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p文 新手短篇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6 22:20:00 +0800 CST  
齐鸣盛一边流泪,一边一叠声地喊着备马,星夜兼程赶回京去。却说齐鸣盛此前往边城去的路上,救了一个被山匪欺侮的苗女,这苗女便赖上了他,只说要做牛做马来报答,齐鸣盛被阮静安伤得心灰意冷,只觉万事无可无不可,也就由着她跟着。这女子倒也矫健,此时也骑着马紧紧跟着齐鸣盛。
却说齐鸣盛途中不知换了多少匹马,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京城。进到阮静安寝殿时,几乎腿也软了,轻飘飘地,踉踉跄跄冲到阮静安床前,眼泪已忍不住簌簌落下,手也发着抖,轻轻抚上阮静安消瘦的脸颊,因着高热,有些嫣红,看着倒是不像往日清冷,有点秾丽娇艳的意思,却呼吸清浅,显得脆弱极了。阮毓隆这时再忍不住,狠狠给了齐鸣盛一个耳刮子,齐鸣盛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却似没感觉一般,嘴角的血也不擦,又歪歪斜斜地走到阮静安床前,只是连声唤着安哥哥。阮毓隆狠得无法,也只是红着眼睛叹了口气,坐在椅上出神。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7 20:51:00 +0800 CST  
(补发116,有小可爱说被吞了)
“凤喈……走了吗?”阮静安弱声道,他近来发病愈加频繁,稍稍用些心力就疲累不堪,政事几乎全交由太子处理了,撑得住时偶尔还去上朝。此刻由周晋扶着喂药,身子软软的卸了力气。周晋低声道:“丞相……齐大人已去边城赴任了。”阮静安装作发病后手上没什么力气,却弱弱地推开药碗,扭过头去,又问:“他可曾留下什么话?”周晋道:“不曾说什么,只是将您赐的琴留下了。”阮静安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弱声道:“这便好,我也放心了,唔……呃……让隆儿来……嗬……嗬……”眼看又发病了,身子弱弱地发抖,两眼翻白,几乎喘不过气来。周晋忙替他抚胸喂药,一边命人速传太子。阮毓隆匆匆进到殿里,只觉热浪扑面,弥漫着清苦的药香,皇叔身子渐弱,受不得半点寒气,现下虽是初秋,却已烧上地龙。待赶到阮静安身边,看他气若游丝,只觉得鼻酸,轻声唤道:“皇叔,皇叔,隆儿来了。”阮静安装作无力睁眼的样子,薄薄的眼皮下眼珠滚了滚。阮毓隆轻轻扶起他无力的身子,柔声道:“皇叔,莫着急,慢慢来。”阮静安慢慢费力地微微睁开眼睛,只是眼神迷离,缓了许久,终于恢复了些神志。装作刚刚看清阮毓隆的样子,毫无血色的脸色挤出了点笑意,弱声道:“隆儿,今日朝上还顺利吗?可有人欺负你?”阮毓隆柔声道:“隆儿已能独当一面了,大臣们都很心服,皇叔莫挂念我,好好养病就是。”阮静安微微动了下手指,似乎想抬起手来,却没什么力气,又跌回去。阮毓隆忙抓起他的手来,轻声道:“皇叔想要什么?”阮静安弱声道:“禅位诏书……我早已写好了……明日便发布下去吧,今后这天下,你要守好……”说着又没了力气,眼神有些涣散。阮毓隆心中剧痛,紧紧抱着他,颤声道:“皇叔,我还不成的,没有您指点,我是不成的。”阮静安却弱弱地勾了勾阮毓隆牵着他的手,低声道:“别怕……待我走后,你就诏凤喈回来,为他平反昭雪,官复原职,他看着你长大,会帮你的。”阮毓隆听了已经眼泪簌簌,颤声道:“皇叔冤枉丞相,万般折辱他,是为了让我日后施恩,取得他忠心吗?”阮静安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已是低不可闻:“让他灰心,日后也就不难过了……呃咳咳咳”说着咳嗽起来,忽然呕出一大口黑血,呼吸渐弱,晕死过去。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7 21:40:00 +0800 CST  
