罢了,真正能拍鲍鱼的,也不会出现在一般人的朋友圈内。估计卑微的国人,也绝无奢求,存在感不敢,冒个泡而已,透明泡泡,可是若有若现的。
这让我浮想联翩起来,就如同韩国女整容,泰国人要变性,都是在刷存在感,没有本事弄点大动静,也只能如此博人眼球,但是最后谁都用这招,原先的另类,也变为了主流,鬼才知道后来人还为何依旧。大概应了那句老话,前人做,后人跟。话说回来,跟这些国际友人相比,国人也还算正常,拍吃食的男士,至少没有拍在广州一带号称十全大补的婴儿汤,自拍的女子,也没有学习陈冠希的拍摄手法。当然了,就算有,你也发不到朋友圈裏,最终也只是被拥有存在感而已。
我问一同事说,就以你所言,为何泰国不禁止变性这一行为?你不觉得偶尔一两个还可以,普遍的话,是不是略显变态了?同事说,这已经成为泰国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要怎麼禁止?你叫人家日本禁止发行拍摄成人片,你看人家答不答应?成为了产业链,就没那麼简单了。我说,就如同我国的烟草一样?朋友是一党员,於是回答说,嗯,可别瞎说,明明千万包香烟上都有吸烟危害健康的温馨提示字眼,我党可是清白之身。
去了解了一下关於韩国整容的轶事,说是韩国基因裏,女孩从小就会把瓜子脸给长颠倒了,於是每个母亲都会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存一笔整容基金,以待来时。有人说,看了那麼多韩剧,就只认得出宋慧乔以及全智贤,其他的,虽然不至於说别无二致,但怎麼看都不太觉得有太大的区别。我想,认得出宋慧乔以及全智贤,也不过他们出镜率高而已,看得多了,细微的不同,也能够察觉感知,如果不是这样,估计也是认不出。除了他们俩,其他的韩国集体的整容靓女,恐怕很难有存在感喽。当然了,没整容的话,反其道而行之,也最多易被人认出,但不见得因此而很受人待见。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09-21 22:23:00 +0800 CST  
距离产生美?
某一异性朋友夤夜打电话向我告急般说,明天势必来帮我搬家,可不管你有空与否。
我疑惑不解的说,搬家?你所租房的地带,明明与你上班的医院很久,这样不方便嘛?还没等她答言。我接着加了一句调侃话,还是你觉得太过于方便了,良心不安?
她说,这个不是事出有因嘛,你不觉得工作的地方与休息的地方太近,渭泾不分明,也不是太好?我经常上班的时候,就很松散,休息的时候,却很紧张。
我显然没怎么听她解释,自顾自说,怎么会,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去北京上一上班,尝试一下住在郊区挤公交去市区的感觉,那时候你肯定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异性朋友说,好吧,就算我所列陈的借口,未免让人觉得不知好歹,牵牵强强,那么如果我说我新交了一个男朋友了?
我再次不解的说,这又跟男朋友有什么关系呀,未免太扯了一点吧。刚刚言毕,我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的对她惊呼道,难道是你要搬到他处,与之同居?
异性朋友无可奈何道,你想太多了,枉我们是发小,你居然觉得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看来你也只适合当纯粹帮我搬家的那种朋友。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那我可猜不出了,你还是别跟我打哑谜了,搞得我云里雾里的,这到底有哪门子关系,还是搬到距离他近一些的地带去?
异性朋友一本正经的说,不是啦,他说以后要每天送我回家,可是我如今所住的地方与工作的地方太过于近,近到我都不好意思答应,就算我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答应,那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所谓的送我回家,又有什么意义了?
我惊诧道,原来如此,他知道你所住的地方和工作的地方很近吗?再者说他为什么送你回家,你知道吗?
异性朋友说,他不知道,两者间只相隔一箭之地。至于说为什么要送我回家,还不是希望每天有时间跟我待一会儿,我每天工作那么忙,朝九晚五,回去得晚,而且来得又早。
我说,就事论事的说,目的在于保护你,怕你回家太晚不安全,可他却不知道你工作的地方与所住的地方这么近,要不也不会主动提出要当这个护花使者。
异性朋友失望道,真是如此吗?你们男的,真的就这么想?
我抱歉的回答她说,嗯,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异性朋友又说,如同你刚才所言,那么我搬到距离他近一些的地带去,该行了吧。这样一来,他每天不是送我回家,而是“接”我回家了。
话音刚落,我已被她征服,不得不连声说,好好好,不说了,明天就去帮你搬家。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09-25 22:04:00 +0800 CST  

“公车上书”
一不太熟悉的人突然来邀约我一起学习康有为联名“公车上书”,说是在人民路摆摊的摊友被城管打了。这个消息我当然在第一时间就已知道,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未清,我也不好表态。我既没有立即回绝,也没有二话不说,就撸起袖子拿起家夥入了夥,而是自我思虑了一番,我既不是大理的公知,也不属於摆摊的一员,就算摆摊过,那也是过去式了,并且只是摆了两天而已,论感情,也论不上,想来连管闲事的理由其实都没有。
於是我委婉的说,不是我不愿意去,也不是我悲观,只怕聚众而去,也只是被打的人数有所增加罢了。
那人说,就是要这种效果,我们就要越闹越大。
我说,你们想上《人民日报》的头条?那也没那麼简单的。
那人说,至少我们要招来记者,让他们来曝光这些城管们的嘴脸。
我说,你们倒是可以招来云南卫视的记者来,可是人家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说是吧?
那人说,看来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了?再怎麼著都算是垂死挣扎?
我说,那倒也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商榷的嘛,可以跟当地的相关部门的局长写信陈言,比如你们可以跟局长如是说,驴友们在人民路谋生式的游击摆摊,已经形成大理别无仅有的一种摆摊文化,五湖四海的旅客,基本上都是冲著这种摆摊文化而来的,如果罢黜,恐怕对大理的旅游产业有害无利,还请三思。
那人说,我纠正你一下,大理主打旅游产业,不主打文化产业。再者说,这年头哪还有什麼文化产业,我只听讲过娱乐产业。还有,就是说这个相关部门具体地址在哪里?百度能搜索得到吗?
我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可能城管们觉得你们有损市容吧。你们应该达成一个共识,就是摆摊的时候,都穿戴整齐,一个个都神似按摩城门口的礼仪小姐一样,城管们肯定没话说。
那人说,摆摊倒是没有绝对禁止,只是只能在他们所勾画出来的红圈子裏摆。
我说,也别为难人家城管,他们这样子也算让步不少了,你们何必得寸进尺?
那人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叫画地为牢。那样置我们尊严於何地?
我说,这就叫得寸进尺。
最后他好像是对我发出全力一击,好像给出图片才有说服力,毕竟有图即有真相,但据我所知,图片是可以用美图秀秀ps的,得到的真相倒是自己想像中的真相,不知道这样好也不好。是昨晚的一张图片,图中一男子举著用毛笔写有“城管无敌,打伤众摊友”的义旗,字体还是繁体。我说,可能因为字体为繁体,城管们看不懂,以为你们所写的是咒语什麼的,肯定把你们当邪教徒对待,自然不会那麼客气,如果城管们能看懂,应该会被震慑,不会那麼张牙舞爪的,这可能仅仅只是一场误会。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0-01 22:28:00 +0800 CST  

