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米尔图书馆】“博学者档案”——泰姆瑞尔的《论语》

微光城的艾坎达问答(Aicantar of Shimmerene AnswersYour Questions)
TheAxrat问曰:我经常对梭默之拳(the Fists of the Thalmor)、裁判官(Justiciars)以及被称为梭默的外交官和贵族之间的区别感到困惑。您是否可以解释两组人之间的差异以及他们在神洲联盟中履行的职责?
艾坎达答曰:梭默最初是一个负责保护奥德莫遗产的机构,后来被艾琳女王扩建,现在是先祖神洲的行政机构。它包含了来自神洲所有三个成员种族的代表,比例与他们的管理能力相称。梭默之拳是在必须采取严厉措施强制遵守梭默决议时部署的军官执行单位。法官是比较传统的执法人员,通常来源于当地并具有管辖权。

问曰:梭默内部委员会的成员都有谁,为什么他们被选为其中的一员?
艾坎达答曰:内务委员会的成员是由女王艾琳亲自挑选的,为女王服务。据说他们都是女王陛下的心腹之人。确切的成员名单是保密的,但内部委员会包括瓦伦森林的国王艾瑞丹·卡莫兰(Aeradan Camoran)和鬃鬣的发言人(the Speaker for theMan)加勒斯·里大君,这已不是什么秘密。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22 22:40:00 +0800 CST  
希罗帝尔的亚历山德亚问曰:作为一个帝国人,我深知傲尔特莫和我的人民之间的巨大分歧。然而,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把仇恨和偏见抛诸脑后。我们两族如何才能在和平与友谊中共存?你觉得可能吗?
艾坎达答曰:帝国人,你的问题,不是天真就是虚伪。希罗帝尔帝国是建立在精灵的鲜血上的,并以精灵的种族灭绝为基础。几千年来,人类帝国在泰姆瑞尔的中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每一个帝国都比上一个更加血腥,将悲伤和野蛮传播到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傲尔特莫长期袖手旁观,耐心地等待着人们耗尽对战争的嗜好,去拥抱文明,但我们不能再以弃权来助长流血的周而复始。现在,先祖神洲向希罗帝尔进军。是的,只要人类帝国主义的毒瘤被彻底根除,才会有和平降临。顺便问一下,这是一种不错的干葡萄酒,是本地出产的吗?

Othelion Ralnor问曰:我想知道梭默对于“次级”种族,特别是其他精灵种族的官方立场。他们会像波斯莫和卡吉特那样被允许加入我们吗?多谢!
艾坎达答曰:我必须假定你的问题是对丹莫的微妙提法,因为锚莫仅仅是不足为虑的海盗。我们不幸的晨风表亲是双重的叛教者,当然,他们拒绝了伊德拉又同时拒绝了迪德拉,并且因为他们的傲慢和异端罪受到了神咒的双重惩罚。然而,我们应该说,他们确实具有某些经过艰苦磨练的才能,这些技能将使他们能够在今后整个泰姆瑞尔找到适当的工作。如果他们相信我们的智慧和指导,他们就会生存下来,甚至会茁壮成长,成为神洲的公民。当然,一旦他们获得了这种地位,他们的成长自然是必然的。


艾琳女王(传奇牌)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22 22:41:00 +0800 CST  
来来来,这期是你家梭默了@A♂丧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22 22:42:00 +0800 CST  
第十二期:阻挠迪德拉(Thwartingthe Daedra)
欢迎来到第十二期。
当你面对梅鲁涅斯·大衮的危险邪教时,你该如何保护自己免于伤害?
弗拉米尼乌斯·奥克斯特(FlaminiusAuctor),战士公会希罗帝尔省指挥,带给我们今天新lore书籍。了解如何帮助根除迪德拉教徒,同时保护自己和亲人免受他们的潜在威胁。

