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李福根到给它逗笑了:“到那儿去找古董来卖啊,文化街那边,全是些假货。”
“也有真货的。”见李福根笑它,红狐急了:“不必去店子里,就那些地摊子上,时不时就有真货出现。”
李福根摇头:“就有真货,我也不认得,我不懂这一行。”
“我懂啊,我能看宝光。”
“啊。”李福根本来是有心没绪的,替袁紫凤想不到办法,跟它逗嘴玩儿呢,听到这话,到是一奇:“你懂文化,宝光,什么是宝光。”
“宝光,就是宝贝发出的光嘛,也叫灵光,那些小说里,尤其西游记里不是常说,见一个宝贝发光吗。”
李福根本来起了好奇心,听到这话,可又笑了:“什么呀,那是小说,小说也信得的啊。”
“上了书的话,怎么信不得。”红狐却急了:“只要是好的古董,它们真的能发光的,一看就知道了,我主人就是训练我看光,然后发的财,后来贪心不足,给一件邪物的邪气伤了神志,自己跳楼死了。”
它越说越离奇,如果是个人,李福根就不理它了,纯粹胡扯嘛,但狗是不会撒谎的,李福根到真是动了好奇心,一问,红狐竹筒倒豆子般把肚子里话全说出来,却让李福根大开眼界。
原来古玩界中,有一个偏门,专门训练狗来辨识古董古玩。
狗的鼻子灵,眼晴也与人眼不同,可以看到人眼看不到的一些东西,而有一些好的古董,它是可以发光的,人眼看不见,经过训练的狗,却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狗主人用这个捡漏,百发百中。
好的古董会发光,这似乎太玄了点,但实情如此,这一门,在古玩界中也要算偏门了,知道的人非常少,一是为了保密,让别人知道你有训练狗识文物的本事,那还不打你的主意啊,所以传承极为隐密。
另一个,则是能发光的古玩,就带有灵性,它发出的光,有些对人体有益,但有一些,却对人体有害。
这样的例子很多,不少人,得了宝物,却随即大病而死,或者疯啊傻啊,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一般人只以为,这是突然得了宝,发了财,给剌激的,其实不是。
这世上剌激的事情很多,对男人来说,第一次上女人,一定是最剌激的,可也没见哪个疯啊傻的。
对于来自自己内心的剌激,人是有承受能力的,得宝发疯,不是激动,是因为那宝物的作用。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0:45:02 +0800 CST  
西方也有,例如什么法老的沮咒什么的,其实不是咒,而是法老墓里的宝物埋藏久了,有些古董珍物有了灵光,这个灵光伤人。
红狐的主人姓马,虽然是这一偏门的传承者,自己却也是读书人,还是个研究员,他就研究过,得出个结论,所谓的宝光灵光,不是玄幻,更不是迷信,只是因为古董在地下埋藏久了,在古董内部,形成了一个磁场而已,那所谓的灵光,就是磁场的光。
例如手机,不插电池板,就是个死物,一点用也没有,但如果插上电池,它就形成了电磁场,可以接打电话,如果放到一百年前,这就是一个神物啊,一样的道理。
而手机的电磁场,同样可以影响人的神智,尤其是一些质量差的手机,晚上要是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边,形成这样的习惯,过得半个月,人就会经常做梦,说白了,就是手机的电磁波,影响了人的脑电波。
而马研究员在得出这一结论后,去了迷信神秘之心,就有些大意了,一次得了一件两千多年前的古董,爱不释手的把玩,没有进行处理,结果给古董中的灵光伤了神智,生出幻觉,把古董当成一个绝世美人,抱着一起跳了楼。
说到主人跳楼,红狐伤感之下,还落了几滴狗泪,李福根却听得有些傻眼。
好的古董会发光,然后狗眼能看光,凭这光能辨识珍宝,这还真是奇闻啊,至于说古董的光能养人伤人,暂时就不去想它了。
“那你现在还能不能看光?”
李福根动了好奇心。
“当然可以。”红狐一脸傲然:“我经常就在古玩街这边晃荡,那些店子,假多真少,有些店子,居然一件真货没有,但那些地摊子上,到时常可见一些能发光的古董,它们虽然不一定就值钱,因为古玩这个东西,是讲究物以稀为贵的,有些大路货,再能发光,也不值什么钱,不过能发光的,反正是好东西就是了,至少它不是假货。”
红狐说起来了一套一套的,李福根则听得一愣一愣的,到后来实在好奇起来,道:“不管了,到古玩街去看看,你给我找两件古董出来。”
“行啊。”红狐一口答应:“就昨儿个,我就见到一只宋代的莲纹缠枝花觚,在一堆假货里放光,那光好啊,雅致清幽,绝不伤人,而且能养人,要是放在书房里,案桌上面,能让人头脑清醒,神智大开,可惜那摊主不识货,混在一堆假货里面。”
别说,红狐在这些文物古玩方面,还真藏得有货,一路上,红狐都在说,李福根听得津津有味。
狗不会撒谎,狗肚子里也藏不住话,还好,狗说话,不是汪汪叫,是一种低沉的呜呜声,一般人听不出来的,还只以为是狗肚子里的响声呢,只有李福根听得懂,而他回话,也同样是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的呜呜声,好象含着一口痰一样,别人也不会奇怪,到是可以一路聊着去。
文化路,有一条古玩街,两边是店了,只间有个大市场,可以摆摊卖古玩,真的假的都可以卖,就如大菜市场上卖小菜的,这也得益于文水的四通八达,使得文化路的这条古玩街成了古董的一个大批发市场。
一进古玩街,红狐好象格外兴奋起来,领着李福根一直走到一个地摊前,告诉李福根那个花觚所在。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0:45:28 +0800 CST  
李福根对古董完全外行,什么叫花觚都不知道,一看,原来是个花瓶,大约有一尺多高,细项,敝口,肚子稍大,外面有缠枝的莲花,摆在一堆大大小小的花瓶中,也并不打眼,反正李福根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过他选择相信红狐的话,狗是不会撒谎的,大致问了一下,摊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瘦瘦的,手中拿着本书,并不太热情,见李福根指着那一堆瓶子问,爱理不理的,只说贵的便宜的都有,少的几千,多的几万。
李福根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怎么买古董,他没经验,但平时买东西还是有经验的,不能把目标弄得太明显,他连着拿了两个瓶子问了价,到第三个,才把那花觚拿起来问。
“三千块,一口价。”摊主抬头看了一眼,眼光又落到了手中的书上。
“能刷卡不,我身上没这么多现金。”
李福根节俭惯了,身上很不习惯装着一大叠钱。
那摊主似乎愣了一下,抬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是想买之后,扭头对旁边的摊主道:“帮我看一下。”
跟着李福根起身,手头还拿着书,道:“街口就有一家银行,可以划帐。”
李福根抱着花觚,看一眼红狐,红狐点头,低声呜呜:“没有错,就是它。”
马研究员要狗找宝,找到了,还得狗去嗅一下,做个暗示,李福根懂狗语,直接问就行了,当然,也得隐密,不让人发现。
李福根便抱了花觚跟在了那摊主后面,花觚抱在胸口,似乎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并不仅仅只是皮肤,这种凉意,好象可以往身体里面渗,很舒服。
到银行划了帐,那摊主到是热情了,给了李福根一张名片,说他下月初还要进一次货,到时欢迎李福根来做他的生意,李福根也谢着接下来。
摊主回头,李福根对红狐道:“这个瓶子抱在身上,好象有种凉凉的感觉啊,不是外面凉,身体里面都好象有点凉意了,还蛮舒服的。”
“对。”红狐点头:“这就是花觚宝光对人体的作用了,这个花觚不错的,要是经常抱在手里把玩,对人有很大的好处,就跟戴玉差不多。”
“这不会是幅射吧。”李福根突然想起个问题:“好多东西都有幅射,例如手机,手提电脑,大理石板据说也有。”
“都是一个意思吧。”红狐解释:“我以前的主人琢磨过,这种宝物的宝光,就是一种磁场,只是有些磁场对人体有益,有些磁场对人体有害,幅身还不就是场。”
李福根读书不多,这个问题,也没办法深入探讨,不过红狐的主人原来是研究员,算是高级知识份子了,他琢磨出这个心得,李福根也就觉得有道理。
而且身体的感觉,那种凉凉的,一直往身体里面透进去的凉意,也让他相信,红狐确实是看到了光,这花觚的宝光现在就在照射他的身体。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0:52:25 +0800 CST  
“不知这个花---花觚值不值钱?”
