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文】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by君子在野

在看的冒个泡行吗 不知道多少人在看 楼楼更得都没动力了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2 13:20:00 +0800 CST  
第九章改变
一摸到卫生间的门我就彻底歇菜了,强撑了几步走到马桶边,双膝一软跪下去抱着马桶开始呕吐,头晕的天旋地转,晚饭吃下的东西在胃里翻滚着争先恐后往外涌,胃袋像被一只巨手拧着,抽搐着,一阵还没吐完第二阵又接上,一点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连吐了几次后我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抱着马桶不住的干呕,身子也不由发起抖来。

突然我就感到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接着一杯水递了过来,我也顾不上是谁,接过来就使劲漱口,吐的太猛连鼻腔里都是股辛辣的味道,那人替我冲了马桶,看我只是抖,吐也吐不出东西来了,才伸手从腋下架起我把我往外提,一直拖到洗脸台盆上,打开了水龙头。

哗哗的流水声让人脑目清凉,我捧起水使劲的洗脸漱口,把沾着的秽物都冲洗的干干净净,这才舒服了些,冲后面的人摆摆手,算谢过他。

趴在洗手池边好一阵子觉得恢复了些体力,突然发现那人还一直在旁边扶着我的腰,赶忙轻轻去挣,没想到他扶的更牢,力道拿捏的让人熨帖舒心,我甚至不用什么力,当然我也没了力气只能勉强站着。虽然头还晕,满脸都是水雾,眼前也一片模糊,但是比刚才是好受了些。

狼狈的转过头去看那人是谁,却一下子撞进了一双灼灼的黑眸里。

张起灵。

一瞬间怔忪,胸口不知泛起什么滋味,有些亲切,又有些茫然,我大喘了几口气定定心神,再看他的眼睛时已不见了刚才的热度,重又变作了我习惯的他,冷淡疏离,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眼神。

我意识到刚才的失态,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谢了小哥。”

他也抽回了扶在我腰上的手,递了毛巾给我擦脸。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18:14:00 +0800 CST  
“好些了?”

我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他冷峻的表情放松了一下,扭过脸就要走。

看着他的背影我只觉得经历的一切都是荒唐,这么多磨砺后我还是当初那个吴邪,总是靠他收场,明明打定了主意却坚持不下来,最后还是要落进这种不前不后的境地里,被命运推着走。小哥和胖子都是我的兄弟,薄待了谁也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我却没办法。。。没办法。。。不,不对,我突然愣在了原地,耳边轰隆一声,脑袋里灵光乍现,我有办法,唯一的办法。

我撑着洗手池,一伸手捞过小哥的胳膊,他本要走,这时只好停下,回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把该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快速的对他说:“我要下斗。”

他想了想,答道:“好。”

“不,不是,”我辩解道,“我是说,我,我自己陪胖子下斗。”

他被我气笑了,那眼神分明在对我说,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我知道霍家是来找小哥你的,我只是个添头,从一开始我搀和倒斗是因为好奇,后来是为了三叔,再后来是为了帮你找记忆,现在为了胖子和秀秀,我还是必须要去。”脑子里又是一阵眩晕,我摇了摇头,使劲滤清思路,“小哥,我欠你的命数都数不清,现在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从前你有你的打算我拦不住,但是现在我不能让你再淌这浑水。”

那一瞬间我其实很怕他像以前一样说我的事情你凭什么管这种话,但他没说,只是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一眼,说:“你自己去,你拿什么下斗?”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影响,他一说完我立刻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脑袋里冲,上前一步揪住他的上衣前襟,咬着牙道:“要护着你们这种人。。。我拿命去拼,我会强大起来,你得信我。”

他叹了口气,拨开我的手,“吴邪,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放你一个人走,若你回不来,我才真的退无可退。”他一双眼睛幽深的像要把我吞进去,我被他盯的发毛,忙不迭的想走,但是又不敢挪步子,只听他顿了顿,缓缓道:“你放心。”

