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春风：一地鸡毛的人间故事
两相对照令人深思，在无处不流氓的中国，各行各业都只顾自己赢利，丝毫不顾老百姓的利益。银行服务之差劲我深有体会，93年12月28日，我去浦东大道工商银行提现23万，和小顾过去一看吓了一大跳，13万是100元大票，另外10万都是五元小票，一大堆现金堆在柜台上如一座小山。银行规定提现5万以上需要提前申请，前一天我就去挂了号并要求给100元大票，一万一捆23捆现金就可以放摩托车上。我请求银行换100元大票，银行说金库没有钱了。我又要求借给我几个帆布袋装钱，银行也不肯。无赖之下只好打电话给光辉村书记朱东林开来一辆面包车，才把23万现金带回。瞅着几大袋现金，我苦笑着自我解嘲：
“东林兄，我今天真是空麻袋背米了。”
“嗨，一定是银行迭帮赤佬看侬有嘎许多钞票心里不平衡，存心恶作剧！”
朱东林操一口浦东川沙本地话分析道。他是光辉村党支部书记，复员军人，大我几岁，自87年租借厂房相识后，我和他及村长汤司令就成了朋友，又和他一起炒股。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很快注销了这家工商银行账户。
“东林兄，我今天真是空麻袋背米了。”
“嗨，一定是银行迭帮赤佬看侬有嘎许多钞票心里不平衡，存心恶作剧！”
朱东林操一口浦东川沙本地话分析道。他是光辉村党支部书记，复员军人，大我几岁，自87年租借厂房相识后，我和他及村长汤司令就成了朋友，又和他一起炒股。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很快注销了这家工商银行账户。
下午3点，经过广东路近西藏路的黄浦万国证券公司，许多人在议论认购证发行事，大家都说“共产党骗人，不好买的。”我凑上去听了一会，当即决定购买，心想就当又一次“反潮流”，想当初我从大学辞职也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不妨反其道行之碰碰运气，掏出皮夹一清点只剩5000多元，就到柜台倾囊而出买了170本认购证，出门时听到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嘲讽说“又是一个冲头！还买嘎许多！”（普通话冲头即傻子）——我送给老羊20本，她5月22日抛出60股嘉丰和轻机两支股票赚了12000多元，一下成了“万元户”；4月8日给施蔷生10本，我手上只有140本并一直收藏至今。
没想到我这个临时起意又像88年进军大世界一样“无心插柳柳成荫”，使我赚了约200万。我的朋友圈几乎没人买，有人以为我有内幕消息，因为上海证券交易所总经理尉文渊是我的新疆战友，他和万国证券的管金生、申银证券的阚治东并称为“上海滩证券三大猛人”，一定是尉文渊暗中“划领子”（普通话即通风报信），其实在部队我们只见过几面，就是74年和王股长去远离团部几百里的三营搞路线斗争教育捉老鼠那次，复员回沪并无来往，有战友建议我去找他摸摸行情，但尉文渊身居股市敏感位置是大忙人，找他诸多不便，也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则，自我剖析骨子里充溢着文人的清高劲，从小读李白诗，那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一直引为座右铭。
前几年刘宾雁的报告文学《未完成的埋葬》发表后，几个多年不来往的外地战友都与我联系表示关切，而且《青年一代》杂志92年3月刊登了原《人才开发》杂志总编，现任上海证券报头版编辑周丁的一篇特写《股票舞台上的热身赛》其中一章专门写我的炒股事，何况上海滩购买100本以上认购证的人屈指可数，后来有人考据说最多几十人，身为上证所总经理的尉文渊应该注意到，他不联系我，我何必攀附他呢？
前几年刘宾雁的报告文学《未完成的埋葬》发表后，几个多年不来往的外地战友都与我联系表示关切，而且《青年一代》杂志92年3月刊登了原《人才开发》杂志总编，现任上海证券报头版编辑周丁的一篇特写《股票舞台上的热身赛》其中一章专门写我的炒股事，何况上海滩购买100本以上认购证的人屈指可数，后来有人考据说最多几十人，身为上证所总经理的尉文渊应该注意到，他不联系我，我何必攀附他呢？
还有的人劝我关掉企业专心炒股，我也没有同意，尽管内心纠葛，办厂4年起早摸黑艰苦奋斗只挣了几十万，炒“老八股”、买认购证轻轻松松赚了约200万，但我立志做实业，就像87年海院教授沈思介鼓动我去香港贸易公司干我认为是“投机倒把”一样，认为炒股是“虚拟经济”，不知道哪天政策变化“泡沫”破灭，还是做实业稳当。
