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懷秋（F\/F）
【19】
“李芷楹你腿怎么了？”
这是来自校园里亲朋好友的第八百遍问候了。
第一次李芷楹说是不小心把腿摔了，亲朋好友硬是要卷起她的裤管察看察看伤势。
第二次李芷楹说是旧伤犯了，亲朋好友便非要扒拉出她的病史，甚至连家族遗传史都没放过。
第三次李芷楹实在没辙，说是不小心把屁股摔了，大家终于不再看了，也不再问了，转而奔走相告。
李芷楹心如死水。
下一节是杨婗的课，她艰难地朝教室走去，才走到门口，就看见侧在一旁的杨婗嘴上浮现着腹黑的笑容。
李芷楹低着头想绕过去，却被杨婗挡住，
“听说你把屁股摔了？”
一句充满了疑问的问句，明明她最知道事情的原因，经过，结尾，还偏偏要逗自己，李芷楹觉得森气，嘟着嘴继续绕开她，一屁股坐上了自己的座位。
而她，显然是忘了屁股上还有伤。
“嘶…”
屁股上突然加剧的疼痛让她没忍住轻哼了出来，还好这时上课铃声响了，或许除了杨婗，没人在意到这个细节。
“大家把书翻到第98页，我们继续上一堂课的内容。”
杨婗秒变严肃，这也许就是她的魅力，李芷楹不禁这么想到。
她可以在闲时跟你逗趣，尽管发生这事的频率同样很低，可一旦进入工作，就会显出十分专业的样子。
就算屁股再痛，李芷楹也不得不拿出笔记认真记起来，因为指不定后面又会被她抽查，经过昨晚一役，李芷楹不太再敢吊儿郎当敷衍她。
“呼叫呼叫。”
李芷楹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顺手取出来查看，是小草的消息。
“干嘛？”
李芷楹回她。
“今晚来你学校，晚上出来接待。”
“我今晚没空。”
“你想死吗！我专程跑来你学校，你告诉我没空，我不管，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宿舍等你。”
“你是土匪吗！”
李芷楹才刚打完字还没发送出去，就听见了一阵“咚咚”声，那种专门警戒溜号学生的敲桌子的声音，原本这对学生来说太熟悉不过了，但因为这次敲桌子的主人是杨婗，李芷楹才紧闭双眼，觉得自己死定了。
“咚咚”声又传来，李芷楹自知逃不过，抬起头哆哆嗦嗦地看了她一眼，她的手平摊着，意思很明显了，李芷楹才慢吞吞把课桌下的手机递给她。
“你今天最后一堂课什么时候？”
杨婗问。
“下…下午5点半。”
“好，下课后再来找我拿。”
说完杨婗转身继续她的课程，其间她又瞪了李芷楹几眼，大有你再溜号一次我马上把你提上来揍一顿的威慑力。
课后，杨婗也没作片刻停留，拿着李芷楹的电话就走了，无奈下，李芷楹只得赶往下一个教室。
又是一节漫长的课，李芷楹像在盼天上的星星一样盼着下课，她想拿回手机，这种失去手机的日子太没安全感了。
可当下课铃好不容易响起，她赶往杨婗办公室的途中，被一个盛满怒气的人给狠狠拦了下来。
“李芷楹你腿怎么了？”
这是来自校园里亲朋好友的第八百遍问候了。
第一次李芷楹说是不小心把腿摔了，亲朋好友硬是要卷起她的裤管察看察看伤势。
第二次李芷楹说是旧伤犯了，亲朋好友便非要扒拉出她的病史，甚至连家族遗传史都没放过。
第三次李芷楹实在没辙，说是不小心把屁股摔了，大家终于不再看了，也不再问了，转而奔走相告。
李芷楹心如死水。
下一节是杨婗的课，她艰难地朝教室走去，才走到门口，就看见侧在一旁的杨婗嘴上浮现着腹黑的笑容。
李芷楹低着头想绕过去，却被杨婗挡住，
“听说你把屁股摔了？”
一句充满了疑问的问句，明明她最知道事情的原因，经过，结尾，还偏偏要逗自己，李芷楹觉得森气，嘟着嘴继续绕开她，一屁股坐上了自己的座位。
而她，显然是忘了屁股上还有伤。
“嘶…”
屁股上突然加剧的疼痛让她没忍住轻哼了出来，还好这时上课铃声响了，或许除了杨婗，没人在意到这个细节。
“大家把书翻到第98页，我们继续上一堂课的内容。”
杨婗秒变严肃，这也许就是她的魅力，李芷楹不禁这么想到。
她可以在闲时跟你逗趣，尽管发生这事的频率同样很低，可一旦进入工作，就会显出十分专业的样子。
就算屁股再痛，李芷楹也不得不拿出笔记认真记起来，因为指不定后面又会被她抽查，经过昨晚一役，李芷楹不太再敢吊儿郎当敷衍她。
“呼叫呼叫。”
李芷楹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顺手取出来查看，是小草的消息。
“干嘛？”
李芷楹回她。
“今晚来你学校，晚上出来接待。”
“我今晚没空。”
“你想死吗！我专程跑来你学校，你告诉我没空，我不管，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宿舍等你。”
“你是土匪吗！”
李芷楹才刚打完字还没发送出去，就听见了一阵“咚咚”声，那种专门警戒溜号学生的敲桌子的声音，原本这对学生来说太熟悉不过了，但因为这次敲桌子的主人是杨婗，李芷楹才紧闭双眼，觉得自己死定了。
“咚咚”声又传来，李芷楹自知逃不过，抬起头哆哆嗦嗦地看了她一眼，她的手平摊着，意思很明显了，李芷楹才慢吞吞把课桌下的手机递给她。
“你今天最后一堂课什么时候？”
杨婗问。
“下…下午5点半。”
“好，下课后再来找我拿。”
说完杨婗转身继续她的课程，其间她又瞪了李芷楹几眼，大有你再溜号一次我马上把你提上来揍一顿的威慑力。
课后，杨婗也没作片刻停留，拿着李芷楹的电话就走了，无奈下，李芷楹只得赶往下一个教室。
又是一节漫长的课，李芷楹像在盼天上的星星一样盼着下课，她想拿回手机，这种失去手机的日子太没安全感了。
可当下课铃好不容易响起，她赶往杨婗办公室的途中，被一个盛满怒气的人给狠狠拦了下来。
【20】
“李芷楹，你现在都敢不接我电话了，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啦！”
“我…”
李芷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就眼看一个巴掌朝自己屁股上挥去。
这原本只是朋友间亲昵的打闹，可…
“呃…”
一阵牵动旧患的剧痛差点让她没站稳，又不敢直接捂上伤处，就只能拼命按住大腿外侧，试图减轻疼痛。
而这一细微动作，若是常人到很好唬弄过去，可偏偏，拦住她的人是小草。
“你，去实践了？”
小草狐疑地问着李芷楹，虽然她的动作足以让小草笃定，可印象中的李芷楹，不太会是轻易去跟别人约实践的样子。
“我没有…”
答应了杨婗守口如瓶，李芷楹只好矢口否认，可她骗人的伎俩真可算是拙劣，只听小草斩钉截铁地说，
“你撒谎！”
“我没有…”
“李芷楹，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有隐瞒了？我们还是朋友吗？”
小草突然把事态上升到信义，让李芷楹感觉十分为难。
“告诉我，是谁打了你？”
小草步步紧逼。
“抱歉，我不能说…”
“真好。”
听到她的答案，小草的眼里写满了失望，可李芷楹也只能咬紧牙关。
承诺在先，先来后到。
两人尴尬地杵在原地，连一抹黑影压盖了她们都不自知。
“是我打的。”
一个声音响起，听这音色是…
李芷楹暗淡下去的眼睛突然焕发出光彩，赶紧抬头望去，是她，又是这种安心的感觉。
相较之下，小草被吓出一副惊悚脸，她心心念念的偶像，就这么近距离的，站在她面前！
“天…天岚姐…你好…你刚刚说什么？你你你…打了她？”
“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没…没有…那你们现在是…”
“你想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嗯…”
“师生关系。”
“师？！生？！”
听到这个答案，小草突然转过头狠狠盯着李芷楹，大有讨伐她这么天大的消息都没有告知自己的意味。
“别怪她，我不让说的。”
杨婗又适时为李芷楹解难，紧接着又说，
“那你呢，能为我保守秘密吗？”
“可，当然可以，必须啊！但她为什么挨了你的打啊？”
“犯了错的学生当然要挨打。”
“天岚老师你还有打学生的习惯啊？”
小草笑嘻嘻地小心探问到。
“那到没有，我不会对我的学生动手。”
这句貌似普通平常的答话，像蕴藏了大量信息，让原本已经拨开了迷雾的小草又陷入了疑虑，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没忍住又一次询问。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得看她。”
杨婗边说边朝李芷楹扫了一眼，直接把人的脸给扫红了。
“好了，两个小鬼也饿了吧，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杨婗朝前走着，李芷楹傻呆呆地跟上，小草也只好跟上，只是她的脸，一副高考落了榜，彩票没中上的懊恼样子，自己手里的菜什么时候就被李芷楹给捷足先登了！
“哦，对了，有件事可以告诉你了。”
李芷楹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偏过头对小草说。
“有屁就放！”
“你那天梦到天岚姐送你回宿舍，还抱你，不是做梦，是真的。”
“李芷楹！你就是故意气我的吧！”
小草说着就伸手去掐李芷楹的脖子。
“什么呀！”
李芷楹被掐得脸红耳赤，自己好心告诉她还招来一顿虐待，真是莫名其妙！
“李芷楹，你现在都敢不接我电话了，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啦！”
“我…”
李芷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就眼看一个巴掌朝自己屁股上挥去。
这原本只是朋友间亲昵的打闹，可…
“呃…”
一阵牵动旧患的剧痛差点让她没站稳，又不敢直接捂上伤处，就只能拼命按住大腿外侧，试图减轻疼痛。
而这一细微动作，若是常人到很好唬弄过去，可偏偏，拦住她的人是小草。
“你，去实践了？”
小草狐疑地问着李芷楹，虽然她的动作足以让小草笃定，可印象中的李芷楹，不太会是轻易去跟别人约实践的样子。
“我没有…”
答应了杨婗守口如瓶，李芷楹只好矢口否认，可她骗人的伎俩真可算是拙劣，只听小草斩钉截铁地说，
“你撒谎！”
“我没有…”
“李芷楹，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有隐瞒了？我们还是朋友吗？”
小草突然把事态上升到信义，让李芷楹感觉十分为难。
“告诉我，是谁打了你？”
小草步步紧逼。
“抱歉，我不能说…”
“真好。”
听到她的答案，小草的眼里写满了失望，可李芷楹也只能咬紧牙关。
承诺在先，先来后到。
两人尴尬地杵在原地，连一抹黑影压盖了她们都不自知。
“是我打的。”
一个声音响起，听这音色是…
李芷楹暗淡下去的眼睛突然焕发出光彩，赶紧抬头望去，是她，又是这种安心的感觉。
相较之下，小草被吓出一副惊悚脸，她心心念念的偶像，就这么近距离的，站在她面前！
“天…天岚姐…你好…你刚刚说什么？你你你…打了她？”
“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没…没有…那你们现在是…”
“你想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嗯…”
“师生关系。”
“师？！生？！”
听到这个答案，小草突然转过头狠狠盯着李芷楹，大有讨伐她这么天大的消息都没有告知自己的意味。
“别怪她，我不让说的。”
杨婗又适时为李芷楹解难，紧接着又说，
“那你呢，能为我保守秘密吗？”
“可，当然可以，必须啊！但她为什么挨了你的打啊？”
“犯了错的学生当然要挨打。”
“天岚老师你还有打学生的习惯啊？”
小草笑嘻嘻地小心探问到。
“那到没有，我不会对我的学生动手。”
这句貌似普通平常的答话，像蕴藏了大量信息，让原本已经拨开了迷雾的小草又陷入了疑虑，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没忍住又一次询问。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得看她。”
杨婗边说边朝李芷楹扫了一眼，直接把人的脸给扫红了。
“好了，两个小鬼也饿了吧，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杨婗朝前走着，李芷楹傻呆呆地跟上，小草也只好跟上，只是她的脸，一副高考落了榜，彩票没中上的懊恼样子，自己手里的菜什么时候就被李芷楹给捷足先登了！