两个人的地球
学生时代时,曾在一家餐厅兼职,某天由我接待一对看似都已年逾六十的夫妻。就在点单的时候,发生一个在我看来荒谬的情景。我轻声细语的问了一句,您们要吃些什麼?妻子随即向丈夫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当我发觉可能是丈夫听力下降的时候,再说话时,我就尽量让自己喉咙提高一些音量,不知道是提高的音量仍然不算高,还是丈夫的听力不是下降,而是耳朵失聪的缘故,妻子还是自顾自的把我说过的一字一句向丈夫复述一遍,然而丈夫也一心一意的听著。完全当我不存在。但我转念一想,可能丈夫耳朵真的已然失聪,妻子正对他说唇语呢。这样一切便合理起来。
点完单后,我跟在一起兼职的女同窗说了这个奇事。女同窗猜测说,可能也不是你提高音量后,丈夫依旧听不见,但他们想维持著两个人的世界吧。
与此同时,一对面对面端坐著的情侣正在自顾自的玩手机,与上述夫妇相反,他们是在维持著两个人的地球。这不禁让我感慨万千,通讯的发达,让我们的联系变得频繁,同时也让我们的关系变得疏远。人总是会说,有得必有失,这样就戛然而止,却从不会深想会也不会是得不偿失。你略一点拨他一下,他还要狡辩说,这叫点到为止。如同高晓松概括的一般,我们来到了“伟大”的互联网时代。极其富有文艺厚重感的“伟大”二字,其实是建立在科技创造上,大家心安理得的享用这个换联网时代所带来的种种,估计也是一个毫不美丽无关风月的误会。互联网的精神,无非“分享”二字,当然不必像陈丹青等八人需要围坐一堂,听木心讲浩如烟海的文学史。当可以随时随地并且可以多重选择拾捡知识时,本来用来听一节课的一小时,也都耗费在纠结不已难以取舍的选择上,这恐怕是奈特所始料未及的,如若他在天之灵有知,会也不会略显尴尬?当然也不是说去怪怨这个互联网之父。毕竟对人不对事。
黑格尔说,存在的都是合理的。这句话本身是没有什麼问题,我也可以举双手甚至双脚赞成。可是一旦出自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口,也足以可以把一部分埋头苦干的劳动人民给忽悠。比如说,你如若犯了错,按照道理,应该要检讨自己。他却对你义正言辞的说,伟大的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曾慷慨激昂的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存在的都是合理的。那你肯定觉得无谓认错。
言归正传,落后就会被挨打,这个没错,遗忘却可能会重蹈覆辙,这个谁也不能反驳。孰重孰轻,不必三思四思五思,想必也清清楚楚浮於脑间。肾和爱疯谁说有可比性?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0-02 22:23:00 +0800 CST  

爱到逃离
某人很喜欢一首歌,跟在他身边的同伴,无时无刻不被那首歌萦绕於耳畔,但是他却没有按照常理把它设为自己的手机铃声。
於是我问他,为何?心中早已充满不屑,难道是想让自己显得特立孤行一些,未免太过於矫情吧?
他说,因为很喜欢。所以才不愿意把它设为铃声。
我更为不解。
於是他接著说,不想过度消费它,如若不然,我把它设为铃声,日日夜夜的听,再怎麼爱,也总会腻烦,直至不爱。
看过一部法国电影,电影名目已然忘却,只记得一个令人费解的桥段,女主角在不管是别人的眼中还是在自己心中都是最幸福的时刻,选择了自杀了结此生。后来终於读懂悟透,不过是可怖于这人世如湖泊倒影式的幸福,会转瞬即逝罢了。在它消失不见之前,自己先踪影全无,还是自己得胜,虽然是惨胜,也活出了庸人俗人不敢想的华丽姿态。
来到这世上,一种人是为了活得好,还有一种为数不多的人是为了活得漂亮。如果说该剧女主角是胡乱翻文艺杂志翻到这句名言,才做出如此选择,未免本末倒置。但是万千世事本来如此,诚如周润发说,自己是拍了很多戏,才明白许多人生的道理,而不是明白许多的道理,才去拍很多戏。应该补一句,进而拿很多影帝。
安妮有篇旧文,就叫做“爱到逃离”,因为太爱一只狗,才要离开它。爱与想在一起,是为同生共死。太爱与太想在一起,却为不共戴天,势必对立。给热爱泼一盆冷水,才能存於世间。就像打铁匠,给烧红的铁器泼水一样,那样才能定型成物。
其实常人枕山襟水般写意的情怀,不过如,在烟花最为璀璨时分,没有自觉合闭上自己的双眼,而是需要手掌来遮挡。所谓的最美难道就会永留於心?性格不合,还是老老实实做第一类人最好,别画虎成犬。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0-04 22:12:00 +0800 CST  

