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不过李福根虽然明白了,却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安慰她:“没事,看不到青烟箭,下次他们就再不会来了。”
“早滚蛋才好。”方甜甜嘟着嘴儿,翘翘的,粉嫩水润,让人只想噙在嘴里,慢慢的吮吸品尝,又对李福根扭腰撒娇:“等他们滚蛋了,你要帮我把这里恢复到原状。”
“一定。”李福根赶忙答应,方甜甜这才开心了,又凑到李福根耳边娇笑:“呆会我们看好戏,咯咯。”
“好。”李福根也笑。
却瞥到一道眼光,他扭头看过去,是那个安公子安子介,看到李福根看过去,安子介目光狠狠的瞪过来,要生吃人肉的样子,李福根心下暗叫:“他果然暗恋甜甜,见不得甜甜跟别人在一起。”
想到呆会儿青烟箭射不出来,安子介失望而去,李福根到有些同情他了,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把眼光收回来——所以说他是个老实人啊,换了其他人,美人在侧,还不知道怎么示威呢,他却不会。
三交市对这次的竟标会,极为重视,党政一把手全来了,还请来了月城市长向阳红,以及主抓经济的秦副省长,而做为这次竟标会的主持人,梅自威极为活跃,有他老爸的面子,即便秦副省长也对他一脸亲切的表情,很是跟他聊了几句,让边上的人羡慕得不行。
老规矩,先是领导讲话,然后梅自威亲自上台吹嘘了一通青烟箭的神奇,到三点左右,请了秦副省长上台,宣布发射青烟箭。
朝天洞里,早做好了准备的,堆了大堆的柴草,听到号令,就点起火来,然后再用湿柴一盖,浓烟滚滚而起,从青烟峰上飘了出来。
没错,是飘了出来,浓烟滚滚,但却象少女的裙摆一样,软软的没有力气。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青烟箭没有响起,更莫说云雾吞吐,牛头巨魔狂吼。
“这是怎么回事?青烟箭呢?”
“青烟还是有的,至于箭,可能给人偷走了吧。”
“只有青烟没有箭,只有牛皮没有牛,你吹什么啊。”
众客商等得不耐烦,纷纷叫嚷起来。
秦副省长本来一直扮着亲切热情的笑脸,他主抓经济的,多跟客商打交道,笑脸比一般领导多,也更亲切,但在这一刻,脸就沉了下去,凌厉的眼光扫着三交市的领导。
王海青脸上的汗刷地就下来了,逮着梅自威:“怎么回事,青烟箭呢,怎么回事?”
从上午到下午,梅自威的脸一直兴奋得象猴子的红屁股,这会儿终于变成了惨白色:“不可能,上次我亲自试过的,就算在冬天,也可以射出青烟箭,我也亲自问过青烟观的陀道人,说青烟箭在春夏两季是劲道最强的。”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17:34:25 +0800 CST  
“这些我不管。”王海青摇头,一张脸紧紧崩着,仿佛下面是一座火山,随时将会爆发:“我只要青烟箭。”
莫怪他急,他在梅自威身上压的注太大,乃是退了方家五个亿的投资,等于压下了全部的身家,如果成了,获得的投资超过五个亿,并且能为三交市争得更好的条件,他就是大功臣,高升指日可待,但如果不成,方家的五个亿又跑了,他就是大罪人了,怎么能不急。
梅自威也同样急啊,王海青固然压上了全部身家,他也掏空了袋子,这件事如果失败,以后谁还敢用他,别说他爸是退休的副省长,人脉正如夕阳般飞快退去,哪怕就是现任的副省长,这么弄得一次,也没有谁敢再搭理他了——你麻子不叫麻子,你叫坑人啊。
要命的是,这大山里,手机还没有信号,到是准备了对讲机,声量开到最大,梅自威声嘶力竭的吼:“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搞的,啊,怎么搞的。”
声量大,电流声也大,轰轰的,那边解释半天,不得要领,梅自威对王海青道:“我下去看看,亲自去放箭。”
“你快去。”王海青铁青着脸:“不会烧烟的话,就找个本地人,一定要成功。”
梅自威飞步往山下跑,太跑急了,绊着根树藤,摔了个跟头,这一跤摔得重,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
“好一个恶狗抢屎。”
方甜甜扬声娇笑。
她声音娇脆,好多人都往她这边看过来,自然也包括王海青。
看到方甜甜的目光,王海青脸上堆一个笑脸,笑得那个烂,就如堆了一泡稀牛屎,他当然听得出来,方甜甜语意双关,但这会儿不得不陪笑。
方甜甜眼光在他脸上一溜,似乎有笑意要露出来,却又收了回去,下巴微微抬起来,越过他,看向一边的秦副省长,秦副省长也在看着她呢,微笑点头,方甜甜索性便走了过去,对秦副省长道:“秦叔叔,三交市政府欺负人,中途毁约,所以,昨天我爷爷说了,无论有没有青烟箭,我方家的五个亿,都不会投资在大陆,而是会转投越南。”
因为方甜甜先前说过,所以李福根知道,这是方甜甜以退为进的手法,要狠狠的治一下梅自威和王海青,但秦副省长不知道啊,五个亿呢,哪怕他是副省长,五个亿的投资,也绝不是小数目,连忙把笑脸堆得更开一点,道:“方小姐,这是个误会,三交市也不是故意要毁约,只是中间可能出了点小岔子,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说着,狠狠的瞪一眼王海青,王海青一张脸,红了青青了红,就跟打翻了一个染料铺。
而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下面的青烟冒了一股又一股,却始终不见青烟箭出现,王海青的脸,也就如他的名字,青了又青,一直青了下去。
方甜甜在秦副省长面前又撒娇又卖萌,狠狠的告了一通黑状,这才过来,悄悄对李福根笑道:“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看到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李福根忍不住好笑,道:“那你什么时候才重新投资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17:34:51 +0800 CST  
“先过几个月。”方甜甜眼珠子转了一下,她的眼珠又黑又亮又大,这么转动的时候,特别的娇萌可爱:“首先,要把王海青和梅自威全部踢走,然后,我会再来找你玩儿,到时,他们听到风声,肯定又会来求我投资,那时我再有意无意说一句,只以你的建议为主,你说投哪里,我就投哪里,别说五个亿,只有合适的项目,十个亿都可以。”
说到这里,她咯咯一笑,一脸恶作剧:“你猜,那个时候,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一定立马到你面前来求爷爷告奶奶,请你跟我说好话,提项目,那个时候,你的科级还跑掉了?然后,等我们的李科长大人上任了,我们就可以重新操作青烟谷这个项目了,等合约一签,风景区各种设施弄得差不多了,突然放一支青烟箭,哈。”
她说到最后,得意的欢笑起来,恰如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李福根也咧开嘴笑,对方甜甜的手腕,则是打心底里佩服。
“拖一拖好,真要是马上就谈投资,王海青他们不会吸取教训,而且也会惹人生疑,没有青烟箭,还来投资,这不是扔钱吗?没人那么傻的,只会想到是我们搞的鬼。”
李福根笑着,赞同方甜甜的想法。
到是方甜甜想到另一件事:“青烟箭突然给封了,王海青他们肯定会查,这里只住了陀婆婆两个吧,他们会不会以为是陀婆婆他们搞了鬼,我听说这边搞这种东西很不讲理的,尤其是基层政府。”
她虽然心中暗藏锋芒,但归根到底,还是个善良的女孩子,陀婆婆对她好,她也就怕牵累了陀婆婆。
“有可能。”李福根到没想及这一点,她一提,李福根皱起了眉头,不过他马上就有了主意:“这事你不要担心,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方甜甜有些好奇,又还微微有些担心。
“打游击嘛。”李福根有些东西不好说,便胡乱找了个借口。
方甜甜却以为他是让陀婆婆两口子躲一躲,想了想,点头:“大山里躲躲也行,不过也没事,我会让人关注这件事的,梅自威他们要敢把这件事乱怪罪到陀婆婆他们身上,我一定会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嗯。”李福根翘起大拇指:“我们家甜甜最厉害了。”
“现在还不是你们家的。”方甜甜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你要加油哦。”
说到这个问题,李福根便没话了,阻碍他们的,是方甜甜的爸爸,这不是加油就行了的。
三交市大张旗鼓的招标会,最终以一地鸡毛结束,梅自威亲自进洞烧了几把火,头发烧掉半边,眼晴熏成了红眼兔子,烟还是烟,没有箭。
客商们一哄而散,秦副省长向阳红等人也拂袖而去,留下一个烂摊子,王海青却不知道要怎么收拾,成功了,功绩有他一份,而失败了,责任却几乎全在他身上,市里是不会关注梅自威这样的小杂鱼的,只会盯着他这个市委书记。
“你---你----。”他指着梅自威,手指颤抖:“我算是给你害死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17:35:17 +0800 CST  
他生吃了梅自威的心都有了,但就算胃口好,生吃了梅自威,又有什么用呢?
