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李福根开车到老樟村,一眼看到吴锋,歪歪扭扭的坐在大门口,手中拿着一捧瓜子,在那儿碎嘴的剥着吃呢,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段老太则在厅屋里剁猪草,不见吴水生,可能到外面放牛去了。
吴锋一眼看到李福根,到也有些怕,转身就要往屋里走,李福根脚快,赶上去,照着膝弯一脚,吴锋啊的一声叫,扑通一下摔倒在大门口,顿时就做鬼嚎起来:“打死人了啊,李福根你个王八蛋,你敢打老子,老子叫人砍死你。”
段老太也吓一跳,不过一眼看清是李福根,她又怔住了,她是最看重钱的,吴锋偷了李福根一百万输掉了,她心肝儿都痛了呢,只是实在奈何不得吴锋,现在李福根杀上门来,她首先心里就虚了,平常谁也不能碰吴锋一下,这会儿,她却不吱声了。
她不动,李福根却进来了,拿过她手里的大菜刀,段老太吓一跳,忙扯着他手,叫道:“福根,你要做什么,你---你原谅他一次。”
“可以啊。”李福根回头,阴着脸看着她:“九十万,他赔我。”
听到九十万三个字,段老太脸上的肉都颤了一下,而且李福根的神情,她也是次一次见,李福根在她面前,从来都象一个肉头一样,只会堆着笑,嘿嘿嘿,这么阴着脸,给她一种特别生冷的感觉,手中颤了一下,手一下松了。
吴锋一看李福根摸刀子,这下真的吓到了,爬起来就要往外跑,可惜他本来脚就跛,李福根手脚又特别快,不等他出门,一个箭步就赶上了,又在后面一脚,吴锋扑通一声又摔了个狗吃屎,他一翻身,尖嚎起来:“杀人了,根子,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杀人了啊。”
“我不杀你。”李福根抓着他一只手,扯过来,压在门坎上:“你偷我一百万,输了九十万,赔你是赔不起的,砍手吧,一根指头,算十万,我也不一次砍光,今天先收十万。”
他说着,把吴锋食指扯出来,手起刀落,一刀就切了下来。
十指连心,吴锋杀猪一样叫了起来,段老太也没想到李福根动真的,疯了一样跑过来,死命扯着李福根的手:“根子,你饶了他,你饶了他。”
李福根哼了一声,盯着吴锋,道:“还有八十万,我慢慢跟你讨。”
说着扔了刀子,上车,开回文白村来。
他人没到村子里,段老太的电话已经打给吴月芝了,李福根一进门,吴月芝就在门口等着,苍白着脸,道:“根子,你---你真要把我弟弟的十根指头都砍掉。”
“没有。”看吓到她了,李福根笑了一下:“我只是吓他一下,不过空嘴吓,这种赌鬼,吓不怕的,得要给他一个恶教训,所以切了他一根指头,他以后想到还欠我八十万,八根指头呢,看他还敢赌不?”
“哦。”吴月芝拍拍胸口,明显吁了口长气,道:“给他个教训也好,要不他从小给惯坏了,迟早是个害。”
吴月芝真的买了骨头回来,还剁了肉,又杀了鸡,放着红辣椒,小小爱吃鸡腿和鸡翅膀,吃得一嘴油,李福根看着就开心,吴月芝有些怯生生的,不过看到李福根咧着嘴笑,她神情也松了好些。
晚上,哄着小小睡了,两个洗了澡,到床上,吴月芝好象都不敢碰李福根,李福根一把就抱住了她,道:“怎么了,今天打痛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13:25 +0800 CST  
“不是。”李福根完全抵挡不住她的这种娇嗔,摸着头解释:“我是怕打扰了你。”
“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朋友。”袁紫凤看他有趣,不依不饶,李福根慌忙解释,本来额头上只有一点点汗,这会儿到是满头大汗,袁紫凤看了好笑,道:“那你以后要常来看我,而且要经常打电话,否则我一个住这里,死了都没人知道呢。”
她唱戏的,生啊死的,戏文里常有,不象普通人那么忌讳,但李福根听着,心里的感觉却特别,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好了,别呆站着了,我给你泡茶喝吧,呆会跟你说件事。”
让李福根在沙发上坐下,她泡了茶来,茶几矮,她放下茶杯的时候,衣领往前顷,大半边胸部就坦露在李福根眼前。
她特意留意了李福根眼神,李福根扫了一眼,立刻就闪开了。
她现在不是要试探李福根,李福根的为人心性,她已经摸清了,这么做,是带着一点调戏李福根的味道,李福根给她的感觉,特别有趣,又特别亲切,情不自禁的,就想要逗逗他。
其实她是个心思很细腻的女子,李福根来得再快,她戴上胸衣或者外面加件衣服的时间,无论如何都是有的,如果李福根是那种色鬼,想要看,一定就看不到,反而因为李福根是那种老实人,不敢看,她到特意就要逗逗他呢——就让你看,就让你脸红心跳,太有趣了。
女人啊,就是这样了,千年前的孔夫子就曰过: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老夫子也是过来人啊,经验之谈!
“根子,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袁紫凤在李福根侧面沙发上坐下来,坐得很随意,显然不把李福根当外人,但姿势却很优美,有一种很优雅的感觉。
“啊?”李福根啊了一声:“怎么这么说呢,凤姐你很优秀啊,我小时候最祟拜你了。”
“说得人家好老似的。”袁紫凤嘴上娇嗔一声,眼中却透着得意,李福根便好只好嘿嘿笑。
“是真的。”袁紫凤轻叹了口气:“我这几天,沉下心来想了一下,我发现,除了唱戏,我好象什么也做不了,没文凭,也没有任何工作经验,这世上工作这么多,竟好象没有适合我的。”
“你继续唱戏啊。”李福根到是一脸情急了:“你唱得那么好,不唱戏,太可惜了。”
“我也想唱戏。”袁紫凤秀眉微微促着:“但要有个地方才行,我去找了剧团的沈团长,他答应晚上跟我吃个饭。”
“你去了剧团了啊,那是好事啊。”李福根替袁紫凤高兴。
可袁紫凤看到他一脸真切的样子,却在心中暗暗叹气。
要答应,直接就答应了,却说晚间吃饭再谈,那就是另外的意思了,可惜李福根居然听不出来。
李福根不懂,袁紫凤到也不好说破了,道:“也不是就成了,还要谈谈看,所以,我想你晚上陪我去,可不可以。”
“好。”李福根当然一口就答应了,袁紫凤又暗暗摇了摇头,随即自己就笑了,这本来就是个老实人,跟他玩心眼,有什么意思。
是,如果是个明白人,就会问一下,合不合适,可如果是个明白人,开始就会猜到,这样的晚上会面,必然不正常,前面的都猜不到,后面的又怎么会拒绝。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32:22 +0800 CST  
不过袁紫凤这会儿当然也不会说穿了,只抚着小肚子道:“啊呀,我早餐都没吃呢,你来做饭好不好?”
