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16-05-31花千骨同人文之自升衙石玉青葱

丁酉年春节番外(二十二)
那鸨母好不容易转过神来,茫然道:“厉害,厉害,果然非同凡响,都是老身眼拙,有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
小小白“哼”了一声,又昂然道:“既如此,你可还敢要那三百两银子不要?!”
那鸨母吓得半死,几乎要跪下给他磕头,口称:“不敢要了,再不敢要了!”
此时花千骨忙过来拉了小小白,将他扯到自己身后,对那鸨母道:“不用如此,你也不过是当垆卖酒而已,既然花了本钱,我们又哪有白白自你手中领走了人的道理?!只盼你日后能好自为之,莫要在强人所难,待肆中的胡姬千万手下留情才好。”
那鸨母满口应下了,敬谢不已。
花千骨又说了许多劝慰之语与她,此时眼见那梦甜香只剩半寸长短,忽听围观诸人一片欢声雷动,果然自极目处远远飘来一团白影,确是白子画到了。
待他来至近处,众人方见他手中还提着一个高鼻深目的番邦男子,那男子也着了月白袍子,但头戴异族花帽,只怕便是那阿地力了。
只转瞬工夫,白子画便已落在那鸨母跟前,松开了抓在那番邦男子肩头的手,气定神闲地道:“这便是阿地力了,此刻那梦甜香还未燃尽,你可允我们为热依罕赎身了?”
他话音未落,一旁的热依罕已扑进那番邦男子怀抱,两人低唤着对方名字,哭在一处。
那鸨母见此情景,当然认输,接过花千骨递来的夜明珠,口中道了无数讨罪道饶的话语,连她身后的壮汉龟奴也乌压压跪了一地。
白子画挥手令众人起身,朗声道:“莫要如此,既然热依罕已复了自由之身,从此便与你等再无干系,大家散去吧。”
那鸨母忙点头称是,忙带领手下,往后堂退去了。
见那酒肆众人退了,围观的路人也渐渐散去,只余热依罕、阿地力与白子画一家。
白子画见那两人正在亲亲我我间,自己不便上前,便向花千骨使了个眼色。
花千骨会意,来至那二人身旁,轻咳一声,道:“热依罕姑娘,不知你日后如何打算?”
此时热依罕已将别来之事简略说与了阿地力知晓,见花千骨上前问话,二人双双拜倒,口内恭恭敬敬地道:“多谢贤夫妇高义,救了热依罕脱了那牢坑,今后我二人是死是活、向东向西,但凭二位吩咐。”
花千骨慌忙摆手,将二人扶起身来,道:“不需如此,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热依罕,你今后有何打算?”
热依罕摇了摇头,恳切道:“既然您为我赎了身,我便是夫人的人了,热依罕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今后自然跟随夫人、服侍夫人。”
花千骨叹了口气,道:“不需如此,你既然赎了身,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我又怎能勉强于你?何况我家并不需仆役姬妾。”
小小白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对,我爹娘不过是路见不平才救了姑娘,并不是为了什么旁的。”
热依罕与阿地力对视一眼,忙又躬身谢道:“多谢贤夫妇!我俩感激不尽!”
花千骨松了口气,又问道:“既然如此,热依罕,你往后可有什么安排?”
热依罕愣了一愣,她方脱大劫,哪里虑得到这许多,且在这都中又是人生地不熟的,闻她之言,倒呆住了,半晌才望了望阿地力,盼他做个决断。
阿地力倒有些为难了,蹙眉道:“我现在虽然人在国子监,但不过是与来此求学的众人住在一处,要如何安顿于她,一时间倒有些为难。不如先找一间客店,住上几日,待我寻得了可靠房舍,再来接她,可好?”
热依罕正要开口,一旁的小小白已经抢着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家房舍倒多,不如在我家住上几日,待你们定下来了,再搬走也不迟。”
原来小小白从未结交过胡人,如今正好有两个现成的番邦人士在眼前,他哪有不好奇的?自然要邀他们同住些时日,也好多问问域外的风土人情。
花千骨却有另外一番念头:不几日自己一家三口便要回返仙界,那房舍就空了下来。如今见这阿地力的衣着打扮也并非大富之人,不若将这宅院赠与他二人,也好叫热依罕有个安身之所。
想到此节,花千骨也上前道:“正是,我家旁的没有,空屋子倒有几间,既然近日不方便,便请先到我家,可好?”说着,眼风向自家师父一扫,要他开口。
白子画早猜到了母子二人的心思,也便朗声道:“正是如此,若不嫌寒舍简陋,便请随我们一同归家可好?”