弗拉米尼乌斯·奥克斯特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25 14:57:00 +0800 CST  
《阻挠迪德拉:梅鲁涅斯·大衮》(Thwarting the Daedra:Mehrunes Dagon)
作者:弗拉米尼乌斯·奥克斯特
本书旨在明确大衮邪教信徒的诸多特征、行为方式、潜在人群以及应对方法。首先作者明确了,即使在和平年代,迪德拉魔君都会乐此不疲的干预奈恩,而恰逢乱世更是如此。而梅鲁涅斯·大衮作为一个喜欢以大规模破坏来展示自己对奈恩影响的迪德拉,他在邪教中的受欢迎程度很高。
而普通人在面对这样的邪恶时候可以做什么?答案是比想象中要多很多。只要学会甄别可能有邪教存在的早期迹象,那么就可以很大程度上遏制其发展到足以造成较大危害的程度。
首先,注意你的邻居。观察他们日常生活或行为中是否有无法解释的变化,深夜田野或家中奇怪的闪烁灯光,怪异的吟唱,农场动物(或者更糟糕的是,其他邻居)的失踪。而这些通常都是邪教崭露头角的现象。对镇上那些对无家可归者、罪犯、不良青年有着极高兴趣的陌生人保持警惕,因为上述人群往往是被招募的对象。
其次大衮教派有其独特的特点。战士公会已经确认日暮黄昏时分是这些组织特别活跃的时候。如果一个大衮教派在你的地区活动,你可能会注意到你的环境的变化,因为他们试图煽动灾难-多雨、干旱,或地面不寻常的震颤都可能是迹象。大衮教徒也表现出一种病态的痴迷,他们喜欢纵火烧毁房屋人畜,而且通常还会把火和初升的太阳作为标志(看看神话黎明就知道了)。
最后,如果你怀疑你的熟人与邪教有关,请谨慎行事。即使是你身边的人也可能被腐蚀,一旦迪德拉的黑暗之根扎根,就很难清除。毫不犹豫地去报告你的怀疑——如果他们能尽早到达,就有可能扭转邪教的影响。为了自己的安全,不要单独行动或试图对抗疑似邪教成员。即使一个曾经值得信赖的朋友卷入邪教,现在他也可能对你造成伤害。立即向战士公会报告,请专业人士可以帮助你!
【吐槽:这么专业,后面咋就被神话黎明把皇 帝都干掉了。。。。】

大衮的标志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25 15:00:00 +0800 CST  
弗拉米尼乌斯·奥克斯特问答(Flaminius Auctor Answers YourQuestions)
TheHumanFloyd问曰:在许多人看来,梅鲁涅斯·大衮和莫拉格·巴尔非常相似。你能指出这两个可恨的迪德拉魔君之间的主要区别吗?
弗拉米尼乌斯答曰:对于那些发现自己身处迪德拉灾难之中的凡人而言,魔君之间的区别似乎充其量也只是学术上的。然而,虽然大衮和巴尔造成的结局是相似的,但他们的手段却截然不同。梅鲁涅斯·大衮喜欢直接性的毁灭——他的信徒会把你的城市付之一炬。莫拉克·巴尔的存在是为了支配和欺骗——他的信徒们会说服你,灾祸已经蔓延,而阻止灾祸的唯一方法就是你自己烧毁你的城市。

“无影”薇薇安问曰:大衮对泰姆瑞尔的要求是什么?他不可能放弃,因为他最有力的措施是在未来(指湮灭危机)。他对莫拉格·巴尔侵占他的财产有什么感受?
弗拉米尼乌斯答曰:虽然你的问题措辞有些混乱,但我会尽力回答。我们都必须对大衮未来的计划感到恐惧和警惕,因为他对毁灭的渴望是永无止境的,毫无疑问,他的信徒们正在策划一场深远的阴谋。众所周知,大衮和巴尔是死对头,如果有机会,他们会阻挠对方的计划。的确,这样的事可能会发生,但永远不为公众所知!

