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雨村联想日常《当雨村瓶回到过去》
（六）
张起灵看到胖子坐直了身体，他沉默了几秒，接着听他将吴邪的十年娓娓道来。
“你走以后，我留在巴乃，我本以为事情会就此打住，可是吴邪果然和你说的一样，他听到你在墨脱的消息后，马上去一个人去了那儿。”张起灵点点头，他对吴邪这样的举动并不意外。“我知道这个事儿，还是天真那时候在墨脱给我打电话，都过去这么久了，天真还是一点儿没变，**呵呵的。”胖子笑了笑，又对张起灵道：“然后下面的事小哥你都知道，我把你留给我的三个信息告诉了吴邪，本来我以为吴邪听到那些事后，会死了这条心呢，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反弹地这么厉害，愣是搞了一个计划把汪汪叫的老窝给连锅端了，嘿！”
“吴邪的心性就是如此。”张起灵说到。“是啊，他一直就那个倔脾气，有股子干劲儿，胖爷我就是欣赏他这点，对我胃口。”说完这句话之后，胖子叹了口气，他的眼睛四下搜寻，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来缓解突如其来的情绪，但是环顾四周，连根烟也没有，胖子就此作罢，他揉了揉脸，准备说那件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心里难受的事。
“天真的那个计划我也参与了，不过我也没法说出个全貌，整个计划都在天真的脑子里呢，他这一出弄了不小的动静，其中帮他最大的，应该就是天真吸收的那些费洛蒙。”胖子说到这儿看了看张起灵，怕他听不懂，又解释道：“这个什么费洛蒙，我听天真说就是那些黑毛蛇的蛇毒上的，天真把蛇毒滴到鼻子里，就能看到那些蛇的记忆。”
张起灵看到胖子坐直了身体，他沉默了几秒，接着听他将吴邪的十年娓娓道来。
“你走以后，我留在巴乃，我本以为事情会就此打住，可是吴邪果然和你说的一样，他听到你在墨脱的消息后，马上去一个人去了那儿。”张起灵点点头，他对吴邪这样的举动并不意外。“我知道这个事儿，还是天真那时候在墨脱给我打电话，都过去这么久了，天真还是一点儿没变，**呵呵的。”胖子笑了笑，又对张起灵道：“然后下面的事小哥你都知道，我把你留给我的三个信息告诉了吴邪，本来我以为吴邪听到那些事后，会死了这条心呢，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反弹地这么厉害，愣是搞了一个计划把汪汪叫的老窝给连锅端了，嘿！”
“吴邪的心性就是如此。”张起灵说到。“是啊，他一直就那个倔脾气，有股子干劲儿，胖爷我就是欣赏他这点，对我胃口。”说完这句话之后，胖子叹了口气，他的眼睛四下搜寻，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来缓解突如其来的情绪，但是环顾四周，连根烟也没有，胖子就此作罢，他揉了揉脸，准备说那件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心里难受的事。
“天真的那个计划我也参与了，不过我也没法说出个全貌，整个计划都在天真的脑子里呢，他这一出弄了不小的动静，其中帮他最大的，应该就是天真吸收的那些费洛蒙。”胖子说到这儿看了看张起灵，怕他听不懂，又解释道：“这个什么费洛蒙，我听天真说就是那些黑毛蛇的蛇毒上的，天真把蛇毒滴到鼻子里，就能看到那些蛇的记忆。”
“嗯。”张起灵对费洛蒙并不陌生，很早以前他便清楚那些蛇可以储存记忆。胖子见张起灵明白，便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天真应该是吸收了不少的费洛蒙，他的鼻子是瞎子给他改造的，他和我说过这种蛇的蛇毒一般人没法承受，但是天真就是天赋异禀，他不光能吸收这些蛇毒里的费洛蒙，效果还特别好。”胖子摇摇头，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那阵子天真闭门不出，连我都联系不到他，后来再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瘦的不成人样了。真的小哥，我那时候第一眼看见他，我都怕风一刮就把他吹跑了。”
胖子的嘴不停，似乎这段话他已经憋了很久，现在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便如竹筒倒豆子一样一口气全说了出来：“看他那样儿，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因为那些蛇毒，天真就算再怎么牛逼，整天把自己关屋子里想这想那，没事儿再滴点蛇毒，正常人也得疯啊，你说是不？”
张起灵没有说话，他非常清楚普通人吸收那些费洛蒙的副作用。生理上的还是其次，吸收费洛蒙对人来说最大的影响还是在心理上。数量巨大而复杂的情绪和记忆一股脑地被塞进一个正常人的脑袋，很多人会在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心理负担而丧失神智。曾几何时张起灵也不是没有设想过吴邪会接触到那些蛇的情况，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吴邪竟然会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而仅仅只是为了得到费洛蒙中更多的信息。
胖子的嘴不停，似乎这段话他已经憋了很久，现在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便如竹筒倒豆子一样一口气全说了出来：“看他那样儿，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因为那些蛇毒，天真就算再怎么牛逼，整天把自己关屋子里想这想那，没事儿再滴点蛇毒，正常人也得疯啊，你说是不？”
张起灵没有说话，他非常清楚普通人吸收那些费洛蒙的副作用。生理上的还是其次，吸收费洛蒙对人来说最大的影响还是在心理上。数量巨大而复杂的情绪和记忆一股脑地被塞进一个正常人的脑袋，很多人会在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心理负担而丧失神智。曾几何时张起灵也不是没有设想过吴邪会接触到那些蛇的情况，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吴邪竟然会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而仅仅只是为了得到费洛蒙中更多的信息。
