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吗？」汤川低头思量片刻。「我知道的事还只处於假定的阶段，必须经过验证，才可以确定。」

「你！」汤川冷淡的语调令夏木骤然动怒。「薰为什麼会选择你这种人？真相有那麼重要吗？你如果知道赤时老师的动机，那就更不应找出真相，你难道不知道薰会……会……」

面对夏木的怒气，汤川却不为所动，依旧淡淡说道：「你不希望她受到打击，这一点我并非不理解。」

「你怎会理解？我从国中开始就认识她……」捏紧双手，直至指节也发白，夏木才继续说。「你知道我是抱著怎样的决心去见赤时老师的吗？我很清楚一旦这样做，我以后都不可以光明正大地面对薰，但我不可以让她知道真相。」

转过头去，汤川刻意忽略对方眼角的泪光，片晌以后，才低声说：「失去你这个朋友，她也会痛苦。」





「我不知道案件的详情，不知道赤时老师杀人的动机，我也不认识死者。我所知道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事，但已足够了。」

「足够让我知道我必须保护薰。」

「大学毕业那年，我到伦敦旅行，那时认识了一位新朋友，她的名字是『绪方绫子』。非常巧合的，我发现原来她就是赤时老师的女朋友。」

「刚认识绪方时总认为她很熟悉，就是很投缘的朋友。后来回到日本开始工作，我们还有保持联络。」

「所以才会发现赤时老师的秘密。」

「我希望这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因为薰根本不必为其他人的软弱负责。」





「Incapable of more， replete with you，My most true mind thus makes mine eye untrue。」（心中满是你，什麼再也装不下，就这样我的真心教眼睛说假话。）


第十五章完

=======================================================
其实佐佐木真的是好人，只是他已经「死会」了

藤真终於在「现在」出现了

小内海，副教授背著你「约会」你的好朋友，还好像把对方弄哭了……（大大大误）

啊啊，为什麼会有这样多的事要完成啊~~~

下次更新会在五月一日以后……

以许接下来又会消失几天，不过我一定会回来填平这儿
如果可以，希望可以多写一回，不过要看情况，
不过五月一日是一定会回来的

错字，很多的错字：

==>关上门，藤真先生坐回原来的位置，向草剃扬了扬手，示意他继续「。」

==>但藤真并没有注意草剃，「像」是在陈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因为我联络薰的时候，她正准备要回名古屋，所以我「先去见」赤时老师。

==>夏木看著他的动作，半眯起眼，静静地等著「。」

==>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但一点也不相似。

==>我知道的事「还处於」假定的阶段，必须经过验证，才可以确定。

==>我所知道「的」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事，但已足够了。




构思一点也不强大，只是很混乱而已。

错字，很多的错字：

==>关上门，藤真先生坐回原来的位置，向草剃扬了扬手，示意他继续「。」
==>但藤真并没有注意草剃，「像」是在陈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因为我联络薰的时候，她正准备要回名古屋，所以我「先去见」赤时老师。
==>夏木看著他的动作，半眯起眼，静静地等著「。」
==>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但一点也不相似。
==>我知道的事「还处於」假定的阶段，必须经过验证，才可以确定。
==>我所知道「的」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事，但已足够了。


小one：
构思一点也不强大，只是很混乱而已。

==>会加点汤熏的粉红和互动吗？

嗯，会有一幕很重要的互动，至於粉不粉红呢？
我希望是吧
那是这个故事最初最初的开端，所以绝对会出现的！（希望吧……）


吧主：
不用担心，就像之前说的，有人用心看而且有回应是非常好的事^v^
而且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呀~~的确是很露骨啊。不但是这样，之前的时间跳来跳去的，现在这几回大部分都是顺著时间来的，我自己也想有点改变
后来的事都和这两点有关（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点），不但是这样，整个故事说的其实就只有一点……
不会影响文的进度的，影响进度的是「邪恶的世界」啊
放心，有点偏执狂的我一定会完成这篇文的，不然我会是第一个郁闷死掉的> <

关於接下来的剧情，我就不多说了
大家有什麼想法都可以~~~^v^
说出来吧，为最后的两回（应该是），赐我灵感吧


吧主：
真的不必在意的，大家的回覆我都有好好地看
别人的意见是重要的，要不我把文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再说，大家给意见时都非常温柔，那真的很好^v^
接下来也一起轻松地yy小内海和「她的男朋友」吧，当然，想说什麼还是无任欢迎