拥你直到肋骨断
在某报纸上觅得数字,话说某对情侣,因久别重逢,故而重见之时过於紧实的相拥,这样却导致了女方几根肋骨断裂。看到此则奇闻异事,再温故本人的歌词旧时习作,每每目及“紧拥”二字,便觉得后怕起来。身背后凉嗖嗖的,纵然身背后明明就是一栋严实无缝的墙。
实则就算是拥谁直到肋骨断,若以艺术加工,紧紧相拥后紧跟一句,情侣双双啜泣不止,既表现得所符合看客之所想,又不违背实际之情况,可谓两全其美。明明此际啜泣不止,可能是因为肋骨断所引起疼痛而至。当然这是个顽话,却也绝非插科打诨愚弄人。
众人喜欢看热火朝天的场面,就此事得到的教训来讲,都难免有想看热闹的嫌疑,男方是极有力道的表现了深藏数日的所谓热情,可惜表现的后果却一点也不余韵涤荡,却是后患无穷,这个烂摊子只有人来见证,可是却没有人来收拾打整。
於苏州一次常规的见面会上,夕爷笑谈,说按实际常理来讲“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谁又会忍心责怪”,其中的“蝴蝶”可以更改为“苍蝇”。那麼按我所言,这般如此所呈现的效果,肯定是就算苍蝇飞不过沧海,谁都不会去擦目关注,最后又何来忍不忍心责怪?答案是肯定的,不太诗情画意,就连为你投以鄙视得手势都不会。创作而言,作为词人常常感慨良多的夕爷,也不得不承认,就算没有“小样”这个条条框框,创作也绝非自由自在,任意挥毫,至少在这句词,“蝴蝶”是不能自以为是突破般改为“苍蝇”的,就算标新立异也不带这麼整,实在厚著脸皮用,就算制作人不管你,歌手不管你,在一大群歌迷面前也只是哗众取宠,作一小丑态。
当然我也不是说所有文艺作品都在蒙人,像刘谦在全国巡演他的魔术表演会一般,当然魔术首先是自我默认是虚假的,但是在饶有魔幻气氛的见证奇迹的进行时,也不免会道出一声声的“居然变成来了某某”之类的话语。就像一本小说,首先也是自我默认为其间情节大体是虚构的,然而读者还是会深溺其中,难以自拔,还是会说一句这情节太扣人心弦了。既然大家享受被蒙这个过程,那麼话就别说得那麼难听,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古至今都无可厚非嘛。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08 14:24:00 +0800 CST  

重提旧事
林徽因曾无语道,他们就以为建筑就是盖房子。那么作为不光是居民,就算是作为专业过硬的砌建房屋的工匠也不禁要问林徽因,不是盖房子那又会是什么?虽然各地都有兴建近于孔庙的鲁班庙堂,却是土木工匠尊奉其为祖师。就“道术”而言,推崇过甚不过以表怀缅轸念,充其量还是为后者。
犹记得当初梁思成强烈到激烈的去建议保留北京城内古建筑,也只是说方便于日后的城市规划以及建设。没有书呆子般不知变通的说是,那可是中华之瑰宝等等云云。梁思成是知道中共都是泥腿子出身的,看似彬彬有礼也不过是乡下人的民风纯良,说到底还是基于没有见过什么广而既大的世面,属于天真未凿那一情况。毕竟当时老蒋退守台湾在国际舆论上还属于“中华之正统”,江山还没有坐稳,才出此态,未可知是不是惺惺作态。当时的中共,正在准备做一些历朝历代开国之时必做的要事,这则是所谓的“阶级斗争”,说白了要肃清异党,说是“阶级斗争”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后来的一国两制,不得不说中共在自己打自己一个巴掌。当然了,那时已经时过境迁,“阶级斗争”沦为了历史,如果有人要提出疑问,估计邓小平当时就会说,以史为镜可知兴替嘛。当然没人敢做谏官来大义凛然的讲,这的确是史,但同时这也是党史。
言归正传,虑者千虑,必有一失。梁思成放下了专家教授的架子,该迁就的也已纵容,也还是让那些他毕生视为“心肝宝贝”的古建筑在劫难逃。其实那时他不应该悲戚如斯,毕竟自个所住的“建筑”还能保留,未被摧伤。
搞建筑的梁林二人,在天有灵也可知否,连年不断的强拆古建筑,已经让这个在各个名校都创立建筑系的国度,只是象征意义上接受了西方所谓其名于其他六个文艺形式的建筑艺术。他们在当时的东北大学以及清华大学引领开创而影响全国各处大学的建筑系,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这个昙花一现也只是在他们作为建筑专家看来。
如今,梁思成一语成谶,北京的交通一塌糊涂,成为就算不在北京生活工作的人也能常常调侃对象之一,当然因交通引发的其他种种不计,但又不是忽略,只是在此不展开,只恐怕罪孽罄竹难书,这篇文章成为了一个清单。但这又何妨?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姑且官方说是因为车辆过多所致,后来蛊惑大家去摇号,就算再对官方有成见,也只是抱怨摇号之弊端,再刨根问底最多也只是说摇号之内幕,也就到此止步。
就因最近在拜读林徽因唯一的闺蜜费慰梅在七十岁所写的英文名为《lin and liang》的一本合传,所以才想起了前几年位于北京北总布胡同的梁林旧居,进而想牢骚几句旧事,虽然这些陈年旧事已沦为闲事,估计在大多数人眼中不过是为故事罢了。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09 15:13:00 +0800 CST  

