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重发】《不负相思意》宦官文 手杖 BL\/A攻

还有个事!后面会有肉……咳咳……就是你们想的那种肉。可是……lz怕封号啊!所以【此处为肉,省略几千字】这样跳了行不行……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16:57:00 +0800 CST  
随长老去了羌项族启沭才知道楼无刀抓了族长根本就没放回来!长老和羌项族的几个长老商量着如何稳定局面,这几位平日也是被项河压制,对昆仑族一行人开始还有戒备后来把话说明以后局势就发生了改变。

而启沭随着长老这两日在羌项族也看到这场战争不止对昆仑族伤害颇深,对这里也一样。三天后按时回到小院子里马上去找了楼无刀。通传后见到那人,启沭依照规矩向人行跪礼,“大人,我回来了。”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有选择的机会。”楼无刀略略弯腰,左手已经穿戴好了手套,食指抵在他下巴上让他微抬起头,“在我这儿,这样的机会可不常见。本官是很喜欢你,可你若是想留在族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大人,我说过的话从不后悔。”启沭顺着食指的力道抬起头望着楼无刀的双眸,唇边依然是淡淡笑意,“自进到大人的府邸,我便是大人的人,亦或是死人。”这是那天他说过的话。



这回答楼无刀甚感满意,直接托着启沭的手臂把他扶起来:“既是我的人,以后抬起头来,别给我丢人。我府上的烧火用的木柴,都高贵过寻常人家里供着的金如意,懂了?”



“是,大人。”这是第一次有京城的人和启沭说这种话,他恭敬地站起来站在人面前,犹豫着开口,“大人,能不能求你件事?”



“你说,什么事?”他这是第一次主动开口自己提要求,别说楼无刀还挺高兴的,同时也是好奇,他这样的人,能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启沭垂着眼眸思考措辞,半晌才开口:“大人可否饶了羌项族族长,项丞。项河罪大恶极,但是想丞却是被他架空了……”

启沭知道这人算不上仁慈,项河重伤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迁怒于整个羌项族。



听到这个要求,楼无刀脸色冷了下来,眼神也不再落在人身上。原本可以选择骗他,假意同意,等他走了之后,即便是自己没放人,他也不会得到任何消息。

可楼无刀还是一五一十的同他说了:“项河如今生不如死,我杀了项家女眷甚至孩童,还折项丞一指……为避免他寻仇,他已经……你的要求,提晚了。”



……启沭深深地凝视楼无刀,神情僵硬。项家……被灭族了……饶是战场上见多了生死,此时他也是浑身发冷。项河该死,可是项丞,项家女眷孩童又做错了什么?!他瞬间面色苍白,看着楼无刀半晌没说出话来。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是,大人……大人,我们昆仑族大战后都要去祭拜山神,我能否也去祭拜?”



“……去吧。”楼无刀轻轻吐了口气,让启沭离开片刻,也好。若是他在问出别的问题,还真不知如何回答他,以他的性格,说不定又要闹得不欢而散。

楼无刀还想看到启沭的笑容,并不想让他变成自己身边任何一个下属的样子,所以必须隐藏一些东西。



即使离开小院有一会启沭还浑身发冷。拿着供品到山上山神庙。这里供奉着山神爷,他将供品放在山神像前,跪下行叩首礼。“求山神爷庇护我族人以及楼无刀大人。楼大人灭项家归根到底是因为我,滥杀罪孽全都记在我身上,不要怪罪到楼大人身上……”

在昆仑族眼中山神善恶分明,若是无故取人性命必然会受到责罚,他只希望不要降罪于那人才好。



等启沭去祭拜山神的时候楼无刀这边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对祭拜这种事楼无刀向来是不屑的,若是世上真有神灵,为何在自己百般被折磨,生不如死的时候,他们都在冷眼旁观?

