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齿白@Ann易水萧寒@唇启绿森@ffhjjbj@悠然伊现@石与雨石 @千离公子
今天先艾特，我有急事，今日早更，遁啦。

不知道大家心目中的结局是什么，或者觉得小哥的结局是什么呢。

pi

更新

10
【吴邪】
我斜倚在窗前，朦胧间看见院子里的槐树好像已经抽了新枝，天已经暖了。
阳春三月，哪里都是生机勃勃的，我仿佛听见了这个时候西湖边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在叫，吵的让人心烦，零散的游客在门前探头探脑，半颗槐树头都探到旁边的院落里去了，有人问这是哪里的树啊，隔壁印社的先生就会耐心的解释，那是私人住宅，曾经是个古董铺子，不过近些年更像是私宅，客人少的很，但是却一直有人长住的。
胖子也挤兑过我，说门前有槐，百鬼夜行，怪不得我这么招邪事儿，哪天他请个算命的来给我看看，是不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要是的真的话那我就邪乎的齐全了。
是不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我是不知道，但是门前有槐百鬼夜行这句话我是不信的，我这间铺子哪里都算不上好，就是风水好。
我想，我死在这里，是来路，又是归处。
挺好的。
我已经彻底听不见声音了，也开始渐渐看不清东西，甚至连头脑也越来越混沌。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又不知不觉昏睡了好几天，至于是几天，我也记不住。
很多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小哥在我身边，他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看不清，也听不到，连感官都变得迟钝。
有时候如果是一只温热的大手掌在我手心点点画画，我就知道是胖子在了。
他总喜欢告诉我一些有趣儿的事情，比如理发店的老板娘终于迎来了第二春，是一个开夜总会的秃头胖子，他对我说那个胖子又丑又秃，根本配不上他的老板娘。又比如是小满哥的大孙女儿今天下了刚一窝崽儿，没一个是公的，说这就是小满哥儿睥睨天下母狗片叶不沾身的报应，我们不应该向它学习。
有的时候也会悄悄告诉我小哥的动态，胖子这个人很少报喜不报忧，但是这一次他只说好的，没说半句不对。
我已经不太能动了，连和他打敲敲话都费力。
我吃力的用手指敲他，我问，小哥呢。
手上突然出现了一片冰凉的触感，这只手轻轻的告诉我，他说：“我在。”
他又轻轻的在我手上敲了几下，又停了停，又敲了几下。“我很好。”
我想了想，想和他们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失去了这个能力，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有些懊恼，又有些庆幸。
不过今天早上醒来，我的视野突然变的清晰了许多。虽然依旧听不清声音，但是好像能勉强开口说话了。
我很开心，觉得自己可以不用死在寂静和黑暗中了。今天的阳光那么好，温温软软的打在身上，像是无数个从这里醒来的清晨，那些都是好的日子。
我看见小哥坐在我的面前，这么多天，他并没有那些憔悴的样子，只是脸色很苍白。我知道他一直在陪我，这些人中，只有他还能有这样的精力在这里一直陪我。
在他的搀扶下，我勉强坐起身。
虽然是很勉强，但是我感觉自己已经轻松很多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那些在身上弥留不去的沉重感也一扫而空。
我看清了他的脸。这件事情让我很开心。
“胖子呢？”我开口，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十分嘶哑难听，但是又庆幸自己是听不到的，小哥他坐在我面前，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我安慰了一下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听。
他轻轻的在我手上敲着：“睡了，还没起来。”
我歪了歪头，靠在窗上，我问：“那他什么时候起来啊。”
小哥看着我，他拍了拍我的手，起身像是要出去干什么，我的思维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我对他喊：“你回来！”
他站在哪里，就不走了。我记得他很少这样听话的，虽然我不会吼他，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敢吼他，他也绝对不会惯着我的。
我思维混乱的又想了想，我是吼过他的。
我是吼过他的，我想，我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话那样难听，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我的气。
但是我觉得，他是不会生我的气的，他不会和我计较这些。
我不知道我们相对着沉默多久，只知道在胖子应声过来看我的时候，他还站在那里。他不做声，也不离开。
胖子特别高兴的看着我，他开心的在我面前大声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见，只能看见他的嘴张张合合，像是一帧默剧。
只是慢慢的，他就不开心了。他眉飞色舞的神情凝固在了脸上，又像面具似的勉力不让它垮掉。我笑着看着他。
屋子里的人都被扰醒了，我爸妈也在，他们都悲伤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自己好累。
我疲倦的不得了。
我告诉小哥，我好累啊。
他轻轻的敲击着我的手，他说没关系。他一直在告诉我没关系，他的手很凉，甚至要比我的手还要冰。
我的思维突然清醒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他们都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了，我生命中所有的至亲好友，在我最后的时刻，他们都在。
我还是很开心的，我觉得我没有什么牵挂了，但是我看着小哥，又有些担心他以后会不会过的不好。
我终究是遗憾的。
我终于将要从他的生命里彻底离开了。他从今往后生命中的一切，都在与我无关。
从前觉得这一天很远，远到都懒得去想，但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令人感到难过。胖子总会来陪我的，但是他呢。
那么长的路，他总有一天要自己去走了。
我看着身边的一张又一张面孔，爸妈，二叔，小花，秀秀，瞎子，苏万，甚至黎簇都在，还有那个齐家的小子……我的视线又转回来，看见了胖子，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脸上还是笑着的，眼圈却已经红了。我捏了捏他的手，停了很久，没有在说话。
他知道我的意思，这是我们约定好的。
这是告别。
我的视线又转向最后一个人。
我已经看不清他了。
那片黑雾缓缓向我袭来，我摸索着。他握住了我的手。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费力的敲击着他的手心，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在敲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不放心，却又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好。
他看着我，他的眼睛那么黑，就像是他的路那么长，没有尽头一样的空洞，又有些悲伤。
他等了我良久，轻轻的告诉我：
“我会过的好。”
我笑了笑起来。
我觉得自己是应该是笑了。
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凉凉的，我转过头看见他们在跳跃，像是有生命一样。我追逐着它，我仿佛又听见了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游客的相机响在孤山路上大大小小的角落。在那里的尽头，我看见了一群人，他们像是在与我告别，又像是和我招手。