她没戴罩罩,这么手抚着肚子,衣服崩紧了,风光立现,李福根一眼看到,慌忙闪开眼光,立刻就起身:“很快的,冰箱里有什么菜。”
袁紫凤注意到了李福根的眼光,心下觉得很有趣,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突然就特别喜欢逗李福根,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冰箱里,你看看吧,我昨天才买了菜,不过自己懒得动手。”
袁紫凤起身,跟着李福根到冰箱前面,看李福根打开冰箱门,商量着点了几个菜,道:“我来洗吧。”
声音懒洋洋的,一点诚意也没有,果然李福根立刻就摇头了:“不必,凤姐你坐,看会儿电视,马上就好了,二十分钟。”
“那好吧。”袁紫凤答应一声,转身要去客厅,突然又转过身来:“要不我来淘米煮饭吧,啊呀。”
却是跟李福根撞了一下。
她是故意的,然后撞的时候,也故意开了空门,一般人,手都是放在胸前的,她却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么一撞,胸部就直挺挺的撞在了李福根胳膊上。
“对不起。”李福根慌忙道歉。
“好痛。”袁紫凤故意抚着胸部。
这下李福根就手足无措了,傻着眼道:“那怎么办,对不起,那怎么办?”
肯定不好办啊,这个地方,未必他来揉一下,袁紫凤看他那样子,特别逗,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没事,逗你的呢,这么撞一下,就算是豆腐做的,也不会坏。”
李福根先只是惊慌,她这么一说,到让李福根脸红了,刚才的触感,还真是两杯嫩豆腐呢。
“弹性真好。”他心中暗暗闪过一个念头:“不愧是名角儿,天天练功。”
不过他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嘴里就道:“凤姐,说了你去休息,我一下就好了。”
袁紫凤逗了他一下,到不想动了,道:“我还是把豆角摘一下吧,其它的我就不给你添乱了,好不好?”
这是正经话,问题是,她搬了小凳子过来,坐的角度不对,侧对着厨房,小吊带衣领前顷,李福根只要回头,就一定可以看到。
袁紫凤注意到,李福根扫了第一眼,后面眼光就躲着走,再不敢往她身上看了,这让她心中竟然生出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味道来,嘴角不自禁的就带着了个笑意。
虽然给她晃得有些心烦意乱,不过李福根的手脚是真的快,叮叮铛铛,有节奏的一阵响,三菜一汤就出锅了,没什么特别的花样,但色香味俱全,硬要说是跟什么名厨去比,那是比不得,但就是这股子家常的味道,吃着舒服。
袁紫凤中午到没说要喝酒,吃了饭,李福根又洗了碗,再出来的时候,却光着手对袁紫凤道:“凤姐,要不你来泡茶吧。”
袁紫凤赖在沙发上不想动,她双脚都缩到了沙发上,懒洋洋的依着,象春日里窗外的一枝虞美人,别有一股娇柔的风情。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32:47 +0800 CST  
“你泡嘛,我都不想动了。”她嗓音里也透着娇慵,带着一股子春困娇懒的味道。
“我手怕有油味。”李福根有些为难。
“没有了。”袁紫凤笑:“上次逗你的。”
“哦。”
看李福根恍然大悟的样子,袁紫凤忍不住就咯的一下笑了,花枝乱颤。
李福根扫一眼,敢忙错开眼光,袁紫凤因此笑得更娇媚了。
李福根泡了茶来,袁紫凤端了茶在手里,她就端茶的姿势,都好象别有一番韵味,仅就女人的风情而言,她确实是一等一的。
象龙灵儿,凶霸的假面具下,其实就是个娇公主,还没长大呢,方甜甜也差不了多少,蒋青青则是从冷里透出风骚来,只给人一种变态的感觉,她们长相身材都不比袁紫凤差,甚至某些方面还要强一些,但说到那股子女人味,她们几个加起来,也及不上袁紫凤一根指头儿。
堪堪能跟袁紫凤比一下的,或许只有燕飞飞,但燕飞飞女人味是有了,却没有袁紫凤身上的那股子庸容清雅的味道,好比一个是白瓷碗,一个却是青花瓷。
当然,对于李福根来说,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袁紫凤是他少年时幻想的对象,已经先入为主了,所以无论从哪方面看袁紫凤,都觉得好看,别有韵味。
“根子,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我要变成懒婆娘了。”袁紫凤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嘴唇给茶水润湿了,更显妩媚。
“哪有。”李福根笑。
“是真的。”袁紫凤一脸娇慵的道:“你看,只要你来,这些事都是你做了。”
“也没什么事啊。”李福根笑了一下:“本来这些事,就不应该是你做的。”
“哦。”袁紫凤眼皮子亮了一下,她看得出来,李福根这是真心话:“我不做,谁帮我做。”
“我帮你做啊。”李福根冲口而起,随后才想起不对,胀红了脸,袁紫凤看着他咯咯的笑,李福根脸更红了。
喝了茶,袁紫凤道:“根子,你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好。”李福根对逛街不反感,尤其是陪袁紫凤逛街。
袁紫凤立即就兴致勃勃了,到里间换衣服,她换衣服,甚至门都没关紧,就那么半开着,李福根当然不会往屋里看,但袁紫凤对他的信任,却让他心里暖暖的。
袁紫凤换了衣服出来,让李福根眼晴一亮,袁紫凤很会穿衣服,也不是款式有多特别,关健是她能穿出一股文化味来,很多女人都会打扮,但却没有几个人能穿出袁紫凤这样的独特的韵味。
这女人,确实可以说是女人中的极品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33:14 +0800 CST  
“不是。”
吴月芝身子本来有些僵,李福根一抱,她一下就软了,紧紧的挤在李福根怀里,摇头:“你打我,是该的,我喜欢你管着我,不过,你去---那边,我---我有些怕。”
李福根这个一向的老实人,突然动起了刀子,她明显是吓到了,李福根呵呵笑:“平时我也不敢的,不过他害得你这么惨,我一想就火冲脑门子,本来其实只想打他一顿的,刚好你娘在剁猪草,我就忍不住了,说起来你娘也有责任,她要是把你们姐弟一般看重,你也不会这样子。”
他说得真挚,吴月芝紧紧的抱着他,突然哭了起来,李福根到能理解她这会儿的心绪,轻轻搂着她,道:“好了,姐,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嗯。”吴月芝含着泪眼点头:“根子,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
她这个样子,又让李福根觉得怜惜,又让他特别心动,忍不住就去亲她,手也从她衣服里伸了进去,吴月芝也动了情,回抱着他,嘴里发着细细的呻吟。
“姐,还痛吗?”李福根把她身子抱起来:“来,我看看。”
吴月芝脸枕在枕头上,羞羞的摇头:“不痛了。”
李福根看她屁股,红印子已经完全消失了,蒙胧的灯光下,象一轮圆白的大月亮,忍不住叫:“真好看。”
吴月芝就羞羞的看着他,李福根突然起了兴,扬手,啪的一声,又打了一巴掌。
声音清脆,不过用的力并不大,吴月芝呀的叫了一声,李福根笑道:“痛不痛。”
“不痛。”吴月芝摇头,声音媚得跟水一样:“我喜欢你打我。”
“那我就打你。”
李福根嘿嘿笑,也特别动兴,这一夜,吴月芝的呻吟声里,就夹杂着了清脆的啪啪声,给这春天的夜晚,添加了一抹奇异的色彩。
第二天,吴月芝犹豫着是不是要去看看吴锋,李福根不许她去,道:“他就是给你们惯坏了,不要理他,或许变得个人出。”
吴月芝本来就是个柔顺的女子,昨天的事,让她更是对李福根百依百顺,也就听了,到是说起那三百万美金的事,道:“你去转存一下吧,别告诉我。”
“你再说一次。”
李福根搂过她,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不重,但昨夜这么玩了一次,吴月芝脸上就满是羞意,眼眸润润的看着李福根,软软的道:“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饶了你。”李福根嘿嘿笑:“今晚上还要。”
“嗯。”吴月芝脸上更红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53:25 +0800 CST  
她本来就长得极美,这个样子,眼如水,脸如霞,就特别迷人,李福根一时又有些冲动起来,伸手到后面去摸吴月芝的臀,嘿嘿笑道:“姐,今天好象比昨天更圆了呢。”
