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同人｜汤薰】如果爱
正在努力中，写到有几个地方很不顺利，於是很想把气出在副教授身上（这是什麼道理？）
小one_：
今天更新不了，明天和后天也不一定，因为又有其他事情要开始了，比较保险的说法是：星期四晚上。
汤川学者：
那是因为副教授知道自己常常被同学讨厌（笑）人缘差啊（误）
事实上，副教授和小内海都在抢著当「被怨恨」的那一个
小one也对，赤时老师那句「伽俐略」和「达摩」是重点
这个预．告太帅了，有点电．影的感觉……不过……似乎是看了以后会被观众骂的电．影（因为结局可能会很xxoo的，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草剃同学也很无辜的，这两只之前「短．讯 传情」都算了，还要在小草面前表演「心灵通话」，然后又在指出凶手后戏剧地「不欢而散」，最后却神奇地「和好如初」（忽然发现〈如果爱〉都有不少「粉红」……）普通人都会以为这两只有x情……是「感情」才对，那个x不是指什麼不cj的东西！
youyi213：
嘿嘿……嘿嘿……嘿嘿……（意义不明，请不要理会）
小one_：
今天更新不了，明天和后天也不一定，因为又有其他事情要开始了，比较保险的说法是：星期四晚上。
汤川学者：
那是因为副教授知道自己常常被同学讨厌（笑）人缘差啊（误）
事实上，副教授和小内海都在抢著当「被怨恨」的那一个
小one也对，赤时老师那句「伽俐略」和「达摩」是重点
这个预．告太帅了，有点电．影的感觉……不过……似乎是看了以后会被观众骂的电．影（因为结局可能会很xxoo的，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草剃同学也很无辜的，这两只之前「短．讯 传情」都算了，还要在小草面前表演「心灵通话」，然后又在指出凶手后戏剧地「不欢而散」，最后却神奇地「和好如初」（忽然发现〈如果爱〉都有不少「粉红」……）普通人都会以为这两只有x情……是「感情」才对，那个x不是指什麼不cj的东西！
youyi213：
嘿嘿……嘿嘿……嘿嘿……（意义不明，请不要理会）
小one，现在未开始工作，只是要准备学校的其他事~~~我会努力的^v^
原来吧主这样爱赤时老师的，嗯……现在不知道要说什麼……以后会明白的
另外，youyi213，其实没什麼的，意义不明的原因是不能剧透而己
原来吧主这样爱赤时老师的，嗯……现在不知道要说什麼……以后会明白的
另外，youyi213，其实没什麼的，意义不明的原因是不能剧透而己
之前大家在讨论汤川石板脸的人缘……结果就出现了这个：
原来大家都有很多不满啊……
最狠的……
其实是小内海吧……
今晚先走了，明天才回来更新
谢谢大家的留言
真的非常抱歉，今晚可能不能更新了。
因为把手提电脑放在同学的宿舍中，却忘了裏面的档案拿回来=口=
现在这个时间不方便打电话给别人，所以我寄了短讯让同学把档案寄回给我
如果对方没睡的话，可能晚一点可以更新，要不可能要到明天早上回学校拿回电脑了。
不好意思，在等的各位。
因为把手提电脑放在同学的宿舍中，却忘了裏面的档案拿回来=口=
现在这个时间不方便打电话给别人，所以我寄了短讯让同学把档案寄回给我
如果对方没睡的话，可能晚一点可以更新，要不可能要到明天早上回学校拿回电脑了。
不好意思，在等的各位。
第十四章：秘密
「Since I left you, mine eye is in my mind。」（自从离开你，眼睛便移居心裏）
岁月模糊了记忆，经年累月不过是转身的瞬间。站在相同地方的人已经长大，明白到世界并不单纯，没有谁长久不变。
只有当时念熟了的诗句，似乎带著地老天荒的韵律。
十二年前，赤时英成就站在这儿，看著台上的内海薰蒙懂地诵读未能理解的爱恋。
十二年后，内海薰回到这儿，为了寻觅失落的环节，找到赤时英成不为人知的秘密。
打破沉默的是手提电话的铃声，回响在空荡的礼堂之中，刺耳而张狂。
「在哪儿？」传来的声音却冷静而平稳，一如以往。
「从前的中学。」
电话那边的汤川问：「有找到什麼吗？」
「联络到以前的老师了，水野老师很肯定赤时老师是自愿离职的，而且没有说明原因。」
当时的英文科主任水野妙子已经退休，在学校找到她的联络资料以后，内海立即打电话给对方。虽然已是十二年前的事，年老的英文老师却记得很清楚，当年赤时英成自行递交辞呈，并拒绝了学校的挽留。
「是这样吗。」
「在赤时老师的任期内也没有发生什麼特别的事，一切都很平常。」
缓缓地在中学的礼堂中踱步，远处传来若隐若现的吵闹声，那是在外面上体育课的学生，平凡的声音却令人怀念。
「老师呢？再调查赤时老师的家有什麼发现吗？」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内海等了一下，汤川才说：「暂时还是假设阶段。」
内海不自觉地笑出声来，那边的汤川闷声问：「笑什麼？」
「很久没有听到老师这样说了。」
自从去年年末石神的案件发生以后，内海没有再找汤川帮忙处理案件，赤时的凶杀案是相隔四个多月后两人再次合作的案件。
「收到电邮回覆，有一个同届的同学，是当时江上英成的同房宿友。他今天会在东京，要去找他吗？」
「嗯，等一下，我拿笔。」记下佐佐木的联络资料以后，内海说。「那我找到……」
「我晚上也会到东京。」
「大学的工作呢？」
「没关系。」汤川说。「那……先说到这儿。」
「老师！」开口阻止汤川挂线，内海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回到这儿后……我开始想，那可能不是谎言。」
汤川没有回应，内海继续说：「认罪以后，赤时老师说和谁都没有关系。我想，赤时老师没有说真话，但他也没有说谎。」
「为什麼这样说？」物理学者问。
打开礼堂的门，内海走了出去，同时说：「直觉。」
「完全没有逻辑。」
沉重的大门被关上，往事及回忆就这样留在身后。
「人的心并没有逻辑可言。」
「Seems seeing, but effectually is out。」（自以为还看见，其实已经失明。）
推开门那一刻，内海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进入肺中，昏昏沉沉的脑袋稍微清醒起来。
「原来汤川老师上课的方式是很有趣的。」
小声嘟嚷著，内海慢慢地在走廊走来走去。从名古屋到达东京时已是晚上了，刚好是会议开始的时间。坐在大讲堂的最后一排，看著一个个主讲者发表深奥晦涩的学术论文，对整天东奔西跑的内海来说实在太辛苦了。
汤川之前向旧同学询问赤时英成的事，出乎意料地收到佐佐木贤次的回覆电邮。佐佐木因参加学术会议刚巧在东京，不过只停留到今天，所以必须赶在今晚见面。
「Since I left you, mine eye is in my mind。」（自从离开你，眼睛便移居心裏）
岁月模糊了记忆，经年累月不过是转身的瞬间。站在相同地方的人已经长大，明白到世界并不单纯，没有谁长久不变。
只有当时念熟了的诗句，似乎带著地老天荒的韵律。
十二年前，赤时英成就站在这儿，看著台上的内海薰蒙懂地诵读未能理解的爱恋。
十二年后，内海薰回到这儿，为了寻觅失落的环节，找到赤时英成不为人知的秘密。
打破沉默的是手提电话的铃声，回响在空荡的礼堂之中，刺耳而张狂。
「在哪儿？」传来的声音却冷静而平稳，一如以往。
「从前的中学。」
电话那边的汤川问：「有找到什麼吗？」
「联络到以前的老师了，水野老师很肯定赤时老师是自愿离职的，而且没有说明原因。」
当时的英文科主任水野妙子已经退休，在学校找到她的联络资料以后，内海立即打电话给对方。虽然已是十二年前的事，年老的英文老师却记得很清楚，当年赤时英成自行递交辞呈，并拒绝了学校的挽留。
「是这样吗。」
「在赤时老师的任期内也没有发生什麼特别的事，一切都很平常。」
