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现实和历史比小说更加荒诞。

眼看两方都已掏出兵器,我却没有几分战意,想到此战过后绝无生还的可能,那时代瑶母子的命运便不为我所知了,至亲如此,这又如何能提的起杀人的兴致。我竟有几分犹豫,为了一句不可说,是否值得把这样多的人命葬送于此。毕竟那女子虽救我一命,却也是她陷我于险地,况且我与她绝无一丝男女之情,却连我也说不清为何要遵守如此约定。我不是君子,更不是愚忠之人,为了性命破坏一些规则,原本就无可厚非。
两方搏命,气势却不能弱,心理决不可多想,少了一往无前的勇气,片刻便会败下阵,我暗中叹一口气,将目标对准铁面人,若是只能杀一人,便是他。
正待两方气势已到满溢之时,却见一道暗器向代瑶飞去,我暗道一声不好,难道是对方要先控制住代瑶,以此胁迫于我。便要伸手抓住那暗器,不想那暗器力道方位恰到好处,我却是抓了个空。
我心中一阵绞痛,那用暗器之人必是绝顶高手,代瑶一定凶多吉少,回头之时,却见代瑶伸手抓住那个暗器,我顿时心中狂喜,本以为要见到至亲死亡一幕,悲痛欲绝之时却又惊喜至此,值此一遭,恍如隔世,我几乎要冲过去拥抱代瑶,管他什么秘密、什么守信,此时都不如她们母子来的重要。
杜昆看我如此,便知我已失去战意,叹一口气,便道一声卑鄙,“盟主对人心把握的却是极好!”
“此办法虽然是好,却不是我们的主意!”灰衣人道。
“当然不是你的主意,”一人自众人后面走来,“是我的主意!”
看到此人,我却是一阵晕眩,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司徒恭!”
不错,正是司徒恭,此人与我关系又怎能用生死形容,从年轻时算下来,我已经杀死他数十次。
读到这里,各位一定以为他与我有莫大的仇恨,之前杀他十余次,现在又用此手法暗算于我。可事实却是,他走过来,与我拥抱在一起,我与他,已有数年未见。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17 11:34:57 +0800 CST  
眼看两方都已掏出兵器,我却没有几分战意,想到此战过后绝无生还的可能,那时代瑶母子的命运便不为我所知了,至亲如此,这又如何能提的起杀人的兴致。我竟有几分犹豫,为了一句不可说,是否值得把这样多的人命葬送于此。毕竟那女子虽救我一命,却也是她陷我于险地,况且我与她绝无一丝男女之情,却连我也说不清为何要遵守如此约定。我不是君子,更不是愚忠之人,为了性命破坏一些规则,原本就无可厚非。
两方搏命,气势却不能弱,心理决不可多想,少了一往无前的勇气,片刻便会败下阵,我暗中叹一口气,将目标对准铁面人,若是只能杀一人,便是他。
正待两方气势已到满溢之时,却见一道暗器向代瑶飞去,我暗道一声不好,难道是对方要先控制住代瑶,以此胁迫于我。便要伸手抓住那暗器,不想那暗器力道方位恰到好处,我却是抓了个空。
我心中一阵绞痛,那用暗器之人必是绝顶高手,代瑶一定凶多吉少,回头之时,却见代瑶伸手抓住那个暗器,我顿时心中狂喜,本以为要见到至亲死亡一幕,悲痛欲绝之时却又惊喜至此,值此一遭,恍如隔世,我几乎要冲过去拥抱代瑶,管他什么秘密、什么守信,此时都不如她们母子来的重要。
杜昆看我如此,便知我已失去战意,叹一口气,便道一声卑鄙,“盟主对人心把握的却是极好!”
“此办法虽然是好,却不是我们的主意!”灰衣人道。
“当然不是你的主意,”一人自众人后面走来,“是我的主意!”
看到此人,我却是一阵晕眩,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司徒恭!”
不错,正是司徒恭,此人与我关系又怎能用生死形容,从年轻时算下来,我已经杀死他数十次。
读到这里,各位一定以为他与我有莫大的仇恨,之前杀他十余次,现在又用此手法暗算于我。可事实却是,他走过来,与我拥抱在一起,我与他,已有数年未见。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17 11:36:30 +0800 CST  
我见周围人皆有不解之色,连杜昆和代瑶也做不识得他之态,便知道他仍然在做他要做的事情。司徒恭的经历在我的另一篇故事中详细的说过,他做了一件事情,其结果就是他剔除掉了自己同这个世界的联系,除了几个极个别的人以外,他绝不会在其他人的记忆中出现,哪怕是杜昆代瑶这些我们一起经历生死的人都不会认得他,唯一能记住他的,除了我,就是他的父亲,洪帮的首任帮主。你要问他做了什么事情,还是去看那篇故事吧,能够令我后悔的经历甚少,那便是其中之一,对了,我之所以杀死他数次的缘故,也在其中。
“那是我送你的礼物!”司徒恭道。
“那是什么?”我问道。
“这…这是,七帮八会九联盟的令牌!”代瑶颤抖说道。
在场众人一齐变了脸色,我爷爷从代瑶手中拿过令牌,仔细端详许久,缓缓说道:“这是上一次七帮八会九联盟集会时的令牌!”