他一直觉得这个花觚的名字怪怪的,为什么不叫花瓶呢。
“不是有光的一定值钱,但这个花觚绝对值钱。”红狐肯定的点头:“东头有一家店子,是珍德拍卖行定的一个点,可以代理鉴定和拍卖的,大王你可以拿去看看,至少能值百万以上。”
“就这个花觚?”李福根吓一跳。
“当然。”红狐点头:“好的古董可是很值钱的。”
古董值钱,李福根当然知道,让他惊讶的,是刚花三千买来的,转眼如果真卖了百万,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这让他兴奋起来,抱着花觚的手,一时都有些紧张了。
红狐跟着马研究员常年在古玩街晃荡,熟得很,轻车熟路的把李福根引到那家店子前,名字就叫珍德古玩店,买卖古玩,也提供古玩的鉴定和拍卖联系什么的。
店东是个老夫子,跟洪老夫子的卖相差不多,不过穿着暗红的仿绸唐装,有点儿文化人的气质,卖相要强过洪老夫子。
李福根把花觚放在柜台上,请店东签定一下。
这样的店子,这种初步的签定都是免费的,也是拉生意的一种手段吧。
店东先看了一眼,眼光就亮了起来,拿出放大镜,慢慢的细看,他一直看了一二十分钟,中间头都没抬一下,仿佛李福根不存在了一般。
他看得这么仔细,李福根又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也不敢吱声。
“你这个是真货,北宋的莲纹缠枝花觚。”
老夫子最终给出了定论,并给出了一个大致的市场价,如果李福根要委托拍卖,大致的估价是一百五十万到三百万之间,上海很快就有一个春季拍卖会,到时通知李福根,他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直接委托拍卖就行,收费是拍卖价的百分之二十。
如果李福根等不得,要现钱的话,那就是一百二十万,直接就可以划帐。
李福根现在并不缺钱,但他就是想看到现钱,三千块买的,街中走到街尾,就变成了一百二十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想看到这个结果。
见他想变现,店东也没意见,一口就答应了,店里有现成的POSS机,就在机子上划帐,又告诉李福根,不放心的话,可以到街头的银行的ATM机上查一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0:52:51 +0800 CST  
李福根口中说不必了,出了店子,还是又回到银行,查了一下,一百二十万,确确实实进了卡里,当然,严格来说,这一百二十万是要去交税的,不过李福根压根儿没想过这个,中国人在交税这方面,如果没有专门说,一般都是想不起的,脑子里就没这个概念,反正李福根没有。
“真的卖了一百二十万。”
退了卡,李福根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主要是这钱,来得实在太容易了,真的剌激到了他。
红狐却有些不以为意:“这花觚不算太好,就一个多月前,我见过一对青花,那至少得几千万,可惜那摊主不识货,二十万卖了,唉。”
它说着狗头连摇,一脸可惜,李福根也连声叹息:“几千万,那真是宝贝了。”
“大王,你要不要到市场上再走一走,还有几样发光的宝物,不过价值不一定高,另外不是真货就一定发光的,绝大部份古董,其实是不发光的,不过那些要签定,就有些难了。”
李福根明白了红狐的意思,红狐的主要能力就是看光,有些古董古玩,因为某些特定的条件,形成了宝光,它就一眼可以认出来,但形成宝光的,不一定就值钱,而绝大部份真品古董,其实是不发光的,那些它就难以签定真假。
“好啊。”李福根还兴奋着呢,先不管这些,只要红狐说有光的,就可以去看看,他是不懂,但红狐还是有一定签别能力的,发光的,至少说明是真货,然后红狐大致能估出值不值钱,值钱,那他就买下来,不值钱的,也可以买下来嘛,如果那宝光对人体有好处的话,放在家里,也是不错的。
只不过他话才落音,手机却响了,李福根先以为是袁紫凤打来的,他早上给袁紫凤打了两万块钱,袁紫凤这会儿应该睡醒了,看到短信,应该会给他打电话,他却不知道袁紫凤早就醒了,本来也是想给他打电话的,后来转了心思,这会儿软软的又睡着了呢。
一看号码,不是袁紫凤的,李福根略有些小失望,他不盼着袁紫凤说谢谢什么的,但他希望听到袁紫凤的声音,就是喜欢,没有别的意思。
这号码不熟,李福根还是接了,那边响起一个男声,略点一点哑,但很客气:“是李大师吗?我是赵云啊,不知李大师还记得我吗?”
“赵云?”李福根愣了一下,脑子里一时间有些迷糊,赵云是谁啊,赵子龙?那可是三国猛将啊,不过一想到猛将,他突然醒悟了,这人是赵都督,赵都督的本名就是赵云,他跟李福根打电话,当然不能提自己的外号。
醒悟到是赵都督,李福根愣了一下,心下转念:“他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嘴上到是应了:“哦,赵都督你好,我是李福根,有什么事吗?”
上次给赵都督儿子治病,他紧张得要死,照着公关教材上的,拿腔板脸,话都不会说,但这段时间经过了这么多事,到是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儿紧张,至少话还是能正常说了。
“李大师记得我,太好了。”赵都督语气中透着兴奋,道:“上次李大师你给我儿子治病,后来又救了我的女人,一直也都没谢你,真是不好意思呢。”
他语气中透着十分的敬意,李福根本来多少还有些紧张,他这么一客气,到是让李福根放松了些,道:“赵都督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而且你还那么客气,那么多钱。”
听了他这话,赵都督在那边更客气了,两人隔着电话,客气了好一会儿,给李福根的感觉,那不是凶名赫赫的赵都督,而就是村里的一个邻居,李福根给帮了忙,谢他呢。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0:53:17 +0800 CST  
说了半天,李福根又问是什么事,赵都督这才说,他是有点事想见李福根一面。
李福根上次是下决心要躲着赵都督的,心虚,怕交往多了露馅,但经过这段时间,他心气提升了不少,到不再害怕见面,道:“哦,我在月城呢,可能要下午才能回来。”
还想着跟红狐在市场上逛一圈,主要的是,要不要去见袁紫凤,他还没拿定主意。
不想赵都督在那边喜叫起来:“李大师你在月城啊,那太好了,我现在也在月城呢,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见一面,我求大师一点事情。”
他说得这么客气,李福根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就约在一家茶楼见面。
挂了电话,李福根心下疑惑:“赵都督找我做什么?不会又有什么病要我治吧,那可麻烦。”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能治就治了,不能治,找个借口推托就行了,到不至于害怕,另外一个,他也想起件事,那天在舞厅里打架,那个周二发让人叫他李爷,他一直有个怀疑,可能是赵都督在道上放了什么话,才有周二发那个反应,他也想问一下。
“红狐,你现在怎么打算的,要是没主,以后就跟着我,行不行?”
