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CE|180923 原创 -雙生一世 (主米彩,副2yeon,虐)

各位大大中秋佳節快樂~~小萌新首篇長篇上線
故事講述了九尾白狐名井南為大家閨秀孫彩瑛無怨無悔的深情
一世深情,總要經過各種難關淬鍊,才知道原來她為妳已經滿身傷痕
妳該如何面對從死亡中歸來的她?要面對?還是要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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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寫之後發現劇情線上有很多邏輯不明白的地方,因此好消息就是:
雙生一世主線完結後,會以中篇番外的形式再跟大家見面~~陪伴大家整個2019年~~
話不多說,更文!
cr:水印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09-23 17:44:00 +0800 CST  
忘了說以週更為原則,後期存貨夠了會縮短更文時間的,謝謝各位親故~~
----------------------------------------------------以下正文-------------------------------------------------
楔子
人妖殊途,本來人與妖相戀,就注定不會有什麼光明的前程。名井南,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會愛上妳。孫彩瑛,到底是什麼樣的魅力,能讓我對妳如此著迷。
緣分,永遠是這麼難以捉摸的,發覺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今晚的夜空黯淡無光,一名女子拼命飛越樹林,摔倒在一處莊園門前,但還是強撐起身,敲響了橡木製的大門。
「妳這樣是何苦呢?」湊崎紗夏打開家門,把身受重傷的女子抱進懷裡。
「看到她安好……就可以……」女子說完,便失去意識。
湊崎紗夏扶著女子進了內室,女子的形象宛如風沙般褪去,露出一隻滿身血污的八尾白狐,即使渾身是血,仍然無法掩飾那一身淨白如雪的毛色。
「五百年的修為啊……名井南,就算妳是千年老妖精也禁不起這樣折騰……」湊崎紗夏輕撫白狐身上的軟毛。
「夏姐!」另一名女子從外頭走進,「南姐回來……」這話還沒說完,看到在榻上昏睡的白狐便噤了聲。
「子瑜……」湊崎紗夏開口。
「怎麼回事?是因為孫彩瑛?」周子瑜的眼底升起一股怒意,但很快又散去,「姐姐還是這麼……」
「妳去找志效來吧,阿南的傷勢不能等。」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09-23 17:47:00 +0800 CST  
***第一章
名叫朴志效的郎中很快出現在門口,「我來了。」
湊崎紗夏把她領到白狐身邊,朴志效看了一眼,臉色一暗,接著一搭脈門,兩道細長的眉毛擰成了結。
「如何?」
「恢復人形是不打緊,但這折去的修為是要不回來了。」
「為什麼?」
「身上這些傷口的妖氣,是饕餮留下來的,而且還施過禁術,後果可想而之。」朴志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阿南到底是招惹了什麼......」
湊崎紗夏嘆了口氣:「這只能問阿南她自己了。志效,妳能給他抓些什麼藥來嗎?」
