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重发】《不负相思意》宦官文 手杖 BL\/A攻
“唔……”楼无刀没想到这种事启沭都愿意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他倒了茶过来了，才眨了眨眼满脸疑问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想到这人居然全都忘了!启沭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想了想，才避重就轻地说：“大人喝了酒腿上不舒服，我留着伺候呢。您要是好些我去打水给您换洗。”
“换洗?”楼无刀头还晕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赶紧掀开被子一看……这不掀开还好，一掀开便直接闻到了气味，床上濡湿了一大片，又赶紧抬头看看他，他身上也湿了一块。
刚才还借着酒劲热的很，这会儿心都凉透了，看着他半天没说得出话，才知道自己酒后失态了，轻轻吐出三个字：“你出去……”
“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给你换。”之前还声色俱厉地让启沭不许告诉别人，醒了就让人出去。楼无刀这样怎么可能是能自己换洗的。启沭站在他旁边没动。别看这人再怎么喜怒无常，他也知道知道刚刚酒后人露出的样子。
“那你让下人来伺候。”楼无刀没有喝启沭端来的那被茶。喉咙里还火烧火燎的，声音都粗了几分。原是只让最信任的人来干这事，如今对他感情又和对刑术不同，虽说是信任，却不愿他来做这种脏活，宁可让别人来伺候了。
“下人?那不就是我了。”也不知道这人别扭个什么劲，启沭站在他身边，无奈地看着这人。他对刑术怎么就没那么多事，到自己这各种挑剔。瞄了眼他手里握着的茶杯，“大人，先把茶喝了，声音都哑了。”
楼无刀撑着身子坐起来些，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凉不烫，又多喝了几口，总算是润了润喉。“端盆热水来吧，门外侯着。”
“哦。”等他喝了茶，启沭接过杯子放在桌上才退出去。端了热水还是到外院把刑术叫进去了。说到底这些事他还是愿意让刑术来做。这算是……自己带起来的身边人吗?想到这启沭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平时都是刑术在做这些，都好好的，如今楼无刀却突然觉得别扭，也说不上原因。才褪下亵裤，刑术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拭过楼无刀大腿根部，一如平常。他却让人停了下来，也退了出去。
就剩下楼无刀自己一个人在房里，瘫废的左手捶在身侧，右手接着拿过那帕子，轻轻擦拭着平时绝不愿多瞧一眼的身下，眉头皱得死紧……
自己站在外面等着就算了，没过多久刑术居然也出来了。楼无刀看着他，又往屋子里看。那人一个人在?问了刑术一句，他就是摇头也不多说。犹豫片刻还是推门进去了，刚进去瞬间就把门关上走到床边。
“把我赶走就算了，怎么把刑术也轰出去了?”
启沭过来的时候楼无刀正准备给自己系上干净的布巾，奈何只有一只手怎么也绑不好，急得颤着左手指尖无力的蹭在布巾上。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就盖上了被子，看到是他才微微松了口气，“没叫你进来，胆子越来越大……”
启沭进来时那人正慌忙盖上被子，看着他没说什么走近了些，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刑术在外面看着，不会有人进来。怎么了?我帮你弄。把被子打开。”
被子底下左手还抖个不停，早些时候被他塞在掌心的帕子早蹭掉了，掌心都磨出了血。
左右楼无刀也是没法子了，不想让刑术伺候，更不愿意让下人看去了，府里人多嘴杂，难免议论，到头来还得是启沭来。
想通了这一层也没老老实实打开被子，而是瞪了他一眼：“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自己掀开!”
……
启沭被楼无刀这样子逗得不行。抿着嘴不笑出来。可是眼睛弯的笑意直往外迸又哪里藏得住。坐到他床边看了看他才掀开被子。拿开他护在小腹前还在轻颤的左手，把布巾调整到合适的长度绑好。
启沭让这人靠在自己身上，手掌把他盆骨托起些仔细提上亵裤。这时才顾得上去看他的左手：“我去拿药。你怎么不让邢术伺候了?”
“我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决定，无须你过问。”
不知怎么跟他说现在让刑术来伺候会让自己觉得别扭，楼无刀干脆随意糊弄了一句。等他拿了药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你还没说，你怎么在我房里?莫非……”，想到一处可能性，看着他挑唇笑了笑：“你趁本官醉酒，便爬到床上来勾引本官?”
这人莫名其妙起来还理直气壮了!从没见过这么拿着拿着拿着不是当礼说的。启沭垂着眼眸没说话，执起这人左手，轻轻抻开他蜷缩的手指。刚想给他上药就被这话给惊了。
“我?我!”脸都涨红了，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最后只能讪讪地笑笑，“大人说笑了，不敢。”
“看你敢得很，抗命都是家常便饭。”看人脸红楼无刀还当自己是说中了，越发盯着他不错开眼，眼看着他低头给自己蜷缩的左手上药，全然记不起自己曾抱着他不松的事情，“若当真只是伺候我歇息，我醒来以后你又怎么在我怀里?”
这人，越说越笃定。启沭抬眼瞄了他一眼，心里越发无奈。只好低头不理他，继续专心上药。结果，嘿，他还有鼻子有眼地分析开了。想使劲按按他受伤的地方，又没舍得下手。算了，随他吧。
“大人你再想想为什么……”
“为什么?”楼无刀看着他的模样越发笃定，轻笑了声，“在这京城，想爬到我床上来的人多了……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说着在他面颊上轻啄了一下，“唯你不同，想来便来，何须等我醉了?”
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此时听起来启沭却觉得有些刺耳。是了，堂堂九千岁自然是巴不得与他做些什么。被这人亲了一下，却把头垂得更低，“别闹，涂药呢。”
“我……”没想到这人居然全都忘了!启沭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想了想，才避重就轻地说：“大人喝了酒腿上不舒服，我留着伺候呢。您要是好些我去打水给您换洗。”
“换洗?”楼无刀头还晕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赶紧掀开被子一看……这不掀开还好，一掀开便直接闻到了气味，床上濡湿了一大片，又赶紧抬头看看他，他身上也湿了一块。
刚才还借着酒劲热的很，这会儿心都凉透了，看着他半天没说得出话，才知道自己酒后失态了，轻轻吐出三个字：“你出去……”
“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给你换。”之前还声色俱厉地让启沭不许告诉别人，醒了就让人出去。楼无刀这样怎么可能是能自己换洗的。启沭站在他旁边没动。别看这人再怎么喜怒无常，他也知道知道刚刚酒后人露出的样子。
“那你让下人来伺候。”楼无刀没有喝启沭端来的那被茶。喉咙里还火烧火燎的，声音都粗了几分。原是只让最信任的人来干这事，如今对他感情又和对刑术不同，虽说是信任，却不愿他来做这种脏活，宁可让别人来伺候了。
“下人?那不就是我了。”也不知道这人别扭个什么劲，启沭站在他身边，无奈地看着这人。他对刑术怎么就没那么多事，到自己这各种挑剔。瞄了眼他手里握着的茶杯，“大人，先把茶喝了，声音都哑了。”
楼无刀撑着身子坐起来些，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凉不烫，又多喝了几口，总算是润了润喉。“端盆热水来吧，门外侯着。”
“哦。”等他喝了茶，启沭接过杯子放在桌上才退出去。端了热水还是到外院把刑术叫进去了。说到底这些事他还是愿意让刑术来做。这算是……自己带起来的身边人吗?想到这启沭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平时都是刑术在做这些，都好好的，如今楼无刀却突然觉得别扭，也说不上原因。才褪下亵裤，刑术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拭过楼无刀大腿根部，一如平常。他却让人停了下来，也退了出去。
就剩下楼无刀自己一个人在房里，瘫废的左手捶在身侧，右手接着拿过那帕子，轻轻擦拭着平时绝不愿多瞧一眼的身下，眉头皱得死紧……
自己站在外面等着就算了，没过多久刑术居然也出来了。楼无刀看着他，又往屋子里看。那人一个人在?问了刑术一句，他就是摇头也不多说。犹豫片刻还是推门进去了，刚进去瞬间就把门关上走到床边。
“把我赶走就算了，怎么把刑术也轰出去了?”