不管赵都督,李福根先问红狐,红狐这看光识宝的能力,可是厉害呢,虽然不是有光的就一定值钱,但至少有光的不会是假货,只这一点,用来捡漏就很了不起了,如果任它在外面流落,万一给人打死,也太可惜了不是。
“愿意跟随大王。”红狐果然一口就应下了,非常开心。
不过到李福根车子边上,红狐却说,它想李福根带它先去洗个澡,它这一身,有些脏了,不但会脏了李福根的车,若跟着李福根进茶楼什么的,一身脏,别人也反感,而且它自己也实在想洗个澡了。
原来马研究员对红狐还是非常看重的,经常会带它去宠物店洗澡梳毛什么的,红狐很怀念呢,李福根一听到是乐了,也不拒绝,就带红狐到它常去的宠物店,给洗了个澡,吹干,再梳了毛发,不便宜,一百多块呢,比李福根治猪病可贵多了。
但洗了澡梳理了毛发的红狐,一身金黄夹杂着红色的毛发,象缎子一样,简直漂亮极了,看上去就让人赏心悦目,到还真花得值。
李福根带了红狐到约定的茶楼,赵都督先已经在等着了,见了李福根,立刻热情的迎上来,抱拳行礼:“李大师你好,本来不敢打扰,只是实在有事相求,所以冒贸相约,还请多多见谅。”
李福根已经拿定了待人处事的态度,也不装,眼光热情而略带稳重的看着赵都督,也抱拳回礼,呵呵笑道:“赵都督客气了,因为有点事,来得迟了点儿,请见谅,只不知赵都督是有什么事?”
“是有事相求,不过咱们别站着说话,李大师,楼上请。”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2:05:32 +0800 CST  
赵都督伸手相邀,李福根也不拒绝,跟着上楼,红狐也跟了进去。
一则红狐扮相漂亮,二则也可能是赵都督的原因,服务生没拦。
在中国,很少有富商带保镖的,但赵都督不同,他是混黑起家的,冤家仇人多,所以出行至少会带三四个人,两台车以上,虽然他迎接李福根的时候是一个人,但先前来订茶楼,可是一帮子人,这会儿人都还坐在楼里呢,他的客人,要带一条狗进去,茶楼老板也不敢多言。
到楼上,赵都督殷勤的请李福根先入坐,他们这种混黑的半江湖人,反而比平常人多礼,确实非常奇怪,中国的传统礼节,在黑帮,尤其是香港东南亚一带的黑帮,保存是最完整的,国内混黑的相对要差些,也比平常人要讲究得多。
李福根很不习惯,尤其这人是赵都督,不过这会儿他已经拿定了待人处事的态度,也不装,就自己的本色,推不过就坐下来,眼光沉稳而略带热情的看着赵都督,绝不躲闪,也不轻浮,道:“不知赵都督有什么事?”
“什么都督,那是道上的朋友叫着玩的,可当不起李大师你这么称呼。”
赵都督极为谦逊,不过混黑的都差不多,最初的时候,总是最谦逊最热情最讲义气的,但跟你熟了,要东要西翻起脸来,则是绝不讲客气,赵都督虽然是大黑道头子,他这作派,李福根却也熟。
他热切的看着李福根:“李大师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赵哥,或者叫我老赵也行啊,什么都督的,可真是当不起。”
李福根看得出来,赵都督对他热情客气,不是作假,而是发自本心,究其原因,他也能猜到,帮赵都督儿子治鬼神书是一功,但最主要的,还是救了赵都督的三夫人,那个实在太神了,吓着了赵都督。
知道赵都督是本心,李福根也不矫情,呵呵一笑,道:“那就叫你赵哥,赵哥你也别叫我什么李大师,我上次说过了,我就是招商办的一个小职员,现在还到了地志办了,三交市的那点子事,想来也瞒不过你,所以赵哥你要是看得起,叫我一声根子就行。”
“行,那我就叫你根子。”
赵都督看李福根一脸淳朴,不象是矫情,概然点头。
服务生倒了茶,李福根又问:“赵哥,不知你找我什么事?”
他现在不象以前那么紧张害怕,但本性谨慎了些,赵都督这样的人,找上门来,不可能专请他喝茶吧,还是问清楚再说。
“本来是专程相谢的。”赵都督呵呵笑:“根子你世外高人,名利看得轻,所以我都一直没想好怎么谢你。”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2:05:58 +0800 CST  
“赵哥客气了。”他客气,李福根便也客气一句,也不多话。
他在观察赵都督,赵都督其实也一直在观察他,上次只说了几句话李福根就匆匆走了,没看仔细啊,这会儿眼见李福根沉稳厚重,不浮不燥,配上那憨厚的脸像,真有厚重如山的感觉,心下到更是佩服了,也不绕弯子,道:“不过这次专门打扰,也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
他看着李福根,李福根不接口,只微笑着看着他,果然沉默如山,你要过来,我就接着,你要不动,我也不迎。
赵都督暗暗点头,道:“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叫崔保义,他得了一个怪病,看遍了省内外的医院看不好,知道了我儿子的事,问起来,所以我就多句嘴,不过我先没跟他说,先来问问你,你要是肯出手,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你要不愿治,那就当我没说。”
李福根先就一直猜,赵都督找他,十有八九是治病,一直有些头痛,他能治什么病啊,除非是老药狗说的一些单方子能治的特殊病例,否则他连把个脉都不会,真治病,那是绝对不行的,他又不是苛老骚,有病未必治得好,没病却也能给你忽悠出病来,正要想办法拒绝,突然裤脚给扯了一下,然后听到红狐呜呜的低叫。
赵都督不明所以,见李福根沉呤不答,他还悬着心呢,听得红狐叫,便笑道:“根子你这狗不错,漂亮。”
他不知道,红狐低沉的呜呜声,是狗语,在跟李福根说话呢,李福根微微一笑,听红狐说话。
红狐道:“大五,崔保义的病就是宝光病,也叫灵光病,别人送了他一把剑,那剑有灵光,影响了他的脑神经,天天做恶梦在战场上杀人,他们家有狗,所以我知道。”
竟然是灵光病,而且红狐也知道,到是巧了,李福根低头摸一下红狐的脑袋,口中也呜呜两声,他狗语说得不太好,但也能说两句,平时不必,说人语就是,狗能懂,但这会儿赵都督在不是,得瞒着。
他这呜呜声,在赵都督听来,只以为他是在抚慰狗呢,却不知他是在问:“那有什么办法治没有?”
