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满城尽带黄金甲(F\/F)

第十八章 长乐惊鸿(下)
倾世下意识回头去看,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夕阳下,大殿外,突然一声弓响,清脆的生硬,竟惊的满殿文武心头一颤。伴随着这一声弓响,三只泛着凌厉的黑箭急急而出,倾世憋眉,旋转萧身,正欲迎上,却突见,三弦一人,纵身凌于空中,片刻间三箭已落地。倾世望了眼那箭,心中一阵疑惑,一阵恍然,但面上却丝毫不曾表露,倾世挥手负拳,正要言谢,却见倾世脸色一顿,女子脸色也已是煞白,是的!包括王座上的寒尘,三人都听到。。。听到了那细微的声响,细微的弓响声,那声音是那么的轻,那么的静,那么顺理成章的瞒过了全殿高手,更轻而易举的蒙蔽了三个人的眼睛。
只听“噌”的一声,一只金黄色的利箭破空而去,带着凌厉的呼啸声,朝着曦羽的背心疾驰而来,快如闪电划空,急如流星追月。那速度,纵使神仙也不及。
倾世望着那泛着青光的狼牙箭头,心中一阵抽搐,果然如自己所设想般,刚刚的三箭乃是调虎离山,真正的戏码在这,只是没想到要杀的人不是她,而是曦羽!想到这,倾世面色一寒,反手揽过虽有些惊讶却极为沉稳的曦羽,凝了凝力量,挥手以萧代箭便迎了上去。
倾世没练过,不代表轻视没练过,轻视在前世时,也曾是练家子,三四岁习武少林,习得不少拳法,在加上多年的职场打拼,早已精通各门各式的武学,虽然做不到和特种兵一个水平,但也差不了多少。此时,倾世面无表情的,握萧的手动也不动,箭的寒光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待金箭飞到眼前,她挥动的手中的萧随意一挥,那箭立刻偏去,打着旋在身后斜斜飞了数十步远,力尽坠地。
一直端坐于王座上的寒尘,突然睁开了那不知道已闭了多久的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倾世的背影,而刚刚那出手相救的女子则是带着浓浓的疑惑望着殿外,好像在寻找些什么。倾世收回玉萧将其斜插在身后,转过身去扫视了眼各个低着头不吭声的大臣,冷声对已经进殿护驾的御林君总统领道“查...”。
倾世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整齐的“杀”,刚刚进殿护驾的御林军尽齐齐眼冒杀气,各个挥刀想象,倾世眉宇狠狠一皱,果然如此!这御林军怕是早被换过了!不带倾世多去思考,只见寒光一闪,一个御林军突然拔剑向倾世刺来,倾世一惊,急忙去躲,这刺客似乎对象并不是倾世,虚刺了倾世一剑,仅是削掉了倾世的一紫金冠,便收手改刺向曦羽,但这次不再是以虚向试,而是实实在在的一剑,倾世见此心中一颤,本想以物抵挡,却惝恍中无物可用,倾世一凛,按骂自己大意,身后的萧,一不知道是不是因刚刚的躲闪而掉落,慌乱间,倾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不顾自身安危一把拽过曦羽甩于身后,自己则挺身于前,以身挡剑。
曦羽,寒尘,女子,刺客,尽皆一惊,刺客狞笑一声,便毫不留情的刺了过来,显然是对倾世无动于衷,倾世急忙仓皇后退,眼看已快憋入死角,倾世突然回身对曦羽一笑,倾世笑的很平静,完全没有一丝被追杀的感觉,曦羽望着眼前这个让她震惊多次的人啊,看着她披散的发迹,暖人的微笑,好像是曾相似,那么的令人熟悉,曦羽来不及多想,突然腰间一痛,身体向后退去,曦羽有些惊讶的看着倾世那还带着笑意的嘴角,脸上写满了惊讶,她居然退开了自己,曦羽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身体重重的摔在一旁的案几上,顿时摊到于地上,曦羽望着那闭着眼,脸上写满倔强与不羁的少年,在也隐忍不住,留着泪大喊着“不要”声音是那样的嘶鸣。
那刺客看着眼前刚到她大腿处的倾世,一阵嘲讽的冷笑“痴情种子,我先送你,在送她”话罢,剑锋便聚力刺去。。。
倾世带着绝望闭上了眼睛,曦羽那撕心的怒吼依旧在刺激着耳膜,眼前过电影般回放着自己的前世今生,最后竟都如云烟般消散于左右,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冰冷的身影,那深邃且幽蓝的眸子顿时便猜出了此人的身份,寒尘。呵呵,倾世苦涩一笑,自己到最后最在乎的人终究是她,说不动情自己真的不动情了?其实自己早就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了吧,未央殿初见,长宁宫的一夜。。。和她的许许多多的记忆不断在眼前回旋,如果有来生请让我还做你的女儿,来继续这段未了的情缘好吗?倾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默念,但是还有机会吗?
顿了会,利剑刺如身体的痛苦并没有如期而至,只是传来几声滴答声,倾世缓缓的睁开眼,自己还没死,望向那声音的来源,是那鲜红的液体,血!倾世错愕,抬起头,只见那泛青的利箭此时正被一只纤长的细手紧紧的握住,丝毫不能挣脱,但作为等量的交换,那只手也因此付出了代价,红色的液体正如溪流般从那手指上娟娟留下。
倾世看着那涓流的红色吗,心头一阵紧缩,眼睛酸涩发胀,突然很想哭,因为那只手的主人,是她,是哪个想用心相待一生的人,寒尘。寒尘似乎感觉到了一旁倾世的情绪,眼神微微柔和些,只是脸上依旧是冰山的冷,不带任何色彩与温度,王者的威严丝毫未有改变,那刺客看着寒尘那可以蛇人魂魄的眸子,心中一阵胆寒,一种不安顿时陇上心头。突间寒尘眼中寒光一闪,那纤悉的手微微一转,一股内里顿时席卷剑身,只见剑神一段一段的断裂开来一直裂道剑柄处,在最后化为剑片。“噗啊”剑裂的最后一刻,只见那刺客喷涂出口鲜血,眼睛中带着不甘于惊讶,身体突然想离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暴毙。
一夜乱战,终于以刺客全部自刎收场。
寒尘凛然的站在御阶上,染上的鲜红如那点点的梅花在衣间盛开,映衬的寒尘更加清冷,寒尘冷颜的扫了眼满殿的人,用着不带一丝温度的王者口吻道“杀无赦”话罢,直接无视倾世与殿内中人带着墨菊转身离开前,倾世望着寒尘刚刚留下的那滩血迹,沉默半响,红着眼睛抬起头,用着平静却杀气铮铮的语气道“查,与此刺杀谋逆有关之人者剐,其十族无论男女老少连坐,三族内车裂,六族内腰斩,九族内炮烙,十族诛,求情违令者同罪”话罢转身离开。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1 22:21:00 +0800 CST  
我居然和一个疯子吃了一分熟的牛排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2 21:12:00 +0800 CST  
第十九章 负荆请罪(上)
汉元六年正月的辽都,笼罩在一片萧杀寒冷的空气冷气里,凛冽的北风吹来了塞外草原上的浓浓的腥膻之气,也吹来了空凌国与泗上四国中的卫国在边境发生摩擦的消息,南方战场上徐徐北飘的淡淡烽烟弥漫在辽都上空,久久不散,而夹杂在其中的,则是王都长乐宫谋刺事件所弥留下的浓烈血腥味。。。
汉元六年正月六日,注定是红色的节日,这一天,辽王都的的一场血腥杀戮震惊了天下,全城一百二十四人凌迟,王族四十三人,三品上朝臣七十一人,六百人车裂午门,一千人腰斩菜市口,三千八百人炮烙处死,五千人连坐被诛,更有被抄家发配者无数。。。总计受诛者过万。因该变革发生在汉元年间,故史称汉元血变。汉元血变一共发生了三次,均由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君主辽昭武帝所发动,而这次在辽王都的血屠是为后人印象最深的一次。这次屠戮设计面之大,牵连程度之广,都是后两次所无法比拟,在历史上更是绝无仅有的。汉元血变是神秘的,辽史有载“袭文帝,文帝掌伤,刺武帝,帝怒,血洗辽都”吱吱片语就概括了这场惊醒动魄的铁血杀戮,至于原因更是简单,武帝因为被刺所以要杀人,这样的说法自然不能说服后人,故而引发了后人对真正原因的无尽猜想,但终是没人知道昭武帝发动这三次血变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这次血变成为了笼罩在昭武帝身上的许多未结谜团之一,真正的答案恐怕只有她们才知道吧!