“哦，对了，有件事可以告诉你了。”
李芷楹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偏过头对小草说。
“有屁就放！”
“你那天梦到天岚姐送你回宿舍，还抱你，不是做梦，是真的。”
“李芷楹！你就是故意气我的吧！”
小草说着就伸手去掐李芷楹的脖子。
“什么呀！”
李芷楹被掐得脸红耳赤，自己好心告诉她还招来一顿虐待，真是莫名其妙！
【21】
酒足饭饱，月色怡人。
杨婗送两个小鬼回学校，因为顺路，她先送小草。
“待会儿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杨婗突然开口，但说话的方向却是对着小草。李芷楹心下诧异，小草更是摸不着头脑，但这可是被偶像点名，小草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激动，加紧张。
车速稍稍有些快，疾驰在还算空旷的道路上，倒也没什么大碍。很快，小草的学校就到了，杨婗把车停在了路边。
“天…天岚姐，你有什么事要让我帮忙啊？”
小草主动问，像迫不及待。
“哦，帮我望一下风。”
“望风？”
“嗯，我手头还有些事没时间去找僻静的地方。”
“你…你要干嘛啊？”
小草尴尬地回应着，被她的话彻底搞蒙了。
“给李芷楹上药。”
这话一出，是把两个人的头都吸引了过来，当然更夸张的是李芷楹，她万没想到杨婗是要干这个。这可是，大街上啊！
她的震惊同样被小草尽收眼底，露出一丝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其他什么的复杂的眼神，然后打开了车门，
“我下车给你们看着啊。”
“谢谢。”
待小草下了车，杨婗从副驾驶的储物盒里拿出一管类似膏药的东西，也跟着下了车，然后挤进后车厢。
“躲什么？过来。”
杨婗喝止住连连后退的李芷楹。
“又不听话了？”
“没…没有…”
李芷楹慌张十足地朝左右张望着，深怕会有陌生人过来，而且就算是小草，也被算进了那个陌生人的行列里。
“好了，车外没人，而且有小草看着，不会有大碍。”
杨婗尽力安抚李芷楹，可李芷楹还是一副心不在焉，不愿顺从的样子。杨婗看了看手上的表，不自觉皱起了眉。
这一幕突然就被不在状态的李芷楹捕捉到了，她也跟着看了看杨婗手上的表，尽管根本看不到时间。然后，她把身子微微朝杨婗的方向移动了。
杨婗似乎看到了契机，顺势就把李芷楹拉到了腿上，稍微缓了一会儿便褪下了她的裤子。经过一晚上的积淀，李芷楹屁股上的伤全都显现了出来，青中带着紫。
昨晚下手还是重了些，杨婗不禁这么想着。但她还是拧开了药管，把药挤在掌心，抹匀，然后照着李芷楹的皮肤揉了上去。
“啊…”
李芷楹低吟出声，她作好了痛的准备，可痛还是超出了她的准备范围，而原本就羞红了的脸也因为这剧痛涨得更红。
杨婗无比清楚身下的人儿在克制着抵抗疼痛，因为她的整个背部都在痉挛着，可若不把药揉进皮肤里，疼了也白疼，所以杨婗丝毫没有减轻力道。
“咳，声音有点大了。”
车外的小草适时发挥出她站哨人的功用。
“你别看！”
李芷楹顾不上疼痛喝止她。
“谁看你！我跟你讲这儿原本没人的，你这个吼法怕是要把全校人都招来。”
“不许咬手臂。”
杨婗眼尖地发现她把手递到了嘴边，厉声制止。
李芷楹无奈地又把手放了回去…
酒足饭饱，月色怡人。
杨婗送两个小鬼回学校，因为顺路，她先送小草。
“待会儿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杨婗突然开口，但说话的方向却是对着小草。李芷楹心下诧异，小草更是摸不着头脑，但这可是被偶像点名，小草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激动，加紧张。
车速稍稍有些快，疾驰在还算空旷的道路上，倒也没什么大碍。很快，小草的学校就到了，杨婗把车停在了路边。
“天…天岚姐，你有什么事要让我帮忙啊？”
小草主动问，像迫不及待。
“哦，帮我望一下风。”
“望风？”
“嗯，我手头还有些事没时间去找僻静的地方。”
“你…你要干嘛啊？”
小草尴尬地回应着，被她的话彻底搞蒙了。
“给李芷楹上药。”
这话一出，是把两个人的头都吸引了过来，当然更夸张的是李芷楹，她万没想到杨婗是要干这个。这可是，大街上啊！
她的震惊同样被小草尽收眼底，露出一丝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其他什么的复杂的眼神，然后打开了车门，
“我下车给你们看着啊。”
“谢谢。”
待小草下了车，杨婗从副驾驶的储物盒里拿出一管类似膏药的东西，也跟着下了车，然后挤进后车厢。
“躲什么？过来。”
杨婗喝止住连连后退的李芷楹。
“又不听话了？”
“没…没有…”
李芷楹慌张十足地朝左右张望着，深怕会有陌生人过来，而且就算是小草，也被算进了那个陌生人的行列里。
“好了，车外没人，而且有小草看着，不会有大碍。”
杨婗尽力安抚李芷楹，可李芷楹还是一副心不在焉，不愿顺从的样子。杨婗看了看手上的表，不自觉皱起了眉。
这一幕突然就被不在状态的李芷楹捕捉到了，她也跟着看了看杨婗手上的表，尽管根本看不到时间。然后，她把身子微微朝杨婗的方向移动了。
杨婗似乎看到了契机，顺势就把李芷楹拉到了腿上，稍微缓了一会儿便褪下了她的裤子。经过一晚上的积淀，李芷楹屁股上的伤全都显现了出来，青中带着紫。
昨晚下手还是重了些，杨婗不禁这么想着。但她还是拧开了药管，把药挤在掌心，抹匀，然后照着李芷楹的皮肤揉了上去。
“啊…”
李芷楹低吟出声，她作好了痛的准备，可痛还是超出了她的准备范围，而原本就羞红了的脸也因为这剧痛涨得更红。
杨婗无比清楚身下的人儿在克制着抵抗疼痛，因为她的整个背部都在痉挛着，可若不把药揉进皮肤里，疼了也白疼，所以杨婗丝毫没有减轻力道。
“咳，声音有点大了。”
车外的小草适时发挥出她站哨人的功用。
“你别看！”
李芷楹顾不上疼痛喝止她。
“谁看你！我跟你讲这儿原本没人的，你这个吼法怕是要把全校人都招来。”
“不许咬手臂。”
杨婗眼尖地发现她把手递到了嘴边，厉声制止。
李芷楹无奈地又把手放了回去…
【22】
一些学生的字迹总是潦草，需要用力识辩才勉强看得明白，而字迹后的底色又是作业本纸的泛白，灯光打在上面一反射，让杨婗有些短暂的晕眩。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时间太紧的缘故，她今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而面前堆积如山还未批改的作业，让她连去顺手带个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离自己的课还有一个小时，她想在这之前尽快改出来，其实她大可跟学生们解释一句，不用这么着急，可谁让她是杨婗呢。
她改得太认真了，直到那个黑影压在她即将要批改的地方才察觉过来，才抬起头，才看见一个咧着嘴笑的站在她面前的女生。
“你怎么来了？”
杨婗问。
“嘿嘿，白雪姐说你很有可能没吃早饭，我就给你带好吃的过来了。”
说着李芷楹把藏在背后的美食递到她面前。
还没打开，一股混有乳酪味道的面包清香就扑鼻而来，杨婗笑了笑，伸过手去接，还是热的。
“杨老师你说这事多纠结，我怕它冷就想快点跑过来给你，又怕跑快了风倒给它吹冷了。”
李芷楹傻里傻气的话又惹得杨婗一笑，然后盯了一眼她的屁股，开口说道，
“跑这么快，屁股不疼了？”
“………”
一句话不但堵得李芷楹哑口无言，还直接涨红了脸，自己不是尽顾着你没吃东西嘛！哪有空管屁股的事！
“好了，我快上课了，你下节课是英语对吧，赶快去，好好听课，敢走神我就让你屁股雪上加霜。”
“………”
李芷楹又被堵住了，但杨婗居然知道她的课表，这倒让她觉得很诧异，直到她已经坐到英语教室她都还在想这事。
“看窗外的同学请看黑板，这边风景独好。”
英语老师是个幽默的女生，召唤回神游到外太空的李芷楹。
黑板上歪歪扭扭着26个英文字母拼凑起来的长短不一的毛毛虫，倒没有半点说英语老师字不好的意思，真的就是这堆字符太难学了，任何一个杂念都足以让自己分神。
这不，电话又振动起来了，李芷楹根本都不用犹豫就拿出了课桌里的手机，竟然是个陌生人的来信，上面就两字，
“洁楹？”
“你是？”
李芷楹做出最正常的回复，可对方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说，
“挺厉害啊，竟然勾搭到天岚姐。”
假如刚刚的英文课给李芷楹放了一个晕眩技能，这句话的威力就足够让她清醒，她已经不关心对方是谁，满脑子想的是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是谁传出去的。假如杨婗知道了，她会不会怀疑自己？
明明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自己表现得足够好，杨婗对自己也还算满意，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这种事。
她努力把混乱不堪的脑袋平静下来，努力去想，去排查身边所有的人，最后，她极其不情愿把目标锁到一个人身上。
是的，这个人就是平时跟她走得最近的，小草。
一些学生的字迹总是潦草，需要用力识辩才勉强看得明白，而字迹后的底色又是作业本纸的泛白，灯光打在上面一反射，让杨婗有些短暂的晕眩。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时间太紧的缘故，她今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而面前堆积如山还未批改的作业，让她连去顺手带个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离自己的课还有一个小时，她想在这之前尽快改出来，其实她大可跟学生们解释一句，不用这么着急，可谁让她是杨婗呢。
她改得太认真了，直到那个黑影压在她即将要批改的地方才察觉过来，才抬起头，才看见一个咧着嘴笑的站在她面前的女生。
“你怎么来了？”
杨婗问。
“嘿嘿，白雪姐说你很有可能没吃早饭，我就给你带好吃的过来了。”
说着李芷楹把藏在背后的美食递到她面前。
还没打开，一股混有乳酪味道的面包清香就扑鼻而来，杨婗笑了笑，伸过手去接，还是热的。
“杨老师你说这事多纠结，我怕它冷就想快点跑过来给你，又怕跑快了风倒给它吹冷了。”
李芷楹傻里傻气的话又惹得杨婗一笑，然后盯了一眼她的屁股，开口说道，
“跑这么快，屁股不疼了？”
“………”
一句话不但堵得李芷楹哑口无言，还直接涨红了脸，自己不是尽顾着你没吃东西嘛！哪有空管屁股的事！
“好了，我快上课了，你下节课是英语对吧，赶快去，好好听课，敢走神我就让你屁股雪上加霜。”
“………”
李芷楹又被堵住了，但杨婗居然知道她的课表，这倒让她觉得很诧异，直到她已经坐到英语教室她都还在想这事。
“看窗外的同学请看黑板，这边风景独好。”
英语老师是个幽默的女生，召唤回神游到外太空的李芷楹。
黑板上歪歪扭扭着26个英文字母拼凑起来的长短不一的毛毛虫，倒没有半点说英语老师字不好的意思，真的就是这堆字符太难学了，任何一个杂念都足以让自己分神。
这不，电话又振动起来了，李芷楹根本都不用犹豫就拿出了课桌里的手机，竟然是个陌生人的来信，上面就两字，
“洁楹？”
“你是？”
李芷楹做出最正常的回复，可对方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说，
“挺厉害啊，竟然勾搭到天岚姐。”
假如刚刚的英文课给李芷楹放了一个晕眩技能，这句话的威力就足够让她清醒，她已经不关心对方是谁，满脑子想的是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是谁传出去的。假如杨婗知道了，她会不会怀疑自己？
明明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自己表现得足够好，杨婗对自己也还算满意，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这种事。
她努力把混乱不堪的脑袋平静下来，努力去想，去排查身边所有的人，最后，她极其不情愿把目标锁到一个人身上。
是的，这个人就是平时跟她走得最近的，小草。
【23】