我心想又不是林黛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正好一阵酒劲反上来,顶的脑子直犯迷糊,就想赶紧找个地方躺下,于是对着闷油瓶嘟嘟囔囔的说:“对,对,小哥的身手,我特放心。。。”说完晕晕乎乎的贴着墙蹲下去。闷油瓶无奈的揉了揉我的头发,俯下身子像摸小猫似的在我的脊梁上一趟趟轻轻的捋,看我倦的要睡,只好硬架起我,搀扶着把我领了回去。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18:16:00 +0800 CST  
一行人坐在桌边困的睁不开眼,一看见我回来都强打精神,我一看椅子心想可算有个能歇着的东西了,忙一屁股坐下来,软趴趴的就往闷油瓶身上倒。正准备睡死过去,突然想起来大家还等我说话呢,这才冲大家摆了摆手,嘀咕道:“去了去了,收拾家伙挖坟。”

说完刚想睡,不知道谁在我肩膀上大力拍了两下子,震得我一哆嗦,像是胖子,我想这家伙怎么这么烦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干脆趴闷油瓶肩膀上吆喝了一嗓子:“挖坟,小哥也去,睡了啊,都别吵我。”

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楚了,醉过酒的都知道,吐前和吐后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没吐出来时觉得自己倍儿清醒倍儿牛逼,吐完那困劲就止不住,简直像被灌了两麻袋安眠药,手,脚,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最后看见的场景是晃动的楼梯,有人在旁边乱哄哄的吵。。。。我的头挨到一个软绵绵的表面,身上一下子松了,五脏六腑都叹息着直叫好爽,马上人事不省的昏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算又能听见一点人间的动静,似乎是小花和黑眼镜在门口贫嘴,我瞄了一眼闷油瓶的位置,没人,床上微微凹陷着一小块。我打了个滚翻到床中央,伸展手脚霸占了整张床。空调冷气微微舔过我的后背,我长长吐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从泥滩里挖出来的蛤蜊,泡在清水盆里吐净了沙子,浑身上下都是个神清气爽。

忙不迭的起床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一看,大家已经坐在桌边等着我了,屋子一角堆着小山一样的装备,胖子进门时背的长包裹也包的严严实实,小心的放在架子上。桌边小花伸着两条长腿聚精会神玩手机游戏,闷油瓶则一如既往盯着桌子沉默不语,我看见他才依稀想起来昨晚好像喝吐了,亏着这哥们义气照顾了才没丢大人,可惜具体怎样因为醉的厉害也记不清楚了,心里暗叹可惜。

我一边在脑子里仔细搜索,一边在胖子旁边坐下。

正愣神呢,冷不丁胖子在我腰眼里一戳,疼得我差点跳起来。

“大爷的你谋杀啊!”

胖子神秘兮兮的示意我小声,搂住我肩膀,偷指了指闷油瓶,奸笑道:“小嫂啊,你传授传授经验,怎么把咱小哥管教的这么实用的?”

我一脸的莫名其妙,心想闷油瓶在家差不多可以被归入装饰品那一类,有什么实用的,吃饭快算不?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压着嗓子道:“少不承认,昨晚你睡的跟死猪似的,我们仨在客厅打地铺,小哥找的地方铺的床,没看出来你小子驯夫还挺有方。”

我脑子里闪现出闷油瓶叠被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18:17:00 +0800 CST  
在我的潜意识里,黑眼镜,解语花,闷油瓶这些人属于黑色的世界,他们本应只存在于地下,像雨后的蘑菇一样被太阳一晒就消失不见,但是现在他们却聚在我家客厅里闲坐扯皮,互相丢芒果胡闹,这情景给我一种奇妙的违和感,仿佛穿越,但是又分外温馨,只盼着这安闲的辰光永远别结束才好。

