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虞龙生子,口味略重,不喜勿进)

刚腐了两三个月,今天是第一次尝试开坑,也是我的第一篇作,望大家手下留情,不喜勿拍。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07 04:35:00 +0800 CST  
自从南天门回到禅达之后,死啦死啦整日躲在屋里,对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
我实在难以看下去,终于在一个有些发阴的早晨,打开一个牛肉罐头,掀开防炮洞的门帘:“呦喂,和着您这是得道成仙了啊,从那南天门下来您奏没给姆们几个正脸,您恁么着也得进点食儿吧,不然后天这授衔仪式您要是有个好歹那可让姆们......嘿!嘿!瞧这张要死不活的脸,奏跟谁欠您钱.....”
“少废话!死瘸子!赶紧滚过来。”说完一把掳走了我手里的牛肉罐头。
“小太爷吹风去喽!”说完我就瘸出了防炮洞。当我放下门帘的那一刻,听到了死啦死啦作呕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勺子咣当地砸在地上。
我早就预感不对劲,猛地冲进屋子。看到死啦死啦惨白着脸对着那盒无辜的牛肉罐头作呕。他这几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当然什么都没呕出来。
“您,您这是...”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不像平时打不死的他。
”没什么,这两天湿气重,胃口不好。“他尽量掩藏着那有些扭曲的脸,那副贱样却完全消失了。
”呦喂,人家没胃口都是不怎么吃,和着您这没胃口直接吐出来了,看着荤腥就想吐,您这恁么就跟个孕妇似的?得嘞,我给您叫兽医进来!“我一扭头瘸到了交通壕里。
”我说死老头子,您说这死啦死啦平时这么扛揍,今儿他恁么就滴米不沾呢?还弄的跟个孕妇似的。“
郝兽医一巴掌搂掉了我的钢盔,“你个淘气娃娃,这是说啥尼么?他一个大男人咋就成了孕妇了?我看八成是因为那虞啸卿闷成这样了,我去瞧瞧啊。”

死啦死啦有些虚弱的躺在那张脏乱不堪的床上,兽医正尽职的号脉。我不经意间瞥见兽医的表情,那是一种差异和不可思议,惊恐中又带着惊喜。他用和善的眼神注视着死啦死啦,把团座盯的脸颊微红。
“你早就知道咧!”兽医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虽然额从没听说过,不过应该不会有错。”说完摇着头叹口气走出了防炮洞。我急忙跟在后面瘸了出去。
“我说这感情是恁么回事?这死啦死啦还真有了不成?”
“哎呀,这天意弄人啊,我这个糟老头子活了这么大都没见过。烦啦,从今天开始,注意他的身体,他想吃啥就给他弄点啥,不要净斗嘴,哎。。。”说完摇着头走了。