而这场宫变的发动者,时年四岁的闲郡主,未来的昭武皇帝南宫倾世,此时正不顾礼仪与体统怒发冲冠的拔着剑,站在辽王寝殿长宁宫内,暴怒的呵斥这那些为她的母后,辽王寒尘包扎手上伤痕的御医们。
“连伤口都包扎不好,要你们何用,拖出去”倾世暴虐的怒吼响彻了整个长宁宫,倾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拖出去”,诊治的御医此时也已不知道更换了多少轮,这帮刚刚换进来的御医此时正跪在地上的蒙磕着头,浑身颤抖的高声喊着求饶。倾世看也不看一眼,猛的一脚上去,踢仰一名还在一旁狠狠磕头的御医,转过头,充着跪在一旁的殿中省,怒声道“黄门侍郎,愣着什么,拖出去”。今日当值的黄门郎闻声忙上将这些御医拖出,丝毫不敢有所耽搁,菜市口的血腥味还冲刺着他们的鼻翼,那一颗又一颗血淋漓的人头至今还悬挂于午门,而他们的刽子手就是眼前的这个衣衫上还沾染着杂乱的凝固鲜血的孩子,她是魔鬼,她是死神,她主宰他们的生死,他们无从驳逆!他们已经麻木了恐惧,只是单纯的想不要连累自己,又何必管别人的死活?他们现在对这位四岁的小主子除了有惧畏就是惧畏,再无过多的情感。他们所做的就是如行尸走肉般执行她的命令。
“够了”低压且冰冷的声音唤醒了侍卫门的麻木也惊醒了近乎疯狂的倾世,那声音恍如一阵寒冰刺激起了那被愤怒深埋的记忆。倾世逐渐平静下来,恢复到往日里的冰冷,回头简单的看了眼黄门侍郎,黄门侍郎心里一寒,手一松竟放开了本要被拖出去杀头的御医。
“包扎”倾世痛苦的闭上眼,抚着散乱的发,连连后退几步,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寒尘见此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最后幻化为一声无奈的:“世儿”。
那名御医膝行到寒尘榻前,颤抖着小心翼翼的为寒尘那芊芊细指包扎着,此时,寒尘白芷的手上那道伤痕格外的鲜艳,泛着令人心痛的鲜红色,肉向外翻转这,伤口很深,就好像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令人胆怯,血还在外溢,丝丝的流淌着,将整个手包裹于赤色之中,倾世望着那头贯穿整个掌心的伤痕,眼睛突然涩的难受,这个女人为自己。。。强忍着眼泪等候御医上过药,包扎完伤口,开着那白色的娟带缠绕在那修长的掌间,心莫名的又是一痛,自己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那般控制不住情绪?倾世站在哪里呆滞的问着自己。
寒尘包扎过伤口后,也没理会一旁的倾世,挥了挥手示意已经瘫软了的御医们退下后,便一个人躺在王踏上,闭着眼睛。倾世有些尴尬的看了眼一旁的墨菊,得到的则是墨菊无能为力的眼神,倾世灿灿的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忽然抬起头,脸上带着些无奈的苦涩,用眼睛扫视了下整个宫殿,后又看了眼墨菊。墨菊会意,叹了口气,拜拜手带着殿内的奴婢们退下,黄门侍郎见此也跟着退了出去,还识趣的关上了宫门。顿时殿内只剩下两人,站着的倾世,躺着的寒尘。
倾世望着她的母亲,闭着眼的寒尘,深吸口气,后退两步,腿一弯,双膝落地,就这样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寒尘所闭着眼,但亦也知道倾世的动作,不紧不慢的用着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问道“闲郡主,平身,何意?”寒尘说的很轻,很平常,让人听不出她的喜怒,但是倾世是知道的,她的母亲是生气了的。
“孩儿知错,特来负荆请罪,以请母后原谅”说吧重重的叩了个响头。
“哦?孤原谅你什么,你有来请何醉?就是犯错也理应由司刑司或刑部定罪刑责,找孤来做什么”
倾世有些无奈的邹了下眉道“孩儿现在请的是母亲的责罚,请的是母亲的原谅,不是辽王的罚,辽王的原谅”倾世顿了下继续道“罪臣一会便去司邢司领责,以慰王上,以彰国法”倾世说的很有力也很诚恳。
“既然是负荆请罪,荆条呢?”寒尘淡淡一笑,起身,带着笑意的看着倾世道。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3 03:04:00 +0800 CST  
第二十章 负荆请罪(下)
“妈的,这女人的想法是什么?”纵使是涵养极高的倾世,在看到如此的转变后也默默的在心里爆出了人生难得几回的脏字。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估计要是说出来,自己今夜就要彻底葬送在这长宁宫。
“那个。。。娘。。。。我。。。它”倾世跪在地上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完全的话,不是倾世不会说话,而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倾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端坐于王榻上的寒尘则是带着轻笑看着跪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倾世,何时见这家伙这样的可爱?平日里,寡言少语,就是说话也是冷若冰霜,绝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却不想这小家伙还有如此稚气的一面。看来自己真的该好1好的发掘发掘这个小家伙了。
“闲郡主,既然自请罪责,为何不备刑具,难道要孤空手罚你?恩?”寒尘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像昭阳殿面见朝臣时那般威仪。“娘。。。我。。。我现在出去找,行不行?”死磕多时后,倾世无奈,只得开始服软,弱弱的来了这么一句。寒尘的目的达到了,她很成功的恐吓了此时脑袋不处于清醒状态的倾世,倾世脑袋里面想的都是怎么讨自己母亲欢心自然想不到寒尘算计自己。但是如果倾世处于清醒状态。。。呵呵,那就不一定了。
寒尘强忍着笑意望着地面上跟小孩子一般的倾世,道“不必了,已经有人给你送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宫门被徐徐打开,墨菊和一个小婢女缓缓的哈着腰走进殿内,墨菊手里拿着一根一臂长的藤条,藤条尾端被细细的用金丝缠绕,末尾还挂了块乳白色的和田玉璧。
墨菊和身后的宫女向殿中的二人福了福身子,便将两样东西呈放于王榻前的王案上,就哈着身后退着出了长宁宫,殿内再次变为两人。