下午归置装备,讨论行程路线,合作多次早就有了默契,这些事情做起来也轻车熟路。秀秀因为家业走不开身,平定无锡场口的乱子后便返回北京,小花则回杭州与我们会合。我们在店里收拾时,小花和秀秀在门口调度去无锡的车,我本想建议大家同往也好给霍家撑着底气,但是小花拒绝了,他说都已安排好,人多徒增麻烦。我知道他做事情一向谨慎,总喜欢留有后招却不提前示人,也就罢了。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18:19:00 +0800 CST  
秀秀带来的手下年纪最轻的也比她大了近十岁,十几个人西装革履的黑压压在地上站了一排,更显得秀秀单薄柔弱,像朵开在黑暗里的铃兰,可是她镇定自若的指挥着,仿佛早已经做惯了这些。
我拉过她,小声对她说:“秀秀,家里的事情要是难…..立刻告诉我们,别勉强自己。”
她狡黠的一笑,道:“放心,我是霍家的女人,我知道怎么办。”
接着她像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对我说:“吴邪哥哥,一切拜托了。”
黑西装们依次上了车,秀秀却不急着走,回头扫视了一圈,径直冲着闷油瓶走了过去。
“这位哥哥,我有东西给你。”
秀秀回头一抬手,手下人抬上那只一直堆在各种装备中间没有打开的长包裹,一层层解开。
乌黑的金属光泽一闪而过,竟然是小哥丢失的黑金古刀。
“这把刀是我的人在蛇沼找到的,现在原样奉还。”
小哥拿起刀,淡淡看了一眼,手腕一抖宝刀便出了鞘,露出一段锋利的刃。
我突然觉得,这个氛围,这个场景,这两个人物都特别熟悉,下意识的转头跟胖子交换了个眼色。
果然,接下来的情景就像电影慢动作镜头回放一样,暖烘烘的橙色夕阳里,秀秀在我,黑眼镜,胖子,小花等一干人的注视下,向闷油瓶跪了下去。
怎么还真的又来这套,在霍家大院有过一次经验,我和胖子赶忙去扶,秀秀却转身冲我俩摇了摇头,小小的脸上一片庄严肃穆。接着她抬起头,对闷油瓶轻声说:“奶奶不在了,秀秀替奶奶谢谢张家。”
说完她端端正正的冲闷油瓶磕了个头,站起来一一与屋子里的人道别,随着小花上了车。
胖子目瞪口呆的看着秀秀离开,转身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行啊小哥,失忆多少次都一样拉风,这带着出门可真叫霸气。”
我低头凝神思索,不知是不是错觉作怪,我总觉得秀秀在说完那句谢谢后,闷油瓶冲她微微点了点头,那表情活像在说爱卿平身一样。我不由奇怪,就算我曾经给他讲述过大闹拍卖会那段,他的表现也太淡定了吧,难道张家遗传帝王基因,看别人给自己下跪都习惯了?
我皱着眉碰了碰小哥的胳膊,问他:“你记起来了?”
他摇了摇头,眼睛一如既往的茫然和疏离,仿佛在说不记得,但是跟我没关系。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18:23:00 +0800 CST  
各位看文的亲们 留下十五字再走啊 看我这么勤劳的份上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18:3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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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18:44:00 +0800 CST  
你们点赞不留十五字一直在潜水的人都是坏淫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3 23:06:00 +0800 CST  
有空调的小灯闪着光,一只绿一只黄,像两只小小的眼睛。闷油瓶的呼吸声规律而均匀,应该是已经睡了。我抱着枕头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好一阵子也睡不着,不知怎么从一躺下开始心里就盘桓着一股莫名的焦灼感,像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又想不起来一样不得劲儿,烦躁的在床上一个劲翻腾。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5 09:40:00 +0800 CST  
第十一章无情
一会月亮升了起来,凉浸浸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水一般漫了一屋子。我觉得口渴,爬起来接水,想着再躺也睡不着,索性抱了杯子靠在床头,一面喝水一面发呆。小哥睡得沉,没察觉我的动静,月光下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胸膛大理石雕就一般,连带他白净的脸都被夜色刷了一层幽暗的蓝,漆黑的碎发散在脸颊上很是好看。