启沭过来的时候楼无刀正准备给自己系上干净的布巾，奈何只有一只手怎么也绑不好，急得颤着左手指尖无力的蹭在布巾上。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就盖上了被子，看到是他才微微松了口气，“没叫你进来，胆子越来越大……”
启沭进来时那人正慌忙盖上被子，看着他没说什么走近了些，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刑术在外面看着，不会有人进来。怎么了?我帮你弄。把被子打开。”
被子底下左手还抖个不停，早些时候被他塞在掌心的帕子早蹭掉了，掌心都磨出了血。
左右楼无刀也是没法子了，不想让刑术伺候，更不愿意让下人看去了，府里人多嘴杂，难免议论，到头来还得是启沭来。
想通了这一层也没老老实实打开被子，而是瞪了他一眼：“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自己掀开!”
……
启沭被楼无刀这样子逗得不行。抿着嘴不笑出来。可是眼睛弯的笑意直往外迸又哪里藏得住。坐到他床边看了看他才掀开被子。拿开他护在小腹前还在轻颤的左手，把布巾调整到合适的长度绑好。
启沭让这人靠在自己身上，手掌把他盆骨托起些仔细提上亵裤。这时才顾得上去看他的左手：“我去拿药。你怎么不让邢术伺候了?”
“我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决定，无须你过问。”
不知怎么跟他说现在让刑术来伺候会让自己觉得别扭，楼无刀干脆随意糊弄了一句。等他拿了药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你还没说，你怎么在我房里?莫非……”，想到一处可能性，看着他挑唇笑了笑：“你趁本官醉酒，便爬到床上来勾引本官?”
这人莫名其妙起来还理直气壮了!从没见过这么拿着拿着拿着不是当礼说的。启沭垂着眼眸没说话，执起这人左手，轻轻抻开他蜷缩的手指。刚想给他上药就被这话给惊了。
“我?我!”脸都涨红了，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最后只能讪讪地笑笑，“大人说笑了，不敢。”
“看你敢得很，抗命都是家常便饭。”看人脸红楼无刀还当自己是说中了，越发盯着他不错开眼，眼看着他低头给自己蜷缩的左手上药，全然记不起自己曾抱着他不松的事情，“若当真只是伺候我歇息，我醒来以后你又怎么在我怀里?”
这人，越说越笃定。启沭抬眼瞄了他一眼，心里越发无奈。只好低头不理他，继续专心上药。结果，嘿，他还有鼻子有眼地分析开了。想使劲按按他受伤的地方，又没舍得下手。算了，随他吧。
“大人你再想想为什么……”
“为什么?”楼无刀看着他的模样越发笃定，轻笑了声，“在这京城，想爬到我床上来的人多了……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说着在他面颊上轻啄了一下，“唯你不同，想来便来，何须等我醉了?”
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此时听起来启沭却觉得有些刺耳。是了，堂堂九千岁自然是巴不得与他做些什么。被这人亲了一下，却把头垂得更低，“别闹，涂药呢。”
“怎么了?”没了平时慌慌张张的反应，逗起来少了几分趣味。楼无刀右手环过他肩膀挑起这人的下巴，“你这样子，我倒活脱脱成了个登徒子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官又欺负你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被楼无刀强扳过脸，启沭依然垂着双眸。这要自己怎么说，我不愿意别人爬上他的床。这可不是奴隶该有的想法。启沭听他说完微微蹙眉，猛然抬头看向这人。登徒子?刚才那不就是登徒子的样子……
“没不高兴。”
“平时总是傻乐傻乐的，这会儿都不看我了，还说没不高兴?”楼无刀索性把他手里的药拿开，把人搂在怀里，又亲了一口，才正儿八经的哄骗道，“在我们这儿，欺骗九千岁可是要杀头的。”
“诶，还没抹完呢……”冷不防药膏被楼无刀抢走。启沭这才皱着眉看他，想和这人说点什么被他亲过来又把头低下了。听他说什么杀头，才抬手抓着他左手小臂，把这人无力的手掌搭在自己腿上，“想爬上大人床的人那么多，那……你什么时候厌弃我要把我转手，能不能提前告诉我。我……我不想突然换主人了。”
没想到他心里想的竟是这事，这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楼无刀自己都忘了他还记着。
“傻瓜……”楼无刀眯眼看着他，良久，“一个太监的床……你真当那么多人想上的?”
什么九千岁，什么西厂督主，说白了也不过是个令人不齿的阉人罢了。“放心吧，不会把你转手。你成了我的人，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要么是活人，亦或是死人…… ”
“你和他们不一样。”启沭皱着眉听楼无刀说自己，那话是事实，他却没来由地生气了。昂起头瞪着楼无刀，憋了半天才开口：“你还不是把我弄得……弄得……Y仙Y死的……”
这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哼出来。低着头，却还是抓着这人手臂没放开。
“哈哈……”楼大人仰头笑了几声，越发的觉得这人有意思。一侧身把人压在身下，垂下的青丝就轻轻拂过他脸颊。
楼无刀右手勉强撑着身子，缓缓低下头，吻在启沭唇上：“我楼无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此生此世，都不把你转赠他人……如此你可放心了?”
也不知道他笑什么，这人突然把自己压在身下，垂落的发丝弄得启沭很痒。眼看着他的双唇越来越凑近自己，启沭不由自主闭上双眼，等到他说完才睁开眼睛，“嗯，好。”抬手拇指指腹在这人面颊摩挲，“大人，我愿意一生一世伺候你……”
“一生一世太长……不如……”楼无刀拖着音调冲启沭笑了笑，凑到他耳旁，双唇轻轻捱着他耳朵张合着，“现在就伺候吧……”
说着无力地左手用力撑着指尖，带着他的手便往下走……
是的，接下来又是肉。你们想的那种肉。群里见!
被楼无刀强扳过脸，启沭依然垂着双眸。这要自己怎么说，我不愿意别人爬上他的床。这可不是奴隶该有的想法。启沭听他说完微微蹙眉，猛然抬头看向这人。登徒子?刚才那不就是登徒子的样子……
“没不高兴。”
“平时总是傻乐傻乐的，这会儿都不看我了，还说没不高兴?”楼无刀索性把他手里的药拿开，把人搂在怀里，又亲了一口，才正儿八经的哄骗道，“在我们这儿，欺骗九千岁可是要杀头的。”
“诶，还没抹完呢……”冷不防药膏被楼无刀抢走。启沭这才皱着眉看他，想和这人说点什么被他亲过来又把头低下了。听他说什么杀头，才抬手抓着他左手小臂，把这人无力的手掌搭在自己腿上，“想爬上大人床的人那么多，那……你什么时候厌弃我要把我转手，能不能提前告诉我。我……我不想突然换主人了。”
没想到他心里想的竟是这事，这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楼无刀自己都忘了他还记着。
“傻瓜……”楼无刀眯眼看着他，良久，“一个太监的床……你真当那么多人想上的?”
什么九千岁，什么西厂督主，说白了也不过是个令人不齿的阉人罢了。“放心吧，不会把你转手。你成了我的人，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要么是活人，亦或是死人…… ”
“你和他们不一样。”启沭皱着眉听楼无刀说自己，那话是事实，他却没来由地生气了。昂起头瞪着楼无刀，憋了半天才开口：“你还不是把我弄得……弄得……Y仙Y死的……”
这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哼出来。低着头，却还是抓着这人手臂没放开。
“哈哈……”楼大人仰头笑了几声，越发的觉得这人有意思。一侧身把人压在身下，垂下的青丝就轻轻拂过他脸颊。
楼无刀右手勉强撑着身子，缓缓低下头，吻在启沭唇上：“我楼无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此生此世，都不把你转赠他人……如此你可放心了?”