“哪有。”吴月芝害羞,把腰肢扭了一下,但这种小动作,却更具女人的风情,李福根心动,道:“要不进屋里看一下。”
“不要了。”吴月芝羞到了:“你快去上班,带上卡,中午转存一下,最好去月城,不引人注意,我也还要去送小小呢。”
李福根现在知道了,自己这个班,好上,无所谓,不过说到送小小,就没办法了,只好松手。
李福根这个班,都不需要去报到的,索性就直接到了月城,他说是不在乎,但一百万到底也是钱呢,也真的心痛,这三百万他就多存了个心眼,换成人民币后,分存了三家银行,而且都是有卡无折的那种,三个不同的密码,即便吴月芝再老实,也不可能三个密码全给骗走吧。
银行里美女不少,一家一百万美元,顿时就招得那些美女眼眸闪闪的,仿佛防弹玻璃也挡不住她们的热情,到让李福根这老实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最后存的是工商银行,工行对面,是一个休闲广场,栽着很多桂花树,一个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女子穿着紫色的长开衫,下面一条绿色的紧身裤,侧对着这面,虽然只能看到侧面,但这女子身材高挑,穿着也很时尚,任何男人的眼光瞟过去,一定就会注意到她。
不过之所以引起李福根的注意,不是因为这紫衣女子的美,而是因为她的动作,她在撕一份存折,撕得碎碎的,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她在长椅上坐下来,仰头向天,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她这种无声的哭泣,特别的打动人心,李福根心中竟然觉得特别的不忍,而在看清紫衣女子脸像后,他忍不住暗叫一声:“袁紫凤。”
三交市有三个最出名的美女,合称蛇龙凤,蛇是蒋青青,龙是那条假霸王龙龙灵儿,凤便是眼前的这个紫衣女子,袁紫凤。
袁紫凤在三交市是个名人,就拿李福根来说,以前不知道龙灵儿,也只在电视上见过蒋青青两眼,但袁紫凤,他却早就知道了,虽然袁紫凤年龄比蒋青青还小,应该不到三十岁。
三交市有个剧团,演地方戏的,袁紫凤,就是剧团的团长,每次市里有重大的活动,一般都有袁紫凤的身影,就是一些校庆镇庆什么的,往往也会请他们来演出,所以在三交市这三大美女里,不知道蒋青青龙灵儿的很多,但不知道袁紫凤的,基本可以说没有。
而李福根之所以对袁紫凤印象特别深刻,是因为,他真正的第一次,可以说就是献给了袁紫凤。
那会儿他还在读高中,校庆,请了县剧团来演戏,袁紫凤演穆桂英,是一场武戏,有打斗的,那个飒爽英姿的穆桂英让李福根特别着迷,看完戏后,睡在床上也一直想,后来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他也在唱戏,两个不知如何手牵着了手,然后他猛一下就梦遗了。
那是李福根第一次梦遗,那种感觉,李福根至今无法忘记,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想到袁紫凤,尤其是受了欺负的时候,就会幻想着袁紫凤扮演的穆桂英来给他帮忙,最后,在深深的暗夜里喷发。
那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在那些青春无助的日子里,却给了少年的他,最好的慰藉。
剧团效益不太好,近几年演得少了,李福根也有一两年没见到袁紫凤了,没想到再一次遇见,会是在这个地方,这样的情形下。
直到今天,李福根在某些方面仍然不自信,如果是在街上遇到,李福根绝对不敢上前打招呼,但这会儿的袁紫凤,仰天哭泣的样子,特别的柔软无助,不知如何,李福根心中一股热血涌上来,走了过去,叫了声:“袁团长,你碰到什么事了,要我帮忙吗?”
袁紫凤是剧团的台柱子,后来做了团长,所以李福根这么叫。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53:51 +0800 CST  
袁紫凤没想到有人认识他,抹了一下眼泪,看一眼李福根,道:“你是。”
“我是三交市人,叫李福根。”李福根赶忙介绍自己:“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看你的戏长大的,而且,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同事呢,都在文化局,你是剧团的,我是地志办的。”
他说着又去掏工作证,手忙脚乱的,把银行卡也带了出来,偏偏还掉在了地上,一时间闹了个大红脸。
袁紫凤本来一脸的泪,看到他这个样子,到是扑哧一笑。
她脸上泪痕犹存,但这一笑,却如春花乍放,冷月初霁,说不出的明丽动人。
还好,今天的李福根,也算是见过几个美人了,若是一年前,给袁紫凤这么一笑,他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即便如此,他也搞了半天,才把银行卡什么的都捡起来。
袁紫凤看他有些尴尬,拿过他手里的工作证,真个认真看了一下,叫道:“唷,我们还真是同事呢,你叫李福根。”
“是。”李福根嘿嘿笑。
看他笑得憨气,袁紫凤到又笑了,把证还给他道:“你在月城做什么,存钱吗?”
“是啊。”李福根点头:“我存钱。”
看着袁紫凤明艳的笑脸,脑子里乱乱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想了一下,道:“你也是存钱吗?”
“我哪里还有钱存。”袁紫凤强笑了一下,一指垃圾桶:“没见我把存折都撕了吗?”
“不存钱,也不必撕了存折吧。”李福根有些疑惑。
袁紫凤嘴角抽了一下,似乎想解释,又似乎不知道怎么说,突然之间捂住脸,又哭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开衫里面,是一件浅绿色的衫子,露出一截白晰的颈肩,这么哭泣的时候,显得格外纤弱,惹人怜惜。
李福根心中冲动,道:“袁团长,你有什么事,我能帮到你吗?你是不是没钱用了,我这里还有一点,我先借你用好不好?”
说着话,他注意到,椅子边还有一个拉杆箱包,袁紫凤好象是在外面出差一样,又好象是离家出走了。
“我没事,不用。”袁紫凤依旧捂着脸,摇了摇头。
李福根心中血气沸腾,看垃圾桶边上,有没扔进去的碎存折,还有一张卡,他走过去捡起来,道:“袁团长,这是你的卡吧,我给你打钱进去,好不好,一万够不够,要不两万。”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54:17 +0800 CST  
女人果然都是街头动物,袁紫凤一逛就是一下午,买了不少东西,男人跟女人出去,一是提包的,但最主要的功能,是付款的,李福根有些时候傻乎乎的,这种时候到是眼明手快,每次都是他付款。
第一次,袁紫凤还说不好意思,但后来就不吱声了,尤其后来她逛到内衣店,去买了几套内衣内裤,却等着李福根付款,她眼眸中带着别有意味的笑,看得李福根一张脸胀得通红,不过心里到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心里反而觉得甜滋滋的。
有些时候,让人买单是占便宜,有些时候,却是表示亲近,这中间说不清道不明,完全是一种感觉,李福根的感觉就是后者。
袁紫凤肯让他买单,他很开心。
逛到将近天黑才回来,逛街的时候,袁紫凤兴致勃勃,全身是劲,一回到家,立刻就甩了高跟鞋,歪到沙发上,啊呀连声:“脚都酸死了,全身都痛了。”
她自己在腿肚子上捏了两下,抬头看李福根:“根子,你上会儿不是说,你还会给人括痧捏穴什么的吗?帮我捏捏腿好不好嘛。”
拖着尾音,又娇又嗲,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李福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心中一跳,道:“好。”
“我这么趴着好不好。”袁紫凤开心了,转身趴到沙发上,两个脚还翘了起来。
她长年练功,身材的曲线美妙绝伦,这么一趴,腰往下塌,好象没骨头似的,屁股就格外的翘,而且曲线极美,李福根一眼看到,心中不自禁的又跳了一下。
外面热,袁紫凤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条月白色的七分裤,露出的小腿肚子紧绷绷的,肌肉细腻白晰,李福根微微吸了口气,手才捏上去,触手处柔若无骨,恰如捏着花辨的感觉。
“噢。”袁紫凤轻轻呻吟了一声。
李福根松手,道:“疼吗?”
