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般若法门看《道德经》

三十三章修行的现实意义:不善为善之资,一切烦恼都是您转换菩提心(觉心)的资料因,一切烦恼都是你修道的逆增上缘,你对于现前的烦恼境,看清它,内心不为其所转,烦恼当下就是你清净的庄严道场。但凡夫之人只会选择嗔向他人,认为攻击别人自已就得到好处了,发泄了舒服了,大痴。凡夫众生都是炼“七伤拳法”,从境界之中,看到不如意之事,先是起不平等相,这个是忿相,一定是先搅动自心起波澜,而后起怀恶不舍心,那个搅动相更加剧了,其内心更难受,这个在唯识为描述为由忿转恨,继而转向一种热恼相,称之为恼,因内心搅动的剧烈,身心俱热,四大之中火大增盛,这时唯一的选择就成了“害相”,进入了动身发语阶段,选择了嗔向他人,用语言或是身体攻击他人,来平衡这种热烦相,可以嗔心是感八热地狱的根源,故能烧功德林,一切功德皆化为乌有。嗔这个大鬼,都会带上忿、恨、恼、害,这四个小鬼出现的,就如同在虚拟网络中有换号自取恶恼相一样,皆不过自作自受,实名为可怜悯者。伤不到别人却先伤了自已。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2 12:30: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三十四章


原文:“大道氾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爱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


禅解:氾,憨山大师说是虚而无著之意。大道之体本质是无虚无实的,由于世人多执其实,所以假名安立为虚。大道至广,十方(空间)三世(时间)一切皆摄在道中,大而无外,无所不至,所以说其可左右。同样,圣人心无所系着,如心包太虚,任运无为,与道相契,自然灵明。
万物生生不息,皆不离大道,即是空乐双运。一花一叶,一尘一沙,皆是深妙真如理的显现。以不生故无不生,如果道体定有一个“生法”,那么就是有限量的,就是排他的,就如同说人性如果是本善的,则恶法不生,反之亦然。道体本质是离善与恶的两边,故随缘生一切善、恶、无记之法。即宇宙森罗万象、一切事物都是因缘生,当下就是显现道体的“无生”,即是大乘“缘起性空”之义。生而不辞(推脱),亦只是如是因、如是果而已,皆无自性。在道体(空性)之中,实无有一法可立,实无有一法可得,因为一切法皆是缘起法、幻法。所以成就一切法,皆不爱着(取着),故道虽有生物造化之功,但不名已有,即是佛法的“无我观”。同样,以无我故,爱养万物,即是滋养万物,本质不可得,心不可得、心所现之物亦不可得,故能齐物(心物不二、能所双泯),主观意识与客观存在,皆归入幻灭,主客皆不执,才能显心性灵明之妙用。所以,万物虽生,只是如幻生,如幻灭,皆无有主宰性、不变性、恒常性、独存性,故说“不为主”。圣人之心,之所以能“常无欲”,本质是现见无有一法可欲(可得),所以才能真正离欲,并不是明明看到这个“欲法”很可爱,但基于宗教修行的超越情结,强迫自已放弃爱,那个才是自作聪明的愚痴心,因为你不在根本处下手,只是在做修行梦而已!所以“放下”二字不难,难得是让你真正看清楚了。就如同你看清楚你平时爱吃的烤串,是死老鼠肉制成的,打死你也不会再吃了。同样,真正离欲、六根清净的人,就如一个疮病已经好的人,这时你教他,再长出疮后,如何用各种方法挠痒,会让你欲仙欲死,舒服之极,让他再去享受五欲的境界,你打死他,他也不会再去做的。如何看清呢?就是从闻、思、修下手!远离一切宗教式的自我催眠,以务实的态度去修。
正由于圣人观无所欲,故能离欲,一切欲皆不足以视之,故可名为小,本质是小而无小。 万物皆归于道,而不以之为主宰,则可名为大,却是大而无大,因为道是离大小二边对待的,一切法亦是名假安立。 所以圣人终不挂碍于实有一个大或是小,离于二边,故能成就其究竟之大,是清净无为的,即是圆满广大无边之一切诸功德。
正如《金刚经》中所说:如来所说大身,即是大身,是名大身。因为那个大,是名假安立的,不是大与小相比较出来的有为法的大,而是跳出大与小的对立,不受大小所约束的大,故假名为大,不是真实有一个法,名叫大法。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2 12:42: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三十五章



原文:“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可既。”
禅解:此明继续陈述前章所未尽之意。无象,即无有定象,才是无象不摄,才是究之大象,大象无形无相,则能显现一切形相,一切形相无不归于道。
同样,圣人执无我以御天下,这个天下喻身心世界,即得以安,那么就能善调伏一切烦恼,一切烦恼不降而降。入于无为之道,远离得失之挂碍心,无利无不利。心(内)物(外)不二,双泯两忘,无竞无取,故无有不平,身心世界任运泰然,故为安平泰。乐为耳之所受,饵为(舌)口之所受,皆为六根所攀之物,即为客尘所缘,这种根尘相合形成的觉受,只是暂时缘起的,如幻生灭的,所以是客,不是你内心的主人翁,佛陀一语道破:“此是前尘虚妄相想,惑汝真性”。所以不要当吃货、听货、看货、香货、知货,在六尘境中打转,永远被六根绑着走。内心的觉受为乐饵所止,只是一时之止,究竟是幻灭的。所以要正念真如,安住不动的内心道场,即是你本俱的楞严道场。知如幻,则能舍,心不生执,那么吃只是一时口腹之欲,无定有欲法可得,能舍那种贪着心。打一个比方:有人说,我爱吃冰激凌!那么好!我给你一杯,你仍然喜欢,二杯、三杯、一桶……。最后你一定是摇头怕怕,你的喜欢心又去了哪呢?所以说一切“喜欢”都是有条件的,没有绝对的,都是一时缘起的,所以不要起执着心,老是想抓住那个事实上永远也抓不着的“喜欢”,所以一切苦法的根源是“无常执常”。无常本身不苦,执常才有苦,才有所谓的求不得、爱别离等等苦相。所以佛法教我们断苦,就要知道“苦谛理”,即苦法的根源,而不是让你辗转在苦相中,活得自怨自艾,成为修行人的通病即所谓“怨妇情结”,只会埋怨苦而已,成天叫人生苦啊苦,一切都是自找的。
反之,出于真正修道人之口,并不是硬把美食吃出大粪味,才放下执著,而是一种正知而住,好吃不好吃,了了分明,但心中清净平等,不起爱憎与染着,所以表现出淡乎无味,没有喜不喜欢,讨不讨厌的问题,都只不过是一时缘起的生灭法而已。此即为得大人之心,将来必有大人之相。打一比方:就如同两小孩玩泥巴,为了输赢哭天昏地,如果是两个大人在玩还这样,一定是脑子有问题!说明没有“大人心”!同样,圣人游化三界,对三界一切受用,亦复如是。正因为圣人有“内自证智”,才会有外在的功德相,淡其无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用之不可既。这里的“不”与“无”只表代一种否定义,即否定味的自性、闻的自性、见的自性、用的自性、而不是断灭义,不能翻译成“没有”。如果一定要翻译成“没有”,只能这么说:没有味的挂碍,没有见的挂碍,没有闻的挂碍,没有用尽的挂碍,故善遍入一切味、一切见、一切闻、一切用。一切皆为圣心所摄,即是无为而无不为。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2 12:50: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三十六章