见他开了口,那二人又确实有些难处的,便对视一眼,齐声道:“多谢!”
既然商议定了,白子画一家便引着阿地力、热依罕二人一同归家去了,一路之上,小小白很快便与那二人厮混熟了,三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09 21:05:00 +0800 CST  
丁酉年春节番外(二十三)
花千骨与白子画远远跟在三人身后,窃窃私语道:“师父,方才你当真没用仙术吗?”
白子画摇了摇头,低声道:“小小白盯得紧,我又不想输了赌约,怎么会使用仙术?怎么,你这当娘亲的还不放心,要来诘问诘问不成?!”
花千骨干笑了几声,道:“小徒怎敢?!不过是惊异于师父大人的绝世轻功罢了。”
白子画低叹了一声,轻轻揽住她的腰身,柔声道:“经历过那次,师父又怎敢不在此上下些功夫?”
花千骨恐他又想起伤心事来,忙道:“师父大人好身手,方才你人走得远了,却不知道小小白望向你那眼神儿,当真是满含敬仰之情,看得小骨好不羡慕呢!”
白子画轻笑一声,道:“你若能勤勉修习,不愁有一天也能达此境界,只可惜你近来越发懒散了。”
花千骨双眼望天,一副无辜模样,娇声道:“糖宝近来有孕,我这当娘亲的自然要时常看顾与她;小小白又需我三不五时下殿去送些吃食、玩物;师父大人也等着我每日束发、伴读。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需要时间?所以每天挤出两个时辰来修炼已经很是不容易了。现在莫说是十二个时辰,便是一天有二十个时辰,也不够我用的!”
白子画长叹一声,揽住她纤腰,柔声道:“也罢,有师父在,原也不需你如此的。”
忽然又想起一事,花千骨心中发虚,偷眼看了看他神色,见他面上一片柔和,忙趁此良机小小声地道:“师父,那个钱袋……,还真是可惜了。”
见她一副做小伏低的神色,白子画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冷冷地道:“因着你的鲁莽,平白就损了师父的随身物件,你倒说说,自己是该罚还是不该罚?”
花千骨垂了头,委委屈屈地试探道:“要不,我再给师父做一个?”
白子画冷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花千骨只好苦着脸又道:“要不,倒立看书?”
白子画依然看也不看她一眼,默不作声。
花千骨哀嚎一声,又道:“要不,不许吃饭?”
白子画总算扫了她一眼,但依旧不开一言。
“不会吧,师父?!”花千骨一把拉住他的袍袖,扒在他手臂上,盯着他一双波澜不惊的俊目,如丧考妣地道:“你不会是又让我抄写《南华经》一百遍吧?”说着,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垂头丧气,一动不动了。
过了半晌,好不容易,他家师父大人总算动了容,俯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
不料,他话音刚落,花千骨已跳将起身来,一张俏脸涨成猪肝颜色,又不敢高声,只低声吞吞吐吐地道:“这…这怎么行?!怎么能在花…花岛…”
白子画低笑一声,展臂将她揽在怀中,悄声道:“怎么?小骨如此张扬,是要让人尽皆知么?”
“你?!”见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花千骨恨恨地一跺脚,别过脸去,不理他了。
白子画莞尔一笑,略一紧臂膀,她便又跌在他身上。张牙舞爪地要离了他怀抱,却又偏偏百般折挫不得,花千骨又气又急,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小骨要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白子画忽然俯身下去,轻轻吻在她唇上。
“嗯……”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他怀中,她总算安静了下来。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0 17:05:00 +0800 CST  
本宝宝是正经人,不要问我老白两口子去花岛干啥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0 17:06:00 +0800 CST  
丁酉年春节番外(二十四)
如此,师徒夫妻二人谈谈讲讲、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便已归了家中。花千骨自去厨下忙碌,热依罕也跟了去帮忙,小小白缠着阿地力,两人聊得甚是热络。
转眼间晚饭已上了桌,五人分宾主、辈分落了座,却见桌上除了些葱醋鸡、西江料、缠花云梦肉、汤浴绣丸等菜肴外,还浩浩荡荡地摆了数盘面点。
原来这些面点是些夹馅面人,唤作“素蒸音声部”,所谓“音声部”是歌女、乐队这些人等的集合,这道点心便是用面皮裹上各色蔬果馅料,捏成歌女、乐人的形象,着了颜色,上锅蒸制而成,是酒肆常见的饭食,热依罕常在酒肆,自然学了来,此番与花千骨二人合力,竟做了一整套七十个出来。
小小白望着这洋洋洒洒的一桌餐饭,哀嚎一声,道:“娘亲,你这是要将孩儿当做小猪来喂吗?”