天黑了。

就不艾特啦，最近和瓶邪吧的另一篇架空同更，随缘开心！

11
【黑瞎子】
我觉得哑巴活的很痛快。
这种感觉呢，就像吴邪说我活的痛快一样，没什么可考性，就像是随口扯了句犊 子。
不过说起这个，到是让我想起了那么句话。
——人呐，先有了，然后没有了，才是佛。
天生就没有欲望的，是石头。
我是不知道张起灵是不是石头，但是我一定不是佛。
虽然我大部分时间懒得去思考什么人生理论。但是偶尔，我也会想的。比如想想今天吃什么，晚上是早点儿睡还是晚点儿睡，眼睛铺子去不去开个门。
但是后来我发现“想”这个动词，其实本身就没什么用。
你到了时候自然知道吃什么，困了自然会去睡，开不开门呢，就看手头紧不紧，真穷了自己就知道往外走，根本不用去想。
我还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些抱负，留过洋扛过枪，有过点学识，但是这些最后也都随着时间的消磨慢慢变得无足轻重了。我也见过身边的至亲好友一个一个死去，这是他们必然的结果，值得为之深思，但又没必要被这种东西困住。
张起灵算是我在那个年代中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同伴。不过他常常会失去记忆，这也导致我们经常会断了联系，所以每当再次相逢的时候，就会又变成一个新开端。
毕竟我们这种人，活的久了，也不会想要和身边的人发生太多的交集，你明白他们早晚都要离开，又何必去在让自己去感同身受呢？
所以我很喜欢这个同伴，他拥有足够理智的思维和足够冷漠的内心，并且足够强大。
和他在一起，我不用担心那些时常会困扰到我的情绪，相逢是缘嘛。总是不用考虑的那么多，他的性格也很合我意，不会说一句废话，也不会做任何一件没意义的事情。
干脆利落，这才是我们这种人生活的模板。
我以前还调侃过他，说是他们张家人呢，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他们是真的不会疼，不像是我，肉体凡胎，总归会疼一疼的。
不过人活的多了，难免就会有后来。后来这个人经受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份改变带给了他空前的绝望和痛苦。虽然这种所谓疼痛的东西被他收敛的很好，但是心境这东西，毕竟是藏不住的。
其实我知道他也未必有多么的痛苦，他能感知到的大多还是出自生理的疼痛。那些所谓心理上的痛苦，他应该是不懂的，不过不懂也有不懂的好处，这种人身上划几道口子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如果心里要是豁了一个洞，就要命了。
所以他决定留下我是有些看热闹的，毕竟这是一个从来没有为任何事情驻足过的人，值得他停留下的东西，肯定很好玩。
这群好玩的人最后也都变成了我的朋友。
这些人中的每一个经历足够精彩，无论任何一个拎出来都可以称之为不枉此生，他们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的活一次，才能洒脱又痛快。
我喜欢和痛快的人交朋友。
不过吴邪这个人实在算是个例。
这小子一开始就是个弱鸡，也亏了他遇见的是这群人，还有就是他的命数好。我一直不太喜欢他，因为我觉得和这种人牵扯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他太平凡了，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普通人。
我不喜欢普通人，这样的人感情太丰富，欲望太强，我不可能和他讲明白道理，反而又容易被他拉到沟里去。
后来的状况也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但是我正确的想法并没有阻止我被他掀到沟里去，我们这种人对他这样的人似乎天生就没有抵抗力。

