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她娇得象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李福根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了,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板:“傻女人,你要我做,你就打电话给我啊。”
“才不。”袁紫凤扭着身子:“你要是想着我,你就自己会来,我才不要给你打电话,好没脸的感觉。”
她边说,边咯咯咯的笑,真的就跟个小姑娘一样。
李福根真的不知道怎么答她了,先不管她,立刻就下了厨房,道:“我先给你做一碗面条吃好不好?”
“不好。”袁紫凤跟了过来:“我才不要吃面条,我要吃好吃的东西,我特意买了好多菜,就等着你做给我吃。”
她说着打开冰箱门,冰箱里还真是满满当当的。
“你不会笑我是个好吃的懒女人吧?”她对李福根吐一下小红舌,可爱至极。
“哪里。”
她这个样子,让李福根心里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一种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
“我马上给你做,要吃什么你自己说。”
“耶。”袁紫凤欢呼起来:“我要吃红烧排骨,炸鸡翅,油菜香菇,麻婆豆腐,呀,这个豆腐怕不行了,昨天买的。”
“放冰箱里的,没事。”李福根拿出来闻了一下,道:“麻婆豆腐做起来也快,油菜香菇,红烧排骨,晚上炸鸡翅吧,再炒个豆芽菜,可不可以。”
他手脚飞快,边说就边把东西拿了出来,袁紫凤则说她来煮饭,二十分钟不到,饭刚好熟,李福根的菜也全好了。
袁紫凤确实是饿了,但吃相仍然很斯文,又时不时的对李福根甜笑,一脸小可爱。
李福根看着就总有些做梦的感觉,这样的一个小女人,是那个袁紫凤吗?难以相信自己的眼晴。
“好饱。”袁紫凤抚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脸爱娇的看着李福根,可爱到爆。
“呆会吃点儿水果。”
李福根也吃完了,他吃得多,但吃得快,起身收碗。
袁紫凤道:“呆会我来洗碗吧。”
“我洗了吧,两分钟就好。”
李福根边说边收碗,飞快的就洗好了,然后切了一盘橙子来,拿一小辨给袁紫凤。
袁紫凤一脸幸福的看着他:“根子,你这么宠着我,都要把我宠成懒婆娘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0:50:01 +0800 CST  
她说着起身,坐到了李福根怀里,李福根便伸手搂着了她腰。
袁紫凤在他怀里吃橙子,一滴汁水滴下来,滴在了胸脯上,她就撒娇了:“呀,根子,快,要流下去了。”
那一滴橙汁正如好色的男人一般,从袁紫凤雪腻的胸脯上,飞快的流向那诱人的深沟,李福根慌忙拿手去抹,袁紫凤却扭着身子:“不要,我要你用吸的。”
李福根怔了一下,看袁紫凤一脸俏皮,腹中一热,俯下头,伸出舌尖,那一滴橙汁已经流到沟中间了,不过还看得见,李福根舌头飞快的一舔,触觉酥软,入口香甜,也不知是橙汁的香味,还是袁紫凤胸前的香味。
李福根抬起头,袁紫凤脸红红的,眼眸亮亮的,又好象汪着水。
李福根脸上不禁红了一下,袁紫凤却凑过唇,吻了他一下。
李福根心中一荡,大着胆子俯下头,在袁紫凤的胸脯上亲吻着。
李福根有一种身在春梦之中,噙着花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竟然让他不敢多吻,没多会,就抬起头来。
“凤姐。”
他低叫。
袁紫凤搂着他:“叫我小凤儿,好不好?”
“小凤儿。”李福根叫了一声,心中无由的又荡了一下,这个女人,他可以叫她最亲昵的小名了吗。
“嗯。”袁紫凤应了一声,箍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头:“根子,不管怎么样,我这一世,就这么赖定了你,我什么都不管了呢。”
“嗯。”李福根点头,抱紧了她。
如果真能把袁紫凤抱在怀里一辈子,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根子,你知道吗,我昨夜做梦了呢,我一个人,给扔在垃圾堆里,只有一只可怜的小猫陪着我,还有人要欺负我,我只会哭,只会哭。”袁紫凤说着,眼里真的含了泪:“还好,你马上就出现了,赶走了那些坏人,带我洗澡,给我换衣服,又给我吃的-----。”
“凤姐,你别说了,不会这样的。”
虽然她是说一个梦,李福根却给她说得心酸起来,紧紧的抱住她:“不可能的,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的。”
但他心里却知道,袁紫凤这是没有安全感,他虽然不是心理学家,可他在妈妈也离开后,同样有过那样的差不多的梦境,有时半夜醒来,一个人号淘大哭,他能理解袁紫凤的心境,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心目中,一直非常高大的,穆桂英一样英勇无敌的女将,生活中原来如此脆弱,这让他更加怜惜。
“那你会来救我吗?”袁紫凤含着泪眼看着他:“象梦里那样?”