花千骨一捏他粉颊,笑道:“整日价就是你说嘴,若再啰嗦,这顿饭也不用吃了,只去厨下取些冷蒸饼去吧!”
“不要啊!”小小白忙向前一扑,将面前盘碗皆护在身下,急道:“我吃,我吃,这几盘都归我了!”
“你呀!”
如此,五人说说笑笑,用过了晚饭,又闲话了一回,花千骨特意要为阿地力与热依罕留些互诉衷肠的时候,又知白子画不惯与外人相处,便口称困倦,要休息了。
将阿地力与热依罕两人分别安排在了两间相邻的客房后,花千骨便随白子画归了内室。
待回了房中,花千骨欢呼一声,将今日在东市中所购的物品一一摊展了开来,几件文玩还则罢了,那些时新衣裳、首饰更是件件都不放过,带上这个、摘下那个,乱纷纷地试个不停。
白子画倚在床头,见她如穿花蝴蝶般忙个不住,看了足有两盏茶工夫,终于忍不住将她按在自己身畔坐下,蹙眉道:“小骨,都忙了一天了,你还不累?快些歇息吧,这些东西,待明日回了长留再看吧。”
瑶鼻一皱,花千骨轻哼一声,道:“若不是先挑选合宜了,又怎么分得清楚?到时候幽若、糖宝又要争抢起来了,到时我这个做师父、做娘亲就要难办了。再说,这些衣衫不好看吗,师父?”说着,在他面前轻轻巧巧地转了一个圈子,要他细看。
白子画上下打量了她片刻,但见她所着的是一件精致胡服,头上带缀铃绣帽,上身着绯色窄袖锦袍,下套月白缓浑裆裤,足蹬十香软靴,最别致的是腰间所系的革带,其上还附设若干小带,中间也以金铃点缀,更显得她细腰长腿、体态婀娜,确实衬得她越发俏丽了。
心中虽如是想,白子画口中却道:“这异族衣饰到底与众不同些,糖宝也罢了,幽若如今是掌门之尊,若如此穿着,成何体统?”
花千骨却不服气,扁了扁嘴,道:“幽若是女儿家,平时略活泼些,又是什么大事?若按师父的说法,我身为六界尊上的妻子,位分金贵,也该老成持重些,不是也不该穿这些新奇衣裳么?!”
听她如此一说,白子画倒忽然想起多年前问澜所赠的那套惊世骇俗的方壶衣衫来,忍不住面色一暗,薄怒道:“此等衣衫确实与我中土之礼不合,有碍观瞻,依我看,还是莫要穿它才好!”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0 20:18:00 +0800 CST  
为庆祝元宵节,今天炖红烧肉!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1 07:44:00 +0800 CST  
丁酉年春节番外(二十五)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1 19:39:00 +0800 CST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1 19:39:00 +0800 CST  
这篇春节番外从除夕写到元宵节,共计36000+字,已经是平时两个月的更文量了,写得好累!而且从前的正文内容也让我忘得差不多了,思路也断掉了,所以我要休息几天,再更正文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2 10:52:00 +0800 CST  
年过完了,开始上班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大家努力加油吧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3 08:03:00 +0800 CST  
今天某人出差去了,所以有一更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5 08:11:00 +0800 CST  
(前情)
待寻得避尘子的尸身,白子画安顿花千骨在一旁的桌边远远坐下,才往矮榻处与摩严一同查看避尘子的尸身。
但见他周身瘫软,如烂泥一般倒伏榻上,莫说是周身经脉,便是筋骨也已尽碎了,且面目扭曲可怖,想来死前定然痛苦万分。
白子画掌心运了神力,又往他尸身上一探,果然是魂魄俱散,已成了一具空壳而已。
白子画与摩严无奈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正要作法使其安葬,忽然一旁的花千骨高声急道:“师父,且慢!”
(二百七十三)
白子画忙回头,却见她正站起身来,快步走了过来。
怕她详见了避尘子的死状生了忧思惊惧,白子画忙迎了上去,拦住了她,拉着她的手往旁躲了几步,才道:“小骨,何事?”