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夏末未过,他已经有了些凉意,这身子……是越发的不成了。

从山上下来启沭没有再耽搁,只是进村时碰到几个曾经玩伴打了个招呼就回到小院子。楼无刀的随从都已经收拾妥当,他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他已经换下昆仑族的服饰,重新穿上府里侍从的衣服去见他:“大人,我收拾好了。”



“嗯。”楼无刀点了点头:“你还有伤,就别骑马了,随我一同坐车吧。”他说这话底下的人倒不是很惊讶,历来讨主子欢心的奴隶跟主子同寝同食的事都不算稀奇,况且,自己对启沭的宽容度非比寻常,他们都看在眼里。



“哦。”也不是没和楼无刀一起乘过车,启沭自然是答应下来。先扶着他上车自己才上去,在他身边坐下才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待待了。“大人,族长遇害一案您可查到些什么?”



刑术有心,调来的下属里让人给带了楼无刀平时用的香,有安神的效果。车里的东西都是从京城带来的,拆了座椅,扑了褥子,躺着还算舒适。

“查到项河打听过你们族长的出行路线……而且……羌项族……似乎与东厂来往甚密。”



微侧着身子坐在他身边,车里燃着香,心情都放松下来。楼无刀已无意识地把这人手掌握住,“刘大人?!”启沭听到东厂眼睛都瞪大了:“你是说东厂和项河勾结,暗害族长?可是为什么?我昆仑族和东厂无冤无仇!”



楼无刀左肩中了一箭,左手更加无力,虽说靠着手套撑开了手指,但也无力挣开。其实也不想挣开,就这么任他握着:“是……无冤无仇,很可能,昆仑族只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



“什么意思?”启沭自小长在山里,民风淳朴,没经历过什么尔虞我诈,对这些事也不甚明了。在他心里就是简单的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无冤无仇的去招惹,他想不出为什么。



“意思就是……”楼无刀刚要解释,看了他一眼,右手伸过来捏了捏他的脸,“你不用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族长的事,答应你了,自然会给你个公道。”



“诶……干嘛总捏我脸……”启沭嘴里嘟囔着,却还是任他捏着。抬手顺势按住这人的右手,隔着手套捏了捏他掌心,“我觉得我没你想的那么没用。”



“我也没觉得你没用啊。前阵子,你不是还帮我在刘贤那出了口气么?”这话还真不是安慰他,说起这个楼无刀突然想起什么,抬手卷起他的衣袖,看着他手臂上的疤痕皱了皱眉,“怎么,他们没给你用舒痕的药膏?”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19:21:00 +0800 CST  


“舒什么?”启沭看看自己双臂内侧的疤痕不以为然地笑了,“这点疤痕不妨事。”

他身上何止是双臂这点疤痕,进了东厂以后,更狰狞的疤都有,几乎没什么好地方,“前阵子……那点事不值一提……”



“说完。”楼无刀皱眉看着他,语气也严厉起来。几乎是立马觉出不对,瞪着他,“上衣脱了。”



“啊?!”这要求未免太奇怪了。启沭看着他脸都红了,吞了吞口水,摸…磨磨蹭蹭地开始解衣带,“大人……干,干嘛啊?大白天的……”



“快着点儿!磨蹭什么?”看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楼无刀压根就没往别处想,他嘴里念叨着什么也没听,只皱着眉盯着他身上。



“好好好!”启沭颇为无奈地把上衣解开,脱下来放到一边。上身精壮的肌肉上刀伤,烙铁烧红的烫伤等等,各种疤痕都有。都是在东厂受责罚后留下的。他都没想到这世上有那么多折磨人的法子。



看着这人背上的种种伤疤,竟然没一块地方是好的!这些刑罚楼无刀再熟悉不过了,不光东厂有,他西厂只怕也不比这些少。

这些刑罚有多痛苦楼无刀也知道,多少人在牢里就受不住死了的……没想到刘贤对自己的人也是这样……

他看着启沭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牙关紧咬,顿时对刘贤更是恨得牙痒痒。

这下,楼无刀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人刚来的时候是那副唯唯诺诺一声不吭的样子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分明骨子里是个知足单纯的人……

越想越气,本来身上就有伤,这阵子又是断药又是加大剂量的,“启沭……”本想跟他说句什么,气急攻心下竟然猛咳一声,一口鲜血喷了满手。



启沭还在这好声好气和楼无刀说话,没想到这人看到身上那些伤疤竟然气得吐了血……鲜血喷在两个人手上,细细血流缓缓淌下,看着怵目惊心。他几乎是爬到马车窗口对着外面喊道:“停车,邢术停车!”