“不可能!”灰衣人道,他脱口而出才知道失言,我爷爷说的话怎么可能是假的,便道:“上一次集会一共只发下两面令牌,一面给了孙凤明义士之妻,为表彰孙义士大义,一面给了洪门龙头,为了表彰司徒龙头对中国帮派的大贡献。而你的令牌……”
“以此令牌予以司徒xx!”我爷爷大声读者令牌上的文字。
“司徒老先生那时便已花甲之年,现在早已作古而去,你怎会得到此令牌!”灰衣人道,“薛帮主,他是谁,怎么会有司徒帮主的令牌!”
薛岱走到我爷爷身前,接过令牌,详细看过,便道:“这确实是老帮主的令牌,我小时常在在老帮主的房里见过……”说着他突然停下,眼神微微涣散,仿佛想起了那时情景,半晌又道:“就在我成为副帮主的那一年,令牌便丢了,我问老帮主,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说罢,他看着司徒恭,几乎是从牙缝里突出声音,“洪帮龙头的东西,怎么会有人敢偷,你,是老帮主的什么人!”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18 12:46:46 +0800 CST  
薛岱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他知道司徒恭与他的师傅之间的关系,而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稍微知道一点洪帮事迹的人,都不会去偷这面令牌,哪怕真的有胆大妄为之徒拿走了这面令牌,薛岱也绝不可承认,试问若是洪帮总坛帮主的住处也丢了东西,江湖上哪儿还有洪帮的位置。
其实我倒是知道,洪帮老龙头老来得子,自是宝贝了得,可他毕竟年岁大了,所以教导孩子的任务,便由他的大弟子薛岱代理,薛岱自小受老龙头器重,又是看着司徒恭长起来的,所以对司徒恭关爱有加,若不是司徒恭做了那件事,薛岱怎会不记得他。
“薛叔,你不记得我了?”司徒恭向薛岱躬身行礼道。
“你是?”薛岱琢磨半晌,也记不得洪帮有这样一个与自己关系密切之人。
司徒恭叹一口气,将一信封交给薛岱,离着老远便能看到信封上四个刀砍斧削一般的字,薛岱亲启。
我能看到,其他人当然也能看到,有几个一排之主刹时间变了脸色,待到薛岱看完信件,抬头道:“令牌确实是帮主送于这小兄弟的。”
便立刻有人道:“你在说谎!”
薛岱冷冷看着几人,笑道:“老夫确实说过谎,可是在老龙头的问题上却从不敢说谎,这块令牌事关重大,更是绝无虚言。”
“你洪帮两年前发出帖子,说老龙头已死,在场的数位皆前去垂吊,是不是?”灰衣人道。
“是!”薛岱道。
“那信封上的墨迹,新的要死!”灰衣人道,“不要说是两年前所写,只怕说是是两天前所写,都说的晚了!”
此话一出,却是所有人都怒火中烧,且不提洪帮老龙头德高望重,一向受人尊敬,单说在场的二十四位帮派之主,若说没受过他恩惠的只怕是没有,现在竟敢有人伪造他老人家的笔迹,怎能不犯众怒。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19 21:05:10 +0800 CST  
我却是知道,司徒老龙头绝对没有死,因为他与司徒恭做的是同一件事,而且,他完成的事情比司徒恭更好。所以,他决不会死,可惜我却是没法说出来。
眼看众人把司徒恭围起来,兴师问罪之际,却听得一阵爽朗的大笑,这笑声我听过,便是我第一次见司徒龙头之时。
众人皆惊,纷纷寻找笑声来源,才发觉笑声来自自己身边,于是纷纷退后,人群里便只余一人站立,那是一个身体强健的中年人。
发觉众人正望着自己,中年人用手在脸色揉搓几下,便恢复原貌,俨然是洪门第一任龙头司徒xx,也是民国以来中国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
众人惊愕至极,薛岱上前道:“你是谁?”
“连你老薛也不认得我了?”司徒xx大笑道。
“当日我亲眼看着老龙头西去,看着灵堂祭拜,又看着老龙头下葬!”薛岱道,“现在你说自己是老龙头,叫我怎么相信!”
“薛岱,你二十多岁的时候,有一次遇到事情,那是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我,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是也不是。”司徒xx道。
薛岱面上表情精彩至极,半晌才道:“是!”
“高明,你十岁那年,孤身一人来找我,可是有此事!”司徒xx又道。
只见那人群中一人站出,一躬到地, 抬头时已泪流满面,“老龙头之恩,高明绝不敢忘,因帮中事物,日前灵堂拜祭高明未到,不敢求老龙头恕罪,却不想老龙头平安无事……”
司徒xx又讲出几件事,在场又有几人当众站出,他们或是感谢或是惊愕,不过其喜悦之情却皆是溢于言表。
“观泰,你这孙子我看也好,”司徒xx对我爷爷说道,“功夫虽不如你,可是这人情练达,却要强过你当年!所以今日我要救他一次!”
“多谢老龙头!”我爷爷道,“可是他哪里强过我了……”
虽是这样说,我爷爷却并无半分不高兴,显然已认同。我爷爷历经青帮鼎盛时期,由于各种原因,青帮由盛转衰极快,便难免心中苦闷,每日借酒消愁,由此消沉下来。
“小华,你姑娘也好,女中豪杰,不让须眉,有镜湖女侠之风!”司徒xx又道。
“谢老帮主夸赞!”我岳父拱手道。
只待寒暄一遍,司徒xx才对灰衣人道,“老赵,怎么样,我可是我了!”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0 23:55:25 +0800 CST  
“你多大年纪了,还玩这种把戏!”灰衣人冷笑道。
司徒xx并与理会,继续道:“当初七帮八会九联盟送出这两面令牌之意时便已说明,持有令牌者,永远是联盟的座上之宾,是也不是!”