若我不认识他,我也肯定不敢相信,道上传的神乎其神的哑巴张睡着时会是这么一副与人无害的清秀模样,以前倒斗时墓穴里总是危机四伏,好容易有机会休息个把钟头时立刻就昏死过去,倒是从未仔细看过他的。

我偷偷的转过去打量着他,脑子里鬼使神差回忆起刚才片子里的镜头,一时间耳边似乎充斥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在黑夜里被无限放大,无处不在,眼前不断闪现着小哥的上身,黑麒麟繁复的花纹缠绕在他的左胸,向下一直蔓延到腰际,每一条肌肉都是活的,随着动作绷紧又舒展,我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身子也随着闷油瓶的呼吸轻轻颤抖,腔子里像灌了滚水,烫的难受,心砰砰的要跳出胸口一般,我竭力咬着下唇试图控制自己这时令人羞愤的想象力,但越是努力,那被罪恶感裹挟的隐秘联想就更激的我全身燥热,小哥漆黑的瞳仁,右手奇长的双指,兽一样蔓延着杀意的眼神。。。。我的腿间像着了火,涨的发疼。

都是那该死的胖子,看这么片儿不好,非找了部口味这么重的,害惨了小爷我。。。。

暧昧的黑夜和突然袭来的燥热让我几乎难以自持,心想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对那哑巴张做出什么遭受人道谴责的事儿来,到时候他一挥黑金古刀我估计当场就血溅三尺,最好的结果也是他惦记兄弟之情挥刀把我阉了。。。我愤愤的翻身下床,一个人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往卫生间走。

靠在洗手台上也不敢开灯,关了门就偷偷自己弄起来,脑子里小哥的样子和电影里的镜头重叠,那场景激的我喘息不已,又不得不克制着,卫生间和卧室连通,我生怕小哥听见了动静。。。

平时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这回不知怎么了越弄越上火,四下一看到处都有小哥的痕迹,他的牙刷,他的拖鞋,他喜欢的高夫二号须后水,他晾在架子上的黑色内裤,我在卫生间里靠墙坐在地上被自己的手伺候的口干腿软,魂飞天外,不知不觉喉咙里漫出声儿来:“小哥。。。嗯。。。小哥。。。”

我正兀自爽着,突然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卫生间的门被人轻轻拉开,我听到闷油瓶惊讶的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一下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6 09:47:00 +0800 CST  
一下子傻了,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就这么狼狈的坐在地上,抬头呆呆的看着闷油瓶,裤带也来不及系,手里还握着自己胀痛的命根子。

闷油瓶估计也尴尬,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的杵在门口,看着我,半晌才搭讪道:“。。。我听见你叫我。。。以为出什么事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想钻地缝,跳黄河是种什么心情,这事,哪怕是胖子,瞎子看见我都能傻笑几声对付过去,是男人谁不干这事,都理解,可他偏偏是闷油瓶,连跟X欲俩字搭一起都让人觉得惊悚的和尚小哥。。。。

我撑着墙站起来,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谁料到受这么大惊吓,我那活儿竟然一点没软,精神的戳着,弄得连内裤都不好提。

这回小哥估计也反应过来了,转身就想走,我松了口气,刚想把门关上,谁料小哥迈了两步突然停了,猛地一回头,朝我紧走两步按着我的肩膀就把我往墙上撞,身子也结结实实的欺上来。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小哥一条胳膊跟横在我的胸口把我压住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却直往下摸,伸到两腿间握住了我那惹事的命根子。

那一瞬间我吓得冷汗直冒,生怕他双指一夹把我给废了,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别动。”

