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怪谈(转自PTT MARVEL,不定期更)

作者kamomeninaru (被鼓棒殴打)
看板marvel
标题[翻译] 怪谈:自首的理由、和服少女、一往情深
时间Sat Oct 31 01:52:45 2015
万圣节也来共襄盛举一下ψ(‵▽′)ψ三篇日本怪谈短篇。(标题不够塞日本两字XD如有任何错误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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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した理由』
『自首的理由』
我有个亲戚曾经当过监所管理员。根据他所言,监所管理员的工作不只是管理受刑人,教导受刑人社会的温情才是他们真正的工作。因此叔叔只要有时间就会和受刑人谈心。谈话的内容一定都是关于当初受刑人所犯下的罪行,假如对象是因自.首而进来服刑的受.刑人,就会聊到当时为什么选择自.首。在那当中,有位受.刑人的故事适合在这个版说。以下将那位受刑人用A代称。A原本是个普通上班族,他之所以会进监狱是因为犯下杀人罪。他杀了他的太太。不知该如何处理尸.体的他先将太太.分.尸,放进自家冰箱保存。下班回家后,他从冰箱拿出一部分尸.体,把肉细细切碎,骨头则是用果汁机打个粉碎,最
后再倒进马桶冲掉。连续几天,尸.体的大部分都已经从马桶冲走了。最后还留下头部,对于要将头部切碎,他似乎一直感到踌躇不决。冰箱里只剩下头部的状态持续了几天,A做了一个梦。梦里被他杀.害的太太坐在家里桌子旁,低着头。头非常的低,看不见太太的表情。而她放在桌上的手,卡搭卡搭的颤抖着。随着颤抖的速度越来越快,指甲、然后手指,开始飞散到桌子的周围,一瞬间手肘以下已经消失,粉碎的手喷出鲜红色的血,骨头还在桌上不停敲击着。A惊醒过来,全身已被冷汗浸湿,过于惊吓他的身体一时之间无法动弹。冷静下来后,他起身走向客厅,就在此时,冰箱门打开了一条缝,被分尸到只剩下头部的太太正在瞪着他。被吓到的A迅速把冰箱门关上,再用胶带将冰箱门封起来,这个时候A还没有任何去自.首的
想法。
迟迟无法处理头部的A,跑去买了台新的冰箱。因为是一人用的小冰箱,他没有请店里的
人运送,而是自己搬回家,决定要将那台贴满胶带的冰箱藏起来。那天,他又做了一次梦。太太坐在跟上次一模一样的地方,不同的是,梦是从昨天晚上结束的地方开始的。放在桌上的手流出鲜红色的血,脚不停的踢着地板。踢着地板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血滴到地板上,脚上的肉开始飞散;桌子上的手不停挥舞,血也四处喷洒,还飞溅到A的脸上,但A却只能动弹不得的看着那副光景。脑海中不断大喊『快点醒来』,却无法结束这场梦境。房间里四散的血液反射着诡.异光芒。突然间,太太的四肢停下动作,一直深低着的脸庞缓慢的向上抬起。垂下的浏海黏在脸颊上,从头发的间隙中,太太的眼神由下往上狠狠的瞪着A,脸完全抬起来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把我的、身体、还我!」
由于这句惨叫声,A总算醒来,全身一样是汗湿的状态。此时A下定决心要动手处理太太的
头部。
当他冲出棉被,来到冰箱前面时,刚刚的念头已经完全消失。缠绕在冰箱上一圈又一圈的胶带变得破碎不已,太太的头颅从冰箱里滚落,掉在地上。
那双眼睛睁大着,狰狞的瞪着A。
A终于放弃,决定.自.首。叔叔说:「被害者的恨意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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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物の少女』
『和服少女』
每年夏天,我都会跟着爸妈一起到外婆家玩。外婆家在的那个小镇,现在已经是个大城市的卫星都市,算是普通程度的繁荣着,不过在
二十年前我们跟邻居的房子之间可是隔着数十公尺的距离,四处是宽广的田与树林,非常
的乡下。由于没有其他与我同龄的孩子,我每次去外婆家总是自己一个人在乡间玩耍,虽然蛮有意思,可是时间一长也有点腻。
那件事发生在我升小学前的暑假。那次我一样是自己一个人玩,开始感到厌烦的时候,我决定要往之前没去过的山的方向前
进。每次外婆跟爸妈都告诉我「山很危险,不要过去」,我才没有接近那边,但终究敌不过无聊。我从外婆家出发,走着走着,靠近山时周遭开始变得有点昏暗,不禁觉得有点可怕,即使
如此,我还是提起脚步继续前进。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说话声。「不可以一个人过去喔。」在离我有一小段距离的前方山道旁,一位和我差不多身高、头发自然垂下的女孩不知何时
出现在那里。
女孩穿着和服,当时年幼的我心想她还真是个奇怪的小孩。「为什么不能去呢?」「因为很危险啊,不能独自一人进入山里,快回去吧。」「不要,我都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了,而且回去也很无聊。」无视女孩的警告,从她前面走过时,我的手突然被抓住。
女孩的手莫名的冰凉。「...那我来陪你玩,好吗?不要进去山里。」「咦...嗯,我知道了...」原本就是因为一个人已经玩腻了我才想要跑进山里玩,既然女孩愿意当我玩伴,我也没必
要非得进去山里不可。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和那位女孩玩耍。我们总是在相遇时的山道那一带玩,捉迷藏或是爬树之类的。有时女孩会带沙包或是鞠球
来,一边教我一边玩。「小健,最近在玩什么?」「我在山的附近和女孩子一起玩。」「女孩子?谁家的小孩啊?」「不知道。她穿着和服,很可爱喔。」「是谁家的孩子呢...她的名字是?」「...她不告诉我。」
其实那女孩一次都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过,外婆跟爸妈也都不晓得她是谁家的小孩,总之
就觉得她大概是村里某户人家的孩子吧。
那年夏天我和女孩玩了非常多次,过完盂兰盆节我不得不回去了。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样啊...」「那个,你可以跟我说你的名字吗?你住在哪里?如果冬天我又来外婆家的话,会再去找你玩的。」女孩露出一种感到困扰、不知该说什么的表情低下头,在我不断的拜托之下,她终于开了口。
「...我的名字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把我的名字告诉任何人...假如你想来找我玩
,只要来这里喊我名字就好。」「...我知道了。」
等到年末去外婆家时,我跑去山那边喊出女孩的名字,女孩真的出现了。冬天穿和服似乎有点冷,她本人却不太在意的样子。「你家到底在哪里啊?」「下次要不要来我外婆家玩?」我问她,她总是摇头。
像这样,我每次去外婆家就会找女孩玩,不论春夏冬我一直都很期待,待在外婆家的时间也变长。
就在和女孩开始玩的第三年,我小二的暑假时
「大概,不能再跟你一起玩了...」像平常一样玩着游戏时,女孩突然冒出这句话。「为什么?」「我要离开这里了。」「咦─不要啦...」我猜想她是因为要搬家之类的理由而要离开,虽然明白这不是我说不就能阻止的事情,还是忍不住抱怨。「要去哪里?」「我不清楚,但明天开始我不会再来了...就此道别吧。」实在是突如其来的离别,我在女孩面前大哭了起来。女孩不停说着安抚我的话,可我却只重复说着我还想再玩、不想说再见什么的。
结果女孩也流下了眼泪。「...谢谢,我很高兴喔。不过今天就先回去吧,天色暗了也危险。」「不要,回去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吧?」「...是啊...。说不定和你待在一起会比较好。」「咦?」「没问题的,也许会再见到面...」我不情愿地踏上回家的路,途中不断回头,和服女孩也一直看向我。
那一天,当我一回到外婆家,马上因疲劳而进入梦乡。接着我从那天晚上开始连续发了五天的高烧。那五天内所发生的事我不太记得,似乎曾经超过四十度,相当的危险,甚至因为这样住进
隔壁城市的医院,但高烧仍持续不退。可是过了第五天,高烧却非常干脆的降了下来。
后来我又拜访外婆家,看见我与女孩一起游玩的山脚时吓了一跳,树被砍、山也被挖,房
屋建设的工程正在进行中。我很着急的拜托外婆跟爸妈带我过去,大人们却因为我大病初愈所以没带我去。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女孩,不过我偶尔会梦到她。隔了几年我听说当时工事进行途中,发现山下的斜面出现一个小小的、老旧的神社,神社已经被工程进行时落下的土石破坏而半毁,也没人知道究竟是祀奉什么神明。它所在的位置,就是我和女孩玩耍的山道再进去一点的地方。
跟我玩的该不会是...实际上也发生过几次不可思议的事。我读高中的时候,学校有个自称是灵感少女的人,她对我说:「你被很厉害的东西跟着欸」「很厉害的东西是指?」「...不晓得。大概就是像守护灵那样的?我也不清楚。你很少生病或是受伤对吧?」的确,那次高烧过后,我几乎完全没生过病。
另外,我之前在陪亲戚的小孩(五岁)玩的时候,亲戚小孩用彩色的球作为沙包开始抛起
来,还撒娇拜托我试试看,我像是不想输给那小孩一样,一次拿了好几个起来抛,开心的玩了好多次。似乎抛得太精采,后来还被那小孩的爸爸问:「哇─也太厉害。有特别学过?一次要丢好几个我绝对做不到。」我爸妈则是愣住,回答:「我们并没有特别教他...」被要求再示范一次给那小孩看的时候,不管我怎么抛就是无法成功。「像白天那样再做一次」「?你说什么?」我不记得白天和他玩沙包的过程。不知怎地,他们说的那种丢沙包技巧,忍不住会让我觉得跟那女孩很像。直到现在我还是会偶尔梦到她,加上她最后说的那些话,那女孩是不是真的跟着我了呢?顺便一提,女孩的名字我现在怎么样都想不起来。我并不会觉得害怕,而是感到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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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途な思い』
『一往情深』
在我小四的暑假,我家隔壁搬来一位女孩子。她们家没有爸爸,我还记得她妈妈那时候看起来非常年轻。虽然我们不同班,但逐渐亲近起来。她不是很开朗的类型,女生朋友也很少;总是在看书的我也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我们两
个就成为了能够互相到对方家里玩的好友。她开始会向我抱怨。妈妈打她、同班女生欺负她、她有喜欢的男生不过对方也很受其他女生欢迎一开始都是我在说,后来逐渐变成她说我听的情况。
某天她突然不来学校了。因为她被同样喜欢那个男生的情敌们霸凌,她告诉我她痛恨着欺负她的那群人、还有对霸凌视而不见的同班同学、不停的说着一些超
现实的报复手段还有同学们的坏话。我默默的当个听众并附和着。
上国中后她的行为开始变得夸张。不到深夜不回家、学会抽烟。家里的关系也恶化,大半夜的母女会突然开始吵架,还有警察跑来她家找她。和附近居民的互动很差的她家,开始被贴攻击海报或是被涂鸦,有次邮筒甚至还被放死猫
,我妈也叫我别再跟她来往。
我升高中后,她变得足不出户。连我也很少看见她的身影。她妈妈的外表变得好苍老,在我向她妈妈询问她的情况之后,她妈妈说她白天绝对不会离
开房间,饭只能放在她房间门口,晚上想上厕所的时候才会出来,过着这样的生活。我跑去好久没去的她家找她。她拒绝见我,隔着门大声吼着快滚。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回应,突然间我以为她要打开门
了,结果却被泼了味噌汤。那瞬间我瞄到她整个人非常的干瘪,脸上毫无生气。就像是被扭干的抹布。
我每天都去找她。不惜和家人争吵,好不容易认识的朋友也变得疏远,即使这样我还是每
天去找她。而她开始会隔着门和我说话。结交坏朋友、顺手牵羊被警察抓、以为交到男友但避孕失败不小心怀孕对方逃跑、想找母
亲商量却被发狂的母亲揍、堕胎、想自杀、割腕不断说着话的她就像从前一样,我也附和着。被问有什么看法的时候,我尽量回复平淡无
害的意见。之后,她走出房间,还开始打工,个性逐渐变得开朗,她妈妈哭着跟我道谢。有一天,她从附近的住宅楼上跳下。幸好楼下有植栽,且楼层并不是很高,她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却伤到脊椎,从此之后都要
坐轮椅行动。
躺在床上的她哭着道歉,她似乎觉得因为给母亲还有我添了麻烦,很对不起母亲跟我,才
会从楼顶跳下。我安慰她,虽然觉得要安慰趴在床上哭的人好困难。在安慰她的当下我向她求婚了,对她说请以结婚为前提跟我交往。她就像是要把全身水份都榨干一样的大哭着,一边问我:「真的吗?像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吗?」不停的问我好几次,我也不停的点着头。
我一直爱着妳。
不管是妳扭曲着脸说着班上同学坏话的时候、还是交到坏朋友行为变得荒腔走板的时候、一个人不断抱怨的时候、哭着对我说被妈妈揍的时候、关在家里瘦得不成人样的时候、我把妳喜欢的男生名字告诉欺负妳的那群人的时候、我用刀割着准备要放在妳家邮筒那只猫的时候、妳双腿失去知觉,像陷进白色床铺里无力躺着的时候,我一直爱着妳。这样,妳就是只属于我,完美的『女朋友』。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8-29 20:09:00 +0800 CST  
作者cool6423 (枭月)
看板marvel
标题[翻译] 日本怪谈:肩膀痛外传
时间Sun Sep 20 19:58:36 2015
『肩惩り外伝』
我是投稿了『肩膀痛』这篇的人。
大家看我的故事似乎看得很开心的样子,非常感谢。
既然读过肩膀痛那篇,想必大家也明白了,我现在要说的是从那个看得见的朋友听来的不可思议内容。
在佐藤先生的骚动事件之后,为了向朋友说明事件结果并表达谢意,我邀她去喝一杯。
我报告说「佐藤先生的肩膀痛好了喔」,
朋友便很高兴地回道「啊、那太好了」。
但朋友接着又说「因为攀在上头的家伙们全都是那种表情,所以我这次有一点担心呢。」
「那种表情?」
我问道,朋友便告诉我了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自己这种力量是生来就很强还是怎么样的……
总之从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年纪小时不明白看到的是什么,曾经问过旁边的人,
不过这样的行为对看不见的人来说当然是一头雾水对吧。
被当作怪人看待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呢。
所以说后来即使看见了,也不会再和其他人说了。
看不见比较幸福,说真的。
话题好像变得有点在发牢骚了呢,抱歉抱歉(笑
然后啊,我就像这样度过国中高中和大学,到了今天如此这般。