“是!”灰衣人道。
“现我司徒xx将令牌送于洪帮代瑶!”司徒龙头大声道,“在场的诸位可曾听清了,若是听的清就做个见证!”
七帮八会九联盟诸位帮主纷纷附和,其中刚才叫高明的人道:“老龙头放心,这位姑娘从此就是咱们的座上宾,若是有人敢为难于她,便是咱们七帮八会九联盟的敌人!”
“好,多谢各位作证!”司徒龙头道。
“你为何不将这令牌给这个小子?”灰衣人道,“这样我仍可迫他说出那个秘密!”
“老赵,这毕竟不是我们的时代了!”司徒龙头道,“况且若是这小子没有后顾之忧,你怎奈何的了他!”
“其他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灰衣人道,“你真的要看那妖女一族将秘密捂在手里,不见天日?”
此话一出,诸人顿时停下了议论,他们此番皆是为那秘密而来,虽然司徒老龙头的出现没有让他们得逞,可是妖女一族却是头一次听说。
连我也惊愕不已,难道妖女一族说的便是在欧洲救我一次的女子。
司徒xx并未否定灰衣人道的话,“老赵,我们毕竟老了,这妖女一族自古便有,传承至今,不知多少年了,何况,这也并不是江湖上的事情,我们奈何去管!”
“妖女一族为祸国家,古时便有义士屡次诛杀该族未果,虽说当今社会变了,但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一直是我辈人等必行之事,此事我们怎能不管!”灰衣人道,“况且此秘密,关系到我中华复兴大业,你竟出来阻挠!”
“赵兄,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一腔热血就能解决的!”司徒xx道,说罢,他深深叹一口气,“诸位,赶日不如撞日,今日大家到我洪帮,我们一醉方休可好!”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1 22:30:38 +0800 CST  
说罢,司徒xx大步向外走去,众人一片叫好之声,也随之而去。
灰衣人挥一挥手,那两个西洋人也相互搀扶离开,此时,我却连半分留住铁面人的心思也没有,灰衣人说那个女人是妖女一族,古时便有义士要将该族诛杀,连司徒龙头都并未否认,这说明此事卜定是事实。损失这样,我岂不是那助纣为虐之徒。
“赵前辈,请留步!”我道。
灰衣人并未回头,却是长叹一声,“你不必在意,这其中自有定数,古时多少义士,多少势力远强于我辈,也奈何不了那妖女一族。”
“或许有其定数,不过我好歹扰乱了前辈的计划,虽不知我所做是对是错,可也对不起前辈!”我道。
“哪有什么对不起,只是各凭本事而已。我们兴师动众而来,你等只几人便让我等无功而返,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个人物!”灰衣人道。
“前辈可是要去洪帮喝一杯?”我问道。
“老司徒爱与徒子徒孙辈打成一片,我却是不喜!”灰衣人道。
“陈岳可否请教老前辈几个问题?”我问道。
“你原以为自己锄强扶弱,临危不惧,现听得自己帮的是那妖女一族,便心生惭愧,对也不对!”灰衣人道。
“对!”我道。
“若是我与你说那一族的事情,你便要去找她,问个究竟,是也不是!”灰衣人又道。
“是!”我道。
“你可知向你这样的人,历史上有多少!”灰衣人问道。
“这…前辈是何意?”我问道。
“在这时代,你这一辈,你陈岳算是一个人物,”灰衣人道,“可是在历史上,向你这样的人,不知有多少,比你厉害数倍的,怕是也数不清,想要诛灭那一族的人,也不胜数,可是那一族现在仍然活的好好的!并不是那一族有多厉害!”
“那是为何?”我问道。
“妖女一族,当然是因为一个妖字,她们当的起这个字,”灰衣人摇头道,“若只是因为势力大,而躲过屡次诛杀,又怎么能被誉为妖女。至今为止,所有诛杀该族的势力或者义士,都无一例外被他蛊惑,不仅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还劝其他人放弃对她们不利的打算。”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2 22:42:11 +0800 CST  
“食人嘴短,自古如此!”我笑道。
灰衣人却叹口气道,“食色性也,可惜现在我也只是能享受美食了。”
我不禁大笑,“若是享用完美女,前辈又当如何!”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灰衣人大笑道,不过片刻,他便收了笑颜,正色道:“这却不是形容妖女!”
“为何?”我问道。
“以美色诱人,却不知日后年老色衰,怎能长久,”灰衣人道,“这下作手段连蛊惑都算不上,又怎么配得上妖女!”
“妖女又会如何?”我问道。
“蛊惑人心!”灰衣人道,“蛊乃昔日苗族女人迷惑男人之物,你道你喜欢她,只喜欢她,却不知道为何,便说爱情本没有理由等废话,却不知你爱的不是她,而是你自己,若是你不爱她,蛊就会杀死你,为了活着,你只能爱他。只是你却未能发觉这一切!此,为妖女手段!”
