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懷秋（F\/F）
【34】
接下来的很多天里，李芷楹像焉了的皮球一样，做什么事都没有劲，特别在对待杨婗身上，她失去了往日的一股热情。她找了一个十足美名的借口，怕若再如此，会烦着杨婗。
可人心暴露如同旷野上毫无遮掩的目标，只需一眼便可拆穿，这里不多作累述，只为李芷楹还留点颜面。
只是那份敏感的心，随着这份受挫无限放大。比如杨婗因为学业批评了她两句，她会胡思乱想是不是已经开始被讨厌了，比如杨婗和其他人多说了两句，她亦会觉得自己的地位是不是被动摇了。
如此往复，她做得越差，越差，也就越多毛病被挑出，越好像受不了，终于，她约了小草。
随意找了一个路边摊，只要有酒就行，而且环境不如酒吧那么吵，这样可以方便小草听到她的所有诉苦。
小草安静地听她说着，偶尔劝着拨下她的就被，好让她喝慢点。
“你说，我是不是早点清醒比较好，这样对我对她，都不会累。”
“你舍得？”
“……”
李芷楹抬头看小草，从那表情就已告知了答案。
小草也就笑笑，然后猛灌了一杯酒，等那股二氧化碳完全平复进肺里，她才略显艰难地说道：
“反正我在你后边等着，你不要那我可就要了啊。”
“送你。”
李芷楹真是喝上头了，摇摇晃晃地这么说着，坐她对面的小草收起了刚刚的戏谑，脸色变得从未有过的正经。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像是要从李芷楹那里得到最不含糊的答案。
李芷楹依旧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自己太阳穴附近的位置传来剧烈的疼痛，等意识过来，自己已倒在地上。
“你疯啦！”
她歇斯底里地吼着。
“你才疯了！要是我早知道你这么随意，就不该想那么多自己争取。”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她明明就…我明明感觉得到她的意思，可还是被拒绝了，这样好玩吗？如果她是从一开始就讨厌我的，那直说啊，我就不认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小草的嘴并没有动，而且这也不是小草的声音，倒像是…
李芷楹像电击一般闻声望去，是杨婗，就站在她的右侧。
她爬起来，不自觉后退两步，又看看小草，
“是你叫她来的对吧。”
似是陈述的语气，无形中给小草定了刑，小草的脸上表现出痛心，可她痛的，并非是自己，因为她说：
“天岚姐问我，你在哪儿，她说她给你发了信息，也打了电话，你没回。”
李芷楹慌乱地取出口袋里的手机，3个未接，5条信息，她不曾记得，杨婗有这么频繁地找过她，可她刚刚，说了些什么话…
杨婗的脸起了变化，说不清少了些什么，就是冷得让人不敢靠近，她说，
“既然这是你要的，那我收回磨合期。”
直到说出这句话，李芷楹才反应过来，原本自己手上是抓到些东西的，是有多贪婪才会对这份给予如此视而不见啊！
而这下，她是连一丝都不剩了。
接下来的很多天里，李芷楹像焉了的皮球一样，做什么事都没有劲，特别在对待杨婗身上，她失去了往日的一股热情。她找了一个十足美名的借口，怕若再如此，会烦着杨婗。
可人心暴露如同旷野上毫无遮掩的目标，只需一眼便可拆穿，这里不多作累述，只为李芷楹还留点颜面。
只是那份敏感的心，随着这份受挫无限放大。比如杨婗因为学业批评了她两句，她会胡思乱想是不是已经开始被讨厌了，比如杨婗和其他人多说了两句，她亦会觉得自己的地位是不是被动摇了。
如此往复，她做得越差，越差，也就越多毛病被挑出，越好像受不了，终于，她约了小草。
随意找了一个路边摊，只要有酒就行，而且环境不如酒吧那么吵，这样可以方便小草听到她的所有诉苦。
小草安静地听她说着，偶尔劝着拨下她的就被，好让她喝慢点。
“你说，我是不是早点清醒比较好，这样对我对她，都不会累。”
“你舍得？”
“……”
李芷楹抬头看小草，从那表情就已告知了答案。
小草也就笑笑，然后猛灌了一杯酒，等那股二氧化碳完全平复进肺里，她才略显艰难地说道：
“反正我在你后边等着，你不要那我可就要了啊。”
“送你。”
李芷楹真是喝上头了，摇摇晃晃地这么说着，坐她对面的小草收起了刚刚的戏谑，脸色变得从未有过的正经。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像是要从李芷楹那里得到最不含糊的答案。