朴志效答道:「我那邊不缺藥材啊,只是饕餮爪子上的毒素,對狐族來說不太好受。」
湊崎紗夏一拍額頭:「呀,都忘了。」
朴志效開始著手處理白狐身上的傷口:「以阿南的身體要撐過去絕對沒問題,但仍然十分凶險。我畢竟是整個青山的郎中,沒辦法一直留在這兒,紗夏、子瑜,妳倆算是阿南的家人,這幾天還得請妳們多擔待,等恢復人形之後帶她去後山八仙池養幾天,養回幾十年的修為也說不定,只是……」
子瑜急道:「什麼?」
朴志效包起白狐身上的一處傷口:「這次千萬不能再出差錯了,上次找了師父來救阿南,回去給臭罵了一頓,我可不想再一次啊。」
湊崎紗夏一拍朴志效的腦門:「妳小子就嘴貧。」
「還不是我們夏姊姊教的。」朴志效咧咧嘴。

「夫人,小人已經消去了小姐的記憶,待她醒來便不會再被那妖狐迷惑了。」孫家大小姐孫彩瑛的閨房裡,一個長相猥瑣的道士對孫彩瑛的母親說。
「那狐狸精呢?」孫夫人問道。
「小人這次召來的可是上古神獸,饒是這妖狐道行再高也難以跟牠相抗衡的,何況還為救小姐捨了自身修為,現在估計連命都保不住。」
「我閨女不會再想起來吧?」
「不可能的,就算那妖狐僥倖有命在,她倆也互不相識,夫人大可放心。」
「謝謝你,黃先生,小女被妖狐迷惑,左鄰右舍都說起閒話來了,於孫家名聲有損,多謝先生智計。小翠,跟總管帶黃先生去領賞吧。」孫夫人對身旁的婢女說。
孫彩瑛做了一個夢。
夢中有隻漂亮的九尾白狐,就算化成人形,連百里內最美麗的花都要相形失色。一次與父親出門狩獵,不慎摔落馬下,險些被父親當成獵物射死,但那只白狐不顧四周都是獵人,還跳出來幫她擋了那一箭,之後就一陣風一樣的消失了。為了報恩,她每晚都到樹林來,期望那個不太可能的相遇,果真在出事三天後找到那隻肩膀上還插著斷箭的白狐。
人家都說狐狸不是善類,擅長迷惑人心,吸取活人的靈氣,以便自己修練成人。白狐一聽大笑,她說,活人靈氣確實能很快地增加修為,但族裡喜歡吸活人靈氣的狐狸都遭了天譴慘死。所以說狐狸吸人靈氣是真,但根本沒有人敢這麼做。
白狐說自己叫名井南,白狐族出身,就是狐裡的貴族。
明明名井南也是女兒身,卻漸漸地愛上她了,她的法術,不是拿來迷惑人心的,是用來為善的;有人病倒在路上沒錢買藥,她會花錢把人治好,再送他回家;甚至是捕殺他們的獵戶在森林裡迷路,也會幫助他們離開這迷宮一樣的地方。父親說過,完整的九尾白狐毛皮價值百兩黃金,活得越久,修為越深,皮毛就越漂亮,價格也會跟著往上翻幾番。孫彩瑛看過名井南化成狐狸的樣子,問過她,妳長這麼漂亮,應該活很久了吧。名井南淡淡地說,四千五百年,族裡上頭還有很多叔叔阿姨公公婆婆。
這樣比起來,人類是多麼邪惡,為了錢可以不斷殺害這種善良的動物。名井南說,這就是人性,人為了錢捕殺狐狸,就像狐狸為了增加修為殺人一樣,四千年經歷了許多的她,早就看開了。
兩人相愛了幾個月,直到孫彩瑛的父母發現她跟狐狸交朋友,氣得找了很多道士法師來驅邪,但就憑那群道行淺薄的人類怎麼能拿名井南怎樣,後來來了一個道士,先給孫彩瑛下了血蠱,使得名井南不得不耗費自身修為、自斷一尾來保她性命,趁著名井南折了修為最虛弱的時候召來上古神獸饕餮攻擊兩人,名井南和神獸惡戰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好容易把神獸趕回天上,又把孫彩瑛送回家,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趕回青山。
孫家為了永絕後患,把孫彩瑛和名井南這段時間的一切回憶全部抹了個乾淨,兩人的關係,就此形同陌路。