KowalRoyale问曰:如果龙火(在ESO期间)没有被点燃,那么大衮不是也可以利用湮灭门来入侵泰姆瑞尔吗?(然而事实上灰烬之城副本里确实有一个大衮的湮灭门)
弗拉米尼乌斯答曰:我不是研究这类问题的学者,但在我看来,圣灵的事绝不那么简单,在涉及到像跨位面入侵这样的问题上,可能有比我们所知道的更多事情——甚至比我们所能知道的还要多。梦达斯不是一个你想的那样脆弱的组织;神在创世的时候做得很好,世界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毁灭的。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25 15:07:00 +0800 CST  
第十三期:伊符瑞的召唤(Y'ffre'sBeckoning)
担任翠绿女士的感受是什么?这就是我们这期博学者的主题。我们请到了担任翠绿女士的谷埃琳(Gwaering)为我们带来她的新书,并解答疑惑。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30 16:56:00 +0800 CST  
《伊符瑞的召唤》(Y'ffre's Beckoning)
作者:谷埃琳(Gwaering)
——翠绿女士讲述她的经历
现在,绿约的故事乐章在我的骨中回响,将我唤醒。我听到的故事就像生命的运动,编织成了真实的每一秒,如同闪光的丝线交叉旋转。每一次短促的脚步声都是一个鼓点,是一个词汇,是一个被赋予了形状的思想。每一支射出的箭都变成了一个叹号,一个叙述中的转折,一个结束中的开始。我融入了我们。
我成为了狩猎者、保护者、绿约的复仇者。我记忆源自历史长河,它从波斯莫还未定型时期至今延绵不断。我之手,剖出恶怨藤蔓之心,以惩戒邪物吞吃婴孩,使其父母哀伤之罪;我之箭,洞穿“斧柄”杜罗霍斯之眼,以报复无耻兽人成群结队,毁我林木之仇。当疾病降临到格拉特森林的野兽们身上时,我连狩百夜以抗荒年。而且我还能再战一百夜。
我所作一切,当我蒙召之时,一如既往。伊符瑞之子们的哭声——他们的欢乐、恐惧、愤怒和悲伤——在我心里变得越来越强烈。它们是森林最深处生命的颤动。我在梦中听到它们;他们的情感变成了我自己的情感,在我的心中千百倍地共鸣。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大声说出我的回答。我必回应它们,直到我血浸透壤土,滋润格拉特橡树之根。
尽管我聆听地骨诉说的故事,但我仍有恐惧和顾虑。我是翠绿女士,我的灵魂已经承认这一点,但我的脑海中,我只是谷埃琳,一个弓箭手,勇敢却也渺小。我在害怕。谷埃琳会消失吗?她能抵挡如今高涨的原始情感的激流吗?她是否有强大到足以回应绿约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她能保护她的人民和希林瓦纳(Silvenar)吗?
但我知道我的怀疑和恐惧不会带来什么后果,这让我感到些许安慰。插个小小的题外话,一个不耐烦的孩子打断了编织者(Spinner)正在讲的故事。时间会继续,故事会不停地讲下去,永远不会结束,只是盛衰变化。我将被召唤,如果我的声音不够有力,我的任务将会结束,另一个人将出现来取代我。我现在明白了,世界本就如此。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1-30 17:02:00 +0800 CST  
谷埃琳问答(Gwaering Answers Your Questions)
“篝火守望”艾斯问曰:我已浪迹泰姆瑞尔多年,从没有任何一种口述文化能像波斯莫的那样让我感到惊奇。他们对叙事的强调很吸引人,这似乎本身就可以看做一种魔法仪式。他们似乎能够通过在自己的叙述中编织新的篇章来改变过去未来。不可否认,这是“现世精魂”(the Spirit of the Now)伊符瑞的馈赠。我想知道的是:叙事魔法(Storytelling Magic),是侵入了奥瑞·艾尔的世界,还是源自它的一部分?
谷埃琳答曰:魔法,是所有创造梦达斯的圣灵赐予的礼物,因此所有凡人都有一定能力去引导魔法并改变现实,尽管是局部的、暂时的——但是改变是真实的。伊符瑞的方式就是叙事魔法,因为叙事本身就是一种创造行为。我们的生活,不就是由诸多真实的故事构成的吗?