梅自威同样的气急败坏,回到市里,给他老子打电话,梅副省长斗争经验丰富,提醒他,是不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梅自威一下子醒过神来,立刻跟王海青汇报:“可能是有人故意破坏,肯定是,这个人一定要抓出来,只要把这人抓出来,找出青烟箭失效的原因,重新放箭,青烟箭一出,就还有办法。”
王海青一想也对,这是惟一的办法了,只要青烟箭能出,就还会有客商回来,说得不好听一点,只要有肉骨头,就总会有狗,而一旦有客商投资,这事就不算太坏。
王海青立刻给公安局下令:彻查。
而第一个目标,当然是住在青烟观的陀道人两口子,要搞手脚,他两口子最方便啊,而且他们久住山里,对青烟箭也熟。
梅自威决定亲自跟队进山,他现在已经彻底抓狂,惟一的希望,就是把原因找出来,把青烟箭放出来,否则一切完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现在三交市的狗,全在公主的统领下,几乎形成了一张严密的网络,虽然王海青家没养狗,梅自威也没养狗,但有公安却养了狗,这个消息也就第一时间传到了李福根耳朵里。
本来李福根玩了一把阴的,心里多少还有点发虚,他这样的人,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阴了别人,总会觉得不好意思,可听说梅自威居然真的象方甜甜猜的那样,要去抓陀道人两口子来审问,他可就恼了,一点歉疚飞到九霄云外,先一步进山,找到黑背,把有人要进山来抓陀道人的事说了。
“这山里狗多不多,有狼没有?”
“山里狗不多。”黑背听了,也极为气愤,狗眼放光,道:“只南山那边有个看林人,家里养了几条狗。”
“几条狗不够。”李福根摇头。
“但山外狗多,老林镇就有百十条,周围村子里也多,我把它们都叫来。”
黑背急不可耐,李福根想了想:“这山里有狼没有。”
“有。”黑背点头:“不过也没几条了,而且要往四方山里面去才找得到,而且那些狼崽子也不会听大王的话吧,不过我多叫几条狗,可以逼它们出来。”
“怕来不及。”李福根摇摇头,想了想,道:“你会不会学狼叫?”
“这有什么难的。”黑背狗嘴张了一下,仰头向天,嗷的就叫了一声,还真的有些象狼呢,反正李福根是分不清楚,电影里就是这么叫的好象。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3 08:18:21 +0800 CST  
不过它自己却还不太满意,道:“老祖宗的技艺,都不太熟了,我多叫几次你听。”
“不必了。”李福根摇头:“我觉得就不错,这样。”
他想了想,道:“你多叫几条狗,叫个百十条吧,就说是我的令,然后,拦在那边山洼里,那边车子过不来,得爬山,你们就在两边山上学狼叫,要装得巧,不要让他们看出来,你们是狗。”
“这个容易。”黑背又拍上了胸脯:“包在我身上,狗本来是狼种嘛,学狼,只要把毛发弄硬一点就行了,一般的人类是看不出来的。”
它这话,李福根信,因为狗本就是狼训养而来,要是把汪汪改成嗷嗷叫,再扮得野性一点,尾巴夹起来,毛发弄硬一点,又是在这山野里,别人一看,绝对会认为是狼,不可能有人想到,狗会改了汪汪叫,而去学狼嚎啊,狗又不演电影,未必还弄什么角色扮演?
李福根怕有人看见了他起疑,交代了黑背,没有多呆,就出了山,还买了一包山货,万一有人看见他,说起来,他也可以说是方甜甜要给她爷爷带点山货回去,托他买的,不过这也是实话,对山里原生原味的东西,方兴东还真是非常喜欢,其实何止是方兴东,所有外面的人,对山里原味的东西,都喜欢,只是难得出山而已。
第二天,梅自威起个大早,赶到公安局,他虽然闹了个大笑话,但有王海青的威压,公安局还是不敢怠慢,刑警队长龚虎亲自带队,带了五六个人,两台车,跟着梅自威进山。
对付陀道人两口子,用得着这么大阵仗?说起来用不着,其实是个心理战,不仅是刑警队的,老林镇周边派出所也都动了起来,要挨家挨户去问,有什么碍眼的人或事物,还放出一赏格,能提供消息的,一万块。
一万块在山里,老大一笔钱了,自然能传开去,有的没的消息,总会有人传过来,说白了,还是把声势造起来,人民战争是个宝啊,现在其它地方不用了,公安系统偶尔还用用,别说,只要警察潜得下心,发动群众,偶尔还真能找得到线索。
闲话不说,梅自威跟着龚虎几个进山,一直开到青烟谷外,两个山包拦路,车进不去了,人下车,梅自威在前面带路,翻了第一个山包,刚下了山坳,突然听到嗷的一声叫。
这叫声阴生生的,有些骇人,梅自威几个一抬头,对面半山坡上,一块大青石,上面蹲着一条狗,狗眼幽幽的看着下面。
梅自威到过青烟观,知道青烟观养得有狗,不以为意,骂了句:“死狗。”
但龚虎干刑警的,却觉得不对,歪着脑袋看着那狗,道:“狗怎么这么叫,不对吧。”
话没落音,那狗又仰头叫了一句,仍是嗷的一声,而且声音拖长了,暗哑低沉,又带着几分凶厉。
“是狼,天老爷,是狼。”
一个刑警队员叫了起来,一把扯住龚虎:“我在月城的公园里见过,也是这么叫的。”
一说是狼,龚虎等人都吓到了,全体止步,梅自威有些不信:“什么狼啊,就是青烟观那个贼道人养的狗。”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3 08:18:47 +0800 CST  
“狗哪是这么叫的。”龚虎也听出了不对:“狗是汪汪叫,狼才是嗷嗷叫,不过,这山里早就没狼了啊。”
随着他的话声,那狼又叫了一声,突然旁边有狼应和,也是嗷的一声,而随着这一声应和,突然钻出无数的狼来,山坡上,草从间,岩石上,也不知有多少狼头,无数狼眼,阴森森的看着山洼下的龚虎等人。
“我的娘啊。”
那个见过狼的刑警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是狼,是狼群,这下死定了。”
“快跑。”龚虎到底是当队长的,虽然也吓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到还站得住,一把扯起那队员,当先转身就跑,其他几个队员也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刑警队配得有枪,可就那几支六四小砸炮去挑战狼群,开什么玩笑?一个二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梅自威还愣了一下,这时那狼群已经跑下山来了,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匹狼,梅自威脑子里懵的一下,急忙转身就跑,看龚虎几个已跑到前面,心中更怕:“等等我,救我。”
脚下一慌,扑通摔了个狗吃屎,刚好碰在石头上,嘴巴嗑破了,门牙也嗑掉了两粒,他也顾不得痛,爬起来又跑,不跑不行啊,后面狼群追上来了呢。
几个人一路狂奔,帽飞鞋走,还好,狼群没有追过岭子,但几人也再不敢停留,上了车,立刻出山,到了老林镇,这才稍稍安下魂来。
然后问镇上的人,确实有人说,昨天夜里就有狼叫,还不少,先还以为听错了,好久没见过狼了啊,这会儿听龚虎几个一说,顿时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这个也说听见了,那个也说听见了,而且不少狼呢。
这下一个镇子都轰动了,立刻上报,王海青听了,目瞪口呆,这个当口,居然冒出了狼群,这不是玩人嘛?