兽医的一席话让我莫名其妙,当我再次瘸进防炮洞的时候,只见死啦死啦用一只骨节突出,磨满了枪茧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见我进来,立马露出了那副整人犯贱的笑容。
“看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生病啊!把罐头拿走吧,我不想吃!”
我想起了郝兽医的话,只得乖乖的照做。
”您不会真的是有了吧?谁的呀?“我略带戏谑的盯着死啦死啦那张欠揍的脸,干脆往地上一坐,用勺子舀了一块罐头自己吃了起来。
”老子的事,要你管!“他干脆把身子一歪,整个人都背对着我扭到墙那面去了。然后蜷曲着双腿,我可以听到他起伏的呼吸。
”恁么着,小太爷不是您的副官么?不奏是一孩子么,您至于掖着藏着不吃不喝这样虐待自己么?“
”死瘸子,我告诉你,敢往外泄露半点,我让你两条腿都瘸了!“
”嘿,和着小太爷关心你还不领情了,得嘞您,自己好生养着吧,小太爷打坐去喽!“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07 04:36:00 +0800 CST  
(二)
我无聊的萎在交通壕里和不辣插科打诨,手里的小木棍不停地从墙上抠下土来。死啦死啦有了孩子,这一难以合乎逻辑的消息在一盏马邦茶的功夫里不胫而走。
“烦啦,你说团座这...谁的?”不辣用一双小眼专注看着我,似乎有些期待,一只手用他那破钢盔挡在我们俩眼前。
“还能是谁的?”我慢慢悠悠的回答,轻轻眯起眼睛,把头靠在墙上,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有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
“话说这虞大少攻打南天门之前对这死啦死啦是穷追不舍。臭不要脸的非要讨个方子。结果你猜恁么这?这一讨不要紧,这虞大少恨不能半宿都没从那小黑屋里出来。。后面的,小太爷就不知道喽!”
说完,我感觉脸上有热热的东西,仿佛是一种压制已久的情绪。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样的情绪在我心里蔓延,直到我们从南天门捡回了那条烂命,我再也无法控制它。
“个瘪犊子玩意儿,大老爷们弄出这事儿,这要是传出去了,让咱川军团脸往哪搁?”迷龙一边漫不经心的擦着他那挺马克沁机枪,一边抱怨道。
”哎呀,烦啦!你,你,咋了这是?哭啥玩意儿你?“迷龙用手拽了拽我的一角。
”小太爷眼睛里进沙子啦!“我几乎愤怒的甩开迷龙,然后瘸到了一边的土坡上,不在理会任何人。此时,我想能够理解我的只有狗肉。
”哎呀,一群小娃娃,成天的瞎折腾啥尼么?不就是个娃嘛!女人生是生,男人生也是生。烦啦,你抽空去禅达转转,看有啥补的东西给他弄点回来。“兽医淡定的筒着两只袖子靠在一边。
”我补你大爷!“我彻底怒了。”您恁么奏不找那虞大铁血去啊?谁干的好事儿您找谁去呀!您瞅瞅,这从南天门下来以后他虞啸卿来过几次祭旗坡!“我红着眼睛,用几乎扭曲到至极的表情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那是大家都不愿提及的一道坎,38天,磨掉了川军团,磨掉了死啦死啦的信仰,也磨掉了所有人的灵魂。
”好啦,大家都不要吵了哇!都听我的,烦啦,我明天去师部,你就跟我进禅达顺便给团座带点东西。“阿译突然站起来,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
我正要回嘴的时候,不远处的丛林里,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那是虞啸卿的精锐们,夹带着唐基等人。
我抗拒的把身子扭到了背对他们的一方,同时也看到了炮灰们一脸若无其事的各自赶着各自的。
这个大家都保持的距离,从南天门回来之后成了心照不宣。
“咳,咳,那个,唐副师座来了,大家起立!”散了一地的炮灰,除了豆饼像个弹簧似的被拉起来,其余的人都慢慢悠悠,仿佛是算准了这一天。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08 07:16:00 +0800 CST  
亲们给点评价啊,不知道有没有原著的感脚,另外,虽然孩子是虞大少的,可你们注意到烦啦的反应了吗?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08 14:55:00 +0800 CST  
(三)
在张立宪等精锐的搀扶下,唐基晃着那略显佝偻的身影,一边摘帽子,一边捋摸这自己有些光秃的脑门。南天门一战,他在和上峰的胶着与缠斗中,又老了一圈。
我,不辣,迷龙等几个人慢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等大家立正,唐基就背着手,操着一口家乡话:“哎呀,战场杀敌,戎马归来。团部还这么破破烂烂,太不像话溜!”边说边拍着阿译的肩膀。
“唐副师座好!团长他,他在洞里休息。”阿译一如从前的在唐基面前挺的笔直,恨不能把在十五期军官训练团学到的都展现给唐基。却没有留意到死啦死啦一脸猥琐地钻出了防炮洞。
“报告唐副师座!川军团全体官兵在此待命,等候您的吩咐!”虽是一个简单的报告,死啦死啦的脸上却显得不那么庄严。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眼中又有些空洞,那不是打了胜仗该有的表情。
“龙团长,你川军团一马当先,拒日军于西岸,给虞师分担不小啊!虞侄理当重用!”说完狠狠地在死啦死啦肩上按了一把。显出他一贯的油滑和老辣。
“你大爷的!”我忿忿地从牙缝里基础几个字。
“攻击立止”的命令让200多人又长眠在了南天门,这样的长眠却毫无价值,最后换来的却是一句寥寥的“火力侦察。”虞师以最小的代价保住了实力,而姆们炮灰团,不过是打没了又填新炮灰,再打没了再填。
“唐副师座言重了,多亏了师座的精心栽培,才换来这场胜仗,卑职愿效犬马之劳。”边说边露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
我看到死啦死啦下意识的扶了扶肚子,脸色越发的苍白。南天门38天的缺水短粮,加上炮击声的折磨,我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带着腹中的生命度过这38天的。再加上现在,祭旗坡物资匮乏,却要用这贫瘠的月饷去孕育新的生命。