缓缓地在中学的礼堂中踱步，远处传来若隐若现的吵闹声，那是在外面上体育课的学生，平凡的声音却令人怀念。
「老师呢？再调查赤时老师的家有什麼发现吗？」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内海等了一下，汤川才说：「暂时还是假设阶段。」
内海不自觉地笑出声来，那边的汤川闷声问：「笑什麼？」
「很久没有听到老师这样说了。」
自从去年年末石神的案件发生以后，内海没有再找汤川帮忙处理案件，赤时的凶杀案是相隔四个多月后两人再次合作的案件。
「收到电邮回覆，有一个同届的同学，是当时江上英成的同房宿友。他今天会在东京，要去找他吗？」
「嗯，等一下，我拿笔。」记下佐佐木的联络资料以后，内海说。「那我找到……」
「我晚上也会到东京。」
「大学的工作呢？」
「没关系。」汤川说。「那……先说到这儿。」
「老师！」开口阻止汤川挂线，内海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回到这儿后……我开始想，那可能不是谎言。」
汤川没有回应，内海继续说：「认罪以后，赤时老师说和谁都没有关系。我想，赤时老师没有说真话，但他也没有说谎。」
「为什麼这样说？」物理学者问。
打开礼堂的门，内海走了出去，同时说：「直觉。」
「完全没有逻辑。」
沉重的大门被关上，往事及回忆就这样留在身后。
「人的心并没有逻辑可言。」
「Seems seeing, but effectually is out。」（自以为还看见，其实已经失明。）
推开门那一刻，内海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进入肺中，昏昏沉沉的脑袋稍微清醒起来。
「原来汤川老师上课的方式是很有趣的。」
小声嘟嚷著，内海慢慢地在走廊走来走去。从名古屋到达东京时已是晚上了，刚好是会议开始的时间。坐在大讲堂的最后一排，看著一个个主讲者发表深奥晦涩的学术论文，对整天东奔西跑的内海来说实在太辛苦了。
汤川之前向旧同学询问赤时英成的事，出乎意料地收到佐佐木贤次的回覆电邮。佐佐木因参加学术会议刚巧在东京，不过只停留到今天，所以必须赶在今晚见面。
看看手提电话显示的时间，已接近十时了，会议还在进行中。内海正在犹豫是不是该打电话给还没有出现的汤川时，背后大讲堂的门打开了。
出现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手中拿著电话，盯著内海看了一下，露出笑容说：「请问是内海薰小姐吗？」
「是的。」内海点头回应。
对方伸出手，说：「我是佐佐木贤次，汤川的旧同学。」
「你好，佐佐木先生。」
和内海握手以后，佐佐木举起电话说：「汤川，在吗？我找到她了，那一会儿见……就在餐厅吧，你知道位置吗？那好……」
内海问：「是汤川老师吗？」
「嗯，他说差不多到了。」收起电话，佐佐木向著内海走过去。「那我们先走一步吧。」
内海问：「去哪儿？」
「吃饭。」佐佐木回头一笑。「内海小姐还没吃饭吧？希望这间大学的餐厅不会很难吃。」
「那个……会议还没有完结，这样可以吗？」急步跟在佐佐木旁边，一直走到较明亮的地方，内海才能看清对方的样子。虽然不如汤川高大，佐佐木看上去却比较健壮，晒得黝黑的皮肤和深刻的五官使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实验室工作的学者。
「可以，剩下的由老头子来说吧，我的工作完成了。刚刚在大讲堂那儿已经留意到你，还以为是这儿的学生呢。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叫你出来吃饭了，无聊的会议，大概只有汤川那样的人才可以板著脸坐到最后。」
眨了眨眼，内海说：「不，汤川老师也会悄悄逃走的，所以他总是坐在最后一排。」
「是这样吗？」
「栗林助教还因为老师这样做而生气，说会被其他人说闲话。」本来还害怕佐佐木会和汤川一样拒人於千里之外，现在看来对方似乎是亲切的人，内海的心情也放松了一点。
佐佐木露齿一笑，说：「这样说来，汤川果然还是怪人『伽俐略』呢。栗林啊，真令人怀念，自己好像一下子就从大学生变为大叔了。」
内海还来不及答话，佐佐木又说：「对了，汤川想问的是江上英成的事吧？详细的情况是怎样的？」
「关於这一点，佐佐木先生你熟悉赤……江上的事吗？」调整了一下向下滑的手提袋，内海问。
「不可以算是很熟悉吧？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他是我的同房宿友，就是很普通的朋友。二年级时他转到文学院……应该是英文系吧，之后没有怎样碰面，大学毕业以后也没有联络。」转出走廊，佐佐木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路标，向校园的餐厅走过去。
「是这样啊。」内海跟上前。「那你知道吗？江上转系的原因，还有他和汤川老师……有没有什麼纠纷？」
「和汤川？」看到内海点头，佐佐木疑惑地说。「那不太可能吧？」
暗暗松了口气，内海没有打断对方。
「汤川很早以前就是出名的怪人，但他并不会轻易开罪别人。应该说，他对於没兴趣的事并不热衷，所以不会故意和别人为难。」
内海认同地点点头：「嗯。」
「等等。」
「怎麼了？佐佐木先生。」
「也许没有到怨恨的程度，但如果说汤川会让别人讨厌的话，那可能是……」佐佐木摸了摸下巴。「那是羡慕和妒嫉吧，也许接近讨厌。」
内海专注地看著佐佐木，后者解释道：「那时帝都大学理学院的入学要求非常高，所以能够进去的都是十分优秀的学生。由我自己来说可能有点不合适，但那时我们都可以说是天之骄子吧。」
佐佐木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接著说：「年轻的关系，加上精英意识特别强，那时候的我们啊，可是非常心高气傲的。但进入大学后，立即就会发现到世界很大，人外有人，自以为了不起的自己其实并不是那麼厉害，也有学生很难接受这样的改变，心裏难受是避免不了的。」
说话的时候已经看到大学餐厅就在前面，但佐佐木放慢了脚步，内海也一样。
「可是像汤川那样的人是不同的，如果我们是精英的话，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是这样啊……」
「先进去吧？内海小姐。」佐佐木停下来，指了指餐厅的大门。「站著不好说话。」
和佐佐木坐下来以后，内海心不在焉地点了餐，等到服务生退下后，内海立即问：「佐佐木先生，你认为……刚刚你所说的那种情况，不好意思，可以再详细说一下吗？」
「这个啊……」佐佐木想了想，说。「这样说吧，大学一年级开始不久，同学就把汤川叫做『伽俐略』，那时还有另一个同学，我们都叫他『达摩石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数学天才。」
看到内海点头，佐佐木有点惊讶，大概是想不到内海知道石神的事，但他没有发问，继续说：「这样称呼他们是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啦，可是不知不觉间，就连那些严肃的教授偶然也会这样叫，因为大家都认同了他们的才能。过了这麼多年，有件事还是令我印象深刻。那是一年级的其中一个课程，当时指导的教授非常严厉，到了学期末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要修改论文。」
出现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手中拿著电话，盯著内海看了一下，露出笑容说：「请问是内海薰小姐吗？」
「是的。」内海点头回应。
对方伸出手，说：「我是佐佐木贤次，汤川的旧同学。」