「原來是這樣啊。」一名女子坐在房樑上看完了孫彩瑛的夢境,是剛剛從道士身上的法器偷來的,然而道士下的咒法甚是凶險,要是十年內把記憶歸還給被下咒的人,那人會立刻得急症致死。「得趕緊回去跟紗夏說說。」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09-23 18:36:00 +0800 CST  
各位我發現不更完很奇怪,晚上22:00繼續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09-30 20:02:00 +0800 CST  
桃子姊妹和周子瑜對名井南近乎絕對服從的,沒第二句話就轉身離開。
但俞定延和湊崎紗夏不是。
「志效最近花了很多時間在妳身上啊,怎麼……」俞定延仍在驚嚇中。
「還是妳現在就把孫彩瑛的事情告訴我?」這個名井南,真的很陌生。
「阿南,就算妳這樣,我們也不會現在就告訴妳。」湊崎紗夏隱忍著漸漸上揚的怒氣。
「那妳們就沒有留在這兒的理由了。」名井南嘴角高傲的揚起,瞇起眼睛,好掩飾眼中越來越清晰的痛苦。
「我們走。」俞定延終究是無法接受這個性格大變的名井南。
「呀,俞定延……」湊崎紗夏掙扎著,但還是被俞定延拖出房間。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名井南艱難爬的下床,找到門鎖,把房門鎖上,再拿一把椅子頂住。接著靠著房門慢慢的癱坐到地板上,眼中溢出淚水:「夏姐、定姐、桃姐、效效、賢兒、子瑜……不好意思,我……就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不想讓妳們看到我這個樣子啊……效效……等我好了……再跟妳賠罪……」從蒼白嘴唇吐出的話語,隨著毒素的侵襲,變的越發破碎。
胸口的悶痛預告著這波獸毒發作的開始,名井南爬回床上,緊咬自己的衣袖,靜靜的承受這一切。

「俞定延妳放開我!」湊崎紗夏用力扯著自己被箝住的手。
「阿南都那個樣子了你還向著她?哈,我看她這副牛脾氣就是給妳慣的。」俞定延放開手,惡狠狠地盯著湊崎紗夏。
湊崎紗夏耐著性子:「妳冷靜點好不,回想一下她剛剛眼神是不是哪裡不對勁?」
定延還在彆扭:「我沒看到。」
「我覺得阿南生氣的原因不是因為孫彩瑛。」湊崎紗夏賭氣的往地上一坐。
「還給我談孫彩瑛啊……」定延聽到這個名字就反感。
不過確實有些奇怪,明明自己已經提過孫彩瑛沒事就好的,怎麼後來又為這件事當著所有人的面翻臉呢?不知情的大概會以為她因為身體抱恙,所以脾氣炸了性格也變了……
「小夏,會不會……」俞定延似乎想起了什麼。
「妳還記得志效她師父來的那一次嗎?」湊崎紗夏的眼神漸漸被不安所佔據。
「碰!」一聲,本來被氣走的朴志效從房裡跳出來:「名井南妳這慫蛋,又給妳擺了一道!」然後看到杵在中庭的兩人。
「效效妳也覺得不對是吧?」俞定延對上朴志效的視線。
「這傢伙太狡猾,我剛剛給氣昏頭了根本沒注意。」志效懊惱的揉著腦袋。
「走吧,現在應該還不太遲。」湊崎紗夏站起身。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09-30 22:07:00 +0800 CST  
存貨夠了,今天突襲個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05 12:39:00 +0800 CST  
***第三章
三人趕回名井南的房門口,與方才離去時無異,就是有點兒安靜。
「阿南我們進去了啊。」湊崎紗夏向裏頭喊道。
沒有回應。
湊崎紗夏一推門,發現門給鎖了,還被什麼東西頂著的樣子。「阿南妳說話啊!」湊崎紗夏心裡越發沒了底。
朴志效走上前試著用腳踹、用身體撞,但那門就是紋絲不動。「讓開點吧。」俞定延無奈的看著被鎖上的門。