一次来电
某人在最穷困潦倒之时,突然接到一个故人的电话,对方关心未至,自己先梨花带雨起来。后来他把此事告知与我,我想,别人都还没言语吭声,你这样一来,别人就算本意不含关心,装也要装了,保不准别人不过是为了借钱,只是不知道你身处此境罢了。
这个是推崇与人方便不如与人速食面的时代。所有的开解解慰都被定义为矫情做作,心灵鸡汤都是画饼充饥,到底让人空欢喜一场,对於本就悲观者的对象而言,那就是赤裸裸的哄骗,简直是好心做了坏事,所以不怪大家都格外物质化起来,素昧平生的作者给予读者的心灵港湾也要具象为坚实的臂膀,那样才算不是沽名钓誉,要不得就要被微博公推为岳不群岳先生。
也难怪需要心理医生,心病唯一的良药不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竟然可以人为医治,只怕解剖到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目睹,直至忽视不计,那麼这样的疗效单,谁又敢要?一切都是以实用主义为准则,拜个已视万法皆空的释迦牟尼也要有所目的,不求财也要求名,贪心有所收敛的,也要求个平安大吉,到这程度,你也不好意思还指责他贪心不足,却是贪心有足,到底难免被冠上一个贪字。没有人为了信仰而去埋头一拜,好像人人都是比尔盖茨一般俯拾一刻,不止数金。天下有轻松的举手之劳,却没有免费的举手之劳,说是无需挂齿,也还是说反话,到底需有相应的报酬。
也难怪需要夜半情感电台的主持人,这是预示著情场失意之后,必定会彻夜难眠,只因要陪伴著这个主持人来给予心事的排遣,因为他们都高举著某某大学心理学系的毕业书,没有什麼比他们更加权威可信的族群,无形无意中通往心底的通道被他们独裁垄断,自己从此对著镜子般的情史也不敢轻易说看清了自己。大概也忘却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主持人们却只是拿著一根温度计,却测量不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也难怪需要疗伤情歌,日日夜夜都有号称刻骨铭心的排行榜,数以百首的年度金曲,一首接一首的单曲回圈,估计还没来得急有疗效,自己就先听到要吐。也难怪对著比真实感情还要家常便饭的偶像剧哭哭笑笑,爱恨情仇也已腐化成了娱乐,望去身在咫尺的恋人,偏偏有些失真,未在天涯,也已在归兮天涯的路途中。
更不难怪一进书店就是“成功学”之类急功近利的糟粕扑进眼帘,殊不知读书就像吃食物,吃进肚中,也还未算作自己私有,要等到胃及小肠一系列的消化才真正算。也从未听说成功与读关於“成功学”的书成正比例,反而是一大帮有志之士被他人扭转为成功人士,关於自己的“成功学”的书出版得越多贩卖得越好,越代表自己成功程度越大的把戏而已。
一次来电,犹如惊醒发梦人,但愿这是正传,且没有别传。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11 15:22:00 +0800 CST  

为物所困
昨日背负著一个装有电脑的背包去电影院看电影,谁知买票於厅内坐定时,即有一黑影从跟前掠过,貌似鬼魅,不小心碰掉我手挽的背包,只因身在电影院这样到处贴有“文明”字样的公共场合,不好发作,只是观影的心情再无,巴不得有快进可按,早些播放完毕,好回到住处,打开电脑试验是否有所损坏,却也不是为了声讨那个黑影而寻找罪证根据。明明是个现代文明标签的人,没钱可捐献为“和谐社会”助一助力,也别营造其他“负能量”的氛围,要不然又要成为蛀米虫了,宽容一点被打为特殊个例,就有本事承认你但不接受你,可谓是一招如假包换的亢龙有悔,叹为观止。
回到去处,打开一看,完好无损,却也不禁失望不迭,敢情刚才白费了一场心慌意乱的前戏?以及一次在百忙中抽空去观影的机会?
如若是电脑真有损坏,那麼是否那一场心慌意乱的戏码,就表演得值当赚回了票价?白白让一次难得的观影机会做陪葬,侮辱不侮辱这部电影,基於我不是一个专业过硬的影评人姑且不说,只怕这部电影也要喊冤起来,它招谁惹谁了?被这样的晾在一边?好像是去发廊招来一个亲自千挑万选出来的小姐,等别人宽衣解带已然齐活,自己却无动於衷,坐在一边雕塑般去思考人生,那麼人家小姐会作何感想?人家会以为你出了门庭忘了带“小弟”出来,所以怕违背了当初在关二哥灵前跪拜割指焚香许的有福同享的宏愿。
最后虚惊一场,还谢天谢地起来,好像做了什麼个亏心事,不管有没有被官差给擒拿归案,半夜三更只要不存在鬼敲门一聊斋鬼事,自己倒是赚了,明明都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凭空来一出人吓人,自己也充当了铁粉看客一枚,如此去增进中科院的“幸福指数”,倒是一个颇有成效的法门。就如当初2012年某日大家看著周遭高声疾呼出乎意料竟然未是世界末日那般,全球狂欢,举世喜庆,这可算是自娱自乐已臻於化了境,於是我不禁想到一句词“想失也无可失那刻,我也曾赚了温暖”。
当然不是谁人都能像安妮一般,打碎个价值不菲的瓶子也就拿起扫把扫将出去了。首先不是谁都有那种故作镇定的经济能力,就算有也估计要搞个隆重气派的葬礼,以表不舍,这样铺张阔绰才显得自己视金钱如粪土,只是如宫殿一般的深深庭院裏的马桶都是真金白银所铸造,出恭过后,谁还瞪大著眼睛去分得清什麼是什麼,看来都别无二致,没差没别。
到底是个俗人,数年暴富,进化为个高级的俗人,也不过是现世终於有了个平台,像极了“刘老根大舞台”。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12 16:19:00 +0800 CST  