自那之后李芷楹就有些怕见到杨婗，她无法做到心里面埋着那样一件事还能在杨婗面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时间久了她觉得疲累，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少了。
杨婗是个极聪明的人，一早就看出了异端，只是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却也不喜欢李芷楹这副怀藏心事，不告诉她的样子。
她一直在等，等着李芷楹主动，可李芷楹就是不见行动。一次交作业的机会，杨婗还是没忍住把她叫住了，脸上带着些许严厉，问，
“你是怎么回事？”
“杨老师…”
迟钝是正常的反应，杨婗没有紧逼，而是给足时间让她捋清思路，在欲言又止了几次后，李芷楹才缓慢开口，
“假如你的朋友，前提是真正的朋友，做了一件出卖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是哪一类的事情可以跟我讲讲？”
“就是类似秘密…被讲了出去…之类的…”
李芷楹明显有点慌，她怕杨婗再细问，这件事不能再追问下去了，不然自己就要暴露了。
可她不知道，她这些反常的举动，早就被杨婗尽收眼底，可杨婗也只是沉思了一会儿，便开口道，
“那你就该思考，当初是不是自己太随意，把你口中的秘密分享给他人了。”
“杨老师…”
“还想说点什么？”
“没…没有了…”
“嗯，自己认真点，别因为这些事误了本分。”
“是…”
李芷楹走出办公室，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次谈话影响多少，杨婗压低了眉，一双眼睛变得有些深邃。
下午，李芷楹去教室上课，依旧魂不守舍，似乎是同样的位置，她的手机又收到同样的振动。
“你在干嘛？”
发信人白纸黑字的写着“小草”2字，把李芷楹心里所有的质疑都坐实了，因为她了解的小草，不会发这么突兀的短信，除非，她有非要这么做的原因，可眼下这个阶段，她还能有什么原因。
她是来找自己坦白的吗？李芷楹不禁这么想，可假如她真是来坦白的，李芷楹真的没有太多心情去搭理她。
正胡思乱想时，对面又传来一条简讯，
“给你一个东西，自己偷着乐去吧，不用感谢我。”
小草毫无由头的话让李芷楹彻底混乱了，她到底想干嘛！
正疑惑，一张图片又传了过来，是一张聊天的截图，右边那个头像是小草本人，左边的是，杨老师…
李芷楹赶紧细看内容，
“小朋友在吗？”
“在在在！天岚姐有什么吩咐？”
“最近芷楹有些心情不好，你帮我问问顺便开解开解怎么样？”
“没问题啊，包在我身上！”
其实只是短短几句话，李芷楹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对面再次传来简讯，
“你看杨老师对你多好，要是有一个姐姐能对我这样，我死也甘愿。”
是啊，死也甘愿，李芷楹突然觉得感慨，不只是因为杨婗做了托人安慰她这件事本身，还有更多的，应该是更多的才对。
她猜到了自己怀疑的人是谁，还故意委托这个人来安慰自己，她这么做，是要彻底医治自己的心病啊。
她何以如此体察入微，善解人意。好像真相到底如何，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一股暖流，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沁进了李芷楹的心海。
自那之后李芷楹就有些怕见到杨婗，她无法做到心里面埋着那样一件事还能在杨婗面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时间久了她觉得疲累，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少了。
杨婗是个极聪明的人，一早就看出了异端，只是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却也不喜欢李芷楹这副怀藏心事，不告诉她的样子。
她一直在等，等着李芷楹主动，可李芷楹就是不见行动。一次交作业的机会，杨婗还是没忍住把她叫住了，脸上带着些许严厉，问，
“你是怎么回事？”
“杨老师…”
迟钝是正常的反应，杨婗没有紧逼，而是给足时间让她捋清思路，在欲言又止了几次后，李芷楹才缓慢开口，
“假如你的朋友，前提是真正的朋友，做了一件出卖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是哪一类的事情可以跟我讲讲？”
“就是类似秘密…被讲了出去…之类的…”
李芷楹明显有点慌，她怕杨婗再细问，这件事不能再追问下去了，不然自己就要暴露了。
可她不知道，她这些反常的举动，早就被杨婗尽收眼底，可杨婗也只是沉思了一会儿，便开口道，
“那你就该思考，当初是不是自己太随意，把你口中的秘密分享给他人了。”
“杨老师…”
“还想说点什么？”
“没…没有了…”
“嗯，自己认真点，别因为这些事误了本分。”
“是…”
李芷楹走出办公室，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次谈话影响多少，杨婗压低了眉，一双眼睛变得有些深邃。
下午，李芷楹去教室上课，依旧魂不守舍，似乎是同样的位置，她的手机又收到同样的振动。
“你在干嘛？”
发信人白纸黑字的写着“小草”2字，把李芷楹心里所有的质疑都坐实了，因为她了解的小草，不会发这么突兀的短信，除非，她有非要这么做的原因，可眼下这个阶段，她还能有什么原因。
她是来找自己坦白的吗？李芷楹不禁这么想，可假如她真是来坦白的，李芷楹真的没有太多心情去搭理她。
正胡思乱想时，对面又传来一条简讯，
“给你一个东西，自己偷着乐去吧，不用感谢我。”
小草毫无由头的话让李芷楹彻底混乱了，她到底想干嘛！
正疑惑，一张图片又传了过来，是一张聊天的截图，右边那个头像是小草本人，左边的是，杨老师…
李芷楹赶紧细看内容，
“小朋友在吗？”
“在在在！天岚姐有什么吩咐？”
“最近芷楹有些心情不好，你帮我问问顺便开解开解怎么样？”
“没问题啊，包在我身上！”
其实只是短短几句话，李芷楹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对面再次传来简讯，
“你看杨老师对你多好，要是有一个姐姐能对我这样，我死也甘愿。”
是啊，死也甘愿，李芷楹突然觉得感慨，不只是因为杨婗做了托人安慰她这件事本身，还有更多的，应该是更多的才对。
她猜到了自己怀疑的人是谁，还故意委托这个人来安慰自己，她这么做，是要彻底医治自己的心病啊。
她何以如此体察入微，善解人意。好像真相到底如何，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一股暖流，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沁进了李芷楹的心海。
【24】
晚上，三人又聚在一起吃饭，小草只顾埋头专心对付自己盘中的美食，全然不知面前的杨婗和李芷楹已经眼神交流了几个回合。
吃着吃着她突然抬起头，嘴里囫囵着说，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
“你吃相好丑，你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再讲嘛！”
李芷楹嫌弃道。
“你吃相好看，我这是十万火急！算了我懒得理你，我跟天岚姐说！”
小草把头偏向杨婗，杨婗回以她一个肯定的表情，小草才接着说道，
“昨天下午我收到一条短信，问我是不是天岚姐有关系，你们说是不是挺搞笑。”
这话一出，李芷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虚地追问到，
“她是怎么说的？”
“原话好像是说什么我挺厉害的，居然勾搭到天岚姐。”
“那你怎么回的啊？”
“骂她神经病啊，还能怎么回。”
“…”
李芷楹就是再笨，也该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诈了，而她竟然，还怀疑了自己多年的好友。
“你是不是该对我们坦白点什么了？”
一旁的杨婗突然训话，脸色严肃异常。虽然小草不明所以，但李芷楹心里却是十分清楚的。她显得有些羞愧，但也知道不该再瞒下去，才开口道，
“我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
“神马？！”
小草足够浮夸地吃了一惊，又继续问道，
“那你怎么回的？”
“我问，你听谁说的…”
“完了，完了，你这不等于跟对方承认了这件事吗！”
“哪有啊！而且，而且她们怎么知道这件事，还同时问了你和我。”
“或许，就像今天这样，我们那天晚餐时，被人看见了。”
杨婗做出最合理的推测，小草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并说道，
“眼下之急是确定这件事曝光了没，我找几个眼线问问啊。”
说着小草就一头扎进了她的手机中。
没过多久，她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朝两人摊了摊手，表情略有些无奈。
“既然瞒不住，那就大方承认吧。”
杨婗冷静地说道，并把最后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
“杨老师，你是说…当我姐姐的事…”
李芷楹有些激动着小心试探。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承认现在的状态，一个月磨合期就到了？”
“没…没有…”
“嘿，那既然都承认了，天岚姐你干脆进群玩玩吧，要是她们看到你进群，肯定会高兴得疯掉的。”
小草见缝插针，天岚这个名字在圈中还是挺响亮的，而她不玩群的习惯跟她名号一样，为人所知晓，所以小草才如此兴奋的怂恿。
见杨婗迟迟没反应，小草又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李芷楹，大有“这可是你预备姐姐，你不打算出点力啊”的意思。
李芷楹心里也想杨婗能进群，这样就能跟自己多一些互动，她一脸真诚地看向杨婗，眼神里带着些许祈求，希望对方能够答应。
杨婗用纸巾擦了擦嘴，回看向她，说了句，
“好，但是今天的事我们改天找个时间算一算。”
又喜又忧的答案，一时间让李芷楹不知该笑，还是哭。
晚上，三人又聚在一起吃饭，小草只顾埋头专心对付自己盘中的美食，全然不知面前的杨婗和李芷楹已经眼神交流了几个回合。
吃着吃着她突然抬起头，嘴里囫囵着说，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
“你吃相好丑，你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再讲嘛！”
李芷楹嫌弃道。
“你吃相好看，我这是十万火急！算了我懒得理你，我跟天岚姐说！”
小草把头偏向杨婗，杨婗回以她一个肯定的表情，小草才接着说道，
“昨天下午我收到一条短信，问我是不是天岚姐有关系，你们说是不是挺搞笑。”
这话一出，李芷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虚地追问到，
“她是怎么说的？”
“原话好像是说什么我挺厉害的，居然勾搭到天岚姐。”
“那你怎么回的啊？”
“骂她神经病啊，还能怎么回。”
“…”
李芷楹就是再笨，也该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诈了，而她竟然，还怀疑了自己多年的好友。
“你是不是该对我们坦白点什么了？”
一旁的杨婗突然训话，脸色严肃异常。虽然小草不明所以，但李芷楹心里却是十分清楚的。她显得有些羞愧，但也知道不该再瞒下去，才开口道，
“我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
“神马？！”
小草足够浮夸地吃了一惊，又继续问道，
“那你怎么回的？”
“我问，你听谁说的…”
“完了，完了，你这不等于跟对方承认了这件事吗！”
“哪有啊！而且，而且她们怎么知道这件事，还同时问了你和我。”
“或许，就像今天这样，我们那天晚餐时，被人看见了。”
杨婗做出最合理的推测，小草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并说道，
“眼下之急是确定这件事曝光了没，我找几个眼线问问啊。”
说着小草就一头扎进了她的手机中。