朴志效和湊崎紗夏讓到一旁,俞定延不知道從那兒拎來的斧子,三下五除二砸開門鎖,推倒頂著門的椅子,才看到房裡的情況。
名井南倒在床上,雙眼緊閉,眉頭微蹙,汗水沾濕了覆蓋在面部的長髮,臉色因高溫而潮紅,嘴唇仍是沒有半點血色,雙手緊抓著衣襟,指節因過度使力而泛白,沒有意識,呼吸卻依然急促,零星的血跡分布在嘴角、衣服和床沿上。
「阿南……是我太衝動了。」志效沮喪的把名井南滾燙的身子扶起,緊緊抱在懷裡。
「效效……」名井南雙目依然緊閉,說著囈語,「等我好了……再給妳賠罪。」
志效一聽這話,眼淚就止不住地流,顫聲道:「好……我等妳。」
湊崎紗夏和俞定延兩人表情也是複雜的,就像當年師父正式宣布把位子傳給名井南的時候一樣。

「師父,徒兒不懂,名井南才兩千年的歲數,為什麼……」俞定延不滿的追上走在前頭的閔先藝。
「身為我的大弟子,這位師妹怎麼樣,妳不了解嗎?」
「阿南很優秀,但她曾經差點害死師父不是嗎?」
「那件事妳不是再清楚不過嗎?阿南處理的很好,這是大家都認可的。」
「師父……」
「夠了,請妳好好跟她合作,妳會了解為師的想法的。」
繼位大典那天,俞定延承認自己是小看了這個師妹,那股震懾全場的氣勢,證明她有那個能力接下師父的重責大任。
雖然一開始,俞定延總是聯合湊崎紗夏與其他徒弟和名井南作對,但都被名井南的無雙智計一一化解。然而俞定延真正打心底服從於名井南,是湊崎紗夏所說,朴大夫現身的那一次,即便現在朴志效的醫術被譽為狐族第一,只要有人提她師父,她仍然甘拜下風。
那是名井南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南大人!人類又……又來了,這次連衡山苑都被占領了。」一名重傷的士兵幾乎是摔進大廳裡。
「衡山苑!那孩子們呢?」名井南從座位上霍的起身。
「只疏散了一部份,剩下的……」士兵欲言又止。
「剩下的怎麼了?」
「帶頭的牛鼻老道說……要南大人去才放人,否則……一個時辰殺一隻。」他的眼神充滿恐懼。
「阿南……」俞定延看到名井南因憤怒而顫抖的背影。
「來人,帶他下去療傷。師姊,跟我來。」一連串發號施令,不見半分驚慌。
名井南命俞定延帶領手下先去打探人類的虛實,了解大致情況以後,將整個青山地區的狐族全部趕到南山暫避風頭,令兵士打扮成人民躲在城中各處、在青山進出的要道安排了伏兵,而她,隻身一人前去衡山苑與人類交涉。領頭的道士果然沒有遵守約定,企圖殺害作為人質的幼狐,名井南拚盡全力才把幾百隻小崽用法術傳到了南山,同時因為談判破裂,人類的伏兵也進攻青山主城,與城內狐族的精兵大戰三天三夜,人類被打的潰不成軍,灰頭土臉的逃離青山。狐族大獲全勝,名井南一戰成名,然而,湊崎紗夏在監督軍民返回青山的時候收到了壞消息,名井南在三天三夜的惡戰中,為了保護那個老是跟她作對的大師姐,被道士的長劍刺穿胸口命危,連朴志效都束手無策。
最後是俞定延自斷一尾,加上驚動了朴大夫他老人家,才保住了名井南的性命,故事的主人公在養傷的時候,一度一言不和就把所有人趕出房間,自己承受道士詛咒發作時的痛苦,後來被朴大夫帶髒字問候祖宗十八代的罵過一遍之後,她才不再這麼做。

朴志效幫名井南壓好被角,回頭看看兩人。「我該走了。」
「妳去吧,今天大家都累了。」湊崎紗夏點點頭。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05 12:42:00 +0800 CST  
因为毒素的影响,名井南的伤势总有反覆,白天能跟人谈笑如常,晚上又突然高烧昏迷,而且往往一睡就是两三天,醒来又和常人无异。凑崎纱夏等***碎了心,只有朴志效,虽然被搞得心力交瘁,仍是很乐观的告诉大家:「毒素已经渐渐排出去了,照这麼下去就对了。」
