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海囚》(人鱼瓶×人类邪)被吞重发

我改了新更的
你们看一下嘛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16 18:41:00 +0800 CST  
没人理我
放弃希望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17 13:25:00 +0800 CST  
炸弹安排上了,绑的很紧,裘德考说炸弹只有他这里的遥控器可以接触,强行拆弹或者十五天以后,这玩意都会自动爆炸。

我跟他说,能不能不要捆在腰上,动的时候很累。

他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朝地上啐了一口,心说妈的,等着瞧吧。
.
三天后开始围猎。

我会被先放进水里当引子,后续工作也是我的,裘德考一群人船上看戏。围猎挺精辟,他们全体负责围,我一个人负责猎。

说实在的,我心里真的没底,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老狐狸那么老奸巨猾,他压根没把我当人看,更别谈相信我。

我估计他让我带回去的两头海豚,都是年纪大了质量不太好的,卖不出去,我给他们当了个垃圾桶。

垃圾桶也要有尊严吧?

我额外申请了一下,希望可以在甲板上住,小屋子里太闷了。反正我也被炸弹捆着,在甲板上还可以避免老头子一手滑,不小心把我炸了,点着杂物堆烧了全船的危险。

他们商量了一会儿,答应了。

我靠在船边上,白天就吃了睡,睡了吃混过去,到了晚上他们都陆陆续续回去休息时,我盖着破毯子,勾着栏杆,朝下探头。

水面上波光粼粼,没有我想要的身影。

白天给他们表现出来的硬气态度在这时忽然消失了,晚上的海风非常非常冷,我抱紧自己,突然特别想闷油瓶,想着和他共眠的每一个温暖的夜晚,想他抱我时胸口的炽热……

“小哥……你在吗?”我哽咽着朝下呼唤,声音很轻很小,我怕他们发现。

据说人鱼的听力是人的很多倍,他……听的见吧?

声音刚落,暗蓝色的水面渐渐破开,扑啦啦的激起一片水花,一对暗金色的瞳孔在我面前无限放大——

闷油瓶鱼跃而上,给了我一个吻。

“吴邪,我在。”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19 13:28:00 +0800 CST  
要不要这么凉啊
哥那么撩你们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19 16:55:00 +0800 CST  
我要不要继续更?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20 10:09:00 +0800 CST  
我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笑了:“我知道。”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走的。

他抓住栏杆,把全身悬起来,在我脸上舔了两下:“吴邪,我想你了。”

我贴着他的脸,吸着鼻子嗯了一声:“这事儿完结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他轻柔地舔吻着我的唇,眼里闪着期待。
我闭上眼睛,本来挺享受,手不知怎么地摸到腰上的炸弹,心口忽然一凛。他显然察觉到了,停止亲热,有些担忧地询问着:“吴邪……怎么了?”

我微笑:“有点凉了,没什么。”

“别勉强。”

我在心里默默苦笑,我不勉强,勉强的就是你了,总有人要担起来。

张起灵,你说,我吴邪怎么舍得。

我怎么舍得看你受苦。

“不勉强,我很好,别担心,”我贴着闷油瓶的皮肤越来越热,心底却越来越凉,“我会做到的,相信我。”

【在群体中,一个个体的悲喜,是不会太被在意的。】

【海豚是为全族服务的,他必须担这个风险,即使要付出生命。】

我缓缓闭上眼。手在炸弹上越按越紧。
裘德考的城府比他脸上的皱纹还深,要全保海豚还要保护自己,在人鱼族不肯冒风险的情况下,基本不可能。

这个猪队友,责任不在闷油瓶。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20 11:40:00 +0800 CST  
@全体成员二十一号开学
野荷高三啦学业繁重
更新大概是周更/
催的多的会加更
总之理解一下吧湖北偏远山区读书真的不容易,教育资源匮乏分数线还爆高
——
所以你可以收藏一下♡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20 19:25:00 +0800 CST  
我和闷油瓶接完最后一次吻,他察觉到船上细微的响动,跟我嘱咐了一声,提前隐没进了海里。

我靠在甲板上,有些艰难地深呼吸了几口,然后平静地看着朝我聚拢来的手电筒的光。

是裘德考。

“你看到了什么?”