“可以治的。”红狐低声呜呜:“灵光病,一般来说,只要把宝物拿开,受影响不是太深的话,基本上慢慢的都会恢复,至于崔保义那个,都不必要拿开,他那把剑,只要换个方向挂就可以了。”
把挂着的剑换个方向就可以治病,这太玄了吧,不过这会儿当着赵都督的面,李福根不好细问,不能把人扔一边,只逗狗啊,那算什么回事?
不过有了前面买花觚的例子,李福根对红狐的话,已经信得足了,又摸一下红狐脑袋,抬头对赵都督道:“赵哥,是这样的,我没有行医证的,虽然跟师父学了点儿东西,但有些东西呢,又带有一点迷信的味道,也不好拿出来说。”
“我知道我知道。”
赵都督连连点头:“根子你是高人,学的是真功夫,现在的西医,不是我坻毁它们,其实就是放大镜加杀猪刀,到处照一下,然后拿刀子切,真说到治病的医理,跟我们中医根本比不得,最多也就是诊病的能力强点儿,而崔厅长那个病,就是看遍了,找不到病因,所以我才想到你。”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2:06:24 +0800 CST  
他先听李福根的话,以为李福根是想要推辞,所以急不可耐的插口,说是征求李福根的意见,其实还是想李福根帮着看一下。
这也难怪,他一个混黑的,无论多大的黑帮头子,政府真要对付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他能站稳,主要还是拉拢了一批官员而已,崔保义即然是公安厅的副厅长,自然是他极力要拉拢的对象。
其实李福根还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赵都督即然误会了,他当然也不会再说穿,只点点头,道:“即然赵哥信得过我,那就先见见,看是什么病,不过有话说在前面,我刚也说过了,我没专门学过医的,只师父教了点东西,能不能治,要看缘份,能治当然好,不能治,赵哥你也莫怪。”
“那个自然。”听他答允,赵都督已是喜出望外,立刻接口:“你们高人的传承,最讲缘份的,我知道的,就是请你看一看,有缘份,你就伸个手,没有,那也没事,是他没缘。”
他即这么说,李福根也就笑笑。
他的长像比较憨,现在又不装了,就是本色,不明白的人,或许觉得他好欺负,有些人会踩着他走,例如段老太那号市侩的。
但赵都督不同,赵都督先就给他的神奇手段吓着了的,抱着敬畏之心,这会儿李福根的神态在他眼里,就不是憨厚好欺,而是淳厚质朴,加上说话沉稳,眼神凝定,那就是十足十的高人本色,佩服啊,所以说话更加客气。
“我给崔厅长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过来。”赵都督说着起身,到门外给崔保义打电话。
李福根逮着机会,就势问红狐:“红狐,你说,那崔保义的病,就是宝剑引起的,把剑换个方向挂就可以,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红狐点头,解释了原因。
宝物的灵光,用科学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电磁场,象手机也有电磁场,电脑也有电磁场,对人都有影响,只不过古董千百年形成的磁场,幅射更强,对人的影响更大而已。
一切灵光,都是一个磁场,这个磁场影响人,那么,把它移开就行了,例如孕妇怕电脑幅射,如其穿防幅射的衣服,不如把电脑从窗子里扔出去。
但真的把电脑扔了,还是不行的,另外换个房间也行嘛,而崔保义这把剑,却还不需要换房间,因为灵光形成的场,状态形状功能各异,象崔保义的这把剑,其实类似于一个大号的指南针,只要把剑柄指向南方或者北方,那个磁场就顺了,就不会对屋里的人有任何影响,但崔保义不明白这个,他把剑挂南墙上,剑柄指东,剑尾指西,成了东西走向。
这么一挂,磁场乱了,因为天地之间,本来就是一个大磁场啊,在太空中拍地球,就是一个巨大的光圈包裹着的一个球呢,剑的小磁场,与地球的大磁场相逆,而屋子的环境是半封闭,于是就把屋子里的小磁场弄乱了,屋子里的磁场乱了,当然也就会影响屋中居住的人,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2:16:01 +0800 CST  
而红狐之所以知道这个道理,一是马研究员对灵光的琢磨,得出的理论,另一个,则是狗自己的传承。
这种训练狗看光找宝的偏门秘法,马家是父传子子传孙,而马家的狗,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人与人之间保密,狗与狗之间不保密,狗与狗之间,什么都说的,八卦得要死,所以就算有时候马家的老狗先死了,后找来的狗,通过邻居家的狗,也会知道先前老狗知道的一些东西。
马家的狗一代代这么传承下来,对于宝物的灵光,还有灵光病,知道的,远比马家的人要多得多,可以说,治灵光病,马家的狗,才是这世上顶尖的专家。
而这种宝剑形成的磁场,因为方向挂反了,影响主人的事,历代都有,剑多啊,形成了灵光的剑相应也就多,于是因剑生病的也就多了。
治这种病的方法,也老早就传下来了,崔保义家的狗说出他主人的怪病,红狐一听就知道,他也不藏,告诉了崔保义家的狗,可问题是,崔保义不懂狗语,他家的狗虽然知道,无法告诉他啊,这病也就一直无法治。
现在红狐碰上了李福根,李福根又刚好懂狗语,崔保义又刚好通过赵都督找上门来,那就容易了,真的只是举手之劳——把宝剑换个方向就行。
其实这里可以多说一句,中国的风水之说,原理也大致差不多,总的原则,就是调顺人的小环境与天地之间的大环镜的关系,说穿了,没有什么神秘的,更不是什么迷信,当然,装神弄鬼骗钱又另说。
赵都督打了电话进来,道:“崔厅长听了非常高兴,马上就过来。”
李福根与红狐交流完了,心里有了底,也不紧张,只是憨着脸笑笑,落在赵都督眼里,这就是自信的表现啊,高人就是这样了,不是不能治,只看给不给你治,你话说得好,眉眼通透的,自然就给你治了,你话说得不好,或者不会听话风儿,那么就莫怪,心下因此更敬了李福根一层。
等崔保义来,两个人就喝着茶闲聊着,赵都督话多,李福根话少,他本性不是个话多的人,有很多东西也不太懂,商场官场,还有社会上很多东西,肯定是没法子跟赵都督这号人比的。
可他不懂的,也不装,也不图表现,知道的就说一嘴,不知道的,就听着,不插口,不象一般人一样,生怕别人看轻了,不懂装懂,这样的态度,加上赵都督本来对他的敬畏,那就不是看轻他,而是更敬重他。
大气,沉稳,神秘,这就是李福根在赵都督心里的形象,这个形象而且越来越牢固。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一个人走进包厢,赵都督立刻站起来,给李福根介绍:“这就是崔厅长,崔厅,这位是李福根李大师。”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2:16:27 +0800 CST  
崔保义虽官至副厅,年纪却不大,最多三十五六岁年纪,中等个头,理着个小平头,单单瘦瘦的,没穿警服,穿了件暗格子衬衫,打扮很得体,也有气度,就是神情有点儿憔悴,或许也不是憔悴,是一种很奇怪的精神状态,就好象一个人丢了东西,一直在焦急的寻找一样,一脸的烟火气。