又是一天一夜,阮静安只装作昏迷不醒,却高热着,时不时发病,安静的身子突然间发抖,呼吸困难,浑身冷汗,嘴里一股股涌出血沫,眼看着撑不住了,齐鸣盛等人不知担了多少惊怕,日夜不安。这日夜里,齐鸣盛正给发病的阮静安擦着嘴边流出的血,几番惊吓,齐鸣盛几乎心疼得疯了,轻轻吻着阮静安的手,声音有些发抖:“安哥哥,你之前究竟背着我受了多少苦楚?我求你,别痛了,快醒来,安哥哥,快醒来……”却见阮静安手指颤了颤,眼珠似乎动了动,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嘴巴微微张合,声音低不可闻,看着嘴型,竟是在说:“凤喈,别怕,你好好的。”说着又装作丧失了意识。齐鸣盛只觉得如同身在寒冬,吓得发抖,抓着阮静安的手,不住地说:“安哥哥,别睡,求你,安哥哥……”过了一阵儿,阮静安又装作略微清醒,却只轻轻叫了两声凤喈,微微颤了颤,瞬间一身冷汗,竟睁开了眼睛,正正看见齐鸣盛阮毓隆等人焦急地围着,他脸上似乎浮起一点笑意,又轻轻闭上眼睛,只听见他喉间喀的一声。齐鸣盛已是吓得呆了,抓着阮静安的手愣愣的说不出话。阮毓隆颤着手探了探阮静安鼻息,一句“皇叔”出口已是语不成调。过了一阵儿,礼官要上前来为阮静安擦身更衣,齐鸣盛只紧紧抱着不许人碰。阮毓隆疾步抢上前去,对着他脸色狠狠两拳,齐鸣盛白嫩的脸上登时红肿,却只抓着阮静安不放。阮毓隆又悲又气,颤声道:“皇叔生前已受尽苦楚,如今……”似乎说不下去,深深吸了口气,又道:“如今去了,你还不许他清静吗?来人!将齐鸣盛拖出去!”齐鸣盛却也不挣扎了,出到殿外,一头撞上柱子,亏得周晋眼疾手快,却也是头破血流了。周晋气得无法,一把将齐鸣盛推到,厉声道:“齐鸣盛!陛下真真错看了你,他生前种种,你现在还不知道用意吗?你以为他对你冷声冷语自己不心痛吗?他要你活着!知道吗?好好活着!”齐鸣盛只是倒在地上痛哭,面目狰狞,几乎将心呕出来。
那跟了齐鸣盛来的苗女,进不到殿里,这几日也日夜守在殿外。守卫见她跟着齐鸣盛而来,也没有硬赶,由着她在那里。苗女此时跪在地上抱着齐鸣盛,也落下泪来,轻声道:“大人,莫哭,我能救陛下的。”齐鸣盛只不信,苗女高声起来:“我没骗您,我身上有灵药,能起死回生!”齐鸣盛止了哭,忽的站起,几乎拖着苗女冲到殿里。里面阮静安已是赤身裸体,礼官正仔细为他沐浴擦拭。阮毓隆眼里几乎喷火,一把将齐鸣盛推倒,厉声道:“滚出去!别处发疯去!”齐鸣盛急得跪下磕头,抓着阮毓隆衣摆哀哀乞求:“隆儿,这女子有起死回生的灵药,你让她试试好吗?求你了!”阮毓隆听了也是一愣,终于答应。给阮静安裹了一点轻纱,重新放回床上,任苗女疗救。只见苗女用银针刺入阮静安几处大穴,又将几滴清水滴入阮静安口鼻,最后将那灵药塞入阮静安口中。转身向齐鸣盛盈盈下拜,柔声道:“我的命是大人救的,只愿一生报答大人,渐渐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今日见大人几乎要跟了陛下去,我才知道我之前是痴心妄想了。我幼时与族中老巫有缘,学了续命法子。我的命如今便还给您报恩了,陛下明日此时自会醒来。”说着竟口鼻出血,登时死了。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7 21:55:00 +0800 CST  
(补发118,好像被吞了……)
阮静安这几日心里激动极了,终于要到重头戏了,因此只装作性命垂危的样子,气息微弱,断断续续,神思昏沉,药也喝不下。周晋小心翼翼扶起他,用小匙一点点喂药,可药汁却顺着嘴边都流下来了。周晋搂着那无知觉的人,急得几乎掉泪,只喃喃道:“陛下……陛下……”阮毓隆早已双眼猩红,抢过药碗来,喝下一口,轻轻渡给阮静安,看着是能喝下了,刚松了口气,却见阮静安身子一震一震地,接着呛咳起来,好容易喂进去的药又吐净了,血线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阮毓隆心神俱震,怕极了,这个人似乎要消失了,脸色青白,几乎透明,他本就那样好看,好看得不像是人间的存在。阮毓隆呆呆地抱着阮静安,轻声道:“皇叔,别丢下我……皇叔……”阮静安装作恢复了些神志,眉头轻轻皱了皱,嘴唇微微张合,已是发不出声音了,看着竟像是叫着凤喈,一时又昏厥过去。阮毓隆心疼极了,想想阮静安此前尚清醒时,几次让他继位前不得召回齐鸣盛,在这生死时刻,终究还是放不下的还是他。阮毓隆终于派周晋亲自去召齐鸣盛回京来。齐鸣盛见了周晋,却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冷冷地寒暄,绝口不问及阮静安近况。周晋已是忍不住了,颤声道:“齐大人不问问陛下如何吗?”齐鸣盛轻轻冷笑了一下:“陛下是千古明君,自然万事康乐,怎么需要我这边城小官挂在心上。”周晋上前两步,直直盯着齐鸣盛,颤声道:“大人可知,陛下已性命垂危?生死之间仍唤着大人的名字?”齐鸣盛愣了愣,又道:“你这身边人怎么敢咒起圣上来,他若真心这样挂念我,何必折辱我,将我视若尘土?