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木樨葉

小小新人,文筆普普還請大家多多關照(鞠躬)
更文時間基本上最多不超過一星期
如果報告還是考試各種壓力出現的話反而會更快更
(對我就是一個會因為壓力而爆走的女子)
請大家多多關照惹
這是長文XD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6-12-20 01:55:00 +0800 CST  
"由依~由依~"乍聽之下仍可聽出小萌音中偽裝成嗔怒的撒嬌
身穿鑲著紅邊的巫女服,腰上掛著一個鏤空韘形龍鳳紋玉璧,古樸的玉璧在陽光下輝映沉穩的流光
白晢修長的手臂拉扯素白的衣袖
由依抬起頭想看清楚女子的容顏.....
"由依!由依!下課了啦!由依!"一聲又一聲的叫喚伴隨的毫不憐香惜玉的搖晃
由依從朦朧睡夢中緩緩回到現實世界
大力地眨了幾下眼睛,眼睛第一個清楚看見的是自己從小到大擺脫也擺脫不了的禍源,山本彩
"為什麼打瞌睡後醒來就一定要看見你呢?這樣很傷眼睛耶"由依略帶倦懶得說
"看見我不好嗎?我長的挺好看的啊,很多學妹來跟我告白耶!"彩昂起微尖的下巴,自滿的說著
由依翻了個白眼,拍了拍彩那跟鞋拔沒兩樣的下巴
"問題就出在妳這下巴,沒人想一起來就看到凶器,嗯?"
"況且,彩,收到那麼多情書,美優紀不會生氣嗎?"由依從座位上站起來順順自己的黑色百褶裙
俯身整理側背包準備離開教室
"她現在在日本啊,她又不知道"縱然由依沒有抬起頭,仍可細膩的聽出彩話中濃濃的思念
身為商家的女兒,就免不了可能會隨著家業東奔西跑的命運
"也只有這一年啊,就當來遊學的嘛,而且這次的校際交流計畫也不是只有我跟你啊"由依故作瀟灑的拍拍彩的背,想殺了她的那種力道
便轉身背起書包走出教室丟下一句話,"我去頂樓啦~"
留下在教室重傷的彩,與她的下巴
深綠色的夏季制服在藍天白雲之下倒也不那麼突兀,反而多了些活潑
南方島嶼上的薰風息息吹過由依因炎熱而綁馬尾的後頸
幾縷青絲不合群的隨風飄揚
"跟京都比起來,台中真的好熱......"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起來,一些貓紋偷偷的跑了出來
讓原本就不顯年輕的臉龐多了些滄桑
雙手倚在女兒牆上,向外微微傾身,彷彿這麼做便可以如蝶展翅徜徉島嶼的熱情
與京都不同的古樸氣息,台中這個城市多了一些雜亂卻不紛擾的喧鬧
現代與古典交錯,一如由依身上的綠制服
自日治時期便有的深綠色,直至此刻依舊
時光流動,時代靜止於制服的千絲萬縷卻行走於現代的高樓水泥
由依看著操場上的女學生綻放青春
腦海中卻不斷迴響夢中那悅耳的聲音
自有記憶之始便時不有偶的夢見
如夢似幻,夢中的場景也如大千世界,風花雪月、雕梁畫棟都曾看見
而不變的是那白晢的手,偶爾牽著自己,更多的時候是拉扯著自己
似乎希望自己能帶著手的主人去想要的地方
由依記得那個人的聲音,因為那樣的小萌音,總是輕拂自己心中最柔軟的那一塊
"這個人為什麼要笑的那麼像癡漢?"
此刻的島崎遙香心中的壞情緒攀爬到了臉上呈現了蚊子看見也會馬上墜落的黑暗表情
因為校際交流計劃裡包含老師的選項,島崎遙香作為最年輕資歷最淺的初任教師
理所當然的被學校眾老師們推派成為海外交流教師
盐對應的個性,更是讓遙香默默地接受這一切
人生地不熟的台中,也不一定有好吃波羅包的麵包店
島崎遙香滿腹的牢騷欲上頂樓一解怨氣
卻又讓她撞見陷入回憶裡笑的一臉憨樣的由依
簡直屋漏偏逢連夜雨
但總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
由依感覺到身後有人,便轉過了身
"是老師吧?"由依心想
畢竟是初任教師,在原本的學校也從沒見過
由依忽然覺得尷尬,遙香一如既往的盐對應加上極度不美麗的心情
讓氣氛變得微妙
由依極度想逃離,於是便點了點頭,輕輕彎了身
低頭走下樓梯,將頂樓的藍天留給這個素未謀面的老師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6-12-20 01:56:00 +0800 CST  
不過因為這篇真的真的很長QQ
所以鋪梗或什麼會比較慢
請大家多多見諒QQ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6-12-21 18:04:00 +0800 CST  
今天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由依嘆了口氣,放學鐘聲響起,彩和李奈說要跟玲香他們去一中街逛逛,吃什麼一中街豪大雞排、神奇飲料店多多茶坊、還有阿月紅茶冰,所以一下課就加入綠潮,往一中街繁華的方向游去,留下她一人。
等等去一下孫立人故居好了,由依心想,對於那天突如其來的狀況想找出點蛛絲馬跡,趁著此刻難得悠閒。軍官讓她匪夷所思,而這也是唯一所能得到較為清晰的線索,知彼知己,多一點對這塊土地的認識,或許在某個危急的時刻便能派上用場。由依邊想邊走,瞬間估摸著哪天去書店買幾本有關於這座島嶼的書,畢竟文學是源於土地與人情,從文學上更可以深入土地的脈動。
"啊……有誰啊?"由依扶額,正在努力想著有誰的作品可以閱讀,走到穿堂的時候稍不注意差點撞上前面的人。
"啊啊,KANN NINN。"
"京都腔跑出來了。"軟軟的聲音說
"欸?"由依抬起頭,剎那還無法從思考中回到現實。
遙香看著眼前這個臉略大眉毛微微向上提起嘴巴張一半的憨由依,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要早一點離開學校,現在又遇上了,早上莫名發脾氣的尷尬又席捲而來,遙香最不會處理這種事了,就像醃太久的黃瓜,吃起來不知如何說明。
兩個人相對無語,正當由依決定要開口先行逃離現場時,
"你們家……早上都吃火鍋嗎?"
遙香忽然開口,細緻的眉毛勾起了一彎新月,潔白的貝齒悄悄地露出,小小聲地說了這一句,若是注意看,便能發現耳廓染上了橙紅的夕陽餘暉。
"也沒有每天拉……大概一星期有三、四天吧。"畢竟家裡有個吃貨老媽,跟一昧寵著老媽的偽爸爸,由依此時低頭看了自己的肚子,露出無奈的表情。
"你知道哪裡有賣波羅包嗎?"
"在草悟道那附近好像有很多麵包店。"
"帶我去。"
"?!?!"聽見遙香幾乎不容反駁的語氣,由依傻眼的看著眼前這位理應是老師的人,不是說老師不會為難學生嗎?怎麼這個老師的行為舉止跟老師幾乎扯不上邊啊?
"由依你不想嗎?"感覺捯由依的為難,語氣中流露出失望,好久沒吃波羅包了呢……。
看著陷入因為很久沒有吃波羅包而非常難過的遙香,由依心軟了。
"也不是不行啦。"一聽到這句話遙香的眼神瞬間閃亮。由依心裡笑了笑,真是可愛呢,
"不過我有事所以要先去附近參觀一下將軍故居喔。"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沒關係,那我們可以走了嗎?"迫不急待地想買波羅包了,遙香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小貓咪,因為高興所以在由依的面前高高的舉起尾巴。
由依笑著,緩緩的走在前頭,保持一個適當的距離讓遙香可以跟著,彷彿當年便是如此。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01 21:46:00 +0800 CST  
古樸的日式建築,靜靜的佇立於此,於熙來攘往之間,於歲月漂流之間,曾經的將軍玫瑰早已不是當年被軟禁時勉強去市場叫賣的糊口之物,此刻卻也寵辱不驚,主人早已離去,玫瑰花瓣上晶瑩的露水也總在陽光燦爛之前逝去,將當年的委屈輕輕地抹淨,留下牆上的一幅畫像,風的流動中彷彿能聽見將軍於書房中的嘆息,嘆息什麼?是當年滇緬戰爭意氣風發的回憶,抑或夜晚風聲鶴唳中惴惴不安的盯著似乎有人在外徘徊的一口冷氣。
"由依,這個花好醜。"遙香站在花圃外,看著枝頭上殘餘幾朵欲凋零的玫瑰,毫不留情的吐槽著。玫瑰花何其無辜,秋天本不是盛開的季節,偏又予人所述說。當事者完全不在意自己對照顧玫瑰花的志工造成多少點的傷害,咬著剛剛和由依在7-11發現的波羅包,慢悠悠的東瞧瞧西看看。
"現在秋天嘛,不要為難玫瑰花啦。"看到遙香身後感覺快哭的志工由依趕緊打圓場,抓住遙香的手往屋裡走去。
"由依你來這裡幹嘛?"看著眼前總是為別人著想的笨蛋,遙香心裡笑著,任由對方拉住自己的手腕,明明平時自己是很討厭跟別人有肢體接觸的,不過對此時的遙香來說這個問題太困難了,所以暫時不考慮思考。
"老師我是來…….痾……田野調查?"