“没人发觉?”我问道。
“没人!若是被发觉,又怎么能说是蛊惑人心!”他道,“古时大义士、大英雄皆被蛊惑!反倒成了妖女的说客!”
“赵前辈如何能如此清醒,不被蛊惑?”我问道。
“我族与那一族有不共戴天之仇!”灰衣人道。
“所以才不被蛊惑?”
“所以我从未见过她们,只怕自己也被蛊惑,有违祖辈的遗训!”灰衣人道。
“敢问前辈,你族与这妖女一族有何深仇!”我道。
“败坏我祖辈名声!”灰衣人道,“这算不算深仇大恨!”
“这……我说不上来!”我道,“若只是男女之事,在今天看来,只是平添几分趣闻而已!”
“若是祖辈被蛊惑,做出的事情被记录到史书,被后人评述、批判,又该如何?”灰衣人道。
“敢问前辈祖辈是何等英雄?”我道,如他所说,他祖辈必是成名的人物,否则怎么列入史册。
“司徒叫我赵兄,恐怕你也以为我姓赵,”灰衣人道,“其实赵只是我氏族的名号!”
嬴姓赵氏,我几乎要站起身,“前辈姓赢,是始皇一族?”
“不错!”灰衣人道,“赢姓太过亮眼,若是用此姓氏,我族哪能延续至今,所以自始皇驾崩后,我一族改回赵氏,也为延续种族,也为一包史书之仇!”
“那妖女一族是蛊惑始皇做了什么?”我问道。
“焚书坑儒!”灰衣人道。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3 22:22:31 +0800 CST  
沉吟半晌,我道:“始皇一生雄才大略,所做之事皆是利国利民之大业,唯独这件事,却是抹也抹不去的!”
“当年始皇掌握那个秘密,建立大秦帝国,建造兵马俑和阿房宫,却被妖女蛊惑,焚书坑儒,并烧毁阿房宫!”灰衣人道。
我忍住惊愕,尽管他所言与史书不符,但我却宁愿信他,历经上千年历史,谁知历朝历代会如何改动前史。
“如此说来,赵前辈一族确与那妖女一族有深仇大恨!”我道。
“还有一件事,我也告诉你。”灰衣人道,“妖女一族这名号,并不是我族所冠!”
这比我之前听到他祖辈之事更来的惊愕,我终于想起,妖女一说的来源,这让我几乎汗如雨下,秦朝之前,可被称之为妖女的女子,只有一个。
“想必你知道了!”灰衣人道。
“苏妲己!”我道。
“她就是让妖女一族得以冠名之人!”灰衣人道。
“难道说那商纣王也是掌握秘密之人!”我道。
“商纣王继位时,商朝已近暮年,内忧外患已是耗尽了此朝全部国力,商纣王励精图治,外治夷族,内平国乱,所建鹿台高达170米,在那茹毛饮血的年代,没有那个秘密,他如何能做到!”灰衣人道,“若是没有那妖女,商朝便是中兴之势,可惜那妖女蛊惑人心,引得纣王诛杀比干、文仲等一干忠臣,最后被周武王攻破殷商,落得亡国之君的下场。”灰衣人道。
这简直要比那个不能说的秘密更像是秘密,无论是商朝还是秦朝,若不是那妖女一族,整个中国历史都会完全重写,这也即使说,中国历史的数个关键时期,是由这妖女一族掌握的。“这妖女一族为何要蛊惑获得秘密之人?”我问道。
“我听得你的经历很多!”灰衣人并未回答,反问我道。
“只是比起常人,过的精彩一点罢了!”我道。
“你可以亲自问她!”灰衣人道,“我不知道那本书你记得几句,也不确定那几句是否是找出秘密的关键,不过,秘密是决不会消亡的。现在,离他最近的就是你,妖女一定会来寻你。”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他们想让那个消亡!”灰衣人道。
“可是她却并未杀死我!”我道。
“这个世界上的聪明人太多,知道线索在你身上,便想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已落入妖女的陷阱,若是他们另起炉灶,会更快的得到那个秘密。”灰衣人道。
“今日前辈来寻我,便是佯装自己是聪明人?”我恍然大悟道。
“好了,言尽于此吧!”灰衣人起身道,“我虽不会找你麻烦,可不担保别人不会,即使令牌在手,还是万事小心的好!”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4 20:10:10 +0800 CST  
回到三义楼,我与家人商量一番,便决定继续住在三义楼,虽不如在自己家里方便,但普通人总不敢找上门来,有身份地位的顾忌那块牌子,也不敢名正言顺的找来。
虽然此事未完,但我也不会再寻司徒恭或是春生帮忙,司徒恭有自己事情做,春生刚才那里回来,也有要紧事处理。而此事现已无较大风险,即使再生争端,我也可一人应付。
况且我自不敢比秦皇或是纣王那种人物,而且对那秘密我也一无所知,所以那妖女一族未必会来蛊惑于我,她们只蛊惑掌握那个秘密人,或者应该说,她们只是接触掌握秘密的人,但是焚书坑儒和“圣人之心有七窍”是否是当时君主在她们蛊惑下所为,这就不得而知。至于灰衣人所说也只是一面之词,做不的真。