这个平日里优雅清丽风情无限的女人,在这一刻,却象一个痴痴的小女孩子一样,仿佛她化身成为了窗前的一朵花,是那般的娇弱,经不得一点风雨。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0:50:28 +0800 CST  
李福根用力点头:“会。”
“无论我在哪里,无论在任何时候。”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任何时候。”
“根子。”袁紫凤激动了,她紧紧的搂着李福根,送上红唇,她的吻不是很热辣,却很痴情,李福根同样回吻着她。
在这一刻,他心中下了无限的决心,无论任何情况下,他都要守护怀中这个女子,保护她,照顾她,让她不受一丁点儿风雨的侵袭。
两人缠绵了好半天,袁紫凤情绪终于好了,道:“根子,陪我去逛街。”
女人还真是街头动物啊,李福根当然不会拒绝,陪袁紫凤逛了半天街,袁紫凤喜欢买东西,自然是李福根付帐,袁紫凤表现得非常的理所当然。
女人就是这样了,她一旦喜欢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的一切好象都是她的,寻求他的保护,花他的钱,以及在任何时候,死死的管着他,所有这一切,好象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一直逛到快天黑才回来,崔保义打了电话,问李福根在哪里,说跟成副省长说好了,晚上八点去他家里。
听说晚上李福根有事,袁紫凤顿时就撒娇不依了,她比李福根要大五六岁,久在社会上闯荡,平时也是一脸的成熟优雅,这会儿却象个比李福根小得多的,十五六岁的爱娇的小姑娘,那个娇啊,让李福根搂着,爱不释手。
不过要八点,也不急,李福根先做了饭菜,两个人一起甜甜蜜蜜的吃了,一直到七点四十五,李福根这才依依不舍下楼。
开车会合了崔保义,崔保义就上了他的车,道:“根子,又要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李福根笑了一下,也不多话,照着崔保义的指点,到了成胜己的家。
成胜己今年刚好五十岁,却已经有些秃顶了,尤其前额,剃得特别高,不过血色还好,红光满面的,灯光下一照,那个额头,仿如一只百瓦的大灯泡。
李福根后来跟红狐讨论过成胜己的病情,象成胜己这样,天天兴阳的,本来应该面色苍白,阳虚嘛,但因为玉鸡的影响,玉鸡兴阳也补阳的,跟公鸡一样,提阳嘛,所以成胜己看上去气色不错,但其实里面还是有些虚了,是一股子燥火,就如吃公鸡上火一样,真要补,得从阴边补,吃老母鸡。
见了李福根,成胜己很客气,表现得很亲切,很奇怪,官越大,平时待人越亲切,反是那种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经常翻着眼皮子看人,竖着鼻孔出气。
成胜己很随和的跟李福根聊了几句,他初见李福根第一眼,也有些奇怪,李福根的样子,尤其是那一脸憨像,跟他想象中的高人完全不同,而随口聊几句,李福根的话也很朴实,这到让他心中更觉好奇。
然后聊起病况,他呵呵一笑,到也不显什么尴尬的样子,道:“李大师,我不瞒你,我这个病,确实很怪,每天夜里,我看过时间,到十一点十五分左右,下面就会硬起来,止都止不住,要是不做的话,就胀得特别难受,然后一直要胀过一点,到十二点四十五分左右最难受,然后慢慢的就会好起来,到一点过几分的样子,才会软下去。”
崔保义也在边上,反到成胜己的老婆不在,他们在书房里说话,成胜己的老婆在外面,都是男人,这种话就好说一些,崔保义这会儿就翘起大拇指,成胜己到是呵呵笑:“行了小崔,你哪天也跟我一样,就知道里面的苦了。”
他说着看向李福根:“李大师,你说我这个,到底是什么个病。”
李福根本来说,让他叫根子就好,他坚持这么叫,李福根到也不好说什么,其实李福根明白,成胜己还是不信任他,叫大师,这是客气,同时也是疏远,一个发觉不对,翻脸就不认人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0:50:54 +0800 CST  
到家,吴月芝还没睡呢,知道他会回来,等他,李福根把红包给了吴月芝。
虽然三张卡李福根都交给了吴月芝收着,近两千万呢,但吴月芝看到红包里万多块钱,还是惊讶的叫了一声,数了一下,整整一万块,就一脸喜滋滋的。
段老太是市侩,吴月芝却不是,看到吴月芝开心,李福根也开心,男人就是这样了,赚了钱,有了成绩,婆娘表现得开心,他心里也就开心,要是换了一些蠢婆娘,撇撇嘴说没什么了不起,那就打击人了,男人自然也离心离德。
李福根其实没吃饱,吴月芝给他热着饭菜,又吃了两大碗,还能吃,不过要睡了,七分饱也就算了,然后先看天气预报,给崔保义挑日子啊,说了是大太阳天,挑个日子下雨,崔保义就会有想法了。
高人挑日子,先看天气预报,崔保义若知道,保证眼珠子都要掉地下来,不过他不会知道。