聽到由依這樣喊著自己,遙香的臉色頓了頓,眼神忽然暗了下來,不動聲色的掙脫由依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生氣歸生氣,但遙香自己也清楚由依這樣喊是因為自己的身分,由依是個不會逾越的人。
發覺手上的溫暖冷去,由依以為是自己剛剛說的不明白讓遙香不高興了,停下來轉身看著遙香,思拊著要怎麼解釋比較妥當,一雙清澈的墨色瞳眸就這樣撞進遙香的視野中,促不及防,遙香忘記自己是否已看過這般原始至近乎單純的目光,但在過去二十四年的人生中遙香看見的目光大多混濁,遙香看著由依的眼睛,難得的眼角含笑,雖然嘴上仍然咬著波羅包。
"老師你還記得前幾天發生的事嗎?"
遙香心有餘悸的點點頭,將嘴中的波羅包吞下,差點就沒命的經驗讓人格外印象深刻,想到這裡一陣念頭閃過,遙香忽然略帶擔憂地看著由依。
當遙香投射過來的眼神帶著畏懼的時候由依很簡單的知道了遙香心裡所擔心的事,拉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臉上的貓紋顯現著了然於心的溫暖。
"老師不要擔心啦,我只是來收集資料的,今天不是來打架的。"
"你也知道那是打架喔。"遙香瞪了由依一眼,由依裝作沒看到,繼續在屋子裡讀著簡介以及觀察周遭。
因為有志工的整理,故居的環境很乾淨,也有限制遊客出入的地方,但不可避免的因為這裡是一個承載了歷史重量的土地,情緒與歲月讓這裡形成了一個蘊含靈力的地方,有些小小的妖怪躲在角落,偷偷的探出頭打量由依和遙香。
"由依那個黑黑的是什麼?"遙香看著這些小東西覺得很可愛,拉著由依的制服問著。
"那個是類似……看過宮崎駿的神隱少女嗎?類似那個煤炭球的存在。"
"那這個比較小灰灰的可是會略為發光的東西呢?"
"喔喔這是灣灣特有種,有些大顆一點的就會被奉為石頭公。還記得剛剛走來的時候有間廟叫做石頭公廟嗎?"
"搜嘎……"原來這就是灣灣居民的信仰啊。遙香在心裡想著,左顧右盼的時候發現客廳的座椅上臥了一個奇怪的生物,一隻大烏龜躺在那,龜殼上又躺著四隻小烏龜。大烏龜沉沉的睡著,眼睛以及身體四周有金黃的紋路。
"由依,那個烏龜是什麼?"遙香扯一扯由依的衣服,直覺告訴她這一定要趕快跟由依說。
"烏龜?"由依露出困惑的神情,然而當她看到烏龜的時候眼睛瞬間睜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遙香看著由依不尋常的表情,露出困惑顏。
"由依?"小小聲地叫了由依。
因著遙香叫著自己的名字,由依迅速地整理思緒,踏出一步站在遙香的身前,擋住遙香。
"由依?"遙香抓住由依的手,心裡泛起絲絲冷意,周遭的氛圍告訴她這裏不是太安全的地方。
"妳要不要先逃開?"難得出現的命令句,遙香感覺到由依的手正在冒汗。
"好。"權衡得失之下,遙香了解自己待在現場只會造成由依的顧慮和包袱,縱然擔心,卻不得不離開,就當遙香準備離開時,大烏龜身上的小烏龜忽然掉了一隻下來,發出沉重的悶響。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07 22:37:00 +0800 CST  
遙香和由依一起看向了大隻的烏龜,由依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將遙香再往自己背後扯去,因為身高相近,遙香側頭視線便能越過由依的肩膀,呼吸的間隙中能聞到由依身上特有的沉香味道,一股微辣的味覺,但更近似於觸覺,如較為強勁的風撲面而來,風中和了太陽的厚實與森林的寧靜。
只見地上那一隻小烏龜翻了翻身,眼睛睜開,晃了一晃,便趴在地上,睜著大眼看著眼前的兩人,嘴巴一開一合的,似乎是剛睡醒還不清楚狀況。
"由依?"遙香又小小聲地叫了由依,由依聽見便轉頭,愣了一下,她並沒有預期到遙香會離自己那麼近,只見遙香睜著眼睛露出困惑顏看著她,當下不知少了幾次呼吸,由依的耳根隱隱的泛紅,正當要開口的時候,聽見小烏龜發出呼呼呼的聲音。
"由依,她哭得好醜。"遙香非常明顯的在嫌棄小烏龜,但說完這句之後,大烏龜睜開眼睛,看向由依的眼神露出驚恐,眼睛周遭的紋路開始發光,緩緩的,撐起祂龐大的身軀,而上面的小烏龜在不知不覺中跑到地上,等著大烏龜的四隻腳個踩在他們身上。
"由依這是什麼?"
"制風龜,灣灣特有的妖怪,相傳只要他大吼一聲便能讓風止息。"
由依默默地放出氣場保護兩個人。
"那還好吧,感覺沒什麼啊?"
"可是他也能控制風……。"由依補上,而周圍的家具因為陣風強烈而開始晃動,故居的志工似乎也發覺異樣,開始尋找發生的原因。
"再這樣下去會引起恐慌的。"由依冷峻的說,讓一般的人類看見的話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平息。
"ༀཨཱཿཧཱུྃབཛྲགུརུཔདྨསིདྡྷིཧཱུྃ"快速的念動梵語,讓此刻的空間沉入時間的縫隙中,忽地場景相同,卻仍明顯的感受身在另一個不同的空間。
"由依……?"遙香面對這個空間感到害怕,畢竟突然置換且未知的世界,讓遙香顯得惴慄不安。由依解下包著石膏的手臂與紅巾,將項鍊拿下,掛到了遙香的頸上。
"不要怕啊,他會保護你。"又是雲淡風輕的笑容,彷彿一點都不危險似的,等等出門一下就會回來了的家常感,遙香看著由依的貓紋,露出自己的酒窩,說
"如果再受傷就要買二十個波羅包給我。"
"好。"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08 21:16:00 +0800 CST  
由依捏一捏遙香的手心,又對她笑了笑之後轉身走到制風龜的面前兩三公尺遠的地方,越來越強的風讓由依的頭髮散亂飛揚,由依深吸一口氣,將身體的靈力提升,氣場因能量增強而晃動,轉眼間,由依的頭髮緩緩地垂下,衣服也不再亂飛,清冷的風繞著由依運行,隔絕了外界的混亂,遺世獨立的驕傲。
"制風龜,我是大和的子民,高橋家的京八橋,請祢冷靜一下,我不會傷害祢。"由依對著制風龜說,微微行了個禮,然而制風龜彷彿是因為太慌亂且太害怕所以無法思考,龐大的身軀顫抖著,底下的小烏龜嗯嗯啊啊的叫著,添亂似的,讓整個場面往更失控的方向發展。
遙香帶著由依給的項鍊,一塊淺藍色的玉,這讓她免於風的侵襲,但透過周遭景物的呈現,如桌子騰空飛起、椅子吹到牆上撞成碎片、依然可以大概了解保護層外的可怕,遙香目不轉睛的看著由依,其實遙香並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什麼忙都幫不上的感覺,她也想站在由依身旁,替她分一些壓力、為她擔一些責任,這大概是一種老師的天生責任感吧!遙香默默地自我想著。
由依正努力的跟制風龜溝通著,不過看起來很有障礙,制風龜開始崩潰地大吼,如雷貫耳,由依覺得自己的耳膜快要被震破了,趕緊將自身的氣場能量再往上加一倍,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
制風龜大吼便能讓風止息,
"慘了。"一陣陣狂風往自己身上沖來,由依舉起雙手試圖降低傷害,出乎意料的,風平浪靜。
由依看見遙香站在自己面前,瘦弱的身版此刻卻昂然挺立,不畏懼驚滔駭浪。
"由依你是不是很想請我吃波羅包啊?"小萌音響起,帶了些戲謔。
聽起來好熟悉的聲音,由依心想,卻突然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由依皺起眉頭。
"由依現在要怎麼辦?祂看起來越來越失控耶!"