阿夕：
嗯，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所以不知道会不会有相似（……）
不过，我之前也很怕跟别人的文撞了（虽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构思）
不过，千万不要因此而不写出来啊，那我会哭死的

另外，关於大家都在意的「男朋友」的问题
这个啊……认真的解释是：
夏木老刑警他们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只看到有一个女刑警被拘留，然后有一个「没关系」的大学副教授来协助调查。本来说那是小草的朋友也算了，但在证供中就看到「那两只」的短讯一来一往的，那不能让别人有其他想法啊
而理惠是从「公公」口中知道案情的，那她听到的版本自然是，女刑警被陷害，「她的男朋友」怎样怎样云云。
更重要的是，理惠不像小内海，她决心不说出真相。如果是「没关系」的人，她是不肯出来见对方的。所以不能安排小草去「审问」她……只有让副教授出现了
而副教授不否认吗？不要小看这个男人的「心计」，如果他当时说「我和内海不是那样的关系」，理惠绝对会立马走掉，那他就冏了。
再说，他之前都没有否认……其实在佐佐木心中，这两只也是有有xx的
好吧，虽然有很多的解释，但真相只有一个（……你穿越了吧？）

那是我在yy啊！不行吗？yy是好事啊，如果不让我yy，那我会哭的！（你哭死好了）

我回来了，不过，不好意思，今天来不及更新了
今天考完试了，不过昨天很晚才睡，现在写文的速度非常的慢，而且我想把最后两回的稿一起写完，所以最快也要明天晚上才会更新一回，不好意思了~~~

今晚会更新的，尚久一点~~~
还在为最后一段努力中~~~

第十六章：盲目


四月下旬的京都下田町阳光明媚，傍晚时候，夕阳西沉，上原家年代久远的传统日式大屋在暮色中显得灰暗阴沉。

内海薰转身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时，落日已经完全隐没，街道变得冷清，气温也比下午时低了许多。

坐上车子的时候，手提电话响了起来，看了萤幕显示的名字，内海没有接起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停下，过了一会，又再次响起来。不知等了多久，电话才完全沉默下来，内海抬起低下的头，正准备发动车子，却听到短讯的声音传来。