92年春邓大人南巡鼓动改革开放，并放出狠话“谁不改革谁下台！”，上海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革掀起高潮，原计划全年发行10几个股票，一下子增加到53个，3月２日，上海举行首次认购证摇号仪式，通过电视台向公众直播摇号实况。那天摇号发行的是７家公司的股票，１０元面值的股票总发行量是705万股。摇号结果是：中签的认购证可买众城实业和异型钢管的股票50股，其他股票30股，中签率为10.3％。
有些人买了认购证，没想到中签率这么高，缺少进一步认购新股的资金，有些人中签后买认购证的钱已赚回来了，见有人收购就出让手中的认购证。而有的人见第一次摇号中签率就这么高，年内还有多次摇号，认为买进二手认购证也是机会，从而在上海不少地方形成了认购证私下交易市场。
有些人买了认购证，没想到中签率这么高，缺少进一步认购新股的资金，有些人中签后买认购证的钱已赚回来了，见有人收购就出让手中的认购证。而有的人见第一次摇号中签率就这么高，年内还有多次摇号，认为买进二手认购证也是机会，从而在上海不少地方形成了认购证私下交易市场。
随着上海股市的进一步升温，认购证价格也如火箭发射一路窜升，最高时百连号认购证价格涨到30几万即每本认购证3000多元，是原始价的100多倍。上海滩大名鼎鼎靠炒国库券发了财的“杨百万”杨怀定，也没买一本认购证。有一天我去黄万国，一个自称是“杨百万”的朋友说杨要收购我的全部认购证，我没同意。
５月21日，上海证券交易所宣布全面放开上海股价，上证指数在５月２０日616点的基础上翻了一倍多，到21日收盘时已达1265点，面值一元的新股一上市赚二三十元是平常的事，一张认购证通常能赚一万元左右，也就是说，如果花上三千元买上一百张认购证，当年就有可能成为百万富翁。
５月21日，上海证券交易所宣布全面放开上海股价，上证指数在５月２０日616点的基础上翻了一倍多，到21日收盘时已达1265点，面值一元的新股一上市赚二三十元是平常的事，一张认购证通常能赚一万元左右，也就是说，如果花上三千元买上一百张认购证，当年就有可能成为百万富翁。
后来统计92年认购证一共卖出207万本，认购证平均中签率高达86.9％。发行规模之大，中签率之高，是大部分人没有料到的，特别是为了保护投资者利益，股票发行价格依据的市盈倍数比较低，新股一上市都能获利不少。所以，中国股市大发展就是以此为契机，创造了无数财富神话，上海人称它为“发财本”。现在身价百亿的“法人股”大王刘益谦当时在城隍庙福佑路倒卖箱包，就是在“一级半市场”大量收购认购证与法人股挖到第一桶金的。
6月7日，新民晚报记者习慧泽告诉我氯碱化工总厂分给媒体一批法人股，晚报还有剩余，建议我吃进一些，9日我花54000元购买了两万股。6月12日在大众出租汽车公司办公室工作的战友王成广又建议我花费980元买进大众法人股20股。如朋友说的，我不是善于理财的人，不到用钱时很少关心账户。彼时证券公司操作不规范只顾赚取佣金，朋友圈的人可以互相“共产”他人资金，几个与我一起炒股的朋友经常挪用我的账户资金，4月23日，导报章大姐介绍认识的张光中竟从我账户划去4万，朱东林划去1.5万，令人哭笑不得。
买进的股票塞进抽屉也常常忘在脑后，氯碱法人股直到16年后的2008年1月，新闻报总编熊永石与消费报主编陈志宏来家看我，偶然谈及此事说各报社前几年就兑现法人股了，嘱我尽快办理。我花了几个月时间，从新民晚报而解放日报而氯碱化工董事会而北京四通集团，再去崂山街道、工商局与上海证券交易所出具证明，历经许多波折，终于在2008年5.12四川汶川大地震那天，解放日报才兑现给我23万多，5月16日我在浦东干部学院讲课，休息时翻看手机才获知钱已到账。
买进的股票塞进抽屉也常常忘在脑后，氯碱法人股直到16年后的2008年1月，新闻报总编熊永石与消费报主编陈志宏来家看我，偶然谈及此事说各报社前几年就兑现法人股了，嘱我尽快办理。我花了几个月时间，从新民晚报而解放日报而氯碱化工董事会而北京四通集团，再去崂山街道、工商局与上海证券交易所出具证明，历经许多波折，终于在2008年5.12四川汶川大地震那天，解放日报才兑现给我23万多，5月16日我在浦东干部学院讲课，休息时翻看手机才获知钱已到账。
我有时也去股市，通常情况是要用钱了就通知安徽国投给我抛出一些股票兑现现金，股市成了“提款机”。周丁很关心我，经常打电话建议我买什么股票，但是照他话买的股票常常是“绿色”跌停。股市有一个段子：专家不如炒家，炒家不如藏家，我没刻意做长线投资的藏家，是心不在焉经常忘了罢了。93年开始，我用股市和企业赚来的300多万先后开办了一家酒店和一个大商场及其它几个公司，头脑发热盲目发展的同时也埋下了企业失败的基因。