“别停,就是那里,酸死了。”袁紫凤说话的声音,也象是在呻吟,让李福根有一种面红耳赤的感觉。
他轻轻帮袁紫凤捏着,手上没费什么劲,额头上却好象见汗了。
“唷。”袁紫凤这时又叫了一声,李福根慌忙把念头收回来,真有些脸红了。
“腰子也酸死了,再帮我按按腰部好不好?”
袁紫凤说着,高翘的圆臀还扭了一下,带着一点儿撒娇的味道,她也许习惯了,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这么扭着撒娇,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李福根完全无法拒绝,走上半步,双手轻捏袁紫凤的腰眼,手一压上去,袁紫凤口中立时发出一声拖长了的妙曼的呻吟。
这一声实在太腻人了,李福根双手都颤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就象唱戏一样。”
她的腰肢柔若无骨,肌肉细腻滑软,李福根的感觉中,仿佛她不是一个人,到真象是一条美女蛇,在他手下不停的滑动,让人生出一种要死死捉住她的冲动。
突然有一滴汗珠落在手背上,他居然真的出汗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4:35:45 +0800 CST  
袁紫凤好象背上生着眼晴一样,适时回头:“累了吧,好多了,不要捏了,你也休息一会儿。”
“没事。”
李福根摇头,不过袁紫凤回头看他,他也不敢再捏了,就势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还好袁紫凤没有看他,就趴在那里,自己轻轻扭起了腰肢,口中还舒服的低呤:“真舒服呢,你手法不错。”
这要是私下里,这么扭扭腰子,确实舒服,可当着李福根的面这么扭,这就要了命了。
李福根不敢再看下去,否则真要炸掉了,道:“呆会出去吃饭是吧,那我泡杯茶你喝。”
“嗯。”袁紫凤鼻腔里发出一声腻音:“好烦,我只想跟你一起在家里煮了吃。”
她这样的话,加上这样腻腻的声音,杀伤力不亚于半颗炸弹,李福根几乎都不知道怎么回她了,只能嘿嘿笑,泡了两杯茶来。
外国曾有媒体说,中国喝得起可乐的,只有三十万人,是啊,其他人根本不喝可乐,他又不说了,月城这一带,待客也好,自饮也好,首先就是泡茶,哪怕大热天,都要泡茶喝,可乐,或许赶潮流的年轻人会喜欢,但永远进不了主流。
袁紫凤休息了一会儿,喝了茶,又洗了个澡,她仍是拿了衣服到外面卫生间来洗,故意把墨绿带蕾丝的胸衣放最上面,又让李福根先看电视什么的,李福根跟她说话,自然会看到她手上的小东西,眼神就躲躲闪闪的,有些尴尬。
看到他那样子,袁紫凤就觉得好笑,奇怪,她越来越喜欢逗他了。
脱了衣服,温热的水流滑下来,袁紫凤轻抚着自己的身子,她虚岁二十九了,将近三十的女人,但长年练功,身材却比许多少女保持得还好。
感受着水流欢快的奔涌,想到外间的李福根,突然觉得好象墙壁没有了,李福根坐在客厅里,侧对着她,然后扭头看过来。
这个念头一起,她突然觉得身上痒起来,不过一下醒悟过来,暗骂一声:“小凤儿,你是疯魔了是不是?怎么就这么骚了。”
看镜子里,白晰的身子,妙曼的曲线,俏脸微红,眼眸带润,红唇微微的张着,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在一刹那间,她自己也给自己迷住了。
“好了,走吧。”
袁紫凤到底没有完全魔怔,洗了澡,换了衣服,叫上李福根,李福根开车,直奔约好的酒店。
两人先到包厢里,袁紫凤打了电话。
省剧团的团长叫沈画仙,名字飘逸,人也长得相当不错,个子高瘦,戴着顶帽子,穿一身真丝的唐装,手腕上还挽着一串念珠,说得好听一点,仙风道骨,而若用网上小青年的话来说就是:很装逼。
袁紫凤到包厢门口迎接,进门的时候,沈画仙笑得春风带雨的,可一进包厢,看到还有个李福根,脸色就沉了下去。
袁紫凤心眼剔透,自然看得到,但她装做不知,请沈画仙坐,先倒了茶,然后请沈画仙点菜。
沈画仙看一眼袁紫凤,又瞟一眼李福根,就是眼皮子夹了一下,然后轻轻哼了一声,道:“菜就不点了,我还有个场子,就是来说一声,你的履历我知道,可以来团里应聘,我会组织团里考核的,但调进来是不可能的,就是这样了,好不好。”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4:36:11 +0800 CST  
说完,直接就起身走了出去。
袁紫凤留了两声没留住,有些颓然的走了回来,她能预估到,带李福根来,沈画仙可能不高兴,只是没想到沈画仙人长得仙风道骨,翻起脸来,却也是仙风道骨,不带一点人味。
李福根还在一边傻站着,见袁紫凤一脸沮丧,道:“凤姐,你也别太丧气,沈团长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要是去应聘,他会专门组织团里考核的,以你的功力,绝对可以聘上。”
如果换个人这么说,袁紫凤一定以为他是讽剌,但李福根这么说,袁紫凤却是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她知道,李福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也算是体制中人了,这里面的门道,他却还完全没摸到风。
沈画仙的态度非常明显,要的东西,也写在脸上,袁紫凤肯付出,那么,进剧团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袁紫凤即然不肯付出,那么所谓的去应聘,就是一句场面话。
有些东西,一定只能交换,不肯换,你唱得再好也没用,你可以去应聘,团里也可以照规定给你考核,但是,你一定过不了。
这里面的弯弯绕,李福根不明白,袁紫凤却是心知肚明。
“算了,先不吃了,回去吧。”
袁紫凤站起来。
“你不先吃点东西吗?”