还不错,连着一周都是大太阳,气温也会明显升高,才入夏,就有酷暑的架势了,因此还跟吴月芝聊起,要买空调,吴月芝是个节俭操家的女子,不过李福根开口要买,她立刻就点头了,喜滋滋的靠在李福根身上,说:“福根,你真有福气,跟着你亨福呢。”
女人这样的话,李福根听着心里就特别高兴,伸手搂着她,在她丰软的胸脯上揉了一把,嘿嘿笑道:“呆会把福气送你肚子里去。”
吴月芝便也吃吃笑,看着李福根的眼眸里,净是水光。
看了天气预报,李福根又查了黄历,明天后天日子都不错,但李福根选了后天。
太急,怕崔保义还有想法,稍为多拖一天,反显得庄重些。
人心就是这样了,好比一条裤子,九百八没人买,你在后面加个零,九千八,嘿,潮流啊,高档啊,抢的人比狗还多。
家具也一样,广东出的,没人要,到外国打一转,贴个洋人的名字,达芬奇啊,立刻身价陡增一千倍。
挑好了日子,李福根洗了澡上床,吴月芝后进来,带着浴香味儿,钻到他怀里。
这女人软软的,柔柔的,香香的,李福根揉搓得两把就起了兴。
小小睡旁边小床,不好开灯,但窗外有月光,半昏半暗的光线下,吴月芝厥着的屁股,就象天边的一轮月弯儿---。
第二天,李福根先去上班,到九点钟左右,就给崔保义打了电话,说了日子,崔保义在电话里很热情也很客气,谢了他。
李福根又给赵都督也说了一声,赵都督说到时一起过去,他坚决要去观礼,李福根当然也应了,那是崔保义跟赵都督的事,他捎上就行了。
打完了这两个电话,李福根记起袁紫凤一直没打电话来,心想:“不知凤姐在做什么?钱她应该收到了,怎么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不会生气了吧。”
摸不清袁紫凤心中的想法,想打个电话,又有些胆怯,发了半天呆,最终还是放下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1:55:15 +0800 CST  
却不知如何想起了袁紫凤那天亲吻的情景,当时脑子里晕乎乎的,这会儿回忆起来,到是非常清晰。
“要是真包养了她,穆桂英却象芝姐一样在床上翘着屁股----。”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小腹一下热了,李福根自己都给吓一跳,慌忙轻扇了一下自己嘴巴,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
第二天,赵都督一早就打了电话来,这人有趣,蹭车蹭出瘾来了,就在高速路口等着,然后上了李福根的车,李福根都给他逗笑了:“赵哥,你那大奔坐着不舒服些?”
赵都督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道:“兄弟,不瞒你,坐你的车,哥哥我觉得安心。”
他这话说得诚恳,李福根到不好说什么了,心下却也感叹,赵都督这样的人,外表看风光,内里其实也担惊受怕的,反到是他这种小老百姓,无权无势的,到是什么也不怕,睁开眼干活,关起门睡觉,更不担心有人半夜敲门。
崔保义专程在家里等,还弄了香案什么的,摆在阳台上,本来说要摆客厅里,但说阳台上能晒到太阳光,问李福根,李福根说随便的,只要是中午时他就好,到不一定要晒到太阳。
崔保义老婆也专门请了假在家里等的,就说还是搬到客厅里吧,阳台上给人看到不好,就又搬回来。
这种事,类似于信迷信,李福根以前见苛老骚玩过两次,农村里也常见,不过李福根又问了红狐,红狐是狗与狗之间的传承,见识就多了,道士和尚之间开光的法事仪式,它说出来都一套一套的。
李福根便学了一点,这时就帮着崔保义舞弄起来,其实也就是一套简单的程序,上香,祭剑,开光,滴血,叩拜,受剑,诸如此类。
他选的是最简单的一套,但在崔保义赵都督等人眼中看来,却是有板有眼,果然大有讲究,几个人心下更加佩服,尤其是赵都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王八崽子,让他们去打听,回说什么就是个小农民,拜的师父那什么苛老骚,也就是个老骗子,老骗子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呸,明明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因为李福根,苛老骚在赵都督心里也成了高人,估计这一点苛老骚也想不到吧。
崔保义用宝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宝剑上,说来也怪,那血滴上剑身,很快就没有了,仿佛那剑不是钢铁,而是海绵一般,能吸水。
崔保义老婆在边上忍不住低叫:“这把剑,它吸血。”
李福根听红狐说过,有灵性的剑,都能吸血,但也是头一次见,心中也有几分惊骇,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吸血认主,别人的血,它就不会再吸了,不信哪位可以试一试。”
“我可不敢。”崔保义老婆立刻摇头,她手到是白白嫩嫩的,绞在胸前,一脸害怕的样子,赵都督也在一边摇头。
崔保义老婆还是担心,道:“那它以后还吸不吸保义的血?”