@玉林风行 2016-01-17 01:14:59
深夜问候，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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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共圆中国梦哈！
深夜问候，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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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共圆中国梦哈！
7、第一次鄂川游
92年1月30日，我带女儿和小姐一家、大弟一家乘飞机抵达武汉，汇合从广州赶到的小弟一家同去黄陂老家安葬父亲。这是我第一次到武汉，第一次回老家，年近40的人不会说一句家乡话，真是惭愧。在老家目睹刻有父母亲名字的墓碑，所见所闻却使我疑虑重重，父母亲是否同穴这件事如同哈姆雷特那句名言：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父母亲是否同穴也是一个不解之谜了。
2月2日与家人去安陆二姐家过年——78年二姐随姐夫转业来到安陆粮食机械厂工作，90年1月她和秦海来上海我厂，姐夫和小儿子秦涛仍在安陆，半年后二姐夫把秦涛也送来上海打工。——安陆是楚文化发祥地，历史悠久，人杰地灵，不仅孕育出了宋祁、宋庠等著名文学家和政治家，还吸引了李白、杜牧、欧阳修、苏轼等众多的文人墨客，我景仰的李白在安陆隐居了十个春秋。
92年1月30日，我带女儿和小姐一家、大弟一家乘飞机抵达武汉，汇合从广州赶到的小弟一家同去黄陂老家安葬父亲。这是我第一次到武汉，第一次回老家，年近40的人不会说一句家乡话，真是惭愧。在老家目睹刻有父母亲名字的墓碑，所见所闻却使我疑虑重重，父母亲是否同穴这件事如同哈姆雷特那句名言：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父母亲是否同穴也是一个不解之谜了。
2月2日与家人去安陆二姐家过年——78年二姐随姐夫转业来到安陆粮食机械厂工作，90年1月她和秦海来上海我厂，姐夫和小儿子秦涛仍在安陆，半年后二姐夫把秦涛也送来上海打工。——安陆是楚文化发祥地，历史悠久，人杰地灵，不仅孕育出了宋祁、宋庠等著名文学家和政治家，还吸引了李白、杜牧、欧阳修、苏轼等众多的文人墨客，我景仰的李白在安陆隐居了十个春秋。
5日年初二，我去襄樊转车到成都重庆游玩，女儿不愿跟我去，由小姐带回上海。这几天我几乎“千金散尽”，在老家送乡亲一千多元，给二姐夫1500元作为安葬费用，除夕夜给几个小辈压岁钱，给小弟300元，加上这几天游玩黄鹤楼等景点的开销，去小弟丈人家做客送的礼品，身上带的5000元现金所剩无几，虽然有信用卡，但是湖北各银行春节休息取不到钱也没有ATM机，只好问女儿借了300元。
一到成都就叫了出租车，请司机把我送到可以结算信用卡的成都最高级的岷山饭店，标准房222元，我是第一次住这么贵的酒店。记得79年去广州开会住在羊城最好的白云宾馆，标准房才8元一天，仅仅过了13年，宾馆房价就上涨了20多倍。在成都冒雨游览了杜甫草堂、武侯祠和王建墓等。本想乘飞机去重庆，不料西南航空也和银行一样春节放假，便买了8日夜里10点多的97次列车卧铺去重庆。
一到成都就叫了出租车，请司机把我送到可以结算信用卡的成都最高级的岷山饭店，标准房222元，我是第一次住这么贵的酒店。记得79年去广州开会住在羊城最好的白云宾馆，标准房才8元一天，仅仅过了13年，宾馆房价就上涨了20多倍。在成都冒雨游览了杜甫草堂、武侯祠和王建墓等。本想乘飞机去重庆，不料西南航空也和银行一样春节放假，便买了8日夜里10点多的97次列车卧铺去重庆。
在车厢邂逅西藏军区一个回重庆探亲的团长，闲聊中听说我在38军当过兵马上立正给我敬了个军礼。坐到小餐桌旁，团长朝我笑笑，问道：
“老哥这是第一次去我们重庆吗？”
我说是的。他又问我去过北京没有？我说去过好几次。他嘿嘿笑道：
“北京的官多啊。”
我说北京官是太多了，走在长安街随便逮一人不是部长就是局长。
“哈，我们重庆美女也多呢，”团长暧昧一笑，又说：“你到解放碑观音桥去看看，那真是永不落幕的美女博览会啊，老哥一定要好好欣赏，不枉来重庆一回。”
我笑笑，将信将疑，听闻重庆姑娘漂亮，难道美女比北京的官还多？
“老哥这是第一次去我们重庆吗？”