李福根有些担心她。
看到他担忧的眼神,袁紫凤心中突然就生出一股子暖意,对他嫣然一笑:“我想吃你煮的东西,你回去煮给我吃,好不好。”
她的声音突然又娇嗲起来,李福根立刻就给打败了,用力点头:“好。”
看到他百依百顺的样子,袁紫凤心中暖意更浓,一下伸手挽住了李福根的胳膊:“快走,人家肚子好饿了拉。”
这么挽着胳膊,她鼓翘的胸部就紧紧的挤压在李福根手臂上,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感觉,李福根心里却重重的跳了一下,手臂微微缩了一下,袁紫凤马上就察觉了,嗔他一眼,挽得更紧了,李福根便不敢再动。
回到家里,李福根道:“你坐,我马上就好,二十分钟。”
“嗯。”袁紫凤应得娇气,一脸小女人的幸福,先前包厢中的沮丧,似乎已完全消失不见,李福根到还有些担心:“莫非她怕聘不上,应该不会啊,不过也许要送礼什么的。”
这么想着,手脚到是飞快,三菜一汤很快就出来了,饭也熟了。
“先喝点儿酒。”袁紫凤这会儿不饿了,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微翘着嘴角看着李福根:“你要陪我喝的。”
李福根想着回去还要开车呢,但心里担忧袁紫凤情绪不稳定,不好拒绝,再说袁紫凤这种娇俏的样子,他也实在拒绝不了,只好点点头:“好。”
袁紫凤顿时就开心了,眼珠子一转,又去拿了一个烛台来,也不知她什么时候买的,插了蜡烛,然后熄了灯,双手抚掌,道:“这样才有气氛。”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4:36:36 +0800 CST  
袁紫凤到是好奇了:“他是不是很大的官。”
“也不是吧。”李福根想了想,有一刹那的出神,他以前不知道,后来进了体制,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知道蒋青青其实不过是个副处,但直到今天,蒋青青给他的感觉,却仍然如山一般高不可攀,那不是什么副处正处可以标示的:“她在北京当处长了。”
“哦,那也不小了。”袁紫凤没再多问。
东西都搬上去,差不多也天黑了,李福根说:“凤姐,没什么事了,那我先回去了。”
“那怎么行呢。”袁紫凤现在信了他,到是实心挽留了:“无论如何,吃了饭再走嘛。”
说着,自己到又笑了:“其实留你吃饭,是想抓你做苦力呢,你手脚又快,手艺又好,省我好多事。”
她说得亲切,李福根也笑了,点头:“行。”
他应得脆快,袁紫凤也开心了,道:“那你先帮我把东西清一下,然后再下厨,反正今天我赖定你了,今天不弄得清清爽爽的,我不许你走。”
她说着,把嘴巴微微的嘟了一下,还扭了一下腰,这种不夸张的撒娇,却带着一种浓浓的女人味儿,反而特别能拨动人的心弦。
为什么说成熟的女人,比小姑娘更迷人,就在这些地方了。
李福根半点抵抗力也没有,直接就投降了,帮着袁紫凤收拾,家是女人的地盘,在这些方面,女人总有她自己的主意,袁紫凤也不例外,李福根基本就是给她打下手,给指挥得团团乱转,不过李福根到很亨受这种感觉。
他似乎觉得是在戏台上,袁紫凤唱主角,他在跑龙套,画着花脸,打扮得玲玲俐俐的,然后在袁紫凤的花枪下大翻跟斗。
这是他少年暗夜中的想象,每每跟袁紫凤然戏台上配戏,最终渲泄掉少年自卑而黑暗的欲望。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真的站到袁紫凤身边,听着她的指挥,她清脆中带着柔和的声音,那伸着的纤白的手指,还微微的往上翘,偶尔弯腰躬身,那曲线优美的腰臀,甚或是衣领松垂开,那一闪而过的深沟,所有这一切,都让他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龙灵儿她们很好,但是,她们不曾是在他少年的梦中出现,所以,李福根跟她们在一起,也没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很特异,说不清,道不明,细如丝雨,缈如清风,却能真切的拨动他的心弦。
女人做事细致,但也啰嗦,一番折腾下来,将近九点了。
“呀,肚子都饿扁了。”
袁紫凤手抚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李福根:“根子,你也饿了吧。”
李福根连忙道:“你等一下,我马上煮饭菜,二十分钟就好。”
他手脚飞快,不等袁紫凤动,两下就洗了米,放进电高压锅里,然后又洗菜切菜下锅,袁紫凤看着他动作,呆了一下,然后泡一杯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从客厅里,看不到李福根的身影,但那炒菜的声响,却每一下都听得真真切切,袁紫凤眼眸中透出迷惘之色。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4:43:41 +0800 CST  
“那个人渣,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好,我又何至如此。”
“凤姐,你怎么了?”
李福根端了菜出来,看到袁紫凤在那儿出神,眼角还滴着一滴泪,吃了一惊。
“哦,没事。”袁紫凤忙擦了一下眼角:“就是有些出神,想起点事。”
见李福根眼神中透着担心,她笑了一下:“真的没什么事,呀,好香呢,我觉得我今天胃口一定特别好。”
先夹两口菜尝了,李福根就把饭都端了上来,袁紫凤的些不好意思:“今天全累着你了。”
“没事。”李福根摇头,嘿嘿笑,一脸憨厚,还微微带着一点不好意思,袁紫凤突然觉得,他这个样子,特别的可爱,好象一个什么东西,一下就打进了她心里去。
“喝点酒吧。”她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涌动。
“不喝了吧。”李福根摇头:“呆会我还要开车,不好。”
他一直就想着要回去,不知如何,袁紫凤突然就有些恼着他的感觉了,这种感觉也不知怎么来的,到也不是其它的想法,就是觉得能看到他,挺舒服挺亲切的味道。
不过她也不好说,也就算了。
吃了饭,李福根又手脚飞快的洗了碗,再又泡了茶来,袁紫凤便娇嗔:“嗯,你才洗了碗,手有油味呢,泡的茶都有股子油味了。”
“啊呀,这我没想到。”李福根真个就在那里道歉了:“对不起凤姐,我洗了手,重新泡。”
看他一脸尴尬的样子,袁紫凤咯咯娇笑起来:“逗你的呢。”
她眼眸流转,道:“根子,你怎么这么老实啊。”
李福根便嘿嘿笑,还伸手去摸脑袋,袁紫凤便笑得更加欢畅了。
她这种笑,不等半丝做作,完全就是敝开了胸怀发自内心的笑,这种纯自然的笑,最美,也最打动人心,李福根回程的路上,眼前仿佛都一直在漾动她的笑脸。
“凤姐真美。”李福根嘴角不自禁的漾起笑意,却又记起先前袁紫凤独自流泪的样子:“不过她好象心里有苦楚,却不知是怎么回事。”
袁紫凤的事,李福根知道一些,但知道得不多,袁紫凤结婚很早,明星嘛,虽然只是小县城的,但追的人也多,嫁的好象是老县委书记的儿子,不过婚姻好象也并不幸福,有说男方吸毒的,奶的,也有说袁紫凤自己是个烂货,到处勾引男人的。
明星总有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李福根是不信这些的,不过袁紫凤的苦楚,他却真切的看在了眼里。
“希望我能帮到她。”他在心中暗暗的想。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4:44:11 +0800 CST  
第二天星期天,第三天是周一,李福根照常上班,抄碑去。
说起来,他还是非常敬业的,因为他本就是那种憨厚的性子,类同于老黄牛,虽然知道自己这工作,随意得很,但只要没什么事,就会老老实实去干。
李福根有一种做一行爱一行的特质,说到抄碑,其实是不得已,只一点,抄错了怎么办?而且有些碑,很有历史文化价值,那不是错不错的问题,应该就是要好好保护的,即便不能专门找个地方保存,也不能只抄碑文,至少应该拓印下来,一是避免抄错,二是可以保存那种原汁原味的感觉。
李福根跟洪老夫子提过,洪老夫子看了他一会儿,回了他三个字:“没钱啊。”
其实李福根如果是个办公室里混老的老油条,他应该还会从洪老夫子的眼神里看到另外的东西。
洪老夫子的回应里,不仅仅是遗撼,还有对他的提防:“你小子申请拓印,是不是想从中捞一笔?”