也不知道他笑什么，这人突然把自己压在身下，垂落的发丝弄得启沭很痒。眼看着他的双唇越来越凑近自己，启沭不由自主闭上双眼，等到他说完才睁开眼睛，“嗯，好。”抬手拇指指腹在这人面颊摩挲，“大人，我愿意一生一世伺候你……”
“一生一世太长……不如……”楼无刀拖着音调冲启沭笑了笑，凑到他耳旁，双唇轻轻捱着他耳朵张合着，“现在就伺候吧……”
说着无力地左手用力撑着指尖，带着他的手便往下走……
是的，接下来又是肉。你们想的那种肉。群里见!
前情提要：督主和启沭炖肉
“嘶……”这人轻轻一按，指尖便蹭在掌心的伤处，一阵刺痛。楼无刀皱了皱眉，下身知觉还不是很明显，腰下都是麻木的，有没有滴漏都感觉不出来。这么一番折腾，又是感觉累极，侧过脸埋在他颈窝里，连话都说不出。
面颊贴在楼无刀顺滑的发丝上，启沭小心翼翼地轻蹭两下。这人哪怕是吸口气都像在自己心上划刀子。偏了偏头在他耳边哄着说：“你先睡会？我去叫人收拾，好不好？”
楼无刀刚刚还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听启沭这么一说，立马伸手扣住了他手腕，却没能立马说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了会儿，才抖着嘴唇开口：“叫……刑术，旁人不行……”
“我和刑大人一起来。”把这人缓缓放到床上，尽量选了干净的地方，腿上搭上被子，启沭往前院门廊叫了刑术过来。
刑术刚还为自己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觉得委屈，本来召他回身边伺候是间好事，可以看启沭这发丝散乱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路打量着他不说，进了房里就更明显了。
这还是大白天的呢，俩人就这么干柴烈火了……
再一看床上，湿了一大块，只好把被褥全给换了，又熏了香，这才算完。
等着俩人给楼无刀换了床单，擦净身子后让刑术离开了。屋子里飘着熏香的味道，启沭给他按摩蜷缩的左手，仔细留心着他的反应。
房间里都收拾妥当了才算真松了口气，楼无刀看着启沭专心致志的给自己按揉瘫废的左手，刚想跟他玩笑几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使劲动了动虚软无力的指尖，像是要抓握住一般：“还说不是想爬上我的床？嗯？这准备工作都这么充分了，骗鬼呢！”
“你！”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呢，启沭偏头看着这人，闷声闷气地说：“那我得多谢刘贤的T教。”等着把这左手挛缩的手指揉开了，仔细放进被子里。，“大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刚才还阳光万里的心情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一下跌倒谷底，楼无刀强忍着心里的不痛快，也没去拉他，就冷着脸吩咐着：“站住！谁说没别的事了…过来！”
这人当真是喜怒无常的。启沭垂着头到他身边，瞥了他一眼：“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
有什么吩咐？这时候还能有什么吩咐？不过就是想他陪着说说话。这人倒好，翻云覆雨之后翻脸不认人？提脚就要走？
“你过来，坐这！”楼无刀右手拍了拍床面，板着脸等着他。
“哦……”
这天都黑了，他一下午也没吃什么东西，启沭想去厨房看看晚饭，又被他给叫住。在床边坐下，看看这人。这脸上明显就是不高兴啊……
让坐着就坐着，好像是自己强迫他了一样。楼无刀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谁料他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直往一边倒，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做什么呢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强迫你了？”
强迫倒没有，颠倒黑白却是实打实的……启沭伸手把这人扶稳，主动送到他怀里。唔……这才是投怀送抱了。心里想得乱七八糟，却是没能说出来，只是抬头看着他：“没强迫……”
“看着像是强迫了。”好几年没吃肉，这几天算是吃了个撑，尽管如此，楼无刀闻着怀里的肉香还是馋，分明刚刚才吃过了，还是忍不住亲了亲怀里这人，不动声色的打探着，“你刚才提到刘贤……你跟他……？”
在这人怀里被他搂着，亲着。听到人这么问，慢慢转头皱着眉看向楼无刀，“我和他？仇人。”本来是没仇的，因为他才结了仇。
“我知道仇人，我是问你，他有没有跟你……有没有让你……伺候？”楼无刀斟词酌句的问启沭。他刚刚提到东厂的教导，若是刘贤真强迫他……那自己可了忍不下这口气！
“大人你想什么呢？”他这一问启沭声音都提高了。若是由着刘贤做这些，怎么会落下满身伤痕。撇撇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倒是想，若是真如此，那就真……玉石俱焚了。”
“是是是，我不该乱想。”楼无刀听他这么说，不但没松口气，反而更心疼了些，好几次认错都是跟他，这都不像自己了。
“你当然用纹身遮挡伤疤，为何……为何会选我的画像呢？”
这下可真是脸红到脖子根了。启沭低着头，半天才开口：“我们昆仑族人的习俗。若是……若是心仪某人就把他的画像纹到身上，便可……可两情相悦心灵相通。”
说到这就启沭更抬不起头了。第一自己没资格和他两情相悦，第二心灵相通就更不对了……就他这心思，给自己颗七窍玲珑心都未必猜得透。
楼无刀这下心情更好了。之前还担心，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情，听到心仪二字第一反应竟是不敢置信，毕竟自己身份特殊，要说敬说怕的，多了去了，真要说喜欢一个阉人……
楼无刀一把捏在启沭下巴上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好，就心意相通。”
完，会有番外
“嘶……”这人轻轻一按，指尖便蹭在掌心的伤处，一阵刺痛。楼无刀皱了皱眉，下身知觉还不是很明显，腰下都是麻木的，有没有滴漏都感觉不出来。这么一番折腾，又是感觉累极，侧过脸埋在他颈窝里，连话都说不出。
面颊贴在楼无刀顺滑的发丝上，启沭小心翼翼地轻蹭两下。这人哪怕是吸口气都像在自己心上划刀子。偏了偏头在他耳边哄着说：“你先睡会？我去叫人收拾，好不好？”
楼无刀刚刚还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听启沭这么一说，立马伸手扣住了他手腕，却没能立马说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了会儿，才抖着嘴唇开口：“叫……刑术，旁人不行……”
“我和刑大人一起来。”把这人缓缓放到床上，尽量选了干净的地方，腿上搭上被子，启沭往前院门廊叫了刑术过来。
刑术刚还为自己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觉得委屈，本来召他回身边伺候是间好事，可以看启沭这发丝散乱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路打量着他不说，进了房里就更明显了。
这还是大白天的呢，俩人就这么干柴烈火了……
再一看床上，湿了一大块，只好把被褥全给换了，又熏了香，这才算完。
等着俩人给楼无刀换了床单，擦净身子后让刑术离开了。屋子里飘着熏香的味道，启沭给他按摩蜷缩的左手，仔细留心着他的反应。
房间里都收拾妥当了才算真松了口气，楼无刀看着启沭专心致志的给自己按揉瘫废的左手，刚想跟他玩笑几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使劲动了动虚软无力的指尖，像是要抓握住一般：“还说不是想爬上我的床？嗯？这准备工作都这么充分了，骗鬼呢！”