“从那以后，天真的身体就没以前好了，不是说他身体老了还是怎么的，就是那种感觉，你懂吗，天真身上的那股朝气没了。”张起灵看着胖子，此时此刻这位他十分熟悉的老兄弟的情绪也开始变得低落起来，他待吴邪是最好的兄弟，任谁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变成那个样子，谁也不会开心。
“从打那次以后，我就经常盯着天真，他抽烟越来越凶，我拦又拦不住，真***，不要命一样。我都不知道是啥让他变得像现在这样，就连他拐骗来那几个孩子，背地里都骂他蛇精病。”即使胖子这样骂着吴邪，甚至语气中都充满了埋怨，但张起灵的心里还是明白，吴邪选择了这条路绝对不是仅仅为了他自己，他想要对抗的，是那些加注于老九门世世代代无法自拔的命运。
“这不怪你，胖子。”张起灵安慰了好友一句，即便胖子对吴邪变成现在这样而他没能阻拦感到很愧疚，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他们也没有资格去干涉对方的选择，在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时间伸出援手，才是他们该做的事。
胖子摇摇头，道：“小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吴邪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可是不说这些东西，我就是不理解天真为啥要对自己那么狠，拿刀子对着自己说割就割，跟他mua的你一个鸟样。”说到这儿，胖子瞪了张起灵一眼，意思好像是在指责是他把吴邪带坏了。“吴邪手臂上那十七道疤，就他自己割的，厉害不？他还和我说，割这些口子是为了提醒自己下次不要犯错，我倒是觉得这些口子倒不如像是在提醒他他就是个沙bi。”胖子“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抛去这些还不算，他自己后来还搞了个假死计划，愣是让汪家人给在脖子上结结实实地划了一道，现在那痕迹不还在呢吗。”
“从打那次以后，我就经常盯着天真，他抽烟越来越凶，我拦又拦不住，真***，不要命一样。我都不知道是啥让他变得像现在这样，就连他拐骗来那几个孩子，背地里都骂他蛇精病。”即使胖子这样骂着吴邪，甚至语气中都充满了埋怨，但张起灵的心里还是明白，吴邪选择了这条路绝对不是仅仅为了他自己，他想要对抗的，是那些加注于老九门世世代代无法自拔的命运。
“这不怪你，胖子。”张起灵安慰了好友一句，即便胖子对吴邪变成现在这样而他没能阻拦感到很愧疚，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他们也没有资格去干涉对方的选择，在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时间伸出援手，才是他们该做的事。
胖子摇摇头，道：“小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吴邪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可是不说这些东西，我就是不理解天真为啥要对自己那么狠，拿刀子对着自己说割就割，跟他mua的你一个鸟样。”说到这儿，胖子瞪了张起灵一眼，意思好像是在指责是他把吴邪带坏了。“吴邪手臂上那十七道疤，就他自己割的，厉害不？他还和我说，割这些口子是为了提醒自己下次不要犯错，我倒是觉得这些口子倒不如像是在提醒他他就是个沙bi。”胖子“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抛去这些还不算，他自己后来还搞了个假死计划，愣是让汪家人给在脖子上结结实实地划了一道，现在那痕迹不还在呢吗。”
秋风慢慢地吹过藩篱，院子里的张起灵一如既往地沉默着，胖子也许久没有出声。不知过了多久，胖子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对沉思着的张起灵道：“小哥，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可怜吴邪，咱们都是男人，受点苦没什么值得别人同情的，只是吴邪这些年真的付出了不少，他不愿意跟你说，怕你听了多想，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吴邪这十年里过得不容易，他是为了吴家，同时也是为了你。自打他跟着你上长白山以来，吴邪对你是什么意思，他不说，我想咱哥俩还知道吗？吴邪平常不听我的，我以前叫他戒烟他就当个屁一样把我放了，不过你对他不一样，以后你得多管管吴邪，咱哥仨长命百岁的，不是自在的很吗？”
“我知道，胖子，你放心。”张起灵看着眼前这个苦口婆心劝他的胖子。他对吴邪真算是做到了对朋友所能做的一切。张起灵感受到了胖子对他和吴邪的关心，但他一向不擅长那些普通人表达情绪的夸张的肢体动作和方式，于是甚至连一个拥抱也没有，张起灵只是用这种他独有的感谢方式，以一种十分郑重的态度对他的朋友许下了承诺：从今以后，他会尽自己一切所能来关照吴邪。
见到张起灵摆出了态度，胖子看起来才像是真的解开了一个心结。他严肃的表情马上放松了下来，随后自然地恢复了以往的状态。胖子拍拍张起灵的肩膀，他站起来，语气十分欢乐地说：“那行，小哥，我去厨房看看，天真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随着胖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张起灵看着胖子走进屋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眨了眨眼，意识慢慢重新回到了眼前的状况中。
此时吴邪还在睡着，在张起灵回想的时间里，吴邪几乎不曾动过一下，他似乎很久没像现在这样休息过了，张起灵静静地看着吴邪的睡脸，没有任何其他的愿望。
“我知道，胖子，你放心。”张起灵看着眼前这个苦口婆心劝他的胖子。他对吴邪真算是做到了对朋友所能做的一切。张起灵感受到了胖子对他和吴邪的关心，但他一向不擅长那些普通人表达情绪的夸张的肢体动作和方式，于是甚至连一个拥抱也没有，张起灵只是用这种他独有的感谢方式，以一种十分郑重的态度对他的朋友许下了承诺：从今以后，他会尽自己一切所能来关照吴邪。