一时情急连敬称都忘了。退回楼无刀身边抱着他,拿帕子给人擦嘴角血迹时手都在轻颤。启沭只当他是嫌弃自己如此不够精致好看,声音低哑着说,“身上不好看大人以后不要看了……”



“咳……咳咳……”楼无刀自己也没想到会吐这一口血,靠在启沭怀里又咳嗽了几声,他那帕子上斑斑点点全是鲜血。

“给我……咳……看……”说着撑起身子,抓着他手臂让他转身。



“还看?”都被气得吐血了,启沭都不敢再让楼无刀看了。一边给这人顺胸口一边犹豫着和他打着商量,“”大人,大夫就要进来了。等他给你看了再看行不行……”



靠在车上不再跟人废话,直接掐着他的手腕让他一转身,疤痕遍布的脊背就呈现在我面前。楼无刀皱着眉缓缓抚过那些伤疤,鞭伤…烫伤…能看得出来的,他都一一记下了。



启沭被人强硬地拽着转身,楼无刀指尖划在那些伤他上我心中一阵颤栗。咬着嘴唇双眉紧蹙,那些不好的回忆一下全都被释放出来。刑术和大夫撩开布帘的时候启沭几乎下意识就转过去,尴尬地咳嗽两声,“大人吐血了,麻烦给看看。”



楼无刀被大夫拉过手号脉的时候依旧没反应过来,眼神里还带着恨意,甚至大夫说什么都没听太清楚,只听到只字片语,什么药剂什么加量之类的。他皱眉说了个滚,下头的见主子不知怎么就心情不好了,哪还敢多说一个字,慌慌张张退了出去。

楼无刀右手攥着胸口的衣服,咳嗽倒是止住了,就是胸口闷得有些喘不上气:“衣服穿上。”



大夫说的什么启沭都认真听进去了,果然还是那个药的问题。这人正在气头上,火气很大地把大夫赶走了。启沭按着他的吩咐把衣服穿好,看他躺在那喘气都张着嘴。坐到他身边,托着人后背让他坐起来些靠在自己身上,伸手给他揉着胸口。

“别气了,再气坏身子。”



楼无刀闭着眼靠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才好些。刚才猛然咳血,连带着下头也失控了,好在出发前垫了厚的帕子,车里熏着香,也没什么异味。

他下头是受刑所致,伤的极重,养了这么些年也不见好。身子稍微差些就憋不住尿,这会子又感觉到弄在了身上,情绪更是不好,看在他怀里一个字也不想说。



启沭只当楼无刀是生气情绪不好,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说那药剂的事情。知道是饮鸩止渴却还离不得,自然也有他的苦衷。抬手指尖按在他眉心上,一脸严肃地说:“干嘛总皱着眉?”



“想事情。”要想的事情多了,总是皱着眉,眉心都有了些细纹,“到落脚的地方还有一会儿呢,你睡着歇一歇吧。”



“躺着你不舒服。再说……”启沭下颌放在人肩上,偏头侧颜与他贴在一起,眼睛里含着笑,学着他的强调说,“我也,想事情。”



“你?你想什么事情?”靠在人身上正好脖子都不用使力,侧头完全放松的靠他身上,忍不住笑了笑,“你有什么事可想的?”