“你！”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呢，启沭偏头看着这人，闷声闷气地说：“那我得多谢刘贤的T教。”等着把这左手挛缩的手指揉开了，仔细放进被子里。，“大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刚才还阳光万里的心情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一下跌倒谷底，楼无刀强忍着心里的不痛快，也没去拉他，就冷着脸吩咐着：“站住！谁说没别的事了…过来！”
这人当真是喜怒无常的。启沭垂着头到他身边，瞥了他一眼：“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
有什么吩咐？这时候还能有什么吩咐？不过就是想他陪着说说话。这人倒好，翻云覆雨之后翻脸不认人？提脚就要走？
“你过来，坐这！”楼无刀右手拍了拍床面，板着脸等着他。
“哦……”
这天都黑了，他一下午也没吃什么东西，启沭想去厨房看看晚饭，又被他给叫住。在床边坐下，看看这人。这脸上明显就是不高兴啊……
让坐着就坐着，好像是自己强迫他了一样。楼无刀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谁料他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直往一边倒，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做什么呢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强迫你了？”
强迫倒没有，颠倒黑白却是实打实的……启沭伸手把这人扶稳，主动送到他怀里。唔……这才是投怀送抱了。心里想得乱七八糟，却是没能说出来，只是抬头看着他：“没强迫……”
“看着像是强迫了。”好几年没吃肉，这几天算是吃了个撑，尽管如此，楼无刀闻着怀里的肉香还是馋，分明刚刚才吃过了，还是忍不住亲了亲怀里这人，不动声色的打探着，“你刚才提到刘贤……你跟他……？”
在这人怀里被他搂着，亲着。听到人这么问，慢慢转头皱着眉看向楼无刀，“我和他？仇人。”本来是没仇的，因为他才结了仇。
“我知道仇人，我是问你，他有没有跟你……有没有让你……伺候？”楼无刀斟词酌句的问启沭。他刚刚提到东厂的教导，若是刘贤真强迫他……那自己可了忍不下这口气！
“大人你想什么呢？”他这一问启沭声音都提高了。若是由着刘贤做这些，怎么会落下满身伤痕。撇撇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倒是想，若是真如此，那就真……玉石俱焚了。”
“是是是，我不该乱想。”楼无刀听他这么说，不但没松口气，反而更心疼了些，好几次认错都是跟他，这都不像自己了。
“你当然用纹身遮挡伤疤，为何……为何会选我的画像呢？”
这下可真是脸红到脖子根了。启沭低着头，半天才开口：“我们昆仑族人的习俗。若是……若是心仪某人就把他的画像纹到身上，便可……可两情相悦心灵相通。”
说到这就启沭更抬不起头了。第一自己没资格和他两情相悦，第二心灵相通就更不对了……就他这心思，给自己颗七窍玲珑心都未必猜得透。
楼无刀这下心情更好了。之前还担心，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情，听到心仪二字第一反应竟是不敢置信，毕竟自己身份特殊，要说敬说怕的，多了去了，真要说喜欢一个阉人……
楼无刀一把捏在启沭下巴上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好，就心意相通。”
完，会有番外
番外
时间：晚上
地点：西厂督主府邸
启沭低着头把楼无刀扶进餐厅。拉开椅子让他坐稳了，短短一段路这人走着都颇为勉强。不管再怎么样，终究是奴隶之身，不能随他一起坐着，便站在身侧伺候。
启沭看到楼无刀左手轻颤，过去站到他旁握住才觉得这人手掌冰凉。弯下腰凑到这人耳边：“凉吗？先盛碗热汤？”
俩人刚刚一番云雨，又一样没吃东西，想必他也是饿了。楼无刀原不想让启沭挨着饿伺候，可他的确比原先那个伺候得熨帖得多。
冲他点了点头，左手动了动却握不住他的手指。
启沭拿着碗盛了碗汤放到楼无刀面前，抬起这人左手放到桌上扶在碗边上。汤匙就在他手边。放好以后才去盛了米饭过来放在旁边。屋子里还站着下人，做完这些也就恭敬地站在一边等着伺候。
左手无力却不是没有感觉，贴着瓷碗还在抖着，却舒适了许多。楼无刀刚准备跟那人说句话，一转头仰头看着他愣了愣，冲着一旁的座位点了点筷子，言简意赅：“坐下，吃饭。”
一屋子人看着呢，楼无刀就让自己坐在旁边吃饭。这样很不合道理。启沭看着他摇了摇头：“大人，不合适，我在一边伺候就好。”
这府里不是一般小门小户，外院当差的当真是半步内院都进不得。和他一起吃饭，大概连刑术都没有过。
“合不合适谁说了算？”他第一遍没听自己的楼无刀就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看着他：“让你坐就坐，你……”，说着看了眼一屋子站着伺候的下人，笑了笑：“不合适是吧？来人，今儿本官心情甚好，府里所有的下人仆从，赏坐，把各房桌子都给我抬出来，都与本官……一同用膳！”
楼无刀说完再看着启沭：“现在，合适了么？”
屋子里的人听完都愣了，随即回过神来慌忙去传令。启沭目瞪口呆。一同？府里那么多下人仆从，他这一句话……就为了自己说了句不合适？震惊地看着他，不敢再说什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合适了。”合适不合适都得合适，谁知道这人还会做出什么事。
楼无刀听到这人说合适了才点了点头。之前陪他在街上逛的时候，看到有伴侣之间互相为对方夹菜的，尽管在自己看来给对方布菜也算是一种“伺候”的行为了，但念在他今天让自己心情很好，还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辣椒过去。
正在吃着面前的饭菜，启沭没想到这人竟然给自己夹菜，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只是楼无刀夹来这菜怎么看着那么眼熟。自从那次他下令把自己吃的菜撤了辣椒，倒是确实没再怎么出现过。没顾得上多想，他难得给夹菜自然是毫不犹豫直接吃了……只觉得嘴里一股火辣辣地感觉窜到鼻子。额上瞬间就冒了汗，脸上都通红更别提双唇了。这味道让启沭瞬间想起来了，耷拉着嘴角看向他：“大人……这是在罚我吗？”
“哈哈哈哈，不是罚你，逗你而已。”看他被辣得直吸气，楼无刀却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又给他拿了一个豆沙包，说是解辣。然后凑到他耳边：“是惩罚，谁让你刚才“伺候”得那么狠了……”
启沭接过楼无刀手里的豆沙包赶紧咬了两口。烫口的温度让他直呼气，眼泪都流下来了，也不知道是烫的还是辣的。等听到这人在耳边说的才低下头挂上笑意，却是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启沭虽不说，但俩人刚刚屋里头那动静，加上他现在这反应，傻子才不知道楼无刀跟他说了什么。要平时也没人敢吱声，可这会儿都在旁边吃饭呢，一下就有人呛着了咳嗽出来。
楼无刀倒是充耳不闻，就看着启沭直笑，饭也没吃几口，光觉得有意思了。
大概过不了多久这府里的人就要都知道自己和楼无刀那点事了。启沭尴尬地看看他，发现这人碗里的饭几乎没怎么动，夹了一筷子菜给他，拿出师傅从前教训自己的口吻对他说：“好好吃饭。”
楼无刀看启沭板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又别有一番情趣。多少年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了，想着这人在床上大人大人的叫着，也许身为下属又别有一番滋味？
强忍着笑，冲他也煞有介事的低下头：“是——”拖长着尾音不失风情的受了教，认认真真开始吃他给夹的那点菜。
明明是很严肃地和他说话，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呢……启沭皱着眉抓抓头发，刚刚说的那话没问题啊……不管怎么样，吃了就好。这么想着又夹了些菜在他面前的盘子里，都是他平时吃得多些的。
