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懷秋(F\/F)

我好像除了说忙还有文以外就没怎么说过其他的话了,针对楼里很多回复的小伙伴们。而因为我的懒惰,某人都跑到其他楼里看文了,我很气愤,那我该不该用更文的方式来结束掉我的气愤,收集到20个回复明天就更文,当然那个某人的不算(我现在也可以用这招了´・ᴗ・`)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6 23:11:00 +0800 CST  
【44】
那天是白雪的出现挽救了这一切,她以极快的速度扼杀住那些跃跃欲试的人,她说,
“我本来也是你助理,帮你收收班里的作业理所当然。”
可李芷楹没懂其用意,甚至没想过来一个外人来当他们的课代表是有多么的不合规矩。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人前的杨老师,人后的姐姐,不属于她了,或者说是快不属于她了。
杨婗和白雪并肩路过李芷楹,往办公室走去,期间白雪很用力瞪了一眼李芷楹,可李芷楹没看见,她满脑子只是那间办公室,也要不属于自己了,对吧?
魂不守舍,人就不知道往哪里走,游了半天还在那个区域,这个世界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让她清醒。
而这个人,恰如其分地出现了。
一双同样质地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李芷楹以为杨婗来了,内心还是有些期待地随声看过去,而出现的,是一张严厉到让人感到害怕的面孔。
黎思筠。
她和白雪一样,路过李芷楹时,狠狠瞪了她一眼。只是这次,李芷楹看见了,她只觉得,裤腿里自己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抖。
这个女人不做任何事,都能给人一种压迫的气场,更何况眼下,带着如此鲜明的个人感情色彩。
“不会走路?”
黎思筠路过她后,突然折身吼了一句,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她意识里,李芷楹是有义务要跟着她步伐走的,但李芷楹却愣着不动,讨骂。
而李芷楹只好跟着她走,不是因为愿意,是因为不敢,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跟这个女人作对,所以只好跟着她走。
胆怯胜过自卑,所以一直跟到办公室,跟到办公室,却变成了自责。因为,杨婗看上去很虚弱。
黎思筠的脸瞬间变得更沉,她看了一眼李芷楹,突然手指墙角。
“站那边去!”
那严厉的程度,像是要给李芷楹一个教训,让她亲眼看看自己惹出来什么后果,尔后,又走到杨婗旁边,以自己的专业替她诊察起来。
“学校医务室的药还齐全吗?”
一番问诊后,黎思筠问一旁的白雪,白雪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去我诊所好了,我开了车过来。”
“嗯,好。”
白雪替黎思筠搭把手轻轻扶着杨婗,往外面走。
而这一整个过程,李芷楹都吓得还未回过神来,先是因为黎思筠的斥责,后又因为杨婗的状况,以至于她们都走了自己还杵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来小心点。”
三人已经走到车前,黎思筠把杨婗扶到副驾驶上,白雪本要跟去,却被杨婗阻止下来。她课业重,杨婗知道。
“杨老师那你自己小心点,如果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我立马过来。”
“好,下堂课马上开始了,自己快去。”
“嗯。”
安顿好白雪,黎思筠启动了车,正要开走的时候,后门突然开了,黎思筠心里一惊,是李芷楹,她坐进来了。
“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黎思筠依旧没什么好语气。
“我…我要去…”
她紧紧抓住门把手,眼里却透露出掘强。
黎思筠没再说话,只是轻脚踩下了油门。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7 13:52:00 +0800 CST  
怎么懵了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7 15:02:00 +0800 CST  
有人踩我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8 09:49:00 +0800 CST  
【45】
她们一路来到黎思筠的诊所,李芷楹看到黎思筠把杨婗扶到座位上,看到黎思筠去准备针药,看到黎思筠挽起杨婗的衣袖,擦拭酒精,取出针头,手法纯熟地扎了进去。
当针头扎进那洁白细腻的手臂时,李芷楹突然觉得心头一疼,就好像那一针是扎在自己心上,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
其实她还没有找到理由为什么要流,可就是流下来了,但等会儿,黎思筠会亲手给她这个理由。
杨婗看上去疲惫极了,打完针,旁边的护师把医疗用具小心收拾起来。
黎思筠说,
“去我家躺会儿吧。”
“好。”
杨婗应允。
“你也过去!”