身边陪伴的人都这麼人仰马翻的,名井南心里有多难受就不说了,即使凑崎纱夏等人在她面前总是那副调皮捣蛋神采奕奕的样子,但以她多年来识人无数的经验,不可能忽略周子瑜眼中那股心虚,或是朴志效渐渐瘦削的脸颊。
「夏姐……你去休息吧。」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的名井南摇摇睡倒在床沿上的凑崎纱夏。
「啊啊……我是谁,我在哪儿?」凑崎纱夏眨巴著睡懵的大眼睛。
「夏姐……」名井南抽抽嘴角,很后悔把这人叫醒的决定。
「凑崎大小姐,交班了。」俞定延拎著刚炖好的汤药和饭菜进来。
凑崎纱夏试著搞清楚眼前的情况,半晌才说:「阿南你起来了啊……真是,睡昏头了。」
俞定延双手叠在胸前:「昨天桃子多贤两个来交班你都不让,看吧,睡成猪头了。」
凑崎纱夏烦躁的说:「还不是为了……」话说到一半,感觉到背后一阵低气压,赶紧把下半句补完,「让她俩一起去吃顿猪脚。」
俞定延眯起眼睛,把这个不知道是喝醉还是没睡醒的傻子给推出房间。
「阿南你别在意啊。」俞定延把汤药递到名井南面前。
名井南接过汤药:「定姐,我不可能不在意。」
定延没立刻接话,视线稍稍偏过一旁。
「抱怨也不是没有,子瑜几乎每天晚上都找我说上两个时辰的话,志效就不用说了,碰到我们几个就念个没完。」她开口。
名井南把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就是忒对不住这俩。」
定延塞了口肉:「阿南你也尽力了,我觉得朴大夫来那次还更辛苦呢。」
许久没碰荤腥的名井南看著肉嘴都馋了,但只换来手上一碗清粥。「朴大郎中说只能吃这个,我可不想被念到耳朵长茧啊。」
聊胜於无吧,比起饿死,没肉吃是好得多,更可怕的是朴志效的大妈式唠叨能让人一两个时辰生不如死。
可接下来的情况让俞定延想从地上挖个洞钻出去。
「定姊,我想出去一次。」名井南很认真地看著俞定延。
定延差点没把手里的鸡腿扔了:「阿南你在说什麼啊!」这人估计是病昏头了想听朴大妈的唠叨清醒清醒?
「志效那边我会想办法的,我就想看看孙彩瑛过得好不好……」名井南急切地抓著俞定延的手。
定延的嘴角抽动著:「你现在是拿我生命开玩笑啊……」说著回握名井南的手:「阿南你听著,你还在昏迷的时候效效就跟我们说了,这次的伤势非同小可,不能出一点差错,你要是现在出去遇到敌人连命都会丢的!」
「那定姊一起去吧。」名井南眼神坚定。
「我要去了怎麼跟效效交代啊?」面对名井南这麼纠缠,定延很著急。
「定姊拜托你了……我伤这麼重不就是为了她吗……一眼,就看一眼……」名井南死缠烂打的功力算是一流。
毕竟是看著长大的师妹,俞定延心软了,抱臂坐下:「你说吧,朴志效那边怎麼解决。」
「日子随意找,反正她一天就来这麼一次。」
「那怎麼挑日子?」
「我们不是有金多贤吗?」
定延皱眉:「找她做什麼?」
「让她给算算我们什麼时候出门能遇到孙彩瑛嘛。」
定延一脸不可置信地盯著她。一会儿才说:「不行……朴志效一定会发现的,再说你脑袋没坏,怎麼想这种跟桃子一样水准的方法呢。」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好不……效效只有酉时会来啊,我们未时之前回来可好?」名井南满眼星星的盯著俞定延。
估计是内心对师妹的疼爱,外加在这儿也被闷了十天半月,俞定延,表情很痛苦的……答应了。虽然等著的是朴大妈的碎嘴,但能出去玩玩好像也不错?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05 22:33:00 +0800 CST  