“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平时吃饭都有人布菜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他这一句话说的感觉却格外不同些，也说不上是哪不一样。楼无刀哑着嗓子说了声好，一顿饭下来果然启沭没让自己再抬筷子，吃得都比平时多些。
楼无刀体力恢复了些，便撑着桌子自己站了起来，夜里天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启沭自打到京城，还真没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放下筷子随着楼无刀一起站起来，给这人叩了叩后背，接过伺候的人递来的披风给他披上，系好。
“快到中秋了，是不是该添衣裳了？”随意问着楼无刀这些，倒有几分像是寻常人家说的体己话。
“嗯，也是该给你添置些东西了。”楼无刀心思都在启沭身上。自打他进府，衣食住行都是下人伺候着，也没怎么过问，如今看他衣服的确不多，正好又要随我入宫了，也该多添置几件。
出了房门外头风还大，楼无刀执意不肯在卧房里用膳，回到房间刚坐下又是咳个不停。
我？明明说的是他，这话怎么又转到自己身上了……来这吃穿用度已经比之前好了百倍，启沭很知足。扶着楼无刀回到房里，赶紧给他倒了杯热茶。这一路上吹着风，担心他会着凉。这人自从不吃那药以后身子明显比以前虚弱了些，调养是个长久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
才少吃了两三次而已，身子显而易见的虚弱了起来，若是长期断药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楼无刀皱着眉吩咐着人把门窗都管了，靠在启沭身上咳了半天才缓过来：“启沭…我不吃那药…只怕以后身子还会更麻烦。”
“开始是这样，慢慢调养过来就好了。”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看他这样启沭也是心疼，但是那药断然不能在吃。给他顺着胸口，握着这人左手给暖着。
“大人，你身子虚耗太大才会这样。慢慢调养才能好转。那药你现在吃着就比以前频繁多了，剂量也越来越大。若是再吃，就没转圜的余地了。”
他不说楼无刀也知道，吃了好几年的药，如今是越发的压不住病了，只是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调养得回来，才刚开始断药身体就反应明显，连下头都时常控制不住，再加上如今咳嗽反复，尿布换得都比之前勤快了。
楼无刀让启沭帮自己散了束好的长发，看着镜子轻轻叹了口气：“启沭，你……让他们灌个手炉来。”还不到中秋，自己竟已经冷的要捧着手炉了……
散了长发，这人脸色被乌黑发丝衬得越发苍白。按着他的命令让下人准备了手炉，拿着递到那人手中。他左手无力，启沭只能让他右手捧着，左手贴上去。
“大人，我给你按按腿脚吧，活络活络血脉，也暖和些。”
楼无刀深知按了也没用，右腿已经废了，左腿好些，但这两天也是冰凉，却又不愿拂了他一番好意。靠坐在床上拢着手炉，“泡一泡就好了，我四肢冰凉是老毛病了，一会儿你手都给捂凉了。”
“四肢冰凉是气血不足，身体亏空自然就暖和不起来。”启沭坐到床尾把这人腿托起来，脚搭在自己腿上。隔着足衣都能看出这双脚瘫废得厉害。他却丝毫没介意，仍然当做宝贝一样伺候。
时间：晚上
地点：西厂督主府邸
启沭低着头把楼无刀扶进餐厅。拉开椅子让他坐稳了，短短一段路这人走着都颇为勉强。不管再怎么样，终究是奴隶之身，不能随他一起坐着，便站在身侧伺候。
启沭看到楼无刀左手轻颤，过去站到他旁握住才觉得这人手掌冰凉。弯下腰凑到这人耳边：“凉吗？先盛碗热汤？”
俩人刚刚一番云雨，又一样没吃东西，想必他也是饿了。楼无刀原不想让启沭挨着饿伺候，可他的确比原先那个伺候得熨帖得多。
冲他点了点头，左手动了动却握不住他的手指。
启沭拿着碗盛了碗汤放到楼无刀面前，抬起这人左手放到桌上扶在碗边上。汤匙就在他手边。放好以后才去盛了米饭过来放在旁边。屋子里还站着下人，做完这些也就恭敬地站在一边等着伺候。
左手无力却不是没有感觉，贴着瓷碗还在抖着，却舒适了许多。楼无刀刚准备跟那人说句话，一转头仰头看着他愣了愣，冲着一旁的座位点了点筷子，言简意赅：“坐下，吃饭。”
一屋子人看着呢，楼无刀就让自己坐在旁边吃饭。这样很不合道理。启沭看着他摇了摇头：“大人，不合适，我在一边伺候就好。”
这府里不是一般小门小户，外院当差的当真是半步内院都进不得。和他一起吃饭，大概连刑术都没有过。
“合不合适谁说了算？”他第一遍没听自己的楼无刀就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看着他：“让你坐就坐，你……”，说着看了眼一屋子站着伺候的下人，笑了笑：“不合适是吧？来人，今儿本官心情甚好，府里所有的下人仆从，赏坐，把各房桌子都给我抬出来，都与本官……一同用膳！”
楼无刀说完再看着启沭：“现在，合适了么？”
屋子里的人听完都愣了，随即回过神来慌忙去传令。启沭目瞪口呆。一同？府里那么多下人仆从，他这一句话……就为了自己说了句不合适？震惊地看着他，不敢再说什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合适了。”合适不合适都得合适，谁知道这人还会做出什么事。
楼无刀听到这人说合适了才点了点头。之前陪他在街上逛的时候，看到有伴侣之间互相为对方夹菜的，尽管在自己看来给对方布菜也算是一种“伺候”的行为了，但念在他今天让自己心情很好，还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辣椒过去。
正在吃着面前的饭菜，启沭没想到这人竟然给自己夹菜，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只是楼无刀夹来这菜怎么看着那么眼熟。自从那次他下令把自己吃的菜撤了辣椒，倒是确实没再怎么出现过。没顾得上多想，他难得给夹菜自然是毫不犹豫直接吃了……只觉得嘴里一股火辣辣地感觉窜到鼻子。额上瞬间就冒了汗，脸上都通红更别提双唇了。这味道让启沭瞬间想起来了，耷拉着嘴角看向他：“大人……这是在罚我吗？”
“哈哈哈哈，不是罚你，逗你而已。”看他被辣得直吸气，楼无刀却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又给他拿了一个豆沙包，说是解辣。然后凑到他耳边：“是惩罚，谁让你刚才“伺候”得那么狠了……”
启沭接过楼无刀手里的豆沙包赶紧咬了两口。烫口的温度让他直呼气，眼泪都流下来了，也不知道是烫的还是辣的。等听到这人在耳边说的才低下头挂上笑意，却是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启沭虽不说，但俩人刚刚屋里头那动静，加上他现在这反应，傻子才不知道楼无刀跟他说了什么。要平时也没人敢吱声，可这会儿都在旁边吃饭呢，一下就有人呛着了咳嗽出来。
楼无刀倒是充耳不闻，就看着启沭直笑，饭也没吃几口，光觉得有意思了。
大概过不了多久这府里的人就要都知道自己和楼无刀那点事了。启沭尴尬地看看他，发现这人碗里的饭几乎没怎么动，夹了一筷子菜给他，拿出师傅从前教训自己的口吻对他说：“好好吃饭。”
楼无刀看启沭板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又别有一番情趣。多少年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了，想着这人在床上大人大人的叫着，也许身为下属又别有一番滋味？
强忍着笑，冲他也煞有介事的低下头：“是——”拖长着尾音不失风情的受了教，认认真真开始吃他给夹的那点菜。
明明是很严肃地和他说话，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呢……启沭皱着眉抓抓头发，刚刚说的那话没问题啊……不管怎么样，吃了就好。这么想着又夹了些菜在他面前的盘子里，都是他平时吃得多些的。
“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平时吃饭都有人布菜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他这一句话说的感觉却格外不同些，也说不上是哪不一样。楼无刀哑着嗓子说了声好，一顿饭下来果然启沭没让自己再抬筷子，吃得都比平时多些。