见到张起灵摆出了态度，胖子看起来才像是真的解开了一个心结。他严肃的表情马上放松了下来，随后自然地恢复了以往的状态。胖子拍拍张起灵的肩膀，他站起来，语气十分欢乐地说：“那行，小哥，我去厨房看看，天真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随着胖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张起灵看着胖子走进屋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眨了眨眼，意识慢慢重新回到了眼前的状况中。
此时吴邪还在睡着，在张起灵回想的时间里，吴邪几乎不曾动过一下，他似乎很久没像现在这样休息过了，张起灵静静地看着吴邪的睡脸，没有任何其他的愿望。
容我再絮叨一下233：其实这次是楼主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尝试写字数这么多的瓶邪文，以前都是写写几千字的短篇自娱自乐，也从来没有给人看过，这篇文目测不会很短，里面不光会有小哥的视角，还会时不时穿插吴邪和胖子的视角。多视角对楼主这个文盲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挑战，原因就在于稍微写不好就容易崩人物。本身铁三角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非常复杂的，尤其是小哥，更是让我觉得难以捉摸，而这篇文到目前为止绝大部分叙述都是以小哥视角为中心来进行展开的，在这个过程中不免会带有我自己对于小哥这个人的理解，楼主喜爱铁三角中的每一个人，也希望能够带给看这篇文的各位最好的观感，所以楼主在这里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在以后的更新中，如果文中有任何地方让大家觉得不合适或者崩坏ooc，请大家马上告诉我，楼主文化水平不高，很多地方都还需要大家批评指正⊂(˃̶͈̀ε ˂̶͈́ ⊂ )感谢大家的支持！
更正一个错误(´ . .̫ . `) “吴邪对你是什么意思，他不说，我想咱哥俩还知道吗？”→“吴邪对你是什么意思，他不说，我想咱哥俩还不知道吗？” 仅仅是漏写了一个字，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喂！捶打自己
房间里没有表，但是张起灵看到了笔记本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而以他的经验来估计，从吴邪开始清醒到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也就是说，抛去吃饭的时间，吴邪已经一动不动地在书桌旁坐了至少六个半小时。
张起灵的忍耐力世人极少能有与之匹敌，在这七个小时之间，他一直默默地站在吴邪身后，看着他抄写资料、在白纸上画出一个个思维导图而又撕掉重新开始。在张起灵的眼中，吴邪的这种反复重复的行为代表着他非常焦虑，他在纸上一遍遍地运行自己的计划，可是每一次这个计划都会在某个点上遇到瓶颈，而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吴邪首先会在这个问题旁边写出一个又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而就在他写好之后，吴邪似乎又对整个计划不满起来，他把这张布满了字迹的纸毫不在乎地丢在一旁，又开始重新进行新一轮的重复。
就这样，地上废弃的纸张越铺越厚，张起灵低头看着正在伏案写字的吴邪，他甚至能看到吴邪低下头时脊背突出的骨头。几小时不吃不喝，吴邪也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白纸上的字，原本天骨遒美的瘦金体已经慢慢变形，犹如一条条美丽的毒蛇盘踞在他的脑袋里，吴邪的后背绷的紧紧的，像一根树桩扎在地底，暗暗的灯光照在他阴郁的脸上，分秒不歇的思维聚集在一处，又慢慢晕开。
“吴邪。”这是张起灵第二次下意识地叫出吴邪的名字。第一次在墨脱，不可见的痛苦让张起灵无法控制地回应了吴邪的呼唤，而这一次，吴邪已经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则更是让他感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惧。张起灵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些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叫着吴邪，好像企图用这种方式唤醒他与吴邪的联系。
“……”
想不到在张起灵出声以后，吴邪竟然真的产生了反应，他有点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张起灵看到吴邪的动作，他知道吴邪不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像他感觉不到其实自己就站在他身边一样。不过即便如此，冥冥之中吴邪还是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这个声音虚无缥缈，才露出一点尾巴就“唰”地一声消失不见了，就像它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梦中一样——安心、柔暖的感觉在刚刚那一瞬间浸透了吴邪的心房，吴邪看着房间里纯白的墙壁和空荡的四周，几分钟后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摇摇头自嘲地笑笑，心里想到：最近想的太多，都他mua的出现幻听了。
张起灵的忍耐力世人极少能有与之匹敌，在这七个小时之间，他一直默默地站在吴邪身后，看着他抄写资料、在白纸上画出一个个思维导图而又撕掉重新开始。在张起灵的眼中，吴邪的这种反复重复的行为代表着他非常焦虑，他在纸上一遍遍地运行自己的计划，可是每一次这个计划都会在某个点上遇到瓶颈，而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吴邪首先会在这个问题旁边写出一个又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而就在他写好之后，吴邪似乎又对整个计划不满起来，他把这张布满了字迹的纸毫不在乎地丢在一旁，又开始重新进行新一轮的重复。