原文:“ 将欲翕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禅解:此章讲述如何善用有为法,在二元对立之中,善于把握事物的发展趋势。虽然因果法性体本空,但因果相宛然,善巧把握因果,从有为法上利益他人,才能超越有为入于无为。即是佛法所说的“先以利钩牵,后令入佛智”。教导众生观察缘起因果道理,尊重因果,不昧因果。
张与翕一对、弱与强一对、废与兴一对、夺与与一对。在世间法上,你想成就世间法,就要创造世间法成就的因缘,一切事物的产生,都是因缘俱足的,否则,缘缺不生。在二元对立之中,是互为因缘的,体现二律背反的一面,即此消彼长的一面。因为这些概念,都是相比较出来的,皆无有定性。所以可以善巧在相待缘起中,做增上缘,以促进事物向另一面增长。借天时与人事,把握事物发展方向。欲翕(合)之,你必当让对方产生“久张”的满足感、胀满感、疲劳感,自然会久张必翕,必受其挫,朝着你所引导的方向发展,这个是善巧的权谋,是为利他之用,不可以作为满足个人私欲,否则只是造业而已。三对之中,含藏有无量对,譬如六祖坛经所说三十六对,亦是含无量对,理亦同此,皆不过如此而已。反之亦然,这些只是“微明”,只是有为法上的明辩而已,一切谋权之术皆不过于此,只有正用与不正用的区别。柔弱胜刚强,并不是说柔弱一定会胜刚强,正因为柔与强皆无自性,所以可以转化,老子不是在肯定实有一个柔弱法与刚强法,同样也是相对而言的。鱼不可脱于渊,这个是尊重因果,不违逆因果,鱼离于水,必不能久生,即便有权谋,亦不可强做违缘,否则要背负因果!国之利器,不可示人。虽有成败之术,过人之处,但不轻易使用,不轻易示人。否则,狂妄自大,骄慢自负,于自身心世界而言,自作缠缚,反成障道因缘。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2 22:04:00 +0800 CST  
就修行而言,国之利器,是为御心之术。一个直正高明的人,不是智商也是不情商,而是心商,自心能做得了主,才是真正的高明。但不可以乍现异相,现出与众不同的异能,诳惑众生。而是让众生明白因果,并超越因果。一切神通皆不过是副产品而已,不得已而用之,为救护众生故。因为大多数众生会迷在神通的外表上,而舍本逐未。就如同道家,道法是根本,道术是衍生品,是为道法服务的,即为修行契入大道服务的。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2 22:11: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三十七章
原文:“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亦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正。”


禅解:此章再说道之要妙。以其道常无为而无不为,故侯王但能守之者,而万物不期化而自化矣。此言守道之效。无为只是离执、离开刻意的造作,是无所住而生其心,而不是心灭入道,那就成了暗证之禅,即强压念头式的禅修。《金刚经》中说“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无为法本身没有差别,空没有大空小空之分,是遍一切清净平等的。就众生的障碍边显现有所差别而已,所以声闻有四果之别,登地菩萨也有十地之差别。十地菩萨仍有一品生相无明未破,所以也显现出无为法在证量上的差别,也只有佛果才真正全证空性。证佛果后,也不是坐等众生来拜拜,万事大吉。在《解深密经》“如来成所作事品”中说到,证佛果后,仍然还是回到菩提心这个原点,真正兑现自已的本愿,平等无差别地化度一切有情,度无所度,真正达到无不为的境界。
王候即是指心王,一切以心为导,如果在修行中,我们能摄心趣入无为,则六根不能放逸,六根漩元自归,不在起攀缘心,则心不为物所转,不为境所迁,慢慢能有一分觉证之道,则有一分转物之德,即是万物自化,心物不二,法法清净平等。
然即便是开悟之人,习气未尽,攀缘心亦然数数现前,当其欲作,必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各之朴,即是本源之意,镇之即是照之。开悟之后虽有烦恼的习气流,但与凡夫不一样,那个烦恼犹如热铁上的水珠,转瞬即逝,悟后除习,仍然还要用功修,同样还是返照根源的办法,观现前境,只是幻境,了不可得,趣入无为。然无名之朴,虽能窒欲,离于幻欲,若执此“离幻”之法而不化,又将为道碍,所以说“远离为幻,亦复远离”,离幻的方法,只是为了离开幻境,幻境本不可得,离幻之法亦不可得,才能真正契入无为。就比如:以药治病,病去而药不忘,则执药成病。故云无名之朴,亦将不欲。
此亦不欲,虽静而制群动,而静亦能舍,即是行平等舍。即能照而常寂、寂而常照,动静二相了然不生(动、静、根、觉、空、灭),则归于根(复命),是为入道第一方便,此亦为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之要妙。故云天下将自正。天下者,身心世界,自正者,谓不待正而自正矣,即是不修而修。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3 11:25: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三十八章(下篇)