不说始皇一代明君,会否在一妇人蛊惑下做下如焚书坑儒之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就是商朝的神权政体,也由不得女人插手皇权,所有政令都要经过大祭司占卜吉凶,是吉才可行,而商纣王时的大国师和大祭司为一人兼任,就是申公豹,此人对纣王忠心耿耿,怎会让比干这种忠臣良才被如此荒诞的理由杀死。
所以妖女一族故意接近掌握秘密之人是真,可是蛊惑一说,一定另有隐情。但妖女也并不是无辜的,因为不过无论是始皇还是纣王,都无一例外的没有善终,这绝对与妖女一族有关,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起码到现在,我还不是她们想要接近的对象,目前为止,我还是安全的。
然而,我很讨厌这种悬而未决,却无无法解决的状态,在我之前的经历中,若是遇到此类事,我一定义无反顾的去查个水落石出。不过好在我很快适应了这种状态,杜昆来看我的时候说:“这世上的未知本来就比已知要多,你活的越久,未知就越多,从现在开始习惯未尝不是好事。”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5 20:27:20 +0800 CST  
就这样一直到了几个月之后,我的孩子平安出生,很快的,我也将这件事放下了,正如同杜昆所说,我已逐渐习惯了未知。
但我也并非完全不闻不问,我委托几个消息精通的朋友帮我打探妖女一族的消息,该族终究是隐藏的极深,好久才有一两条消息传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直到我儿子过完了百日,却突然传来一条消息,这消息其实不需要我那些消息精通朋友的打探,自然而然的便传入我耳中,是七帮八会九联盟从国外得到的消息,妖女一族的若干首脑被国外一组织擒获,将于某日召开大会,希望世界各帮派都派人参加,一则揭开秘密,二则是为了复仇。
听到这里,我心里终于了然,妖女一族实在是势力太大,从古至今,这一族不仅在中国活动,接近始皇和纣王,变革历史,就是在海外,该族也掀起波澜,我突然想到,她说的那些海外掌握秘密并创造出灿烂文明的文明,无一例外的都终结于暴政,一代文明就这样湮灭与历史长河中,这无疑是妖女一族想要的结果,当然也少不了她们的运作。
如同灰衣人是始皇的后裔,世界上这些灿烂的文明的主人总不会完全消逝,一定也有如灰衣人这种要为祖辈复仇的后裔存在,当然,揭开秘密也是他们的目的,哪一个曾在历史上辉煌过的氏族不想重现当日祖辈的荣光,若是重新掌握该秘密,便有可能实现此目的。
如此看,这一次该族注定劫数难逃,可我总觉得某些地方不对,具体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我们并不比古人聪明,历史长河中如此多的氏族都没有抓住她们,唯独在这一世,抓住她们,这多少有些奇怪。
代瑶也怂恿我去看看,第一我在家并无多少用处,孩子出生前,我的父母终于出现,出生后更是每天都要看他们的孙子,多人指手划脚的照顾反而让代瑶心累,第二,代瑶明白我心里记挂此事,她与我是同类,对好奇之事的兴趣不在我之下,只是做了母亲,只能自觉的收敛,却不想让我也如此。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7 20:36:49 +0800 CST  
我嘱咐良久,待代瑶马上就要赶人之前住嘴,来到当日与灰衣人吃饭的那一处小店,从正门进去,递给小伙计一张名片,便径直走进后厨,在后厨尽头有一部楼梯,顺着楼梯,走下五层,便有小店真正的主人等着。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誉满整座城市日进斗金的小店,一月所获得的利润,还比不得这此店地下五楼一天的收入。
“我要去一个很多人认识我的地方,”我道,“可我希望我到那里之后,不会再有人认识我!”
“你可以变成陌生人,也可以变成另一个人!”店主道。
“有何区别?”
“若是变成陌生人,便没人认得你,可是你知道,这世界的科技太发达,只需几分钟,你的资料就会被查到,可是你是个陌生人,哪里有什么资料可查,一个空白之人,自然更令人怀疑。”店主道。
“若是另外一个人呢!”我问道。
“若你能学的像,那再好不过,你就是他,如果他的底子干净,那更不会有人怀疑你。”店主道。
半晌,我道:“我要做另一个人!”
“是谁,你得提供给我一些有关他的数据!”店主道。
“陈岳!”我道。
“可你就是陈岳!”店主道。
“是的,我就是要让别人觉得我很像陈岳!”我道。
店主懂了,他道:“那么你本人是谁!