就这样，地上废弃的纸张越铺越厚，张起灵低头看着正在伏案写字的吴邪，他甚至能看到吴邪低下头时脊背突出的骨头。几小时不吃不喝，吴邪也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白纸上的字，原本天骨遒美的瘦金体已经慢慢变形，犹如一条条美丽的毒蛇盘踞在他的脑袋里，吴邪的后背绷的紧紧的，像一根树桩扎在地底，暗暗的灯光照在他阴郁的脸上，分秒不歇的思维聚集在一处，又慢慢晕开。
“吴邪。”这是张起灵第二次下意识地叫出吴邪的名字。第一次在墨脱，不可见的痛苦让张起灵无法控制地回应了吴邪的呼唤，而这一次，吴邪已经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则更是让他感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惧。张起灵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些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叫着吴邪，好像企图用这种方式唤醒他与吴邪的联系。
“……”
想不到在张起灵出声以后，吴邪竟然真的产生了反应，他有点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张起灵看到吴邪的动作，他知道吴邪不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像他感觉不到其实自己就站在他身边一样。不过即便如此，冥冥之中吴邪还是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这个声音虚无缥缈，才露出一点尾巴就“唰”地一声消失不见了，就像它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梦中一样——安心、柔暖的感觉在刚刚那一瞬间浸透了吴邪的心房，吴邪看着房间里纯白的墙壁和空荡的四周，几分钟后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摇摇头自嘲地笑笑，心里想到：最近想的太多，都他mua的出现幻听了。
如果有吞楼麻烦姐妹们看到的时候帮我指一下在哪里，最近要期末考楼主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仔细查看，一旦有缺的情况更文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补上，我现在先把下一章更出来，麻烦大家啦
（八）
在确认了是自己的幻听之后，吴邪慢慢放松了心神，经过刚才的事，他的思绪终于不再纠结于眼前的纸上，他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张起灵听着门锁落下的声音，吴邪之前和王盟话里的那个学生应该就是后来曾来雨村看望过吴邪的黎簇，他的加入是吴邪的一手策划，张起灵不知道吴邪的具体计划，但是从种种迹象中也可以看出来，这个黎簇一定对吴邪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吴邪不会平白无故地让普通人牵扯进如此复杂的事件中，而既然他在茫茫人海中选择了黎簇，那么这个少年身上就势必有着一些旁人所无法取代的东西，而也正是因为有这个东西，所以吴邪才会不惜承担事情败露的后果，也要把一个局外人拉进他的计划。
张起灵想着，他在回忆他唯一一次看到黎簇的场景，那时候黎簇一个人来雨村看吴邪，吴邪对他的到来显得非常惊讶，他似乎完全没有料到黎簇在事件完结之后还会主动见他。起初吴邪以为黎簇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打听他父亲的下落，但是黎簇却对此事只字未提，他只说是来看看吴邪，既然这样，吴邪也不好说什么，张起灵只在那次见过黎簇一面，在他的印象中，这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他很有活力，身上蕴含的某些特质也和年轻时的吴邪别无二致，可就是这样一个放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的黎簇，最后却成了吴邪手里最大的筹码，张起灵以前从未重视过这个名字，但是今日他又在吴邪的嘴里听到了黎簇，顺其自然地，张起灵也开始对这个年轻人起了一点好奇之心。
在确认了是自己的幻听之后，吴邪慢慢放松了心神，经过刚才的事，他的思绪终于不再纠结于眼前的纸上，他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张起灵听着门锁落下的声音，吴邪之前和王盟话里的那个学生应该就是后来曾来雨村看望过吴邪的黎簇，他的加入是吴邪的一手策划，张起灵不知道吴邪的具体计划，但是从种种迹象中也可以看出来，这个黎簇一定对吴邪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吴邪不会平白无故地让普通人牵扯进如此复杂的事件中，而既然他在茫茫人海中选择了黎簇，那么这个少年身上就势必有着一些旁人所无法取代的东西，而也正是因为有这个东西，所以吴邪才会不惜承担事情败露的后果，也要把一个局外人拉进他的计划。
张起灵想着，他在回忆他唯一一次看到黎簇的场景，那时候黎簇一个人来雨村看吴邪，吴邪对他的到来显得非常惊讶，他似乎完全没有料到黎簇在事件完结之后还会主动见他。起初吴邪以为黎簇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打听他父亲的下落，但是黎簇却对此事只字未提，他只说是来看看吴邪，既然这样，吴邪也不好说什么，张起灵只在那次见过黎簇一面，在他的印象中，这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他很有活力，身上蕴含的某些特质也和年轻时的吴邪别无二致，可就是这样一个放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的黎簇，最后却成了吴邪手里最大的筹码，张起灵以前从未重视过这个名字，但是今日他又在吴邪的嘴里听到了黎簇，顺其自然地，张起灵也开始对这个年轻人起了一点好奇之心。