倾世抬起头看了眼榻上的母后,带着点小无奈的对上倾世那深邃的幽蓝眸子,那有些沙哑的嗓子本想说些什么,但终还是被倾世硬咽了下去,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声。倾世任命的膝行到王案前,取下那一指粗的藤条,在膝行回到榻前,只是比刚刚跟王榻的距离又小了些。
“孩儿知错,请母亲责罚”说罢,双手高举藤条,头重重的叩在地上。
寒尘的笑意顿时消失了,换为了在朝堂上时的威仪感,拿过藤条,将金丝紧握在手,冷声道“退裤”,倾世闻言一愣,虽然知道这次不会轻易过去,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这样一开篇就是这么屈辱的方式着实让倾世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倾世一个现代人,毕竟她的认知是“士可杀不可辱”。
但是这一切都将屈服于疼痛下。“嗖啪”就在倾世发愣时,一鞭已经毫不留情的落下,狠狠的砸在倾世的背上,顿时一阵火辣的疼痛席卷全身,不等作出倾世反应,“嗖啪”“嗖啪”“嗖啪”又是三鞭击落,尽直接将倾世打趴在地,倾世强忍疼痛,挣扎着起身,欲保持姿势,却不想突然传来布匹被撕毁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身后一凉,臀部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倾世脸顿时红透,这个女人居然直接撕了她的衣服,不待倾世多想,藤条在空中响起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又是三鞭倾落在倾世那白嫩的小屁股上,倾世虽强压着自己,但还是溢出了几个呼痛的音符。此时的小屁股,已经被三条贯穿全部的青紫色愣子所替代。
“嗖啪”“嗖啪”“嗖啪”。。。连续的二十下不留余力的鞭责在倾世的臀上,背上。那白嫩的屁股也早已经被扎乱无章的鞭痕所替代,倾世已经保持不住跪在地上的姿势,几乎是靠地的支撑才勉强的与藤条带来的痛向对抗。倾世望着跪趴着,满身狼狈的倾世,执藤条的手微微顿了下,但依旧眼神冷漠,机械的抬起手后在落下,又是一阵惨无人道的鞭责,不知过了多久,经过了多少次炼狱的折磨,此时的倾世早无了早上时的潇洒,颤抖的氟圃着趴在地上,样子极为的狼狈,那散乱的发迹被斗大的汗水打湿而粘连在脸上,那俊朗的脸庞因疼痛而变的惨白,原本淡蓝的眸子也有些黯然失色。而她的母亲,寒尘依旧冷若冰霜的看着地上的孩子,紧蹩着眉,无动于衷,但是可能就连寒尘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那藤条上的金丝上已经沾满了妖媚的红。
缓和了会,倾世也逐渐恢复平静,寒尘攥着藤条的手也随之高高举起,可能是心痛了吧!寒尘望着倾世那泛着紫色的屁股,颤抖的身子,无声一叹,用力将已落下的藤条改变了位置,甩在一旁,用力提起趴在地上的倾世,将其扔在柔软的榻上。倾世并没有反抗,确切点说她是没有反抗的力气。寒尘拽过倾世将其裤子全部褪去,挥掌迫使倾世赤裸着下身跪于榻上,抬起巴掌便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不间断的打在倾世那已色彩斑斓的臀上。
“羽翼未丰,就胆敢以身犯险”话罢,三记巴掌狠狠落下,打的倾世竟低呼出声。
“你当真以为这个辽国,无人收拾得了你?你以为你的能力,够让你活下去?你以为你的计谋,无人能破?你以为这样,就能变的强大?恩?孤今天就告诉你,羽翼未丰之前,你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话罢,又是一连串的巴掌招呼下来。但是倾世这次没有喊痛,是的!这一串巴掌打醒了倾世,这让她很清晰的认识到了现在的自己,“是啊,羽翼未丰,如果没有寒尘,没有辽国,没有闲郡主这个名号,自己又有和能力滩活下去,更又怎么去谈变的强大?”倾世忽然觉得自己幼稚的很,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能活下去的就是强者,不是吗?是自己太痴心妄想了。
“我要活下去,我要拥有活下去的资本,我要活下去!”倾世低压的重复着这句话。身后的寒尘的手停顿了一下,她知道她懂了,但是还不够确切。
突然,倾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回身,一把抓住了寒尘的手。寒尘被这个孩子的举动弄的一愣,很显然,寒尘并不知道倾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寒尘有些疑惑的看着倾世,却见倾世在伸手抚摸着那道剑痕,原来,倾世在挨打时,感觉到臀上格外的滑腻,又恰巧有一瞬看到了寒尘甩在一旁的藤条上金丝上的血迹。这才会有了刚刚的一幕。
寒尘突然觉得掌心一凉,低头一看,心突然狠狠的紧缩下。这个孩子,刚刚挨了如此重的打都不曾留下一滴的眼泪,却因自己,因自己。。。哭的像个孩子,心顿时一暖,不顾伤口将孩子抱在怀中,好生的安抚着。
待倾世平静了一会,孩子突然挣脱了寒尘的怀抱,隐忍的身后的痛处,强行控制着自己那已经不听使唤的腿,走到王案前取下那药水后,跪在地上,膝行着回到榻旁,轻轻的拿过寒尘的手,为她解开包扎伤口的丝带,将药水倒于手上,细细的为她的母亲上这药。寒尘看着眼前的孩子,这个四岁的孩子,眼睛突然有些湿润,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发,眼睛中闪现出少有的柔和。
为寒尘上过药,倾世又撕下一条衣衫上的锦带为寒尘包扎好伤口后,膝行后退几步,磕了个头道“母亲别在打了,孩儿一会就去死刑司领板子”倾世不是故意装乖,而是真真正正的心痛了,这心痛既包括了轻视也包括了原来的倾世。
寒尘看了会倾世,叹息一声,起身抱起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倾世,将孩子在次放在柔软的榻上,为孩子上起了药。两人相对无言,这个晚上毕竟发生了太多,谁也没有了最初的兴致,寒尘叫来墨菊为倾世送来见衣衫,为其亲手换上后,就将其拢入怀里,倾世也不拒绝,任由寒尘抱着自己,她已经承认了这个母亲,这个国家和这个自己。
“母后,孩儿想拥有活下去的资本,请母亲教孩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怀内倾世突然说了这么句话。寒尘便没有回答倾世,只是笑了笑,这记微笑在这昏暗的夜晚中格外的耀眼美丽。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这样的一夜终于在这样的结局下落幕,但是真的是每一场结局都是这么美好的吗?若干年后,倾世也是这样问着自己的“如果那夜自己没有说那话,是不是现在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呢?”但终是说了,终是发生了。