麦’瓦卡胡问曰:本人知道,波斯莫以自己是泰姆瑞尔的出色猎手而倍感自豪。这让麦’瓦卡胡对狩猎魔君海尔辛在他们文化中的突出地位感到好奇(尽管伊符瑞最为重要)。本人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民族,如何能抵挡诱惑,去为一个似乎天生就体现了他们生活方式的神服务。感谢占用你的宝贵时间。
谷埃琳答曰:向猎手海尔辛的祈祷,可以是善意而无害的,比如当弓箭手在鹿上画圈以祈求好运。然而,如果沉迷其中,对海尔辛邪教就会变成残酷、压迫和谋杀的借口。在我们自己最近就发生了这样的例子,就在我和希林瓦纳的婚礼之前。迪德拉是确实存在的,当它们插手凡人事务时,有时我们不得不与他们交易——但这样做总是危险的。这是我们中愚蠢贪婪之人经常忘却的事情。


海尔辛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1 10:50:00 +0800 CST  
光明翼”拉文那问曰:和许多外来者一样,我觉得绿约有点费解。其中两条原则似乎是“不吃植物”和“只吃肉类”。这其实不是一回事。恪守绿约者是否不吃乳制品、蜂蜜、蘑菇或昆虫?
谷埃琳答曰:尽管绿约看似简单,但它的教义细节可能会让外人感到困惑,事实上,即使是最具智慧的“编织者”也会在其中一些方面存在分歧。你提到的第一个信条应该更准确表述为“不伤害任何活着的植物”,而这是我们努力遵循的,即使是打造住处,也是我们对着树木歌唱“筑屋之歌”。但是吃已经掉落的果实会伤害活着的植物吗?事实上并非如此,植物的种子本来就是靠这种方式传播的。你提到的第二个信条更广为人知的说法是“食肉令”(Meat Mandate),但执行该命令的严格程度因部落而异,甚至因个人而异。然而,乳制品、蜂蜜、蘑菇和昆虫是所有人津津有味的食物,除了那些最狂热遵守绿约的波斯莫。

问曰:编织者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他们的力量仅局限在瓦伦森林吗?在野之王(Wilderking)的任务中,给别人的记忆添加一些想法是非常强大的,比如通过触摸别人或他们的物品来看到别人的故事。
谷埃琳答曰:编织者的力量在于他的叙事力量,这是由他的天赋和经验所培养的。正如你所说,一个强大的编织者实际上可以“看到”周遭世界的故事,这些故事可以揭示人或物体的真实本性。但是要改变一个故事,编织者必须吸引故事的主角,在某种程度上,主角必须接受故事中的新转折。


Spinner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1 10:51:00 +0800 CST  
第十四期:从阿尔贡到根之民(From Argonian to Saxhleel)
进入第十四期了。本期博学者档案所带来的书籍是由阿尔贡奴隶解放英雄,黑檀心公约促成者之一的副教士 海塔-米恩(VicecanonHeita-Meen)撰写的。我们将在本期回顾阿尔贡人这个本不可能与丹莫、诺德结盟的民族近期的历史,海塔-米恩副教士也会回答一些关于神秘黑沼泽的一些问题。


海塔-米恩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3 10:33:00 +0800 CST  
《从阿尔贡到根之民》(From Argonian to Saxhleel)
作者:副教士 海塔-米恩
——阿尔贡人的近期历史
数百年来,黑沼泽(Black Marsh)受尽误解与压迫的毒害。我的蛋生同胞历尽帝国征服的涂炭还有丹莫的奴役压榨。装甲铁蹄践踏着我们的传统与文化。万幸的是,我们拥有这片沼泽,若无它阻挡这些倒霉的干皮(dryskins,因为阿尔贡的皮肤鳞片是湿润的,外族自然就是所谓的“干皮”了),我们的生活怕是已经归为尘土。尽管我们历尽磨难,但希斯特(Hist)会继续指引我们。而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我们终于有机会打破这一循环。
年轻时,我是一个奴隶,这段经历让我愤怒。在德莱斯家族,暴虐的主君比比皆是,残忍施虐,是司空见惯的,然而,格雷西斯·德莱斯议员在其中可谓犹有过之。在我因排错宴席座次而被打的人事不省之后,我再也忍无可忍了。当我再次回到盐水稻田里劳作的时候,我伺机而动,打倒了那些伶仃大醉的守卫,和同伴们一起逃走了。
我们在逃进荆棘沼泽(Thornmarsh)时遇到了一队阿尔贡同胞,但我们意识到他们是受雇于德莱斯家的叛徒时,为时已晚。饥饿疲惫的我们被轻易的抓住,我的世界,再度陷入了黑暗。然而回首过往,我却因祸得福见识到了希斯特意志的奇妙之处。在亚辰村(Stormhold),我见证了奇异的景象,他们的希斯特神树向我开口,展示了一副血腥恐怖的画面——阿卡维尔入侵,诺德与丹莫如枯枝败叶一般凋零。
这是一个转机,但我又该如何运用?我们再次被押解回荆棘沼泽,此时这里因为丹莫回应阿玛莱西亚的征召而空空如也。由于我的罪过,格雷西斯要在院子里亲自鞭挞我,在他刚刚举起鞭子的瞬间,我劈手夺过鞭子并勒死了他。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在眼神渐渐暗淡的时候投向我的目光。