楼无刀体力恢复了些，便撑着桌子自己站了起来，夜里天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启沭自打到京城，还真没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放下筷子随着楼无刀一起站起来，给这人叩了叩后背，接过伺候的人递来的披风给他披上，系好。
“快到中秋了，是不是该添衣裳了？”随意问着楼无刀这些，倒有几分像是寻常人家说的体己话。
“嗯，也是该给你添置些东西了。”楼无刀心思都在启沭身上。自打他进府，衣食住行都是下人伺候着，也没怎么过问，如今看他衣服的确不多，正好又要随我入宫了，也该多添置几件。
出了房门外头风还大，楼无刀执意不肯在卧房里用膳，回到房间刚坐下又是咳个不停。
我？明明说的是他，这话怎么又转到自己身上了……来这吃穿用度已经比之前好了百倍，启沭很知足。扶着楼无刀回到房里，赶紧给他倒了杯热茶。这一路上吹着风，担心他会着凉。这人自从不吃那药以后身子明显比以前虚弱了些，调养是个长久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
才少吃了两三次而已，身子显而易见的虚弱了起来，若是长期断药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楼无刀皱着眉吩咐着人把门窗都管了，靠在启沭身上咳了半天才缓过来：“启沭…我不吃那药…只怕以后身子还会更麻烦。”
“开始是这样，慢慢调养过来就好了。”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看他这样启沭也是心疼，但是那药断然不能在吃。给他顺着胸口，握着这人左手给暖着。
“大人，你身子虚耗太大才会这样。慢慢调养才能好转。那药你现在吃着就比以前频繁多了，剂量也越来越大。若是再吃，就没转圜的余地了。”
他不说楼无刀也知道，吃了好几年的药，如今是越发的压不住病了，只是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调养得回来，才刚开始断药身体就反应明显，连下头都时常控制不住，再加上如今咳嗽反复，尿布换得都比之前勤快了。
楼无刀让启沭帮自己散了束好的长发，看着镜子轻轻叹了口气：“启沭，你……让他们灌个手炉来。”还不到中秋，自己竟已经冷的要捧着手炉了……
散了长发，这人脸色被乌黑发丝衬得越发苍白。按着他的命令让下人准备了手炉，拿着递到那人手中。他左手无力，启沭只能让他右手捧着，左手贴上去。
“大人，我给你按按腿脚吧，活络活络血脉，也暖和些。”
楼无刀深知按了也没用，右腿已经废了，左腿好些，但这两天也是冰凉，却又不愿拂了他一番好意。靠坐在床上拢着手炉，“泡一泡就好了，我四肢冰凉是老毛病了，一会儿你手都给捂凉了。”
“四肢冰凉是气血不足，身体亏空自然就暖和不起来。”启沭坐到床尾把这人腿托起来，脚搭在自己腿上。隔着足衣都能看出这双脚瘫废得厉害。他却丝毫没介意，仍然当做宝贝一样伺候。
楼无刀眼睁睁看着启沭抬起自己无力的双腿放在他腿上。自己这左腿还好些，褪了足衣，双脚对比明显，右腿畸形丑陋，脚趾都缩成一团，更别提几乎绷成一条直线的脚背和红肿不堪的脚掌外缘了。虽说脚掌本就冰凉，猛的暴露在外头，受了些凉意，还是在他腿上抽搐了几下，脚掌无力的晃动。
楼无刀皱眉看着他：“畸废丑陋……还是套上足衣吧，也省得碍眼……”
这人双脚颤了颤，又说什么嫌弃自己双足畸废。楼无刀抬头看看他，皱起眉头：“胡说，只是看着心疼。”
说完不再看他，低头专心为他按摩双腿。左腿只是发凉，按摩一会倒是好些。右腿脚踝畸形，脚掌萎缩，勉强走路脚掌外缘红肿。启沭起来拿了药油回来，抹在这人脚掌外侧，这才替他轻轻按了起来：“大人，是不是靴子太硬，磨脚？”
“靴子嘛……不都是一个样，有……嘶…什么硬不硬的。”右脚是彻底残了，连脚掌都不听使唤的下垂着，普通的靴子虽说磨脚，但好歹能把右脚塞在靴子里撑住呈现一个正常的样子。
启沭抬头看了看楼无刀，又低下头。这人心思通透，就是不用在自己身上。看着事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拇指在这人脚掌上按揉，指关节不时蹭到软嫩的脚心。
“靴子自然是有软硬之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还想解释解释，又一想，算了，他知道这些干嘛。
楼无刀足底感觉敏锐，他每每蹭过来都激得右脚脚掌都抖一下，嘶……这感觉，说痛也不是，说痒也不是，难以言喻：“你…在哪学的这些手法？”
“族里”
昆仑族那地处偏僻，缺医少药。这些法子都是天长日久族人积累起来的，只要手法合适也能顶大用处。按到脚心的地方看这人反应心中突然起了坏主意，不轻不重地抓挠两下，等着看他反应。
脚心一阵奇痒，右脚反射性的往后缩了缩，奈何被他牢牢抓着脚腕，楼无刀嘴里轻轻啊了一声，立马咬着嘴唇忍下了后头的呻吟，只是右脚还轻轻抖着：“启沭！”
这人反应实在是太招人喜欢。启沭握着他脚腕，指节按压在足下穴位。抬头时敛了笑意，无辜地看着他：“大人？”
“啊……”原以为呵他一声便会有所收敛，哪知道这人越发的变本加厉，一下下都按着最难耐的地方，整条右腿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这是……什么手法，你……”。话没说话就急喘了几口才缓过气来。
“脚底穴位多，按完了浑身都舒坦。”启沭答非所问地回了他的话，又用了些力气。这倒不是故意为难他，他这右脚瘫废，又长时间缺乏按摩经络不畅，这也是他双脚冰凉的原因之一。
“呃……”被他用了力气顶在足底的穴位上，这下哪里捱的住，楼无刀眉头一皱，便感觉到下头没憋住湿热了起来，双腿都抖得有些厉害。疼也说不上，还真有些舒服的感觉，连自己也不自觉的蹭着脚用力去蹭他的手指，喘得口干舌燥的。
启沭手上感觉到他脚下动作，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便不再逗他，专心给他按着。按了一会换了手法，捋着这人脚下经络指节一下下刮过。他现在什么感受自己知道，垂着眼眸说：“大人，别乱想，专心点。”
“乱想？乱想什……”话没说完便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接着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嗯……再用些力……也省的我自……自己……哎哟……”
最初的疼痛过了之后就只剩下舒服的感觉。楼无刀下身难耐的蹭动着轻轻剐蹭在布巾上，身子都软了。
“大人……”
拖着长声皱着眉看这人似笑非笑的样子就知道他想了什么。何止是他，启沭自己给他按着，这动静听着都心里痒痒的。握在他脚掌上，捋着经络按揉他小腿，“省的你自己干嘛？”
“省得让我自己使劲儿了。”楼无刀倒也不避讳，直接就说了出来，这样子还瞒得住谁？
“还不是……你要……点火……嘶……”他光在脚上按着，哪能让人满足？楼无刀抖着脚费劲的在他腿上蹭着，右腿一点力气没有，只瘫软着被这人按得颤抖，左腿却故意往他腿根蹭，一下下撩拨着。
他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一点不避讳！！！不过好在屋子里也没别人，启沭看了他一眼，低头没说什么。这人却越来越过火，伸脚都蹭到自己腿根了。抬手在不老实的左脚上捏了捏，瞪着他：“大人，白天才刚刚……怎么又乱来。”
“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楼无刀笑着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想谁让你按个脚都这么舒服了，我还不让你上上火？耍嘴皮子这人哪里耍得过自己？
“再说了，哪条明律规定了白天不许“伺候”？或者只许“伺候”几回？你这话说的可是没道理。”
“什么放火点灯？自来京城我门都没出过几次，哪里会干这些事。”他这俗语启沭没听懂，有些迷茫地看着这人。虽说他权势滔天，可是这杀人放火的事情不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做的。