声音虽轻但是威慑力巨大,本来我还想挣扎,这回彻底歇菜了。

“眼睛闭上。”他命令道。

我一晃神,仿佛我们正在斗里,后面是追击的粽子,我无计可施只能听从小哥的吩咐,认命的闭上眼睛。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前面是他温暖的体温,耳际气流摩挲着,他的呼吸软软的喷在我耳边,好像刚才的臆想变成了现实,漫天满地都是他的味道,只听他叹息一般轻轻唤我:“吴邪。”我一听他的声音就不行了,本来半软的下身蹭的一下站起来,他伏在我身上,用体重压的我紧贴着墙,那触感真实的不像话。接着他用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我的那东西,手心微动,一阵战栗电流一般从顶端流过大腿直到膝盖处,我几乎站立不稳。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6 09:49:00 +0800 CST  
摆了摆手对我们说事成了,大家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之后一夜无事,大家纷纷卸了武器弹药回屋睡觉,心知是出发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便格外珍惜,一个个扯着呼噜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已经快八点,外面的阳光亮的刺眼,几天来断断续续的小雨竟然停了。我推了推还在睡觉的闷油瓶,趿拉着拖鞋从衣柜里找出户外装备,小哥新买的蓝色帽衫没摘吊牌,我用牙大力一咬弄掉了,顺手把衣服抛向他。

这一抛正好抛在他头上,这货也能睡,就听他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

我爬上床,把蒙在他脑袋上的帽衫扯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他眼睛睁开一条缝,不情愿的哑着嗓子唤了声吴邪,因着没醒全,声音也黏黏的。

我像哄孩子似的催他:“起床换衣服,楼下几个哥们上来敲好几次门了。”

他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看着我,小模样可怜兮兮,小动物似的。闷油瓶早上没睡醒时最有人味儿,我每次看见他那纯良的起床招牌表情就特有冲动想掐掐他碰碰他。

结果。。。一个没忍住,我还就真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这回可算捅了马蜂窝,只见他一下子清醒了,皱着眉,睁了一双黑眸盯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突然发现我还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撑在他身上。

没等我反应,他一个反身从床上弹起来,回身把我按在身下,两手撑在我的胳膊外侧,一张俊秀的脸就这么近距离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过长的刘海垂下来悬在我脸上,痒痒的。

“还敢不敢了?”小哥嘴角一扬,表情半是认真半是戏谑。

我挣扎了两次都未果,只好讨饶:“小哥我错了我错了,快让我起来。。。”

他的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慢慢的凑过来,那样子好看的紧,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头。。。

“咣当!”卧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只听胖子平地一声吼:“娘的怎么回事!胖爷我都等了半个钟头了,你俩还下不下斗了!”

这边床上我和闷油瓶一下一上,齐刷刷的扭过头看他。

“啊。。。这。。。哎呀呀。。。”胖子看见我们,声儿一下子就小了,一脸肥肉挤出一个奸诈的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打扰小哥和小嫂了,你俩继续,继续,我们楼下等着去。。。”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7 14:38:00 +0800 CST  
咱只要别一路走一路吆喝什么倒斗名器的就不太可能被发现。”说着小花瞟了一眼胖子,胖子也正稀里哗啦的吃西瓜,被这么一瞅,不情愿的嘀咕了两句。

小花拍了两下手,道:“都嘱咐完了,吴邪你和哑巴张去换衣服,装备放车上,你俩的我买的同一个号,随便挑就行,中午的飞机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7 14:44:00 +0800 CST  
我一边用余光到处找闷油瓶在哪,一边使劲示意他俩闭嘴,表情难度太高,脸上肌肉都快抽筋:“你俩是哪根筋没搭对地方,我和小哥两个带把儿的大活人,能让你们硬把性别看错了。”

胖子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少狡辩,你俩住一起眉来眼去的,整个就一古墓派爱情故事,杨过小龙女!胖爷我征战情场多少年,早看出来了!”

我一心急眼神四处乱瞟,发现闷油瓶正自己站在一旁的书摊里翻杂志,帽檐压的低低的,估计他是没注意到我们,这才咬着牙冲胖子低喝:“你大爷的他一天顶破天能说十个字儿!你不眉来眼去你试试,还不饿死了他!”