德莱斯摧残者(传奇牌)这张图绝配啊.......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3 10:39:00 +0800 CST  
时不我待,我立刻向亚辰守备的百夫长提出了“right-of-combat”的挑战。为了稳定军心,她只能应战。战斗很短暂,我取代了她的军权并向风暴堡(Stormhold)行军并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来收编他们。我很庆幸可以用这种方法阻止了我们根之民的同胞相残。在路上,我们遇到了灰-中-行(Walks-in-Ash),她成功说服了风暴堡的军队加入了我们。
我将我的计划公之于众,进军晨风、驰援石坠(Stonefalls)、与阿卡维尔人作战,助丹莫逆转局势。要说没有人反对,那就是我自卖自夸了。我将神树告诉我的景象和盘托出,任何人都可以立刻离开回归故里。但是大多数人依旧跟随我继续行进。
当我们抵达混战的中心,丹莫看到全副武装的奴隶感到恐慌。当我们声明是来加入他们的时候,恐慌变成了震惊,我们的战士提供了足够的力量来压制入侵者,使最终他们溃不成军。
现在,我们被认可了。在我们的记忆中,我们第一次拥有了并肩作战的盟友,而非欺凌奴役的主人。我们拥有了合法的地位,我们得以收复村庄,加强传统。在许多阿尔贡人与我们的新盟友之间仍有痛苦的仇恨遗存,而且并非每个部落都加入了我们——只有荆棘沼泽、影沼(Shadowfen)和黯沉泥沼(Murkmire)。这并不奇怪。我希望他们最终会认识到,这个培养互信的机会将使我们能够保全我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3 10:44:00 +0800 CST  
副教士海塔-米恩问答
学者艾斯·沃尔问曰:副教士海塔-米恩!上次我在影沼的时候,你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关于我们祖先的石头遗迹的事,我就被迫离开了。尽管那些干皮外族试图让人觉得我们根之民无法创造这样的杰作,但我们却是无可否认的建造者。然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族人停止建造曾经辉煌而现今化为丘墟的古桑米尔?(xanmeer,一种阿尔贡的石质梯形金字塔)
海塔-米恩答曰:唉,我的同胞啊,我自己也不是个学者,我是在德莱斯家当家奴长大的,我族奴隶解放以来,我成天忙活眼前的事务,无暇顾及那些陈年旧事。然而,我从吉迪安(Gideon)的副教士那了解到,其他人其实和你一样好奇,而黯沉泥沼的研究人员正在深入研究这个问题。也许在雨季过后,当通往黯沉泥沼的道路可以行走时,你就可以亲自去那里,看看他们有何成果。在那之前,保持湿润!


桑米尔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3 10:45:00 +0800 CST  
Sashlyr问曰:我想了解阿尔贡人和希斯特树之间的联系。你们有向神树进行什么仪式或祈祷吗?希斯特又是如何影响你们的生活?站在这些有意识的树跟前有什么感觉?
海塔-米恩答曰:这实在是个难以用语言回答的问题,尤其是,正如我们中大多数人一样,我并不“崇拜”所谓的圣灵神圣,也不理解那些崇拜这些神圣的人心理和行为。既然我们都不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我们又怎么能找到一个对彼此而言都有意义的比喻呢?所以我尽力而为吧。我们有仪式,因为仪式维系社会之屋的泥土,但是我们不向希斯特“祈祷”,因为我们本就心愿相通。希斯特是河流,我们根之民就是河流淌过岩石激起的浪花。这样的解释可还算清楚?