张起灵正想着，吴邪却已经回来了，他的手里抱着一床被子，在确定锁好门以后，吴邪干脆直接把被子往肚子上一盖，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吴邪这次睡得没有先前那次安稳，原来盖在小腹上的被子也被他自己踹到了地上，张起灵看着吴邪翻来覆去的动作叹口气，他守在吴邪床边，不知过了多久，吴邪才终于慢慢安静下来，张起灵坐到他的身边，然而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张起灵发现吴邪的脸色开始变得红起来，呼吸也逐渐急促——这是人的身体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表现，以前在墓里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也曾看到吴邪产生这样的反应。没过多久，吴邪的反应越来越大，但是却始终没有醒来，张起灵静静地坐在床边，担心地看着他。吴邪翻过身，正面恰好对着张起灵，不一会儿，深陷梦境的吴邪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像是被梦魇住一样，吴邪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分明是在说：“小哥……”
这一次张起灵没有回答吴邪，即使他想，此时的吴邪也不会给他任何反应。或许是因为不久之前恍惚间听到他的声音对吴邪产生了影响，现在正在做梦的吴邪正一声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张起灵听着吴邪的一句句呢喃，和以往吴邪喊他的名字不同，这次吴邪口中的“小哥”二字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一丝暧昧的味道，吴侬软语，情意深长，张起灵看到吴邪的下体慢慢肿胀起来，裤子的裆部逐渐突起一个鼓包，而此时吴邪的脸色也已经变为姻红——所有这些显而易见的表现都在告诉张起灵，吴邪此时正在做一个和他在一起的chun梦。
吴邪这次睡得没有先前那次安稳，原来盖在小腹上的被子也被他自己踹到了地上，张起灵看着吴邪翻来覆去的动作叹口气，他守在吴邪床边，不知过了多久，吴邪才终于慢慢安静下来，张起灵坐到他的身边，然而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张起灵发现吴邪的脸色开始变得红起来，呼吸也逐渐急促——这是人的身体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表现，以前在墓里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也曾看到吴邪产生这样的反应。没过多久，吴邪的反应越来越大，但是却始终没有醒来，张起灵静静地坐在床边，担心地看着他。吴邪翻过身，正面恰好对着张起灵，不一会儿，深陷梦境的吴邪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像是被梦魇住一样，吴邪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分明是在说：“小哥……”
这一次张起灵没有回答吴邪，即使他想，此时的吴邪也不会给他任何反应。或许是因为不久之前恍惚间听到他的声音对吴邪产生了影响，现在正在做梦的吴邪正一声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张起灵听着吴邪的一句句呢喃，和以往吴邪喊他的名字不同，这次吴邪口中的“小哥”二字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一丝暧昧的味道，吴侬软语，情意深长，张起灵看到吴邪的下体慢慢肿胀起来，裤子的裆部逐渐突起一个鼓包，而此时吴邪的脸色也已经变为姻红——所有这些显而易见的表现都在告诉张起灵，吴邪此时正在做一个和他在一起的chun梦。
梦是不会依附于现实而存在的，它似乎可以完全脱离于现实，而在很大程度上，人们又可以说梦是现实的反映。在梦中，每个人都有可能遇到在现实中根本不会遇到的情况和看见世界上最不符合常理的场景。张起灵从不否认梦的作用，在他的生命中，他也曾做过无数次梦，而在那些梦中，张起灵所看到的一切多多少少都有现实情况的影响，眼下吴邪正在做的梦，又让张起灵回想起了上次胖子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自打他跟着你上长白山以来，吴邪对你是什么意思，他不说，我想咱哥俩还不知道吗？”
吴邪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张起灵想他自己是知道的。只是他与吴邪虽然已经认识十年，但这十年里聚少离多，十年后再遇，吴邪也从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特殊的意思。张起灵心思通达，他本就把吴邪看作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而从这点出发，他与吴邪到底是什么关系在张起灵眼里便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对张起灵来说，吴邪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而正是由于这种独特，也让张起灵很少去想他与吴邪间的其他事情。一直以来，张起灵都是如此看待吴邪的——爱人也好，兄弟也罢，反正他的一生都会陪在吴邪身边，由此何必非要为他们二人间的关系下一个定义不可呢？
“自打他跟着你上长白山以来，吴邪对你是什么意思，他不说，我想咱哥俩还不知道吗？”
吴邪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张起灵想他自己是知道的。只是他与吴邪虽然已经认识十年，但这十年里聚少离多，十年后再遇，吴邪也从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特殊的意思。张起灵心思通达，他本就把吴邪看作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而从这点出发，他与吴邪到底是什么关系在张起灵眼里便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对张起灵来说，吴邪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而正是由于这种独特，也让张起灵很少去想他与吴邪间的其他事情。一直以来，张起灵都是如此看待吴邪的——爱人也好，兄弟也罢，反正他的一生都会陪在吴邪身边，由此何必非要为他们二人间的关系下一个定义不可呢？