“这几天虞师座军务繁忙,难以抽身。只好派我到你这祭旗坡走一走,顺便带些屋子过来。”说完便从军装兜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
我们心知肚明,是命令到了。
“卑职怎敢劳烦师座,师座百忙之中还记挂者这里,卑职不胜寒惶恐。”死啦死啦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更下贱,但这一通话讲的,让我们每个人都如鱼骨在喉,我们不欠任何人的。
我看到唐基不紧不慢地打开那张纸,眯起眼睛扫了一下上面的内容,然后装作语重心长的对死啦死啦说:”龙团座,师部来命令了,能否借一步说话?“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盯着唐基。我在这是候更是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张任命的命令,却还是跟着瘸到了防炮洞的门口。
”偷听军机者,军法论处!“死啦死啦在我的一只脚迈进防炮洞之前大吼。
我狠狠地把手里的小木棍甩到地上,五官纠结着坐在了兽医的旁边。
“个混蛋玩意儿,成天神的很叨叨的!”迷龙把擦完枪的抹布往豆饼的头上一扔,趴到一边练瞄准去了。
“嘿嘿!虞大少要封妃喽!”不辣看戏似的斜靠在土墙上,手里的一小撮芭蕉根被他拽成几段。
“哎呀你哥不辣娃娃,少说一句成不?该干啥干啥去!”手机把头扭向了我,一只手扶在我乱如鸡窝的头发上。“烦啦,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咋办?我看这虞大少未必就会对他真的那么照顾。”
是的,兽医仍旧是我们这群人力最明白的一个,他懂我,更懂死啦死啦。
我深吸一口气,逐渐平复了呼吸,“小太爷该咋办还咋办!他虞大少封妃,小太爷继续做他的三米之内!”边说着,边用手死死抓住了衣角,眼睛不停地瞟向防炮洞的方向。
我恨不得自己长了千里耳,拼命的想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这一切终究还是徒劳。
防炮洞内,死啦死啦努力挺直的身躯看上去很勉强。他的眼中没有太多的期待,反倒是寂寞和空洞,唐基背着手在洞内走来走去,叹了口气。
“龙团座,你跟虞侄的交情我是知道滴。即为战场兄弟,生死之交,就该权利忠心于他。效力虞师,当然黑白分明,这也不枉师座对你的钟爱。”他停下脚步,看着死啦死啦的反应。
“唐副师座此话甚是,卑职必倾注全力效力虞师。“
”曾有传言,在和顺一袋的赤色分子层和我军小股部队合攻日军,不知龙团座对此有何看法?龙团座是聪明人,带兵打仗,冲锋陷阵,断断不能因为这些小节断送自己的前程。这是从师部带来的命令。“说完轻轻把那张纸塞进了死啦死啦的手里,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径自走出了防炮洞。
炮灰们目送着唐基的离开,我猴急地瘸进了洞里,却发现自己的一块一角早已被攥出一大块水迹。
死啦死啦回过头来,仍旧一脸贱样的盯着我。”三米之内!给老子倒点水去!“我端着一小饭盆水放在他床头。发急的问:”那什么,团座,那老狐狸跟您都唠叨什么了?”我的声音有一点颤抖,不敢直视他。
“偷听军机,军法伺候!”死啦死啦眼睛一翻,笑的更贱了。
“小太爷才不稀罕您那什么破军机呢!您还是安心养您的胎吧!”我转身准备溜走,死啦死啦突然神经兮兮的指着我道:“虞师座要提拔我!哈哈哈哈!你嫉妒,你嫉妒!”
“我嫉妒你大爷!”正准备继续还口,突然意识到他身体有恙,我便不再说什么,直接把水递到他手里。
“那,小太爷还做你的三米之内。”说完我眼睛一酸,溜出了防炮洞。
那天晚上,我独自在祭旗坡的星空下躺了很久。耳边分明是南天门上那些冤魂的哀嚎,死啦死啦用一个“信得过”换来了两百个永远也回不来的魂魄。现在又要被卷进未知数的修罗场,我脸庞的一块泥土被打湿了。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09 08:06:00 +0800 CST  
今晚看了电视没拍的小说,还没看完,大概有一半吧。明天坚持把另一半看完。感觉两个人真是很不一样了。我打算先按照原著的感觉写下去。龙龙确实很可怜,但是原著来看烦啦还是很疼他的。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0 08:38:00 +0800 CST  
(四)
已经过了午夜,没有被浸泡在战火中的禅达城暂时显得那么安逸。和南天门那三十八天比起来,这样的安逸总会给我错觉,一种从未经历过战火的错觉,仿佛南天门是上辈子的事。
暂时,一切都只是暂时。
我不知道此刻虞啸卿在干什么,收拾战局,或与上峰纠葛,或许还在准备送上下一个炮灰团。铜拔一战,虞师首当其中。
师部里,虞啸卿缓缓抬起手来,重重的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拎着马刺,敲了敲桌上的地图。
“张立宪,收了吧。”虞啸卿说完一屁股做到那张行军床上。
这是我们从南天门回来的第十天。
他紧闭着双眼,双手撑在被子上,把那张行军床压得吱吱作响。也许他在回想什么,那次在小黑屋里,死啦死啦几乎要走了他全部的家当。他愤怒,他不给,可愤怒过后,我还是看到死啦死啦嬉皮笑脸地挥着手中的物资清单。
“我曾允你数小时攻上南天门,可却甩下了三十八天,妖孽,你不能原谅我了吧?”他呓语着,没留意到早已端了一盆洗脚水的张立宪,痴痴地站在门口。
“师座,洗脚。”说着张立宪就撸起两只袖子去脱虞啸卿的鞋。
“放着,我自己来。”说罢推开了张立宪的手。
“张立宪,你过来。”他用两只手扶住了张立宪的肩膀,眼神里有些许躲闪。
张立宪脸颊微红地看着虞啸卿,身体有些抖动。
“今天去祭旗坡了?”虞啸卿抬了一下眼皮。
“嗯”张立宪若有若无的回答。
虞啸卿额手轻轻抚摸着张立宪那半边被毒气烧花了的脸,”还疼吗?“
对虞啸卿来说,这种仅仅上级对下级的爱护与他的冷漠和残酷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而张立宪抖的更厉害了,鼻腔里发出了不规律的啜泣声。
”你恨我吗......他恨我吗?“虞啸卿低着头,那架势就像是在等待着张立宪的质问,期待已久的已无法回避,尽管他明白,张立宪不会有任何怨言。
张立宪的眼泪终于爬过虞啸卿的指尖儿,滴在了床单上。
虞啸卿捧着张立宪的脑袋,带入怀中。”今晚睡我这里,明天陪我去军部一趟。“说完就把张立宪放到在床的外侧,自己倒在了里侧。
两个已经破碎的男人在这个有些破碎的夜相拥而眠,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互相的陪伴。