“不告诉你。”启沭垂下目光脸上有有些红了。他想的是去找个刺青的师傅把后背那些伤疤遮一下,省的人看着闹心。又想到自己这么小心翼翼地想去讨好这人,有点难为情。



回去的时间比过来的时间要久,也是楼无刀身子原因,不能再那样骑马。每天敷药趴在床上都得有小半个时辰,中途因为发烧还停了一两天。平时他是最注重仪表的,病起来也有好几天没收拾自己,长发也是随意拢着,满面病容,跟来的时候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回去路上启沭一直陪着他坐车。除了换洗的时候由刑术伺候着,基本上他醒来启沭就过来,睡着了才离开。可是每天看到他这病恹恹的样子还是很心疼。走了小一个月才回到京城,又看到那些熙熙攘攘的人流。

“大人,进京了。”



“嗯……”说话间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几天赶路楼无刀都是让启沭陪着坐车里,一直按着太阳穴才缓着头疼。这才一进京,外头熙熙攘攘的热闹声就吵的人头疼。好容易靠在他身上眯会儿,半醒不醒的,脸上全是不耐烦的样子。



穿过一段热闹的街道沿着城里街巷又走了一大段路就到了楼无刀的府邸。他这门口倒是清净不少。马车缓缓停下来,这人还在迷迷糊糊的。

“大人,到家了。”



楼无刀缓了缓神才起身。回来不同出去,用不着隐瞒身份,早有人打起了仪仗,街边都竖起了围挡,寻常百姓都给赶进了屋子,也不用担心有人见着他这衣冠不整的样子。

进了屋难得的没让人伺候着沐浴,就直接回房间躺下了,天擦黑了才醒来,晚饭也都还没吃。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19:25:00 +0800 CST  
有禁词……愁死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0:45:00 +0800 CST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01:00 +0800 CST  
二十二,督主
时间:昆仑族归来后
地点:西厂督主府邸
一路奔波终于回府,楼无刀回去歇着启沭也在收拾东西。天刚擦黑,外面侍卫通报说东厂厂公刘贤来了。也不等着通报的人回来,刘贤带着人就直接进了客厅。“楼大人呢,让他出来,咱家有要事找他。”刘贤站在大厅,阴阳怪气地说。



楼无刀才睁眼就有人来禀告说刘贤来了。这时候他过来,这是算准了的。定是刘贤得到消息说楼无刀回来了,不知道查到了些什么,又怕直接回禀皇(尚),于是大晚上的半路给杀过来,就是想在这儿堵着他呢。

“让他等着。”楼无刀被人扶着坐起来,“给本官梳洗……”



正准备叫他去吃饭,听人回报说刘贤过来,刘贤皱着眉想到楼无刀说族长之死和刘贤也有关联。

“大人,我伺候你梳头。”之前替人梳过头发,发髻看过几回也就知道怎么绑了。给他梳洗完毕,扶着这人一起往大厅走。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03:00 +0800 CST  
发不出去……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10:00 +0800 CST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13:00 +0800 CST  
看得清吗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13:00 +0800 CST  


果然如此。知道他过来的目的,楼无刀更是不紧不慢与他周旋着:“这……我奉命彻查此案,理应直接向皇上禀告才是……”说着,这人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只是……这里头确与东厂有些关联,刘大人……好自为之。”

楼无刀轻笑一声,说了声送客,便转头凑到启沭耳旁:“扶我回房。”



启沭刚要扶人回房,刘贤却抢先一步挡住了去路。“楼无刀!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以为你在西南干的那些事我就不知道吗?要面圣?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手里捏的东西硬,还是你滥S无辜,灭羌项族族长一家这罪过大!”眼看楼无刀要走,刘贤干脆撕破脸。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这话一说出口,楼无刀目光一冷,狠狠盯着他:“看到项河带着的那条项链的时候我还将信将疑,如今我前脚刚回来,你哪来的消息?”

楼无刀挣脱启沭的扶持,往刘贤跟前走了两步:“看来我的猜想都是真的,刘贤,果然是你蓄Y挑拨,如今西南闹得不可开交,若是皇上知道始作俑者是你,咱们看看他是先杀你,还是我?”



“哈哈哈哈……”刘贤听这话不怒反笑,偏头看着楼无刀尖着嗓子说,“楼无刀,你说这话可有凭据?血口喷人谁不会。西南闹起来,也是你西厂督主楼无刀草菅人命所致!咱家,可是自始至终压着羌项族,替圣上解忧呢!”

刘贤这话说完启沭就愣住了,西厂督主?西厂?!他眼睛一瞪,也顾不上别的:“刘大人,你说谁是西厂?”