番外2《天赋》
⑴
前些日子我在网上偶然间看到一句话，大概是莫扎特本人说的，又或者是后人杜撰，这句话总体意思是莫扎特每天用12个小时练琴,可人们总用天赋二字埋没他的努力。
说到天赋二字，我活了三十八年，自认为还算有点人生阅历，我遇到的人形形色色，其中最特别的就是张家人了，张家是个神奇的家族，其尤以外貌姣好、身手变态、极其长寿而闻名于道，而在张家人中，闷油瓶则又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论相貌，我至今没看到还有任何一个张家人长得比他好看；而论身手，闷油瓶当了快一百年的张家族长，愣是没有一个人打得过他。以闷油瓶为例，他的身手在张家都无人能敌，乃至于在道上他的身价堪称天价。据我所知闷油瓶从小便在张家不受待见，估计也没有人愿意给他特别辅导什么的，闷油瓶干什么都比别人早，他是张家第一个14岁就出去放野的孩子，而听张海客和我说，一般张家人放野都不会低于17岁，闷油瓶仅仅凭着自己年幼的身子就能和比他大几岁的同伴们一起行动，甚至成为领头人，由此他的身手与脑子就可见一斑。
而抛开闷油瓶不谈，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其实也是一个在某些方面挺有天赋的人，论身手遇到张家人我只能躺下乖乖任草，可是论学习的能力，我自以为这点就是十个张家人也比不过我。博闻强记是我最大的强项，无论是以前考大学，还是后来为了和汪家人作对，我都强迫自己学习了非常多的知识，而相比周围的人来说，我自认我的记忆力还是非常好的，在这方面我觉得闷油瓶甚至都不如我，不过我这次记叙的重点并不是炫耀自己的这个天赋，而是想说说一件关于闷油瓶的“天赋”的事。这件事很有趣，从起因到经过最后至结果都很有意思，对我来说是一件值得下笔记下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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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我在网上偶然间看到一句话，大概是莫扎特本人说的，又或者是后人杜撰，这句话总体意思是莫扎特每天用12个小时练琴,可人们总用天赋二字埋没他的努力。
说到天赋二字，我活了三十八年，自认为还算有点人生阅历，我遇到的人形形色色，其中最特别的就是张家人了，张家是个神奇的家族，其尤以外貌姣好、身手变态、极其长寿而闻名于道，而在张家人中，闷油瓶则又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论相貌，我至今没看到还有任何一个张家人长得比他好看；而论身手，闷油瓶当了快一百年的张家族长，愣是没有一个人打得过他。以闷油瓶为例，他的身手在张家都无人能敌，乃至于在道上他的身价堪称天价。据我所知闷油瓶从小便在张家不受待见，估计也没有人愿意给他特别辅导什么的，闷油瓶干什么都比别人早，他是张家第一个14岁就出去放野的孩子，而听张海客和我说，一般张家人放野都不会低于17岁，闷油瓶仅仅凭着自己年幼的身子就能和比他大几岁的同伴们一起行动，甚至成为领头人，由此他的身手与脑子就可见一斑。
而抛开闷油瓶不谈，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其实也是一个在某些方面挺有天赋的人，论身手遇到张家人我只能躺下乖乖任草，可是论学习的能力，我自以为这点就是十个张家人也比不过我。博闻强记是我最大的强项，无论是以前考大学，还是后来为了和汪家人作对，我都强迫自己学习了非常多的知识，而相比周围的人来说，我自认我的记忆力还是非常好的，在这方面我觉得闷油瓶甚至都不如我，不过我这次记叙的重点并不是炫耀自己的这个天赋，而是想说说一件关于闷油瓶的“天赋”的事。这件事很有趣，从起因到经过最后至结果都很有意思，对我来说是一件值得下笔记下来的东西。
首先我要说明的一件事是，虽然闷油瓶的身手高于常人乃至他自己的本家一大截，但是可惜的是我还从没有见识到他的极限，无论是徒手拧掉海猴子的脑袋，还是一人单挑血尸，闷油瓶看起来都不是很勉强的样子，虽然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棘手的麻烦，可我知道仅仅是这样的危险程度还远远不到可以威胁他生命的地步。在闷油瓶的笔记里，他曾经记录过自己去一座古楼的事，他是从古楼下面顶开石板钻上去的，而据闷油瓶写的，那块被他徒手抬起的石板大概也有两百斤左右，闷油瓶是个很实诚的人，除非必要情况他不会胡说八道，而在自己的笔记里他更没有必要去撒谎，所以对于这块石板的重量我一直是深信不疑。一般来说，人们拿起东西往往比举起一个同等质量的东西更为轻松，这是因为在日常生活中人的上肢力量经常处于一个训练薄弱的状态。而闷油瓶的那把黑金古刀重量有八十斤左右，一般人单手拿起来都很困难，可是这把刀在闷油瓶手里却被他挥舞的轻如柳絮。从这些事情中其实就可以看出来，闷油瓶的身体绝对是处于一个常人不可能达到的巅峰水平。当然如果换个更为直观的角度，也可以这么说——如果把人体能达到的各方面的水平从0-100来打分的话，以闷油瓶来看，他的分数绝对是全部满分。
只是说了这么多还不足以让我对闷油瓶在身体上超越常人的方面承认他拥有天赋，闷油瓶的体质本就和常人不同，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张家最纯正的麒麟血，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血夜从而造就了闷油瓶远超常人的身体极限，而对于他的这种好奇没有产生多久，一次绝佳的见面就给了我一个亲自验证疑问的机会。
临近年末，张海客突然联系上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闷油瓶回张家本家过年，我心里冷冷一笑，以前闷油瓶独自一人的时候张家人从没在乎过这个为他们在外面奔波劳累的族长，现在汪家没了这群张家人又想把族长找回来，嘴里说着什么重振张家，实际上背地里又不知道在打算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闷油瓶对张家来说已经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张起灵更像是一个权威的符号，毕竟像张家这样已经延续了几千年的家族是非常恪守传统的，即使闷油瓶早就慢慢脱离了张家的那些事情，可是他却还是张家名义上的族长，张家唯一正统的指挥者。张家内部派系斗争非常激烈，如果趁着年会的机会可以接近张起灵，从而拉拢张家族长成为自己的一份子，这对每一个想要出头的张家人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张家的这摊子破事我压根儿懒得理，反正他们族长现在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想要闷油瓶回去？天王老子也得先拿到老子的签名许可才行。