赵都督在三交市,可以止小儿夜哭,但在崔保义眼里,显然就没有那么大威力了,赵都督见了他,明显带有一点讨好的味道,而崔保义只是要笑不笑的点了下头,听赵都督介绍了李福根,也只是稍微伸手跟李福根握了一下,立刻就分开了,脸上没什么热情,反而看向李福根的眼里,带着一股子凌厉之色。
这一点,李福根其实可以理解的,崔保义是搞公安的人,经常跟黑社会还有江湖上的人打交道,江湖上的人嘛,十个有十个是骗子,所以崔保义虽然看赵都督面子来了,却也并不怎么信任李福根,反而有些怀疑他是个江湖骗子。
而因为他本身的生物磁场受到了家中宝剑磁场的影响,人体始终处于一种焦燥不安的状态中,为人处事,态度也就不太好,加上还有个怀疑,看李福根这一眼,自然也就格外的不客气。
李福根虽然大致能了解崔保义的这个心态,但他给赵都督捧着,多少也有点儿虚荣心的,突然给崔保义这么扫一眼,心里也就有点儿不舒服,这时刚好手机响了,李福根接过来一看,吴月芝打来的,他不知是什么事,赶忙就接了。
到也没什么大事,吴月芝只说,她娘段老太因为吴锋的事,在家里哭呢,要他中午回去一趟。
李福根一则不知段老太闹什么,吴月芝是个老实的,怕她受气,二则崔保义扫那一眼,让他也有些不舒服,眼见崔保义两个坐下来,他却站了起来,故意去崔保义脸上看了一眼,转头对赵都督道:“赵哥,我有点子事,先要回去一趟,崔厅这个病简单的。”
说着转头看崔保义:“你家里南墙上有把宝剑,你挂到东墙上,剑柄斜指北方,能指到北斗七星的位置,那就最好了,剑移病消,就是这样,我先走了,抱歉。”
他说完,转身就出了包厢,红狐还跑在了他前面。
“哎,根子,根子。”赵都督没想到李福根说走就走,叫了两声没应,回头抱歉的看崔保义:“崔厅,对不起,我去问他一声,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他随即就发现崔保义神情不对,一怔,疑惑的道:“崔厅?”
崔保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我家里有宝剑,你告诉他的?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家卧室南墙上挂得有宝剑?”
“不是我。”赵都督断然摇头,这个玩笑不好开,崔保义是分管刑侦的副厅长,说他的卧室南墙上挂的宝剑,赵都督知道,这是什么个意思?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2:16:52 +0800 CST  
“我没跟他说,我也不知道啊,崔厅你家我可没去过。”
“是啊。”崔保义锁着眉头:“你没去过我家,我也轻易不带人进我的卧室,没几个人知道我卧室南墙上挂得有宝剑啊,他怎么知道的。”
“真有?”赵都督一脸惊讶。
“是。”崔保义点头,看着他:“老赵,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就知道我家卧室里有宝剑啊,而且挂南墙上都知道。”
他这么一说,赵都督后背心突然觉得有些发凉,回头看了一眼,还不放心,又走到包厢外面,两头看了一下,确信李福根走远了,这才回头,把包厢门关上,对崔保义道:“崔厅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他来给你治病不?”
“你不是说了吗?”崔保义疑惑的看着他:“他给你治好了你儿子的鬼神书啊?”
“那只是明面上的。”赵都督摇头,一脸神秘:“我跟你说崔厅,那天他给我儿子治病,发生了一桩奇事,才真的骇人,当时我们在前屋治病,本来治好了,他要走了,突然就说,我那个小三,在里屋上吊了。”
“嗯?”崔保义眉毛一掀。
“最神奇的就在这里。”赵都督一脸惊骇:“我那屋子大,前屋跟后屋之间,还有个庭院呢,而且我那老三,是悄无声息上吊的,也没叫也没喊,其实就算喊叫,前面也未必听得到,可李福根站在我边上,他突然就说小三上吊了,然后就催着我去救人。”
“真的上吊了?”
“真的上吊了。”赵都督用力点头:“还是李福根踹开门进去的,已经吊上去了,舌头都伸出来了,可就是这么生生给他救了回来,我至今都想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未卜先知。”崔保义脸上终于也有了惊骇之色:“就跟今天我这个一样。”
“一模一样。”赵都督骇然点头,不说还好,越说他越怕,他这种混黑道的,亏心的事做得不少,最怕的其实不是官,而是鬼神,官可以拿钱堆啊,鬼神拿什么收买,烧纸钱?以为阎王爷是你家的死鬼爹哦。
“竟然真有这样的人?”崔保义沉呤半响,理不出个头绪,摇摇头:“不想了,他不是说了个法子嘛,我回去试试,明天再说。”
“对。”赵都督点头:“如果他这法子真的管用-----。”
他说着说不下去了,崔保义一时竟也没有接口。
未卜先知,固然离奇,一个病,起因居然是家里的一把剑,然后只要把这剑换一面墙壁挂,病就能好,这也同样离奇,这世上有这样的病吗?有这样治病的吗?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8:08:26 +0800 CST  
如果确验是真,那李福根得是什么人啊。
想到这一点,两人都有些骇住了。
虽然崔保义从来不信鬼神,而且他搞公安的,见过了无数江湖骗子各式稀奇骗局,但李福根这种,也仍然让他心神震动。
李福根并不能确知崔保义两个的反应,甚至崔保义信不信,会不会照做,他都不知道,他心里记挂着吴月芝,回来,段老太在家里,见了他就眼泪巴天的,李福根一问才知道,是文小香要闹离婚,拿了把刀子,要不就要砍死吴锋,要不就要自杀。
吴锋在他老娘面前凶,在他老婆面前,却是根面条,一点主意也没有,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
李福根听了皱眉,吴锋的事,他可管不了,也不想管,段老太找他哭诉半天,吃了中饭,也就回去了,吴月芝塞了五百块钱给他,本来吴月芝说要回去看看,李福根不许,吴锋那种人,你越哄他,他越来劲,他的事,自己去背。
以前吴月芝一切听她娘的,现在一切听李福根的,李福根说不要回去,她真就不回去了。
晚间,上了床,还是有些担心,道:“我嫂子的心,我知道,她就是想转正,想调到城里去,不想在农村里,泥巴糊糊的,她家里其实苦得死,养五个女没养个崽,当年罚得,屋子都给戳了,过年一家人搭个棚子,靠着面土墙睡一晚上,就是这样的苦出身,所以她特别想过好日子,住大屋子,要不你以为她嫁吴锋啊。”
李福根听了摇头,他不大问吴月芝家里的事,文小香的事更不知道,上次见过一面,觉得是个很漂亮很精致的女人,有三分象蒋青青,其它的也就没什么印象了,也懒得管。
吴月芝却还在说:“我娘过来说,上次你去我家,喝酒的时候就认识蒋市长,所以我嫂子就有想法呢,可吴锋不争气,不敢跟你来说,又还偷了你一百万,所以文小香就气死了,这才要跟他离婚。”
原来是这样,李福根听了摇头,吴月芝看他摇头,道:“要是蒋市长不调走,你能帮她一下不?”