好了,别的也顾不得了,真要有狼群出现,那是了不得的大事,万一咬死了人,那就是个大麻烦,急忙安排下去,调查清楚,严防死守,千万注意别给狼咬了,至于梅自威叫嚣的还要进山调查,王海青已经不想理他了:“山里出现了那么大的狼群,陀道人他们难道还在,只怕早给狼吃了。”
听到这话,想到那天看到的群狼狂奔的可怕景象,梅自威打个寒颤,再也不敢吱声了。
狼群没有出山,只晚上在周边山上嗷嗷叫,这叫声骇人啊,自然也没人敢进山,说是调民兵营进山打狼,也没几个人愿意进山,一只两只狼还好,狼群,那还是算了吧,民兵可不是军队,还好狼群不出山,也没咬人的事发生,就这么拖了下来。
招标会一场闹剧,方家大队人马回去了,方甜甜还赖了几天,听说青烟谷出现了狼群,她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以前没见过啊,那陀婆婆他们呢,难道。”
她说着,眼里就含了泪,李福根这才想起,这个漏洞没补,忙就说,他早一天就通知了陀道人两口子,远远的躲开了,应该没事。
他信誓旦旦的这么一说,方甜甜到是信了,拍着骄挺的胸脯,连声叫:“那就好,那就好。”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3 08:19:18 +0800 CST  
担心一去,可就来了兴致:“青烟谷怎么会有狼,还狼群,太稀奇了,我还没见过狼群呢,要不我们去看狼好不好?”
李福根听了哭笑不得,这大小姐,以为是电视里的灰太狼呢,点头:“好啊,这么甜的一道菜,这么细皮白肉的,灰太狼大王最喜欢了。”
这会儿女助理给支使了出去,方甜甜就坐在李福根怀里,李福根当然也不会客气,一只魔爪,就在方甜甜胸前探索呢,那手感,没法子形容。
方甜甜给他捏得全身发软,咯咯笑着捶他:“你才是灰太狼大王呢。”
她当然也只是说着玩,暂时进山是不可能的,但有些事却可以做,例如告王海青梅自威的状,其实不用她告,王海青弄出这么大个漏子,自然有政敌告他,不等狼群的事解决,王海青先就给调离了,自然不会是什么好去处,这个李福根他们也不关心,到是关心了一下梅自威。
摘桃子的,主要是梅自威啊,李福根都还好,方甜甜尤其恼着他呢。
不过梅自威到底有个副省长的老子,哪怕是退休了,也还是有点影响力,给调去了月城党史办,所谓的党史办,跟李福根去的地志办,一个德性,基本上就是发配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权力和油水的,也算是一个很重的惩罚了,聊可安慰的是,回了月城,这算是给了曾经的梅副省长最大的面子。
而且梅自威以后的仕途也算是彻底完了,没人再敢用他了啊,在冷宫里,慢慢熬吧。
至于曾经的大功臣李福根,则彻底给人忘到了旮旯角,青烟箭美梦一场,市委重新洗牌,客商散去,方家也明确表示不再投资,谁还记得李福根这样的小人物啊。
但李福根并不着急,方甜甜给他安排好了。
“先冷一段时间,七月份,我再过来找你,他们听到风声,自然就会找你,到时,我们再玩一把大的,把青烟箭放到天上去。”
方甜甜说着咯咯笑,李福根也嘿嘿笑,心下却有些黯然,因为分手在即,方甜甜赖着不回去,她爸爸发脾气了,连打了几个电话来,方甜甜必须得走了。
第二天是周末,送走了方甜甜,李福根回来休息了一天,然后回地志办上班。
地志办主任姓洪,一个老夫子,人到是挺好说话的,给李福根安办的工作,是去地方抄碑。
四方山历史悠久,很出过一些名人,包括一些大的家族祠堂,往往都立有碑刻,这些碑历经风雨的侵剥,老化严重,全部搬回来收着也不现实,没办法,只有把碑文抄下来,然后写进地方志里。
这个活,说起来也有些苦,到处跑,日晒雨淋,但也有方便的地方,就是时间安排比较自由,只说去哪里抄碑就行了,然后自己安排,也不规定每天要抄多少什么的,国家的事吧,又不是私人工作,跟领导关系好,随你怎么放荡,一周或者一月,能交点儿东西出来就行。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3 11:22:26 +0800 CST  
李福根说起来是个老实人,可名声却不太好,两件事,一是上次在舞厅跳舞,周二发等黑道中人,尊称他为李爷,三交市就那么一点点大,一传二二传三的,很多人也就知道了,这是爷字辈的。
另一个,则是他在截访办,扳折了游小兵的手指,他带江小梅去见康司令,没有看见,也没人信,但他扳折游小兵手指的事,项目等人都看见了的,也传了回来。
这么两桩事一出来,李福根的形象就有点子变异,别人看着他,就有点儿另类的意思,洪老夫子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反正交代李福根抄碑的活,然后他做什么,就不问了,活计交上来,他就记着,不交,他也绝对不问,招商办周一还开例会,地志办例会都不开的。
这也就是李福根有时间陪着方甜甜乱逛的原因——没人管他。
不过方甜甜一走,李福根也没事了,说起来,他还是个勤奋的人,到也真是早出晚归的,到处去抄碑。
这天,他正在外面抄碑,突然听到狗儿报信,说吴月芝要喝农药自杀。
现在文水一带的狗,都是黑豹它们统领,而三交市内的狗,则是公主统领,它们彼此间还有交流,在市内市外,基本上形成了一张网,李福根只要在三交市附近,无论有任何事,公主或者黑豹都可以通过沿途的狗,飞快的找到他,比手机通讯或者要慢些,但也相当了不起了。