只顾着跟刘贤周旋,启沭这一声问话楼无刀突然反应过来,心里一紧,回头瞪了他一眼:“启沭,你退下!”



启沭看着楼无刀,皱紧了眉毛,他只是不懂这京城的规矩却并不笨。而刘贤老奸巨猾更轻易从他这话里听出端倪。“怎么,蠢小子连伺候的是谁都不知道?楼无刀,与咱家这东厂厂公平起平坐,堂堂西厂督主。可以说,这西厂就是楼无刀,他楼无刀,也就是西厂!怎么,用不用咱家再和你讲讲什么是西厂啊?”刘贤不紧不慢拿捏着强调,这话里带着深深的嘲弄。

启沭完全懵了,还试图纠正刘贤:“你,你胡说。他是督察御史,才叫楼督主……”



“混账东西!叫你下去!听不懂么?!”刘贤突然出言嘲弄,楼无刀还未招架,启沭居然还傻愣愣的为他辩解。这无疑让楼无刀心里就更慌了,撑着手杖的右手都有些发颤。

“本官身子不适,刘大人,恕我不能奉陪!来人!送客!”楼无刀急于让刘贤离开,可他毕竟是东厂之主,下头的也不敢硬来,只能上前推搡着把他往外推。



刘贤衣袖一甩,撇开上前推搡的下人,目光依旧停驻在启沭身上。脸上嘲弄的意思更浓了,“哈哈哈,蠢小子,他是这么告诉你的?督察御史?他也配!他啊,与咱家一样,都是没根的东西,看他这做派看不出?这鬼话,也就糊弄糊弄你这没见过世面的野种。”刘贤把启沭从族长那要走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他的身世。

这声没见过世面的野种直接戳进启沭心里。他偏头看着楼无刀,面色苍白,“大人……你在糊弄我吗?”



眼瞅着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这刘贤是个没脸没皮的,什么不中听的话都往外倒,三两句话气得楼无刀脸色发白,浑身都在颤抖。他可不同于刘贤这在宫里头净身的,本来伤得就此比常人要重,下头被人割得只剩下了道可怖的疤痕,平时最忌讳的也是有人拿这说事。

楼无刀回答不了启沭的问题,却是一手杖抽在了刘贤脸上,人右脸立马就肿了起来。手杖杵回地上胡乱点了几下,人都差点没站稳,整个人气得声音都在发颤:“刘贤,这里是我楼府,还由不得你如此放肆!”



“大人。”楼无刀是气急了,竟然直接对刘贤出手。手杖都没撑稳,说话都带着颤音。启沭赶紧扶住他,虽然这事对他冲击很大却还是很快缓过神来,只是脸色依然难看,转头对刘贤说:“多谢刘大人教诲,我家督主已经和我说过,是我愚钝没明白过来。只是这本不打紧,主子就是主子,是何官位在我看来都一样。我家主子身子不适,就少陪了。”

启沭一手搀在楼无刀手臂上,一手扶着他腰背:“大人,我送您回房歇着。”

刘贤气急败坏提着嗓子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词都往外碰,却因为这到底是在楼无刀府邸,他也就一逞口舌之快。

回了房间楼无刀也没对启沭有过多解释,虽说是自己骗他在先,可毕竟俩人身份悬殊,他也着实不会与人说什么道歉的话。房里一片安静,他唤了一声启沭的名字,却不再言语。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19:00 +0800 CST  
你们要的知道真相!!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21:00 +0800 CST  
今天的更新,结束了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3 21:30:00 +0800 CST  
今天懒洋洋……发呆呢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4 11:12:00 +0800 CST  
吞了 等我再研究吧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4 13:51:00 +0800 CST  
就……这样吧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4 14:29:00 +0800 CST  
哈哈哈哈……第一次肉可不是现在,后面会有一段虐。虐完了才能肉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4 16:26:00 +0800 CST  
图片都吞了,太杯具了。发不上来了,LZ走了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4 16:30:00 +0800 CST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4 16:46:00 +0800 CST  
后面肉的部分,帖子里就是 【肉,略】
想看的,加群,群里聊天吃肉喝酒吧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4 16:48:00 +0800 CST  
一番折腾无论是楼无刀心里还是身体都已是精疲力竭,唤了刑术进来帮他整顿了下身。这次**焚身之下,下头一点都没控制得住,身下的布条都湿透了。