各位禮拜天見啊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05 22:34:00 +0800 CST  
明天見啊各位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06 21:54:00 +0800 CST  
***第四章
「山下風景真好。」名井南坐在河岸邊的大石上,遙望對面的北城。
「我倒不覺得這兒風景有多好,妳想看的話我可以帶妳去別處瞧瞧。」俞定延閉上眼睛,感受戶外的陽光。
「我又不像妳每天都能出來。」名井南扁扁嘴。
「相信我,等妳每天都要這樣出門的時候,會很想念整天在家的日子。」
名井南嘆了口氣:「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嘛。」
定延順手摘了根草,放在嘴裡:「所以孫彩瑛是最好的。」
語畢換來名井南一頓捶,捶的她趕緊滅火:「哈哈……阿南妳別捶了,動了內傷就不好了。」
名井南本來也就是捶個意思,看著求饒了就收手:「我看貧嘴都是跟妳們學的。」
俞定延差點跳起來:「哇!名井大小姐,妳要是認真起來連朴大郎中都說不過妳的,論功力妳才是開山始祖吧。」
名井南用一種「我不認識妳」的眼光盯著俞定延看。
「所以等等要做什麼?」俞定延連忙轉移話題。
「我想去看看首飾。」名井南這話才出口,俞定延差點沒摔進河裡,不過退一步想,那個地方距離金多賢預言的位置並不遠。
「我還以為都已經這麼個情況了妳還能想著看首飾呢……」俞定延輕撫胸口。
「定姊難道聽不出我的言下之意麼?」名井南微哂。
「誰讓妳暗號都和著玩笑一起說,十分話都不知道幾分真實。」俞定延繼續嚼著那根狗尾草。
「師姊,我為人還是能信的。」這句話,俞定延看不到名井南的表情。
俞定延坐起身:「別往心裡去了,阿南,」說著揪揪名井南的衣袖,「時辰到了。」

「有賊啊!」孫家婢女小翠用力的大喊著,但賊人腳下不停,轉眼間已經跑到下一條街口了,說時遲,那時快,一名女子靠在牆邊,看著賊人風風火火的衝過來,一伸腿,賊人只顧著跑,哪裡知道有人會使絆子,這一絆讓他摔出幾尺遠,偷來的東西也掉了。好容易爬起身,那女子拾起掉落的包袱,在他眼前晃悠:「大爺,這東西好像不是你的?」
「妳……」賊人惱怒的瞪大了眼,看著眼前面帶病容、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想都沒想,一拳就衝著人家臉上招呼,女子看著拳頭接近,眼中閃過一絲凶光,空下的左手「砰」一聲接下了這記重拳,順著賊人的力道一拉一帶,再對準他肘彎處下用膝蓋輕輕一使力……只見一個彪形大漢給一瘦弱女子在大街上整得哇哇大叫。
女子放開賊人,用腳一踹人家屁股:「怎麼?爬不起來?」
賊人被這樣羞辱哪裡忍的住,正待發作,然而後面傳來小翠的喊聲:「來人啊!抓賊啦!」
眼看情勢對自己不利,賊人翻身上房頂,幾個起落就沒了踪跡。
小翠和孫彩瑛灰頭土臉的趕來,正看見賊人逃跑的一幕。那女子歪頭看了看賊人逃去的方向,回身看見孫彩瑛主僕倆,露出一個溫婉的微笑:「這是妳們的對吧?」
孫彩瑛細看女子的長相,柳眉杏眼,直挺的鼻梁,精緻的鼻頭,唇角下壓時似嗔似怨,揚起時又宛如春風拂面,一頭又黑又直的長髮挽起上半,下半隨意披在肩上,纖細挺拔的身姿,配上棉布青紗織成的外衣,下襬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這人,似乎非從人間來。略感美中不足的,是三道自左臉頰延伸到耳際和後頸的粗痕,與蒼白的臉色。
一股熟悉感從孫彩瑛心裡浮起,可是這女子,跟自己素昧平生不是嗎?為何心裡能如此不設防呢?