大型机械下的一个螺丝钉
清华高材生某某,被高晓松在某档节目上痛批为枉费了清华十几年的名校教育,原因是某某目光短浅如豆,志向燕雀,居然向高晓松请教自己的就业去向,并非家国大事所致。蓝翔技术专修学院的知名度可不比清华要低,清华是“百年老店”一样的老字型大小,不过是吃著老本,说到底还是人家蓝翔靠谱,虽然也贵为名校行列,却也不端起名校的架子,平易近人到挖掘机学起就是为了去工地施工赚钱,不是为了组成一帮红学专家团深挖曹雪芹家的祖坟。实则也是为了领取那点考研经费,彼此到底是殊途同归。
都是工业化制度内在的一颗螺丝钉,转也不转,往那边转,是倒转还是正转,都有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成文规定,不成文也不过是觉得写了太多余,且累人破费。给你言论自由,不过像大名鼎鼎的城管画了个地把你囚禁於此,如果你推著个小推车,那麼原地打转也不碍著你有四面八方广袤无垠的视野。
总会在凤凰网的文化专题上看到“写作让我的灵魂得以安放”之类肉麻的标题,搞文化的也不得不向安妮宝贝看齐,若有所思,双目垂下,不过为了看看这双精心挑选的鞋,与足下这块地皮搭不搭,像张爱玲所讲满篇“我我我”的身边文学大行其道,看著满天雾霾,还可以有闲情逸致哼唧出“天青色等烟雨”之类的酸句,我所狐疑的是,品相估计也不会太好,戴著口罩,怎麼能吟诵得出来?
当高校都成了变相的超级职业学院,也不怪万千莘莘学子无鸿鹄之志,反正“抛头颅洒热血”都有中共在做,为何不抱有庆幸之心?明明就逃过一劫,难道有头颅可抛,有热血可洒果真是好事一桩?如果号称把赚钱当做兼职,无论如何怎样表述都太假,表演起来累也不累倒是其次,毕竟谁都不是梁朝伟,没那麼好演技,演砸了,你不好下台,观众也更急,不知道怎麼让你下台,那样就事与愿违了。
还是实实在在的赚钱才为上策,应该向荣登作家首富榜的人好好学习,搞的就是文字生意,赚的就是少女少男抹著眼泪花给的票子,你还不能骂他,你如果骂他,他就会一本正经的辩解道,钱只是副产品呀。
到底是人在大陆,身不由己。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13 15:40:00 +0800 CST  

誓死不听国语歌
被高雅人士贬称为低俗的“网路流行原创”在我手机偶有几首,作为绝非俗不可耐的凡人的我,岂能容忍,自然删了个精光一首未留,删完片刻随即追悔莫及,明明有几首就不错,还为它辩解道,“还不能允许有异类?”,但始终已被殃及如同池鱼,於是破罐子破摔,乾脆恨不得对皇天后土发誓,永不听国语歌才作罢。
像极了吃著三鹿奶粉长大的国人,一提到国产奶粉便胆战心惊起来,国产奶粉业的同仁们难免叫苦不迭,三鹿明明不是害群之马,而是行业公敌呀,殊不知在谨小慎微的国人心目中三鹿就是颗老鼠屎,把它挖掉这锅汤也没法吃,一想起它就恶心难耐。无辜的同仁们都以行业良心自况,国人可能会搭腔道,“良心被狗吃了?被三聚氰胺日熏夜熏的黑心,狗估计会吃,但是狗的主人肯定不会答应,但真误食入腹,也便宜了宠物医院,倒是功德一件?”。
於是一轮海外代购奶粉热潮在毫无徵兆的前提下袭来,像是给国人一次洗礼,海外的为什麼就一定安全无虞?国家安全部门偶尔打盹的时候,国人不是敲锣打鼓叫醒他,或是深怕惊扰了它的春梦,自己倒是於心不忍,明明鼾声依旧,退一万步讲,纵然敲锣打鼓也最多和它所发出的鼾声打了个平手,势均力敌,如何才分出个胜负?海外安全未可知,不安全也未可知?反正就算是不安全也图个眼不见为净,铺天盖地的曝光披露,从这探去,雾霭层层,力度也消弱了好几分,不光如此,漂洋过海到此添油加醋也够呛,国人翻译外国文学本就牵强附会得习以为常,自己倒是不要杞人忧天的好。这心态如同在朝鲜用国货一般。
从香港所购之物,难道不属於“国货”?至少香港人对外都自称香港人,当然人家国际友人也没多想过虑,听著无心,说者有意,港人是刻意洁身自爱,国际友人却根深蒂固的认为在一国两制之下,香港为“中华香港”,类同於“中华台北”。“国货”改为“大陆货”发往海外,又显得两岸三地不团结一致,如同一盘散沙,不符合如今已然光复华夏的荣耀时段,所以如果港特首遇上一爱滋事生非的国际友人不免哑巴吃黄连,有苦叫不出喽。
信用已成危机,害己也就活该自作自受,可是也难免害人,居然属於误差而非错误,在真作假时假亦真的当下,国人肯定二话不说的选择摒弃分辨的机会,最终演变为宁可误会千商,也不误买一罐。最可怜的行业同仁们,的的确确是没有可恨之处呀。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14 15:15:00 +0800 CST  

饭比菜还要多
去某家速食店吃饭,发现个趣味恒生的怪像,吃客盛在盘裏的饭总是要比菜要多,难道是这家的饭比较难吃?但白饭无味,何来好吃难吃之分?说是白饭煮得熟而未透,所以就少吃点恐怕也不会。那麼就是这家的菜特别合人胃口?毕竟众口难调,哪有人人都觉得好吃的?并且,白饭为主,菜肴为辅,怎麼能主次颠倒了?
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谓人都是自己的真主,哪怕为人奴为人婢,也都迫於生计,主人把自己当做鹰犬爪牙,奴婢本就可以将计就计,奴婢在明,主人在暗,还是奴婢在操控帷幄,如在朝廷上魏忠贤借明熹宗朱由校的刀杀人,屡屡皆是,事毕感皇恩之浩荡,也只是变相的夸赞皇帝老儿你也忒听话了,当我小弟的资格真乃绰绰有余,不如帮我我压一压这帮不守本分的小弟吧,看我多麼器重你。再如和珅借乾隆的花献佛,克扣下属孝敬给你的贡品,再原封不动的捧起为老佛爷恭贺寿辰,乾隆还赏赐件黄马褂,简直比吃著一千大元的招待餐,领著两千大元的发票还要过瘾千倍万倍,明明熊掌与鱼兼得。
说是公家为主,那就要看处於什麼个情况情形,假如恰逢私利与公款本是独木桥与阳关道之关系,那麼也不免大公无私一回两回三回无数回都不会皱一皱眉头,顺水人情,谁不会做?利人且不损己,何乐而不为?白白给你个什麼标兵,不要白不要,天上掉馅饼,那麼就直接张开嘴巴接呗。当私利与公款必要有个取舍得失,那麼只要没有一分不剩的中饱私囊,你们这些刁民就该感恩戴德吧,尽管真的是只剩下一分,最起码也是肉,不是颗赤裸裸的骨头,我也当好了这个父母官,明明给了你们一口舔的,这个干爹称职吧。
说是人民的公仆,作为人民代表大会选举出来的习总,自然是他的仆人,好像也没自况有误。作为一个高级的仆人,打扫京都人名大会堂一尘不染才是分内之事,被刁民吐泡口水转眼间不能擦去拭掉,也说是像极了丐帮帮众以示对新任帮主的尊重之情,把习总比喻成叫花子头也就算了,把民众比喻成叫花子是几个意思?估计不只一个意思。但就从俗人角度来讲还真是看不出有一点牵强附会,专业帮人擦屁股三十年?恐怕不止,不光擦得一乾二净,而且还让两股发亮,像一盏照亮社会主义道路的指路明灯,没个三五十年的功力,至少我是不相信可以达出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的。
以我之愚见,爱吃菜,不爱就饭,怎麼呢?明明没有说只吃菜,你看看还不是盛著白米嘛,可是给足了定主次论的圣人的面子了。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17 15:57:00 +0800 CST  