我说是的。他又问我去过北京没有？我说去过好几次。他嘿嘿笑道：
“北京的官多啊。”
我说北京官是太多了，走在长安街随便逮一人不是部长就是局长。
“哈，我们重庆美女也多呢，”团长暧昧一笑，又说：“你到解放碑观音桥去看看，那真是永不落幕的美女博览会啊，老哥一定要好好欣赏，不枉来重庆一回。”
我笑笑，将信将疑，听闻重庆姑娘漂亮，难道美女比北京的官还多？
9日上午9点抵达重庆，住进人民宾馆每天165元。想起团长的话，就去解放碑观音桥等中心城区实地观察，果不其然，重庆真是美女如云呐。三九天披着艳丽的夹克风衣束着蜂腰，脚穿高跟靴，唇红齿白，身肢曼妙，荷娜多姿，迎面走来宛如T台上的模特，令人目不暇接。
这些年天南地北去过不少城市，见识过或辣或麻或烫且都算当地美女的姑娘，坦率说，上海姑娘少了些身材，扬州姑娘缺了些性感，北京姑娘性格太露，哈尔滨姑娘粉妆太浓，大连姑娘人高马大，广州姑娘满脸痘痘，论总体“颜值”，重庆美女绝对一流，如学者赵鑫珊品评洋妞的话：重庆姑娘身材凹凸有致、肤色细嫩白皙、相貌妩媚可爱。我天性好奇，凡事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几天下来就知道重庆姑娘美从何来？
这些年天南地北去过不少城市，见识过或辣或麻或烫且都算当地美女的姑娘，坦率说，上海姑娘少了些身材，扬州姑娘缺了些性感，北京姑娘性格太露，哈尔滨姑娘粉妆太浓，大连姑娘人高马大，广州姑娘满脸痘痘，论总体“颜值”，重庆美女绝对一流，如学者赵鑫珊品评洋妞的话：重庆姑娘身材凹凸有致、肤色细嫩白皙、相貌妩媚可爱。我天性好奇，凡事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几天下来就知道重庆姑娘美从何来？
后来问桂兴华、习慧泽和赵志刚等去过重庆的朋友，众口一词都说重庆美女多，分析说这是因为重庆是山城，出门爬坡下坡练就一副胸挺臀翘的“魔鬼”身材；重庆位于长江上游水质好又是雾都光照少，所以肤色细嫩白皙，这两条都属“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的“研究成果”关键一条是生物性遗传，40年代的重庆是民国政府的陪都，一大批达官贵人迁居重庆娶的小老婆姨太太均是有姿色的女人，DNA基因造就了下一代子女的妩媚相貌。
在重庆还参观了红岩村、白公馆、渣滓洞，见到了在我厂工作过几个月的王冰的弟弟王令福和妹妹王令华。我没想到四川人吃食以麻辣烫著称，性格却温文尔雅乐以助人，街上问路都十分热情给你指路，不像北京人那般冷漠倨傲，坐公交车也不像上海那么挤，只是进川后的天气没放晴过，不是阴就是雨。11日一早王令福叫了个出租车送我去朝天门码头坐船回上海，三等舱船票180元。
9点起航，开始了第一次长江之旅，晚10点船到万县停泊4小时，上来近千人，都是去南京、上海打工的民工，船上顿时拥挤不堪。第二天早晨7点进入三峡，两岸风光绮丽壮观无比，中午过葛洲坝水闸，3点抵宜昌，晚10点到沙市。13日晚上7点半到武汉，凭栏远眺江城夜景。14日上午11点抵达安庆，晚10点半到南京，下船民工不少。15日早晨8点到南通，中午进入吴淞口，到十六铺已是下午3点。下了船，一眼看见老羊在码头上笑盈盈地朝我招手，给了我一个惊喜。
9点起航，开始了第一次长江之旅，晚10点船到万县停泊4小时，上来近千人，都是去南京、上海打工的民工，船上顿时拥挤不堪。第二天早晨7点进入三峡，两岸风光绮丽壮观无比，中午过葛洲坝水闸，3点抵宜昌，晚10点到沙市。13日晚上7点半到武汉，凭栏远眺江城夜景。14日上午11点抵达安庆，晚10点半到南京，下船民工不少。15日早晨8点到南通，中午进入吴淞口，到十六铺已是下午3点。下了船，一眼看见老羊在码头上笑盈盈地朝我招手，给了我一个惊喜。
@在水千方 2016-01-15 22:14:27
天涯水军厉害，有些狗屁文章几天可以吵到数十万，服了！
LZ这么好的文章这么多的知识却增长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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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不青 2016-01-15 23:08:20
是的，版主小编也不管管，水军泛滥让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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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千方 2016-01-15 23:39:45