李芷楹依旧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自己太阳穴附近的位置传来剧烈的疼痛，等意识过来，自己已倒在地上。
“你疯啦！”
她歇斯底里地吼着。
“你才疯了！要是我早知道你这么随意，就不该想那么多自己争取。”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她明明就…我明明感觉得到她的意思，可还是被拒绝了，这样好玩吗？如果她是从一开始就讨厌我的，那直说啊，我就不认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小草的嘴并没有动，而且这也不是小草的声音，倒像是…
李芷楹像电击一般闻声望去，是杨婗，就站在她的右侧。
她爬起来，不自觉后退两步，又看看小草，
“是你叫她来的对吧。”
似是陈述的语气，无形中给小草定了刑，小草的脸上表现出痛心，可她痛的，并非是自己，因为她说：
“天岚姐问我，你在哪儿，她说她给你发了信息，也打了电话，你没回。”
李芷楹慌乱地取出口袋里的手机，3个未接，5条信息，她不曾记得，杨婗有这么频繁地找过她，可她刚刚，说了些什么话…
杨婗的脸起了变化，说不清少了些什么，就是冷得让人不敢靠近，她说，
“既然这是你要的，那我收回磨合期。”
直到说出这句话，李芷楹才反应过来，原本自己手上是抓到些东西的，是有多贪婪才会对这份给予如此视而不见啊！
而这下，她是连一丝都不剩了。
【35】
李芷楹跟在杨婗后面走着，步履有些虚浮，跟周围的空气一样，静悄悄的，让人发毛。
杨婗要送她回宿舍，因为她喝醉了，贸然放在外面怕生事故。
而这，也仅仅只出于一个老师对学生该尽的义务。杨婗心里越发清楚，对她，已算仁至义尽。
路面变得模糊，有水滴滴到地上，是热的。
李芷楹抬手抹去这份阻拦她视线的障碍，可当视线清晰后，第一个让她看清的，是杨婗的背影。
再无暇去欣赏这份美，因为单单抵御这份苦痛，还有跟上杨婗的步伐，就已经占去了她全部精力，再分不了丝毫给任何其他。
宿舍快到了，预示着杨婗和她走过的最后一段路即将结束。这一条以开学为始，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路。
这对李芷楹来说，绝对是难以割舍的，所以她的眼泪又掉了出来，每一颗都直落而下，像是饱含了全身上下所有的难过，才会有那份重量。
她看着杨婗停住，看着杨婗转身，看着杨婗下一步即将消失在自己眼帘。
她动摇了，再顾不得那份矜持与骄傲，她伸手，拉住了杨婗的衣角。
“杨老师…”
她嘴唇翕动着，鼻腔也因为灌满了泪而把那句称呼包裹成一团，黏腻得听不清字里行间的停顿。
而杨婗还是停下来了，她站在原处，看着面前哭得厉害的小孩，虽面不改色，但始终是心软了。
“杨老师，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觉得，我是在玩吗？”
“不是…我喝多了，一时没忍住，口不择言…”
“一时没忍住？就成了胡言的借口，说来挺轻巧。”
“杨老师，我不是故意…”
“我只觉得心寒。”
那衣角拽得不深，只轻轻一下，便挣脱了束缚，而这一挣脱，就像是把最后一丝联系也抽走了。
一同抽走的，还有李芷楹全身的力量，她一下子蹲坐到地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而泪水，就从腿间的缝隙穿过，再砸到地面。
她把她平生所有的挫折都回忆了一遍，连带着刚刚发生的这份，也一并算进自己悲苦的生涯里，妄自菲薄。
毕竟，把挫败推给命运，实在是太轻松的事。
但无论如何，那份感觉是真真实实的，她对杨婗的爱慕，从这份不舍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她哭了很久，很久很久。
一直到天都黑了，她才觉得该站起来，该回去。
可当她从用自己身体构建出来的庇护所里伸展出来时，才发现这哪里天黑了，明明周围一片明亮。
而那团她误判的“天黑”，竟是杨婗的身躯遮住日光所投下的黑影。
她没走，或者准确地说，她回来了。
“能改好吗？”
杨婗问。
“嗯。”
李芷楹就差猛点头了。
“最后一次机会。”
“嗯。”
“把眼泪擦了，多大的人了，大庭广众不嫌丢人？”
“嗯。”
李芷楹只答不做，杨婗又叹了口气，拿出纸巾，小心地在所有眼泪历经的轨道擦拭起来。