原文:“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仍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禅解:道是法尔如是,即本来如此,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无有变异故不坏。但从世衰之相,人心堕落,故有道衰,本质是因为心人之衰,故方便说人失道,所以老子教导大众,要返回道的本来面目。所言道,乃万物之本。德,乃成物之功。这个道德与世俗的道德完全不同,犹如狗与热狗的区别。世俗人谈道德,是受族群习俗、善恶是非观念、民族、社会价值观所影响的,而《道德经》所谈的是世界真相,万法的本来面目,本体与德用。亦如佛法所说的体、相、用的关系。
道为体而德为用。譬如如来的法身,我们不可以用知见比量测知,是要现证的,是离名言的;但我们可以了解如来的法身功德,去了解如来法身存在,从而产生信心,发菩提心,求无上之道。
道是本体界的,德是现象界的。道尊无名,因为道是离言法性,是不设限的,是一切概念与定义所不及的。德重无为,一切造化是任运而成的,是腾腾运作,不求而得的。所以道言有无,方便谈有谈无,正是因为含概了有与无的一切。而德言上下,是因为造化一切,含盖了一切阶次的善法,无善不摄。上德者,即言德之高,即上古圣人,与道冥一,与物同体,同一道性。上古圣人无住于一切,而生其心,即成就一切出间与出世间功德,而不恃、不执于所谓的德之名相,因为是心之本具,无须立一个德,去高推它。以无心于德,故德被群生,不生不灭。所以上德不德,是以有德。
下德者,谓中古以下,不知有道,忘失本真,但知有德,迷于外在的功德相。就如同看到一枝花朵,忘记了花之根,那个营养输运的来源,却迷在于花的美丽庄严的外表。故德出于有心,有意取相,从无为的任运,到了有为的造作,即刻意追逐,花的外表,而忘失根茎营养的输送,所以这个德难以维系,故物难感而易忘。心的生灭,形成了功德的生灭,即有了得与失之挂碍。所以说: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失,忘也。以,恃也。
上德所以有德者,以德出无为。能做到功成事遂,而无恃为之心,故云无以为。下德所以无德者,以德出有心。而又矜功恃为,故云有以为。正由于追求外在的功德相,忘失道体本真,世间慢慢就会有伪德者出现,诈现外在的德相,以换取个人的私利,是为人心之堕。所以说,道无真伪,而德则有真伪矣。
求外在的德相,故德又下衰,无法与上德相应,只能以下德为尊,于是始有仁义之名,即只能退其次,立仁义之学说,以约束有为法的颠倒造作。所以仁义之说皆出于无奈,不得已而说,孔圣人只能以仁义之说,做为挽救人心的一道防火墙。因为仁义之说,皆出于不德。但上仁虽为,圣人知道仁义只是权且方便之说,所以心不恃于仁,故说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即有明显刻板的价值取向,则恃之矣,故云有以为。且仁义上者为真,上古之三王治世之法。下则为假,孔子时代春秋五霸之法,以德之相满足个人的私欲而已。故不足言。此又下衰,仁义之下,则礼为上矣。因为礼法更是一种规矩而已,完全是刻板化的模式,是人心无法自律,而强加于上的,所在才有礼法之说。礼则但以虚名相尚,不复知有仁义,礼的价值根源在于守于仁义,而不是外在的规矩,故上礼为之,有莫之应者。同样,寺院拜佛,目的是让你生恭敬心,但就有好事者强调礼拜供养的方式、方法,过度追逐外相,反失去生恭敬心的核心内涵。故说:殿上拜佛,屈膝不若屈心;堂前敬香,先供一瓣心香。
在儒家而言孔子作春秋,虽正名分,而卒莫能正,此莫之应也,即仁义之说,大家只是挂在嘴上,心中还是打自已的小算盘而已。不唯不应,且将臂攘而仍之,即孔子兜售自已仁义之说,犹如扬着胳膊强引别人.春秋之时,人心之末,不知仁义的真正价值,更多的只是假仁假义,用之来抬高自我,而行欺伪之道。所以为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故其德下衰,至此已极,人不自救,圣人也奈何不了。同样,念佛修净土的人,如果自已不愿往生极乐净土,十方诸佛也奈何不了。所以愈流愈下者,乃用智之过也,即世智辩聪之难,不导归本心,一直向外攀求,纯用分别心,不知返照。前识,即圣人仁义是以明哲保身之意。其次则如范蠡乐毅之俦,以为避名全节之计。又其次则为仪秦纵横游说之流矣。然在圣人,则谓之权宜之道。在乐范,则谓之好高而务名,即为一已之名节。名者实之宾,故谓道之华,纯为外表之算计。在仪秦用之,则为愚之始也,即为了粗重的利而为之。此所谓世间之材智,君子用之则成名,小人用之求利,反遭累身,乃至杀身之祸,岂非愚之始耶。故太上以道德为尊,而仁义次之。故大丈夫处厚而不处薄。务实而不务华。故去彼取此。打一个方比:你不用刻意去照顾那个花的外表,而是要观照花根茎,那个才是根本,你在心地上用功,何愁将来的华朵不庄严?所以修行净土,莲华在极乐,其根亦在娑婆,要在烦恼处修,转烦恼为菩提,将来才会在西方极乐世界结出妙莲华。否则,你爱慕极乐世界的妙五欲,将来只会往生天道,只是阿含道所说六随念的功德而已,非大乘法,与往生无关.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3 11:38:00 +0800 CST  
现实修行意义:基督教等修行都是求感应式的,本质的感应是心与法的相应,不是神迹的感应,那个是外表。我们觉得修行有了肉身不烂就了不起,这个是中国人的盲区,国外修成肉身不腐的多了去了,许多灵修的圣徒都有这样的感应,所以不要在外表上打转,还是要回到修行的核心价值,那种求感应式的修行,必定是见光死。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3 11:42: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三十九章(下篇)
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一也。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发。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正、而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其以贱为本耶、非乎。故致数车、无车。不欲碌碌如玉、落落如石。”