自娱自乐
好几年前,一部名叫《你在高原》的四百余万字的长篇大作获得该届的茅盾文学奖,反正除了那几个评委,估计没人能读得完,就算是评委本人,也是工作所逼,作为一个读者,估计兴趣兴致也不大,有没有文学性只有几个评委知悉内情,当然作为常人,我是心甘情愿被蒙在鼓裏的,叫我去逐字逐行的去通读,我看还是默认它为名副其实为好。之所以给予授奖,是评出劳模一般,能写出这麼多字,完全是做了次出类拔萃的体力活。
近日又炒出什麼个路遥文学奖,连元老王蒙的力作《闷与狂》都未能入围,竟然不想自娱自乐了?虽然如此,也未为见诸如《甄嬛传》之类他们审批为大众趣味的作品入围,还是不甘心就此随波逐流,那这不就是贱人的象徵吗?之所以拒绝《闷与狂》,不过想变相得到普罗大众的关注,需要你能应景的拍个砖也好,质疑一下也好,不分形式,你也算支持了他们评委会了,负能量也是能量,之后再搞一个检讨的把戏,也不就负负得正了。虽然还是属於自娱自乐,但是也已推陈出新,不得不说也有进步进益,一日千里和一“泻”千裏,“泻”完完全全就是个书写误差,不可避免嘛,谁又忍心责怪。只要你给点赞,就算当他的面骂他狗血淋头又有何妨,脸皮到底你也撕不下来,狗血擦一擦脸皮就光洁如新了。
学习人家马戏团当小丑,首先也要花点本钱去化一个妆,西装革履只会让观众觉得你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还真够贪,贪得无厌,和珅都没有你贪,至少和人家乾隆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再说贪也不能卷款而逃到王土之外吧尽管天下之大,把你当做中国银行,帮别人数钱数到手抽筋,不过过了个十足万足的干瘾,后来还不是被乾隆授权给亲生儿子嘉庆收拾了。像个怨妇怨怼真理都握在少数人的手裏,人人都握在手裏的理论,恐怕你也不会承认是真理吧。写一些不像人话的术话,说是鬼话估计魑魅魍魉也未必听得懂,《聊斋志异》裏,狐仙没说人话,白面书生们又怎麼能搭上话进而调上情?当然还有另一种原由,就是说白面书生们张口闭嘴都在说鬼话。心怀鬼胎一词一笔一划都是为这类人量身定做的,抢去了恐怕赤裸裸起来,再没什麼做了遮羞布,真真是没脸见鬼了。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18 15:22:00 +0800 CST  

官方认证的红学家们
某人甚是不解的问我一问题,说是,你说那些红学某某协会的会长,且不诋毁说他们是国贼禄蠹一样的官员,再怎麼说也是个领导阶层,俗事缠身一般的应酬也难免,例如,早上陪工商局长检查食品卫生效仿神农氏尝百草,亲自试用当地的鲍鱼;中午陪林业局长视察高尔夫球场,拿著高尔夫球杆丈量绿茵地上的草的长势;晚上陪公安局长彻察娱乐场所黄赌毒效仿康熙微服私访,身穿便装试验一下当地的天上人间。如此日理万机的他们,真能挤出时间来研究红楼吗?恐怕通读红楼一遍也够呛。
不管刘心武他开创的秦学是否得当,当然讨不讨好那是另一回事,至少我也推崇他这个人,就算他的研究成果非为善果,有所偏差,也不辜负红学爱好者这一称呼。大小是个开山祖师,有了自我主见,跟那些德高望重的小喽啰们自然不能同日而语,这些自称大人的真喽啰,后面又尾随一众小鬼,大人自然是有大量,小鬼难缠也只是由他们来充当这个鞠躬尽瘁的坏人罢了,明明还有狗仗人势之说。碍於这帮大人的千般阻挠,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是,“刘心武此些妖言惑语已造成流毒於大众之恶果”,故而央视不得不删减掉数期的《刘心武解密红楼梦》,央视也是给了面子,红学大家就算了,给的就是红学某某协会会长。本来就是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可以,反正我不是研究莎翁的专家,爱怎麼说我也插不上嘴,答不上话,这就是所谓学术胸怀的包容性,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林黛玉就不可以了,我作为红学界官方认证的权威人士,怎麼解读林黛玉你们难道还比我了解?这就叫做所谓的学术精神的坚持性。
百家讲坛倒是成了一家之言,百家争鸣成了打群架,不集结军力控场还了得?刘心武说,自己不在他们编制内,所以他只是个红学研究者,不是红学家。就像唱歌颂祖国大好河山的歌手都被尊称为歌唱家,哪怕刚刚唱了一首且刚刚出校出道的,也可以青年歌唱家,鬼见你也要愁,真是人不要脸鬼都怕。至於自甘堕落去唱庸俗低俗媚俗的流行歌曲,最多能自封个山大王,所以才出了那麼多晁天王一样的“天王”。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19 15:58:00 +0800 CST  