李福根听到这个消息,惊得毛都炸了,他出去,一般都是开车的,飞车回来,到家里一看,还好,黑豹发现得及时,把农药瓶子叼走了,吴月芝又还想找绳子上吊,可黑豹老是咬着她裤脚不放,就拖了下来。
吴月芝一看到李福根回来,哇的一下就哭了,李福根铁青着脸,把吴月芝往房里一抱,脱了裤子,按在床沿边,在她屁股上狠狠的就打了几板。
这几下一打,吴月芝哭得更加厉害了。
李福根又气,又恼,心里又痛,扬起手,想要再打,又舍不得了,把吴月芝往床上一滚,拿被子盖着她身子,就在那儿呼呼喘气。
他为什么问也不问,直接就打呢,因为黑豹在边上听到了缘由,已经告诉李福根了。
吴月芝之所以要喝农药自杀,是因为赵都督送给李福根的那一百万,那张卡,过年的时候,吴锋来拜年,不知怎么就翻到了,居然就偷了去,然后这段时间跟那些煤老板赌博,差不多输光了。
吴锋钱来得莫名其妙,输得又多,风声就传了出去,段老太听到了,问还问不出来,只以为是吴月芝给的,又打电话来骂,为什么要给吴锋钱,吴月芝奇怪了,她明明没给吴锋钱啊,小小在边上却说,她给了舅舅一张卡,可以到银行里取钱呢。
小小什么也不懂的,吴月芝一听,麻烦了,到梳妆台暗屉里一搜,赵都督给的那张卡果然不见了,而那张卡,因为是赵都督给的,赵都督凶名太著,吴月芝始终有些不安心,一直没动过,甚至上面的密码都没撕下,反正收在自己家里,又还收在暗屉里,谁会知道啊,谁知道家贼难防,吴锋这个不要脸的,骗着小小拿了卡给他,竟然就这么偷走了。
吴月芝是个持家的女子,该花她也舍得花,但不该花的,她一分钱都看得重,更何况这是一百万,一百万啊,拿卡出来的是自己女儿,偷走的是自己弟弟,吴月芝跑回家一问,剩下的十万不到,吴锋还嘟嘟囔囔的,说最近几天他手气好,肯定可以回本,到时还给吴月芝就好了,根本没当回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3 11:22:51 +0800 CST  
吴月芝都没心思说他了,只听到输了九十多万,脑子一下就炸了,回来,怎么也想不清楚,李福根到外面黑天半夜的挣钱,无论挣多少,几十块几百块都交给她,结果她一个不小心,居然把一百万给丢了,这怎么跟李福根说啊,又怎么对得起他。
吴月芝左思右想想不清楚,就要喝农药自杀,而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也给黑豹听见了,所以黑豹才叼走农药瓶子,通知了李福根。
前因后果就是这样,现在李福根回来,给打了屁股,吴月芝反到是哭得出来了,见李福根不打了,她反而哭叫:“根子,你打死我吧,是我该死,我是个漏呢,把你辛辛苦苦黑天半夜赚来的钱,一下就败掉了,我该死呢,你打死我吧,你要不打死我,我反正自己也寻了死路,只求你看小小还小,莫要怪她。”
李福根本来舍不得打了,听她说到个死字,又急起来,忍不住扯开被子,又在屁股上打了两板。
吴月芝见他不打了,却又哭叫:“根子,你打死我呀,你打死我呀。”
李福根气急了,道:“我是要打死你,几个钱算什么,你就要寻死觅活的,要不是黑豹,今天你就----。”
说到这里,又急又恼又痛又怕,要没有黑豹,这会儿吴月芝只怕已经死在了床上,而他肯定还在外面抄碑,什么都不知道,家里又没人,等他回来,吴月芝只怕尸身都冷了。
想想那种情景,忍不住,又重重在吴月芝屁股上打了一板,这时指头印都鼓起来了,通红一片。
“为了几个钱,你就要自杀,你死了,小小怎么办?我怎么办?你想过没有。”他急得暴叫。
吴月芝哭叫:“那是一百万呢,不是几个钱。”
“一百万算什么?”李福根跳起来,打开暗屉,拿出方玉山给他的卡:“你知道这上面有多少钱?你知道不?”
“啊?”吴月芝愣了,抬着泪脸看着他:“我不知道啊,这张卡好象以前没有,是你以前打工时办的卡吧,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钱。”
“两千万。”
“什么?”
吴月芝给这个数字吓愣了,哭也不哭了,抬着头看着他:“多少,根子,你说多少。”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3 11:23:22 +0800 CST  
“我特意要你来帮忙的,怎么只记着回去啊。”袁紫凤假嗔。
李福根果然就连忙解释:“没事的,你有什么事就说,实在不行,我今天不回去也没关系的。”
他那样子,到让袁紫凤又笑了,道:“那就喝点酒,别的事,吃了饭再说。”
袁紫凤拿了一瓶红酒出来,给李福根倒上,她留意了李福根眼神,李福根看着杯子,没有往她胸前看,心下暗暗点头:“这人确实是个实诚人。”
“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那天收留了我,没让我睡在马路上。”
袁紫凤举杯。
李福根忙道:“凤姐说笑了,怎么会。”举杯跟袁紫凤碰了一下。
袁紫凤一口干了,李福根有些发呆,拿着酒杯,左右为难。
袁紫凤立马看出来了,这人没酒量,挺有趣啊,嘴上却故意问道:“怎么,看不起姐吗,敬你的酒不喝。”
“不是。”李福根连忙摇头:“我不大喝酒的,就是,那个。”
看袁紫凤一脸娇嗔,他没办法,只好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全灌了下去,急了点,还咳了一句。
袁紫凤心下好笑,嘴上却道:“这才差不多嘛,男子汉,我诚心诚意敬你一杯酒,怎么能不喝呢,来,再倒上,我们慢慢喝。”
“哇,真香,你手艺真好。”袁紫凤每样菜都尝了一下,赞不绝口:“根子,我叫你根子吧,你这手艺怎么练出来的,不会是拜了什么名师吧?”