刑术不是没伺候过楼无刀这种事,但这衣衫不整发丝散乱的样子还是让他吓了一跳。

楼无刀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轻声问启沭在哪,刑术说还在外头站着。

他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刑术叫启沭进去的时候已经在外面站了会。出来时候只穿了单薄的寝衣,身上被风吹得发凉。他看看刑术低下头走进屋子里。楼无刀靠在床头,已经换上了干净衣服。启沭走到他身边,恭敬地说:“大人。”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自己刚要与他有所进展,或者关系即将更进一步的时候,楼无刀又总是亲手把他给推开。

他抬手指了指架子上挂着的披风,声音里透露着深深地疲惫:“外头冷,别着凉了,披着,让下人给你拿把伞来……”



“为何不能与我坦诚相待?”启沭抬起头双眸深深地看向楼无刀。他不明白为什么刑术可以为这人做的自己却不行。经历过这些事还不能让这人完全信任吗?站楼无刀身边,微微皱眉,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又有些小心翼翼。



“你……”这时候再说不出什么“身份悬殊”之类的鬼话,那都是用来搪塞他的发问才说出来的,却一次次伤了他的心。

“因为,我也舍不得。”楼无刀第一次对说了实话,不只是他会舍不得自己受苦,自己也不想让他来面对这些污秽的事情啊。



“大人……”启沭没想到这人会这么说,惊讶地看向他半天没说出话

。“大人不对我有所隐瞒就是最大的恩宠。”启沭在楼无刀身边坐下来,手掌抚在他右侧大腿上,目光坦诚地看向他:“你对我的恩情我不是看不出,我只愿大人对我坦诚相待……”



“你可知,这话换做任何一个人说出来,都是让他没命的话?”舟车劳顿刚刚回来就被刘贤一顿闹腾,气得浑身发颤又出了这事,此刻楼无刀已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右腿还在一阵阵打颤。他叹了口气:“外头凉,你又吹了风,躺下吧,一会儿该着风寒了。”



启沭微微颔首,听了他的话上到床上。侧身搂住这人腰身,面颊贴在他胸口,身子也贴到他身上。启沭没再说说话,安静地抱着他,双腿与这人纠缠在一起。他瘫废的右腿直打颤,自己干脆用双腿夹住,也是在给他暖着。



“唔……”启沭身上很是温暖,比楼无刀一个人躺着要暖和得多,他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

才是初秋,楼无刀却已经感觉到寒凉,右腿被他缠着,平时都是像冷水里捞起来一般,如今也染上一些他的体温,渐渐也恢复了瘫软无力的样子,被他捂得舒服了,身上也放松下来,打着颤下头又漏了些,却没再让他走,反而是捏了捏他的手掌,低声吩咐着:“给我按按腰,受了寒气酸疼得厉害……”

“你这浑身伤是怎么弄的?”启沭往楼无刀身边靠近了些,抬手按在这人腰上,触手寒凉。他捋着这人后背肌肉给他按揉,手上拿捏着轻重,从腰往上到肩胛骨。怀里这人虽然是习武之人却比一般人还瘦。启沭微微抬头,吻上他下颌。



楼无刀对他的轻吻很是动容。太久没有过这种放松的感觉,平日里总是满心猜疑神经紧绷的,没想到却对一个身份比自己低了不知多少的奴隶动了情。

“都不记得了……”他在人耳旁轻语,“都是旧伤……左手是救驾时被人伤的……”



“胡说,伤得这么重,怎么会忘……”启沭闲着的手掌抬起抚摸在他面颊上,轻轻摩挲。嘴唇动了动,犹豫着开口:“大人……你眉眼真好看……”说着指尖细细在他眉目上描绘。



“呃……”

