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搬运】念兹在兹BY熙阳

哈喽大家好鸭这里安辞!

忍不住向大家安利神仙太太熙阳!!!

授权图如下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1:00 +0800 CST  
2楼疯狂给太太打电话!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1:00 +0800 CST  
开始搬运!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2:00 +0800 CST  
01


“吴邪啊……”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酒杯的边沿,漫不经心地吊着胃口。



“你知道,他不是个便宜的东西。”



他搂着怀里红裙张扬的女人,微笑。



“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要他的命的人多的都数不清。”

“可是啊,有的时候,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一条命的。”



坐在他对面的人容色冷峻。



“那是因为钱不够多。”



他夸张地大笑。



“裴爷,话不是这么说的。出了这个门儿,您打听打听,这么大的一个杭州城……”



他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谁,敢去动吴小三爷的脑袋呢?”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4:00 +0800 CST  
02


吴邪睁开眼睛的时候光线是昏沉的,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现在几点,连他为什么躺在这里睡觉都忘了。

迟钝清醒的听觉神经把窗外滴滴答答的声音传到大脑,那些生了锈的细胞慢吞吞地思考几秒,勉强得出“外面在下雨”这样的结论来。

吴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他想,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呢。

盯了半晌,他转过头,侧脸轻轻在枕头上蹭了蹭,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外面落着雨,噼里啪啦动静很大,天空像一块灰蒙蒙的布笼着整座城市。吴邪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吃的,有些烦躁地拉开了衣柜的门。

目光逡巡良久,最终还是挑了干净普通的衬衫长裤。柔软的棉质家居服脱下后随意甩到床上,纯棉布料遮掩下的躯体白皙修长,却有着大大小小的疤。

吴邪不是疤痕体质,但是总有一些伤达到了真皮层,永远恢复不了当初的光滑平整。

他平静地穿好衣服,拿了钥匙钱包和雨伞,出门买吃的。



没带手机。

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刚出门没多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疯了似的震动,足足来了七个电话。

然后是一条短信。



【小邪你在睡觉吗?最近先不要出去,裴致砸了两千万,韦七把你卖了。】

发件人,小花。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5:00 +0800 CST  
03


雨是真的很大,密密麻麻在眼前织成一道帘。街上没什么行人,大家似乎都被这场大雨堵在了冰冷的建筑物里。吴邪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个饭团,单手拿着站在路边吃,雨水从右手撑着的雨伞边缘滑落。

街的那头出现一个撑着黑伞的人,那把伞大的出奇,低低地打着,把那人的脸遮住大半。

吴邪只瞥了一眼,又毫不在意地低头啃了一口手里的饭团。

那人走到了便利店门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便手忙脚乱地把伞换到左手,右手往口袋探去。



寒光一闪。



吴邪右手一沉,伞柄架住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冰冷的利刃正冲着他的腹部。



“我说。”他似笑非笑,还有空把手里最后一口饭团吃完,“你这是干嘛呢。”



那人似乎没料到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居然还会失手,伞面抬了抬,露出一张凶狠得扭曲了的脸,手腕一翻避过吴邪的阻挡,那匕首就直直地朝着吴邪刺去。

漫天的雨声里,他听见这个温润的年轻人低低笑了一声。



身子一侧让过匕首,左手扔了包装纸,铁钳一样扣住对方的手腕,随意挑了个角度用上力气,骨头断裂发出清脆的响声。往下掉落的匕首被精准的一脚踢起来,右手扔了伞接住那并不趁手的武器,干脆地扎进对方背心,若不是把短匕首,便是毫无悬念穿心而过的一刀。

吴邪挪了一步没让尸.体倒在他身上,捡起掉在地上的伞准备离开。

他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地离开。

路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七八个撑黑伞的人,看不清面目,却有冰冷危险的气息随着雨水飘过来。

吴邪的伞是透明的,有点像他的人,干净到了极致。

他平静地朝他们走过去。



看上去有些细弱的手臂,却是卡在最完美的节点上格挡了砍来的刀,手腕一翻便将之夺过。轻巧的一个旋身让过另外的人,他把染了血的利刃捅进被自己抓着小臂的人的腹部,随后把僵硬的身躯丢开,砸在扑过来的人身上。修长的腿蹬上谁的胸膛,那人后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地咳,被他一把掐住脖子,做了挡刀的肉盾。