胖子急道:“那他不是一次次帮你来着?咱们一路过来可都看着。。。”

我奇道:“斗里一共就那几个活人,他不帮咱俩,帮粽子?”我本来还想说他不是也救过胖子你,突然想起在山东时闷油瓶曾经飞刀虐杀胖子,就没敢开口。

小花在前面看我们凑一起嘀咕半天不动弹,等的不耐烦,便捧着杯西柚汁朝我们走过来,我一看见他觉得可算来了救星,揪着他就冲黑眼镜嚷:“小花白手起家的时候你不也帮过他?难不成你愿意讨了小花当媳妇?”

我话刚说完,就见小花,黑眼镜和胖子一起目瞪口呆的盯着我,胖子还挂着一脸要内伤的表情。

我赶忙乘胜追击:“就是么。。。没谱的事儿,你们编排我得了,反正也碍不着小爷娶媳妇,就是别让小哥听见,为表清白他能一脚把我踹墙上去,他住我这儿我又当爹又当妈还得提防着被孩子砍了。。。容易么我。。。”

他们三个估计被我唬住了,半天没了声响,沉默半晌后黑眼镜接过小花的西柚汁,吸了一大口,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说:“小三爷说的对,我们这也是替小三爷担着心,这不都明白,明白了,就没咱什么事儿了。”

我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抬头一看,仨人跟商量好了一样都用沉痛的表情看着我,就跟我为国牺牲了他们轮流默哀似的。正好闷油瓶在翻完杂志走过来,帽檐压着眼睛盯着我,眼神凌厉的吓人,我猜他是听见了,一阵心虚,忙收了声示意大家继续逛。

没过多久机场的内应打来电话通知我们准备安检,我们知是小花的人都已经到齐,于是跟着工作人员走员工通道进了候机厅,等待小花的手下通过安检。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一路过来几乎没有任何阻拦,别看在斗里我们几个无法无天的,在地面上对着活人违反规章制度还是有些怵头,悬着心跟在内应后面绕来绕去,一直到小花安排的最后一个“我们”安全撤出了机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8 19:29:00 +0800 CST  
安全撤出了机场,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候机大厅里窗明几净,空气里浮荡着一股百合花香味,环境比外面安静许多,我们的心情刚刚平复,也没力气接着闹腾,便在登机口处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来休息。

别人倒罢了,我心里想着闷油瓶没有身份证,又是个解放前来的人物,应该没乘过飞机,看他又一个人跑到离我们老远的位置,就特意跟了过去,结果不知道这祖宗哪里的气儿不顺,棒球帽的帽檐儿一压,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任我怎么说也不答一句话。我心里那个气,亏着小爷我怕他被挤兑成兔儿爷还处处维护他,这会儿就这态度,我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他帽子掀了冲着他鼻子狠狠揍一拳。

我正心烦,一抬头看见不远处胖子仨人扎堆冲着我挤眉弄眼的乐呵,连小花也加入阵容,不知道瞎子对他掰扯了什么,我两头不是人,只好学闷油瓶,伸着两条腿摊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天花板。巨大的淡蓝色落地窗外,飞机一架架起飞降落,耳边时不时响起冲破音障的轰鸣声,那场景堪比科幻电影,以前也没注意过的。我愤愤的撇了一眼闷油瓶,他倒是淡定,埋在帽檐下头也不抬。

飞机上我俩的座位也相邻,他靠着窗户一个劲发呆,似乎连旁边还有个我也不记得。

黑眼镜曾说哑巴张夹喇嘛开的是天价,出的起钱还得看这祖宗有没有心情,正好空姐推着饮料过来,我看他没有搭理空姐的意思,便替他点了红茶,一面小心翼翼的给他放在桌上,一面愤恨的想,这要是不熟的人夹他喇嘛,肯定觉得跟他相处时留的汗,都是掏钱时脑袋里进的水。。。。

就这么一路无话,四个小时后,我们降落在格尔木机场。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8 19:30:00 +0800 CST  
走出机场的一刹那我们都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站在青海的土地上,向上看去,天空的如一整块通透的玻璃,越往深了去越是幽暗的蓝,最浅处则澄澈空灵,云彩一团团坠着,像要压到人脸上。内地与沿海不同,虽然是8月盛夏,那风也是冰凉的,硬邦邦直往身上扑,阳光却是凛冽,耀的人睁不开眼睛。