我已习惯了乡野生活,往后一别两宽就是了。”周晋已气急了,抓住齐鸣盛领子,高声道:“因为陛下早在你表白心意之前,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你怎么不想想,你这样孤高的性子,陛下为你挡了多少朝臣的明枪暗箭,此番将你贬谪,也不过是要你怨他,怕真到了要走的时候,你会伤心。真让人想不通,天纵聪明的齐大人,竟在陛下的事上如此蠢笨,你看不出他对你的心吗!”齐鸣盛已是呆了,慢慢落下泪来,又急急道:“你适才说什么?他……他要走了?”周晋松了手,瘫坐在椅子上,低声道:“眼看要不好了,太医也束手无策。你还在这里积滞,只怕赶不上最后一面了。”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7 22:18:00 +0800 CST  
齐鸣盛感念苗女的情意,但他一颗心只系在阮静安身上,只是托人将苗女好生安葬了便目不转睛地守着阮静安的“尸身”。只是阮静安看着并没有活过来的迹象,倒是始终面色如生,让齐鸣盛坚信他会回来,时不时地就要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阮静安鼻下,希望那里能有一点点温热的气息,像小时候二人同榻而眠,安哥哥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在他颈后,让人觉得酥酥痒痒的。第二日夜里,齐鸣盛又去试时,竟真的感觉到一点微弱的气息,抖着手摸了摸阮静安心口,那颗冷却的心似乎也恢复了断续的跳动。齐鸣盛欢喜得几乎掉泪,大声叫着阮毓隆,叫着太医。钱太医上前细细查看了一番,颤声道:“陛下有救了!”齐鸣盛这几天日夜悬心,这时听了钱太医的话,稍微松懈了点精神,便觉撑不住了,轻飘飘地一头栽倒。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8 06:41:00 +0800 CST  
齐鸣盛只昏厥了两个时辰,便噩梦连连,醒来顶着一头冷汗又守在阮静安床前。齐鸣盛死死盯着阮静安,一瞬不瞬地,连阮毓隆也看不下去,劝他先去歇着,一时阮静安醒来自然叫他,却怎么也劝不走,只得由着他了。只见阮静安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眼睛,里面已蕴了些水光,嘴唇动了动,声音却是嘶哑破碎:“凤……喈……我……还活着吗……”齐鸣盛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紧紧抓着阮静安的手,激动得声音发抖:“安哥哥,你当然活着,好好的呢,安哥哥……安哥哥!太医!太医!”原来阮静安只勉力笑了笑,又昏厥过去了。钱太医诊过脉,只说身体过于虚弱,多睡些也是正常的。齐鸣盛却深怕阮静安又断了呼吸,搂着他手不肯放开。如此过了月余,阮静安只短短醒了几次,几乎整日昏沉着。好在似乎能喝下药了,粥汤也能吃些,先将阮静安上身微微扶起,替他按揉心口,喂了两勺便要抚胸,最后又要轻轻为他按摩小腹,帮助消化,实在麻烦得紧,齐鸣盛倒是乐在其中,欢喜得不得了,阮毓隆等人看着也十分动容。阮静安这日似乎终于稍好些,齐鸣盛趴在阮静安床前小憩,待他睁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却发现阮静安正盈盈含笑,甚至有力气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他有些蓬乱的头发,微微叹口气,弱声道:“凤喈被我累坏了。”齐鸣盛欢喜得几乎掉泪,忙说:“我不累,安哥哥,你可好些?心口痛不痛?”阮静安只笑道:“我没事的,倒是心疼你呢。”齐鸣盛红了红耳尖,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扁了扁嘴,已经带着哭腔:“臭哥哥,坏哥哥,你骗我,病了也瞒着我,日日对我冷声冷气地,原来竟要丢下我,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呜……”说着越发委屈,哭得抽抽噎噎的,小脸上已满是眼泪。阮静安颤着手给他擦眼泪,弱声道:“是我错了,让大丞相都变成小哭包了。”齐鸣盛被臊得脸红起来:“呜……你一醒了就欺负我……”阮静安却装作难受,脸色愈发苍白,撑着的身子晃了晃,跌回床上,喉咙里溢出一点呻吟,齐鸣盛吓得忙微扶起他,急急说道:“安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安哥哥,别吓我了。”