禅解:三十九章意在说明道的无为而无不为,以明无用之用为大用,意在显德用方面。欲君人者,当以无为而治也。一者,道之体也。其体至虚而无为,精一无二。但要知道:一亦是方便安立,本质是一亦不可得。如果实有一个“一”,那个“一”只是你心中的上帝而已,只是换了一个名叫“道”的代名词,还是有神论者,而不是无神论者,背离了无为之道。佛法也一样,方便说万法归一,即归于寂灭义,无生义。而后依体起妙用,也可以说依本根智,起后得智。凡夫没有后得智,非依体起用,并非安住于无为法性中起妙用,所以一切皆是颠倒用,非正用。
天地万物,皆以道体而为本也,本质是不生不灭的,显现只是如幻的生灭,所以显现的外相是千差万别的。正因为道是不设限的的,显现外在天地之相等。故天得之而清覆于上,地得之而宁载于下。神,指人心而言,并不是说有一个所谓主宰万物之神。谓人得之而为万物之灵,即于无分别的性体之中有妙分别之用。谷,即海也。海得之而容纳百川,故长盈。万物得之而各遂其生,即依性(道)体,显万森罗万象,生生不息。
侯王得之而为天下正,有道之人,即是有福德之人,依报随正报,天下为有德者居之,否则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即反受候王之位所累。正,犹长,所谓君长也。内用上,侯王亦指心王,心安住于根本智,六根身皆依之起妙用,从真见道入于相见道。从通达位入于修行位,未入根本无分别智时,一切修皆是染修,非真修,入根本智之后才是真修。那么才真正是八正道的修行,因为一切与无为法相应,哪有不正的道理?这里描述的“得”,本质是无有一法可得,所以才显现万种功德相。正如心经所说本质是无智亦无得。为了有别于凡夫的颠倒,方便说有种种功德之妙用。
其下返过来解释说:若天不得此,将恐分裂。地不得此,将恐分裂。人心不得此,即无灵辩之力,海不能纳,则将枯竭。万物若不得此,将恐绝灭,失去一片生机。侯王若不得此,将恐颠蹶而不能安其贵高之位矣。老子的重点在这里,即侯王无以正而贵高将恐蹶这一句。必欲人君当体道无为而治之,而不以天下为一已之私,以公天下之心,虽德被天下之,而不立已德之心,任运无住。
贵与贱一对,有贵就有贱,即此有则彼有,此生则彼生。二者相依而成,皆无实性(自性)。要处于极贵,那么就要大量所谓的贱,为对比、为参照,否则,那个贵显不出来。打一个比方:桌面上的杯子,你无法说出它是大而是小,因为没有参照物,无法对比,大小都是自心捏造出来的妄想而已。同样,人我之间,本质上实无有贵贱之分,高下之别,只外相上的比较而形成一种区别而已,不离妄想分别心。贵贱互为因的,如芦术,相互支撑出来的虚妄相,本性是空的。
所以在相用上,如果你在处在尊贵相上,那么你同样就要尊重一切贱,作为支撑点。要为候王,就要尊重一切百姓。同样,你要心王起妙用,自心能做得了主,就要从六根(百姓)处下手,六根返照,不外驰。明白这个,就不可以理解庄子所讲的心斋,来六根大扫除,清净六根入手。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中央之帝混沌,被人凿开了七窍就死了,失去了灵明的神用。
所以古代侯王自兼称之曰:孤,寡,不谷,此三名者,皆贱者之称也。而侯王取之为名,皆取意不可轻贱百姓,即是不可自轻,贵贱一体本无差别,才是候王正确的发心,故说亦即贱为本。所以说众生本质无贵贱高下之分,故侯王当体道忘怀,以平等心看待一切众生,不可执贵高之名,而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取颠蹶之患。故诫之曰,不欲琭琭如玉,落落如石,即不可视己琭琭如玉石之贵,视物落落如石之贱也。苟忘贵贱之分,则人人皆为我用矣。即显无用之为大用。、
同样,修行就是要做根六根门头的防护工作,这就是善护百姓,所以有戒律仪与根律仪,要做到常委正念,正知而住,六根就会变成六个功德主,而与凡夫一样被成六贼,这样才会不断积累修行者的功德法财,七圣财。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3 19:35: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章(下篇)

原文:“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禅解:道是一个理体,而不是有一个名叫道的实体,是无虚无实的,否则即是自性见。故说:说是一物即不中,但一事一物皆含至理,故万事万物皆不离于道,是不设限的,无为的,本质是离染清净的。反,通于返,即本源处,即道之体。但许多人把这个“反”解释成矛盾、斗争、对立等等,大痴!
道本寂静无为,随种种缘而显现各种动相,即是不变随缘义。动与静一对,同样也是相待而成,有动即有静。外相上有动静之别,本质上是动静一如,一切动只是不动而动。所以修行人,要内观,要返照自心,不要被外在的动静相所迷惑,通达法的寂灭义,不动义,不动即是楞严道场,即是不迷、不取、不动。还道的无生义,即一切法本自不生。
所以不变随缘,不有而有,是为妙有。世人只知动之为动,而不知不动之动,是为妙动,故云反者道之动也。道体至虚,至弱无用,而为天下有用之本。世人只知有用之用,不知无用之用为大用也。故云弱者道之用。这里的弱是形容义,因心的柔软、不设限,无有一法可立,故不与外界一切对立、抗争,故而心有无限的延展性,而能容纳万法。所以这个弱是远离强与弱二边,名假安立一个弱相而已。
有与无一对,同样是相待而成的,皆无实性。世人只知天下之物生于有,而不知有生于无也。苟知有生于无,一切有只是如幻而有,一时有,生灭有,才不会无常计常,老想抓住那个事实上抓不到的东西,执于常见或是断见,不会逐于外物,追逐一切幻尘与幻法,则能返照自心本源处,能体道凝神矣,返回先天本来面目。
所以要正确看待所谓的“无中生有”,一切有皆是缘起有,非自性有,即一切万事有条件的存在。如果真实从虚空中变中一个有来,那么就是无因缘论者,是拨无因果的大邪见!比如现代的科学,说宇宙从大爆炸中,无中生有,就是大邪见。世界成、住、坏、空都是有因有缘的,不是没有因果法的乱生,不能违背万有因果律。然因果相宛然,因果性本空而已。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3 19:50: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一章(下篇)