高中的时候呢,有个朋友拍的照片里出现了幽灵。
嗯,就是灵异照片那种东西。
那张照片里,有个像是老奶奶的人映在上面,就在朋友的脸上方。
那个老奶奶一脸笑咪咪的。
朋友好像认为『一定是照到我哪个祖先,她是来保护我的!』,
非常宝贝那张照片喔。
虽然我觉得那张照片令人不太舒服啦……
但转念又想,老奶奶的确是在笑,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可是那个朋友,不久之后就碰上了交通意外,一下就死掉了啊。
我那时候,心想他果然被那张令人不舒服的照片带走了……
也疑惑着:对方明明是笑着的说──?
然后我开始会去想,既然是被带走的,那老奶奶为什么要笑呢?
终于有一次,我去思考他们的共同点并得到了结论。
我看了很多,大概是这条逻辑没错了吧。
以想把对方带走的角度来看,
想带对方走,却没办法带走就会感到有压力嘛。
人都是这样的。
可是呢。
想带对方走,而且也能带走的情形,因为愿望可以实现所以不会有不满,心愿实现了也会
很高兴吧。
高兴了就会自然地笑出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听了这么一番话,我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以想带走对方的角度来看,的确没有比能把对方带走更大的幸福了吧……
所以才会笑的……
然后,我问她「佐藤先生那件事的时候,也笑了吗?」
朋友回答「嗯嗯。每个人都笑咪咪的呢。」
肩膀痛的外传,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有不认识的人在笑的灵异照片,最好小心一点。」
我的朋友这么说道。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2:52:00 +0800 CST  
作者kaku310406 (narumi)
看板marvel
标题[经验] 日本诡。异照片
时间Tue Sep 15 22:43:50 2015
友人无账号,代PO
以下是友人的叙述
--------小心手机自动开图功能
前几天朋友整理了我们上上周去日本玩时拍的照片。
因为画面有点阴暗所以放大后仔细观察...
朋友看了后超激动的说:拜托告诉我后面的人是你!
...他当初是再跟我挥手耶,我怎么可能站在他后面
那栋是废屋里头应该不会有人
而且朋友举起的左手下方并没有出现那人身体...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2:54:00 +0800 CST  
作者kaku310406 (narumi)
看板marvel
标题 [翻译] 日本怪谈-洋子
时间Sat Sep 12 20:46:23 2015
这是我第一次投稿。
我把之前从朋友那边听来的故事稍作了改编,人名都是化名,是以朋友的角度来叙述。
文笔跟断句手法可能有些拙劣,请大家多多指教。
老哥变的怪怪的了。
虽然昨天他才刚跟女友两天一夜的旅行回来,但不管怎么看样子就是怪怪的。
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吃饭也不出来。
因为是第一次跟家教甚严的女友去旅行(女友似乎是跟家里谎称是跟女性朋友一起去的),
他行前还如此的愉悦。
午餐开饭前我真的很担心,于是试着隔着门跟他说话。
「欸老哥,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和洋子(女友)吵架了事吗?」
他没有回应。
「…老哥?」
过了一会儿,哥哥以低沉嘶哑的声音回答了。
「如果洋子有打电话来…帮我跟她说我不在。」
「吼-!果然是吵架了齁?啊算了,总之先来吃饭啦。」
「……。」
之后不管唤他几次都没有任何回应,于是我就放弃了,回到客厅吃老妈煮的饭。
傍晚,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因为老妈已经出门买东西,所以我接起了电话。
是洋子。
「…我是洋子,良一(老哥的名字)在吗?」
那时我迷惘着该不该告诉她实话。
不过她既然打到家里来,就代表老哥没有接她的电话吧。
我困扰的想着,现在老哥的头脑还没冷静,要是我随便代替他回答那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糕。而且比起那些,老哥事后对我脑袋的鹰爪制裁才是我最害怕的。
于是我回答了。
「不好意思,现在他刚好出门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找到了。」
「…嗯?」
-喀嚓。嘟-嘟-嘟-。
为什么她似乎很开心地这样说了之后就突然把电话挂断了呢。(也许是我多心了吧,在挂
断电话前我似乎听到她呵呵呵的笑。)
为了缓解自己浮躁的情绪,我持续的看着回放的综艺节目。
晚上,家里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来了-」
老妈走了出来。
「是洋子耶…」
此时差不多是晚上10点。
家教非常严的洋子居然在这种时间点外出,这让我们相当惊讶。
老妈用眼神询问我该怎么办。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让女生这样透过对讲机交谈有些不好,总之先让她进来玄关再说吧。
老吗说着:「等一下喔-」朝着玄关走了过去。
我听到了老哥在2楼不知道叫了什么。
-喀啦。
玄关的门打开了。
在那个同时,母亲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吓得缩起了肩膀。
在客厅掏耳朵的老爸也维持着耳掏子放入耳中的姿势缩着肩膀。
我虽然想赶快去玄关问母亲到底怎么了…
…动不了。
…我动不了。
我的肩膀高耸在脸颊的高度,像是被紧紧捆绑住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即使想发力(身体的这种姿势只能对肩膀施力),却还是动不了。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勉勉强强的转动眼睛,我用眼角余光看到了老爸,看来他也跟我处在相同的状态。
连接玄关和客厅的门打开了。
-叽窸...叽窸…
-窸窣…窸窣…
玄关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显示着有谁要过来了。
是洋子。
…不对,这是洋子吗?
我看见了黑色连身洋装的下摆。
以前我曾见过一次洋子...现在在我眼前的人和我记忆中那走清新路线的洋子完全是不同
的样子。
蓬松的黑长发,像刚睡醒般凌乱的纠结在一起,虽然不到七夜怪谈里的真子那种程度,不
过也有些许的发束垂在脸前。
原本皮肤白皙,不过现下露出的脸和肌肤却是失去血色般的惨白。
走路方式不知道为什么是已经称得上异常的内八。
而右手是打横的抚触着墙,左手则朝着前方伸直,不断的挥动着。
对,她就像是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家里现在灯火通明,所以才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这诡异的姿势。
在通过门的时候,洋子把脸慢慢地转向我这边。
「吚…!」
我把叫声硬生生地吞入腹中。
正确来说我其实是发不出声音。
她的眼睛很奇怪。
就如同文字所叙述的,眼睛很奇怪。
眼白的部分染上了鲜红色,已经不是严重充血的程度,部满整个眼白的血红要滴出来似的。
而且眼珠黑色的部分…是白色的。
正确来说是上面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浊白薄膜。
似乎对上眼了…不过不知道她的眼睛有无对到焦。
就像以前在外国的B级恐怖电影里看过的德古拉的眼睛一样。
不,现在在我面前的是比起那个更加恶意满载,光是看到都快吓得哭出来、非常恐怖的眼睛。
然后洋子用那双可怕的眼睛盯着我,表情扭曲、以很高兴的语气这样说了。
「…说谎是不行的呦。」
洋子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将头转回,继续摸索着往2楼迈进。
过了没多久,在听到老哥惨烈的呼号的同时,我也失去了意识。
隔日早晨,我最先清醒了过来。
老爸手中还拿着耳掏子,依旧昏厥着。
老妈也倒在玄关。
可耻的是我不敢一个人去老哥的房间(我不小心想象了那东西在我开门的瞬间倏然回头,
阴狠狠地对着我笑的场景),于是我把他们两个都叫了起来,一起去老哥的房间。
姑且敲了几声就打开了房门。
洋子…并不在。
老哥…
老哥他…还活着。
不过…已经不是原来的老哥了…
「呜呜呜呜-呜。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呜呵呵呵呵呵…。呜喔-呜呜..。」
他呆滞的维持着大笑的嘴型,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滴。
视线飘移,头不断的左右交互摇动。
「老哥!喂!老哥!」
「良一!良一!」
虽然有怎么叫都是白费工夫的预感,但就是无法停止叫唤。
不过最后的结果并没有违背我的感觉。
老妈当场崩溃大哭,老爸则是带着似悲似怒的表情咬着嘴唇。
啊啊…
老哥变的怪怪的了。
之后父母帮哥哥退了学,并让他住院。不过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半年了,他还是没有复原。
其实已经感觉到原本的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我仍旧一心冀望着最后的结果能背叛这样的的预感。
而洋子则是消失了,连同她的家人们。
老爸也联络了警察跟征信社,试图想找出他们的行踪。
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洋子是因为向父母说谎的事暴露了所以遭到什么惨事吗?
听说过洋子的家教非常严格,难道那个家有着什么奇怪的血统吗?
至今为止我还是完全搞不清楚。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2:57:00 +0800 CST  
作者 dream0830 (异影)
看板 marvel
标题 [创作] 仿日本怪谈-侍奉神明一族
时间 Fri Sep 11 16:49:44 2015
各位好阿
我想跟各位分享我们一族的事
我们一族住在某县的深山里
在村里算是某种特别的存在
并不是被排挤什么的
我也说不大清楚大概就是感激那一类的吧
因为我们是侍奉神明的一族
据说是很久以前我们一族因为某种原因从其他地方逃到了这个村子
当年这个村庄的农作物因为干旱的关系收成并不好
村民面对外人的到来自然是排斥的态度
而我们一族当时跟村民们自称是神官之类的职位
跟村民们说我们能祈求神明会让下次的收获祭丰收
如果到时后真的丰收那我们一族就接下负责侍奉神的工作
而其他村民就要负责提供我们一族生活所需
简单来说就是
我们侍奉神神保佑村民 村民供养我们这种关系
而侍奉神的方法嘛
如果有某年收获季歉收我们家族就必须派出一个人侍奉神明
下一次又歉收的话就得送出更多人
当然侍奉神明者不会再回来了
大概就是一辈子隐居修行侍奉神明
也可能被吃掉了也不一定
反正没有人知道侍奉的神明倒底是怎样的神明
当时与村民的约定大概就是这样子
我们一族后来就在这个村子里生活
一直到我的这一辈也是不愁吃穿甚至可以说富有
要同时侍奉神明跟传续香火
我们一族的人生的小孩比起其他村民来说要多
不过家族也没有大到哪里去就是了
爸爸是上一次的侍奉者那是在我出生不久后的事了
今年歉收的很严重虽然雨水并不缺乏但作物就是长不起来
获得的粮食到底能不能支撑整个村子活到下一个收获季都很难说
族长跟村长讨论了很久认为这是神明发怒的结果
因此今年除了少部分老弱残没办法侍奉的人以外
其余的族人包含我在内都要作为侍奉者
然后我们一族消失了进入深山修行侍奉神明
你们觉得这故事要是真的话
那我还可以在这里说这件事情很奇怪?
全族侍奉神明这件事对村民们来说是的
而实际上,我们都在T市活得好好的
村民们奉献的财物也早就透过留在那边的我们偷偷的交给已经先走的「侍奉者」处理
不只在村里我们在都市里也是相当富有的一族了
发达的都市里多的是让植物长不出来的药物
那深山中自给自足的村民们到底还能不能活下去
这我也不知道
我们目前该做的是不让他们发现我们存在于其他地方
然后继续生活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2:58:00 +0800 CST  
作者 kaku310406 (narumi)
看板 marvel
标题 [翻译]日本怪谈-小小恋之歌
时间 Thu Sep 10 02:22:37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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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个说好要结婚的女朋友。
她的名字叫纱也
虽然这只是我自己的说法,不过我认为她是现在世上实属难得的人。
当然她也有好胜之类的缺点,在奇怪的地方有特殊的坚持的顽固个性使她有时会受伤,不
过连这些我都一并爱着。
和纱也最初的见面是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当时她在那间咖啡厅打工,我也常在中午时分
为了商讨工作事宜而光顾那里。
虽然一开始看到纱也时就有些在意她了,不过因为我比较晚熟,对谈恋爱十分不拿手,我
连她的联络方式都不敢问。
直到有次在同事兼朋友的山本的介入之下,我终于和她交换了联络方式。
在交换联络方式之后又经历了一次次的约会,一年多之后我们终于正式交往。
她答应跟我交往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要飞上了天,开心的手舞足蹈。
不过倒是被山本坑了一顿豪华寿司当谢礼…。
交往的过程很是顺利,虽然偶尔会有些小吵架不过还是上了正轨。
在交往两年后我们开始同居。
虽然只是个一厅的小公寓,我们却不觉得有任何的不自在,幸福的过着日子。
有天纱也却病倒了,向工作的地方请了假。
我一开始以为这病只要休息个两三天就能治好了,也没什么担心。
可是都过了一个礼拜了,纱也的身体还是没有好转。
之后的身体状况依旧持续恶化。
我觉得非常奇怪,于是说服纱也说只要睡觉就好了不用多做些什么,把她带到了附近的大
学附设医院。
那天做了打点滴之类的处置,纱也的情况也有些微的好转。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暂时住院进行检查。
在那之后我每天下班后都会去探望纱也。
会面时间虽然只有到晚上八点,但主治医师会为了晚下班的我,在他的照看之下让我陪纱
也到晚上九点多。
那天我也去探了病,因为隔天要早点上班而打算提早回家却被主治医师叫住了。
医生在走廊上跟我说了
「纱也的病是急性白血病。」
我有些不能理解。
医生温柔的安慰我并说明了这个病的情形。
之后的日子我为了挽回纱也的命,投入了大量的心血寻求骨髓捐赠。
但不用说是我了,连纱也的父母和妹妹的骨髓都不符合。
之后并没有如同家人和医师所期待的,纱也还是去世了。