阮静安装作强撑,弱声道:“别怕……我没事……”齐鸣盛又气又心疼,恨恨地说:“你从小发病只会和人说别怕,我们怎么不怕,你自己就不怕吗!只是自己忍着,傻瓜!”阮静安装作强撑着笑了笑,弱声道:“我没事,只是被小哭包闹得头疼,你上来,我抱抱你就好了。”齐鸣盛羞了个红脸,却也乖乖地脱了外衣鞋子,缩在阮静安怀里,将阮静安无力的手抓在胸前,轻声道:“安哥哥,你手好凉,我给你暖暖。”二人拥着睡过去了。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8 15:44:00 +0800 CST  
齐鸣盛这一觉睡得十分安心,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看阮静安还睡着,便一手给他轻轻揉着小腹,一手摸着阮静安的脸,将他眉目口鼻一遍遍描画,安哥哥生得真好看,只是这一病又瘦多了,突然想起苗女来,却也只是一瞬,又欢欢喜喜轻吻了一下阮静安的嘴唇,凉凉软软,自己倒羞得脸上通红。其实那苗女本就是阮静安用系统幻成的,没准备好救他的人,他哪里就敢“死”了呢。昏睡的阮静安突然眉头皱了皱,呼吸也重了些,齐鸣盛也觉得他小腹微微抽动,想来是睡得久了没有进膳,饿得胃痛起来。齐鸣盛便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要命人将温着的参汤送进来些,突然觉得褥子有些湿热,掀开被子一看,阮静安亵裤已经湿了一片,却无知无觉地,心惊之余忙让人拿了新的来,轻轻替他剥了尿湿的裤子,那处却还在滴漏着,也不敢换新的了,急急传太医进来。太医却说:“陛下毕竟已是经历了一番生死的人,有些异常也是没办法的事,或许只是身体过于虚弱,将养些时日便好了……或许……只能先裹上尿布……”齐鸣盛心疼极了,便给阮静安包尿布边扑簌簌掉着眼泪,安哥哥虽然自小病弱,却是最要强的,课业用功,为人谦和,发病也要强忍,极少有失态的时候,现在竟连尿溺也控制不住,过一时醒了不知会如何……齐鸣盛兀自在那里忧虑,却不知装作昏睡的阮静安此刻正开心得紧呢。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8 16:12:00 +0800 CST  
过了一会儿,阮静安眼球滚了滚,慢慢睁开眼睛,正看见齐鸣盛在那里坐立不安,看向他的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担心,又隐隐有些心虚。阮静安只装作没察觉,笑了笑,弱声道:“小哭包,眼睛肿了。”齐鸣盛却笑不出,挤了挤终于有点笑意,十分勉强,温声道:“安哥哥不要取笑我了,饿不饿,我喂你用些参汤可好?”阮静安却道:“我自己来,你受的累也够多了。”说着挣扎着要坐起,却没有力气,上身抖了抖,又软倒了,脸色愈发苍白,微微气喘。齐鸣盛急忙安慰:“安哥哥,你病后虚弱,腰上没力气的,让我扶你。”说着将阮静安轻轻扶起,阮静安只装作脸色不好,气氛略略有些低沉。齐鸣盛舀起一勺参汤刚要喂他,他微微偏了偏头,却颤着手要拿勺子,齐鸣盛只得将碗放在小几上,又把勺子塞到阮静安手里,阮静安装作手上无力,抖着手泼泼洒洒喝了两勺,只听见铛的一声,原来是手上脱力,拿不住勺子了。阮静安装作伤心难过,一时卸了力气,软倒在齐鸣盛怀里,忍不住似的呻吟了声,又勉力忍住,脸色青白,出了一头冷汗。齐鸣盛吓得不得了,忙为他顺气揉腹,颤声道:“安哥哥,你哪里痛,传太医来看看好吗?”阮静安装作不愿让齐鸣盛担心的样子,费力出声:“我手上没力了,胃痛得紧,想来要凤喈喂我才能好。”齐鸣盛看他虽勉力打趣,眼里却掩饰不住的低落伤心,更加心疼。一边喂汤一边揉腹,只吃了五六勺便摇了摇头表示吃不下了。齐鸣盛将阮静安揽进怀里,轻轻给他揉腹帮助消化,轻声道:“安哥哥还没恢复好,今日累着了,睡会儿好吗?”待阮静安呼吸逐渐平稳,又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查看,摸了摸尿布,又湿了,红着眼睛为他擦拭更换,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8 16:55:00 +0800 CST  
后面一段时间可能不会每天都更啦,实在对不住各位但是可以的话我一定尽量多更点!谢谢喜欢这个帖的小可爱们~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8 17:08:00 +0800 CST  