原文:“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贞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惟道、善贷且成。”
禅解:此章在说道法之妙,非下愚小智之所能知,必欲上根利智可能入也。般若之智,要五事俱足的人才能了解。一是障轻、二是根利、三是多修胜解,即有熏习力、四是有福报、五是过去世中有本修因,容易唤醒无漏种子。五事不俱足为中下根人,只能从法相入手,慢慢由法相入法性。所以上根利智,不是天生的,也是后天多生多世栽培出来的。比如六祖一闻千悟,已经是修了无量劫,是圣人现化凡夫相。所以要深入经藏,才有可能超越经藏,得自心现量。国人劣根性就是喜简厌繁,不愿深入经藏,经文不是读而是去拜,是在秀下限而已。
故上根之人,志与道合,一有所闻,便身体而力行之。故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若夫中人之资,则且信且疑,或日月至焉。故曰若存若亡。至若下根之士,即有所闻,了不真实义,而且以为怪。故大笑之矣。以道之奥妙,非愚所测。此辈不笑,不足以为道。此下十二句,老子引之以明相反之意,从无为中显现有为,无用之大用。即凡夫、小人用妄想分别,用极世智,恃知以为能。圣人光而不耀,以有智而不刻意为用,不显摆已能与已德,能无住生心。故明道若昧。小人矜夸竞躁。圣人以谦自守,以卑自牧。故进道若退。圣人心与道合,同尘混俗,和而不同。故夷道若类,即表面相似而本质不同。世人局量扁浅,一毫不容。圣人心包天地,德无不容,如海纳百川。故上德若谷。小人内藏瑕疵,而外矫饰以为洁。圣人纯素贞白,一尘不染,而能纳污含垢,示同庸人。故大白若辱。小人一德不忘,善于较量得失,必恃自多而责报于人。圣人心无挂碍,德被群生,而不以为功。故广德若不足。小人一善之长,必炫弄自售,欲求知于人。圣人潜行密用,凡有所施于人者,惟恐人之知己也。故建德若偷。小人随时上下,见利而趋,望势而变,其心善变。圣人之心,贞介如玉,而不可夺,安住不动道场,而能随缘,与世浮沉,内守幽闲,无可不可。故质贞如渝。渝,变也。世人坚守一已之立场,耽着已见,自我设限。圣人心如太虚,无适不可。故大方无隅。隅,犹定向也,无有定方所,则无障。世人小智自用,以图速效。圣人深藏厚德,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迫不得已而后应,乘运而出,应缘而现,必为天下之利具。故大器晚成。所以然者,譬如大音之希声,大象之无形,即不会被耳根的听闻所绑定,而被限定,亦不为眼根所而被绑定与限定,能超一切根尘相对之见、闻、觉、知,做到六根解绑,灵光独耀,六根互用,显现无尽之妙用,即无用之大用。下士闻而大笑之,是因为追求于外在的名利,忘失本心。然道隐于无名,非凡情所能测知。所以圣人之广大难测者,以其有大道也。贷者,施予、给予,有道之人,纯为利他,不为已利,恰恰成就大利,如普贤菩萨之大德广行,一切皆回向法界有情,利益众生,成就圣德,故曰善贷且成。但世人皆以一已之私利为重,故而轻笑有道之人。然不笑,不足以为道。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3 20:02: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二章
原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禅解:如果没有正解理解这一章,就容易堕为“有神论”者,成为“上帝”教。即便你嘴巴说我不信上帝,但本质还是上帝教,因为崇拜这个“道”当成是上帝,只是披上《道德经》的上帝教。“道生一”,不是实有一个“道”在生,这个生不是实在生,自性生,而是如幻生,即是不变随缘而生,即不生不灭的道体,随众生分别妄想因缘,而幻生幻灭。对于证道的圣者而言,显现的是清净的依他起,即依如来正智,显现清净的国土世界,显现离染的妙有。正因为道体的不设限,所以显现无量无数无边的缘起相。道家讲“万物莫不负阴抱阳而生”,同样表达一种缘起,即是有条件的生,而不是无条件的乱生,同样是待因缘而生的。因是正因,本因,是事物“生”存在的内在根本条件,可以用阳法体现;缘是外缘,是助缘,是事物“生”存在的外在辅助条件,可以用阴法体现,亦只有内外条件俱足,才会有事物存在的合理性(“生”性)。佛法说四缘生心法,二缘生色法,是一样的道理,皆不离内外条件。即然是有条件的生,就不是无条件的乱生,否则就会产拨无因果的邪见。唯识宗更具体、更详尽,用“种子六义”表达事物潜在的特性,即更甚深的缘起(刹那灭、果俱有、待众缘、恒随转、性决定、引自果)。同样,“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从表面上是,是一种顺次而生,但本质是俱时生,即你有他就有,你在他就在。否则,就会形成一种错误的认知,即推求生万物的“第一因”,同样,会把“第一因”当成是上帝。所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会推求第一因(根本定律),本质上还是一种“有神论”,这是就是外求法的悲剧,就如同现代科学去寻找“上帝粒子”一样荒唐可笑。而从佛法看:事物存在,没有所谓的第一因,亦没有最后果,因果只是相待而言的。用道家的理念来看,无极就如同一个大圆圈,你无法说是那个一点是开端,是无始无终是循环。 亦只能先假立一点为开端,相对产生另一点为终了,一切二边法、对立法皆为假名施设。
从哲学观点看,因果是相依待的,就如同问“鸡先还是蛋先的”问题,如果自性妄想分别,就会陷入二难的悖论之中。禅法观点看:有鸡就有蛋,无鸡亦无蛋,没有谁先谁后的问题。同样,我们学习的哲学大多数官方哲学,而不是大众哲学,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哲),思想被禁锢住了,马哲只是西方哲学的一种流派而已,所以千万不可以之为究竟,得少而知足。马哲思想太注重物质,就容易落入庸俗唯物主义,否则中国人就不会为了现实利益而鼓吹生产力。马哲最致命的硬伤,就是强分物质与意识,认为物质决定意识。事实上,物质与意识是相依待的,没有谁决定谁的问题,有物质现象,就有意识的现象,意识是能认识的主体,物质是被认识的客体,主体与客体无法割裂开来。用佛法的角度看:心(意识)色(物质)二法,是相互支撑出来的,即《阿含经》中所说的“识缘名色,名色缘识”,心色二法相互依待而生,皆无自性,故为空。
从禅法观点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本质是生而无生(随缘不变),无生而生(不变随缘),一切生是如幻生,不是实有生。即是名为阴而抱阳也,就是假待内因外缘而生,不是自性生。如幻生,但一尘一沙,皆不离于道,皆为道力的作用(假名、假相、假用),表述为万物各含冲虚之体,即不离空性的意思,虽为生灭法,但又是相似相续的存在,故云冲气以为和,因缘和合而有,为一时之有。
万物皆以道之冲虚为本。且冲虚柔弱,是不设限的,各随因缘而生的,是无为的,似乎无用,故人皆恶之而不取。殊不知,无为法是道之本源,本具无用之用为大用也。即如世人之所恶者,唯孤、寡、不谷,以为不美。而一切王公返以此为称者,即是现内心的柔软,不设限,等心对待一切,以包容一切的态度,故能赢得天下。且孤、寡、不谷,皆自损之言辞,是损而无损。故侯王不自损,则天下不归。此外在所现自损,但却得众人益之,故曰或损之而益。昏庸无德之王,内心刚强,天上为一已之私,凌驾于万物之上,暴戾恣睢,但知有己,而不知有人,不能等心待人。故虽有天下,而天下叛之,此自益者而人损之。故曰或益之而损。
以万物皆不离于道,且人人皆本具此道体,但日用不知,皆是颠倒而用,不知返照本真,须待明眼人指示教授而后方能明白。此是古先人道,故是先圣之人所教者,我亦如是承先人之所教授,故说我亦教之。但如果不善于教授体认大道,只会徒劳无增益知见,反而生矫矜之气,好为强梁,将一已之见强加于人,起于论诤。殊不知强梁者,反失道本,不得道之精妙,僵死在言教之中。我唯教人谦虚,和光内敛而自守,以全道冲和之德。是故吾将以为教父(座右铭)。教父,木铎之意,警策之意。所以六祖说:若言下相应。 即共论佛义 。若实不相应 。合掌令欢喜 。此宗本无诤。 诤即失道意 。’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09:15: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三章