"先打暈祂!"由依將靈力化成弓箭,但由於沒有平常所使用的和弓,殺傷力少了許多,再加上受傷的右手不太能使力,導致影響不大。制風龜的殼堅硬如鋼,打在龜殼上發出脆耳的聲音。
"由依怎麼辦沒有用!"遙香緊張地回頭看向由依。
"別擔心。"彷彿在預料之中的笑容,給予安心,由依增快了速度,脆耳的聲音愈響愈快,由依改由念想施放,走到遙香身後,溫厚的大手摀上遙香的耳朵,在由依看不見的地方,遙香微微瞇起了眼睛,露出可愛的酒窩,享受由依此刻的溫柔。
四隻小烏龜首先先倒下,受不了高頻率的音波攻擊,這一倒讓制風龜一個踉蹌,頭直接往地上撞去,發出沉重的悶響,暈了過去。由依走到制風龜的旁邊,仔細的看了看龜殼的紋路。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10 21:21:00 +0800 CST  
"看起來很像湖泊,我記得制風龜平常是住在名山大澤中的。"由依左看右看
"灣灣的湖裡面嗎?"遙香湊了過去,趴在由依的肩上,不知是不是真的有看懂的東看看西看看。
"這個紋路有太陽有月亮又有一隻鹿,是日月潭吧。"一個陌生的聲音忽然出現,遙香和由依一起下意識地往旁邊看,看到一位剪著短髮帥氣的女生、雖然頭髮略微蓬鬆雜亂,卻無法掩蓋住秀氣精緻的面孔,而在她旁邊的女孩,則有著略大的鼻子,帶著蠢直的笑容。
遙香嚇得往旁邊跳去,卻一個不小心差點跌倒,由依見狀趕緊轉身扶助遙香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摟,讓遙香免於摔得四腳朝天,卻也落得尷尬的局面,由依正想放開手時發現遙香因為突然嚇到所以緊緊跩著自己的制服,那就暫時這樣吧,由依無奈地想著,卻又有點開心。
"奈醬你嚇到人家了啦!"鼻子稍大長髮的女生推推短髮女孩說。
"啊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奈醬認真地鞠躬道歉。
"……。"遙香直接地拿鹽撒在眼前這位嚇到自己的人身上。
由依看著這樣的遙香無奈地露出八字眉,嘴上卻掛著微微的笑容,寵溺般的看了此刻面無表情地遙香一眼後,轉頭向奈醬說,
"好久不見,奈醬。"
"好久不見,由依少主。"奈醬正經的回應,遙香看著側過頭的由依,發現由依的眼神中帶了無奈。
"我說過了不用那樣叫我啦哈哈,叫由依就好。"由依咧開笑容說
"不行,我是分家的孩子,由依少主是本家的孩子,況且我還小由依少主兩歲。"奈醬用認真的眼神看著由依。
"彩西,妳就沒讓她被傳染妳的呆呆啊?還是這麼認真到死板了呢。"彩西對著由依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瞪著奈醬,一副妳看都是妳害我被罵了啦的表情,奈醬看著彩西嘟著嘴巴,身子往前一傾,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彩西的唇,笑了笑,彩西的耳根子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出賣了主人的羞澀。
"給妳賠罪嘛~"奈醬露出笑容裝可憐的求情。
"哼。"
"我家彩西最可愛了~~~。"奈醬抱住彩西開心地往彩西的頸窩蹭阿蹭。
"哈哈你們夠囉,所以這隻制風龜是來自日月潭嗎?"由依受不了這樣的粉紅泡泡在臉上爆炸,出聲提醒。
"嗯嗯,我想我們應該要幫祂回日月潭。"彩西按住奈醬的頭向由依提出建議。
"那就這樣做吧,奈醬,妳有帶葫蘆嗎?"由依放開了摟著遙香的手,奈醬點了點頭,從背包中拿出一個老舊的葫蘆,正當由依想接過手的時候,奈醬反射性地念了咒語打了手印將制風龜收到葫蘆中,由依遮掩了伸出的手,笑著跟奈醬恭喜,
"奈醬感覺有再認真修行呢!現在可以將這個術式完美的使用。"遙香聽出由依是真誠的稱讚,卻在深一層的底部有著說不出的無奈。
"這樣的由依好奇怪。"遙香心裡想著。
一行人後來回到原本的空間與時間,走在路上要準備回家的時候,由依問了奈醬和彩西
"為什麼妳們會來啊?"
"敦子大人向父親提出說可以讓我來灣灣修練跟開拓視野。"奈醬牽著彩西的手走在後頭,兩人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
"這樣啊。"是母親要求的啊……由依心裡苦笑了一下,母親真的覺得自己退步了呢,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由依。"萌萌的聲音叫著由依的名字,由依看著走在自己旁邊的遙香,露出困惑的表情。
"妳是不是忘記了我的波羅包?"遙香臉色直接刷下來,嘴角下垂,眼睛生氣的看著由依,下一秒抓住由依的書包扯著由依往勤美誠品的方向走去。
"妳們先回去!"由依拗不過遙香,轉身向奈醬彩西說,再轉身向遙香解釋方向錯了要走另一邊,正當由依手忙腳亂地解釋勤美誠品在中港路附近綠川的上面時,遙香忽然對由依嫣然一笑,酒窩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迷醉,整個人沐浴在秋天微醺的緩慢中,譜成一首溫柔。
"由依帶我去買波羅包。"
"好。"
我的確不能為妳做什麼,但至少我能用我的任性驕縱讓妳忘記那些討厭的事,只記得我。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11 00:04:00 +0800 CST  
"由依!!!!!"
高橋由依一回家打開家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接收優子叔叔的大擁抱。
"優叔!"
"啊哈哈哈由依你好慢喔喔!!!我們都在等妳耶!!!"優子跳上跳下的,還把由依的書包搶走甩來甩去。由依疑惑地往家裡一瞧,正想有人可以給他解答的時候發現,南正努力的煮著火鍋,旁邊還有壽喜燒跟肯德基,敦子一刻也不得閒的努力的夾菜,彩的下巴被美優紀緊緊地抓著露出痛苦卻享受的表情,李奈跟真子瘋狂的打著電動,麻友在旁邊下著指導棋,因為是男子大奧養成,由紀倒在地毯上玩著自己的管狐一邊瞄著自己家的麻友,奈醬跟彩希坐在沙發上看著打電動的人笑得很開心,陽菜拿著新光三越跟大遠百的目錄思考著,眼前的優叔又想把衣服脫掉了。
"為什麼這麼多人啊?"由依傻眼的看著這一切。
"由依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敦子從滿滿的飯菜中抬頭看著自己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應的女兒。
"去了一趟綠園道。"由依下意識的不想說是和誰去的,也許是想好好保存著,自己與她的小秘密。
"由依來,啊。"
"啊。"由依張開嘴巴
"嗚嗚嗚嗚嗚!"
"乖,好好休息。"敦子惡趣味的笑著,塞了一塊肯德基的雞腿到由依的嘴巴,看著女兒嗚嗚嗚的叫著,心裡覺得真可愛。
"因為你媽媽把大家都叫來了啊。"陽菜走過去把優叔拿在手上甩來甩去的書包搶走,還給由依的時候說。
"說到這個,聽說妳今天打暈了一隻烏龜啊?"李奈轉頭問由依,由依點點頭。
"烏龜?"這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大家趕緊把手邊的事放下,聚集到由依的身邊。
"烏龜咧?"