“没有。”李福根摇头:“我就是自己在家里炒菜,瞎炒。”
“瞎炒手艺这么好,我不信呢。”袁紫凤假嗔不信,李福根便解释,然后聊起小时候的情况,袁紫凤听他说到,父亲死得早,母亲忙里忙外的,他放学了,母亲还田里土里的,他就自己煮饭做菜,就那么学会的。
再问起,知道他母亲后来也改嫁了,这些年,就一个人熬过来的,袁紫凤心下感概:“原来他命比我还苦,到也奇怪,他没有怨天忧人,到是生了一副热心肠。”
到这会儿,她确信,李福根就是那种热心肠的厚道人,是真心想帮她,然后说到小时候看她唱的戏,尤其喜欢她扮演的穆桂英,袁紫凤到是笑了,道:“如果我还有机会登台,再演一次穆桂英,到时一定传程请你来看,就只怕以后再没机会登台了。”
“怎么会?”李福根一听急了:“你戏唱得那么好,那么多人喜欢,怎么会没机会登台。”
“戏曲落伍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0:45:02 +0800 CST  
说到这个,袁紫凤一脸落寞:“你也在文化局,剧团的情形你也知道了,工资都发不出,人也都散了,以前还去地方演几场,多少有点收入,现在,地方上也没人看了,没有市场,戏剧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她说的也是实情,以前文化生活单调,李福根读书那个时候,唱戏也好,放电影也好,只要有得看,那是人山人海,万众踊跃,但现在就不同了,家家有电视不说,还有电脑,尤其是手机越来越多,不但是戏没人看,就是外面放电影,也稀稀拉拉看不到几个人。
这种情况,李福根也是知道的,不知道怎么说好,只好安慰一句:“还是有人看的,我就喜欢看。”
想想这话不对,人家不能只演给他一个人看啊,又道:“对了,省里不是有个戏剧院吗,你演得这么好,可以进省剧团去演啊。”
“我想是这么想。”袁紫凤轻轻叹了口气:“省剧团虽然也大不如前,但还是能演戏,就只怕他们不要我。”
“你戏唱得这么好,怎么会不要你,一定要的。”李福根一脸肯定。
“那就借你吉言了。”
进省剧团,哪有那么容易啊,本来效益就不好,多一个人,就要多发一份工资,没有一定的关系,绝不可能进得去,不是唱得好就行的。
聊聊说说,一餐饭吃了一两个小时,李福根的底,也基本给袁紫凤盘清楚了,她在外面混得久,心眼透亮,一个人什么样子,她三两句话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李福根还跟她聊了半天,到现在,她真真切切的确认了,李福根就是那种现代社会已经很少见的厚道人,也真真切切的是在诚心诚意的帮她。
这让她非常感概:“看来上帝还没有完全抛弃我。”
后来李福根问起,到底有什么事,袁紫凤其实本来没什么事,只是不安心,李福根又给房子又给钱的,不知道到底打什么主意,故意找他来,试探一下,不过这会儿知道了,李福根是那种真正的老实人,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然而反过来,她又觉得李福根很亲切,即然亲切,那就支使一下好了。
“也没什么,就是缺好多东西,想一个人去买,又不太熟,所以想找你来帮忙。”袁紫凤说着,微微的就带着了一点娇嗔:“你收留了我,却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怎么可以这样嘛。”
方甜甜撒娇总是很明显,带着少女的无所顾忌和娇纵,而袁紫凤其实也很会撒娇,但却不那么明显,若有若无的,带着一种成熟女子的风情,但在不经意间,却往往更能打动人心。
李福根一口就答应下来:“好,呆会我开车陪你去。”不过随即又有些为难道:“不过我喝了酒,万一交警发现了-----。”
“没事。”袁紫凤到笑了:“也不急,现在太阳还太大了,晚一点再去,要不你给我帮忙吧,这些沙发什么的,下面也积了不少灰,我又搬不动,沉死了,你帮忙给我移一下,我搞一下卫生。”
“好。”
李福根最有自信的,就是做事,一口就答应了,吃了饭,他又抢着洗了碗,他手脚快得无与伦比,袁紫凤还没反应过来呢,他碗已经洗完了,让袁紫凤目瞪口呆,忍不住赞叹:“根子,你还真是勤快呢。”
李福根便不好意思的笑,他腼碘的样子,让袁紫凤心下更加欢喜,其实她唱戏的人,喜欢的,是那种英俊小生,风流才子,然而这些年混下来,她却真切的感受到,那些东西,都是渣啊,戏文里可以有,生活中,还是朴实些的好。
然后李福根帮着搞卫生,袁紫凤也没换衣服,低头躬腰之际,难免露沟露乳的,这会儿到不是存心试李福根了,而是不以为意,女人就是这样了,你想看的,不给你看,不想看的,偏偏就让你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0:45:28 +0800 CST  
不过袁紫凤也注意了,李福根每每看见,总是飞快的闪开眼光,这让她心底偷笑,后来她又注意到,她背对着李福根的时候,李福根有时候会在她的屁股上多看两眼。
她背对着李福根,为什么知道李福根在看她的屁股呢,呵呵,这就是女人神秘的第六感了。
她常年唱戏练功,腰臀的曲线特别柔美,尤其是屁股,特别的圆,逛街的时候,很多人都盯着看,这一点袁紫凤是知道的,李福根多看两眼,她并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些开心。
无论如何说,李福根帮她,还是因为她是美女,是明星,喜欢她,祟拜她,李福根又是成年男子,对她的身体有好感,甚至有幻想,这都是正常的,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如果李福根对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感觉,那才是她的悲哀呢。
搞了半下午卫生,袁紫凤笑问李福根:“累不累。”
李福根笑着摇头:“不累,凤姐你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一下。”
“我没事。”袁紫凤摇头:“你等一下,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啊,然后再出去。”
蒋青青这房子,有两个卫生间,本来主卧室里,也有卫生间,可以洗澡的,但袁紫凤偏拿了衣服,到外面的卫生间来洗。
她也没打倒锁,脱了衣服,开了蓬蓬头,哗哗的水声,虽然她已经知道李福根是个老实人,心下却还是不自禁的想:“他这样的老实人,会不会也生幻想,或者,会不会闯进来?”
李福根生不生幻想她不知道,但也没有如她幻想中的闯进来。
说是精装修的房子,带个包就可以进来住,但真正要过日子,哪有那么简单,需要的东西,乱七八糟,数都数不清,看似不起眼,少一样,嘿,还就是不方便,穷家值万贯,就是这个意思。
袁紫凤带上李福根,东南西北的逛,买了一大堆东西,李福根上上下下的搬,都搬出一头汗,关健是拿不了那么多啊,得分几次拿。
袁紫凤看了好笑,道:“你可得让我久住一段时间,要是三五天的就把我赶出去,别的不说,对不起你这趟儿的辛苦。”
“不会的。”李福根赶忙摇头:“只要你住,住多久都行。”
袁紫凤现在了解了他的心性为人,不再疑神疑鬼的怀疑他的话,事实上,他这一头一脸的汗,配上厚厚的嘴唇,还有那一副憨像,就让人觉得可信。
“但如果你朋友回来了呢。”
“哦,她有地方住。”李福根摇头:“她房子多得是。”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0:45:54 +0800 CST  
他也不等他袁紫凤回答,直接过了马路,到ATM机前,照着卡号,给袁紫凤的卡里划了两万进去。
他走回来,袁紫凤没哭了,在用纸巾抹泪,鼻尖微微有些红了,恰如雨打过的花辨,反更显娇艳,见李福根把卡递过来,她愣了一下:“你真往卡里打了钱?”