“裴爷,我说过的。”

二楼临街的阳台上,韦七苦笑着,抹抹额头上的冷汗——是被吓出来的。

“您有钱,也买不到他的命。”

裴致靠在宽大的藤椅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的混战。

——不对,怎么能叫混战。

那只是单方面的打斗。

看上去文弱清俊撑着透明伞的年轻人,自如地穿梭在人群里,每个动作都是赏心悦目的漂亮,又是心狠手辣的残酷。大概是左手有些力不从心,他把伞换了手撑着,解放了的右手兴奋得没了分寸,攥成骨节分明的拳,带着风声砸在别人的身上,快得几乎看不见。

他很快就把那些人解决,却连衣角都没溅上几滴水渍。依旧撑着那把简单的伞,步伐稳而从容地离开。

在他身后,大雨把鲜艳刺目的血迹一点点冲淡。

“钱我会打给你。”裴致起身离开。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8:00 +0800 CST  
04


吴邪在玄关换上拖鞋,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子上,雨伞抖了抖立在角落。

他走进屋子里,到卫生间洗手。

淡淡的血迹顺着清水流进下水道,他用了两遍香皂,连指甲缝都细心清洗干净,甩掉手上的水珠,转了转手腕。

他抬起头,看见镜子里映出的,自己平静的脸。



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里,他胡乱伸长胳膊摸了摸,抓过手机,终于看见解语花的消息。

他的嘴角轻松地上扬,划开锁屏回复:

【来了十一个】

那边回的很快,好像就一直守在手机旁边等着他的消息似的。

【已经来过了?】

【嗯】

【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反问。



【小邪】

【他走了以后,你就不再像以前的你了】



吴邪盯了屏幕半晌,微笑着打字:

【这样不好吗】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9:00 +0800 CST  
……我哇地哭出声,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大邪!!!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18:39:00 +0800 CST  
05


解语花当天下午赶来杭州,上飞机前没看天气预报,叫这场大雨淋了个透心凉。吴邪开门的时候因他狼狈的样了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

解语花不喜欢他这样的笑容,那双黑亮的眸里明明没有一丝笑意,偏偏要扬着唇角。

像要配合什么似的,演技却着实蹩脚。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他怕说错哪怕一个字,吴邪整个人就垮了。

毕竟谁也不知道,张起灵走后,吴邪到底靠什么撑着。



他进了门,没好气地让吴邪给他找衣服换。

吴邪打着哈欠到卧室翻腾衣柜,问他:“你来干嘛?北京的生意不管啦?”

他把湿衣服扔进卫生间的脏衣篮里,眼尖地瞄见洗手池下水口边沿的猩艳的红。解语花有些心烦,把水龙头扭到最大,撩着水将那缝隙里的血迹冲掉。

吴邪拎着干净衣服进来。

解语花抬头,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眼睛:“有人给我传了信。”

吴邪问:“什么?”



“裴致,他要你死。”





吴邪安静了好一会儿,借着镜子和解语花对视,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也是在这个地方,自己也是站在这个位置,通过同一面镜子的反光看着另一个人。

那人高且瘦削,但只是表象罢了。藏在衣服下面的身体精壮到了何等的地步,连为他体检的医生都惊叹。

他有一头细碎的黑发,刘海总是半长不短的,几乎遮住那双墨色的眼睛。

眼睛。

他最喜欢他的眼睛,冷的,深的,干净的,像望不到底的古井,平平淡淡没什么感情。





“那就让他来吧。”吴邪笑了,把手里的衣服扔给解语花。

“我也想看看,这条命,到底值得他用多少钱来买。”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23:25:00 +0800 CST  
06


“我第一次见吴邪的时候,他才二十三。”

裴致点了根烟,坐在柔软宽敞的皮沙发里,漫不经心地吐个烟圈。

“傻乎乎的小年轻,跟在张起灵后面,懦弱得让人想一把掐死他。”

他低低笑了两声。

“张起灵你知道的,冷面阎王似的,出手又快又狠,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他狠狠地吸了口烟,银白色的烟灰一下蔓延到尾部,被他摁熄在水晶的烟灰缸里。