"在奈醬那裏啊。"由依心裡犯愁著為什麼大家對烏龜這麼有興趣,指著奈醬,奈醬趕緊把葫蘆拿出來,問,
"要放出來嗎?"
"是制風龜。"彩希在旁邊解釋著,他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這群已經玩脫的前輩會把他剛剛所覺得地大麻煩放出來,那時候如果沒有由依在,他跟奈醬肯定無法解決這個棘手的傢伙。
"放出來!放出來!"優叔一看到葫蘆就馬上湊上去,輕輕鬆鬆的解開上面的封印,撲通一聲的打開栓子。一陣清風飄了出來,在地上化成五隻烏龜,制風龜一睜開眼便看到眼前滿滿的人,細膩如祂也能感受到這個空間是無法估量的靈力,雖然祂自己也滿自負自己很厲害,但也沒把握應付眼前這些人,正當祂要緊張得大叫的時候,
"閉嘴。"敦子頭也不抬得繼續夾著自己想吃的菜,制風龜心裡崩潰著,尤其當祂發現他自己沒有辦法發出聲音或是移動的時候,唯一能動的眼球直勾勾的盯著敦子。
"南~。"
"?"
"烏龜可不可以加進去火鍋啊?"
制風龜的眼神已死,難道祂一生英明,就要被人當火鍋吃掉了嗎?就在祂準備引頸赴義的時候,
"放祢出來不是要祢亂叫的,不要吵就不為難祢,葫蘆空間也滿小的,這幾天會把祢載回家。"敦子繼續夾自己的食物,但制風龜感覺自己可以移動了,剛剛嚇到花費了許多力氣,五隻烏龜默默地找了角落睡覺。大家繼續開心的鬧著。
"由依。"由依想趁亂溜進房間的時候被南叫住,
"我們要去日月潭,明天星期六,你要不要問一下那個老師啊?感覺以她的個性她應該也不會出門,有機會就去走走吧。"南洗著一顆梨山高山高麗菜說。
"好。"由依關上門就直接倒在床上,拿出手機發現有訊息。
"由依到家了沒阿?明天星期六不能叫妳買波羅包了。QAQ"後面那個表情符號好像是真的很難過的樣子,由依看著這樣的訊息不由自主地笑了。
剛剛在綠園道的時候,遙香彆扭的塞自己的電話給由依,理由是因為由依太笨了可能會常常需要老師的幫助,不過要幫老師買波羅包當賠罪。
由依心裡想著遙香吃著波羅包的表情,打個訊息傳了過去
"明天我們家要去日月潭,所有交換的學生都會去,你要不要當隨隊老師啊?"按下發送,由依起身想先去洗個澡的時候,提示音馬上響起,由依趕緊拿起手機
"由依會去嗎?"
"會喔。"
"那由依早上要記得幫我買波羅包。"
"好。"
由依哼著小調,開心地往浴室走去。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12 23:34:00 +0800 CST  
六點起床的由依,看到客廳瞬間變成了大通鋪,不得不吐槽一下這群愛鬧的人們在某些時候仍然有莫名的堅持,例如一定要把環境整理好才睡覺、睡覺的床鋪一定要整齊乾淨、而在專業的部分上更是一個比一個雕琢可怕,由依想到這裡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用手搓一搓自己的臉後聽見廚房傳出準備早餐的聲響,想著應該是自己的南媽在準備眾人的早餐。由依經過大家睡覺的地方時還順便把變成水獺滾到面被外面的真子抱回去被窩中。
"媽?"由依探頭進廚房,看見好多個南在做飯、一個在切高麗菜、一個在削蘿蔔、一個在熬湯。見怪不怪的由依走到一個站在凳子上熬湯的南前面,
"媽要不要幫忙?"
"啊!由依憨起床啦,不用啦這裡有式神應該還好,是說你要不要先去接你的老師啊?"南擦了擦額頭的汗,側過身看著自己的女兒說,
"用什麼啊?"
"腳踏車啊!"
"你那台粉色三輪車?"由依露出嫌惡的表情倒退幾步看著南,南一邊大眼一邊小眼的看著這個被優子以及其他愛吐槽的朋友所帶壞的女兒,感嘆了很久,明明是自己把他拉拔大的。
"騎妳媽媽那一台!"聽到這個由依噗叱一聲地笑了出來,眼神盈滿的笑意的說
"我知道啦!"說完後抱了抱滿身廚房味道的南,穿上鞋後出門牽腳踏車。
雖然是早上,也是周末,但公車早已開始活動,有些假日仍需上班的人兒也為著自己的生活打拼,在這個看似富饒的小島上,仍有許多我們未知的努力地有感情的故事,淘洗著一代又一代的辛酸血淚,燦爛明日的希望。由依騎著腳踏車迎風向前,及肩的長髮隨風擺動,構成一副青春的意象,片片陽光點綴在衣服上,綴了些明亮,由依彎起眉眼,笑著享受此刻的清閒,看著周遭的平凡而寧靜悠遠,公園裡有著老人們在做晨運,公車站中學生拿著單字書在背誦,幼小的孩童牽著跟父母親一起晨起運動。由依忽然想到自己小時候,敦子總是帶著她跟彩以及美優紀早上去跑步,剛開始的時候自己總是跑最慢,敦子耐心的陪著她,一步一步緩緩地跑到終點,那個時候很單純,不用肩負著什麼責任,只有自己和家人愉快的時光。想著想著,轉眼間也來到了遙香所在的宿舍,雖然說是宿舍,但也是學校安排的有警衛伯伯的公寓,由依向門口的警衛點點頭之後走進公寓,來到島崎遙香住的公寓門口,敲了敲門。很預料之中的沒有回應,由依四處張望一下確定沒有人之後低聲念了一段解鎖的咒語,
"匡啷!"
由依輕輕地推開門之後走進室內,室內擺設簡單,沒有多餘的東西,看得出主人的乾淨俐落以及不喜歡麻煩的個性,不花費太多力氣的便找到了遙香的臥室,遙香此刻躲在棉被裡頭,由外頭看來就像一塊雪白的大福,隨著遙香均勻的呼吸起伏著。由依坐在床沿,搖了搖大福,
"老師、老師,起床了,妳昨天叫我來叫妳的。"
"嗚......好早喔......由依討厭......。"白色大福裡傳出悶悶的聲音,窸窸簌簌的聲音昭告著裏頭的小動物翻了個身繼續賴床。
"沒有起床就沒有波羅包喔!"由依拿出剛剛藏起來的波羅包,等著遙香的反應,只見一顆頭緩緩地探出棉被,凌亂的頭髮半睜開的眼睛,
"由依好壞......我不要由依叫我老師......叫我帕露露...。"也許人在意志力薄弱的時候例如剛睡醒或是睡不飽的時候特別容易無意識地說出自己心裡所想的話。
聽見這番話的由依臉頰緩緩地染上一層紅霞,這樣很奇怪,但自己的心裡卻想這麼地叫,經過一番掙扎後,由依還是決定依照輩分不叫遙香帕露露。
"老師不行啦,這樣很怪。"由依笑著跟遙香說
"不怪......是由依叫就不怪......由依不這樣叫我就不起床。"說到最後竟然耍起小脾氣,咻的又鑽進棉被裏頭,把自己裹的密密實實的。由依拗不過遙香,只好退一步,
"好啦我私底下這樣叫,帕露露起床,我們今天要出門玩。"由依莫可奈何的叫了,遙香又緩緩探一顆頭出來
"波羅包。"伸手,由依看了啼笑皆非,怎麼這個人一起床就要波羅包啊。
"先去刷牙洗臉。"
遙香千百個不願意地從被窩中爬出來,咚咚咚的迎接他的早晨。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16 00:16:00 +0800 CST  
遙香坐在腳踏車後面的椅墊上,眼睛疑惑的看著前方正在踩腳踏車的由依,
"吶,由依,妳真的是同志社女子中学校的學生嗎?"
"是啊?為什麼這樣問?"
"那為什麼這台腳踏車這麼破爛?"