次日,辽王寒尘正式下谕,命右丞相商衍,镇国大将军黎耀教习郡主倾世文武治国之道。同时也暗示,闲郡主临朝之日不远。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4 00:41:00 +0800 CST  
这个我没办法,我本来刚码好字,想发在一楼的,但是百度说过5000字不让发,没办法只好移到word上在重发。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4 21:16:00 +0800 CST  
第二十一章 梅花点点
风,呼啸着,刚刚落下不久的夕阳那浓郁的余晖还未完全的褪去,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天地,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
倾世站在那残留的金红色下,单手握着剑,俯视着天地,俊朗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一人高的草丛,在风中摇曳着,波澜起伏的好像一片海,远远看去此处根本没有人,只有疯狂窜高的野草,一地草木清香气息。
“丝。”轻微的风动之声飘过,沉静的如一尊雕像的倾世,突然睁开了眸子,萧杀在湛蓝中沉静的展现。风吹过草丛的声音,在无其他的声音,很静,很静。但灵敏如倾世,终是让她听出几分不同,草中有人!握剑的手微微的紧了紧,脸色依旧冰冷。有人在向自己靠近!倾世敏锐的察觉着周围。那种气息骗不了她。
绿色的衣襟,与周围的草地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倾世立在草丛里,冷冷的看着前方相当缓慢,绝对是隐藏踪迹的高手,正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一步又一步,一点又一点,那越发浓郁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倾世的感官。六个,不,十二个,位置在两侧,前后相距不到两米。。。倾世反复的感知着,最终在不到自己三米处停了下来。
嘴角缓缓的勾勒起,一抹铁血的笑容缓缓的绽放,跟她玩这手,前世的自己可以从细微之处察觉出人的心理变化,而制定相对的方案策略,从而从根本上击倒对手,这也是轻视还未到而立之年就可以称霸商界的重要原因之一,可以说,在前世她的洞察力和分析力几乎无人能及,更何况是这儿没有任何科学产物可研的古代!未免太小看轻视这个商业帝王的智商了。
“嗖”剑带着破空的声音疾击而来,带动着空气也呼呼作响,啥时间,十二把剑齐动,尽皆向倾世刺来,而倾世则依旧不动,一脸沉静的望着远方的天,好像什么也没发现般。
剑锋带来的气息已经将倾世身旁的野草斩断,而倾世则还是一脸若有所思。十二把剑曾包围状将倾世包围起来,其中一件已经抬起,正向轻视背部刺去。突然剑,剑尖一懈,竟然该了方向一旁射去,一剑结果了第二圈的一个绿衣人性命,不带其他人反应,又是一个借力,两个内圈的绿衣人倒地,又是一击毙命。
绿衣人似乎知道单打独斗打不过这个少年,便配合起来,组成一个连环的阵结,企图用合击的方式结果倾世,但是他们又错了。倾世带着冷冷的弧度看着他们,嘴角轻起“愚蠢的决定”。话罢便扔掉了手中的剑,就这样孤高的立于包围圈内。
“杀”绿衣人低声齐吼后,一齐出剑,剑锋直击倾世,倾世笑着看着这些与草地同色的人们啊!带着些玩世不恭的脸庞,突然间闪现出几缕阴冷。负着的双手同时出动,标准的手刀向利刃一般的袭击着每一把剑,没一个人,半响后,绿色的草地上出现了十二个罗列整齐的尸体,倾世望着那一堆的尸体和手上的鲜血,扭了扭脖子,冷声对着身后的草地的某一处黑暗阴影处道“商大人,黎大人,二位总是喜欢把这些蚊子送到世的面前,让他们来叮扰世”
话音刚落,就见草丛中走出两个身穿湛蓝色锦袍的人,一深一浅,一瘦一高,相得益彰。
“郡主,此言差矣,非臣等喜欢,而是郡主喜欢。”一好听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话里话外虽谨守君臣之仪,却满是戏谑。说话的正是那日长乐宫与倾世合奏的女子,右相商衍。而一旁跟着的则是前些日子刚刚回京的镇国大将军,黎耀。
立于草地上的倾世顿时爆出一声长笑,笑罢,回身身,冲对面的二人额了额手道“世,见过二位姨娘”倾世没有叫大人,因为这商衍和黎耀一样与寒尘曾师出一门,算起来还是寒尘的师姐,在这说,倾世自那日长乐夜宴后就对商衍心存好感,有心亲近,故而只称姨娘不呼其他。“郡主,你刚才是如何知道哪些人的位置的?”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黎耀突然开口道。商衍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师妹,脑袋里天天想的都是怎么打仗的家伙。
“黎姨又是怎么知道的?”倾世又把球踢了回去。
“杀气”多年的沙场和领兵的经验已经让黎耀能很轻易的察觉出身边所潜在的敌军有多少,当然锻炼成今天也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十年征战才换回来的能力今夕让一个不满四岁的娃娃用的轻而易举,着实让这个战神有些不爽。“分析”倾世眯了眯眼道。这一回答着实让黎耀一惊,在一旁闭着眼准备看戏的商衍也突然睁开了眼,四道目光齐齐的望向倾世。
倾世洒脱一笑道“如果一般有人选择进攻的话,必要的选择点一定是背后或侧方,因为是可以躲避人的视线,刺客既然选定了如此角度,就已经证明刺客绝不止三人。”倾世顿了下又道:“我若是刺客,我会选择与同伴保持一定距离,以防兵变,很显然,两米这个距离是最好的,进可攻,退可守。”两人有些震惊的看着倾世,这样条理清晰的分析出自于一个四岁的孩子,的确很难以让人想象,但却真真的出自于这个孩子。其实倾世并没有说,她是平感觉判断出来的。她估计她要是说出来,一旁的两人会把她当妖怪一样杀掉。
“郡主,两位大人,王上召三位觐见”骑着马刚刚到的墨菊,在马上冲草地上的三人福了福身子说道。
“恩,这就回去”倾世淡淡的笑了笑,挥手示意墨竹让人把马牵来,这里属于辽王都的郊外地区,离辽王宫还有些距离。仆从们将三人的马个子牵来,倾世拉过自己的马,踩着蹬子,拽着缰绳,纵身一跃便上了马背,对于前世检修体育的倾世而言骑个马不算什么,一手拽着马绳,一变回身,向身后的两人道“母后召见,世先走一步,二位慢随”说罢,一勒马缰,便带着墨菊飞驰而去。留下的两人,沉默半响后,对视了一眼,黎耀压抑了下嗓音道”她,不简单“话罢,纵身一跃也跟着疾驰而去。商衍望了眼一旁草地上的梅花点点,似自语又似叹息道“天意如此。”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4 21:21:00 +0800 CST  