2月25日。
那是个外头雪花纷飞,十分寒冷的夜晚。
我祈祷着希望早晨不要来临,但太阳还是如常的升起了。
冬日阳光明媚,昨天的雪像是幻影一般。
我为了处理葬礼之类的事向公司请了一个礼拜左右的假。
但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回去工作也是心不在焉的。
即使回家了,也只有纱也不在的空虚感包围着我。
我真的很认真的思考要不要追随纱也而去。
在纱也离开了一个多月左右的某天,我偶然的在街上碰到大学时期的朋友东田。
然后东田对我这样说了
「欸,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其实握上个礼拜也有看到你呦-,不过因为你带着女朋友所以
我没叫你。」
不可能有那种事。
我之前没有和女性走在一起。
东田并不认识纱也,他也不知道纱也已经去世了的事。
但我很高兴或许纱也即使死后也还是待在我的身边。
我一点也不觉得恐怖。
为了更加确信待在我身边的是纱也,我问了东也那是位怎样的女性。
「嗯我记得好像是褐色长直发,穿着白色大衣的女性吧?」
果然是纱也。
白色大衣是我们刚开始交往时我送她的圣诞礼物。
因为不想让东田吓到,我就没告诉他纱也已过世的消息跟他告别了。
从那天开始因为知道了纱也在我身边而多少有了点精神,不过实际上却清楚已经再也见不
到纱也了,一个人待在房间的时候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白色大衣,每天抱着它睡觉。
这还是某天发生的事
同事山本邀请我去参加酒会。
似乎是为了帮我加油打气而开办的酒会。
「我能了解纱也不在了的痛苦的心情。不过你一直这样下去纱也也会难过的啊。偶尔饮酒
喧闹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我也会叫很多女生一起来的,吶好不好啊。」
其实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但为了给山本面子我还是去参加了。
山本把酒会的会场定在旅馆的行政套房里,果然是他的风格。
我搭乘电梯到了20楼,打开房间的门。
三名女性映入眼帘。
在正中央的女性穿着着白色的短大衣,有着和纱也类似的气息。
她一瞬间夺走了我的注意力。
此时我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很漂亮的女性呢。试着追追看吧。」
是纱也温柔而平稳的声音。