黎思筠冲着一旁已经抹干眼泪,但明显看出眼睛还有些红肿的李芷楹吼道。
家离诊所不远,走走就到了。黎思筠把杨婗安顿到卧室,话语柔情说道,
“你在这儿休息会儿。”
然后话锋一转,
“小兔崽子我来收拾。”
李芷楹完全是被她眼神吓到的,连连后退,但都抵不过黎思筠步步靠近。
看她始终不动弹,黎思筠怼了怼她的肩膀,那力道让李芷楹觉得肩膀生疼,也就越发害怕。
她几乎是被毫不客气推到书房的,一进书房,黎思筠就在一个也许是用来放工具的柜子里翻捣着,等再转过身来,手里赫然多了一根藤条。
她用藤条抵着李芷楹的裤子。
“思筠姐…”
李芷楹整张脸写满了两个字,害怕。手下意识拽着裤子,生怕她硬来,可以黎思筠的气场,哪需要硬来,她也紧紧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抵着裤子那个尖点疼得越发明显。
还是不动,黎思筠扬起藤条对着屁股就是一顿杂乱无章的抽打,李芷楹第一次知道,原来隔着裤子也可以这样疼。
但黎思筠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书房里全是一下一下刺耳的声音。
“啊…我脱…我脱…”
连续的抽打赢过了因害怕升起的倔强,李芷楹解开裤扣,解了好多次,连手都是抖的。
往下脱了一点,半个屁股露出来,这太为难她了,可黎思筠不为所动,甚至伸手让她最后一点遮掩也滑到了膝盖,连大腿都是光的。
刚刚杂乱无章的抽打全印记在露出来的屁股上,以杂乱无章的形式。
而黎思筠并不给喘息,又给那个屁股添上新的印记,甚至连一个姿势都不曾给予,就这样手足无措地站着。
“啊…”
李芷楹往前躲着,她知道姿势难看,可身体反应,没法不躲。而这,也只是给黎思筠平添怒火,加注在手上的力道也就越重。
越重,也就越躲,死循环。
“思筠姐我错了…”
李芷楹哭着,手拦着求饶,屁股上已经有了血痕。
“知道错了手就拿开。”
李芷楹摇着头,唇语读着一个“不”字,她简直就是在找死。
果然,黎思筠三两下抓起她的手臂,以破竹之势在她那块该挨罚的地重重抽打着,不破皮不罢休。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8 13:11:00 +0800 CST  
思筠姐在我心里有很多面,虽然后期大多数我跟她聊谈的时候都是一个比较严肃的气氛,我知道我离她心里的要求会有一段距离,也知道以前在我让你疲累的时候她会很生气,我可以和你打擦边球,和她不可以,因为她对任何事的态度会更严格,而她的态度其实也是一个标尺,让我看到我做得是不是够好,我时常做得不够好,所以时常感受到严厉,而时常,我也会回忆起一个画面,是她第一次和我说话的时候,当我去翻记录的时候也才发现当年我只保留下了两个真正算上是有谈话内容的QQ聊天记录,一个是你,一个是她,附图。
我想所有的感情都已经在日常行进的相处中,也在日渐流逝的时光中,我还是会有些怕,但怕不是全部,因为我会觉得我还会进步,还会改善,还会缓和,而当我能做足够好的时候,我想得到她的认可。
或许有人会说我活在别人的眼光,但不是,我花了两年的时间还在这条线上,我花了两年我自己的精力,也花了两年你们的精力,我不求你们的认可,那去求谁的。
人世一叶扁舟,在船上的,才明白相濡以沫。
@潔嵐_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8 19:18:00 +0800 CST  
看了楼上的留言我有些话想说,我不希望我写的这个文会给人一些假想。
我们是社会动物,所以会期盼同伴,期盼不是自己一个人,但在这份欲望背后,或多或少会需要一些理性。
第一,自爱。我认为这个是前提,只有你自己足够爱自己,才能分辨谁在爱你。如果一段关系是让你丢了自尊,丢了自我,我觉得这段关系需要重新考虑。