「你好，佐佐木先生。」
和内海握手以后，佐佐木举起电话说：「汤川，在吗？我找到她了，那一会儿见……就在餐厅吧，你知道位置吗？那好……」
内海问：「是汤川老师吗？」
「嗯，他说差不多到了。」收起电话，佐佐木向著内海走过去。「那我们先走一步吧。」
内海问：「去哪儿？」
「吃饭。」佐佐木回头一笑。「内海小姐还没吃饭吧？希望这间大学的餐厅不会很难吃。」
「那个……会议还没有完结，这样可以吗？」急步跟在佐佐木旁边，一直走到较明亮的地方，内海才能看清对方的样子。虽然不如汤川高大，佐佐木看上去却比较健壮，晒得黝黑的皮肤和深刻的五官使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实验室工作的学者。
「可以，剩下的由老头子来说吧，我的工作完成了。刚刚在大讲堂那儿已经留意到你，还以为是这儿的学生呢。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叫你出来吃饭了，无聊的会议，大概只有汤川那样的人才可以板著脸坐到最后。」
眨了眨眼，内海说：「不，汤川老师也会悄悄逃走的，所以他总是坐在最后一排。」
「是这样吗？」
「栗林助教还因为老师这样做而生气，说会被其他人说闲话。」本来还害怕佐佐木会和汤川一样拒人於千里之外，现在看来对方似乎是亲切的人，内海的心情也放松了一点。
佐佐木露齿一笑，说：「这样说来，汤川果然还是怪人『伽俐略』呢。栗林啊，真令人怀念，自己好像一下子就从大学生变为大叔了。」
内海还来不及答话，佐佐木又说：「对了，汤川想问的是江上英成的事吧？详细的情况是怎样的？」
「关於这一点，佐佐木先生你熟悉赤……江上的事吗？」调整了一下向下滑的手提袋，内海问。
「不可以算是很熟悉吧？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他是我的同房宿友，就是很普通的朋友。二年级时他转到文学院……应该是英文系吧，之后没有怎样碰面，大学毕业以后也没有联络。」转出走廊，佐佐木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路标，向校园的餐厅走过去。
「是这样啊。」内海跟上前。「那你知道吗？江上转系的原因，还有他和汤川老师……有没有什麼纠纷？」
「和汤川？」看到内海点头，佐佐木疑惑地说。「那不太可能吧？」
暗暗松了口气，内海没有打断对方。
「汤川很早以前就是出名的怪人，但他并不会轻易开罪别人。应该说，他对於没兴趣的事并不热衷，所以不会故意和别人为难。」
内海认同地点点头：「嗯。」
「等等。」
「怎麼了？佐佐木先生。」
「也许没有到怨恨的程度，但如果说汤川会让别人讨厌的话，那可能是……」佐佐木摸了摸下巴。「那是羡慕和妒嫉吧，也许接近讨厌。」
内海专注地看著佐佐木，后者解释道：「那时帝都大学理学院的入学要求非常高，所以能够进去的都是十分优秀的学生。由我自己来说可能有点不合适，但那时我们都可以说是天之骄子吧。」
佐佐木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接著说：「年轻的关系，加上精英意识特别强，那时候的我们啊，可是非常心高气傲的。但进入大学后，立即就会发现到世界很大，人外有人，自以为了不起的自己其实并不是那麼厉害，也有学生很难接受这样的改变，心裏难受是避免不了的。」
说话的时候已经看到大学餐厅就在前面，但佐佐木放慢了脚步，内海也一样。
「可是像汤川那样的人是不同的，如果我们是精英的话，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是这样啊……」
「先进去吧？内海小姐。」佐佐木停下来，指了指餐厅的大门。「站著不好说话。」
和佐佐木坐下来以后，内海心不在焉地点了餐，等到服务生退下后，内海立即问：「佐佐木先生，你认为……刚刚你所说的那种情况，不好意思，可以再详细说一下吗？」
「这个啊……」佐佐木想了想，说。「这样说吧，大学一年级开始不久，同学就把汤川叫做『伽俐略』，那时还有另一个同学，我们都叫他『达摩石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数学天才。」
看到内海点头，佐佐木有点惊讶，大概是想不到内海知道石神的事，但他没有发问，继续说：「这样称呼他们是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啦，可是不知不觉间，就连那些严肃的教授偶然也会这样叫，因为大家都认同了他们的才能。过了这麼多年，有件事还是令我印象深刻。那是一年级的其中一个课程，当时指导的教授非常严厉，到了学期末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要修改论文。」
说到以前的事，佐佐木露出怀念的神情，笑著说：「那时教授的批评真是亳不留情。老实说，对我而言那是一次不小的打击，因为从小到大，我从没有被老师那麼不留余地的指责过。结果在所有同学之中，只有『达摩石神』的论文被认同了。」
「这就是说，汤川老师的论文也……」内海没有说下去，脸上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汤川好像是被骂得最厉害的，而且还要重写。」佐佐木看著内海笑了出来。「不过啊，那样不同的待遇正表明了我们和汤川不同。后来长大了一点，想起当时的事，才发现教授原来已经很客气了。我们的论文大都被指为表达不清楚或是实验数据偏差太大等，那些事情只要多写几次论文，练习一下，自然就懂了。而教授对汤川的要求呢，却远远超出了一般大学生。简单点说，教授只把我们视作『学生』，却把汤川当作一个『学者』那样严格地要求他。这也是因为汤川真的得天独厚，教授才会倍加重视他。」
佐佐木停下来，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再说道：「所以如果说当时汤川会被江上或其他人讨厌，我想可能是这样的缘故吧。毕竟同系的学生也是互相竞争的对手，天才的存在对其他人来说是很大的压力呢。不过，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感觉，别人的想法不一定是这样的。而且我认为江上……和他认识的时候，觉得他的个性很好，对人也很亲切。以大学一年级生来说，他的表现很成熟，为人处事方面也比我好。」
顿了一下，内海似乎在考虑如何发问，良久才说：「佐佐木先生，请不要介意我这样问，你也……讨厌汤川老师吗？」
「关於这一点呢，在帝都的时候，的确相当在意汤川和石神。有时也不禁埋怨，为什麼自己没有那样的才能呢？不过，因为我的目标是化学，和他们的专业不同，所以敌对意识不会特别强烈。」佐佐木的脸上没有露出介怀的表情。「追求学问就像登山，每个人都在努力地向山顶爬上去，世界这样大，天才也不少，如果太在意别人的脚步，只会令自己迷路。我在不少国家逗留过，看到的事情也不少，很多时候成功的人不一定是天才，所以不必嫉妒天才，我可以找到自己的路。」
「虽然我不是学者，但佐佐木先生的话，似乎能够理解……」拨开耳边的头发，内海点了点头。
正要接话的时候，佐佐木忽然抬起头来，顺著对方的视线转头，内海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隔著餐厅的落地玻璃，佐佐木边说边向尚在外面的汤川招了招手。
「登山的路途虽然险恶，但山岳并不会拒绝任何人，真正的对手不是其他登山者，而是山岳本身。」
虽然认同佐佐木的说话，但在看到汤川那一刻，内海忽然想到了相反的事情。
表面上，佐佐木贤次和汤川学截然不同，但两人却具有相同的特质，都是冷静而理智的学者。
因此他们不能了解，理性能够明白的事情，情感不一定能接受。