追记
我下个月要和那位在旅馆遇见的女性结婚了。
真的非常感謝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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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2:59:00 +0800 CST  
作者 sodaland (ラリルレ论)
看板 marvel
标题 [翻译] 日本怪谈:阴郁矮胖男和疑似母亲的女人
时间 Wed Sep 9 01:59:39 2015
虽然最后对方并没有得手,但对我而言是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体验。
文中有许多个人推测和交代不清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在我小学三年级时,为了整修爷爷过户给我们的房子,
曾搬到某栋小公寓住过一段时间,前后大概有半年左右吧。
公寓老旧又散发着霉味,不过离新家近,租金又便宜,最后还是决定暂居在这里。
既然房租便宜,住户当然也不少,
我还记得当时我家两旁都有人入住。
一边是对和蔼的老夫妇,
另一边则住着浑身散发出阴森气息的矮胖男子和像是他母亲的阿姨。
这名男子就称呼他为A吧。
那位阿姨非常亲切,早上我出门时会叮咛我路上小心,也常和妈妈聊天;
但A总是神情怪异,行为举止也明显不正常,可能患有某方面的疾病吧。
举例来说,他曾大半夜的在走廊上不断徘徊,有时还会躺在电梯里呻吟。
因此包括我家在内的公寓住户跟阿姨交情好归好,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缘故,搬来一个月后她变得很少出现在我们面前,
又过了两个月更是完全不见人影,就连A也消失无踪。
所以我猜想他们应该搬家了。
某天,我从学校回公寓途中感觉到一道诡.异的视线,
我环顾四周以为有朋友跟在后头,但周围空无一人。
正纳闷的当下,我突然发现某件事。
A家大门开了条缝。
因为这栋公寓用自动门......才怪,
这里的门设计成开门后会因房门重量而自动关上。
也就是说,现在这情况若不是有人从里面开门,就是有东西堵住了关不上。
以防小偷闯入还是帮他关上吧,我盯着门思考的同时,
房门突然碰!一声关上,吓了我一大跳。
转念一想,公寓都盖这么多年了,结构老旧导致门关不牢也没啥好奇怪。
但是隔天我放学回来后,那扇门依然开了条细缝。
果然是房子本身的问题啊,正当我打算走过去时,那扇门突然关上了一点点。
那瞬间我才第一次察觉到有人站在门后。
不过当时我以为隔壁阿姨早就搬家了,一定是有小偷闯进去,连忙慌慌张张逃回家里。
等父母一到家立刻跑去告状「隔壁搬走后屋子里还有其它人!」
只见他们一派轻松回道「你在说啥啊?隔壁不是住着OO吗?」
原来邻居虽不见踪影,但偶尔还是能听到隔壁房传来的声响,
所以父母才知道A他们仍住在隔壁吧。
往后的日子里,早上出门隔壁紧闭的大门,在我放学回家时总会微微敞开,
但除此之外没发生任何事。
既然已经知道里面的人不是小偷,日子一久我也就习惯了。
直到某天,朋友们相约到我家玩耍,回到公寓后隔壁房门依然开了条缝隙。
反正它开着也不会怎样,我像平常一样通过那扇门前。
说时迟那时快,缝隙间突然冒出一条粗壮的手臂用力抓住我的手,
对方狠狠拉住我的手,试图把我拉进门里。
我狂叫着拼命挣扎,却怎样也甩不掉,顶多只在那条手臂上抓出几道伤痕,
幸好朋友听到我的叫声后及时赶到,
他抄起放在一旁的铲子直接刺向对方手臂,
「呜啊-!」门后传来惨叫,我的手也跟着恢复自由。
我抓准空档逃离,迅速拿出钥匙开门冲进自家。
虽然成功逃跑,但我们也出不了这门了。就算想打电话求救也不知道该打给谁。
我们苦恼许久后,决定先打个电动转换心情。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还真不知死活呢。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撑到五点左右妈妈终于回来了,
我连忙告诉她刚才的事发经过,她一开始完全不相信我,
直到听了朋友的证词才终于相信。
由于天色已晚,妈妈决定先开车送我的朋友们回家。
当时我没有一起去所以并不清楚,是后来朋友告诉我,
他们要回家时隔壁门依然开了条小缝。
过没多久爸爸也回来了,
妈妈好像已经打电话跟他说过这件事,他才刚进家门又立刻出门说是要去跟管理员抗议。
我听到后总算能放下心来看电视,但不一会儿隔壁房间突然一阵吵杂,
爸爸回到家中神色慌张地跟妈妈说了些话后又出门了。
我则是跟往常一样吃完晚餐后就去洗澡睡觉,
要说有哪里不同的话,那就是当晚我完全没见到爸爸。
接下来的内容全部都是听人说的,其实当时隔壁发生了件大事。
管理员用备份钥匙开门进去后,亲眼目睹A吊.死在里头。
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普通的自.杀案件,但A所上吊的房间里头却非比寻常。
首先,房间天花板垂吊着数十根用来上吊的绳索,
而且全用钩子钉在天花板上,十分牢固,A使用了其中一条自.杀。
第二,房内搜出了大量的男孩照片。
可能是躲起来偷.拍的缘故,照片不是晃到就是垄罩着阴影。
当然照片主角也包括我在内,听说A死时手里还紧捏着我的照片。
最后一点也让我最为震惊,
房内有张便条纸,经过分析应该是阿姨写给A的。
『当你感到痛苦时就用这个(绳子)吧。
如果想带朋友一起走的话可以用其它预备的绳子。』
纸上内容大概是这样。
这些事情是成.人后父亲告诉我的,所以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
我并不是把智能障碍者当成笨蛋,但老实说我真的摸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为何当时A要抓住我的手。
可能他看到我和朋友开心聊天的样子后心生寂寞,想找人说说话才会抓住我的吧,
这样一来或许A就不会自.杀了。
但假如他是想在黄泉路上找个伴,为了吊死我才企图把我硬拖进去,
一想到此我不禁背脊发凉。
以上是我至今人生中最恐怖的体验。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02:00 +0800 CST  
作者 Hinokakuchi (火之迦具土)
看板 marvel
标题 [创作] 日本怪谈:裂嘴青江
时间 Tue Sep 8 15:07:42 2015
裂嘴青江(にっかり青江)、又稱笑面青江
日文にっかり乃指張開嘴笑的動作,故有以上稱呼
由备中青江派刀工青江贞次所锻造
原本是2尺5寸(约1875px)的太刀
后来削短成1尺9寸9分(约1500px)的大胁差
其来历众说纷纭、比较有纪录的是柴田胜家自原持有者取得此刀
之后传给胜家之子柴田胜敏
后来丹羽长秀讨伐柴田胜敏时取得此刀
并于刀柄上铭刻『羽柴五郎左卫门尉长』字样
后来献给丰臣秀吉,再由其子丰臣秀赖赐与京极高次
之后就由丸龟藩主京极家所珍藏
江户时代时由刀剑名门本阿弥家鉴定为无价极品
于1940被认定为重要美术品、却于太平洋战争时期流入黑市
1997年时再由丸龟市购回,现存于丸龟市立资料馆
==============来历交代完了...马佛点呢@ @a================
裂嘴青江、这样诡异的刀名当然是其来有自
传说中、近江国八幡山附近的领主名为中岛修理太夫
在他的领土内有妖物作祟的传言流出
于是领主中岛带着佩刀,来到传闻中的妖物出没地一探究竟
入夜后、山道中突然出现了一名女子带着小孩向他走来
女子对小孩说道:「去请领主大人抱抱你吧~」
小孩听了以后、咧开嘴笑着奔向中岛
中岛不假思索的迅速抽出腰间宝刀,立即将眼前小孩一刀两断
看见小孩被斩、女人并未因此惊恐,反而张开嘴笑着说:
「那么、也请领主大人您抱抱我吧~」 一边向中岛袭来
手起刀落后、女人和小孩都失去了踪影 山道恢复了寂静...
隔天一早、中岛带领众家臣回到现场
只见两座长满青苔的石塔,皆断成两截、散落一地
此后、这把锋利的宝刀便有了『裂嘴青江』的异名
==========马佛点都说完了 还写是要骗P币腻??============
虽说主人公中岛确实胆识过人、当机立断
不过、只因山道中有夜行女子对着他笑就砍人
未免也太过不近人情,比起英雄、似乎更像莽汉多点
这让笔者想到年轻时从友人听来的另一个版本...
一名年轻的武士与随从受主公之命,星夜赶路前往他城求援
途中经过山道正稍作歇息,但见武士之母于身后赶来
「孩子啊~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累了吧? 娘带了些酒菜来给你」
妇人带着慈祥的笑容走向武士,随从正欲伸手拿下餐盒时
武士一个箭步上前,怒目圆睁、抽刀斩向其母
随从大惊失色、踉跄跌坐于地大叫:「主人何故斩杀主母?」
武士收刀、未见妇人倒下,却见一阵青烟如雾消散
武士正色说道:
「吾母体弱。常面有忧色、未曾展眉;此妇想必妖物、故斩之!」
嗯嗯...?仔细想想、砍老妈好像没有比随机砍人来的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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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05:00 +0800 CST  
作者 kaku310406 (narumi)
看板 marvel
标题 [翻译] 日本怪谈-地图街景
时间 Sun Sep 6 17:06:54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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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电子地图有所谓的街景功能。而为了保护被拍到的人的隐私,通常会
在脸上打马赛克。
如果发现有没打上马赛克的人,那就要当心点比较好喔…
这个故事是我的亲身经历。
有天工作做的晚了,等我察觉时已经是深夜12点,只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公司里。
想说先了解一下明天的工作现场的位置再回去好了,就用计算机开启了地图并输入了地址。
不知为什么,指示位置的人形标志却是落在离现场有些距离的地方。
在大马路的斑马线上,我看见了一个脸部没有打上马赛克的女性。
虽说距离不近但却可以很明显地察觉她的样子有些奇怪。
脸色异常的白,歪着头摆出奇怪的姿势,简直像操线人偶一般。
瞬间我心跳加速,好可怕,理智告诉我不该再看下去了。
但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又将街景前进了一点。
女子的样子又比之前更清楚了点,我后悔了,不该看的。
她并不是歪着头,是头真的折断了垂在背上,而且脸侧向我这边眼睛直直地朝我瞪视。
我和画面中的女子对到眼了。
然后,我发觉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
就在这个瞬间计算机画面突然全黑,漆黑的屏幕映照出我的脸庞,却没有映照出除了我的脸
以外的任何东西…
那时觉得要是撇开眼,屏幕上就会映照出那名女子出现在我背旁边的景象,所以眼睛完全
不敢离开那漆黑的屏幕,连眨眼都不敢。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自己,心脏怦咚怦咚跳。
应该过了没多久,突然计算机的画面回来了,只不过网站已经被关掉了。
为了减缓方才的紧张感,我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起来。
已经搞不清楚刚刚发生的事到底是现实呢还是自己的幻觉呢。
抽完烟之后,就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钻进被窝里却想起那个女子的脸而无法好好的入睡。
……
……
……
过了一会儿我醒了过来,身体却无法动弹。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鬼压床呢。
正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从玄关那里传来关门的声音,接着从走廊传来脚步声。
我是一个人住,照理讲不会有人擅自进来。想起身却完全动弹不得,连翻个身也做不到,
眼睛也张不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间的拉门被拉开,声音慢慢的往我这边靠近。
透过背脊感觉到有人在我身后,听得到费力挤出的[ㄏ一─ ㄏ一 ─]的呼吸声。
声音越来越清楚,我知道他马上就要到我旁边了。
心脏剧烈的怦咚怦咚的跳动着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我似乎想了很多事情,但脑袋混乱到连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都搞不清楚。
然后
在温热的风抚过脸颊的瞬间
「好痛」
嘶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身体颤抖了一下突然就能动了,与此同时其他动静也消失了。
我马上用棉被盖至头顶,心跳还是无法缓和,脑袋里的思绪乱哄哄的无法整理。
一直这样实在没办法忍受,于是把电灯、电视通通打开,呆呆地看着电视迎来了早晨。
之后准备就绪,往工作现场出发。
甚么事也没发生,工作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休息时间时,我在去便利商店买咖啡的途中经过了街景里那名女子站立的地方。
那个地方立着一块广告牌
大概就是 **月**日 12点左右发生肇逃事故寻找目击者 这样的内容。
啊,正好跟我在计算机里看到那名女子的时间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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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声那边请容我用注音表示,如有漏字错字请指正。
在打计算机画面黑掉那一段的翻译时,我的计算机瞬间黑频自动关机...那时真是吓死我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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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06:00 +0800 CST  
作者 chikura (堕译者)
看板 marvel
标题 [翻译] 日本怪谈:特等席
时间 Tue Sep 1 20:30:56 2015
特等席:特選怖い話–怖い話をひたすら集めたサイト
高一时在电车上遇过不太干净的东西。
闪闪发亮高中新鲜人我是远距离通学,两小时的通学时间时几乎都在电车上。
对高中生而言站两小时超痛苦,而且又是早上,电车很挤,所以脑袋里只想着要找个座位。我会拼命找空位,或是占据看起来快下车的家伙旁祈祷他赶快下车。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够蠢,不过对当时的我而言座位可是生死大事。
有座位就可以看书、玩手机比较容易,如果把掌机带出来也可以玩。就算到考试当天都没读,早上的两个小时也能临时抱抱佛脚。
所以我可是认认真真在找座位。
开学一阵子之后,我发现即使电车上人挤人,有一个座位却总是空着。
说得太清楚可能会被肉搜出来,大概就是早上六点半的电车、神奈川县的私铁。
早上的通勤通学电车都是三门长座位式的车厢,有些车厢最前和最后都有面对面四人座。
当然同一条在线的电车也是各式各样,所以也有没有这种座位的。
我找到那个总是空着的位子,就是三号车前的面对面四人座。
平日六点半搭上那班电车,三号车厢那个座位右下角的位置总是没人坐。
『找到啦!』发现后我总是坐那里,彷佛已经变成我的特等席。
当其他老伯伯(对不起,以前是这么想的)和体育社团满身臭汗的家伙(对不起)拼命找
位子时,只有我悠悠闲闲地坐着。装模作样读个《沉默的羔羊》,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
就这样过了半年,日期来到七月十五日左右。
我像往常一样座上特等席,期末考也结束了,今天就来看个漫画吧。我拿出当时正沉迷的钢炼单行本,搞不好是这里出了问题?
坐下不久,我听到后面传来悉悉窣窣的声音。
一开始以为是我的错觉,不然就是隔壁车厢上有神经病,不过好像不是。
我的脖子后有股温热的空气和那个悉悉窣窣的声音一起传来。
如果在夏天搭过开了空调的电车就知道,通勤电车上的冷气一定是全速运转,不可能排出
这种温热的风。但我当时还以前是空调的线路出问题还是怎么的。
这时我的脖子后面突然痛起来,好像有人用指甲抓我,同时后面传来的悉悉窣窣声突然变
大声了。
那个不是声响,是低语声,是有人在那里悉悉窣窣悉悉窣窣喃喃说话的声音。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靠着椅背,不可能有人在我后面。
一回头,就看到那个「不太干净的东西」。
祂正盯着我,也有可能是瞪着我。
说盯着我还是有点奇怪,因为只是我自己那么认为而已。
祂虽然是人型,但没有眼睛、没有嘴巴,脑袋像鸡蛋一样没有头发,一片惨白,皮肤像易碎品般光滑。
像是服饰店的模特儿,但比模特儿恐怖多了,因为没有鼻子。这个惨白又光滑的东西,出
现在我跟椅背之间。
这时祂还在悉悉窣窣悉悉窣窣,明明就没有嘴巴。不知道祂在讲什么,但是在跟我说话,
而且还把手放在我肩膀上。祂的手跟脸一样光滑惨白,只有食指是红的。
这时我终于理解了。说实话,我挫得要死,挫到快尿出来了,全身汗湿得厉害,说不定真了漏了一点。
我尖叫着跳起来,抓起膝上的背包一遛烟逃往别的车厢,撞飞了站着的老伯伯和其他人。
当我逃到七号车还是八号车时正好到下一站,我抓住这个机会冲出车门。满脑子只想着祂
会追上来,不可以回头。
就算会迟到我也不要跟祂搭同一班电车,最后打电话跟爸妈说头痛,早退了。
后来当然没发生别的事(不过回家时拜托讶异的爸妈往我背后洒盐),第二天就正常上学了。
不过那天穿的制服暂时不能穿,因为和椅子接触的部分全沾满了黑血,不是我的。
后来我再也不搭早上六点半那班电车,在拥挤电车上看到空位也不敢坐。
直到现在还是很疑惑那天发生什么事,跟爸妈说了但他们不相信(不如说他们怀疑是我干了什么坏事),也跟当时的朋友说了,但他们只以为我在开玩笑。
不过长大之后我认识了阴阳眼还满强大的人,跟他说了这件事。
他说容易聚集「不干净东西」的地方到处都有,我是灵感薄弱的人,就算去那里也没什么
感觉,但普通有点灵感的人,在那里就会觉得「不太舒服」。普通人会避开那个位置不坐
,因为不想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嘛,而像我这样灵感薄弱的人就不知道了。
而且「不干净的东西」还常常会飘向那种地方。
故事有点无聊,若问我想说什么,就是劝告大家也要小心拥挤电车上的空位。
(完)
阿飘<这集我看过了,没有下一集吗?(′_>‵)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08:00 +0800 CST  
作者 dream0830 (异影)
看板 marvel
标题 [创作] 仿日本怪谈 - 祭典
时间 Thu Aug 20 01:14:11 2015
我很爱怪谈
最近有点灵感尝试写了一点
不过因为很久很久没有写东西了
本来想骗骗批币,
但是之前打到一半断线,只好老实先在文件打完了
后面有些比较混乱的部分我用上色做个分隔
大家就轻松看 鞭小力点XD
=====================================================
这是爷爷告诉我的,爷爷的爷爷的故事
我是H市的出生长大的小孩
但爷爷说我们家并不是原本就住在H市,而是离H市很远的N县山中的S村
是在爷爷的爷爷那时候搬过来的
爷爷的爷爷述说故事时也有一点年纪了
爷爷告诉我这个故事时也已经快70岁了
长久的记忆让故事里很多事情并没有交待很清楚,这边还请大家见谅阿
为了叙述方便,故事会以爷爷的口吻叙述
S村很偏僻,附近还有一个比较大一点的F村
两村之间相隔一座森林,森林里有一处空地
两村的人在空地上建造两村共同的集会所
村子有一项传统,每年都会举办祭典
参加对象为渡过三五七节后但未满13岁的男孩
山中务农的村子,男丁是很重要的人力
祭典的目的似乎是为了祈求三五七后男孩也能健壮平安的长大
另外好像也有祈求丰收吧
以孩子为主的祭典为期两天,并没有什么大人参加
几乎只有协助祭典进行的人员
祭典的举行的时间中,参加的孩子必须在集会所合宿
等到祭典结束后的隔天早上才会由各自的父母带回家