没过多久，她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朝两人摊了摊手，表情略有些无奈。
“既然瞒不住，那就大方承认吧。”
杨婗冷静地说道，并把最后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
“杨老师，你是说…当我姐姐的事…”
李芷楹有些激动着小心试探。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承认现在的状态，一个月磨合期就到了？”
“没…没有…”
“嘿，那既然都承认了，天岚姐你干脆进群玩玩吧，要是她们看到你进群，肯定会高兴得疯掉的。”
小草见缝插针，天岚这个名字在圈中还是挺响亮的，而她不玩群的习惯跟她名号一样，为人所知晓，所以小草才如此兴奋的怂恿。
见杨婗迟迟没反应，小草又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李芷楹，大有“这可是你预备姐姐，你不打算出点力啊”的意思。
李芷楹心里也想杨婗能进群，这样就能跟自己多一些互动，她一脸真诚地看向杨婗，眼神里带着些许祈求，希望对方能够答应。
杨婗用纸巾擦了擦嘴，回看向她，说了句，
“好，但是今天的事我们改天找个时间算一算。”
又喜又忧的答案，一时间让李芷楹不知该笑，还是哭。
【25】
天岚进群的事小草办得十分谨慎，在对比了多个群后，终于敲定了一个适合她的。小草心想这肯定是要得到夸赞的，还忍不住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可万万没想到待天岚被拉入群后，一大批人尾随而至，特意挑选的稍微清净的群也像炸开了锅。
小草头上吊着三根黑线，闪闪发光。而杨婗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就群里人提出的问题一一回复着，颇具耐心。
“天岚姐你怎么突然想进群了啊？”
这是群里的人最关注的问题。
“因为答应了一个小鬼。”
杨婗如此回复。
消息在线同步，李芷楹也是能看见的，当她看到杨婗的这句答话时，竟然有些羞涩的脸红。可同时，又觉得一股暖流穿进心里。
“谁啊，谁啊？”
群里的人又起哄到。
李芷楹不敢露面，杨婗也故意冷着不回信息，大家开始艾特小草，因为人是她拉进来的。小草没办法，就只好把李芷楹也艾特出来，然后李芷楹才弱弱地打了句招呼，
“大家好。”
“招呼打过了，那我的账该算算了吧。”
杨婗完全是紧挨着李芷楹的话接了一条，像早就蹲守在那里，等着李芷楹跳进来。
“什么账什么账？”
这可是圈里人最喜闻乐见的事，但群里再没有了回应。
镜头拉回现实，杨婗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抬头望向端坐在她面前的李芷楹，此时此刻她们就在杨婗的办公室里。
“杨老师…”
李芷楹坐立难安，一是因为心理上紧张，二是因为身理上某个部位真的安分不下来。而且明明刚刚群里聊天时，杨婗还一副轻松闲适的样子，怎么一到她放下手机，就跟启动了某个开关似的，整个人严肃到连周围的空气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起来！”
杨婗命令道，让李芷楹打了一个哆嗦，却不敢再坐着。
尔后，她也跟着起身走到对面墙的书柜旁，从密闭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根藤条。
她怎么，在哪儿都能拿得出工具…
而且，藤条的杀伤力…
“你要趴桌子上还是凳子上？”
杨婗还给了她选择权，可是，这个选择题可以选择不做吗…
杨婗越是靠近，李芷楹越往后退，退到屁股刚好撞上桌沿，她心知再退不了了。
“桌，桌子…”
李芷楹一脸视死如归，像是做出了这辈子最最艰难的选择。
“嗯，自己转身趴好。”
杨婗继续命令道，李芷楹磨磨唧唧地挪着步子，明明就只需要原地转半圈而已。
转完身子后，她又慢慢俯低身子，好半天才和桌面形成了同一个水平面，而且搞了半天，裤子还在屁股上，这让杨婗有些不爽地皱了皱眉，然后用藤条隔着裤子点了点她的臀。
李芷楹顿时明白她的用意，可双手就像灌了铅一样举不起来更动不了，杨婗窝火地呼出一口气，放下藤条就把手从她的腰后围到前面，三两下解开裤扣，用力往下一拉，这下裤子就直接滑到了膝盖弯，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通通被杨婗看了个遍。
天岚进群的事小草办得十分谨慎，在对比了多个群后，终于敲定了一个适合她的。小草心想这肯定是要得到夸赞的，还忍不住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可万万没想到待天岚被拉入群后，一大批人尾随而至，特意挑选的稍微清净的群也像炸开了锅。
小草头上吊着三根黑线，闪闪发光。而杨婗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就群里人提出的问题一一回复着，颇具耐心。
“天岚姐你怎么突然想进群了啊？”
这是群里的人最关注的问题。
“因为答应了一个小鬼。”
杨婗如此回复。
消息在线同步，李芷楹也是能看见的，当她看到杨婗的这句答话时，竟然有些羞涩的脸红。可同时，又觉得一股暖流穿进心里。
“谁啊，谁啊？”
群里的人又起哄到。
李芷楹不敢露面，杨婗也故意冷着不回信息，大家开始艾特小草，因为人是她拉进来的。小草没办法，就只好把李芷楹也艾特出来，然后李芷楹才弱弱地打了句招呼，
“大家好。”
“招呼打过了，那我的账该算算了吧。”
杨婗完全是紧挨着李芷楹的话接了一条，像早就蹲守在那里，等着李芷楹跳进来。
“什么账什么账？”
这可是圈里人最喜闻乐见的事，但群里再没有了回应。
镜头拉回现实，杨婗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抬头望向端坐在她面前的李芷楹，此时此刻她们就在杨婗的办公室里。
“杨老师…”
李芷楹坐立难安，一是因为心理上紧张，二是因为身理上某个部位真的安分不下来。而且明明刚刚群里聊天时，杨婗还一副轻松闲适的样子，怎么一到她放下手机，就跟启动了某个开关似的，整个人严肃到连周围的空气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起来！”
杨婗命令道，让李芷楹打了一个哆嗦，却不敢再坐着。
尔后，她也跟着起身走到对面墙的书柜旁，从密闭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根藤条。
她怎么，在哪儿都能拿得出工具…
而且，藤条的杀伤力…
“你要趴桌子上还是凳子上？”
杨婗还给了她选择权，可是，这个选择题可以选择不做吗…
杨婗越是靠近，李芷楹越往后退，退到屁股刚好撞上桌沿，她心知再退不了了。
“桌，桌子…”
李芷楹一脸视死如归，像是做出了这辈子最最艰难的选择。
“嗯，自己转身趴好。”
杨婗继续命令道，李芷楹磨磨唧唧地挪着步子，明明就只需要原地转半圈而已。
转完身子后，她又慢慢俯低身子，好半天才和桌面形成了同一个水平面，而且搞了半天，裤子还在屁股上，这让杨婗有些不爽地皱了皱眉，然后用藤条隔着裤子点了点她的臀。
李芷楹顿时明白她的用意，可双手就像灌了铅一样举不起来更动不了，杨婗窝火地呼出一口气，放下藤条就把手从她的腰后围到前面，三两下解开裤扣，用力往下一拉，这下裤子就直接滑到了膝盖弯，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通通被杨婗看了个遍。
【26】
李芷楹从来没有试过在浴室以外的地方让自己特别是后面的那个部位如此大面积并且持久的暴露，以至于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
“腿分开。”
杨婗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李芷楹的脸本就已经很红了，听到如此命令那红色似是要掉下来，可她心知不能违逆，再不情愿也只得慢慢挪着双脚。
或许相对论就是这样产生的，李芷楹以自己的身体感知，羞赧程度认为自己分开了好大的幅度，但在俯瞰全局的杨婗看来，怎么都觉得她没动。
“啊！”
大腿内侧突然生起的一丝电流让李芷楹惊叫出声，六神慌乱之间，她隐约感觉是一只手。
的确是杨婗，把手伸到了她腿根的下侧，帮助她完成那个她无力完成的动作。
其实杨婗并没有过分强求她分多开，就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幅度，原因也只是因为她绷得太紧，这样容易打坏。
而那双腿，还是极不安分的有闭合起来的趋势。
杨婗观摩了一阵，就又走回书柜旁，从里面拿出两只马克笔，然后在李芷楹脚的内侧一边立了一只，并说道，
“等会儿要是这两支笔倒了，一只50下，你自己把握。”
这句话威慑力十足，李芷楹立马安分下来，不敢再像刚刚那么乱动。可她的表情，确给杨婗传递着她憋得十分辛苦的信息。
之后办公室变得安静，学生在前面趴着，光裸着屁股，老师在后面站着，手持藤条神色严厉，仪式感强烈，示意着这份责打的庄严性。
“嗖！”
一道声响划破长空，假如不是因为自己是这份声响后的承担者，李芷楹一定会觉得它的声音清脆好听。
可她来不及想这些了，随着砸到肉上的声音接连响起，她身子猛然前倾，尽管咬紧牙关，但呻吟的声音还是从贝齿里跑了出来。
太疼了，这完全超越了之前戒尺给她的感觉！
而她还没消化完第一下，第二下又接踵而至。
“嗖…啪！”
还是那个相同的声音，只是这次的音量似乎要让人听得更清楚一些，不会是…
“啊…”
李芷楹直接吼出了声，比第一下还疼，她条件反射地跺着脚，只是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那只马克笔！左摇右晃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坚定地立住了。
“这次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好运了。”
杨婗冷冷说道，表情十分严肃，完全找不到她平常的一点影子。
李芷楹的额头已经爬上了细汗，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而她的屁股上，平行着两条深浅不一的愣子，并不断转红。
“啪！啪！啪！”
又是接连三下，一下比一下重，李芷楹腿不敢动，只敢握紧拳头，妄图好受一点。
“知道为什么打你？”
五下之后，杨婗突然问。
“因…因为…我不相信朋友。”
李芷楹怕答慢了会挨到更重的揍，胡乱思索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开了口，而开的这个口，又给她赢来重重的五下。
李芷楹从来没有试过在浴室以外的地方让自己特别是后面的那个部位如此大面积并且持久的暴露，以至于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
“腿分开。”
杨婗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李芷楹的脸本就已经很红了，听到如此命令那红色似是要掉下来，可她心知不能违逆，再不情愿也只得慢慢挪着双脚。
或许相对论就是这样产生的，李芷楹以自己的身体感知，羞赧程度认为自己分开了好大的幅度，但在俯瞰全局的杨婗看来，怎么都觉得她没动。
“啊！”
大腿内侧突然生起的一丝电流让李芷楹惊叫出声，六神慌乱之间，她隐约感觉是一只手。
的确是杨婗，把手伸到了她腿根的下侧，帮助她完成那个她无力完成的动作。
其实杨婗并没有过分强求她分多开，就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幅度，原因也只是因为她绷得太紧，这样容易打坏。
而那双腿，还是极不安分的有闭合起来的趋势。
杨婗观摩了一阵，就又走回书柜旁，从里面拿出两只马克笔，然后在李芷楹脚的内侧一边立了一只，并说道，
“等会儿要是这两支笔倒了，一只50下，你自己把握。”
这句话威慑力十足，李芷楹立马安分下来，不敢再像刚刚那么乱动。可她的表情，确给杨婗传递着她憋得十分辛苦的信息。
之后办公室变得安静，学生在前面趴着，光裸着屁股，老师在后面站着，手持藤条神色严厉，仪式感强烈，示意着这份责打的庄严性。
“嗖！”