花千骨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指了指避尘子的尸身,小声道:“师父,他的手有些古怪。”
白子画这才往避尘子双手看去,但见他双手成拳,握得甚是用力,以致筋脉暴起,甚是突兀,但其右手的食指却伸得笔直,直指身前窗牅。
摩严闻言忙蹲下身子,细看避尘子双手,半晌也道:“确实有古怪!见他这目呲尽裂的神情,想来避尘子死时是受了极大的痛楚的,双手该是紧握成拳才是,怎得却伸出一指来?且这伸出的食指仿佛是费了很大气力才成事的。”
白子画点了点头,顺着避尘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那窗子并未打开,只在窗下放着一张书案,上呈着笔墨纸砚、一本《素书》及一盆玉石制成的长青草盆景。
花千骨忌惮避尘子的尸身,不敢近前,只拉了拉白子画袍袖,怯怯道:“师父,那案上的书中可有什么古怪?”
白子画忙几步上前,将那本《素书》翻了翻,却并未见有何异样,摇了摇头,又将案上的笔墨纸砚及盆景一并都查看了,却也未见有何不妥之处。
摩严也忙站起身来,推开了那窗子,却见窗外不过是堵院墙而已,一无他物,略想了想,摩严便穿窗而出,往外查看去了。
花千骨忍不住也远远饶过避尘子的尸身,闭着眼急急往前奔了几步,忙忙缩入白子画怀中,才大着胆子睁开眼来,就着他的手查看书案上的几件物事。
无奈过了半晌,师徒夫妻二人却一无所获,花千骨喃喃道:“这案上不过是笔墨纸砚、一册书、一盆花而已,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是我们多疑了?”
白子画抚了抚那盆景,叹道:“这沧澜玉所制的长青草还是十数年前避尘子寿诞之时咱们长留所送的贺礼之一,因这玉浊峰多有银边草,亦称长青草种植,所以礼乐阁的人才制了这盆景送来。说起来今日还是他的寿辰,不想却惨遭灭门之祸,如今见了这长青草,倒真使我有物是人非之叹。”
正说话间,摩严已回了来,蹙眉道:“窗外并无甚特别之处。难道避尘子并非是有意为之?”
三人又再细细查探了一番,仍无所获,只得自内室中退了出来。
摩严道:“这玉浊峰灭门乃是大事,到底该向帝君回禀一声,既然这里无事,我便往九重天去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道:“也好,只是这玉浊峰从此只怕便成了戾气之所钟,还是作法封印了吧。”
摩严点了点头,道:“也好,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你与千骨也快回返长留吧。”
说罢,三人御风而起,白子画一手揽了花千骨,一手蕴了神力,在玉浊峰上空一拂,那些遇难之人纷纷化为青烟,随风去了,又过了半盏茶功夫,白子画于虚空中画下一道繁复神印,将玉浊峰封印于其下。
待他住了法术,摩严又略叮嘱了两人几句,便御风往九重天去了。
白子画亦携了花千骨,也御风往长留去了。
一路之上,花千骨心心念念想着玉浊峰之上的可怖情形,竟然略有些神思恍惚了,白子画见状,恐她积郁于心,想着她喜爱凡间的热闹繁华,有意要她散淡散淡,便道:“若此时赶回绝情殿,只怕也晚了,咱们就在凡间歇上一歇,可好?”
花千骨此时也有些倦了,便点了点头,白子画辨明了方向,降落云头,夫妻二人携手入了一处市镇。
眼见天色已晚,是晚饭的时候了,白子画携了花千骨来至一家尚算雅致的酒楼中,两人靠窗坐了,唤了小二来,点了些花千骨平素喜爱的酒菜,慢慢用着。
这是一座小市镇,街上虽人来人往,但却也静谧祥和,夫妻二人才经历了一番大风波,能在此小憩,舒散心怀,倒也得其所哉。
花千骨默默吃了几筷菜,心下略有烦闷,见白子画正执杯小酌,忍不住便擎过他的杯来,仰头就要饮下。
“小骨!”白子画长眉一轩,以手覆住那杯,正待开口说教,忽听街上一片纷乱之声传来。
夫妻二人忙向外望去,却是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被一名壮汉撞翻在地。
那壮汉满口腌臜言语,揪住小厮衣领,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提起醋钵大的拳头便要往他脸上招呼,口内恶狠狠地道:“竟然敢挡本大爷的路,你是没长眼睛不成?!”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5 19:34:00 +0800 CST  
本来想码点儿字,但是手贱点开了《伪装者》,结果看了四集了,国产剧,竟然没快进,本宝宝表示很惊讶!看来最近更文的速度快不了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6 22:01:00 +0800 CST  
(二百七十四)
那小厮吓得连声讨饶,道:“且慢,且慢,庆大爷,是我啊!”