因为是两村合办的祭典,参加的孩子也算蛮多的
合宿的方式是3-4个孩子一个房间,房间一律是4人房
一起睡的孩子是大人随机分配的
两天晚上都可能与不同的孩子一起睡
在活动结束后到熄灯时间前,他们会玩各种游戏

爷爷并不讨厌祭典,因为可以认识很多朋友。
但他不喜欢那次祭典,因为当天一起住的其他三个孩子都比他小很多
爷爷并不喜欢比他小的孩子,也许是因为弟弟的关系
弟弟才6岁,剥夺了父母对自己的关注,又什么都不会,照顾起来又很麻烦。
其中一个好像是常跟弟弟玩,叫作麻也还麻生之类的吧。
另外两个则完全没看过,大概是F村的孩子吧。

不想与他们交集的爷爷很早就窝上了床,
他只希望第二天能快点到,快点换房,这样就可以遇到其他年纪比较相近的孩子
但是他睡不着,那三个屁孩一直再说话,
那两个不认识的小孩一个好像叫作健二,
另一个名字他到没听不清楚,似乎是Iwake或是Iwahe还是Ihake什么的

他只记得他们吵了很久,他一直睡不好
为什么小孩子会这么吵阿!
不知道什么时候,朦朦胧胧他没有再听到声音,大概是那三个家伙终于累了吧。
没有睡好的他,醒来时天已大亮,不知是何时了
其他三个孩子已经不见了,他不禁抱怨他们竟没有叫他起床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
开门的是协助祭典举办的大叔,正拿着扫除用具站在门口
爷爷当时以为他睡过头要被大骂一顿
但是那个大叔没有骂他,而是愣了一下,然后转成有点嫌恶的表情

「快点起床整理」

果然是睡过头了阿,爷爷当时是那么想的
他在那个清扫大叔的瞪视下,快速的洗漱整理后,被大叔带出集会所
第二天的祭典看起来已经开始好一阵子了
清扫大叔把他带到了祭典会场旁边,似乎是跟另外两人在说些什么
爷爷认出其中一个好像是S村的村长
他以为会被骂,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后来他们找了活动一个阶段结束后的时间,让他重新加入祭典
后来发生了什么,其实爷爷也记不清楚
总之最后祭典应该是顺利结束了吧

爷爷的弟弟似乎曾在祭典过后没几天嚷着麻生哥哥都不找他玩了
没多久他们就搬到N市了,爷爷和他弟弟也在N市的学校读书
那之后,爷爷的弟弟偶尔还会吵着找麻生哥,不过后来就没有了

「故事说完了,觉得如何呢?」爷爷说

「很无聊的故事」我回答

「哈哈哈哈,那么你看看这个吧!」爷爷递出了一本泛黄的本子

「这是什么?」

「类似日记的东西,是爷爷的弟弟的,应该是学写字的方法吧!」

(接下来是以我的观点看的,爷爷的爷爷的弟弟我就简称弟弟了)
我翻了翻本子,前面文字的部分很少,大多是乱画的涂鸦
前面很多文字长的跟涂鸦一样看不太懂
那个弟弟根本不想学写字吧
文字大多很大,会占满一面或两面,有时候哥哥的字样会有红色叉叉
真是互相讨厌的两兄弟耶

哥哥ㄑㄧㄤˇ不给我布丁,ㄏㄨㄞˋ哥哥
ㄇㄚˊ生哥给了我果冻

哥哥都去玩
ㄇㄚㄇㄚ说我明年才可以去

ㄇㄚˊ生哥今天没有来

ㄇㄚˊ生哥是不是讨ㄧㄢˋ我

ㄇㄚˊ生哥家没有人
ㄇㄚˊ生哥不见了
哥哥又ㄑㄧ负我了
ㄇㄚˊ生哥在ㄋㄚˇ里

我猜这应该是在纪录祭典那时候的事情
之后几页又是其他的涂鸦以及生活上的琐碎事情
有时候又是跟哥哥吵架或是抱怨麻生哥没来找他之类的
我没趣的快速的往后翻页(就是用手指在书侧边快速翻的那种)
突然发现后面的字突然有变多了,文字也不像小孩


4月25日
整理父母的遗物时,我发现了这个本子。
看起来像是我小时候的涂鸦本,上面写了有关麻生哥的事情,我很惊讶
以前我问妈妈的时候,妈妈都说我记错了,说我小时候都跟哥哥一起玩
但是这个本子上的东西确实证明麻生哥是存在的。
我打电话问了哥哥,那个**哥哥没记得什么麻生哥,但知道我以前是跟另外一个人玩
我想我应该要确认一下这件事

4月26日
遗物里有父亲的日记,我当初拿着这本子涂鸦的原因好像也是受父亲影响
父亲日记的内容很奇怪,我想我应该去找找S村的事情

(在这之后的页数并没有其他笔迹,但是贴了很多更旧的纸张)
7月17日
明天是悠二最后一次参加祭典,希望他能平安回来,
但纯太郎明年过后就要参加,我打算在悠二上国中时顺势离开这里

7月20日
平安的把悠二带回来了,谢天谢地
常跟纯太郎玩的那个孩子好像被选上了
只要再撑一段日子就能够离开这里了

7月21日
悠二说了恐怖的事
他说第一天睡过头了,其他孩子没叫醒他
其中一个是常跟纯太郎玩的那个孩子
他跟那个叫麻生的孩子一个房间,那代表悠二也被选上了,真是可怕。
但是他没和他们出去,他没有跟着一起去,谢天谢地
但是今年少了一个孩子,一定会出事的,我们要马上搬家,不能等了

7月22日
少了一个的征兆开始了
悠二今天说很多同学都生病没去上课
纯太郎还吵着找麻生,还好他年纪还小,之后应该会忘纪的

7月23日
村里的小孩开始生病了
我知道是因为悠二没一起去的关系
但是我不可能把悠二给他们
我受够这个少数人换多数人的地方
村长好像知道我们想走
看来不能等到明天,今天就必须离开这里

7月24日
顺利的逃走了,但是必须走得更远
我还去求了护身符,悠二和纯太郎应该会没事的

7月28日
在H市租了间公寓,绘理子这几天一直很不安。
但是存款撑不久,必须马上找工作
托人打听了后续的消息,我想过几日应该会有音讯。

8月1日
小孩全部都没了
我不可否认我的自私害了其他孩子
但是我不能让我的悠二一起去,他跟纯太郎都是我宝贵的孩子
没了小孩,两个村子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这是我的错,但是我不后悔
工作也找到了,我们将在这里重新开始生活
护身符很有用,悠二和纯太郎现在都没事,请一定要平安的长大。


泛黄的浮贴日记纸张到这里,
看来是那个弟弟的爸爸的日记,弟弟把奇怪的部分整理出来了。
之后又是一页日记

5月1日
我找到了可能相关的数据,我想去看看
(下面直接贴了张纸,应该是哪里影印下来的。)
以童换童
有云N县深山中有二村,民务农维生,
常举祭典,神灵混入祭典带走三童,佑他子成长。
若缺一子,全子以陪,村民以少换多,和平共处。


接下来也没有其他文字或数据了
我看着爷爷,他笑了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会是我们一族的秘密,但是我们传承这个故事,为了他们。」爷爷低声说着
「那故事中的弟弟呢?」
「没有回来哦,也许补齐少掉的人数了吧」
我没有再说话,默默的收好本子。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09:00 +0800 CST  
作者chikura (堕译者)
看板marvel
标题[翻译] 日本怪谈:露营(上)
时间Tue Aug 11 21:43:49 2015
出处http://fumibako.com/kowai/story/1/1.html
キャンプ:特選怖い話–怖い話をひたすら集めたサイト
这是去年发生的事,我文笔不太好,想看的人再看吧。

快放暑假时我跟朋友A、B计划暑假去N县的深山里露营。有两个留学生听到了,跑来说:

「也带我们一起去吧。」

那两人跟我们上同一堂专讨,不曾热络地聊过天。不过因为关系也不算差,所以虽然我们

有点讶异,但没有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

之前几乎没跟那两个留学生(C、D)说过话,趁这个机会聊了聊之后,发现两人虽然有点

自恋、有点自我中心,但还算是普通的家伙。(至少当时这么觉得。)