原文:“天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禅解:此章承上一章说无为法之奥妙与殊胜,以明不言教,才是真正的妙道,因道本质是无法言说的,一切言说只能善取二边法,假立言说之教。天下之至坚,非至柔不足以驰骋之,故说天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坚柔一对,比喻有为法与无为法,有为法是世间法,即指一切刻意主观造作之法,是有功用行。至柔是指无功用行,是超越一切世间的出世间法,是离诸造作,不设限,任运而已的,是不待诸缘的,是离欲清净的,是依道体所起的清净妙用。
无有入无间,无有代表虚空,虚空能含藏一切,无间即无间隔,则无碍。若有入于有,即相触而有间,因为色法都有一种质碍性,即有有相碍。若以空入有,则细无不入。如虚空偏入一切有形的色法,虚空不会因为放入任何物体而产生变化,虚空之体不增不减。同样,空性不因为事物的生灭而产生变化,事物的本来面目的是不生不灭的,是寂灭的。所以虚空有不设限的大用,妙用,无为法亦复如是。有为法,有所立,就有的对待,就有的破,有所执,就有所碍,即得小用,不得大用。离执则得自在之法之妙。所以禅法中,是无有一法可立,亦无有一法可破,是一丝不挂的自在的大境界。
不善教人者,以其有言也。不善于教授无为法之奥妙的人,自已就会被二边法、对待法所缚,僵死在二边颠到之中,圣人是行不言之教,佛陀的言教是大悲等流,是说而无说的,所以《金刚经》中才说:“若有人言如来有所说法者,即为谤佛,不解如来所说义”,因为如来只是依众生之无明,不得已,进入众生的生死梦中,对众生说梦话而已,即方便通过假施设名言之教,让众生通达那个离言法性,让众生中生死大梦中醒来,因为道体是一切言语所无法到达的,同样,你在梦中是找不到真实的,对你怎么说都没用。所以禅门说一切经文皆如标月指,不代表月亮本身,只是指出月亮方向的指头而已。如果刻意立言,法流不净,一切言说之辞,言则有迹,有迹则恃智,恃智则自多。自多者则矜能而好为。凡好为者必易败。所以才有“世智辩聪”之难,为八难之一,依世智辩聪,自已反而把自已障碍住了。一切外道有为言说之教,执之愈深,堕之愈深。所以老子才感叹,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其奥妙,天下希及之矣,即很少有人能通达其中的道理。如果能明白其中道理,不惊不怖,才是真正的人中之芬陀利华,难得希有!
《金刚经》双遮双照的模式,就无所说法而言,还有潜台词:若言如来无所说法者,亦是谤佛,亦不解如来所说义。不明白这个道理,你说如来有说法,说如来没有说法都是在谤佛。不知谁能听懂这句话,如果听懂了,我说的八十一章都是多余的,就如同学数学一样,你已懂得如何运算了,不必再背什么运算工式了,那么你看《圣经》事实上还是等于在看《金刚经》,已了掌握缘起的道理。听不懂,正常,快快去学习。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09:27: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四章

原文:“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禅解:此章说明追逐、贪着名利损生之过患,警诫世人当知止足。谓世人只知名之可贪,故忘身以殉名。殊不知名乃身外之虚声而已,因身而立名。与身较之,身亲而名疏。故曰孰亲。货,利也。谓世人只知利之可贪,故忘身以殉利。殊不知一切货利乃身外之物,有身而有利,无身何利之有?与身较之,身在则有余。故曰孰多。世人不察,终日奔波于名利之间,贪得而无厌,玩物丧志,玩人丧德,戕生而伤性。相对而言,与之贪得而身亡,不若身存而远害。故说得与亡孰病,即获取名利和丢失性命相比,哪一个更有害

故凡爱之甚者,费必大,即投入的成本越大。佛法说:一切名利,求时多辛苦,因为要付出比别人多的努力,得时多怖畏,因为怕失去名利,失时还忧恼,失去时徒生悲恼之心,所以要充分认识名利的过患,放下对名利的执着。所以世间上自杀的,都是名利心重的人,占有一定名利的人,草根阶层的人自杀的相对要少,因为他本身占有名利就少。
藏之多者,亡必厚。福德不够,多占货利,必定福尽而死,非寿而夭。藏名也一样,若名不符实,盛名之下,其实难符,自招奇殃。历朝历代,许多人就被大众活活吹死的!历朝昏君,横敛天下之财,为一已之私者,天下必定叛之而亡,贪官也一样,自取灾殃。这些都是不知止足之过患。故知足则不辱,知止则不殆,即斯可以长久矣。
一般解释《道德经》的人,到此就完事了,但事实上,老子还是有潜台词的:“知止不殆”,还有更深的言外之意。老子只是假借名利与身关系,来隐射有为法与无为法的关系,世间法与出世间法的孰轻孰重的问题。因为老子的根本目标是归于道本,而不是让你在世间活得更久而已,让你身子久长而已,而是为了跳离三界的束缚的,是教我们修真的!名利只是自我束缚粗重的一种。知止,本质是息止内心的妄想,息止一切向外的缘攀心,是教导我们莫向外求,就如名利之只身外之物一样。故说:狂心不歇,歇即菩提。止是一种内观,一种觉照,内守真如本性,息止六根对六尘的攀缘心,才能返照本真,灵光独耀,才会有真正的不殆,即免于将来枉受轮回的危险。一但返转过来,即是大象回身,一灯能灭千年暗,一智能除万年愚,觅得人人本俱之怀中明珠。
故有禅诗为证: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
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09:40: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五章

原文:“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净为天下正。”
禅解:此章的重点,还是用我们能接受二元对立世间观念,阐述道体有超越二元、二边对待的,出世间大用。
成与缺一对,盈与冲一对,直与屈一对,巧与拙一对,善辩与木讷一对。道法是离二元对立的,一切二元对立,都是代表世间法的存在与变化规律,而老子是通过二元对立,通达离二元对立,二边的出世间法,所以不是普通的成、普通的盈等等,只能假立一个大字开头来表述,即大成、大盈、大直、大巧。

圣人只之所以能超出三界,是因为心物不二,心不为一切物所役使,与道为一,故能胜物而物不能胜。显现无为法之大用。所以要用世间生灭法的法相,来显示出世间不生不灭的法性,确实不容易,故曰“非常道”,凡夫是无法说出来的。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我们在看一切法都是在生灭变化之中,看似都不完美,但却是生生不息的,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天地间万物皆一时而存,可以谓之大成。天地虽有四季之变化,春生、夏长,秋杀而后才有冬成,此是观之,天生似若有所缺憾。但如果没有四季之轮回,不但物不能成,而且用之将敝。因为一切生灭只是如幻的生灭变化,是相似相续的变化,是不断不常的,其道体是寂静的,不生不灭的,因为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有过生,自然就没有真正的灭。
大盈若冲,其用不穷者。阳和之气,充塞天地,无处不至,无物不足,这个是道体的德用。但道体的冲虚是不可见的。如果是可见的,即是有为法,是有限量的,是可以度量出来的,那么就会有用尽的一天。正由于道体是不设限的,不可测知的,所以才显现任运无穷。如中观论所说:“以有空义故,一切法得成,若无空义者,一切皆不成。”
大直若屈。若一气浩然,至大至刚,可谓直矣。然无为之道,并不唯有刚健、刚直的一面,而是潜伏隐微,委曲周匝,绵绵密密,任运无间,故说若屈。正因为若屈,故能引伸出无限的可能性。
大巧若拙者。如天地之生物,刻雕众形而不见其巧。同样,也是任运无住的,故云若拙。若恃其巧者,就会堕入二元对立之中,巧是待拙而成的,巧于此必拙于彼,则此巧终非大朽矣,正由于是离巧与拙的对立,超二元的,才体现真正的大巧。
大辩若讷者。如天地有造化之功,有长养万物之妙用,是不待巧辩之智,不辩而自白矣。故曰若讷。所以天地不言而万物成,圣人不言而教化行。以圣人与道如一,故能行不言之教,以无为之道,泽被一切众生。无为法,所展显的不是胜他之道,但一切有为法却莫能胜之,不能超越过他。有为法中,一切有为法都是有局限性的,比如躁能胜寒,而不能胜热,静能胜热而不能胜寒。因为如果有所胜,那么就有他的对立面,即有所不胜。所以圣人不同于凡会,是在于返清净无为之道,而不是在善恶、是非、对错、成败的权谋之中算计,而是为天下显现道的正用,妙用,开示出一条出世间的修真之道,不是让你钱赚得更多,官做得更大,多找几小三,让你轮回得更扎实一些。而是让众生通达离言之法性,清净、无染、无缚、自在之道,即是行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矣,即又有几个人能明白呢?所以解释《道德经》,同样要有一颗清净心,否则许多人只会看出治国之权谋,增长二边法对立之计较心、称量心,执着心,执于世间之大小、长短、善恶、智愚等等,清净法皆成染法矣!故说:牛饮水成乳,蛇饮水成毒,如是而已。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09:45: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六章