“那天我只带了十七个人,可是对上张起灵……”

“七十个人也不一定能把他怎么样。”

他下首的沙发上坐着韦七,听到这里神色也紧张起来,不敢打断他的话,只是脊背微微绷直了。

裴致用两根手指揉了揉额头,右手冲着身后抬起,自然有人把倒了酒的杯子递给他。

“还好,有个吴邪拖着他。”



“他那天是被吴家请来帮忙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那么一个**,白白挨了一刀。”





包厢的门就在此时打开了,一室灯红酒绿的昏暗里,男男女女皆抬头望去。

门口站了个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衬衫长裤,干净得像西湖的水。

裴致微笑,举杯遥遥地敬他。



“我正说你。”



吴邪往里走了几步,包厢门在他身后关上。这家高级夜总会的包间装修得金碧辉煌,恶心又俗气。



裴致抿了口酒,有些困惑似的歪着头:“我以为解家老九会跟你一起来。”

“你消息倒灵通。”吴邪到他面前,两人中间只隔着小小的一方茶几,上面琳琅满目都是酒,杯,或者酒杯。

“我在给他们讲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裴致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仰着下巴看他,“还记得当时张起灵替你挡的那一刀吗?啊……捅到他肩膀了,对不对?”

吴邪没说话,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了。

“说起来我还没感谢你,吴邪。”裴致坐直了,随手从茶几上拎起一个酒瓶,倒出些清亮的酒液在一个空杯里,“要不是你,我也捡不回这条命,你说是不是?”

他把杯子拿起来,要递给吴邪似的,唇角一挑就是一个放浪的笑容。

“多谢了。”





吴邪接过了杯。

“听说你想要我的命。”

他手腕微微一转,杯里的酒顺着倾斜的杯壁流下,尽数洒在地板上。

“你怎么要?”





话音未落,倒空的杯子被他猛地掷了出去,精准地砸中门边墙上的开关,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碎成千万片。

整个房间霎时陷入黑暗。

吴邪侧头躲过呼啸而来的风声,伸手扣住持刀刺来的胳膊,反拧了关节的同时一脚揣在对方的膝弯。水果刀掉在地上当啷一声,他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干脆利落地一扭。

他弯下腰让过背后扑来的人,空出的手捡起地上的刀,一片漆黑里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清晰异常。

沙发上的女人抱着头尖叫,宽敞的包厢乱作一团。吴邪的眼睛在暗处亮的惊人,躲过足以砸碎他鼻梁的一拳,随手抄起茶几上一个酒瓶敲在那人头上。

玻璃瓶和头骨碰撞,两败俱伤。他手里握着半截残骸,捅进其他人的腹部。



三分钟以后混乱平息,吴邪扔掉就地取材的凶器,走到门边开了灯。

一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着,包厢正中昂贵的意大利沙发上,裴致没了那份懒散,脸色一片苍白。

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缝隙里,韦七抱着头瑟瑟发抖。他虽然牵线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天隔着老远都被吓得半死,此时坐在满屋浓郁的血腥味里,怕得几乎昏过去。

吴邪用脚拨开地上的狼藉,慢慢走到裴致面前,还是刚刚的位置,还是同样的问句。

“你怎么要?”



裴致的嘴唇抖了抖,没能发出声音。



“裴致,吴家在杭州当头当惯了,三五十年里,轮不上姓裴的发号施令。”

吴邪弯下腰,挑了个茶几上最完整的酒瓶,学着裴致方才的样子倒半杯在空杯子里,端起来递到他面前。

“好好当条狗。”





裴致没能喝到那杯酒,因为吴邪说完话就把杯子砸在了他头上。

温热粘稠的液体流下来,裴致眯起被血糊住的眼,低声一笑。



“吴小三爷,你猜哑巴张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23:26:00 +0800 CST  
不好意思我第一不信小哥死了【准备给太太寄刀片了,有拼单的么?】

楼主 南山无他i  发布于 2019-05-18 23:26:00 +0800 CST  

楼主:南山无他i

字数:4138

发表时间:2019-05-19 02:3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5-18 23:55:19 +0800 CST

评论数:1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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