騎起來不但有聲音,感覺下一秒就會解體,許多地方還鏽跡斑斑的,一看就是連小偷也不會偷的樣子,卻奇蹟的載著由依和遙香兩人在公益路上前進。由依完全可以理解遙香的疑惑,只是這台是當初敦子讀大學的時候載著南四處兼差打妖怪消遣無聊育樂身心以及約會的代步工具,因此家裡的人都很捨不得丟掉,就一路保存到了今天。
"捨不得丟掉吧,這台腳踏車有很多的回憶啊。"由依的聲音在風中飄散,跟著遙香的思緒,在拂過的青絲間逗留,總覺得好像有些回憶,模糊但又深刻,遙香伸出略蒼白的手,抓了抓空氣,想要抓住由依的聲音,好熟悉,就像塵封已久忘記放在哪裡的記憶變成了本能,會下意識地尋找早已忘記的熟悉,遙香看著由依的背影,深藍色的運動上衣、中女中的短褲,遙香無意識的拉住由依的衣服,輕輕地扯了兩下,像春天吹過初萌芽的綠茵。
"老師?"由依感受到背後的觸碰出聲詢問,遙香並沒有回答,陷入回憶般的,扯著由依的衣服,一下又一下。
在紅燈前停下來,由依轉身看向遙香,遙香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失態,臉頰逐漸紅了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遙香瞪了由依一眼。
"由依不是說好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要叫我帕露露?"
"我以為妳那時候還沒醒耶......。"由依在心裡想著,
"為什麼?"
"因為妳很熟悉,但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就是妳。"遙香被心裡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嚇到了,為什麼自己心裡面會有這種想法?由依看著臉色變換的遙香,眉頭蹙起,覺得有點奇怪。
"因為總覺得由依應該比我年長啊,好像大我兩歲那樣。"遙香理直氣壯的說,
"這理由好牽強。"
綠燈了,由依騎著腳踏車前進,接下來的路程兩個人沉默著,各自為自己心內的想法所疑惑,在這樣的氛圍下,到了大樓的樓下。遙香受不了這樣的安靜,轉過身背向由依,正在想著要不要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可能不能去的理由時,自己的手被溫柔的執了起來,
"帕露露。"
遙香一回頭映入眼簾的便是由依好看的貓紋
"我覺得這樣叫妳很熟悉。"直白地說出來了呢,雖然直至目前還不知道這份感覺從何而起,不過不想逃避心中那強烈的直覺。
音調雖然高了一些,但濃厚的京都腔聽起來就像夢中常常聽見的那樣,遙香露出兩個小酒窩,
"我也覺得很熟悉呢。"
遙香心裡想著。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17 01:30:00 +0800 CST  
"所以,我們這麼多人,要怎麼坐車啊?"李奈看著高橋家唯一一台大休旅車,再看看身邊的人,頭一歪問到。
"哼哼,我可是騎重機呢~。"優子一臉得瑟的看著眾人。
"蛤?騎重機?"真子露出滿臉不相信的表情,
"優叔妳那麼矮怎麼可能踩的到啊?"真子一針見血的提到大家都想吐槽的點,只見大家默默的點點頭,優子瞇著眼看向眾人,就在她想偷偷用摺扇報復真子的時候,陽菜忽然出現在她的背後,抽走她手裡的扇子,親了優子的臉頰。
"怎麼可能是她騎啊?當然是我騎阿~。"
"陽菜妳不會騎一騎省電啊......?"南一臉擔憂地看著陽菜,讓她上路,不但要擔心她的安全,更要擔心用路人的安全。
"娘娘只要有我在才不會省電呢!"優子跳出來跟南大眼瞪小眼,三米兄弟的內鬨,彩無奈地看著他們,轉身問麻友和由紀,
"那你們呢?"
"我們會騎著小土豆去。"麻友笑了笑,拍了拍手,召喚出剛剛口中所說的小土豆。一隻土色的天竺鼠橫空出現,只是他的體積跟一台房車差不多大,小土豆嘴裡還嚼著牧草,兩隻大眼睛萌萌的看著彩。
"啊!好可愛!"美優紀衝上前去摸著小土豆,把臉埋到小土豆的毛中,彩剛剛懷疑了一下小土豆是不是對他露出了我勝利的表情。
遙香默默的靠近由依,傾身在她的耳邊小小聲的說
"由依,牠的毛色好醜。"由依無奈的笑了笑,小聲地回應遙香,
"帕露露進步了呢,會小聲地說了。"咧著嘴笑著,遙香偷偷捏了由依的手心,轉過頭去不理由依。
"那我們先走囉~"麻友跟由紀兩個人舒服地坐在小土豆天然的毛茸茸座位上,對自己施展了普通人看不到的隱身術之後,小土豆便邁開步伐,屁股一晃一晃的跑走了。真子也變成一隻可愛的水獺,跑到奈奈的頭上窩著,露出傻笑。
"好啦,大家上車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吵完架的南哥默默的跑到駕駛座上對大家說,敦子一臉閒適地坐在副駕駛座,喝著咖啡。奈奈打開車門先讓彩希上車,由依和遙香坐在最後面,彩跟美優紀這對冤家昨在中間那排的位置,李奈則是和奈奈彩希坐在第一排,(外加一隻全程傻笑的水獺)。
"大家坐好了齁,上路囉。"油門一踩,便往日月潭前進。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18 00:49:00 +0800 CST  
六號高速公路號稱全世界最美的高速公路之一,連接台中與南投,由台中盆地沿著大肚溪的河谷往中央山脈前進,又稱水沙連高速公路,這是一條由城市到島嶼最中心的動脈,一步一步,朝著原始的山脈行去,循著原始的歌聲,如老人飲酒歌那般飲著小米酒,踏著土地的脈動,隨著黑潮帶來的氤氳水氣與海洋的風,拋開世俗的緞帶,讓自己赤裸的擁抱山、雲、與人,擁抱這塊土地。
順著大肚溪而上,草屯的丘陵綿延至國姓鄉的綠意盎然,在一個山頭,群山環繞的盆地靜靜的流淌樸實的民風,紫色的甘蔗田畫出一塊塊的拼布,拼錯著春夏的綻放秋冬的等待含芳。
"啊!我們到埔里了!"真子水獺開心的拍著窗戶,指著指標版說,美優紀滑著手機,尋找可以吃特產的地方。
"為什麼要先找資料啊?不是離中午還有點久嗎?"李奈回過頭問美優紀,看了看手錶,為了確認時間,還順便把奈醬的手錶也拿過來看,
"你果然代號是笨蛋......,你不知道.......敦子阿姨會餓嗎.......。"彩雙手合十祈求上天能多給李奈一些智商,真子好奇的從奈醬的頭上跑到了笨蛋的頭上,低頭看著手機。
"由依,為什麼你們在打架的時候都要叫代號啊?"遙香問著看著書的由依
"因為名字是最短的咒語啊。"查完資料的美優紀轉過頭來回答遙香的問題,
"語言是具有力量的,我們稱之為言靈,文字是語言的載體,而語言又是意念的載體,名字是我們最剛開始接觸這個世界時和這個世界最初的連結,被賦予的名字,就代表了自己的意義。"
"就像由依叫京八橋、彩是安東尼奧、李奈是笨蛋這樣。"美優紀笑笑的解釋,遙香看著眼前這個眼睛靈動的女孩,給予一種聰明卻危險的氣息,但不是那種負面的危險,而是小聰明甚多的意味。
"喔對啊,說到這個,島崎老師我們可不可以也幫你取個代號啊?跟我們出門感覺就會遇到很多神奇的事啊哈哈哈。"正在開車的南在前面認真的說。的確,跟著這一群人出門要正常的觀光基本上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
遙香看著由依,似乎是在等她回應似的,由依想了想,說
"那就叫SALT吧。"說出來的時候嘴角有難以隱藏的笑意,遙香剛開始無法反應過來,看著遙香露出困惑的神情,由依解釋
"因為妳對周圍的人都盐反應啊。"
"鹹鹹的東西,最討厭了。"遙香下意識的回應由依,但見由依彷彿預期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稍稍想了想,忽然理解了由依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跳入由依幫她挖好的坑裡面。由依的京都腔有時候一如她的人般,偶爾的老謀深算,句末上揚的語氣透露出京都歷史沉澱的自信。
看見遙香的眉毛緩緩的沉下來,由依知道帕露露有小情緒了,
"帕露露不要生氣,我剛剛也是吃了一大口的鹽巴耶。"趁著眾人因為南在幫敦子撕開零食包而沒有注意到紅燈而緊急剎車時,輕輕的在遙香的耳朵旁邊說,隨著車子的重新上路,大家又轉過來準備聊天時,由依又回到和遙香不遠不近的距離,彷彿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我叫迷路姬,雖然跟我的名字很像拉~。"美優紀露出可愛的笑顏,又扯著彩的下巴補上一句。
"如果你覺得安東尼奧這個名字很長妳可以直接叫他鞋拔沒關係哈哈哈。"彩露出我好生氣但是我什麼都不能說的壯士斷腕表情。
"我叫大頭!!!彩希是蠢希,奈醬是蛇寶。"真子水獺跳到由依的腿上對著遙香說到,"啊!這真的很重要喔!在和非人類溝通或是交流的時候就必須這樣了,因為他們都是活了很久的老油條,一個比一個難搞。"
碰咚!