一道声响划破长空，假如不是因为自己是这份声响后的承担者，李芷楹一定会觉得它的声音清脆好听。
可她来不及想这些了，随着砸到肉上的声音接连响起，她身子猛然前倾，尽管咬紧牙关，但呻吟的声音还是从贝齿里跑了出来。
太疼了，这完全超越了之前戒尺给她的感觉！
而她还没消化完第一下，第二下又接踵而至。
“嗖…啪！”
还是那个相同的声音，只是这次的音量似乎要让人听得更清楚一些，不会是…
“啊…”
李芷楹直接吼出了声，比第一下还疼，她条件反射地跺着脚，只是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是那只马克笔！左摇右晃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坚定地立住了。
“这次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这么好运了。”
杨婗冷冷说道，表情十分严肃，完全找不到她平常的一点影子。
李芷楹的额头已经爬上了细汗，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而她的屁股上，平行着两条深浅不一的愣子，并不断转红。
“啪！啪！啪！”
又是接连三下，一下比一下重，李芷楹腿不敢动，只敢握紧拳头，妄图好受一点。
“知道为什么打你？”
五下之后，杨婗突然问。
“因…因为…我不相信朋友。”
李芷楹怕答慢了会挨到更重的揍，胡乱思索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开了口，而开的这个口，又给她赢来重重的五下。
【27】
李芷楹表情异常痛苦，臀腰的地方也沁满了细汗，不仅仅是因为疼出来的，还有双腿一直保持那个束缚的站立而导致的肌肉的僵硬。
而在杨婗又加罚了20下之后，她依旧没有说出那个正确的答案，最后是杨婗妥协了，她说，
“20下换一个答案，自己考虑要不要换。”
这对李芷楹来说是特赦，可这样的特赦又附有一定的代价，让她难以抉择。
“不要换是吧？”
杨婗边说边举起藤条，摆出要继续抽打的姿势。
“要要要。”
李芷楹赶紧回应，她顾不得那么多了，与其答错再挨罚，还不如选择一个一劳永逸的方式。
“好，先罚再讲，20下，自己报数。”
几乎不给她缓冲时间，杨婗直接甩下了第一下，重叠在早就布满愣子的屁股上。
“一…”
这句报数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啪。”
又是一下。
“二…”
…
第8下时，李芷楹被打出了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地滑落。
第12下时，嘴里开始呜咽。
第20下挨完，泣不成声，整个后臀微微颤抖。
杨婗全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然后放下藤条，说，
“你有认真看待这段关系吗？”
李芷楹是听进去了这句话，可她觉得太重了，她自认为自己足够重视这段关系，可怎么还被质疑了。
“我有啊。”
李芷楹忍痛反驳道。
“这是你第二次有事瞒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杨老师…”
被她这么提起，李芷楹回忆起之前的一些东西，顿时有些语塞。
“一段关系，彼此付出信任，我认为是最重要的维系方式，但你似乎并不是这么想。”
“不是，杨老师，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怕你觉得我没有听话，怕你怪我没有守住秘密，我还怕…失去你…”
“芷楹，你知道吗，从你没对我坦诚那一刻开始，你就在失去我。”
不知道为什么，杨婗在说这句话时，整个语气开始回暖，这更让李芷楹心里有块地方扯着疼。
“对不起，杨老师，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有什么都会告诉你。”
“我该相信你吗？”
“你…试试…”
李芷楹委屈着脸，带着些许微微的祈求。
杨婗看着她的小脸，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好，最后20下，今天的错就翻页。不用报数，自己趴好。”
说这话时，杨婗又恢复成打人时严厉的模样，李芷楹心有余悸，虽然臀上已经火辣辣的一片，但却不敢不照做。
杨婗见她趴好，重新抬手抽打起来。只是第一下，就告诉李芷楹她有多泾渭分明。
罚就是罚，不会因为数量降低质量，不会因为你疼了，哭了就手下留情。想争取减刑，永远只能通过不犯错的方式，而一旦有错，你就只有乖乖认罚的权利。
这是杨婗教她的第一课，用最后狠狠的20下向她言明自己是个什么风格的人。
而李芷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怎样想办法让那两支笔直立到最后…
李芷楹表情异常痛苦，臀腰的地方也沁满了细汗，不仅仅是因为疼出来的，还有双腿一直保持那个束缚的站立而导致的肌肉的僵硬。
而在杨婗又加罚了20下之后，她依旧没有说出那个正确的答案，最后是杨婗妥协了，她说，
“20下换一个答案，自己考虑要不要换。”
这对李芷楹来说是特赦，可这样的特赦又附有一定的代价，让她难以抉择。
“不要换是吧？”
杨婗边说边举起藤条，摆出要继续抽打的姿势。
“要要要。”
李芷楹赶紧回应，她顾不得那么多了，与其答错再挨罚，还不如选择一个一劳永逸的方式。
“好，先罚再讲，20下，自己报数。”
几乎不给她缓冲时间，杨婗直接甩下了第一下，重叠在早就布满愣子的屁股上。
“一…”
这句报数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啪。”
又是一下。
“二…”
…
第8下时，李芷楹被打出了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地滑落。
第12下时，嘴里开始呜咽。
第20下挨完，泣不成声，整个后臀微微颤抖。
杨婗全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然后放下藤条，说，
“你有认真看待这段关系吗？”
李芷楹是听进去了这句话，可她觉得太重了，她自认为自己足够重视这段关系，可怎么还被质疑了。
“我有啊。”
李芷楹忍痛反驳道。
“这是你第二次有事瞒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杨老师…”
被她这么提起，李芷楹回忆起之前的一些东西，顿时有些语塞。
“一段关系，彼此付出信任，我认为是最重要的维系方式，但你似乎并不是这么想。”
“不是，杨老师，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怕你觉得我没有听话，怕你怪我没有守住秘密，我还怕…失去你…”
“芷楹，你知道吗，从你没对我坦诚那一刻开始，你就在失去我。”
不知道为什么，杨婗在说这句话时，整个语气开始回暖，这更让李芷楹心里有块地方扯着疼。
“对不起，杨老师，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有什么都会告诉你。”
“我该相信你吗？”
“你…试试…”
李芷楹委屈着脸，带着些许微微的祈求。
杨婗看着她的小脸，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好，最后20下，今天的错就翻页。不用报数，自己趴好。”
说这话时，杨婗又恢复成打人时严厉的模样，李芷楹心有余悸，虽然臀上已经火辣辣的一片，但却不敢不照做。
杨婗见她趴好，重新抬手抽打起来。只是第一下，就告诉李芷楹她有多泾渭分明。
罚就是罚，不会因为数量降低质量，不会因为你疼了，哭了就手下留情。想争取减刑，永远只能通过不犯错的方式，而一旦有错，你就只有乖乖认罚的权利。
这是杨婗教她的第一课，用最后狠狠的20下向她言明自己是个什么风格的人。
而李芷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怎样想办法让那两支笔直立到最后…
【28】
李芷楹觉得自己后面撕裂的痛，她还保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眼泪也没停过。
而杨婗已经开始收拾起马克笔和藤条，待放到柜子里后，她走向李芷楹，看了看，然后突然伸出了手。
“过来。”
杨婗说，李芷楹跟随她的动作慢慢移动，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对啊！自己裤子还没提呢！
她想赶紧提起来，这样太害羞了，但杨婗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而是连贯性的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别动！”
杨婗的语气又加强了几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状况让李芷楹镇没敢乱动，极害怕她又给自己来上一下，现在屁股上的伤，哪怕只是用手，那也是疼得紧的。
抽屉声音响起，杨婗从里面拿出一管膏药，不知道是早就已经呆在那儿的，还是杨婗计划好要打李芷楹现准备的。
藤条造成的伤免不了要破皮，这让上药成了变相的上刑，才一抹上肌肤，就像碰到了烧得滚烫的刀子一样，瞬间引燃伤口处的皮肉。
李芷楹赶紧扭着屁股躲开，却又被杨婗硬生生掰了回来，还威胁到，
“再动试试。”
冷冷的语气好像击伤了李芷楹的泪腺，上一秒才停住的泪复又掉了下来。杨婗见状再次放轻柔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又缓缓说道，
“你知道我以前实践的规矩是让人不准哭的吗？”
李芷楹立马傻眼，这句话看似威胁，但细细感受，却是很杨婗式的哄人手法，她说不出那些个温柔黏腻的哄小孩的话，却不是没有这份心。至少在整场责打中，她包容了李芷楹一直持续的哭泣，没有说半个“不”字。
而这，就够了。
尽管确实很疼，但李芷楹似乎都可以忍耐下来了。而在上完全部伤处的药后，杨婗竟然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就这么光屁股的坐到了自己腿上。
李芷楹羞红了脸，这太尴尬了。她甚至能感觉杨婗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替她持续升温着，而完全忘了这样坐着是有多疼。
“以后心里有事，能告诉我吗？嗯？”
杨婗轻声问着，此时此刻完全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哄着自己的妹妹。李芷楹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沦陷的，呆傻地点着头。
“能对我多一点信任？”
“嗯…”
“好，我现在要批改作业，你自己去墙边站一会儿。”
就像坐过山车似的，如果刚刚是升到了顶峰，那现在就是降到了谷底，李芷楹甚至都有点怀疑地看向杨婗。
“既然选择责罚，势必让你印象深刻，这是我的原则，有什么问题吗？”
杨婗看出了她的疑惑，颇具耐心地解答，也暗自欣赏着她从温顺到吃瘪的转变。
不出所料，小孩没敢过多犹豫就别扭的起了身，只是那个正要提裤子的动作怎么看都觉得扎眼。
“我让你提裤子了吗？”
一句呵斥，又让面前的小孩憋足了委屈，杨婗不动声色，心里却觉得好笑，眼看着她以极不方便的姿势挪到对面的墙角。屁股上，红痕交错，格外醒目。
只是案头还有成堆的作业，杨婗终是收起了难得的逗乐的心思，又重新归回了她的岗位。
李芷楹觉得自己后面撕裂的痛，她还保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眼泪也没停过。
而杨婗已经开始收拾起马克笔和藤条，待放到柜子里后，她走向李芷楹，看了看，然后突然伸出了手。
“过来。”
杨婗说，李芷楹跟随她的动作慢慢移动，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对啊！自己裤子还没提呢！
她想赶紧提起来，这样太害羞了，但杨婗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而是连贯性的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别动！”