“”？是没规定，那……那也得节制啊。对，节制，伤身！”想了半天，也就想出这么句话和他说。
“不伤身。”楼无刀干脆撑起上半身，右手抵在额头上瞧着他，一本正经的与他胡说八道，“本官最近吃得辣，上火了，泄泄火身子好些。”
眼见着他捧着自己的瘫足一下一下的按揉更是让人心痒，“你刚才不也吃了颗辣椒么，你也得泄泄火。”
“我没火。大人最近也没吃辣，这可骗不得我。”启沭抬起头看着他还一板一眼地争论着。他一日三餐吃的什么自己能不知道吗。最后干脆停下手上的动作，“你要是这么不乖，我就不按了。就按你说的，泡泡热水，也能暖和了。”
“……唐三藏。”楼无刀瞪着他瞧了半天，软磨硬泡也没吃上这块嘴边上的肉，赌气一般的哼了一声，手上也松了劲，干脆倒在床上，抬手遮住眼睛。可他真停下动作，足底又痒得很，只想他在按着揉着便舒服了，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不骗你了还不成么？别停下，再按按…舒服得很。”
“这么大人怎么和小孩一样。”启沭一边小声念叨着一边又给这人按揉。楼无刀这脚上刚刚温了些自己又怎么舍得真的不管，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脚掌按揉过最后也是最费劲的是脚趾。这人之前就没好好管过，足趾蜷缩，指节僵硬。启沭不能不用力又不敢太用力，额头上也是出了汗。
“你这人怎么对自己这面不上心的，关节都僵了。”
“嘶……”这足趾可就没有脚心舒服了，尽管他轻手轻脚的按揉，可只要往外顺着一用力就疼得冷汗直冒。
跟他关系到了这层，楼无刀也不在他面前硬撑着，嘴里哎哟着疼得直吸气，右腿疼得都开始踢蹬起来，“轻点儿你倒是！”
“我倒是想轻，你！”启沭额头上的汗顺着面颊直往下流，这和他理论也没用啊，他本来就疼着。揉两下，就停下来让他缓缓，“要是刚受伤的时候就开始按摩也不至于这样。”已经僵成这样想恢复过来还得有罪受呢。
“那你就……随他去呗！”启沭停停按按的楼无刀也没觉得好到哪儿去了，还是疼得浑身直抖，“你揉开了他也……不也还是废的！行了行了，不按了！”说起这个就烦躁起来，按揉要有用，早让人这么按了。
“躺好了别动！”启沭抬头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这么想这脚上才越来越糟。这脚是瘫了废了，可也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疼了冷了还是自己受罪。这人怎么就这点都想不明白。
“你再胡闹，我怕到后面真就半点受不得力。好好养养，至少自己也少受点罪。”，这不是个着急的事，只能好好和他说。
这小子！给他点宠爱还真嘚瑟起来了！楼无刀原是想狠狠瞪启沭一眼给他个警醒，只是这脚上疼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干脆侧过头闭着眼懒得理他。晚饭前又喝了碗汤，疼的厉害了下头都憋涨起来，左手抵在小腹上无意识的打着颤想用力揉揉给释放出来。
今天这按摩也差不多了，指望一天就好根本不可能，腿脚终于是暖和了些。启沭把这人双腿放进被子里盖好了，起来洗净双手自觉做到他身边。
“憋涨了？”抬起手臂，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他小腹上轻轻揉着，“别着急，慢慢来。”
楼无刀腰上酸麻一片，憋涨得难受，躺着又不知道该往哪处使力，启沭刚刚才出了一身汗，温热的手掌一按上来便打了个尿摆子。抿着嘴呼吸也不敢重了，也不知怎么，平时想管都管不住的，今天憋的疼涨了都排不出来，小腹都鼓了起来，下头还是不紧不慢的滴漏着，被他按得受不了就颤着左手去推他的手腕。
“怎么了？”平时不碰都能排出来，今天这怎么看着那么费劲了。启沭摸着小腹都涨起来了。另一手拦住他轻颤的左手，轻轻捏着。
“排不出？别着急，我慢慢帮你揉着。”说着手掌探进他衣襟里，直接帖在小腹。这可不是憋得鼓鼓涨涨。轻轻打着圈。
尿又尿不出，他再按上来就只剩个胀痛了，楼无刀皱着眉咬牙忍痛，靠在人怀里抖了半天下头才不紧不慢的尿出来一点。
“嘶……为什么会这样……”楼无刀疼得直发抖还是没有全排出来。启沭往他身边凑了凑，手掌往下小腹下探。布巾有些潮湿，垫在两腿中间。看着他，指尖挪到他大腿内侧，直接探进布巾内，轻柔地抚摸著下身受伤的地方。
“诶！”楼无刀感觉到他摸到那处，还来不及阻止他就轻轻按了起来，刚把右手抓到他手臂上就浑身一颤，让他把手拿开的话还在喉咙里下头就受不住刺激，伴随着快感直接尿了出来，这下肯定不可避免的弄了他一身。
顾不上身上还不舒服，眉头一皱催促着他：“去净手！”
招果然好使，几乎没费力就排了出来。手上自然都沾上了尿液，启沭瞟了他一眼，板着脸说：“别闹。”
另一手放到他小腹上又按揉了一会，直到身下不再滴漏才起来去洗净了手，端着热水进来给他擦洗。
从下午喝了些酒到用了晚膳按了会儿脚，直到现在才算真正休息下来。
揉了揉眼睛看着他：“歇会儿，都出了一头的汗了。”
启沭此时和楼无刀也没什么好顾及，翻身上床也不客气，直接把人抱住，头靠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半天过的简直比一个月还要漫长……
楼无刀到现在才身上舒坦了，又是吃到了肉又是按了脚，常年冰冷的两条腿难得的在被子里捂得暖烘烘的，被他伺候着这身上真是没一处不舒坦，右手搂着他心里头都觉得安稳。只是下午睡了一下午，现在还不太睡得着，就吻了吻怀里这人的额头给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拍着背哄着。
这一下午折腾得够呛，好容易躺下来浑身都是放松的。自己从小无依无靠，在他这头一回被人这么护着，真是觉得从未有过的安稳。启沭被楼无刀哄着没一会眼皮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句，再来就睡了过去。
楼无刀皱眉看着他：“畸废丑陋……还是套上足衣吧，也省得碍眼……”
这人双脚颤了颤，又说什么嫌弃自己双足畸废。楼无刀抬头看看他，皱起眉头：“胡说，只是看着心疼。”
说完不再看他，低头专心为他按摩双腿。左腿只是发凉，按摩一会倒是好些。右腿脚踝畸形，脚掌萎缩，勉强走路脚掌外缘红肿。启沭起来拿了药油回来，抹在这人脚掌外侧，这才替他轻轻按了起来：“大人，是不是靴子太硬，磨脚？”
“靴子嘛……不都是一个样，有……嘶…什么硬不硬的。”右脚是彻底残了，连脚掌都不听使唤的下垂着，普通的靴子虽说磨脚，但好歹能把右脚塞在靴子里撑住呈现一个正常的样子。
启沭抬头看了看楼无刀，又低下头。这人心思通透，就是不用在自己身上。看着事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拇指在这人脚掌上按揉，指关节不时蹭到软嫩的脚心。
“靴子自然是有软硬之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还想解释解释，又一想，算了，他知道这些干嘛。
楼无刀足底感觉敏锐，他每每蹭过来都激得右脚脚掌都抖一下，嘶……这感觉，说痛也不是，说痒也不是，难以言喻：“你…在哪学的这些手法？”
“族里”
昆仑族那地处偏僻，缺医少药。这些法子都是天长日久族人积累起来的，只要手法合适也能顶大用处。按到脚心的地方看这人反应心中突然起了坏主意，不轻不重地抓挠两下，等着看他反应。
脚心一阵奇痒，右脚反射性的往后缩了缩，奈何被他牢牢抓着脚腕，楼无刀嘴里轻轻啊了一声，立马咬着嘴唇忍下了后头的呻吟，只是右脚还轻轻抖着：“启沭！”
这人反应实在是太招人喜欢。启沭握着他脚腕，指节按压在足下穴位。抬头时敛了笑意，无辜地看着他：“大人？”
“啊……”原以为呵他一声便会有所收敛，哪知道这人越发的变本加厉，一下下都按着最难耐的地方，整条右腿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这是……什么手法，你……”。话没说话就急喘了几口才缓过气来。
“脚底穴位多，按完了浑身都舒坦。”启沭答非所问地回了他的话，又用了些力气。这倒不是故意为难他，他这右脚瘫废，又长时间缺乏按摩经络不畅，这也是他双脚冰凉的原因之一。
“呃……”被他用了力气顶在足底的穴位上，这下哪里捱的住，楼无刀眉头一皱，便感觉到下头没憋住湿热了起来，双腿都抖得有些厉害。疼也说不上，还真有些舒服的感觉，连自己也不自觉的蹭着脚用力去蹭他的手指，喘得口干舌燥的。