那壮汉听是熟人声口,忙将他放下地来,这才瞧清楚了来人,道:“唉,长喜,原来是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那名唤“长喜”的小厮苦着脸道:“我家主母今日产子,不想却滞产,医婆吩咐要去城外寻些铃铛麦来煮水,我这不才寻了这些来,如今正赶着回去呢。”说着,还将手中的那捧青草晃了晃。
闻言,那壮汉忙道:“这是大事,快去,快去吧!”
长喜点了点头,忙忙去了。
花千骨见了如此情景,却忍不住站起身来,指着那长喜的背影,喜道:“师父,那铃铛麦…铃铛麦……”
白子画亦若有所思,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同声默契道:“莫小声!”
原来适才那长喜手中所执的铃铛麦,又称燕麦草,正是玉浊峰避尘子书案上所置的长青草之别称。据此来看,避尘子临死前意有所指的,正是铃铛,而多年来这玉浊峰上曾出现过的最引人注目的铃铛,便只有莫小声遗落的那魔铃了。
如今谜题得解,花千骨不禁急道:“怎会是莫小声所为?她如何有如此之大的本事?师父,兹事体大,要不要赶快传信长留、传信仙界?”
白子画略一沉吟,道:“这莫小声又与残影有莫大的关系,难道此番是二人联手?可这残影哪里有如此深厚的道行?且之前又有紫薰檀凡之事,若是同为残影所为,难道残影如今又与神界有了什么瓜葛?”
花千骨也道:“浅雪曾说那日来袭的有三人,除了残影与莫小声,那第三人又是谁?若说是致虚师兄,莫说他修为浅薄,便是人品德行,我也不信他能如此听命于那二人。”
白子画长叹一声,蹙眉道:“此事太过蹊跷,如今敌在暗、我在明,还是传信仙界各门派多多防范才好。”说着,趁诸凡人不备,挥手作法,制了些传信之物,弹指令其往仙界各门派报信去了。
施法已毕,白子画又道:“方才的纸鸟,有一只是往魔界去的,杀阡陌与那残影间是有仇怨的,且又有青璃之事在前,还是告知他一声为好。”
花千骨忙忙点头,道:“多谢师父想得如此周全,还念着杀姐姐。现下咱们既知道了是残影所为,便好防范了。”
白子画长叹一声,道:“此番玉浊峰之事若真是残影所为,可知他如今修为大进,只怕已可与为师比肩了,此等人物若要为恶,又哪里是寻常人能防范得了的?!”
花千骨大惊,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白子画摇了摇头,沉吟道:“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将他寻出来才好。可惜我几次三番也寻不到残影与莫小声的下落,只盼明日得入神界,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才好。”
见话题又兜转回神界来,花千骨忍不住又隔着桌子拉住自家师父手臂,缠起他来:“师父,你便带小骨去吧、去吧。”
这撒娇撒痴、耍赖缠人乃是她对付自家师父的绝技,一瞬之间便有无数招数在心头流淌而过,大眼一转,须臾间已然计上心头,只见她袅袅婷婷地站起身来,拿腔作势地行了几步,柔若无骨地便往白子画肩上靠了过去。
边拿捏着分寸,边偷瞄他脸色,花千骨心中暗笑,正要再锦上添花地软语几句,白子画却淡淡扫了她一眼,轻咳了一声,道:“你若是愿意,此番便随师父去吧。”
这话倒有些让她措不及防,花千骨愣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一双大眼眨了几眨,莫名问道:“师父?你…你肯带小骨去神界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拍了拍她尚扶在自己臂间的小手,郑重道:“如今六界不太平,你若能随在我身边,师父到底放心些。”
花千骨松了口气,干笑了几声,扭扭捏捏地蹭回自己座位,半晌才若有所思地道:“师父,这两日风波陡起,当真是近百年来六界中都不曾得见的,难道是有什么古怪不成?”