不能怪洪老夫子有这个想法,因为这是正常的做法,体制内,就是这么做事的,只要有任何可揩油的地方,一定要揩一点,否则不是对不起的党的问题,而是会成为傻帽,公敌。
潮流滚滚,任何人到里面,都只能随波逐流,洪湖水,浪打浪,跳到浪里人更脏,但你必须得脏,任何人想要出污泥而不染,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在某一个回湾给抛上岸——你就站在高高的山岗上歇凉吧,大家不带你玩了。
李福根混体制时间还不久,又一直有些边缘化,还不太懂,也没听出洪老夫子嘴里的意思,他到是想到个主意,每次找到有价值的碑,手抄一遍,还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打印出来,在手抄稿上附一份打印件。
看到这样的稿子,洪老夫子也没吱声,只是看了他一眼,年轻人有热情,有热血,但是,热血终究会冷,这热情,又能保持多久呢?洪老夫子老了,阅尽人生,他已经不会轻易为表象所动摇,至少不会轻易的激动起来。
冷眼观花:人只见它开,我独见它败!
洪老夫子的心态,李福根根本风都摸不到,星期二的时候,袁紫凤给他打了电话:“根子,你有空没有,能不能过来一趟。”
李福根虽然抄着碑,心里其实还是记挂着袁紫凤的,只是不好去打扰她,接到电话,立刻动身,四十分钟就到了楼下。
“你来得真快。”
看到李福根,袁紫凤脸上绽开了笑。
一天比一天热,袁紫凤只穿了一个蓝色的小吊带,下面是一条家常穿的休闲裤,料子松软,虽然遮掩了一部份曲线,却更透出一种女人的柔美,而袁紫凤走动的时候,腰肢特别特别的软,仿佛跟那丝质的裤子就是一体的,有一种很独特的韵味。
不过让李福根心中一跳的是,他发现,袁紫凤没戴胸衣,现在还是上午,可能她起来没多久,也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在家里,箍着难受,所以没戴。
李福根只扫了一眼,没敢多看,道:“凤姐,有什么事吗?”
袁紫凤嗔他一眼:“没事就不能叫你啊。”
“哪里。”李福根便嘿嘿笑。
他这个样子,袁紫凤脸上娇嗔的味道就更浓,道:“你根本不把我当朋友,我要不叫你,你不但不来坐坐,电话都不打一个。”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4:44:38 +0800 CST  
蒋青青这房子,餐厅客厅分开的,可不象龙灵儿的小公寓,只有茶几,没有餐桌,这房子里的餐桌还是那种长条形的,不过没有电影里那么夸张就是了,打横坐,刚好可以碰杯。
“来,先干一杯。”
袁紫凤端起杯子,跟李福根碰了一下,李福根的酒量确实不行,但如果不喝急了的话,几杯红酒还是不成问题的,又照顾着袁紫凤的心情,所以就痛快的干了,随后才慢慢的喝。
李福根还是挂着袁紫凤进剧团的事,道:“凤姐,以你的功底,进剧团,绝对聘得上的,不要担心。”
袁紫凤知道他不明白,轻轻叹了口气,道:“根子,有些东西,你不明白的。”
看李福根一脸迷惑的样子,她又摇了摇头,道:“根子,你说你看我的戏长大的,那我的事,一定很多人议论吧,你听得多不多,说给我听听。”
“多。”李福根点头:“都是说你唱得好的,尤其是你的眼晴,特别有神彩,你演的穆桂英,那眼晴,真的好象会照人一样,我有时看完了戏,好多天过去,你的眼晴好象还在我眼前闪啊闪的。”
袁紫凤听得咯咯笑,笑了一会儿,轻轻嘟嘴:“我不要你说这个,我是说,你听他们说我什么没有,例如我勾引男人啊什么的。”
“那个你不要理会。”李福根断然摇头:“人只有出了名,就总会有人说的,社会上,好多红眼的人。”
袁紫凤的风言风语,他当然听过一些,虽然他不喜欢八卦,但有些话,总会往耳朵里钻,但他以前就不信,不爱听,现在更加,他做其它事总是犹犹豫豫的,这个时候到是果断得很。
袁紫凤眼晴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要看到他心里去,李福根也一脸认真的回看着她,道:“真的凤姐,不要在乎一小撮人的说话,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喜欢你的,我昨儿个回村都还听人说,想看你的戏呢。”
“根子,你是好人。”
袁紫凤嘴角勉强掠过一抹笑意,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李福根吓一跳,忙道:“凤姐,你别伤心,真的,你不必要理会那些人的。”
他找纸巾,袁紫凤接过去,抹了一下眼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道:“我的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结过婚,但上个月离婚了,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我知道的,但是真的,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我不偷情,也不傍大款,更不想靠着男人往上爬。”
说到这里,她的下巴微微抬了起来,眼中露出一丝傲然之色:“不是吹,以我的姿色手腕,就那些狗一样的男人,我随便就能招一大堆,钱算什么,亿万富翁我至少认识二三十个,权算什么,书记市长我也见过不少,我要是真的想,至于要租房子吗?至于卡里没有一分钱吗?至于要求到姓沈的吗?省剧团,嘿嘿,中央级的,想进我也进了。”
她说得傲然,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李福根都信,情不自禁的点头,而烛光摇曳下,袁紫凤这一刻的表情,特别的迷人,李福根不自禁的看呆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15:50:21 +0800 CST  
“根子,我说的话,你信不信。”袁紫凤叫了两句没应,发娇嗔了:“根子,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信,我信。”李福根连连点头。
“那你怎么不答我。”袁紫凤轻咬着嘴唇看着他,似娇还嗔,尤其是在烛光下,真的有颠倒众生的魔力。
“不是。”李福根摇头:“就是刚才你那样子,特别象穆桂英,我看傻了。”
袁紫凤确实是有些担心的,虽然李福根嘴上说得果断,但谁知他心里怎么想,但听到李福根这话,再看到他真挚的眼神,袁紫凤扑哧一下就笑了,嗔道:“讨厌拉你。”
说是嗔,心中喜,她以前从来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但不知如何,这一会儿,李福根肯相信她,她心里似乎一下就松开了。
“谢谢你根子。”她看着李福根,举了举杯:“谢谢你信任我。”
她的眼神里,慢慢的又透出凄惋之色:“我结婚早,七年了,他在外面乱来,用我赚的钱去包女人,赌博,吸毒,我一直信任他,原谅他,可他却一直怀疑我,上个月,我们终于离婚了,我什么也不要,就带上了一个存折,那是早先说好的,说到我三十岁,就生个孩子,为孩子存了十万块钱,可那天我一看,存折上的数字还在,钱却已经让他用卡取光了,就剩了十块钱。”
她说到这里,眼泪又落了下来,李福根这才知道,那天她为什么撕掉存折,又说要睡马路,原来是这样,她那个丈夫,居然用卡把钱偷偷支走了,几乎把她逼上了绝路。
好一会儿,袁紫凤不再说话,李福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袁紫凤又倒了杯酒,李福根担心起来,道:“凤姐,少喝点儿吧,多吃点菜。”
“凤姐。”袁紫凤端着酒杯对着烛光,慢慢的旋转着,脸上有一种似笑非似笑的表情:“红楼梦原版里面,据说凤姐的下场也不好,后来好象也给休了,跑回家去,娘家也败了,哭向金陵事更哀,呵呵。”
她轻声的笑起来,不知道是在哀红楼梦里的凤姐,还是哀她自己这个凤姐。
“凤姐。”李福根就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让他心里痛,这可是他打小就喜欢祟拜的人啊,一直以为就是天上的凤凰,高高在上,高贵典雅,只在天上飞来飞去,不落凡间的,结果背地里却是这么的凄惨,这让他心里有一种揪心似的痛。
“以后会好起来的。”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袁紫凤,道:“过两天你去应聘,以你的功底,肯定可以聘上的,然后在月城发展出来,会比三交市强一百倍,一千倍。”