拿起电话，看到有七通「未接来电」的通知。取消通知后，内海打开了短讯栏。

汤川学寄来的短讯，只有一句很短的话：「有事要告诉你。」

内海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已经扣上的安全带松开，然后伏在方向盘上。

「老师……」




「赤时老师。」

转过身的赤时英成眯起眼，夕阳的光线令他看不清眼前的身影，但嘴角已经自然扯出笑容。

「内海同学，白石同学。」

走上前的女孩笑著对赤时说：「赤时老师，现在回家吗？」

「嗯，你们这麼晚还在学校？」

白石理惠轻轻呼了口气，才说：「要收拾活动室，薰在帮我。」

「哦，要到车站吗？」看到两人点头，赤时说。「那一起走吧，同路呢。」

三人一同走出校门后，赤时问身边的内海薰：「考试怎样？」

年轻的脸庞立即露出担心的表情，说道：「数学很难哦。」

「别担心，说不定结果不像内海同学想的那麼差呢。」

「希望是这样吧。」内海转过头看著沉默的白石，伸手拍了一下对方。「理惠呢？」

「什麼？」

看到白石发呆的表情，内海笑了一下，才说：「赤时老师问考试的事啊。」

「啊，还可以吧。」白石点点头，想了想才说。「这次数学有点难，不过还好啦。」

「才不是有点难呢。」

看到内海嘟起嘴，白石说：「一起温习时不是给你圈了重点吗？」

「公式我有背下啊，但考卷上的题目却解不出来。」内海皱起眉，摇摇头。「老师解释的时候我似乎都懂，但自己做的时候却老是出错。」

白石没好气地说：「你啊，真的很讨厌理科呢。」

「数学只要会加减乘除就好了，其他的学了也没用。」

听著两个学生的对话，赤时一直保持微笑，直到三人走到下坡路时，内海才忽然说：「理惠，记得那儿的樱花树吗？」

顺著内海的手望出去，远处的河堤旁有一排樱花树，理惠不在意地问：「怎麼了？」

「听说河堤要重整，樱花树要移走。」

身旁的赤时插话道：「好像是移到学校后边的空地呢。」

「有点可惜呢，每年到那儿都可以看到樱花，工程完结以后会移回来吗？」理惠半眯起眼，遥望并没有开花的樱树。

「不知道。」

说话时内海不知不觉地站住，赤时和白石也停下来看著她。

「薰？」理惠呼道。

视线从远处收回来，内海追上前面的两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在想一件事。」

看到赤时和白石询问的眼神，内海回答：「我在想，那棵树会不会被移走的。」

「哪棵？」白石疑惑地问，又望向樱花树的方向。

「在那些樱花树之间，有一棵奇怪的树。」内海的脸红了起来。「很小的时候，那年的春天，樱花都开了，那棵树却一直没有开花。我很好奇，还想爬到树上找，结果掉到河中。」

白石露出理解的表情，点头说：「是你之前说的那件事。」

「什麼事？」赤时问。

「小时候遇溺的事。」内海吐了一下舌头，眼神似已飘到远处。「虽然被救了，还是被父母骂得很厉害。」

「你呀！真不知要怎麼说了。」白石扯起笑容，伸手想捏内海的脸，最后还是停下来。她瞟了一下身边的赤时，接著说。「不是很有实验精神吗？不懂的事就会去找到答案。」

「说不定内海同学意外地会和理科的人相处愉快呢。」

看到赤时也笑起来，内海转过头去，夕阳映照下，脸颊似乎更红了。

「不好意思，不会再取笑内海同学了。」拍拍内海的头，赤时说道。「结果呢？知道那棵树为什麼不开花吗？」

一旁的白石本已收起笑容，听到赤时的问题又忍不住笑起来。

「理惠！」

无视朋友不满的反应，白石转身对赤时说：「赤时老师没有到过河堤那儿吧？那边一整排都是樱花树，只有在桥边的附近突兀地出现了一棵无花果树。」

「理惠真讨厌。」

赤时果然没有再笑出来，但眼中却满是笑意，见到这情况的内海红著脸说：「是那棵无花果树太坏了，那儿一整排都是樱花，它却夹杂在那儿……是那棵无花果树太奇怪了！」

「奇怪的是你，相差那麼多的树，为什麼分辨不出呢？」拉著内海的手，理惠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内海小声嘟嚷著：「那时我还小啊。」

说话的时候三人并没有停下来，很快便到了下坡道的尽头，远处的河堤也被其他建筑物挡住。

「虽然有点危险，但内海同学最后不是亲自找到了答案吗？」赤时脸上带著常见的温和表情。

「是这样吗？」内海微微抬起头来。「这麼说来，无花果树真可怜。」

白石叹了口气，说：「你刚刚不是说无花果树奇怪吗？现在又同情它了？」

放开拉著白石的手，内海想捏对方的脸，却被白石挡住了，两个人都笑起来。过了一会，内海才接著说：「身边的樱花开得那麼漂亮，无花果树却不可以开花，这不是很可怜吗？」

「会吗？」

白石正想再说话时，赤时淡淡地说：「可怜的不是樱花吗？」

路旁的建筑物投下了长长的阴影，内海和白石转过头去，却看不到英文老师的表情。

「无论怎样等，也等不到无花果树开花。这样看来，是樱花树比较可怜吧？」

花开花落，万世千秋，但注定等不到一起盛放的结局。

继续向前走时，白石摇摇头说：「但那并不是无花果树的错，只是无可奈何而已。」

「的确是呢。」

走出建筑物的阴影，赤时望了望已将沉没的落日。内海顺著赤时的视线看了一会，回头对白石说：「无花果树也会开花，不过我们看不到开花，只看到结果而已。」

「很难得听到你这麼理智地说话呢，薰。」

「理惠一直在欺负我！」内海又伸手要捏白石的脸，却被白石笑著逃开。

「对不起嘛，谁叫薰的样子太呆了，看到就……」

「车站到了哦。」赤时的话打断了两个学生斗嘴，内海和白石停下手来，相视一笑。

「那我走这边了，再见。」

花季少女，笑颜如花。

「赤时老师，再见。」

挥手作别，却不知一别经年。

高中一年级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天上课，那天赤时英成刚向学校递交辞呈。




「最后竟然要接受一个这样的结果。」

常去的酒店之中，草剃俊平和汤川学正坐在吧台前。

「我们什麼也不能证实，赤时英成就这样被移交给检察官了。」

身边的物理学者沉默了一会，才说：「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那根本是不能被证明的。」