“不会吸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1:55:42 +0800 CST  
李福根摇头,让崔保义把剑回一次鞘,然后让崔保义再滴一次血,伤口还有余血呢,崔保义也不在乎,又挤了两滴血滴上去,果然血就不再隐化,而是一直停留在剑上。
现场验证,赵都督两个啧啧称奇,崔保义则是意气风发,执着剑道:“这剑以后就是我的了,要饮就饮仇敌的血。”
李福根帮着把剑重新挂到墙上,道:“以后应该不会再啸了。”
崔保义老婆明显是个话多的,问了一句:“要是再啸呢。”
李福根看一眼她,眼光落到崔保义脸上:“剑若再啸,便当杀人,崔哥你就要当心。”
崔保义怵然而惊,庄重点头:“我记下了,若有这样的事,到时我再来向你请教。”
挂上了剑,仪式就算正式完成了,随后崔保义老婆端上酒菜,最后又再送上一个红包,跟前天的差不多,李福根也没有拒绝,还是那句话,收了人家才安心,不收反而不好,而且崔保义官到实权正厅,万儿八千的,根本不算什么钱。
下午,李福根回来,把钱拿给吴月芝收着,却有人叫他看猪病,他也不推,背起箱子就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吴月芝就笑得甜,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是顶门立户靠得住的男人呢,白天做得事,赚得钱,养得家,晚上在床上也折腾得欢,想着李福根在自己身上做老牛吼,吴月芝就身子软软的,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觉得这日子,就象蜜水儿一样,泡得人发软。
李福根到天擦黑才回来,又挣了三十块,也给了吴月芝,随后吃饭看电视睡觉,不必多提。
到是崔保义那边,晚上洗了澡,又把宝剑拿下来把玩,他老婆洗了澡进来了,道:“呀,别玩了,看着总觉得心里慌。”
崔保义便笑:“这是神剑呢,看着心慌,那就对了。”
怕吓了婆娘,就收了剑,他老婆上床,说了一回儿话,崔保义起了兴,爬上身,做了一场。
完事,崔保义翻身下来,拿了枝烟抽,他老婆闭着眼,喘匀了气,依到他怀里,道:“说来也是怪事,你以前毛毛燥燥的,要得急,没三分钟就不行了,就把剑换个方位,这两次,你每次都很久。”
男人就得意这个,崔保义伸手搂了她,在她胸前揉了一把:“美吧。”
他老婆还微有些羞意,轻轻嗯了一声,崔保义吐了口烟圈,道:“说来也真是怪事,前天换了方位,我整个人好象都顺了,心里也不烦了,身上也用得上劲了,说是不信迷信,有些事,还真是不得不信。”
“也是啊。”他老婆点头:“那个李福根,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一脸憨巴儿的像,不想到真有本事。”
“确实是有真本事。”崔保义点头。
他老婆就道:“这人要好好交往一下,你干公安的,我总是不安心,有这样的高人,以后有什么事,也能想想办法。”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1:56:08 +0800 CST  
“以后我有神剑呢,怕什么?”崔保义呵呵一笑,也点头:“不过这人确实值得交往。”
他老婆到是想到件事,道:“我听成副省长老婆说,成副省长有个毛病,每天夜里都要,一夜不要,那话儿就要硬两个小时,胀得难受,她都烦死了,自己受不了,又还怕成副省长出去打野食,只能强撑着,你说,成副省长那个,是病不?”
“成副省长这么厉害,他过五十了吧?”崔保义有些讶异。
“什么厉害,他自己也烦呢。”他老婆摇头:“又不是小年轻,天天要,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起来?”
“就是啊。”他老婆点头:“他老婆就是这么说的。”
“那可能真是个病了。”崔保义点头。
“到北京,香港,还有国外都看过,看不出什么毛病啊。”他老婆想了想,道:“你说,这个病,李福根能治不?”
“这我就不知道了。”崔保义摇头。
“李福根不是神得很吗?”他老婆不甘心。
“是神。”崔保义点头,但关健是:“成副省长这个病也太怪了,再说了,是不是病还两说呢,也许他就是天赋男禀,男人中的战斗机呢。”
“你才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呢。”
他老婆嗔他一下,开着灯,天也热,她老婆只肚子上搭了点儿毛巾被,这么娇嗔着捶他,胸前便晃得厉害,崔保义一时又动了性,嘿嘿笑道:“那就再战一场。”
翻身又爬了上去,他老婆到是有些意外之喜:“唷,真行了---噢。”
第二次就不急,崔保义慢慢的玩着,就说着话,道:“我明天打个电话问一下李福根看,这个是不是病,能不能治,要是能治,你再跟成副省长老婆说说。”
“成副省长据说要动一下呢,怕要高升,要是能成,到是一场善缘。”
她这么一说,崔保义也点头,一时到有些激动起来,道:“来,换个姿势,今夜看我玩儿飞了你----。”
第二天中午,李福根抄了碑回来,天热了,下午就不想去,吃了中饭正歇着气,崔保义就打电话来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2:07:03 +0800 CST  
客气的聊了几句,崔保义就把事情说了,当然,他也没说什么成副省长,只说是一个朋友,李福根当然也不会细问,一听,到是有些讶异:“每夜十一点到一点,一定硬起来,不做不行?”
“是。”崔保义在那边也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小年轻也算了,可他年纪不小了,每天夜里都是这样,就老婆都吃不消了,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病?”