人的心并没有逻辑可言。
「夏木前辈呢？」
年轻的刑警仓持直人回答：「他认为同是认识的人，避开比较好。」
「这样啊，辛苦你了，接下来交给我吧。」朝仓持点点头，草剃向身后的人说。「夏木太太，这儿就是侦讯室。」
躬身向离去的仓持道别后，夏木理惠转头看著草剃。
「不好意思，请让我再说明一次。你和赤时英成见面的时候，我必须在场，而且侦讯室中的说话会被记录下来，这样可以吗？」
「是，我明白的。」
「那请进去吧。」推开门，草剃让夏木先走进去，桌子的另一边坐著之前被仓持带过来的赤时。
让夏木坐在赤时对面，草剃走到一旁打开电脑。向来很少负责笔录，但这次他不希望有太多其他刑警在场，所以只好自己兼任。
侦讯室非常安静，气氛显得很尴尬，正当草剃想说话时，赤时先打破沉默：「很久不见了，白石同学。」
「这就是说，汤川老师的论文也……」内海没有说下去，脸上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汤川好像是被骂得最厉害的，而且还要重写。」佐佐木看著内海笑了出来。「不过啊，那样不同的待遇正表明了我们和汤川不同。后来长大了一点，想起当时的事，才发现教授原来已经很客气了。我们的论文大都被指为表达不清楚或是实验数据偏差太大等，那些事情只要多写几次论文，练习一下，自然就懂了。而教授对汤川的要求呢，却远远超出了一般大学生。简单点说，教授只把我们视作『学生』，却把汤川当作一个『学者』那样严格地要求他。这也是因为汤川真的得天独厚，教授才会倍加重视他。」
佐佐木停下来，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再说道：「所以如果说当时汤川会被江上或其他人讨厌，我想可能是这样的缘故吧。毕竟同系的学生也是互相竞争的对手，天才的存在对其他人来说是很大的压力呢。不过，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感觉，别人的想法不一定是这样的。而且我认为江上……和他认识的时候，觉得他的个性很好，对人也很亲切。以大学一年级生来说，他的表现很成熟，为人处事方面也比我好。」
顿了一下，内海似乎在考虑如何发问，良久才说：「佐佐木先生，请不要介意我这样问，你也……讨厌汤川老师吗？」
「关於这一点呢，在帝都的时候，的确相当在意汤川和石神。有时也不禁埋怨，为什麼自己没有那样的才能呢？不过，因为我的目标是化学，和他们的专业不同，所以敌对意识不会特别强烈。」佐佐木的脸上没有露出介怀的表情。「追求学问就像登山，每个人都在努力地向山顶爬上去，世界这样大，天才也不少，如果太在意别人的脚步，只会令自己迷路。我在不少国家逗留过，看到的事情也不少，很多时候成功的人不一定是天才，所以不必嫉妒天才，我可以找到自己的路。」
「虽然我不是学者，但佐佐木先生的话，似乎能够理解……」拨开耳边的头发，内海点了点头。
正要接话的时候，佐佐木忽然抬起头来，顺著对方的视线转头，内海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隔著餐厅的落地玻璃，佐佐木边说边向尚在外面的汤川招了招手。
「登山的路途虽然险恶，但山岳并不会拒绝任何人，真正的对手不是其他登山者，而是山岳本身。」
虽然认同佐佐木的说话，但在看到汤川那一刻，内海忽然想到了相反的事情。
表面上，佐佐木贤次和汤川学截然不同，但两人却具有相同的特质，都是冷静而理智的学者。
因此他们不能了解，理性能够明白的事情，情感不一定能接受。
人的心并没有逻辑可言。
「夏木前辈呢？」
年轻的刑警仓持直人回答：「他认为同是认识的人，避开比较好。」
「这样啊，辛苦你了，接下来交给我吧。」朝仓持点点头，草剃向身后的人说。「夏木太太，这儿就是侦讯室。」
躬身向离去的仓持道别后，夏木理惠转头看著草剃。
「不好意思，请让我再说明一次。你和赤时英成见面的时候，我必须在场，而且侦讯室中的说话会被记录下来，这样可以吗？」
「是，我明白的。」
「那请进去吧。」推开门，草剃让夏木先走进去，桌子的另一边坐著之前被仓持带过来的赤时。
让夏木坐在赤时对面，草剃走到一旁打开电脑。向来很少负责笔录，但这次他不希望有太多其他刑警在场，所以只好自己兼任。
侦讯室非常安静，气氛显得很尴尬，正当草剃想说话时，赤时先打破沉默：「很久不见了，白石同学。」
「很久不见，赤时老师。」夏木回答。「我结婚了，现在姓夏木。」
「哦，不好意思。」赤时点点头。「有什麼事吗？听说你坚持要见我。」
「我丈夫的父亲刚好参与这件案件，因此得知老师的事。」
「是那位刑警吗？夏木龙之介。」
点点头，夏木接著说：「案件的详情公公不能仔细告诉我，所以只知道大概。听到老师的事，我感到很惊讶，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我想见老师是为了其他的事，我希望老师能够说出犯案的动机。」
夏木说话的态度非常坚定，这使正在笔录的草剃有点讶异。单看外表，夏木是一个文静闲雅的女子，草剃本来还担心她不懂如何面对赤时，没想到她一开始就切入主题，直接了当。
赤时的表情没有改变，只是淡淡地说：「愿意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知道这件事时，我联络了薰，她决定回名古屋，因为她想知道赤时老师的动机。」夏木说话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楚有力。
双眼在夏木脸上打量一下，赤时说：「这样做也不会有结果。」
「薰的个性是不会中途而废的。」
手没有停下，草剃的眼睛注视著赤时，后者却沉默不语。夏木背对著草剃，因此不能看到她的表情。
「老实说，我不在乎老师的动机是什麼。」夏木的声调没有变化。「但我们需要一个答案，这样事情才可以真正完结。」
「为什麼你要这样做？」
「因为薰是我的朋友。」
赤时垂下眼，似乎在考虑什麼，这时夏木说：「老师还记得高一时的朗诵比赛吗？」
看到赤时点头，夏木接著说：「那时的我非常喜欢赤时老师，简直把你视为完美的偶像，因此竭尽全力比赛，只是为了博得老师的注意。但到了最后比赛却只拿到准优胜，我因此而哭了。」
长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著，草剃感到有些奇怪，刚才夏木说话乾净俐落，现在却拐弯抹角地说起以前的事，草剃不能明白她的理由。不过赤时没有打断她，草剃也决定继续听下去。
「当然，那是非常幼稚的行为，只是倔强任性而已。但薰却一直陪著我、安慰我，看到她比我更加难受的样子，我才发现看上去开朗活泼的她才是最脆弱的人。她根本不能接受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她希望保护所有人，却没想到要保护自己。」
夏木的语调变得有点激动，她停下来稍微吸了口气，再以平静的口吻说：「薰因为赤时老师已经受到打击，我希望这件事就这样完结，再继续下去的话……她只会更痛苦。」
整个侦讯室忽然安静下来，草剃抬起头看著两人，赤时面色凝重，夏木却一动也不动。
「那时候的事已经过去了。」
夏木因为赤时的话而颤抖了一下，过了一会，她才说：「是的，已经过去了，所以请老师坦白吧……什麼理由都可以，拜托，请你说出来。」
直到刚才还表现得坚决的夏木似乎改变了态度，草剃正想站起来，看看夏木的样子，赤时的话阻止了他。
「我明白了，我会说出来的。」
「谢谢。」
夏木站起来，向著赤时深深一躬。
「三月时，我参加帝都大学上原教授的葬礼，结果却遇上以前的学生内海薰和大学同学汤川学。那天我跟著两人一段时间，后来也有回到帝都打听过，所以知道汤川和内海之间的关系。」
「杀死间川菊纪的原因，是因为她把我视作替身，她真正喜欢的人是她的表兄籐真。本来都已经过去了，籐真也一直留在外国，但因为准备婚礼，她要通知亲人，又和对方有所联络。」