「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似乎特别奇怪。」摇了一下酒杯，冰块相撞传出「叮铃」的声音，草剃接著说。「赤时会一直留在拘留所吧。检察官的人选还没有定下来，不过，被控死刑的机会不大。」

汤川没有回答，草剃看了看他的表情，才说：「另外，夏木理惠让我转告你，说她感激你。」

「我没有做什麼让她感激的事。」汤川想了想才说。

「她还说，虽然感激你，但她讨厌你。」想起夏木的话，草剃抿嘴一笑。「她也有向我道歉和道谢啦。」

看到汤川疑惑的表情，草剃主动解释道：「夏木承认了，那时候她见赤时是为了让对方不要说出和内海相关的事。她并不知道案件的详情，只是怕赤时的事和内海有关，才会这样做。没想到……她手上的『证据』这麼重要呢。」

喝了一小口酒，草剃继续说：「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反正说出来也没用，只会让她的公公夏木前辈为难，所以我没有报告啦。她是为了这个才向我和你道谢的吧。明明是内海的朋友，还以为是更单纯的人，可是这位夏木太太……真是很难懂的女性呢。」

「她只是为朋友著想。」汤川低下头，用手指转动杯中的冰块。「正因为不知道案情，才以为劝赤时不说出真相就不会伤害朋友。」

「这个啊……老实说，虽然不能完全认同夏木理惠的做法，但查到真相之后，反而认为不让内海知道可能会更好呢。」

「即使不告诉她，说不定将来她也会知道的，那时只会更麻烦。」

「看来夏木理惠的确清楚你。」看到老朋友挑起眉，草剃再喝了一口酒。「她说作为内海的好朋友，实在很讨厌你这个『内海的男朋友』，因为你心机太重。」

看了草剃一眼，汤川淡然说：「那位夏木太太本身也是心机重的人。」

「你们两个人都一样啦。」放下酒杯，草剃说。「你这次向内海坦白，只是因为你知道内海迟早会找到真相吧？否则你会瞒著她，就和夏木理惠所做的一样。」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著酒杯，物理学者并没有回答。

「内海是有一点单纯和冲动，但她并不脆弱，你们两个人不用抢著保护她。」

汤川抬眼看了刑警一下，冷淡地说：「既然如此，你刚刚为什麼说『不让内海知道可能会更好』？」

「真讨厌你这种态度。」草剃转身向酒保招手，示意添酒。「你还要再来一杯吗？」

「不，一会儿要走了。」

「这麼急？明天早上有课吗？」

「一会儿要到机场去，要见一下藤真。」

「藤真和义啊，他要走了？」

汤川点点头，又拿起酒杯轻啜一口，剩下的酒已所余无几。草剃放下刚拿上来的酒，问道：「内海的情况怎样？」

「没事。」

草剃垂一眼，看著酒杯。「你是昨天告诉她的？」

顿了一下，汤川回答：「前天晚上。」

「她真的没事？」草剃有点小心翼翼地问。「会不会只是不表现出来？」

两人陷入沉默之中，过了片刻，汤川才低声说：「在我说出来以前，她已经知道了。」

草剃有点吃惊地说：「你是说赤时想杀内海的事？她怎麼……」

「不，那一点她并不知道，是我告诉她的。」

草剃正想发问，物理学者已经继续说：「虽然方法不同，但内海已经发现了赤时对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使我不说，她迟早也会知道真相的。」

「是这样啊。」正要拿起酒杯时，草剃转头问。「那你今天要见藤真的事，内海知道吗？」

放下还留著酒的酒杯，汤川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同时向草剃说：「她会和我一起见藤真。」





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九时，从车中下来后，内海拿出了电话。看著萤幕一会，她决定按下键盘，却发现手指在微微发抖。

拨通以后对方没有立即接起，那一刻内海心中似乎放松下来。正想挂掉电话，却发现背后传来电话铃声。

转身以后看到的是熟悉的身影，站在路灯下，俊秀儒雅的脸上依旧带著沉稳的表情。

挂了电话后，铃声随之停下，四周一片沉默。

汤川走近内海，直视对方的眼睛，低声说：「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点了点头，内海轻轻吸了口气，咬著唇一会，才哑声说：「我也有事……要告诉老师。」

内海指了指自己位於二楼的公寓，拿出钥匙，汤川跟著对方走了进去。经过管理员室时，管理员向内海打招呼，内海点头致意，在访客名录上写下「汤川学」的名字。

直到打开家门的时候，内海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汤川也同样保持沉默。打开灯以后，内海先走了进去，同时把客厅的窗户打开。