李福根哪里知道是个什么病,他脑子惟一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老发骚。
甚至而想到苛老骚,苛老骚不就是每夜都要吗?夜夜换新娘,不过苛老骚那是喝了狗王蛋泡的酒,这人未必也是喝了什么酒。
李福根刚想把这个猜测问出来,红狐却在边上道:“这是夜半鸡啼,这人我知道,还是个副省长,叫成胜己,同样是灵光病,月城有这个病的,只他一个,他家有狗,我早就知道了。”
现在红狐老药狗大官人都在李福根家,待遇非常好,李福根开饭,它们也每狗一盆子,李福根吃完了,它们也吃饱了,趴在李福根边上消食呢,狗耳最灵了,那边崔保义电话里的声音,红狐就听到了,所以插口。
这居然也是灵光病,而且红狐还知道,那肯定也知道治法了,这到是个意外之喜,说实话,给崔保义治病,然后崔保义赵都督几个捧着他,还是让李福根有些飘飘然的,那种感觉非常好,到也不是因为挣了多少钱,也不是因为崔保义是官,就是给人看重的感觉,很舒服,很开心。
李福根本来想要推辞一下的,这下立刻就转口了,道:“这个病,有些怪,到也听说过,我可以试试,先见一下吧,我问问。”
崔保义本来也是试一下,成副省长这病太怪了,没想李福根一口答应下来,同样喜出望外,连忙答应,谢了李福根,说随后联系他。
放下电话,李福根就问红狐:“什么是夜半鸡啼?这个病能治吗?”
“即然是灵光病,当然是能治的。”红狐理所当然的点头,这时却傲骄了一把,转头问边上的老药狗:“老药,单家有法子治没有?”
老药狗现在也彻底住到李福根家里来了,听到红狐的话,它摇摇头:“什么灵光病,都是中了邪,单家可不治这路病,阳直阳毒阳葳都能治,这种邪病不能治。”
“什么叫中了邪?”它语气不善,红狐可就恼了:“所有的病,不都是中邪吗?”
“行了。”老药狗年纪较大,不大想跟它争:“反正这一路病,巫能治,医不能治。”
“好了好了,你两个别争了。”
看红狐还要说,李福根就打圆场,问红狐:“他这种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名字也怪,为什么叫半夜鸡啼啊。”
“因为成胜己收了一只玉鸡。”红狐瞪了老药狗一眼,给李福根解释:“那玉鸡在坟墓里埋了千年,成了灵气,好吧,照我主人的说法,就是在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在它体内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磁场,这个磁场发出的电磁波,能影响人的神经系统,让人兴奋,每天夜里子时一阳生时,那话儿就会勃起,就如夜里涨潮,要过了子时,才会退潮。”
“有这样的怪事?”李福根大是好奇:“你主人,马研究员,他也知道这个病?”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2:07:29 +0800 CST  
“他不知道。”红狐摇头:“我是说,所谓的灵光,照我主人的研究,就是各种不同的电磁场,是有科学道理的,不是什么巫啊鬼啊什么的。”
说着,它又瞥了一眼老药狗,敢情它说什么磁场,是不服气老药狗呢。
“我知道这个病,则是因为这个病以前就有了,其实能让人勃阳的,不一定是鸡,其它的也可以,也有专门挑阴的,这一路病还比较多,说有些女人水性杨花,格外骚一些,也许就是她家里有什么东西,或者她身上戴的一块玉啊什么的,带有磁场,受了影响,也就是灵光病,就是神经系统受了外在电磁波的影响。”
“这个我到也听说过。”大官人在一边插口:“有些人,因为脑部受了电磁波的照射,因此疯掉的傻掉的,都有。”
“是吧。”红狐得了帮手,很是得意。
“那这个病怎么治?”李福根问。
“让它把玉鸡扔掉就行了啊。”红狐一脸的漫不在乎:“只要他舍得,很好治的,就怕他舍不得,不过他是个副省长,别人送的东西也不少,应该不会太小气。”
“那可难说。”大官人撇了撇嘴:“有些当官的,简直就是个财迷,比普通人还要贪滥小气得多。”
“那就没办法了。”红狐摇头:“那就夜夜鸡叫,天天折腾呗,只要他有精力。”
“这个其实可以用来治阳葳。”老药狗本来有些爱理不理的,这会儿突然起了兴,对李福根道:“大王,你可以问他讨要这只玉鸡,以后碰到阳葳的病,服药之后,把玉鸡在枕头边放一晚上,必有奇效,单家以前治阳葳,除了药,有时也要另外加一些法子的,例如按摩或者针炙穴位什么的,还比较麻烦,有那玉鸡,就方便多了。”
它一说,李福根到也有些动心,想到个问题,道:“那我要是得了玉鸡,会不会也得灵光病啊?”
“这个容易解决的。”红狐道:“大王你不放在枕头边就行,平时最好用丝绸包起来,锁在箱子里,那玉鸡就是拳头大小,宝光圈也不大,最多能影响一米左右的范围,再锁在箱子里,不可能受影响的。”
这下李福根放心了,道:“看他舍不舍得吧,要是舍得,到是可以讨了来,以后治病也可以用。”
他跟着苛老骚治病,也治了不少男人的病,苛老骚装神弄鬼的,弄很多药,其实主要就是在药丸里掺一点狗王酒,现在狗王酒没有了,也有几个找李福根治这个病的,李福根只能说没学会,看着那些男人遗撼的离开,李福根心里也有些遗撼,若是得了玉鸡,能用来治阳葳,到也不错。
他是在真正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才感觉到,男人一世,若下面那东西不管用,还真是没意思呢。
当天崔保义没有再给李福根打电话,可能因为病的是成副省长,这个病又比较不好说出口,所以崔保义要打个合适的机会才好开口吧,李福根也不管,第二天照常上班。
抄了一个多小时碑,大约九多点钟近十点钟的样子,手机突然传来短信提示音,李福根看了一下,是袁紫凤发来的,一句话:我如果死了,你会来看我一下不?