这回好多了,终于算完美了,可惜就是有点密,有点乱,凑合看吧。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4 21:24:00 +0800 CST  
都是一样的。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4 21:24:00 +0800 CST  
第二十二章 情有多重(上)
“母后。。。母后”倾世刚进这长宁宫,便急着卸了一身的冷气,带着些许笑意的寻找着自己的母后。在自己的母后面前哪些伪装该丢都可以丢。
御案前批阅奏章的寒尘闻声,缓缓了缓那已经疲惫不堪的胫骨,带着笑意的对一旁望着二人出身的墨菊道“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虽是责备的话语,却是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反倒还有几分的戏谑。
“闲郡主,对您真是越发的亲昵了呢”墨菊有些苦涩的回着话,脑中不断闪现着少年时的一幕幕,那时的自己是那么无忧无虑,那么的天真烂漫。。。可是现在。。。却只能望见别人的幸福。。。
“宁”突然一声低沉压抑的声音席卷而来,打破了墨菊那沉静与梦幻中的笑意,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不待墨菊吃惊,肩膀上忽然一沉,一只手竟有力的握在墨菊的肩膀上。墨菊轻轻的邹了下眉,回身一看,竟是寒尘。墨菊愣了楞,呼的一下屈膝跪了下去,只是刚刚弯屈了膝盖,身体的重力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拖住,紧接这,向上一代,那带着弧度的身子立刻便的笔直。墨菊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的主子------寒尘,她并不理解她的意思。
“宁儿,你永远是孤的妹妹”寒尘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墨菊,声音浅淡却又是那般的有力,震的还有些呆傻的墨菊一惊,有些沙哑的道“王上,奴婢身份。。。”
墨菊话还未说完,就被寒尘的一声喝怒打断“你放肆”,墨菊有些低压的听着寒尘的怒吼,苦苦一笑,你终究是一方的王者,不可改变。笑罢,屈膝跪下,叩了个响头道“奴婢该死,请王上责罚”。寒尘背着身,并不去看墨菊,并不是过于气氛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知道如何面对如此奴性的她。思量片刻,寒尘回过身冲殿外怒喝一声,道“来人”,话音刚落,左右殿外便涌进一袭的侍卫,只是不同的是,这些侍卫并未穿着统一的服饰,而是身着通身的玄黑色,跪着的墨菊一惊,是玄墨卫。玄墨卫乃历代辽主的贴身内卫,与隐匿于黑暗中的无影卫并称大辽双卫,自大辽开国以来,与无影卫一明一暗,护佑大辽君王安全,因身着玄黑好像墨而得名。这大辽双卫历来效命与大辽的君主,任何人无权支配,哪怕是储君在为继位前亦也不能调遣。“宁儿,孤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谁”寒尘寒着脸看着还有些惊愕的墨菊,下着最后的通牒,那一瞬,君主的威仪在次出现于寒尘的脸上。冻得殿内一寒。“奴婢身份卑微,请王上责罚”墨菊顿了顿,却依旧斩铁顶钉。“好,很好”寒尘笑着看着这个至小便一起的妹妹,嘴角高挑着,一连说了两个好,寒尘虽是笑着的,但颇有种暴风雨的前奏的感觉。事实证明,这的确是暴风雨的前奏。“玄墨卫”寒尘甩了下袖子,冷声喝道。“主子”玄墨卫皆单膝跪下,齐齐的喊道。“备邢凳,鞭笞,”铁血的冷再次在这个女人的眼中闪现,无情与冷酷夹杂着,纵使是这些见惯了鲜血的玄墨卫也不禁的一抖。“诺”又是一阵整齐,随即叩起地上的墨菊,将其枪托起来,两人将其按在刚刚抬来的邢凳上,按在双脚以及腰肢。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6 20:56:00 +0800 CST  
明天会有一场撕心裂肺的责打,来满足各位的需求。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6 20:58:00 +0800 CST  
我突然把这篇文的大结局写成了悲剧。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7 22:53:00 +0800 CST  
昨天刚开完会,本来打算正常更文,没想到要出去,回来的时候已经酊酩大醉,提前下了班。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8 18:41:00 +0800 CST  
第二十三章 情有多重(下)
临夜,暮色四合。两匹快马铮铮驶过,溅落起漫天飞雨,那般的洋洋洒洒,浩瀚的星海,此时已经跃然于苍穹的画卷之上,染得那白色一片湛蓝。风微微划过,带来了几丝的凉气,一缕花香,长宁宫威严的匾额下一身皓白如雪的人立于其下,望着那牌匾出神,那本就俊朗清秀的眉宇在这月光的清冷下显得更加不染世尘。
“郡主,天寒,不如您先回去吧。”候在宫门口的小黄门弓着个身子,瑟缩的试探着的问道。倾世并未回答,依旧若有所思的望着长宁宫的牌匾,好像什么也没听到般。小黄门等了几刻,只得无奈的弯着身子,碎步行至位于一旁的商衍那,继续哈着腰,小声的道“商相,这。。。您劝劝郡主吧,这都候了两三个时辰了,奴才倒是不怕冻,只是冻坏了闲主子的身子骨,王上是一定要怪罪的。”小黄门带着些颤音的说道,也难怪,这两个主子,每一个他能惹,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宰相,一个是未来的君王,那个都非他这一个小黄门能招惹的,就是他主子,对他们而言也是不屑一顾的。
商衍闭着的眼也不睁开,却是淡淡一笑,道“郡主乃君,吾乃臣,臣断无命君之道。”这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帮!小黄门一听暗自叫苦,却也有火撒不出,连他头都惹不起的他敢惹,只能暗自在心中叫骂。

“郡主,微臣昨日夜观天象,却见星河斗转,北斗失位,浩瀚无光,微臣曾从恩师草习星象,随斗胆猜测此像乃为天怒所至于,古经有云,天怒,必罪,然夹其雷霆之吼,伴其涛涛之水,却微臣术薄,未能参其天数,故不知何日天怒下至。”商衍故意在“何时”两字上下了重音。身旁的黄门令们则是有些讶然,她们皆知,商衍的身份乃是辽国的丞宰,位极人臣,依其谋略,竟会相信天象,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其竟会问一个四岁的娃娃,究竟是他们的宰相疯了,还是他们的小主子真有过人之处?