吴邪弥留的那段日子里他过的很累。
我们毕竟还是外人，所以只有他和王胖子还有吴邪的爸妈这些人有时间一直在照顾，这些人都老了，他这个人又容易心软，就多是他在守着吴邪。
那段时间我身边的所有人像是都苍老了不少，就连我心里也难得的有些不舒服。吴邪这个人总有些奇特的魔力在，所以就算我一直未必喜欢他，也打心眼儿里不想看着他死去。
毕竟是我大徒弟。
他的终，我于情于理都应该送一送。
最后一个月张起灵大概都没有休息过。那时候王胖子也常陪他一起撑着，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普通人，他已经老了，会撑不住的。
我有的时候看不下去了，就陪着他们坐一坐，无聊的时候陪着王胖子唠唠嗑，他就在旁边发呆。
直到有一天，吴邪去了。

我们这群人不知道是应该难过还是应该松一口气。
有的时候悬而未决的事情往往才是最磨人的，悬着的刀子终于狠着戳下来的时候，虽然够疼，但是也畅快。就像是心里的巨石“噗通”一声砸下来，就算砸的透风，也比压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好受的多。
我想张起灵的感受大抵如此。
吴邪的葬礼办的简简单单又有条不紊。吴二爷和他们操持着办完这场送别仪式，他的一生便结束了。
我也该离开了。
这些年我已经很少会给别人送行，吴邪算是少见的一个，不过他的生死我们都拼尽全力过，尽人事听天命，这是他的命，我没有办法。
张起灵已经做的够了。吴邪去世，我并不能找到他继续留下的理由，但是看样子，他还不打算离开。
但是他离不离开说到底和我没什么关系，可能是留的时间久了，总是需要缓缓，我也能理解。
但是后来出的事情，我就不那么想去理解了。
那是吴邪葬礼后的事情。
张起灵那段时间一直在处理吴邪的事情，说实话我真觉得吴邪的死对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吴邪没有死于天灾人祸，每个人在最后一秒之前都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就是会死的。
但是事情就是在那时候变得开始无法转圜。
那天是吴邪葬礼的后一天。
我们都准备走了，去和他们告个别。我过去的时候他和王胖子正在店里收拾吴邪的遗物，看着我进来了，也没太搭理。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性格，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倒是胖子给我泡了一杯茶，坐下和我叙了叙旧。
这几天的日子仿佛过的一个世纪那样长，临到末了，也应该告别。
该喝的茶喝完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我和他打了个招呼，也准备走了。他在书架边儿上起身看了我一眼，像是要送送我。
但是他只起了下身，连步子都没迈，便整个人一下子跪了下去。我和王胖子都有些发懵，对这个突发状况实在是理解不能，还是王胖子反应比我快了半拍儿，奔过去扶他。
这个人半跪在地上，先是没什么声音的，也没什么表情。我以为没事儿，毕竟人都不是铁打的，这一个月过的这么累，就算是他失态，休息休息就过了。
但是凡事都有个然后。
他微微抬了抬头，像是要看我，但是就在我以为他要起来可能是想一雪耻辱的时候，突然猛地摔进胖子的怀里。他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剧烈的喘息，脸色惨白的可怕，他垂着眼睛，右手缓慢的攥紧胸口，他并没有瑟缩着，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里也能有这么多东西，有迷茫有困惑，又带着孤注一掷的一腔孤勇。
我们这种人，最不应该有的，就是一腔孤勇。
他凶狠的，无所畏惧的感受疼痛，但是他还是不知道，有些疼，并不是忍一忍就可以结束的。
他并不需要我的怜悯，我也并不可怜他，这是他自己作茧自缚，没什么谁对谁错，但是就是应承受事情的结果。
他送走过这么多人，就算是吴邪，也不应该有什么不同。