正在擦拭着,却听见阮静安轻轻呻吟了下,装作要醒来的样子,齐鸣盛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抓着毛巾的手有些发抖。呆愣愣地看着阮静安慢慢睁开眼睛,朦胧了一阵儿,清醒起来。弱声道:“凤喈,你在做什么呢?”齐鸣盛嗫嚅着,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搪塞。阮静安却装作打了个尿摆子,似乎感觉到了滴漏的点点温热,睁大眼睛,脸色瞬间苍白起来,颤声道:“凤喈……我……呃……唔……”手抚上心口,嘴唇已经微紫,眼中满是惊慌绝望。齐鸣盛忙将他扶起,将救急的丸药塞到他嘴里,强作镇定,温声安慰道:“安哥哥,你还虚弱着,过些时就好了,别着急好吗?你只是病着呢……”阮静安轻轻拽了拽齐鸣盛衣袖,颤声道:“凤喈……我的腿……动不了了……”齐鸣盛也是一惊,呆呆地不知说什么,只轻声道:“安哥哥……”阮静安装作脱力,纤长的手臂软软跌回床上,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没入发鬓,嘴角却慢慢流出血来,昏厥过去。齐鸣盛害怕极了,阮静安已经久不吐血了,原以为只是一时控制不住尿溺,现下看来,竟是下肢瘫痪的样子……安哥哥那样要强的人如何受得住……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9 14:52:00 +0800 CST  
太医诊过脉之后,认定阮静安下肢虽有知觉,却已经动弹不得了,又道阮静安上次虽活下来,到底身体极弱,心疾越发严重,本也不适宜再过多活动。齐鸣盛想想阮静安昔日意气风发的样子便觉心酸,含着两包眼泪轻轻为阮静安按揉腿脚。阮静安醒了看齐鸣盛一脸担忧,欲言又止,弱声道:“凤喈……刚刚许是我腿麻了,你扶我起来走走好吗?”齐鸣盛又心疼又为难,若是安哥哥真的日后都走不得路了……齐鸣盛绞着手,嗫嚅着:“安哥哥……”阮静安苍白着脸色,抓着齐鸣盛的手颤声道:“凤喈……帮我……”齐鸣盛心疼得几乎下泪,深深吸了口气,柔声道:“安哥哥,你别急,我扶你。”堪堪扶直上身坐起,阮静安便装作头晕目眩,呼吸急促,腰上也软塌塌的没有力气,几乎晕厥,齐鸣盛心疼极了,柔声道:“安哥哥,你生病还没有养好,我们歇两天再起来好吗?”阮静安只用汗津津的手抓着齐鸣盛衣袖,眼神哀哀的,弱声道:“帮我……”好容易站起,却也只是齐鸣盛与周晋两人架着而已,阮静安已装作累得几乎脱力,仍强撑着,冷汗淋漓,两只脚不着力地东倒西歪,齐鸣盛深怕他扭伤了脚踝,命小侍将他脚摆好,又柔声安慰着:“安哥哥,慢些,别着急,你还没恢复好呢。”阮静安装作用尽了力气,只将右脚蹭出去一点,要迈左脚时,尿布已经不堪重负,裤子渐渐濡湿,粘在腿上,齐鸣盛等人已不忍见,红着眼睛将头侧过去,只恐哭出声来。阮静安却已流下泪来,一时又装作病发,痛得呜咽出声,齐鸣盛忙为他揉胸喂药,阮静安却装作万念俱灰,药也不肯吃,一口口吐出血来,齐鸣盛怕极了,只将束发的簪子抽出抵住自己咽喉,痛声道:“安哥哥,乖乖吃药好吗?求你!你若存了死志,我必跟了你去的!”阮静安装作几乎失去意识,仍强撑着模模糊糊发出声音:“不要……不要……”转眼昏厥过去。再次醒来的阮静安似乎接受了现实,只装作强颜欢笑的样子,也不再提及要走路的事。齐鸣盛哪里看不出阮静安心中悲苦,时不时便要发呆,夜里睡也不安稳,发病也频繁了些,太医也说是郁结于内所致。这日夜里,阮静安又装作病发的样子,破碎的呻吟溢出喉咙,两条腿剧烈地痉挛,惊醒了齐鸣盛,急急地唤人进来,给他按揉腿脚,喂水喂药。阮静安装作费力地睁开眼睛,弱声道:“凤……喈……我……已是个……废人,不要……再守着我了……隆儿那里……才是你该做的事……”齐鸣盛紧紧抱着阮静安,颤声道:“隆儿新皇继位,自己历练去就是了,安哥哥已为他做的够多了,无须我再去做什么,若不是安哥哥做了皇帝,我原也不在意什么千秋功名。安哥哥,别再赶我走了好吗?我真的好怕……我只想在安哥哥身边,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安哥哥才不是废人,安哥哥是最好最好的皇帝,最好最好的安哥哥。安哥哥先前太累了,以后想去哪里,让我陪着去好吗?抱着推着我都会小心的,不会摔着安哥哥的……安哥哥……别不要我……呜……”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19 22:12:00 +0800 CST  