”师座还没结婚吧?“”我就想找个信得过的人把事做了!“一颗子弹穿过了死啦死啦的脑袋。
”妖孽!“虞啸卿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被子一下被踹到了地上,此刻的师部大院内已是艳阳高照。”
在经过了一晚上的恩宠之后,张立宪有些期待地把早餐放到桌上,却看到了虞啸卿一张更加残念的脸。
“虞侄啊,一会儿吃完饭跟我去趟军部。上峰认你虞师南天门御敌有功,欲重用,等再升一级,你滴虞师,振兴中华,指日可待啊!”说完拍拍虞啸卿的肩膀,背着手走出去了。
虞啸卿看着师部门口放着的一对物资,那本是早该运到祭旗坡的,却像是碉堡一样,被撂在那里整整十天。
“张立宪,把那些不用的物质入库吧!”说完径自跨上了那辆威斯利。

死啦死啦还在熟睡,我却没有心思再睡觉,端了一饭盆水放在了他的床头,然后又端着我的饭盒,拖着瘸腿爬进了车。
我埋着头,身子不停地在车里筛来筛去,手揣在兜里,两个手指来回搓巴着仅剩的几张半开,那本是我打算去照顾小醉的。
“烦啦,你说,团座的事要不要告诉师座?”阿译似乎有些期待的看着我。
当然了,我没有给他肯定的回答:“疯啦你!你想拜他害死是不是!姆们从南天门都能讨回来,他得活着!得活着!”我低声冲着阿译嘶吼,怕别人听到,又怕阿译听不到。
阿译把我放在了集市的巷子口,独自开车去了师部。说是集市,倒不如说被抢劫过。几个半死不活的小贩对着几个半死不活的柚子不停扇着苍蝇。虞师的驻守并未给此刻带来片刻的安宁,接二连三的日军将要轰炸禅达城的传言刹那间让这座古城有些潦倒。
我看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柚子,扭头朝裤裆巷走去。
我不知道要怎样跟小醉解释,拿三十八天,却换来了一段更远的距离。而现在,我却要用这几张可怜巴巴的半开去结束掉距离。
生米,永远都煮不成熟饭了。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2 06:26:00 +0800 CST  
今天就更到这里,写文伤身啊。
不小心把师座写成了大渣渣,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嘛,我还是很爱师座的啦。
说明一下,虞啸卿并没有和张立宪发生H。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2 06:34:00 +0800 CST  
撸主申明一下哈,撸主个人是不大喜欢小醉的,所以让她当了炮灰了,本来在这种文里只要女性出现肯定是当了炮灰了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3 04:05:00 +0800 CST  
今天的小说看得我有点惊诧。死啦死啦在授衔仪式上高呼“让我带着共(百度)党去扫平日寇”的时候我真是惊了一个跟头,感觉这不太像249的风格啊。妖孽肿么那么傻?傻到好心疼啊。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3 07:04:00 +0800 CST  
今晚终于看完了原著,从滇缅之战到淮海战役,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炮灰团的 命运终将是陨灭在历史中,孟烦了,也终归守在了他的禅达,他的南天门。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5 06:14:00 +0800 CST  
(五)
那曾经扎眼的木牌子今天却没有挂起来,正如它的主人一样,仿佛是有什么羞于间人的。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
此时的小醉,正在院中晾着衣服。她年轻的面孔依旧那么清新,若不是那门牌,很难想象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如何去讨要生活的。
”你回来了。“小醉弯起嘴角,一缕发丝从她的鼻尖略过。接下来,她猛地扑上来挂住了我的脖子。
我有些僵硬地杵在原地,任凭她一气地流连,不说一句话。
“你们跑到哪里去了嘛?这么长的时间,都没得消息。”她的声音仿佛有些颤抖,抖到我没有勇气去阐述我接下来的说辞,也更没有勇气从兜里抠出那几张半开。
“我,我这不军务繁忙吗?这功夫,过来看看。”我边说着边把头扭向别的地方,我不敢去接住小醉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在告诉站在她面前的人,除了军务繁忙,挤出的时间久都应该在这里的。
“你看你,又弄得脏兮兮地,你们的军务咋就成天把你们弄成这个样子嘛?”说着,小醉从晾衣服的铁丝架上取过一条毛巾给我擦脸,那毛巾显然是洗过不知道多少次,也许早该换了。
“那什么,我,给你,带,带了点东西。”我仍旧不敢和她对视。
“啥子嘛?”她仍旧给我擦脸。
“我是说,我是说以后别等我,我要去照顾他!”我突然平静地开了口。我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残忍,但是,我还是做了,关我什么事呢?一个从没走进过我生命中的人。
小醉仍旧一脸傻笑地调侃道:”啥子人嘛,值得你这么认真?“她仍旧以为我是在说笑,一边把我往屋里扯。
我努力地在兜里摸索了几张半开,剩下了一张留在兜里,然后攥成一个拳头,和小醉走进屋里。
”我们,要不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小醉突然扭过身来冲着我的鼻尖。
我记得很久之前,她也曾和我讲过同样的话,当时的我没有答应,现在,这道命题又站在我的面前,而我,终于明白了我即将第二次拒绝的原因。
”那个,小醉,我是说,我要走了,我,不回来了,别等我,我需要他。“我几乎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的。
说是我需要他,倒不如说是他需要我。我很难想象虞啸卿会如何去对付这个不就即将出生的孩子,而我,只能以三米之内的名义,保护着那似乎从不属于我的爱人,至少,我是在他身边的。
”你到底说啥子嘛!“小醉的表情明显是出于着急。
”我说,以后,靠自己活着!“我确信自己当时的表情是极其认真的,认真的自己都要相信我曾经对她是认真的。
之后我迅速的掏出了那已经被我搓出汗来的半开,一锤定音地砸到小醉的手上,扭头瘸出了小醉的家。
在那扇早就沤的变形的木门上,我替小醉重新挂好了牌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远离了那条曾经让我梦绕魂牵的裤裆巷,然后瘸回了集市的方向。
我拎着我的饭盒四处张望着,好像又回到了沙盘推演的那个中午,我看到死啦死啦又歪坐在凳子上,两只手被绷带缠的像个木乃伊,然后滑稽地从碗里捞着饵丝。
我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摸出了仅剩的一张半开,然后朝着那个卖小吃的地摊儿瘸过去。
我把饭盒递给了地摊儿的老妇,“来个稀豆粉,装满。”
老妇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多收了哪位顾客的钱,只见她迅速地抬起只剩一个汤底的桶,把最后一点稀豆粉连渣儿都不带地灌进了我的饭盒,不多不少,正好装到盖上盖子。
我递上那张半开,她随手踹到兜里就开始收拾当天的战局。
“老板,找钱。”边说着,我边扭头超隔壁那条巷子的柚子摊看了看,嘴上咧出一丝傻笑。
“你这一缸子都顶我三大碗了!”老妇边收拾她的摊子边回绝道。
我有些发愣地瘸到街口,斜靠着半个身子在墙角,半拉脑袋还在往那几个哄苍蝇的那里望去。
是的,我没钱了,本打算用买稀豆粉找回来的钱去挑一个还算饱满的柚子带给死啦死啦。
我盘算着如何是好,曾在禅达偷走粉条子的一幕又浮上我的脑海,虽然那次没有成功,但这次,无论如何。
我盯准了一个正在打盹儿的小贩,回头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老远就定准了一只柚子,心念着那是唾手可得的猎物。我毫不犹豫地瘸过去,在小贩的眼皮子底下,顺手捞走了一只算不得最大个儿的柚子,虽然那柚子早就不那么新鲜了。
我几乎是用尽了一个瘸子能用的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现场,眼睛瞪着前方,嘴里呲着牙,咬出了几个字:“小太爷今儿豁出去了,死也不能给你抓喽!”
随后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追赶声,“小王八蛋,你给老子站住!上次偷粉条子的就是你!”
我头也不敢回地拖着我的瘸腿,恨不得自己腾云驾雾。眼看那小贩要追上来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在缩短,为了这柚子,我只好使出我最后一点点力气,扒掉了柚子皮,然后一块一块的朝后扔去。
意料之中,小贩被柚子皮带着湿潮的地砖倒滑到了,倒地的瞬间一只手还在向前伸着。
这时我看到了阿译开着车奇迹般地出现的巷子口,阿译向我招手:“烦啦!这边!这边!快点啦!”当然阿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下意识的叫我快点回到车上。
我艰难地爬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慌乱地捶打着阿译,“走!走!快开车!”
阿译被我这么一擅乎,也变得慌乱起来,一脚油门就朝着祭旗坡的方向窜了出去。
我把头仰在车座上,大口地喘着气,两只手的指甲盖里填满了柚子皮的青黄色汁液。我翻开背包看到保存完好的稀豆粉,终于大释一口气:“大爷的!”