倾世早已了知商衍之意,望了长宁宫的牌匾蹉叹了声道“已经下了”话罢,拂袖离开。留下一帮懵懵懂懂的黄门御监和若有所思的商衍。
外面虽寒,却并非无趣的,只是有些东西可以猜,可这长宁宫内虽是热的,可却是另外一番的景象。
“嗖啪嗖啪嗖啪。。。”连续的几下兜着风急落,如那雨打芭蕉般屯落在墨菊那光裸的臀上,爬出啪啪的声响。被玄墨卫强按着身子动弹不得,哪些自然的条件反应也被扼杀在摇篮之中,身体上的痛苦被可以用那唯一的发泄途径来宣泄,却被寒尘命人硬生生的给封死。
寒尘这次是铁了心要让墨菊体会疼痛,下令前就命人取来行军时消声用的枚,为墨菊带上,那枚通俗点将就是古代的消声器,这简直就是双重的折磨。
赤红的鞭子倾泻而下,又是责打声阵阵,那片天边的白此时早已尽被那无尽的红所替代,留下片片泣血的晚霞。墨菊的身体抽搐着,颤抖着,嘴唇的口型在不断的变换,但却发不出一丝的声响,衣衫早已被无情的鞭子所击碎,墨菊此时是绝望的,在这毫不怜惜的暴风雨下,她是那么的脆弱。
二十下罢,端坐于长宁殿内的寒尘冷声喝道“你是谁?”玄墨卫闻声立刻拿下墨菊嘴中之物,一旁的御医忙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涂抹在墨菊你伤痕累累的伤处上,几近昏厥的墨菊被这含着酒精的药刺激的清醒起来,颤着道“奴婢。。。愿。。。受责。。。罚”。
寒尘脸色一寒道“继续”话音刚落,刚刚拿掉的异物则又被强硬的塞进嘴中,紧接着,渣密的鞭子便接踵而至,又是一轮喧嚣,又是一轮的凌乱。
这次不知起落了多少次,闭着眼的寒尘突然淡淡的说了声“停”,寒尘这次并没有刚刚的冷怒,反倒更多的是咸淡,好像这样惨烈的责打并不是发生在眼前般。鞭声戛然而止,寒尘缓慢的走下王座,缓缓的走至墨菊面前,轻轻的为墨菊拿下嘴中的枚,用手指轻抚着那早已经杂乱无章的墨发,良久待墨菊逐渐缓过疼痛,才带着些怜惜问道“告诉孤,你是谁?”寒尘说的很柔,很轻,在这暖暖的长宁殿内显得异常的拓静。
墨菊微斜着头看着这个给了她极致的疼痛同时也给予她极致的温柔的姐姐,有些说不出话来,望着自己的王姐,墨菊眼中闪过几丝的酸痛,她就是要自己叫一声姐,她就是仅仅要自己交一声姐啊!看着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子,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心终于一软,一声姐姐脱口而出!她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不想她一直都知道!二十多年的将一个秘密藏与心中,不曾更不敢表露,就是为了她的安危为了她啊!她怎能在负?
寒尘闻声眼眶微红,最终化为淡淡一笑,挥了挥手示意玄墨卫与御医退下,为墨菊解开皮绳,打横抱起这个几乎接近于“血人”墨菊,将其小心翼翼的带回寝殿内,将其放在龙榻上为其默默的上起药来。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1-28 20:36:00 +0800 CST  
第二十四章 命中注定
寒雪漫天,夜色淡淡。依旧是远方的蓝带着深邃的美。太液池上波涛瑟瑟,清白无声,雪并没有封了这汪洋大池。反倒用那独特的银白为这优雅的湖添了几许的冷。被风一吹,撩起片片的痒。
这寂静无人的池面上,突然被一艘小船轻轻破开,轻盈的驶向湖央。船上之人正是刚刚挥手而去的倾世。一贯的白衣,一贯的清冷,只是不同的是,原本高高束起的发竟散了开,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那俊朗的脸庞,配上那与生俱来的蓝显得更加的清澈。好一个仙风傲骨,好一个不染世尘!
夜幕下的月光滚滚倾泻,将一轮轮的光雨洒落于湖上。小船悠悠的穿梭于其中,丝毫不乱。
湖央寒风亭上,曦羽望着这姗姗来迟的小船,眼带思索。
为过多时,船已接近小亭,倾世为多做停留,双脚踏雪,纵身跃起,步至亭内,曦羽将此也不惊怪,只是眼眸中的疑色更深了些。
“迟了”淡淡的语气间,透着些随意,但却平添了些许的疏离。
“迟了”同样的语气却说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韵味,依旧是那般的生冷。
曦羽见此竟心中一颤,面上却平静如水,依旧维系着冰冷道“君何来于此”
倾世眯了眯眼睛道“君为何来世亦为何来”。倾世说的很平淡,并没有太多的诧异。她知道她一早便发现了她在跟着她,她也一早知道那个竹林内偷窥的人是她。至于那两句“迟了”便是互相交待了底细。
“君意何为?”曦羽望着倾世那散乱的青丝,竟有那么一闪瞬的重叠,她和她真的很像。
“同君所想”倾世并不多看曦羽,而是把目光移向了湖面。
雪依旧落洋洋洒洒的落在湖面上,太液池依旧波光粼粼,了无生气,散发着寒夜里特有的幽静。
曦羽顺着倾世的目光望了眼湖面后,便自然的落座在一旁的凤尾琴旁。用手一扫古琴,随即发出阵阵悦耳的声响。“此琴名相守,乃是上古帝王之琴”曦羽轻轻的抚摸着琴弦,眼神间充满爱惜。
“好琴需要好曲,才能不负其本意。否则纵是香妃在世也难释其意。”倾世闻言随口答道,眼神依旧盯着此时已经洁白一片的湖面上。
“还影如何”
“缺了味道”
“乌夜?”
“无景”
“君觉何曲甚佳?”