启沭手上感觉到他脚下动作，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便不再逗他，专心给他按着。按了一会换了手法，捋着这人脚下经络指节一下下刮过。他现在什么感受自己知道，垂着眼眸说：“大人，别乱想，专心点。”
“乱想？乱想什……”话没说完便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接着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嗯……再用些力……也省的我自……自己……哎哟……”
最初的疼痛过了之后就只剩下舒服的感觉。楼无刀下身难耐的蹭动着轻轻剐蹭在布巾上，身子都软了。
“大人……”
拖着长声皱着眉看这人似笑非笑的样子就知道他想了什么。何止是他，启沭自己给他按着，这动静听着都心里痒痒的。握在他脚掌上，捋着经络按揉他小腿，“省的你自己干嘛？”
“省得让我自己使劲儿了。”楼无刀倒也不避讳，直接就说了出来，这样子还瞒得住谁？
“还不是……你要……点火……嘶……”他光在脚上按着，哪能让人满足？楼无刀抖着脚费劲的在他腿上蹭着，右腿一点力气没有，只瘫软着被这人按得颤抖，左腿却故意往他腿根蹭，一下下撩拨着。
他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一点不避讳！！！不过好在屋子里也没别人，启沭看了他一眼，低头没说什么。这人却越来越过火，伸脚都蹭到自己腿根了。抬手在不老实的左脚上捏了捏，瞪着他：“大人，白天才刚刚……怎么又乱来。”
“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楼无刀笑着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想谁让你按个脚都这么舒服了，我还不让你上上火？耍嘴皮子这人哪里耍得过自己？
“再说了，哪条明律规定了白天不许“伺候”？或者只许“伺候”几回？你这话说的可是没道理。”
“什么放火点灯？自来京城我门都没出过几次，哪里会干这些事。”他这俗语启沭没听懂，有些迷茫地看着这人。虽说他权势滔天，可是这杀人放火的事情不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做的。
“”？是没规定，那……那也得节制啊。对，节制，伤身！”想了半天，也就想出这么句话和他说。
“不伤身。”楼无刀干脆撑起上半身，右手抵在额头上瞧着他，一本正经的与他胡说八道，“本官最近吃得辣，上火了，泄泄火身子好些。”
眼见着他捧着自己的瘫足一下一下的按揉更是让人心痒，“你刚才不也吃了颗辣椒么，你也得泄泄火。”
“我没火。大人最近也没吃辣，这可骗不得我。”启沭抬起头看着他还一板一眼地争论着。他一日三餐吃的什么自己能不知道吗。最后干脆停下手上的动作，“你要是这么不乖，我就不按了。就按你说的，泡泡热水，也能暖和了。”
“……唐三藏。”楼无刀瞪着他瞧了半天，软磨硬泡也没吃上这块嘴边上的肉，赌气一般的哼了一声，手上也松了劲，干脆倒在床上，抬手遮住眼睛。可他真停下动作，足底又痒得很，只想他在按着揉着便舒服了，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不骗你了还不成么？别停下，再按按…舒服得很。”
“这么大人怎么和小孩一样。”启沭一边小声念叨着一边又给这人按揉。楼无刀这脚上刚刚温了些自己又怎么舍得真的不管，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脚掌按揉过最后也是最费劲的是脚趾。这人之前就没好好管过，足趾蜷缩，指节僵硬。启沭不能不用力又不敢太用力，额头上也是出了汗。
“你这人怎么对自己这面不上心的，关节都僵了。”
“嘶……”这足趾可就没有脚心舒服了，尽管他轻手轻脚的按揉，可只要往外顺着一用力就疼得冷汗直冒。
跟他关系到了这层，楼无刀也不在他面前硬撑着，嘴里哎哟着疼得直吸气，右腿疼得都开始踢蹬起来，“轻点儿你倒是！”
“我倒是想轻，你！”启沭额头上的汗顺着面颊直往下流，这和他理论也没用啊，他本来就疼着。揉两下，就停下来让他缓缓，“要是刚受伤的时候就开始按摩也不至于这样。”已经僵成这样想恢复过来还得有罪受呢。
“那你就……随他去呗！”启沭停停按按的楼无刀也没觉得好到哪儿去了，还是疼得浑身直抖，“你揉开了他也……不也还是废的！行了行了，不按了！”说起这个就烦躁起来，按揉要有用，早让人这么按了。
“躺好了别动！”启沭抬头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这么想这脚上才越来越糟。这脚是瘫了废了，可也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疼了冷了还是自己受罪。这人怎么就这点都想不明白。
“你再胡闹，我怕到后面真就半点受不得力。好好养养，至少自己也少受点罪。”，这不是个着急的事，只能好好和他说。
这小子！给他点宠爱还真嘚瑟起来了！楼无刀原是想狠狠瞪启沭一眼给他个警醒，只是这脚上疼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干脆侧过头闭着眼懒得理他。晚饭前又喝了碗汤，疼的厉害了下头都憋涨起来，左手抵在小腹上无意识的打着颤想用力揉揉给释放出来。
今天这按摩也差不多了，指望一天就好根本不可能，腿脚终于是暖和了些。启沭把这人双腿放进被子里盖好了，起来洗净双手自觉做到他身边。
“憋涨了？”抬起手臂，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他小腹上轻轻揉着，“别着急，慢慢来。”
楼无刀腰上酸麻一片，憋涨得难受，躺着又不知道该往哪处使力，启沭刚刚才出了一身汗，温热的手掌一按上来便打了个尿摆子。抿着嘴呼吸也不敢重了，也不知怎么，平时想管都管不住的，今天憋的疼涨了都排不出来，小腹都鼓了起来，下头还是不紧不慢的滴漏着，被他按得受不了就颤着左手去推他的手腕。
“怎么了？”平时不碰都能排出来，今天这怎么看着那么费劲了。启沭摸着小腹都涨起来了。另一手拦住他轻颤的左手，轻轻捏着。
“排不出？别着急，我慢慢帮你揉着。”说着手掌探进他衣襟里，直接帖在小腹。这可不是憋得鼓鼓涨涨。轻轻打着圈。
尿又尿不出，他再按上来就只剩个胀痛了，楼无刀皱着眉咬牙忍痛，靠在人怀里抖了半天下头才不紧不慢的尿出来一点。
“嘶……为什么会这样……”楼无刀疼得直发抖还是没有全排出来。启沭往他身边凑了凑，手掌往下小腹下探。布巾有些潮湿，垫在两腿中间。看着他，指尖挪到他大腿内侧，直接探进布巾内，轻柔地抚摸著下身受伤的地方。
“诶！”楼无刀感觉到他摸到那处，还来不及阻止他就轻轻按了起来，刚把右手抓到他手臂上就浑身一颤，让他把手拿开的话还在喉咙里下头就受不住刺激，伴随着快感直接尿了出来，这下肯定不可避免的弄了他一身。
顾不上身上还不舒服，眉头一皱催促着他：“去净手！”
招果然好使，几乎没费力就排了出来。手上自然都沾上了尿液，启沭瞟了他一眼，板着脸说：“别闹。”
另一手放到他小腹上又按揉了一会，直到身下不再滴漏才起来去洗净了手，端着热水进来给他擦洗。
从下午喝了些酒到用了晚膳按了会儿脚，直到现在才算真正休息下来。
揉了揉眼睛看着他：“歇会儿，都出了一头的汗了。”
启沭此时和楼无刀也没什么好顾及，翻身上床也不客气，直接把人抱住，头靠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半天过的简直比一个月还要漫长……
楼无刀到现在才身上舒坦了，又是吃到了肉又是按了脚，常年冰冷的两条腿难得的在被子里捂得暖烘烘的，被他伺候着这身上真是没一处不舒坦，右手搂着他心里头都觉得安稳。只是下午睡了一下午，现在还不太睡得着，就吻了吻怀里这人的额头给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拍着背哄着。
这一下午折腾得够呛，好容易躺下来浑身都是放松的。自己从小无依无靠，在他这头一回被人这么护着，真是觉得从未有过的安稳。启沭被楼无刀哄着没一会眼皮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句，再来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