“海,还有鱼。”

“什么鱼?”

“海鱼。”

老头子咯咯咯地笑了几声,朝身后的人打了个呼哨,抬手指了指我,然后拿出炸弹的遥控器。

我僵直在原地,我死也没想到,原来他的目标不是海豚。

是人鱼……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
他的反应不会比闷油瓶灵敏,这也就是说,他对海里的东西没有概念,他只是知道有东西出现了,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胸有成竹,是装的。

只要闷油瓶不来救我,一切都不会——

这一条还没想完,我的两只胳膊突然一疼,两个大大汉拽起我,在我身上安装了一个什么东西,接着毫不怜惜地扔下了海。

冰冷苦咸的海水灌入口鼻,我不敢闭上眼睛,隐隐看到面前快速游来一片黑影,我想都没想,一脚蹬了上去。

我不要你救我。闷油瓶,你快走。

我借力探了一次头,深呼吸一口,又潜下去。

闷油瓶急切地想过来,我第二次把他蹬开,然后苦笑着指了指身上的炸弹。

其意不言而喻。

他停住了,然后撑着我的脚把我顶出水面,我勉强靠摩擦留在船身,他看了我一眼,离开了。

我很庆幸,闷油瓶自始至终没有露脸。

船上的人占不到便宜的。

想着突然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7-30 23:49:00 +0800 CST  
明天我要更新了!
你们说我是更七夕带肉的番外还是更新更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10 00:11:00 +0800 CST  
·

我低头看了看绑在腰间的炸弹,寻思着怎么把这玩意给解开。

当时的那个年代定时炸弹没有现在这么高级,精通逃脱术的人很容易就能把它取下来,所以我才抱着能全身而退的希望。我说的是逃脱术,不是魔术,逃脱术对肌肉和骨骼是有要求的,这个要求肯定不是我一两天就能达到的。

换句话说,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我不仅自身难保,而且极可能伤害到闷油瓶,我觉得如果一定要那样,我更情愿一头扎进海里淹死。

我怎舍得伤他。

可出发前,姑娘给了我一点温馨提醒,其实说白了就是警告。我以为我没必要写,开始就没动笔,发现还是写下来比较好:

【你最好两三天内就解决,快到发情期了,人鱼族耐心有限。】

闷油瓶只字未提这件事,他表现地很轻松,暗示我可以自主发挥。

怎么可能自主发挥,怎么可能失败了什么事儿都没有,老子一下去,众人问责的只会是他。

我忽然一阵鼻酸。

吴邪我求你了,你这回一定争点气,哪怕以后跟胖子小花打牌都输到底儿掉, 只要这次足够幸运,你这辈子就回本儿了。

我咬咬牙,抬头向上看,发现裘德考那个老东西也在盯着我。

我喊了几声,示意我没死,海里啥都没有。

老东西喊了句洋文,然后一根绳子放了下来。

我摸黑抓到绳子,抓紧,绳子被往回撤,我被拉到了船上。

刚上来的时候体力不支,我摔了一下,对面哄笑了一阵,我没理,肘子撑地坐起来看着面前的裘德考,我敢说我现在的面色一定相当阴冷,因为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他搞死。

依旧是裘德考说洋文,汉人翻译:

“我们查了一下档案,发现你叫吴邪,是行内人。”

我点点头,心说居然有档案,一定得抽时间给他烧了。

“你说你能搞到好货,能告诉我方法吗?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开了你的炸弹。”

我点点头:“吴家秘术,只有有海豚我才能给你演示一下。”