阮静安颤这手轻轻给齐鸣盛拭泪,弱声道:“凤喈……对不起……”齐鸣盛想起周晋告诉他阮静安种种隐忍,越发觉得心酸,郑重地吻了两下阮静安脸颊,柔声道:“安哥哥没有对不起我,自小的情意我是知道的,现下正是老天爷给我机会呢,安哥哥可以日日陪我,我也可以日日见到安哥哥了。你若不爱惜身子,我也绝不眷恋人世的。所以,安哥哥,求你为了我好好活着好吗?痛也不要强忍着了好吗?求你!”阮静安此时也泪眼朦胧,弱声道:“好……”说着扑簌簌滚下泪来,又装作痛极,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却硬生生咽下,齐鸣盛又气又急,心疼极了,痛声道:“安哥哥,不要忍着!”阮静安装作费力地笑了笑,弱声道:“头疼……凤喈给揉揉就好了。”齐鸣盛轻轻为他揉着太阳,阮静安又装作力竭昏睡过去。此后阮静安装作稍稍振作了些,只是身体却不受控似的衰弱下去了,无力排尿,受不得冷,受不得热,受不得惊吓,瘫废的腿脚阴天下雨便要剜心剔骨似的痛起来,体力愈差,稍稍坐一会儿就力竭晕厥,甚至连吞咽也越发困难,齐鸣盛却只是越发小意照顾起来,没有半点不耐烦。在一次发现阮静安夜里病发却强忍许久,几乎窒息后,齐鸣盛夜夜按时醒来察看阮静安状况,控制好力道轻轻为他揉腹排尿,更换尿布。早晨将他上身微微扶起靠在自己肩上,柔声唤醒,为他按揉太阳穴和心口,必得缓上半个时辰才能勉强睁开眼睛,再轻轻柔柔地为他按揉排尿。周晋等人熟练地为他按摩腿脚,齐鸣盛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刺激吞咽,喂他喝上半盏温热的蜂蜜红枣茶再进早膳,不然就要胃痛起来。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0 08:14:00 +0800 CST  
这日刚刚用过午饭的阮静安正被齐鸣盛小心翼翼地抱着揉腹,帮助消化,他觉得近日太过无聊,突然来了兴致,想出宫去转转,便一手附上齐鸣盛正在揉腹的手,弱声道:“凤喈,我好想出宫去看看。”说着又装作难堪似的抿了抿嘴唇,露出一点苦笑,弱声道:“会很麻烦吧……还是在宫里好了……”齐鸣盛哪里舍得,急急说道:“不麻烦的,难得安哥哥有兴致,近日你身子也好了许多。明日应当是个暖和的大晴天,我们到小时候游玩过的京郊去好吗?听说那里这几天花开了不少,溪谷里也满了水,正是好风景呢。”阮静安轻轻握住齐鸣盛的手,笑容里既甜蜜又苦涩_(:D)∠)_弱声道:“少不得你又要受些辛苦的,凤喈这样惊才绝艳的才俊被我锁在身边,不知道史笔无情,要怎么写我们了。”齐鸣盛环抱着阮静安无力的腰肢,轻轻在他耳边啄了一下,有些调皮地说:“自然是写我二人琴瑟和鸣,恩爱白头啦(・∀・)”说着不禁有些害羞,耳尖红了起来。阮静安被他吻的有些情动,面泛潮红,呼吸急促了些,颤声道:“朝堂上齐丞相是最正经的了,竟不知是个这样磨人的小妖精变的。”齐鸣盛垫好了几个软枕,让阮静安能靠坐着,柔声道:“安哥哥是古往今来头一个有道明君,专收服我这样妖精的。”一边轻轻为他解开里衣和尿布,讨好地伸出玲珑小舌,从他好看的锁骨舔到两点茱萸,阮静安不由得有些战栗,呼吸越发急促,齐鸣盛轻轻为他揉着心口,另一只皎白嫩手只在那颤巍巍直立处流连……如此这般如此这般……阮静安抖着身子泄出一点稀白,终于力竭晕过去了。齐鸣盛兀自不舍地吻着阮静安的身子,只恨不得将自己化到他身上。缠绵一番,终于抱起着无知觉的人儿去仔细清洗,醒来少不得又要哄着吃些补剂,只恐他损伤了身子。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0 16:49:00 +0800 CST  
不太会写,只能略过一些了_(:ミ」∠)_……有点羞耻Σ(|||▽||| )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0 16:53:00 +0800 CST  