“是。”李福根点头:“两万,要是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打。”
袁紫凤愣愣的看他一会儿,摇摇头:“两万不够,至少要二十万才行。”
“好。”李福根想也没想,转身又回ATM机前,再又划钱,他脑子里好象是空白的,就一股血充着,觉得只要能帮到袁紫凤,那就什么都不要去想了。
“你疯了。”袁紫凤这次跟了过来,见他真的又去划钱,慌忙拉住他手:“你跟我无亲无故的,怎么这样啊你。”
李福根到给她说愣了,也不知道怎么说,傻着嘴愣了半天,道:“这个,那个,是不是二十万不够。”
“你还真有钱多。”袁紫凤听了哭笑不得,瞟他一眼,微带嗔意:“我说的二十万,是包养我的价格,难不成你想包养我。”
“啊。”李福根吓一跳,慌忙摇手:“不是,没有,袁团长,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他这么手忙脚乱的,到又把袁紫凤惹笑了,道:“先前有个暴发户,说二十万一年包养我,我还以为你也想这个价包养我呢。”
“不是,我真的没有这么想。”李福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说起来,今天的他,也要算内家好手了,却赤急白脸的,鼻尖上汗都出来了。
他本来长得一脸憨像,又这么一脸情急,袁紫凤到反而觉得他可信,点点头,笑了一下:“我相信你,你是个好人。”
她拿过自己的银行卡,道:“你真给划了两万进去啊?”
“是。”李福根点头:“要是不够的话-----。”
“不够你再给划二十万,索性就包养我了。”
袁紫凤唱戏的,口齿便给,话赶话,一下赶到李福根前面,李福根一下咽住了,慌忙摇头:“不是的,没有,我真的不是这么想的。”
袁紫凤终于咯咯笑了起来,她笑得甜美,身材也非常好,这么笑着的时候,花娇人醉。
看着她这么笑,李福根都有些傻了,要说他也是见过几个美女了,龙灵儿几个,都不比袁紫凤差,但袁紫凤不同的一点是,她曾是李福根少年性幻想的对象,有一种特殊的意味,给他的感觉也就特别的不同。
“那就算我先借你的了。”袁紫凤收下卡,又嫣然一笑:“可我不保证一定能还给你哦。”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1:00:45 +0800 CST  
她这一笑,成熟的风韵之外,又还带着一点少女的俏皮,李福根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自己整个人都似乎有些发飘,不自禁的就摇头:“不要你还,不要还了。”
袁紫凤唱戏的,又当团长,整天跟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一眼就看出来了,李福根喜欢她,是她的祟拜者,而且是那种比较憨拙的老实人。
美女嘛,如果不是纯心想骗人,那对男人一般都比较提防,臭男人凑过来,无非就是打老娘的主意,还能怎么着,如果换成一个油嘴滑舌的打了两万进去,一则袁紫凤未必会信,二则嘛,她自有无数的手段,对付这一类人。
但李福根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那种憨头傻小子见到了自己顷慕的对象,心都恨不得掏出来的模样,她自然就信了,又刚好在绝望之中,碰上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又给了她信心,也突然就对李福根打心底里生出了好感,抿嘴一笑:“那好啊,那我就真的不还你了。”
李福根嘿嘿笑,跟着袁紫凤过来,袁紫凤走路的姿势,特别优美,带着一种其她女人身上很少见的韵味,也许因为她是唱戏的吧。
李福根在她腰臀上瞟了一眼,不敢多看,道:“袁团长,你这是演出回来吗?要回去不,我有车,一起回去吧。”
“不是。”袁紫凤摇头:“我是刚从三交市过来,以后不回去了。”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你不会单位了吗?”
“哪还有什么单位。”
说到这个,袁紫凤脸上现出苦笑:“你应该也知道,剧团早撑不下去了,本来就只有几个编制,现在也都调走了,就剩我一个,带着招聘的几个小演员,今年到好,干脆这笔钱都砍了,完全要我们自谋生路。”
她说着摇头,没有再说下去,李福根对剧团内部的情形,不太了解,不过其它单位也差不多。
说起来三交市这几年经济发展很快,可就是不知道钱去哪儿了,工资少得可怜不说,还经常拖欠几个月不发的。
李福根至今为止,就领过两个月工资呢,加上年底发的两百块奖金,一共不到三千块,以前想着公家人怎么样,真进了才知道,论收入,还真不如他一个兽医。
“那你现在是。”李福根问。
“剧团解散了,我也打了辞职报告,现在嘛。”
袁紫凤说着,有些凄然的笑了一下,也许因为她是美女,也许是因为她是唱戏的,笑是戏,哭也是戏,这一笑的凄然,特别的打动人心。
她双手张开:“我现在真的就是一只凤凰了,随便我飞,只不过飞来飞去的,却不知要落到哪里。”
她说到后来,似乎又带着了哭音,李福根站在她侧面,她脸上的神情,特别的凄凉,让李福根心里都生出一种酸楚的感觉。
但李福根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帮她,无论如何,他要帮她。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1:01:11 +0800 CST  
“让你见笑了。”袁紫凤抹了一下脸,笑了一下,道:“幸亏遇到你,借了钱给我,你有车是吧,那干脆帮我个忙,我想去文化路那边租个房子,要不今晚上就要睡马路了。”
她说到后来,又带着一点俏皮的味道了,姿态百变,人生恰如戏台。
“你要租房子?”
李福根心中一动,道:“我朋友有套房子,也在文化路那边,现在空在那里,要不你先去住吧。”
他从北京回来,蒋青青给了他一些购物卡,还给了他一串房门的钥匙,是月城的一套房子,怎么来的,蒋青青没说,让李福根去住,因为是蒋青青的房子,李福根也没告诉吴月芝,钥匙到是一直在身上,不过他也还没去看过。
“真的吗?”袁紫凤眼中露出惊喜之色:“那太好了啊,不过先说清楚,租金不能太高,太高我可租不起。”
在李福根眼里,袁紫凤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凤凰,非清泉之水不吸,非悟恫之籽不食,但这会儿当面接触,却发现完全不是这样,袁紫凤的情形,似乎极为困窘,这让他更加的心潮鼓荡,连忙摇头道:“不要钱的,没事,你住多久都行。”
袁紫凤咯的一下笑了,在李福根脸上溜了一转:“是你自己的房子吧。”
她眼晴没有方甜甜的大,但特别的清亮,尤其特别的灵活,就仿佛会说话一样,给她这么瞟一眼,李福根不自禁的就红了一下脸,连忙摇头:“不是的。”
似乎有些说不清,不是自己的,又不要钱,还说住多久都行,没道理啊,只好又解释:“我这个朋友当官,她高升去北京了,这边的房子没人住,也不想租,就让我帮着照看,真的不是我的。”
看他说着又有些慌乱起来,袁紫凤忍不住咯咯笑,心下想:“这人还真是有趣,是个老实人。”
更放下心来,一脸俏皮的道:“那好啊,不管谁的,反正你说了,我可要住好长时间哦,一直到我找到工作为止。”
“没关系,可以的。”李福根连连点头,他那样子,到惹得袁紫凤又笑了起来,她突然觉得,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那些顷慕她的男孩子,大着胆子凑到她面前,却话也说不完整,随便一个眼色一句笑声,就能让他们手足无措,脸红心跳。
那种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了,社会上混的,都是一些老油条,个个精得跟鬼一样,更一个赛一个的无耻,而在今天,她却见到了李福根这样的一个另类,心里突然就觉得特别的开心。