車子又一次的急煞車了,所有人看著前面的兩個人,南哥回頭看著大家
"你們沒事吧?"
敦子看著前面的老伯伯騎著機車緩緩地倒車後,來到高橋家的車旁,示意南搖下車窗
"他會不會要跟我們吵架?!"彩希緊張地拉著奈醬的袖子,奈醬一個帥氣的把彩希圈到自己的懷裡。敦子繼續吃著他的仙貝,一臉太平的看著南,南搖下車窗。
"啊啊!督啊派謝捏,尬拎輝系類啦,賣介意齁。(啊啊!剛剛不好意思耶,跟你們說一下道歉啦,不要介意喔。)
這位穿著白色吊嘎的伯伯說著一口台語可愛的跟南道歉
"咩要緊啦。(不要緊啦)"南也笑著說,蝴蝶結一晃一晃的,伯伯道完歉之後就騎走了,
"南叔妳為什麼會說這裡的方言啊?"彩驚訝的問南,出乎意料的,敦子回答了,
"因為她每天都要去菜市場買菜啊,久了自然就學會了。"敦子笑著看著南,覺得有南真好,灣灣的菜市場菜新鮮價格公道,有時候還會買兩把送一把蔥。
"所以我們就來市場了嗎?"李奈看著埔里市場絡繹不決的人潮問著,
"當然不是啊~美優紀我剛剛可是傳了埔里好吃的在地人美食給南叔了呢,我們是來買東西的。"
"啊!是燒臘!"真子開心的笑著,憨憨的笑容彷彿這是人生中一大樂事,車子在北環路與自強路口停下,成記燒臘的攤販出現,敦子難得的下車買東西,而彩希和奈醬則是自動的下車,不到一刻鐘,兩個人的手上滿滿的食物,燒臘的香味盈滿了車廂。
南和敦子戴上墨鏡,"買好食物了。走!我們要進入日月潭囉!"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0 20:25:00 +0800 CST  
"所以,我說,現在是什麼情況啊?!"優子露出八字眉,看著眼前的拒馬和指揮交通的警察。
說好的我跟娘娘的溫馨小約會呢?
優子看著在旁邊玩著手機的娘娘,在轉頭看著前方回堵的車流,感嘆時不我予。拿出手機,打給麻友,看向遠方山林,蟲不是不鳴,而是悽慘的求救;鳥不是不飛,而是來不及便封喉,回過頭看著前方的警方大聲地呼籲是發生地質災變,請大家回頭,優子想著,什麼時候人類只剩下五光十色與薄如紙的慾念,卻在大地上鑿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
"摸系摸系?我是麻友友~。"電話傳出聲音,
"喂鼠女妳現在在哪裡?"優子換上謹慎的口吻問到
聽見優子叫著自己的代號,麻友立即理解情況的不安,看著身後的由紀,示意她也戴上藍芽耳機,此刻兩人一天竺鼠正在日月潭旁的一座山巔上,看向日月潭,湖泊的水仍是平靜,如鏡面的水面上卻倒映出了幾點黑影、而在靠近就發電廠那,更流出了幾絲赭紅的水流。
向優子稍微敘述一下情況之後,也拍照上傳大家的群組。
麻友換上了黑色的連帽外套,將外套頭套套上,往後倒在由紀的懷裡,看著天空。
"天氣,妳一直都會在我身後吧?"
"不會喔。"
麻友轉身看著由紀,露出難得的不安。由紀靠前重新將麻友擁進懷中,雖然隔著外套,但麻友還是聽清楚了這一句。
"我會在妳身旁,不在後面。"
"我們不會像由依跟遙香那麼苦的。"

這時的高橋家一行人在看到訊息後迅速地跟優子娘娘會合,但礙於太多人以及換裝的必要,南有效率的聯絡聯合國的官員安排一處廢棄的香菇寮,一群人圍著一個大圈,看著娘娘拿出來的蘋果平板,由紀家的管狐身上安著攝像頭,傳送影像到平板中。
"這不是一般的靈災可以解釋了吧?"優子拿出自己的雉刀,也換上一襲短版的黑色和服,繡著紅色的曼珠沙華,只有一邊的袖子看起來俐落而撫媚,另一邊的肩膀雪白的肌膚流動力量的線條,底下藏著能山崩地裂的地熱。由依換上了黑色的制服,紅色的領結好好地打著,站在較靠外邊的地方,香菇寮黑色的帆布因著風吹雨打而有了縫隙,少許的陽光透了進來,掉在濕氣沉重的地上,落在那,一動也不動。由依看著光與影,沒發覺遙香走到了她的身後,由依站在光與影的交界處,光點在臉頰上晃動,足跡卻在黑暗中,沉默是此刻對雙方的尊重。
"由依?"遙香不確定的呼喚著由依,由依回過神來,笑著看著遙香
"嗯?"
"我是不是也要換一件衣服啊?"遙香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說,今天淺灰色的毛衣搭著綴有藍色繡球花的雪紡短裙,的確不適合活動。由依有點猶豫地看著遙香,眉毛微微往下彎了幾度,握成一個拳頭的手指掐著內裡的掌心。
"我不管,我不要待在這裡等妳,我說過保護學生是老師的義務。"遙香看著由依的眼睛,別跟我扯一大堆有的沒有的,我不想聽,也別想阻止我。
由依領著遙香走到車子旁,從車廂中拿出一個小福袋,解開上面的水引之後,一件和李奈樣式相像的水手制服出現,差別只是這件是長裙,遙香比對了一下,發現非常合身。由依轉身等遙香換上衣服,同時也看著眾人,彩、李奈、美優紀都換上了自己出任務時會穿的衣服,美優紀穿著和彩相同樣式的和服,顏色只是換成了灰色。彩希和奈奈則是灰色的水手制服,搭著白色的領結。大家坐在旁邊等著大人的討論,彩的眼神飄了過來,詢問著由依這裡的狀況,由依拉了拉自己的制服,示意遙香在換著衣服。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2 17:17:00 +0800 CST  
"我沒有領巾。"遙香指著自己的領結處說,由依歪頭想了想,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條黑色的領巾。
"從以前就有的,不過總覺得不是我的,所以都沒有繫上。"由依遞給遙香的時候說,遙香接過之後繫上,看著由依問,
"合身嗎?"