阮静安装作受了累,昏沉着直到第二日才醒来,却把齐鸣盛吓着了,只以为自己孟浪,深怕又引得阮静安身子不舒适。阮静安朦朦胧胧醒了,还不忘要出宫去作,装作虚弱地走完了晨起不适的流程,渐渐神志清明起来,便弱弱地勾了勾齐鸣盛手心,弱声道:“凤喈……出宫去……”说着又装作不好意思,微微红了红脸。齐鸣盛轻轻吻了他脸颊,深觉这样的安哥哥实在可人疼~一边喂他喝粥,一边柔声道:“我没忘记的,安哥哥,你昨日累着了,今日觉得身体好些吗?可还撑得住?”阮静安红着脸弱声道:“凤喈……我还好,只是现在连走出这宫城都已艰难万分了,和我在一处你可觉得闷吗?”齐鸣盛捧着阮静安的脸,眨了眨眼睛,笑得露出了小小的虎牙来,柔声道:“先时只觉得安哥哥才华横溢,可亲可敬,现在能时时在安哥哥身边,觉得这样红着脸的安哥哥也可爱得紧呢。我时时刻刻都欢喜。”虽然春光明媚,处处暖融融的,齐鸣盛却还不放心,为阮静安穿了厚厚的寒衣,又裹好毯子,这才将他慢慢抱起,轻轻放进宽敞的马车里,里面早置好了舒适的小榻,铺着柔软厚实的褥子。去京郊的路略有些颠簸,阮静安一开始只装作晕眩,苍白着脸色软软窝在齐鸣盛怀里,过一阵子开始呕吐起来,将早晨吃下的粥吐了个干净,连带着吐出来几口胆汁,娇弱的肠胃哪里受得住,一时装作疼得冷汗淋漓,却强撑着不肯出声。为他轻轻揉腹的齐鸣盛如何感觉不到他小腹阵阵抽动,忙取出备着的丸药来喂进他嘴里,柔声道:“安哥哥,是不是胃痛,不要忍着好吗?是我思量不周全,路上颠簸,让安哥哥平白受苦……”阮静安只装作着急的样子,急急安慰:“我没事,凤喈安排得极妥当,我正想去京郊的,是我身子无用……凤喈……你很好……呃……”说着又装作激动之下腹痛加重,脸色越发青白,身子微微发抖,痛得说不出话来。齐鸣盛忙为他轻轻揉腹,柔声道:“安哥哥,别着急,我知道你心思的,吃些安神汤可好?不然肠胃受不住的。”一时又装作无力昏睡过去。到了布置好的地方,齐鸣盛轻声唤他醒来,阮静安皱了皱眉头,还没睁开眼睛就弱声道:“头晕……好难受……”齐鸣盛忙为他轻轻按揉太阳穴,又喂了丸药,歇了许久,方才好些,渐渐有了点力气。齐鸣盛令人在溪边扎营,山谷里野花开得密密匝匝的,能听到不远处瀑布的轰鸣。齐鸣盛轻声道:“安哥哥,我抱你往那边去看看可好?”阮静安轻轻扯了扯他衣袖,弱声道:“坐轮椅吧,抱着你要累的。”齐鸣盛却将他手吻了又吻,柔声道:“坐着会腰痛,我不舍得,我抱得动安哥哥的,倒是嫌安哥哥太轻了,以后还要将养得结实些才好。”说着已将手穿过阮静安膝下将他轻轻托起,阮静安只装作头晕,一手轻轻附上心口,两条腿无力地垂着,齐鸣盛柔声道:“安哥哥别怕,我慢些。”不多时便到了,那里花开得极好,齐鸣盛抱着他坐在铺好的毛绒垫子上,鸟鸣嘤嘤,山谷中的空气也很清爽,齐鸣盛突然感到了莫大的满足,轻轻吻了一下阮静安脸颊,轻声道:“安哥哥,我好欢喜。”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1 08:09:00 +0800 CST  
想写一个矫情霸道爱撒娇的作P,但是没什么思路(つд⊂)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1 13:13:00 +0800 CST  
李牧桓眼底有些青黑的阴影,困倦得很,却不敢睡去,怀里的小人儿时不时要惊悸的,正有些朦朦胧胧要睡着,便感觉云知秋安静的身子突然开始发抖,两手胡乱抓向心口,嘴唇微紫,几乎喘不过气来。李牧桓忙给他顺气灌药,柔声哄着:“秋秋,别怕,桓哥哥在呢。”一时安静下来,昏迷了两天的云知秋慢慢睁开眼睛,却开始掉起泪来,声音低低的,渐渐有些哽咽:“桓哥哥……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李牧桓心疼极了,稍稍用了些力气抱紧他,温柔地为他拭泪,柔声道:“秋秋只是着凉生病了,过些时就好了,哪里就死了呢。”云知秋到底病中虚弱,一会儿就累了,眼神有些涣散,还是抓着李牧桓袖子不放,弱声道:“桓哥哥再不回来,我就死了,别走,我不许你走。”说着又昏厥过去了。李牧桓轻轻吻了他光洁的额头,温声道:“我不走,再不走了,永远陪着秋秋好吗?”几天前,云知秋在家正悠哉悠哉玩得开心,却听见了许久不曾出声的系统提示他李牧桓和女主相遇了,二人彼此颇有好感,正要共餐。不多时,身在外地的李牧桓就接到管家的电话,急急地和他说小少爷突然发病吐血,陷入昏迷了,情况不大好。匆匆赶回的李牧桓回来看到的就是小人儿气息微弱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大的氧气罩几乎遮住整张小脸,一丝血色也无,眉头还微微蹙着,想来昏迷中也觉得出痛的。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2 07:23:00 +0800 CST  