第二,择人。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太多种类的人,哪一类适合自己。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正直,善良,坚持,能考虑他人的人。我碰到过太多,朋友时帮你,非朋友时损你,踩你,仿佛只要圈定不是自己人,伤害便可接踵而至,所以我认为还需谨慎。
第三,努力。这是最痛苦的一部分,当前两个条件都满足的时候,怎样做才是最可行的。我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能赢得一个人的欢心,我相信没有人会喜欢懒惰的人,不守承诺的人,朝令夕改的人,哪怕自己也在这个行列。而从懒到勤奋,从迷茫到有方向,以我个人经历,是非常艰难的一个过程,你自己知道你本真是什么样子,无论你用什么外壳去伪装了他,而相处久了,对方也会知道你的本真是什么样子。哪怕不谈人生,就谈感情,也是一个互相用力的过程,你希望别人为你指明方向,希望别人为你偏正轨道,那你自己,做好朝这个方向努力的准备了吗,做好当偏差出现时,调回正轨的准备了吗,如果只是让对方用力,那又能存续多久?
真正甜蜜的果实前面都铺满了荆棘,读一千本书才有底蕴,遇一千个人才懂人性,凡事都是一个过程。
其实我有很多次幻想如果我早一点认识杨婗,如果我早一些听从她的建议,人生会不会不一样,但我又想了想,总比没遇见好,这是我的运气也是我的福气。
哪怕我后来的一生碌碌无为,那起码我也排除了,这条路,不是通往成功的方式,而成功到底是什么,以我现在的眼界,是你把每一天都捯饬得有意义,是你再回想时,是有内容可翻阅的。而这份定义,或许又会随着时间再次改变,谁又知道呢?
这只是我个人的浅见,不适用于每一个人,仅供参考。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8 22:11:00 +0800 CST  
我还是只说说我个人的经验,针对那些觉得自己不够优秀的人。
幻想两个场景,一个是你每天花一个小时时间学学英语,一个是你每天花一个小时看看娱乐。前者每一天都有一个小时是痛苦的,后者每一天都有一个小时是愉悦的,但如果我们定一个时限,半年或者一年,到那个时间点再去看这两者,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受,以我个人而言,前者用痛苦堆积出愉悦,后者用愉悦堆积出痛苦,突然交换了。
再幻想一个场景,爬一座很高的山,有人觉得这么高,我肯定不行,一切希望还没开始便扼杀在山脚。那有人说,我试试吧,或许最后还是没有登顶,但可能到了半山腰。当把每一个半山腰都收集聚合起来的时候,和只在山脚是截然有别的。你或许还是成不了你想成为的那个人,但必然不再是你不想成为的那个人。
我写《夜染》时,时常感到词穷,写《怀秋》时,想法会一个一个蹦出来,但我依旧不做劝阻,因为这是一个很难的过程,越留到后面的人,当想再起跑时,就越要付出心力,就像齿轮长年不转,想再转时,你得先把那层锈脱了。
优秀的人自有道理,普通的人也自有道理,或许我的文字有力量,也或许没有力量,只掌握在自己手中。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8 23:31:00 +0800 CST  
买一送一好了,谈完人生谈情绪,我听过太多我并非众人面前表现的那个样子,我在人前很快乐,但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快乐,我只是在做我觉得该做的事。
这种话曾经也出自我口,但我没听杨婗说过,没听黎思筠说过,也没听米小可说过,这时候会发现出差别,也想过为什么。
我再谈得负面一点,负能量让很多人丢掉性命,这种经历我也曾经有,我再分析那时候的感觉,我想是当我觉得结束生命是唯一能缓解痛苦的方式,那就这样做吧,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也同样这么想?