希斯特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3 10:46:00 +0800 CST  
TheHumanFloyd问曰:我一直着迷于根之民对时间的感知。据说你把你的整个生命看作是一个瞬间。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难道你不展望未来,不追忆过去吗?
海塔-米恩答曰:你们人类经常把时间描绘成一系列事件,就像一个故事或者叙事文。在我们看来,这似乎是一种非常狭隘的看法,将你们的思维扭曲成有奇怪缺陷的重复模式。我们从不把时间看作一条从过去到未来的线程,而是像涨潮时扫过沙滩的大浪,一如季风时穿过沼泽的风暴。万事因果相依,而与事件密集节点之间的持续长短无关。否则又能如何?

TheHumanFloyd再问: 我听闻阿尔贡人恢复力惊人,假如肢体被断,还会重新生长吗?
海塔-米恩答曰:一句话惊得我芒刺在背!你们人类哪里来的这般见鬼想法?Waxhuthi!【阿尔贡脏话,表感叹,类似卧(四声)槽(二声)】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3 10:47:00 +0800 CST  
第十五期:无畏者——光荣的一生(Undaunted – A Life of Glory)
欢迎继续追更到第十五期,今天我们请来“无畏者”公会的创始人之一的“红爪”图鲁克通过自己的经历来简单介绍一下这个不惧危险勇于挑战的组织。


红爪图鲁克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4 17:27:00 +0800 CST  
《无畏者——光荣的一生》(Undaunted – A Life of Glory)

作者:“红爪”图鲁克(Turuk Redclaws)
——一位无畏者创始人的自传
有人为正义荣耀而战,有人为金钱富贵而战,当然也有像本猫这样为寻求刺激而战的。在我的兄弟姐妹还缩在我母亲的裙下喵喵叫时,图鲁克就已经征服了厨房里最高的架子然后在我妈烤糖饼干的时候跳到她头上了。从幼年这些看似微小但炽热的践行起,我变得越加有雄心壮志。作为无畏者的创始人之一,本猫的光辉事迹应该被记录下来,而且自己动爪最好。
尽管母亲一再恳求,本猫也不会老老实实呆在糖田干活,冒险和危机的刺激感一直在召唤我,兄弟姐妹们也在一次一次的冒险设计中找到了更大的乐趣——给英雄“红爪”找更大的麻烦。耕种樵采永远也比不上拿根棍子去捅只呼呼大睡的森怯虎(Senche Tiger)或者其他什么野外挑战更刺激。
最后,我亲爱的老妈实在承受不了了,她那颗小心脏再也承受不了我不断地折胳膊折腿的刺激以及我内心英雄主义萌发的后果了。她很快就拉着可怜的图鲁克去战士公会当学徒。幸运的是,这段时光非常重要,在他们的教导下本猫接受了很多武器训练,并且开始学习一些冒险的基本知识。
唉,可惜没过多久,一切就变得无聊了。公会的规章过于繁琐,对工作也太过小心谨慎,以至于他们在任何契约里都没法享受乐趣,“别!别!图鲁克!别拿黄油刀往冰霜巨魔的洞里跑!别傻乎乎的!”“图鲁克!在地牢里别跑的那么快!有陷阱!”“多带点药水!”啊呸!全是些长不大的懦夫!
自从本猫经过了训练,对更大危险的渴望与日俱增,于是我踏上了自己的征途。从沙丘城(Dune)到风舵城,追逐着乡民传说和当地传闻中的野兽;从死灵法师的据点到凶猛怪兽的巢穴,没有什么洞穴废墟可以让本猫望而却步!本猫爪毙闻名诸省的食人魔“格拉什-格拉什”,杀死盘踞格林那巴(Glenumbra)、吞吃羊马的巨蛇“断刺”。这个名单还会增加,也许本猫可以再写一本。
在这些旅途中,我结识了一群志趣相投的好友,他们同样临战不怯,同样追求刺激。其中“猛人”莫多拉、“战斧”凯利斯提格能够真正与我并驾齐驱,他们知道很多危险的去处,我们互相竞争,很多人看来我们就像疯了一样(比如跑进未知的地牢里)。我们的事迹流传开来,无数人慕名而来。就这样,无畏者诞生了。