正想著,小翠已經迎了上去,背對著孫彩瑛,她的表情有些不自在:「謝謝妳啊,姑娘。」
女子把東西交給小翠,似乎對她的表情感到奇怪:「姑娘這麼看,莫非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小翠知道自己失禮了,連忙說:「不好意思,因為姑娘的面貌,跟小姐家的仇人頗為相似,所以一時失了禮節,還望姑娘海涵。」
女子挑起眉毛:「喔?可惜啊,小女家世清白,從未與人結仇。」
「小翠,不得無禮。」孫彩瑛這時才回過神。小翠聞言乖乖抱著東西退到一邊。「姑娘今日之恩,小女慎是感激,敢問姑娘姓名住處,改日必備薄禮登門拜謝。」
女子聽了這句話,眼神微微一飄,但很快就復原。「登門拜謝是免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敝姓宇文,單名南,只望姑娘記得今日之事,多多幫助他人才是。」
孫彩瑛還想開口,突然另一名女子從另一邊趕來:「阿南,讓妳等很久了吧……咦?這兩位是?」
名叫宇文南的女子招了招手:「沒事的,定姊。她們東西被搶了,我順手幫個忙而已。」
被稱呼為定姊的女子打量了一下孫彩瑛主僕倆:「這樣啊,不好意思,我妹子沒給妳們惹麻煩吧?」
孫彩瑛覺得這女子的態度十分親切,也放下了戒心:「沒有的事,還要感謝令妹呢。」
定姊擺擺手:「唉小事小事,阿南啊,小夏等我們很久了,快回去吧。」
彩瑛看看人要走了,也揮揮手:「謝謝妳們啊,慢走。」定姊也一擺手作為回應。
繞過街角,雖然只是露了手擒拿,但還是牽動了內傷,突來的刺痛讓名井南抓緊衣襟,扶住土牆,本來蒼白的臉色泛出一股鐵青,喉頭一股腥甜就這樣滾出喉嚨。見名井南嘔血,俞定延立刻伸手來扶:「阿南,妳怎麼樣?」
名井南搖搖手讓定延別緊張,緩過一口氣之後才開口:「毒還沒完全逼出來,今天抓賊的時候又動了氣,會這樣是正常的,定姊,多謝妳陪我走這一趟。」
定延這是心急的很:「妳別在這時候謝我,要不是賢兒算到這一節,這趟可是白跑了。」
名井南還想再說什麼,然而胸口疼的是越發厲害,只擠出這幾個字:「定姊……快帶我回去吧,我快……保不住人形了。」
定延一見事態嚴重,也沒糾結什麼了,把身邊人打橫抱起,此時平井桃突然出現在身側。「小定!」
「欸?桃子,妳怎麼來了?」
平井桃的臉色沒有一絲戲謔:「小夏要我帶話給妳。」說完湊在定延耳邊說了幾句話,定延聽完點點頭,把名井南掛到平井桃身上,就鑽進旁邊的巷子裡,不見蹤影。
「阿南?」平井桃一邊往回跑,一邊喊著背上的人。
「彩彩……?」名井南蹦出這麼一句。
「阿南別睡啊,妳的神行桃姊姊來接妳回去了啊!」平井桃搖晃著意識已經不清楚的名井南。
「彩彩……對不起……」名井南的聲音漸漸弱下去,直到寂靜無聲。
「孫彩瑛妳個王八!」平井桃懊惱的衝著空氣裡大喊。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07 18:50:00 +0800 CST  
下次更新時間,星期三晚上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07 18:51:00 +0800 CST  
22:30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0 21:09:00 +0800 CST  
提早忙完啦~~
馬上更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0 22:12:00 +0800 CST  
下次發文是星期天唷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1 08:17:00 +0800 CST  
下次更文時間,禮拜天
最近碼字碼的快,來10個人蓋樓就再加更一章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2 12:10:00 +0800 CST  
還真的蓋到10樓了
那就照約定更兩章囉~晚上19:00見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4 09:21:00 +0800 CST  
「彩彩!」名井南突然大叫一聲,從昏迷中醒來。
「我的名井大小姐啊,奴家在這兒少說也十天半月了,妳說夢話還老叫孫彩瑛夠意思嗎?」湊崎紗夏倒了杯茶,遞給名井南。
「夏姐……真的很不好意思……」名井南接過茶來喝了。
「唉,妳還知道不好意思,知道妳偷溜出去,朴大郎中可氣炸了,看到我先唸了半個時辰不說,俞定延倆時辰之前就給朴志效叫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我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啊?」雖然想到了七八分,名井南還是想把事情脈絡理個明白。