当天我们在电车上东拉西扯,半途中换乘公交车到了露营区。毕竟是暑假,一家子还有跟我

们一样的学生挤爆了露营区。

A「真的要在这里露营吗?这样想轻轻松松还是悠悠哉哉根本不可能吧?」

我「就是啊,用厕所跟浴室都要排队吧。」

这时,一直瞪着地图没加入我们对话的B开口了。

B「前面两公里的地方有个拦沙坝,那里好像很宽敞,应该可以露营,要去吗?」

两个留学生好像很讨厌人挤人,我跟A也同意,毫不犹豫地赞成B的提议。

幸好我们带齐了露营用品和烤肉用具,就算那里什么都没有,露营也不成问题。

况且那边应该比人工的露营区更好。

我们提着行李在山路上前进,但好像太小看这条山路了,到达最初目的地露营场时是

中午,走到拦沙坝时已经过了下午三点。

虽然大家都疲倦,但得要尽快搭好帐篷、准备晚餐。

我们分头行动,我跟A负责搭帐篷和煮晚餐的炉子,B、C、D负责捡柴。

我跟A默默开始动手,而B、C、D带了好几次柴回来,正当我们以为他们应该是去最后一趟时,却迟迟等不到三人回来。

因为我们技术没那么好,又边做边玩,花的时间比想象中多,大功告成时都六点多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正当我东想西想时,树林中传来争执声,我跟A侧耳倾听了一会,看到B和C跟D吵着架

回来。

B和两个留学生间的气氛很糟。

都到这里来了,我跟A不希望他们吵架,于是安抚三人,总算和平地吃完晚餐。

我跟A把一直碎碎抱怨的C和D推进帐篷里,然后把B带去另一个帐篷问他事情经过。

~以下是B说的~

第三次去捡柴时,留学生D在河川上游岩石区发现一个洞窟。

三人进了洞窟(说是洞窟,其实比较像人造的洞穴),在十公尺深的地方看到一座破败的

小庙。

B觉得这座小庙给他的感觉很不舒服,想赶快离开,但两个留学生却兴奋莫名,不顾B的制

止打开了庙门。

B「喂,别这样,在这地方的庙一定有原因,不要乱来啦。」

C「有什么关系?又没人看到。」

D「你怕了吗?」

C跟D完全没把B放在眼里。

打开门后,C找到一个东西,那是一块茶褐色半透明、乍看之下有如琥珀的石头。

看到石头,B起了难以言喻的不安感,感觉不把石头放着离开洞穴就要大难临头了。

于是他们争执起来。

B「那是这间庙的东西吧?快把它放回去!」

D「我们发现的就是我们的。」

C「随随便便放在这里就是不要了吧,拿走有什么关系?」

B「不是谁的东西的问题,既然放在这里就不能随便拿走!」

C、D「谁说的!」

B「既然有庙表示有人在管理!所以不是别人的东西是什么?快放回去!」

C、D「重要的东西就该锁起来,没锁就跟丢掉是一样的!所以是我们的东西!!!」

无论B怎么说,C和D就是不听,最后他气到面红耳赤。他们就这样边吵边回来,然后就是

刚刚的事了。

没想到C和D这么没常识,我跟A都目瞪口呆。

这时B说:「其实那座庙的门上贴着好像符的东西……C是把符撕破开门的,那座庙一定有

问题……」

听B严肃地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好像有奇怪的视线正在看着这里,不禁毛骨悚然。

A大概也有同样的感觉,不发一语。

这时外面响起C和D的喧闹声,似乎是不管我们在外头喝起了酒。

看他们好像没有让我们加入的意思,就对他们说「我们要睡了,你们去远一点的地方

喝吧」,然后回帐篷睡觉。

这时忘记是C还是D用他们国家的语言嘲笑我们,从发音的感觉和表情查觉出来的。

半夜里我被某个声音吵醒。

帐篷旁的广场上传来脚步声。

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去上厕所,但又不太对劲,脚步声是以两个帐篷为中心,绕着广场兜

圈子。

而且不但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脚步声的数量还增加了。

我原本想说C和D想干嘛,但从脚步声听来起码有五、六个人。

我一头雾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因为事情不太妙,我把睡在旁边的A和B叫醒。

A和B一开始还睡眼惺忪,发现外面有状况时眼睛就睁大了,耳朵也竖起来倾听。

B「怪怪的耶。」

我「怎么想都有问题啊。」

B「不是那个意思……」

A「不然是怎样?」

这时我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我们搭帐篷的地方虽然是空地,但也没那么大,顶多七坪半左右。如果在外头绕大圈走,

一定会发出擦过草丛的声音,或是踩进旁边的河溅起水声。但是那些声音都没有,只听得

到走在地上的脚步声。

A好像也发现了,三人陷入一阵沉默。

我「……原因应该是B说的石头吧?」

A「……好像是。

我们既没有勇气去外头一探究竟,又不敢就这样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消失了。

短暂沉默之后,我正想跟另外两人说去外头看看情况时,隔壁帐篷传来两人凄厉的

尖叫声。

「块陶阿!救ㄇ……」

我们被尖叫声吓到缩起来,持续传来尖叫声的隔壁帐篷也发出推挤和两人求饶的声音。

我们心想这下不妙了,三人互相使了眼色,鼓起勇气拿着手电筒走出帐篷。

看到外面的景象,我们都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两人被拖出帐篷,抱头倒在地上,用他们国家的语言哀叫着。

诡异的是他们四周,有十几个脸色惨色、衣衫褴褛的人,默默地把黑色的东西涂在两个留

学生身上。

那些衣衫褴褛的人涂了一会,突然停下,一齐看向我们这边。

后来的事我们都记不得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跟A、B在自己的帐篷里挤成一团失去意识。

在昏倒之前应该看到了包围C和D那群人的脸,但我们三个却完全记不得他们的长相。

留学生都还活着,但样子却很诡异,他们全身被黑色的液体涂得乌漆抹黑,虽然已经干了,但还是发出一股腥臭,让人退避三舍。

我跟他们说先去河里洗洗吧,他们边颤抖边去洗了身体和衣服。

我们趁这个时间收拾帐篷,问他们「石头呢」。

C指指自己的登山包,石头用毛巾包着放在里头。

B建议把石头拿回去道歉,但他们的反应却很不讲理。

D「要去你们去!」

C「如果没被你们带到这里来,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是你们的错!」

A「屁啦!是你们不听B的话把石头拿回来才会遇到这种事吧!」

我「就是啊,问题在你们,把石头拿回去道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C和D不肯松口,坚持拒绝把石头拿去还。他们气到面红耳赤,快被我们揍了还不停大叫「是你们的错」。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B一脸受够了表情说:「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们拿去还。」说完就拿着石头往上游走。

我跟A只好停止跟他们争论,追上B的脚步。

后来C和D似乎在这段时间收好自己的行李回去了。

我们跟着B来到洞穴前,气氛的确如他所言不太对劲。应该说是空气不一样吗?文字很难表达,总之就是氛围很奇妙。

昨晚的事把我们吓个半死,但也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只好进到洞穴深处把石头放回小庙里。

撕破的符掉在小庙旁边,我们用随身携带的胶带尽可能把它贴回原样,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接着三人合掌道歉,然后回家。

后日谈。

我们身边没直接发生什么事。

暑假结束后,九月回到大学时,B对两个留学生说「都是你们的错!」把他们揍了一顿,

还有其他各种间接的事件,那些有机会再写。

从结论来说,两个留学生最后自己向学校申请退学回国去了,后来怎么样了不晓得。

唯一能说的,就是「事情并没有这结束」。

不过最后还是不知道小庙和里面的石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13:00 +0800 CST  
顺道一提,「没直接发生什么事」跟「各种间接的事件」是说虽然没有实质上的损害,但我跟A、B后来遇到一些恐怖的事,大概是叫灵异现象吧?

至于那两个留学生,后来又听说了一些事,有点长所以之后再说。

露营回来后几个星期内没发生什么事,我们写写作业做做报告、打打工到处去玩,日子过得很平静。

事件发生后一个月,暑假快结束了。

(有点复杂所以先说明一下,我住在专门租给学生的公寓里,A跟B也住同一栋。)

中午过后B和A来我房间,一起打电动看漫画滚来滚去,这时楼下的房客(简称房)来我房间,一开门就这么说。

房「你们搞什么?很吵耶。」

我「有那么吵吗?是电动的声音还是说话太大声?」

房「不是,刚才你们房间里就一直有很多人啪达啪达走来走去,是在干嘛啦?」

我「我们没有走来走去啊……一直在打电动……不过很抱歉吵到你了,我们会安静一点。」

楼下的房客回去后,我心想着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一边对A跟B说:「楼下来抱怨了,小声一点吧。」

三十分钟后,房间门铃又响了。

一开门又是楼下的房客,这次他火冒三丈。

房「给我收敛一点!我一直听到你们走来走去还有窸窸窣窣的讲话声,吵死人了,我正在拼命写报告,都没办法专心啦!」

我跟他说我们已经关上窗子而且尽量小声了,但他还是不接受,我也不想跟他吵,就说:
真对不起,我以为已经注意了,没关系,我们接下来要出门,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事实上这栋公寓很新,应该不可能那么吵,而且从他第一次警告之后我们已经很安静了,

我觉得是对方蛮不讲理。因此我跟A跟B说了这件事之后,提议出门去。

现在想想那时应该就要发现不对了,因为之前也曾经喧哗过,他却没有来抱怨。

时间是下午两点左右。

我们离开公寓,去电玩中心打发时间。

后来我们去打了电动也买东西,消耗掉不少时间,最后在家庭餐厅吃晚餐时,管理公寓的房屋公司打来了。

管「我是管理○○的○○房屋,您是住○○○号房的○○(我)先生吗?」

我「我是,有什么事吗?」

管「有人跟我们抱怨您的房间很吵,因为您不在所以打电话给您。」

我「哦哦,他有来抱怨过,所以我们下午出门去了,以后会注意的。」

『需要这样吗……』我边想边厌烦地回答对方,但房屋公司的人却说出奇怪的事。

管「请问下午是大概几点?」

我「大概两点还两点半左右吧。」

管「您确定吗?因为希望我们提醒您的抱怨电话是六点过后打来的。」

现在时间是晚上八点,其间我们一次也没回去过,事实不对劲。

我告诉A跟B这件事,然后跟房屋公司说我现在就回去,请他们在房间前等我。

回到公寓时房屋公司的人(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正在等我们。

因为抱怨电话是楼下房客打的,我们就先去他那里。

楼下房客来应门时果然一副心情很差的样子,他说后来安静了一会,过了五点又开始吵,

他去警告却没有人应门,只好打给管理的公司。

我说我们那时就出门了,一直没回来,他起先还不相信,给他看买东西和家庭餐厅吃饭收据上的时间他才接受。

管「那个……该不会是闯空门的吧?」

房「刚才还很吵,说不定还没走。」

A「不会吧……○○(我),你有没有把门锁好啊?」

我「有啊,你们都看到了不是吗?况且在我房间能偷什么啦XD」

B「总之先去房间看看吧,看过不就知道了?」

因此我、A、B、房屋公司的人和楼下房客一起去我的房间。

到了房间前,跟我想的一样是锁着的。

不排除是小偷锁的,所以我先打开门看看里面,在玄关处视线所及的地方并没有异样。

全部人进了我的房间,查看房间里面和浴室,果然什么都没有。

出门前喝的果汁宝特瓶还摆在原地,根本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

楼下房客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但没人在就是没人在。当我们正在说会不会他把其他房间

传出的声音误以为是我的房间时,大门旁的浴室传来奇怪的细微声响。

……嘶嘶嘶嘶嘶……

……卡叩、卡叩……

我「浴室好像有声音?」

B「刚才看什么都没有啊……」

管「好像有什么怪味。」

总之去确认一下。

当我打开门的瞬间,传来一股类似腐臭的异味。我捏着鼻子往里头看,浴缸的排水口涌出黑色的液体。

看来臭气的来源就是那个,而且排水口里面还传出卡叩、卡叩的怪声。

实在太臭了,我皱着眉头打开全部的窗户,开启排风扇。

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件事:这个臭味,跟露营时C和D被涂在身上的黑色液体不是一样吗?