这人唯唯诺诺的样子倒还好,这一下没遮没拦的什么话都往外蹦,楼无刀一下被他给说懵了,任他轻抚着自己的面颊。

楼无刀五官秀气,生得一双凤眼,就这长相,没少在宫里惹上是非。

如今被他说出来,却单纯的很……对上他精亮的眼神,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上他的唇,在他嘴里温柔吮吸……



“唔……”

这人在启沭唇上轻吻,柔软的舌尖滑动,启沭连呼吸都缓下来了。原本按揉腰背的手指尖轻轻抓挠,闭着眼睛享受地哼了一声。直到人从他唇瓣上抽离,还回味着那温润的吻。



楼无刀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启沭脖颈处,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渐渐的抵挡不住困意,搂着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听着这人清浅的呼吸启沭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在他身边渐渐睡去。在这人身边睡得格外踏实,再睁眼天都大亮。睁开眼就看见这人心情都好了起来。



楼无刀大概是路上累着了,平日里清晨就要醒来的,今天外头都大亮了都还没醒,反倒是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



他没醒启沭也不敢乱动,任他抱着接着躺在这人身边。外面等着伺候的下人都有些意外,怎么今天这么晚还不见他叫人进去伺候梳洗。



皱着眉头醒来,楼无刀发现今天怎么屋里头这么亮堂。低头就对上他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睡得可好?”



“好。大人睡得可好?”启沭躺在楼无刀身边,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抬手按在他眉心,“早上不要想事情。”



“没想呢。”一觉醒来难得手脚都是暖烘烘的,连手都不想从被子里拿出来了,“起来?还是再睡会儿?”



“起来吧,今天……我还有事。”启沭看着他笑了笑,被子里的手在这人残废的左手上缓缓按揉。



“嗯?”听他说的楼无刀忍不住笑话他,“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少倒立几个时辰?”在他看来,他一个奴隶,能有什么要紧事。右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先洗漱,然后让人进来伺候吧。”



好。启沭低头浅笑着也不去反驳。他出门时就看到外面已经有人等着伺候。看他出来难掩惊诧。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脸唰地红了。“”“督主叫你们进去伺候。”启沭说完快步往自己的院子里跑去】



门口侯着的几个下人眼睛都看直了,以前也不是没人送过这种礼物,可没有一个上了主子的床还能陪着睡一晚的,这人才过来没多少时日,怎么就突然大清早的从主子房间里跑出来了?

一时间府里传的沸沸扬扬,他们当着楼无刀和刑术的面不敢表现什么,可碰着了启沭的不是偷笑就是好奇想要多看几眼。

甚至用膳的时候楼无刀都破例让启沭坐下了与自己同桌,跟他讲话的模样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经过这么一晚上楼无刀这府里的下人再看启沭眼神都不一样了。他没想到这消息传的那么快……这脸上火烧火燎的,本就少与人打交道这回干脆更加闷,尽量避开府里的下人。吃饭的时候楼无刀竟然让自己与他同桌,在这人身边坐下来偏头看看他。

“大人,今日我想上街。”



“嗯,准。”

跟启沭把心结矛盾都解开了,楼无刀心情也明显好些,连咳嗽都少了。他难得提些要求,楼无刀倒不怕他提,就怕他不提。他要一刻苹果,自己恨不得给他一筐金苹果。

这会儿索性解了自己的腰牌扔在桌子上,头也没抬:“拿着,以后,出去我任何府邸,都随你。”



启沭从桌上拿起腰牌仔细看看,精雕细刻的鎏金铜牌,上面有一个楼字。他接过来收好,眉眼带着笑意:“多谢大人。”

他不知道腰牌到底有什么用,只是觉得既然是他这人给的那就好好收着了。这餐饭吃的很开心,饭量甚至都更好些。族长这案子让楼无刀很忙,启沭也就不再烦他,吃过饭就离开楼府出门去了。



楼主 Dr祁墨  发布于 2018-09-15 00:47:00 +0800 CST  

楼主:Dr祁墨

字数:144008

发表时间:2018-09-03 18: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6-04 14:18:36 +0800 CST

评论数:156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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