单身公寓并不大，一张窄长的餐桌把客厅和开放式的厨房分隔开，餐桌对面有两扇门，应该就是卧室和浴室。客厅放著一张小沙发，前面茶几上放著手提电脑和几份文件。

「对不起，没有咖啡了，红茶可以吗？」

内海越过餐桌到厨房，开始烧水，汤川则在餐桌前的椅子坐下来。

「嗯。」

呆呆地看著水蒸气从水壶中冒出，汤川没有打断内海出神，过了半晌，内海忽然说：「老师，刚刚我到上原家去了。」

「为什麼？」汤川问道，他的表情却像早已知道答案。

「那是第一次再见到赤时老师的地方。」在流理台上拿起两个杯子和茶壶，内海打开水龙头开始洗刷。「那天赤时老师追上来，抓住我的手，我却没有认出他。」

杯子洗好以后，水也热了，内海拿出茶叶，同时把热水注到茶壶中。等候红茶泡好的时间，内海把杯子放到餐桌上，同时也坐到汤川对面。

又沉默了一会儿，内海才低声说道：「那天……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是我，薰。』」

漆黑的双眼看著面前的杯子，内海垂下头。

「那是赤时老师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可是我没有发现。」



第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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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喜欢把人物、特别是原创的人物设定为「天才」，因为我根本写不来「天才」……尤其是那些文科好、理科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天才。
而更厉害的是，天才竟然还是俊男或美女，那样太逆天啦，一点都不可爱（副教授，放心吧，你的人格缺陷足以令你不能成为完美的人，所以我不讨厌你啦）
这篇文中出现的人，如果光以智力（不是智慧）排列的话，应该是：
汤川、石神（东野说这两个大叔是天才，跟我没关）
这儿是天才和一般人的分界（非常宽的分界）
藤真、城之内
赤时、佐佐木、理惠
藤真比赤时三人要厉害一点，不过他是经过两次联考才考进帝都的，准天才也会失手。城之内也是厉害的人，可惜她出场太少了，但电视中美女法医那种悠然的态度符合我心中「聪明人」的形象。
设定中的佐佐木要比赤时差一点，而理惠是整群理科人中唯一的文科人。（小草和内海就算了吧，这儿单算智力，你们本是凡人）
无意要一个厉害的女性对衡男性，因为写的本来就是「一群大叔和一个女刑警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想把理惠写得聪明一点，是属於那种虽然很有天分，但不想用功去争取什麼学术上的成就的人。
然后是「成就」，如果非要按名次排的话，那会是：
佐佐木、汤川、草剃、城之内
赤时、藤真、理惠（？）
内海、石神
其实佐佐木某程度上比汤川厉害一点，因为两人资历差不多，大约是汤川的论文发表比较多，而佐佐木的工作履历会比汤川强吧？（因为曾在不同大学工作）而人际关系那边佐佐木绝对胜利……（对手太弱）
设定中的赤时应该更强，因为他是私人名校的主任，比石神先生要好多了（石神先生，摸头）小内海你的经验太少了，加油吧（努力推倒某个副教授吧，虽然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升上教授）理惠是「半自雇人士」吧（她负责教剑道，而工作室是她和别人合资开设的）
只算收入的话，理惠可能是最强的，不过不稳定啦。城之内也不低吧？小草和内海是公务员，不一定比汤川他们差（不过帝都不会亏待副教授吧？）
虽然这些资料不会在文中出现，但写文时，每个人给我的感觉大约就是这样的

这回小内海没有接某个小心眼的男人的电话，结果那个小心眼的男人就找上门来了……

>若伤若断
算是sf吧^^
刚好断在中间了~~~

小one_：
你太厉害了，好像随时都会出现的人^^
谢谢你对这篇文的关注~~~你的考试怎样？完结了没？

>枫
希望在这两三天内可以完成这篇文吧
谢谢支持哦

>youyi213
去了上原家只是令内海知道赤时喜欢自己，因为第一回时赤时老师叫了一句内海的名字，而在这篇文中只有理惠会直接叫内海的名字。（汤川老师，不是我不让你叫，是你的态度太xx了，我不能让你太主动啊）<==都已经主动的登堂入室了……
内海不知道赤时要杀她，汤川石板脸才是找出真相的人。至於怎么知道的？下回分解吧，请不要抱太大期望。下一章是最后一回了。