李芷楹跟在杨婗后面走着，步履有些虚浮，跟周围的空气一样，静悄悄的，让人发毛。
杨婗要送她回宿舍，因为她喝醉了，贸然放在外面怕生事故。
而这，也仅仅只出于一个老师对学生该尽的义务。杨婗心里越发清楚，对她，已算仁至义尽。
路面变得模糊，有水滴滴到地上，是热的。
李芷楹抬手抹去这份阻拦她视线的障碍，可当视线清晰后，第一个让她看清的，是杨婗的背影。
再无暇去欣赏这份美，因为单单抵御这份苦痛，还有跟上杨婗的步伐，就已经占去了她全部精力，再分不了丝毫给任何其他。
宿舍快到了，预示着杨婗和她走过的最后一段路即将结束。这一条以开学为始，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路。
这对李芷楹来说，绝对是难以割舍的，所以她的眼泪又掉了出来，每一颗都直落而下，像是饱含了全身上下所有的难过，才会有那份重量。
她看着杨婗停住，看着杨婗转身，看着杨婗下一步即将消失在自己眼帘。
她动摇了，再顾不得那份矜持与骄傲，她伸手，拉住了杨婗的衣角。
“杨老师…”
她嘴唇翕动着，鼻腔也因为灌满了泪而把那句称呼包裹成一团，黏腻得听不清字里行间的停顿。
而杨婗还是停下来了，她站在原处，看着面前哭得厉害的小孩，虽面不改色，但始终是心软了。
“杨老师，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觉得，我是在玩吗？”
“不是…我喝多了，一时没忍住，口不择言…”
“一时没忍住？就成了胡言的借口，说来挺轻巧。”
“杨老师，我不是故意…”
“我只觉得心寒。”
那衣角拽得不深，只轻轻一下，便挣脱了束缚，而这一挣脱，就像是把最后一丝联系也抽走了。
一同抽走的，还有李芷楹全身的力量，她一下子蹲坐到地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而泪水，就从腿间的缝隙穿过，再砸到地面。
她把她平生所有的挫折都回忆了一遍，连带着刚刚发生的这份，也一并算进自己悲苦的生涯里，妄自菲薄。
毕竟，把挫败推给命运，实在是太轻松的事。
但无论如何，那份感觉是真真实实的，她对杨婗的爱慕，从这份不舍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她哭了很久，很久很久。
一直到天都黑了，她才觉得该站起来，该回去。
可当她从用自己身体构建出来的庇护所里伸展出来时，才发现这哪里天黑了，明明周围一片明亮。
而那团她误判的“天黑”，竟是杨婗的身躯遮住日光所投下的黑影。
她没走，或者准确地说，她回来了。
“能改好吗？”
杨婗问。
“嗯。”
李芷楹就差猛点头了。
“最后一次机会。”
“嗯。”
“把眼泪擦了，多大的人了，大庭广众不嫌丢人？”
“嗯。”
李芷楹只答不做，杨婗又叹了口气，拿出纸巾，小心地在所有眼泪历经的轨道擦拭起来。
【起风了】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 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仍无可避免
而长野的天 依旧那么暖 风吹起了从前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 不做挣扎 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 且就随缘去吧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 也有了几分的距离
不知抚摸的是故事 还是段心情
也许期待的不过是 与时间为敌
再次看到你 微凉晨光里 笑的很甜蜜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 明暗交杂 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 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 不做挣扎 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 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 你还愿意吗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 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仍无可避免