而现在再来说,这不会再是我的第一个选择,因为此后,我想出了更多不是这么笨这么轻松的解决办法。
人不可能完全规避掉痛苦,区别只是早晚长短,结局也只是征服它或者被它征服。
你放眼望去身边的人可能都无法帮到你,这可能是我这段文字存在的意义,而在我之外,其实有更多更有力量的文字或者案例,去引导我们如何克服难题,克服沮丧,克服痛苦。
丧的时间多了,站在丧对立面的情绪就相对少了,这是最简单的算术题,我想我们应该都不傻。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9 01:07:00 +0800 CST  
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杨老师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19 22:34:00 +0800 CST  
有没有想看黎思筠和米小可的番外,由黎思筠亲笔写哦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20 17:31:00 +0800 CST  
我不建议各位把这个世界想象得过于美好,还是需要接受它真实的样子。
之前喜欢的一个心理学家表明过一个态度:人天性喜欢看到不属于自己圈子的人受到惩罚,而教育的目的,是把这个圈子扩大。
但我们所接受到的教育,大概也没有那么全面和绝对公平。
我始终在想如果两年前我没有遇见杨婗,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是否有说出当下这番话的底气。
可同时,我们也付出了很多代价。
她希望我变得好一点,我希望她不要对我有这么多希望,我浑浑噩噩过来了,还想浑浑噩噩走下去。
我当初给过她的辛苦我一次也没看到,只是执拗地觉得她给了我太多辛苦,不满意我诸多地方,总是要我去改。
而本身这种凭空建立起来的关系就太容易破碎,哪怕只是一次争执或者一次质疑。
那些曾经觉得我傻的人,很少还有留在我身边的,反而,是杨婗一直还在。
我就在想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牵绊,而为了这份牵绊,我们又做出了多少努力。
曾经我很喜欢说去留随意,觉得自卑也好,觉得没得能力去改变也好,我总说,你在这里我陪你,你要走,那我也接受。可现在,我想说不行。
以前我会鼓励那些小朋友来找你,我觉得只要你高兴怎样都行。可现在,我还是想说不行,谁也不能抢走你。
遭遇过逆境,才明白好,遭遇过失去,才明白珍惜。我知道这段时间工作非常累,我知道你一直在说你乖点,你乖点。
《怀秋》这个结局,我想改一改。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21 21:00:00 +0800 CST  
昨天杨老师私下说了一句话,她说,我宁可你把这些时间拿去多背点单词来得有效益,我认为有用的就拿出来分享。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22 10:19:00 +0800 CST  
【46】
黎思筠的规矩,从来不是将惩罚量化,而是以屁股的受伤程度来作为最终考量。
比如今天,她认为李芷楹犯的错要打到破皮才算给足教训,那就绝不会只打到淤青。
这或许跟她的医生职业有关,但谁又知道呢。
杨婗从床上起身,穿过走廊,从虚掩的书房门看进去,一个小孩,裸着散乱着血红印子的屁股,面向墙站着。
是思筠在罚她吧,杨婗这么想。
那个弱小的肩背微微颤抖着,偶尔手抬起来,也许是在擦泪吧。
黎思筠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藤条还拿在手中。
“你姐管不了你,你看我管不管得了你,她就是对你太仁慈,要在我手里,你怎么会这么好过。”
一连串的责骂突然响起来,让原本就已经惊惧的李芷楹更是吓到收紧了双腿。明明这样会扯到伤口,会痛,但她更怕站姿不够标准。
杨婗回到卧室,她对黎思筠足够信任,不管是诊病也好,管教妹妹也好,都放心交给她。
用了药之后,难免有些昏昏沉沉,杨婗半卧在床头,竟然睡了过去。
但迷迷糊糊中,她总感觉有人在叫自己。
“杨老师。”
“美女老师。”
“大boss。”
“馥甄姐。”

千奇百怪的称呼把杨婗从梦境拉了回来,也因为这千奇百怪的称呼,让她不用睁眼就知道来人是谁。
“啊放手放手!”