裘德考微笑,当前带路,我夹中间,背后是两个壮汉。

·

裘德考抓的海豚被束缚在一张放在海里的大网里,我看了看网,心里咯噔一声,发现这老东西心真的黑。

这是最密的高强度尼龙网,随海豚一起被网住的还有一些小鱼,可以被当做这些海豚的粮食,这样就可以避免开网了。

这尼龙网是特制的,几乎贴合着海豚,难怪人鱼族束手无策,因为他们如果想撕开网,一定会伤到海豚,不想撕开网,却又找不到时机。

海豚们本来闷在网里一声不吭,可能是因为我和闷油瓶亲密接触过,身上带了些他的气味,我一走近,海豚群立刻躁动起来了,不停地叫唤和拍击着海水,表现出极度的兴奋。

我扭头看着两位壮汉,轻轻道:“能否给我一把刀,我需要取一点自己的血。”

裘德考同意了。

说时迟那时快,刀一到手,我向前猛越一步,抓住裘德考,把刀狠狠抵在他的脖子上——

裘德考软软地递给我一个遥控器,可能是炸弹的,我没接,想都没想地大吼:

“放海豚!”

裘德考双手高举,朝手下点了点头。

网撤了。

白色的小精灵们迅速四散开来,几秒内便不见了踪影。

我低头看裘德考,他面色如纸,毫无血色。

我正想着他怎么回事,突然我腰上一重,整个人飞了出去,一颗子弹擦着肩膀而过!

我抱着裘德考摔在地上,来人发上还有未干的水珠。

紧接着,我看见很多很多岛上熟悉的面孔纷纷出现,每一个来的人,脸上都有未褪尽的鳞片,以及发上未干的水。

我突然想哭,奋力抓到遥控器想把炸弹解开,却发现已经被人按到倒计时了。

【解不开了。】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泪流出来,我沙哑着嗓子喊了声小哥。

闷油瓶闻声扭头。

想说什么突然又记不得了,我模糊中看到他笑了,然后他向我打了个ok的手势。

我也笑了,朝他喊了一声:

“小哥,我没救了,再见了。”

我抱着裘德考,翻下了船,摔进海里。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13 00:33:00 +0800 CST  
当时的那个轮船的船身很高,我从上面跳下来直接砸在水面上(高处落水姿势不对也很容易死的,水面有张力,从一定高度处摔进水里,骨头都能摔碎。),直接砸昏了过去。本来是想着必死无疑,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还有条命在。

我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山洞里,抬头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闷油瓶,而是一个慈祥的妇人,我躺在一堆黄绿色的,棉絮一样的东西里,耳边咕噜咕噜响,发现是那个妇人正用小锅熬着什么。

我感觉我的身体没受什么伤,估计就是肿了一点,我开口向那个妇人轻轻地问了一句:“那个……族长在吗?”

老妇人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出去了。

我有点失落。

·

陪老妇人回来的是姑娘,姑娘还是以前的样子,但看我的眼神明显缓和了很多: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吧,”我有点累,“我猜是成功了。”

姑娘点点头:“我们决定接受你。”

(在此我必须承认,这件事整体的过程虽然只历时三四天,但其实远远比我记述的要血腥和危险,我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很多记忆都被压力撕成碎片,迫不得已只好简要记录。实际上裘德考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我的要求,我也不是只在炸弹上陷入濒死的绝境,现实比故事残酷很多。)

这份接受是真的来之不易,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坏消息是,族长那边,可能出了点问题,当然,他活的好好的。”

我知道肯定是闷油瓶救的我,也只有他会冒死去把我拉回来。

但我醒了以后看不到他,我的确是有点奇怪的。

“他怎么了?”

姑娘垂下眼帘,轻轻道:“他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他的情绪低迷到了极点,这种低气压的情绪,一般只有丧偶的人鱼才会有。”

“人鱼丧偶是很恐怖的事情,因为于我们而言,配偶的身上都是有彼此的标记的,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不可能更换的,通常这样悲伤过度的人鱼,我们族里,都会默许他们做一件事。”

我有点害怕:“什么事情?”