当我回到祭旗坡的时候,慵懒的仍旧慵懒,插科打诨的仍旧插科打诨。我朝着不辣走去。
“死啦死啦呢?”我喘着粗气,似乎刚才的那一幕仍未退去。
“在洞里!都躺了一天内,么子都没得吃!”
“我去看看!”我不管阿译后面的话直接朝防炮洞瘸去。
“黑呀!烦啦,你哪来的这么大滴柚子内?还没的皮内!”说完就上手去抓我手里的柚子。
“去,拿开你的脏手!”我拍掉了不辣的手,钻进了防炮洞。
不辣:”王八盖子滴!老子还不稀的吃内!“

死啦死啦像一只被下了油锅的虾一样,团成一团缩在床上,我只得把稀豆粉和柚子暂时放在桌上。
我走去坐在了死啦死啦的床边。
我:“团座,醒醒啦!您这,好歹吃点东西成不您?“
死啦死啦:”我不想吃。”我看到死啦死啦的眼中好像是迷失了什么。
“您这好歹是吃点,奏算您这是为了小太爷这外甥,您多皮糙肉厚的呀,可这孩子,他经不住。”我有些着急地扶着死啦死啦的肩膀,我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虞啸卿,只有我最担心他。
“嗯。”他这一声算是同意。
我看到死啦死啦有点脱力地支起身子,脸色越发的苍白。
我转身拿过饭盒,打开后举在死啦死啦面前:“咱今天不吃盐水芭蕉了,小太爷今天副官做到家了,一口一口喂你吃成不?”
死啦死啦有些好笑地看着我,“烦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照顾人啦?”
我低着头搅动着饭盒里的稀豆粉,“这不怕您要是有个闪失,虞大少怪罪下来么?”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嘴。
死啦死啦“师座军务繁忙,没空理会我们这可有可无的地方。”他的语气里满是失望。
我:“我求求您甭在这自虐了成吗?这不是还有姆们呢吗?这不还有小太爷呢吗?这饭您得一口一口好好儿的吃,就算小太爷求求您了嘿!”
我等不及死啦死啦接下一句就把一勺稀豆粉塞到了他的嘴里,看着他吃饭的样子,不禁让我想到了南天门得救的那一天,他也是一副虚弱的模样,喝进那些水的,那动作如同未出襁褓的婴儿。
看着他终于安静地吃下饭,我甚至有些神智游离,欣慰地欣赏我从未欣赏过的爱人。
阿译突然撩起帘子冲进了洞里,他举起手敬礼,举到半中间又放下,他不知道该不该打破我和死啦死啦之间这微妙的气氛。
死啦死啦:“什么事?”
阿译:“那个,报告团座,师座说,明天请您,到师部一趟。没什么其他是的话,我先出去啦!“阿译说完就逃一样的消失在门口。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5 08:36:00 +0800 CST  
今晚刚看完原著,就多更了一些,我看到烦啦为妖孽挟持了师座真真是觉得烦啦真爱啊。不过这孩子是虞大少的,我们还是让它自然发展吧。有什么意见大家尽量提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5 08:39:00 +0800 CST  
昨晚更新到这里了,妖孽马上就要见到虞大少了不过后面的一些内容我要查阅一下远征军的史料和孕妇早期的一些反应才继续更新,我也会适度参考大家意见的啦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5 19:33:00 +0800 CST  
亲们表捉急,姆们这才下午两点半,要更估计也是我晚上才能更出来了,现在在做我一个专业的建筑方案,晚上继续开始更文,都快开学了,这次就多更点吧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5 22:32:00 +0800 CST  
(六)
我看到死啦死啦的表情瞬间定住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早就知道这不得不去迎接的日子。
“您,打算怎么办?”我放下饭盒,顺手拿过桌上的柚子,然后抠下来一半儿,撕去白瓤儿,掰下里面的果肉喂进死啦死啦的嘴里。
“烦啦,这孩子,我不想留着。”他的眼神依然空洞。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捏了捏手里的另一半柚子,“为什么呀?您得告诉小太爷为什么?”
“我们,死了好多人,好多好多,一千座坟墓还没有修。”他低着头不再看我。
“这修坟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呀?”我几乎是有些愤怒地抓住了死啦死啦的衣领。
“虞啸卿不会承认,就算是承认,他也不会顺利出生的。”死啦死啦的眼角里泛起了一丝水雾。
“那小太爷奏全当豁出去了,保这个孩子,您奏算是为小太爷生的,行了吧!等您明天回来,姆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过日子。”我几乎是要困住死啦死啦的双手,生怕他那皮糙肉厚的手掌对腹中的小家伙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夜色渐深,我不知道明天等待着死啦死啦的是什么,但南天门一战,虞啸卿对我们的成绩是肯定的,这样的暗示,让我暂时有了欣慰之感。
我轻轻地把死啦死啦放倒在床上,替他拉过被子,把柚子放在一个干净的地方,然后我也蹭上了自己的床,这一晚,我要守着他。