原文:“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
禅解:此章的关键结点,在于什么是常足?否则,又会掉进世间法的窠臼之中而不知。足与不足是二边义,相待义,颠倒义,真正的常足,是远离足与不足的二边对待,无足无不足。即不立一个足,故无有不足,假名安立为“足”,正因为这个足与我们通常所说世间之足有差别(道非道),假名安立为“常足”。一样与禅宗《金刚经》所表述的“三句式”相契合,“如来说……即非……是名……。”这才是对无为法的正确认识,这与世俗人所说的少欲知足,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世间人先认定实有一个欲法可得,通过控制这个欲,减少对欲的追求,达到少欲少忧少恼。但,事实上只在做加减法而已,本质上还是被欲所缚住,是认可这个欲。禅法是直接上大锄,是往它祖坟上刨,断除欲根。同样,道家也是出世间的清净无为法,看清五欲本身就是无明,就是一块烂疮,要断除疮患,才是真正解决之道,不是做加减法,是以否定的态度去看待,并不是先肯定这个欲,而后降欲而足,道法是离欲而足,无欲则无足、无不足,无欲、无缚而故得清净自在。
所以老子说:上古之世,有道之君,清净无欲,无为而化,故民得以安,乐其业。心为君,根为臣,以心能驾驭六根(眼、耳、鼻、舌、身、意),故能六根清净,不受五欲法所缚,自受法乐。
就如同弃却走(战)马而粪于田,有道之君,内不乱,外不生战事,战马亦闲,而能滋养于民生。同样,如果修道人,能内守幽闲,摄心而住,则能六根不放逸,六根六贼化为六个功德主,长养诸功德,转得清净。此即是逆生死流之道。返之,放逸身心,心(君)外驰,六根(民)贪于外尘境,无主则乱。君王嗜一已之欲,富国强兵,互相杀伐,争利不已,故戎马生于郊。不修行的人,纵情于五欲,用外尘境来满足五欲,听好听的,看好看的,玩好玩的,吃好吃的,不是逆生死流,而是顺势而下,成为六根尘的奴隶,枉受生死轮回而已。所以,世间上及时行乐的思想最流行,虽知无常,但只求快快满足现前一时之乐,大痴!不知欲法之过患,纵情于一切欲法,于国则致国破家亡,有覆宗灭族之祸;于身心不知收摄,则致戕生伤性,枉受生死之苦。
故罪莫大于可欲,一切生死轮回之根,在于贪欲,而不知离欲清净。世间人教人快乐,只是养疮(欲)之法,即怎么挠你才更爽,比如《舌尖上的中国》,就是介绍怎么吃,才更好吃,教人以吃货自居,名曰中华文化,实是率性而下。而圣人教人快乐,是断疮(欲)之法,就如同离开对吃的爱着、贪着心,才是真正的爽。所以〈阿含经〉中记载,证圣果的罗汉,喝一口水,都比我们喝任何牛奶都甘甜,因为有不共世间的法乐在摄持。所以相较而言,真正苦法深重的,是那些美食家,习惯于美食而依赖于它,一但没有美食,即是痛苦的开始,迷之愈深,苦之愈深,一切五欲法,亦复如是。
祸莫大于不知足,要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足,就要离开足与不足的二边颠倒,不为足法所缚。咎莫大于欲得,欲之愈深,迷之愈深,痛之愈深。故知足之足、常足。要正确认识足与不足,远离二边法、有为法的颠倒,才能超越一切足法,才是真正的知足之足,假名安立为常足。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20:15: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八章

原文:“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故取天下常以无事。乃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禅解:此章承上章所说无为之德用,本质是由日损之功而至,即解释如何进益。为学者,增长知正知正见,掌握般若之总相观,看事物,能尊重缘起,不堕二边,故日益。为道者,克去情欲,能舍下凡情爱欲,生出离心,求菩提觉悟之心,折伏烦恼,能损凡情,故日损。
为学是建立正知见,为道是力行,即是知行合一,理论与实践合二为一。开始时,以正知见化凡情,即能知出世间之道,折损世间法对身心的影响,名之为损。而后情忘而智亦泯。故名又损。即是说能加工用行,形成一种任运能力,数习力,最后是毕竟无可损之世间法,亦能能损之出世间智可得,能所双泯,即归于道性,如此则心境两忘,垢障净尽,可至于无为之道体。
也只有这样,才能依道体显妙用,无为而无不为,打破心的局限性,不变而随缘,化度一切有情,利益一切众生。圣人取天下,即应对天下万事万物,无有挂碍,故说常以无事。如鸟空行,无有迹,亦如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随处提起,随处放下,腾腾运作,皆无挂碍。若为君王,无事则无欲,而民风自清,而民自正,而得天下之心。
有事,即有所挂碍,必有所障,那么就不能与道相契,就是自我设限,不能利益一切有情。若为君王,
有事则有欲,有欲则有所取,有所取则民扰,民扰则人心失。若纵欲颠狂,人心必失,则众叛亲离,所以有事不足以取天下也。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20:24:00 +0800 CST  
《道德经》第四十九章

原文:“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矣。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矣。圣人之在天下。蝶蝶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禅解:此章言圣人不言之教,即是<金刚经>所说:如来无有一法可说.一切法皆是方便为说,为迷梦中的生死众生而说,只是为了让我们从生死大梦中醒来,不得已而说的种种醒来的方法,本质上还是梦话,实无有一法可说.
不化而化名之为大化,亦如<金刚经>佛陀所说:度一切众生,而实无一众生可度.名为真实度.因为所度皆是自性众生,心佛众生本为三无差别.