姑娘吞了口口水:

“停止呼吸,溺海自杀。”

·

我决定立刻去找闷油瓶。

一路上姑娘当我的翻译,因为我是真的听不懂人鱼语,过路的人鱼无法给我提供帮助,她会很多种语言,我发现我遇见她绝非偶然,她似乎是人鱼族的外交官。

但她说,等同化以后,自然就听懂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最后同化我的人,一定会是闷油瓶。

·

没有我胡思乱想中的各种恐怖场景,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海边,盘腿坐着看海,很平静。

我知道这只是表象,因为我走过去的时候,闷油瓶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我说不出来,似乎是一种,跨越了很久,很久的悲伤。

我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喊了一声小哥。

他这次没有不理我,他开口说话了:

“吴邪,你还记得很久以前,有一座雪山吗?”

我想起了当时在船上的回忆,点了点头。

“那是你第一次抛下我独自离去的地方,理由和你现在一样,也是想我能活着。”

“自此以后,百余年,我再也没忘记过那件事,即使什么都忘了,那件事我还是会记得,我眼前反复重复着你死的那一天,我一直都活的很痛苦。”

他忽然有些哽咽,

“我不是很想活着,吴邪,如果不是能再找到你,我不会走出雪山。”

“我走了很久很久的路才找到你,我查了很多很多的人,几乎耗尽所有气力,我快走不动的时候,才突然看到了你。”

他用双手捂住脸,低低地开始哭泣,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掉。

“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我很愿意和你一起死,这远比我独自活着要舒服太多。我已经把你丢过一次了,我一直担惊受怕地看着你,因为我丢不起了。”

“吴邪,我真的很爱你,不要走了,我丢不起了。”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17 00:52:00 +0800 CST  
看到你们的反馈我默默删掉了be
结局
不是,这也虐吗,这难道不甜吗。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18 06:22:00 +0800 CST  
我明儿要更新了(小声逼逼)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20 23:42:00 +0800 CST  
我有点想哭,却又不敢哭,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我觉得安慰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寥寥几句话,面对他百年的苦难和隐忍,不过斗水浇长鲸。

我凑过去靠在他肩膀上,用毕生最温柔的语气道:

“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们还有一辈子呢,我们要一起遇到好多好多的事情,或平静或凶险,我们都要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我以后不会怕了,”我扣上他的手,“因为我知道,你就在这里,我一转身就能看到。”

“张起灵啊,我突然间,好喜欢你。”

他沉默着动身,扭头和我接吻。

他吻得很温柔,依稀有点颤抖。

我不知道他从前的百年是如何熬过去的,我想可能是浓得化不开的苦涩,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我可能这辈子都理解不了,但没关系,以后的百年我负责让他快乐。

接吻持续了一分多钟,他紧紧地抱起我,头压在我家肩膀上,声音几近哽咽:

“吴邪,我爱你早已过百年。”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背,笑着说:

“我知道的,走吧小哥,我们回家。”

·
我的记忆一直断断续续地在恢复,我每次多想起一点,我都会双手合十,拜谢孟婆在汤里兑水。

我依稀记得雪山上那个独自失声痛哭的年轻人,怀里抱着早已冰冷的尸体,哭声划破纷飞的大雪,传向寂寥的苍穹。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那又何妨,天地有量,往生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

命定之人,即使横越万里河山,纵跨百年岁月,必会重逢。

所以呀,张起灵啊,我是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就像这地球怎么走,只要走的够远,都会回到起点。

我很庆幸,你我都是愿走的人。
·

文绉绉的扯完了,我觉得我写的还不错,给闷油瓶递过去瞅了瞅,把他感动地抱着我一整晚不撒手。

幸福倒是幸福,腰疼。

其实这闷油瓶表面看起来石头做的,其实还挺有趣的。我最近发现,他在我睡着的时候总是在偷偷亲我,这个事儿他干的相当差劲,因为他每次吃完鱼都不漱口(可能他没意识到,而且人鱼是吃生肉的),然后跑过来就啾一口,搞得我每次醒过来的时候吧唧吧唧嘴,总是吓得以为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还有两件事,我不大想提。

第一件事,人鱼族里想抢我的人太多了,我摆明了态度是要跟闷油瓶的,可有人不服了,愣头青一样吼着自己比族长优秀吧啦吧啦吧啦……

真以为摆摆肌肉我就能爱上他们似的,****。我全拒了,不服,他/娘/的还在上诉,要不是打不过,老子一个一个地开瓢。

于是老族长决定搞竞赛,闷油瓶待定,他是族长,不一定有资格,但是搞完以后我是谁的这就定了。

这事儿差点把老子气傻了。

什么狗屁逻辑。

不是自由恋爱吗!