只是说了这么多还不足以让我对闷油瓶在身体上超越常人的方面承认他拥有天赋，闷油瓶的体质本就和常人不同，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张家最纯正的麒麟血，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血夜从而造就了闷油瓶远超常人的身体极限，而对于他的这种好奇没有产生多久，一次绝佳的见面就给了我一个亲自验证疑问的机会。
临近年末，张海客突然联系上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闷油瓶回张家本家过年，我心里冷冷一笑，以前闷油瓶独自一人的时候张家人从没在乎过这个为他们在外面奔波劳累的族长，现在汪家没了这群张家人又想把族长找回来，嘴里说着什么重振张家，实际上背地里又不知道在打算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闷油瓶对张家来说已经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张起灵更像是一个权威的符号，毕竟像张家这样已经延续了几千年的家族是非常恪守传统的，即使闷油瓶早就慢慢脱离了张家的那些事情，可是他却还是张家名义上的族长，张家唯一正统的指挥者。张家内部派系斗争非常激烈，如果趁着年会的机会可以接近张起灵，从而拉拢张家族长成为自己的一份子，这对每一个想要出头的张家人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张家的这摊子破事我压根儿懒得理，反正他们族长现在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想要闷油瓶回去？天王老子也得先拿到老子的签名许可才行。
我知道无论什么情况闷油瓶都会站在我的这边，所以在接到张海客的视频电话后我直接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连个正脸都不给他——反正有闷油瓶撑腰，张家人在我面前现在也就是一群哭着喊着找妈妈的智zhang儿童。
“干什么？”电话刚一接通，我也不客气，张海客这个人我一直没多大的好感，不过看在他小时候还是一个比较关心闷油瓶的人，再加上他和闷油瓶还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关系，我便一直留着他的联系方式。
电话被扔到了床上，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把两条腿搭在书桌上，正百无聊赖的时候闷油瓶恰好推门进来。我冲他指指自己伸的笔直的腿，书桌的边还是太硬，时间长了我的小腿肚子被硌得生疼，电话那头张海客已经唠叨起让闷油瓶今年回本家过年的事，我一边听着，一边偏过头示意闷油瓶，闷油瓶也不说话，他会意地坐在床边，我咧嘴一笑，转过椅子把两条腿搭在闷油瓶的腿上。
“喂？喂！吴邪你在干什么！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大概是在张海客的视角他只能看到一片白白的天花板，加上我自打接通了视频后就一直没有出声，他以为我离开了。“在呢啊，我听着呢，你接着说。”说着，我把闷油瓶放在我腿上按摩的手拿过来一只，无聊地摆弄着那五根白皙纤细的手指。
也许是常年在地里不见太阳的原因，闷油瓶的肤色呈现出一种非常透亮的白，就和现在广告上精心打扮后的护肤品模特那样。即使闷油瓶从小便练起了发丘指，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天生的，他的手还是比很多普通人的都要好看很多。
“干什么？”电话刚一接通，我也不客气，张海客这个人我一直没多大的好感，不过看在他小时候还是一个比较关心闷油瓶的人，再加上他和闷油瓶还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关系，我便一直留着他的联系方式。
电话被扔到了床上，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把两条腿搭在书桌上，正百无聊赖的时候闷油瓶恰好推门进来。我冲他指指自己伸的笔直的腿，书桌的边还是太硬，时间长了我的小腿肚子被硌得生疼，电话那头张海客已经唠叨起让闷油瓶今年回本家过年的事，我一边听着，一边偏过头示意闷油瓶，闷油瓶也不说话，他会意地坐在床边，我咧嘴一笑，转过椅子把两条腿搭在闷油瓶的腿上。
“喂？喂！吴邪你在干什么！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大概是在张海客的视角他只能看到一片白白的天花板，加上我自打接通了视频后就一直没有出声，他以为我离开了。“在呢啊，我听着呢，你接着说。”说着，我把闷油瓶放在我腿上按摩的手拿过来一只，无聊地摆弄着那五根白皙纤细的手指。
也许是常年在地里不见太阳的原因，闷油瓶的肤色呈现出一种非常透亮的白，就和现在广告上精心打扮后的护肤品模特那样。即使闷油瓶从小便练起了发丘指，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天生的，他的手还是比很多普通人的都要好看很多。
闷油瓶的手皮肤光滑细腻，手指纤细匀称，他的体温比一般人要凉一点点，连带着指尖也冰冰凉凉的，我把自己的手指插进闷油瓶的指缝，十指相扣，希望能让他的手温暖一点。
“你mua的，吴邪你能不能别这么敷衍我。”张海客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把闷油瓶的手摆成一个“✌”的姿势，闷油瓶另外那只空出来的手还按在我的腿上来来回回地动作，我被他的手法按的舒服得要命，长吐一口气道：“往下点儿，小哥。”
“嗯。”闷油瓶应一声，马上把手移到我有点僵硬的小腿肚。