白子画答道:“六界周而复始,天道往复轮回,大灾大劫每见,为师历经这千数年,见惯了风波盛衰,这原是常事。便是凡人,也知这‘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你也无需介怀。只是你如今虽已入登堂之境,但到底少了些历练经验,遇事千万不可莽撞才好。”
花千骨点了点头,噙着一缕秀发,双眼望天,悠悠道:“但凡是出去历练,这些话师父便要翻来覆去地讲上几遍,这百十来年里,小骨早已倒背如流啦。”
白子画无奈扶额道:“若你遇事真能记起为师这番话,我也不必如此苦口婆心了。”
如此,又过了些时候,到底再无心于凡间流连,白子画见她已将桌上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便汇了账,二人出了酒楼,寻了个无人的所在,御剑冲天而起,回长留去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8 10:12:00 +0800 CST  
早晨心血来潮,决定出去玩三天,所以下一更在星期二。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18 13:57:00 +0800 CST  
(二百七十五)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21 10:17:00 +0800 CST  
(二百七十六)
思来想去间,东方终于大白,白子画唤醒了花千骨,师徒夫妻二人整理了,别过长留诸人,往神界去了。
这神界入口在西南之地的滇南泽处,师徒夫妻二人御剑至此,来至水面之上,白子画忍不住又谆谆道:“要得入神界便需作法开启封印,为师会先落下结界护你,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你都不得步出结界半步!”
花千骨点了点头,召出灼然剑在手,道:“师父放心,小骨理会得。”
白子画挥袖为她落下护体结界,便御风而起,双手结印,掌心神力吞吐,往那滇南泽水面上滚滚而去,只片刻功夫,便有一株巨木缓缓自水底升起。
那巨木百仞无枝,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果然是传说中众神缘之上天的建木。
白子画御风向前行了数丈,广袖轻挥,即可有无边神力往建木滚滚而去,便在须臾之间,果然有一道无形屏蔽将之挡了回来。
他是凡人修仙,进而得登神位,自然与千万年前天地化生的诸神有所不同,故此并不能如当年的妖神花千骨般轻易开启神界封印,如今要入神界,能做的也只是硬生生地冲破封印罢了。
但这建木之上的神界封印乃是千万年前诸神合力落下,最是凌厉霸道,如今若要强攻,恐怕不易。
转念间,白子画自掌心凝结了出了一个光球,弹指令其往那封印处试探去了。
但见那光球飘飘摇摇地竟然入了封印之中,但只须臾功夫,那封印忽然光华大作,一道五彩蕴藉的巨大神力便向白子画径直劈来。
如今见那封印有了反应,他腾身而起,挥手间便凝了金光神力无数,向那道袭来的神力攻去。
这道金光与那五彩光华两厢一撞,只听耳轮中一声巨响,几乎地动山摇。
正在此天地变色之时,那道五彩光华转瞬间变化做一道天火,像白子画汹汹而来。
“师父,小心!”花千骨知那火乃是开天辟地时的混沌荒火,最是无情,不禁大急,但又恐自己扰了他,也只敢唤这一声,并不敢有其他动作。
偏那白子画尤恐这荒火伤了她,挥袖拘来六界真水将她护了个风雨不透,方才凝了神力,幻化出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那道混沌荒火困锁其中。
人都道水火无形,但无论混沌荒火如何东冲西突,总逃不出那张金光罗网。但便在这一交一汇之间,白子画却已摸清了这荒火的路数,但见他默声念咒,指尖轻点,喝一声“破”,那团混沌荒火登时散作无数碎片。
既知了这五彩神力之底里,白子画已在心中暗暗有了计较,但见他双手结印,登时便有无数金光透体而出,与那荒火碎片融在一处,只片刻功夫,那金光亦幻化为一片五彩,与先前自封印中所出的上古神力如出一辙,缓缓向封印处而去。
话说白子画自登神位后,到底与寻常仙魔有所不同。寻常仙魔不过导引天地间游荡的些许灵力,修炼为五行之气,方可纳入自身藏之;而他却可于弹指间便归导天地浩然之力为己用,既源源无尽,又变化多端,且并无有五行之分。如今他归导天地诸气,将自身神力与上古神力融于一处,意欲暂且瞒过那封印。
那建木封印拦阻的是仙、人、妖、魔、鬼界的生灵,如今白子画幻化自身神力,一触那封印,那封印自然开启,但见那建木忽然五彩缠绕,化作一道天梯。
白子画大喜,但亦知此法不得持久,忙挥袖摄了花千骨过来,将她揽在自己怀中,飞身沿着天梯往神界而去。
此刻神界封印开启,虽只白子画一人可入,但花千骨与他同魂同魄,便如一人一般,那封印亦不阻她。
师徒夫妻二人直向上行了一炷香功夫,忽觉眼前光华灿烂,久未示人的神界便赫然眼前:这是一个怎样令人惊叹的世界,这里的每一丝、每一毫都如此完美,便是空气,都这样沁人心脾。绵延逶迤的青山、烟波浩渺的碧水、绿树滴翠、百花争艳,微风中飘来柔柔馨香,若有似无地使人如坠梦境。
当年二人都曾在这神界流连许久,但却从未想过终有一日会相携故地重游,师徒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心下皆有戚戚焉,不由得十指紧紧扣在一处,同往神界深处去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23 09:12:00 +0800 CST  
(二百七十七)
这神界广大,便是白子画也不能感知全部,只得紧紧携了她的手,叮嘱道:“这神界如今恐有古怪,你须得随紧了为师才好。”
花千骨点了点头,蹙眉道:“师父,方才见那封印着实不易突破,如今世上除了师父,还有谁能进得了这神界?”