爱就几多深
重读笛安的《东霓》,其中雪碧问东霓有生以来做过最勇敢的事是什麼,东霓不假思索的答道,把你生下来,就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某小女孩近乎无赖一样的问父母高堂一句,你到底爱我有多深?如若比海还深,那麼海到底有多深?该父母高堂毫不遮掩不苟言笑的答道,有多深?你知道现在在一线城市从怀孕你到供你读完大学的价格是多少,那我对你的爱就值多少。口气颇为后悔,倒不如养一条泰迪熊来得划算,包其吃包其住,没法感恩至少不会惹人不快恩将仇报,还从一而终的做你的情感寄托,不会出嫁迎娶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裳,不过把阿黄小白改为宝贝,并且自作主张对外人言说是它的妈咪,它也不会介意。多麼好?
怕子女输在人生的起跑线上来,只怕导致的是自己这条苟延残喘的老命死在人生的终点线前,差点就光荣退休,如今是不爱岗就下岗,一步之遥,一生距离,会也不会悔不当初?《金瓶梅》裏语重心长的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想牺牲自身而去成全之,恐怕福报也未必能增添一二,到底祸福自种,咬碎了饭,放到他嘴裏,也放不到胃及小肠裏,到头来不光爱莫能助,也好心做了坏事;不光空欢喜一场,也还让心肝宝贝们落得个纵容之罪,无缘无故的不孝起来,问向何人,仰天长啸?
说是自找烦恼一点不足为过,哪怕真有烦恼,不如就等它登门造访,也还可赚得几日清净,何乐而不为。张爱玲《造人》一文,明明就告示受众,不生为好,生了就是沉甸甸的责任要被负於两肩,可是很多人明明都还是自己年迈老父老母未能卸掉的责任,此乃“啃老族”。退万步说,就算是与中共不共戴天也不必跟计划生育对著干,这叫鲁莽可不叫有种。
有些纯粹是擦枪走火,最终半将半就的生了下来,还是舍不得交纳那点看似昂贵的打胎费,还自我安慰道是“毕竟为了母体健康著想,才不得而为之”,於是就去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看是否是传说中绝种好男人的原型了。殊不知胎儿一旦降生,就好像孙大圣破石而出一样,不闹个天翻地覆岂不是白来世间走一遭?那时候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这个高妙的账怎麼越细算越亏?倒是想起一句俗语来,高处不胜寒。
回到上文的一问一答来,把爱给具象化,等於什麼什麼,如果说是爱如潮水,可能理解为一时一刻的心血来潮,哪又何来事后诸葛亮的感慨万千?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20 16:21:00 +0800 CST  

求医
俗语有言,医者仁心。我一家之言理解为,医者应该有一颗仁心,如果没有那麼后果将不堪设想。难怪我们从来不说“寻医”、“问医”,偏偏要说“求医”。命在其手,可不能赌一赌该为医者的医品,如若是好也要有有求於人的姿态,那样他心情尚好保不准超常发挥,旧病也帮你一并治愈好了。
当下医者时常哀声载道,巴不得医学论文都要发牢骚几句数言,医闹者总是以做生意的态度跟医生打交道,做生意讲就是一分钱一分货,给你足够的银钱,你就要把人治愈完好如初,活蹦乱跳才算不伪商道。如若把人给治死医伤,也只是医院的全责,退还医药费用不讲,还要附加精神损失费,如果敢说是生死无常,恐怕就是有欠打相了。所以医者的工作后果落差很大,救活一命,感恩戴德,挥毫一封感恩信都可以,选那一词用那一句打一个电话随你喜欢高兴爱,与此同时若是又刚好错手治死一人,恐怕大悲大喜之间,自己神经系统难免崩溃,最后也只落下个能医但不能自医的感慨。
但有职业医闹者,工作就是捣乱砸场,输了阵也不能输人,协助落实己是人非绝非工作重点,直接喧嚷到记者才是其目的,可怜可悯的医院单位只是一味的视其为疯子置之不理,暗地裏却是上了个声东击西的奸计,事件被断章取义的上了媒体平台,观众群中,肯定大多数是病人或曾为病人,微乎其微是医生,大多数未来得及辨明谁是谁非,先天反应肯定会先站队在病人一边,於是就颠倒了是非或者模糊了对错。再然后该医院终於下不来台,难免不会委曲求全息事宁人为好。
求医成了“逼医”,主动权难道就转移向了群众?至少手术刀还紧握在医者之手,陈述句的是死是活也被逼演变成了问句的要死要活。狗急还会跳墙,被逼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钻点空子动点狡猾奸诈的手脚,也能面面俱到的达到目的,毕竟差之毫厘失之千裏,比如抢救重伤病员时,就要先交钱后救人,谁管抢救在於争分夺秒,反正这样才符合常理,虽然不符合常情,但明明就是法不容情,你也无话可说。其后医治死亡率偏高,最多多开几个工作检讨会而已,人命关天不过如此。
失了夫人但得兵,也是得不偿失。始终是个亏本买卖。智慧人应该不会去为之,且不助纣为虐,於己无损,也够缺德,未折寿几年,但损耗先人前辈积累的阴德,也无颜死去面见列祖列宗吧。在科学未能推翻报应一事之前,还是本本分分的为好,哪怕是佯装的。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21 15:24:00 +0800 CST  