我对他说了一个这一阵子决不会出现之人的名字。
到此大家都已知道,该店与现在颇为兴盛的整容业非常相似,只是他是中国古代一种技法-易容术。经过店主一番打理,我便大摇大摆的走出店门,坐上飞机,来到那座要召开会议的欧洲古城。
这原本就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一年里在此召开的会议怕是有上千之多,机场到处是行色匆匆皮肤各异的旅人,只怕是少不了各帮各派的探子。
我不需故意隐藏,一路不语,径直走出机场,叫一部出租车,来到一座老酒店住下。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8 23:39:36 +0800 CST  
该酒店历经多年,其装饰摆设还是维持着老旧的样子,进门柜台旁边的一扇墙壁上挂满了酒店从开业至今的照片,从照片看来,无数名人皆在该酒店入住过。
这座酒店无需客人在柜台等待办理入住手续,而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由服务员站在旁边为客人服务。
在沙发上做了半晌,便有一位面容娇好的小姐为我办理入住,在我等待时便为我端上一杯咖啡,抿一口便知绝非名贵的咖啡豆,可是这杯咖啡的手工远远超过咖啡豆的品质,连她递给我咖啡之前,也先瞥了一眼大厅一侧的座钟。毫无疑问,若不是该国家对五星级酒店征收高额税收,这座四星酒店早已升级。
我选择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享受,而是我之前说过的原因,这座酒店维持着开业时的样子,各种设备历经多年,但因为酒店管理者的细心维护,虽旧一点但用起来却是舒服无比。酒店的通风、水暖等各种管道也维持着最初的样子,这就是我选择这里的原因。因为我已经得到洪帮的情报,这一次对妖女一族的审判就在这个城市的地下管道中举行,因为该城市拥有的地下管道,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古老,最先进,也是最大的。
而我选择的房间,也是酒店所有房间中,唯一一间可以不必走出房门而直接进去地下水道的房间。
余下的几天,我拜访了几个该城市的老友,大部分都把我当成了陈岳,正当我以为我的计划失败时,最后一位朋友在我要走时说道:“你一定很熟悉他!”
“谁!”我道。
他笑笑,并不回答,继续说道:“你模仿他模仿的很像,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他小时候练的功法很奇怪,所以他坐下的姿势与别人不一样,这就导致他裤子的压痕也不一样,你连这一点都模仿的极好,只能说你与他关系极好。”
“那你怎么发现我不是他!”我笑道。
“我自然有我的方式,”他道,“既然你与他关系极好,那么想来是他要你这么做的,一定与近来事情有关,你一定小心!”
“无妨,他也来了!”我道。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29 22:04:39 +0800 CST  
离审判大会还有两日,我终于弄到一份该城市地下管道的测绘地图,拿它与市面上的普通地图相比,有许多市政系统关键设备位置在普通地图上并无标注,还有一部分用于防空设施的管道,在普通地图上也无标注。而审判大会的地点,就在一处防空设施附近,这个位置,离我的房间,只有大约四公里左右。
虽然叫做管道,但却没人会觉得是在管子里,这简直是地下的一座城市,地下水道距离地面50米左右,水道纵横交错,密如蛛网,也没有下水道令人作呕的气味相投水道四壁干净整洁,其干净的程度简直可以与该城市的街道媲美,一些重要地区的水道竟然有自己的门牌号。审判当日,我从一个地铁站向审判地走去,在如此干净整洁水道中行走,几公里的路程简直短的要命,离目标还有很远的时候,已经设置了门卡,所有进入审判地点的人全部都要被核查身份,这正是我乐意看到的,不过我并没有排队去核查身份,而是转到另一条路,从测绘地图可以看到,一共有十二条通道可以到达审判地,普通地图只是模模糊糊标注了2条到审判地附近的道路,还剩下十条,我转到的就是这十条水道,不出所料,这十条水道也纷纷设置了门卡。
我从一条路进入审判地,到达那里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广场,应该是在战时建立的,在地面被狂轰乱炸的同时,敌人绝对不会想到在距离地面50米的地下,人们会在地下广场上举报舞会。
广场上的人已经不少了,可是人们自动的让出广场中间位置处的一处高出平地的位置,那里放置着两具欧洲自中世纪就流传下来的刑具―铁女人,那是两片人型的铁外壳,其中一片是空的,可以将人囚禁在里面,另一片的内部在人的关键部位有尖刺,还有一个开关,启动后两片便会慢慢合在一起。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7-30 21:49:41 +0800 CST  
我走近刑具,却闻到一股血腥味,仔细看去,每根尖刺上都还沾着斑斑血迹,尖刺已经被染成红色,这两具刑具不知在近代处决了多少人,即使已成为古董,还留有浓重的血腥气。
我走到人群中间,便看到几个熟人,闲聊片刻,灰衣人被一群人簇拥到场,他远远看到我,我向他点头示意,他却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凝视我许久,才转过头。灰衣人的江湖地位不在洪帮老龙头之下,能被司徒xx叫一声赵兄,绝非一般人,这种人物,我实在不知他有没有洞悉到我的计谋,但是我知道,他到底也只是做做样子,因为他说要揭露秘密,另起炉灶才是更快的办法。
只听的远处一阵骚动声,寻声看去,便有一群组装到牙齿的欧洲武士围着两个被锁链绑的结结实实的蒙面女子走到铁女人旁边,他们将两名女子锁入铁女人,又按下开关,让铁女人闭合到尖刺刚刚触碰到女人身体的程度。然后便有一名衣着华贵、背上别一把重剑的中年人走上前。
这中年人的打扮不伦不类,一身欧洲古板花花绿绿的套装,若说在腰上别一把大剑还说的过去,他却将一把重剑背在背后,那是一柄双手阔剑,又宽又长,没有剑鞘,就这么绑在背后,剑尖几乎要碰到地面。
中年人走近铁女人,一下子将被铁女人夹住的两名女人蒙面的黑布揭去,周围人一下子便安静下来,我的心中一沉,果然,是她,从看到那柄苗刀时我便已经猜到她被捉到,可还是禁不住叹一口气。
这样的场合,想要救她,谈何容易,刚才门卡已通过x光将我全身扫了个遍,连一直钢笔也要放下。
“他们就是妖女一族的两个,”中年人道,“这一族从古至今改变了数个文明,现在终于被我们捉到。大家知道,这一族被叫做妖女一族,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被她们蛊惑,我们自认为不是英雄,也怕被她们蛊惑,所以并未与她们多说一句话,现请大家到场,我们想她们总不能蛊惑这在场的所有人吧,总会有几个清醒的朋友,那我们就来逼问出那个秘密!不过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若是下面有存了私心的朋友,趁早死心,任何人若要救走这铁女人,必定被我族斩杀。”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8-01 14:51:51 +0800 CST  
听到他这般言辞,我却忍不住笑出声,虽不知道他属于何族,这口气委实有些大了,到场的人中,单是中国就来了数名好手,这并不是要救那女子,而是那名两女子一看便是东方人,即使女子属于那妖女一族,但中国人的事情是绝不需要西洋人插手的,所以有什么恩怨,也要先回去中国再来清算。
却不料那中年人耳力极好,竟然听到,他眉头一皱,侧目过来,一双眼睛紧盯与我,“你为什么笑!”