「原本并没有陷害内海的意图，我的目的只是杀死间川菊纪。不过那天内海刚好打电话给我，我心想，就利用她吧，而且可以顺便报复汤川。」
「大学时曾经想著要踏上学者之路，结果却碰上汤川，还有石神。我明白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不可以胜过他们，所以转系离开了。没想到这麼多年以后，汤川又出现在我面前。」
「籐真从事的工作，正是自己不能达成的希望，妒嫉是理所当然的。不但如此，我从间川菊纪口中得知，原来当年推荐籐真到外国的就是汤川。」
「就像是命运的作弄，我的人生都被汤川打乱了。」
「哦，不好意思。」赤时点点头。「有什麼事吗？听说你坚持要见我。」
「我丈夫的父亲刚好参与这件案件，因此得知老师的事。」
「是那位刑警吗？夏木龙之介。」
点点头，夏木接著说：「案件的详情公公不能仔细告诉我，所以只知道大概。听到老师的事，我感到很惊讶，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我想见老师是为了其他的事，我希望老师能够说出犯案的动机。」
夏木说话的态度非常坚定，这使正在笔录的草剃有点讶异。单看外表，夏木是一个文静闲雅的女子，草剃本来还担心她不懂如何面对赤时，没想到她一开始就切入主题，直接了当。
赤时的表情没有改变，只是淡淡地说：「愿意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知道这件事时，我联络了薰，她决定回名古屋，因为她想知道赤时老师的动机。」夏木说话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楚有力。
双眼在夏木脸上打量一下，赤时说：「这样做也不会有结果。」
「薰的个性是不会中途而废的。」
手没有停下，草剃的眼睛注视著赤时，后者却沉默不语。夏木背对著草剃，因此不能看到她的表情。
「老实说，我不在乎老师的动机是什麼。」夏木的声调没有变化。「但我们需要一个答案，这样事情才可以真正完结。」
「为什麼你要这样做？」
「因为薰是我的朋友。」
赤时垂下眼，似乎在考虑什麼，这时夏木说：「老师还记得高一时的朗诵比赛吗？」
看到赤时点头，夏木接著说：「那时的我非常喜欢赤时老师，简直把你视为完美的偶像，因此竭尽全力比赛，只是为了博得老师的注意。但到了最后比赛却只拿到准优胜，我因此而哭了。」
长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著，草剃感到有些奇怪，刚才夏木说话乾净俐落，现在却拐弯抹角地说起以前的事，草剃不能明白她的理由。不过赤时没有打断她，草剃也决定继续听下去。
「当然，那是非常幼稚的行为，只是倔强任性而已。但薰却一直陪著我、安慰我，看到她比我更加难受的样子，我才发现看上去开朗活泼的她才是最脆弱的人。她根本不能接受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她希望保护所有人，却没想到要保护自己。」
夏木的语调变得有点激动，她停下来稍微吸了口气，再以平静的口吻说：「薰因为赤时老师已经受到打击，我希望这件事就这样完结，再继续下去的话……她只会更痛苦。」
整个侦讯室忽然安静下来，草剃抬起头看著两人，赤时面色凝重，夏木却一动也不动。
「那时候的事已经过去了。」
夏木因为赤时的话而颤抖了一下，过了一会，她才说：「是的，已经过去了，所以请老师坦白吧……什麼理由都可以，拜托，请你说出来。」
直到刚才还表现得坚决的夏木似乎改变了态度，草剃正想站起来，看看夏木的样子，赤时的话阻止了他。
「我明白了，我会说出来的。」
「谢谢。」
夏木站起来，向著赤时深深一躬。
「三月时，我参加帝都大学上原教授的葬礼，结果却遇上以前的学生内海薰和大学同学汤川学。那天我跟著两人一段时间，后来也有回到帝都打听过，所以知道汤川和内海之间的关系。」
「杀死间川菊纪的原因，是因为她把我视作替身，她真正喜欢的人是她的表兄籐真。本来都已经过去了，籐真也一直留在外国，但因为准备婚礼，她要通知亲人，又和对方有所联络。」
「原本并没有陷害内海的意图，我的目的只是杀死间川菊纪。不过那天内海刚好打电话给我，我心想，就利用她吧，而且可以顺便报复汤川。」
「大学时曾经想著要踏上学者之路，结果却碰上汤川，还有石神。我明白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不可以胜过他们，所以转系离开了。没想到这麼多年以后，汤川又出现在我面前。」
「籐真从事的工作，正是自己不能达成的希望，妒嫉是理所当然的。不但如此，我从间川菊纪口中得知，原来当年推荐籐真到外国的就是汤川。」
「就像是命运的作弄，我的人生都被汤川打乱了。」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问题，其实和谁都没有关系。但我虽然明白，却还是不能接受。」
「现在我已经累了，就这样完结吧。」
第十四章完
=======================================================
我也累了，不过还不可以就这样完结。
因为赤时老师的自白……（消音）
今天打开手提电脑时忘了档案放在哪，差点吓死（无力），因为这回也接近6000字，我绝对不想重新写一次……
已经是第二次把东野的书名直接拿来当回目的了，完全没有愧疚！反正已经有了第一次
这回的副教授是大布景板，虽然大家都在说他，但他却没有直接登场
还有，小内海和佐佐木大叔趁著副教授没来就尽情地说他的「坏话」……从此可见在〈如果爱〉之中，副教授的人缘真是很差很差哦
「现在我已经累了，就这样完结吧。」
第十四章完
=======================================================
我也累了，不过还不可以就这样完结。
因为赤时老师的自白……（消音）
今天打开手提电脑时忘了档案放在哪，差点吓死（无力），因为这回也接近6000字，我绝对不想重新写一次……
已经是第二次把东野的书名直接拿来当回目的了，完全没有愧疚！反正已经有了第一次
这回的副教授是大布景板，虽然大家都在说他，但他却没有直接登场
还有，小内海和佐佐木大叔趁著副教授没来就尽情地说他的「坏话」……从此可见在〈如果爱〉之中，副教授的人缘真是很差很差哦
啊，连佐佐木也被看上了~~~
大叔果然就是有魅力
ykayee_0304：
谢谢，度度果然是讨厌我> <
原来我对石板脸还是不错的（相比起被踹^^）
汤川老师，你努力吧
至於赤时……他说的自白啊，根本就是……（再次消音）
大叔果然就是有魅力
ykayee_0304：
谢谢，度度果然是讨厌我> <
原来我对石板脸还是不错的（相比起被踹^^）
汤川老师，你努力吧
至於赤时……他说的自白啊，根本就是……（再次消音）
第十五章：相似
「汤川，这个给你。另外，这个给你，内海小姐」
分别的时候，佐佐木贤次分别把两张小卡片递给汤川和内海。
「地点是奥地利，你们下个月有时间就来吧，不过有点远就是了。」
「这个距离不可以说是『有点远』吧？你的婚礼……虽然不一定会来，不管如何，恭喜你结婚。」
一旁的内海本在出神地看著手上的卡片，听到汤川的话以后，才点头致谢，说：「恭喜，佐佐木先生，没想到你会邀请我。」
「其实你们两人不来也没关系，毕竟是在外国，要抽出时间不易。」佐佐木笑著说。「而且虽说是婚礼，但没有什麼隆重的仪式，反正孩子也长大了，只是补行婚礼。」
看到汤川和内海的表情，佐佐木笑得更爽朗，还带著一点恶作剧的意味，说：「我最小的孩子已经三岁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哦！」
「最近家人刚到奥地利，这次的会议完了我也会过去集合。」