“转个正,或者调到市里面去?”李福根想了想,点头:“如果蒋市长在,应该可以吧。”
不是应该可以,以蒋青青的能力,要解决个指标,再调一个人,绝对一句话的事,而且李福根也估计得到,只要他开口,蒋青青一般不会拒绝,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蒋青青多次跟他说过,只把他当玩物,但只要他开了口,她却基本都会帮他,除了沈大少那次。
“可惜蒋市长调走了。”吴月芝一时间大是惋惜,又伸手来摸李福根的脸:“根子,说起来奇怪,蒋市长怎么就这么看得上你呢?”
“她不是看得上我,而是上了我,而且是强暴。”李福根在心里叫了一声,想到蒋青青,腹中一时热起来,吴月芝睡在他胳膊上的,他手就势伸进吴月芝睡裤里。
吴月芝在嗓子眼里呀了一声,眉眼间立刻就春意盈盈了-----。
第二天早上,李福根还在家里吃早餐呢,他这个班不要报到打卡什么的,自由得很,所以也不急,手机却响了,是赵都督打来的,声音中透着激动:“根子,你真是神了,刚崔厅给我打电话,说他昨夜回去,照你说的,把宝剑挂东墙上,剑柄指向北斗,结果一夜睡到大天亮,再没做那种杀人的恶梦了,神了,根子,你真是神了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8:08:53 +0800 CST  
他激动得无与伦比,极度夸张,仿佛要从电话里跳出来拥抱李福根一听,想到他黑社会头子的身份,能止小儿夜啼的威势,这个样子,实在让李福根有些好笑。
赵都督说了半天,说崔保义晚上请客,李福根本不想去,但赵都督说他一定得去,崔保义呆会要亲自打电话的,李福根也就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
他其实也是好奇,想看一下崔保义家的那把宝剑,挂了电话,跟红狐说起,红狐狗脸扬着:“这种病,本来就好治的,其实都不是病,只是宝光扰了人的神光而已。”
它那样子,到让李福根觉得蛮好笑的,也觉得神奇,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快九点钟的时候,崔保义果然就打了电话,今天的语气就不象昨天那么冷漠了,虽然不致于象赵都督那么夸张,但也非常的热情客气,说晚上请李福根到家里吃个便饭,顺便还要请他仔细看一看宅子里的情形。
敢情真把李福根当成高人了,风水也能看,不过他这个要求,到正中李福根下怀,也就答应了。
李福根上了一天班,把这几天抄的碑文和打印件都交了,近六点钟的时候,就开车往月城来。
赵都督在月城有房子,却开了车来高速路口等,见了李福根,满脸放光,比昨日还要热切十倍,他开的是大奔,不坐了,让司机开回去,自己上了李福根的车,然后指点着到崔保义家。
崔保义早在家等着,一见面,满脸堆笑的道谢:“李大师,谢你了,真神呢,我昨天就换了面墙挂,真的就不做恶梦了,太神了。”
李福根一脸憨厚的笑着,也不张扬,道:“崔厅,你跟赵哥一样,叫我根子吧。”
“也好。”崔保义点头:“那我就托大叫你根子,你叫我一声崔哥,叫崔厅我可跟你急啊。”
他官场上混的,很会说话也很会来事,只要他愿意搭理你,李福根也就应了,叫了一声崔哥。
“根子,你来看,就是这把剑。”
崔保义亲热的扯着李福根的手,进了卧室。
一般的剑都挂书房,他的却挂卧室,干公安的,比普通人经的事要多,有些时候,心里难免有阴影,而剑是镇邪之物,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反而因为这把剑,把邪招来了。
崔保义这屋子,是坐南朝北的板式结构,南墙是窗子,宝剑本来挂在窗子边上,打着个大钉子,这会儿还没取掉,而剑这时则挂到了东墙上,刚好挂在床的上方。
“本来挂那里,昨夜给我挂到了这里,我媳妇还说,不知道好不好,我说请高人看了的,绝不会错,果然就没错。”崔保义呵呵笑,一脸红光,只一夜,脸上那种烟火气就没有了,气场调顺,见效还真是快。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8:09:19 +0800 CST  
李福根其实看不懂,苛老骚也神神鬼鬼的帮人看风水信迷信什么的,不过没来得及传给李福根,红狐也没带来,不可能带着一只狗跑别人家里去啊,所以就只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了崔保义病情的事。
崔保义的病,就是每夜做恶梦,在梦里杀人,弄得一身血糊糊的,夜夜做噩梦,精神也就很不好,除此也没其它什么病,但昨夜把剑一换方位,就没做那个梦了,一夜睡到大天光。
不过崔保义说到一个异象,这把剑,每逢打大雷下大雨的时候,发出声响声,细听,好象是在作啸一样。
这一点,红狐到是跟李福根说过,他点了点头,道:“其它的还好,剑有镇宅驱邪的作用。”
崔保义赵都督都听得很认真,听到他这话,一齐点头,剑能镇邪,大家都有认同的,不必李福根多解释。
这时崔保义的老婆在后面插口:“那它雷雨天叫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驱邪,会不会----有鬼。”
这是一个三十多一点,丰腴白晰的女人,长得也不错,这会儿脸上却一脸惊怕的神色。
崔保义说了一声:“别乱说。”
不过他自己脸上也带着一点惊疑,显然他也有些害怕,眼巴巴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摇头一笑:“剑能驱邪,怕什么鬼,剑中作啸,也不是什么鬼靠近屋子什么的,实话说吧,崔哥你这把剑,是战场上的杀人剑,杀的人多了,剑有血气,碰到大雷雨天,剑中血气发生感应,以为是上了战场,把雷声当战鼓呢,所以作啸。”
“原来是这样。”崔保义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我每次抽这把剑出来看,都觉得胸口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好象面对一个大战场一样,原来这是把杀人剑。”
他似乎明白了,他老婆却吓到了,反而微微退了一步,手也轻轻捂着了嘴巴。
李福根知道她害怕,女人嘛,看着这样的凶器,害怕是必然的,其实崔保义估计也害怕,就是赵都督这黑社会头子,眼光都有些不自然。
李福根笑了一下,道:“剑有血光,却没认主,所以作啸,这有两个办法解决。”
他略停一下,看着崔保义,道:“一个办法,是把剑送出去,以后就不放在家里了。”
听到他这话,崔保义老婆嘴巴动了一下,似乎想开口,看一眼崔保义,又没说了。
崔保义没吱声,就看着李福根,显然有些不舍。
剑能作啸,也就有了灵性,不再是普通的剑,他当然有些不舍。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17:03:21 +0800 CST  
李福根看得出来,道:“第二点,选个日子,最好是大太阳天,中午的时候,崔哥你可以抽它出来,割破食指,喂它一滴血,让它认主,那他以后就不会叫了。”
“还要割开指头。”崔保义老婆呀的一声叫了起来:“那是不是以后经常要喂血给它?”