驴友团集合休整的空档我们整理了一下行头,小花分了我们每人一大罐防晒霜,说不涂会晒伤脱皮,同时又在背包里找到了准备好的太阳眼镜和长袖衣服,内地昼夜温差极大,阳光明媚的下午能有三十度左右,一旦入夜,气温会迅速降到十度以下。检查完包里的东西后,我们又分吃了抗高原反应的药,小花这人做事情周到,未雨绸缪的工作比我上次单独来时要好的多。

我对青海没什么好印象,上次我被两盘录像带引来这里,在疗养院单挑禁婆,进戈壁上又经历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探险,包括提起来就让我毛骨悚然的鸡冠蛇,不知所谓的陨玉。我在洞窟下等待了整整一周多才等到失忆的闷油瓶,死了阿宁,丢了文锦和三叔,脱了好几层皮才得以逃出生天。

¬¬这次一回来,熟悉的景色就不断提醒着我上次的经历,让我本来度假般轻松的心情也沉重不少。

说起来,上次在格尔木倒斗的也是这些人,这回多了一个小花,可惜少了潘子。

驴友团集合完毕之后,我们一行人上了大巴,直奔旅社。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8 19:37:00 +0800 CST  
旁边有人贴着我坐下,我心想谁这么不识相,扭头一看,竟然是黑瞎子。

他问我要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眯缝着眼斜视着我,奇道:“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谁这么大本事把小三爷都惹着了?”

我正烦躁,也懒得理他,他见我不说话,自顾自的继续道:“噢。。。肯定是为着哑巴张。”

我一听这仨字儿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弹烟灰,劲使的大了,烟头都飞了出去,橘红色的一点小光掉在地上,灭了。“草他大爷的。。。”我愤愤的骂道,掏出火机重新点上

“小三爷,别怪我提醒你,若是这点气都受不了,这斗趁早也别下,早晚有你受的。”

我总觉的他话中有话,这几个人自从来了我家,对我说的话就没正常过,暗示明示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便没好声气的答道:“跟下斗有什么关系?一码归一码,我拎的清。”

黑眼镜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小三爷,你有时候还真拎不清,你想想,他哑巴张是什么人,独惯了,你把他当兄弟,他就把你当兄弟么?”

“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小三爷,我劝你句话,别太较真儿,失不失忆他不都是哑巴张?他干事儿能离了他自己的谱?你要非得拉着他往你那兄弟情谊上走到黑,咱斗也干脆别下,干脆在这就散伙,省的下去了你俩火并还伤及无辜。”

我本来听他说的挺明白,到这儿又糊涂了,什么叫自己的谱儿?难不成闷油瓶跟着下斗还有别的目的?我问黑眼镜,只听他叹了口气,把烟往地上使劲一掐,拍了拍我的肩膀,站起来就走了,剩我自己一头雾水坐在门口。

是啊。。。说不定他就把我家当个中转站,现在想起点什么打算重走他的老路了,我才几斤几两,让他拿我当兄弟,凭什么?想到这我也懒得继续追究,拍了拍屁股,跟着黑眼镜回了店里。

正好席散了,我们把没吃完的肉用塑料袋打了包,拎着按原路往宾馆走,一路说说笑笑,小花还唱了一折子《惊梦》,听得黑眼镜和胖子轮着番儿叫好。

到旅社时已经接近十点,大家折腾了一天都疲乏的要命,纷纷嚷嚷着要睡觉,胖子首先抱着行李就抢了间卧室,说他一个人得站两人的地儿,谁跟他挤都倒霉,然后黑眼镜也贱贱的冲我一笑,拉着小花进了第二间,我心想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黏糊了,搂搂抱抱的跟小两口似的,还没等我笑话他俩,就见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闷油瓶两个人了。