杨婗的语气又加强了几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状况让李芷楹镇没敢乱动，极害怕她又给自己来上一下，现在屁股上的伤，哪怕只是用手，那也是疼得紧的。
抽屉声音响起，杨婗从里面拿出一管膏药，不知道是早就已经呆在那儿的，还是杨婗计划好要打李芷楹现准备的。
藤条造成的伤免不了要破皮，这让上药成了变相的上刑，才一抹上肌肤，就像碰到了烧得滚烫的刀子一样，瞬间引燃伤口处的皮肉。
李芷楹赶紧扭着屁股躲开，却又被杨婗硬生生掰了回来，还威胁到，
“再动试试。”
冷冷的语气好像击伤了李芷楹的泪腺，上一秒才停住的泪复又掉了下来。杨婗见状再次放轻柔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又缓缓说道，
“你知道我以前实践的规矩是让人不准哭的吗？”
李芷楹立马傻眼，这句话看似威胁，但细细感受，却是很杨婗式的哄人手法，她说不出那些个温柔黏腻的哄小孩的话，却不是没有这份心。至少在整场责打中，她包容了李芷楹一直持续的哭泣，没有说半个“不”字。
而这，就够了。
尽管确实很疼，但李芷楹似乎都可以忍耐下来了。而在上完全部伤处的药后，杨婗竟然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就这么光屁股的坐到了自己腿上。
李芷楹羞红了脸，这太尴尬了。她甚至能感觉杨婗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替她持续升温着，而完全忘了这样坐着是有多疼。
“以后心里有事，能告诉我吗？嗯？”
杨婗轻声问着，此时此刻完全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哄着自己的妹妹。李芷楹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沦陷的，呆傻地点着头。
“能对我多一点信任？”
“嗯…”
“好，我现在要批改作业，你自己去墙边站一会儿。”
就像坐过山车似的，如果刚刚是升到了顶峰，那现在就是降到了谷底，李芷楹甚至都有点怀疑地看向杨婗。
“既然选择责罚，势必让你印象深刻，这是我的原则，有什么问题吗？”
杨婗看出了她的疑惑，颇具耐心地解答，也暗自欣赏着她从温顺到吃瘪的转变。
不出所料，小孩没敢过多犹豫就别扭的起了身，只是那个正要提裤子的动作怎么看都觉得扎眼。
“我让你提裤子了吗？”
一句呵斥，又让面前的小孩憋足了委屈，杨婗不动声色，心里却觉得好笑，眼看着她以极不方便的姿势挪到对面的墙角。屁股上，红痕交错，格外醒目。
只是案头还有成堆的作业，杨婗终是收起了难得的逗乐的心思，又重新归回了她的岗位。
【29】
宿舍的条件不是那么好，床下面直接放着一块木板，再铺一层床垫，四年的起居就在这上面过了。
李芷楹第一次抱怨的时候还是刚开学的时候，母亲是个持家的人，在这上面从来没有亏待过她，以至于和舍友相比起来显得有些娇气。可很快，她还是适应了。
但刚刚，她又忍不住再次抱怨起来，因为身后某个地方硌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李芷楹你是蛆变的吗？”
“你能不能不恶心！”
“那你没事一直动个啥，床都要被你弄垮了。”
“我不动了行了吧！”
李芷楹最后固定了一个侧身的姿势，便终于安分下来，可她实在弄不明白杨婗是怎么打的，腿侧的位置还是会疼，所以这个姿势并没有完全拯救到她。
算了，玩玩手机分散一下注意力吧，李芷楹这么想着。可哪个最能让她分散注意力，很自然的，她打开了那个群。
群里很活跃，跟平常大相径庭，李芷楹被这份火热有点灼烧到了，极腼腆地打了一个小小的招呼。
可这一声招呼，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水中，却激起了千层浪。
一大堆坏笑的表情弹了出来，还有一些质问的声音，质问内容便是她们白天没有追问到的答案，现在又像连续剧一样再度上演了。
本是想来这解疼的，没曾想反倒又激化了这份疼，李芷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不知道怎么回复。
“这么晚还没睡？”
一条消息又弹了出来，如果刚刚李芷楹的出现像小石子，那这位的出现就是重磅炸弹了。因为，是杨婗。
李芷楹手机差点滑掉，而群里热情更胜，全都把方向掉头，转向了杨婗。
“小孩不听话当然要挨揍。”
杨婗是这么回复的。
“那你们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这个问题你问洁楹。”
群里突然安静，或许是那个人正在编辑短信，要一探究竟，可杨婗的头像又跳了出来，
“顺便提醒一下，现在已经11点过了，按理也该休息了，假如我再看到某人的消息，这个账我们又要再算算了。”
……
这不明摆着赤裸裸的威胁吗！
这次李芷楹的手机是真的滑掉了，她庆幸自己没有像往常那样平躺，不然该砸自己脸上。
可为什么杨婗这么霸道！又让别人问自己又不让自己说话，这明明就是霸王条款嘛！
可她除了气短，胸闷，还有什么敢造次的吗？
没有，真没有。
李芷楹憋着火，努力想让自己进入梦乡。
才闭眼一会儿，她总觉得自己好像疏漏了什么，待反应过来赶紧跑到小窗给杨婗道了一句晚安。很快，杨婗回以晚安。
生活又重归生活该有的那份样子，琐碎，但细腻。
这个情况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常有发生，不管是杨婗的霸道，还是她总能在李芷楹出现的时候当场抓包，害得群里总有人问：天岚姐你是不是回去翻聊天记录了啊，怎么每次都抓得这么准。
可不管外人怎么说，李芷楹心里清楚，杨婗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人，她把她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她的职业中，难以顾及这些对她来说没有多少意义的生活琐碎。
而次次被抓包也只能说明，自己的运气实在不太好。但从内心上，她又打心底喜欢杨婗和她这样的互动，哪怕是屈指可数的，又短暂得可怜的那一丁点时候。
宿舍的条件不是那么好，床下面直接放着一块木板，再铺一层床垫，四年的起居就在这上面过了。
李芷楹第一次抱怨的时候还是刚开学的时候，母亲是个持家的人，在这上面从来没有亏待过她，以至于和舍友相比起来显得有些娇气。可很快，她还是适应了。
但刚刚，她又忍不住再次抱怨起来，因为身后某个地方硌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李芷楹你是蛆变的吗？”
“你能不能不恶心！”
“那你没事一直动个啥，床都要被你弄垮了。”
“我不动了行了吧！”
李芷楹最后固定了一个侧身的姿势，便终于安分下来，可她实在弄不明白杨婗是怎么打的，腿侧的位置还是会疼，所以这个姿势并没有完全拯救到她。
算了，玩玩手机分散一下注意力吧，李芷楹这么想着。可哪个最能让她分散注意力，很自然的，她打开了那个群。
群里很活跃，跟平常大相径庭，李芷楹被这份火热有点灼烧到了，极腼腆地打了一个小小的招呼。
可这一声招呼，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水中，却激起了千层浪。
一大堆坏笑的表情弹了出来，还有一些质问的声音，质问内容便是她们白天没有追问到的答案，现在又像连续剧一样再度上演了。
本是想来这解疼的，没曾想反倒又激化了这份疼，李芷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不知道怎么回复。
“这么晚还没睡？”
一条消息又弹了出来，如果刚刚李芷楹的出现像小石子，那这位的出现就是重磅炸弹了。因为，是杨婗。
李芷楹手机差点滑掉，而群里热情更胜，全都把方向掉头，转向了杨婗。
“小孩不听话当然要挨揍。”
杨婗是这么回复的。
“那你们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这个问题你问洁楹。”
群里突然安静，或许是那个人正在编辑短信，要一探究竟，可杨婗的头像又跳了出来，
“顺便提醒一下，现在已经11点过了，按理也该休息了，假如我再看到某人的消息，这个账我们又要再算算了。”
……
这不明摆着赤裸裸的威胁吗！
这次李芷楹的手机是真的滑掉了，她庆幸自己没有像往常那样平躺，不然该砸自己脸上。
可为什么杨婗这么霸道！又让别人问自己又不让自己说话，这明明就是霸王条款嘛！
可她除了气短，胸闷，还有什么敢造次的吗？
没有，真没有。
李芷楹憋着火，努力想让自己进入梦乡。
才闭眼一会儿，她总觉得自己好像疏漏了什么，待反应过来赶紧跑到小窗给杨婗道了一句晚安。很快，杨婗回以晚安。
生活又重归生活该有的那份样子，琐碎，但细腻。
这个情况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常有发生，不管是杨婗的霸道，还是她总能在李芷楹出现的时候当场抓包，害得群里总有人问：天岚姐你是不是回去翻聊天记录了啊，怎么每次都抓得这么准。
可不管外人怎么说，李芷楹心里清楚，杨婗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人，她把她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她的职业中，难以顾及这些对她来说没有多少意义的生活琐碎。
而次次被抓包也只能说明，自己的运气实在不太好。但从内心上，她又打心底喜欢杨婗和她这样的互动，哪怕是屈指可数的，又短暂得可怜的那一丁点时候。
【30】
一辆车又停在了李芷楹的宿舍外，在众人依旧惊诧的眼神中，李芷楹依旧有些腼腆的上了车。
“我…我们去哪儿啊？”
“没药了，去给你拿药。”
杨婗如此回答，原本就一头雾水的李芷楹更是迷惑。
“拿什么药…”
“我以为你更关心去哪儿拿。”
“那…去哪儿拿啊…”
李芷楹的说变卦就变卦，引得杨婗轻声一笑，还真是傻里傻气，一带就跑。
而她也没有回答，只是眼注视前方，开着车，她总是乐于看小孩这副局促无措的样子。
过不久，车子驶进了一个小区里，从周遭的环境看，小区的质量可说是非常好了。
可是，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芷楹更迷惑了，但她也只能跟着杨婗一路来到停车库，然后下车，然后走进电梯。
电梯显示7楼时，门开了，杨婗两步踏了出去，李芷楹也赶紧跟出去。又拐到左边走廊最后一户人家的门口时，杨婗按响了门铃。
很快，里面传来响动声，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人来而特意提前准备了似的。
然后，一个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调皮地笑着，
“boss好，boss你车技是有退化掉吗，今天的时间好像有点久哦~”
“嗯，今天多载了一个人，重量增加了。”
杨婗边换鞋边面不改色的回应着她。
要戏弄杨婗好像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办法，她只好把矛头转向后面还处于搞不清状况的李芷楹身上。
“嘿，后面非常有重量那位，你不要进来的吗，不进来我可要关门了啊。”
“诶诶诶，要进，要进。”
李芷楹赶紧抵住门，又挤出礼貌的微笑补充道，
“初次见面，不要这么不友好嘛…”
“………”
只见开门那个人整张脸扭出了一个弧度，极力表达出“不可思议”四个字。
“怎…怎么了啊…”
李芷楹尴尬地笑笑。
“兔傻子！你居然把我忘了！叫你兔傻子真是叫对了！”
“………”
听她吼出这个别名，李芷楹恍然唤醒了一些回忆。
“你…你是小可？”
“哼！”
女生甩过头不理她。
“好了，你们寒暄完了吧。”
杨婗打断她们的对话，又说道，
“现在可以解决一下我这边的事了吗？”
嗯？
米小可盯向杨婗，做迷惑状。
然后…
“啊…boss你放手放手…”
“谁车技退化掉了？嗯？”
“没有没有，是兔傻子啦，我没想到她这么超重…bo…啊…放手啦…”
“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讲话。”