而长野的天 依旧那么暖 风吹起了从前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 不做挣扎 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 且就随缘去吧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 也有了几分的距离
不知抚摸的是故事 还是段心情
也许期待的不过是 与时间为敌
再次看到你 微凉晨光里 笑的很甜蜜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 明暗交杂 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 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 不做挣扎 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 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 你还愿意吗
【37】
李芷楹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那个群名片，自己冒出来说话时也好，不冒出来直接点进个人名片也好，没有比这更让人喜爱的东西了。
她以前觉得杨婗在工作上一丝不苟，那么刻板印象下，在情感上势必也一板一眼。
可她答应人的方式，却是如此有情调。
李芷楹没有亲临过多少其他姐妹相认的现场，但却也执拗地认为，再没有比像她们这样更特别的方式了，也狂妄地认为，自己在备受羡慕及关注的顶端，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她恨不得每天有25个小时出现在群里，恨不得逢人便说她认了个姐姐，还是个如此优秀的姐姐。
可她却没怎么在意，当她们互相确定关系的那一刻，杨婗说的一句话，她说：
“给我当妹妹，可是要经常被我骂哭的，你不怕？”
“不怕，只要有你这样的姐姐，我什么都不怕。”
很多年后，假如李芷楹还能回忆得起这句话，就像经历了沧桑的人再回望年幼时无畏无惧的“豪言壮语”，多少显得有些幼稚。
而在当时，就暂且让她沉浸在那份喜悦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婗出现在群里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偶尔还会回应其他小朋友的调皮打闹。
就比如一个晚上，结束了所有工作的杨婗卸下所有疲惫，躺着床上时，竟也参与进了群里小朋友玩得热火朝天的游戏里。
因为她看见李芷楹在里面占据了一角，便霸权地抢占了她的席位，继续玩起那个游戏来，即便李芷楹委屈得不行，可还敢说什么吗？
那是个极其简单的游戏，扔骰子比大小，小的人做十秒平板支撑，一个回合扔十次，回合完累计秒数，一次做完。
在杨婗玩之前李芷楹都是很威风的，因为她的运气实在是好到爆，回回都是别人做大头，自己哪怕输也最多20秒，非常轻松。
可当杨婗上阵就不一样了，那个骰子像出了故障，回回输，输得李芷楹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像这回合，明明就只扔十次骰子杨婗能连输九回，更让人窝火的是，她还在群里回复：
“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
可她的脸，哪有表现出一丝感慨的样子！
“真要做啊？”
从屏幕转到现实，李芷楹一张臭脸对上杨婗轻松惬意的脸。
“骗她们做了不就好了，反正她们也看不见。”
“嗯？你觉得骗人的把戏，我会教你吗？”
说这话，杨婗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李芷楹才不会觉得她在事事上都这么有原则，就是想欺负自己。
她恨恨地俯卧到地上，做出平板支撑的姿势。
“屁股！是要我揍两下才能帮你调整好姿势吗？”
杨婗出言恐吓，李芷楹赶紧把臀往下压，压到整个身体成一个水平线。