只见他低着头,脸色阴沉沉的,冤家路窄四个字立马就浮现在我眼前。

我没办法,只好拿了钥匙,跟着他进了最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9 18:00:00 +0800 CST  
最后一间卧室。

进门一看我心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原来挺大的房间,床只有一米四,俩小姑娘挤还能凑合,我俩大男人要想并排躺下还真有点难度。我扔下包,在房间里翻腾了一阵,从柜子里抱出备用的铺盖,也不愿跟闷油瓶计较,冷着脸一个人不声不响的打起地铺来。

被褥倒是干净的,有股晒后的阳光味,床铺收拾好了,我钻进去试了试,觉得除了硬点倒还算能住,再一看闷油瓶还坐在床沿上发呆,索性不管他,蒙上头扯起呼来。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关的灯,我睡的迷糊,只觉得黑暗里温度越来越低,高原的气候不同于沿海,一入夜气温迅速往下降,身下薄薄的褥子挡不住地板的寒气,冻的我饶是裹着被子还直打哆嗦,一翻身脊柱磕碰着地板,加上晚饭时喝的高度酒一发散,全身骨头疼的我直吸凉气。

我正忍受煎熬,突然黑暗里传来闷油瓶的声音,低低的,叫的是我的名字。

“吴邪。”

我因着晚上的事情不想理他,背对着他的方向蜷着身子,就听见窸窸窣窣一阵细响,好像是他下了床。接着被子就被掀开,一阵冷风直往衣服里钻。

“你干什么?!”我赶忙去抓被子,却不料胳膊被他按住了,抓着我就把我往外拖。我使劲挣扎,这厮手却抓的更紧,疼的我,心想他这是打算打一架,那小爷硬着头皮也得上啊,接着蹬了被子就拉开架势,死命的推他。

“地上凉,来床上睡。”他说着轻轻拍了拍我,接着又来扶我。

说实话他那哪是扶,那力气大的明明就是施暴,我生了一晚上气不算,临睡了还得挨这么一顿,当即急火攻心,睁大了眼睛怒视着他。我一米八多的个,下了力气比划起来也不是盖的,黑暗里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他怕伤着我,也不敢来真的,挨了我好几下子。这回俩人都上了火,几个回合一过我明显处于劣势,被他反剪着双手,押犯人一样跌跌撞撞的就往床上推,谁料肩膀处钻心一样的疼让我一下子泄了气,他收不住力,两人一起往床上撞去,我直挺挺的仰面摔在床上,他也惨,被我一拽失去平衡,压在我身上,别看小哥瘦,那一身全是肌肉,体重也比我想象的重的多,这一压差点让我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这闹的是哪一出!活生生气死了我!

我知再打下去也没用,索性放弃了挣扎,就见他用胳膊在我两侧一撑,近距离四目相对,黑眸里的愤怒焚烧着跟业火似的,麒麟纹身都跑出来了,我被他的样子吓着了,心想我也没惹他啊,怎么就气成这样了,我被他晾了一整天又挨了好几句狼心狗肺的抢白还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9 18:02:00 +0800 CST  
抢白还压着火把床让给他,自己睡地板,这祖宗到底是哪里气不顺找我撒气来了?

“小哥,小哥,你别啊,自家兄弟有话好说。。。”

他咬着牙,恨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住你那特碍事,特可怜我?”

我靠祖宗,我哪敢啊,我赶忙讨饶:“哪能啊,小哥我一直觉得你厉害,我小命都不知道被你救了几次,咱俩那是过命的兄弟。。。你一直住着我都巴不得,哪能有别的想法。。。”

他腾出一只手抬着我的下巴,低声道:“谁他妈要当你兄弟。。。”

我刚想说丫的黑瞎子那厢神了,就见小哥低头欺了上来,没等我反应,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就覆上了我的嘴唇,轻轻的舐咬厮磨,我慌

楼主 岛s海洋的疤  发布于 2014-10-29 18:09:00 +0800 CST  

楼主:岛s海洋的疤

字数:113713

发表时间:2014-10-16 18: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20 08:56:3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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