汤川点点头，说：「很辛苦吧，你打算在奥地利长久停下来吗？」
「一点也不辛苦，我一直在到处走，以后也会一样吧。孩子还小，但对跑来跑去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世界这样大，应该要到处去看看。」佐佐木伸手摸摸下巴。「而且我也习惯了，一边抱著孩子，一边写论文。」
汤川眨了眨眼，内海脸上露出微笑，佐佐木继续说：「那下次见吧，虽然说不定是在什麼地方。」
和佐佐木道别以后，两人开始离开。汤川对大学的环境相当熟悉，大概以前曾经来过吧，内海沉默地跟在他身旁。
揉了揉眼睛，内海刹那间感到很疲累。今天早上回到名古屋，找了几个中学的旧同学及老师，下午又立即到东京来，一整天都在忙碌奔走，几乎没有休息。刚刚佐佐木在场，三人一起谈话时还不感到疲乏，现在和汤川走在接近午夜的僻静校园，倦意似乎一下子涌上来。
内海再次揉眼睛时，旁边的汤川说：「你看上去很累。」
「嗯，有一点。」
两人的说话停下来，四周又回复宁静，过了一会，内海才说：「老师，佐佐木先生跟你很要好啊，他邀请第一次见面的我参加婚礼，也是看在你的份上吧。」
「汤川，这个给你。另外，这个给你，内海小姐」
分别的时候，佐佐木贤次分别把两张小卡片递给汤川和内海。
「地点是奥地利，你们下个月有时间就来吧，不过有点远就是了。」
「这个距离不可以说是『有点远』吧？你的婚礼……虽然不一定会来，不管如何，恭喜你结婚。」
一旁的内海本在出神地看著手上的卡片，听到汤川的话以后，才点头致谢，说：「恭喜，佐佐木先生，没想到你会邀请我。」
「其实你们两人不来也没关系，毕竟是在外国，要抽出时间不易。」佐佐木笑著说。「而且虽说是婚礼，但没有什麼隆重的仪式，反正孩子也长大了，只是补行婚礼。」
看到汤川和内海的表情，佐佐木笑得更爽朗，还带著一点恶作剧的意味，说：「我最小的孩子已经三岁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哦！」
「最近家人刚到奥地利，这次的会议完了我也会过去集合。」
汤川点点头，说：「很辛苦吧，你打算在奥地利长久停下来吗？」
「一点也不辛苦，我一直在到处走，以后也会一样吧。孩子还小，但对跑来跑去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世界这样大，应该要到处去看看。」佐佐木伸手摸摸下巴。「而且我也习惯了，一边抱著孩子，一边写论文。」
汤川眨了眨眼，内海脸上露出微笑，佐佐木继续说：「那下次见吧，虽然说不定是在什麼地方。」
和佐佐木道别以后，两人开始离开。汤川对大学的环境相当熟悉，大概以前曾经来过吧，内海沉默地跟在他身旁。
揉了揉眼睛，内海刹那间感到很疲累。今天早上回到名古屋，找了几个中学的旧同学及老师，下午又立即到东京来，一整天都在忙碌奔走，几乎没有休息。刚刚佐佐木在场，三人一起谈话时还不感到疲乏，现在和汤川走在接近午夜的僻静校园，倦意似乎一下子涌上来。
内海再次揉眼睛时，旁边的汤川说：「你看上去很累。」
「嗯，有一点。」
两人的说话停下来，四周又回复宁静，过了一会，内海才说：「老师，佐佐木先生跟你很要好啊，他邀请第一次见面的我参加婚礼，也是看在你的份上吧。」
「我们很少见面。」
「这不重要啦。」
汤川低声回答：「嗯。」
「刚开始时觉得佐佐木先生和老师完全不像，后来看你们聊天，又发现原来你们很相似。」
闭上眼，汤川叹了口气，说：「你说话的方式就是这样，前后矛盾。到底是相似，还是不相似？还有，世上所有人都是不同的，你到底是以什麼标准界定『相似』呢？」
「是是。」内海鼓起腮，稍微不满地嘟嚷著，正想说些什麼反驳汤川，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我错了，老师和佐佐木先生完全不同。」
看到内海的表情，汤川挑起了眉。
「汤川老师绝对不可能一边抱著孩子，一边写论文。」
转过头去，汤川顿了一下才说：「写论文需要专注和集中，同时做其他事只会影响判断能力，而且……」
「老师非常害怕小孩。」
抬起头看著汤川的内海露出得意的笑容，汤川瞪了她一眼，迈步离开，内海笑著追上前时听到他咕嚷：「不是害怕，是讨厌。」
「害怕就是害怕，直接说不就好了？」
「害怕和讨厌本来就是完全不……」
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争辩，平凡又普通的相处方式。
只是两个人一起向前走而已。
「藤真先生！」
站起来的藤真和义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以极克制的声音说：「我会跟家人联络，柏木……间川的弟弟明天就回到日本，剩下的事他可以处理。」
接到警方的通知后，间川菊纪的家人本欲立即回日本，但间川的父母亲年龄本已不小，因女儿的死受到打击，不宜远行，因此菊纪的弟弟柏木拜托同在澳洲的表兄藤真和义先回日本。
看到藤真的样子，草剃俊平尝试温和地劝说：「藤真先生，你的心情我并非不理解……但请你……」
无视草剃的说话，藤真转身就走，只说了一句：「麻烦了，我先走了。」
匆匆站起来追著向大门走过去的藤真，草剃叫道：「请等一下，还有事必须要告诉……」
「还可以有什麼事？」本来已经打开门的藤真站住，回头对著草剃说。「赤时英成已经坦白了，他因为我而杀了我的妹妹，不是吗？」
狠狠地看了草剃一眼，藤真转过头去，一声不作。草剃走上前，正想说话安慰对方，藤真却先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根本和刑警先生你没关系。」
看著藤真，草剃不期然想起老朋友汤川。眼前的人心情明明是那样激动，却还能保持冷静，这种理智抑制的态度和物理学者几乎一样。
「这不重要啦。」
汤川低声回答：「嗯。」
「刚开始时觉得佐佐木先生和老师完全不像，后来看你们聊天，又发现原来你们很相似。」
闭上眼，汤川叹了口气，说：「你说话的方式就是这样，前后矛盾。到底是相似，还是不相似？还有，世上所有人都是不同的，你到底是以什麼标准界定『相似』呢？」
「是是。」内海鼓起腮，稍微不满地嘟嚷著，正想说些什麼反驳汤川，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我错了，老师和佐佐木先生完全不同。」
看到内海的表情，汤川挑起了眉。
「汤川老师绝对不可能一边抱著孩子，一边写论文。」
转过头去，汤川顿了一下才说：「写论文需要专注和集中，同时做其他事只会影响判断能力，而且……」
「老师非常害怕小孩。」
抬起头看著汤川的内海露出得意的笑容，汤川瞪了她一眼，迈步离开，内海笑著追上前时听到他咕嚷：「不是害怕，是讨厌。」
「害怕就是害怕，直接说不就好了？」
「害怕和讨厌本来就是完全不……」
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争辩，平凡又普通的相处方式。
只是两个人一起向前走而已。
「藤真先生！」
站起来的藤真和义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以极克制的声音说：「我会跟家人联络，柏木……间川的弟弟明天就回到日本，剩下的事他可以处理。」
接到警方的通知后，间川菊纪的家人本欲立即回日本，但间川的父母亲年龄本已不小，因女儿的死受到打击，不宜远行，因此菊纪的弟弟柏木拜托同在澳洲的表兄藤真和义先回日本。
看到藤真的样子，草剃俊平尝试温和地劝说：「藤真先生，你的心情我并非不理解……但请你……」
无视草剃的说话，藤真转身就走，只说了一句：「麻烦了，我先走了。」
匆匆站起来追著向大门走过去的藤真，草剃叫道：「请等一下，还有事必须要告诉……」
「还可以有什麼事？」本来已经打开门的藤真站住，回头对著草剃说。「赤时英成已经坦白了，他因为我而杀了我的妹妹，不是吗？」