强烈谴责。

还有一件,闷油瓶马上到发情期了。

这意味着,我的屁股肯定是保不住了。

有点害怕是怎么回事。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22 00:35:00 +0800 CST  
·
闷油瓶发情了。

这是个恐怖故事,我没在搞笑。我觉得养过猫狗的人应该都清楚,动物发情期是一个什么德行。

狂躁不安。

闷油瓶不至于,但每次他朝我投过来的眼神,都像是要把我吃干抹净一样,是一种极强的渴望,他很难受,憋的非常难受。

他的发情期提前了两天,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毕竟我们全天至少有十几个小时都腻歪在一起。

但我们现在根本不能做,族里还没承认关系,他这样瞎搞会失去资格的,所以他忍得很辛苦,加上人鱼是撸不出来的,必须进去才能泄出来,他更没法子了。

明天是竞赛了,我会在那时确定我的伴侣,所谓乾坤未定是他们的,我的乾坤只有一个,很早就定了。

闷油瓶要我提前做好准备,明天晚上我可能会失去点什么……

我觉得不是一点,他把我干死都有可能。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23 00:19:00 +0800 CST  
再来点赞让我破千呗
卡着难受
有没有人愿意粉我一下的
这个数字卡的我好难受啊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23 23:36:00 +0800 CST  
开玩笑的,他没说那话,干死也根本不会。

无伴侣的人鱼在发情期要全身缠满一种特殊的海藻,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被缠紧,然后放置在深海里的某个地方,进行休眠,一个周之后,会有专门的人鱼把他们唤醒。

听着轻松,你们以为是熊冬眠似的?不存在。

姑娘跟我提这个的时候眉头皱的死紧,她说虽然不致死,但是非常非常难受,跟熬酷刑似的,她生娃的时候都没那么难受(没错她已经是个成熟女性了)她当时就是因为被捆了两三次,实在受不了了才去找了对象。

我问她闷油瓶被缠了多少次,她说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哭了。

她说,人鱼半年一次发情期,他大概被缠有个八九十次了。

你们知道吗,姑娘告诉我这些事情的前一天,闷油瓶还跟我商量,他说如果我没准备好,他可以去休眠。

他说我不要觉得难受,他可以走。

他一直特别特别小心地靠近我,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害怕成那个样子,我跟他交往这么久,别的没发现,就是觉得他特别能忍,他对我的忍耐度似乎是没有底线,我觉得我现在出去瞎搞他都舍不得打我,他唯一绝望到崩溃的一次,似乎只是因为我抱着炸弹想要自杀。

你想想,你喜欢一个人很多年,然后那个人死了,你带着无尽的思念和痛苦又找了百年找到他,你会干什么?

如果是我,我真的会把那个人锁起来,我必须承认我有阴暗面,那个人只能是我的,我这么多年这么辛苦不能白辛苦。

但闷油瓶一直都瞒着,如果不是太悲伤,他可能会瞒我一辈子。

我不由得有疑问,张起灵,如果吴邪这辈子不喜欢你,他很讨厌你,你会怎么做?