所以老子说:圣人之心,至虚无我。以至诚待物,无一定之心。同样,佛陀说法亦是依四种悉檀,为众生量身定制种种法门,众生本质还是各各自度.大乘又名为“摩诃衍”,其中一层意思为“众生心”,菩萨之所以要学习无量法门,就是因为众生无量,病的种类有无量,所以药方也无量,即不是为利益自已去学的,而是为利益一切众生而去学习无量法门.
圣人的眼光看待一切世人,一切众生本俱道体性德,一切众生皆是未来佛(圣人).以圣人眼见世间,无有不善之人,所以能善待一切众生。所以不善者亦以善遇之。不善之人亦被圣人善德所感,久之亦化之而为善矣。故曰德善。以圣人以至诚心待物,是因为人性中皆本俱至诚之德。能真实心,以诚信对待一切众生,即便不信之人,也因圣人的至诚心,而被圣德感化,成为有信者。故曰德信。
圣人以出世之心面对天下,即以无为心入于一切有为法,那么一切法皆是无为法.汲汲乎利益天下众生,让众生返回浑朴之道,还其本来面目.心为君,百姓(民)为根.百姓(六根)皆摄住而降伏其心,亦为楞严之反闻闻自性之道.从治国而言,百姓能以圣人为样榜,耳濡目染,受熏而化,不化而自化,自清自正.而对圣人自身而言,本无善恶之分,其心纯朴如同婴儿般,不起爱憎之心,平等化度.故说圣人皆孩之.同样,佛陀之德如日光遍照,遍一切处,平等无有差别.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20:28: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五十章

原文:“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者、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避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禅解:老子在这一章说假借说生死二法,以呈显超越生死,通达不生不死之奥妙,即无生则无死.在世间法之中,有生必有死,因为是二元对立的,即有生即有灭,若以有生心,妄求不死之法,譬如蒸沙,欲成其饭,百千万劫,只名热沙,不成其饭.
圣人心不落二边,所以越乎于生死之外,以其心澹然无欲,心无挂碍,忘形之至,契入无生之理.即一切法本自不生,一切生只是如幻生,如幻灭的道理.但凡夫颠倒于生死,自溺于生死轮回的大海之中,不达无生之理,所以世间人为求长寿,为求不死,但以养形以贪生.求种种坚固色生之法.打太极,炼瑜伽,练气功,食补,药补等等.皆不过是生死之法,毕竟皆堕于生死二法.故说出生,(必)入死.
生之徒,是指养形寿之人,即追求养生方的人,有节制之人,十分占有三分之一人.死之徒,是指那些,纵情于欲望,无节制者.也占了十分之三,暗扣中间层面亦善亦恶者占三分.所以十分之中,九分皆为凡人。
而不属生死者,唯有一分,即是出世间的圣人.所以老子进一步解释说什么才是真正的摄生之道?摄,养也。即真正的养生之要道. 说盖闻善养生者,不养其生,本质不是一种执著于色身,不是追求枝末上的坚固色之法,所谓益寿延年之法,而是一种忘生之术.是养其性,而不是养其相,不是增长对外在色相的执著与贪婪.
此即是道家的修性之功,内守幽闲,心不外驰,安住内心的不动道场,即如<金刚经>所说的:不取于相,如如不动,性得所养,归根复命,返回先天,则形骸自忘,此身遍如虚空,做到一身入于一切身,无身不身,是为不用之大用,不用之妙用。修形忘则我自空,我空则无物与敌。所以真懂得养生之圣人,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避甲兵。色欲伐性,甚于兕虎甲兵。以无我故,踪遇之而亦无可伤。故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亦无所容其刃矣。用禅法说:无我,则自他无别,能所一体,正如刀不自割,火不自烧,水不自断,无一生法可得,亦其无死地焉。用道家的说法就是:齐物!与物齐则万物不能伤焉!所以要知道这个四大五蕴假合和成的“我”,是生法之一时所寄。修无我法则悟无生,又何死法可得?所以孔子亦说:未知生,焉知死。只要通达无生之理,亦即通达不死之道.圣人知生本无生,则知死亦不死,此所以孔圣人才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这即是超越生死之道,世间之人,十分之中,亦只有一分人能明白.故几人能真正读懂<道德经>?和者寡矣!又暗扣不笑不足以为道!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20:33:00 +0800 CST  
<道德经>第五十一章

原文:“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畜之。长之。育之。成之。熟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禅解:此章说明道德为万物之本,道为体,德为用,亦如灯与光一样,灯为光之体,光为灯之用,本质上是体用不二的.在修行而言,亦如六祖所说:定为慧之体,慧为定之用.即定之时,慧在定中,即慧之时,定在慧中,定慧不二.
道以不变之性体,而随众生缘,变现万法(象),名为道生之,即是不生而生.而其显现的德用,即是生生不息的一面,畜即是长养的一面,善能长养万物.于圣人而言,即是万德庄严之相,依正清净庄严(正报身之庄严,所依之国土庄严),于凡夫而言,即显六道轮回的万象,受染的一面.即有种种有形之物.或成种种势.比如四季有时之势.势本质就是一种对待而成的境界.
道本无形无相,而在德用上有种种形象.道本无名,而显其尊,德本无位,而显其贵,皆是无用之大用.故说道之尊,德之贵.道体是法尔如是,即本来如此,非自作非他作,离诸造作,是清净本然的,是自然之道,非有以命之者.故说莫之命而常自然.从禅法而言:法无定法,因果亦是相待而成的,非有定因与定果形成的定命,否则就是落入自性见成宿命论者.无自性因与无自性果,名假安立而已.这是佛法与外道因果观的不同之处.因果相续大瀑布流中,无法截取一段下来,只能方便立一法为果,相待这个果,而安其是因.从道家来看无极,就是一个空空的大圆圈,本质是无始无终的,但可以假立一点为始,那么才会有相对而言的终点.所以有无穷的因就有无穷尽的果,而这种自然观,与外道的自然观不同.佛法的自然,本质是显现空性,外道的自然观,是认定实有一个自然法.
道显现的如幻生,即是万物生的一面,有生则有灭,所以从生到灭,有种种流转相,即畜(养)之,长(生长)之,育(发育)之,熟(成熟)之,养(爱养)之,覆(覆护)之.道体之德用,有如此生生不已之功,而不自有其生,不自恃其为,是任运无为的.虽为万物之主,而不自以为主宰(无我).这种德用是玄妙之用,故为玄德.

楼主 定慧不二  发布于 2020-12-24 20:34:00 +0800 CST  

楼主:定慧不二

字数:96315

发表时间:2020-12-18 00:5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1-19 15:20:1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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