“因为好笑!”我道。
“有什么好笑!”他向我走近一步,虽我与他距离甚远,但这一步却是让我感觉他离我近了许多。
“在场那么多人,哪一个是怕死的!”我道,“更不会怕你族斩杀!”
我话音刚落,人群中传出几声附和,中年人却微微一笑,他向四下一顾,大声道:“诸位都是各国有数的人物,难不成在这里,还有人不顾身份明抢不成!”
说罢,却是收敛笑容,身体微弓,如猛虎一般冲着众人,那柄阔剑尖落地,地面已被戳一个窟窿。
我已是看得分明,那中年人练就地是西方骑士重斩地功夫,这原本也是要借助骑在马上之力,而他敢下马用着功夫,凭借的便是一身力气,这等人物,我即使打不赢他,却也不会败与他,便道:“明抢这种事,你们也没少做,不需要拿身份这种事做掩护!”
“你这么说,看来是要明抢了!”他道。
“不敢!”我道,却向前一步,“谈不上抢,若是你的东西,才叫抢,若是无主之物,又如何谈得上抢!”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9-06 19:50:14 +0800 CST  
这却是惹怒了他,他怒盯我半晌,“你是陈岳!”
“是!”
“你还敢来!”
“有什么不敢!”我笑道。
“那个秘密,除了她们!”中年人指了指两个妖女,“便只有你知道!”
“那又如何!”我道。
“若是我们抓住你,岂不是又多一份保证!”中年人道。
“在这里?”我笑道。
“在这里!”
我大笑,“我承认,就是我在中国,想抓我的人也不在少数,在场的人就有不少想抓我的!可是在这里,你却做不到!”
“为何!”中年人问道。
“你何不试试!”我道。
“各位朋友,若是我们抓住陈岳,便离那秘密又近了一步,”他道,“大家一起动手,如何!”
他说罢,便有数位西洋人向我涌来,但却被像我一样的黄种人挡住。
“赵无忌,你什么意思!”中年人不解问道。
“我也一样想抓这小子,也想搞清楚那个秘密!”灰衣人道,“可是在这里,你们却不能动他!”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能让他在这里受欺负!”灰衣人道。
中年人一愣,我却是笑起来,不错,只要我在这里,国内的帮派便是我的后盾,哪怕我与他们有天大的恩怨,他们也会暂时放下,否则若是被国内知道哪一个帮派敢与西洋人一起对付中国人,那这帮派从此再也抬不起头。秘密虽然重要,可是,却没这气节重要。
“多谢赵老,”我道,“可是,不过欺负这词,用在这里却是不太合适!”
“你小子又要搞什么花样!”灰衣人道。
“不忙说!”我道,随即便对中年人道:“赵老不让你欺负我,不过我却是能给你一个机会!”
“你要怎样!”中年人道。
“我们比划一场,”我道。
“为什么?”
“她曾经救我一命!”我指着她道,“即使我救不了她,也要替她出一口气!”
中年人大笑,半晌才道:“你确实是如今中国风头正劲的人物,不过你需知道,中国的人物,在这里未必数得上!”
“那便试一试!”我道,说罢走到中年人对面,“赵老,这算是公平比试,你们不必介怀!”
“陈…,你不是他的对手!”灰衣人道。
我心中一喜,灰衣人竟也中计,以为我不是我!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9-07 22:53:09 +0800 CST  
“无妨,若我是他的对手!岂不让西洋人说我欺负他们!”我道。
灰衣人叹口气道:“那你小心,这里可没有什么点到为止!”
“正是这样才好!”我道,我已经查出,这中年人就是上次暗算我的幕后之人,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个好看,“阁下上次密谋之策,让在下差点丧命,如今便是清算之日!”
“你选一柄兵器!”中年人道。
我的判官笔已被收走,身上已无兵器,在场的人中,大部分兵器也被收走,未收走的,也极少有用判官笔这等兵器的,不过也好,我现在已不是我,又怎么能用判官笔,“算了,”我道,“西洋剑用着不趁手!”
“我借你用!”
我抬头望去,竟是她,那妖女一族的女子,也是之前与我并肩作战的朋友。
她虽脸色苍白,眸子却依然有神,“接住!”