狠狠地看了草剃一眼，藤真转过头去，一声不作。草剃走上前，正想说话安慰对方，藤真却先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根本和刑警先生你没关系。」
看著藤真，草剃不期然想起老朋友汤川。眼前的人心情明明是那样激动，却还能保持冷静，这种理智抑制的态度和物理学者几乎一样。
草剃叹了口气，缓缓地说：「藤真先生，我很遗憾赤时的自白令你感到难受。作为刑警，我不得不告诉你事实。不过，关於案件，我们还有事情必须跟你说明。」
草剃尽量令自己的口吻听起来公式化，他想与其感性地慰问藤真，不如理智地和他讨论，也许对方更愿意这样做。
关上门，藤真先生坐回原来的位置，向草剃扬了扬手，示意他继续
「藤真先生，关於赤时所说的动机，你有什麼看法？」重新坐下的草剃小心翼翼地问。「我的意思是，你相信他说的理由吗？」
藤真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平静下来，抬眼望了草剃一下，说道：「这有什麼关系？」
「我们怀疑赤时并没有说真话，他的行凶动机……他并没有坦白。」
藤真没有立即回应，草剃耐心地等著，过了一段时间，直到草剃几乎忍不住想要提醒对方时，藤真才冷冷地说：「我也不相信他会为了报复汤川老师做出这样的事。」
说话的时候藤真没有直视草剃，他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双手上，似乎在沉思什麼。
「如果有那样深的仇恨，早就报复了，不是吗？为什麼要等上十八年，才用这样迂回曲折的方法来报复？」
草剃点头，对藤真的看法表示认同，但藤真并没有注意草剃，只是在陈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不认为自己和赤时相似，我更不认同菊纪把赤时当作我的替身。」
草剃专注地看著藤真，因为赤时的口供，自接触藤真的一刻开始，草剃便暗暗留意对方。本来他也认为藤真和赤时并不相似，相比之下，藤真给自己的感觉更接近汤川。那时草剃几乎已经暗下定论，肯定赤时在说谎。
但当藤真愿意留下之后，草剃才突然感到，也许藤真和赤时的确相像。讽刺的是，当藤真说自己和赤时并不相似的时候，他的神态最像在侦讯室回答刑警问题的赤时。
那种平静到近乎淡漠的神情。
「是这样吗？」草剃表情不太自然地说。「藤真先生，我们会继续调查。但是……赤时的口供不一定是真的，只希望你知道有这样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藤真垂下眼，伸手拉了一下衬衣。这令草剃想起赤时认罪的那晚，内海尚未指出赤时的围巾上染著间川菊纪的血迹之前，赤时调整围巾的动作。
「难道你不在乎吗？藤真先生。」
「即使找到真正的动机又怎样？菊纪已经死了。」
藤真的反问令草剃为之语塞，对方却不急不缓地说：「老实说，我不但不在乎赤时的动机，我甚至不在乎他的判刑和处罚。对我来说，真相就只有『赤时杀了菊纪』。现在我已经知道事实了，其他的我不在乎。」
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独自留下的草剃掩上了间川命案的资料夹，重重叹了口气。
藤真并不是淡漠，他只是非常伤心，悲痛欲绝却不能表现出来。
到了最后草剃才明白，藤真和义既不像汤川学，也不像赤时英成。
所谓的相似，只是心对眼睛说的一个谎言。
「你说希望当面谈，关於内海和……赤时老师，为什麼要问我这些事？」
下午四时，京都府警署附近的咖啡店之中，夏木理惠正坐在汤川学前面。
「我想问你关於赤时英成的事。」
草剃尽量令自己的口吻听起来公式化，他想与其感性地慰问藤真，不如理智地和他讨论，也许对方更愿意这样做。
关上门，藤真先生坐回原来的位置，向草剃扬了扬手，示意他继续
「藤真先生，关於赤时所说的动机，你有什麼看法？」重新坐下的草剃小心翼翼地问。「我的意思是，你相信他说的理由吗？」
藤真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平静下来，抬眼望了草剃一下，说道：「这有什麼关系？」
「我们怀疑赤时并没有说真话，他的行凶动机……他并没有坦白。」
藤真没有立即回应，草剃耐心地等著，过了一段时间，直到草剃几乎忍不住想要提醒对方时，藤真才冷冷地说：「我也不相信他会为了报复汤川老师做出这样的事。」
说话的时候藤真没有直视草剃，他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双手上，似乎在沉思什麼。
「如果有那样深的仇恨，早就报复了，不是吗？为什麼要等上十八年，才用这样迂回曲折的方法来报复？」
草剃点头，对藤真的看法表示认同，但藤真并没有注意草剃，只是在陈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不认为自己和赤时相似，我更不认同菊纪把赤时当作我的替身。」
草剃专注地看著藤真，因为赤时的口供，自接触藤真的一刻开始，草剃便暗暗留意对方。本来他也认为藤真和赤时并不相似，相比之下，藤真给自己的感觉更接近汤川。那时草剃几乎已经暗下定论，肯定赤时在说谎。
但当藤真愿意留下之后，草剃才突然感到，也许藤真和赤时的确相像。讽刺的是，当藤真说自己和赤时并不相似的时候，他的神态最像在侦讯室回答刑警问题的赤时。
那种平静到近乎淡漠的神情。
「是这样吗？」草剃表情不太自然地说。「藤真先生，我们会继续调查。但是……赤时的口供不一定是真的，只希望你知道有这样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藤真垂下眼，伸手拉了一下衬衣。这令草剃想起赤时认罪的那晚，内海尚未指出赤时的围巾上染著间川菊纪的血迹之前，赤时调整围巾的动作。
「难道你不在乎吗？藤真先生。」
「即使找到真正的动机又怎样？菊纪已经死了。」
藤真的反问令草剃为之语塞，对方却不急不缓地说：「老实说，我不但不在乎赤时的动机，我甚至不在乎他的判刑和处罚。对我来说，真相就只有『赤时杀了菊纪』。现在我已经知道事实了，其他的我不在乎。」
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独自留下的草剃掩上了间川命案的资料夹，重重叹了口气。
藤真并不是淡漠，他只是非常伤心，悲痛欲绝却不能表现出来。
到了最后草剃才明白，藤真和义既不像汤川学，也不像赤时英成。
所谓的相似，只是心对眼睛说的一个谎言。
「你说希望当面谈，关於内海和……赤时老师，为什麼要问我这些事？」
下午四时，京都府警署附近的咖啡店之中，夏木理惠正坐在汤川学前面。
「我想问你关於赤时英成的事。」
打量了一下面前态度冷淡的物理学者，夏木说：「汤川先生，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擦著咖啡杯，汤川不管夏木拒绝的表现，直接问：「你知道详细的案情吗？」
犹豫了一下，可以看到汤川并不打算放弃，夏木不太情愿地回答：「不知道，赤时老师的事我是听丈夫的父亲说的，我只知道薰曾被陷害，以及赤时老师是凶手。」
「那你和赤时英成的关系呢？他曾经是你的英文老师，此外呢？」
「没有。」
「赤时离开高中以后，你有见过他吗？」
夏木还是摇了摇头，说：「赤时老师不是已经坦白了吗？为什麼还要查这件事？」
长指离开咖啡杯，汤川伸手调整了一下眼镜，才问：「那你为什麼要见赤时？」
「因为薰是我的朋友。」夏木有点疑惑地看著汤川。「汤川先生应该知道我的事吧？所以才会叫我出来。」
汤川没有回答夏木的问题，反而问：「为什麼不直接见内海？」
「因为我联络薰的时候，她正准备要回名古屋，所以我先去先见赤时老师。」