白子画摇了摇头,道:“这神力与寻常仙力、魔气皆不同,若不是作法相瞒,混淆了气息,并不能开启此封印。且封印强悍,若想硬生生以力击之,恐怕便是为师也不能。”
花千骨点了点头,指了指远处山坡上铺天盖地的团锦芙蓉,道:“师父,你看,那便是团锦芙蓉,如今正是其盛放之时,若无人得入神界,此花又怎会出现在神界之外?只是若师父有这般大本事,能入得了神界的,小骨实在想不出第二人来。”
白子画叹了口气,道:“此事确实蹊跷,咱们便往神界深处走走,看看是否有甚不妥。”
花千骨略想了一想,便道:“这神界幅员广大,连小骨当年做妖神时也未曾游遍。不如咱们先往南边去,那里是当年神界的宫殿所在,有无数神迹,说不定能寻到些蛛丝马迹也未可知。”
白子画当年入神界时不过只在云宫内流连,并未去过他处,现今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道:“好,依你便是。”说着,二人御风而起,往南方去了。
行了小半个时辰,果然遥遥可见连云宫室,巍峨富丽。
原来千千万万年前妖神之祸时,虽然众神身归混沌,但这神界却因封印之故而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并未有一丝一毫之损毁。
远远望向那片巍峨殿宇,白子画忙施了个探查的法术,无奈他之神力在此处似乎有所掣肘,只察觉出微有些异样,却不能知其所以然。白子画又连施了数个法术,皆是如此,使他不禁蹙眉道:“这宫室中果有古怪,竟有些微弱神力气息,小骨小心了!”
花千骨忙应下了,执剑在手,如临大敌。
待行至那殿门前,师徒夫妻二人降下云头,相携入了殿中。
白子画循着那丝神力气息前行,不料越走越是古怪,竟然来至一处内室之中。
但见这屋内装饰得无比堂皇,无数奇珍异宝点缀其中,窗下的书案上更垒了许多书卷折子。
花千骨顺手拿起一卷,粗粗看了一眼,失声道:“这…这是神界天帝的屋子吗?这里放的都是送来奏报六界大事的折子。”
白子画点了点头,道:“你看这屋中的陈设,满是帝王气象,也便能猜出个大概了。只是为师适才感应到此处残留了些神力气息,如今到了近前了,却反而寻之不得了,只怕是这屋中有些古怪。”
听他如此说,花千骨便放下手中的书册,在这屋内翻箱倒柜地埋头找寻了起来。
见她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白子画不禁失笑,拉住了她,道:“这又不是要找什么家常物事,如此又怎能找得到?!待为师作法!”
花千骨蹙眉顿足,嘟着嘴佯怒道:“那师父怎么不早说?!倒白看了我这半日的笑话!”