明眼人一看就知，雇佣水军不花钱么？灌水文章的作者还是公务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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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以为然
天涯水军厉害，有些狗屁文章几天可以吵到数十万，服了！
LZ这么好的文章这么多的知识却增长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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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不青 2016-01-15 23:08:20
是的，版主小编也不管管，水军泛滥让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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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千方 2016-01-15 23:39:45
明眼人一看就知，雇佣水军不花钱么？灌水文章的作者还是公务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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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以为然
回到家，老羊告诉我春节已代我去给大姐拜了年，大姐很高兴——去年底大姐家装修要借冲击钻我厂没有，大姐不高兴已经一个多月不理我了。唉，三个姐姐性格大相径庭，就如大千世界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各有各的脾气：大姐很任性，自我意识很强，一不如意就怄气，姐夫94年因工伤猝然离世，三个月后儿子斌斌出车祸也惨烈亡故，家人都很同情，亏得大姐性格倔强，如此巨大不幸的变故没有击倒她。女婿小唐原是某银行支行副行长，主管贷款，听大哥说这些年搞到6套房子，怕“东窗事发”干脆辞了职，问他现在何处工作，一概缄口不言。女儿瑾瑾也从东辉职校辞职，靠收房租已然成了富婆，财大气粗脾气乖张从不与家人来往，独生女送到美国留学。现在发了财的人几乎“六亲不认”，也不讲知恩图报的江湖义气。
二姐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也很任性，8月中旬，姐夫携秦涛来上海，本想在我厂做保安，没想到31日不辞而别，秦海说他妈不同意爸爸在我厂做两人大吵一架。几天后姐夫来信状告二姐，说她不同意他在我厂干是她怕碍事不自由，她和工人天天搓麻将到深夜，叫我“好好管一管”。秦涛由小姐夫介绍到一家面包店学徒，几年后学得一手西点制作手艺，进了大酒店工作，还到香港做了几年，回上海在淮海路南京西路开了2家西点店，后来与上海交大毕业的小董再婚，关了店跟着妻子做起股权投资生意。奇葩的是结婚几年，二姐和亲家从未见过面，也不知秦涛住哪儿。家人问秦涛电话，他说他没有手机，有什么事可以打给小董，也算怪事一桩。大儿子秦海工作时有时无，再婚后做了全职“奶爸”。
小姐长得柔弱，生性温和，退休回街道担任居委党总支书记，喜欢唱越剧打乒乓，姐夫练书法，家庭生活充实，儿子冬冬从小爱学习成绩优异，靠自己的努力在晚辈中一枝独秀，复旦大学毕业去美国留学，回上海在美国华信惠悦咨询公司做高管，最近将携家人技术移民澳大利亚。小姐说这是为了让快读小学的孙子有个良好的教育环境，不要输在起跑线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忙了儿子忙孙子。中国几千年的道统是：父母在，不远游；百善孝为先。现在的年轻人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惜弃老一走云游海外已成时尚。物质生活的富裕，并未带来精神格局的提升，孝道在今日之中国，已经变成一种稀缺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