日出时分,我被一阵动静惊醒,隐约中看到死啦死啦握紧了拳头就要朝自己的肚子挥上去。我像个弹簧一样从我的床上崩起来,又连滚带爬地崩了过去。
我用两只手狠狠攥住死啦死啦地拳头,拼命控制住他发了狂一般的举动。
“你放下手,你干什么你!小太爷告诉你,这个孩子你必须留着,这不光是为你,也是为姆们炮灰团!您要是这一拳下去,让虞啸卿知道了,姆们炮灰团可吃罪不起!”我瞪着他,表情依呲牙咧嘴,然后就伴随着眼泪,把头埋在他的腿上,嗵地一声跪在了死啦死啦的床前。
死啦死啦似乎在流泪,他的手不得不慢慢放下。我不敢想象,我要是晚醒来哪怕是一秒钟。
这样的僵局随着阿译发动车子的声音打破了,我帮死啦死啦穿戴好,跟着他走出了防炮洞。当然,这样的穿戴仍是从南天门下来的那天一样,它提醒着我,我们早该收到的物资。
我把死啦死啦扶上车,然后像监视俘虏似的坐在了死啦死啦的旁边,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壮举。我的团长,这颗惹是生非的脑袋,我还能在后面追随多久。
“阿译,路上开慢点,尽量挑平地儿开。”我拍了下阿译的肩膀。
车子开动的时候,不辣和迷龙在交通壕里冲我们挥手道别。
“王八盖子滴!虞啸卿那个家伙要是敢不要这孩子,老子就跟他们拼侬!”不辣挥舞着手中的拳头。

我们到了师部的时候已是早操时间,看着张立宪等精英们从师部的大门里进进出出,那股子感觉又将我拉回了沙盘推演的时候。我不想死啦死啦再晕倒一次,绝对不行。
张立宪走过来,冲死啦死啦敬了一个礼,“龙团座,师座在里面等您。”那说话的神情里分明就带着一种嫉妒,而且近乎疯狂。我们在南天门上培养的是生死之交的感情,今天在虞大少这儿,却是争风吃醋的敌情。
“烦啦,你先出去等我吧。”说完就走向了虞啸卿的作战室。
我无可奈何地拖起我的瘸腿下了台阶,然后百无聊赖地在师部的大院里溜达,抓起一棵草来,拨拉着地上的土,然后时不时地往作战室那边斜一眼。