小one_：
原来你也是「夜游人」，真是同道中人啊~~~
考试加油！

风之小砂：
谢谢支持
不过请不要太过期待，怕大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rachel_617：
我会尽力快点写完的，高考要努力啊

晴晞：
赤时老师是很神秘的，老实说，写著写著，我都不太清楚这个男人了（无言）

duozhiyin：
看得很仔细呢^^
其实之前偷偷的有写一点赤时的心情进去，不过，一点都不明显就是了
如果是收入的话，的确是佐佐木会比较强
不过，我想说的成就也包括社会地位，所以汤川也不低啦
而城之内的年龄比小草大，法医加上年资的话，收入也不低吧
原来的设想中，赤时的妈妈也是有钱人，留下的钱也不少就是了
「小心眼」那个啊，就和小one说的一样，不是贬义词，不过，我喜欢欺负石板脸是事实……

浮上来一下，很少这麼早出现呢
期待结局的各位（有吗？）现在正在努力中，大约完成了四千字左右，还有很多东西要写出来。
果然大家暗地裏都喜欢看石板脸被欺负吗？不过写到这儿时我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欺负石板脸还是小内海了，或许说两个都被我欺负吧
温柔的石板脸很难写= =我越写就越生气，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想狠狠地踹那张作孽的脸（对不起，福山大叔）
至於「心机重」那儿，那是相对而言啦
就像小草认为理惠难懂一样，因为小草是拿小内海和理惠对比的，他认为小内海的朋友应该也是单纯冲动的人
石板脸和理惠相互认为对方心机重，也是这种对比的心态。理惠是「自作主张」地跑去暗示赤时「闭嘴」，而石板脸则是「伪冒某女刑警的男朋友」（虽然理惠不知道）去「打探消息」，和「正大光明」（热血冲动）的小内海相比，这两个人都成了「心机重」
其实两个都不是坏人，只是都有点腹黑而已（还好出发点是好的）
这麼说来，小内海还真是幸福的人。小草，难为你当传声筒了。
还有，汤川同学喜欢那个「内海的男朋友」的名称……他敢不喜欢？下次我就给他来一个「内海的男朋友是小草或某男或某女（误了又误）」的消息。所以识时务的就乖乖地冠上「内海」的姓（不是相反吗？）
果然正在对汤川的气头上，很想欺负他啊……

第十七章：老师和刑警


爱一个人，可以到怎样的地步？

如果逻辑的尽头是用生命奉献的爱情，那爱情的起点为何却不在理性与秩序之中？

如果爱，请深爱。

如果爱，请放开。





「赤时老师说出动机以后，我联络过理惠。那时我感到她似乎在瞒著我一些事情，我不想逼她说出来，只有想办法自己找答案。」

把红茶倒到杯子后，内海把其中一杯拿到汤川面前。

「然后就想，无论报复的对象是我，还是汤川老师，这些事的开端或许在很久之前，但契机却是在上原家的再遇。」

「今天再回到上原家，只是想找找有没有什麼事被遗漏。」虽然也给自己倒了茶，但内海却没有碰茶杯。「那麼明显的事，我却没有发现。无论是十二年前，还是再遇之后，赤时老师都不曾叫过我的名字，只有那一次，他……」

「内海。」一直没有说话的汤川开口。

「老师，请听我说下去。」内海看著汤川，双眼闪耀著激动的神色。「现在不说出来的话，我害怕我不能面对。」

汤川看著内海一会，点点头，内海吸了口气，轻声说：「我不明白，即使赤时老师对我抱著那样的感情，但和间川小姐又有什麼关系呢？我和赤时老师认识的时间只有三个多月，而且已经有十二年没有见面了。但今天知道这件事后，才发现其实真相一直都在我的面前，只是我盲目地视而不见。」

「『人的痕迹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存在』，老师你曾经这样说过的。」双手在桌面上交叠，内海侧头移开视线，才继续说。「我……我跟间川小姐是一样的，不是外表，是……」

内海的叙述停了下来，须臾，汤川继续说下去：「你们两个的声音很相似。」

「老师也发现了？」内海眨了眨通红的双眼。

汤川没有回答，反而问：「你是怎样发现自己的声音和间川相似的？」

「手提电话。想确认我有没有记错，所以给自己留言……」内海想说下去，却只能用力地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