李福根这几天其实是盼着袁紫凤打电话的,他这人就这样,自己不敢打,却盼着别人打,谁知袁紫凤电话没打,却来了这么一条短信。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02:07:55 +0800 CST  
有喜欢的朋友吗?让我看到泥萌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1:32:19 +0800 CST  
@laoying123456789 2017-12-06 15:15:26
@推窗望岳V :本土豪赏1根 鹅毛 (10赏金)聊表敬意,礼轻情意重【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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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哭!抱住亲!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6:37:17 +0800 CST  
准备来一波更新福利给泥萌~~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6:38:48 +0800 CST  
这短信没头没脑的,而且语气也极不好,李福根吓一跳,慌忙拨打袁紫凤的电话,却说关机了。
李福根急了,上了车,飞速赶往月城,一路飞奔,三十分钟就进了市区,不过进市区就慢多了,现在的车,实在太多了,又用了近二十分钟才开到楼下。
李福根上楼,急按门铃,门铃响三下,没开,李福根还要按时,门却突然开了,袁紫凤站在门后,眼光幽幽的看着他。
袁紫凤平时很讲究穿着打扮,但这会儿却简单得很,上身一件紫纱的吊带背心,下面则是一条白色齐膝的蓬蓬裙,光着两条大白腿儿,穿着个夹板,看上去不象一个近三十的女人,到象一个十七八岁的邻家少女。
不过李福根没心思注意袁紫凤的穿着打扮,就担心袁紫凤有什么事,急问:“凤姐?你怎么了?”
袁紫凤不理他,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好象在哭。
李福根吓一惊,走到袁紫凤身后,想把她身子扳过来,又不敢,急道:“凤姐,你到底怎么了,是病了吗,告诉我啊,我陪你去医院。”
袁紫凤转过身来,眼光仍是那么幽幽的看着他,突然伸手,勾着了他脖子,语气幽幽的道:“我这病,医院治不好。”
她手勾着李福根脖子,身子也靠在了李福根身上。
李福根愣了一下,双手略一犹豫,还是搂着了袁紫凤的腰,袁紫凤长年练功的人,腰肢格外纤细,小吊带短,所以李福根手摸到了她的肌肤,触手滑腻,又觉得韧性十足,仿佛不是人的腰,而是一根弹力极佳的竹子。
“凤姐。”
李福根不知道要怎么说,叫一声,又住了口。
袁紫凤幽幽的看着他,她的眼珠又清又亮,恰如午夜的孤星,但却不象孤星般清冷,而是含着绵绵的情意。
她的身子越挤越紧,唇也慢慢靠近:“吻我。”
气息如兰,直扑在李福根脸上,他呆得一呆,袁紫凤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微带着一丝凉意,恰如晨间带露的花辨儿,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清香。
李福根脑中又轰的一下,有些迷糊了,不过当袁紫凤的小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终于清醒了几分。
好一会儿,唇分,袁紫凤看着李福根,眼光这会儿不再是幽幽的了,而是带着俏皮的笑意:“大笨蛋,终于把你骗来了。”
原来她是骗他来的,李福根不知怎么答了,只嘿嘿笑,心中没有半点受骗的恼怒,反而满满的都是开心的感觉。
“抱我。”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6:39:55 +0800 CST  
“啊。”李福根又愣了一下,他双手是搂着她腰肢的,还要怎么抱?