“没有这样的事。”李福根笑着摇头,他笑得一脸憨,他的笑容就总让人觉得信,不假:“喂一次就可以了,这剑有了灵性,认了主后,还是有很大好处的,真正能起镇宅的作用了,而且崔哥身上带了剑气,即便在外面办案,一般的阴邪也近不得身,当然,这只是迷信的说法,信者有,不信者无。”
“我信。”崔保义断然点头:“根子,你帮我选个日子,我让剑滴血认主,说实话,这把剑我真的很喜欢,以前也怀疑过,是不是这剑太凶了点,我受不住,所以做恶梦,即然有你这法子,那我绝不送它出去,死了我还要带它进坟里去了。”
“说什么呀。”
他这话,他老婆不爱听了,捶了他一下。
几个人都笑了,李福根笑道:“崔哥你别这么凶霸霸的,有灵性的剑,难得呢,你能得到这剑,自然长命百岁,升官发财。”
这话就大家都爱听了,崔保义虽然嘴上说得坚决,心里还是有点虚的,听到这话,一颗心彻底落进了肚子里。
李福根又把其它几个屋子看了一下,崔保义有个女儿,读初中了,小姑娘的房子,李福根也进去看了一下,点头就说一切都好。
其实他不懂,但这样的话还是会说的,好话谁不会说啊,而崔保义两口子听了,也就一脸放心了。
很多时候,人只要一个安慰而已,不论是普通人,还是高官权贵,心理都差不多。
出来吃饭,一席尽欢,李福根老样子,不怎么说话,表现得很憨拙,这不是他故意这么表现,他本性就是这样,一般都是听别人说,自己少开口,也没多少主意,给人支使来支使去,有些东西,就算觉得不对不情愿,他也犹犹豫豫的,这就是他的本性,所以段老太起初就最看不起他,而他屡次给女人们强奸,这个性子,也是很大的原因。
但这会儿不同了,他的神奇表现,无论是赵都督,还是崔保义两口子,都打心底里佩服,甚至有点儿畏惧的感觉,那么他这会儿的表现,就不是憨拙蠢笨,而是一种质朴厚重了,不会轻视他,只会敬重他。
就如土里挖出来的东西,一个石头人,讨厌,土死了,扔掉,但如果是古董呢,哇,宝贝啊,值大钱呢,土气?你知道个屁啊。
一样的道理。
所以,李福根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也不太说话,但崔保义几个却都是围着他说话,说什么也主要是说给他听,李福根以前都是不怎么受重视的,这种感觉到是第一次,心中也未免有些儿飘飘然。
崔保义最终没忍住,问李福根,他是怎么知道他家有宝剑的,而且是挂在南墙上都知道。
这个问题,李福根先想到了的,也问过红狐,红狐告诉他,有灵光病的人,身上的灵光圈,嗯,用科学的说法,就是人体自带的生物电磁场会紊乱,能看光的,可以看到光的变化,例如到光学研究所,用光谱仪看一下就知道。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17:03:47 +0800 CST  
不能看光的,看脸相,例如好的中医,以及一些有点儿真功夫的风水师什么的,都看得出来。
李福根就用这个话解释了,就是脸相上看出来的。
但赵都督一听,叫了起来:“我那老三,那天自杀,难道你也是从我脸上看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口,崔保义也好奇起来,都盯着李福根的脸。
赵都督这个问题,以前李福根就想过的,万一再碰到赵都督,赵都督要问起来,他是怎么知道后面有人自杀的,得怎么解释,他也想好了答案,所以这会儿到是不慌张,笑了一下,摇头:“那到不是,其实我是听到了狗叫,狗叫得厉,主凶兆,所以知道。”
这话半真半假,带着一点迷信的味道,又透着神秘,但他这样的说法,却符合赵都督他们的心里认同,因为他们认定李福根是高人,高人嘛,当然是掐指一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命数的,所以他这么说,赵都督几个反而信得真了。
赵都督恍然点头,一脸敬佩,到这一刻,认死了李福根是高人了,崔保义也一样,其实李福根说他脸上有病相,所以看得出来,他还不太信的,宝剑血光影响了他,脸带病相,这个有理,可宝剑挂南墙上,也从脸上看得出来?太玄了吧,现在李福根说他听到凶兆会算,这就对了,明显是算出来的嘛,高人啊,真正的高人。
一场酒喝到后来,崔保义几个更加敬重李福根了,只一点,李福根没酒量,坚持只喝啤酒,白酒一口不沾,赵都督崔保义都是老酒桶,就有些不尽兴,不过也不好强逼他。
然后崔保义又请李福根看日子,什么就选个大太阳的日子,那是不行的,有李福根这样的高人,当然得高人看日子。
李福根也就应了,崔保义就很高兴。
李福根也喝了两瓶啤酒,酒量还是长了一些了,不过还是有些上头,不喝了,吃了饭,到是不敢开车,虽然没醉,怕有人查。
“开什么玩笑?”赵都督听了好笑:“有崔厅呢,谁敢查你。”
崔保义也拍胸膛:“放心根子,以后你有什么事,只要我尽得上力的,一句话的事,交警,那更不用说了,谁查你,你给我打电话。”
有他这话,李福根也就放心了,随后崔保义老婆又奉上来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估计能有万把块钱,说是谢意,过两天李福根帮着挑了日子,到时还有一点心意。
李福根推辞了一下,也就收下了,这样的钱,不接反而不好,你不接,人家反而不安心,尤其还要选日子的,收了钱才好办事嘛,不收钱,天知道你有没有尽心。
李福根开车回来,赵都督坐他的车,一路说笑,这人混社会的,嘴巴特别活泛能说,也很能拢络人,李福根心里就觉得他还不错,挺好打交道的,不过他习惯性的话不多,一般就是笑。
到三交市区,约好给崔保义定下日子后,要告诉赵都督一声,一起去,然后放下赵都督,李福根才自个儿开车回来。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17:04:12 +0800 CST  
这短信没头没脑的,而且语气也极不好,李福根吓一跳,慌忙拨打袁紫凤的电话,却说关机了。
李福根急了,上了车,飞速赶往月城,一路飞奔,三十分钟就进了市区,不过进市区就慢多了,现在的车,实在太多了,又用了近二十分钟才开到楼下。
李福根上楼,急按门铃,门铃响三下,没开,李福根还要按时,门却突然开了,袁紫凤站在门后,眼光幽幽的看着他。
袁紫凤平时很讲究穿着打扮,但这会儿却简单得很,上身一件紫纱的吊带背心,下面则是一条白色齐膝的蓬蓬裙,光着两条大白腿儿,穿着个夹板,看上去不象一个近三十的女人,到象一个十七八岁的邻家少女。
不过李福根没心思注意袁紫凤的穿着打扮,就担心袁紫凤有什么事,急问:“凤姐?你怎么了?”