今天的更新哈哈哈

@oc海阔天空co

我今天更新了吗……？我好像有些失忆

晚安呐各位

pi

准备更新

12
【王胖子】
说句实话，我是真的被小哥吓着了。
他娘的他这个人能垮说出去谁能信啊，我丫的自己都不信。
但是事儿就是这么冲，我就没见他这样过，天真抱着胖爷哭一哭胖爷到不觉得出了啥大事儿，但是这人要是换成是小哥效果就比较惊悚了。
索性丫没给我带来惊悚，只给我带来了惊吓。
我是真没想过小哥能出事儿。在我心里说句实话，我觉得天塌了他都垮不了，天真快没了的那段时间小哥是很累，但是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这人整个一牛 逼，就算是撑不住根本也不会让我们看出来。
可是胖爷我是真心疼。
天真没了，临走前还给我备了生日礼物，他还是没能等到日子，等到小哥把礼物递到我手里的时候，头七都过了。
那天晚上小哥陪我喝了一宿酒，坐在天真的骨灰旁边，我摇着骰子，他丫的咋都摇不出个六。
出了那次事儿之后的好长时间小哥的状态都不对劲，我过的胆战心惊，就怕他也出什么事儿。胖爷我是老了，生离死别的东西早就碰腻歪了，小哥要是也跟着天真出了啥事儿，我估摸着我受不了。
他那天人直接就过去了，脸色死吓人，身上也凉的没温度。胖爷我当时就懵了，说实话，都不知道他丫的要是真没我怀里我以后怎么过。就是点儿幸，瞎子还没走，他以前学医的，帮了我们不小忙。
“他太累了。”瞎子叼烟抽了一口，又撇给我一根儿，我捻了捻烟嘴，实在没心思抽。
我们俩蹲在门口，陪他抽了一顿烟。
他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跟我说：“他以前应该受过伤，”他指了指心口：“不过你知道嘛，张家人受点儿伤是多正常的事儿，就是可能那次伤的比较重了，又这么折腾，撑不住也没啥大不了。”
他拍了拍我肩膀：“说实话，让我这么撑一个月我也受不住，你用不着太担心，他们张家的人，命都硬。”
我瞪他，不知道他嘴里的命硬是啥意思。他也不生气，捏了捏我手腕，这是天真常用的小动作，是告诉我别生气。
我拽过他嘴上的烟屁股猛撮一口，憋屈的不行：“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儿！”
不过后来我真在小哥胸口找到了道疤。咱干这一行的，身上的疤早数不过来了，那列出来可都是男人的勋章，谁身上都不少，一群大男人谁没事儿会去注意这些。但是我也确实在小哥身上看到了那道疤，一看就是旧伤。
那伤很深，从肩头划到心口。
我问过他怎么弄的，他也不和我说，就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他到底是忘了还是压根而就不想告诉我，不过这些胖爷我向来不乐意计较，这没啥可计较的必要，没谁会对要命的伤能有好感。
不过小哥毕竟和普通人不一样，他这人呐，是不可能沉浸在什么事儿里出不去的，后来的好长时间胖爷我东西都给他拾缀好了，心里头也打好了保票儿，他要是真哪天不声不响的走了，胖爷也得让他走的了无牵挂。
可是春去东来，他在这陪着胖爷，不说留下，也不离开。到是大花三番五次的想过来来看他，他也都给拒了。
有时候大花也跑过来问问我，不过小哥跟花子一直倒也没啥大联系，他这么频繁的关注小哥，开始我觉得奇怪，后来想通了也明白过味儿来到底是怎么个事儿了。