“你觉得呢?”曦羽看着这个倾世那带着戏谑的脸,险些气喷血,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相信如果不是碍于倾世的身份,曦羽早就拔剑了,但是现在为了仪面还需忍着。
曦羽黑着脸,盯着倾世那半露在月光下的脸庞,道“妃怨”。曦羽说的带着些赌气的成分,毕竟是堂堂的一国郡主,从未有过被人驳斥的时候,而今天却被同一个人拒绝了两次,任他有天高的度量也是万分受不了的。只是赌气的结果就是思维不清晰,思维不清晰的结果就是说错话。曦羽后来回忆寒风亭一夜,只说了四字“命中注定”。
天依旧落雪,月依旧清冷。
倾世望着满白的湖与幽暗的竹林,突然吟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曦羽品着倾世的诗句,心中暗叹倾世的才情,可是她却不知,这哪里是倾世的才情好,分明是人家王维的才情好。
倾世回过一直紧盯湖面的眼,望向还略带沉思的曦羽。淡淡的月光洒落在亭中,溅起几许无华的情调。倾世忽的一笑,洁白的贝齿配上殷虹的唇格外的美,看的曦羽一惊。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倾世抢了先“妃怨,今日就算了,十面埋伏更合适此情此景。”话罢,不顾曦羽,纵身跃起,踏着楼阁便跃了出去。
曦羽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沉下心中杂念,跪坐于秦案前,右手抚琴,指若暮雨倾泻,行如飞云流水。几乎是同一时刻,纵身跃起的倾世也拔出了斜插在腰间銮带上的白玉萧。
“破”整齐的一声低吼,从寂寥的湖面中传来,毫无波澜的湖面顿时风起云涌,数十个黑衣人从湖面跃出。腰刀齐齐拔出,和着水向立于亭间的倾世刺去。
风凌厉的划过倾世的脸庞,浓郁的杀气吹乱了雪落下的的节奏。
没有任何的疑惑,十几个人齐齐把倾世作为了对手,一个需要通力合作才能消灭的对手。
两人是孤高的,皆是将翱翔于蓝天的雄鹰。没有任何的提醒,没有任何的手势。倾世,曦羽几乎是同时动的手,一人掌萧,一人掌琴,太液池上顿时一片铮铮之乐。古琴的声音本极为厚重,不比琵琶的清脆,不比古筝的优雅,是一种厚重的连绵起伏和音域。箫声更是以凌厉与轻巧而闻名。
萧杀的风刃在二人的指尖中翻转而飞,飞射而出,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重重叠叠而去,层层覆盖,毫无遗漏。几乎是每一落指,便是一刀,每一抚弦,便是一道血痕。
那种流畅,那种纷飞的杀伐,那种激昂的曲调,是二人昔日从未有过的,却在今日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不在是没有音调的单音,不在是没有曲调的枯涩,而是合奏的激情四溢,而是辗转飞扬中所流露出的连绵的风刃和绝对的杀气。
琴箫古曲,十面埋伏,从二人那疾飞的五指中倾泻而下,带着两人欲望的野心,狰狞的杀气,带着冲天的激昂袭转于每一个黑衣人的身上。倾世的墨发被风吹的张扬,白衣轻轻的摆动,浓郁的峥嵘围绕着她,好似一个漩涡,带起了惊天的大浪。
空中的十人几乎处于一个天罗地网之中,漫天的风刃以无形的方式向他们袭来,纵然他们是顶尖高手,纵然他们胜她们百倍,但在这凌厉的杀伐之下,他们不堪一战,甚至连躲避都做不到。他们在她们的面前太过弱小,太过卑微。
一曲即将终了,两人的面色同时一沉,没有丝毫预知,却共同加重了手指尖的速度。真正的高潮来了。两道杀气闪过,曦羽一把抓起凤尾,反手五指一抚,一轮急弹,竟将古琴震的离了案。倾世虽不动,却也加快了速度,本就寻不到踪影的手指变得更加的快,看不见纤长的手指划过的影子,只看的见一片虚影。原本就细密的风刃圈变得更加细密。森严杀气,重重叠叠,密布在四面八方。剑气萧瑟,无边埋伏,尽在天地之间。
激烈的琴箫声响彻天际,激烈之极。
随着一个高潮的曲调,两人竟皆用力,砰的就是一下。一声有昂的曲调扎然想起,几乎要冲破天际。就在这份昂扬中,那凌于空中的数十个黑衣人,齐齐一口鲜血从他们的七窍中喷出,紧接着十人的那完好的衣服唰的碎裂了开来,在微风中化为无数的碎片,飞舞散落于空中。十人亚如失去重力般,落入太液池中,发出“咚咚”的声响。
“砰砰砰。“又是三声激昂之极的曲调划破苍穹,直飞天际,一曲十面埋伏堪堪弹完。
余音寥寥,让人心神澎湃,几乎窒息。两人几乎同时睁开双眼,又极为默契的转过了头,煞是湛蓝与黑墨云涌于这个不大的寒风亭中。琴弦还未停止颤抖,萧孔依旧带着余温度。两人的眸中有着多重的色彩,也有着对彼此的从新考量。
是的,这一夜让他们彼此都知道,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中,既有一个可以与自己心意相通的朋友,同时也有一个与自己不分伯仲的对手。从这一夜开始,他们在也没有输的资格,因为随便的一个失误都会给予他们的朋友对手一个完美的机会来给予自己最致命的一击。这也是从这场生命的游戏开始就注定好的,不是吗?尽管我们都不愿如此,但却都违逆不了,既然如此,我们只能听天由命!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2-02 00:54:00 +0800 CST  
第二十五章 是与不是
雪不知是何时落的,也不知是何时停的。寒风亭内人影晃动,宛若三人,细细一看却只有一人和着寒风伴着残酒,举杯独饮。一轮月光洒在酒爵上,显得格外洒脱。
倾世坐在亭内,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酒,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口鼻。而她却有些呆愣的望着天边的圆月,全无一丝一毫的感觉,是的!曦羽临别的那一句话,的的确确的刺激了倾世那本就有些敏感的神经。
“真的是好兴致啊”倾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早在她这只螳螂捕“蝉”的时候,便就知道身后有一只麻雀氟圃于后了。
又是一口烈酒满仰而下,“好兴致,好兴致”沙哑的声音弥漫在整个凉亭中,依旧那么平淡,只是那声音却一声低过一声。
商衍也不多说话,笑着拿过倾世手中的酒爵,提起银壶,一挥,满满的一杯酒顿时充盈于爵内,抬手,一饮而尽,丝毫没有什么犹豫。“你的东西一向都是有味道的”看似平淡的话却暗藏着深意。倾世望着一脸回味的商衍,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商姨,明人不说暗话,世恭候着”此言一出,商衍一笑,面上虽无所什么表情,心中却已经掀起一阵波澜,稳了稳心神,道“既然心知肚明,我也就直说了”
“您请”倾世单手轻抬,示意商衍落座。
商衍也不客气,欣然落座,道“文轩国和亲之事,郡主觉得如何?”了断直接,毫无扭捏,倾世望着这个万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辽宰相,辽王师姐,心中暗自赞叹,果真不是吃素的,这人要是在前世绝对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
心下也不在隐瞒,道“两国联姻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是联姻后的文章,我若是玄逸君我必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倾世分析的很冷静,这档子事在前世也很常见,比如说,某个家族想对另一个家族下手,首选的方法就是联姻,在一点点的蚕食对方。这样的事情,前世的轻视绝对不少干。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2-02 23:14:00 +0800 CST  
“你觉得应该怎么应付?”商衍轻眯了下眼,问道。
“何必问我,答案是一样的。”商衍望着倾世那双带着浓烈的自信的眸子,轻叹一声,她原来早就知道了。
又是一口酒,只是饮的却是商衍,“既然如此,臣就回去复命了”倾世摆了摆手,商衍也不多逗留,转身一跃,正要离开,却又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转身道“她”不带商衍说完,倾世便打断了她,道“我知道”。商衍一叹,纵身出亭。
商衍的轻功是极佳的,在太液池上犹如一只展翅雄鹰,踏水而去。不到片刻便立于岸边,还没迈出几步。湖中亭上突然传来一阵细腻却又沙哑的声音,若隐若现的徘徊在耳旁“是与不是,世心永如此时。”商衍闻声一笑,飘飘离去。
长宁宫内,寒尘望着王榻上熟睡的墨菊,一阵叹息,默默的为其盖上裘毯,走向窗望着那皎洁的月光。
“师姐,何必如此?”淡淡的口吻少了些朝堂上的冰冷,仿佛又回到了孩童之时,三人并肩走在旷野上的那份纯真。只是心境却完全消散了。
“尘,你现在是南宫寒尘,而我则是你的臣子,商衍。”说着便撩起了下摆,跪了下来,寒尘叹息了声,摆了摆手,眼神中充满哀伤。
“这也是她最后要走的路,尽管我不愿如此。”平缓的沙哑,却透露出无尽的孤独与无奈。
“怕会更难”少有的收回了往日的笑容,一脸的郑重的望着寒尘。
又是一阵沉默“阿衍,有时我真的希望我不是辽王”无力的声音幽幽的从这一方霸主的口中吐露出来,压抑的令人心痛。
“尘。。。”
“这是你的命也是她的命,谁也更改不了”寒尘负着的手紧了紧,却又轻轻的松开,留下一片用力后留下的红。
“终是如此”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便有些乏力的闭上了眼。既然知道,又何苦去问呢?