“**吴邪，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族长的声音。”“你没听错，那就是你们族长，他现在正给我打工呢。”我看着闷油瓶此时认真的侧脸，笑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张家这点钱还是有的。”张海客略微有点心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我嗤笑一声，心想你们族长要的报酬你可付不起。
“得了吧，别扯这些没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现在小哥是我一个人的打工仔，要借用烦请等我雇期结束再谈。”“我也是认真的，吴邪，这次年会族长非来不可。”
非来不可？我一听张海客的这话就来气——什么叫非来不可？他张起灵没任何事对不起张家，该受不该受的苦闷油瓶全受了，现在怎么，就因为他是张家最后的张起灵就跟我在这儿拿乔是吧？
“你mua的，吴邪你能不能别这么敷衍我。”张海客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把闷油瓶的手摆成一个“✌”的姿势，闷油瓶另外那只空出来的手还按在我的腿上来来回回地动作，我被他的手法按的舒服得要命，长吐一口气道：“往下点儿，小哥。”
“嗯。”闷油瓶应一声，马上把手移到我有点僵硬的小腿肚。
“**吴邪，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族长的声音。”“你没听错，那就是你们族长，他现在正给我打工呢。”我看着闷油瓶此时认真的侧脸，笑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张家这点钱还是有的。”张海客略微有点心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我嗤笑一声，心想你们族长要的报酬你可付不起。
“得了吧，别扯这些没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现在小哥是我一个人的打工仔，要借用烦请等我雇期结束再谈。”“我也是认真的，吴邪，这次年会族长非来不可。”
非来不可？我一听张海客的这话就来气——什么叫非来不可？他张起灵没任何事对不起张家，该受不该受的苦闷油瓶全受了，现在怎么，就因为他是张家最后的张起灵就跟我在这儿拿乔是吧？
从闷油瓶走以后我的脾气就不是太好，现在在雨村住的久了好不容易压下来一点，经张海客的话这么一激，我马上又感到一阵火气直冲我的脑门，我一把扯过手机，瞪着屏幕对面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骂道：“放你mua的屁，小哥他mua的现在是老子的人，想要他？先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头再说。”
张海客听到我的话并没有生气，我看着那张和我长得一样的脸露出一个堪称谄媚的微笑，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心想老子以后绝对不要露出这个表情，太他mua 贱 了。
“吴邪，你先别这么激动，我说族长非来不可的意思是这次年会涉及到关于族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什么狗屁问题，***到底说不说。”我越来越烦，恨不得马上挂了视频。“诶——你别挂啊！我说我说，其实就是族长年纪也到了，族里商量着给族长介绍结婚对象的事儿呢，这次叫他去也有这个原因。我们家里一直都是族内通婚，这个你也清楚，所以哪怕是族长不想现在就结婚，作为族长他也得亲自去族里知会大家一声，这样才能服众嘛。”
其实张海客的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张家人的确一直以来都是族内通婚，唯一两个我知道的例外就是张启山还有后来在康巴落的那个张家人，不过小哥的母亲似乎是藏族人，因此我也不能确定他的父母是不是也打破了张家的规定。但即使有这样几个例外，绝大部分的张家人却还是族内通婚的，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其实也很好猜：一是他们要保护张家人的血脉，不让麒麟血外流；二是只有将一代又一代的麒麟血混合，才有可能诞生像闷油瓶这样拥有绝对纯正的麒麟血的继承者。张家人的血统直到今天也没有断绝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在于没有外界的稀释，所以闷油瓶的族里要求给他婚配是再合理不过的事儿。
张海客听到我的话并没有生气，我看着那张和我长得一样的脸露出一个堪称谄媚的微笑，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心想老子以后绝对不要露出这个表情，太他mua 贱 了。
“吴邪，你先别这么激动，我说族长非来不可的意思是这次年会涉及到关于族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什么狗屁问题，***到底说不说。”我越来越烦，恨不得马上挂了视频。“诶——你别挂啊！我说我说，其实就是族长年纪也到了，族里商量着给族长介绍结婚对象的事儿呢，这次叫他去也有这个原因。我们家里一直都是族内通婚，这个你也清楚，所以哪怕是族长不想现在就结婚，作为族长他也得亲自去族里知会大家一声，这样才能服众嘛。”
其实张海客的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张家人的确一直以来都是族内通婚，唯一两个我知道的例外就是张启山还有后来在康巴落的那个张家人，不过小哥的母亲似乎是藏族人，因此我也不能确定他的父母是不是也打破了张家的规定。但即使有这样几个例外，绝大部分的张家人却还是族内通婚的，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其实也很好猜：一是他们要保护张家人的血脉，不让麒麟血外流；二是只有将一代又一代的麒麟血混合，才有可能诞生像闷油瓶这样拥有绝对纯正的麒麟血的继承者。张家人的血统直到今天也没有断绝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在于没有外界的稀释，所以闷油瓶的族里要求给他婚配是再合理不过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