床边的小孩快要跳起来,赶紧捂住被施暴的屁股。
看着半躺床上还露出腹黑笑容的杨婗,米小可感觉自己额头前的短毛都要气竖起来了,嘴里嘟哝道,
“姐不是说你生病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谁让你欠揍?”
“我哪有…我明明好心进来叫你吃饭…”
“她们,都在外面?”
“嗯啦,你快出去吧,傻兔子吓得不敢坐。”
此话一出,杨婗竟然被她逗笑了,那哪里是吓得不敢坐。
只是回想起刚刚经过书房看到的画面,杨婗的脸色又立马恢复凝重。
“快来快来,这顿饭可是我亲自做的呢!”
米小可招呼着杨婗来到饭厅,黎思筠早坐在那儿了,还有李芷楹,站在旁边。
“我没叫她不坐。”
黎思筠看到杨婗2人来,脸上无表情地说。
傻子都看出来李芷楹的眼眶红红的,准是哭过,只是杨婗身体虚弱,应该不会有力气做什么吧。
米小可这么猜着,然后,她突然像想通了什么,把目光转向黎思筠,黎思筠依旧面无表情。
“你…坐这个吧。”
米小可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垫子,铺到椅子上。
“谢…谢谢…”
李芷楹的鼻腔还有些闷,话音有些重。
黎思筠给杨婗盛了一碗汤,嘱咐她多喝点。
这顿饭就在严肃和沉闷和规矩中度过,没有谁提出要开个玩笑,也没有谁去问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好像心知肚明又了如指掌,尽管李芷楹挨了揍,但这件事还没有解决,起码对李芷楹来说,有些东西她还没有意识到。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28 13:55:00 +0800 CST  
(´・_・`)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1-29 02:27:00 +0800 CST  
【47】
晚上,李芷楹被安顿在米小可的卧室,杨婗再禁不起折腾,黎思筠是这么考量的。
米小可轻脚撞开自己的卧室门,手端着一堆像是医疗的东西,显得有些笨手笨脚。
李芷楹回过头看,米小可也看向她,两人的表情怪异又尴尬。
“我…不太会啦!”
米小可先说出口,憋足了劲,然后两人一起脸红。
“我…我也不用上药…我没事…”
“不行!”
“为…为什么不行…”
“黎医生交代过!你…忍忍,你…眼睛闭上!”
“我不要!嘶…”
李芷楹想躲,可伤那么重,动这么大幅度只能是自讨苦吃。
两个小孩就在那里尴尬得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
门又“吱呀”响起来,打闹的2人顿时定住了。
“把东西给我。”
是黎思筠。
李芷楹不敢再造次,悄悄钻进被子想把自己埋起来,却被黎思筠毫不客气地揭开,又十分顺手地想去脱李芷楹的裤子。
李芷楹表现出抗拒,黎思筠低沉着脸,
“你还要让人不省心几次?”
一句话说得身下的人失去了抗拒的立场,裤子顺势被脱下,只是这次,手法极尽温柔。
这是李芷楹从未感受到的,所以反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可那条裤子,是离自己屁股越来越远了。
“乱动什么?”
黎思筠又皱起眉头,还没剥到膝盖弯,在乱动什么?
李芷楹抓着被子,抓得很用力,不然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抓裤子。
然后,屁股就被晾在那儿了,晾了很久,黎医生在干什么?