一夜无眠的不仅仅是长宁宫的二人,还有曦羽,好久没有见到化页了,突然很想念那个带着面具的桀骜不驯的家伙,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把刚刚寒风亭内的那个身影,加叠到化页身上。他们俩太过想象了吧!曦羽自我安慰着自己。
回文轩国的时间已经要到了,弥留于此的时日也已经所剩无几,辽王的态度又如此坚决,看样子是想要把南宫倾世当做人质带回文轩国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我需要早作打算,借此名义与辽国争夺泗上忱国,可是以她的才干,会给我机会吗?曦羽有些纠结的躺在榻上,黑暗中谁也不会知道堂堂的一国世女的烦忧。
突然一阵风声划过,曦羽警惕的聆听着黑暗中的一举一动,有人进来了,这是曦羽的第一反应。这人越走越近,越靠越轻,走至榻前,曦羽挥掌而击,却被一声熟悉的声音所喝停。“墨儿”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2-03 19:26:00 +0800 CST  
忙啊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2-03 19:27:00 +0800 CST  
第二十六章 准许害羞
黑暗中,两人鼻尖对着鼻尖,面具上的冷一点一点的渗透到曦羽的体温间,“化页”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对这个人的浓浓思念,也有多日不见她的怨怼,更有对刚刚寒风亭之时的重叠,如果不是自己认定化页不是倾世,恐怕自己早已迷失于这轮换的幻影中。
“我在,不要说话,就这样”有些疲惫的声音席卷着曦羽的耳膜,今天这一天已经让倾世够累了,曦羽不在多说,就这样默默的保持着不动,就这样任倾世靠着,倾世闻着曦羽那熟悉的体香,心中一阵的宁静。多久没有过这样的安心了?
“你喝酒了?”不是疑问而是直白白的肯定。
“恩”没有了寒风亭的冰冷,有的只是像一只小猫的疏懒,在曦羽的耳边轻轻的吹着风。
“为什么要喝酒啊?”带着些孩子的口吻好奇的问着靠在她怀里懒懒散散的化页。
为什么要喝酒?当然是为了掩盖血腥味啊,要不怎么来找你啊?倾世在心里呐喊着。嘴上却依旧保持着淡然“心情不好”很不地道的只抛出来四个字。
“呵呵”我笑的很诡秘,突然从曦羽那不算很宽广的怀抱里专了出来,阴翳的笑声在黑暗中分外恐怖。“墨儿,呵呵。。。呵呵”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2-04 20:53:00 +0800 CST  
明天照常更文。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2-16 22:30:00 +0800 CST  
突然一个吻狠狠的落在了曦羽的脸上,温纯了片刻,便向下滑落。吻上脸颊的那一刻,几乎明显的感觉到曦羽的脸缩了下,仅是缩了下,并未躲开。诱人的体香混着唾液弥漫于口腔内,身体上下莫名的一阵燥热。宽衣解带已经是势在必行。
在我即将于怀中骄人鸾凤和鸣时,曦羽却握住了我那已经深袭入沟壑中的手,轻轻的将我推到一旁,有些惧畏的躲到一旁,我将手抽离那已经有些飘然的羞处,带着些调笑的看着已经羞怯不堪的曦羽。
她似乎明白了我并没有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但刚刚的那个动作确实是淫荡的,未经过这些的曦羽自然是有些畏惧的。
“躲什么呢?”明知故问的问着曦羽,不知为何突然想看她害羞的样子。
“我。。。”连连的两个娇羞的我字,足以让人为之倾倒。我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害羞的姑娘,黑色的夜,余韵的光,或浅或深的洒落在她的四周,一种别样的美笼罩在这个尚未长成的女子身上。并非没有细看过曦羽,只是对于一向对美貌麻木的我而言,一切早已是过眼浮华。前世的轻视,看过的美女早已数不过来。比曦羽美的更是不少。但是此时使我怦然心动的女子却的的确确的只有眼前的人啊。
“呵呵”两声干笑很不符合事宜的飘了出来。昏暗中,我并未看清她的脸上的表情,但大概也能猜得到她心中所想,定是将我想成了白痴。
“你。。。”
“笑什么,是吗?恩?”并未给她说完的机会,学着他的口气用她的方式接了那句未说完的话。曦羽点了点头,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后,伸手握住了我那还带着些湿润的手,用那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对视着我,仿佛要从中找出些什么似的。但是除了满眼的湛蓝戏谑外,她一无所获。
“我笑是因为。。。是因为,我发现了你害羞的样子很傻。”我故意停顿了数秒,故意增加了她多原因的好奇,喜欢看她那在得到答案后那有些愤怒但更多是无奈的样子,喜欢看她因我故弄玄虚而增大眼眸,喜欢你的一切一切,突然突然。
曦羽在听到我笑的原因后,头一秒是惊愣,随之的就是傻傻的害羞,但又为了面子,而不愿过多的表露,导致脸上的表情就如那高挂夜空的皓月般,阴晴圆缺。
看着她一脸的无厘头,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的笑声与寂静的黑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串串的爽朗过后,我看着有些愤怒的曦羽,轻轻说道“准许害羞!”说罢,便扶上了那巴掌大小的脸庞,捧着,看着,萨摩着,拉过她拥入怀内,让她体会来至于我的呼吸。
不知多久,低低的一个吻落在了我的下额上,由于是俯视的原因,这个吻格外的轻,却有那么的炽热,我在控制不住自己,用力的回吻了过去,送给了曦羽一个霸道且浓烈的吻。。。
一吻过后,我抱起一身红色内衫,还沉浸于春宵一刻的曦羽,纵身离开了寝殿,跳至殿顶一处落座。怀里的人,因为不适应温差瑟瑟的抖了下,咬着牙,坚持着什么,我没有多说,去、解下身上洁白的狐裘,抚落沾染于曦羽红色罗衫上的往往白雪后用狐裘将其裹住搂入怀内,紧紧拥住。
雪依旧飞舞着旋落,殿顶也因不住的飞雪而变成白色,天地间除了那一轮还散着些许微亮光芒的月亮外,皆限于一片白茫茫。
怀里的人已经由妖冶的红化为洁净的白,我也因漫天飞雪的涤染而与天地同色,脸色与墨色仅仅相望,两相无言。

楼主 江山独倾  发布于 2013-12-17 22:21:00 +0800 C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