由依上前替遙香捲起袖子,原本長至手腕的袖子變成了七分袖的樣式,遙香靜靜的,臉上沒有表情,看起來冷漠、俐落、藏著力量。
"很合身啊。"由依順便拿起了自己的和弓,和選了一把武士刀給遙香,出乎意料的,遙香輕而易舉的揮了揮刀,使用的挺順手的。
"由依這把武士刀是妳的嗎?"遙香看著武士刀,上頭銘刻著一些看不懂的經文,波浪紋的刀身在片片陽光下看似寧靜,然而底下彷彿狂吐著波濤,刀柄由深紫色的線繩圍繞在堅硬的木柄上。
"以前剛開始是拿刀的,但是還是弓箭適合我。"由依拿著比自己高的和弓,和遙香回到眾人討論的地方。
"管狐所能觀察的範圍已經大致上都跑完了,現在我們需要真人進入了。"
穿著軍服的南指揮著,剪裁有度的風衣大衣完美的讓自己的氣場達到了二米八,敦子穿著白色狩衣,任性地坐到了南的腿上,玩著自己的扇子,一把素絹白的摺扇。
"部長,妳能帶著由依跟奈奈先進入嗎?"南看向優子
"Takamina的命令一定會接受啊哈哈。"我永遠都相信妳的領導。
"不過,應該是兩組人馬吧?"優子意有所指的看著由依和奈奈,南順著優子的眼光看向站在由依身邊換好衣服的遙香,挑了挑眉,正想說話的時候,敦子停止把玩手上的扇子,將手搭上南的肩膀。
"讓她們去吧。"
南點了點頭,"妳們小心一點。"囑咐了一下,由依遙香奈奈彩希便跟在優子後頭,跑了出去。
"先讓她們這幾個遠程兵器和能力的出去試探。"南看了下地形圖,
"這座島嶼我們是如此的陌生……,更何況日月潭……也是東亞靈脈的湧出口,會發生多大的災難……我們也不知道。"南憂心的說
"不要擔心,還有我。"敦子附在南的耳邊小小聲地說,接著露出大大的笑容,南久違的靠在敦子的右肩,久違的,有危機的感覺。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2 22:44:00 +0800 CST  
"齁好臭。"優子拿袖子掩住自己的鼻子,嫌惡的看著前方的樹林,
"這裡面一定有奇怪的東西啊。"優子故意拿著薙刀反射太陽,陽光直直的照入樹林,果不其然,裏頭發出了沙沙的聲響,幾聲嘶嘶聲出現後,十幾團黑影衝出樹林。優子一行人戒備的看著對方,
"是蛇首族!"彩希大叫,奈奈拿出鐵鞭,護在彩希跟前,彩希將自己的半弓拿起,瞄準前方這些蛇首人身的怪物,身上還有著肉翅,深綠色的肉皮顯得猙獰,眼睛在太陽照耀下變成了細縫般的瞳孔,頭上散亂的毛髮依稀可看見屍塊的殘渣,此刻她們上升到空中,看著由依一行人,吐著蛇信,意欲大開殺戒。
"散!"優子大叫,腳尖一點,便拉開與大家的距離,敵眾我寡,分開各個擊破方為上策。
"京八橋。"遙香看著由依,拔開刀鞘,武士刀釋出一地寒光,平常軟綿綿的氛圍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仍是一股懶散無聊的模樣,卻凜冽著孤傲強大的光芒。
"Salt。"由依回應遙香。
優子手起刀落,俐落的解決掉一個蛇首族,但總覺得奇怪,因為往自己殺來的人數太少,轉身看向奈奈那,奈奈甩起鐵鞭,九節的鞭子在風中呼呼作響,血風也隨之而至,彩希的半弓也不停的攻擊周圍的四個蛇首族。
等等,四個!
優子忽然意識到數字上的不平均,趕緊找尋由依遙香的身影。
果然在不遠的山路上,看見八九個蛇首族圍攻著由依遙香,正要過去支援的時候,轟隆的一聲伴隨著如鐘鳴般的巨響,一條大蛇吐著引信往優子撲來。
"混帳,你們是串通好的嗎?!"優子揮出一擊,迫使巨蛇退後,雙方僵持著。
"他媽的我絕對要把你煮成蛇湯。"氣炸的優子一個轉身躲過鉤蛇甩過來的尾巴,站定之後身上引燃不動明王的火焰,熊熊的怒火照亮了黑暗,點燃了戰爭。
由依的藍色弓箭不停的射出,然而蛇首族上下一心,有戰術的列陣,讓由依的攻勢無法造成多大的傷害,遙香流暢的舞刀,卻沒發現自己和由依都陷入了蛇首族的陷阱中,兩個人的距離越拉越開,蛇首族悄悄的分開人力到由依那,卻仍有一兩隻纏鬥著遙香,當遙香發現情況不對勁時,早已離由依有十公尺以上的距離,蛇首族又迴旋在她身旁,只要她一分心,便抓住時機攻擊。
將近十個蛇首族攻擊著由依,他們吐著蛇信,滴著貪婪的口水,看著困獸猶鬥的由依,嘲弄著她的形單影隻。
"你們太天真了。"由依哼了一聲,放出風刃,幾隻近身想佔便宜的蛇首族慘叫了幾聲,深綠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上,散發著惡臭。其餘的蛇首族暫緩了攻擊,卻不到幾秒,令人感到噁心的,他們分食了被由依攻擊受罪重傷的那個同伴,不一會,地上連殘渣都不剩,其餘的蛇首族彷彿得到了力量般,攻擊變得更密集更猛烈。
"嘶!"由依促不及防,手臂被劃出一道傷口,鮮血順著手臂流了下來。遙香看見了紅色的血跡,瞪大了雙眼,靈魂中的某一部分似乎被解放了,眼神認真起來,斜著眼看著跟前的情況。
"是認真的顏色呢。"嘴角輕輕地往上勾,邪媚的笑了一下。
"不要小看我們啊!"遙香用著平常不會如此大聲的音量向蛇首族怒吼,將手中的武士刀甩向攻擊由依的一個蛇首族,瞄中準心般的插入心臟處,碰的落到地上發出重響,這一擊嚇到了其他蛇首族,血紅的蛇信警告般的吐著,他們瞪著眼前這個手無寸鐵的黑色水手服女孩,不相信這個女孩能對他們產生什麼威脅。
"帕露。"由依低語呢喃著,沒有來由的相信遙香,相信他們倆個可以解決眼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妖怪。
遙香掄起拳頭,直接粗暴的,暴擊往自己飛過來的蛇首族,出乎預料的狂力,蛇首族發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硬生生的吐出了剛剛吃掉同伴的骨頭。遙香再一個右直拳,將這個蛇首族往另一個同伴身上打去,兩個蛇首族滾成一團,不讓他們喘氣,遙香迅速的移動到跟前,往翅膀上一踹,兩個人墜入旁邊的山谷,流暢的攻擊動作彷彿一氣呵成。遙香轉頭,看向其餘攻擊由依的蛇首族,信步向前。由依挑弓,將欲從背後偷襲自己的蛇首族勾住下巴往前一甩,腳一踢,又將前面的蛇首族踢出滾了個圈,又迴旋一腳,踢在一個蛇首族的正前方,離著他的臉不到幾公分,由依笑著對被驚嚇的蛇首族說,
"太過自戀,可不行喔。"此時軟綿綿的京都槍聽起來異常的挑釁,
"性急吃虧的。"語畢,一拳打在臉上,低垂著眼神看著其他蛇首族,兩公尺的和弓,沉穩的流光震動著憤怒。
由依舉起右臂,之前的受傷在松井家硬開的強效藥下以兩天的神速恢復了健康,雖然付出的是常人不能忍的疼痛,握著和弓一揮,如開天闢地般,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讓蛇首族來不及反應,濺出了鮮血,慘叫幾聲後發出更大聲的慘叫,因為遙香抓住他們受傷的脖頸,用力掐緊,骨頭碎裂的聲音格外清脆,遙香又使兩兩互撞,放開手後由依和弓一揮,一陣夾雜著血的風聲響起,兩個蛇首族滾落山坡。遙香退後閃過一個蛇首族由天空往下的衝擊,一把靈力凝聚成的弓箭穿過他的脖頸,遙香回頭看向由依,由依溫柔地看著遙香,扯起一個放心的嘴角弧度。遙香回過頭來看向剩下不到幾個的蛇首族,露出和身上殺氣騰騰完全不相襯的,有著酒窩的燦爛笑容。
"來消遣我的無聊吧。"Salt說。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3 01:12:00 +0800 CST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3 13:50:00 +0800 CST  
"蠢希!妳還好嗎?"反手甩鐵鞭,在一個蛇首族的臉上鞭出一痕深可見骨的傷口,奈奈轉身看向身後的彩希,略帶擔憂的問著。
"妳忘記我是全世界最強大的蠢希了嗎?我正在發光耶!"不知道為什麼無論何時都可以散發強大信心的彩希回答,綻放的眉眼閃耀著光芒,奈奈在那一瞬間看呆了。
"蛇寶!"彩希一個拉弓,亮黃色的箭羽穿過一個蛇首族的眼睛,深綠色的血液濺到空中,他剛剛躲在旁邊匍匐前進,趁著奈奈看著耀眼的彩希分神的時候準備來個偷襲,幸好彩希眼明手快。