战爪雇佣兵(传奇牌)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4 17:29:00 +0800 CST  
“红爪”图鲁克问答(TurukRedclaws Answers Your Questions)
奔-于-泥问曰:我有一个关于无畏者公会规模的问题。有人说无畏者曾经是一个规模庞大的公会,其成员可以与战士公会和法师公会之总量相媲美,这是真的吗?
图鲁克答曰:本猫不知道战士和法师公会自称有多少人,尽管图鲁克听说他们新人不少。随他们去吧。对于这些雇佣兵和穿袍子的疯子来说,活着可能轻松点。无意冒犯,我们无畏者里也有不少这种人。
我现在具体解答一下你的问题吧,无畏者的成员数量,就如月有阴晴圆缺一样时多时少。盛时,无论热血青年还是衰老之人,或是为了冒险,或者是为了追求荣耀的死法,他们会成群结队的到来,这也许是因为战士公会不愿接纳过小或过老者的缘故吧。然而无畏者很乐意成全他们,在雨手月上旬,图鲁克会亲自见证数十新兵通过最初的考验。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数字会被泰姆瑞尔的黑暗深渊吞噬。但不幸的是,真正的无畏者正是在这样的深渊中磨炼出来的。
图鲁克的朋友塔利瑟刚刚提醒图鲁克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那个人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嗯,给图鲁克一点时间数数周围有几个人。图鲁克看到五个无畏者。在图鲁克亲眼证实之前,我从不认为其他人还活着。所以这比战士和法师公会的力量加起来是多还是少?图鲁克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我刚想起来,这个问题适合“猛人”莫多拉回答,她那里有个优秀的团队。

“月光”拉瑞尼亚问曰: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教会了我很多有用的东西。但我仍然觉得可以从你身上学到更多。某种,可以帮助我和同伴探索泰姆瑞尔地牢的终极知识,也可能是某种技术。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传授给我们?
图鲁克答曰:啊,图鲁克很想说他还记得著名的月光女士,可惜图鲁克是个以酒馆为家的,现在压根不记得你是不是我喝醉之后教授“鲜血祭坛”(Blood Altar)的学生之一,希望那些可怜虫能用余生去忘掉那个夜晚吧,而图鲁克还在掏耳朵。
至于你说的新技术嘛,无畏者的确很注重不断完善自己的技能,但是想在基础之上更进一步却难上加难。听说你已经把无畏者的必修功课学完了。不过,在地牢深处的成功,与技术无关,甚至与你携带的武器装备无关,是机敏,你和你同伴的机敏。
再说,你已经知道怎么做鲜血祭坛了。你还需要什么?血坛解决了所有图鲁克该管的问题。这正在成为一个问题啊。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5 21:11:00 +0800 CST  
基伊-纳姆问曰:正常情况下,无畏者新人的死亡比率是怎样的?
图鲁克答曰:图鲁克觉得自己今天应该说过这个问题了,不过今晚我嗑了不少月亮糖。无畏者时常招募新人。Sva 'The Saw' Crenshaw, Severio 'The Full Nelsonius' Nelsonius, Lexpilus——他们中的很多人曾经在我身边,可现已不在(图鲁克发誓他有不是帝国人的战友,但已经去世了,他不记得了他们了)。
很多人问图鲁克,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总是在我们身边。在图鲁克的心里。有些人死了,但他们还活着。


楼主 uiop无义  发布于 2019-02-05 21:12:00 +0800 CST  

楼主:uiop无义

字数:110947

发表时间:2018-10-21 06:1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5 16:01:39 +0800 CST

评论数:61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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