“那你帮我提这个箱子,它好重的,你有车是吧,我来开好不好,我考了驾照,可是一直都没怎么开过车呢。”
“当然可以。”李福根自然不会拒绝,伸手帮袁紫凤拖过箱包,又把车钥匙递给袁紫凤,袁紫凤耶的叫了一声,欢快有如少女,在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六岁时的那个夏天,那么的快乐,那么的无忧无虑。
李福根不明白她的心态,不过看她突然高兴起来,他心中也就高兴了。
袁紫凤发动车子,李福根说了地址,他没去过,其实他连文化路在哪里都不知道,要是小吃一条街到是熟,跟方甜甜常逛,文化嘛,没兴趣。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1:01:37 +0800 CST  
袁紫凤反而熟得多,到地头,是一个高档小区,登记了才进去,蒋青青的房子在十八楼,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带落地窗,很宽大,也很漂亮。
李福根并不觉得惊讶,蒋青青的房子,无论是她买的,还是别人送的,都绝不会差,在李福根心里,蒋青青做任何事,都一定是最好的。
袁紫凤却有些惊讶了:“呀,这房子真漂亮,这么大,是精装修的吧。”
“我也不知道。”李福根摇头:“我朋友好象没来住过。”
他到茶几下面,看到一个袋子,里面一堆的卡和收据什么的,气,水,电,什么的全都有,果然是那种精装修,只要带个包就能进来住的房子,一切都办好了,甚至物业费都预交了三年。
“这房子要租,一个月至少要两千五以上,真要我租,我可租不起。”袁紫凤轻叹。
“没事的。”李福根摇头:“我朋友去北京了,而且是高升,至少一两年内回不来,她也不稀罕租金,所以你就住着吧。”
“那我就沾你的光了。”袁紫凤笑。
李福根便嘿嘿笑。
袁紫凤眼眸微转,道:“我试试看,水和气通了没有。”
她去厨房里试了一下,叫了起来:“呀,果然都通着呢,太好了,我想要洗个热水澡。”
这会儿洗什么澡,她这话,其实是试探,她感觉得出来,李福根是那种极憨厚的老实人,但她在社会上混久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不会轻易相信人。
主要是李福根太好,又给她钱,又给她房子住,真仿佛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为了心爱的女孩子,心都可以掏出来的感觉,袁紫凤就总觉得有些不可信,她还要试一下。
如果听了她的话,李福根想打什么主意,她自然有无数种方法,让李福根偷鸡不着蚀把米。
但李福根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就道:“袁团长,你先安顿下来,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他这话是真是假呢,袁紫凤眼珠子在李福根脸上一溜,道:“怎么就回去了呢,等我先洗个澡,然后去买点菜,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李福根摇头:“我还要上班呢,上午是请假过来的,下午得去做事,你忙吧,我先走了,对了,我给你留个电话,要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
说着,把电话抄在本子上,自己就出去了。
看他急不可耐,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样子,袁紫凤又仿佛是回到了少女时代,看到了那些在她面前手足无措的少年。
“他真是这样的一个人?”
袁紫凤依着门,一时就有些惘然了。
她身上,最美的是一对眼晴,而这对眼晴最美的时候,则是在沉思中,尤其微带一点迷惘的时候。
这个样子的她,恰如古画中的仕女,眼眸穿越无尽的时空,是那般的飘渺,美丽,又微微带给人一种酸楚的感觉。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1:09:54 +0800 CST  
可惜李福根看不到。
“还要试他一下。”
呆了好一会儿,袁紫凤霍然而醒,拿定了主意,不过随即也就撇到一边,看了看房子,宽大的客厅,带着现代味的落地窗,阳光透进来,是那般的漂亮。
“无论如何,今晚不要睡马路上了。”袁紫凤张开双手,仰头向天:“小凤儿,老天爷对你,还是不错的哦,关上了一扇门,却给你打开了一扇窗。”
不自禁的又想到李福根,尤其是想到他那种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这人好奇怪,有车有房,还有那么多张银行卡,我要是不阻止,他说不定真会给我划二十万,他哪来那么多钱?”
这么想着,突然就想:“对了,看看是真是假,他是不是真的给我打了钱。”
她拿出手机,充了电,人生绝望的时候,手机都可以没电的,在李福根出现之前,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一充上电,很快就收到短信,她的卡里,确实多了两万块。
“是真的。”
看着短信,再看看眼前宽大的房子,她突然又有些迷惘了。
李福根不知她的迷惘,开着车,一路哼着小曲回去,对袁紫凤,他确实完全没有其它任何想法,这是一个他小时候就喜欢和祟拜的人,突然间,这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而且他还能帮上她的忙,他心里,就是纯粹的高兴。
接下来一个星期,李福根虽然偶尔也想到袁紫凤,但也没有多想,袁紫凤即然有房子住,又有两万块钱,以她的能力,想来找工作也不是太难的,自然也能过下去,就不必他操心了。
袁紫凤在那边却疑惑了,这一星期,她一直在想,李福根会在什么时候找机会上门来,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上门,甚至电话都不见打一个,李福根抄电话给她的时候,她也给了李福根一张名片,她常在社会上走动,虽然袋子里一分钱没有了,名片却有一盒的。
“这个人,难道他真的就只是完全想帮我。”
她虽然有个感觉,李福根就是那种最质朴憨厚的老实人,但无论如何,他是个男人,他之所以帮她,还是因为她是美女吧,否则街上那么多人,要饭的叫化子也有,没见他给谁打两万过去,再请他们到大房子里来住。
他帮她,还是应该有想法的,难道真的就没有想法?
到周六,睡到将近十点才起来,袁紫凤忍不住了,终于拨打了李福根电话:“李福根,下午你空不空,能给我帮点忙不?”
到是不出她所料,李福根一口就答应了,然后不到十二点,他就赶了过来,天气还算好,不是很热,可李福根却一脑门子的汗,见了面就问:“袁团长,有什么事吗?”
“看你急的。”
看李福根那憨厚的脸,那殷切的眼神,袁紫凤突然觉得自己又单纯了,招呼李福根进门:“你先坐一会儿,你喝茶还是喝饮料?”
“没事。”李福根还有点儿局促,坐了下来,不太敢看袁紫凤:“我不渴。”
袁紫凤上身穿着个吊带的小背心,加了件开衫,紫色的胸衣带子露在外面,下身是一条桃红色的休闲裤,腰段儿显得特别柔软,胸脯也鼓鼓的,不象龙灵儿那么夸张,但也很有料,给人很结实的感觉。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1:10:20 +0800 CST  
“那喝饮料吧。”袁紫凤拿了饮料过来,故意放在茶几上,茶几低矮,这么一俯身,衣领前顷,可以看到里面的胸衣和一条深深的沟。
她是故意的,眼角余光瞟着李福根,李福根眼神果然在她胸前溜了一下,不过马上闪开了,到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
“有趣。”袁紫凤心下终于笑了,问李福根:“你吃饭了没有?”