白子画轻笑一声,在她颊上一点,道:“这好不容易随为师来神界历练,若不使你动动手,回去没的让你说嘴。”说着,广袖一挥,一道神力陡出,在这内室四处搜寻,果然只片刻功夫便停驻在壁上所悬的一幅画卷之上。
那是一副笔锋苍劲的《山河地理图》,上绘着大千寰宇、山川河岳、花草树木、飞禽走兽,虽气势磅礴、意境深远,但却并无甚特别之处。
师徒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行至其下,要待细看。但那画挂得高,花千骨又生得娇小,如今她正立于白子画身前,便一手提了剑,一手攀了他的手臂,踮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仰头观瞧。
“小心!”白子画心中忽然一动,没来由地觉得有些不妥,忙将她向后一拉,不料他话音未落,但见那副《山河地理图》上一阵五彩光华闪过,立时便有一股大力袭来,将花千骨自他怀中扯了出来,转眼不见了踪影。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25 10:05:00 +0800 CST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27 11:22:00 +0800 CST  
(二百七十八)
“小骨!”白子画大急,纵身向前急跃,袍袖一挥,那副《山河地理图》即刻落入他手中,正要施法一探究竟,与卷轴相触的指尖忽觉一阵异样,立时便有一道大力袭来,竟然身不由主地要往那《山河地理图》中而去。
以他的功力,自然可以毫不费力地摆脱这股力道,但方才眼见花千骨亦是如此失了踪影,他便以身随之,就着那道故老神力飘飘遥遥地入了《山河地理图》之中。
待神力消逝,白子画落下地来,方仔细打量起了这个所在:原来这是一个以神力构筑的异度空间,只见其间林茂雾重、遮天蔽日,却又有鸟声啁啾、泉水淙淙,只不闻人语,幽静十分。
微一施法,便探知此处并无其他邪魔气息,想着同为方才那道神力指引,花千骨也该在左近才对,白子画略松了口气,高声唤了起来:“小骨,小骨……”
如此且行且唤,却许久不见她应声,白子画不禁又有些慌急,忙捏诀掐咒,散开神力,要寻花千骨的踪迹。
但直过了盏茶时分,仍未寻到她的踪迹,白子画俊眉一蹙,盘膝席地而坐,以掌力割破自己指尖,于虚空中画下一道血符,继而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要以秘术寻那引灵石的踪迹。
好在当年他耗费诸多功力、苦心炼化的引灵石当真非比寻常,在这以通天神力所筑的神通中亦起了效验,但见那道血符一阵金光闪烁,徐徐往西北方向而去。
白子画心中一喜,跳将起来,随着那血符御风前行。
不想这《山河地理图》中乾坤广大,那血符循着引灵石的气息缓缓而去,白子画随其竟行了半个时辰有余,方来至林间一处极尽华丽之能事的小巧宫宇前。
眼见那血符不再移动,白子画挥袖收了法术,迈步入了殿中,唤道:“小骨,小骨……”
良久,方依稀得了她的回应:“唔,师父……”
闻她语音朦胧,怕有不妥,白子画忙忙飞身朝内去寻她。
待见了内殿,果见花千骨伏在一张牙床之下的蒲团上,香腮带赤,星眸微饧,仿佛才自梦中醒转。
“小骨!”白子画忙将她搀起,搂在怀中,一边探她脉息,一边急切问道:“可有不妥?”
花千骨还是一副懵懵懂懂模样,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才勉强道:“师父莫慌,我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一场大梦。”
此时白子画已将神力探入她体内运转了一周天,查知她并无异样,才放下心,奇道:“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又做的是什么梦?”
花千骨微微舒展了一下腰肢,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才道:“方才小骨入《山河地理图》后,因不辨东西,便误打误撞入了这内殿,见正中这牙床上似乎有人,唤了几声又无人应,就想打开床幔,看个清楚,不料只一触这牙床,便昏睡了过去。”
却说方才白子画一心只顾着她的安危,并未来得及细看这殿内光景,现听她如此说,才抬头细看。
但见殿内装饰十分堂皇,但又太过肃穆了些,似乎不是常人的起居之所,且正中一张牙床,两侧悬着一副悼亡楹联:“予美亡此,谁与独旦。予美亡此,谁与独息。”牙床下倒着一个香炉,香灰洒了一地,旁侧还有几个散乱蒲团。
“难道这里竟是悼亡的所在?那这床上的是谁?”白子画心中念头转得飞快,广袖轻挥,那烟萝般的床幔便层层分开,显出床上之人的真面目来。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27 15:13:00 +0800 CST  
感觉本宝宝最近化身花小骨亲妈了,一点儿也舍不得虐她啊,分分钟就让她回归狮虎怀抱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2-27 15:15:00 +0800 CST  

楼主:饭桶家的小厨娘

字数:647518

发表时间:2016-05-31 20: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2-17 18:50:5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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