“笨的。”他发愣之际,袁紫凤娇嗔一声,勾着他脖子的双手一紧,双脚一下就箍在他腰上,整个人,就如一只树袋熊,挂在了树干上。
李福根猝不及防,重心有些偏,还微跄了一下,双手慌忙托着她的臀,太急了,袁紫凤裙子又短,一只手就直接托着了袁紫凤臀部。
李福根心中一跳,手指缩了一点儿,袁紫凤却是咯的一声轻笑:“抱我到沙发上去,你想这么一直抱着我啊。”
李福根还真愿意一直这么抱着她,哪怕一千年都不会放下来,不过嘴上这会儿有些笨,说不出来,嘿嘿一笑,抱着袁紫凤到沙发上,袁紫凤却不肯下来,他坐下,袁紫凤就那么跨坐在他怀里,双手始终勾着他脖子。
“凤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袁紫凤嘟着嘴巴:“这里痛死了。”
“哪里。”李福根吓一跳。
“这里。”袁紫凤指了指胸口,李福根看到的,却是深深的一条沟。
“是胸口痛吗,里面痛还是外面痛。”李福根却信以为真,连忙问。
“我也不知道。”袁紫凤嘴角挂着笑意:“你帮我看一下吧。”
这个怎么看啊,李福根顿时傻眼了。
看到他那个样子,袁紫凤扑哧一笑:“不会看,那你帮我摸一下。”
她竟然抓起李福根的手,直接压在了她胸脯上,李福根腹中刹时就热了起来。
到这个时候,他若还不明白,那就真是傻瓜了,只是不敢用力,袁紫凤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唇凑过来,又吻住了他的唇。
唇分开来,袁紫凤红唇微张,带着轻轻的喘息,眼眸里水汪汪的,满是媚意:“根子,抱我到床上去。”
李福根手还在袁紫凤衣服里,听到这话,僵了一下,手慢慢的滑下来。
“凤姐。”
袁紫凤不应,银牙轻咬着红唇,看着他。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6:40:27 +0800 CST  
她这个样子,似怨还嗔,实在有着极大的杀伤力,李福根强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凤姐,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如果能得到你,我做梦都会笑起来。”
“真的吗?”听到他这话,袁紫凤脸上带着了笑意,手指轻抚他的脸颊。
“是真的。”李福根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从小到大,我一直喜欢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可以抱你在怀里。”
“傻瓜。”
他说得痴情,袁紫凤有些给他感动了,勾着他脖子,凑过唇来吻他的唇。
“但是。”李福根摇了摇头:“正因为我如此的喜欢你,我就更不愿意这么得到你,因为你现在是在落难的时候,我现在得到你,那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这种事,我做不来。”
“什么呀。”看着他一脸认真,仿如认了死理的老黄牛一样,袁紫凤又觉得他好笑,又觉得他可爱:“你就是个傻瓜,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是这样的。”李福根点头。
袁紫凤终于给他的执拗逗笑了,心中却又软软的感动,她今天之所以这么冲动,却是因为睡懒觉做了个梦,梦中她身无分文,一个人睡在垃圾堆里,还给人欺负,李福根突然出现,打跑了坏人,然后带她去买衣服,带她去吃东西。
她一下子醒过来,就再也忍不住了,发了那个短信,什么死呀活的,其实是梦中情绪的延续,然后李福根立刻就过来了,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这个傻小子,却还是这么固执,还是这么好。
她真的知道了,如果这世上,有一个男人,为她做一切事,而不是为了打她身体的主意,这个人,就是李福根。
“傻瓜。”袁紫凤扑到李福根怀里,吻他,泪水滚滚落下。
李福根并不知道她心中情潮波涌,到是给她的泪水吓到了,忙安慰她:“对不起凤姐,是我不好,相信我,你一定可以再上戏台的,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的。”
“要是我上不了呢。”
“以半年为期,如果你上不了,那我-----。”
“那你就包养我。”袁紫凤见他迟迟碍碍的,抢先插口。
“不是。”李福根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袁紫凤:“你就做我的女人,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袁紫凤看着他,泪水慢慢的盈满眼眶。
李福根的情况,袁紫凤基本知道,在乡下有女人,是一个带着个孩子的寡妇,而且算是倒插门,不过订了亲的,所以袁紫凤也一直没说李福根娶她什么的,只说让他包养她。
但她想不到,他会这么说,虽然不是娶,但也不是什么包养,而是说让她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和包养她,似乎是一个意思,其实袁紫凤理解了,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包养,只是花几个钱养着她而已,类似于养一个宠物。
而做他的女人,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他说得很清楚,给他生儿育女,他会照顾她一生一世,虽不能娶她,其实是娶她。
她怎么能不感动。
“凤姐。”看着她溢出的泪水,李福根心痛了,给她抹泪,袁紫凤的泪水却越抹越多,但她的脸上,却已漾开了笑意,这带泪的笑,竟是那般的美。
“你说话要算数。”
“算数。”李福根非常认真的点头。
他这个样子,那一脸的憨厚,和眼中无比的认真,让袁紫凤彻底的相信他,但她却娇俏的伸出了指头:“拉勾。”
“拉勾。”李福根真的也很认真的伸出指头。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袁紫凤声音娇脆,李福根也跟着念,这本来是小孩子的游戏,但李福根却一脸认真,让袁紫凤即觉得好笑,又特别的感动,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扑到李福根怀里,不顾一切的吻他,口中喃喃:“根子,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可我就是喜欢你----。”
李福根也回吻着她,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心中即感动,又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袁紫凤,那个少年时梦里的穆桂英,那个银枪闪闪英雄无敌会帮他打跑一切流氓坏人的女将,居然会这样的躺在他怀里,吻他,亲他,对他撒娇,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真象是做梦一样。
这时袁紫凤肚子里嘀噜一声,她顿时就抱着肚子撒娇了:“啊呀好饿,我昨天晚上起,就没吃什么东西呢。”
“啊。”李福根立刻急了:“我马上给你做,你昨晚上怎么不吃东西啊。”
“我不想做。”袁紫凤撒娇:“我就等着,看你来不来,你要不来,我就饿死给你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6:41:24 +0800 CST  
她娇得象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李福根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了,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板:“傻女人,你要我做,你就打电话给我啊。”
“才不。”袁紫凤扭着身子:“你要是想着我,你就自己会来,我才不要给你打电话,好没脸的感觉。”
她边说,边咯咯咯的笑,真的就跟个小姑娘一样。
李福根真的不知道怎么答她了,先不管她,立刻就下了厨房,道:“我先给你做一碗面条吃好不好?”