死啦死啦轻轻地敲了敲虞啸卿的门。
“进来。”那声音依短促有力,似乎因为南天门一事又多了些无奈,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虞家军不是他一个人的。
死啦死啦挪掖着蹭进了作战室,看到虞啸卿正背着双手,依旧挺得如一杆枪,他正背对着死啦死啦注视着挂在墙上的作战地图,从禅达到铜拔一带,早就被标注了无数次,以至于地名基本上看不清了。
“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但是,我有我的苦衷。”虞啸卿依旧背对着死啦死啦。
“我从来没有怨过师座,炮灰团打的没有了,虞家军继续壮大,南天门上又多了几百座坟......”死啦死啦眼神依旧空洞。
虞啸卿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揪住了死啦死啦的衣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心里还是不满是吧?我不是没跟你讲过,上峰想捧王麻子,就会部分青红皂白地把张三李四的功劳加给王麻子...”
“没有,师座。我没有。”死啦死啦睁着可怜的大眼睛,眼神里充满了孤独和畏惧,他确信,这个虞啸卿从“攻击立止”那道命令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眼前的这个,宛若唐基。
“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现在,给我一次机会好么?”虞啸卿的表情有些诚恳,而死啦死啦,把头缩成了鸵鸟,不去看他。
“南天门终会被忘记,而师座即将成为军座,不需要机会了。”
虞啸卿的眼睛气到发红,两手紧紧揪住死啦死啦,突然一口咬上了死啦死啦的上唇,那速度不容反抗。
“唔......唔.....”屋里只传来死啦死啦的嗫嚅的声音,他的双手被虞啸卿死死地钳制住了,整个人却还在拼命地挣扎,他想要挣脱虞啸卿,挣脱这具他不再信任的躯体。
虞啸卿依然不依不饶的啃咬着死啦死啦的双唇,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一只手粗暴的揪出死啦死啦扎在腰带里的衬衣,慢慢地,从腰椎一直抚摸到后背。
两具雄性的身体在这个不大合适的空间里紧紧贴在一起。
虞啸卿越压越紧,慢慢的有一股欲火窜上了他的全身。他分明感到被有些发硬的东西搁到了下半身。虞啸卿的眼神突然温柔了下来。
“师座,不行......”死啦死啦突然猛地推开虞啸卿,满脸通红地靠在墙上,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曾记得出征南天门的前几个晚上,自己和虞啸卿似乎也是摆成了这样的位置,只不过那一晚是在祭旗坡,那一晚,死啦死啦是幸福的,因为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当时他足可以信任的人。
虞啸卿莫名其妙地被推出几米开外,脸上满是惊诧和愤怒。
他喘着粗气,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半路断篇儿,再伤身不过了。
“我知道了,你一直都不肯原谅我,但是,我虞啸卿的诺言一日还在,就不会让你失望!”
死啦死啦害怕地瑟缩在墙角里,他刻意地在回避着虞啸卿,回避着“信得过”这三个字。
虞啸卿直立在窗前,依旧背着手。他忽然听到背后的啜泣声,刚开始只是小声的啜泣,然后变成了呜咽,到最后放开了声音。
“呜.....又死了好多人,好多死人,他们都信我,可我还怎么信你!”死啦死啦双手抱住他的脑袋,蹲在墙角里不停的发抖。
虞啸卿好像被什么击到了似的,冲到墙角里,然后也慢慢蹲下,轻轻捧起死啦死啦那张堪称破碎的脸,然后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拭掉了死啦死啦满脸的泪痕,“这次虞某求你,为南天门上的英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信我一次。”
“哇!”还没等虞啸卿的话说完,死啦死啦猛地扭过头去开始干呕,呕到整张脸都红到了脖子,然后脱力的瘫坐在地上。
虞啸卿一把接住死啦死啦,方才的愤怒早就抛到了一边,他把死啦死啦的脸掰了过来,“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死啦死啦:“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祭旗坡的亡灵还没有超度。”
虞啸卿担心的表情瞬间就化成了疼惜,”你祭旗坡的那个破坑还天天睡着,还吃破芭蕉根?今晚留在我这里吃饭!“说完就把死啦死啦扶到椅子上坐下。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6 07:52:00 +0800 CST  
发完了,他们终于见面了哎,师座真是个傻师座,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爱人有了。楼主个人觉得凭这俩人的身份想要真正的获得幸福是一件相当不易的事情。烦啦和立宪真是要苦逼了。今后的文要查一些远征军和军事资料再做整理。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6 07:55:00 +0800 CST  
首先感谢吧主给帖子的加精下面的剧情我这两天会进一步构思的,在这种家庭当媳妇没那么容易啊,龙龙只能自求多福啦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7 02:02:00 +0800 CST  
写来写去,还是抓不住他们的感受,我没经历过战争,也没经历过同性之间的感情,我还是继续读原著吧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7 08:53:00 +0800 CST  
(七)
我仍旧百无聊赖地蹲在师部的院子里晒太阳,同时也盘算着虞啸卿知道死啦死啦怀孕后是什么反应,但是,他应该没那么快知道。
已是迟暮十分,我眼中无神地盯着师部中来来往往的士兵,他们总是有那种骄傲,他们被认作是精英,那是炮灰们做梦都苛求不到的。而我这一撮炮灰儿,跟精英去抢,似乎是多么滑稽地行为。
张立宪已经在虞啸卿的门口呆立了很久,这个所谓的精英特务营长,此刻正纠结着,想象着他家师座,那个从他年幼时就追随的信仰。我能读懂他眼中的急切和失望,虽然南天门一战夺走了信仰,但他依旧爱着虞啸卿。
“偷听墙角!当心你们家师座怪罪下来!”我随手捡起一块土磕子朝张立宪的小腿上丢去,然后美滋滋儿的闭上眼睛。
奇怪的很,他没有像以往那样骂我一句“龟儿子,”而是缓缓转过身,似乎有些绝望地看着我。
张立宪:“都一整天了,都一整天了,师座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整天都不出来。”大男孩越说越着急,眼看着眼睛就红成了兔子。
“呦喂,人家虞大少正和姆们团座商量要事,人家是惺惺相惜天造地设的那么一对儿,将来在战场上那奏是......”还没说完我就看到张立宪独自站在那里啜泣,那样子就像一个小姑娘被抢走了糖一样。
“呜......师座说,这次要是能活着回来,就让我做他的亲随,我等了很久喽。”他边哭边揉着眼睛,看的我心里一阵不快。
“小四川佬儿,你想想,奏算是您真成了这虞大少的亲随,虞大少成天的和姆们团座卿卿我我,你能受得了吗?”我不再看他,而是别过头去,撇着嘴,然后去想象虞大少成天和死啦死啦卿卿我我的样子,那是我从来不敢想象的,现在却都让给了虞啸卿。
张立宪揉干净了眼睛,一步步蹭了过来,坐在我身边。
“你这个副官,做的好称职哩,等他这么久。”张立宪试探的说。
我:“小太爷不等着怎么着啊,小太爷还能撂下姆们团座拍屁股就跑啊?姆们团座这太不省心,小太爷得成天跟着,不然哪天你们家虞大少一个不高兴,啪嚓!”我正举起手来来准备做一个砍人的动作,就听到虞啸卿的屋门响了。
虞啸卿的皮靴刺眼的反着夕阳的光,那种刺眼就像是一种无条件占有的威慑,慑到我不得不回避着那个躯体。
“张立宪!”虞啸卿依旧一脸严肃。
“有!”,大男孩儿的声音终于从怨念变成了轻快。
一日之久的时间,对于张立宪来说简直一个疯狂的距离,而我也有些兴奋地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先送他回祭旗坡吧,今晚多准备些晚饭,龙团长今晚在这里吃!”
“是!”张立宪回答的不漏声色。
我曾经料想过这样的结果,还是没有见到想见的人,我,把自己的心爱之人完好无缺的拱手送进了精英的门帘。