一年足可跨世纪
崔健在某年预售来年的演唱会门票,情侣预订可以享有半价的优惠,大多数对情侣,都觉得五十年弹指一挥间,并且这不过是区区一年而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卿卿我我一场之后即可启程前往,可是来年如期赶来的情侣却为区区的几对,让当事人始料未及。
不过一年?即可跨越了一个世纪,犹记得一个段子,某人在一九九九年末向人求婚,女方却说,可能我要下个世纪才能嫁给你了。虽然说,不过相隔一年,却也是两个不同的世纪,斗转星移恐怕未必,也完全沉浸於向往斗转星移之中。这是个段子没错,但却没有止於段子的插科打诨,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嘛。
自我描绘一种情况是,於半年左右就已各奔了东西,对方眼看一年之约将至,拿著票根就一个劲的瞅,竟如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思前想后还是食用了吧,至少可以果腹饱嘴,在吃了上顿不一定有下顿的北漂日子裏,省得一顿饭钱可是件大事。就这样自己给自己作了一次思想工作,拿起电话就按键拨打,谁知对方手机铃声却是陈奕迅的一首《不如不见》,随即被当头一棒,还是就此甘休为好,免得果腹饱嘴未成,自己先消化不良起来。就算爽约,己方感慨一下世事无常也就罢了,打破砂锅问到底未免连最起码的遗憾都会没有,那样可谓赤裸裸的悲哀。
就算略表慰藉的来了几对,谁就能拍著胸脯保证他们不是旧票新人的搭配?崔健若要紧握其间一对情侣的双手,还巴不得送出被人送与的花束,为他们的感情能幸免於流年冲刷而大感大慨,恐怕就要有人面露尴尬了,不如为他们庆幸此时此刻他们正毋庸置疑的在一起,这样会不会更恰如其分一些?一岁一枯荣,也未必见得是件坏事,不过旧人去,新人来,爱侣还是爱侣,该称呼其为“亲爱的”也还是“亲爱的”,物是人非然也,物是事非非也,背景依旧,演著什麼戏也还是那一出,其实都无伤大雅。至少汤唯不会觉得跟梁朝伟演过精彩绝伦的对手戏,就从此无所适从於其他演员了,演艺生涯就此谢幕?然而《色戒》却成就了她。
一年不长,可是天长地久却很长,太过长远,要转车转机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一个惯於乘坐大巴,一个惯於乘坐火车,没有折衷,迁就又何必?迁就至少在我看来是双方面的,自告奋勇说是单方面自己也能做到,就算人后总可咬牙切齿的忍耐,甚至自残自虐般打碎了牙往肚子咽,肉体凡胎的身子骨也受不起吃不消。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24 15:53:00 +0800 CST  

男人如衣服,女人如裤子
坊间流行一言,男人如衣服,想换就换。说是衣服,那么是名牌还是杂牌?若是名牌,就算穿得不合身形,不符气质,不合身份,但是在人前,估计也舍不得换掉,若在人后,恐怕也未必脱下盛装,若是内急如厕,撞见了镜子恐怕自己也要骂自己亏待了自己,简直不可原谅。那么是内衣还是外衣呢?若是内衣,就算不信奉拜金主义,在人前也不是想换就换吧,人后倒是可以,换下后赤身裸体,当然能穿上另一件如同男人的内衣了。
听得此言,大概有些要头要脸的男人就要站出来了说些什么。“男人如衣服?那么女人就如裤子呗。”半斤八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哪个女人不口服心服。那么可不可能是限量款呢?如若是限量款,遭到哄抢在所难免,以至于为了它大打出手直至彼此头破血流成河成江,最后大家也不得不双双妥协达成协议,让卖家拿到拍卖行去拍卖,这到让我联想起了《艺妓回忆录》中的一个桥段,有志之士们出价竞买艺妓的初夜。又可不可能是让流客试穿的样品裤呢?如果是流客试穿的样品裤,也太过像极了公共厕所。
衣服若是类似风衣款式的,那么大可以不穿裤子,明明已够遮住下身,裤子再长,倒是可以当做长筒袜穿,能把香港脚给一并包裹住,也很难说是赚到了。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25 15:58:00 +0800 CST  

诗话等同於废话
有网友理直气壮的调侃乌青某首关於白云的诗说是,那样所谓的诗歌,自己一天可以写个几百首。不用上班了?不用上课了?打算旷工或者旷课一天?就算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等来个一两天的短暂休假,难不成不用来打游戏,看电影,逛街消费?再者说,都市裏何来有白云一物,就算本身是个纯正的文艺青年,想写哪怕一首诗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从而无从落笔吧。最后不得不郑重其事的问一句,何来那麼一天?
乌青诗於人,不过是个回光返照,重点何曾在於乌青诗形同废话与否,若不是众矢之的的废话,就会如同无人问津的闲话,宁愿被归为废话,动一动众怒,再用一点阿q精神把负能量无痕无迹的转化为正能量,於是终於可以对外宣说完成了文化复兴的伟大壮举,对於“文化大革命”的愧疚,也算将了功,补没补过那就择日再议。於己,拥有了知名度,就算自命清高,继续在大理人民路摆个摊,在粉丝经济的当下,慕名而去的也不会少,那时候一张擦过屁股眼的手纸,隔一两百年后就是“真迹”,谁会不争相购买?自个还可以安理得的捡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我一直在摆地摊,从未动摇”,这正不是两全其美?
那种白衣飘飘的年代,在高晓松的校园民谣裏听一听就当自己也算亲耳恭聆了,也就做算。若亲眼所见白衣飘飘般的诗章,如同刘谦神乎其神的魔术,如若未言明在先,只怕就会信以为真了,诗中颇具夸张手法一句可不会标注温馨提醒道,纯属虚构。同理而言,那所谓诗意词境的世界,当认清康桥从古至今恐怕都有人在那摆地摊卖老鼠贴,恐怕还是被蒙在鼓裏为好。徐志摩那首《再别康桥》,写时可能早已登定邮轮,在邮轮上闲来无事,用身临三月时节的感觉来写一写正值汛期的康桥,以表缅怀,此时康桥发了大水早被淹没也保不准。
用高晓松座右铭来讲,世界不只有苟且,还有诗与远方。诗与远方同体共源,可说是诗在远方,也可说远方在诗。如今诗人的所谓笔名,不过为了丢人现眼时,也有个莫须有的人背黑锅,自个诗兴大发了一把,写了几首情诗,也不会被好事者嘲弄一下,揭穿自己孑然一身,本无伴侣,只是最近看得太多亦舒而导致的副作用而已。

楼主 街灯之雪  发布于 2014-11-28 14:00:00 +0800 CST  

楼主:街灯之雪

字数:26285

发表时间:2014-08-08 17:5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6 08:52:42 +0800 CST

评论数:43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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