“应聘?”袁紫凤轻轻笑了一声,看着李福根,摇了摇道:“根子,说起来你也是体制内的,但有些东西,你还不懂啊,沈画仙今天这话,只是个借口。”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他不是说,那个-----。”
不等他说完,袁紫凤摇摇头,脸上掠起一丝冷笑:“他为什么白天不说,非要约我晚上吃饭说,因为他打的是另外的主意,你看他人模狗样的,一脸文化人的样子,其实就是文化界的流氓,他打的就是我身子的主意,如果我肯让他占点便宜,或者说,我今晚上肯陪他睡一夜,那么,明天也许我就可以去找他办手续,调进省剧团,但我今晚上特意带了你去,他一看就明白了,所以就用了什么招聘的借口,其实我真去应聘,是肯定是聘不上的,除非我肯让他占点便宜。”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15:50:47 +0800 CST  
“混蛋。”
李福根这下终于明白了,愤怒的攥紧了拳头:“这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啊。”
“斯斯文文的。”袁紫凤咯咯笑了起来:“外面就这样了,越是装得厉害,越是无耻,只要摆出个样子,一定是唐装,古扇,紫砂壶,说话也高深莫测,云山雾罩的,其实在背地里,一个比一个龌蹉,文化流氓,就是这些人。”
“竟然是这样。”李福根气得呸了一口。
“外面就是这样的。”袁紫凤仰头把杯中酒一口干了,长长的透了口气:“现在你信我的话了吧,打我主意的太多了,我要是想要钱,想要傍高官,或者想往上爬,都不要自己去找,无数的男人会象狗一样的跑过来,嘿嘿。”
李福根看着她,烛光下,她激愤的面容微有些扭曲,即让李福根心痛,又更佩服她。
“难怪她演穆桂英是演得最好的,她骨子里,是真的有一股子穆桂英的英气啊。”
他感概着,看袁紫凤又倒了一杯酒,忙道:“凤姐,少喝点儿吧,呆会你真的会醉了。”
“醉?”袁紫凤呵呵笑,摇头:“我不会醉,我清醒着呢,这个世界,我早就看清了,我永远都不会醉的。”
“凤姐。”她言词激愤悲苦,李福根真不知道怎么说了。
袁紫凤斜眼看着他,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根子,如果我醉了,你会不会趁机占我的便宜?”
“凤姐。”李福根脸一下子胀红了,道:“你真喝醉了,别喝了。”
看到他通红的脸,袁紫凤咯咯笑起来:“根子,你是个好人,而且是个真正的老实人,很奇怪,你这样的老实人,照理说,在这社会上应该是混不开的,可你却好象混得不错,难道真是老天爷特别照应你?”
她这话,把李福根说愣了,不过回头一想,他以前确实不行,段老太看他都跟看一块肉一样,后来狗王蛋入体,才有了改变,不过这个不能说,只好摇摇头,道:“人只要肯努力,老天爷总会看顾的。”
“不对。”袁紫凤摇头:“老天爷瞎了眼,才不会看顾我。”
不过她随即又笑了:“但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本来我走到了绝路,可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根子,你告诉我,是不是天老爷开了后门,专门让你来照顾我的。”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15:51:13 +0800 CST  
她这话,李福根一时都不知道怎么答了,说起来,那天在银行门口能碰到袁紫凤,还真是巧呢,这个巧,布线还很长,要从他为了帮方甜甜得了三百万美元开始,如果没有三百万,就不必来存,而如果吴锋不偷了他一百万,他放着卡,也不会来存,那也碰不到袁紫凤,说起来,线头还真多呢。
看他不答,袁紫凤咯咯笑了起来,起身,走到李福根边上,突然一歪身,一下坐在了他怀里,一个手勾着了他脖子。
她这个动作,突然而来,把李福根吓一大跳,一时间手足无措,没坐稳,扶了一下她的腰,又慌忙松开,双手张着,都不知放哪里好,一脸慌乱的看着袁紫凤:“凤姐。”
袁紫凤幽幽的看着他,道:“根子,你说你打小时候就喜欢我的,是不是?”
“是。”李福根不知道袁紫凤什么意思,那个少年时梦想中的女子,这会儿居然就坐在他怀里,他喷出的气息,热热的吹着他的脸,带着一点火辣辣的味道,这让他更加的心慌意乱,而不是梦想中的心醉神迷。
“那你现在还喜不喜欢我?”
“喜欢。”李福根再次点头。
袁紫凤深深的看着他的眼晴,道:“如果我让你帮我做件事,你会帮我的忙吗?”
“会。”李福根毫不犹豫的点头:“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的。”
“我相信你。”袁紫凤深深的看了李福根好一会儿,虽然背着光,她的眼光却特别的亮,特别的深,仿佛穆桂英的银枪,能把人心扎穿似的。
但李福根没有躲避她的眼神,他心中气血翻涌,无论袁紫凤要他做什么,在这一刻,他都会答应,都会帮她去做。
“根子,你包养我吧。”
李福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袁紫凤嘴里冒出来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恰如一个霹雳,一下把他打懵了。
“凤姐。”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不喜欢我。”
“不是。”李福根连忙摇头:“凤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这不是玩笑。”袁紫凤眼光深深的看着他,一脸的认真:“根子,我说真的,这几天,我想过了,除了唱戏,我什么也不会,就前几天下面的超市招收银员,都要求大专以上,二十五岁以下,那边的网吧招前台小姐,也要求二十三岁以下,而我不但没有文凭,今年也二十九了,转年就三十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凤姐,你不要急。”李福根定了定神,但袁紫凤的脸,近在咫尺,让他心慌意乱,只好脑袋稍稍后仰了一点点:“一定有办法的,你也不必去找其它的工作,你戏唱得这么好,不唱,太可惜了。”
“我喜欢唱戏,也只会唱戏,可是。”她摇摇头:“没有舞台让我唱。”
“会有的。”李福根用力点头。
“可如果没有呢?”
袁紫凤很认真的看着他,李福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打不了包票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16:21:21 +0800 CST  
“慢慢会有的,一定会有的。”李福根想了想,答:“即便月城唱不了,其它地方还可以唱嘛。”
“可那时我就饿死了。”
“那不会。”李福根摇头,他还想再说,袁紫凤脸越却凑越近,突然一下就吻住了他的唇。
李福根脑中轰的一下,刹时一片空白。
他记起了小时候,第一次看袁紫凤的戏,是在镇上唱,他跑了十多里路,戏开场了,老大的灯光照着,戏台子上的袁紫凤,穿着盔甲,背上插着好看的旗子,手中一杆银枪,亮闪闪的,只一亮像,那一对眼晴啊,就好象利箭一样,一下就射到了人心里去。
从第一次起,他就喜欢上了袁紫凤,喜欢上了袁紫凤演的穆桂英,后来,因为幻想,他有了初次的梦遗,再以后,袁紫凤就经常成了他性幻想的对象,无论是苦闷的时候,还是给人欺负了的时候,或者就是半夜睡醒了,睡不着的时候,他都会想起她,想起她扮演的那个穆桂英。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袁紫凤会坐在他怀里,会吻他。
这就好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她却真实的坐在他怀里,搂着他,吻着他。
她的唇软软的,微带着一点凉意,象春日清晨初开的莲花的花辨,但她的吮吸却很有力量,似乎要把他的心从腔子里吸出来。
李福根被动的应对着,好象感觉到了,又好象不知道怎么应对,就仿佛是喝醉了酒,心里明白,手脚却不听使唤。
好一会儿,袁紫凤松开了唇,她的脸退后了一点点,红唇微微张开,带着一点喘息,看着李福根,她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带上了一点迷蒙的味道,道:“根子,抱我到床上去。”
李福根愣了一下,好象清醒了,他伸手搂着她的腰,一用劲,没有把她抱起来,而是抱得坐在了沙发上,他自己却站了起来,走开两步,背对着袁紫凤。
“根子。”袁紫凤叫了一声。
李福根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袁紫凤,袁紫凤突然发觉,他的眼光,认真得可怕,一时间到是愣了一下,道:“根子,你讨厌我吗?”