我正一愣,却见她从嘴里吐出一银针,便随手接住。
针长四寸左右,比一根头发粗不了太多,为精钢打造,我却不禁苦笑,这叫我如何使用。
“这是暴雨梨花针的一根主针,已淬剧毒,见血封喉!”她道。
“好!”我释然道,有了见血封喉几个字,即使我不长于此,它也是一柄厉器,我将针尖指向中年人,“请出招!”
他脸色颇为难看,不知是因为我有此厉器,还是因为他们的俘虏身上藏有这等兵器却未被发觉,半晌才道:“你堂堂男儿,用一支女儿家的针做兵器,不觉羞耻么!”
我心知他是为激怒于我,便笑道,“有什么羞耻,生死关头可有一位美女愿意借你兵器么?若是没有,你岂不是白活了半辈子!”
他见我并不生气,便怒喝一声,双手握住剑柄,向我冲来,半途中双手挥剑从后背画个圆圈,剑锋离我亦不过半尺。
我躲过一剑,心底却是大惊,人群中也传出几声惊呼。这中年人的功夫,实已是顶尖高手之列。若是国内也有用此双手重器之人,侵淫数年,使得兴起时,便虎虎生风,隐约有风雷之声。可中年人刚才一击,不仅毫无声音,连兵器带起的罡风也几乎感觉不到。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9-09 21:27:21 +0800 CST  
如此一柄八十七斤重的重剑,在他手底施出来,竟仿佛轻如鸿毛,他用的招式轻巧灵变,这一招施出,竟暗藏着六七种变化。我心下虚惊,还好他用的是一柄阔剑,若是一支针,如此无声无形,谁能挡的住。
不过我也并不退让,躲过一招,针便反手刺出,只"磁"的一声.针锋破空,竞像是强弩出匣,这根针虽然轻如鸿毛,但在我手中使来,却仿佛重逾百斤,用的招式刚猛锋厉。这便是我的应对之策,你用至强之兵器,行至弱之招数,我便用至弱之兵器,行至强之招数,不仅招数不相让,就连意境也不弱下风。
这便是我这数月里在三义楼中,每日接受数位老前辈的教导,终于悟出的道理,我早知道要与西洋人有此一战,所以终日思索对付重兵器的方法,终于被我想出一个方法,就是以弱胜强之道,我原本的判官笔原本就属灵巧的点穴兵器一类,用来对付西洋重剑或是重枪,最合适不过。
数招一过,我便越来越适应中年人的路数,进攻的招数里,十招里也便有了三四招。却不想他招数一转,顿时变得刚烈威猛,无坚不摧.十数米内皆被他阔剑的风声笼罩,几乎巳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他变我也变,我本就是走轻灵一路,现正是发挥时候,沾衣十八跌的身法用出来,总能轻描淡写的躲开他的阔剑。
他一招逼退我,突然重重地把剑插到地上,“你不是陈岳!”
“为何?”我不动声色。
“陈岳的功夫到不了你的境界!”他道,“若是我没猜错,你是计春生,陈岳的兄弟!”
我淡淡一笑,将脸上蒙皮撕下,露出一张计春生的脸。这便是中国易容术的至高境界,可在一张脸上贴上几张面皮,以此迷惑周遭之人。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9-10 20:58:34 +0800 CST  
众人并无多少吃惊,想必早有人觉得我不是本人,毕竟若不是在三义楼中得到前辈的指点,单凭我的资质,要到今天这一步,恐怕还需数年。
“陈岳呢,他怎么没来!”中年人大叫道。
“他来了!”我道。
“他在哪!”
“他在附近的一处供热管道接口处等着你们!”我道。
中年人的表情霎时间变得凶狠无比,我心底一笑,便知道我的猜想对了,刚才在那两架铁女人上闻到一股血腥气便奇怪,数十年不用的刑具,怎么还会留有血腥气,除非是这些刑具经过又湿又热的环境,让曾经附着在刑具上的已经干透的血液重新活了过来,而这样的环境,在此地只有一处。
“你好本事!”那中年人道,“我的境界不如你!”
“不敢!”我道,我却是说真话,如若不是有三义楼的前辈们指导,又正巧练就的是对付重武器的路子,我绝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今天,你就算胜了我,也抢不走她俩!”中年人道,说罢, 周围走过几人,站在中年人和铁女人周围,他们身着一袭斗篷,连头也被蒙在斗篷之中,看不清相貌。但我却是知道,这见不得人的恐怕又是那半人半狼的怪物。
我低哼一声,“你之前让我兄弟身处险境,几乎不能回国,即使今日我放你一马,他日我兄弟必找回脸面!你这些怪物,能保的住你,却拦不住我!”说罢,我将梨花针向一身着斗篷的怪物掷去,那怪物正要躲开,梨花针却碎成数截,罩住它全身。
怪物微愣,却是瞬间转身,将那斗篷带起如墙一般,将针挡住。
只听的西洋人那边一个好字话音未落,那怪物却倒在地上,中年人怒道:“你做了什么!”
“它身法灵敏,连数根针都打不着它,可是它万万想不到,在我射出针之前,就留了一截在我手中,它便是在转身时,被我手中的这根针打中。”我道,“这针已淬毒,它已命不久矣。这就是为我那兄弟讨一点利息回来!”
楼主 别出八万放炮了  发布于 2017-09-11 21:21:24 +0800 CST  

楼主:别出八万放炮了

字数:81212

发表时间:2017-02-25 16:43:1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28 19:42:36 +0800 CST

评论数:178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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