我「A、B,这个臭味该不会是……」

A「嗯,你也这么想吧?」

B「……只是巧合吧……」

正当我们悄声讨论时,房屋公司的人用手帕掩着口鼻说:「看来那就是噪音的来源,明天找水电工来看看。我们会帮○○(我)先生订好旅馆,请您在那里住一晚,这里应该没办法住吧。」

本来我会接受这个建议,但闻到臭味的同时恐怖的记忆也苏醒了,实在没有勇气

一个人住,于是我对她说:「今晚住A或B的房间就好了。」

一群人匆忙出了房间,锁上大门。

如果再待在房间里,臭味会越来越浓,「那些家伙」搞不好也会出现,实在太可怕了。

「不好意思,误会你了。」楼下的房客接受怪声是来自堵塞的水管,向我道歉后就回去了。

房屋公司的人也大略向我说明明天的计划后离开。

被留下来的我们脸色大概都发青了吧。

我「应该只是水管塞住吧?跟那个没关系吧?」

A「关我们屁事啊……把石头带回来的明明是C跟D。」

B「……巧合吧,不可能啦。」

三人都用想「巧合」来说服自己,但臭味根本就是那个味道,奇怪的声响也让人不得不在意。

大家都害怕独自待到天亮,所以决定晚上一起睡在B的房间。

原本计划在B的房间熬夜到早上,但不知道为什么三人都困了,过了一点就睡了。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14:00 +0800 CST  
作者chikura (堕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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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翻译] 日本怪谈:露营(下)
时间Wed Aug 12 21:28:54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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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点左右,我被B叫醒,A好像也是他叫醒的。
我问他干嘛叫我,他说窗外传来一大群人说话的声音,而且在慢慢接近。

我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听到了声音。


A「你也太紧张兮兮了,是有人在外面聊天吧?」

B「不过……可是……」

我「怎样?」

B「这里是三楼耶,声音不是从下面,是从旁边传来的。」


听他这么说,的确如此。

可能是他的错觉,但觉得不太舒服。反正再也睡不着了,我们决定开灯继续打电动。

当A开了灯朝天花板一看,突然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我跟B也往A的视线方向看去,结果……

几十张惨白的脸面无表情凝视着我们。

贴在天花板上的几十张脸,全都没有身体。

「唔哇哇哇哇哇哇哇!」

我们吓到陷入恐慌,什么都没拿就逃出B的房间。

我们都不想再回房间,决定一天亮就去神社或寺庙找人驱邪。

为了缓和恐惧,我们找了一间卡啦OK,在包厢里故作激昂地唱到太阳升起。

早上十点,我们用手机查到两站距离的地方有间神社,搭电车去请他们处理。

我在电车中想起一件事。

我们看到的脸,不是一般的人脸。

不是说脸色惨色或是像死人,诡异的是他们的眼睛

普通人的眼睛,简单画来就是这样:

<◎><◎>

但我们看到的眼睛是直的。

这么说听得懂吗?就是眼睛不是横的水平排列,而是直的平行排列。

/\ /\
◎ ◎
\/\/

像这样。

总之就是不像人。

后来我问A跟B,他们也有发现。

到了神社,神主听到我们遇上的事,一脸怀疑的表情,但可能是因为我们说得太拼命,他还是认真听到最后,答应替我们驱邪。

神主说往后只要不再接近那座庙应该就没事了。

驱邪后我们就没再遇到怪事。

还有就是在驱邪的过程中,我不经意想起露营时一齐看向我们的脸,那眼睛是一样的。

以上是我们的经验。

发生在留学生C和D身上的事是听人家说的,但内容也不少,所以之后再写。

忘记写了。

第二天我接到房屋公司的电话,说水电工看过了,水管没问题。他们查看过其他房间跟地下的水管,最后什么也没找到,但反冒是事实,他们决定暂时先观察一阵子。

后来就没再发生水管反冒了,看来驱邪还是有效果。

顺道一提,清洁公司的人帮我把浴缸洗得一干二净,但臭味一时散不去,所以我在房屋公司准备的旅馆里住了十天,感觉有点赚到了。

露营回来后C跟D发生什么事,我是听跟那两人有来往的人说,再串联起来的。

几乎全部都是听说,所以有多少正确性我也不知。

大部分都是传闻,所以可能没飘点。

※因为很多传闻,所以几乎没有口语,可能有点违和感。

暑假结束后回到学校,跟C、D还算有往来的友人跟我们说了奇怪的事。

C和D告诉友人露营时发生的事,内容很长,简要如下:

他们跟我、A、B一起去露营。(到目前为止是一致的。)

接下来就出现问题了--在露营地发现洞窟,C和D觉得很有趣,想去看看,但同行的B觉得黑得很恐怖,却又怕一个人,所以还是跟来了。

洞窟里有个小建筑物(是说庙吧),就只有这样,所以他们想回去,这时B却打开建筑物的门把里面的石头拿出来。C和D发现了,警告他他却不听,三人吵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说实情并不是这样。

但友人故弄玄虚地说:「我知道啦,你们先把话听完。」

当晚因为石头的缘故我跟A还有B被幽灵攻击,看到我们浑身发抖哭着道歉,C跟D鼓起勇气跳出来,答应把石头还给祂们,说服幽灵让祂们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C跟D说昨晚的事应该是石头造成的,要我跟A还有B一起把石头还回去,但我们怕得不敢去,所以是C和D去还石头,然后回家。

因为这内容实在太蠢了,我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为什么那晚的事会变成C跟D的英雄事迹啊?

我跟友人说这故事被窜改得可大了,大致上就是把我跟A、B的角色换成了C跟D,而且很多地方还被加油添醋,我们是被那两人连累,才会在暑假时遇到恐怖的事。

友人说「果然XD」,笑得好像他知道些什么。

顺道一提,这个朋友自己也看过许多奇怪现象,大概是觉得这件事又是一个梗吧。

友人说在我们去露营后几天,C和D身边一直有奇怪的现象,例如他看到两人身后跟着黑黑

的东西,而且和他们在一起时会听到窸窸窣窣的低语声。

他直觉发现事情的起因恐怕是C跟D。

后来他的直觉更进一步得到证实。听完这件事情两周后,C和D在C的房间闭门不出(父母是有钱人,住在满豪华的大厦里),除了领钱跟去一楼的便利商店买饭外,几乎不踏出房间。因此友人相信「原因果然出在这两人身上」。

再进一步的事友人就不清楚了,后来也没再遇到他们。

据说打电话给他们也不出门,也不肯出去找朋友,因为没说关在家里的事,所以不知道是怎么了。

听完这件事后,黄昏时B打来我的手机。

B说C跟D窜改露营时发生的事到处跟人说,就算我们不在意灵异现象,但还是被贴上了胆小鬼的标签,不去澄清一下就糟了。

我们也跟A联络,讨论有没有解开误会的办法,最后想不出好意见,只能一个人一个人去解释。

后来由于某个契机多少化解了误会,这里就不详述了。

大略来说,就是C和D哭着去跟专讨的教授求情,那时他们说的内容和先前的「英雄事迹」大相径庭,两人的谎言就被拆穿了。

在这件事之前我们三人原本想带C跟D到帮我们驱邪的神社去。但他们遇到那么恐怖的事最后却还散布不实流言,让我们都没那个心情了。

虽然有点过份,但我跟A、B讨论后,决定不管那两个留学生。

大学开学两个星期后,C跟D终于出现在学校里。

因为不想再跟那两人有牵联,所以对他们视若无睹,但A跟B在学餐吃饭时,C跟D却跑来找他们麻烦。

当时我跟别的朋友去学校外吃饭所以逃过一劫。

以下是A跟B说的。

当时A跟B正和几个朋友吃饭,C跟D带了几个留学生和关系好的日本人走来两人旁边,对他们大吼:「会遇到那种事都是你们的错!」

两个留学生说的内容大致如下。

那天之后每晚都有无声电话打来、水龙头流出那个发臭的液体、晚上窗外传来碰碰碰用力敲打的声音、在月台等电车时突然被推下月台、还被那些脸色惨白的家伙紧跟在后头。发生了很多事情。

而且最近频率越来越高,他们都不敢出门了。

他们说了一会,C抓住B的领子想要揍他:「都是你的错!始作俑者!」A和其他朋友见状上前去制止C。

接着叫骂不停的C和想把A他们拉走的D,突然看着窗外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他们尖叫着逃跑。

C和D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无论A、B或他们的朋友,还是C与D的伙伴们,全都什么也没看到,只能呆呆望着C和D逃走的方向。

最后C跟D 的伙伴在两人逃跑后也没办法做什么,就回去了。

因为有暑假时发生的事,我听完A跟B说的事情也觉得很害怕,但只觉得他们是自作自受。

顺道一提,A说他在拉开C时,闻到C身上传来不知该说腥臭还是腐臭的「那个臭味」,大概是又在哪里被涂了吧。

因为跟C和D同一堂专讨,所以后来还见到他们好几次,但彼此都没说话。虽然他们不像在学餐那次一样想找麻烦,但会瞪我们。

过了几天,又出事了。

两人不见踪影,整整五天失去联络。

又过了三天,两人在别人家的院子里找到,全身是泥不停发抖,后来受到警察保护。

(听到全身是泥,我们心想大概又被涂那种液体了吧。)

顺道一提,因为失踪前发生了一件事,所以我们可以想象会出大事。

什么事呢?就是两人失踪的前一天,我们在回家路上看到他们。

他们身后跟了大概十个人。

正当我们看着他们的背影,其中一人转过身来。

我跟A、B全身一僵。

对方虽然一身上班族打扮,但脸上就是我们在暑假时看到的「那种眼睛」。

虽然只看到一瞬间,但绝对没看错,因为外面很亮,看得很清楚,非常恶心。

C和D为何会失踪几天?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无从得知。

两人住了一阵子医院后被父母带回国,也向学校提出休学了。

他们身边发生了什么事、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愿想象,总之不会是稀松平常的事。

最后在我看来,这一连串的事件必定跟那个腥臭或腐臭的液体有关,说不定那个液体是「眼睛很恶心的集团」用来追踪目标的东西。

故事有点长,我的经历就到这边结束。

驱邪之后我们就没遇到什么事,大概没事了吧。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



(完)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17:00 +0800 CST  
作者cheandfei (尼有毛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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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翻译] 日本怪谈─异界夜行列车
时间Mon Aug 17 22:09:28 201
这是第一次翻译这种较为口语化的文章,有错的地方请鞭小力一点。

看了原文觉得毛毛的,查了一下应该没有人翻过,所以我就翻了一下。

国文能力不是很好,有赘字或不通顺的地方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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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半年还是一年了吧,这是我还在当OL时候的事。

每天、每天,因为在公司的工作很累,在回家的电车上一路睡到终点站就好像是每天必做
的功课一样。
就算是人很多,没有座位的日子,也可以就这样站着睡着(笑

那天因为加班而在公司留到很晚,回去时的电车也因为接近最终班,而只有几个人而已。
我坐在座位最旁边的地方,靠着把手像平常一样陷入浅眠。

……嗯…眼睛张开时电车还在继续行驶着。
平常总是习惯在到达终点站前睁开双眼的我,一边想着马上就要到了吧,一边发呆看着前
面窗户所映照着自己的身影……。

……嗯,醒来了。看起来好像又睡着的样子。
可是电车还在跑不是很奇怪吗?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拿出手机确认时间。

「……!!」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2点01分了。
已经是这种时间了…我的脑袋慢慢清醒想着这种事的同时,身体也一下子冷了起来。

「咦!?为什么!?」

再仔细确认手机也还是2点。
立刻起身确认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电车还是持续着用相同的速度奔驰着……。
我住在老家,总之这时候先打电话给父母试试看。

可是打了家里电话后『现在,没有讯号…..』看了一下手机后,显示没有讯号。
这绝对不是因为搭地下铁的关系。

没讯号……怎么办……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
去有车掌先生在的最前面车厢不就好了!急着赶过去的时候…电车的速度下降,抵达车站
了。

有点呆住的看着车站名子,「高九奈站」 高久耐?膏九奈?