“我---那个---我不饿。”
这话说的,袁紫凤咯的一下笑:“吃了就是吃了,没吃就是没吃,什么叫不饿。”
给她一笑,李福根胀红了脸,嘿嘿笑,却不知怎么说了,袁紫凤越发觉得有趣,道:“我也没吃饭,这样吧,我借花献佛,做几个菜,谢谢你救了我这落难女子。”
“袁团长,你千万别这么说。”
“别叫我袁团长了。”袁紫凤笑道:“你肯定比我小,叫我袁姐吧,或者凤姐也行,跟你说,我还真喜欢吃辣呢,凤辣子。”
她说得亲切,李福根没那么紧张了,笑道:“我也喜欢吃辣的。”
“那我多放辣椒。”袁紫凤俏皮的一笑,她唱戏的,功夫全在一张脸上,或嗔或笑,千变万化。
李福根道:“我来给你帮忙吧。”
袁紫凤到是有些讶异:“你还会下厨。”
李福根在这方面到是有自信,道:“我炒菜的手艺一般,但刀功还可以,要不我帮你切菜好了。”
“蛮自信的嘛。”
他一直紧张,只这会儿显露出自信,袁紫凤一眼就看出来了,笑道:“那干脆就请你露一手,我来给你打下手,我先洗菜,切菜炒菜都是你的事,说实话,我手艺不行,还真怕你笑呢。”
“怎么会。”李福根谦虚一句:“我也来洗吧。”
起身下厨,他手脚飞快,袁紫凤几乎没做什么,就把菜拿出来,他三下五除二洗干净,然后玷板一阵脆响,菜就切好了,那刀子之快,就如风一样。
袁紫凤看得挢舌难下,叫道:“就你这刀功,一般星级酒店的厨师也赶不上啊。”
李福根有些腼腆的笑了一下,开了燃气,架上锅子,开始炒菜,袁紫凤在一边看着,倒没什么新的花样,就是家常菜的炒法,但同样手脚飞快,前后十分钟不到,四菜一汤就出来了,色香味俱全。
“哇。”袁紫凤一脸惊叹:“只闻着这香味,我今天中午就要多吃一碗饭。”
端了菜出来,袁紫凤问李福根:“你喝点酒不,我买了红酒在家里。”
李福根犹豫一下,道:“凤姐,不知你有什么事,我酒量不行,呆会还要开车回去,只怕不太好。”
他竟是先记挂着要开车回去,袁紫凤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没什么魅力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1:10:46 +0800 CST  
“两千万。”
李福根咬着牙齿,其实还不到两千万,但也少不多了,具体多少,因为没换成人民币,李福根自己都没算清楚,只知道差不多两千万。
听清了,吴月芝也彻底吓到了,爬过来,想伸手拿卡,又有些怕,缩了回去,看着李福根道:“根子,你哪来这么多钱,你----你可别去做犯法的事啊。”
这就是本份人的反应了,先不因两千万而高兴,反而因为这么大一笔巨款,而心中害怕,担心李福根是非法所得。
“什么犯法的事。”李福根摇头:“我上次不是到泰国吗?泰国拳赛,我参加他们的拳赛,赢的奖金,三百万美元。”
“三百万,美金?”吴月芝眼珠子都差点鼓出来了:“真的是你赢的奖金,哪来那么多?”
“那你以为哪来的,你以为我会去抢啊。”
吴月芝本来有些不信,不过李福根这么一反问,她到是信了,因为和李福根相处这么久,李福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知道的,别说去抢,就是马路上捡的,李福根也不会要,他也会还给失主。
“这么多。”她一时间完全给惊住了,嘴里不住的吸气,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现在你知道了,为一百万去死,你说划不划得来?”李福根气虎虎的。
“可是,可是。”他一说,吴月芝又眼泪汪汪了:“我也不知道嘛,而且,那也是一百万呢?”
“你还说。”李福根气起来,又扬起巴掌,这会儿,吴月芝到是怕痛了,吓得叫了一声,却还不敢躲,只把眼晴闭了起来,不过看李福根巴掌没下来,她眼晴又睁开了,怯生生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黑着脸看着她:“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打你了,别说一百万,就是吴锋把这张卡也偷走了,也全都输光了,它们也不能跟你比,人是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钱没了,我可以去挣,可你如果没了,我怎么办,小小怎么办?”
他这么一说,吴月芝感动了,一下扑到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根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你哪里不对。”李福根还要问清楚,他这样的老实人就是这样了,认死理。
“我没有把卡收好。”吴月芝说了一句,看李福根脸色不对,忙又道:“我最不对的,是没有告诉你,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先告诉你,让你做主,你要我死,我才死。”
“这才对了。”
李福根点头,犹不甘心,他也实在是吓怕了,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你先要告诉我,要是自己寻死觅活的,就是死了我也不原谅你。”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12:31 +0800 CST  
“嗯。”吴月芝乖乖的点头。
她服软了,李福根到有些心痛起来,看着她给打得通红一片的屁股,道:“痛不痛。”
“痛。”吴月芝眼泪汪汪的:“不过你打我,我心里高兴。”说着,却打了个喷涕,虽然是春天,还有些冷呢。
李福根忙给她盖上被子,又把银行卡收到暗屉里,吴月芝却吓到了:“根子,别放那里面了。”
“那放哪里?”李福根回头把卡递给她:“你去收着。”
“我不。”吴月芝吓得在被子里一缩,可怜巴巴的看着李福根:“你自己收着吧,我怕。”
“怕什么怕?”她这个样子,让李福根特别心痛,把卡塞到她手里,道:“你收着,没了就没了,钱嘛,我可以挣。”
说到这里,却把脸一唬:“不过吴锋要给他个教训才行,否则迟早哪天还会害人。”
吴月芝听了有些担心,道:“根子,你要去打吴锋?他也是给我妈惯坏了,而且,他也没钱还。”
“我不要他还钱。”李福根摇头:“我只要他不再来害你。”
他看着吴月芝,眼中是极度认真的光芒:“姐,你不是命不好,是给你弟弟害了,你如果不顾及他,完全可以嫁一个更好的,这些日子我看了,你弟弟就是个废物,偏偏还自以为是,你先也说了,就算输了一百万,他也一点不在乎,如果不给他个教训,以后他还会害你。”
“你---你要怎么教训他。”
李福根的话,让吴月芝心中一暖,她虽然一直说自己命不好,但在一些睡不着的夜晚,她也会想,是她妈太惯吴锋了,让她不断的做出牺牲,要是正常的姐弟,她不会是这个样子,李福根能把这个话说出来,肯帮她出气,她心里舒服。
但李福根比往日要认真得多的眼光,又让她有些儿害怕,不知道李福根会怎么对付吴锋,上次李福根打罗爱国,象发怒的公牛一样冲回来,抱着罗爱国就甩出老远,那可是镇长啊,他却是往里打,吓人呢,他对吴锋,会怎么样。
李福根却不肯答她,摇头:“姐,你先别管了,我去去就回来。”
李福根说着出了屋子,摸了摸黑豹和大官人的头,扭头又对吴月芝道:“姐,你去镇上看看,有肉骨头没有,买几根回来黑豹它们吃。”
“哦。”吴月芝系好裤子,才出来,在门口应了一声,裤子还没完全系好,一边衣服放在裤头里,她是个重脸面的女子,平时收拾得清爽,这个样子,李福根还是第一次见,却不知如何,腹中热了一下,对吴月芝道:“我很快就回来的。”
他这话其实很平常,可吴月芝却听出来了,脸上红了一下,从腔子里嗯了一声,竟带着了平常没有的媚意,她屁股还隐隐作痛,但不知如何,这种痛,竟然隐隐让她有些兴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4 03:12:59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字数:723104

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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