“秋秋,张嘴,只吃一点好吗?”李牧桓将云知秋圈在怀里,一手端粥,一手持勺,温声哄着。云知秋还有些低烧,眼眶红着,弱声道:“我不要吃嘛,好难受……”李牧桓耐心极了,还是锲而不舍地劝:“不吃要胃痛的,秋秋不要任性。”终于喂他吃了几勺,一时又恶心要吐,胸膛一震一震地,转眼吐了个干净,难受得掉起泪来:“说了不吃的,偏要我吃,呜……”李牧桓忙扶住他轻轻哄着:“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不吃了,不吃了。”云知秋又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李牧桓,弱声道:“桓哥哥,我想回家了,你带我回家去好不好?”李牧桓轻轻拍着云知秋的后背,柔声哄着:“可是秋秋还没有恢复好呢,再住两天好吗?”云知秋拽着李牧桓袖子,蹙着眉头,弱声道:“我不管,我要回家去了,你让霖哥哥来照看我好了,这里白森森的,我不喜欢!”李牧桓从医生那里得知云知秋身体状况已大致稳定,也就同意了。换下病号服的云知秋开心得不得了,笑出了小小的梨涡,却不肯自己走,张着手要李牧桓抱着上车,弱弱地撒娇:“桓哥哥抱,我还没力气呢。”李牧桓自然十分愿意,温柔地将他横抱起来,虽然云知秋爱撒娇,这一病到底又瘦了,好容易养起的几两肉又倒贴进去不少,缩在怀里小小的一团。云知秋晕车,因此一上车李牧桓还是把他牢牢抱在怀里,一手捂上他眼睛,柔声道:“秋秋睡一会儿吧,这就到家了。”云知秋却伸着纤细的手够着摸李牧恒好看的剑眉,弱声道:“桓哥哥,我病了,你要陪我几天,不然我太想你了,不会好的。”李牧桓不由得笑了笑,温柔地为云知秋揉着小腹,轻声道:“知道啦,桓哥哥在家陪你,那你要乖些,好好养病,不能再任性了。”云知秋却已经昏昏欲睡,往李牧恒怀里蹭了蹭,模模糊糊地应了声好,不多时就睡着了。一时到了家门口,李牧桓见云知秋睡得正香,苍白的小脸有了些红晕,也就没有叫醒他,用厚厚的毯子将他裹住,轻手轻脚地抱出来,刚要放到床上去,云知秋却似乎有些清醒了,眼神迷离,弱声道:“桓哥哥,不许走。”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2 09:53:00 +0800 CST  
李牧桓轻轻揉了揉云知秋软软的头发,云知秋头发有些长了,衬得他脸越发小巧,看着有点脆弱。李牧桓柔声道:“我不走,就在这儿陪着秋秋,乖,再睡会儿。”云知秋很快又睡着了,却还抓着李牧桓的手不放。一时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窗帘半拉着,落照斜斜地涂在一小片墙壁上。李牧桓轻声唤他吃饭去:“小懒猪,快醒来。”云知秋睡得身子有些发软,弱弱地勾了勾李牧桓握着他的手,眼睛半阖着,低声道:“头晕,没力气,桓哥哥抱我去。”李牧桓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用温热的毛巾为他擦脸,哄着喂了两勺温水,这才抱到饭厅去。桌上只摆了几碟清爽的小菜并一碗清粥,李牧桓已吃过了,云知秋却不依,两眼泪汪汪地揪着他卫衣的帽绳发脾气:“怎么不等我,必是嫌我病了吃得清淡,桓哥哥受不了!”李牧桓在云知秋面前毫无脾气,柔声道:“我早早吃了现在好照顾秋秋的呀,我怎么会嫌弃呢,秋秋若是不高兴,我以后都等你一起好不好?”说了一箩筐软话,哄了半天才算好了。一时饭毕,李牧桓抱着云知秋,轻轻为他揉腹帮助消化。云知秋突然攀上了李牧桓脖颈,轻轻耳语:“桓哥哥,明天陪我去博物馆看展好不好?”李牧桓手下不停,柔声道:“车上还撒娇说病了,怎么一时又好了?明天坐车去不会难受吗?”云知秋只将手伸向李牧桓腋下,作势要动手,他知道李牧桓最怕痒的,一边弱声道:“桓哥哥已答应了我了,这几天都是走不了的,我就要去!难受了自有桓哥哥救我呢。你敢不依吗?这个展难得得很,现在不去就要到国外去看了,我坐飞机又要辛苦的,桓哥哥竟然舍得吗?”李牧桓触痒不禁,笑得发抖,还是牢牢地箍着云知秋,抖声道:“秋秋,别调皮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不要胡闹,我怕摔着你。”

楼主 影这为  发布于 2019-07-22 13:20:00 +0800 CST  

楼主:影这为

字数:65738

发表时间:2019-07-12 09:4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30 20:57:2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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