杨婗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捏在她臀腿上的手。米小可赶紧把屁股躲起来，并揉了揉。
“这是你要的药。”
是黎思筠，不知道从里面的哪间房走了出来，跟随而来的气场压制让李芷楹又觉得呼吸十分困难。
杨婗把药接了过来，又一起去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你怎么了？”
杨婗问着旁边坐立难安的李芷楹。
“啊？我…我想尿尿…”
“洗手间在那边，自己去吧。”
“哦…”
一辆车又停在了李芷楹的宿舍外，在众人依旧惊诧的眼神中，李芷楹依旧有些腼腆的上了车。
“我…我们去哪儿啊？”
“没药了，去给你拿药。”
杨婗如此回答，原本就一头雾水的李芷楹更是迷惑。
“拿什么药…”
“我以为你更关心去哪儿拿。”
“那…去哪儿拿啊…”
李芷楹的说变卦就变卦，引得杨婗轻声一笑，还真是傻里傻气，一带就跑。
而她也没有回答，只是眼注视前方，开着车，她总是乐于看小孩这副局促无措的样子。
过不久，车子驶进了一个小区里，从周遭的环境看，小区的质量可说是非常好了。
可是，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芷楹更迷惑了，但她也只能跟着杨婗一路来到停车库，然后下车，然后走进电梯。
电梯显示7楼时，门开了，杨婗两步踏了出去，李芷楹也赶紧跟出去。又拐到左边走廊最后一户人家的门口时，杨婗按响了门铃。
很快，里面传来响动声，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人来而特意提前准备了似的。
然后，一个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调皮地笑着，
“boss好，boss你车技是有退化掉吗，今天的时间好像有点久哦~”
“嗯，今天多载了一个人，重量增加了。”
杨婗边换鞋边面不改色的回应着她。
要戏弄杨婗好像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办法，她只好把矛头转向后面还处于搞不清状况的李芷楹身上。
“嘿，后面非常有重量那位，你不要进来的吗，不进来我可要关门了啊。”
“诶诶诶，要进，要进。”
李芷楹赶紧抵住门，又挤出礼貌的微笑补充道，
“初次见面，不要这么不友好嘛…”
“………”
只见开门那个人整张脸扭出了一个弧度，极力表达出“不可思议”四个字。
“怎…怎么了啊…”
李芷楹尴尬地笑笑。
“兔傻子！你居然把我忘了！叫你兔傻子真是叫对了！”
“………”
听她吼出这个别名，李芷楹恍然唤醒了一些回忆。
“你…你是小可？”
“哼！”
女生甩过头不理她。
“好了，你们寒暄完了吧。”
杨婗打断她们的对话，又说道，
“现在可以解决一下我这边的事了吗？”
嗯？
米小可盯向杨婗，做迷惑状。
然后…
“啊…boss你放手放手…”
“谁车技退化掉了？嗯？”
“没有没有，是兔傻子啦，我没想到她这么超重…bo…啊…放手啦…”
“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讲话。”
杨婗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捏在她臀腿上的手。米小可赶紧把屁股躲起来，并揉了揉。
“这是你要的药。”
是黎思筠，不知道从里面的哪间房走了出来，跟随而来的气场压制让李芷楹又觉得呼吸十分困难。
杨婗把药接了过来，又一起去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你怎么了？”
杨婗问着旁边坐立难安的李芷楹。
“啊？我…我想尿尿…”
“洗手间在那边，自己去吧。”
“哦…”
【31】
“你怎么还没尿！”
米小可去到厕所，发现李芷楹还在捣鼓那个门。
“这个门…我好像不知道怎么锁…”
李芷楹脸上冒出些热汗，明明这所房子看上去格调优雅，怎么都不像任锁坏掉不修理好的样子。
“它坏掉了，锁不上。”
米小可是先翻了一个白眼再回答，可那个白眼，李芷楹判断似乎并不是冲自己来的，但她还是很惊恐地吼道，
“什么？”
“哎呀，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像母老虎一样冲进来。”
“母…母老虎…”
再次提起这个绰号时，李芷楹还是被吓了一跳，好像生怕被指的那位会生气一样。
“你还尿不尿！”
米小可开口，把游离天外的李芷楹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关了门，是那种使劲把门压紧的那种关，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人很难打开似的。
这可怜的一触即破的心理作用。
回到客厅时，坐客厅的那两位对李芷楹用时太久的事只稍稍表现出疑虑，但也没有说什么，而一旁的米小可却吼了起来。
“黎医生，客人刚刚跟我抱怨厕所门锁不上耶！你是不是该考虑把门修一修了！”
“我没…”
李芷楹对她的凭空捏造有些傻眼，赶紧解释，可刚刚看起来还有些、还比较、还稍微温和的黎思筠，此刻脸已经黑到让李芷楹连解释的话都跟着自己的唾沫一并吞进肚子里去了。
“你叫我什么？”
这句话黎思筠是对着米小可说的，米小可赶紧堆出笑，重新喊到，
“姐姐，叫姐姐呢，你说客人都提出意见了，我们是要满足诉求的对吧。”
“我没…”
“你闭嘴。”
米小可小声对着李芷楹哼哼到。
“我早就说过不许，你要执意如此，现在就打电话去，维修电话在书房。”
黎思筠一字一顿地说着，可就连李芷楹也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因为米小可收起了调皮，变得安静。而李芷楹就更不敢评论什么了，只好把目光盯到杨婗身上，以前可从没敢这么直视过。
杨婗收到了她的求助，径直起身，对着黎思筠的方向说道，
“既然药已经拿了，学校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好。”
黎思筠也跟着起身，做出要送送她的意思。
“你要留下？”
杨婗问还傻坐在那儿的李芷楹。
“没…没有啊。”
李芷楹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赶紧跟上。
一路走到了车库，杨婗才又开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藏点事。
李芷楹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还是说，
“她们…会怎样啊…”
“嗯？”
“看上去好像要吵架，刚刚我以为你要劝一劝，可是…”
“可是没想到我直接走了？”
“嗯…”
“她们姐妹俩的事，我不会插手。”
“可是…”
“嗯？”
“事情会严重吗？”
“假如妹妹不顶嘴，应该就只是说两句的事。”
“那要是顶嘴了…”
“小孩子不听话，就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你难道还没有领略到吗？”
“…”
后面的屁股又泛起了疼，李芷楹羞红了脸。
“你怎么还没尿！”
米小可去到厕所，发现李芷楹还在捣鼓那个门。
“这个门…我好像不知道怎么锁…”
李芷楹脸上冒出些热汗，明明这所房子看上去格调优雅，怎么都不像任锁坏掉不修理好的样子。
“它坏掉了，锁不上。”
米小可是先翻了一个白眼再回答，可那个白眼，李芷楹判断似乎并不是冲自己来的，但她还是很惊恐地吼道，
“什么？”
“哎呀，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像母老虎一样冲进来。”
“母…母老虎…”
再次提起这个绰号时，李芷楹还是被吓了一跳，好像生怕被指的那位会生气一样。
“你还尿不尿！”
米小可开口，把游离天外的李芷楹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关了门，是那种使劲把门压紧的那种关，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人很难打开似的。
这可怜的一触即破的心理作用。
回到客厅时，坐客厅的那两位对李芷楹用时太久的事只稍稍表现出疑虑，但也没有说什么，而一旁的米小可却吼了起来。
“黎医生，客人刚刚跟我抱怨厕所门锁不上耶！你是不是该考虑把门修一修了！”
“我没…”
李芷楹对她的凭空捏造有些傻眼，赶紧解释，可刚刚看起来还有些、还比较、还稍微温和的黎思筠，此刻脸已经黑到让李芷楹连解释的话都跟着自己的唾沫一并吞进肚子里去了。
“你叫我什么？”
这句话黎思筠是对着米小可说的，米小可赶紧堆出笑，重新喊到，
“姐姐，叫姐姐呢，你说客人都提出意见了，我们是要满足诉求的对吧。”
“我没…”
“你闭嘴。”
米小可小声对着李芷楹哼哼到。
“我早就说过不许，你要执意如此，现在就打电话去，维修电话在书房。”
黎思筠一字一顿地说着，可就连李芷楹也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因为米小可收起了调皮，变得安静。而李芷楹就更不敢评论什么了，只好把目光盯到杨婗身上，以前可从没敢这么直视过。
杨婗收到了她的求助，径直起身，对着黎思筠的方向说道，
“既然药已经拿了，学校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好。”
黎思筠也跟着起身，做出要送送她的意思。
“你要留下？”
杨婗问还傻坐在那儿的李芷楹。
“没…没有啊。”
李芷楹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赶紧跟上。
一路走到了车库，杨婗才又开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藏点事。
李芷楹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还是说，
“她们…会怎样啊…”
“嗯？”
“看上去好像要吵架，刚刚我以为你要劝一劝，可是…”
“可是没想到我直接走了？”
“嗯…”
“她们姐妹俩的事，我不会插手。”
“可是…”
“嗯？”
“事情会严重吗？”
“假如妹妹不顶嘴，应该就只是说两句的事。”
“那要是顶嘴了…”
“小孩子不听话，就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你难道还没有领略到吗？”
“…”
后面的屁股又泛起了疼，李芷楹羞红了脸。
【32】
“你是只要屁股露出来，就没办法讲话吗？”
依旧在一条僻静的山道，后车厢，杨婗问着正趴在她腿上，接受上药的李芷楹。
“没…没啊…”
“那你在担心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她。”
“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凶…可是，她们是住在一起的吗？”
天晓得李芷楹那么问，只是想快点岔开掉上一个话题，她总感觉停留太久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而杨婗也没有再为难她，反而问，
“是啊，怎么了？”
“圈子里挺少见的。”
“嗯，算起来，她们在一起也快两年了。”
“这么久…”
李芷楹这回是惊掉了下巴，她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朋友关系或者其他什么关系，有这么久的都不足为奇，但假如是姐妹的话，真的真的太少见了。
“那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以前圈子里的聚会便认识了。”
“这样。”
“嗯，那时候思筠还在大医院上班，每天很辛苦，有时候忙到根本没时间吃饭，妹妹就会去给她送餐。”
“好体贴。”
“思筠说，比起那些不懂体谅的小孩，有一个懂事的妹妹要好太多。”
“是哦。”
“嗯，让我对妹妹最加分的一次，是有天晚上思筠很晚回家，累到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一般人就叫醒她回屋睡觉对吧？”
“嗯。”
“但妹妹是打水给她卸了妆，洗了脸，让她就在沙发上睡了。”
“妹妹挺好的，就是…”
“嗯？”
“就是思筠姐好像有点凶…”