袁紫凤不理他,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好象在哭。
李福根吓一惊,走到袁紫凤身后,想把她身子扳过来,又不敢,急道:“凤姐,你到底怎么了,是病了吗,告诉我啊,我陪你去医院。”
袁紫凤转过身来,眼光仍是那么幽幽的看着他,突然伸手,勾着了他脖子,语气幽幽的道:“我这病,医院治不好。”
她手勾着李福根脖子,身子也靠在了李福根身上。
李福根愣了一下,双手略一犹豫,还是搂着了袁紫凤的腰,袁紫凤长年练功的人,腰肢格外纤细,小吊带短,所以李福根手摸到了她的肌肤,触手滑腻,又觉得韧性十足,仿佛不是人的腰,而是一根弹力极佳的竹子。
“凤姐。”
李福根不知道要怎么说,叫一声,又住了口。
袁紫凤幽幽的看着他,她的眼珠又清又亮,恰如午夜的孤星,但却不象孤星般清冷,而是含着绵绵的情意。
她的身子越挤越紧,唇也慢慢靠近:“吻我。”
气息如兰,直扑在李福根脸上,他呆得一呆,袁紫凤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微带着一丝凉意,恰如晨间带露的花辨儿,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清香。
李福根脑中又轰的一下,有些迷糊了,不过当袁紫凤的小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终于清醒了几分。
好一会儿,唇分,袁紫凤看着李福根,眼光这会儿不再是幽幽的了,而是带着俏皮的笑意:“大笨蛋,终于把你骗来了。”
原来她是骗他来的,李福根不知怎么答了,只嘿嘿笑,心中没有半点受骗的恼怒,反而满满的都是开心的感觉。
“抱我。”
“啊。”李福根又愣了一下,他双手是搂着她腰肢的,还要怎么抱?
“笨的。”他发愣之际,袁紫凤娇嗔一声,勾着他脖子的双手一紧,双脚一下就箍在他腰上,整个人,就如一只树袋熊,挂在了树干上。
李福根猝不及防,重心有些偏,还微跄了一下,双手慌忙托着她的臀,太急了,袁紫凤裙子又短,一只手就直接托着了袁紫凤臀部。
李福根心中一跳,手指缩了一点儿,袁紫凤却是咯的一声轻笑:“抱我到沙发上去,你想这么一直抱着我啊。”
李福根还真愿意一直这么抱着她,哪怕一千年都不会放下来,不过嘴上这会儿有些笨,说不出来,嘿嘿一笑,抱着袁紫凤到沙发上,袁紫凤却不肯下来,他坐下,袁紫凤就那么跨坐在他怀里,双手始终勾着他脖子。
“凤姐,你没事吧?”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0:40:54 +0800 CST  
“我有事。”袁紫凤嘟着嘴巴:“这里痛死了。”
“哪里。”李福根吓一跳。
“这里。”袁紫凤指了指胸口,李福根看到的,却是深深的一条沟。
“是胸口痛吗,里面痛还是外面痛。”李福根却信以为真,连忙问。
“我也不知道。”袁紫凤嘴角挂着笑意:“你帮我看一下吧。”
这个怎么看啊,李福根顿时傻眼了。
看到他那个样子,袁紫凤扑哧一笑:“不会看,那你帮我摸一下。”
她竟然抓起李福根的手,直接压在了她胸脯上,李福根腹中刹时就热了起来。
到这个时候,他若还不明白,那就真是傻瓜了,只是不敢用力,袁紫凤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唇凑过来,又吻住了他的唇。
唇分开来,袁紫凤红唇微张,带着轻轻的喘息,眼眸里水汪汪的,满是媚意:“根子,抱我到床上去。”
李福根手还在袁紫凤衣服里,听到这话,僵了一下,手慢慢的滑下来。
“凤姐。”
袁紫凤不应,银牙轻咬着红唇,看着他。
她这个样子,似怨还嗔,实在有着极大的杀伤力,李福根强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凤姐,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如果能得到你,我做梦都会笑起来。”
“真的吗?”听到他这话,袁紫凤脸上带着了笑意,手指轻抚他的脸颊。
“是真的。”李福根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从小到大,我一直喜欢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可以抱你在怀里。”
“傻瓜。”
他说得痴情,袁紫凤有些给他感动了,勾着他脖子,凑过唇来吻他的唇。
“但是。”李福根摇了摇头:“正因为我如此的喜欢你,我就更不愿意这么得到你,因为你现在是在落难的时候,我现在得到你,那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这种事,我做不来。”
“什么呀。”看着他一脸认真,仿如认了死理的老黄牛一样,袁紫凤又觉得他好笑,又觉得他可爱:“你就是个傻瓜,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是这样的。”李福根点头。
袁紫凤终于给他的执拗逗笑了,心中却又软软的感动,她今天之所以这么冲动,却是因为睡懒觉做了个梦,梦中她身无分文,一个人睡在垃圾堆里,还给人欺负,李福根突然出现,打跑了坏人,然后带她去买衣服,带她去吃东西。
她一下子醒过来,就再也忍不住了,发了那个短信,什么死呀活的,其实是梦中情绪的延续,然后李福根立刻就过来了,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这个傻小子,却还是这么固执,还是这么好。
她真的知道了,如果这世上,有一个男人,为她做一切事,而不是为了打她身体的主意,这个人,就是李福根。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0:41:20 +0800 CST  
“傻瓜。”袁紫凤扑到李福根怀里,吻他,泪水滚滚落下。
李福根并不知道她心中情潮波涌,到是给她的泪水吓到了,忙安慰她:“对不起凤姐,是我不好,相信我,你一定可以再上戏台的,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的。”
“要是我上不了呢。”
“以半年为期,如果你上不了,那我-----。”
“那你就包养我。”袁紫凤见他迟迟碍碍的,抢先插口。
“不是。”李福根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袁紫凤:“你就做我的女人,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袁紫凤看着他,泪水慢慢的盈满眼眶。
李福根的情况,袁紫凤基本知道,在乡下有女人,是一个带着个孩子的寡妇,而且算是倒插门,不过订了亲的,所以袁紫凤也一直没说李福根娶她什么的,只说让他包养她。
但她想不到,他会这么说,虽然不是娶,但也不是什么包养,而是说让她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和包养她,似乎是一个意思,其实袁紫凤理解了,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包养,只是花几个钱养着她而已,类似于养一个宠物。
而做他的女人,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他说得很清楚,给他生儿育女,他会照顾她一生一世,虽不能娶她,其实是娶她。
她怎么能不感动。
“凤姐。”看着她溢出的泪水,李福根心痛了,给她抹泪,袁紫凤的泪水却越抹越多,但她的脸上,却已漾开了笑意,这带泪的笑,竟是那般的美。
“你说话要算数。”
“算数。”李福根非常认真的点头。
他这个样子,那一脸的憨厚,和眼中无比的认真,让袁紫凤彻底的相信他,但她却娇俏的伸出了指头:“拉勾。”
“拉勾。”李福根真的也很认真的伸出指头。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袁紫凤声音娇脆,李福根也跟着念,这本来是小孩子的游戏,但李福根却一脸认真,让袁紫凤即觉得好笑,又特别的感动,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扑到李福根怀里,不顾一切的吻他,口中喃喃:“根子,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可我就是喜欢你----。”
李福根也回吻着她,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心中即感动,又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袁紫凤,那个少年时梦里的穆桂英,那个银枪闪闪英雄无敌会帮他打跑一切流氓坏人的女将,居然会这样的躺在他怀里,吻他,亲他,对他撒娇,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真象是做梦一样。
这时袁紫凤肚子里嘀噜一声,她顿时就抱着肚子撒娇了:“啊呀好饿,我昨天晚上起,就没吃什么东西呢。”
“啊。”李福根立刻急了:“我马上给你做,你昨晚上怎么不吃东西啊。”
“我不想做。”袁紫凤撒娇:“我就等着,看你来不来,你要不来,我就饿死给你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0:41:46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字数:723104

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评论数:313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