只听一阵橡胶拉扯的声音传来,把李芷楹的心扯得毛毛的,来不及多想,屁股就感觉一阵清凉,但转瞬,便化成一堆剧痛,从破皮的伤口处撕咬进去。
“呃…”
李芷楹没忍住,咬住了下唇,手心也沁出了热汗。
有些伤口被擦拭过时,会冒出血珠来,黎思筠就会稍微用力,按压止血,李芷楹便乱动得不像话,因为实在太疼。
屁股看上去很可怜,不管躲到哪儿都会被黎思筠照顾个遍,李芷楹又始终不敢闹太大动静,只好憋着忍着。
米小可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表露出对痛的共鸣。
随着橡胶拉扯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场变相的行刑总算是结束了,李芷楹的眼睛嘤嘤的,怕是稍稍一碰就会凝结成水珠掉下来。
“自己好好休息。”
黎思筠说。
可李芷楹还是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有事?”
黎思筠问。
“杨…杨老师她怎么样了…”
对着其他人,这声姐好像喊不出口,就改成了杨老师。
黎思筠愣了愣,喊了一句,
“兔崽子。”
“那…那她怎么样了啊…”
“疲劳过度。”
看她可怜兮兮的眼睛,黎思筠无奈说道。
“那…怎样才会好啊…”
“你不惹她就会好。”
“…”
“姐姐你看天这么晚该休息了,不然会长皱纹的。”
米小可很少会主动去喊这个叠称,但对黎思筠好像很管用,也不再说什么,收拾好医疗的东西就出去了。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2-01 02:34:00 +0800 CST  
我很勤快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2-01 02:35:00 +0800 CST  
我最勤快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2-01 02:42:00 +0800 CST  
【48】
黎思筠起得很早,洗漱完就进了厨房,或许在准备早餐。
所有动静都传进了李芷楹耳朵,一声不落。还有搭在自己身上的半条腿,她看了看半条腿的主人,还在呼呼大睡。
李芷楹小心地背过手去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腿往旁边挪,十分费力,因为她趴着睡了一整晚。
好不容易在没弄醒米小可的情况下,脱离了她腿的魔掌,李芷楹从床沿撑起来,厨房是不敢去的,可另一间卧室,想一个黑洞吸引着她进去。
轻轻推开门,杨婗侧躺着,背对着自己。
身材…
真好…
李芷楹猛掐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是什么时候!怎么在想这种事!
而这一掐,又不自觉掐重了,忍不住哼哼。
杨婗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是李芷楹,没好气。
李芷楹咽了咽喉咙的唾沫,小声喊了一句,
“姐…”
“嗯。”
隔了半晌,杨婗终是答应了,这给了李芷楹勇气,又往床边靠了靠。
“你有事?”
杨婗问。
“我想看看你手臂…”
“嗯?”
杨婗比着手,作疑惑状,而李芷楹像猴子找虱子般在她洁白细瘦的胳膊上探寻起来。
当看到一个小红点时,李芷楹轻轻抹了一下,眼睛汪汪地问道,
“还疼不疼?”
杨婗沉了一口气,没回答,只是让她转过去。
李芷楹以为她要起来换衣服,怕自己看见,也就转过去了。
然后,屁股上就感觉一凉。
“姐…”
“别动!”
杨婗像抓小鸡崽一样抓住她的后领,看查起她的伤,破皮的地方已经开始凝固了,黎思筠的药一向很管用。
李芷楹涨红了脸,若换作其他任何时候她肯定就反抗了,或多或少。
可今天她好像怎么都没法反抗起来,因为她不想让面前的人再受累,也就强迫着自己别动,哪怕是杨婗伸手在按压那个伤口。
“我是不是…很可怜…”
李芷楹讨巧,想缓和气氛。
“可怜?”
拔高的音调又给原本就僵冷的空气拉了一次警报。
“没…没有吗?”
“没有。”
斩钉截铁。
“哦…”
“我嫌揍轻了。”
“那吃完早餐我重揍一次。”
黎思筠突然在门口出现,接过杨婗的话。
这回李芷楹顾不得乖巧了,赶紧把裤子提上,哪怕刮蹭到伤口眉头皱得老高。
那2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表示被这一动作逗乐。
尔后黎思筠走到米小可卧室门口,吼了一句,
“你现在是等我拿铲子挖你起来吗?”