“你知道那天揍完你后哄你的方式是找谁学的吗？”
“哈？”
李芷楹偏过头，看向那个连上个药都十足认真的女人，像毒药一样让人着迷。
然后，屁股就被挨上不算重也不算轻的一下。
“啊…疼疼疼…”
李芷楹呻吟着，杨婗没管她，继续说着，
“我可不爱哄人，其实很多时候，你思筠姐对妹妹都挺好。”
“是…是吗…”
尽管下手没多重，但由于旧伤在身，李芷楹还是没忍住伸手想要揉。
“手放下去，我时常看到思筠看着妹妹的时候，眼里全是柔情。而且现在，思筠已经不在之前那个大医院工作，有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妹妹。”
“那她现在在哪儿工作啊？”
“自己开了一个诊所，当然对职业发展来说，大医院给的平台自然更好，但诊所的话，时间上却要自由些。”
“杨老师…”
“嗯？”
“我好想看看她柔情时候的样子。”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肯定会很好看。”
“……”
尽管杨婗翻了个白眼，但李芷楹却觉得自己认为得没错，那种有别寻常的时候，一定会是美景。
“我反而比较好奇你心目中的思筠，和她妹妹相处的模样。”
“嗯…”
李芷楹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和她们接触得不多，但听你口中说的再加上我自己看到的，觉得她们的相处应该是有吵闹但更多是快乐的模样。两年本来就不是一个短日子，要坚持下来很不容易，可能也会有想放弃的时候。两个人刚开始相处肯定要轻松些，因为大家都可能会收敛，但日子长了就藏不住了，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一旦到了这种时候，就是最脆弱最容易分崩解析的时候了，所以我想她们肯定都有为对方退让很多，改变很多，才有了现在。”
“嗯，药上完了，我们回去吧。”
“哦。”
李芷楹看了她一眼，那神情看上去是舒悦的。
那…
是对自己答案表示满意的意思吗？
“你是只要屁股露出来，就没办法讲话吗？”
依旧在一条僻静的山道，后车厢，杨婗问着正趴在她腿上，接受上药的李芷楹。
“没…没啊…”
“那你在担心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她。”
“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凶…可是，她们是住在一起的吗？”
天晓得李芷楹那么问，只是想快点岔开掉上一个话题，她总感觉停留太久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而杨婗也没有再为难她，反而问，
“是啊，怎么了？”
“圈子里挺少见的。”
“嗯，算起来，她们在一起也快两年了。”
“这么久…”
李芷楹这回是惊掉了下巴，她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朋友关系或者其他什么关系，有这么久的都不足为奇，但假如是姐妹的话，真的真的太少见了。
“那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以前圈子里的聚会便认识了。”
“这样。”
“嗯，那时候思筠还在大医院上班，每天很辛苦，有时候忙到根本没时间吃饭，妹妹就会去给她送餐。”
“好体贴。”
“思筠说，比起那些不懂体谅的小孩，有一个懂事的妹妹要好太多。”
“是哦。”
“嗯，让我对妹妹最加分的一次，是有天晚上思筠很晚回家，累到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一般人就叫醒她回屋睡觉对吧？”
“嗯。”
“但妹妹是打水给她卸了妆，洗了脸，让她就在沙发上睡了。”
“妹妹挺好的，就是…”
“嗯？”
“就是思筠姐好像有点凶…”
“你知道那天揍完你后哄你的方式是找谁学的吗？”
“哈？”
李芷楹偏过头，看向那个连上个药都十足认真的女人，像毒药一样让人着迷。
然后，屁股就被挨上不算重也不算轻的一下。
“啊…疼疼疼…”
李芷楹呻吟着，杨婗没管她，继续说着，
“我可不爱哄人，其实很多时候，你思筠姐对妹妹都挺好。”
“是…是吗…”
尽管下手没多重，但由于旧伤在身，李芷楹还是没忍住伸手想要揉。
“手放下去，我时常看到思筠看着妹妹的时候，眼里全是柔情。而且现在，思筠已经不在之前那个大医院工作，有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妹妹。”
“那她现在在哪儿工作啊？”
“自己开了一个诊所，当然对职业发展来说，大医院给的平台自然更好，但诊所的话，时间上却要自由些。”
“杨老师…”
“嗯？”
“我好想看看她柔情时候的样子。”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肯定会很好看。”
“……”
尽管杨婗翻了个白眼，但李芷楹却觉得自己认为得没错，那种有别寻常的时候，一定会是美景。
“我反而比较好奇你心目中的思筠，和她妹妹相处的模样。”
“嗯…”
李芷楹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和她们接触得不多，但听你口中说的再加上我自己看到的，觉得她们的相处应该是有吵闹但更多是快乐的模样。两年本来就不是一个短日子，要坚持下来很不容易，可能也会有想放弃的时候。两个人刚开始相处肯定要轻松些，因为大家都可能会收敛，但日子长了就藏不住了，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一旦到了这种时候，就是最脆弱最容易分崩解析的时候了，所以我想她们肯定都有为对方退让很多，改变很多，才有了现在。”
“嗯，药上完了，我们回去吧。”
“哦。”
李芷楹看了她一眼，那神情看上去是舒悦的。
那…
是对自己答案表示满意的意思吗？
【33】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李芷楹变得很爱在那个群里冒泡，跟所有人说话。
因为她知道，不管她讲的哪一句话，都有机会被群里的某个人看见。而受圈子里某种无法言清的欲望驱使，她的言辞会变得放纵。
比如，她会刻意地放开约束，言辞粗鄙，穿破底线；她忘了与人该有的距离和礼节，变得没有界限又极具攻击。
而这一切，都只围绕一个小心思，尽管她打死也不会承认，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察觉，她想引得某人的注意。
很快，她的愿望得到了满足，群里回了一条消息：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优雅呢。”
或许这是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但杨婗的这句话，就像一小块鱼食投进了池塘，鱼群蜂拥而至，七嘴八舌：
“揍一顿就好了。”
“看戏看戏。”
……
李芷楹大概是个怪脾气，她希望引起杨婗的注意，但最好是小起波澜型，这样大的像海潮涌动的又像是伤了她的自尊心，也就回了一句：
“我以后再不说脏话了。”
“嗯。”
杨婗回着，话语依旧简洁。
而私底下，李芷楹的小窗像是被人要砸开了。
“你和天岚姐已经是姐妹了吗？”
连人都不认识，问话却很直白，李芷楹想了想，还是否认掉了，讲了那个磨合期的故事。
对面像那种历遍了人情世故，洞穿了各类人心的经验人，建议道：
“嘴上这么说嘛，你主动点啊，我还不信强烈攻势下她一点不动心。”
“是吗？”
“对啊！”
看着如此热情洋溢的劝言，李芷楹倒是心动了，她把从第一次看见杨婗，到最近车内上药的情景都回忆了一个遍，肤浅至外貌，内涵至品格，都为这份心动添加了好大一把柴火，越燃越烈。
“可是，我不太好意思…”
这是李芷楹的顾虑，她也直言给那个陌生人。
“哎呀，这还不简单。”
那个人直接在群里艾特了杨婗，并说：
“天岚姐，洁楹有话跟你说。”
“嗯？”
赶鸭子上架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李芷楹心跳剧烈，似乎都要把手里的手机给震掉了。而血液涌动，肌肉群活跃，她怎么也控制不好用来打字的那两根手指。
可杨婗在对面等着，等太久更不好，她才努力写下：
“我想认你做姐姐，你觉得可以吗？”
这大概是她在那么短的时间下，能说出的让人最一眼明了的话了，后遗症却是，尴尬，羞涩，还有不知结论的强烈期待和紧张。
她太紧张了，把手机都捂上了一层汗，同时她又希冀，假如这能成真，多好啊！天知道她会多高兴！
可现实给了梦想落差，像从梦境的云端落到地上，杨婗只短短回复：
“不是说了磨合期？”
这个拒绝再明显不过了，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李芷楹胸口，难以呼吸。这也许是最正常的反应，当一个期待怀揣得过高时，人就忘了，他是否能承受起那份落空。
而当这个情绪布满李芷楹全身各处时，她也没有余力去仔细思考杨婗所说的话，甚至是那个陌生人的举动。
这一切似乎都让它像流水始终会流往低洼一样简单的过去了。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李芷楹变得很爱在那个群里冒泡，跟所有人说话。
因为她知道，不管她讲的哪一句话，都有机会被群里的某个人看见。而受圈子里某种无法言清的欲望驱使，她的言辞会变得放纵。
比如，她会刻意地放开约束，言辞粗鄙，穿破底线；她忘了与人该有的距离和礼节，变得没有界限又极具攻击。
而这一切，都只围绕一个小心思，尽管她打死也不会承认，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察觉，她想引得某人的注意。
很快，她的愿望得到了满足，群里回了一条消息：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优雅呢。”
或许这是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但杨婗的这句话，就像一小块鱼食投进了池塘，鱼群蜂拥而至，七嘴八舌：
“揍一顿就好了。”
“看戏看戏。”
……
李芷楹大概是个怪脾气，她希望引起杨婗的注意，但最好是小起波澜型，这样大的像海潮涌动的又像是伤了她的自尊心，也就回了一句：
“我以后再不说脏话了。”
“嗯。”
杨婗回着，话语依旧简洁。
而私底下，李芷楹的小窗像是被人要砸开了。
“你和天岚姐已经是姐妹了吗？”
连人都不认识，问话却很直白，李芷楹想了想，还是否认掉了，讲了那个磨合期的故事。
对面像那种历遍了人情世故，洞穿了各类人心的经验人，建议道：
“嘴上这么说嘛，你主动点啊，我还不信强烈攻势下她一点不动心。”
“是吗？”
“对啊！”
看着如此热情洋溢的劝言，李芷楹倒是心动了，她把从第一次看见杨婗，到最近车内上药的情景都回忆了一个遍，肤浅至外貌，内涵至品格，都为这份心动添加了好大一把柴火，越燃越烈。
“可是，我不太好意思…”
这是李芷楹的顾虑，她也直言给那个陌生人。
“哎呀，这还不简单。”
那个人直接在群里艾特了杨婗，并说：
“天岚姐，洁楹有话跟你说。”
“嗯？”
赶鸭子上架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李芷楹心跳剧烈，似乎都要把手里的手机给震掉了。而血液涌动，肌肉群活跃，她怎么也控制不好用来打字的那两根手指。
可杨婗在对面等着，等太久更不好，她才努力写下：
“我想认你做姐姐，你觉得可以吗？”
这大概是她在那么短的时间下，能说出的让人最一眼明了的话了，后遗症却是，尴尬，羞涩，还有不知结论的强烈期待和紧张。
她太紧张了，把手机都捂上了一层汗，同时她又希冀，假如这能成真，多好啊！天知道她会多高兴！
可现实给了梦想落差，像从梦境的云端落到地上，杨婗只短短回复：
“不是说了磨合期？”
这个拒绝再明显不过了，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李芷楹胸口，难以呼吸。这也许是最正常的反应，当一个期待怀揣得过高时，人就忘了，他是否能承受起那份落空。
而当这个情绪布满李芷楹全身各处时，她也没有余力去仔细思考杨婗所说的话，甚至是那个陌生人的举动。
这一切似乎都让它像流水始终会流往低洼一样简单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