我觉得他不会把我囚禁起来的,他大概会在百般徒劳以后彻底绝望,然后用平静如水的语气对我说:“你走吧。”

他或许想过自己的未来会过得多么辛苦,闷油瓶一向谨慎,他知道自己会过上最痛苦的日子,迎来最凄凉的结局,你看这个人他明明知道他这么选会带来这一切,他还是义无反顾。

他舍不得吴邪受委屈,他舍不得吴邪哭。

所以他处处斟酌处处小心,我跟他交谈那么多次,他对我好的过分,却只字不提他喜欢我,我想他是害怕,他怕话还没说完就被拒绝了,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25 00:56:00 +0800 CST  
所以在竞赛的前一天,我主动蹭了蹭他的脸,一边轻轻地吻他一边说:”别担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至于发情期.....我会陪你过的,至于那档子事儿,,,,,我一定会提前准备的。”


他很感激地看着我,本来想用欣慰,但这个词不足以概括当时闷油瓶的感情。


他真的很需要我对他说这样的话,他真的很缺安全感。


我知道的,我不会视而不见。


·


竞赛超级无聊,


一群男人鱼在海里围着老子一边叫一边打转,我坐在驴蛋蛋脑袋上,它的脑袋太滑溜,我动不动就要摔进海里,再被他顶起来。


想闷油瓶。


但闷油瓶是族长,他只能站在远处的石台上看着,不能凑过来,相当于裁判。


不过我还是谢谢老族长取消了闷油瓶的竞赛资格,我真的难以接受闷油瓶一边围着我打转一边叫的巨难听,***超级自我陶醉。


他们怕不是以为自己是超级男声。


姑娘一边憋笑一边告诉我这叫求偶。


我知道,因为老族长给了我一颗特别鲜红漂亮的果实,说如果我选择了哪一条人鱼,就把果实塞进他嘴里,有雌性人鱼会汉语的,偷偷告诉我,那个果子超级珍贵,一年能收十几枚,千万别弄丢了。


不过是无法变成人类的那种,相对智力低下的人鱼的求偶。


我说还有厉害的?姑娘点点头。


果然,不一会儿,我身边聒噪的人鱼群散去,另一波相对安静很多的人鱼,要么捧着鲜花要么抱着战利品(显然不是大白鲨),优雅地游了过来。


这回闷油瓶有动作了,他跳进水里,什么也没带,径直上前把我抱起来,转身就走,我勾着他的脖子,把果实塞进他嘴里,他看都不看,上下牙一合,嚼了几下吞下去。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29 00:24:00 +0800 CST  
被吞了
到时候补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8-29 23:35:00 +0800 CST  
·

此时的闷油瓶比任何时候都更骄傲,他甚至懒得开始,抱走我直接结束了比赛,溯流回岸。

他的身后炸成一片,喧喧嚷嚷,显然都是些不平的言论和各种莫须有的谴责。

闷油瓶转身回了一句什么,刹那间岩洞里只剩了人鱼语的回音,纵使脸色再怎么难看,所有的人鱼也都选择静静隐没在海水里。

我知道他是赢了。

我知道他一定会赢的,因为吴邪不会属于别人。

如大雁南飞北迁,纵横越千万里,该到的地方,一定会到,落脚之处,不差分毫。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暗自笑了。
·
后来我问他,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特别温柔地朝我笑。

我气急了去问姑娘,我知道她一定听得懂。

她说,人鱼语的某些意思很难转述,她只能跟我说说大概的意思,闷油瓶当时和其他人鱼的对话,我绞尽脑汁还原,也只能这样说了:

“族长理应礼让,如此激进,成何体统!”

“这个人是我用一生换来的,我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换句话,还可以这么说:

“我可以接受你们所有人的挑战,今天我张起灵奉陪到底,绝不让步。”

这是话中话。

姑娘说族长其实是个苦差,什么破事儿都得他处理,什么好事儿他都得礼让。只要被盖上了这个帽子,基本没有好日子过。

闷油瓶憋屈了百年,只有这一次露出了锋芒。

人鱼求偶的挑战,是杀死对方都无罪的带血的争斗,偶尔还会有轮攻。

闷油瓶很淡地把那些话说出口,如同吐出一口风。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02 00:38:00 +0800 CST  

楼主:兰调无殇

字数:28722

发表时间:2019-06-25 08:1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19 21:21:46 +0800 CST

评论数:67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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