可那是90秒啊！她怎么就能输到90秒！她平时做什么事，哪有输的啊！
杨婗的教师宿舍里，保存下这一时刻的快乐。
李芷楹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那个群名片，自己冒出来说话时也好，不冒出来直接点进个人名片也好，没有比这更让人喜爱的东西了。
她以前觉得杨婗在工作上一丝不苟，那么刻板印象下，在情感上势必也一板一眼。
可她答应人的方式，却是如此有情调。
李芷楹没有亲临过多少其他姐妹相认的现场，但却也执拗地认为，再没有比像她们这样更特别的方式了，也狂妄地认为，自己在备受羡慕及关注的顶端，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她恨不得每天有25个小时出现在群里，恨不得逢人便说她认了个姐姐，还是个如此优秀的姐姐。
可她却没怎么在意，当她们互相确定关系的那一刻，杨婗说的一句话，她说：
“给我当妹妹，可是要经常被我骂哭的，你不怕？”
“不怕，只要有你这样的姐姐，我什么都不怕。”
很多年后，假如李芷楹还能回忆得起这句话，就像经历了沧桑的人再回望年幼时无畏无惧的“豪言壮语”，多少显得有些幼稚。
而在当时，就暂且让她沉浸在那份喜悦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婗出现在群里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偶尔还会回应其他小朋友的调皮打闹。
就比如一个晚上，结束了所有工作的杨婗卸下所有疲惫，躺着床上时，竟也参与进了群里小朋友玩得热火朝天的游戏里。
因为她看见李芷楹在里面占据了一角，便霸权地抢占了她的席位，继续玩起那个游戏来，即便李芷楹委屈得不行，可还敢说什么吗？
那是个极其简单的游戏，扔骰子比大小，小的人做十秒平板支撑，一个回合扔十次，回合完累计秒数，一次做完。
在杨婗玩之前李芷楹都是很威风的，因为她的运气实在是好到爆，回回都是别人做大头，自己哪怕输也最多20秒，非常轻松。
可当杨婗上阵就不一样了，那个骰子像出了故障，回回输，输得李芷楹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像这回合，明明就只扔十次骰子杨婗能连输九回，更让人窝火的是，她还在群里回复：
“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
可她的脸，哪有表现出一丝感慨的样子！
“真要做啊？”
从屏幕转到现实，李芷楹一张臭脸对上杨婗轻松惬意的脸。
“骗她们做了不就好了，反正她们也看不见。”
“嗯？你觉得骗人的把戏，我会教你吗？”
说这话，杨婗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李芷楹才不会觉得她在事事上都这么有原则，就是想欺负自己。
她恨恨地俯卧到地上，做出平板支撑的姿势。
“屁股！是要我揍两下才能帮你调整好姿势吗？”
杨婗出言恐吓，李芷楹赶紧把臀往下压，压到整个身体成一个水平线。
可那是90秒啊！她怎么就能输到90秒！她平时做什么事，哪有输的啊！
杨婗的教师宿舍里，保存下这一时刻的快乐。
这段时间情绪比较烦躁，说了很多不合适的话，也做了不少随意更改的决定。
有些关系就像恶性肿瘤，坏死的组织除了蚕食健康的细胞，丝毫没有其他作用，一刀切反而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对待暴民最好的方式是武力，一点没错，因为讲不通道理。
我在这里大放厥词，因为知道在现实里毫无办法。
目前暂时写不了怀秋，因为刚好是相认时刻，该是快乐的时候，还请等待。
对于我说过的话，不管对谁，如果有伤及，很抱歉。
有些关系就像恶性肿瘤，坏死的组织除了蚕食健康的细胞，丝毫没有其他作用，一刀切反而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对待暴民最好的方式是武力，一点没错，因为讲不通道理。
我在这里大放厥词，因为知道在现实里毫无办法。
目前暂时写不了怀秋，因为刚好是相认时刻，该是快乐的时候，还请等待。
对于我说过的话，不管对谁，如果有伤及，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