天真临走前并没给我们留下话，但是不一定就是他没说，他就是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不知道。这丫办起这种事儿我们是没猜头的。
这是天真的长处，他脑袋好使的很。我们俩是最了解小哥性格的，典型的软硬不吃，主意还正，他想干什么，没人能拗得过。
不过咱也从来没想让他按着我们的想法过。他这人，活的久，我们不能这么困着他，这没良心。
不过小哥到底是想留下还是想离开，都是他的自由。这儿是他家，家里头还不让人来去自由这不是造孽吗？
花子肯定听天真的，毕竟人俩是发小儿。但是天真没了，不能因为丫活着时候的几句话捆绑小哥。
天真已经没了，光拿着几句话就想让胖爷偏心眼，这对小哥可不太公平。
小哥一天天还是那样儿，就是话越来越少了，从前听胖爷扯皮的时候他还能搭句腔，现在好半天都不乐意吭个声儿。有时候胖爷抽烟他也陪着抽，他倒是不乐意管闲事儿，但是我也能看出来这烟是越来越难找了，他明面儿上不吱声，暗地里也在管着胖爷的。
胖爷挺欣慰的，就跟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突然长大了似的，从前天真在，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也觉不出小哥的性情来，但是现在就变成我们俩了才发现，他这个人心思实在是细的很。他眼睛里看到的事儿多，但是不腻，不矫情，是个爷们儿。
从前我还是跟天真相处的多，但是后来和小哥一块儿，也没觉出丁点儿不好来。
大花总想来劝小哥，但是这事儿我管不了，小哥也跟看不见似的。
我们之间其实没啥不能说的，可这事儿是真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
咋说都不对劲儿，怎么的都伤人，难不成还真让胖爷开口让小哥走？先不说胖爷想不想，我凭啥让他走，就跟爹妈撵孩子似的，这是什么道理？
小哥是聪明人，他这个人玲珑剔透的很，脑子里啥事儿都明白。不用胖爷说。但是可能人呐就是老了，有时候这么熬着，胖爷也想听句准话儿。
那天正好是大花来电话，说来说去还是那点子事儿，小哥在旁边听着，也不搭腔儿。花儿说要带他那小子来，听说都长大了，在过年就上学了。
胖爷上次见着他的时候他还穿着开裆裤说不清话儿呐，这时间就是不经过，跟飞似的，一转眼这么多年就没了。
我应着大花，看小哥：“花子瞎子都过来，还有秀秀和他家那小子，”我在地上比了比，跟他学：“听说都这么大啦！”
他看着这边儿，就在我以为还是跟平常一样，点个头这事儿就过了的时候，小哥突然和我说：“我想见见他。”
花儿爷耳朵是很好使的，想必也听着了。
不过他们说了啥胖爷我是不清楚的，也不乐意去问，这是小哥自己的事儿，胖爷没必要去管。
就大花走的之前招呼我们回北京，四九城儿是个好地方，我寻思寻思在陪天真待一段时间，也该哪来往哪去。

不过那时候我心里就明白了，小哥是不打算走了。

行走在断更边缘，我存量快绝了

今天都睡这么早吗！

张起灵第一人称可以说很丧了，我放弃我放弃。

这几天一直在循环一首歌
藏海花—雪烁映辉
张起灵的轻音乐
写文的时候脑子就不由自主跟着走了，第一版超好听，后处理的没有第一版轻灵，但是比较大气完整。

贴吧现在发不了链接啊啊啊，不然就分享一下啦。不过盗吧的精品区里是有的。

日常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