回去的路上,阿译似乎读得懂我眼神里的怅然,从南天门上回来的人,心里都是通的。
“烦啦,其实哇,你也不用桑心啦,不就是一个晚上嘛?说不定虞师座真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啦!再说啦,师座那里什么都有,不比我们那个祭旗坡好啊?团座饿不着的啦!””阿译除了安慰就是安慰,我听得出来他想帮我,但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小太爷才不关心他呢,爱跟谁那儿吃跟谁吃去!”我把头蹩过去,掩饰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
死啦死啦从一开始看到虞啸卿,我就有一种红星栾动的感觉,而现在,这种感觉越发地强烈。
回到祭旗坡的时候,禅达的星星似乎都在嘲笑我,嘲笑我看不住一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去他的朝夕相处,我自嘲道。
我看到兽医独自仰在交通壕里吮吸着他的烟袋锅子,那燃着的一点星火暂时让我忘却了今天的事情。
我瘸到兽医跟前,然后挨着他并排坐下。
“死啦死啦木有回来?额看这一趟去滴,十天半个月滴回不来。”兽医吸了一口烟袋,等着我的回答。
“小太爷,今儿就把姆们团座送给那虞啸卿了,小太爷终于清闲喽!”
兽医:“哎呀,你个屁娃娃,额这么一把年纪咧,还看不出来你那成天寻思啥尼?额就是怕那虞大少知道了以后不认这个孩子。”
“他不认小太爷认!”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那是出于对一切未知数的害怕,害怕下一个拐角,虞啸卿会如何对待他的孩子,害怕他会再次伤害死啦死啦。
泪如泉涌,我后悔今天早上送走了他,昨晚接到命令的时候,我就应该连夜收拾东西带着死啦死啦逃走,再也不回这里。
师部里,张立宪端着一大盘饺子走进了虞啸卿的起居室,那盘饺子热气腾腾的,对于三十八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的死啦死啦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师座,有醋吗?”死啦死啦低着头,不去盯那盘饺子,他有些调皮地把一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虞啸卿好气又好笑地宠溺了死啦死啦一眼,“你这妖孽,吃个东西规矩到多,张立宪,去找找!”
张立宪,“是!”转身走出了起居室。
“今晚啸卿请客,权当对你的谢罪。”虞啸卿在死啦死啦对面的椅子上坐稳。
“师座厚爱,在下不胜感激。”话是说了出来,可死啦死啦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师座,醋拿来了!”张立宪的报告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僵局。
“放下,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虞啸卿没有看张立宪一眼,而是一直盯着死啦死啦。
“是!”张立宪分别把两小蝶醋摆在虞啸卿和死啦死啦的面前,然后瞅了一眼死啦死啦转身离开。
“这饺子是炊事房特意留出来的,龙团座出生在东北,想必很久没尝到水饺,这醋是当地人自酿的,岁不及你北方的酸,但也能解一时之快。”虞啸卿说完就用筷子夹起一颗饺子,放进了死啦死啦的醋碟儿中,然后自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死啦死啦没有动筷子,而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盘中的那颗饺子。
“还不想吃?”虞啸卿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担忧。
“阵地上苦守,想必是守坏了胃,没有做成饿死鬼的,到先做了炮灰...”死啦死啦盯着小碟儿里的饺子,一张一合地他那干的有些脱皮的嘴唇。
“啪!”虞啸卿似乎有些愠怒地拍下了手中的筷子。
“师座消消气,这本就是我的命,也是他们的命。”死啦死啦仍旧不管不顾地说。
虞啸卿最后一点耐心好像也被磨光了,他撑大了两只眼睛,朝死啦死啦走过来,屋子里安静地只能听到他战靴的哒哒声。
“你到底吃不吃?”他瞪着眼睛坐在死啦死啦旁边,然后用筷子夹起了那颗已经被醋泡黑了的饺子,用手托住死啦死啦的脸,捏住他的下巴。
“我说过会对你赎罪,把它吃了。”说罢就把饺子塞进了死啦死啦的嘴里。
死啦死啦的脸上一阵青红一阵皂白,“师座若不喜欢醋的味道,卑职可以为师座分担。”说完就把小碟儿里剩下的醋一口倒入嘴中。
虞啸卿不可思议的瞅着眼前这个吃醋的人,已经有些哑口无言。
“你,你!好好好,我不管你,你且饿着!”说完自己退回到座位上。
死啦死啦依旧没有吃任何东西,除了那剩下的一小碟儿醋。
“师座,天色已经不早了,卑职要赶回祭旗坡,还有一帮人等着在下养活。”死啦死啦穿好衣服将就要拉开门栓。
“等等!天色不早了,司机开车不安全,今晚就住这里!”虞啸卿有点别扭地站在死啦死啦的身后,眼神里早已变得有些炽热。
今夜的祭旗坡显得更加宁静,没有了死啦死啦的胡搅蛮缠,人渣们仿佛是少了一根支柱,尽管这根支柱经常把他们甩的颠三倒四。
我一如既往地瘸进了防炮洞,一如既往地收拾着死啦死啦地床铺,或许,在前一个夜晚,是我最后一次为他收拾床铺。
狗肉突然窜了进来。“狗肉!好狗肉!团座不要姆们喽!你是去找团座呢还是继续.....”我躺在死啦死啦的床上,却冲着狗肉叫唤着,这样的叫唤,似乎能掩饰我内心的不平衡,确乎是自欺欺人。
“烦啦!”阿译撩开门帘走了进来。他看出了我的不悦,只好坐在我的对面。
“我说烦啦,其实哇,我觉得团座以前对你蛮好的啦。那什么,你们两个那么亲......”
“我亲你大爷!姆们这什么地方?姆们这炮灰团!小太爷奏是一杂碎!人家虞大少那给吃香喝辣的,恁么着也比姆们这杂碎好呀!”我把手枕在了头下面,然后转过身面对墙壁,不再去看阿译。
“烦啦,烦啦,不要这个样子的嘛,团座又不是不会来了。”阿译仍旧锲而不舍的开导我,尽管我们都心照不宣,这样的开导不可能带来任何转机。
“你信不信,小太爷明天奏把这洞给填了!”我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注视着洞口。
“说啥尼么!你个淘气娃娃,又说些子屁话!”郝兽医突然也钻了进来。
之后,我就看到迷龙,不辣,蛇屁股都鱼贯而入。
“王八盖子滴!他要是不认我们这群炮灰,老子跟他拼侬!那孩子生下来得管我们叫舅舅!”不辣依旧单手叉腰,一副要冲出去的样子。
“行了行了,为个瘪犊子玩意儿,你意大老爷们儿搁这儿磨叽啥玩意儿?赶明儿跟我回趟家,看看你爹!”迷龙一把扔过了他擦机枪的抹布,我被枪油味儿呛得熏出了眼泪。


楼主 忍者梦青8  发布于 2014-02-18 08:50:00 +0800 CST  

楼主:忍者梦青8

字数:176329

发表时间:2014-02-07 12: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9-01 12:36:07 +0800 CST

评论数:206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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