"蛇寶!妳小心一點啦!"彩希走到奈奈背後,靠著奈奈的背,精準的弓箭仍然對準著剩下的兩個敵人。
"妳受傷了我會難過……。"話越講越小聲,奈奈發覺自己背後的體溫默默的升高,在奈奈看不見的地方,彩希的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奈奈高興的笑了出來,聽見笑聲的彩希覺得更加的羞赧,為了掩飾害羞,將手肘往後撞,恰好撞在奈奈的腹腰處。
"啊!好痛!"奈奈叫了出來,又順手揮鞭,只見鞭子在空中轉了個圈,生硬的鐵鞭彷彿有生命般的往蛇首族身上招呼去,九節鞭子各為乾、坤、坎、離、震、巽、艮、兌、最後一節是太陽,精鋼打鑄成的鞭子能輕易的斷鐵,打在人身上骨頭應聲碎裂,似乎是如羽毛般拂過臉頰那般輕柔,下一秒蛇首族的臉只剩半邊,牙齒碎落在地上像大珠小珠落玉盤,只是有著黏稠的血,尚存意識的蛇首族感受到巨大的疼痛,發狂般的嘶吼,只剩單邊的視力的他無法精確的計算攻擊的距離,想報復卻撞到了自己的同伴,彩希趁著他們扭打成一團時趕緊補上一把箭羽,一箭解決兩個妖怪。彩希頓時放鬆身體,將整個重量交與奈奈,微微向後仰的頭稍稍磨蹭著奈奈的後背,
"終於完成了,我就說我會發光吧~。"炫耀般地說,彩希看著天空,露出了像海豚般的笑容,手忽然被溫暖包覆住了,彩希又勾起嘴角,緩緩地將手指與另五個手指相扣。
風徐徐的吹了過來,彩希的頭髮拂過奈奈的後頸,有點癢,連同心尖上的柔軟,都癢著。
"京八橋呢?"奈奈忽然回過神問到,彩希這才想起來由依和遙香正在被圍攻著,趕緊打起精神尋找兩人的身影。
"是在那裏嗎?"彩希指著前方發出劇烈聲響的轉彎處,兩個人又拿起武器,謹慎的跑了過去。在他們眼前的,是由依與遙香站在蛇首族的屍體中,遙香走上前去拔起剛剛擲出的刀,因打鬥而散亂的頭髮肆意的垂落,卻並不顯得凌亂,反而多了些低調的狂妄,原本斜分的瀏海此時蓋住了一邊的眼睛,低著的頭緩緩地抬起,緩緩地將眼神聚焦在不遠處一個靜止的身影上。
由依看著如死神再臨般的遙香,知道一個平凡人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就算擁有陰陽眼,也不可能將自身能力提高到這種境界,
這種跟怪物差不多的境界。
消除一切災禍,但也是災禍的來源。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5 21:43:00 +0800 CST  
「喂!你們還好嗎?」優子拖著一條長長的蛇尾步伐沉重的走過來,當她看見眼前這如屠殺般的場景,實戰經驗多如優子也不禁摀住嘴巴別讓自己因為噁心吐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優子發現了站在旁邊的彩希奈奈,用剩下的那隻手拍了拍奈奈的肩膀,但是奈奈只是呆愣著沒有任何反應,優子看了看奈奈呆若木雞的神情,疑惑的挑了挑眉,順著奈奈的眼神看去,
「京八……。」就在優子叫著京八橋的名字,話音未落,由依便移動到遙香的面前,奈奈看見由依接下來的動作一個驚嚇本欲邁步往前阻止,卻發現優子拉住她的手,
「先別插手。」低沉的聲音,優子低垂了雙目,盯住了不遠處的兩人。
和弓的弦抵住了遙香的脖頸,將風的力量注入到弦上,此刻的和弓弦就像一把削鐵如泥的刀,架住遙香,迫使遙香不得不揚起頭,蒼白的頸項在一片暗黑中顯得突兀,而又脆弱。遙香不帶任何一絲感情的看著近若咫尺的由依,看見她黝黑的瞳孔中顫動著疑惑、不安,卻沒有害怕,剛剛打鬥中所濕透的烏黑長髮沾黏在微微喘氣的臉頰上,若仔細感受,屬於由依特有的沉香味道如潺潺溪水拍拂岸邊的小草般,依稀聞見,
「妳究竟是誰?」刻意壓低的嗓音使平常偏高的音線像沒有調音的琴弦,搖晃的音符使得周邊的空氣也隨著擺盪了起來,由依緊張著,卻了解那不是因為害怕遙香是敵人的緊張,而是一種別離已久復又相逢的緊迫,由依不懂為什麼這種情緒會自然而然地浮現,然而當下她所可以做的便是履行高橋家繼承人的職責:對一切有可能危害到平衡的事物進行調整,或是消滅。
「由依,我只是遙香。」遙香淺色的瞳眸看進由依的眼中,由依撇開雙眼,看向地上,遙香能感覺到脖頸間的力道逐漸放輕,周邊的空間震盪沒有剛剛來的那麼劇烈,而時間也似乎變慢了,遙香平穩的呼吸著,等待由依的回答。從低垂的瀏海縫隙中,由依知道遙香一直看著自己,然而她卻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由依。」遙香又開口,用更溫柔帶著請求的口氣,
「由依,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擁有這樣子的力量,自然而然的我就會了。」頓了一下,遙香放開拿刀的手,武士刀掉在泥土地上沉悶的坑了一聲,頸項的力道又瞬間增大了,一絲絲血珠順著弦滑動其上,遙香抬起雙手撫在由依的雙頰上,如撫摸著世界上自己最珍視的東西那般,仔細的撫過由依泛紅的臉頰。
「可以相信我嗎?」大拇指劃過由依眼角,停在敏感的耳朵前。
嗚咽般的微高嗓音響起,若沒抓住下一秒便飄散在空中。
「我不知道。」然而和弓卻離開了遙香的脖頸,由依克制住想逃跑的本能,卻仍然沒有揚起雙目。
優子看著她們兩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7 19:50:00 +0800 CST  
「京八橋!」
「!」
「帕露!」
由依瞪大了雙眼看著遙香替她擋下了一位蛇首族的偷襲,遙香在她面前如播映慢動作般的倒下,下意識的跪坐在地上用身體接住倒下的遙香,遙香全身的重量撞擊在由依的身上,也大力的撞擊在,她的心上,毫不留情的撞出難以忍受的疼痛。看著遙香閉起眼睛刻意的壓抑自己的喘息,平時面無表情的臉孔皺起眉頭、扭曲的面容讓姣好的面貌變的猙獰,血漬滲出緊咬的唇齒,被偷襲的腹部浸濕了黑色的制服,濃重的血腥味粗魯的竄進鼻腔,在鼻腔中橫衝直撞,由依手往下一摸,翻手怵目驚心的鮮紅清楚的印出了自己手上的紋路,由依看著手上的鮮血,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到了遙香的制服上,被瀏海蓋住的眼睛流淌著情緒,血滴的聲音在由依腦中逐漸被放大,眼中的暴虐也更加翻騰,平時壓抑住的瘋魔大聲的叫囂、拍打脆弱的理性木門。
「京八橋妳不要亂來!」優子看見由依的理性逐漸喪失,趕緊往京八橋的方向跑去,奈奈和彩希站在原地,對眼前的情況不知作何反應,她們第一次看見優子那麼急忙慌亂的樣子。
踩在血水漫流的泥濘上,急迫的腳步濺出了水花,優子一邊揮著薙刀擊退前來攻擊的蛇首族,一邊往由依的方向狂奔。忽然一個急停,優子嚥了一口氣,閃爍著擔憂的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由依,因為她看見,原本低垂著頭的由依此刻揚起了低垂的雙目,雙眼凝聚著暴風雨般的憤怒。
「阿醬、小南,妳們快來啊……。」優子趕緊架起了結界,將奈奈和彩希包覆在結界裏頭,以免她們等等受到傷害,優子退回兩人的身邊,
「蛇寶蠢希蹲下!我要縮小結界讓能強度更高!」
「部長,發生了什麼事?」乖乖照著優子的指示,奈奈看著謹慎的優子感到了害怕,彩希發現牽住自己的那隻手悄悄地顫抖著,也抬頭一起看向優子,優子抿著唇,沒有回答。
「快來啊。」難得的,優子祈禱了。

楼主 生魚片老闆yui  发布于 2017-01-27 23:44:00 +0800 CST  

楼主:生魚片老闆yui

字数:230431

发表时间:2016-12-20 09:5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20 03:08:3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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