「定延還得幫我跑腿,是桃子接妳回來的,一到門口就跟朴志效撞個滿懷,她當然不能接受好不容易整好好的人今兒個又給糟蹋成這個樣子,老不樂意了,緝凶是必定的,妳也知道桃子那張破嘴,把妳們怎麼商量的一字不漏地告訴了朴大郎中,朴大郎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邊診脈呢一邊嘴裡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說什麼『本來已經可以去八仙洞養傷了,這麼整又沒了』之類的,還說咱們不要妳的命可以,但萬萬不能砸了她老朴的招牌……不說了不說了,這個劫數躲不了啊……」湊崎紗夏懊惱的扶著額頭。
名井南感覺這臉是丟到九重天去了,為了她要見一個孫彩瑛,找金多賢算了時辰、湊崎紗夏搗鬼、俞定延陪同、平井桃接應,最後是了不起的朴志效收的爛攤子。
「定姊還沒要回來?」名井南的目光掃向門口。
「畢竟是最有能力阻止妳的人,估計得多說幾句吧。」這話說得打趣,但湊崎紗夏的表情滿是擔心。
「我去找朴志效。」名井南直接推開被子起身要走,但腳才沾地,身子就不受控的癱下去,要不是湊崎紗夏來扶著得摔到地上。
「阿南……妳消停點兒吧。」湊崎紗夏抱著懷裡虛軟無力的人。
「定姊待我如親妹,我不能……」名井南虛弱的捶著湊崎紗夏。
「妳當然不應該來找我。」俞定延帶著朴志效出現在房門口。
「呀,朴大郎中消氣了?」湊崎紗夏把名井南扶回床上。
朴志效方才進來時怒氣沖沖,一看名井南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氣又全消了。
「妳就這麼養著,孫彩瑛也不會回到妳身邊來的。」不像湊崎紗夏形容的那副凶神惡煞樣,志效坐到床沿,定眼看著名井南,眼神溫柔而堅定。
下垂的瀏海遮住雙眼,看不清她的表情。志效伸手撥開一簾青絲,發現名井南在哭。
「很累吧?」朴志效拍著眼前這人的肩膀。「覺得很累可以抱抱我。」
名井南二話不說就把臉埋進志效的肩窩裡,哭的身子一顫一顫。
「我是刻意放妳出去的,人再怎麼剛,給這種痛苦磨了一個多月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與其跟妳整天鬥智鬥勇鬧彆扭,不如讓妳安下心來好好養傷好些。定延,把藥給我。」
定延拿起剛煮好的湯藥交給朴志效,餵名井南服下。
「效效妳不能對我這麼好……」名井南說話還帶著哭腔。
「我為什麼不能對妳好?」朴志效此時像是正在安撫孩子的母親。
「因為我沒辦法對妳好。」
「確實是……待在妳身邊討不到什麼好處,整天鬥智鬥嘴鬥氣,可我修養變好了,遇到其他病人也更有耐心了……這就是妳對我的好呀。」朴志效這話說的名井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朴志效正為自己說倒了名井南一事得意著,頭頂上就吃了一記暴栗,看那粗暴的手勁兒是俞定延沒跑了。
「妳個死鬼,打我呢。」朴志效轉身面對俞定延。
「讓妳得瑟。」俞定延沒好氣的說。
「我得瑟,妳們……」剛掄著拳頭要教俞定延做人,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拉住。
名井南嫣然一笑:「無論如何,都謝謝妳。」
「不對妳好我招牌就砸了,到時候師父又不知道要拿什麼手段對付我……」朴志效心裡計較著俞定延少吃的一記拳頭,「好啦,現在妳也知道她過得好,就好好在這兒待著吧,什麼都不用想,外面的事兒有我們罩著,等妳身體好了再算總帳。」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4 19:03:00 +0800 CST  
更完了,下次更文時間,星期三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4 19:07:00 +0800 CST  
下次更文,禮拜天

楼主 狂刃騎士  发布于 2018-10-17 19:06:00 +0800 CST  

楼主:狂刃騎士

字数:122747

发表时间:2018-09-24 01:4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09-10 10:49:1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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