“不好。”袁紫凤跟了过来:“我才不要吃面条,我要吃好吃的东西,我特意买了好多菜,就等着你做给我吃。”
她说着打开冰箱门,冰箱里还真是满满当当的。
“你不会笑我是个好吃的懒女人吧?”她对李福根吐一下小红舌,可爱至极。
“哪里。”
她这个样子,让李福根心里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一种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
“我马上给你做,要吃什么你自己说。”
“耶。”袁紫凤欢呼起来:“我要吃红烧排骨,炸鸡翅,油菜香菇,麻婆豆腐,呀,这个豆腐怕不行了,昨天买的。”
“放冰箱里的,没事。”李福根拿出来闻了一下,道:“麻婆豆腐做起来也快,油菜香菇,红烧排骨,晚上炸鸡翅吧,再炒个豆芽菜,可不可以。”
他手脚飞快,边说就边把东西拿了出来,袁紫凤则说她来煮饭,二十分钟不到,饭刚好熟,李福根的菜也全好了。
袁紫凤确实是饿了,但吃相仍然很斯文,又时不时的对李福根甜笑,一脸小可爱。
李福根看着就总有些做梦的感觉,这样的一个小女人,是那个袁紫凤吗?难以相信自己的眼晴。
“好饱。”袁紫凤抚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脸爱娇的看着李福根,可爱到爆……
要是没看过瘾的朋友,可以先关注微信公众号【右手灵异】,回复84702就可以继续看后面的了,从151章看起,这边也不会断的,再次感谢!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6:43:51 +0800 CST  
@佩恩爸爸 2017-12-06 14:29:12
@推窗望岳V :本土豪赏1根 鹅毛 (10赏金)聊表敬意,礼轻情意重【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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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个粉丝,楼主感动呀!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6 16:44:34 +0800 CST  
来啦~

有人吗~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7 11:51:57 +0800 CST  
“呆会吃点儿水果。”
李福根也吃完了,他吃得多,但吃得快,起身收碗。
袁紫凤道:“呆会我来洗碗吧。”
“我洗了吧,两分钟就好。”
李福根边说边收碗,飞快的就洗好了,然后切了一盘橙子来,拿一小辨给袁紫凤。
袁紫凤一脸幸福的看着他:“根子,你这么宠着我,都要把我宠成懒婆娘了。”
她说着起身,坐到了李福根怀里,李福根便伸手搂着了她腰。
袁紫凤在他怀里吃橙子,一滴汁水滴下来,滴在了胸脯上,她就撒娇了:“呀,根子,快,要流下去了。”
那一滴橙汁正如好色的男人一般,从袁紫凤雪腻的胸脯上,飞快的流向那诱人的深沟,李福根慌忙拿手去抹,袁紫凤却扭着身子:“不要,我要你用吸的。”
李福根怔了一下,看袁紫凤一脸俏皮,腹中一热,俯下头,伸出舌尖,那一滴橙汁已经流到沟中间了,不过还看得见,李福根舌头飞快的一舔,触觉酥软,入口香甜,也不知是橙汁的香味,还是袁紫凤胸前的香味。
李福根抬起头,袁紫凤脸红红的,眼眸亮亮的,又好象汪着水。
李福根脸上不禁红了一下,袁紫凤却凑过唇,吻了他一下。
李福根心中一荡,大着胆子俯下头,在袁紫凤的胸脯上亲吻着。
李福根有一种身在春梦之中,噙着花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竟然让他不敢多吻,没多会,就抬起头来。
“凤姐。”
他低叫。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7 11:52:18 +0800 CST  
袁紫凤搂着他:“叫我小凤儿,好不好?”
“小凤儿。”李福根叫了一声,心中无由的又荡了一下,这个女人,他可以叫她最亲昵的小名了吗。
“嗯。”袁紫凤应了一声,箍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头:“根子,不管怎么样,我这一世,就这么赖定了你,我什么都不管了呢。”
“嗯。”李福根点头,抱紧了她。
如果真能把袁紫凤抱在怀里一辈子,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根子,你知道吗,我昨夜做梦了呢,我一个人,给扔在垃圾堆里,只有一只可怜的小猫陪着我,还有人要欺负我,我只会哭,只会哭。”袁紫凤说着,眼里真的含了泪:“还好,你马上就出现了,赶走了那些坏人,带我洗澡,给我换衣服,又给我吃的-----。”
“凤姐,你别说了,不会这样的。”
虽然她是说一个梦,李福根却给她说得心酸起来,紧紧的抱住她:“不可能的,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的。”
但他心里却知道,袁紫凤这是没有安全感,他虽然不是心理学家,可他在妈妈也离开后,同样有过那样的差不多的梦境,有时半夜醒来,一个人号淘大哭,他能理解袁紫凤的心境,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心目中,一直非常高大的,穆桂英一样英勇无敌的女将,生活中原来如此脆弱,这让他更加怜惜。
“那你会来救我吗?”袁紫凤含着泪眼看着他:“象梦里那样?”
这个平日里优雅清丽风情无限的女人,在这一刻,却象一个痴痴的小女孩子一样,仿佛她化身成为了窗前的一朵花,是那般的娇弱,经不得一点风雨。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7 11:52:41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字数:723104

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评论数:313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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