回答时夏木咬了一下嘴唇，看到她的动作，汤川呆了片刻，才再说道：「一个不熟悉的老师杀了人，不肯说出行凶动机，你要求见他，劝他坦白。对於一个和这件案件完全没有关系的人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合理。」
夏木微微抬头端详汤川的脸，眼中透出倔强的神色，过了半晌才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麼。」
「换个说法吧。」汤川的表情如故。「你跟赤时见面时的说话，不是很奇怪吗？」
眨了眨眼，夏木以不在乎的口吻说：「是吗？我认为那是很平常的说话。」
「我看过你和赤时的对话笔录，那时你说的是『老实说，我不在乎老师的动机是什麼』以及『什麼理由都可以，拜托，请你说出来』，是这样吧？」汤川一字不差地重覆夏木的说话。「不在乎赤时的动机却又去劝他坦白，这不是很矛盾的说法吗？如果要劝对方别再隐瞒真相，为什麼要说『什麼理由都可以』？一般来说，应该是请求对方说出真正的理由吧？」
夏木垂下眼，盯著面前的杯子须臾，然后抬头说道：「也许是因为那时我很激动，所以才乱说话吧。反正案件已经结束了，赤时老师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不是很好吗？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回到平常的生活。」
「曾经发生的事情是不会消失的，视若无睹的话只是逃避。」
「非常理智的看法呢，汤川先生。」夏木又咬了一下嘴唇。「不过，我认为不快乐的往事还是快点忘记比较好，根本不必继续纠缠过去。」
「这不是你的真正想法吧？」
「为什麼这样说？」
摘掉眼镜，汤川揉了揉眼，把眼镜收好。夏木看著他的动作，半眯起眼，静静地等著
。
「她有时也会这样做。」
夏木没有说话，只是更专注地盯著面前的物理学者。
「言不由衷……或是逞强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咬自己的唇。」
听了汤川的话，夏木顿了一下，才说：「我跟内海刚好相反，我在说真话的时候才会咬自己的嘴唇。我们是多年好朋友，但一点也不相似。」
「我并没有指你们相似。」物理学者淡淡地说。「我也不认为你说谎。」
「那就好。」夏木的表情显示她并不相信汤川的话，但她没有指出。「我还有事，先走了。汤川先生，与其在这儿问赤时老师的事，不如多陪一下内海，她……总之，作为她的男朋友，你只要关心她就好了。」
夏木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正想站起，汤川忽然说：「我认为你和这件凶杀案没有关系。」
「那是当然的。」
「但你知道赤时的动机，你不是去劝他坦白，而是去劝他隐藏真相。」
夏木重新坐好，视线移到汤川的脸上，口中说：「你凭什麼这样说？」
「因为我也知道。」
物理学者的话出乎夏木意料，她蓦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动也不动。
「你……知道？」
对方的眼神睿智而深沉，夏木看不出汤川的想法，她摇摇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太奇怪了吧？你……如果你真的知道，那你更不应该来问我。」
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擦著咖啡杯，汤川不管夏木拒绝的表现，直接问：「你知道详细的案情吗？」
犹豫了一下，可以看到汤川并不打算放弃，夏木不太情愿地回答：「不知道，赤时老师的事我是听丈夫的父亲说的，我只知道薰曾被陷害，以及赤时老师是凶手。」
「那你和赤时英成的关系呢？他曾经是你的英文老师，此外呢？」
「没有。」
「赤时离开高中以后，你有见过他吗？」
夏木还是摇了摇头，说：「赤时老师不是已经坦白了吗？为什麼还要查这件事？」
长指离开咖啡杯，汤川伸手调整了一下眼镜，才问：「那你为什麼要见赤时？」
「因为薰是我的朋友。」夏木有点疑惑地看著汤川。「汤川先生应该知道我的事吧？所以才会叫我出来。」
汤川没有回答夏木的问题，反而问：「为什麼不直接见内海？」
「因为我联络薰的时候，她正准备要回名古屋，所以我先去先见赤时老师。」
回答时夏木咬了一下嘴唇，看到她的动作，汤川呆了片刻，才再说道：「一个不熟悉的老师杀了人，不肯说出行凶动机，你要求见他，劝他坦白。对於一个和这件案件完全没有关系的人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合理。」
夏木微微抬头端详汤川的脸，眼中透出倔强的神色，过了半晌才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麼。」
「换个说法吧。」汤川的表情如故。「你跟赤时见面时的说话，不是很奇怪吗？」
眨了眨眼，夏木以不在乎的口吻说：「是吗？我认为那是很平常的说话。」
「我看过你和赤时的对话笔录，那时你说的是『老实说，我不在乎老师的动机是什麼』以及『什麼理由都可以，拜托，请你说出来』，是这样吧？」汤川一字不差地重覆夏木的说话。「不在乎赤时的动机却又去劝他坦白，这不是很矛盾的说法吗？如果要劝对方别再隐瞒真相，为什麼要说『什麼理由都可以』？一般来说，应该是请求对方说出真正的理由吧？」
夏木垂下眼，盯著面前的杯子须臾，然后抬头说道：「也许是因为那时我很激动，所以才乱说话吧。反正案件已经结束了，赤时老师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不是很好吗？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回到平常的生活。」
「曾经发生的事情是不会消失的，视若无睹的话只是逃避。」
「非常理智的看法呢，汤川先生。」夏木又咬了一下嘴唇。「不过，我认为不快乐的往事还是快点忘记比较好，根本不必继续纠缠过去。」
「这不是你的真正想法吧？」
「为什麼这样说？」
摘掉眼镜，汤川揉了揉眼，把眼镜收好。夏木看著他的动作，半眯起眼，静静地等著
。
「她有时也会这样做。」
夏木没有说话，只是更专注地盯著面前的物理学者。
「言不由衷……或是逞强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咬自己的唇。」
听了汤川的话，夏木顿了一下，才说：「我跟内海刚好相反，我在说真话的时候才会咬自己的嘴唇。我们是多年好朋友，但一点也不相似。」
「我并没有指你们相似。」物理学者淡淡地说。「我也不认为你说谎。」
「那就好。」夏木的表情显示她并不相信汤川的话，但她没有指出。「我还有事，先走了。汤川先生，与其在这儿问赤时老师的事，不如多陪一下内海，她……总之，作为她的男朋友，你只要关心她就好了。」
夏木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正想站起，汤川忽然说：「我认为你和这件凶杀案没有关系。」
「那是当然的。」
「但你知道赤时的动机，你不是去劝他坦白，而是去劝他隐藏真相。」
夏木重新坐好，视线移到汤川的脸上，口中说：「你凭什麼这样说？」
「因为我也知道。」
物理学者的话出乎夏木意料，她蓦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动也不动。
「你……知道？」
对方的眼神睿智而深沉，夏木看不出汤川的想法，她摇摇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太奇怪了吧？你……如果你真的知道，那你更不应该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