“不是。”李福根本来不知道要怎么说,她这么一说,到让他找到了突破口,摇头,道:“我喜欢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现在更喜欢你。”
他脸色不象做假,袁紫凤吁了口气,道:“那你为什么----?”
“我不配的,凤姐。”李福根摇头:“凤姐,你是穆桂英,而我,最多只是个小龙套,我配不上你的。”
“什么呀。”袁紫凤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站起身来,李福根却退了一步,一脸认真的道:“我说真的凤姐,你一定还会站在戏台上的,你不要自暴自弃,我保证,你一定还可以站在戏台子上,你演的穆桂英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
说完这话,他飞步的往后退:“凤姐,你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明天早上醒来,你又会有信心了,我以前也这样的,再沮丧的时候,睡一觉,第二天太阳一出来,就什么都好了。”
“哎,你去哪里。”
看他开门,袁紫凤急了起来。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16:21:47 +0800 CST  
“我先回去了。”李福根打开门,飞快的闪到了门外,似乎生怕她来抓他似的:“相信我,凤姐,你一定还会成功的,一定。”
说完,他就关上了门。
看着空空的门页,袁紫凤站在那里,呆了半天,突然就咯咯笑了:“根子,你个傻小子,怎么这样啊。”
笑了半天,坐回沙发上,眼泪却又慢慢的流下来:“根子,我没有信心了,我找不到舞台了,而别的工作又不适合我,难道我真去当收银员,可万一碰到熟人呢,他们会笑的,会传的,那时我怎么还有脸,上山容易下山难啊根子。”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半夜醒来,有点热,洗了个澡,上床,却睡不着了,翻了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突然听到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她睁开眼晴,原来天已经亮了。
“谁啊。”
她嘟囔一声,看短信,是银行发来的,提示她的卡里又打进了两万块。
本来有些睡眼蒙胧的,一下清醒了,不可能有别人,只可能是李福根。
“这个傻小子。”
袁紫凤笑了一下,慢慢的眼泪涌上来,到后来又笑了:“这个傻小子,傻根子,你怎么这么傻啊。”
李福根憨头憨脸的样子,出现在她眼前,不知如何,她觉得身上热起来。
“根子,傻蛋,哦---。”
昨夜,她一是喝了酒,二也是情绪失控,但还有一点,她也是最后一次试探李福根。
如果李福根昨夜真的抱了她上床,她也不会拒绝,但她心里还是会失望,然后,她会有无数种方法,把李福根所有的钱都榨出来,把他榨干,然后一脚踢开。
但是李福根没有,李福根居然逃走了,太可笑了,但却是那么的贴心啊。
这就证明,李福根是真的喜欢她,真的祟拜她,真的敬爱她,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发自真心的,他是真的敬她爱她怜惜她想要呵护她。
包括这一大早打进来的两万块,这是怎以样的一份心啊。
所以,她才在幻想中让李福根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个厚嘴唇的憨小子,在这一刻,是如此的可爱。
李福根昨夜回去,同样半夜没睡着,他不是后悔没有趁机抱了袁紫凤上床,他一点也没想这个,他就是在为袁紫凤揪心,一大早就爬了起来,赶到月城,却又不敢去找袁紫凤,给她打了两万块钱。
本来想多打一点的,但又害怕,担心袁紫凤误会他是真的想包养她,他根本不敢想啊。
打了钱,这才觉得饿了,昨夜就没吃呢,买了几笼小笼包,又连吃了五大碗面条,把那面摊老板看得眼珠子都差点儿掉进了锅里。
李福根看多了惊讶的,也没理他,心里就在想着,要怎么帮袁紫凤。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16:22:12 +0800 CST  
如果蒋青青还在,或者龙灵儿在,他都可以求援,他相信,只要说明袁紫凤的情况,她们一定会帮他的,尤其是龙灵儿,这丫头外表凶霸,内里其实善良得很。
蒋青青则要看心情,但北京一遇,蒋青青对他态度好象也有所变化,虽然变态依旧,却隐隐的似乎也多了一点温情。
可惜她们都不在,李福根就不知要向谁求援了。
左右想着心事,一扭头,却见旁边趴了一条狗,见他转头,那狗就向他呜呜俯首叩拜。
李福根心中突然一动:“对啊,那个沈画仙,肯定不是什么好官吧,有没有贪污,查出来,然后威胁他一下,他敢不把凤姐招进去。”
心中刹时敝亮,就如漆黑的屋子里,打开了一扇窗子,自个儿咧嘴笑了,顺手就把剩下的半笼小笼包给了那狗。
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如果换了其他人,有这一项奇能,那还不拼死的去用,获取最大的利益啊,事实上大官人一直就是这么想的,希望李福根控制天下的贪官,形成一张巨大的贪网,掌控天下,但李福根却不愿意,他害怕,不但不敢去做,反而隐隐的故意去忘记自己的这项本事,直到这会儿不得已,才又突然想了起来。
那狗吃完了,李福根付了帐,起身,那狗就一路跟着,面摊老板到是感叹一声:“狗比人仁义啊,给狗扔个,它会对你摇尾巴跟着你走,给人丢个,他还挑肥捡瘦的,还会说,为什么不多给几个,没见我吃不饱吗?”
李福根没管面摊老板的嘟囔,带了那狗到附近的公园里,那是一条狐面犬,主人给起了个名字,叫红狐,主人死了,没人管,在外面流浪。
李福根大致问了一下,然后就让红狐召集附近的狗,把消息发出去,查问沈画仙的消息。
沈画仙也算半个名人,知道他的人不少,知道他的狗也不少,最巧的是,他家里就养得有狗,狗是最八卦的家伙,绝不保密的,主人的消息,一股脑儿倒出来,李福根听了,却大是失望。
沈画仙好色,相好的女人不少,但是呢,他没什么钱,或者说,他没什么贪钱的途径,有点儿小贪污,问题不大,至于女人多,现而今当官的,只要有点实权,谁在外面没女人啊,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沈画仙人品不好,但李福根想要对付他,却是狗咬乌龟,无处下口。
这下李福根傻眼了。
“原来也并不是每个官都是贪官啊,想贪,也要有机会才行。”
红狐就蹲在李福根边上,它本来有些落魄,替李福根传了一会令,又威风起来,狗这个东西,最是热心也最是浮燥的,随便仗着一点势,就能得瑟起来,还好李福根虽然吃了狗王蛋,却没有沾着这种性子。
但热心也是真热心,眼见李福根为难的样子,红狐道:“大王是不是缺钱,其实要钱好简单的,随便卖一件古董文物什么的,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都是一句话的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5 00:44:36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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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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