米小可半梦中惊醒,努了努嘴,百般不情愿的爬起来。
早餐很丰富,绿油油的果蔬汁,金黄的煎蛋,胡萝卜本色的胡萝卜。
李芷楹重新皱起眉头,米小可跟着皱起早就皱过无数遍的眉头。
煎蛋算是极品美味了,两小鬼争着吃,可黎思筠指着那杯饮料和胡萝卜说,
“不许挑食。”
米小可不动,李芷楹无奈,只好举起杯子浅尝一口,
“这是什么呀…好苦…”
“我加了苦瓜,芹菜。”
黎思筠边说边也举起杯子喝起来,那神色自若的表情,好像喝的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一旁的杨婗,也是同样。
此刻李芷楹和米小可都腹诽着同一件事:
这两个可怕的女人。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2-05 08:18:00 +0800 CST  
【49】
临近期末,杨婗变得更忙碌起来。有黎思筠把关,她的身体恢复到往常。一同恢复到往常的,还有李芷楹刻在骨子的改不掉。
即使她的屁股时刻不停地提醒着她挨了一顿打,即使她能把这顿打和自己的惰还有沉溺感情挂上钩,但丝毫无法做任何改变。
一个人习惯了18年是什么样子,那大概就是什么样子了。
所以当室友开始点开娱乐视频时,李芷楹还是会凑过去看,当同学在课上讲小话时,李芷楹还是会凑过去听。
而当杨婗,在课上挥洒精力时,她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沉溺。
像烟对烟民,吗啡对病人,每个人都好像能找到一个归属自己的获取愉悦的开关,不停地按压下去,一次一次,乐此不疲。
可李芷楹不知道,以不疲偷换的那份疲,不是凭空消失了,而是转移了。它转到了,杨婗的身上。
如果把教好李芷楹当作她所有工作的其中一份,那这一份,不可谓不是最失败的一份,随之一同牺牲掉的,还有她们的感情。
因为要人改变,就好像动其根本,从一开始就罩上了分崩离析的宿命。
从黎思筠家回来学校,李芷楹就不记得杨婗有多久没有笑了,课代表的工作被白雪接手以后,自己就彻底放松了。
而最放松的一次,是日期临近,慌不择路的李芷楹选择了抄袭。
她以为她稍作改动变可蒙混过关,可在这份业务上,她又如何能熟悉过杨婗?
更何况她本身就在杨婗的掌握之内,哪个思路是她的,哪个思路不是她的,还能分不清?
时间回溯到序幕: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瑟瑟发抖的身子,述说着主人的战栗。
“我给你的机会,还少么?”
清楚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孩眼眸中的闪烁。
那眼泪,似乎一眨就会掉落。
自己能够心疼,但是社会却始终残忍。
一句话,堵得李芷楹哑口无言。
也是,机会自己不断争取,但却被自己一次次糟蹋。
“姐,我认罚,能不能不要…”
话未说尽,就被称作姐的人打岔。
“有些过错,不是罚了就能够挽回,更何况你犯的是如此大错。”
总是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你不是常说,事出必有因么?
怎么这次你却不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这样把我推远了?
“我先走了,待会离开时记得锁门。”
没有过多的言语,便把李芷楹留在了办公室。
不再将她一起带离,让她独自一人。就好像,放弃了她。
“杨老师…”
这声称谓,自从称姐过后有多久没有再出自李芷楹口中。
而这声姐,又维持了多久?
一个月?
两个月?
时间短到她还没有足够尝到甜头,便摇摇欲坠,那些曾经向她投过来的羡慕,此刻怕是都要化作嘲笑吧。
即使那一刻,李芷楹都没有去关注导致这一结局的原因,而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众人的目光,那些与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身上。
所以,连最后一丝挽回的机会,也从指缝中溜走了。

楼主 兔死悲歌  发布于 2018-12-15 00:08:00 +0800 CST  

楼主:兔死悲歌

字数:57242

发表时间:2018-07-11 19:4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20 22:53:1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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