这个车站的月台像是某个乡下车站的月台一样,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人的气息存在。
周围就像是田地和山那样的乌漆麻黑。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啦…?

电车门刷的一声打开。
要下车比较好吗?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的车站……

怎么办啦……

在『高九奈站』这个听都没听过的站名前,想着各种事情的时候,电车门刷的一声关了起
来。

然后电车又提升速度跑了起来。

阿…、可是与其在奇怪的地方下车,还不如好好的询问比较好呢。

我着急的往最前面的车厢走去
虽然经过好几个车厢,却还是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在想着应该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看到了前面有个人单独的坐在那里。

有人!

慌张的接近后,让人惊讶的是还是个小学低学年的男孩子,看起来沉溺在掌机的样子。

「那、那个…小朋友…?」

被我叫住的那孩子抬起头的时候,一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

「……什么?」被这么质问了

「阿、那个、我在电车中睡着了,现在搞不清楚电车是要往哪里开…很傻吧,阿哈哈,小
朋友你知不知道这辆电车是要开向哪里呢…?」

「哼─嗯…虽然对大姊姊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也不知道会开向哪里唷」

「是吗…」

「可是…」

「咦?」

「我知道大姊姊还不该来这里唷。」

电车的速度慢慢的下降了。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下车的场所搞错的话…」

电车停了下来。
看样子是抵达车站了。
朝外面瞄了一眼,应该是读做『敷草谷站』吧? 又是个没听过的站名。

「搞错的话、什么….?」

「阿、我不在这里下车不行」

「咦!等一下!」

男孩子在门开的时候一下就跳到月台上去了
「偶尔会有像是大姊姊一样的人在呢…」

「等一下啦!我也要下车!」

「…那是不行的。可是,不管怎样都想来的话,也可以喔?」

那个时候,我打从心底感到恐惧。
到现在为止都没什么表情的小男孩,第一次笑了起来。
像是恶意多到要满出来的笑容,微笑着……

我像是被定身一样无法行动,连声音也出不来。
在电车门的对侧,站在月台的少年就这样一直与我相视贼笑,电车慢慢的发动,少年也从
我面前消失不见了……

我该不会已经死掉了吧…?

不知道要开往何处的电车。
让人不舒服的少年意味深重的话语。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

我在没发现的什么时候死掉了吗?
事故?生病?或者是…

…不,这么想着不是一件好事。转换心情。我还活着。

~♪

这个时候,安静的车内响起了来电的声音。
我立刻看向自己的手机。

「来自:父」

「爸爸!」

到刚才为止都还收不到电波的天线立起了二根。
哔。接起电话

「喂!!现在在哪里啊!!还留在公司加班吗!?因为一直没有联络,让我很担心喔!」

「爸、爸爸!呜、呜哇~ ...」

我因为听到父亲的声音而感到安心的哭了起来。

「美津子!?到底怎么了!?」

「呜、呜,那个呢、爸爸…」

我把到现在为止的经纬说了一遍
电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又靠近车站了……

「是这样啊…可是这种时间还在行驶的电车,这种事听都没听过喔?总之先下车再说吧」

「可是就算下车也不知道场所阿…」

「妳的手机确实有GPS的功能吧。这之后会调查妳的所在地去接妳的」

电车时机很刚好的到站了。
车门随着声音而打开了。

「是吗!我知道了,下到车站去喔」

我第一次下到了车站。明明是夏天却感到空气很冷,也没有一点人的气息在。
车站名是『****站』广告牌因为锈蚀的很严重而看不清楚了
就算已经没有任何乘客了,电车还是缓缓的开走,然后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了。

「爸爸?我下车了唷?」

「是吗。那么我先暂时切断电话,去调查妳的所在位置。不要乱跑喔。发生什么事的话,
马上打电话过来」

随着冷淡机器音的嘟嘟声,和父亲的通话结束了。
接下来就只要等父亲的联络,过来迎接就好了。因为可以回家的安心感和听到父亲声音的
关系,我的心里也有了踏实感。

(自己说不定已经死掉了什么的,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看了手机画面后发现电池剩下二格,马上就把手机给盖了起来。

危险危险,没有电的话就真的完蛋了。到父亲的联络到来为止,还是不要使用手机比较好。

在这个时候环视了车站的月台。
没有任何人在,看起来是无人车站的样子,试着读了一下车站名称的广告牌,果然因为锈蚀
的太厉害而无法读懂。

看起来似乎没有写前一站和后一站的样子。周围视线所能及的地方,除了黑暗的田地和山
以外,什么都没有。

好冷喔。爸爸还没来吗……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19:00 +0800 CST  
可是仔细想想的话,因为有着铁路存在,沿着走的话最少也会有个大的车站之类的,至少
也会到达有民家的地方。

想着这种事情的时候

「来电:父」~♪

爸爸打来的电话。

「爸爸?」

「美津子?没事吧?」

「我没事。比起这个,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了吗?」

「关于那个…」

看起来是虽然使用调查我手机的GPS机能,但一直出现错误讯息,不管试了几次都没办法。
因此父亲试着向警察连络,我则是在周围看看有没有公共电话或是民家之类的这样。

说出了之前的车站名称叫做高九奈、敷草谷之后,父亲说会调查看看就把电话挂断了。
看了一下周遭,果然没有民家和公共电话的灯光在。

电池剩下一格。虽然父亲打电话给警.察了,但也许会被当成恶作剧也不一定。
关于车站名称也无法作期待,只好稍微走走看看了……
至少如果可以发现民家的话……
因为有田地在,这附近应该会有吧……

烦恼了几分钟,我决定沿着铁路走回去试试看
把这件事传简讯告诉父亲,我朝着前一站开始往回走。

已经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了吧,还是没有看到任何民家
虽然考虑着要不要回去,但察觉到已经无法回头了
偶尔,会感受到从后面看过来的视线。

因为太可怕了而不敢回头看……
比起这个更让我在意的是,还没有走到前一站这件事
明明想着到前一站的距离没有这么远,稍微走一点路就可以到的,却还是一直走不到。

开始想着这条铁路该不会永远也走不完呢

已经、累了……

脚的劳累加上精神的疲劳,被称之为一个人的孤独感,让我当场蹲坐了下来。

我想回家……爸爸……妈妈……

也不知道在那里蹲坐了多久
突然,注意到了远方有着灯光。

是什么呢……

那东西不断的朝我靠近
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车子的大灯。

爸爸!?

我站起来拼命的挥舞着双手
虽然也有考虑到不是爸爸的话该怎么办,但这种时候谁都无所谓,像是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一样的拼命的持续挥着双手。

车子在靠近我的地方停了下来
没有错、是爸爸的车子。像是理所当然的,爸爸从里面走了出来。

「美津子!!」

「爸爸!!」

我想都没想的就紧紧抱住爸爸

「已经没事了吶……」

爸爸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我
我在这时候才真正感到安心。可以回家了,温暖的家……

「很冷吧? 总之快点上车吧」

「呜嗯」

上去爸爸的车上,爸爸一边开着车一边把到目前为止的事情告诉我
那之后打电话给警察,虽然据说父亲拼命的说服着,不过还是没有被认真听进去的样子。

可是,在放弃依赖警察之后,不断的试着GPS的机能,一瞬间,我所在位置就跑出来了。

慌张地写下笔记拿出地图来调查,才找到我的所在地的样子
GPS机能只有在那个时候正常显示,之后不管再试几次都是错误讯息的样子……
至于最重要的,我目前的所在位置是……

似乎是某县一个叫做X.X.的地方
某县是我所居住地方的隔壁县市
也就是说,我搭着电车来到了隔壁县市……

「而已啊、关于美津子所说的车站名称的事情。那个似乎是已经没有在使用的车站的样子
喔。很久之前就被废线了」

我因为累积到现在的疲劳,变得非常想睡觉。

「是这样吗……」

「好像不是很吃惊呢?」

「已经没有吃惊的力气了啦。爸爸才是,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吗?」

「什么相不相信的,实际上美津子就在那里阿。也许是因为已经被不使用的电车,还要载
客而把美津子叫过来也说不定呢」

「也许吧……」

不行了、好想睡……

我的意识渐渐地涣散了起来

…~♪

「嗯……」

有个很吵的声音让我张开了双眼,好像是有人打电话过来的样子
我睡眼惺忪的按下通话的按钮

「喂?哪位?」

「美津子吗!?我是爸爸!终于知道妳的所在地了喔!我现在就过去接妳喔!」

「…哈?咦?什么?」

「所以说,已经知道妳刚刚在的地方了!我现在就过去,不要乱跑喔!」

身体感觉就像是被丢到冷水里一样。
往旁边瞄了一眼,父亲确实在开着车。

「咦、阿…哔─」

电源被切掉了。看来是电池没有电的样子。
我一脸呆然一边盯着父亲看。

「爸、爸爸…?」

「………」

「喂!爸爸!?」

「………」

父亲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没有表情
从窗户看向外面,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多了
明明应该是往市区开的,为什么……

「你要开去哪里啦…?」

「………」

父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开着车而已。

我在这里第一次注意到一件重要的事
从我老家到某县,开车的话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以上
从最后的电话开始到父亲来接我为止,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

可是,父亲说过要通报警察,也说过试了很多次调查GPS地图的事情
……有可能这么快就来接我吗?
是我想错了吗?就算是这样,那个时候父亲很明显的改变了……

「爸爸?先停一下车…?」

「…噗哧.噗哧…」

「咦?」

「…不…快点的话……因为…我的关系…噗哧…噗哧……」

我感觉到非常的害怕了

那个东西很明显的和父亲的声音不同
不断的低声呢喃着的样子…
(如果搞错下车的地点的话…)


这句话不经意的在我脑内响起
在我眼前的父亲不是父亲
再这样下去的话,就会被载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不逃不行、不逃不行。

我一心只想着这件事,在车子经过弯道而速度减慢的时候,下定决心从车上跳了出去……


我醒来的地方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这里似乎是市区的医院,听医生所说,我被人发现倒卧在山区的车道旁边,被救护车送来这里。

在和双亲连络过之后,我这次终于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了
不可思议的是,问了父亲关于昨天的事情,他什么也不知道。
父亲没有打过什么电话,因为「我」有联络过要在公司过夜的样子。

那么和我见面的父亲到底是谁呢。
还有电话那头的父亲,和那个小男孩、无人车站……
结果我什么都搞不清楚,这之后大概也无法搞清楚吧。

楼主 渔人醉源丶  发布于 2020-09-09 13:24:00 +0800 CST  

楼主:渔人醉源丶

字数:488789

发表时间:2018-01-25 07:4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3 20:57:5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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